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地球最后的男人》 作者:断字威尼斯 第1章:唯一的男人 蔚蓝的天空,广阔的山林,一望无垠的连绵山丘。 “我tm这是在哪儿啊?” 文衫,一个屌丝,一个最纯正最根正苗红的屌丝,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研究各国的爱情动作片。 今天他正躺在床上研究,达到了忘我的境界,谁知道一睁眼,发现自己居然来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荒山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全身上下除了一条大裤衩以外,就手腕上还挂着块不知道谁给戴上的手表。 “狗蛋儿?老三?王二麻子?” 文衫呼喊着那些老熟人的名字,但是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文衫寻思,按照正常逻辑来思考,他应该是穿越了,可人家穿越不是被雷劈就是被车撞,怎么就他是撸着撸着撸过来的? 周围一片荒芜,该去哪儿啊? 文衫抬眼往远处一望,发现在东南方向好像也躺着个人,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 结果过去一看,发现地上躺着的是一位身穿短裙、吊带衫的超级大美女! 她面色惨白、嘴唇发紫、身体颤抖,在大腿左侧有两个黑乎乎的牙印,要是猜得不错,她是中了蛇毒。 以前都是在电脑里面才看得到的美女,现在就明晃晃的躺在自己的眼前,文衫的双眼从她的脸蛋到玉足来回游荡,不停的咽口水。 这样的大美女要是死了,简直是暴殄天物啊! 文衫搓了搓手,想要去摸摸。 这时候,大美女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的冲文衫说道:“你、你想干吗?” 文衫喜出望外,搓着手说:“可以吗?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美女瞬间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又急又气。 文衫看的痴了,同时发现,手上的手表内出现一个数值,并且数值不断的上涨;而大美女的手腕上有一个手镯,镯子里面也有一个数值,在不断的上涨。 大美女脸色越潮红,数值长得越快,最后,手镯发出金色光芒! 随着金光的暴涨,大美女的脸色好了许多,嘴唇也变得白里透红,仅仅过了一分钟不到,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大美女,瞬间伤势全无,精神抖擞。 这尼玛是什么情况? 大美女腾的一下从地上窜了起来,文衫赶紧后退,完了完了,刚刚那么看人家,还吃人家豆腐,估计要挨揍了。 谁知道大美女不但不揍我,还对文衫鞠躬谢恩,说:“小女子翁书静,感谢您的救命之恩,还不知恩人姓名。” 文衫左右看了看,确定她是在感谢自己,可是自己做什么了? 他结结巴巴的说:“我、我叫文衫,我也没做什么,你别客气。” 翁书静却脸色一变,严肃的说:“恩人您说的什么话?要不是您刚刚邪恶的眼神、无礼的行为,让我的羞耻度暴涨,怎么可能瞬间将蛇毒治好?” “你说什么了?我听不懂啊。”文衫一脸懵逼。 翁书静狐疑的看着文衫,问:“您在开玩笑吗?” 文衫摇了摇头,真不知道,“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才到这里不到十分钟而已,对你们的世界还不了解。” 翁书静感觉文衫像是在捉弄自己,但又好像真的是什么都不懂,于是给文衫解释。 每当她们感觉到羞耻,体内就会迸发出力量;羞耻度越高,力量越强。 刚刚翁书静就是感觉到非常耻辱,才迸发出强大的力量,使用治疗术治好了自己的蛇毒。 “哦,是这样啊。”文衫听得一知半解,不懂装懂。 翁书静看着文衫,越看越觉得奇怪,突然,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文衫。 “胡须、喉结、粗犷的声线,难道说,你就是传说中的男人?!” 我去,我是男人很难看出来吗?还什么传说中的男人,搞得好像你没有见过男人一样。 “我真的没有见过男人!”翁书静大叫起来,围着文衫转圈圈,把文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瞧了一个遍,兴奋的不得了。 这回轮到文衫难为情了。 “我说这位女士,你没有哥哥弟弟,那你总有爸爸吧?怎么可能没见过男人,别跟我开玩笑了。” 翁书静却兴奋的告诉他:“我没有哥哥弟弟,更没有爸爸,在我们这个世界,男人已经绝种了!” 文衫嘴角抽搐了下,说:“你别跟我开玩笑啊。” “是真的!五十多年前,出现了一场浩劫,男人全部都灭绝了。” “这么说,我就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一个男人了?” 文衫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如果这个世界上就剩下他一个男人会是什么样子,今天,他终于梦想成真! “苍天啊、大地啊,是哪位神仙姐姐做的好事,实现了我的梦想啊?!” 在文衫兴奋的时候,手表上的数值刷刷刷的涨的飞起,一下子就突破了100。 突然,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兴奋度达到100,可触发隐藏任务,是否触发? 隐藏任务?难道说,还有更多的漂亮妹子在等着本大爷的营救吗?哈哈哈哈,赶紧触发! “隐藏任务:山体滑坡,确定触发。” 等等等等,什么玩意儿?山体滑坡?不是营救美女吗? 突然间,山体抖动,大块大块的石头从山体坠落,朝着他跟翁书静砸了过来。 眼看文衫的小命就要交待在这儿了,翁书静突然抓住文衫的手,大喊一声:“跑!” 别看翁书静是个女人,可她跑的一点都不比男人慢,那两条大长腿嗖嗖嗖的像是一阵飓风。 文衫几乎是被翁书静一路拉着跑的。 跑着跑着,前方没路了,出现一处断崖。 翁书静将另外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放在口中,吹了个响哨,然后拉着文衫的手跳下断崖。 “尼玛啊…;…;老子不要殉情啊!全世界的美女们还在等着我的临幸,我不要现在就死啊~~” 就在二人跳下断崖的一刹那,身后的大石头就追着掉了下来,堪堪避过。 然后一只巨大的身影从上方打了个圈飞到二人下方,将文衫跟翁书静接住,再冲天飞起。 “妈~~呀~~要不要玩的这么刺激啊?” 就在文衫紧张的要死的时候,脑海里又想起了声音:“完成隐藏任务,获得100奖励点。” 奖励点?100?这都是什么鬼啊,有谁能解释一下吗? 二人就这么在天空中翱翔。 文衫颤抖着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现在正坐在一只巨大的像龙又像鸟的奇怪生物身上。 翁书静拍了拍怪物的后背,笑着对我说:“文衫恩人,它是我养的翼龙,名叫小翼。” “翼龙?这个世界上还有恐龙存活着?”文衫不敢置信。 “那是当然。”翁书静骄傲的说:“而且,只有我们藏龙古国才有恐龙存活着~~” 二人越飞就离城镇越来越近,镇子里面车水马龙,人们乘坐着各式各样的交通工具,天上飞着、地上滑着,不但速度快,而且没有噪音跟空气污染,相当便捷。 文衫看的痴了,这个世界既有恐龙这样的远古生物存在,又有超现代化的科技产物,最关键的是,放眼望去,老的少的年轻的,全部都是女人,没有一个男人! 这个世界真是比自己原来的那个世界好上千万倍! 文衫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男人! 飞着飞着,文衫远远看到一条巨大的飞龙,盘旋在彩云之上,霸气侧漏。 “那条龙是?” 翁书静微微一笑,说:“那是我们龙母的坐骑,九天金龙!” 文衫一挑大拇哥,说了句:“酷毙!” 第2章:修卡师 翁书静将翼龙放在郊外饲养,然后带着文衫去到了城里。 为了避免引起围观,翁书静将自己的面纱给文衫戴上;面纱上带着一股子少女的清香味道,让文衫这个吊丝美到不行。 在城里,文衫如同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左看看右悄悄,兴奋的不得了。 他问书静:“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翁书静想了想,说:“我们先去修战卡,然后我带你回家。” 回家?那紧接着是不是可以那个了?这个世界的女性都喜欢以身相许来报答恩情吗?赚到了赚到了,嘎嘎。 在文衫美滋滋的胡思乱想的时候,他们来到了一栋气派的大楼前,楼前两座展翅石鹰,相当帅气。 大门的门槛快有半米之高,绝对是大户人家。 “这什么地方?”文衫问。 翁书静说:“这里是城里唯一一家修卡师的住宅,我要拜托他帮我修战卡。” 文衫皱了皱眉,问:“你从刚刚就一直在说什么修战卡,到底什么是战卡啊?” 书静跨过门槛,一边带着文衫往里走,一边解释给他听。 她手上戴着的不是手镯,而是一种叫做“战械”的超现代科技产物,每一个战械都可以装一张战卡。 每张战卡都有不同的作用,有些可以发动攻击,有些可以起到防御作用,有些具备特殊功能。 而翁书静的战卡叫做“静气”,是一张医疗作用的卡,可以让病人凝神静气,并消除体内的毒素、病菌等功能。 文衫点点头,难怪翁书静被蛇咬了,可以迅速恢复过来,都是这张静气卡起到的作用。 而想要驱动战卡,就需要“羞耻度”。 羞耻度给战卡提供能量,发动战卡,一旦羞耻度耗尽,战卡便无法使用。 讲到这里,文衫明白为什么翁书静要称呼自己为“恩人”了。 这个世界简直是太奇妙了,羞耻都能成为能量,真尼玛好玩。 文衫的静气卡出了一点小问题,每次驱动静气卡都需要消耗原来两倍甚至三倍的羞耻度,这让她每次在使用的时候都捉襟见肘。 这回就是因为羞耻度耗尽,差点死于毒蛇之口。 来到豪宅的内院之后,二人发现排了一条长长的队伍,一直从大厅门口排到了内院之中,队伍不下百米,看人数,起码有三四百人。 “我勒个去,这么多人?这是在抢购张学友演唱会的门票吗?”文衫贫嘴。 “张学友?谁?”翁书静问。 “没什么~~呵呵~~”文衫话题一转,问:“他们排什么队?” 书静说道:“就这一家修卡店,全城的人都到这家来修,人能不多吗?” 文衫一努嘴:“修卡很难吗?干嘛不多开几家?” 书静回答:“这家的修卡师叫吕欣,是城主的女儿;城主将其他的修卡师都挤兑走了,只剩下她的宝贝女儿一家独大。” 文衫听了,连连摇头,看来垄断这种事情,到了哪里都是存在的。 那就等吧。 一连等了两个小时,才终于轮到翁书静,文衫在一边地上都要睡着了。 “卡,拿来。” 文衫终于看到了吕欣的庐山真面目,发现是一个尖嘴猴腮、扎着两个麻花辫的瘦女孩,这幅尊荣再配上那尖锐的嗓音,要多磕碜有多磕碜。 书静将静气卡交给吕欣。 吕欣低眼一看,说:“一星卡,不修,下一位。” 翁书静有些急了,说:“吕师傅,我等了两个小时了,能不能帮帮忙?我会给钱的。” 吕欣不耐烦的斜眼瞟了一下,说:“一张破一星卡,老娘我费心费力修好了也就几十星币,老娘才没那个闲心了,滚滚滚。” 还没等书静生气,文衫就扑了上来,一把捏住吕欣的手腕,恶狠狠的说:“老子等了两个多小时,你敢说不修?” 文衫作为男人还是有点男人的样子的,力气很大,捏的吕欣手腕很疼。 他以为吕欣一定能服软,可随后,两边走出来两排身披盔甲、孔武有力的“壮女人”,每个人都手持兵器。 文衫赶紧松开手,笑着说:“哎呀,不修就不修嘛,也没什么大不了,哈哈,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以和为贵。” 一番话说完,赶紧拉上翁书静的手跑了。 一直跑出大门,才喘了口气,捂着扑腾扑腾跳的小心脏,说:“妈的,吓死我了。” 翁书静低头不语,嘟着嘴,手指头不停的转着自己的头发。 文衫看到她这幅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拉了拉书静的衣袖,说:“别伤心了,总会有办法的。” “嗯。” 随后,翁书静带着文衫回到了自己的家。 书静的家算不上穷,但是也绝对算不上有钱。 简简单单的两层小楼,带一个大院子,家里面有一位卧病在床的老母亲。 书静的妈妈患有疾病,终日躺在床上,要不是因为书静用静气卡帮助老母亲平心静气、去除病菌的话,恐怕她妈妈早就死了。 但即使这样,静妈的气色也相当差。 翁书静每天的工作就是去山上采集药物,一部分卖掉,另一部分用来治疗母亲的疾病。 了解到这一点,文衫更加明白静气卡对于翁书静的重要性,如果不把卡修好的话,她每天需要付出更多的羞耻度来治疗母亲,很亏。 文衫跟静妈见了面,但没有表明自己男人的身份,而是说自己是书静的好姐妹,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晚上,文衫一个人躺在陌生的房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莫名其妙的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本来认识了一个美女挺好的,可谁知道美女碰上了大麻烦,自己又无能为力,怪烦心的。 闲来无事又睡不着,文衫就开始捣鼓他手腕上的那块手表。 他的手表上也是有数值的,难道说这也是羞耻度吗? 还有自己获得的100点奖励点,又有什么用? 文衫发现手表上有几个按钮,一番摸索之后发现,这些按钮可以控制手表的界面! 就好像用键盘、鼠标控制电脑界面一样。 “呦吼,这东西有点意思啊。” 文衫一番摸索,把这个手表的功能大致都弄明白了。 这个手表上面的数值不是羞耻度,而是兴奋度;当兴奋度达到一定条件,就可以触发主线任务跟隐藏任务。 然后完成这些任务就可以得到奖励点数。 这个手表的功能就跟现在传统的网游设置非常雷同,到底是哪个大神设计出来这么牛叉的手表?文衫不得而知。 文衫现在拥有100点奖励点数。 他打开兑换页面,100点奖励点数可以兑换的东西不多,他翻来翻去,最终发现了一项令他相当满意的兑换技能----初级修卡师。 初级修卡师,兑换点数:100,可以拥有初级修卡师的能力,并获得一本修卡手册。 文衫不假思索的兑换了这个能力,只见金光一闪,文衫的身体像是升华了一般,双手变得灵巧起来。 在文衫的脑海之中,多出了很多他本不应该拥有的记忆,都是跟修卡相关。 在他的手中还有一本修卡手册,上面详细记载了各种修卡的基本技巧、物料。 文衫感觉浑身充满了干劲、跃跃欲试。 他冲进翁书静的房间,发现桌上正放着书静的战械。 文衫拿起战卡,打开开关,将里面的战卡取了出来,然后从抽屉翻出螺丝刀、毛笔、墨水等物,开始着手修订战卡。 翁书静将她的翼龙给安排妥当之后,回到房间,看到文衫正对她战卡“动手动脚”,又怒又惊,飞快冲了上去。 可当她看到文衫手中翻转的毛笔、舞动的螺丝刀,不知为何,主动停下了脚步。 第3章:男人的天职 翁书静一动不动的站在文衫的身后,而文衫由于太投入,也没有发现身后来人了。 大约一个小时之后,文衫才捣鼓完成,将修好的战卡放在桌子上,人靠着椅背上喘着粗气。 这一通捣鼓的,他的双手都快要废掉了,酸痛得很。 忽然,文衫的额头上感受到一阵凉意,耳侧有柔顺、丝滑的感觉。 他抬头一看,发现是翁书静正在用湿毛巾给他擦拭额头,那丝滑的感觉,是书静垂下的长发划过的感觉。 二十多年了,文衫长这么大,除了他妈,从来就没有一个女生对他这么温柔,而且还是一位如此端庄美貌的女子。 现在就算让文衫去死,他也是愿意的。 文衫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手表上的兴奋度开始猛烈的上涨,一会儿的功夫就蹿升到了两百。 他脑海里面响起一个声音:兴奋度达到两百,触发主线任务,是否启动。 文衫想起之前滚落山石的隐藏任务,这回不敢再随便启动,选择了“否”。 文衫继续看向书静,眼中不再是宅男看美女那种卑劣的目光,而是多了几分柔情,几分喜爱。 “对了,你看这个。” 他将修好的战卡放在了书静的手中,指尖不小心触碰到书静的手掌心,那吹弹可破的肌肤、柔软到极限的触感,让文衫如同坠入了满是天鹅绒的大床之中。 舒服,简直太舒服了。 而书静此时的心情是说不清楚的。 一方面,她既惊讶于文衫是怎么拥有修复战卡的能力的;另一方面,她又非常开心,自己的战卡被修好了。 “快试试。”文衫迫不及待的说。 书静将战械戴在手腕上,然后将战卡放了进去,滴的一声,表明战卡已经就位。 书静使用羞耻度来催动战卡:“觉醒吧,静气。” 只见一股淡蓝色的气体从战卡中飘出,轻轻柔柔,将文衫绕了一遍又一遍。 文衫表情陶醉、身体感觉暖和和的,不知不觉,就那么靠在椅背上睡着了。 这是静气卡的功效之一,可以帮助疲劳的人安稳睡觉,加速恢复。 书静拿了件大衣给文衫披上,看着他熟睡的表情,微微翘起嘴角。 “原来,男人这么厉害,可以做到很多女人做不到的事。”她心里想着。 第二天一大早,文衫醒了过来,发现翁书静正在喂养翼龙。 文衫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对她说:“你今天还要出去吗?” 书静一边喂食一边说:“当然啦,不去山上采药,怎么给我妈妈治病,怎么换钱供我们生活啊?” 文衫眨巴眨巴眼睛,心想这也是。 可转念一想,翁书静这么柔弱的一个女孩子,斯斯文文的,整天去山上,要是遇到坏人怎么办?就算不遇到坏人,要是像上次那样被毒蛇咬了怎么办? 不行,决不能让她去。 文衫说:“你不用去山上了,我作为男人,还要你一个女人养活,太不像话了。” 这句话在原来的地球是一句非常普通、人人都能听懂的话,可是到了这里,翁书静就不明白了。 她瞪着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文衫,问:“为什么你一个男人就不能被女人养活了啊?” 是啊,这个世界半个多世纪没有出现过男人了,女人们都自食其力,根本不需要男人来养活,从前的观念也都完全殆尽。 文衫也懒得解释,说:“反正我不许你去。” 书静轻轻地笑了,说:“不许我去,那我们吃什么呀?” 是啊,不许人家出去容易,自己人生地不熟,又没什么本事,怎么挣钱养活别人了? 唉,有了! 文衫一拍脑门,从房间里面拿出一卷白布、一根毛笔跟墨水,然后就拉着翁书静的手往外跑。 “哎,你要带我去哪里啊?”翁书静问。 “跟我来就对了。”文衫说。 二人一路小跑,来到了修卡师吕欣的豪宅前,翁书静一脸茫然,昨天刚在这里吃了亏,今天怎么还来寻晦气? 只见文衫捡了根木棍插在地上,然后将白布打开,写了“修卡”两个字,将白布缠裹在木棍上。 最后将一大卷白布摊在地上,自己捡了两块砖头坐着。 翁书静都看不懂文衫这是要做什么,但是她却知道,文衫一定会做出让她惊讶的事情,这从文衫得意洋洋的脸上就能看出。 过了不多久,有一名穿着粗布麻衣的中年妇女从豪宅内走出来,眉毛都快要拧到一块了,一边走着,嘴里一边“啧啧啧”的叹气。 文衫提高嗓门把她喊住:“这位大婶请留步。” 中年妇女心里头堵得慌,被人叫住,心里头不快,回头看了眼,是一名脸上带着面纱的怪人,不悦的问:“啥事?” 文衫指了指自己的白布,说了句:“我可以帮你修卡。” 一听到这话,中年妇女的眼睛都亮了,脸上的愁云一下子就消散了。 “真的吗?” “货真价实。” “收多少钱?” “二十星币。” 星币,是这个世界的通用货币,相当于原来地球的rmb。 原本修这样的一张战卡需要五十到六十星币,而文衫连五折都不要,让中年大妈听了都感觉不可思议。 “你不是骗人吧?” “诶~~我怎么会骗人了?先修卡再给钱,修不好不要钱。” 这话一出,中年妇女就放心了,将自己的战卡交给文衫来修,结果不到十分钟,战卡就修好了! 其实中年妇女的战卡就出了一点点的小毛病,根本用不了十分钟这么久,主要是文衫才学会修战卡,对于修理技术还不纯熟,所以用时长了点。 中年妇女看战卡修好了,欢喜的立刻付了钱。 文衫垫了垫手中的二十星币,向翁书静眨巴眨巴眼睛,那意思是:看我,牛逼不? 书静手捂着嘴巴,微微笑了笑,男人这种物种,还真是蛮好用的。 随后,又有顾客络绎不绝的从豪宅出来,每个人都灰头土脸、一脸不开心。 原因不用细说,都是因为修卡师吕欣嫌修一星卡的钱太少,不愿意接单。 文衫刚好抓住这个机会,一来,可以小赚一笔;二来,从这里头灰头土脸出来的人,给他修的卡都是一星卡,难度较低,适合他这样的新手来修。 如果现在让文衫修两星或者三星以至于更高等级的卡,他根本束手无策。 身为初级修卡师,他也就只能修一星卡。 战卡是有等级的,越高级的卡力量越强,同时,制造难度与修复难度也越大。 战卡一共分为九个等级,最高等级的九星卡,世上罕见,传说可以毁天灭地、无所不能。 文衫一边修卡,一边磨炼技术,同时还能赚笔快钱,一举两得。 一天下来,他掂量了下口袋,粗略的估计了一下,赚了不少于六百星币,虽然不多,但是如果每天都能赚六百星币,也能过上小康生活了。 要知道,以前翁书静辛辛苦苦,甚至冒着生命危险去采药,一天也才一百多星币。 文衫收起行当,将赚来的钱统统塞进翁书静的口袋,说:“我肚子饿了,走,咱去吃大餐吧!” 翁书静有点惶恐,说:“这是你辛苦赚来的钱,怎么能给我?” 文衫拍了拍胸脯,说:“因为我是男人嘛,男人的天职就是赚钱,而女人的天职就是花钱!走,吃大餐去!” 文衫拉着翁书静的胳膊,说说笑笑的走掉。 而他不知道的是,在修卡师吕欣的豪宅大门的内侧,一直有一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他。 第4章:飞来横祸 金砖银瓦,雕梁画栋。 吕式豪宅内,吕欣正坐在一面大镜子前数钱。 “一袋、两袋、三袋…;…;” 每一个袋子里面都有五百星币的现金,这些钱是吕欣这个月修卡赚回来的。 他身为中级修卡师,而且还是城里唯一开修卡店的修卡师,垄断整个行业,赚的盆满钵满。 吕欣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坐在镜子前数钱,她认为通过镜子的映射,一袋钱变两袋钱,两袋钱变四袋钱,以后赚钱都是双倍的赚。 今天吕欣正搁这儿数钱,她的师父----索月来到她身边。 索月是一名高级修卡师,吕欣一身的本事都是索月手把手教出来的,在吕家,索月的地位相当高。 吕欣看到师父来了,赶紧把钱袋子放下,搬凳子、倒茶水,伺候师父。 索月是一名年过半百、有些许华发、身材纤瘦的中年妇人。 她眯着贼眼睛,对吕欣阴阳怪气的说道:“你个臭丫头,还有心思在这里数钱,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 吕欣蒙了,问:“谁?” 索月说:“刚刚我看到有一名戴着面纱的神秘人物就在咱家门口修战卡,价格是咱的一半都不到,摆明抢生意。” “有这回事?” 吕欣咬着牙、瞪着眼,说:“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找死!” 另外一边的翁书静家中,摆了一大桌子的饭菜,静妈、翁书静、文衫三人挤在桌子的一边吃饭。 鸡鸭鱼肉、大荤大素,样样俱全。 光是这一顿饭就吃掉三百星币,这对于平时省吃俭用、一个铜板掰开当两个用的翁书静来说,简直奢侈。 但是文衫不在乎,他来到这里每天就吃馒头了,怎么着也该好好的享受一顿。 静妈吃着吃着就哭了,自责要不是因为她,书静一定可以生活的更好。 文衫最受不了这样的场面,拍着胸脯说道:“静妈您放心,只要有我在,以后书静顿顿大鱼大肉,保证把她养的白白胖胖。” 书静听了,俏脸羞红,心跳加速,这种感觉是她从来没有过的,她也不知道这是种什么感觉,甜甜的却又有些害羞,美美的却又有些难为情。 当她跟文衫四目相对的时候,又会有种被电到的麻麻感觉。 男人,还真是种说不清、摸不透的东西,这就是翁书静对于男人的理解。 第二天,文衫故技重施,带着家伙事儿跟翁书静一起去吕氏豪宅大门口摆摊修卡。 今天,文衫把价格稍微调高了一点,三十星币修一张战卡。 加上文衫的熟练度高了,修起战卡来速度越来越快,不到半天的时间,七百多星币就进了口袋。 渐渐地,文衫的小摊前人越来越多,以至于很多人都不进吕欣家门,直接来找文衫修卡。 文衫越修越开心,看起来,今天得大赚一笔啊。 可突然,人头攒动,摊前顾客纷纷往两边散去,一群手持长斧的强壮女人护着两名瘦弱的女人来到摊前。 一高一矮,高的是索月,矮的是吕欣。 文衫认识吕欣,知道来者不善,眼睛四处瞟,准备随时跑路。 可那些强壮女人将文衫团团围住,让他插翅难飞。 “唉,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啊。”文衫念叨几句,随机换上一副笑脸,问吕欣:“哟,这不是修卡大师吕欣女士吗?怎么有空光临我的小摊啊?” 吕欣不说话,左右扫视,看到众人都拿着卡等待文衫修,而文衫身后站着的翁书静手拿一张静气卡,已经修复完毕。 吕欣记得前天这人找过自己修卡,自己没搭理,而现在卡修好了,看来文衫摆摊修卡的事情属实。 敢抢吕欣的生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吕欣最后看向文衫,用尖锐的嗓音问:“是谁允许你在这儿摆摊修卡的?” 文衫把白布一卷,说:“小的就为混口饭吃,如有冒犯之处,还望大人多多包涵,我这就走。” 想走?没那么容易! 吕欣说:“在我们嘉州城,没有修卡师证书的人,私自开店修卡是违法的。你是修卡师吗?你的证书了?” 文衫的修卡技术来自于他的神奇手表,他虽然拥有技术,可是不具备证书啊! 见文衫神色不对,吕欣就知道这个人是没有证书、私自摆摊的。 “来人啊,给我抓起来,关进大牢,听候处置。” 吕欣的老妈是城主,她们家拥有行使法律的权利,在嘉州城,只要有人犯法,她们都是有资格抓捕的。 “别介,大美女,我不知道有这条法律,下次不再犯了。”文衫赶紧说好话。 吕欣皱了皱眉,看看文衫,又看看翁书静,嘴角浮起邪恶的笑容。 她说:“我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这样吧,你说你会修卡,刚好我这里有一张战卡损坏了,只要你把它修好,我就放你走。否则,你就得把那张静气卡输给我。” 对于这样的要求,文衫没有办法拒绝,只能强忍头皮上。 翁书静将静气卡交到文衫手中,说:“我相信你。” 相信你个大头鬼啊~~文衫的心里都愁死了,他又不是神仙,什么都能办到的。 吕欣将坏掉的战卡交给文衫,文衫看了都要哭出来了,这张战卡何止是坏掉了那么简单,简直可以用“粉碎”两个字来形容。 这根本就是一堆破烂零碎建!!! 文衫苦鳖着脸,说:“喂,不带这么玩人的。这张战卡都细碎成这样了,怎么可能修好?” 吕欣哼了一声,挑衅道:“这么说,你是修不好了。” 文衫耸了耸肩,表示毫无办法。 这时候,索月走出来,双手搭在粉碎的零件上,紧闭双眼,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 在索月的双手之中发出阵阵柔光,将粉碎的零件给包围住,奇迹发生了,那些粉碎的零件居然自动合在了一起!最终,那张战卡居然奇迹般的修好了! 不止文衫,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吕欣问:“服吗?” 文衫说不出话来,这一场输的心服口服。 还没等文衫回过神来,吕欣从他手中拿过静气卡,说:“现在,静气卡归我了。” 然后,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静气卡狠狠的摔在地上,并用脚拼命的践踏、猛跺。 “不要!”翁书静想要伸手挽救自己心爱的战卡,可是被两名强壮的女人持斧架住,动弹不得,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战卡被人无情的践踏。 不到一分钟,原本崭新的静气卡,就成了一堆零碎的破烂。 翁书静绝望的哭了,文衫愤怒的仇视着吕欣。 而吕欣的回应,是狂妄的嘲笑。 “现在这张卡也成破烂了,你是修不好的。想要修好它,就跪着来求我!”吕欣恶狠狠的说。 随后又补充一句:“不过就算你跪着求我,我也不会修它!因为它跟你们一样低贱!低贱的东西,就不值得存在世上!” 吕欣跟手下耀武扬威的离开了,只剩下伤心的翁书静、落魄的文衫,以及看热闹的群众。 静气卡是翁书静的宝贝,没有了静气卡,她妈妈的病情又要怎么控制? 翁书静泣不成声。 文衫很多次想要将手搭在翁书静的肩膀上,安慰她,可是每次当手悬到半空,就又收了回去。 这一刻,文衫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无能。 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他不配做男人,干脆跟这个世界的其他人一样,做个女人算了! 雨落,淋湿了书静。 文衫从泥泞的土中将破碎的零件一件件找了出来,捧在手中,对她说:“书静,我赌上男人的尊严,发誓一定会将静气卡给修好!” 第5章:战卡贩卖店 自从静气卡损坏之后,翁书静就好像是变了一个人,整天神色哀伤,也不跟文衫说话。 而且她也恢复了每天上山采药的习惯,一边卖钱一边治疗母亲的病。 由于静气卡损坏,翁书静需要花更多的钱买更好的药,才能达到之前一样的效果。 文衫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看着桌上成了零碎件的静气卡,心中烦闷。本来是想做好事,多挣钱养活书静,怎么会搞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书静已经三天没有跟自己说过话了,再这样下去,文衫恐怕就不得不从书静家搬出去了,这让他非常不舒服。 “这叫什么事儿嘛。”文衫靠在椅背上叹气。 文衫的哀伤、烦闷,书静在窗外都看的清清楚楚,她不是不知道文衫是想要帮助她,她也知道静气卡会坏,不能怪文衫。 可是她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不自觉地想要让文衫来承担责任。 她曾经在书上看到过,说是在从前,都是由男人站出来承担责任,女人永远是被呵护的一方。 她以为那是书上骗人,可现在她却真的很想让文衫这个男人来承担责任,而她作为一个女人,只想要被呵护。 到了正午,文衫饿的肚子咕咕叫,为了研究怎么修好静气卡,他连早饭都还没来得及吃。 突然,他闻到一股香喷喷的味道。 “是烤鸡!”文衫一转身,果真看到一只烤鸡摆在自己面前,而端来这盘烤鸡的正是翁书静。 书静将烤鸡放在桌上,推到文衫面前,轻生说道:“吃吧。” 三天没跟自己说话,现在突然给自己吃烤鸡,这让文衫受宠若惊,难不成这是最后一餐? 文衫指着烤鸡问:“这,什么意思?” 书静撩了下头发,说:“这几天我心情不好,对你的态度太冷漠,是我不对,这只烤鸡,算是我补偿你的。” 天哪,世上竟有如此超凡脱俗之女子!!! 文衫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他的眼里,书静不理自己完全是正确的,根本不存在“不对”一说。 要是换成原来的地球,换成那些娇滴滴的女孩子,不理他都是轻的,说不定还会找人把他痛殴一顿。 翁书静简直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太完美了~~ 文衫心里暗暗发誓,自己就算是豁出性命,也要帮书静修好静气卡。 “咕~~”文衫的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二人相视一笑,共享一只烤鸡。 在吃烤鸡的时候,文衫也在想,该怎么修战卡。 翁书静倒是提醒了文衫:“既然索月能够修复完全损坏的战卡,那说明这件事情是可行的,关键是你还没有找对路子。” 文衫一拍脑袋,对啊,他怎么没有想到。 索月能做到,只要假以时日,他也一定能做到。 文衫放下烤鸡,擦了擦手,然后就把书静往门外赶,一边赶还一边说:“你先出去,我要努力奋斗了!!!” 随后,他开通手表,查找兑换功能,看是否拥有恢复破碎卡的技能。 在一通翻找之后,果然发现了一个技能拥有这个功能。 破镜重圆:能够将完全粉碎的战卡依照条纹进行修复,需要奖励点数500才能兑换。 现在两个难题摆在文衫的面前,第一个难题是怎么样才能拥有500点的奖励点;第二个难题就是他对于战卡条纹完全不熟悉,即使兑换到破镜重圆的技能,也无法修复碎卡。 不管怎么说,现在总算是找到修复战卡的方法了,值得一试。 先着手解决第一个问题:500点奖励点。 文衫查看手表,兴奋度200,可以触发主线任务,他吸了口气,平稳情绪,选择触发。 突然,他脑海中响起一个声音:“主线任务触发!修复一百张战卡,任务奖励点数500。” 听到这个任务,文衫是又开心又苦闷,开心的是完成这个任务就能凑满500奖励点;苦闷的是,他现在到哪儿去找一百张战卡修复啊? 经过上一次的教训,文衫清楚的知道,整个嘉州城的修卡行业都被吕欣把控着,其他人想要插足,痴心妄想。 这可咋办了?愁啊~~ …;…; …;…; …;…; 嘉州城内,同样愁闷的还有战卡贩卖店的小老板。 望着仓库内整整一箱被退货的损坏战卡,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个小老板名叫公羊如凡,开了个战卡贩卖店,专门卖一星、两星的低端战卡。 这种战卡制作粗糙、材料低劣,常常会出现进货中存有损坏战卡的情况。 而上线的贩卖公司是从不管退还的,卖给你就是你的,想退?没门! 可公羊如凡不能把损坏的战卡卖给顾客吧?就算卖出去了,人家顾客找上门算账,她小店小铺的,被砸了招牌,以后可怎么混? 所以,公羊如凡会严格的把控进货环节,尽可能降低坏卡率,然后微调高一星卡、二星卡的出售价格,从中赚取差价。 偶尔出现几张坏卡,也就自认倒霉,算了,基本不会亏,可也挣不着什么大钱。 上个星期,公羊如凡忙里忙外,累趴下了,就让自己的一个亲戚帮忙进货,结果这一进货,出了大篓子,整整一箱的一星战卡都是坏卡,没有一张好卡! 战卡可不便宜,即使是最普通最粗糙的一星战卡,那也是一万星币一张。 一箱战卡有五十张,价值五十万星币! 五十万星币打水漂了,这简直要了公羊如凡的命,愁的她整天坐在仓库里面唉声叹气、面色一天比一天枯槁。 这件事情很快就传开了,有人同情,也有人说闲话,更多的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今天还是这样,公羊如凡坐在仓库里发愁,听到前台铃声响起,于是缓慢的爬起身子,耷拉着脑袋走了出去。 “欢迎光临,你需要买什么?”公羊如凡有气无力的说。 来的是一位身材还算魁梧、脸上带着面纱的神秘人物,他用极其粗犷的声线说道:“我不买东西。” 不买东西你来干嘛?公羊如凡白了他一眼,问:“是卖你的战卡出了问题,来退换的吗?” 面纱人又说不是。 公羊如凡心情本来就不好,被这么一搞,脸色沉了下来,说:“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是来找茬的吗?” 面纱人摆了摆手,笑着说:“您误会了。我叫文衫,是来应聘的。” 公羊如凡简直哭笑不得,应聘?这小店就这么丁点大,根本就用不着雇伙计啊。再说了,现在谁不知道她公羊如凡进了一批坏卡,亏损巨大,这家店铺就要经营不下去、抵押债款了,现在来应聘,这人纯粹是来看笑话的吧! 公羊如凡的脸色铁青,拳头握了起来,身子往前倾斜,抬手就要往文衫的脸上砸去。 “我让你看笑话!” 公羊如凡的拳头还没砸出去,文衫就提前退后一步躲了过去,并笑着说:“您真的误会了,我真的是来应聘的。” “你tm还敢说?!” 公羊如凡第二拳又准备砸过去,却被文衫的一句话给说的停了下来。 文衫说:“我是来应聘修卡师的,我会修战卡。” 修卡,在嘉州城只有吕欣拥有这个权利,而且她现在不再修理一星卡,公羊如凡原本都已经绝望了。 如今,突然出现一位自称会修战卡的神秘人物,公羊如凡心头一动,难道说,自己的小店还有转机? 公羊如凡收回了拳头,问文衫:“你真的会修战卡?” 文衫双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说:“不信?试试!” 第6章:商人 虽然文衫说自己拥有修卡的能力,但是公羊如凡并没有见识过,她半信半疑的将文衫带进仓库,然后从损坏的一箱战卡里面找出了一张交给文衫。 “修好她。” 文衫微微一笑,说:“没问题,给我准备一下工具吧。” 紧接着,文衫用令人难以置信的速度,不到三分钟就将那张损坏的战卡给修复一新,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张崭新的战卡一般。 公羊如凡反反复复的观看这张被修好的战卡,露出了兴奋的表情。 眼前的这个人真的具备修复战卡的能力,如果聘用他的话,可以挽回自己五十万的损失!不,甚至更多! 公羊如凡战战兢兢的问:“你在我这里修卡,需要多少钱?”她这么问,就是担心文衫要价太高,自己给不起。 要知道,城里的修卡师吕欣,那修复战卡的费用可是不低。 文衫轻笑着说:“老板,我跟你说实话,我虽然会修复战卡,但是却没有修卡师的证书,没有资格修卡。我在你这里应聘,你看着给就可以了,只是希望你不要把我的身份给暴露出去。” 这么一说,公羊如凡心里就有底了。 她心里盘算了一下,价格肯定不能给的太高,但是也不能低的让人家不愿意干,就给了个折中的价格。 她说:“这样吧,每修复一张战卡,我给你两百星币。” 其实这就不少了,一般的一星战卡修复费用也就六七十,公羊如凡已经给出了三倍的价格。 她完全就是想用这个价格把文衫给稳住,愿意留在自己这里。 毕竟二百星币的修复费跟一万星币的损失费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文衫听完,乐了,这个老板还是蛮良心的,给出的价格公平合理。 “好,成交。” 就这样,文衫就在公羊如凡的战卡店里面做起了修复战卡的工作。 他平均每天修复10张战卡,能赚到两千星币,平均每天只用了四个小时小时不到。 其余时间,他就花心思在公羊如凡的店里头苦心研究。 店里面除了一星战卡,还有很多的二星战卡,以及少数的三星战卡;文衫每天都会对着自己的修复手册来研究这些战卡的质地、条纹,在脑海里面模拟着修复手段。 一天天下来,文衫的修复水平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渐渐地,连二星战卡的一些简单问题,他也能够帮忙修复了。 这段日子,文衫赚的钱越来越多,翁书静就不用再出去采药了,她可以安安心心的呆在家里头照顾妈妈。 一直以来,除了书静,再也没有其他人知道文衫是男人这件事情。 文衫也不敢轻易将自己是男人的事情暴露出来,他不知道暴露出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这个世界的人会不会把他当成特殊品种的动物给关进动物园,甚至进行解剖也说不定。 同时还有一个问题一直深深地困扰着他,那就是繁衍问题。 繁育后代,需要男女共同进行,缺了任何一方都不可以。 但是这个世界只女人没有男人,那么这个世界上的人是如何繁衍的了?难道说,这个世界上的人不用繁衍,任由人员数量减少下去吗? 可是文衫还是能够经常看到刚出生的婴儿,这就说明,这个世界的人,是拥有其他繁衍后代的手段的。 文衫没有问书静这个问题,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总不能一开口就问书静:“喂,你会生孩子吗?”那得多丢人。 一来二去,一个星期就过去了,战卡店里面的所有战卡就全部被修复完成。 文衫经过大量的战卡修复,水平提升很快,连二星战卡也能够修复;同时他也对战卡的条纹研究一番,颇有心得。 虽然战卡已经完全修复了,但是店老板公羊如凡可没有打算放文衫离开,在她眼里,这可是一个价值连城的宝贝,不能轻易放走! 公羊如凡给文衫涨了工资,今后,修复一张一星战卡可以得到三百星币,而修复一张二星战卡,更是可以得到一千星币! 这样诱人的价格让文衫难以拒绝,可是他作为一个地球人,知道地球上有句名言叫做“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他一方面答应下公羊如凡的恳求,另一方面也暗中窥探公羊如凡为什么给他提升了价格。 最终,他发现,公羊如凡接下来开始去其他的战卡店购买一星、二星战卡! 城里唯一的修卡师吕欣已经放言再也不修一二星战卡,这导致战卡店里面的战卡没有了修复之路。 一星战卡一万星币一张,二星战卡五万星币一张,战卡店白白忍受这种损失。 而公羊如凡去城里的战卡店以五百、一千这样的白菜价将一星、二星战卡给收购回来,然后交给文衫修复。 文衫修复完成后,公羊如凡再以原价一万、五万的往外卖。 要知道一般的战卡店不可能以原价卖的,那得赔死,他们都或多或少加价卖,这样一来,公羊如凡的战卡就有了价格上的优势。 时间一长,大量的顾客就被低廉的价格吸引,全部涌进了公羊如凡的战卡店。 比起低廉价格更吸引顾客的是,公羊如凡的战卡店可以免费帮助顾客返修战卡,这是其他任意一家战卡店都做不到的! 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城里的低端战卡市场就被公羊如凡给稳稳抓住,她更是赚的盆满钵满。 不得不说,公羊如凡确实很具备商人头脑,比文衫这样只知道埋头研究、干活的老实人强上不知道多少倍。 文衫虽然知道现状,但是他同时也很配合公羊如凡。 因为公羊如凡给他的价格确实公道,而且对他的态度非常好,又给了他非常好的工作坏境,这些都让文衫感觉到两个字:舒服。 别人让你舒服,你就得让别人也舒服,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这天,文衫花了一整天的时间,修复了一张二星战卡。 这张二星战卡的损坏程度非常大,几乎完全报废,战卡条纹紊乱,不能用羞耻度催动。 他第一次尝试用修复笔一点点的将战卡条纹给修理整齐,将中心系统的发动功能恢复,连接羞耻度催动体系。 失败过很多次,但是他每一次都选择继续做下去,终于在第104次的尝试中完成了修复。 “太棒了!我终于掌握战卡条纹修复技术了!” 文衫兴奋的叫着,同时看了看自己的手表,上面显示,这段日子,文衫已经修复完成一百张战卡,可以兑换破镜重圆的技能了。 文衫没有着急兑换,而是先回到了家,看到那个他最想看到的女人----书静。 说不上为什么,这个世界上满是女人,有太多漂亮的女人,但是他心里头惦记着的就只有书静一人。 他想,他是爱上她了。 文衫回到家,书静正穿着小围裙,背对着门,在厨房里面炖汤,客厅的圆桌上已经摆上了文衫最爱吃的烤鸡。 看到这幅场景,文衫眼眶一热,轻轻地走进了厨房,然后情不自禁的伸出双手,从身后抱住了书静,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书静的肩膀上。 时间仿佛瞬间静止了一般,书静感觉到浑身触电,心跳加速,像是有小鹿在砰砰砰的乱跳,整个人不知所措。 这时候,静妈佝偻着身子从厨房门口经过,看到这一幕,眼神中透漏出一股子疑惑,同时大吼一声:“你们在做什么?!” 文衫被这突然的一吼吓到,抖了一下,脸上的面纱脱落,露出了满是胡渣的脸颊。 第7章:破镜重圆 静妈如今有五十多岁,在她年幼的时候,是见过男人这种生物的,那是令她影响深刻的记忆。 当她看到文衫的脸时,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个男人! 此时此刻,文衫正双手搂着书静的腰,那姿势有些不太雅观,文衫跟书静赶紧分开,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夜晚,饭桌上。 三个人脸色难看的围坐一圈。 静妈对文衫说:“你是谁,怎么来到我们这里的?” 文衫耸了耸肩,说:“我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界的。” 静妈叹了口气,说:“你不愿意说,我不逼你,但是请你立刻、马上离开我们家。” 书静一听就急了,说:“妈,这些日子文衫一直赚钱给你治病,他是我们的恩人,我们不能这么恩将仇报。” 静妈直摇头,说:“孩子,你说的妈都知道,可他是个男人,在我们这个世界,私藏男人,那是要引来杀身之祸的!” 听到这番话,文衫跟翁书静都愣了,怎么会? 静妈说:“五十年前,男人从这个世界上神秘失踪,从那以后,龙母颁布法律,谁家还私藏男人,就全家处死!” 文衫问:“这个龙母是谁?还能够颁布法律,有这么大的权力?” 静妈说:“我们藏龙古国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还拥有龙这种生物存在的国家,为了表示对龙的敬畏,我们的国王不叫国王,改称龙母。” 哦,原来如此…;…;这要是不解释一下的话,文衫还以为是《权力的游戏》里面的龙母也穿越来到这个世界了呢。 可为什么龙母会对男人这么痛恨了?这静妈就无从得知了。 身为男人就不能存活在这个世界上,甚至会给身边的人带来杀身之祸,如果真的替书静着想的话,文衫还是离开这个地方的好。 静妈说:“文衫啊,我知道你对书静好,为我们家也做了很多事,但你留下来,迟早有一天会给我们带来灭顶之灾,过了今晚,你就离开吧。” 看着静妈恳求的眼神,文衫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人家都已经下逐客令了,自己再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思。 文衫回到自己的房间,一个人躺在床上生闷气,这叫怎么回事儿? 书静在门外看着文衫,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将他最爱吃的靠近端了进去放在桌子上,希望他能开心一点。 文衫看看书静,摇了摇头,说:“算了算了,开心一天是一天,明天走,今晚也得开开心心的过。” 他抓起烤鸡就吃,吃着吃着,就听到隔壁屋子传来哎呦哎呦的叫唤生,听声音像是静妈。 二人赶紧去看,发现静妈脸色惨白,青筋跳动。 翁书静慌了,说:“我妈的病又犯了,要是静气卡还在的话就好了,现在可怎么办?” “静气卡?”文衫转了转眼珠子,说:“你等我十分钟!” 说完,他赶紧跑回房间,将那一堆静气卡的破碎零件给拿了出来,同时调动手表,兑换了“破镜重圆”的功能。 破镜重圆是一种修复功能,可以将碎成渣的战卡给修复好,只要战卡没有缺损、烧毁等,就能修复。 文衫第一时间兑换破镜重圆的功能,然后拿出自己的工具箱,开始着手修复静气卡。 静气卡只是一张普普通通的一星战卡,文衫经过这些日子的锻炼,水平已经相当高,而且他的修复技术都是从手表里面直接兑换出来的,修复理念跟平常的修卡师不太一样。 他修复战卡的速度、质量都要远远高于相同等级的修复师。 静妈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文衫抓紧时间,将碎片沿着纹路一点点的拼接、修复。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看静妈就快要不行了,文衫终于将静气卡修卡,放在战械里面,给书静戴上。 书静瞬间发动静气卡,强大的治疗能力让静妈的伤痛一点点的恢复。 看着现在的这张静气卡,书静吃了一惊,原本只是一张普通的一星卡,经过文衫的修复之后,居然变成了二星战卡! 治疗能力比原先的一星战卡提升了一倍不止,静妈的疼痛感快速降低,额头的汗也减少了不少。 可是,二星战卡对于羞耻度的消耗也比一星战卡提升了一倍不止,这些天,由于战卡损坏,翁书静再也没有往战械里面注入过羞耻度,导致原先战械里面的羞耻度存量严重不足。 现在又催动二星战卡,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羞耻度就见底了。 羞耻度要是没有了,就没法催动静气卡,静妈的病情会重新加剧,这怎么办? 翁书静看向文衫,她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期望文衫能够想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来。 男人,关键的时刻只能靠男人。 文衫脑子转的很快,他想起了第一次跟书静见面时候的情景,那时候他只是轻浮的看着书静,就能让她的羞耻度飞速增长。 如果…;…; 情况紧急,文衫来不及多想,对书静说了句:“对不住了。” 然后,他双手抓住书静的上衣,往两边一用力,硬生生给撕破! 咔嚓一声,书静的上衣被扯碎,紧裹的山峰高耸,随着急速的心跳颤抖着。 文衫的目光再也转移不开,咽了咽口水,全身热血沸腾。 书静的脑袋像是瞬间短路了一般,当场愣住,整个人暴露在文衫的目光之中。 她的脸一下子红到脖子根,甚至有眼泪在眼眶中打转,与此同时,战械中的羞耻度以难以估计的速度飞速增长着。 羞耻度的增长速度太快了,差不多是消耗速度的十倍!!! 等到羞耻度蹿升的差不多了,书静狠狠地给了文衫一嘴巴子,将他推开! 擦擦眼中的泪水,将静气卡催动到最强,给静妈治病。 文衫被打了一巴掌,整个人有些失落,走出屋子,一个人呆在客厅里面,焦急的等待着。 大约二十分钟过去之后,书静换了一身衣服走了出来,说:“我妈妈的病情稳定了,刚刚对不起,你帮了我,我还打你。” 看到书静那雨打梨花的娇弱样子,文衫一肚子的火气突然之间全都不见了。 他揉了揉脸颊,说:“没事,不疼,你打的我还很舒服了。” 书静听他这么说,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二人来到静妈的床前,看着静妈的脸色一点点恢复红润,相视一笑。 这时候,静妈握住文衫的手,说:“文衫,别走了,在这里住下吧。” “啊?”文衫没想到静妈会突然说出这样的话,有些意外。 静妈继续说:“我的命是你就会来的,即使哪天因为你丧命,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反倒是你,如果不住在我们家,世界虽大,又哪有你的存身之所?” 静妈的一番话颇同情理,文衫肯定的点点头,表示会住下来。 而最开心的不是文衫,是书静!她现在看文衫的眼神,除了感恩之外,还有一丝丝的情愫。 知女莫如母,静妈敏感的捕捉到那一丝丝几不可闻的情愫,才下定决心,即使收到牵连,也要将文衫给留下来。 …;…; …;…; …;…; 日出东方,吕氏豪宅。 一大群人气愤的堵在门口,看着豪宅门前的一块告示牌,牌上写着: 即日起,一月之内,再不修任何卡。 任何人不得进入吕宅半步。 违令者,大刑伺候! 城里唯一的修卡师宣布一个月不修战卡,在场所有人都急的要命。 有些人是靠着战卡吃饭过日子,有的人要靠着战卡救命,这一句不修战卡,简直是断了他们的活路,怎能不急。 可为什么吕欣突然之间颁布这条告示,鲜有人知。 第8章:君阁医仙 吕氏豪宅内,吕欣正忙着吩咐下人将家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同时置办了大量的食物,杀猪宰羊。 吕欣忙得要死,那一边,索月坐在椅子上悠然的喝着咖啡。 吕欣瞅了她一眼,说:“师父,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喝咖啡?” 索月耸了耸肩,说:“城主又不是第一次回家,你急什么?” “是,我妈确实不是第一次回家,但是她这次回家,说要考验考验我的修卡水平;师父你也知道的,这一年多来,几乎所有的高级战卡都是你帮我修复的,万一在老妈面前露馅了,我肯定会挨揍。” 索月笑了笑,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船到桥头自然直,等城主回来,我们随机应变。” 城内,文衫走在大街上,今天店里头损坏的战卡没剩几张,他也就偷得浮生半日闲,出来采购、逛逛街。 只见今天大不一样,街上挂满了红灯笼、大红横幅,到处张灯结彩、放鞭炮。 城里什么时候这么热闹过?是什么重要节日要来了吗?在文衫的记忆里,地球上的春节来临前后,才会有这么大的排场。 他去一家酒店买酒,顺便问店家,今天是什么日子,全城上下这么欢腾? 店家告诉文衫,今天是城主回来的日子! 城主常年在国都定居,每年只回城两次,每次半个月。 每当城主回来的时候,必定家家张灯结彩、欢迎城主的回归。 文衫一听,心里一笑,这城主还真是喜好排场。 结果他正在胡思乱想了,突然间,就听到远处传来唢呐、打鼓的声音,然后隐约瞧见有纷纷扬扬的花瓣飘散天空。 这是…;…;? 文衫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酒店老板赶紧过来拉着他一起跪在了路边,文衫抬头一看,只见整条街上的行人、顾客、老板等等等等,全部俯首跪下。 乐器声越来越大,一辆悬浮在半空的巨大敞篷小飞艇从街道上方缓缓飘来,在飞艇的正中间有一张高床,床上摆满了绫罗绸缎、花瓣香水。 一体型硕大的女子侧躺在床上,床的两边站着四名丫鬟,负责端水、送食。 文衫都看呆了,那巨大的女人是个什么物种啊?那是从那个动物园跑出来的? 酒店老板拉了拉文衫的袖子,轻声说:“不要那么直勾勾的看着城主,小心遭受惩罚。” 原来那个胖女人就是城主,文衫赶紧低下头。 在飞艇飞过去之后,文衫发现,飞艇的后面还跟着一台轿子,轿子不用人抬,后面有喷气机动装置,可以自动旋转、前进。 轿帘紧闭,看不见里面坐的是哪一位。 等到轿子完全过去,看不到踪影,整条街上的人才敢站起身。 文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嘀咕了一句:“这肥婆奶奶,长得还真丑。” 酒店老板噗嗤乐了,说:“那是当然的,那可是丑女军团第三团的团长,能长得好看么?” 什么玩意儿?丑女军团?文衫都听傻了。 酒店老板狐疑的看了看文衫,说:“你是咱藏龙古国的人吗?怎么连丑女军团都不知道?” 文衫嘿嘿笑了笑,掩饰尴尬,然后胡诌:“我妈从小管得严,这不许去、那不许瞧,我长这么大,都没怎么出过家门,怎么会知道这些东西嘛。” 酒店老板说:“那就是你妈的不对了。我跟你说啊,咱龙母不爱美女,就喜欢长得丑的女人,朝中官员,无论官职大小,都是丑女人。” 文衫呵呵一笑,这龙母的嫉妒心是有多重啊,身边一个美女都不让出现。 难怪像书静这么贤惠美貌的女子过的那么寒酸,城主那么丑的女人却过得逍遥自在,这个国家的观念就有问题。 酒店老板继续说:“龙母从全国找出长得最丑的女人,组成了一只丑女军团,一位总团长,三位副团长。我们城主吕蝶就是副团长之一,第三军团的团战,被称为国之盾!负责抵御外敌、操练士兵。” 哦,原来如此,怪不得城主回一趟老家能够有这么大的排场。 这个肥婆奶奶掌管着军事大权,在国内那肯定得横着走。 “吕蝶,呵呵,人长得丑,名字却这么好听。” 等等,不对! 文衫转念一想,吕蝶,跟吕欣同姓,而且文衫之前也听说过吕欣是城主的女儿。 也就是说,吕欣是丑女军团第三团团长的女儿! “我的天啊,我之前得罪的居然是背景这么强大的女人。” 不过,这不但没有让文衫后退,反而更加激起了他胸腔内的怒火。 要知道,文衫在地球的时候,就是一名彻彻底底的愤青,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去各大贴吧、论坛找人对骂,慨叹天下不平之事。 他最恨那些仗着有权有势的人,利用权力打压普通小老百姓。 现在吕欣欺负到他头上来了,摧毁了静气卡,差点让他跟书静之间的感情断开,更差点害的静妈死去。 这笔账,不能不算! 在知道了吕欣是国之盾吕蝶的女儿之后,愤怒的火种就在文衫的胸口里面中下了。 吕氏豪宅内。 吕欣跟索月两人站在门口,毕恭毕敬的迎接城主的回归。 吕蝶下来之后,二人本来准备喊一抬小娇子让城主回屋,可谁知道,吕蝶一抬手,用母猪一样的声音说道:“不急,先让客人进屋。” 客人? 吕欣跟索月对望一眼,都愣了。 人人都知道吕蝶生性好杀,做事暴躁,朝中文武大臣没有一个合得来的,她是怎么可能有客人的。 到底是谁,有这个能力成为“目中无人”的吕蝶的客人? 二人睁大了眼睛,好奇的看着飞艇后面的喷气轿子。 喷气减弱,轿子缓缓落在了地上,一名下人过去轻轻拉开轿帘,一股子芳香从轿中喷薄而出。 慢慢的,一位身材修长、皮肤白质的女子自轿中走了出来。 出水芙蓉、闭月羞花,世上再美的词来形容她都显得不足,她是那样的美貌,即使是女人,都会为她的美貌垂涎三尺。 吕欣看的口水都掉下来了,身边的索月赶紧用手帕给她擦擦嘴,提醒她注意仪态。 世上竟然有这么美貌的女子,她走在吕蝶的身边,更显示出吕蝶的丑。 真是嫦娥跟猪八戒的差距啊。 一行人进了大厅,分主客坐下,下人上来点心。 吕蝶先抬起左手,指向吕欣,对美女说:“仙子,这位就是犬女吕欣,城内唯一的修卡师。” 吕欣傻傻一笑,有些害臊,她心里头知道自己的修卡水平怎么样。 美女点点头,颔首微笑。 吕蝶又抬起右手给大伙儿介绍:“这位是君阁医仙----班玉华。” 一刹那,众人的嘴巴长得老大,目瞪口呆。 君阁医仙四个字的分量可不低啊,传说这位仙子医术举世无双,能够治好世上一切疑难杂症,更甚至可以做到起死回生! 这样的大人物,即使是龙母,也要大摆筵席、奉为上宾。 因为巴结到医仙,那就代表自己可以不生病、可以多活个几十年啊!!! 吕欣斜瞅了老妈一眼,心想她是怎么结识君阁医仙的;能够把班玉华请回家做客,那可是蓬荜生辉、无比荣耀的事情。 她正想着了,吕蝶突然看着她,说:“女儿啊,今日我与仙子回来城中,一来是每年的惯例;二来,也是找你有事。” 吕欣皱了皱眉,问:“找我有事?有什么事?” 城主吕蝶哈哈一笑,大手一挥,说道:“修战卡!” 第9章:卍字条纹 一听到修战卡几个字,吕欣心里头咯噔一下,心说完了,别人不清楚,她自己还能不清楚吗? 最近一年之中,几乎所有的高难度战卡修复都是师傅索月帮忙修复的,他自己的水平也就是个半吊子,现在让她来修战卡,简直是让她当众出丑啊。 吕欣偷偷看了看师父索月,索月面不改色的喝着茶,右手轻轻地往下摁了摁,那意思就是说:一切随机应变。 死就死吧。 吕欣上前来鞠躬说道:“不知道要我修复什么战卡?” 城主吕蝶解释说:“君阁医仙有一张战卡损坏了,一般人修不好,我的女儿是万中无一的修卡大师,所以,我特意将医仙请回家,让你来帮忙修复战卡。” 说着,她看着医仙班玉华,一伸手,说:“请医仙赐卡。” 班玉华颔首微笑,拿出一个翠玉小盒,打开盒盖,从中取出一张战卡。 有下人上千双手捧着战卡,小心翼翼的将战卡传递到吕欣的手中。 吕欣接过卡的一瞬间就乐了,原来,这只不过是一张二星低级战卡罢了。 像这样的战卡,制作粗糙、技术门槛低,别说现在看上去没有什么大的损坏了,即使是成了碎块,她也能完全修复。 吕欣一开始认为,像班玉华这样的大人物所用的战卡,不是六星七星的中高端战卡,怎么着也得是一张五星中级战卡。 谁知道,班玉华拿出来的居然是一张二星的低端战卡,这可大大超出了吕欣的意外。 一开始说的那么邪乎,还没有人能够修好,呵呵,看来这个世界上的修卡师的技术水平也就那样了。 班玉华开口问:“不知吕大师需要几日能修复这张战卡?” 吕欣摆了摆手,仰起头,说:“不需几日,给我十分钟,即可修复此卡。” 这口气可不小,班玉华面露喜色,她找了不少修卡大师都修不好这张战卡,本以为世上无人能够修复此战卡,现在吕欣夸下海口、成竹在胸,看来战卡修复有望了。 随即,两名下人搬上来桌椅、修复工具,吕欣坐下,专心致志的修复起来。 索月在远处静静的看着,眼神中充满了疑惑,沉默不语。 不需片刻,吕欣就将这张二星战卡给修复了99%,剩下最后的一道工序:梳理条纹。 战卡的条纹紊乱、褶皱,需要用硬头笔梳理一遍,再用蚊胶给固定住。 这是一道颇费心力却没有技术难度的工作,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认为这张二星战卡一定可以修复完成。 就连班玉华的脸上也绽放出笑容,身子微微前倾,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吕欣手中的动作,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修复完成的战卡。 可就在所有人露出希望的时候,怪事发生。 那张二星战卡不知道哪里出了毛病,用硬头笔梳理的过程中,刚刚梳理过的地方,会立刻紊乱,蚊胶根本固定不住。 而且,战卡还会逆向损坏,原来修复好的地方,会再次的遭受到破坏。 虽然损坏程度不大,但就是修了坏,坏了修,修了又坏,反反复复没有穷尽。 十分钟过去了,战卡没有一点修复完成的意思。 班玉华脸上期望的神色一点点消失,轻轻摇摇头,叹了口气,唉,就连吕欣也无法修复这张战卡,看来,世上是真的再没有一人能够修复这张战卡了。 二十分钟过去…;…; 四十分钟过去…;…; 一个小时过去…;…; 最终,吕欣放下工具,站起身鞠躬说道:“娘亲、仙子,恕我无能,无法修复战卡。” 班玉华心中早有察觉,不以为意;吕蝶却是气的脑袋都要炸了。 区区一张二星卡,她本想让女儿在众人面前显威风,现在却给她丢人现眼,怎么能不生气? 在气氛凝重的时刻,索月放下茶杯、走了出来,微微笑着说:“禀告城主,刚刚老生在一旁观察,发现此战卡不同凡响,不能用寻常方法修复,请城主、仙子给少主一些时日,让少主好好琢磨,定能给城主以及仙子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算是给了吕蝶、吕欣一个台阶下。 吕蝶看看班玉华,班玉华说:“不妨,我会在嘉州城游玩三日,三日后,希望少主能够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吕欣一拱手,说:“必定不负仙子所望。” 话说两头,在战卡贩卖店内,文衫也遇到了一个大麻烦。 今天有一名客人的二星战卡损坏了,前来退货,公羊如凡按照老规矩,将战卡交给文衫修复。 文衫一开始也没当回事,修着修着发现不对劲了,这张二星战卡修了坏、坏了修,反反复复无穷尽。 “嘿,王八羔子的,玩我了是吧?”文衫吐槽了一句。 随后,他翻出战卡修复手册,对比着这张二星战卡的毛病,开始寻找解决办法,许久之后他才发现病根。 原来,这种二星战卡的制作方式与寻常的战卡不太一样,所以修复手段也不太一样。 最关键的一点在于,这种战卡的条纹都是“卍”字条纹,一点出二点,二点出四点,四点出八点,无穷无尽,但最后却又万物归一,这种高超的条纹绘制手法,就叫做“卍”字制造术,而这种条纹也就叫做卍字条纹。 卍字制造术已经失传,卍字条纹战卡也是仅仅剩下不到十张,十分罕见。 像这样的一张战卡,别看它仅仅是两星,却价值连城,价格要在普通战卡的十倍往上。 不知道是哪位幸运顾客无意中买到了这张万中无一的超凡战卡。 这种战卡的修复难度可见一斑,不是一般人能够修复的,想要修复这张战卡,必修得通晓卍字条纹的纹路。 文衫并没有这样的资源。 一般碰到这种无法解决的事情,他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查看手表。 在兑换物品那一栏一一查看,还真的让他找到了卍字条纹纹路手册!只是这一项的兑换奖励值实在太高,需要一千点! 这么高的奖励值,兑换来的一定是好东西,文衫虽然还不知道卍字条纹的具体好处,但有一个亘古不变的道理:贵的就是好的。 文衫先把战卡给包裹起来收好,跟公羊如凡说:“那张二星战卡的内在机理出了大问题,一时半会儿是修不好了,需要等几天。” 公羊如凡并不懂修复战卡的事情,文衫说什么,她就答应什么。 文衫的奖励点数已经没有了,他需要继续积攒奖励点数。 想要积攒奖励点数,就需要完成任务;想要触发任务,就需要兴奋度。 文衫看了看自己的兴奋度,才一百点不到,连小的隐藏任务都无法触动,更别谈主线任务了。 他有些着急,怎么样才能够让自己兴奋起来了? 一边想,他一边往家走,不一会儿就到家了。 在进屋之后,他听到了屋子里头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那是书静在洗澡。 每天的这个点,书静都会洗澡,这本没有什么。 可是今天有些不一样,书静的倩影倒映在毛玻璃上,虽然只有黑乎乎的影子,但那婀娜多姿的身影也能窥探一般。 文衫心跳加速,兴奋度开始上涨。 他看了看自己上涨的兴奋度,心中拿定了注主意。 “为了能够得到兴奋度,我只能豁出去了!” 文衫把鞋脱掉,光着双脚,小心翼翼的来到了浴室门口,然后趴在浴室的玻璃窗上,将眼睛凑了上去。 窗户没有关紧,还有一道缝。 从这道缝窥探进去,文衫第一次瞧见了书静摇曳的山峰。 第10章:骂人是门学问 床上,被窝里。 文衫脱得光光钻在里面,身体的某个部位挺拔向上,浑身上下都在冒汗,脸上发烫。 太刺激了!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文衫激动地都在发抖,手表上的兴奋度一度达到了500! 门外,传来书静宛如雀鸣一样的声音:“文衫哥哥,我把你的衣服拿去洗了啊?” 一听到书静的声音,文衫更受不了了,那一根东西几乎要将被子给捅破。 文衫使劲的摇着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他稍微冷静一点,看向手表的时候,发现兴奋度已经上涨到了750,非常高的一个数值。 只需要400的兴奋度就能触发下一个主线任务,还有350的兴奋度可以存着。 文衫选择触发主线任务,扣去400兴奋度,随后,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一个声音: 主线任务触发:骂不绝口。 需要在一天之内骂满8小时,如不满,第二天清零重新开始任务;任务奖励点数1500。 得到这样一条主线任务,文衫简直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尼玛绝对是他这辈子见过的最扯淡的任务。 虽然说他不是泛泛之辈,嘴上功夫也蛮厉害,但是要他一天之内骂满8个小时,这怎么可能?! 但是看看那诱人的奖励点数,又很心痒。 “卧了个槽,明天谁遇到我,算谁倒霉!睡觉。” 第二天一早,文衫早早起床,身上背了两大罐水,吃饱饭,跑上街。 走着走着,有个女人的肩膀稍微磕碰了一下,本来是件小事,但是文衫需要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跟别人撕扯起来的理由,也就顾不了那么多。 他张口就骂:“走路没长眼睛啊?你tm是不是瞎?” 好家伙,一句话就把对方惹毛了,对方是个中年大妈,常年混迹于各大菜市场,吵架功夫实属一流,怎么能在口头上认输? 大妈立刻回了一句:“瞎尼玛lgb,你个sb,大白天还带个面纱,长得太丑没脸见人吗?” 这几句话立刻就将文衫的怒火给点燃了,骂意浓盛,提高嗓门说:“就你长得跟车祸现场似得,还好意识说别人丑?我要是你,早尼玛自杀谢天了,哪像你还没羞没臊,走大街上勾引男人,不要脸的档妇。” 两个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骂得越来越起劲,一时间引来了各路人马的观看。 不得不佩服这位大妈的骂人功力,一套连着一套,骂人都不带重样儿的,有好几次文衫都险些败下阵来。 好在我们的文衫少年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地球上,他是伟大的一代键盘侠,各种脏话、俏皮话信手拈来。 骂人必带家属、器官,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要多寒碜有多寒碜。 双方你来我往,大战三百回合,最终,文衫以补给的微弱优势,拿下了这场艰难的战役。 骂完之后,文衫一看时间,好家伙,跟这个大妈他就足足骂了两个小时!这要是再来三个这样的大妈,他的任务不就可以轻轻松松的完成了吗? 不过他还是需要歇一歇,这两个小时,嘚吧嘚、嘚吧嘚,可把他给累坏了。 在休息的时候,文衫顺便总结经验,将各种骂人词汇、技巧都给理一遍,什么时候嗓门该大,当对方出现语言上的破绽该怎么抓住、一鼓作气将其击溃。 足足休息了一个小时,文衫感觉喉咙恢复的差不多了,才又去街上找人对骂。 他越来越觉得,骂人是一件非常有益身心健康的娱乐方式。 他还找不同年龄、不同职业的人来对骂,发现不同的人所采用的骂人方式也各不相同,对付不同的人所采用的策略也需要相应的修改。 整整一天,文衫都在路上骂人,最后都快到了人见人恨、人见人躲的地步。 在天色完全黑下来之前,文衫终于将八个小时的骂人时间给攒足了。 他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中,翁书静刚好打了一壶酒回来,看文衫这么累,她赶紧搀扶着文衫回屋,炒了两个小菜,让文衫喝酒吃菜。 文衫一边吃菜一边偷瞄书静,心里在想,这要是能娶回家做老婆该有多好啊。 他来这个世界也快一个月了,已经知道这个世界不存在结婚的说法,因为没有男人了嘛,女人跟谁结婚了? 所以,文衫就算再怎么喜欢书静,也只能暂时压在心底,他还不想跟整个世界的秩序相抗衡。 酒足饭饱,文衫回到床上,迫不及待的用骂人得来的1500个奖励点,去兑换卍字条纹手册。 卍字条纹手册需要1200点的奖励点,扣除掉之后,文衫还多出了300点的奖励值,暂时留着。 他一兑换到卍字条纹手册,就急不可耐的拿出来翻看,同时将那张带有卍字条纹的二星战卡拿了出来,对照着研究。 文衫用修卡笔沿着纹路来来回回的探索,按照手册上面的指示进行修复,一点点的,这张二星战卡不再反反复复的损坏了。 他花了一个通宵的时间,将二星战卡给修复完成! 只是他不知道这张二星战卡的用处是什么,于是一大早就让书静拿来战械试了试,发现这是一个可以放出护盾的二星战卡。 其护盾的功效要比一般的二星战卡所展现出来的硬度提升了三倍不止,简直堪比三星战卡的功效。 卍字条纹战卡,果然非同凡响。 文衫从家出发,来到战卡贩卖店,将修复好的战卡还给了公羊如凡,而公羊如凡并不知道这张卡的价值何在,也没多想就还给了客人。 文衫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他又多掌握了一门技术,开心不已;事实上,麻烦才刚刚开始。 吕氏豪宅内。 一个玉雕的石台上面放了一张二星战卡,吕欣绕着石台一圈又一圈的走着,脸色愁苦。 这已经是第二天了,明天就是给君阁医仙班玉华回复的时候了,然而他拿面前的二星战卡一点办法都没有。 明明看起来就是一张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二星战卡,怎么就修来修去修不好了?真是活见鬼了。 正烦闷的时候,门开了,一个枯瘦的身影走了进来,是索月。 索月的脸上喜忧参半,像她这样的老狐狸,很少露出如此深色。 吕欣问:“师父,这张战卡真的修不好吗?” 索月说:“我调查过了,这张战卡是用卍字制造术制造出来的特殊战卡,全世界也不足十张,全部都流失在民间,其工艺跟我们寻常的制造术大相径庭,如果不懂其制造原理,根本修不好。” 吕欣问:“到底什么是卍字制造术?” 索月说:“这种工艺只适合一星、两星的战卡使用,能够将卡的潜能发挥到极致,从而增强其功效。但是对于三星以上的战卡,由于战卡制作难度增加、卡的材质潜能已经被挖掘的更多,这种制造术就显得很鸡肋,难度大而效果小。” 吕欣听了直皱眉头,问:“是谁发明的这种工艺,把她喊出来问问啊。” 索月说:“这种只适合于一星、两星战卡的不入流制造术,早就已经失传,是谁发明的根本不知道,更别说把她找出来了。” 吕欣接连叹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么办才好?难道说,要在班玉华仙子面前丢人吗? 索月摇了摇头,说:“那倒不一定。” 吕欣露出疑色,问:“什么意思?” 只见索月从裤兜里面掏出一张二星战卡,说道:“说来也巧,就在今天,我无意中发现了另外一张刚刚被修复的卍字条纹战卡。修复它的人,就在城内!” 第11章:拦的就是你 战卡贩卖店,生意兴隆。 凭借着文衫的修卡手艺,公羊如凡大赚特赚,抢占下嘉州城半个市场,她越来越觉得这个小店铺已经不足以满足她的野心。 她想要霸占整个市场,甚至冲出嘉州城,在各大城池都拥有分店。 最近几天,公羊如凡都在谋划着扩大市场的计划。 今天,她一边构筑着自己宏伟的理想,一边照顾红红火火的生意,看似平淡无奇的一天,来了一队怪人。 这队人每人都长得奇丑无比,统一左臂手腕处装着战械,步调一致、面无表情。 这一对看似奇怪的人,在嘉州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她们就是城主吕蝶的贴身护卫----绝盾。 绝盾中的每一个人都练就了不怕死的性格,纪律严明,统一配备三星护盾型战卡。 她们的能力非常强,即使是最臭名昭著的刺客,也无法穿透她们的盾、伤害她们的主人。 正是绝盾的存在,吕蝶才能够到处树敌,却依旧活得潇洒自如。 今天吕欣向母亲请命,调动绝盾中的一个小分队,派他们来“请”可以修复卍字条纹战卡的民间修卡师。 索月无意中发现了文衫修复的那张二星战卡,从买家口中得知,那张战卡是从这家战卡贩卖店修复的,所以才会给吕欣传达消息,前来抓人。 绝盾小分队的队长带着队员走进店中,店内的顾客无不噤若寒蝉、远远躲开。 公羊如凡非常有眼力见,早就认出了绝盾,满脸堆笑的凑上前,问:“贵客啊贵客,不知几位来小店买些什么战卡?” 队长看着公羊如凡,字字如铁的说道:“你就是店老板?” 公羊如凡点点头。 队长掏出一张二星战卡,问:“这张战卡是你们店修复的吗?” 公羊如凡看了看,这就是今天早上刚修复完成的二星战卡,于是笑眯眯的回答说:“是的啊,难道几位也想来我们店修卡?” 队长没有说话,而是一挥手,两名手下上前,一左一右架着公羊如凡的肩膀,将她抬了出去。 公羊如凡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急的大喊大叫,可根本不管用,在嘉州城内,还没有哪个人敢跟绝盾作对。 文衫身在里屋,一直在暗中偷瞧,将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心中泛起一股不祥之感。 再说公羊如凡,她被绝盾直接带进了吕世豪宅内,吕氏母子以及索月正襟危坐,看着被架来的公羊如凡。 忽然,吕欣哈哈大笑,对手下笑骂道:“你们这帮人太粗鲁了,不是说让你们请修卡师来么,怎么把人家给扛回来了?” 说着,还假模假样的去搀扶公羊如凡,给她掸掸身上的灰尘。 公羊如凡心慌了,咣当就跪下了,说:“少主,小人犯了什么罪,您就告诉我好了,可不要这样吓唬小的啊。” “哎…;…;你这说的哪里话,你不但没有犯罪,还将立一个大功!” 公羊如凡现在已经完全傻了,问:“立功?这…;…;从何说起啊?” 吕欣一抬手,一名手下端上来一个翠绿色的盒子,她拿起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张看似普通的二星战卡。 她说:“只要你能修复这张二星战卡,你就立了大功一件,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说是这么说,可这会儿的公羊如凡如惊弓之鸟,不敢再随随便便答应什么,她在心里头打起了小算盘。 她心想:要我修复战卡?我也不会啊。难道要我带回去找文衫修复?不对不对,人人都知道,吕欣霸占嘉州城修卡市场不是一天两天了,她最痛恨的就是有人私下修卡抢她生意。她一定是想要抓住我修卡的把柄,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打死都不能说我会修卡! 公羊如凡铁了心不准备暴露文衫可以修复战卡这一件事情,于是就找各种借口搪塞。 吕欣却不是这么想,她并不是要抓公羊如凡的把柄、霸占市场,而是真的想要让公羊如凡帮助自己修复这张卍字条纹二星战卡。 一个打死都不说,一个只要打不死就会一直问,一时间陷入困局。 吕欣有性子问,可她老妈却没有这个性子。 吕蝶是出了名的暴脾气,眼见公羊如凡各种理由搪塞,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拍桌子,吼道:“来人啊,将这泼妇五花大绑、悬吊在城楼之上!” “得令!” 立刻,两名绝盾队员上前架住公羊如凡,出了大门。 现在连唯一的希望都没有了,吕欣一屁股瘫坐在椅子上,生闷气。 本想着在君阁医仙面前展示一番,如今却丢人现任,说出去真得让人笑掉大门牙。 索月是老江湖了,一眼看出少主的心事,开口安慰道:“少主莫要烦忧,此事并不足着恼。” 吕欣不高兴了,说:“这还不该生气,什么才该生气?反正丢脸的不是你,站着说话不腰疼。” 她一向对师父很客气,如今说出这番话,看得出来是真的生气了。 索月听了这番话,摇了摇头,并不放在心上,说:“少主你想,为什么君阁医仙要前来请你修复战卡?还不是因为找不到其他能够修复战卡的人吗?我断言,在找你修复之前,她一定找了很多高级修卡师,而那些高级修卡师都修复不成的战卡,你一个中级修卡师修不好,又有什么可丢人的?别说你了,就连师父我,不也一样束手无策吗?” 这么一说,吕欣顿时心情大悦,是啊,高级修卡师都修不好的卡,她修不好不是很正常吗?有什么好丢人的,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只是吕蝶的脸上并无光彩,她的目的是通过修战卡卖班玉华一个人情,如今人情卖不了,还丢了面子,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大大的划不来! 翌日午时,城楼前,众人围看。 城楼上悬吊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公羊如凡! 旁边的告示上写的清清楚楚:公羊如凡欺骗城主能修复战卡,实则不然,此女子无才无能,并无修卡能力;欺骗城主,罪大恶极;现悬吊城楼、以儆效尤! 行人一边看一边指指点点,说什么的都有。 人群中有一人脸色难看,正是文衫,因为自己的原因害的自己的老板遭受酷刑,他心里头怎么过意的去。 在地球上,他就是一名彻彻底底的愤青,这样的事情发生在他身上,更让他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将公羊如凡给放下来。 这时候,一大队人马远远驶来,唢呐、长笛,鼓声雷雷。 天空一座飞艇,后面跟着一抬飞轿,两旁随从撒花,正是城主吕蝶以及君阁医仙班玉华的车队。 两旁的行人通通下跪,埋下头,静若寒蝉。 唯有文衫,他不但不低头下跪,反而昂首阔步迎着车队走了上去。 在路经城楼下的那一刻,他微微抬头看着悬吊着的公羊如凡,捏紧了拳头,低声自语:“放心吧,我定会救你出来!” 说完,朝着车队大踏步前进。 双方越靠越近,车队前方的绝盾最先察觉不对。 队长一抬手,示意车队停下,绝盾队员分左左右将车队团团护住,然后催动战卡,放出护盾,将吕蝶、班玉华保护的稳稳妥妥。 队长眼见文衫手臂上并无战械,构不成威胁,蔑视的问:“大胆刁民,胆敢阻拦城主大驾,可知你已犯下死罪!” 文衫昂起头,阳光照在他的头发上,闪出金色的光芒。 他高声回应:“拦的就是你!” 第12章:英雄 班玉华坐在轿子里面,脸色一直都不是很好看。 虽然她来嘉州城之前也并没有抱多大的希望,她心里头也知道,这个世上能够修好卍字条纹二星战卡的人已经不存在了。 可这张战卡对她的意义太大,所以,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她也要试试。 结果还是令她失望了,即使是嘉州城唯一的修卡师,也修不好这张万中无一的特殊战卡。 班玉华坐在轿中,愁眉不展。 突然间,轿子停了下来,班玉华一个趔趄,差点从座位上跌下去,本来心情就不好的她,更加的烦闷了。 她打开轿帘朝外看,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看之下,发现是一名带着面纱的大胆狂徒,拦住了车队。 有绝盾在旁边保护着,班玉华倒不怕那人能够伤害到自己,她只是好奇,这人到底要干嘛。 同样想知道他要干嘛的还有吕蝶。 身为堂堂丑女军团第三团团长,嘉州城城主,还从没有人胆敢拦她的车队,这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吕蝶在高高的飞艇上往下看,用老母猪一样的声音说道:“底下站的什么人?” 文衫仰起头,用轻蔑的口吻说:“一个来救朋友的人。” “救朋友?”吕蝶问:“什么朋友?” 文衫抬起手,指着城楼上挂着的公羊如凡,说道:“那就是我的朋友,我是来就她的。” 吕蝶听了哈哈大笑,说:“你个小娃子,有什么本事能在绝盾之中将人救走?” 文衫说:“什么本事?就凭我有修战卡的本事!” 在场的所有人都傻了,整个嘉州城只有一名修卡师,那就是吕欣,如果说还有其他人会修战卡的话,那也就是吕欣的师父索月了。 再也没有听说过其他人会修战卡啊。 再说了,整个嘉州城的人都知道,吕氏母子霸占整个修卡市场,禁止其他人修战卡,现在面纱人跑出来说自己会修战卡,那不是摆明了找死么? 别人不认识文衫,吕欣却认识。 她清清楚楚的记得,面纱人曾经在自己的家门口摆摊抢生意,自己还亲手毁了他的静气卡。 本以为事情到此结束,谁曾想到面纱人居然狂妄的跑来拦车队。 飞艇上,吕蝶问:“你说你会修战卡,不曾骗我吧。” 文衫说:“不敢欺骗城主。只要城主答应放了我的朋友,我就可以帮助城主修复战卡!如若不然,我也愿意接受同样的惩罚。” “好!”吕蝶一拍巴掌,坐了起来,说:“来人,上卡!” 一名手下给文衫递过去一张两星战卡,结果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文衫就修复完毕,堪称神速,证明他确实有修复战卡的能力。 吕蝶朝后面看了看,正好跟班玉华四目相对。 班玉华点点头,将卍字条纹二星战卡递了出去。 吕蝶继续说:“刚刚只是试试你罢了,现在才上真家伙。” 随后,一名下人端着小碟子,碟子里面放着的就是卍字条纹二星战卡。 吕欣轻蔑的笑了,她清楚面纱人的实力,只是个稍微有点手艺,会修个一星战卡的低级修卡师罢了,也许最近水平上涨,会修二星战卡了,可卍字条纹战卡,绝不是他这种货色能够修复的。 吕欣看看师父索月,索月同样点点头,意思是:少主放心,卍字条纹战卡,别说他了,我都修不好。 底下的老百姓也是各怀心思。 有担心文衫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看热闹不怕事大的。 不管是抱有哪一种心情,他们的想法都是统一的,那就是没有人相信文衫可以修复这张战卡。 整个嘉州城的人都知道,唯一的修卡师吕欣花了三天时间都无法修复;高级修卡师索月也无能为力。 卍字条纹二星战卡,世上再也没人可以修好。 文衫手中拿着战卡,翻来覆去的看了看,发现这也是一张卍字条纹的战卡,心中一乐,别人或许真的修不好,可是他,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可以修好。 文衫一抬手,掀起披风,从腰间取下修复工具,然后双腿盘膝坐在地上,埋头修复战卡。 嘉州城百年难得一遇的场景出现了,城主的车队在路上停着,老百姓在街上站着,都只是为了看一个坐在地上的面纱人修战卡! 文衫双手翻飞,用修卡笔一点点的恢复战卡的机理,这是基本工序。 吕欣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她当时也是这么修的,根本就不管用,过会儿可以看面纱人的笑话了。 谁知道,文衫修复过的地方,却再也没有出现过损坏的情况,不像吕欣修复的时候,修了坏、坏了修。 这一点大大超出吕欣的意料。 其实吕欣哪里知道,文衫对于卍字条纹早已了然于胸,每一笔每一划都知道其工作原理,修复起来更是得心应手。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所有的损坏部位均已修复。 最后,文衫用疏通尺将整张卡的纹路整理一遍,重新浇洗、洽化,一张崭新的二星战卡出现在眼前!!! 在场众人全部都愣住了,原本不相信文衫可以修复战卡的老百姓都张大嘴巴、愣在原地,说不出怀来。 片刻的沉默之后,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大声叫好。 君阁医仙班玉华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从马车中走了出来,走向文衫。 这样一位超尘脱俗的绝世佳人居然为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修卡师,玉足沾地,踏土而来,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吕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不是自己女儿修复的战卡,她怎么能开心。不过不管怎么说,面纱人也是她嘉州城的百姓,归根结底,也是嘉州城的人帮助班玉华修复了战卡。 所以说,吕蝶也算是卖了班玉华一个人情,这是值得高兴的地方。 真正不高兴的人是吕欣。 她在整件事的过程中,没有一丁点的好处,反而因为无法修复战卡,落人耻笑。 如果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够修复这张战卡那也罢了,问题是,一个毫无名气的街头摆摊的二流修卡师,居然修复了卍字条纹战卡,让吕欣最后一块遮羞布也不复存在,这让她情何以堪? 吕欣气的牙根痒痒,双手捏成拳头,手指甲戳进肉里面,渗出血来。 这口气,她咽不下去! 班玉华走到文衫面前,文衫站了起来,将卍字条纹二星战卡交给了班玉华,说道:“你试试,还有问题再来找我。” 班玉华将战卡放进了自己手臂上的战械里面,然后催动战卡,只见一幅画面从战卡之中显现出来,里面是一家四口,其中居然还有一个满头白发、留着白胡子的老人! 别人或许忽略了他,但是文衫一眼就发现不对,这个世界上只有女人没有男人,那这个老男人是怎么一回事? 班玉华看着这一幅画面,眼眶都红了,随即,她也发觉到不可以在众目睽睽之下将站卡内的东西全部都呈现出来,于是她就将战卡停止、取了出来。 这一番举动让文衫更加确定,在这个世界,男人是一种说不得、看不得的东西,他要是现在告诉所有人,他是男人,不知道现场会混乱成什么样子。 文衫提高嗓门,问:“仙子,战卡可否修复完毕?” 班玉华点点头,银铃般的嗓音说道:“焕然一新。” 文衫说:“既然这样,就请放下我的朋友!” 班玉华转过头来,冲吕蝶点点头,表示同意。 吕蝶僵硬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双手抬高,用力的拍了拍,同时说道:“放下她!” 立刻,两名手下到达城楼底下,解开绳索,慢慢将公羊如凡给放了下来。 文衫赶紧过去搀扶公羊如凡,近距离一看,才发现公羊如凡面色惨白、身上红一块、紫一块,双眼泛白,看样子是撑不了多久。 得赶紧送她去看医生。 这时,班玉华走了过来,她就是现成的医生,而且是这个世上医术最高明的医生。 班玉华将另外一张战卡放在了战械里面,催动战卡,一束柔和的金光笼罩公羊如凡全身,同时,她拿出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子,给公羊如凡吃下。 不到片刻,刚刚还奄奄一息的公羊如凡,如同脱胎换骨一般,精神焕发、重获新生。 班玉华收回金光,温言细语:“你伤势不轻,以后还得多加调养才是。” 转过头又对文衫说道:“不知这位修卡师怎么称呼?” 文衫嘿嘿一笑,说:“我叫文衫,以后战卡坏了,来找我就行,看在老顾客的面子上,我可以给你打个八折。” 班玉华被文衫的言语逗笑了,说:“日后必有叨扰。” 说完,转身回去轿子。 而文衫则一手架着公羊如凡的胳膊,将她搀扶着往战卡贩卖店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众百姓纷纷让开一条道,给与他至高无上的尊重,在他们心中,文衫已经算得上是一位英雄。 在场众人,只有吕欣咬牙切齿,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将这个面子给挣回来! 第13章:君阁之邀 战卡贩卖店内,公羊如凡躺在椅子上休息,文衫给她端茶倒水、伺候的无微不至。 公羊如凡感激道:“今天真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这条小命今天就算是没了。” 文衫听了,摇摇头,说:“你这么说就太见外了。”说着,他将茶水递给公羊如凡,补充道:“你放心,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了。” 公羊如凡是个精明人,听出了文衫话中有话,问:“为什么这么说?” 文衫说道:“经过这一次的事情,我打算辞职,不再在店里修战卡了。” 公羊如凡听到这一句话,如晴天霹雳,文衫可是她霸占整个市场的重要砝码,如果没有了文衫,别说霸占整个市场了,就连现在的市场恐怕都要拱手让人。 她激动地站了起来,说:“文衫,你有什么不满意的可以跟我说,可千万别撂挑子不干啊。” 文衫摆摆手,说:“老板,你是个厚道人,给我的钱也不少。只不过,经过这一次的事件,得罪了吕家,以后肯定少不了要找我的麻烦。如果我还一直待在你这里的话,难保下次还会不会牵连上你。” 这一番话完完全全是真心话,公羊如凡也听出来其中的深意。 是啊,文衫跟吕欣算是彻底激化矛盾了,现在还跟文衫走得这么近,确实不是一件明智的事。 经过文衫的一再坚持,公羊如凡也算是看开了,就算不能扩大市场,尽力维护好现在这一份市场也就足够了。 公羊如凡握着文衫的手,说:“文衫,以后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我公羊如凡必定帮你到底。” 文衫笑着说:“要是有需要你帮忙的,我一定不会客气。” 二人寒暄一番,最后,公羊如凡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她说:“文衫啊,能不能将你的面纱摘掉,让我看看你的容貌,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真正的样子。” 文衫权衡再三,还是拒绝了公羊如凡的请求。 如果让公羊如凡知道自己是男人这件事,不知道会产生什么样子的后果。 最后,公羊如凡只得作罢,她给了文衫一张细细扁扁的长方形硬卡,这张卡叫做星币卡,是这个星球通用的钱币卡,其作用相当于地球上的银行卡。 公羊如凡将这些日子文衫的工资结清,然后送他出门,甚是不舍。 文衫拿着星币卡,一路小跑着回到了翁书静的家中。 家里面,书静已经做好了饭菜等待文衫的回家。 每次看到书静辛辛苦苦做饭的样子,文衫就会很感动,他时常在想,如果自己能够娶书静做老婆的话,那该有多幸福啊。 看到文衫回来,书静开心的说:“愣在门口干什么,快进屋吃饭啊。” 文衫点点头,说:“好!” 饭桌上,文衫将星币卡交给了书静,同时将星币卡的密码告诉了书静。这里面差不多有七万星币可以使用,那几乎是一个普通人家一整年的收入! 书静拿着“沉甸甸”的星币卡,有些错愕,她从来没有拿到过这么多钱,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花了。 文衫告诉她:“你只管拿着就好了,以后我会赚更多的钱给你花。” 书静听得脸颊羞红。 一家人开心的吃饭,来了一位不速之客----班玉华。 君阁医仙不请自来,让文衫吓了一跳。 翁书静、静妈更是错愕,像这样的大人物,以前只能在电视上才能看到,今天居然看到了本人,真是不敢相信。 大伙儿赶紧将班玉华让进屋子,让她一起吃饭。 班玉华一手轻轻捂嘴,笑着说:“吃饭就太客气了,我今天来,是想找文衫说一件事。” 文衫就知道肯定有事,无事不登三宝殿,像班玉华这样的大人物,如果没有事,怎么会屈尊于平常人家? 班玉华对文衫说:“我也不兜圈子了,我今天找你来,是希望你能跟我一起回君阁。” 文衫愣了,君阁?什么地方? 书静却是一脸惊讶,她是个学医之人,深知君阁是什么地方。 君阁,汇聚了世界上最顶尖的医学人士,那里藏龙卧虎,是医家圣地。 在君阁,有着数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珍贵草药,更有数以万册的医学典籍,是每一位学医之人都梦想着前往的梦境。 如今,不知道文衫是几世修来的福分,居然能够得到君阁医仙的垂青,邀请他一同前去。 翁书静在底下拼命的掐文衫的大腿,希望他快点答应,不要错过了这份大恩。 而文衫却会错了意,他以为翁书静是不想自己离开才拼命的掐自己的大腿。 于是,他对班玉华说道:“真是对不住啊,我不能离开这里。” 这是第一个拒绝去君阁的人。 班玉华有些诧异,问:“为什么?” 文衫先看了看书静,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然后指着静妈,对班玉华说道:“静妈身患重病,书静一个人照顾很累,我必须留下来帮助她一起照顾静妈。” 这一番话说的书静心头暖暖的,也说得静妈眼眶湿湿的。 班玉华听了,微微一笑,说:“就这件事?容易。你忘了,我班玉华是什么人了?” 说着,她走到静妈面前,看了看静妈的脸色,又探了探静妈的脉搏,笑着说:“无碍,静妈得的是骢劳。” 文衫没听懂,问:“什么劳?” 班玉华说:“这是一种伤心过度、劳累过度导致的疾病,一年三百六十五日,日日复发,难以根除。” 书静说:“仙子说的对,我用过很多的药物,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无法根除妈妈的疾病。” 班玉华说:“这种疾病,对于一般的大夫来说,确实棘手。” 言外之意就是,对于她这样的“超级”大夫来说,就不是什么大问题了。 她让书静端了一碗清水,然后取出一小包淡黄色的颗粒物洒在水中,再用温火将水加热,最后让静妈服下。 然后,班玉华催动战卡,金黄色的光芒笼罩静妈全身,静妈就感觉到一股从未有过的舒畅感觉,舒服到心里头去了。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静妈缓缓睁开眼睛,双目炯炯有神,脸上神采奕奕,红晕有光泽。 班玉华收回战卡,说道:“可以了,静妈的骢劳已经根治,剩下的就是服用一些人参、枸杞之物,给妈妈补补身子,最短半月,最迟一月,静妈的身子就能完全恢复了。” 这一连串神奇的表演彻底将翁书静给征服了,在她的心里,班玉华简直就是妙手回春,什么疾病都能根治的牛逼到不行的人。 班玉华问文衫:“现在静妈的疾病已经根治,你可以跟我去君阁了吗?” 文衫沉默不语,静静地看着翁书静,而翁书静不假思索、脱口而出:“文衫,不要推脱了,去吧!” 这一句话就好像一把尖刀扎在了文衫的心口上。 “好,我去。”文衫极其不情愿的说。 班玉华很开心,说:“那好,明天早上,我就来接你。” 文衫又看了看翁书静,看她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没有任何不开心的表现。 他很伤心、很难受,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好,明天一早,你来接我,我跟你去君阁。”班玉华点点头,说道:“一言为定。”说完,转身离去。 寂静的夜里,文衫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回想着到这个世界来的这些日子,回想着跟书静在一起的时光,想着想着,笑了。 “唉,落花有意随流水,流水无意载落花啊,自作多情。”文衫对着镜子连连摇头,觉得自己完全是一厢情愿,或许,书静只是帮他当成一个恩人,并没有其他的想法。 文衫摘掉了面纱,那是书静送给他的面纱,他放在鼻子前嗅了嗅,放在了桌子上。 随后,他用自己做的一把简易的刮胡刀开始刮掉自己的胡须。 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可不能让别人发现自己男人的身份。 永远带着面纱可不是什么长久之计,他准备做出一些改变。 第一步,就是将胡须刮的干干净净,然后用特质的药水,将长胡须的地方打磨干净。 第二步,文衫买了一根戴在脖子上的项圈,将喉结挡住。 第三步,将这些日子以来留长的头发好好地打理了一遍,披下来。 这么一来,照照镜子,总算是有点女人的样子了。只是他的声音还是很粗犷,好在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女人的声音比他还粗犷,比如吕蝶,所以也不会有人怀疑他。 这个世界上的绝大部分女人都没有见过男人,所以,她们是认不出来的。 另外一边的屋子里面,翁书静呆呆的坐在床上,看着窗外的圆月,心神不宁。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让文衫离开,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文衫,她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难受。 这种感觉是她从来都未曾有过的。 “我到底是怎么了?”她问自己,可不管问多少遍,她都得不到答案。 窗外的一轮皎洁月,窗内两位伤心人。 第14章:黑夜中的狐狸 次日清晨,一辆巨大的游轮凭空飞来,停在翁书静家门口,四周围有十多辆小型飞艇。 这是君阁医仙班玉华的队伍,今天她特地将排场搞得特别大,全城轰动,来显示出文衫尊贵的身份。 文衫出了屋子,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面纱摘掉,露出尊荣。 只不过,是经过他认真打磨之后的面容。 众女子看到这张娟秀而微显俊俏的脸,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愉悦感,就连班玉华也感觉到不同寻常,这个文衫肯定跟一般女子不一样。 这是必须的,因为文衫是男人嘛,男人身上那种特殊的荷尔蒙,不是女人的阴柔之躯比得了的。 文衫跟着班玉华上了巨大游轮,最后看了一眼居住了一个多月的屋子,念念不舍。 其实,他不舍的哪里是屋子,而是屋子里的人儿。 游轮开走了,众人欢呼,百姓看热闹,至于两个人的心事冰凉的。 一个是游轮上的文衫,另一个是屋子里的书静。 书静给母亲喂食药物,眼睛无神、神情恍惚,险些将药物洒在床上。 知女莫如母,看到女儿这幅样子,不用说,静妈已经对所有事情了然于胸。 她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想他了?” 书静一惊,羞红脸、低下头,说:“不想。” 静妈笑了,说:“傻孩子,想就是想,何必说谎了?他是男人,你是女人,男女相爱,天经地义。” 爱? 翁书静抬起了头,不明白这个字所代表的含义。 这个世界已经五十多年没有存在过男人了,翁书静更是从小到大都没有见过男人,除了文衫,所以,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女人都不明白“爱”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直到文衫的出现,书静跟文衫日久生情、心生好感,少女的情意萌生,产生爱意。 这本是稀松平常之事,只是在这个没有男人的世界,就连“爱”,也变的不再平常。 静妈说道:“孩子,去吧。” 书静一愣,问:“去哪里?” 静妈说:“去追你的心上人吧,他还未走远,现在去,还来得及。” 翁书静眼眶湿了,问:“可是,妈,你一个人…;…;” 静妈说:“不用担心,妈的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不用你再像从前那样照顾我了。” “可是,妈…;…;” 书静还是不放心,这时候,一个声音传进了屋子。 “你尽管去好了,这里有我。” 翁书静跟静妈循着声音看去,发现来的是战卡贩卖店的老板----公羊如凡。 文衫实在担心书静母女的安危,于是在离开之前,托付公羊如凡,让她好生照顾她们母女俩。 文衫对公羊如凡有救命之恩,此时不报更待何时,一口酒答应下来。 静妈了解原委之后,握着翁书静的手,说:“孩子,有公羊老板照顾我,你总该放心了吧?快去吧,再晚,文衫可就出城了。” “嗯!”翁书静点点头,带上简单的行李,坐在驯养的翼龙身上,乘风而去。 静妈看着孩子远走的背影,默默流下眼泪,自言自语道:“孩子,希望你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 另外一边,城楼之上。 巨大的游轮从城楼顶上飞过,一众百姓正在看热闹。 文衫坐在里面,锦衣玉食,歌舞美女,所有好的东西都给他呈现了上来,可他就是闷闷不乐,脸上无光。 就在这时,就听到外面有个女子的声音:“文衫~~文衫~~” “是书静!” 文衫一下就听出来书静的声音,欢喜的跑了出去,刚好看到书静骑着翼龙敖璇在半空之中。 文衫激动的都要欢呼起来了,他问:“书静,你是来找我的吗?” 书静肯定的点点头,说:“以后,不许你再丢下我一个人走了。” 二人相视,眼中含情。 班玉华深晓人情世故,看文衫如此开心,知道此女子必定跟他关系匪浅,于是拍了拍手,吩咐下人准备好佳肴美酒、上等座位。 几家欢喜几家愁,有人开心也有人不开心。 吕欣就很不开心。 现在整个嘉州城的人都在笑话她没本事、丢死人。 吕欣坐在屋子里,玩了命的砸东西,可怎么砸都不能消气。 一般的下人已经不敢去屋子里伺候吕欣,怕被打,只能去请吕欣的师父索月过来帮忙安抚情绪。 索月是一只狡猾到极限的老狐狸,一看吕欣这个样子,就知道问题在哪里了。 她走进屋子,关上门,来到吕欣面前,说:“气成这样?” 吕欣白了索月一眼,没说话。 索月继续说道:“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能消气。” 吕欣吼道:“怎么样?我要把文衫大卸八块、剁碎了喂鱼,方消我心头之恨!” 索月笑了,说:“这,又有何难?” 吕欣“切”了一声,说:“他现在可是君阁医仙班玉华的客人,尊贵得很,我总不可能派人去截杀吧?那岂不是跟班玉华闹翻了?” 索月啧啧啧几声,说:“那当然不行,谁让你跟班玉华闹翻的。” 吕欣被说的糊涂了,问:“那你说怎么办?” 索月做了个手势,说:“派人刺杀!” “派人刺杀?这个主意不错。”吕欣点点头,说:“我现在就找绝盾队长去刺杀文衫。” “哎哎哎,别介。”索月赶紧拉住吕欣,说:“你这丫头怎么这么没脑子了?绝盾队长是你妈的贴身侍卫,谁不认识?派她去,一下子就会暴露我们的身份。再说了,绝盾那是以保卫、防守见长的人,也没有刺杀的本事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说,到底派谁去?” 索月不说话,诡异的笑了。 嘉州城一级大牢。 铜墙铁壁、黯淡无光,这里面关押的都是恶贯满盈、罄竹难书的顶级犯人。 吕欣有些害怕,不知道师父带自己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索月带着吕欣一路往前走,在最里面的一间屋子停了下来,伸手示意打开牢门。 牢头面色有些难看,皱着眉问:“真要打开?” 索月点点头,确定打开。 牢头无奈,取出钥匙,将厚厚的铁门打开,在里面,有人手臂一样粗的铁链子捆绑着一个少女。 少女披头散发、浑身脏兮兮,即使这样,也掩盖不住她那双充满死亡气息的眼睛,以及她浑身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 吕欣颤抖着问:“这人是谁?” 索月看到这人,也有些害怕,三言两语跟吕欣解释。 这名少女是三个月前抓获的重要罪犯,威慑八城十六岛的顶级刺客----狐蓬玟。 她像狐狸一样狡猾、矫健、贪婪,曾连杀五十七位重要人物而逍遥法外。 吕欣问:“那她是怎么被抓到的?” 索月狡诈的笑了,说:“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人。城主设下天罗地网,才将此人制服。” 吕欣大致了解到眼前这个人有多恐怖,可是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来看狐蓬玟? 索月指了指狐蓬玟,对吕欣说:“这个人,就是刺杀文衫的关键。” 吕欣简直蒙了,派狐蓬玟去刺杀文衫?她自己本身就是个重要犯人,先不说能不能刺杀的了文衫,只要把她放出去,肯定如出笼之鸟,一去不复返吧。 这时候,索月从怀中掏出一个特制的小圆环,戴在了狐蓬玟的脖子上,然后对她说:“狐蓬玟,我给你带上的圆环是一种定制炸弹,除了我没人能够取下来;只要你在半个月之内杀死一名叫做文衫的修卡师,我就会帮你取下小圆环,还你自由;否则的话,我就会引发炸弹,让你身首异处,明白了吗?” 狐蓬玟抬头看着索月,眼神中充满了不可言表的愤恨。 索月不管,任务交代下来,就带着吕欣离开了。 在离开大牢之后,吕欣问:“师父,这不太好吧,万一狐蓬玟真的杀死了文衫,我们还得把她放了?要是被我妈知道,非得揍死我不可。” 索月摆了摆手,说:“丫头,你什么时候才能学的聪明一点?只要狐蓬玟杀死了文衫,我就会引爆炸弹,炸死她。往上就说,狐蓬玟企图越狱,被牢头奋勇炸死就行了。” 吕欣一拍脑袋,说:“是啊!而且如此一来,既杀死了文衫,也没有人知道是我们派人去干的,杀人灭口、查无可查。妙哉妙哉!!!” 师徒俩一唱一和,谋划了一场刺杀文衫的好戏,而文衫却跟书静正开心的吃吃喝喝、谈谈说说,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危险离他很近了。 大牢内,狐蓬玟被放了出来,有人给她送来了特制的夜行衣,穿上之后在夜里行走,几不可见。 还有狐蓬玟的战械、战卡,也都一并还给了她。 想要狐狸去撕咬猎物,就必须还给狐狸最好的獠牙跟最锋利的爪子。 穿上夜行衣,戴上战械,装上战卡,那个令八城十六岛闻风丧胆的黑夜刺客狐蓬玟重出江湖! 狐蓬玟戴上一切装备,拿着文衫的照片出了大牢,坐上索月给她准备好的单人飞艇,沿着大路,朝文衫的车队方向前进。 第15章:刺杀 文衫穿越过来的这个世界,整体跟原先的地球相差无几,只是各大洲的国家分布不相同。 藏龙古国地域广袤,内含多种地形,很有特色。 最有名的就是圈地城池。 所谓的圈地城池,就是指每一个城市都是单独的一个地方,四周围被山林树木包围,城与城之间都是由人工开凿出来的主干道相连。 在主干道之外,是一望无际的丛林,里面充满了凶猛的野兽、嗜血的土著人,凶险异常,正常人进入到丛林之中,九死一生。 这日,文衫乘坐的飞天游轮沿着主干道前行,一路畅通无阻。 文衫闲来无聊,就在游轮内左看看、又悄悄,无意间发现了班玉华的私人药堂,这里面摆满了不计其数的药物、令人眼花缭乱。 班玉华正在研究她的药物,文衫走进来瞧瞧。 班玉华见文衫进来,放下手中的活儿,问:“怎么跑到药堂来了?” 文衫说:“我就随便看看,你这里药物这么多,这么多的宝贝,就不怕别人抢吗?” 班玉华咯咯一笑,说:“飞天游轮内满是守卫,寻常人进不来。” “哦。”文衫转念一想,问:“你们每个人都有战械,偏偏只有我无法使用战械,要是以后碰上贼人用战械对付我,我该怎么办?” 班玉华说:“放心,我会保护你的。” “要是你不在了?” 班玉华想了想,取出一小瓶纯色的药水交给文衫,说:“这是软骨水,喝下之后全身酸软无力、无法催动羞耻度,你要是碰上贼人,就骗她喝这个好了。” 文衫拿在手里掂量几下,有总比没有好。 转身告辞,回到自己的房间。 文衫实在闲得无聊,就开始研究卍字条纹手册,这手册能够将二星战卡变得比原来强,可是却无法将三星以上的战卡变得更强,这让他觉得很鸡肋。 如果能够想出什么办法,让卍字条纹得以进化,能够使用在三星以上的战卡上面,那该有多好? 想是这样想,可操作起来实有难度,他现在连三星战卡的普通修复都无法完成,跟别谈改善三星战卡了。 研究了许久,他觉得困了,也不洗漱,躺在床上倒头就睡。 夜幕降临,飞天游轮中的众人都熄灯睡下,侍卫在走动巡逻,一切看起来稀松平常。 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一道黑光闪现,一名蒙面黑衣女子出现在飞天游轮的内部! 她是怎么上来的,为什么没有人发现? 她的脚步非常轻盈,走起路来跟猫一样,无声无息。 在转角即将碰上侍卫的一刹那,她催动战卡,整个人瞬间消失不见! 侍卫无法发现一个看不到的人,他们正常的巡逻,却不知道危险已经离他们只有咫尺之遥。 走廊里一点声音都没有,直到一扇门的锁被撬动,发出滴答滴答轻微的声音。 如此微弱的声音,没人察觉。 门打开、门关上,一切像是从未发生过一般。 在门关上的那一刻,屋子里面多出一名黑衣蒙面女子,身手矫健、手拿利刃,朝着床铺走去。 在床铺之上,躺着一个人----文衫。 此时此刻的文衫,还不知道危险离他如此之近,还在做着美梦。 蒙面女子举起了尖刀,正要对着文衫的脑袋扎下去,突然听到清脆的敲门声。 咚~咚~咚 文衫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正好看见举着刀的蒙面女子,吓得刚要叫出声来,却被蒙面女子捂住嘴巴,喊不出声。 门外传来书静的声音:“文衫哥哥,今天你还没吃晚饭,我给你带来了一些吃的,你趁热吃。” 屋内,文衫被蒙面女子捂着嘴巴,说不出话。 蒙面女子也不敢轻举妄动,一旦此时被发现行踪,她就如同落网之鱼,插翅也难逃。 蒙面女子凑到文衫的耳边,用蚊蝇一般的细语说道:“让她走,否则,你死。” 在说话的时候,蒙面女子的双峰紧紧贴在文衫的后背上,是那么的温暖、那么的柔软,让文衫几乎快要忘记他正身处险境。 蒙面女子慢慢松开文衫的嘴巴。 文衫冲着外面说道:“我困了、好想睡觉,不吃啦~~” 门外,书静说:“那好,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哒哒哒哒的脚步声远去,蒙面女子知道外面的人已经离开,自己可以动手了。 她再次举起利刃,文衫连连摆手,说:“喂,我帮了你,不带你这么恩将仇报的!”说着,就用手去阻挡蒙面女子的利刃。 蒙面女子用力一推,就将文衫给摁在了床上,然后单膝骑在文衫身上,巨刀就要砍。 突然,蒙面女子觉得不对,在自己的腿下、文衫的双腿之间,似乎多出了一截女人不应该拥有的东西。 蒙面女子心中一惊,单手抓过去,将那壮硕之物一把捏住。 文衫又疼又爽,真正感受到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蒙面女子问:“你是…;…;男人?” 文衫疼的眼泪都掉下来了,几乎哭着说:“我是男人不是很明显的事吗?你能先松手吗?我快不行了。” 蒙面女子松开手,从文衫身上下来,然后收起了利刃。 她奉命来刺杀文衫,可是却没有想到文衫居然是男人,这让她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男人,你居然是男人,不行,我不能让你死。”蒙面女子心中有了对策,即使自己死,也要将这个男人安全的送到“那个人”的手中,男人,是她们能否复兴的关键! 蒙面女子一刀隔断床布,将文衫的双手绑住,再堵住文衫的嘴巴,让他无法动弹、无法叫喊。 随后,她将文衫抗在肩头,催动羞耻度,使用战卡,自己连同文衫全部都隐形。 别看蒙面女子身材瘦弱、个头不高,全身上下除了双峰再无突出之物;可是她的力气可真不是盖的,大的出奇,肩膀上扛着一个人还能够健步如飞、身手矫健的不像话。 蒙面女子隐形从侍卫身旁溜走,竟然没有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侍卫居然也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 一路小跑,最终,蒙面女子跳下飞天游轮,跑出主干道,跑进了旁边的丛林,并且越跑越远,最终,飞天游轮完全消失在文衫的视线之中。 大概跑了二十分钟,来到一条小河边,河边停靠着一辆个人飞艇。 蒙面女子解除隐形状态,将文衫放在地上、松开口。 文衫被扛着走,晕头撞向,几乎都要吐了,这可比坐车难受多了。 同时,他心里臭骂:班玉华还说什么飞天游轮安全可靠,结果那些侍卫全尼玛废物,被一个小女子耍得团团转。 文衫盯着蒙面女子的战械看,知道那里面装的是一张能够让人隐形的战卡。 他对这种战卡憧憬许久,那可是做坏事做好不过的究极战卡啊,要是自己能发动隐形战卡,以后就能光明正大偷看书静…;…; 文衫正胡思乱想着,蒙面女子走到文衫面前,揭掉脸上的黑布,问:“你是什么人?” 蒙面女子揭掉黑布的一刹那,文衫就痴了。 这女子肌白胜雪、唇似桃花,剑眉星目之中透着冷冷傲意。 好看,真好看,这样的脸蛋儿,即使看一辈子都看不腻。 文衫傻傻的看着,竟然说不出话来。 女子有些生气,一把推到文衫,脚踩在他的心口,说:“问你话了,聋了?” 文衫回过神来,说:“额…;…;你来刺杀我,却不知道我是什么人?” 女子说:“我只知道你是一名普通的修卡师,却没想到你居然是一个男人!这个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为什么你会活着?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 文衫耸耸肩,说:“你先告诉我你的芳名,我就告诉你我是什么人。” 女子一愣,脸色凶狠,随后缓和气息,说道:“我叫狐蓬玟。” 狐蓬玟,嗯,好名字,跟我的名字一样,都有个“wen”字,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文衫又开始了他的胡思乱想,结果又被狐蓬玟踹了一脚才老实。 文衫说:“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 这样的话实在太像假话,正常人是不会相信的;可话又说回来,如果他不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那他根本不可能活着。 这个世界上的男人,不可能还有活着的。 狐蓬玟点点头,说:“好,现在我就带你去见隐鬼,交由她老人家处置。” “隐鬼?谁是隐鬼?”文衫问。 狐蓬玟没有搭理他,拽着他的脖领子就往个人飞艇走,文衫急得大喊大叫:“我口渴,我快渴死了,你让我喝口水!” 狐蓬玟将文衫丢在地上,白了他一眼,说:“事情真多。” 文衫说:“你也知道我一天没怎么吃东西了,再不喝水,我就要渴死了,你可不希望把一个死男人带给那个什么隐鬼吧?” 狐蓬玟想想也是,于是掏出水壶,去河边给文衫打水。 第16章:祸不单行 在狐蓬玟打水的过程中,文衫就开始寻思怎么套出她的掌心。 身为地球上最伟大的一代键盘侠,文衫的脑经转的比平常人快好几倍,坏主意一个接着一个的往外蹦。 狐蓬玟端着水壶凑到文衫嘴边,准备喂他,文衫故意没喝着,水洒了,说:“哎呀,算了算了,你还是让我自己喝吧。你那么厉害,即使放开我,我也不能怎么样吧。” 狐蓬玟盯着文衫看了几眼,确信自己可以制伏这个男人,于是用小刀割开绑着文衫双手的绳子。 文衫抱起水壶,大口大口喝了起来,那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狐蓬玟却一点也不嫌恶心,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文衫。 文衫心里头一直在骂,这个狗屁狐蓬玟还真是够可以啊,居然能够盯着自己看,一刻也不放松警惕。 其实,身为最一流的刺客,狐蓬玟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但文衫可不是省油的灯,他稍稍转身,将半个屁股对准狐蓬玟,然后“噗~~”的放出一个超级响的冲天臭屁。 女孩子都是爱干净的,谁能受得了这样的事情,即使像狐蓬玟这样训练有素的刺客精英,也不免嫌恶心,有一刹那别过脸去。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电光火石之间,文衫将藏在袖子里的软骨水给滴在了水壶之中。 这软骨水是班玉华交给文衫以防万一的药物,现在刚好可以使用。 文衫装模作样又喝了两口,其实根本就滴水未沾,然后将水壶交给了狐蓬玟。 天气炎热,又扛着文衫跑了这么久,狐蓬玟也不是铁做的,难免会热、会口渴,再看到文衫喝的那么起劲,自己不免也口渴难耐,猛灌了两口。 软骨水无色无味,却药性极强,两口水下肚,顿时,狐蓬玟整个人就不好了,身子酸软、有气无力。 她丢开水壶,知道中计,想要催动战卡,却发现再也无法催动羞耻度。 回天乏力! 嘭的一声,狐蓬玟摔倒在地,动弹不得。 这回轮到文衫得瑟了。 他先是绕着狐蓬玟扭起了秧歌,表达喜悦之情,然后坐在狐蓬玟的小腹之上,捡起小刀,在她的脸蛋儿上轻轻怕打。 “嘚瑟呀,你再嘚瑟一个给我看看?”文衫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无赖!”狐蓬玟杏眼瞪大,愤恨的骂了一句。 “嘿,你还敢骂我。” 文衫在狐蓬玟的嘴巴里面塞上棉布,再捏住狐蓬玟的鼻子,让她没办法呼吸。 “再骂我一句试试。” 片刻,狐蓬玟脸色通红、胸口起伏不定,文衫才松开手、拿掉棉布;狐蓬玟大口大口喘气。 文衫用小刀在狐蓬玟的脸上来来回回的轻轻摩擦,说:“告诉我,是谁派你来刺杀我的?嗯?!” 狐蓬玟不说话。 文衫气的站了起来,一手抓住狐蓬玟的裤腰带,说:“你要是不说的话,我就解开你的裤子,把手伸进去了!” 女孩子最重视自己的私密部位,即使是狐蓬玟这样冷血的刺客,也受不了这样的恐吓。 反正吕欣对她也没有什么恩情可言,于是乎,她很干脆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全部说了出来。 在叙述的过程中,文衫听的直嘬牙花子。 听完之后,破口大骂:“我去你奶奶个嘴儿!吕欣、索月两个王八羔子,居然对我痛下杀手!此仇不报非君子!” 想要对吕欣、索月报仇,非一时能完成,还得慢慢筹划才行。 至于狐蓬玟…;…; 文衫想了想,这个女人跟自己无冤无仇,只是脖子上绑着炸弹、受到胁迫才来杀自己,并不能怪她。 其实,文衫就是看人家长得漂亮,想要占人家便宜,什么无冤无仇、被迫刺杀,那都是他自己骗自己罢了。 文衫对躺在地上的狐蓬玟说道:“你是被迫的,我不跟你计较;但是你确实差点杀掉我,这笔账不得不算。” 说完,他弯下腰,嘟起嘴吧,重重的压在狐蓬玟的薄唇上。 狐蓬玟像是浑身触电一样,惶恐、惊讶、愤怒、仇恨,多种情绪交织在一起。 等到文衫抬起头来,狐蓬玟恶狠狠的说:“有朝一日,我定要杀你雪恨!” 文衫摆了摆手指,说:“这个吻,就算是你欠我的已经还清了,如果你以后还要杀我,我再跟你慢慢算账,嘿、嘿嘿、嘿嘿嘿嘿…;…;” 文衫正搁这儿美了,突然间听到嘶吼之声,如虎如熊,声音雄浑,直冲心脾。 眨眼睛,数十头健硕的巨角肥龙从四面八方冲了出来,每一头龙的身上都坐着一个满身白条、头戴树叶、手拿长矛的土著人。 其中有一条最为巨大的通红色巨角肥龙,上头坐着的是一名孔武有力、眼神坚毅的刚强女子,她就是这些土著人的头领。 女子一挥手,立刻有两名土著人从飞龙身上爬了下来,然后抓住文衫、狐蓬玟,用粗麻绳帮助手脚、扔到笼子里,绑在肥龙的尾巴上。 随后,在领头的口号声中,一群土著人飞一般的冲进原始丛林。 文衫想死的心都有啊,刚从狼口逃生,谁知道又入了虎穴,他怎么就这么倒霉? 他被关在笼子里面,随着肥龙的奔跑,整个人上下颠簸、起伏不定,摇的他几乎都要吐了。 一路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肥龙群才停了下来。 文衫睁开眼,发现自己被带到了一片环山之下,山脚下老树盘根、到处都是大大小小的山洞。 单独开辟出一片甚为广阔的圆形地带,在这里,男女老少的土著人生火做饭。 文衫心想,估计是被带到了土著人的村寨了,听说很多土著人都是灰吃人的,会不会把他当成食物给剥皮吃肉啊? 越想越觉得瘆的慌,这种死法,可是文衫最不愿意的,简直太窝囊了。 一群土著人下了巨角肥龙,在头领的率领下,往村寨里面走,来到了一处神像前。 在神像的四周,竖立着一个又一个的木桩子,每一个木桩子底下都有数之不尽的骷髅架子,一群手持大刀的土著屠夫,不怀好意的看着文衫,口水沿着下巴一直流到了肚子上。 完了完了,者的被猜中了,文衫这回算是彻底玩完了,要被人当成下酒菜给吃掉了。 “妈妈,我想妈妈~~”文衫心里头苦啊~~ 一名土著人领着文衫的脖领子,将他拎到木桩前,用粗麻绳将文衫绑在了木桩子上,随后,狐蓬玟也被同样绑在了木桩子上。 紧接着,连同头领,所有的土著人都跪在了神像前。 头领连续三叩头,抬起双手,高呼:“伟大的食物之神,我们给您带来了最为纯正的人肉美食,祈求您给我们带来一整年的丰厚果实,数不尽的美味肉食~~” 原来,头领把文衫抓起来,并不是为了吃他,而是用他来祭神。 可不管怎么说,文衫都难逃一死。 文衫把心一横,反正都要死,还不如在临死前风风光光一回。 于是,他将地球上键盘侠的伟大传统发扬光大,开始了他人生中浓墨重彩的一次飙脏话! 文衫唾沫星子直飞,脏话一句连着一句,粗俗不堪的词语一个连着一个,神人避之不及。 一旁的狐蓬玟听了都羞臊的很,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真是够了,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这么肮脏的人。 那些原始土著人更是捂住了耳朵,一脸嫌弃,他们也没有见过嘴上功夫这么厉害的人。 每句话都离不开别人的女性亲属、身体器官,要多寒碜有多寒碜。 最可怕的是,文衫不止骂她们,他连食物之神也一起骂! 要知道,文衫可是曾经得到过特殊训练的骂人天才,想当初,他就是靠着“骂功”才得到了卍字条纹手册,可以想象他的骂人功力有多厉害。 这食物之神被他骂的体无完肤,要是食物之神真的存在的话,估计恨不得找个封条把文衫的嘴巴给贴上吧! 一开始,一众土著人都怀着愤恨的目光看着文衫,头领更是恨不得动刀砍掉文衫的脑袋。 可偏偏,他就是没动手!不但不动手,还禁止别人动手,任由文衫一股劲的痛骂。 文衫越骂越起劲,一连两个小时骂下来都不带大喘气的。 而这些土著人,也就跪在那让他活活骂了两个钟头! 头领看看文衫那样子,心里慌了,她不知道文衫到底还能骂多久,他受得了别人还过不过活了? 最终,头领站起身来,哈哈大笑,对着手下说:“来人啊,准备好上等酒菜、收拾一间干净屋子,我要宴请两位贵客!” 一句话就把文衫给说迷糊了,他活活骂了人家两小时,结果人家不但不生气,还要大摆筵席请自己吃饭,称呼自己为贵客。 对于这样的结果,文衫是万万没有想到的。 现在他的脑子里头就只有一个想法:土著人的头领估计是被他骂傻了。 随后,两名土著人上前将文衫、狐蓬玟松绑,恭恭敬敬的送进一间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里,毕恭毕敬的退下。 第17章:窝里斗 “哈哈哈哈,贵客,来,干一杯!”头领举起酒杯,对着文衫说道。 文衫现在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哪有人挨骂之后不生气反而开心的,不但不惩罚自己,还请自己喝酒。 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文衫举起酒杯,说:“酒,可以喝;但是能否请头领告诉我,在先凭什么喝这杯酒?” 头领压下酒杯,缓缓说道:“别急,听我慢慢说来。” 原来,这位头领叫做姜樱,是土著村寨的分头领。 整个土著村寨是由七个小村寨跟一个大村寨组合在一起的,七个小村寨各有一名分头领,姜樱就是其中之一。 每一年,七个小村寨联合大村寨,八个寨合在一起举行一次:骂王大赛。 从每个山寨挑选出三名最能骂的人,一共二十四人,经过三轮的角逐,最终确定一位“骂王”。 今天,姜樱看到文衫的骂人功底如此了得,如果让他参赛,不说夺冠,至少能进前三甲,这对于他们这样的小村寨来说,是多么荣耀的一件事情? 只要大头领一高兴,赏赐下来美味佳食,他们村寨至少一个月衣食无忧。 多么天真烂漫的理由啊…;…; 文衫真是受不了这些原始土著人,你说选美比赛、比武大赛、诗词大赛都可以,哪有人举办什么骂王大赛的,就比赛骂人?看谁骂的厉害?这玩意儿就算评选出来,也没什么暖用啊。 姜樱摇了摇头,否定了文衫的想法。 这个骂人技术,是非常有用的一门技术! 文衫不理解。 姜樱笑了,放下酒杯站起身,带着文衫、狐蓬玟走出山洞,来到宽阔地带。 就瞧见有一名悍妇手脚被绑,她的手臂上戴着战械,装备着战卡;在悍妇的对面,有一名尖嘴猴腮、尖酸刻薄的女子,正一个劲的辱骂悍妇。 姜樱指着悍妇手臂上的战械,对文衫说道:“贵客请看。” 文衫一瞧,好家伙,悍妇手臂上战械的羞耻度刷刷刷的往上涨,被骂的越狠、数值涨的越快。 好家伙,文衫终于明白为什么在村寨之中,能骂人的人会受到尊重了。 因为被骂的人羞耻度会急速上涨,羞耻度越高,就代表能量越高,战卡使用的时间越长、作用越大。 这些原始土著人,把骂人升华为一种取之不尽的能量源泉。 可以,很厉害,这个可以有。 文衫将这种法子暗暗记在心里,以后说不定在其他地方能用到。 知道了这些背景,文衫可以稍微宽心,至少一时半会儿自己是死不了了;只是跟翁书静、班玉华离开的太久,不知道她们现在慌成什么样子了。 姜樱继续好酒好菜的伺候文衫、狐蓬玟,但是却也剥夺了文衫的小刀以及狐蓬玟的战械、战卡,以防他们逃跑。 晚上,文衫、狐蓬玟被管子同一间屋子里面。 文衫是男人,狐蓬玟是女人,就一张床,睡起觉来还是有些难堪的。 文衫不管,往床上一躺,呈大字形睡觉。 狐蓬玟坐在床沿上,愁眉紧锁。 文衫看着她,说:“你着急也没用,没有隐形卡,软骨水的效用还没完全退去,一时半会儿你根本逃不掉。” 狐蓬玟说:“这还不都赖你?” 文衫张开双手说:“好,赖我,都赖我,你来惩罚我吧,今晚我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这么没羞没臊的话也就文衫这个不要脸的家伙才能说得出来,狐蓬玟白了他一眼,根本不想理他。 文衫慢慢靠近狐蓬玟的耳边,轻声说道:“只要你答应我,帮助我一起逃跑,我就给你软骨水的解药。” 狐蓬玟看看文衫,肯定的点点头,同意。 文衫从衣兜里面掏出一片黑药,给狐蓬玟,说:“吃了它,马上见效。” 狐蓬玟吃下药片,还别说,见效真快,才一分钟不到的功夫,已经能够行走自如、健步如飞了。 她问:“你就不怕我不信守诺言,逃之夭夭?” 文衫看着狐蓬玟的眼睛,说:“以我的个人魅力,你是舍不得丢下我逃走的。”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文衫绝对是狐蓬玟人生中见过的最不要脸的人,可气的是,狐蓬玟的心却对这个男人恨不起来,还有一丝丝的好感。 在狐蓬玟胡思乱想之际,文衫嘟起嘴,轻轻在狐蓬玟的脸蛋儿上轻吻一口。 狐蓬玟立刻清醒过来,气的一脚将文衫从床上踹了下来。 “今晚,你就睡在地上好了!” 文衫揉着疼痛的屁股,有苦说不出啊…;…; 飞天游轮上,翁书静是最早发现文衫失踪的,她的心时时刻刻牵绊着文衫。 班玉华知道此事,立即派人到处寻找,掘地三尺也要将人给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这件事很快就传到了吕欣、索月这一对师徒的耳中。 他们暗地里偷笑,讨人厌的文衫终于被除掉了,可奇怪的是,狐蓬玟也跟着一并消失了。 吕欣让索月赶紧触发机关,炸死狐蓬玟;索月却无能为力。 那个炸弹只有在一定范围内才能触发,不过,那是个定时炸弹,两个星期的时间一到,狐蓬玟必死无疑! 在一望无际的原始丛林中,有一条神秘的林荫小道,刚好可以通往主干道。 有一队骑着巨角肥龙、身上涂满了金色条纹的土著人,看着沉甸甸的大麻袋,悄悄来到了主干道之上。 而在主干道上,停靠着一辆个人飞艇,一名身穿黑色斗篷、身材修长的黑衣人,笔挺挺的站着。 土著首领翻身下了巨角肥龙,看着黑衣人,问:“就你一人?” 黑衣人用钢铁一般的嗓音说道:“一人足矣。” 首领笑了,说:“你就不怕我抢走你的货,却不给钱?” 这句话在交易过程中属于非常敏感的挑衅一类的话,土著首领仗着人多势众,毫无顾忌的说出了这番话。 微风吹动黑衣人的长袍,露出背后“奸商”二字,看不出黑衣人脸上有什么表情变化。 他只是轻描淡写的说道:“你没有那个本事。” 一句话,足矣。 土著首领笑了笑,说道:“刚刚只是开玩笑罢了,纵然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抢你天下第一奸商的货。” 说完,头领拍拍手,身后的小弟们翻身下龙,将六个大麻袋放在了黑衣人面前,一一打开。 麻袋里面都是金银首饰、玛瑙宝玉,全部都是最最珍贵的东西,其价值恐怕抵得上一个城半年的收入。 黑衣人满意的点点头,说:“所有东西,全部放到我的后备箱。” 几名手下看看土著头领。 头领点点头,他们才敢系好麻袋,将东西放在黑衣人飞艇的后备箱。 “钱付了,我要的东西了?”土著首领伸手向黑衣人索要东西。 黑衣人抬起手,从黑袍之中拿出一个手提箱,丢在地上。 一名手下捡起手提箱,交给头领。 头领打开手提箱,看到里面的东西,很满意的连连点头,笑着说:“很好,一分价钱一分货,这些货,值这个价。” 他们正在聊的时候,突然从林里面传出很细微的嗖嗖声,黑衣人敏感的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低喝一声:“谁?!” 一声之后,丛林中窜出一名土著人,身上涂着白色条纹,坐上了一头巨角肥龙,朝着丛林深处逃去。 土著头领赶紧下令:“杀了她!”立刻有八名手下骑龙追了上去。 这边,黑衣人不再逗留,转身回到飞艇上,对着土著头领说:“以后办事小心点,有尾巴跟着都不知道!” 说完,关上舱门,扬长而去。 土著头领气的直跺脚,将手提箱收好,带着剩下的人赶紧回寨。 白色条纹的土著人被金色条纹的土著人一路追杀,长矛、弓箭、绳索、网,能使用的武器都使用上了。 白色条纹的土著人后背连中三箭,左臂被长矛扎穿,趴在巨角肥龙的后背上,咬牙冲刺。 最终,白色条纹的土著人骑着巨角肥龙冲进了一个村寨,整个人从肥龙的身上重重摔了下来,背上的一根长箭穿胸而过,顿时生命垂危、奄奄一息。 这个村寨就是姜樱的村寨,她看到有寨民伤得如此严重,赶紧上去查看,正好看到紧随而来的金色条纹土著人。 那八个金色条纹土著人看到姜樱,不敢造次,拽着肥龙嘴上的绳子,跳转方向,匆匆逃走。 姜樱也不着急追,而是先将白色条纹土著人抬进屋子里面,敷上药,避免伤口继续恶化。 不过,这人伤得这么重,看样子是活不了多久了。 姜樱握着寨民的手,气愤的问:“是谁伤的你?!” 伤者用微弱的声音说道:“是金寨的人。” 金寨,七小寨之一,平时跟白寨虽然不对眼,但是也不至于杀白寨的人这么夸张啊! 可姜樱自己刚刚也看到后面追赶的金寨寨民,即使不相信也很难。 伤者又补充了一句话:“金寨分头领席吟,企图造反!” 第18章:骂王大赛 这一句话的分量可不轻,七小寨一大寨,大家最痛恨的就是背信弃义、窝里斗的人,金寨要真是怀有造反之心,恐怕会被其他各寨联合一起给消灭掉吧。 金寨是出了主寨之外,七小寨之中最大的一个寨,实力强横、人数众多,吸纳了不少城内罪恶滔天的犯人作为生力军。 他们的头领席吟更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杀人越货、穷凶极恶之徒。 其他的六个寨子都是以耕种、捕猎为主要的谋生手段,唯有金寨与众不同,他们专门抢劫、杀害过往的商旅,再用抢来的钱财去城里购买各种生活补给。 金寨向来作威作福,其他六个寨子都看他们不爽,可是实力不如金寨强大,也不敢多做声张。 而主寨的总头领王圣桦,她只管收上来的钱粮够不够数,从来不过问这些钱粮是从哪里来的,而且她为人粗心大意,从不关心这些琐碎的小事,导致席吟越来越猖狂。 可是姜樱怎么也想不到,席吟居然猖狂到想要造反的地步! 姜樱问伤者:“你说的话可当真?” 伤者说:“千真万确,我已经发现席吟购买黑货,进了一批三星攻击卡,他们现在的实力,恐怕连主寨都比不上了啊!” 听到这话,姜樱再也按捺不住。 在所有的战卡之中,其他战卡都是可以自由买卖,唯独这具有攻击性的战卡,是禁止私下买卖的,这就跟天朝禁止贩卖枪支是一个道理,只有国家才有资格颁发攻击卡。 主寨之所以能够一统其他七寨,除了她们拥有大量的二星防御类型的战卡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总头领王圣桦拥有一张三星攻击战卡,谁不服就揍谁。 现如今,席吟通过地下,购买了一批三星攻击性战卡,也就是说,她们村寨可能人人都达到了总头领的水平。 我的天啊,姜樱已经不敢想象,这一但开战,后果不堪设想。 金寨可全是穷凶极恶之徒,如果金寨头领席吟统领七寨的话,她们以后别再想有好日子过了。 姜樱想要现在就去报告总头领王圣桦,让她赶紧派出人马干翻金寨。 还没动身,就被村寨的大祭司给拦了下来。 大祭司跟姜樱说:“头领别着急,此事还需商议。” 还需商议?这屎都到屁眼,快要蹦出来了,哪里还有时间慢慢商议啊? 大祭司说:“头领先不要着急,你想,三星战卡除了总头领外,所有村寨的寨民都没有人使用过,特别是攻击性卡,使用难度极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搞懂的。” 这一番话倒是让姜樱缓过劲来,说的不错,即使现在拿到三星战卡,也不是立刻就会使用的,不用那么着急。 大祭司继续说:“为今之计,就是抢在席吟动手造反前做好准备,让总头领剿灭这帮贼子。” 姜樱说:“对啊,我不是正要去跟总头领说吗?你还拦我?” 大祭司说:“不然。你现在去跟总头领说,她也不会相信你,反而会觉得你搬弄是非。王圣桦的脾气你也知道的,根本没法跟她讲道理。” 是啊,王圣桦完全是一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主,跟这个人讲道理,说得再多也是无用功。 事到如今,可怎么办? 大祭司继续说道:“只有一种人说的话,总头领会听的进去。” 姜樱愣了下,这个世上怎么可能还存在能够说话让王圣桦听进去的人? 忽然,她意识到自己错了。是的,这个世上还真的有人说话管用,这种人就是:骂王! 王圣桦对于骂王那是宠爱有加,骂人功力越强的人,她就越是宠爱,几乎可以用言听计从来形容。 如果让骂王去劝说王圣桦的话,绝对会事半功倍! 而现在的骂王是金寨的人,不可能出卖金寨。 所以,姜樱只能将砝码压在两天后的骂王大赛上。 只要白寨的人夺取了骂王大赛的冠军,成为骂王,就有机会吹“枕边风”了。 想到这里,姜樱赶紧派人去给文衫送好吃的。 文衫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一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就知道姜樱一定有事情要求他。肯定的啊,整个白寨都在吃萝卜咸菜,就给他文衫一个人炖鸡汤喝,说没事求他,谁信啊? 姜樱将前因后果仔仔细细的说给文衫听,请求文衫的帮忙。 文衫点点头,合计这里头的利害关系,说:“帮你是没问题,但是有一点你得答应我。” 姜樱拍拍胸脯,说道:“好姐妹你尽管说,能做到的我一定做。” 堂堂七尺男儿被人称作“姐妹”,也真是有够丢脸,狐蓬玟在一旁捂着嘴,笑得都快不行了。 文衫白了她一眼,对姜樱说道:“只要帮你完成这件事,你就得放我跟狐蓬玟走,而且,我们的战械、战卡,都得原封不动的还给我们。” “就这个?没问题!我全答应你。”姜樱答应的相当豪爽。 时间过得很快,两天的日子很快就过去了,姜樱骑着巨角肥龙,身后是三抬大轿,每一抬轿子上都有一名骂王大赛的参赛队员,中间的轿子上坐着的就是文衫。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主寨。 要说这个主寨,那是相当气派。 长达数千米的主寨外墙,墙内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寨民巡逻、守卫,安全系数杠杠的。 七寨的成员陆续到了,金寨也不例外。 金寨头领席吟故意骑着巨角肥龙挡住了姜樱的去路,说道:“好久不见啊,姜妹妹。” 姜樱微微一笑,说:“怎么着,难道席姐姐想我了?想送我一张三星攻击战卡?” 针锋对麦芒,双方各不相让。 席吟不怒反笑:“有些事,还是糊涂一点好,否则,小心人头不保啊。” 姜樱仰起头,说:“我天生不喜欢糊涂,我倒要看看,谁有那么大的本事拿走我的人头。” 席吟盯着姜樱看了一会儿,又看了看她身后的三位参赛成员,笑了,说:“不是吧,你就派了这三个歪瓜裂枣来参赛,也不怕让人笑掉大牙?!” 席吟敢这么说话是有道理的,她们金寨几乎每一年都会出骂王。 原因很简单,金寨聚集了各种流氓、土匪、强盗,哪一个嘴上干净?骂人那是家常便饭。 反倒是其他六寨,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连口角都很少发生,更别说吵架了,在其他六寨,想要出一个骂王,那是难上加难。 姜樱被呛的一时说不出话来,反倒是后面的文衫喊了一句:“头领,你怎么停下不走了啊?我听到前面一直有狗叫唤,是不是有杂种狗挡路了啊?” 这一句话是地地道道的乡村老娘们骂街的话,毫无技术含量。 但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那是需要相当大的气量的。 这回轮到席吟被呛的说不出话来了,她绕过姜樱看向文衫,记住这个人的样貌,发誓早晚有一天要把他的舌头割下来下酒! 姜樱扬起龙头,说:“好狗不挡道啊。”然后,带着人马挤开席吟,扬长而去。 这一番对话被周围几个寨的人听在耳朵里,都在暗自窃喜,他们都不爽席吟,难得有人让席吟吃亏一次,都偷着乐了。 席吟看着远去的轿子,暗暗捏紧拳头,再过三天,必定让每一个嘲笑他的人,死无葬生之地! 骂王大赛就要开始了,到处敲锣打鼓。 有一个巨大的圆形擂台,一共站了八位裁判。 八个寨,一共二十四名队员全部都站上了圆形擂台。 总头领王圣桦坐在高高的看台上,威风凛凛,一副君临天下之势。 其他七寨的头领在王圣桦的看台下方坐成一排,席吟坐在最中间,姜樱坐在她的左手边。 看台四周围都是小座位,坐满了前来观看比赛的各寨寨民。 随着主持人的登场,寨民齐声高呼:总头领洪福齐天、威名远扬! 一番恶心的开场词之后,主持人开始介绍整个大赛的流程跟规则。 骂王大赛一共三轮,现在进行第一轮:群骂。 群骂的规则很简单,所有二十四名成员站在圆形擂台上,不停的骂,骂足八炷香的时间;期间凡是有偷懒或者被骂的动起手来的,又或者撑不住骂不动的,都将被淘汰。 他们这里的八炷香,换算成现代时间,也就是三个小时。 连续三个小时不停的骂,非一般人可行。 席吟不屑的看着姜樱,说:“我们打个赌,你那三个孬种第一轮都撑不过去。” 姜樱哼了一声,问:“赌什么?” 席吟举起三根手指,说道:“就赌三百斤白面。” 三百斤白面!那可是白寨整整一个月口粮。 席吟财大气粗可以毫不在乎,可姜樱不能不在乎,万一输了,她怎么对寨民交代?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今天说什么都不能在气势上被席吟压倒。 姜樱一拍桌子,说道:“三百斤白面就三百斤白面,赌!只要我有一人挺过第一轮,就我赢!” 席吟皱了皱眉,心想:好你个姜樱,今天,你是跟我杠上了啊?! 第19章:骂不死 正常情况下,姜樱碰上这种情况都会认怂,她不会用整个村子的未来去赌个人的荣辱。 可今天不一样,今天,她必须赢。 只要她输了,席吟想要造反的事情就无法传达到王圣桦的耳中。 今天,姜樱输不起。 所以,她破釜沉舟,准备给席吟豪赌一场。 三百斤的白面,对于席吟来说,虽然不多,但如果输了,也挺肉疼的。 看台上的纷争,底下的人并不知道。 文衫打了个哈欠,显得意兴阑珊;在他身边站着的,是一位体态肥硕的胖女人。 这个胖女人是席吟特意培养出来的骂将----胖骂骂,精通各地方言,掌握全世界各种骂人的话,堪称骂人界的活字典。 胖骂骂是这场骂王大赛的三号种子,被席吟特意安排在文衫以及姜樱的另外两名成员的身边,目的就是要将他们三个人给活生生的骂出擂台。 现场的观众激情的吼叫着,主持人不再耽搁,大声宣布比赛开始! 一瞬间,台上挤压太久的骂将们都迫不及待的张口骂了起来。 每一位都脸红脖子粗,张口闭口生殖器官,嗓门大的杀猪一样。 只有文衫,他漫不经心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很有穿透力;这是他专门练就出来的独门本领。 如此一来,他根本不用费太多力气,却能够字字让人听得清楚。 不像其他的那些娘们,嗓门大是大,但是说的什么大家根本就听不清,骂了等于白骂。 文衫很聪明,他知道第一轮的比拼并不是比拼词汇量,也不是比拼嗓门大小,而是比拼连续性跟持久度。 想要一直骂三个小时,必须均匀分配好体能,不能骂到一半断气了,那可就划不来了。 有些愣头妇女,根本不知道第一轮比赛的意义,张口就骂,嗓门大的不得了,结果才二十分钟,就口吐白沫被抬了下去。 还有一些看似很精明的骂将,嘴巴在动,其实不出声,想要节省体力,结果被一旁的裁判抓个正着,立刻下台。 半个小时过去了,台上只剩下十四名骂将。 又过了半小时,台上剩下十名骂将,姜樱的两名骂将都已经撑不住被抬了下去。 看台上,姜樱的脸色很难看,才过了一个小时,自己的两名骂将就撑不住了,而席吟的三名骂将却完好无损、越骂越起劲,高下立判。 席吟凑到姜樱耳边,说:“好妹妹,三百斤的白面,我就不客气了。” 姜樱哼了一声,说:“着什么急,我还有一名骂将在台上,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席吟冲着擂台一挥手,示意胖骂骂赶紧怼文衫,让他下台。 胖骂骂得令,先是嘲讽文衫:“哟哟哟,看你那扁扁的胸部,一点不像女人,到像是个男人。” 这句话是句对人大不敬的话,在这个世界,女人被骂像男人,就等于地球上被骂长得像猪一样。 可文衫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根本领会不到其中的意思,再说了,他本来就是个男人。 所以,文衫根本就不生气,胖骂骂一看,还以为文衫气量大、城府深,完全会错意。 既然人家找上咱了,文衫也不能光站着被人家骂,他随即反口骂道:“你唧唧歪歪说什么了?能说人话吗?别整天学王八叫。” 胖骂骂立即反驳:“你们家王八会叫啊?” 文衫就等她这句话,立刻反击:“对啊,我们家王八就像你这样叫。” 一句话就把胖骂骂给怼死了,她气的抬起手来,照着文衫劈头盖脸就抽了上去,结果还没等她动手打人,裁判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将她抬了下去。 这一战,文衫赢得不费吹灰之力,完胜! 看台上,姜樱吹着口哨,嘲讽道:“哟哟哟,那个长的跟头肥猪一样的胖女人,是哪个村寨的货啊?这么不经骂,真是丢人现眼。” 席吟气的牙根痒痒,呸了一口,说:“你跟我等着!” 然后,一挥手,又让另外一名骂将去怼文衫。 这一名骂将可不简单,人送外号“骂不死”,就是不管你怎么骂她,她都无所谓;反而她骂你会越骂越起劲。 其实道理很简单,“骂不死”是个聋子,根本听不见,你对着她骂三天三宿也没个暖用。 骂不死看到席吟的手势,领会意图,上去怼文衫。 她张口就骂:“你个王八羔子、杂种、sb、垃圾玩意儿…;…;” 骂不死的策略就是怎么难听怎么骂,一堆难听的词叠加起来,活活骂死你,基本上没有什么太高深的技术含量。 这一招对于普通选手还算有效,可对于文衫这样的职业喷子来说,简直不堪一提。 文衫一开始并不知道骂不死是聋子,跟她对骂,双方你来我往、唇枪舌剑,骂的在场观众直呼过瘾。 一个小时过去了,文衫感觉到不对劲。 不管一个人的意志力对么坚强,她都不可能完全忽视别人的言语,一心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一个小时之中,骂不死从来没有回答过文衫的一句提问,更没有应对文衫的任何话进行反击,只是一个劲的在叠加难听的词语。 文衫心中已经确定,这人是个聋子,寻常的骂人方法是根本骂不过这个家伙的。 她不会被你的情绪所带动,而你早晚会被她的情绪带动,她听不见,本身就处于不败的地位。 一般人碰上骂不死,肯定会举白旗投降,但是文衫是什么人?他是职业喷子,伟大的键盘侠,岂会被小小的挫折所打败? 你不是聋子吗?好,你的眼睛看得见吧?那就从你的眼睛下手! 文衫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的内裤脱了下来,先用手指了指内裤,又指了指骂不死的脑袋,对着一圈观众问道:“大伙儿看看,这家伙的脑袋跟我的内裤是不是长得特别像?!” 内裤嘛,三角形的,没什么好奇怪的;怪就怪在,骂不死的脑袋刚好也是三角形的,长得很招笑。 文衫用内裤来对比骂不死的脑袋,一下子就博得了观众的认同,一起大声喊:“像!”喊完,都在那儿咯咯咯的乐。 骂不死由于听不到,并不知道文衫说了什么。 但是她看得到,她看见文衫指着内裤又指着自己的脑袋,肯定用一些话来侮辱自己!再看看周围笑得不行的观众,骂不死的脸臊得通红。 正常的骂将是不会臊红脸的,因为她们每天都会被骂几个小时,脸皮练得超级厚。 唯独骂不死是个例外,她从来没有被骂过,或者说,她从来没有听到别人骂自己,所以她也就没有练过“脸皮”。 所以,她的脸皮还处于常人的水平,你只要想办法让她明白“自己受辱了”就行,她立刻就会臊红脸。 而且由于听不见,骂不死会在心里头想,到底文衫对观众说了什么,骂了她什么? sb?白痴?垃圾?二流子? 越想越生气,越生气越想,情绪一下子就被文衫给调动了起来。 最终,骂不死受不了了,一下子扑倒了文衫,张口就咬。 文衫好歹是个男人,怎么会输给一个身材瘦弱的聋女人?他用自己结实的胸膛狠狠撞在骂不死的嘴上,撞得嘴里、鼻孔里都是鲜血。 文衫还不依不饶的嘲讽道:“大家快看啊,她大姨妈来了。” 一句话把观众逗的都不行了,有人笑得从椅子上都摔了下来。 骂不死看到观众笑成那副样子,心里头更加的扭曲,还想对文衫发动攻击,可是这一次她没机会了,被裁判抓住胳膊,硬生生拽出了擂台。 两场硬仗,文衫大获全胜! 观众都开始高呼文衫的名字,看台上的其他几位头领也都被文衫精彩的骂功所折服,纷纷鼓掌。 姜樱的脸上更是得意洋洋,这么多年了,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一把! 唯有席吟,脸红脖子粗,恨不得立刻冲下去,把文衫大卸八块才解心头之恨。 虽然文衫的骂人功力很强,让所有人都眼前一亮,惊艳了世人;可到目前为止,仍旧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会夺冠。 因为在擂台上存在着一个不败的传说----骂王之王公孙扯。 公孙扯已经连续霸占骂王的称号五年了。 五年之内,不断地有新人冒出,挑战她骂王的地位,可每一位新人都将沦为炮灰。 公孙扯的骂人功力越来越强,每年都在进步,众人相信,只有等到她退役了,才会出现新的骂王。 今年,文衫就是那个脱颖而出,让人眼前一亮的新人,可也就如此而已了,大家都不会觉得他能够对公孙扯的地位形成威胁。 而公孙扯,是金寨头领席吟的心腹,只要有公孙扯在,她就不担心有人进谗言,自己的地位可以得到保障。 三个小时过去了,最终,有六位骂将还留在场上,文衫就是其中之一。 他们是第一轮的过关者,将会得到六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在今天晚上,他们将会进行第二轮的骂王大赛。 第20章:立于不败之地 第一轮比赛结束之后,文衫依旧留在场上,姜樱跟席吟的赌博,姜樱获胜。 姜樱很开心,简简单单就获得了两百斤的白面,全寨人又多了一个月的口粮。 席吟虽然不在乎那些白面,但是他在乎面子,这一次赌博害他颜面全失,归根到底都是那名叫做文衫的骂将的锅。 这是她跟文衫第二次结下梁子,日后必定你死我活。 首轮结束之后,六位过关者被安排在豪华包厢内休息,有专门的的按摩师来给他们按摩,还有各种珍贵的营养水来润润嗓子。 大头领王圣桦今天格外的开心,她也是头一回见到席吟的骂将如此溃败。人都是有劣根性的,看到别人倒霉,自己就会开心,即使这个人跟你并无大恨。 主寨的人开始准备第二场比赛的场地设备。 第二轮是在夜间进行,为了能够让观众看清楚,需要准备大量的灯光设备,将整个擂台照的亮如白昼。 四周围又架上了许许多多的火把,前后左右各有一处巨大的篝火,使得现场看起来非常有气氛。 观众们吃饱了饭、休息够了,早早的就坐在座位上,等待第二轮比赛的开始。 他们都在聊,今年会不会有人打破公孙扯的垄断,文衫的神奇还能不能够得到延续。 终于,在锣鼓声中,鞭炮响起,随着主持人的高声呐喊,六名骂将迈步入场,四周围观众的情绪一下子就被点燃,挥舞着手中的小火把,大声喊着公孙扯的名字。 显然,今年夺冠呼声最高的,依旧是公孙扯。 六名骂将呈一字型排开,站在擂台之上。 最高看台上,王圣桦站起身来,双手撑在栏杆上,俯身往下看,一对玉峰被栏杆托住,说不出的妩媚动人。 王圣桦抬起一只手,顿时,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她开始发表言论:“敬爱的八寨子民,今日,六位骂将给我们带来了无与伦比的精彩比赛,请用你们最热烈的掌声回报他们!” 紧接着,雷鸣般的掌声,山呼海啸一般袭来。 文衫从未感受到如此穿透人心的呐喊声、拍掌声,这些寨民是发自肺腑的热爱骂王大赛。 王圣桦再次抬起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说:“骂,是我们力量的源泉;骂,是我们克敌制胜的法宝;骂,是我们村寨传承不息的意志!!!今晚,让我们跟随六位骂将的脚步,痛痛快快的骂出声来!” 立刻就听到台下观众,整齐划一的喊着:“cnm!cnm!cnm!” 文衫简直无语了,在地球上,他从来没有想过,骂人都能成为备受欢迎的“运动”。 在众人的叫喊声中,王圣桦高呼一声:“第二轮比赛,正式开始!” 惊天的呐喊声再次袭来,一阵盖过一阵。 随后,十名寨民肩扛一根圆柱形的大柱子,喊着整齐的口号,嘿呦嘿呦的上了擂台。 擂台中心有个三米多深的圆坑,十名寨民小心翼翼的将大柱子竖了起来,插进坑里面,然后用三根铁链子将大柱子给固定住。 紧接着,一名身材壮硕的女子走上台来,被寨民用绳索困在了柱子上。 壮硕女子面似刀削、目如鹰眼,看那样子恨不得一口把你给吞食掉。 这都是从哪个动物园找来的奇怪生物啊? 主持人介绍第二轮的比赛规则: 六名骂将轮番对壮硕女子进行辱骂,每人限时三十分钟。 壮硕女子戴着战械、装着战卡,在对她进行辱骂的过程中,数值是不断上涨的。 最终,比拼六位骂将数值的上涨额度,最高的三名将进入下一轮比赛。 这种比赛看似公平,实际上存在各种各样的漏洞。 被骂的人、骂将登场的先后顺序都是影响最终成绩的重要元素。 而上场的时间是由主持人“随机”决定的,最终确定下来的结果是:文衫是最后一个登场的。 文衫肺都要气炸了,开什么国际玩笑?最后一个登场?!前面人家骂都骂完了,壮硕女人的情绪都被耗尽,即使文衫再有本事,也回天乏术啊。 登场顺序方面,切切实实的坑了文衫一把。 看台之上,席吟一副胸有成竹之势,好像不用比,她的骂将就已经过关了一样。 其实别人并不知道,现在场上的壮硕女人是席吟一手安排的“自己人”。 壮硕女人亲眼瞧见自己的母亲、妹妹被公孙扯杀死,本身就对公孙扯充满了愤恨。 她的眼里只有公孙扯,没有其他骂将。 也不用公孙扯多做什么,只要她往那儿一站,就能引起壮硕女人的情绪波动,要是公孙扯再说几句恶心话,壮硕女人必定羞耻度疯狂上涨! 本身公孙扯的实力就高人一等,再加上席吟耍的这些个小阴招,确保她立于不败之地! 席吟转头看看姜樱,笑言:“我看,这第二轮不用比了吧,你的骂将处于最后登场,还未开赛已经输了一半。” 姜樱嘴硬,说:“不到最后,一切难说!” “好,我就让你看看文衫是怎么输的一败涂地的!” 大赛一触即发,随着主持人的一声“开始!”第一名骂将闪亮登场~~!!! 第一名骂将是紫寨的寨民,瘦骨嶙峋,像只耗子一样闪转腾挪,表情猥琐、言语污秽。 她用尽了她能够使用的一切办法,可奇怪的是,壮硕女人竟然没有一点情绪波动,根本不理会眼前这个跳梁小丑,眼中只有公孙扯。 这就尴尬了,第一个骂将整整骂了半个小时,最终的结果却是:羞耻度增长为零! 四周围群众纷纷用鄙视的目光看着她,让她滚下台。 第一名骂将只是个垫场的炮灰罢了,属于暖场用的,下面第二个上场的,才是重头戏。 第二个登台开骂的不是别人,正是万人期待的超级骂将----公孙扯! 她往台上一站,还未开骂,台下已经掌声雷鸣,欢呼雀跃。 壮硕女人看到公孙扯,不用她骂,自己就受不了了,愤怒的想要扑上去,可是她却被绳索紧紧捆住,无法报仇。 公孙扯站在安全距离以内,正式开骂。 她骂的话并不以脏话为主,而是多以讽刺、嘲笑为主,特别拿壮硕女人的母亲、妹妹开玩笑,将当时杀死二人的场景详细的描述出来。 一番言语说的壮硕女人双眼通红,嘶吼加痛哭,精神几乎达到了奔溃的地步。 再看战械上的数值,嗖嗖嗖的往上涨,不到十分钟的时间,数值上涨了三百多! 壮硕女人越伤心、越愤怒,台下的观众看得越起劲,齐声高呼公孙扯的名字,将她视为英雄一般。 反过来,公孙扯越得意,就如同在壮硕女人的伤口上撒盐,她就越伤心。 文衫虽然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但是他的三观是绝对的正,看到这样的场面,还真别说,他觉得蛮痛心疾首的。 第一次,他对在场的寨民滋生出一股讨厌的情绪。 看着如同畜生一样被绑起来的壮硕女人,文衫突然觉得,自己跟他她很像,也是生不由己、不得自由。 或许是同病相怜,文衫对辱骂她的人愈加的厌恶,特别是公孙扯,这种杀人亲属,还引以为豪的砸碎,死一百次都不能填满她犯下罪。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裁判过来一看战械的羞耻度,深深的震惊了,居然上涨了整整一千点! 当主持人将数值爆出来的时候,全场轰动,席吟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而姜樱的脸色极其难看。 这一轮比赛,是无论如何都没有人可以超越公孙扯了,她担心的是,文衫是否有回天的能力,能够突破重围,在六人之中取得前三位的成绩。 如果连文衫都输了,可就真的全盘皆输了。 所谓的男人,就是要在压力最大的时候,顶上去! 文衫做好准备,赌上男人的尊严,也要撑过这一轮。 在公孙扯结束她完美的骂人表演之后,获得全场好评,而紧随其后的三名骂将,则是全军覆没,两名羞耻度挂零,一名只有十点增长度,还是受到公孙扯的余威、占得便宜。 也就是说,目前出场的五个人,公孙扯以一千点增长度遥遥领先;第二名十点;其余三名骂将全部挂零。 文衫只要争争气,不挂零,哪怕只有一点的羞耻增长度,他也能够以第三名的“好成绩”突出重围。 在长达两个半小时的骂战之后,终于轮到最后一位----文衫登场。 在第一轮比赛,文衫连续战胜两位强敌,成为这一届骂王大赛的最大黑马,现在,他能否将奇迹延续?让我们拭目以待! 随着主持人肉麻的演说词结束之后,文衫站在了健硕女人的面前。 他在思考,如何让一个心灰意冷、生无可恋的人,有情绪上的波动。 全场的观众都屏住呼吸,等待他的行动。 看台上,姜樱的汗都已经湿透了后背而浑然不觉,双眼注视着文衫的一举一动。 “一定要成功啊。”姜樱焦急的自言自语。 第21章:借刀杀人 姜樱对文衫取得第一名是不抱希望的,只要文衫能取得第三进入下一轮,就可以了。 看到姜樱焦急的样子,席吟开心的都不行了,心里想着:嘚瑟?再嘚瑟一个看看? 席吟说:“姜妹妹,再赌一场呗,这场要是文衫不能晋级,你给我跪下磕仨响头吧。” 这明摆着欺负人,姜樱虽然心里头生气,但为了把面子挣回来,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说:“可以啊,如果文衫以第二名甚至第一名的成绩晋级,你怎么说?” 席吟笑了,这根本不可能! “别说不可能,做到了怎么办?” 席吟一拍胸脯,说道:“那姐姐我给你跪下,磕头喊妈!” “好,就这么定了!” 姜樱这个打赌非常不明智,在场众人都看得出来,台下绑着的健硕女人已经不可能再有羞耻度增长了,姜樱必输无疑。 姜樱自己也知道难以赢下这场赌约,她就是赌一口气而已。 四周围的观众也都不对文衫报以希望,一个个打着哈欠,收拾收拾,准备提前离场。 台上,文衫的心里不停地在盘算,怎么才能绝处逢生。 前面几个人的骂功也十分了得,可全部挂零,自己的骂功即使再厉害,也没有把握不挂零。 怎么办? 在这焦急的时刻,文衫发现健硕女人的眼睛一直死死地盯着公孙扯。 这是当然的,健硕女人心里只恨公孙扯,其他人根本入不了她的视线。 “有了!”文衫一拍脑袋,鬼主意出来了。 既然不能克敌制胜,那不如借刀杀人! 文衫走上去,准备开始自己的骂战。 他站的位置非常有技巧,刚好站在公孙扯跟健硕女人两点一线之间,健硕女人不看他也得看。 文衫开口了,只是他的第一句话就惊讶了众人。 “大家请给上任骂王公孙扯报以热烈的掌声!” 所有人都被说的莫名其妙,那些准备走的人也转过头看向文衫,看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台上的席吟噗嗤笑了,对姜樱说:“你的骂将是脑子烧坏了,还是打算投降啊?哈哈哈哈。逗死我了。” 姜樱不说话,捏着拳头看着文衫,心想这货到底要干嘛? 文衫看众人一脸懵逼的样子,继续说道:“既然大家都不鼓掌,那我一个人鼓!”说着,他真的对着公孙扯鼓掌。 一边鼓掌一边还说:“我是打从心底里面佩服公孙扯老师,能文能武,骂人厉害,杀人更是一把好手!” 一提到杀人两个字,健硕女人的情绪一下子被调动起来。 文衫继续说:“公孙扯老师给我们展示了什么才是正确的杀人方式,对付那些蝼蚁一般的人,就得用最好的刀,狠狠的剁!” 文衫的话虽然是在夸公孙扯,但是句句不离杀人,这些夸奖的话,是他故意说给健硕女人听的。 健硕女人对公孙扯充满了仇恨,听到有人夸奖公孙扯,当然会不爽;如果这番夸奖的话是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的话,那不爽的程度就会上升到极点! 果不其然,随着文衫一句又一句的夸奖公孙扯,健硕女人的彻底愤怒了。她感到从所未有的可耻,耻辱度嗖嗖嗖的暴涨。 看台上,姜樱握紧的拳头终于松开了,哈哈大笑。 席吟的脸都绿了,气得说不出话来。 顶上的看台上,王圣桦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拍着大腿叫好,自言自语道:“这小子真聪明,居然会想到借刀杀人的方法。他对公孙扯夸得越厉害,对方就对他恨得越厉害。他这是用手扶着公孙扯的手,让公孙扯握着刀刺进对方的胸膛!高明,高明!” 能得到王圣桦如此高评价的人并不多,而文衫却是其中之一,可见王圣桦对于文衫有多喜爱。 健硕女人的羞耻度已经增长到800多,离公孙扯一千点的记录还有些差距。 文衫开始使用最后一记大杀招。 他走到公孙扯的身边,握着公孙扯的手腕、高高举起,大声说:“请大家给予杀人英雄公孙扯最热烈的掌声!” 这会儿观众大多回过神来,真有那些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带头鼓掌。 这一带头,其他的观众也就跟着鼓掌,纷纷喝彩、叫好。 一时间,全部的观众都给与公孙扯最热烈的掌声,这无疑是将健硕女人的伤口继续撕扯、撒盐。 自己受了莫大的苦难却得不到任何人的怜悯,而自己的仇人却得到了所有人的掌声,被称为英雄。 健硕女人心灵最后一道防线也被攻破,放声干嚎,眼泪哗啦啦的往下掉。 再看羞耻度,刷刷刷的涨,瞬间突破一千二,往一千五奔。 公孙扯不是傻子,她知道自己被文衫利用了,可没有一点办法,气得她一把推开文衫,冲着观众喊着:“不要鼓掌,不要鼓掌了!” 没人听她的,掌声持续不减。 等到掌声停下的时候,健硕女人的精神彻底崩溃,由于过度悲伤,晕死过去。 而她的羞耻度增长值,最终停在了一千八百点! 当主持人将这个数字报出来的时候,全场沸腾,人们尖叫着、疯狂着,拼命撕扯衣服,以释放她们无处挥发的兴奋! 文衫高傲的仰起头,冲着席吟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席吟气的双眼通红、嘴唇发紫,她如何能想到,自己设下的局,最终把自己给坑了?! 席吟愤怒的掀翻桌子,站起身,冲着最高看台上的王圣桦高声说道:“总首领,我反对!” 一句话就让众人瞬间安静。 王圣桦低头瞧着她,问:“你反对什么?” 席吟一指文衫,说道:“我们举办的是骂王大赛,比拼的是骂人技巧,而这个人,从头至尾都没有说过一句骂人的话,全部都是夸人的话,这样怎么能算骂人?如果所有骂将都像他一样,骂王大赛干脆改名叫夸王大赛好了!文衫,根本不配晋级!” 王圣桦听了直皱眉头,席吟说的确有道理,但是她对文衫实在喜爱,有点为难。 这时候,姜樱站起身,拱手说道:“总首领,我有不同意见。” 王圣桦赶紧抬手说:“说来听听。” 姜樱说:“骂人并不只是简单的说脏话就可以,这里面也有讽刺、嘲笑、挖苦、设圈套、挖坑等等等等,各式各样的骂人技巧。依我看来,文衫刚刚一招借刀杀人,是骂人技巧的巅峰之作,这才是骂人的精髓!文衫,配得上二轮头名!” 王圣桦笑了,她本来就喜欢文衫,如此一来,算是给了她一个理由来“照顾照顾”文衫。 于是,她站起身来,双手下压,示意众人安静。 她高声说道:“席首领跟姜首领各执一词,都颇有道理,一时间,我也不知该听谁的为好。这样,本着以民为主的方针,我将文衫是否晋级的权力,交由在场的所有群众来执行。” 王圣桦清了清嗓子,弱弱的道:“不同意文衫晋级的请举手。” 现场观众,只有金寨席吟的手下举手,反对文衫晋级。 王圣桦看了看,点点头,然后很用力的大声喊道:“同意文衫晋级的,请给出掌声!” 一语落地,顷刻之间爆发出排山倒海般热烈的掌声,除金寨之外的其他七寨,不约而同的支持文衫晋级! 其实,这些寨民的思想很简单,她们并不在乎谁的骂人技巧更厉害,她们在乎的是谁能给与她们更大的刺激,谁能让她们产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文衫,给了她们这些,所以她们必定支持文衫。 这些都是王圣桦早就考虑到的,她表面上大公无私的将权力交给群众来行驶,实际上心里头已经盘算好了,文衫肯定晋级。 王圣桦说道:“听到大家的掌声,我想答案已经很明显了,民意不可违,我宣布,文衫,以第一名的成绩进入第三轮比拼!” 掌声雷动,甚至有寨民上台来,将文衫抬了起来,欢呼雀跃。 公孙扯瘫坐在地上,一脸颓废。 而看台之上,席吟以无话可说,这一轮,她输的彻底,几乎是被文衫“吊打”。 她想要赶紧离开这个令她感觉到恶心的地方,却被姜樱一把拉住。 席吟转过头,恶语相向:“干什么?” 姜樱笑呵呵的说道:“席姐姐可真是贵人多忘事,你不记得开赛前我们的赌约了吗?” 寨民文化中,信守承诺是非常重要的,已经深入寨民骨髓。 如果席吟死不认账的话,估计现在就会被乱棍打死吧。 没办法,席吟不得不将她那高傲的头颅底下,双腿跪地,极其不情愿的磕了一个头,喊了声:“妈!” 第二个响头,第二声:“妈。” 第三个响头,第三声:“妈。” 磕完喊完,席吟已经没脸见人,羞愧的恨不得从看台跳下去。 她一扭头,愤恨离去,而背后却传来了姜樱狂放的笑声,笑的肆无忌惮。 仇恨的种子在席吟的心中已经种下,她发誓,一定要让姜樱、文衫死无葬身之地! 第22章:尔虞我诈 金寨山洞,一排蜡烛晃晃悠悠。 席吟脸色发紫、危坐在太师椅上,底下站着公孙扯,大气都不敢喘。 席吟今晚太窝火了,台上台下都被人欺负,脸都丢尽了,她长这么大就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大辱。 她大口大口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办不到。 砰地一声,席吟将一个杯子狠狠的砸在了地上,骂着:“我等不了了,明天一早,我就要带三星战队,灭了那些砸碎!” 公孙扯脸色大变,说:“首领,这句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隔墙有耳。” 席吟呸了一口,说:“隔墙有个屁的耳!老娘很不爽,后果很严重!” 公孙扯劝她:“首领啊,三星战卡才买来不久,底下那些人使用起来很有难渡,再放宽一些日子吧,等大家都能熟练掌握了,再一鼓作气拿下七大寨,封您为王,岂不甚好?” 这些话都是肺腑之言,公孙扯对席吟算是忠心耿耿。 可忠言逆耳啊,席吟根本听不进去,她就是想要出一口恶气! 席吟瞪着公孙扯,说:“你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意已决,明天的终极大赛上,三星战队全员出动,剿灭七大寨。先杀姜樱,再杀文衫!” 公孙扯见席吟如此生气,知道劝是劝不了的了,仔细想想,其实三星攻击型战卡的威力非常巨大,即使底下人现在只掌握了四五成的火候,对付那些个二星战卡,也是绰绰有余,实在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 公孙扯双手抱拳,说道:“既然首领心意已决,那属下这就去为明天的屠杀准备起来。” 席吟一挥手:“去吧!” 主寨大殿,金碧辉煌,顶上白炽灯照射的整个屋子如同白昼。 这里是总首领王圣桦所居住、办公、接待客人的地方,在贫瘠的丛林之中,已经算得上是相当豪华的场所。 王圣桦坐在大殿之上,一手拿着糕点吃,一手拿着最近刚出版的漫画书在看,乐得不行。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一心只图自己快乐,根本就不去关心八寨之事;虽然人心地不坏,可是也难以服众。 文衫曾经不明白,为什么这样的一个人,能够成为八寨之主,直到后来姜樱告诉他原因,他才恍然大悟。 当初八寨合一,推选总首领的时候,谁也不服谁;后来大家一报姓名,发现只有王圣桦是姓王的。 既然她姓王,那就说明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她就适合做八寨之主。 于是乎,众人一起跪拜在王圣桦的膝下,俯首称臣。 文衫听到这里,整个人都快笑趴下了;他活到现在,头一次听说有人因为姓王就能当首领的,这要是回到地球上,隔壁老王的地位岂不是要往上翻好几番?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奇妙,文衫都不得不服。 今天的两场比赛,文衫发挥极其优秀,一下就打动了王圣桦。 所以,虽然日落西山、月上柳梢头,王圣桦还是久久不能入睡,一想起文衫愤慨激昂的骂姿,就浑身激动。 于是,王圣桦从床上爬起来,让手下人将文衫叫过来。 等待的过程中,她就看看漫画,打发打发时间。 二十分钟,文衫来到了金光大殿,王圣桦放下手中漫画,亟不可待的扑向文衫,对着文衫又摸又亲,搞得文衫莫名其妙。 许久之后,王圣桦才恢复一点理智,拉着文衫的手、坐了下来,说:“文衫妹子,你怎么那么厉害,那骂人功夫、骂人技巧,简直妙到毫厘、拍手称绝。” 文衫自谦:“这不算什么,要是回到地球,你只要打开各大网站的新闻评论区,网友的点评才叫精彩。” 文衫说的这些王圣桦根本就听不懂。 两人就着骂人技巧相互探讨,两人的“感情”一步步加深,所谓酒逢知己千杯少,王圣桦跟文衫越聊越投机,对文衫是爱的不行不行的。 而文衫的肚子里却一直有其他的主意,他一直在找机会将三星战卡的事情全盘托出,让王圣桦对席吟下死手。 通过今天的比赛,文衫清楚的知道,文衫跟席吟之间,那真是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王圣桦不经意之间说了一句:“如果八寨子民都像你这么能骂人,该有多好。” 文衫顺着话,说:“总首领可知道,八寨子民为什么都不能像我这么能骂人吗?” 王圣桦问:“为什么?” 好,鱼儿上钩,文衫开始收线:“因为八寨子民的心不齐。” “此话怎讲?” 文衫斩钉截铁道:“心不齐,是有人想谋反!” 这一句话的分量相当之重,如果是一般人说的,只怕现在就会被拖出去乱棍打死;但是说这话的是文衫,王圣桦对文衫宠爱有加、视为知己,对文衫的话也就信而不疑。 王圣桦吃了一惊,说:“把寨子民相亲相爱,怎会有人想要谋反?文衫,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文衫退后两步,扑通跪下,双手抱拳,说:“不瞒总首领,前些日子,我白寨子民发现金寨分首领席吟从地下渠道购买大量三星攻击型战卡,意图谋反。金寨恼羞成怒、杀人灭口,白寨良民的尸首此刻就停在寨内!总首领如若不信,可随我去白寨一看。”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不看也得看。 王圣桦扶起文衫,说:“头前带路!” 随即,王圣桦带着自己的侍卫队,跟随文衫来到了白寨的山洞。 文衫对姜樱说明来意,姜樱将王圣桦、文衫带进一个小屋子,里面点这几个蜡烛、摆着一张小床,床上躺着一具死尸,正是白寨子民,伤口很清晰的能看出是金寨所为。 证据摆在眼前,不由得王圣桦不信,她愤恨的用拳击墙,说:“好你个席吟,大胆包天,竟敢做出如此伤天害理之事,我定不饶你!” 说着,就要带侍卫队离开,文衫赶紧上前去拦住,问:“总首领,你这是要去哪里?” “去哪里?还用问吗?当然是去找席吟那个混账东西算账!” 文衫简直无语,这个总首领是没脑子的吗?到人家家里找人家算账?不被打死才怪。 他语气温和的说道:“总首领冷静一下,你想象,席吟如今收购了一批三星战卡,实力强横,你去找她算账,不是自寻死路吗?” 王圣桦心说:是啊,说的没错啊,那可咋办? 文衫说:“席吟没有动手,说明她们对于三星战卡的使用还在摸索中,没有完全熟练,趁着这个时间,我们得做出应对准备。” 王圣桦问:“做准备?什么准备?我们也去进购一批三星战卡吗?” 文衫白了她一眼,说:“现在去进购?那哪来得及。还没等我们把三星战卡买来,恐怕席吟的三星战队就杀来了。” 王圣桦都急死了,问:“文衫妹子,你有什么主意就快说,别在这里卖关子了。” 一旁的姜樱也着急,她一开始就是想让王圣桦出面对付席吟而已,后面的事情她根本没有想过。 可如今,就连王圣桦都拿席吟没有办法,姜樱就更没有办法了。 三星攻击型战卡啊,那可不是她们的二星战卡能够对付的,事到如今,难道只有逃跑一条路了吗? 这时候,文衫说道:“总首领,我听说你们主寨拥有大量的二星防御型战卡?” 王圣桦说:“是啊,没错,可那有怎么样?二星防御型战卡,怎么防的了三星战卡?不是一个等级的。” 文衫笑了,说:“或许,我能让它们变成一个等级。” 第23章:龙爪手 王圣桦呵呵笑了一声,不是她瞧不起文衫,而是她根本不相信这个世上存在这样的事。 将普通的二星战卡变得更三星战卡一样强?要是能这样的话,谁还买三星战卡? 对于其他人,或许是吹牛,但对于文衫来说,一切皆有可能。 他说道:“总首领,我并不是在开玩笑。” 看着文衫坚毅的眼神,王圣桦犹豫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给自己带来了太多意想不到的东西,或许,他真的能够将二星战卡变得跟三星战卡一样强也说不定。 试试吧,反正试试也不会怎么样。 王圣桦说:“那你现在就试给我看。” 文衫提了个条件,说:“我可以帮你,但是,我得先要回被姜首领拿走的本属于我的战械跟战卡。” 文衫提到的战械跟战卡,其实都是属于狐蓬玟的,刚好可以趁这个机会要回来。 王圣桦瞪了姜樱一眼,姜樱二话不说,就将战械、战卡原物奉还。 “现在可以了吧?”王圣桦问。 文衫说道:“嗯,差不多了,现在,得麻烦总首领给我单独准备一间屋子,然后搜集大量的二星战卡;并准备好修复战卡的工具。越快越好。” 此话说完,兵分两路。 一路由王圣桦下达指令,姜樱奉命去搜集二星战卡;另一路,文衫带上狐蓬玟,单独进了一间宽敞大屋子。 一进屋子,文衫就将大门给紧紧锁上,拉着狐蓬玟到了一个小角落。 他将战械跟战卡统统还给狐蓬玟,说:“我跟你做个交易,只要你保护我的安危,你的战械、战卡我都给你。” 狐蓬玟手上接过战械装上,插好战卡,嘴上讽刺道:“你还用我保护?你现在是骂王大赛的佼佼者,总首领的爱丞,谁见了你都得礼让三分,还需要我保护?” 文衫低声说道:“不跟你扯那些没用的,我跟你说,不出三天,席吟必定发动攻击。” 其实文衫还是太高估席吟了,那家伙已经忍不住,明天就准备动手。 狐蓬玟问:“你怎么如此肯定?” 文衫说:“妈的,老子原来上大学,没少接触过这样的人,整天打架,能不了解么?这两天,你什么也不要做,就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保护我的安危好了。” 狐蓬玟轻蔑的笑了,说:“看在你救了我一命,又帮我找回战械、战卡的份儿上,我帮你这回。” 刚说完话,狐蓬玟的脸色就变了,盯着自己的战械,翻来覆去的看。 文衫问:“你看啥了?” 狐蓬玟愁眉不展,说道:“他们动过我的战械,里面储存的羞耻度已经耗干,没有羞耻度,我就没有办法发动战卡,又怎么能够保护你?” 文衫一听,乐了,说:“我当什么事儿了,你不知道我文衫是堂堂的骂王黑马么?来,你站好,让我骂一顿,羞耻度绝对疯长。” 随后,文衫对着狐蓬玟一顿臭骂,可狐蓬玟的羞耻度丝毫未涨。 并不是文衫骂功不行,而是狐蓬玟太过厉害。 狐蓬玟是一名刺客,从小接受着最艰辛的训练,无论是身体还是意志,都练到了钢铁一般的坚韧程度。 所以,单单骂人,是不足以让狐蓬玟的内心世界产生任何动荡的。 狐蓬玟嘲笑道:“你就这点本事吗?” 文衫平生最讨厌的就是女人嘲讽他了,他说道:“这话可是你说的,告诉你,我要是大招了,你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狐蓬玟不屑的白了他一眼,根本就瞧不上文衫。 文衫彻底被惹毛了,突然间,双手抬起、十指半抓,对着狐蓬玟高高耸起的双峰,使出了一招龙爪手! 那一对浑圆雪白、柔软舒适的大白兔,就这么被文衫握在手中,紧抓不放。 狐蓬玟从小就接受各式各样的训练,意志坚强;可是她从来没有进行过男女方面的精神练习,因为根本没有必要,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嘛! 文衫是她第一个见到的女人,只要是女人,第一次被男生如此对待,不管是愿意还是不愿意,心里都将产生巨大的羞耻感。 不出所料,狐蓬玟的内心动荡不安,整个脑子一片空白,人就行傻掉了一般。 她手腕上的战械羞耻度数值,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翻着番儿的往上涨。 别看这轻轻一抓,不过二三十秒的时间,那羞耻度可是瞬间就涨到了一千两百点! 狐蓬玟一下子打开了文衫的手,一脚踹在文衫心口,将他踢飞,紧跟着就跳到文衫身上,顺手抄起板凳,对着文衫的脑袋就要砸下去。 文衫惊声高呼:“女侠饶命!” 一声呐喊,唤醒了愤怒的狐蓬玟。 她站起身,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的双手,她难以置信,刚刚自己居然会失控。 作为一名刺客,需要百分百的保证大脑清醒,不被任何事情调动情绪,狐蓬玟一直认为自己做的很出色,直到刚才,她才发现自己居然还存在如此之大的薄弱点。 如果被敌人抓住的话,她必死无疑。 文衫站起身,说:“是你要我出大招的,怎么又来打我?” 狐蓬玟没好气的瞪着文衫,再看看羞耻度值,确实一瞬间暴涨。虽然不知道文衫使用了什么魔法,但只要数值上涨就是好事。 这时候,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文衫打开门,发现是姜樱带着一小队人马来到,每个人都扛着一个小箱子。 他们将一排小箱子抬进屋子里面,一一打开,里面装满了大大小小的二星战卡。 文衫摆了摆手,说:“可以了,你们出去吧。” 姜樱在临走前,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进来?” 文衫说:“嗯,明天早上十点吧。” 姜樱说:“好,明早十点,我来取货。”说完,关上门离开。 文衫开始查看那些二星战卡,从中挑选能够使用的。 一旦文衫开始做事,什么都会抛诸脑后,进入废寝忘食的地步;狐蓬玟本身就不爱说话,显得很高冷,再看到文衫那么专心致志,就干脆站在门口,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充当看门的角色。 翻找一通之后,文衫翻出了五十张二星防御型战卡。 这些战卡中,是没有攻击性战卡的,其他的特效类、治疗类、生活类、补给类…;…;战卡都暂时派不上用场。 现在唯一能用的就是防御型战卡。 所以文衫找出来五十张防御星战卡,准备将它们进行优化,以对付席吟的攻击型三星战卡。 这里就要说到文衫有何种办法能使二星战卡具备三星战卡的强度。 原因很简单,就是“卍字条纹”。 在不久之前,文衫学会了这一项技术,并进行了深入的挖掘、开发。 如今的文衫,已经将卍字条纹融会贯通、信手拈来。 卍字条纹虽然对三星以上的战卡没有什么作用,但是却对一二星的战卡效果非凡,能最大程度挖掘卡片本身蕴含的潜能,将其完全激发。 文衫将所有的五十张防御型二星战卡铺好,然后取出修复工具,使用卍字条纹,一点一点的修改这五十张卡的纹路。 对于一般人来说,这是一项非常大的工作量,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根本修不好。 可文衫不一样,他在战卡贩卖店修复过成百上千张的战卡,对于战卡的修炼技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加上他是男生,在很多理论知识、空间思维的能力上,要强过这个世界的女人。 所以,他能够达到一般修卡师十倍以上的修卡速度。 经过不停歇的修复,终于,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半,文衫将五十张二星战卡都修复完毕。 所有五十张二星战卡,焕然一新,都变成了卍字条纹二星战卡。 而文衫则累得满头大汗、趴在桌子上,不声不响就睡着了。 他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十点钟,准时门开。 王圣桦带着姜樱走进屋子,狐蓬玟已经替文衫将五十张卡装好、交给了姜樱。 王圣桦迫不及待的喊来寨中五十名战卡使用技术超一流的寨民,让她们带好战械,配备齐五十张战卡。 为了试验二星战卡的威力是否上升,她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攻击型三星战卡----镰刀卡。 这是王圣桦的成名卡,也是八寨之内最强的卡。 使用羞耻度,催动镰刀卡,王圣桦的双臂、双腿就会变得像镰刀一样锋利、强硬,可以轻松斩断坚硬的岩石。 一开始,王圣桦害怕伤着寨民,只使出了三分之一的力道。 如果是一般的二星防御型战卡,这力道,刚好可以将防御壁打破,而不会伤到里面的寨民。 可由文衫修复好的卍字条纹二星战卡则完全不一样,三分之一的力道打在上面,纹丝不动! 王圣桦是又惊又喜,难以想象文衫是如何办到的。 随后,她加大力道,使用了三分之二的力量,重重的敲打在防御壁上。 这一回,防御壁有了反应,剧烈的抖动起来。 可也仅仅是剧烈的抖动罢了,根本没有回损坏的意思。 王圣桦甩了甩头发,笑着说:“好,够硬,那就接我百分百的镰刀一击吧!” 说完,她高高跃起举起巨大的“镰刀臂”,使出全身力气,狠狠砸在了防御壁之上。 这回,可以看到防御壁上出现了丝丝裂纹,王圣桦又往下压了压,即使如此,也未能完全将防御壁给打碎。 要知道,镰刀卡是一种偏重于强进攻的卡,在力道上都快要达到四星卡的地步。 如此重击,居然还不能打破一张二星战卡的防御壁,这要是说出去,恐怕无人敢信。 王圣桦收起镰刀卡,哈哈大笑,说道:“文衫妹子真乃神人也!” 刚说完这句话,手底下的人报道:“报告总首领,骂王大赛第三轮还有一个小时就要开始了,烦请总首领前去就坐。” 王圣桦说道:“好,我这就前去。” 然后,她朝着五十名寨民举起手,握起拳头,那意思就是:跟我一起走,时刻准备干架。 而文衫才睡了一个小时不到,就被姜樱她们给吵醒了,喊他进行最后一轮的骂王大赛。 文衫实在困得起不来,没办法,最后是文衫睡着,由狐蓬玟背着他一步步走到了最后一轮骂王大赛的现场。 奇葩的一幕出现了,其他两名参赛选手都是精神饱满、整装待发。 只有文衫是呼呼大睡,由狐蓬玟背着站在台上。 由于文衫给大家带了太多意想不到,所以众人对文衫的怪异举止也是见怪不怪。 她们只关心,文衫还能带给她们什么样的惊喜! 第24章:干! 最后一轮比赛即将开始,所有人都落位坐好,每个人的心里都怀着不同的想法。 席吟表面上兴高采烈、实际上冷汗直流,今天的行动危险性太大,一旦失败、永不超生。 王圣桦坐在高高的顶端看台之上,时不时的扫过下面的席吟,她在时刻准备着席吟的叛变;就连身边的侍卫也比平常增加了三倍,以防不测。 众人各怀鬼胎,进行这最后一轮的骂王大赛。 主持人上场了,她举着话筒,高声宣布最后一轮大赛的开始。 群情激动、观众高呼这文衫的名字,希望他能创造奇迹,打破公孙扯多年来的垄断地位。 在观众的高声呼叫之中,文衫才缓缓睁开眼睛,拍了拍背着他的狐蓬玟,说:“可以了,放我下来吧。” 狐蓬玟放下文衫,下了台,但是却没有离开太远,视线一直盯着文衫,时刻保护着他的安危。 最后一轮骂王大赛的比赛规则很简单,在场三人,每个人说出一句自认为最经典的脏话,并阐述理由。 第一个上台演讲的人,说了句“狗杂种”。 她认为,这一句话简单易懂,一句话将对方以及对方的家人都骂了个遍,语句精炼,属于上上之作,实在是脏话里面不可多得的经典之作。 随后,轮到公孙扯说出他心中的经典之作。 公孙扯走到最前方,抬起头,用老鼠一般活灵活现的贼眼珠子偷偷瞧了眼看台上的席吟,然后放声高喊:“干!” 干就一个字,她只说一次。 但是这个“干”字并不是为了今天决赛所准备,而是一句暗号。 随着公孙扯的一声“干”,看台上的席吟猛然站起身,举臂高呼:“干”! 不到三秒钟的时间内,看台上纷纷有人站起来,举臂高呼:“干”! 这些人全部都是席吟安插在观众席的人,她们每个人都安装着三星攻击型战卡,一起发动,对着身边人就干。 瞬时间,有许多人不明就以的死去。 席吟催动战卡,朝着身边的姜樱攻击过去。 席吟的三星战卡是“巨石卡”,一旦发动,就可以发出圆形巨石攻击对手,力道巨大,一下子就能将人给咋成肉泥,很符合席吟的口味。 她发动巨石卡,一块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狠狠砸向姜樱。 席吟哈哈大笑,说道:“我cnmlgb!嘚瑟,你再嘚瑟一个给我瞧瞧?老娘今天就把你剁碎了喂狗!” 谁知道,姜樱早有准备,瞬间发动二星卍字条纹防御卡,将掉落下来的巨石给弹开。 最高看台上,王圣桦举臂高呼:“防御!” 一时间,四十多名侍卫发动防御卡,抵挡三星卡的攻击。 王圣桦发动镰刀卡,从顶端看台跳下,落在下层看台,跟席吟对峙。 席吟扫视周围一圈,哼了一声,说:“我早就知道姜樱这个臭娘们会通风报信,可是王圣桦,你以为就凭你的这些个狗屁二星战卡,就能够抵挡得住我的三星战卡吗?未免太天真了。” 王圣桦呵呵笑了,说:“有本事的话,你试试。” 说完,王圣桦挥舞着镰刀朝着席吟攻击过去,而席吟引发落石攻击王圣桦。 王圣桦一刀劈开落石,继续攻击。 二人来来回回的对战,打的不可开交。 其他方面,普通寨民赶紧逃跑,而侍卫跟金寨寨民怼上了,一方攻击、一方防御。 至于擂台之上,狐蓬玟早早就冲了上去、抱住文衫,同时发动隐身卡,扛着文衫躲到一个隐蔽的小角落里面,躲开攻击。 席吟发动攻击卡杀死另外一名参赛者,正准备找文衫泄气的时候,发现文衫不见了,于是招呼手下一起寻找文衫的行踪。 战斗就如到白热化阶段,你来我往、打的难解难分。 这时候,姜樱突然高呼一声:“七寨的姐妹们,不要被金寨吓破胆,她们的攻击对于我们是无效的,大家一起发动攻击、消灭她们!” 刚刚还被吓破胆的七寨寨民,转过头一看,发现事实跟姜樱说的一模一样,金寨虽然使用的是三星战卡,但是却无法打破二星战卡的防御壁。 哈哈,原来三星战卡也不过如此。 其余的寨民恢复了信心,纷纷拿起长矛、砍刀,躲在防御壁的后面,对金寨发动攻击。 本来金寨寨民想的是依靠三星战卡的强大攻击力,如砍瓜切菜一般将七寨寨民给杀个精光。 谁曾想到,三星战卡徒有其名,根本就不好用,连屈屈二星战卡的防御壁都打不破。 一下子,实力的天平朝着七寨寨民的方向倾斜过去。 七寨寨民本身就人多势众,再躲在防御壁后面进行攻击,打出了相当完美的配合。 反观金寨这边,由于熟练度不够打不出配合也就算了,还只能攻击不能防御,生命受到严重威胁,不多时,很多手持三星战卡的金寨寨民就命丧当场。 看台上,席吟跟王圣桦一开始是打的难解难分,但是慢慢地,她发现自己的寨民惨遭屠杀,心神恍惚之间,被王圣桦一刀砍在左臂上,砍出一道长长的裂口。 席吟一个翻身、退后数米,看着底下被虐杀的金寨寨民,她不敢置信的说道:“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我花费重金购买来的三星战卡,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 王圣桦嘿嘿奸笑,说道:“要我告诉你原因吗?” 席吟瞪着她:“你说!” 王圣桦轻轻吐出两个字:“文衫。” 席吟不明白,问:“跟那个毛头小姑娘有什么关系?” 王圣桦说道:“她可不是什么毛头小姑娘,她是一名伟大的修卡师;能够将平凡的二星战卡修复成,足以媲美三星战卡防御能力的超强卡!正是凭借着她的修复技术,我们才有了战胜你的底牌。” 听完王圣桦的话,席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她筹备了整整两年,凑够钱买了这么多的三星战卡,形成了一股强大的火力。 谁知道,半路杀出个文衫,一个毫无名气的毛头小姑娘,居然轻轻松松就将她两年的心血给破了。 这个文衫到底是何方神圣?骂人功力如此了得,修卡技术又登峰造极,难不成,她是上天派下来专门对付席吟的使者吗? 席吟哭了,流下了绝望的泪水。 “不,我不会输!” 她还是不肯放弃,将羞耻度爆发出来,大量催动落石对付王圣桦。 狗急跳墙,席吟现在就是一条被逼急了的疯狗,不容小视。 王圣桦也将羞耻度大量爆发出来,将双臂、双腿的镰刀能力调整到最大值,小心应付。 再说台下,金寨寨民死伤过半,眼看就要全军覆没。 公孙扯知道事情不妙,趁人不注意,抄了条小路赶紧逃跑。 谁知道跑着跑着,也不知道是谁绊了他一跤,摔倒在地,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发现两个人站在她面前。 其中一人面容冷俏、身材修长,并不认识;但是另外一人长得一副猥琐样,她认识,是文衫! 公孙扯笑了,mb的,老娘找了你这么久都找不到,现在居然敢自动送上门来受死! 公孙扯想要发动三星战卡,却无奈的发现,手臂上的战械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柄小刀给插坏,里面的战卡被斩为两段。 文衫打了个哈欠,说道:“不要挣扎了,你今天必死无疑。” 眼见如此,公孙扯仰天长啸,说道:“好你个文衫,不但骂人功夫了得,就连智谋、胆识也远在我之上,今天,我公孙扯输的心服口服。” 听了这番话,文衫倒是对公孙扯有了一点好感,怎么说,这个人也算得上是个人才了;如果不是形势所迫,他们或许可以做个朋友。 可惜啊可惜,命运弄人。 公孙扯说:“反正都要死,文衫,你可否跟我将最后一轮的骂王大赛进行完?” 英雄惜英雄,文衫伸出手,说:“请赐教。” “好!”公孙扯说:“最后一轮的比赛规则是,说出一句自认为最经典的脏话,在我看来,这句话就是‘草泥马’。这句话低俗下流,表面上是在羞辱对方的母亲,实际上,是对对方的莫大羞辱。不骂本人骂她妈,却让对方感觉到比骂她自己还难受。这简直就是脏话中不可逾越的经典!” 文衫笑了,说:“‘草泥马’确实是一句经典到不能再经典的脏话,如果没有那句话的话。” 公孙扯微微皱眉,问:“什么话?” 文衫轻轻说道:“傻逼。” “什么?为什么是这句?”公孙扯不明白,可立刻,她就恍然大悟,哈哈大笑,对文衫竖起大拇指说道:“文衫,我服你了!这句果然是经典中的经典,脏话中的脏话,不可超越!” 公孙扯闭上双眼,扬起脑袋,说道:“我输的心服口服,来吧!” 文衫最不愿意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深深叹了口气,转过身去。 狐蓬玟举起一柄飞刀,嗖的一声飞出去,刀身穿透公孙扯的脖子,当场毙命。 第25章:黑纹玄蛇 虽然杀死了公孙扯,文衫也也获得了最后的骂人冠军,但是狐蓬玟甚为不解,为什么“傻逼”这一句话是最经典的脏话。 她问文衫理由,文衫笑着说:“很简单,你问说明你不懂,你不懂就是你傻,而你又是女人,女人就是逼,又傻又逼,那不是傻逼是什么?” 狐蓬玟被他说得简直要气死。 文衫继续说:“所以,公孙扯问我为什么,就已经输了。” 确实,“傻逼”这个词在地球上或许还不是最经典的脏话,但是在这个全是女人的世界,就是最为经典的脏话。 文衫,赢的实至名归。 在半小时的挣扎过后,金寨寨民非死即伤、全军覆没。 望着满地的尸体,席吟绝望了,她已经没有了翻盘的可能。 别说对付七寨寨民了,就算是王圣桦一个人,她都没有能力击败。 王圣桦使用三星战卡好几年了,对于战斗技巧早就掌握的炉火纯青,而席吟只不过是刚刚拥有三星战卡而已,熟练度差王圣桦一大截,双方的实力本就不在一个档次。 这一战,席吟输的彻彻底底。 不过,她可不是那种服从于命运安排的人,即使到了最后一刻,她也绝不服软! 席吟纵身跳下看台,朝着北面一路狂奔。 “想跑?没那么容易!”王圣桦跟着跳了下去,紧追不舍。 前面有不少寨民拦路堵截,可是全部被席吟的巨石卡发动的落石给撞飞,生生杀开一条血路。 前有拦路,后有追兵,即使如此,席吟还是一边杀一边逃。 最终,她跑到了北面尽头,来到了一面巨大的深黄色山体前。 席吟停下脚步,单手撑在山体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后面,王圣桦跟来。 王圣桦稍微喘了口气,说道:“席吟,你无路可逃了,束手就擒吧。看在你多年分首领的面子上,我可以留你一条全尸。” 席吟笑了,说:“我会死,但是你,还有你们七寨全部的垃圾,统统都会死!” 王圣桦摇了摇头,说:“事到如今,你又能怎么做了?” “能怎么做?”席吟单手拍了拍那巨大的深黄色山体,说道:“我即使死了,也要拉你们当垫背的!” 说着,她发动巨石卡,对着深黄色山体发动落石,瞬间,十多块巨大的圆滚滚的大石头,朝着山体砸了过去。 看到席吟的举动,王圣桦吓出一身冷汗,高呼:“不要!” 可为时已晚,在她的呐喊声中,巨石将深黄色山体撞破,现场出现一个巨大的口子。 “你竟敢破坏胆黄石!” 王圣桦飞奔过去,举起镰刀臂,对准席吟的脖子一刀斩下,席吟一声不吭、脖子被麻利斩断,落在地上滚了几滚。 虽然杀死了席吟,但是王圣桦的眉头却紧缩,她朝着巨大的胆黄石裂口看去,冷风嗖嗖,对面传来“嘶嘶嘶”的声音。 王圣桦浑身哆嗦,不敢再在原地呆着,一路往回奔跑。 比赛场中,七寨寨民打理死尸,处置金寨寨民。 由于总首领王圣桦不在,现场一切暂时听从姜樱的调度,一切显得仅仅有条。 本来是一场精彩的骂王大赛最后一轮,没曾想到,却成了一场屠杀盛宴,七寨寨民无不皱着眉、苦着脸,笑不起来。 但是姜樱心中却是开心的,她不在乎骂王大赛,她只在乎除掉了多年以来压在心头的巨石----席吟。 终于,她不用再受席吟的冷嘲热讽,可以过安安稳稳的日子了。 另外一边,文衫找了个干净的地方躺着,一边喝着茶一边偷瞄狐蓬玟的双峰;而狐蓬玟则寸步不离的保护文衫。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井然有序,直到王圣桦的回归。 王圣桦一路跑来,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立刻有很多人上前去搀扶她。 王圣桦推开众人,走到擂台上,对着全部寨民,用尽力气、高声大喊:“胆黄石已破,黑纹玄蛇随时会攻进寨子,大家快随我往北逃!” 大家一听到黑纹玄蛇,全都吓得面色惨白,纷纷放下手中的事情,朝着寨子大门处逃跑。 姜樱赶紧组织人手,调动侍卫,让大家井然有序的撤退。 而王圣桦则坐上简易的轿子,被四名侍卫抬走。 看到大家都在逃跑,文衫当然知道事情的严重性,虽然他不知道黑纹玄蛇是个什么东西,但是知道那一定是个危险的东西。 所以,他立刻跳到了狐蓬玟的肩膀上,由狐蓬玟扛着他跟上大部队,一路朝北逃跑。 在逃跑的路上,狐蓬玟追上了王圣桦,文衫隔着轿子问:“总首领,黑纹玄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大家都那么怕它?” 王圣桦稍微歇了口气,对文衫说道:“妹子你不知道,在这片丛林之中,最可怕的动物就是黑纹玄蛇!它们伸长数十米,有水牛那么粗,一口就能吞下三名硕壮女子。而且能口吐毒液、行动迅捷,除了胆黄石,再无克星。” 而现在,保护着寨子的胆黄石被席吟破坏,寨子出现一个巨大的口子,居住在寨子南侧的黑纹玄蛇要不了多久就会发现那个口子,攻击寨民。 所以,得趁着黑纹玄蛇还未来之前,提前撤离。 王圣桦说的没错,寨子南侧居住的黑纹玄蛇很快就发现胆黄石山体被破坏,寨子出现巨大裂口。 那些如同怪物一般的大蛇,从裂口游了进来,一路北行。 一开始,它们吞食死去的人类尸体,发现人肉简直太美味,比丛林中任何动物的肉都要美味! 黑纹玄蛇的胃口被调动了起来,根据热感,发现了正在逃亡的人类大部队。 数十条黑纹玄蛇迅速出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朝着人类大部队前进。 人类的速度比黑纹玄蛇慢了几十倍都不止,才短短十五分钟不到的时间,黑纹玄蛇就已经追上了末端的寨民。 它们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就将寨民拦腰咬断、尽情吞食。 后面的寨民吓得加快脚步,那黑纹玄蛇隔空吐出毒液,落在寨民身上,瞬间人身上就起了淡蓝色的火焰,烧的人满地打滚、嘶吼尖叫。 黑纹玄蛇跟上就将地上翻滚的寨民撕扯、吞下。 越来越多的寨民被吞食,黑纹玄蛇渐渐的赶上了前方部队。 最前方,王圣桦、文衫等人也心急如焚。 他们已经见识到黑纹玄蛇的厉害,那强大的破坏力、充满剧毒的唾液,每一样都能瞬间让人死亡。 最要命的是黑纹玄蛇的游走速度,比人类快了数十倍不止,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文衫简直是欲哭无泪,本来以为杀死了公孙扯、除掉了席吟,就天下太平了,谁知道又跑出来数十条黑纹玄蛇,实力逆天。 文衫啊文衫,你这回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文衫正想着了,发现最强王圣等人停了下来,驻足不前。 文衫心里暗骂:王圣桦难不成是放弃抵抗了?要不然怎么会停止脚步了? 等他赶到前面,才发现前方是浓浓的一大片迷雾,那能见度不足五米。 文衫说:“总首领,你愣住干嘛?跑啊!” 王圣桦说:“文衫妹子,今天,我们是跑不掉了。” 文衫不明白,问:“什么意思?” 王圣桦指着前方的浓雾说道:“前面,就是丛林中的死亡之地----迷雾国度;那些雾都是带有剧毒的,进去的飞禽走兽、无不死亡。我们进去,无异于送死。” 文衫傻了,后面是黑纹玄蛇,前面是迷雾国度,前进是死,后退还是死,怎么办? 后面的喊叫声越来越近,嘶嘶嘶的声音也越来越近,再不拿出主意,在场的所有人都得被黑纹玄蛇吞食掉。 文衫跺了跺脚,骂了句:“艹尼玛!老子就算被毒死,也不要成为大蛇的下酒菜!”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走进了迷雾之中,而狐蓬玟想也不想的就跟了上去。 至于其他人,看到有人带头走进去,自然也就跟着走了进去。 王圣桦、姜樱等首领,看到没有后退之路,都叹了口气,撕下衣袖蒙住口鼻,走进了迷雾之中。 等到众人全都进了迷雾国度,黑纹玄蛇也赶了过来。 但是,这些大家伙却不敢进去。 它们在迷雾前左右游动,吞吐着腥红色的蛇信子,鬼头鬼脑的朝着迷雾里面看着,却根本不敢靠前一步。 迷雾国度之中,越往里走,迷雾越浓。 不断的有吸了迷雾的寨民浑身抽搐、倒地不起。 王圣桦跟姜樱虽然蒙住了口鼻,但是也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狐蓬玟的身子素质比一般人好得多,对于迷雾的抗毒性也比一般人强一些,所以她的情况还算乐观,可即使如此,她也会感觉到恶心想吐、头晕眼花。 但是,却有一人不但没有任何的不适,还觉得非常的舒服,整个人生龙活虎。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文衫! 文衫大口大口的吸着迷雾,说出了一句在场众人都听不懂的话:“这迷雾的味道让我倍感亲切,就好像是首都的雾霾一样,舒心、温暖。” 第26章:这个飞碟有古怪 狐蓬玟问:“你在说什么?” 文衫哈哈笑了笑说:“没什么?只是感觉到特别的亲切,有感而发而已。” 狐蓬玟看着文衫怪异的表情,说:“这里的雾气带有毒素,大家都有不同程度身体难受,只有你一点事儿都没有,为什么?” 其实狐蓬玟哪里知道,她们这个世界的人,并没有经历过巨大的环境污染,一直呼吸着新鲜空气,所以对于糟糕空气的抵抗性比较弱。 而文衫是什么人? 他可是从小打着毒疫苗、吃着假奶粉、喝着地沟油、吸着浓雾霾成长起来的伟大一代! 像他们这一代的人,那身体素质都是杠杠的,别说这里类似于雾霾的毒物了,即使让他直接喝毒药,都不一定能弄得死。 这就是地球天朝人强大的基因! 文衫避开了狐蓬玟的问话,继续往前走,越往前走,雾气的浓度就越高,能见度甚至到了一米以下,人跟人面对面站着都有可能看不清对方。 文衫紧紧握着狐蓬玟的手,生怕二人走散。 他是男人,狐蓬玟是女人,十指相连,要说没有一点想法那怎么可能? 文衫心猿意马,狐蓬玟也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个女人,少女心稍有悸动。 但是他们都不说,表面上装的一点事情都没有,其实心里头已经小鹿乱撞、想入非非了。 又走了一段路,文衫嘭的一脑袋装在一个大铁疙瘩上,疼的他嗷嗷叫。 狐蓬玟赶紧挡在他身前进行保护。 文衫说没事,只是前面有东西。 狐蓬玟用手摸了摸,发现是一个弧线形状的铁质物体,很大,摸不全。 二人靠近了看,发现真个大铁块的边边上又很多洞,每一个洞里面都喷出大量的浓雾。 原来,这片迷雾国度就是这个大铁疙瘩给搞出来的。 狐蓬玟跟文衫对视一眼,同时点点头,然后爬上了大铁疙瘩,继续往前走。 走了没几步,浓雾就散去了,事业一片开阔。 文衫发现,在他的脚下踩着的是一个类似于“飞碟”的巨型圆盘状物体,圆盘的四周围的洞中,不停的额朝外喷射这浓雾。 雾气往外扩散,却不会往里走,所以整个飞碟的上方是没有浓雾的。 看起来,这些浓雾像是用来掩盖飞碟,不被人发现的。 越是这样的地方,越是充满神秘与危险,文衫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调动起来。 他走到飞碟正中心,发现了一个两人来宽的盖子,盖子上有一个弧形把手。 文衫握着把柄,心中默数一二三,将盖子给拎了起来,这下方有一条长长的梯子可以通到下方。 文衫跟狐蓬玟一前一后,沿着梯子往下走,在走动的过程中,发出声响,而声响系统控制着灯,导致整个飞碟内的灯都亮了。 文衫落到底部之后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巨大的研究所。 这里面有很多的实验台、药物、器械,还有着数以百计大大小小的房间。 如果真的是研究所的话,整个规模那是相当大了,可是为什么现在一个人都没有了?实验成功还是失败了? 没有人知道。 文衫绕了一圈,在一个储物间发现了众多的防毒面具。 他欣喜异常,这些防毒面具或许可以对付外面的毒雾。 文衫跟狐蓬玟每人拿着十个防毒面具,然后一人戴着一个,窜出了飞碟,进入迷雾。 还别说,这些防毒面具真是高级,不但呼吸不到毒雾,就连视野也变得正常起来;正更加确定了文衫的想法,一定是有人在这里做实验,故意放出毒雾来掩盖痕迹。 文衫将防毒面具一一分发给寨民,先护送一部分人进入飞碟之中,然后再回去护送剩下的人。 来来回回十多次,才终于将七寨寨民都护送进了飞碟。 在所有人都进来之后,文衫将飞碟的顶端圆口关上。 有了这个飞碟加上防毒面具,寨民算是可以在黑纹玄蛇的威胁下保住性命了,只是不知道飞碟的主人什么时候回来。 文衫又一次拯救了七寨寨民,王圣桦握着文衫的手就不松开,一个劲的感谢他的大恩大德,甚至都萌生了将总首领位子让给文衫的想法。 可文衫却一点不想要当什么总首领,他来到这个世界,是为了大千世界的花花美女们而来,怎么可能一辈子呆在丛林里,跟这些个土著人过原始生活。 文衫谢绝了王圣桦的美意,让他先清点人数。 经过席吟的反叛,加上黑纹玄蛇的厮杀,最后死在毒雾里面的人也不少。 七寨寨民死伤过半,最后剩下的只有三成不到,清点之后,发现也就剩下一百来号人。 一百来号人,文衫心里盘算了下,这个飞碟内的房间有一百多个,人是肯定住得下的,问题是,这些人要怎么吃饭怎么过活? 王圣桦说:“文衫妹子,这个就不劳你操心了,我们都是世世代代生活在丛林中的土著人,这些事情都是我们最拿手的。有防毒面具的帮忙,我们可以多开黑纹玄蛇,从另外一侧寻找水源跟食物。” 话是没错,只是实行起来难度还是颇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七寨寨民先是合为一体,统一称为“王寨”,由王圣桦一手统领,而姜樱则成为了唯一的副首领。 七寨团结一致,外出寻找食物跟水源。 文衫则闷在自己的屋子里面,寻思着怎么从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逃出去,去寻找心上人儿----翁书静。 这么久没见了,也不知道书静现在过得好不好,有没有想念自己。 而文衫不知道的是,狐蓬玟一直在暗中默默地注视着他,一开始,狐蓬玟是想将文衫带回去交给自己的主人。 可是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狐蓬玟对文衫心生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她知道将文衫交给主人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她犹豫了,她突然很不愿意看到文衫受到一定点的伤害,虽然她自己都闹不清楚是为什么。 这天一早,文衫还没起床,就听到咚咚咚的砸门声,王圣桦在门外大叫:“文衫妹子,你开开门,有急事。” 文衫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不耐烦的喊道:“什么事啊?大早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王圣桦言语之中充满焦急,说道:“文衫妹子,快,真有急事。” 文衫知道王圣桦一般不会这么失礼,一定是碰上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才会这样,于是很不情愿的穿好衣服,戴上项圈,走去打开门。 才一打开门,王圣桦二话不说,拉着文衫的手就走,边走边说:“妹子,快给我来看!” 文衫被她一路跌跌撞撞的拉到了一个小房间里面,而狐蓬玟担心文衫安危,紧紧跟上。 王圣桦指着小房间内的壁橱说道:“那里面。” 文衫走过去打开壁橱,发现这只是一个外表看似壁橱,里面却是一个隧道入口的特殊构造体。 飞碟本来就很神秘,这里头居然还大有文章。 文衫戴上防毒面具,打着手电筒,走进了隧道,走到最里面之后,发现是一个半椭圆形的房间。 王圣桦跟狐蓬玟也跟了进来。 这个房间里面的墙壁很特别,凹凸不平,在很多的凹槽里面,还有着小小的探射灯;不过除此之外,再无它屋。 文衫问:“这里面空空如也,你要我看什么?” 王圣桦指了指文衫身后的墙壁,说:“你摁一下身后的按钮试试。” 文衫一转身,还真看到一个按钮,正准备动手去按,却被狐蓬玟拦住。 狐蓬玟将文衫推到自己身后,说道:“我来。” 这一句看似简单的话语,里面充满着呵护与爱意,文衫不是傻子、更不是木头,当他听到狐蓬玟这句话的时候,内心世界的湖面不禁掀起涟漪。 文衫退后,狐蓬玟摁下按钮,瞬间,屋子里面的探射灯有规律的放出光芒,在屋子正中间形成一幅画面。 在这个画面中,有一名身穿白色长袍的人,正在实验台上轻手操作着机器,研究着什么。 这幅画面看似简单,却令在场众人全都大吃一惊,因为,那名身穿长袍的人,他留着胡子、长着喉结。 他是个男人! 在这个飞碟内的隐蔽房间,居然留着本不应该存在的男性生物的遗迹,怎么能不让人感到惊讶? 王圣桦说:“这、这个地方曾经到底是干嘛用的啊?要不,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我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狐蓬玟不说话,脸上表情相当复杂;这个世界上有男人不奇怪,她眼前就有一个----文衫。 只是,这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手中操纵的器械引起了她的关注。 这些器械也同样引起了文衫的关注,他一言不发的看着长袍男子在那边不停的拨弄。 一看就是一个小时,现场静的可怕。 最终,白袍男子完成实验,将成果拿在手上,对着镜头展示一番。 文衫跟狐蓬玟同时大吃一惊! 只见白袍男子手中拿着的是一张一星战卡!他所做的实验,居然是研究如何制作战卡! 第27章:男人的专利 这一件事对于文衫心灵的震撼非同一般。 要知道,在整个藏龙古国,别说制卡了,就连修卡都没有多少人会。 而制卡技术一直都被国家所把控,严禁任何个人私下制造战卡,就连王侯贵族,都没有制造战卡的权力。 虽然战卡在全世界都很常见,但是这一门技术却被各个国家顶层所掌握,没有任何人,至少明面上是没有任何人拥有制卡技术。 就好像地球上的枪炮弹药,只有国家才有资格制造,任何私人制造这些东西都是违法的一样。 文衫以为拥有了修卡技术,就已经是很牛掰的人物了,谁曾想到,居然有人躲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面,偷偷研究制卡技术! 震撼远远不仅如此。 白袍男子在完成制卡技术的实验之后,他居然一步步的将全部制卡流程进行了详!细!解!释! 这让文衫又惊又喜,如果他能够学会制卡技术的话,那他在这个世界的价值,将不可估量;同时,一旦被国家知道他会制卡技术,他将会死的很惨。 文衫犹豫再三,心里头冒出一个字:学! mb的,老子穿越到这个世界来,不就是来体验这个世界的奇妙之处吗?如果畏首畏尾,我不如呆在地球好了,来着世界干甚? 文衫坐在地上,目不转睛的盯着画面上白袍男子的动作,一点一滴的进行学习。 与此同时,王圣桦跟狐蓬玟怎么会错过如此天赐良机?也都坐下来,虚心学习。 由于文衫拥有修卡师的身份,他对于战卡的理解能力要比另外两位强得多,所以制卡技术学起来也要迅速的多。 总的归纳起来,想要制作战卡,一共要经历三个阶段。 分别是:收集材料、战卡熔炼、条纹绘制。 对于收集材料而言,很多材料可遇不可求,特别是攻击型战卡,其材料还包括大量的攻击能量,很难收集。 而战卡熔炼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学会的,就好像一个厨师一样,需要对火候、时间把握的恰到好处,同时还需要熔炉。 最后就是条纹绘制了,也是最难的一个阶段。 需要使用到条纹绘制笔,将战卡的纹路绘制出来,力量体系、供应体系都需要处理得当,稍微有一点错误,整张战卡就此报废。 三个阶段,一个比一个难,一个比一个耗费时间。 文衫将全部流程来回翻看了数十遍,在脑海里面一遍又一遍的模拟场景,做到胸有成竹。 最终,现场三人都对制作一星战卡有了较为清晰的认知。 现在,他们迫不及待的想要试试自己的本领如何。 他们出了密室,将门锁好,王圣桦命人守住房门,不允许他们三人之外的任何人出入,即使是副首领姜樱,也没有权利进入密室。 文衫三人来到实验室,从这里找到了大量的材料,对比着白袍男子的教学流程,开始了三个人各自的战卡制造。 第一个阶段属于材料收集,现场拥有不少的原材料,不需要如何搜集;他们一开始也仅仅是制造一些家常用的普通一星战卡,并不打算制作攻击型战卡,所以并不需要搜集能量。 很快,三个人都完成了战卡的搜集,进入到第二阶段:战卡熔炼。 实验室里面一共拥有十个熔炼炉,三人各选了一个,将各自的材料先后放进熔炼炉中。 紧接着,启动熔炼炉,一点点的将材料进行塑造。 在这一方面进行的最顺利的是狐蓬玟。 她从小接受各方面的严格训练,对于尺度的把握特别好,所以最快、最好的完成了战卡的熔炼。 而王圣桦属于比较粗犷的女人,平时豪放惯了,对于这种细活儿相当的难受,最终将素材练得一团糟,不得不去重新组织素材。 而文衫虽然动作慢了点,但是长时间的战卡修炼,也让他对于火候、时间的把握有所提升,在狐蓬玟之后,也完成了第二阶段的熔炼。 狐蓬玟率先进入到第三阶段:条纹绘制。 她坐在桌子前,安安静静的沉思片刻,将整个绘制过程在心里头顺了一遍,然后才拿起条纹绘制笔,用特殊的炼墨,在战卡表面进行条纹绘制。 她的动作既稳又快,全程没有出现一丁点的错误,很符合她作为一名刺客所有的要求。 不到半小时的时间,复杂的条纹就被她完全绘制了出来。 狐蓬玟将战卡放在烘干机下进行烘干。 另外一边,文衫也进入到了第三阶段,只不过他第二阶段进行的不太顺利,战卡的表面有些坑坑洼洼,这影响了他第三阶段的发挥。 最终,狐蓬玟的战卡烘干完毕,文衫才绘制到一半,而王圣桦则在失败了两次之后才完成了第二阶段的熔炼。 狐蓬玟看着自己制作出来的一星战卡,满心欢喜。 她将自己的隐身卡取下,换上了自己刚刚制作完成的一星卡,这张卡是最普通的增温卡,可以让冰冷的屋子里面的温度有所提升,效果比地球上的空调好很多倍。 狐蓬玟调动羞耻度,催动增温卡,心里激动万分。 可结果却是:毫无反应。 狐蓬玟有些沮丧,将增温卡取下换上隐身卡,是可以正常发动的,确认战械没有问题,那问题一定是战卡的。 她又一次催动增温卡,结果还是一样,毫无反应。 在这个时候,文衫的战卡也绘制成功!只不过他的战卡上坑坑洼洼,条纹也跟着有些凹凸不平、歪歪扭扭,非常的丑陋。 这样的一张一星战卡,一看就是张废卡。 狐蓬玟心里头找回一点平衡,毕竟都是第一次制作,哪有一次就能成功的,自己失败算什么,文衫不也一样制作的跟米田共一样吗? 文衫拿着他刚制作完成的宝贝一星卡走到狐蓬玟身前,说:“快,快试试。” 狐蓬玟白了他一眼,说:“这张卡一看就是坏的,不用试了吧?” 文衫说:“不会的,这张卡只是丑了点,其内在机理、系统条纹都是完整的,不出意外的话,性能差一点,但还是可以使用的。” 狐蓬玟拗不过他,将文衫的一星战卡换上,进行发动。 文衫制作的是一张雪景卡,发动之后可以在一小片空地下起毛毛小雪。 经过狐蓬玟的催动,奇迹真的发生了,整个屋子里面真的下起了毛毛小雪,美不胜收! 只不过,这么简单的一个小场景,对于羞耻度的消耗却是巨大的,如果猜得不错的话,是文衫制卡水平有限导致的结果。 狐蓬玟赶紧关闭了战卡,这样下去,不知道要消耗她多少的羞耻度。 她的心里头很震惊,自己跟文衫一样,都是按照白袍男子所说的话进行战卡制作,而且自己制作的战卡,不管是外形还是完整度,都比文衫强好几倍,怎么自己的战卡就失败了,而文衫的就成功了? 狐蓬玟不服,她又去制作了一张跟文衫一样的雪景卡,其外形漂亮、机理完整,可效果却跟增温卡一样:毫无反应! 狐蓬玟已经绝望了。 这时候,王圣桦的战卡也制作完成了,她迫不及待得奖战卡放进战械进行催动,其结果也是四个字:毫无反应。 如此一来,问题来了,为什么同样程序制作出来的战卡,其他两人的都失败了,只有文衫一个人成功了? 狐蓬玟将文衫拉到屋子里面,关上门,问:“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够成功制卡?” 文衫微微一笑,说道:“我想,是白袍男子所说的一句话,你们都没有留意。” 狐蓬玟问:“什么话?” 文衫说道:“将你的兴奋度投入进去,以笔为媒介,绘制条纹。” 狐蓬玟不明白,问:“这句话有什么特殊?难道说,要我们在绘制条纹的时候,兴奋一点吗?” 文衫连连摇头,说道:“错!” “错?那你说,这句话怎么解释?”狐蓬玟不解。 文衫将自己的手表给狐蓬玟看,指着上面的数字说道:“这个数字就是兴奋度!” 狐蓬玟问:“你什么意思?” 文衫解释说:“就像你们女人可以使用战械,战械中拥有羞耻度一样,我们男人虽然不能使用战械,没有羞耻度,但是却拥有你们女人所没有的兴奋度!而绘制条纹,必须注入兴奋度,这是你们女人所不具备的!” 文衫桀桀一笑,补充说道:“换句话说,绘制战卡,是男人的专利!” 一句话,就将狐蓬玟想要制作战卡的梦想给打碎了,如果真的像文衫说的那样,绘制战卡需要使用到兴奋度,而只有男人拥有兴奋度的话。 那么,制作战卡确实成为了只有男人才能拥有的技术。 突然间,狐蓬玟心里产生了一个极其糟糕的念头。 如果战卡都是男人制作的话,那世界上拥有这么多的战卡,都由男人来制作的话,这个世界得有多少男人? 可这个世界并没有男人啊? 制卡技术被国家所把持,难道说,是国家上层将所有的男人…;…; 她越想越害怕,不敢再想下去。 第28章:医谷 狐蓬玟能想到的东西,文衫自然也想到了,只是他没有说出来。 文衫还有一层顾虑,可能,制卡技术并不只是男人才能掌握,而是碰巧白袍男子研究出来的制卡技术,刚好适合男人而已。 文衫跟狐蓬玟讨论完之后,回去看王圣桦,她还搁那辛辛苦苦的练习制卡技术,可总是练不好。 文衫没有将其中的秘密告诉王圣桦,不是他不相信王圣桦,而是他觉得少一个人知道他是男人,就少一重危险。 在挣扎了许久之后,王圣桦放弃了,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没有制造战卡的天赋,联系多久也只是徒劳罢了。 从此以后,战卡实验室就成为了文衫的专用实验室。 对外人说起,都是说文衫在里面练习修卡技术,只有王圣桦跟狐蓬玟才知道,文衫练习的不是修卡技术,而是制卡技术。 接下来的一个月的事件中,文衫不断的磨炼自己的制卡水平,制卡技术突飞猛进,就连二星卡的制造技术也都掌握的熟能生巧。 不光如此,文衫还青出于蓝胜于蓝,将自己的卍字条纹修复技术运用到了战卡制造上面,如此一来,他制造出来的就独具创新的新型卡,而且性能要比原来的一星、二星卡的效果提升了一倍不止。 这段日子,文衫不断的制造各种常用卡,比如生火卡、增温卡、湿度卡、冰水卡、睡眠卡等等,帮助寨民过上更好的日子。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文衫的制卡水平已经炉火纯青,给寨民也制造出了不少的实用战卡,文衫已经对这样的生活产生疲乏之态。 加上对翁书静日日夜夜的思念之情,文衫萌生了离开的想法。 他找到了王圣桦,跟首领说明了自己的心意。 王圣桦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为人也豪放,她早就想到文衫不可能一辈子跟她们呆在一起。 像文衫这么有大本事的人,就应该去更大的舞台展示自己的才能。 所以,王圣桦根本就没有客套,一句话就同意了文衫的离去。 知道文衫要离去,狐蓬玟自然也要一同离去,她本身就是为了保护文衫才留在寨子里面,如果文衫离开的话,她也就没有了留下来的必要。 可是想要从这片丛林离开并不容易,丛林里面有着太多未知的恐怖东西,谁知道还会不会碰上像黑纹玄蛇这样的庞然大物? 考虑了很久,王圣桦给文衫出了个主意:从天上离开。 一来,天上的危险要远远少于丛林中的危险; 二来,天上的视野也好,方便走出丛林。 主意很好,可是要怎么才能从天上离开了?王圣桦拍着胸脯说:“这件事情就交给姐姐我了。” 结果第二天,王圣桦就牵来了一只羽翼丰满的巨大翼龙! 她将翼龙的绳子交给文衫,说:“这只翼龙训练有素,你们就骑着它,从天上离开丛林吧。” 文衫接过绳子,跟王圣桦深深拥抱在一起。 王圣桦在文衫耳边小声说道:“妹子,丛林虽然危险,但人心善良;外面的世界不比丛林,你永远不知道人心里头想的是什么?你要小心啊,外面的世界才更危险!” 文衫轻生回复:“多谢姐姐提醒,文衫出去之后,一定格外小心。” “嗯!” 二人拥抱许久,才舍不得分开。 文衫翻身上了翼龙,由于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懂得驱使翼龙的方法;所以,最后还是狐蓬玟翻身上去,拿着身子,双手从两侧环抱文衫,防止他掉下翼龙。 狐蓬玟一拉绳子,翼龙明白、冲天飞起。 在天空之中,文衫冲着下方喊道:“姐妹们,终有一天,我会回来看你们的!” 王圣桦带着所有寨民,一起向文衫鞠躬,给与他最崇高的礼节。 …;…; …;…; …;…; 话说文衫跟狐蓬玟骑着翼龙在丛林上空飞翔着。 狐蓬玟问他:“你想去哪里?” 文衫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我去哪里不都由你控制吗?我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想带我去见什么鬼影?” 一提到鬼影,狐蓬玟的脸色刷的就黯淡下来,不再言语。 文衫最怕看到女人阴沉着脸,连忙摆手说道:“好啦好啦,跟你开玩笑,你还当真了。我现在想去君阁医谷,见见我的老朋友!” “君阁医谷?”狐蓬玟眉头微皱。 那个地方可不是什么好客的地方,很多王公贵族到了谷口,都会被谢绝入谷,更何况像文衫这样看起来穷困潦倒的臭男人了? 其实狐蓬玟并不知道,她一开始奉命刺杀文衫的时候,文衫就是在君阁医仙的飞艇上。 狐蓬玟只是以为那是什么有钱人的飞艇,根本没有想到文衫居然会跟班玉华仙子结实。 狐蓬玟问:“你确定要去君阁医谷?” 文衫肯定的点点头,说:“那必须的!” 狐蓬玟不再多问,拉了拉绳子,转动方向,朝着君阁医谷的方向飞去。 而此时此刻的君阁医谷之中,一件清雅的木屋房内,一名女子正在辨识草药。 这名女子面容清秀、举止典雅,看上去落落大方。 此女子不是别人,正是翁书静。 自从那一夜文衫莫名失踪,翁书静连哭三天三夜,最终哭的眼泪都干了才停止哭泣。 如果是一般人的话,翁书静早就哭瞎双目,好在有医仙班玉华在身边好生照料,一点一滴的照顾翁书静的身子,才让她渐渐恢复生气。 而翁书静也随着班玉华来到了君阁医谷,并且由于她天资聪慧、对医药很感兴趣,加上她跟文衫感情深厚。 班玉华破例,将翁书静收为入室弟子。 这可是无上荣耀!要知道,班玉华这一辈子之前一共才收了三名入室弟子,翁书静是她收的第四名入室弟子,是多少学医之人梦寐以求的无上光荣。 班玉华的前两名入室弟子,如今也名声显赫,在两个国家被奉为上宾,只为君王就诊看病。 她的第三名入室弟子还未出山,依旧跟着班玉华在谷中学医。 翁书静被班玉华收为第四名入室弟子,开心是开心,但是她心里头一直惦记着文衫,即使开心,也是打折扣的。 班玉华每日教习翁书静医学之术,生活方面更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每日的学习,倒是让翁书静稍稍减轻了相思之苦。 而翁书静也确实过人一等,有着超高的学医天赋,跟着班玉华学医这些日子,进步速度很快,不多日就已经超越了谷内的大部分普通弟子,不禁让人记恨。 这日,翁书静正在自己的小木屋内辨识各种草药给身体带来的不同效果,看着看着,发现窗外飞过两只蝴蝶,一粉一蓝,翩翩起舞。 翁书静看着两只蝴蝶、痴了。 她在想,若是文衫在的话,会不会跟她比翼双飞了? 正想着了,就听到屋子里有人轻声咳嗽,她转过身来,发现原来是师父班玉华站在屋子正中。 翁书静连忙站起身,温声细语的说道:“师父您何时来此?我竟不知。” 班玉华叹了口气,看着窗外说道:“你心飘然出外,自然不知。” 翁书静听言,不多言语。 班玉华接着说:“还在想他?” 翁书静点点头。 班玉华不禁感叹:“你们姐妹二人,可真是情深义重。” 其实班玉华哪里知道,翁书静跟文衫之间可不是什么姐妹之情,而是男女之情!世上什么东西最让人惆怅?必是相思。 班玉华留下一句话:“你也不要太难过,我一直派人在外寻找,一有消息,肯定通知你。”说完,低头转身离去。 三日过后。 文衫跟狐蓬玟骑着翼龙,远远瞧见连绵不绝的山脉。 狐蓬玟指着其中一座,说道:“你看,那里就是君阁医谷了。” 一想到马上就能跟翁书静见面,文衫心里头乐开了花,同时还带有一丝丝的害羞。 可当他低下头,看到搂着自己腰间的狐蓬玟的双手之时,文衫愣住了,他去见翁书静,那狐蓬玟了? 他不是不知道狐蓬玟的心意,可是他又能做什么了? 文衫,作为一个男人,第一次碰上了抉择的困扰。 在离着山谷还有老远一段路的时候,狐蓬玟将翼龙放了下来,二人翻身下龙。 随后,狐蓬玟将翼龙放走。 文衫傻了,问:“你把它放了,我们坐什么?” 狐蓬玟说:“放心,这只翼龙训练有素,我只要吹动哨子就能将它唤回。再者说,就快要到君阁医谷了,去那里必须遵守各种礼仪。否则的话,她们根本不会让我们进去,直接就会赶我们走的。” 文衫也知道君阁医谷的谱儿有多大,得了,就听狐蓬玟的吧,走着去就走着去吧。 大约走了十多里地,走的文衫双脚都气泡了、双腿更是酸的连抬都要抬不起来了,终于,他们二人看到了君阁医谷的谷口。 在谷口之前,停着数十种看上去就豪华无比的飞艇;几十名衣衫华丽、看似贵族的有钱人,排成长队、等待召唤。 第29章:贵客临门 文衫跟狐蓬玟来到了君阁医谷的谷口之处,跟在长长的人群后面、排起了队伍。 他扫视了一圈,发现来的都是王公贵族,每个人都穿的衣衫华丽,唯有自己穿得破破烂烂,跟个讨饭瓜子似的。 有几个贵族看到文衫的样子,不禁笑了,暗自里取笑他:“瞧那个乡巴佬,就凭他那副穷酸样,也好意思来医谷求药,真是自讨没趣。” 医谷的谷口有一间不算太大的小木屋,里面一般有两位谷内值班人员驻守。 她们两人,一人负责接待来客,唤作叮铃;一人负责给跑腿人传递话语,唤作叮咚,是一对亲姐妹。 这时,一名贵妇抱着她的狗狗来到了叮铃面前,可怜兮兮的说道:“姑娘,求您救救我的宝贝狗吧,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不吃不喝,眼看就要撑不住了!” 叮铃脸色一冷,冷言相向:“医谷只治人,不知畜生,请另寻他处。” 贵妇怒了,向来只有她吼别人,哪有别人吼她的,抬手就要扇叮铃的耳光,结果还没动手,就被两名侍卫抓住双手给拖走了。 后面来的贵族也没有受到很好的待遇,杂七杂八的人全部都被拒绝进谷,小病也被谢客,只有真正得了重病的超级贵族,付下重金,才有资格进入医谷。 文衫在后面看的是触目惊心,心想这医谷的门槛也忒高了点吧?这不让进那不让进的。 其实他不知道,每天都会有成百上千人前来君阁医谷求药、治病,如果不加以严格限制的话,不到五天,医谷的医疗资源就将被用尽。 所以,医谷的门槛高是有它的道理在的。 等了大半个钟头,终于轮到文衫了。 叮铃瞧了一眼文衫,见他穿的破履烂衫,顿时心生厌恶。 医谷之中,人人锦衣玉食;而且看病的地方,最讲究干净利落,穿成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叮铃问都没问,直接冲文衫说了一个字:“滚!” 一时间,所有人都笑了,她们这些人最爱看别人收到欺辱了,而且最喜欢看穷人收到欺辱。 有几个有钱人甚至喊着:“哪里来的臭乞丐,要饭都要到君阁医谷来了?” 文衫被一通羞辱,他还没来气,狐蓬玟沉不住了,掏出飞刀想要动手。 文衫赶紧拦住她,心说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能动手动脚了? 其实狐蓬玟的忍受能力是很强的,只是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一看到文衫受辱,她就沉静不下来。 文衫是新一代骂王,受骂能力那肯定是最一流的,被人喊“滚”之后还能气定神闲的说:“别介,我来医谷是找班玉华的。” 这一句话是为大不敬! 一般前来医谷的人都是来求药、看病的,但给她们看病的都是医谷中的普通弟子,几乎没有人能够请得动医仙班玉华出面看病。 不说是一国之君----龙母这种地位的,至少也得是丑女军团总团长或者三大副团长,比如国之盾吕蝶这样的顶级大人物,才能请得动医仙。 文衫何德何能?一个臭要饭的,敢让医仙来给他治病? 再者说,医仙的地位崇高,人人都尊称医仙,从来没有人直呼其名;文衫不懂这里的规矩,知乎班玉华的名字,是对医仙极大的不尊重! 那些个王公贵族都偷着乐,眼巴巴的等着文衫被收拾。 果然,叮铃怒不可遏,吼道:“大胆狂徒,竟敢直呼吾师名号!来人,重打五十棍,丢出关门!” 立刻,两名手持长棍的侍卫走向文衫;狐蓬玟赶紧抢身站在了文衫的前面,手拿飞刀,随时准备开战。 文衫也不知道是哪里说错了话,从狐蓬玟背后探出个脑袋,笑嘻嘻的说:“我说这位阿姨,你怎么不讲道理了?我跟你师父班玉华是好朋友,是她邀请我来医谷做客的,不信,你去问问啊。” 这一番话说的叮铃简直都要气炸了肺了,指着文衫吼道:“你还敢口出不逊?给我狠狠地打!” 突然,一旁默不作声的叮咚握住了叮铃的手,对侍卫说:“慢着。” 叮铃奇怪的看着叮咚,问:“慢什么慢?还不揍死这臭丫头?!” 叮咚在叮铃耳边小声说道:“这人举止轻佻、言语混乱,摸不清底细。况且他说他是师父的朋友,万一我们打错人,师父责备起来,该如何是好?” 叮铃哭笑不得,说:“就这穷酸样,还师父的朋友?他要是师父的朋友,我还是师父他妈了!” 叮咚在叮铃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说:“你胡言乱语什么呢?” 叮铃也知道刚刚失态了,不敢多言。 叮咚对文衫说道:“既然您是师父的客人,来人,给搬张凳子坐下。不知尊客姓甚名谁,我现在就给师父传话。” 还真有侍卫给文衫搬来了凳子,他堂而皇之的坐下,说道:“我叫文衫。” “好,文衫客人,请稍等。” 叮咚走出小木屋,对跑腿人说道:“去通知管事处,有一名叫做文衫的人求见师父。” 跑腿人答应一声,催动战卡,变出一只纸做的鹤,由巴掌宽慢慢变大,最终有一人来高;跑腿人骑上鹤,朝着谷内一路飞去。 叮咚心里头已经做好打算,如果管事处传话来,让文衫进去,那她就好言好语的招待文衫;如若不然,她就要对文衫下杀手了! 叮咚对侍卫一使眼色,侍卫就明白了,将文衫团团围住,生怕他找机会溜了。 在场没有一人相信文衫是班玉华的客人,都在等着瞧好戏,她们心里头想的都是同一件事:文衫会怎么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管事处还没有传话过来。 叮咚心里头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这个文衫一定是个滋事的混蛋;因为,如果是重要客人的话,管事处肯定会马不停蹄的派人来请,到现在还没人来,只能说明是管事处根本就不愿搭理这个人。 她走出小木屋,对文衫说道:“丫头,已经二十分钟过去了,还没人来接你。” 文衫还以为叮咚跟他聊闲天了,说道:“是啊,你说这个班玉华也真是的,请我来做客,也不知道礼数,让我在外面干等,像什么话嘛?” 叮咚听在耳里、气在心里,此时此刻,她再也忍受不住,吼道:“左右,将这黄毛丫头乱棍打死,丢进山林喂狼!” 这可着实把文衫吓坏了,他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下死手! 正当侍卫准备动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叮铃的声音:“姐姐,别忙动手!” 然后,她拉着叮咚,指了指医谷之中,说道:“姐姐你看,那是什么?” 叮咚一看,吓出一身汗,只见医谷之中来了一队人马,鞭炮齐响、锣鼓喧天,两台锦布大轿,十六人缓缓抬来。 叮咚认得前面一顶轿子,是师父班玉华的,赶紧埋头跪下,高喊:“迎接师父。” 瞬间,所有的侍卫连同叮铃都跪下了,那些个王公贵族虽然不跪,但都毕恭毕敬的站着,表情严肃,不敢乱动。 等到队伍到了谷口,轿子落下,医仙班玉华从轿中缓缓走出。 她的美貌、气质,瞬间征服了在场所有人,能见医仙一面,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唯独文衫,他不但不跪,还坐在凳子上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的说道:“班玉华,你可让我好等啊!” 叮咚、叮铃姐妹俩脸都被气绿了,同时吼道:“师父名讳岂是你能喊的?”说着,就要教训文衫。 谁知道,班玉华一摆手,笑言:“文衫妹子,别来无恙。” 一句话,让在场众人都傻了眼。 那些个王公贵族瞪大眼睛、惊掉下巴,难以置信的看着文衫,打死她们都不相信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穷小子,居然真的是医仙的客人! 可是医仙对此人的言语态度相当和善,不是贵客又是什么? 一般的客人,管事处派个人来接就可以了,这个文衫却劳驾师父亲自出马,天啊,这个文衫究竟是什么人?他难道比龙母还要尊贵吗? 最惊讶的莫过于叮咚、叮铃姐妹俩,打从一开始,她们就认定文衫是个臭要饭的,谁知道此时此刻,摇身一变,成为了师父的座上宾。 完了完了,刚刚她们以那种态度对待文衫,待会儿她一定会加以报复的。 班玉华问:“文衫妹子,是不是门卫对你招待不周啊?”说完,看了看姐妹俩。 姐妹俩冷汗直流,新说完了,她们把心一横,自认倒霉,心想死就死了吧! 谁知道,文衫不但没有告状,反而还笑嘻嘻的说道:“她们姐妹俩对我可好了,你瞧,她们看我等的累,还给我搬了张椅子坐,很贴心。” 姐妹俩同时大吃一惊,抬头看着嬉皮笑脸的文衫,说不出话来,不由得对文衫生出感激之情。 班玉华温言:“如此甚好。文衫妹子,还请上轿,我已备好上等酒席,等你入座。” 文衫从凳子上跳下来,拉着狐蓬玟的手就往轿子处走,边走边说:“那敢情好,一路走来,我都饿坏咯!” 第30章:别离 文衫跟狐蓬玟上了轿子,一路前行,道路两旁是数不尽的奇花异草,有专人看护。 蝴蝶蜜蜂成百上千,虫鸣鸟叫,好一派人间仙境! 这在地球上是难以想象的,世上根本就见不到如此风景秀丽、鸟语花香的地方。 文衫坐在轿子里面欣赏着满园春色,也不知过了多久,轿子才停了下来。 他打开轿帘、跨出轿子,在轿子外面是一栋金光闪闪的行宫,雕梁画栋、红墙绿瓦,两座展翅高飞的雄鹰石像立在大门前方,后面一排一人粗的柱子上都雕刻着飞天金龙。 气派、太气派了! 文衫在地球上就是一个臭屌丝,哪里见识过如此金碧辉煌的行宫,简直是大开眼界。 跟着班玉华走进行宫,两侧后排有强壮的侍卫戴着战械战卡时刻守护着,内侧就是两排打扮水灵的妹子,每个人手中都或端着或者拿着各式各样的吃食、酒水,听后服务。 在最核心的中间地带,是两排共八张矮桌子,桌子里侧是坐垫,供客人坐下。 班玉华指着左排最前方的一张桌子,说道:“文衫妹子,请上座。” 文衫也不客套,迈腿走了过去,盘膝而坐;而狐蓬玟紧跟着他,坐在了他右手边低一等的垫子上。 至于班玉华,她的作为在两排座位的中心靠后,桌子也比寻常人高出一个头,显示出她尊贵的身份。 班玉华一抬手,吩咐下人:“上酒上菜,去将碧瑶、书静唤来。” 立刻有下人答了一声“是”,低头快步退出大殿。 一听到书静的名字,文衫的心情就有些激动,快两个月没有见到书静了,文衫甚是想念。 可是感情这东西,近乡情更怯,越是离得远越是想念,越是靠的近越是害羞。 文衫一个大老爷们儿,从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不好意思的。 很快,碧瑶跟书静被唤进了大殿,碧瑶一身罗纱裙、头上插着一只翡翠玉簪,大气而又娟秀; 书静一身白衣,长发飘飘、唇红齿白,眉眼之中不动自笑,如仙子降临人间一般。 二人均是倾国倾城之貌,其美貌程度,丝毫不在她们师父班玉华之下。 时隔两月再次看到翁书静,而且还是看到打扮的如此清新脱俗、非同一般的翁书静,文衫内心的小鹿砰砰砰的乱撞,就要抑制不住的冲上去抱住书静,亲个够。 碧瑶跟书静同时跪下,低头说道:“师尊明好。” 班玉华点点头,看着文衫,说:“我给你介绍一下。穿绿衣服的这位,是我的第三位入室弟子----邓碧瑶;而穿白色衣服的这位,是我的第四位入室弟子----翁书静。” 听到班玉华的介绍,文衫小小的吃了一惊,他没有想到班玉华居然会收翁书静为入室弟子,这等荣耀可不是常人能获得的。 班玉华又指着文衫对两位女子说道:“再给你们二人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贵客----文衫。” 班玉华的声音非常轻,但是文衫二字落入书静的耳中,就如同惊雷一般响亮,她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极其关怀的看着文衫,瞬时间泪水充满了眼眶。 班玉华笑言:“书静,你跟文衫原是好姐妹,分隔两月,日思夜念,如今佳人在前,总算可以一解烦忧了吧?” 翁书静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傻傻的看着文衫,而文衫的目光,再也不能离开书静半步。 他们二人你情我浓,其他人看来只是姐妹感情深厚,不作他想。 唯有一人----狐蓬玟,她表面平静,其实内心跌宕起伏、波澜壮阔。 这些日子以来,狐蓬玟的心已经被文衫紧紧抓住,她以为,这辈子可以陪着文衫去任何地方,哪怕是天涯海角。 可谁曾知道,才刚刚来到君阁医谷,狐蓬玟梦想的泡沫就被刺破了。 别人不知道,她可知道,文衫是男人! 当一个男人跟一个女人四目交接、情意绵绵的时候,只会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爱。 几家欢喜几家愁。 各人坐定之后,底下人开始上酒上菜,文衫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佳人,饭菜又是那么的可口,吃的非常开心。 可狐蓬玟却不是,每一口饭菜吃进嘴里,都味同爵蜡。 一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班玉华吩咐下人,带文衫跟狐蓬玟去客房休息。 翁书静毛遂自荐,自己可以带他们去,班玉华应准了。 出了行宫,翁书静带着文衫、狐蓬玟走上了一条飘满泥土气息的石子路,边说边走、边走边笑。 她跟文衫聊得不亦乐乎,讲述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种种奇闻趣事,而狐蓬玟本身就是个沉默寡言的人,这会儿更是插不上任何话,静静地跟在二人身后,看着他们你侬我侬。 终于,客房到了,翁书静推开一间房门,说道:“文衫,如今往后,你就住这间屋子。” 然后,她指了指隔壁屋子,对狐蓬玟说:“姑娘,你以后文衫隔壁。” 狐蓬玟点点头,然后话也不说就走向了隔壁屋子,推门而入。 文衫看在眼中,心里头其实已经知晓了七八分狐蓬玟的心思。 看着四下无人,翁书静忽然搂住了文衫的腰,将脑袋轻轻靠在文衫的胸膛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说:“文衫,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文衫双臂环抱,说:“我知道,我都知道。” 二人说话之时,一只千纸鹤飞了过来,翁书静赶紧上前观看。 千纸鹤停在翁书静的面前,慢慢的焚烧起来,灰烬形成一行字:翠庭花苑,速来。 不时,一行字被风吹散。 文衫看着新鲜,这是什么东西? 翁书静说道:“这是师父的传话人给我带来的讯息,师父要我去翠庭花苑上课了,我先走一步,你自己休息吧。” 文衫点头说好,翁书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 等到翁书静离去,文衫并没有进自己的屋子,而是迈步走进了狐蓬玟的屋子。 狐蓬玟面无表情,但是文衫知道,她的心一定在滴血。 文衫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坐在狐蓬玟的对面,看着她。 现场有些尴尬,倒是狐蓬玟先开口说:“我就住一晚,明天就离开。” 文衫吃了一惊:“为什么?” 狐蓬玟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项圈,说:“这个东西是个炸弹,谁也取不下来,本来两个星期就会爆炸,不知道为什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爆炸。我先离开这里,以免爆炸的时候,牵连你。” 文衫嘿嘿一笑,说:“你放心,它永远不会爆炸的。” 狐蓬玟问:“你怎么知道的?” 文衫指了指项圈后面说:“这个项圈是用电池供电、提供能量的,我早就把电池拔了,它现在就是一块废铜烂铁。有时间我们找个铁匠,很容易就能取下来。” 狐蓬玟愣了,索月费尽心思整出来的爆炸项圈,没想到这么不禁用,居然被拔了电池就废了。 她说:“那我还是要走。” 文衫不理解,问:“这回又是为什么?” 狐蓬玟说:“我是属于夜色的,我要重回组织,做我该做的事。” 夜色,文衫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组织,不过能培养出狐蓬玟这样人物的组织,一定不简单。 文衫问:“那我们还能见面吗?” 一句话就触动了狐蓬玟心头最柔软的地方,她鼻子一酸,险些哭出声来。 狐蓬玟吸了口气,镇静下来,说了四个字:“有缘的话。” 此话一出,文衫知道他跟狐蓬玟的缘分算是走到了尽头,有缘无分,今生恐怕再无相见可能。 这一晚,文衫在房内久久不能入睡;这一晚,狐蓬玟望着窗外的明月陷入沉思。 失去的永远最好,得到的永远不知道珍惜。 以前狐蓬玟一直陪在身边,文衫心心念念的却是翁书静。 事到如今,翁书静佳人在怀,狐蓬玟却又要远走他方。 文衫的心,始终是纠结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喜欢的究竟是哪一个。 冰清玉洁、冰冷高傲,文衫在二者之间陷入迷途。 也不知道什么时辰,文衫在床上睡着了,梦中,他梦到自己躺在宽阔的大草坪上,左边搂着翁书静,右边亲着狐蓬玟…;…; 夜色之中,狐蓬玟进入到文衫的房间内,用手抚摸着文衫的脸颊,第一次流下了女人的眼泪。 月入屋,佳人在侧,人不知。 隔日清晨,文衫醒来的时候,屋子里面一切正常,没有任何狐蓬玟进来过的痕迹。 文衫脸不洗、口不漱,穿上衣服就奔向狐蓬玟的房间。 今天狐蓬玟就要离开了,文衫都想好了,要带着她在君阁医谷内环游一圈,看看花花草草,捉捉蝴蝶蜜蜂,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时光。 可当他满怀愿景的打开隔壁房门的时候,发现屋子里面空空如也,空无一人。 风吹动窗帘,发出沙沙沙的声音;整个屋子静的出奇,就好像这里从来就没有住过客人一般。 狐蓬玟,走了,一声不响的、走了。 第31章:大司法 狐蓬玟的离开让文衫伤心了好一阵子,不过在翁书静面前,他还是强作镇定,可是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确的,翁书静还是察觉到了文衫不同寻常的地方。 只是,翁书静也不愿去说罢了。 晚上,文衫吃完饭一个人坐在屋子里面、无所事事,想着以后要做些什么,就听到敲门声。 “谁?”文衫问。 “我。”书静答。 文衫打开门,见到书静站在门外,问:“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书静说:“见你这两天不是太开心,带你去个开心的地方。” 说着,书静拉着文衫的手,一路将他带到了一条小溪边上。 他们坐在小溪边上,看着河水潺潺、听着虫鸣蛙叫,月光打在二人身上,倒影悠长。 如此优美的地方,让文衫确实感觉舒服了一点。 书静说:“每次当我不开心的时候,都会一个人静静地坐在这里,慢慢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这就是大自然的力量吧,具有治愈效果。 文衫左右扫视一圈,看到小溪的斜对面有一块高约五米的巨大石块,表面光滑、干干净净,月光照在上面,显得那么的晶莹剔透。 文衫指着石头,问:“那是?” 书静顺着看去,微微一笑,说道:“那叫情石。” “情石?我知道鹅暖石、青冈石、花岗石,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情石。” 书静脸上稍微有些红晕,说道:“情石是我们医谷延传了上千年的圣石,传说,只有真心相爱的男女,才能在情石上照出影子。” 文衫乐了,这可真有意思。 影子是什么?那是光照在物体上,被物体遮住,无法透光后呈现出来的黑色背景。 这理论他上初中就知道了。 可以说,只要是人站在情石前面,经过月光这么一照,肯定会出现影子,还什么真心相爱的人才能照出影子,真是扯淡。 再说了,这个世界五十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男人了,只有女人的话,岂不是一直不会在石头上呈现出影子? 传说这种东西都是美好的,听听可以,不能当真。 文衫不当真,可天真的翁书静却一直将圣石看成医谷的圣物,觉得传说一定是真的。 她见文衫如此不当真,有些气恼,硬拉着文衫走去情石面前,要证明给他看,情石是真的圣物! 一开始,文衫独自一个人站在情石前,不管他怎么找角度,情石上就是没有他的影子! 呵呵,这可有意思了。 接着,翁书静缓缓走到文衫身边,在月光的照射下,二人的影子清晰的投射在情石上。 文衫动也不动,就能从没有影子变成有影子,这恰恰说明情石的功能跟传说中的一样! 而如果传说是真的话,那文衫跟翁书静之间岂不是存在真挚的爱情? 文衫跟翁书静都有些脸红,不敢看对方。 一刹那,文衫的那些苦恼、烦恼都抛之脑后,现在的他,只想拥抱着佳人,让时间慢慢的流。 可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幕被一人全都看在眼里。 在小溪远处的乱石后面躲着一名满脸雀斑的女子,此女约莫三十岁,身材臃肿,长相丑陋,是班玉华众多普通弟子中的一名,名叫毛菇。 毛菇回屋的时候经过小溪,正巧看到文衫、翁书静拉拉扯扯的朝着情石走去,心中有些奇怪,于是躲起来看个究竟。 谁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二人的倒影居然完完全全的投影在情石上。 这说明,他们二人之中必有一人是男人! 翁书静来医谷两个月了,无论行为举止,没有一点像男人,而且翁书静洗浴时,毛菇也曾伺候过,可以百分百的确定翁书静是女人。 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文衫是男人。 从这几天文衫的举止来看,毛菇越想越觉得可能性颇大。 毛菇没有打搅二人,也没有将此事报告给班玉华,而是自己一人偷偷的溜到一个没有人的黑暗角落里面,将一张千纸鹤战卡装进了自己的战械里面。 这种千纸鹤战卡是专门用来传递信息的战卡,翁书静之前看到的字体焚烧就是由这种战卡办到的。 毛菇发动战卡,偷偷的写下一句话:君阁医谷,文衫是男人。 随后,这句话焚烧成灰烬,那些灰烬合在一起,从中冒出了一只千纸鹤。 千纸鹤扑腾扑腾翅膀,毛菇在千纸鹤的翅膀上又写下地址,它就循着抵着飞走了。 千纸鹤找寻目标一般是两种方法,一种是定人寻踪,就是固定一个人的体态特征,每次千纸鹤都会去寻找她;另外一种就是定位寻踪,给它一个位置,它会自己飞去寻找。 毛菇就是使用的第二种方法:定位寻踪。 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文衫跟翁书静还在你侬我侬,一切都不知道。 此时此刻,在嘉州城中,吕氏豪宅内,歌舞升平、歌声传四方。 吕蝶迎来了朝中的一位贵客----大司法邬环。 整个藏龙古国主要是靠丑女军团在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 丑女军团有一名总团长,其下又分为三个团。 吕蝶是第三团团长,主要负责国家的防御以及国家的执法。 而邬环是第二团团长,更是全国的大司法,全国的法律都是她一手批准、实施的;她还监督吕蝶的执法权。 也就是说,吕蝶负责防御跟执法,而邬环负责制法跟监督。 她们两人本来是相互配合的,但是吕蝶的脾气大得不得了,跟谁都不对付,而邬环也不是什么善茬儿,为人傲慢、火爆。 这两个人凑到一起,每天都会吵吵闹闹。 今天,邬环是要去君阁医谷参加圣药大典,刚好路过嘉州城,于是就来看望看望她的这位“老朋友”吕蝶。 吕蝶虽然讨厌邬环,但怎么说人家也是跟自己平级的国家重臣、不得怠慢,于是好酒好菜的款待,礼数非常的周全。 本来,吃一顿饭之后,邬环走人就是了,可她就是爱惹是生非。 在酒席之上,邬环喝了一口酒,立刻吐了,说道:“这什么酒?品质真差,跟马尿一个味。” 要知道,这可是全国最好的女儿红,邬环是故意找茬。 吕蝶怎么可能示弱,呵呵一笑,说道:“大司法这话说得,就好像你喝过马尿一样,不然怎么知道马尿什么味儿了?” 邬环听完,气的“哼”了一声,她在口头上吃了亏,于是想要找回面子,继续说道:“听说两个月前,吕妹妹想要讨好医仙,结果不但没讨好,还被一个无名小卒狠狠打脸,不知是否有其事?” 邬环说的就是文衫修复了卍字条纹二星战卡的事情,这件事朝中人人尽知,害的吕蝶丢死了面子。 这会儿邬环旧事重提,就是要狠狠的羞辱吕蝶一番。 结果一语中的,吕蝶气的喝了一大口酒,说不出话来。 邬环开心了,继续说道:“由于龙母身体欠安,服用不了圣药,今年的圣药大典特意派我前去,赐我吃圣药;一想到能吃到医谷的圣药,享受不了的万种风情,我的心啊,就扑腾腾的跳了。” 邬环这句话太毒了,完全是在吕蝶的伤口上撒盐。 龙母溺爱邬环,将吃圣药的机会给了邬环,而没有给其他的团长,这是莫大的荣誉。 邬环提到这件事,就是在狠狠的打吕蝶的脸,等于在说:你比什么都比不赢我,还跟我斗?吃屎吧你。 吕蝶强作镇定,可她手中的玻璃杯已经被捏的嘎吱嘎吱响。 邬环乐得哈哈大笑,一顿饭吃得无比开心,而吕蝶气得牙根痒痒,自己好酒好菜的招待她,结果还被她一个劲的嘲笑,换做谁都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最终,酒席散了,邬环带着她的大队人马堂而皇之的走出吕世豪宅,留下一片狼藉给吕蝶收拾。 等到邬环离去,吕蝶愤恨的将手中的玻璃杯狠狠地砸在了地上,并且大骂:“我艹尼玛了个b!” 底下的人都低头不语,不敢上前安慰,稍有不慎就会受到责罚,谁敢安慰? 吕蝶看着这些下人,气的吼道:“滚滚滚,都给我滚!” 不到十秒钟,所有的下人都退出了大厅,只留下吕蝶一个人坐在座前叹气。 不多时,吕蝶的女儿吕欣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师父索月。 吕欣听下人说,母亲受到了大司法的欺辱,正在生闷气,赶紧前来安慰。 吕蝶看到女儿,心情才好了一些,将所有事情说了一遍。 吕欣说道:“妈妈,你不要生气,何必跟那种人一般计较了?” 吕蝶握着拳头说道:“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最好能弄死她我才开心!还有那可恶的君阁医谷,我赏她脸,她却让我丢脸,害我遭人嘲笑,迟早有一天我要荡平医谷!” 一旁的索月桀桀一笑,说:“若真要如此才能消城主心头之恨,倒也不难。” 吕蝶白了她一眼,说:“不难?邬环是大司法,第二团团长;君阁医谷受到龙母的特殊照顾。想要除掉这两者,怎会不难?” 索月却胸有成竹的说道:“城主放心,我自有打算。” 第32章:选定制药人 看索月这么胸有成竹的样子,吕蝶都不知道她哪里来的信心。 索月从袖中掏出一个千纸鹤来,往空中一扔,千纸鹤燃烧成灰烬,出现一行字:君阁医谷,文衫是男人。 吕蝶跟吕欣同时大吃一惊,这这这,这什么意思?她们完全不敢相信千纸鹤这行字所表达出来的含义。 整个世界的男人都不见了,为什么君阁医谷还存在男人,最关键的是,那个男人还曾经出现在自己眼前。 吕蝶现在回想起来,明白为什么文衫要一直带着面纱了,那是怕被人认出他是男人。 吕蝶笑了,好你个班玉华,居然胆敢私藏男人!光是这一条,就能荡平整个君阁医谷。 索月却摇摇头,说:“不行,还不能这么快?” 吕蝶问:“为什么?” 索月桀桀一笑,说道:“我们还得接着医谷的手,除掉邬环这只大老虎。” 这一番话听在耳朵里,让吕蝶浑身发毛,她有些惊恐的看着索月,心有余悸的说道:“索月啊索月,幸亏你是我吕蝶的人,要不然的话,我迟早有一天会被你给阴死。” 索月低下头,说:“小人不敢。” 索月也发动了千纸鹤战卡,写下一行小字,幻化成千纸鹤的样子飞走。 她冷冷的说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我们多年精心养成的棋子,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千纸鹤一直飞一直飞,飞到了君阁医谷,在谷中的某一个人迹罕至的地方停了下来,钻进一个小石头洞里。 过了片刻,一名满脸雀斑的中年女人走了过来,从小石头洞里面取出了千纸鹤,打开一看,心领神会。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毛菇。 毛菇从小就被送进医谷学医,由于天赋不错,倒是学得了不少医学本领,治病本事也拿得出手。 可是由于长相的原因,不怎么受历代谷主的待见。 到了这一代,谷主变成了班玉华,她看中的是个人的修养与能力,发现毛菇的能力特别强,于是就放在身边使用。 一开始,班玉华甚至想要收毛菇为入室弟子,可考虑到她的年纪以及众多弟子的不服,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毛菇如今已经成了班玉华的贴身侍女,每日伺候班玉华,给班玉华梳头、换衣,伺候的无微不至,班玉华也对毛菇敬爱有家。 在这个没有男人的世界,或者说原本没有男人的世界,班玉华不可能结婚,所以,毛菇就成了她最亲近的人。 这晚,班玉华操劳一天回到房中,毛菇早已将热水放好,鲜花、草药混在水中,既芬芳又滋补,深的班玉华的喜爱。 毛菇伺候班玉华脱下衣裳,娟秀的面容、洁白的身体,还有那双手难握的崇高山峰,都是男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如果这个世界有男人的话,一定会被班玉华的倾世之容给迷倒。 如果班玉华能年轻十岁的话,恐怕文衫爱上的就不一定是翁书静咯。 班玉华玉足试水,水温刚刚好,水面的高度也刚刚好,这都是毛菇伺候了十几年熟能生巧了。 班玉华躺在浴缸里,哗啦着水,享受着沐浴时光,毛菇寸步不离的站在身后等待服侍。 忽然,班玉华看似漫不经心的问:“毛菇,明日就要确定圣药大典的制作人了,以往都是碧瑶亲手操刀,你看这回还让她操刀可好?” 这一句话,话中有话。 如果班玉华真的那么想让碧瑶继续担当这一届圣药大典的制作人的话,根本不必多此一问。 毛菇伺候班玉华十数年,可以称得上是班玉华肚子里的蛔虫,深谙其心思。 毛菇说道:“碧瑶小姐制药水平超群,又有过往经验,让她制作,可确保万无一失,只是…;…;” 前面的话都是顺着班玉华说的,关键就在这个“可是”上面。 班玉华皱了皱眉,问:“可是什么?” 毛菇嘿嘿一笑,说:“小的也就一点肤浅的想法,仙子不要介意。” “尽管说来。” 毛菇说道:“可是这一届圣药并不是给龙母所吃,盛况并不如从前,我们是不是也该招点新人来练练手,尝试一下;以免碧瑶风头过剩、功高震主。” 这句话说得颇有水平,只要是领导,都会多多少少有这样的担忧;而且,班玉华的心中确实有另外一个人选,毛菇顺势就能将圣药大典的制作人推给那人,博得班玉华的好感。 班玉华故作玄虚的问:“除了碧瑶,你认为还有谁合适?” 毛菇故做笨拙,说道:“小的才疏学浅,哪比得上仙子慧眼识珠,此人选,还得仙子亲自定夺。” 其实,毛菇知道班玉华心里头一定有人选,她才不傻乎乎的提什么人选徒惹班玉华不开心。 班玉华乐了,不再说话,满脸笑容。 次日凌晨,仙女殿中众弟子席地而坐。 仙女殿是君阁医谷最大的一个殿,都是用来召集所有弟子所用,也是确定历届圣药大典制作人的地方。 这日,班玉华的所有弟子欢聚一堂,等待宣布结果。 表面上来说,人人平等,每个人都有机会获得圣药制作的资格,可任谁都知道,邓碧瑶已经连续好几届被确定为制作人了,这一届肯定也是一样,没什么悬念。 开这个大会,只不过是走走场面而已,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 所有的普通弟子坐好,两名入室弟子分左右坐在最前方。 邓碧瑶为师姐,坐左手边,为尊;翁书静为师妹,坐右手边,为次。 最特殊的是文衫,他不分尊卑、没有主次,班玉华特批他想坐哪里就坐那里。 那不用想,文衫一屁股就做在了翁书静的身边。 他笑嘻嘻的问书静:“你觉得今天的制作人会是谁啊?” 翁书静莞尔一笑,说:“必定是碧瑶师姐。” 文衫耸耸肩,说:“不是吧,年年如此,太单调了吧?风水轮流转,也总该让我文衫展示展示身手了吧?” 翁书静白了他一眼,不想理他,文衫根本就不懂药理,胡说八道。 等众人坐定,毛菇走上台,让大伙儿安静,然后恭恭敬敬的退到大座后方。 紧接着,有两名手持大羽扇的仆人,伺候着班玉华走到台中心。 班玉华今天凤冠霞帔、艳冠群芳,即使是女人,也会被她的落落大方所倾倒。 众人一起弯腰叩首,齐声高喊:“恭迎师尊。” 班玉华一抬手:“平身。” 众女子才抬起头来。 文衫也看的痴了,他知道班玉华好看,但没想到会这么好看,小声嘀咕:“这要是年轻十岁,我真的会被她迷死吧。” 话音传到书静耳朵里,气的她偷偷掐了文衫一把,害的文衫差点当众叫出来。 班玉华坐在大座之上,说道:“台下众人,皆我弟子,今日是确定圣药制作人的日子,所有弟子皆有可能中标,你们可曾做好准备?” 众人齐喊:“时刻准备着!” 文衫听了差点没笑喷了,这尼玛跟小学开师生大会有毛线的区别啊? 班玉华点点头,继续说道:“众弟子觉得,哪位有本事继任啊?” 其中一名弟子举手说道:“师尊,我认为碧瑶师姐能胜任此位。此前几届圣药均出自姐姐之手,深的龙母赏识。姐姐医术高超,经验丰富,定能胜任。” 其实,这都是套路,一般这个时候碧瑶会客套几句,然后班玉华“强求”一下,最终碧瑶才“勉为其难”的接下来。 果不其然,这回邓碧瑶还是走老套路,说道:“弟子才疏学浅,又霸占制药人数年,是时候换个新人选了,妄师尊三思。” 一切都是按流程在走,突然,班玉华来了句:“说的也是,那今届就换个人选吧。” 一下子,邓碧瑶都傻了,她只是跟师父客套客套,并不是真的想推新人,谁料到班玉华顺着她的话就应了下来,嘿,不带这么玩的啊!!! 邓碧瑶脸色难看,可是又不能说什么,她自己说出口的话,怎么能矢口否认了? 班玉华是只老狐狸了,举手投足之间就将邓碧瑶给拿下,一派风轻云淡之势。 班玉华问:“众弟子觉得还有谁合适的?” 一时间,所有人都傻了,不知道师尊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师尊发问了,不回答又会很尴尬,于是大家就纷纷推荐人选。 所推荐之人都是那些平时医药方面颇有建树,或者对医谷有重大贡献之人,可全部都被班玉华一一否决。 大家这会儿都清楚了,师尊心中定有人选,可又实在摸不准班玉华心中那人是谁,有的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甚至高喊毛菇的名字,气的班玉华没当场跳脚。 终于,文衫看不下去了,他被班玉华这些傻徒弟的智商给征服了,举起手来,说道:“玉华仙子,我看,不如就让书静担任此届的制药人吧?” 班玉华皱着的眉头突然之间就舒展开来,眉开眼笑,问道:“翁书静才思敏捷、聪慧过人,多加培养,日后必成大器。文衫妹子所推之人甚合我意,那,就这么定了!” 第33章:圣药?春药! 翁书静能成为圣药制作人,这是所有人从未想过的。 她才来谷中多久?根基并不牢固,而且看起来也并没有多受宠爱啊。 虽然翁书静在医学方面的才能确实要超乎常人,但仅仅两个月,学到的东西非常有限,别说跟邓碧瑶比了,就连一般入门的老一辈学姐,她都赢不了。 到底是什么,让翁书静能够这么受到班玉华的器重? 翁书静有些受宠若惊,站起身来,战战兢兢的说道:“师尊好意,书静心领了,可我并不通晓圣药的制作方法,恐担当不起这份大责。” 书静倒也没有说错,圣药的制作难度非常大,寻常制药师根本制作不了,翁书静从来没有制作过,都不懂圣药是什么玩意儿,你让她怎么制作? 班玉华点点头,对毛菇使了个眼色。 毛菇心领神会,端着一本小册子下台,交到翁书静的手中。 班玉华指着那册子说道:“这本册子是先代谷主所留,上面详细记载了圣药的功效以及制作方法,你回去多加研习,快快制作。” 然后,班玉华对邓碧瑶说道:“圣药制作颇费心力,你师妹如有不懂之处,你要多加教诲,助她完成圣药。” 这句话的意思可以解释成:翁书静要是搞不定,你要帮她搞定。 邓碧瑶颔首点头,说:“弟子领命。” 班玉华满意的点点头,挥手说道:“今日大会到此为止,散会。” 众弟子散去,都在小声议论,今届圣药大典到底是出了什么状况,龙母不来也就算了,居然连制作人都换了。 而且还换成一个刚进入谷中两个多月、药理浅薄的新人。 真是奇哉怪哉。 大家都只是感觉到奇怪,唯有邓碧瑶感到高兴。 她虽然失去了资格,但是她对师父无比的尊重,也对这个小师妹宠爱有加,所以当她知道是师妹取代了她的位置的时候,松了口气,替师妹开心。 邓碧瑶走过去对书静说道:“恭喜了,接下来的日子,你要全心全意的制作圣药,切不要辜负了师父的一番好意。” 翁书静恭恭敬敬的说道:“书静一定全力以赴。” 邓碧瑶点点头,然后微笑着离开。 这件事情本来到此结束,可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在邓碧瑶离开仙女殿,往自己居住的地方走的时候,路经一条小道,而毛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小道上等着她了。 邓碧瑶喜欢清静,这片地方只有她一个人居住,不曾想过毛菇会出现。 毛菇主动凑上前,贼眉鼠眼的笑了起来,说:“碧瑶小姐早安啊。” 无事不登三宝殿,毛菇一定是心中有事,邓碧瑶问:“你找我何事?” 毛菇说道:“我是来替碧瑶小姐鸣不平的。” 碧瑶笑了,问:“我有什么不平之事?” 毛菇故作气愤的说道:“今日大殿之上,师尊当着众人推捧翁书静,将碧瑶姐姐面子放在何处?要知道,那翁书静不过进谷两月,实力浅薄。再者说,她是必要姐姐的师妹,按尊卑来说,也该由必要姐姐挑大梁。什么时候轮到她蹬鼻子上脸了?想想就气人!” 邓碧瑶眉头微皱,有些怒气,指责毛菇道:“你说的什么话?!书静是我师妹,师尊对她宠爱有加,我们师徒三感情很好,你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毛菇咯咯一笑,说:“哎哎哎,我替你鸣不平,你怎么还挑起我的理来了?我说碧瑶姐姐,你就是为人心善,被欺负了都还不知啊!” 碧瑶问:“欺负?什么意思?” 毛菇说道:“你以为师尊真的想让书静接任制药人吗?不是的!其实一开始师尊指定的人选就是您啊,只不过昨天晚上…;…;” 话说一半最急人了,毛菇故意停顿,吸引碧瑶注意。 碧瑶果然上当,追问:“昨晚怎么了?” 毛菇叹了口气,跺了跺脚,说道:“昨天晚上,书静找到师尊,也不知道送了师尊什么宝贝,哄得师尊无比开心,然后一个劲的撒娇,硬是要师尊将制药人的位子让给她,师尊拗不过她才答应下来。” 碧瑶大吃一惊,问:“真有此事?” 毛菇说道:“那可不,都是我亲眼瞧见!” 毛菇是师尊的贴身侍女,她见过很多不为人知的东西,所以她说的话多半是可信的。 邓碧瑶没有什么心机,就这么傻傻的相信了毛菇那一番不着边际的话。 她愤恨的跺了跺脚,气的一句话不说,回去了自己的屋子;而毛菇看着邓碧瑶愤恨的样子,脸上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再说翁书静,她回到屋子里头也是百感交集。 离圣药大典只有不到一个月,本来,如果让碧瑶师姐来制作圣药,七天就能完成,时间宽绰的很。 可是让书静这么个一窍不通的人来制作,这点时间就有点赶了。 翁书静一回到屋子,饭也不吃,拿出小册子,开始仔细研究圣药的制作过程。 而文衫自然跟了进来,看看翁书静的状况,他不敢多说话,怕影响了书静,只是一个人在边上坐着,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谁知道,翁书静看小册子才看了几分钟,就羞得满脸通红,将小册子放在一边不敢再看。 文衫好奇,拿过小册子一看,笑了。 好家伙,这册子图文并茂,深刻解释了男女床上之事,栩栩如生! 那姿势、那画面,让文衫看的直呼过瘾,可是让翁书静看,就有些过了。 文衫看了会儿,说:“这哪里是什么圣药制作手册,明明是春宫图嘛,我说,是不是班玉华拿错了啊?” 翁书静抢过册子,说:“怎么可能,师尊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给我的册子,怎么会拿错了?可能前面有问题,后面就正常了吧。” 结果翁书静错了,这本册子颇讲究由浅入深的道理,越到后面尺度越大,看的书静都有些躁动了。 她赶紧关上书,闭上眼睛让自己先冷静一下。 文衫问:“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要不,我们找班玉华问问吧?” 休息片刻,翁书静睁眼说道:“册子上的东西我粗略的看过了,大致明白圣药是个什么东西了。” 文衫大喜,问:“你明白了?是什么,给我说说。” 其实文衫对于药理的东西一点兴趣都没有,他是对那些图文并茂的精彩内容很感兴趣,特别是听一个女人讲这些东西,就更爽了! 翁书静解释说:“龙母身为一国之君,日益操劳,会很累。而圣药,就是为了让龙母心情愉悦、放松身体所研制出来的药物。” 文衫一个劲的点头,听得津津有味。 书静继续说道:“这上面记载了数十种男女之事,制药人要做的,就是将脑海中所幻想出来的东西经过抽取、提炼,溶于药物之中,让服药之人有身临其境之感。服药之人一一体验制药人脑海中描绘出来的景象,让身体在幻想中得到完全的放松,从而天人合一、心情大悦。” 经过书静这么一解释,文衫算是彻底明白圣药是个什么东西了。 说的高级点,那是让人心情愉悦的药物;说的简单点,那不就是春药么? 还什么圣药,就这玩意儿,给你一百块,找个成人用品店就能买个三四盒。 就为了一颗春药,又是大会又是盛典的,排场搞这么大,有必要吗? 文衫简直无语了,这个世界究竟是怎么了?所有的东西都是颠覆他的认知观的。 不过想想也是,这个世界没有男人只有女人,那些女人该怎么进行男女之事了?没法进行啊!那就只能通过幻想了。 可是很多女人都没有见过男人,即使是幻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所以需要制药师通过前辈流传下来的“精华”,将想象之中的东西提炼出来放在药物之中,再让服药之人在脑海中体验一把什么叫做大汗淋漓。 文衫摇了摇头,圣药?呵呵哒。 此时此刻,在君阁医谷的后山祠堂中,供着许许多多的前辈牌位。 班玉华毕恭毕敬的跪在牌位面前,扣头上香。 而她身后有一名年过花甲、一头白发、满脸皱纹的老太太,正拿着扫帚在打扫祠堂。 在打扫的过程中,老太太用低沉的声音发问:“这样真的合适吗?” 班玉华眼神坚毅的说道:“合适。” 老太太叹了口气,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放不下心中那份执念。” 班玉华说:“我亏欠她太多了,现在,我在翁书静的身上看到了她的影子,就让我做点事情,来弥补一下我对她的愧疚吧。” 老太太说道:“可她是她,翁书静是翁书静,不是一人。” 班玉华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说道:“我知道,可我又能怎么办了?书静的存在,至少让我能心有慰藉。” 老太太叹了口气,不再说话,低头扫着她的落叶与灰尘。 班玉华继续叩拜,而她叩拜的那个牌位,无名无姓,不著一字。 第34章:漂流瓶 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一名身穿斗篷、身材修长的女子站在巷子口。 她前凸后翘,即使是宽松的斗篷,也遮盖不住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 她的背后写着两个大字:奸商。 不多时,另外一名穿着斗篷的女子也来到了巷子口。 这名女子瘦弱不堪、贼眉鼠眼,正是嘉州城吕欣的师父----索月。 索月对“奸商”说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准时”;奸商呵呵一笑,说道:“你还是一如既往的迟到。” 二人相视一笑,可笑声之中都充满了防备。 索月伸出手,交出一个袋子,说:“一千万星币,全在这里。” 奸商伸手接过袋子,偌大一个袋子,里面只“孤零零”的放着一张银行卡。 奸商从衣兜里面掏出一个小盒子交给索月,说道:“这就是你要的东西,惰药。” 索月打开盒子,看到里面是一块黑漆马虎、没有规则的东西,皱了皱眉,问:“这玩意真的有说的那么灵验吗?” 奸商说道:“研磨成粉,放入茶水、食物之中,无色无味,还检验不出任何毒素。再说了,它也不是毒药,肯定检测不出毒性。但只要吃了它的人,肯定兴奋不起来。” 世上让人兴奋不起来、萎靡不振的药物有很多,但是无色无味还检测不出毒性的,就只有惰药。 索月笑了,说:“你可真行,这样的东西都能被你找到。” 奸商耸了耸肩,指着背后的两个大字说道:“只要钱给的足,我天下第一奸商没有弄不到的东西。” 索月呵呵一声,问:“我钱也给了,你能老实告诉我,这东西你花多少钱弄回来的?” 奸商不说话,只是竖起一根手指头。 索月问:“一百万?” 奸商摇头。 索月又问:“十万?” 奸商还是摇头。 索月急了,说:“难不成只花了一万不到?!” 奸商说道:“你猜不到的,我直接明说了吧,这块药膏是我十块钱从一名小贩手中买到的。” 索月简直都要哭了,十块钱买到的药膏,卖她一千万,真是奸诈到极点了!!! 奸商笑了,说:“如若不然,怎对得起我天下第一奸商的称号?” 说完,她扭头就走,扬长而去,留索月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索月叹了口气,得得得,被坑就被坑吧,好在东西到手了,这才是最重要的。 她催动千纸鹤战卡,这回的她发动的羞耻度比较大,变出了一只一手大的千纸鹤,然后将一千万买来的惰药,连同盒子一起塞进了千纸鹤的嘴巴里面。 她一松手,千纸鹤就飞了起来,朝着医谷的方向飞了过去。 索月冷笑,暗暗自语:“有了这东西,邬环那个王八蛋,我看你还怎么嘚瑟?!” 另外一边,翁书静可愁坏了,她一个清纯玉女,从来就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又要如何将男女之事幻想出来? 而且最关键的地方在于,需要通过各种药物,将幻想中的场景给提炼出来,这困难度太大了。 虽然小册子上面拥有提炼的方法,但是困难度还是不小。 翁书静叹了口气,坐在那儿开始仔仔细细的研究各种体位,看着看着脸不由得又红了。 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时候,文衫说道:“你要是幻想不出来的话,我来帮你好了。” 翁书静惊讶的问:“你还懂制药方面的事情?” 文衫猥琐的笑了,制药他是不懂,可是他懂男女之事啊。 别看他是个老处男,可在原来的地球上,他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阅尽天下a篇而心中无码的境界。 对于各种场景、体位都了然于胸,还兼通各种奇淫技巧,说实在的,如果让文衫来幻想的话,肯定会让女人爽到爆。 翁书静看着文衫猥琐的眼神,知道他心中一定在想着什么不好的东西。 由于圣药是要给大司法服用的,关系重大,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制作的,翁书静还是好言回绝了文衫的帮助。 翁书静说:“如果你真的想要帮我的忙的话,你能帮我找一张战卡吗。” 文衫问:“什么战卡?” 翁书静说:“由于我制作圣药的需要,我想要一张可以帮助我提炼药物的战卡。虽然普通的提炼术也行,但是太耗时间了。” 文衫想了想,答应下来,反正闲着没事,能帮到书静的忙当然是最好了。 随后,翁书静将战卡的需求告诉了文衫,文衫一一记在脑海之中。 一直到现在,文衫都没有告诉翁书静自己会制作战卡的事情,他害怕一旦告诉翁书静自己会制作战卡,会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文衫离开了翁书静的屋子,开始一门心思的研究怎么才能搞到这张战卡。 从翁书静提出来的要求来看,想要找一张现成的卡是不可能的,因为如果有这样的卡的话,翁书静直接找班玉华要一张就可以了,也不必找自己去寻求了。 说白了,翁书静就是看文衫一直在屋子里面,自己不好意思研究那些个体位,所以才想出个主意将文衫支开。 至于能不能找到这样的战卡,翁书静是不太在意的。 翁书静不在意,文衫可放在心上了,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是男人都会觉得很光荣。 文衫一边走一边想,对于战卡方面的事情他还ok,主要是关于药理方面的事情他并不知晓。 这张战卡想要最大可能的提炼人脑海中的想法,需要什么样的草药,这些草药又要按照什么样的比例,如何调配,这里面的学问深厚的很,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够想明白的。 像文衫这种不通药理的人,估计让他想一辈子都想不出个所以然。 文衫越想越烦躁,慢慢走到了小溪边上,捡起一块石子丢在河中。 转眼一看,在河边有一个玻璃破。 他玩心大起,将玻璃瓶捡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问题写在纸条上,丢进了玻璃瓶中,再把口封好,将玻璃瓶丢进小溪之中。 小溪的水哗啦啦的流着,将玻璃瓶一路冲走。 文衫自言自语道:“唉,有事没事玩个漂流瓶,希望捡到瓶子的小伙伴,能够解答我的疑问哦。” 他这完全是自娱自乐,先不说看到字条的人能不能解答他的疑问,光是有没有人愿意捡起她的小瓶子都是个疑问。 文衫躺在小溪边上,一边晒太阳一边小憩。 突然,他听到了轰隆隆马达的声音,睁眼一看,好家伙,居然有一个玻璃瓶子逆流而上! 在瓶子的根部有一个马达,马达连着小的电扇一样的东西。 电扇的叶子飞快的旋转着,将玻璃瓶不停的往前推送,如此一来,玻璃瓶就能够逆流而上了。 文衫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他飞快的跑过去,将玻璃瓶捡了起来,在里面有一张纸条! 文衫打开盖子,将纸条取了出来。 打开纸条一看,上面详细介绍了哪些草药能够提炼人脑海中所想之物,这些正是文衫最想要知道的东西! 文衫大吃一惊,难道说,是老天爷显灵了吗? 他赶紧掏出纸跟笔,刷刷刷,又写出了一些关于制药方面的问题,塞进玻璃瓶中,丢进小溪之中。 就这样,文衫通过漂流瓶的方式,来来回回的提问、得到答案,一个下午的时间,文衫将他对于药理方面的问题都问了个遍,对于制作“提炼战卡”的把握明显大了许多。 虽然不知道帮助自己的是谁,但文衫还是在玻璃瓶中写下了“谢谢”两个字,自此,漂流瓶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与此同时,遥远的他方。 在城市与丛林之间的“真空地带”,一名蒙面女子孤独的行走着。 这条路上到处都是坟墓,时不时就会出现个乱葬岗,十里八乡,除了上坟,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从这里走。 这名女子却很特殊,她在这里健步如飞,有一种回到家的感觉。 她不是别人,正是狐蓬玟。 狐蓬玟自从离开文衫,就一直寻找回家的路,终于,她就要到家了。 她来到一座巨大的坟墓前,静静地站着,片刻,坟墓之中冒出白烟,整个坟墓从当中裂开,分成两半。 在分开的坟墓底下,是一个两人来宽的大洞。 狐蓬玟想也不想,跳进洞中,落地之后,顶上的坟墓又合在一起。 这个地下洞穴里面到处都是白炽灯,照的如同白昼一般。 下面非常的宽广,越往里走,就会看到很多的绳子从上面悬挂下来,每一个绳子的底端都悬吊着一个摇篮,每一个摇篮里面都有一个哇哇叫的新生儿。 地下洞穴的最顶头,是一个类似于龙座的金色宝座,上面坐着一个面具人。 她双手纤细,左手的小拇指的指甲非常长。 狐蓬玟走到面具人前,说一句:“我回来了。” 面具人不动声色,而旁边却走出来一名浑身上下都绘满纹身的女子。 纹身女子咯咯一笑,说道:“好妹妹,你可终于回来了。” 第35章:人心隔肚皮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距离圣药大典的日子也越来越近。 邓碧瑶坐在屋子里面看着药材书籍,就听到咚咚咚的敲门声。 她起身打开房门,看到毛菇正笑容可掬的站在门外。 邓碧瑶心情一下子就差了起来,自从上次跟毛菇聊过之后,她越来越不想跟这个女人有任何的瓜葛,她受不了刺激,更不想跟师父、师妹产生矛盾。 而毛菇的心里可不这么想,她要让邓碧瑶跟翁书静闹起来,那样她才能从中获取利益。 邓碧瑶都没有把毛菇让进屋子,直接说道:“你来干嘛?” 碧瑶是个淑女,向来对人都很和善,能让她用这种口吻说话的,一定不是什么好人。 毛菇笑了,说:“碧瑶小姐看来是不欢迎我啊,我还想帮你来着,看来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邓碧瑶狐疑的看着她,问:“你来帮我?你有什么可以帮我的?” 毛菇从衣袖拿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之后,里面是一块没有规则、黑漆马虎的东西。 她说道:“有了这个东西,你就能压过翁书静。” 邓碧瑶心头一震,问道:“你什么意思?”、 毛菇笑嘻嘻的说:“这东西能让人毫无欲望,只要你将它混进翁书静所炼制的圣药之中,等到大司法吃下,一定什么欲望都勾不起来。到时候,你再出面,先让大司法吃下解药,再让她吃下你制作的圣药,让大司法欲罢不能。如此一来,碧瑶小姐您的威望将会完全盖过翁书静,师尊她一高兴,甚至会将你立为医谷谷主的接班人!” 这一番话直刺邓碧瑶的心窝,让她心动不已。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即使是邓碧瑶这样孤高的女人,也有她心灵上的弱点。 而毛菇最强的一点就在于,能够将任何人的弱点寻找出来,并加以利用,最后能彻底打垮你。 邓碧瑶使劲的摇了摇头,说:“你滚!我怎么能做出如此伤天害理、有辱师门的事情。” 毛菇无奈的摇摇头,说:“我将惰药以及解药都放在这里,用不用,就看你自己的了。” 说完,她就将惰药以及解药放在了地上,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而邓碧瑶看着地上的药盒子,陷入了沉思。 …;…; …;…; …;…; 地下洞穴,亮如白昼。 今天,地洞之中来了一位稀客----索月。 她孤身一人来到洞穴之中,站在面具人的前方,背负双手,高傲的仰起头。 面具人用阴阳怪气的嗓音说道:“吕世豪宅,索月修卡师,如此大人物怎会光临我这阴晦之地?” 索月咯咯一笑,非常的阴冷,看起来,她就好像天生适合生存在这样阴冷潮湿的地方。 她拿出一张银行卡,说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也不废话了,我来这里,是为了花钱消灾。” 面具人坐直了身子,盯着索月看,并不着急去拿银行卡。 她说:“连索月大人都无法搞定的人,我们夜色,又能如何?” 索月呵呵一笑,说道:“我并不是不能对付那人,只是因为身份特殊,我不能出手,所以需要额外的助力。” 面具人“哦”了一声,问:“不知索月大人,想要杀何人?” 索月淡淡的吐出两个字:“邬环。” “大司法?!”面具人着实吃了一惊,说:“你好大的胆子啊,连丑女军团第二团长的命都想要,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啊?” 索月面不改色,说:“不要多说废话,我只问你,接或不接?” 面具人问:“接又如何,不接又如何?” 索月说道:“接,这一亿星币,归你;不接,三天之内,荡平你的鸟窝!” 面具人手头微微一颤,说道:“你这是在恐吓我了?” 索月说:“不敢。只是听说夜色组织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刺客组织,只要出得起钱,即使是龙母,也照杀不误。今天看起来,真是让我失望。” 面具人沉默不语,许久之后,才说道:“杀人可以,只是要满足我一个条件。” 索月问:“什么条件?” 面具人说道:“大司法一死,必定有大批人马赶来剿灭我地下洞穴;我需要一张出国凭证。” 索月笑了,说:“这又有何难?我家主人视为护国之盾,防守城池,屈屈一张出国凭证,还不易如反掌?” “如此甚好。” 索月继续说道:“你放心,为了减轻你们的工作压力,在圣药大典上,我已经派人做好了手脚,那时候的邬环只是一头软趴趴的废柴,任由你们砍杀。” 面具人连连点头,说道:“真要是这样,倒也省下我不少功夫。” 直到这时候,面具人才将银行卡取来,交给手下人查看里面的数额。 这个功夫,她顺便给索月介绍了一下自己最得意的两名弟子。 左手边的满身纹身的叫做谢净雯,右边一脸高冷的是狐蓬玟。 她们二人是夜色最为出色的两名弟子,又被人成为“双文”。 索月看了看狐蓬玟,看着这个曾经是自己阶下囚的人,不由得笑了,可是再看看狐蓬玟脖子上已经不知何踪的定时炸弹项圈,由不自觉的生气。 这时,手下人报告面具人,银行卡里面的钱是一亿一千万。 面具人问:“索月大人,怎么多出一千万?” 索月轻描淡写的说道,因为还有一个砸碎,希望夜色出手帮忙消灭。 “哦?谁?” 索月咬牙切齿的说了那个人的名字:“文衫。” 一听到文衫的名字,狐蓬玟的心紧了起来,额头的青筋几乎都要跳起来了! 她握紧拳头,为文衫捏了一把冷汗。 而此时此刻的文衫,还在专心致志的研究怎么制造战卡,根本不知道一场惊天阴谋正在酝酿,也不知道有人会花一千万来取他的性命。 另外一边,翁书静还在研究各种姿势,而她房间里面一直放着一个窑炉,时时刻刻都在练着圣药。 素材准备的都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将脑海中的幻想给提炼出来,融合成一个个单独的篇章,供大司法娱乐。 对于药理方面的知识,她懂得很多,基本上没有什么问题。 问题在于,那些男女之事实在太难懂了,翁书静从没经历过,如何能制作得出圣药? 她在房间里面抓耳挠腮,愁闷不已。 正在这时,邓碧瑶来到了翁书静的房间。 这些日子以来,邓碧瑶常来看望翁书静,一方面是为了联络姐妹之间的感情,另一方面也是谨遵师命,帮助翁书静完成圣药的制作。 结果邓碧瑶才刚一进来,就看到翁书静将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面…;…; 邓碧瑶“啊”了一声,羞红了脸,转过身去不敢看。 翁书静赶紧将手拿了出来,红着脸说:“碧瑶师姐,你听我解释,事实不是你想的那样。” 邓碧瑶说道:“你不要解释了,我都懂。女人嘛,一个人总是孤孤单单的,难免需要自我安慰一下。特别是你最近总是在看那本小册子,想要的心情肯定更加的激烈了。” 翁书静简直欲哭无泪。 解释了好久才闹明白,原来是一小粒黑色颗粒药物掉进了裙子里面,书静伸手拿出来而已,不是碧瑶想的那么不堪入目。 翁书静赶紧岔开话题,问:“刚好碧瑶姐姐来了,你能帮我构思一下用什么姿势才最舒服吗?” 其实书静也是糊涂,这种事情还用得着问碧瑶?只要把文衫喊过来问一下,保证能给她最满意的答复。 只是翁书静面子薄,不好意思向文衫问这些个很羞耻的问题。 邓碧瑶修炼过好几次的圣药了,对于这方面的经验还是很丰富的,她就详细的给翁书静介绍了各个姿势能够给人带来什么样的快感。 而最让人舒服的姿势,就她个人认为,必定是“观音坐禅”。 因为这个姿势,女人可以将主观能动性发挥到最大,一切尽在自己掌握之中,舒适度可以随时调节,是所有姿势中最舒服的。 “是真的吗?”翁书静半信半疑,其实她一直觉得老汉推车才是最舒服的。 两个女人就为了各种姿势聊得火热,不多时,邓碧瑶说自己口渴了,翁书静给她去倒茶。 就趁着这个功夫,邓碧瑶将一早就准备好的惰药粉末,全部倾倒在了翁书静熔炼圣药的炉子里面。 惰药固体虽然是黑色的,但是一旦溶于水中,就会变得无色无味。 邓碧瑶做完一切,重新坐好,就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而翁书静还傻傻的端来了茶水,将邓碧瑶当成亲姐姐一样看待。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翁书静完全不知道,她的这个圣药会给她带来前所未有的灾难。 有了邓碧瑶的“帮助”,翁书静制作圣药的速度突飞猛增,很快就进入到了最后阶段。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间屋子里面,文衫正聚精会神的拿着制卡笔,在偷偷完成的粗卡上面绘制纹路。 在长达三个小时不停歇的绘制之后,文衫终于松了一口气,猛地拍了下桌子,高高举起卡片,高喊一声:“完成了!” 明天要上架了,有些话不吐不快 首先一直以来默默支持我的读者们,给我投票、收藏、点击、金钻、打赏,从方方面面支持我一直写到今天,虽然有些官方,但希望你们能了解我的心。 其次,我还得感谢一下我的编辑----南山。从这本书开写以来,各种渠道、推荐位轮了一个遍,一波又一波,这些我都看在眼里,可如今浏览并不如人意,真觉得有点对不住他;希望上架之后能有个好的首定,汇报一下南山编辑。 最后,我想说说有关《地球最后的男人》这本书的事情。 其实一开始我就在想,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我一个男人,那全世界的女人岂不是都得争着跟我那个? 越想越兴奋,于是乎,我迫不及待的动笔,将我幻想的世界描绘了出来。 可写着写着,问题接踵而来,这个男人要如何在女人中生存?地球又是为什么只剩下他一个男人的?等等等等。 随着设定越来越多,我对这个幻想出来未知的世界越来越好奇,时常在想,如果我就是文衫,我会怎么办? 文衫是个男人,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对大家说,他男人的身份隐瞒不了多久了,在接下来的篇章,文衫是男人这件事将会全球皆知。 到时候,就会掀起一股追杀男人、抢夺男人、保护男人的大戏! 羞耻度、兴奋度也会急剧飙升。 兄弟们,准备好跟我一起进入到全新未知的世界了吗?! let’sgo!!! 写于2016.12.28 …;…;…;…; 关于上架更新: 从明日起,一个星期内,每日至少更新6章。 希望兄弟们能多多支持,订阅一波。 谢谢。 …;…;…;…; 以下是充值详细步骤和注意事项: 1:充值前,先要登录账号,支持一键登录,只要你有qq号、微信号、百度账号、新浪微博账号等其中一种,都可以直接使用这些账号一键登录! 2:登陆后,点击网站首页最上面的【充值】,进去后按照充值流程提示操作。 3:具体充值方法:支持8种充值方式,【网银】【支付宝】【微信支付】【短信充值】【财付通】【手机话费充值卡】【游戏点卡】【paypal】 现在详细说明一下每一种的充值方式。 【网银】这个需要你开通了网银才能充值,各大银行一般都支持,充值比例是1:100(即一块钱等于100个岩币) 【支付宝】拥有支付宝账户的人可选择。比例是1:100 【微信支付】有微信且绑定了银行卡,或者微信里面有余额的可以冲,比例是1:100 【财付通】和支付宝一样,比例都是1:100 【手机短信充值】比例是1:40(兑换比例低,有一定延迟到账有时候) 【手机话费充值卡】这个最方便最快捷的充值方法。支持三种充值卡,移动神州行,联通以及电信充值卡。报亭,便利店,超市都可以买到。充值比例1:85,比网银少,因为移动联通要从中扣取一点手续费。 【游戏点卡】这个和手机充值卡一样,很好买。不过仅仅支持以下几种游戏点卡,其他的不支持,买的时候一定要看清楚。分别是【骏网一卡通】、【盛大游戏卡】【征途游戏卡】【q币卡】【久游卡】【易宝】【网易卡】【完美世界卡】【搜狐畅游卡】【纵游一卡通】【天下一卡通】和【天宏一卡通】 充值比例1:70~75之间。购买请认准以上的几个,其他的游戏点卡都不支持! 【paypal】这个是专门给海外的朋友准备的充值方式,海外用户可以用这个! 另外,使用“阅读”ios(苹果)客户端的朋友一定要注意,由于苹果系统的设定,在ios客户端充值的话,兑换比例只有1:50,另外一半会被苹果系统收去,很不划算,建议大家充值的时候从浏览器进入阅,在网页版充值好后,再在客户端登录阅读,这样就不用被苹果客户端收取一半手续费了! ps:充值完成之后,就可以对作品进行打赏和订阅了,如作品已上架,建议书迷朋友直接选择自动订阅,这样就省去了一章章订阅的麻烦,订阅过一次的章节,回看是不收费的。 还有疑问的可加客服mm的qq号咨询:2984543729。 第36章:不可言表的奇妙圣药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一眨眼的时间,圣药大典的日子就来了。 在圣药大典的前一日,大司法邬环带着她的大部队就来到了君阁医谷,由班玉华带人亲自迎接,规格之高,也就比龙母亲临差不太多。 第一天,班玉华给邬环接风洗尘,养足精神,才能进行第二天的圣药大典。 一日无话,顺利到达第二日。 这一天,医谷内所有人都动员起来,早早的就将医谷装扮的富丽堂皇。 天空之上,由幻影战卡制造出来的三头飞象,在天空之中展“耳”高飞 陆地之中,五列战马排列整齐,每名侍卫的手中都握着长矛,威风凛凛 海水之下,一条满嘴利齿的大白鲨疯狂涌动,尽情撕咬着周身的小鱼群。 海陆空三线尽显君威,最大规模的呈现出医谷的实力。 而海陆空三者中心,是一张软床,金雕玉刻,红纱幔帐,小风吹动,暖阳付照,让人看了就想要躺上去。 这张床有名堂,叫做“云床”,以往是专供龙母服用圣药的温床,今天,它将成为邬环的软塌。 擂鼓响起、号角长鸣,队列往两边散去,中间留出一道长长的走道,铺上艳红地毯,并撒满鲜花。 邬环带着她的贴身侍卫从走道一缓缓而来,一路走去,到达了软床之下。 侍卫停下、背对着软床站立,她们将防御型战卡催动,时刻保护邬环的安全。 而邬环,独自一人走上阶梯,手抚摸着软床,那柔软的感觉,让她浑身舒畅。 她绕着软床走了一圈,轻轻抬起脚,跨了上去,然后整个人躺在软床之上,刚一躺上去,就发出一声“啊”的畅快、舒服之声。 邬环挥了挥手,说道:“圣药大典,正式开始!” 一时间,群鸟飞舞、天女散花。 一般的人员是没有资格进入到队列内侧进行观看的,即使是班玉华,也仅仅有三个名额而已。 她将三个名额分别给了文衫、邓碧瑶以及毛菇。 文衫是她的客人,邓碧瑶是她的入室弟子,毛菇是她的贴身丫鬟。 班玉华选这三个人跟在自己身边,也算是特别照顾了。 至于其他的弟子,就只能站在队列外侧,远远的观看着,有些眼神不好的,根本就啥都看不到。 圣药大典一共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是歌舞演绎,就相当于我们每年春晚的开场舞,算是垫场、暖场用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意义。 这一阶段很快就结束了,到达了第二阶段:沐浴更衣。 服用圣药是一件很正式的事情,不能随随便便吃,搞得跟吃白菜一样。 在服用圣药之前,必须沐浴更衣,将身体修养到最佳阶段,才能服用圣药。 然后,就发生了令文衫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事情。 只见十名侍卫护着一辆大车,运来了一桶热水,里面鲜花、药水均匀分布,水温不烫不冷、刚好合适。 桶放好之后,大司法邬环迈步走下台阶,然后在侍女的帮忙下,褪下衣裳。 文衫当时就受不了了,身体某处听得老高,鼻血哗哗的流。 班玉华看着他,问:“文衫妹子,你身体不舒服?” 文衫赶紧擦掉鼻血,说:“没事没事,昨晚火锅吃多了,有点上头。” 文衫作为一个彻彻底底的**丝,在原来的地球上,别说看女人洗澡了,就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各种艳福享之不尽啊 其实也就文衫觉得是艳福,其他人根本没感觉,因为除了他以外,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看的了? 这会儿就看文衫手腕上的手表,那兴奋度蹭蹭蹭的涨,一下子突破了两千点。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文衫自言自语到。 一共洗了两炷香的时间,这个澡算是洗完了,邬环从澡盆里面走了出来,穿上轻薄的衣衫,迈步走上台阶、重新躺在了软床之上。 接下来,该到第三个环节了,也就是今天的重头戏:服用圣药。 一名侍卫提高嗓门喊道:“上圣药!” 立刻,红地毯那一头早已准备多时的翁书静,双手捧着一个翠玉方碟,碟子上摆着一个琉璃碗,碗中是一颗七彩圆丹。 她捧着翠玉方碟,亦步亦趋,慢慢走到台阶下方。 翁书静温言细语,柔柔说道:“草民翁书静,为大司法大人献上圣药一枚。” 看到圣药的一刹那,邬环的双眼都要放出光来了,她赶紧对侍卫说道:“快、试药!” 所谓的试药,并不是要侍卫吃药,而是要侍卫检查一下药物是否正常,说的明白点,就是看看药物有没有毒、能不能吃。 一名侍卫走过去、催动战卡,利用专门定制的试药战卡,释放出黑白光线,检测圣药的内部结构、是否含有毒素。 检查完一遍之后发现,此药一切正常,毫无毒性,吃下去对人身体不会有任何危险。 侍卫对邬环点了点头,然后就退了下去。 其实,邬环都根本不想试药直接吃了,试问有谁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对她大司法下毒?不要命了吗? 可她今天还真的就碰上了,翁书静不是不要命,而是被邓碧瑶给着实坑了一把! 邬环一挥手,说道:“赶紧将圣药呈上来!” 一名侍女从翁书静手中接过翠玉方碟,走上台阶,端到了大司法邬环的身前,双腿跪下,高高托起碟子。 邬环伸过手去,徒手将琉璃碗中的圣药给取了出来。 这是一颗七彩的药丸,晶莹剔透,对着太阳这么一照,甚至还能透出七色彩虹,美艳无双。 邬环大叫了一声:“好!” “此药色彩艳丽、五光十色,外形又光环剔透,在触觉给视觉上都达到了完美的境界!”邬环对翁书静所制作的圣药真是赞不绝口。 其他人听到这话,都会替翁书静开心,只有邓碧瑶,她的脸色沉了下来,心中泛起一股子的酸意,明显是对翁书静起了嫉妒之意。 邬环再也等不下去了,一张口,将圣药放进嘴中,咔滋咔滋的咀嚼起来。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的盯着邬环在看,等她有什么反应,只有一个人的表情与众不同,那就是邓碧瑶。 邓碧瑶的嘴角微微翘起,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奸笑。 而云床之上,邬环吃下圣药之后,整个人浑身颤抖、表情陶醉,双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脖颈上轻轻抚摸,享受至极。 台阶下的班玉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朝着翁书静点了点头。 而翁书静怎羞红了脸,她简直难以想象,这样的圣药居然是出自自己之手。 这些人之中,最开心的莫过于文衫了,首先,他作为一个男人,看到这样的场面要远比女人开心得多。 另一方面,他发现翁书静其实也并不是那么的“高冷”。 书静也是人,只要稍加诱导,也是可以成为很好的床上伴侣的。 文衫越想越开心,眼睛不由自主的瞄到了翁书静的小屁屁上,不停的咽口水,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起来。 就在这时,令众人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 只见邬环突然之间兴致全无、脑袋耷拉着、双眼疲倦的都快要睁不开了,整个人显得浑身乏力、不停地打哈欠。 圣药的药效这么快就过去了?翁书静的双眉紧蹙,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安。 而邓碧瑶则暗暗偷笑,看来,惰药的药效开始发挥了!这一回,胜利的天平朝着邓碧瑶的方向开始倾斜。 第37章:双文恋 邬环越来越萎靡不振,躺在床上,感觉奄奄一息、随时都要睡着了。 有侍女在身侧问:“大司法,你身体可好?” 邬环一手捂着脑袋,说道:“我感觉有些头晕目眩,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想要睡觉。” 这一番话说的台下的众人都为之色变,底下的几个人个顶个的都是医术大家,一听这症状,基本上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正常来说,圣药的一种能够调动人的情愫,让人短时间内兴奋的神药。 在圣药的药效过后,人的身体会相当的疲乏。 可问题是,现在的邬环才刚刚进入状态,都还没有爽起来,又怎么会变得疲乏了? 问题只会有两种情况,第一种情况就是药效太猛,一下子就将人的精力给榨干了,另外一种情况就是,有人对药物动了手脚。 翁书静虽然是第一次制作圣药,但是她对于药理知晓的很透彻,在使用药量方面极其小心,根本不会出现第一种情况。 唯一的解释,就是有人对药物动了手脚。 是谁?到底是谁做的?翁书静气愤的脸色铁青。 现场一下子陷入到了尴尬阶段,如果圣药大典就这样结束的话,会让人无比失望。 班玉环是想要借助这样一个巨大的舞台来捧翁书静,如果是这样的结果的话,翁书静会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柄!这是班玉华极其不愿意看到的。 而班玉华身后的邓碧瑶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她往外走了一小步,正想要上的台去,却忽然看到两个影子一闪而过,直奔云床之上。 那两个黑影如同鬼魅一般,速度快的连眼睛都追赶不上,她们动作矫捷、配合默契,一左一右,从两边发动攻击。 这二人就是夜色最为出色的两名杀手:狐蓬玟、谢净雯。 狐蓬玟更换了战卡,这回她使用的是三星攻击型战卡:飞针卡。 飞针卡是一种极其适合刺杀的战卡,它可以一瞬间释放出九十九根带有剧毒的细针,每一根都能要人的命。 同时,这些细针的硬度、强度都非常大,不是普通的二星放盾能够抵挡得住的。 飞针的速度又极其快速,一般的侍卫甚至还没有闹清楚发生过什么事情,就会被飞针给杀死。 狐蓬玟跟谢净雯分工明确,狐蓬玟使用大量的飞针来牵扯侍卫,而谢净雯使用她的独门战卡来杀死邬环。 狐蓬玟突然间催动羞耻度,发射出九十九根毒针,在侍卫还没有看得清两团黑影是什么东西的时候,那些毒针就已经没入了她们的脖子,将她们当场杀死。 而谢净雯利用这个空档,对准了云床之上的邬环,开始发动攻击。 谢净雯的战卡是三星攻击型战卡:纹蛇。 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战卡,需要跟人的身体进行沟通。 在平时,使用者需要在身上纹上纹身,当战斗的时候,纹身经过战卡的催动,会变成一条黑色的、没有具体身形只有一条黑影的蛇。 由于这条蛇没有实体,所以根本杀不死、斩不断,而且可以无孔不入,用它来对付邬环,保证一眨眼的功夫就能让她当场毙命。 虽然邬环身为大司法,实力要远在双文之上,如果是正常较量的话,双文联手也不一定打得赢邬环。 可现在情况不一样,邬环刚刚沐浴更衣,并没有佩戴上战械、战卡,此时的她是没有战斗力的。 而且,邬环服用了有问题的圣药,整个人耷拉着,随时都要睡着,即使有战械、战卡在手,估计也难逃一死。 谢净雯放出了纹蛇,对邬环展开了攻击。 可就在最危险的关头,一名毫不起眼的侍卫挺身而出,她嗖的一下跳到了台阶之上,都没有见到她有任何的动作,那条纹蛇突然之间就停在当空、动也不动。 短短一瞬间,侍卫就将邬环给救走。 这名侍卫可不一般,她是邬环的养女邬苏,从小训练,使用的战卡也是特殊类型的三星战卡:暂停卡。 这张卡可以让时间有那么一秒不到的停顿时间! 虽然使用范围很使用时间也短的可怜,可是对于这种高手来说,短短一瞬,就是生死两隔的局面。 邬苏平时的穿着打扮跟普通侍卫毫无二致,有时候甚至会使用人皮面具还掩饰自己的真实身份,目的就是要让所有人都忽视她的存在,她才能躲在暗处观察每一个人的动静。 当她处于最专注的时刻,邬环相信,没有任何人可以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杀死自己。 所以,双文虽然计划的很巧妙,天时地利也都占全了,可就偏偏漏算了邬苏这一环! 也就是因为这一个疏忽,双文搞砸了一个亿的买卖。 邬环被救走,场上的侍卫已经围了上来,此刻再想杀她,难如登天。 谢净雯跺了跺脚,气的说了一句:“撤!” 然后就跟狐蓬玟一起下了台阶准备溜走。 结果一下台阶,谢净雯就看到了文衫,冷冷说道:“损失了一个亿,至少还有个一千万的小杂碎可以弥补一下。” 说着,她抬手就将纹蛇给释放了出去。 纹蛇朝着文衫就游了过去,速度相当快。 跟文衫在一起的有班玉华、毛菇、邓碧瑶如果比制药的话,这三个人在一起,可以说几乎是天下无敌。 可如果论起救人、杀敌,这三个女人真的是手无缚鸡之力,只能看着干着急。 纹蛇离文衫越来越近,嗖的一下就跳了起来,张开蛇口,朝着文衫的脖颈子就咬了过去。 一名侍卫堪堪赶到,一刀斩下,可纹蛇并没有实体,根本斩不断,侍卫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纹蛇拥有剧毒,被咬一口,不出三秒,当场毙命。 眼看着文衫就要命丧蛇口,狐蓬玟的心剧烈的跳动了起来。 在短短的一瞬间,她回忆起跟文衫的点点滴滴,回忆起那些让她幸福而酸楚的情感。 没有犹豫,狐蓬玟抬手就射出了九十九根毒针,每一针都稳稳的刺进了谢净雯的后背。 谢净雯不可置信的回头看着狐蓬玟,都没有来得及问一句“为什么”,就咣当一声栽倒在地,彻底死去。 纹身没有了宿主,本身是不具备生命的,也在一瞬间丧失了行动能力,掉在地上摔碎、消散。 狐蓬玟跟文衫面对面的看着,两人的眼神之中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万千情绪。 侍卫越来越多,文衫忍不住喊了句:“快走!” 狐蓬玟眼眶一热,险些哭出来,但她还是忍住了。 狐蓬玟催动战卡,不停的发射毒针。 侍卫们虽然已经有了准备,但还是难以抵挡住如同雨点疯狂落下的毒针,纷纷躲避。 像狐蓬玟这样顶级的刺客,只要给她一道缝,就能逃之大吉。 眨眼之间,狐蓬玟再次幻化成一道黑影,刷的一下子就溜走了,只留下现场一片狼藉。 狐蓬玟走了,谢净雯死了。 邬环还是萎靡不振的躺着,邬苏双眼之中充满了愤怒,扫视在场众人,看的他们没有一个敢直视邬苏的。 班玉华身为医谷的主人,在她的地盘上出现了刺杀大司法的事情,这个责任,她责无旁贷! 班玉华走到邬环、邬苏身前,扑通跪下,说道:“草民办事不力,害的大司法受惊,还望惩罚。” 大司法遭遇刺杀,那么医谷的责任肯定逃不掉。 既然逃不掉,班玉华就走出来自己将全部责任揽下,总比让整个医谷的人都受到牵连来得好。 第38章: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邬苏不说话,只是搀扶着邬环,这里没有她定夺的资格,一切还得听从养母的安排。 由于受到了一些惊吓,邬环的精神稍微振作了一些,说道:“玉华仙子,看在你奉献圣药的份儿上,此次刺杀,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班玉华低头说道:“草民愿意接受惩罚。” 班玉华愿意,可邓碧瑶不愿意! 邓碧瑶将班玉华视作亲身母亲一样看待,对班玉华非常的尊重,现在看到班玉华即将受到惩罚,她打从心底里面是一万个不愿意。 她三两步走上前,噗通就跪下了,说:“还请大司法饶恕师父。” “饶恕?”邬环眯着眼睛,不满的说道:“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要求我饶恕?” 邓碧瑶被说的有些慌张,突然间想起了什么,说道:“大司法,如果我能让你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圣药,你会愿意饶恕师父吗?” 一提到圣药,邬环的兴趣就被提了上来。 她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尝试一下圣药的威力,让自己几十年的人生能够“圆满”一回。 可是,她尝到的圣药却是个次品,药效也就不到十秒钟的时间就过去了,现在整个人是困得不得了,身体动都不想动。 这让邬环的心情可算是糟透了。 现在居然有人说能够让自己尝试到什么才是真正的圣药,邬环怎能不感兴趣? 她眼巴巴的看着邓碧瑶,问:“你真的能让我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圣药?” 邓碧瑶信誓旦旦的说道:“不瞒大人,前几届的圣药均是出自草民之手,今次因为各种原因才让师妹代劳,不想竟制作出如此粗劣不堪的圣药,让大司法取笑了。” 这一番话说的太狠,直接让翁书静下不来台。 别看女生们平时相互之间恩恩爱爱、有说有笑的,其实背地里不知道憋着什么坏主意准备狠狠的坑对方一把。 这点男生就要好的多了,有什么事情,好兄弟嘴上永远是“sb、n”的骂着,可越骂感情越深。 见识到女人恐怖的一面之后,文衫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看女人可不能再看表面了,这些女人背后的东西简直太恐怖了。 事到如今,翁书静即使再傻,也知道是谁在她的药炉里面动了手脚。 可是她还不能说,首先她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邓碧瑶做的手脚其次,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她要是跟邓碧瑶撕逼起来,只能徒增外人的笑话。 所以,翁书静隐忍了下来。 而班玉华也不是傻子,她活了这么些年,当了这么多年的领导,察言观色的能力非常强,通过邓碧瑶以及翁书静的表情动作,事情就基本上猜到了七七八八。 她也不动声色,其原因跟翁书静基本一样。 这时候,邓碧瑶从袖子中掏出了一个碧玉小盒子,打开之后,是两颗丹药。 一金一银,龙凤呈祥。 邓碧瑶献上药丸,说道:“这金银双药,必能让大司法您爽到极点、欲罢不能。” 连圣药都一开始就准备好了,可以想见,邓碧瑶早早的就知道翁书静的药肯定会出事,要说不是邓碧瑶做的手脚,打死她都不相信。 有侍卫检验圣药,并无问题。 邬环看着金银双药,说道:“以往圣药都是一颗,今日怎会有两颗?” 邓碧瑶说道:“男女之事本就阴阳调和,圣药自然也是一阴一阳,相互配合来的好。” 她这完全是一番托词,因为她总不能明摆着告诉邬环:嘿,你个二货,你刚刚吃的圣药里面掺和了惰药,我得先让你吃下银色的解药,然后才能让你吃金药爽一回吧? 邬环相信了邓碧瑶的话,先吃下银药,再吃下金药。 邓碧瑶的嘴角都快要裂开了,就差开口大笑、拍手称好了。 可怪异的事情发生了,邬环吃下金银双药之后,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她还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昏昏欲睡、毫无兴奋的**。 “怎么会这样?” 碧瑶不相信,这是事实。 按照她的流程,邬环吃下解药跟圣药之后,一定会立刻兴奋起来,整个人欲罢不能。 她对自己制作的药物很有信心,以前龙母吃下的就是这样的圣药,怎么今时今日就不起作用了呢? 如果圣药没有问题的话,那有问题的就是解药?! 邓碧瑶猛然回首看向毛菇,发现毛菇正阴险的眯笑着。 是的,邓碧瑶并没有猜错,毛菇给邓碧瑶的解药根本就是假的,这惰药根本就不存在解药。 其实只要安安稳稳的睡上一整天,再吃点好东西补一补身子,自然就没事了。 但是邓碧瑶不知道,她以为自己拿到的就是解药。 所以,她才会上了毛菇的当,对翁书静的圣药动手脚。 本来,邓碧瑶是想要借着打压翁书静的方式来抬高自己的地位、声望,谁曾想到,如今她自己也中了敌人的圈套,自身难保。 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毛菇心里都乐开花了,索月交给她的任务都圆满完成。 翁书静、邓碧瑶,这一对入室弟子的名望被彻底击碎,班玉华又深陷刺杀责任之中,肯定会受到惩处。 毛菇利用一出离间计,将整个医谷最顶端的三个人都给拿下,手段之高,让人后背发凉。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两个刺客没有能够杀死邬环。 不过,这不是毛菇的责任,错不在她,所以她根本不在乎。 邬环吃下金银双药,还是毫无爽点,有些着恼,大手一挥,说道:“胆敢欺骗本官,来人,拖下去,重大三十大棍!还有那个翁书静,制药不利,有辱国体,拖下去,击杖五十!” 二人均是身材纤细的女流之辈,这要是真的打个三五十棍,不死也成残废。 文衫对于邓碧瑶没什么感情,但是要打翁书静,他肯定不同意。 文衫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人挨打了? 他赶紧站了出来,说道:“还请大司法息怒。” 邬环瞅了瞅文衫,不耐烦的说:“今天是怎么了?碍事的一个比一个多,来人,把这货给我轰走。” 还不等侍卫来轰文衫,他就大叫着:“大司法,我有方法让你吃到真正的圣药!” 邬环呵呵一笑,说道:“这一招别人已经用过了,不好使了,来人,轰走!” 文衫赶紧补充了一句:“大司法,我愿意以性命担保,你肯定能吃到真正的圣药!” 这句话的分量就很足够了,没有人能够拿自己的性命随便开玩笑。 邬环是真的非常渴望吃到真正的圣药,虽然她已经吃了两颗真正的圣药,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她想了想,说道:“好,我就听你一回,将圣药拿来吧。” 文衫一摊手,说:“我还没做好。” 邬环气的吼道:“你敢耍我?” 文衫笑嘻嘻的说道:“小人不敢,还请大司法给我一丢丢的时间,我这就给您制作出最完美的圣药。” 邬环转了转眼珠子,问:“你要多长时间?” 文衫伸出一根手指头,说道:“一个小时。” 一个小时?开什么玩笑? 即使像邓碧瑶这么有经验的老手,至少也要一个星期的时间来制作圣药,文衫一个连基本药理都不懂的医学白痴,一个小时就想做出圣药?简直是痴人说梦。 翁书静急了,即使文衫再想帮自己,也不能拿性命开玩笑啊! 邬环眨巴眨巴眼睛,想了想,说道:“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依你。只不过,一个小时之后,你若是拿不出圣药或者你制作的圣药不能让我爽到爆,我立刻砍下你的脑袋!” 文衫双手叉腰,笑嘻嘻的说道:“您老就瞧好吧!” 第39章:我的圣药不一般 文衫说:“大司法,我还有一个小小的条件。” 邬环问:“什么条件?” 文衫指了指书静,说道:“我想要书静跟我一起制作圣药,这样可以加速修炼,缩短时间。” 邬环本来就不愿意等待太久的时间,于是就应允了文衫的要求。 书静走来焦急的看着文衫,问:“你怎么如此糊涂,为了帮我,害的自己的命都不要了?” 文衫微微一笑,说道:“我怎么不要自己的命了?” 书静说道:“一个小时之内制作圣药,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啊。” 文衫却摇了摇手指,说道:“非也非也,没有做过的事,怎么能说一定办不到了?” 文衫不再墨迹,时间紧急,他让书静赶紧先将制作圣药的单子列出来,然后吩咐下人去取药材。 同时,还要人将炼药炉给取来,当场点燃、加热。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来制作圣药,肯定是没有人敢动手脚的,可是翁书静的脸色也红的不得了,因为圣药不是普通药,在制作圣药的过程中需要有太多床上之事的遐想,难免会有些不雅的动作。 像书静这样的女生,怎么搁得下脸面,当众做那些事情了? 文衫一眼就看出了翁书静心中的烦恼,凑到书静的耳边轻声说道:“你尽管制药就可以,幻想方面的事情,交给我好了。” 翁书静吃了一惊,看着文衫,心想文衫对于药材一点都不了解,他能幻想得出完美的男女之事吗? 其实书静太傻太天真,这男女之事跟动不动药理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连这小小的幻想都办不到的话,文衫几十年的爱情动作片,岂不是白研究了? 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翁书静也管不了那么多,她开始挑选药材进行熔炼,而文衫看了看那本神秘的小册子,开始幻想用什么动作最合适。 他努力的回忆那些曾经在地球上看过的千万部影片,一个动作一个动作的回忆。 突然,文衫灵机一动,像大司法这样的女人,什么大场面没有见过?她都能够当着千百人的面吃下圣药、做那些事情了,如果仅仅是普通的床事,估计根本就满足不了她的**吧? 确实如此,邬环刚刚吃下两个圣药都没有兴奋起来,一方面是惰药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因为大司法不同于龙母,她常年战斗在第一线,对于这些个东西也听得多了、瞧得多了,并不觉得有太多的稀奇。 “等等,这本册子上好像没有那个。” 文衫很快就将册子上所有的姿势都看完了,发现,这些都只是最普通的姿势,根本没有传说中的s。 文衫乐了,好,既然普通的床上之事已经满足不了你的胃口,那我就给你上一道辣菜,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叫做够劲! 很快,文衫就在脑海之中形成了一股犹如龙卷风一般的狂暴剧情,每一段都能让人要死要活。 另外一边的翁书静也准备的差不多了,她将挑选出来的药材一点点的均分放入炼药炉中,然后就佩戴上战械,准备炼药。 突然,文衫握住了翁书静的手,说:“等等。” 翁书静问:“等什么?” 文衫从裤子口袋掏出一张崭新的战卡放在书静的手中,说道:“你用我这张战卡试试。” 文衫在战卡方面是个专家,他制作的战卡都要比市面上买来的战卡好很多倍,这就是翁书静对于文衫最直观的理解。 现在,文衫给了翁书静一张新卡,一定是有其特别之处的。 翁书静完全相信文衫,根本没有考虑就将自己原来的战卡给换掉了,换成了文衫的新站卡。 这张战卡是文衫经过漂流瓶得到了很多有用的知识,从而修炼出来的一张卍字条纹二星卡提炼卡,其效果比一般的三星战卡都要好很多倍。 翁书静使用提炼卡,对药材进行提炼。 这个阶段是最耗时间的,之所以会制作那么久,绝大多数的时间都浪费在了提炼药材上。 可是文衫最新制作的提炼卡,要比普通的提炼卡强劲百倍千倍!那提炼速度简直难以用言语表白。 翁书静都蒙了,她来谷中两个月,一直用的是谷中分发的提炼卡,每个人都是使用的那样的提炼卡,慢虽然慢一点,但是也感觉没什么。 直到现在,她使用了新型提炼卡,才明白什么叫做“好卡”! 原本需要四五天才能够提炼完成的药材,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被翁书静全部提炼完毕,进行最后的熔炼。 在熔炼药物的时候,就需要将文衫脑海中所幻想的东西抽取出来了。 翁书静先是让文衫吃下一颗静心丸,让她能够安安静静的将脑海中的东西进行一遍又一遍的幻想。 紧跟着,她用绑着细线的银针刺到文衫的脑袋表皮下方、并用焚香进行催化,开始提炼幻想。 当那些幻想一一跑出来的时候,远一点的人是看不到的,只有离得最近的翁书静才瞧得真切。 翁书静在看到文衫脑海里面的这些幻想的时候,整个人是傻掉的状态! 因为文衫幻想的东西跟她原本幻想的东西根本不一样,而且跟小册子上面的东西也完全不一样! 在文衫的幻想之中,有一个强壮魁梧的男人,拿着皮鞭抽打邬环,用蜡烛的油滴在邬环身上,甚至还将邬环捆绑起来进行抽打。 最最让翁书静感觉到脸红心跳的是,邬环居然被嘴里塞了圆球,当成狗一样在地上跪爬。 这这这 这些都是什么场景啊? 翁书静难以置信,这样简直就是酷刑的场景,又怎么能让人心情愉悦了? 翁书静明白了,文衫一定是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完成圣药,干脆来个玉石俱焚,幻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惩罚邬环一顿。 可是如此一来,文衫肯定会被杀死的,怎么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翁书静干着急却没有任何办法。 只听嘟嘟嘟的声音响起,翁书静转头一看,圣药已经制作完毕! 远处的邬环咧开了嘴,不停地鼓掌,说道:“厉害厉害,没想到你真的在一个小时之内将圣药制作完毕。来人啊,将圣药取来,供我服用。” 侍卫得令,立刻去取药。 这药可千万不能让邬环吃,那些场景如果被邬环经历一遍的话,邬环肯定会杀人的! 翁书静喊了一声“不”,想要伸手将药抢走,却被文衫一把抱住。 文衫没有解释什么,只是在翁书静的耳边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话:“书静,相信我。” 书静看着文衫真挚的眼神,叹了口气,说:“好,我相信你。” 其实,她并不是相信文衫,只是任命了。 侍卫将制作好的圣药检查一遍,并没有任何问题,可以服用,就交给了邬环。 邬环拿在手里,脸色不太好看。 因为这颗圣药既不像第一颗圣药那样七彩炫目,也不像第二颗圣药那样高端贵重。 现在的这颗圣药黑漆马虎的,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小煤球,闻起来还有一丝苦味,这如何下得去口? 她问侍卫:“你检查清楚没有?这颗圣药真的吃了没问题?” 侍卫恭敬地说道:“属下仔细检查过圣药的结构跟配方,对身体毫无害处,可以食用。” “那好吧。” 既然侍卫都这样说了,邬环也就不纠结什么了,闭上眼睛,将圣药一口吞下,大口大口的咀嚼起来,然后全部咽下。 在场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邬环会不会产生爽感。 第40章:公布男人身份 这颗圣药实在是太苦了,难以下咽。 可奇怪的是,等到邬环将圣药吃完之后,整个人感觉到非常舒畅,浑身上下有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 她就如同徜徉在云端一样。 突然,有几名男人出现在了她的身边,对着她挥舞皮鞭! 邬环吓了一跳,首先,她从来没有见过男人,其次,圣药应该是让她感觉到舒服的东西,不应该出现这些个让她痛苦的东西啊! 打着打着,邬环非但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还感觉到一阵阵的爽快。 她明白了,那看似非常疼痛的抽打下来的皮鞭,其实力道并不是太大,只是气势比较大而已,用这样的手段打出来的皮鞭,每一鞭都不会太疼,但是却又会让人感觉到有那么一点点的疼痛感。 一点点疼痛能让人感觉到兴奋,整个身体都被带动了起来,邬环感觉到无比的舒畅。 邬环第一次发现,原来被人打也会这么舒服。 接下来,邬环又经历了各式各样“折磨”,每一样都让她感觉到一丝丝的疼痛,而更多的却是疼痛过后的畅快淋漓! 邬环笑了,放肆的笑着,这样爽快的感觉已经好久没有过了。 看到邬环笑了,所有人揪着的一颗心都放松了下来,看起来,文衫的圣药是起效果了。 其实,不仅仅是文衫聪明,翁书静也不笨。 翁书静在察觉到自己的圣药被人动了手脚之后,就知道邬环的身体一定出了状况。 而邬环没有中毒,只是萎靡不振,很有可能就是吃下了让人精神无法集中的特殊药物。 所以,翁书静在她的圣药之中添加了蛇胆草,用这种草的苦性来驱散惰性,强行几种人的精力。 如果不是翁书静这样做的话,恐怕文衫的圣药也得大打折扣。 在一番畅快淋漓的享受之后,邬环欲罢不能,躺在椅子上就做出了各种令在场众人感觉到羞耻的动作。 等到邬环停下来之后,大汗淋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邬环朝着文衫举起了大拇指,说道:“好,这圣药简直是太棒了!我这一趟果然没有白来。” 文衫笑着点点头,问:“那么,现在是否可以释放医谷内的众人?” 邬环点了点头,说道:“可以,当然可以!你让本司法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享受,本司法就网卡一面,饶恕你们的罪孽。” 班玉华赶紧领头拜谢,说道:“多谢大司法格外开恩。” 邬环正开心了,笑的更加的灿烂了。 本来这一切都很顺利,事情朝着好的一面发展,可是有一个人却不这么想,她就是毛菇。 毛菇费尽心力才让翁书静、邓碧瑶二人陷入到了绝境,要看就要将医谷给彻底整垮,谁曾想到,居然让一个无名小卒给破坏了? 毛菇气的牙根痒痒,事到如此,她就只能兵行险招、拼死一搏了。 突然,毛菇蹬蹬几步走上前,跪倒在邬环面前,声音假装颤抖的说道:“大司法,小人有要是禀报!” 邬环刚刚吃了圣药之后,爽到了极点,现在整个人是真的不行了,需要及时休息,哪里有空搭理毛菇这样的小角色。 她理都不理毛菇,身旁的邬苏说道:“今日大司法累了,要早些休息,你有什么事情,就改日再说吧。” 说是改日,其实就是一种推脱的借口,邬环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再召见这样的小人物。 毛菇是什么样的人?鬼精鬼精的,肯定知道除了这次机会,以后想要再见到邬环,那难如登天。 于是,毛菇张口说道:“大司法,我要说的这件事,跟男人有关!”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男人。却将在场所有女人的心都给调动了起来。 就在刚刚的圣药之中,邬环亲身体验到男人的阳刚之美,这会儿还回味无穷,一听到毛菇提到“男人”两个字,顿时来了兴趣。 邬环开口说道:“你说男人?男人都灭绝了五十多年了,有什么好说的。” 毛菇一本正经的说道:“大司法大人,恕小人直言,男人并没有灭绝,还有男人依旧存在于这个世上!”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将在场众人都震的不行。 邬环看着毛菇,收起笑容,一脸僵硬的说:“你可不要信口雌黄,男人,那是关系到全世界安危的物种,如果还有男人活着,可不是我们藏龙古国能承担的起的。” 毛菇不但没有一丝胆怯,反而抬起头看着邬环,字字如铁的说道:“不瞒大司法,这个世界上不但存在男人,而且就在你我眼前!” 这种话说出来,在场所有人无不震惊。 除了两个人:文衫、书静。 翁书静心中感觉到害怕,她知道毛菇所说的人是谁,她担心文衫是男人的身份被暴露出来之后,文衫会被当成稀有物质给送到研究所,供专家学者们解剖、研究。 而文衫的脑海里面一片空白,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日子也不短了,除了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他男人的身份,绝大多数人是根本不知道的。 文衫不知道自己男人的身份暴露出来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不过很快他就会知道了。 毛菇用手一指文衫,说道:“文衫,就是男人!” 唰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文衫的身上,她们此时此刻看文衫的眼神完全变了,就好像在看待一个不属于人类的物种一样,那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惑、惊讶、恐惧、窃喜。 各种情愫夹杂在一起,文衫真的会是男人吗? 邬环也看向文衫,她的双眼犹如鹰眼一般犀利,似乎能够将人看透似的。 其实邬环心中已经有了几分把握,要说文衫是男人,她还真的会相信。 因为在圣药之中出现了男人,这个点子是以往的圣药制作者都没有想到过的,而且那些男人是那样的真实,如果不是亲自见过、触碰过男人,是根本幻想不出来男人的具体形象的。 而文衫如果真的是男人的话,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 邬环一抬手,立刻有八名侍卫上前,将文衫给团团围住。 是不是男人,一验便知。 邬环对着邬苏说道:“去验明他的正身。” 邬苏领命,走到文衫跟前。 她先是绕着文衫走了一圈,突然之间,将文衫脖子上的圆环给除了下来,然后将文衫的脖子往后仰,在众目睽睽之下,文衫那尖锐的喉结展示在了众人眼中。 邬苏用手在文衫的下巴上摸了一圈,发现文衫的下巴虽然经过修理,但是那扎手的触感是修不掉的。 是胡子!只有男人才会拥有的东西! 当然,光是有这两样东西还并不能完全说明文衫是男人,因为有些雄性荷尔蒙分泌过度的女性,也会有这些东西。 唯一能证明文衫是男人的证据,就在文衫的裤子里! 邬苏不动神色的将手伸进了文衫的裤子里,一把就抓住了那粗壮之物,痛的文衫当场就叫了起来。 “喂喂喂,你摸归摸,别捏啊,很痛的!”文衫叫到。 邬苏将手拿了出来,走到了邬环面前,认真说道:“母亲大人,此人确是男人。” 如此一来,文衫是男人的事情,就众人皆知了。 邬环经历过无数荒诞的事情,但这么荒诞的事情,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这种感觉就跟在地球上看到恐龙是一个道理。 邬环赶紧对侍卫说道:“赶紧,将文衫五花大绑,押上牢车,可别让这小子给跑了!” “是!”众侍卫立刻将文衫当场拿下。 第41章:两个人的眼泪 由于文衫是男人这件事太过严重,邬环即使身为大司法,也担不起这个责任,这种事情必须请龙母亲自下达命令,看如何处置。 于是乎,邬环将文衫五花大绑、放在了囚车之内,不给他任何的人身自由,生怕他跑了。 因为龙母对于男人的态度尚不清楚,邬环不敢对文衫太好,可是也不敢私自动用刑罚,万一龙母喜欢男人,那可就糟了。 伴君如伴虎,邬环心里盘算着龙母的心思,带上大队人马,起早贪黑的往京城赶去。 而医谷这边,邬环就完全不去管它了,爱怎么着怎么着,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男人的事情。 医谷这边,毛菇很聪明,在第一时间就偷偷溜走,没有跟班玉华等人动手铲除她的机会。 班玉华这边,简直可以用心力交瘁四个字来形容。 原本一场盛大的圣药大典,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如今所有人都知道,医谷私藏男人,成为所有人嘲笑的对像。 深夜,班玉华在房中生闷气,翁书静站在班玉华身边,不说一句话,她知道此时无声胜有声。 班玉华是个彬彬有礼的女子,平时罕见她会大动干戈,如今实在是被气的不行了,才会在屋子里面着恼。 这时候,响起敲门声,翁书静打开房门,发现来的人竟然是邓碧瑶。 邓碧瑶的眼眶是红的,眼角还带着泪痕,明显是刚刚才哭过的样子。 她进入房间,一句话不说,噗通就跪在了班玉华的面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道:“弟子犯下如此滔天大罪,还请师父责罚。” 班玉华一看到邓碧瑶就气不打一处来,根本就不想理她。 邓碧瑶给师父连续磕头,脑袋都磕出血来了,跪着说:“要打要杀,师父一句话,碧瑶绝不违背只是希望能让师父消了这口气,不要终日皱着眉就好。” 要说邓碧瑶这个女人,平时是爱吃醋了点,嫉妒心也比较强,特别的争强好胜。 但是她不是坏女人,至少她对师父的感情是最真实的,要她替师父去死,她都会二话不说立刻答应,这一点就算是翁书静都办不到。 班玉华看着邓碧瑶,有些心软,毕竟碧瑶是自己一手拉扯大,最疼爱的一个弟子。 如今看她这副模样,心里头也怪不好受的。 班玉华终于开口问:“你到底都做了什么?!” 邓碧瑶鼻子一酸,又哭了出来。 等她哭的差不多了,才缓缓的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一遍,其中毛菇怎么唆使她使用惰药、怎么挑拨离间,都讲的非常详细。 班玉华听完,怒不可遏,站起身来,抬手就给了邓碧瑶一个巴掌,骂了句:“混账!” 邓碧瑶捂着脸坐在地上,不说一个字,她认为师父打的对,她是应该接受惩罚。 班玉华说道:“就为了一些蝇头小利,你竟然加害自己的师妹,不惜让她身败名裂来让你功成名就,你怎会如此歹毒?从今天起,你邓碧瑶,将不再是我班玉华的弟子,滚出医谷吧!” 听到班玉华要将自己逐出师门,邓碧瑶整个人都傻了,她疯狂的说着:“师父,你即使杀了我,也不要将我逐出师门啊,师父!” 邓碧瑶将班玉华视为亲身母亲一样,从小就尊重、爱戴,在她的一生之中,死不是最让她恐惧的,最让她恐惧的就是师父会将她抛弃。 班玉华却心意已决。 此时此刻,一直在旁边默默观看不说话的翁书静动情了,对班玉华说道:“师父,你消消气,师姐她虽然有错,但罪不至此,况且,罪魁祸首是毛菇,不是师姐啊。还望师父宽恕师姐这一次。” 邓碧瑶用感谢的目光看着翁书静,她没有想到,自己这么恶毒的对付翁书静,而翁书静还愿意帮她。 而班玉华对于翁书静有一种特别的感情存在,她就好像是一直亏欠翁书静一样,对于翁书静的任何要求,她都尽可能的满足。 这一次也不例外。 班玉华叹了口气,说:“既然书静求情,我就暂时饶你一次。” 邓碧瑶连忙磕头,说:“谢谢师父,谢谢师父。” “话没说完,别忙着磕头。”班玉华继续说道:“但是也不能一点都不惩罚,也太便宜你这一次了。” 邓碧瑶望着师父,问:“只要不将徒儿逐出师门,什么惩罚,我都愿意接受!” 班玉华点点头,像翁书静招了招手,说:“来,你一起跪下。” 翁书静不明白什么原因,也没敢问,直接跪下了。 这时候,班玉华将一直佩戴在脖子上的谷主玉佩取了下来,交给翁书静。 翁书静吃了一惊,师父这是什么意思?谷主玉佩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让自己保管了?翁书静傻了,不敢伸手接。 这时班玉华才开口说:“翁书静,从此刻起,你就是君阁医谷的第三十二任谷主,来,接下谷主玉佩。” 翁书静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不是惊喜,完全是惊吓。 旁边的邓碧瑶也吓得着实不轻,但更多的是伤心。 因为邓碧瑶从小就是被当成未来的谷主培养的,对于君阁医谷的规矩、人脉都了解的清清楚楚,特别是一些只有谷主才能学习的特殊医学知识,班玉华都私下里交给了邓碧瑶。 所以,大家明面上不说,其实心里头都知道,未来的谷主一定会是邓碧瑶。 谁曾想到,此时此刻,班玉华竟然会将谷主的位子让给翁书静来坐。 其实,这也是个意外,如果没有翁书静的话,邓碧瑶一定会顺利成为谷主,可是没有如果。 翁书静吓得愣在原地,都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了,还是班玉华硬将玉佩塞到了翁书静的手中。 随后,班玉华对邓碧瑶说道:“碧瑶,从今以后,你就是谷主的随从,一切听从谷主吩咐。你要将你所学所会,完完全全、一点不漏的全部教会新任谷主,从而将功折罪,明白了吗?” 邓碧瑶愣了愣,缓了半天才缓过劲,点头说道:“谨遵师父所托,一定不辱使命。” 班玉华点点头,笑了,如此一来,她终于可以卸下肩头的重任。 谷主的位子,还是该由她来继承,才是最合适的。 突然,班玉华又对翁书静说道:“书静,还有一件事,你必须得答应我。” 翁书静望着班玉华,都不知道该不该答应了,因为对方说出来的话,一件比一件让人惊讶。 也不等翁书静回答,班玉华就自顾自的说道:“我知道你跟文衫之间的感情深厚,我也看得出来你们是真心相爱。可是,为了君阁医谷的未来,为了医谷的荣誉,更为了你自己的前程,请你一定要将文衫给彻底忘记!答应我,你永远不会跟他相爱。” 此言一出,犹如晴天霹雳。 翁书静整个脑袋都要炸裂了,她对文衫的感情已经似海深,要她放弃,谈何容易? 可是班玉华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不允许医谷毁在一个男人的手里。 翁书静起先怎么都不同意。 但是班玉华一再请求,拿医谷的未来逼迫翁书静,最后甚至都拿自己的性命来逼迫书静。 在前所未有的巨大压力下,书静折腰了。 她满含泪水,哭着说:“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 听到翁书静如此回答,班玉华才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挥了挥手,说:“好了,夜深了,你们可以回去休息了。” 翁书静跟邓碧瑶都离开了房间,两个人的脸上都躺着川流不息的泪。 第42章:别怕,我救你 隔日大会,班玉华亲自公布了翁书静的身份,众人在震惊之中不得不接受了翁书静是新一任谷主的事实。 而邓碧瑶失去了一切实权,只是翁书静的一个随从。 经过圣药大典一事,邓碧瑶本身就觉得愧对翁书静,加上翁书静也曾好言相劝师父留下自己,所以邓碧瑶的心里头对于翁书静还是充满着感激之情的。 邓碧瑶放开了所有的抱负,今生今世只为辅助翁书静,广大医谷。 不谈能够将医谷变得更加辉煌,至少要维持住现状吧。 在大会过后,班玉华又去到了祠堂。 这个祠堂只有班玉华一个人有资格进来,即使是翁书静如今谷主的身份,也被禁止在外。 只有当上谷主十年,才有资格进入祠堂。 祠堂内,除了班玉华,还有另外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太太。 以往她不是安安静静的晒太阳,就是在种植花草,今天奇了怪了,她居然在玩弄一个玻璃瓶子,那瓶子的末端还有一个发动机。 这个瓶子正是当初文衫寻求答案的“漂流瓶”,不知为何竟然出现在这个老太太的手中。 老太太握着瓶子,在祠堂不远处的小溪边坐着。 班玉华静静地走到了老太太的身边,尊称一声:“太师父。” 原来,这位老太太竟然是班玉华的太师父,也就是班玉华师父的师父,辈分之尊贵,可见一斑。 老太太吧唧吧唧皱巴巴的嘴巴,也不回头,说道:“你还是放手了。” 班玉华望着小溪,说道:“她跟她太像了,无论是容貌还是行为举止,跟她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只有将谷主的位子让给她,我的内心才能得到一丝丝的平静。” 老太太不说话了,只是手握玻璃瓶,陷入沉思。 许久之后,老太太问班玉华:“文衫那个小伙子怎么样?” 班玉华回答:“文衫见义勇为、聪明乖巧,是个靠得住的男人。” 老太太点点头,又说:“这样的男人要是被龙母所杀,实为不幸。” 班玉华神色有些慌张,说:“太师父,那是男人,是全世界的公敌,您切不可” 班玉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老太太给打断了,她说:“玉华啊,你还是一点没变,心里头想着的永远是自身的安危,你啊,终究比她差一点。” 班玉华听了,面色羞红,不再言语。 而此时此刻,远在主干道上的邬环车马大队,正马不停蹄的朝着京城的方向赶去。 囚车之上,文衫难受的要死,自从他来到这个全是女人的世界,何时受到过这样的委屈啊?唉,也真是难为他了。 一大队人马正走着了,突然,侧翼有人喊道:“不好了,一大批黑纹玄蛇正往这边赶!” 虽然邬环非常厉害,身边也有一大批精兵强将,邬苏更是高手中的高手,可是她们一听到黑纹玄蛇,也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那些个畜生只知道吃,六亲不认,而且实力强大、不容易对付,是谁都不愿意碰上的大麻烦。 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在主干道上遭遇到这些畜生。 其实,这些黑纹玄蛇就是曾经追杀文衫的那一批。 黑纹玄蛇发现了人肉的美味之后,每时每刻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吃到蛇肉,而丛林里面的寨民们,在文衫的帮助下,全部都躲进了飞碟里面。 黑纹玄蛇拿那些毒雾没有办法,于是只能换目标。 还有哪里人最多?除了主城镇就是主干道了。 主城镇重兵把守,黑纹玄蛇一点办法没有,但是主干道不一样了。 主干道就是连接城市与城市之间的道路,国家根本没有那么多的人力去沿路派遣重兵把守,所以主干道上的匪徒最多。 黑纹玄蛇为了吃人肉,也打起了主干道的主意。 还别说,一般的商人车队,哪里是黑纹玄蛇的对手,都被吃了个精光,渐渐地,这一条主干道就不再有人敢走了。 邬环在走这条主干道之前也曾听说黑纹玄蛇的事情,但是一来时间紧迫,她想要最短时间到达京城报告龙母男人的事情,就必须走这条道。 二来,她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别人说的她从来不信,她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 结果在走到半道儿上,碰上了黑纹玄蛇,前进不是后退也不是,堵在了半道儿上。 邬环一拍巴掌,说道:“不要停,继续前进!用最短的速度冲破黑纹玄蛇的攻击圈,当我们进入城镇,一切就都安全了。” 军令不可违,所有侍卫都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快速前进,准备杀出一条血路。 很快,邬环的车队就跟黑纹玄蛇见面了。 只有真这个见识到黑纹玄蛇,才知道什么才叫做可怕! 那巨大的身躯、可怕的破坏力、剧烈的毒液,无论哪一样都能瞬间要了人的性命。 冲在最前面的两名侍卫,被一条黑纹玄蛇一尾巴就给拍死了,那条黑纹玄蛇兴奋的将尸体吃掉。 其他的黑纹玄蛇被刺激到了,它们都渴望吃到人肉,全部都冲了过来。 邬环赶紧大喊一声:“攻击!” 一时间,所有的侍卫都使用三星战卡,一队人保护邬环,另一队人进行攻击。 攻击的方式多种多样,可是黑纹玄蛇可不是善茬儿,她们越挫越勇,几乎是不可能被吓走的。 一旦跟黑纹玄蛇开战,除非你把它打死,否则它会跟你耗到底! 一大批黑纹玄蛇被激怒了,朝着车队吐出毒液,瞬间就将几名侍卫化为烂肉。 有一条冲在前面的黑纹玄蛇的身体几乎被打成了窟窿,它在临死之前,愤恨的一跃而起,将整个身躯压向了车队。 如果被砸中的话,整个车队的人得死去一半不止。 邬苏赶紧放大招!时间停止。 就一秒钟的时间,众人赶紧分左右撤开,即使如此,还是有不少侍卫被活生生压死。 活下来的那些侍卫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阵型却被打乱,后面跟上的黑纹玄蛇一口一个,吃掉不少侍卫。 而文衫更是危险,刚刚的黑纹玄蛇砸下来,刚好将他的牢笼砸碎了一般,但是他依旧出不来,还不能跑,干着急。 突然之间,在文衫的身边出现了一道黑影,文衫瞪大眼睛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狐蓬玟! 原来,圣药大典刺杀失败之后,狐蓬玟并没有回去,而是时刻关注着文衫的情况。 因为她见到文衫之后,心中那一股情火一下子就熊熊燃烧了起来,再也熄灭不掉。 所以,她想要多看文衫两眼。 这一看,就看到文衫被抓。 狐蓬玟一直跟着车队,等待救援的最佳机会,今天总算是逮到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狐蓬玟使用小刀,咔咔两下就斩断了枷锁,将文衫从牢车里面拉了出来。 有几名侍卫发现不对,想要来拦截,又被狐蓬玟的飞针卡给杀死。 这时,邬环发现了狐蓬玟的行踪,她冷冷说道:“好大的胆子,先是刺杀本司法,现在又来街牢车,今天如不杀你,让我大司法以后如何见人?!” 说完,邬环发动三星战卡,对狐蓬玟发起攻击。 如果说丑女军团是整个藏龙古国最强大的力量,那三位副团长绝对是站在最顶端的存在,她们是高手中的高手。 虽然同样是三星战卡,但是邬环使用的技巧、羞耻度,都要远远高于一般人。 她一甩手,一道黑色闪电就击中了狐蓬玟的后背,将她从牢车上打了下去! 狐蓬玟哇的吐出一口黑血,已然中毒。 第43章:票房分红 狐蓬玟虽然中毒,但是她的意志力相当顽强,从地上又爬了起来。 文衫赶紧跳下牢车,搀扶狐蓬玟。 狐蓬玟抓着文衫的胳膊,说道:“快走,这里呆不得。” 确实,现在既有黑纹玄蛇的疯狂厮杀,又有侍卫、邬环的追拿,这个地方怎么说也是待不下去了。 狐蓬玟使用技巧,带着文衫一路开逃。 邬环的战卡攻击力强劲,而且还带着剧毒,一般来说,被击中的人即使不当场死亡也挣扎不了多久。 她没有料到狐蓬玟的意志力居然强悍到可以硬抗下一击的地步。 她小看了狐蓬玟,也为自己的疏忽大意吞了苦果,眼睁睁的看着狐蓬玟带走文衫。 其实,她要是追上去的话,完全是来得及的可无奈的是,她的四周围有七八条巨大的黑纹玄蛇在对她发动攻击,想逃?逃无可逃啊! 邬环在跟黑纹玄蛇的对战之中,亲眼看着狐蓬玟带着文衫越走越远。 大约一个小时左右,狐蓬玟带着文衫来到了主干道的交叉口,这里分开有两条路,通往两个城市。 左边的城市就是来的城市,从那里可以去往君阁医谷而右边的城市通往影视城,是一座现代化、娱乐化的大城市。 文衫想都没有想,就准备往左边走,却被狐蓬玟一把拉住。 文衫问:“你做什么?我现在就带你去医谷,找翁书静医治你的毒。” 这句话说得狐蓬玟的心如同刀绞,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狐蓬玟说道:“不必了,我的毒,医谷的人解不了。” 文衫惊讶的说:“不至于吧?医谷那帮人的能耐可大了,还真没有什么毒是她们解不了的。” 狐蓬玟说道:“其他的毒,或许医谷的人治得了,可是我中的毒,她们解不了。因为我所中的毒叫做脉印,透进人的筋脉,如同在人的脉搏上刻下了印记。一开始只有手腕处的经脉会变成蓝色,一个月之后,全身的筋脉都会变成蓝色。到那时候,我就必死无疑了。” 不是吧,又玩这一套? 上一次狐蓬玟跟文衫见面就被套上了两个星期就会爆炸的项圈,这回又变成了一个月就会中毒而亡的脉印。 老天爷对狐蓬玟会不会太惨了一点啊? 脉印是邬环的独门战卡,威力无穷,不是医谷的医生可以治疗的,即使是医仙班玉华,也无能为力。 文衫还是想要带狐蓬玟试试,狐蓬玟坚持不去,并说出了缘由:“我曾经在医谷刺杀大司法,牵连了医谷众人,她们视我为仇人,又怎么会对我进行医治了?不杀了我就算是阿弥陀佛了。” 狐蓬玟并没有污蔑医谷的人,确实是这样,狐蓬玟的刺杀行动差点害的班玉华被杀,更差点害的整个医谷名声扫地。 医谷那些人已经将狐蓬玟视为今生今世的大仇人,不杀她都算是仁慈的了。 文衫无奈,说:“难道我们要去影视城吗?” 狐蓬玟点点头,说:“是的。一来,那边城市人口杂乱,我们去了不易被发觉二来,邬环如果从蛇口脱险,一定会以为我们回去医谷寻找帮助,一定会从那一条主干道前进。于情于理,我们都应该去影视城。” 狐蓬玟说的在理,可她最真实的心里话却应该是,让文衫安安静静的陪她走过人生中最后的一个月。 文衫再没有反对狐蓬玟,搀扶着她朝着影视城的方向前进。 人行走的速度是非常慢的,即使狐蓬玟拥有特别的技巧,但是由于她身受重伤加上身中剧毒,行程也相当的慢。 一路上,他们风餐雨宿,花了整整十天的时间,才来到了闻名遐迩的繁华城市影视城。 影视城,顾名思义,这是一座在影视方面有着相当造诣的大城市。 在这里,你可以欣赏到世界上最棒的电影,结实到最红的明星。 在城市的正中心,有着象征着城市未来的光明之塔。 光明之塔一共八十八层,是全市最高的大楼!每一年的重要颁奖典礼都会在光明之塔内进行。 围绕着光明之塔,是十大影业,每一家都产出过众多的影片,好评如潮。 这十大影业,又属开元影业最为强横。 开元影业是整个行业的龙头老大,每一年的电影制作,都会成为行业的标杆,有着巨大的粉丝群。 放到当今的地球,那就相当于是迪士尼这样的庞然大物。 这日,光明之塔的第十二层中,十大影业的懂事长坐在一起,总结上一个季度的相关事宜。 在上一个季度之中,十大影业联手向观众奉献了三十二部电影,每一家都狠狠的赚了一笔。 其中赚的最多的还是开元影业。 这一季度,他们诞生了一部现象级的大作阿波罗号。 这是一部灾难友情篇,讲述了来自两个不同阶级、情同手足的好姐妹,在一艘豪华游轮阿波罗号沉没前后发生的精彩故事。 整个影片场面震撼,故事新颖,打动了无数的观众,成为当季度的票房冠军,获得了十三亿星币的票房! 这个票房不仅仅是当季度的最佳票房,甚至是历史最佳票房,以后再想要有影片能够超越阿波罗号,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开元影业的董事长曹青,一边抽着雪茄一边讲述她制作这部影片时的感想,感叹一路以来的辛苦。 其他董事长再拍拍马屁,整个会议“一片祥和”。 在会议之后,曹青出了会议室,她的秘书告诉她,路蔓要见她。 路蔓是一名编剧,阿波罗号的故事就是出自她的手,是一名极富才华的知性少女。 曹青点点头,让秘书将路蔓带到了自己在光明之塔的个人房间。 曹青脱下外衣挂起来,到了杯红酒喝着,问:“路蔓啊,你找我什么事?” 路蔓傲气的说道:“董事长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当初我将阿波罗号剧本交给你,在拍摄前就说话,如果影片票房过五亿的话,我将会分到百分之三利润。如今票房十三亿,我的分红了?” 曹青喝了杯红酒,说道:“路蔓啊,你不能光看到票房啊,你也应该看看制作成本、宣发成本,这些都不少啊。” 路蔓冷哼一声,说:“制作成本一亿,宣发成本两亿,抛开这三亿,还有十亿的净赚利润,我拿百分之三,也就是三千万星币!” 曹青的脸色真的有点青了,她说:“路蔓,你不要太过分!” 路蔓昂起头,说:“董事长,你难道准备不付账吗?” 曹青突然又变了一幅笑脸,说道:“怎么会不给了?只不过最近公司压力巨大,少给你点。” 路蔓问:“少给点?给多少?” 曹青举起一根手指头,说:“十万星币。” 一句话差点没把路蔓给气死,说好的三千万,怎么一眨眼的功夫变成十万了? “董事长,你不要欺人太甚!” 曹青笑了,一副很不要脸的表情说道:“别给你脸不要脸,你要知道,没有我,你狗屁都不是。没有我们这些大老板投钱拍电影,你的那些故事只能烂在肚子里。你对我应该充满感激!你要知道,外头有多少编剧哭着求着我花钱拍她们的剧本,我都不拍。我拍你的故事,算是对你的恩赐了!” 路蔓问:“不要说那些没用的,我只问你,三千万,给不给!” 曹青笑了,说:“当初我只是口头上的承诺,又没有写进合同里面,我就算不给,你又能那我怎么办?” “好,这可是你说的!你可别后悔!” 路蔓气的扭头就走,嘭的一脚将门踹开,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光明之塔。 第44章:落后的电影技术 此时天色已黑,路蔓咬着牙生着气,一个劲的往家走。 心里越想越觉得着恼,这叫什么事? 如果票房不佳也就算了,如今创造了历史最佳票房,却连应当的分红都拿不到,这个行业对于编剧实在是不尊重。 其实,影视行业对于编剧的不尊重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有人都只看到了导演、明星光辉的一面,看到了摄像、制片辛苦的一面,更看到了投资人拿出大笔大笔的钱投资电影的豪迈,这些人的贡献都被观众所铭记。 唯有编剧,最不受待见。 其实,路蔓已经算是在编剧行业混的非常不错的了,至少她还有些名气,她写出来的本子还是会有不少的影视公司愿意掏钱来拍摄。 她赚的虽然不多,但是相比于一般人,那也是赚的非常多了。 10万分红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很有可能那就是一整年的收入! 路蔓不穷,可是也不富裕,算是一个中产阶级吧。 可是她不满足于现状,她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她想要凭借一己之力改变整个影视圈的构架。 想要让编剧得到重视。 原本,她以为自己写出了一个卖出13亿的剧本,能够唤醒世人,让人们看到编剧的重要性。 可谁想到,所有的赞美之词都给了导演!剩下的也是赞叹主演们的演技是多么的精湛,没有人将目光关注在她这个默默写作的小编剧身上。 得不到关注也就算了,就连应得的分红也都没有了。 路蔓彻底绝望了,她第一次觉得自己是那么的无能,自己并没有能力改变什么。 她路经一个巷子口,结果一脚踩到了路边坐着的一个人的脚上,赶忙赔礼道歉。 等她镇定的时候,发现坐着的那人脸色惨白、像是中毒了。 在她旁边还睡着一位,大晚上的就裹了件单薄的衣衫,看上去都冷。 要是在以前,路蔓可能就丢两个硬币走人了,今时今日,她受到了莫大的羞辱,可怜人之间的同病相怜,让她对于这一对落难者产生了同情之心。 路蔓蹲下身子,问:“你们叫什么名字?” 那睡着的人醒了过来,用沧桑的声音说道:“我叫文衫,她叫狐蓬玟,身中剧毒。我们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了。” 路蔓叹了口气,说道:“你们也真是可怜,跟我回家吧,我家里还有些吃的。” 文衫赶紧说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路蔓带着二人一路走到了她在三环外的一间独栋别墅。 这栋别墅是她上一部影片大卖时,导演感激她送给她的,这也是路蔓最值钱的东西了。 别墅说大不大说小不楼上楼下共两层,进了大门是客厅,两边有弧形楼梯可以上到二楼,而二楼就是卧室。 路蔓指着一楼的最里面说道:“那里面是浴室,你们先去洗澡吧,我跟你们准备一些吃的。” 路蔓这个人是蛮善良,但是也很爱干净,看到二人脏兮兮的阿,才会委婉的让她们先去洗澡。 而她自己也肚子饿了,给二人准备吃食的时候,也给自己准备的丰盛一点。 文衫跟狐蓬玟进了浴室,文衫将水温调好就出去了。 一个小时过后,文衫跟狐蓬玟梳洗干净,来到客厅里面坐下,路蔓给她们端来了香喷喷的饭菜。 文衫吃在嘴里、甜在心里。 他对路蔓说:“还不知恩公叫什么?” 路蔓笑了笑,说:“我叫路蔓,是一名编剧。” 编剧?这个词让文衫感觉到非常的新鲜。 在吃饭的时候,路蔓也问过文衫、狐蓬玟的事情,由于她们是逃犯,不能说实话,就编了个瞎话糊弄过去了。 而路蔓本身就烦心事一堆,也没有多想什么。 吃完喝完,路蔓给她们准备了两间客房,让她们休息。 在二人睡下之后,路蔓一个人走进了自己的书屋。 每天晚上,她都喜欢在里面看书、研究各种故事情节,在她的书桌上放着一台战械,旁边零零散散的都是战卡。 这些都是二星战卡,只是形状跟其他的战卡都不太一样。 夜深了,文衫起来上厕所,看到路蔓书屋的灯光还亮着,迈步走了过去。 他看到路蔓正在专心致志的看书,也不敢打扰,正想走,被路蔓叫住:“你喜欢看电影吗?” 路蔓是孤独了,想找个人说说话。 文衫转身进了屋子,说道:“嗯,当然喜欢。” 这是当然的了,文衫作为一名标准的宅男,平生最大的爱好就是看电影。 路蔓点点头,将一张战卡插进战械内,然后启动战械,就看到战械的前端出现一个小圆点,有光线从原点中投射了出来。 这些光线照在了前面的白色幕布上,呈现出画面。 这种放映的方式在地球上是最传统的胶卷电影的放映方式,没想到现在还会有人使用。 路蔓说道:“今天让你开开眼,见识一下最先进的影片技术。” 文衫差点没笑出声来,就这还最先进的影片技术?这在地球上都要被淘汰了好吗? 不过人家对自己有救命之恩,本着尊重的态度,文衫还是陪着路蔓一起看电影。 要说这技术是真的很差,电影投放方式差也就算了,就连画面也仅仅是黑白而已! 最让文衫受不了的是,每放映不到十分钟就要更换一次战卡,一部90分钟的电影整体放下来,换了十多次战卡! 这些停顿的感觉让人非常不爽,就好像是一部电影每十分钟不到就插播一段广告,你觉得看着会舒服吗? 除开这些不说,还有那些五毛特效,能再渣一点吗?那人身后吊着的绳子能够给p掉吗? 反正整部影片看下来,文衫心中就只有两个字:垃圾。 结果路蔓还一脸傲气的对他说:“怎么样?这就是年初最火的电影,剧本是我写的哦。” 文衫看着她嘚瑟的样子,都不好意思跟她说这影片有多垃圾,但是他也不能昧着良心说影片多牛逼,于是就说:“故事写的非常好,很精彩,很多地方我都看得很燃。” 这倒是大实话,路蔓的文学功底很强,勾画故事的能力堪称一流。虽然电影的技术很烂,但是整个故事是非常完美的。 路蔓叹了口气,说:“我是个编剧,我只会写故事。没有投资人投钱,没有导演拍片,我写的东西就无法呈现出来,所以我一直被” 她是在发牢骚,说到最后自己都不想说下去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文衫是多么聪明的一个人,一下子就听出了路蔓话里面的情绪。 算是为了报答路蔓的收留之情吧,文衫决定出手帮助路蔓一把,助她渡过难关。 文衫对路蔓说道:“整个故事虽然好,但是我觉得电影技术还是粗糙了点,或许,还能做得更好。” 路蔓愣了下,苦笑道:“这已经是世上最先进的电影技术了。” 文衫拍着胸脯说道:“不瞒你说,我是一位专业的修卡师,或许你可以给我准备一些材料,我能帮你将电影技术提高到你难以想象的地步。” 路蔓看着文衫,半信半疑。修卡师是个非常赚钱的职业,修卡技术很难掌握。 如果文衫真的是修卡师的话,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 而如果路蔓知道文衫不仅仅是一名修卡师,更是一名制卡师的话,估计整个人会惊讶的当场晕死过去吧? 反正那些材料对于路蔓来说也花不了多少钱,不如就让文衫试试吧,她斩钉截铁的说:“我明天就帮你准备材料。” 第45章:扩充内存 果然,第二天一早,路蔓就上街去购买材料去了,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所有的材料采购完毕、放在了家中。 她跟文衫说自己还有事,先出去一趟,然后就神色匆匆的离开了。 路蔓这一趟出去,其实是去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因为昨天跟开元影业的董事长曹青彻底闹掰之后,路蔓心头堵着一口气,发誓再也不跟开元影业合作了。 像她这么有名气的编剧,还愁找不到新的合作伙伴吗? 于是,她就在十大影业里面,一家一家的开始协商、谈论有关合作拍摄的问题。 有些影业很霸道,什么合作不合作,根本没有这回事儿,你的剧本,一口价多少钱?其余的分红、合作,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 而有几家还行,同意分红,但是却不愿意签合同,只是嘴上的承诺。路蔓吃过一次亏,不签合同绝不出售自己的剧本。 剩下的几家甚至根本不见客,见了也说你的剧本怎么怎么差,不符合潮流。 总而言之,路蔓一整天在外面跑,十大影业以及其他有些名气的大公司,都不愿意跟路蔓合作。 而在开元影业的董事长办公室内,曹青正在跟秘书两个人搂搂抱抱、亲亲我我。 秘书问曹青:“路蔓这个人,创作能力还是很强的,她写的剧本拍摄出来的电影,基本都是能够大卖的,这样放走了岂不是可惜?如果被其他公司挖走,对我们岂不是会造成巨大的麻烦?” 曹青不屑的哼了一声,捏了捏秘书的小蛮腰,点燃一根雪茄,一边抽一边说:“你当老娘我这么菜?我告诉你,老娘不用的人,整个影视城都不会有第二个人敢用!等到路蔓山穷水尽的时候,自然会乖乖的回到我们开元影业,到那时候,她就不会这么蹦跶了。对付这样的人,你就要用点手段,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 秘书咯咯咯的笑了,说道:“你可真坏。” 曹青摸了摸秘书的下巴,说:“美人儿,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更坏的。” 秘书说了句“讨厌”,就被曹青抱了起来,扔到了桌子上 另外一边,在路蔓的家中,文衫对着一大堆的材料,开始着手研究,怎么改进电影技术。 狐蓬玟在一旁看着,虽然现在她身中剧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现在才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刻。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只要安安静静的坐在一边,看着心上人儿努力的工作就好了。 女人想要的,就是这么简单而已。 文衫不知道狐蓬玟心里所想,一心专注于研究。 首先要着手解决的问题就是战卡储存量的问题。 正是由于旧式的战卡储存量太才会导致一部电影需要十多张战卡来储存数据,每十分钟换一次,搞得像尿频一样,让人非常难受。 文衫先用修卡笔一点一点的摸清楚影片卡的纹路,尝试着能不能用卍字条纹来进行修改,结果发现不行。 这种战卡并不适合卍字条纹,主要是制卡的材料太过于杂乱,不能很好的发挥卍字条纹的特点。 唯一的办法就是利用新材料,重新制作战卡,而且在制作的时候,就用卍字条纹来配合创作,不要事后修改。 说干就干。 文衫先是整理材料,然后进行熔炼,最后绘制纹路。 一番功夫下来,他就制作了一张崭新的卍字条纹影片卡,这种战卡的存储量得到了几十倍的扩充,能够达到原先影片卡的数十倍甚至数百倍。 文衫迫不及待的将那十张影片的数据导入进新的影片之内,果然一点问题都没有,全部导入进去之后,空间占有都不到百分之十。 正在文衫开心的时候,门开了,路蔓一脸疲倦的回到了家中。 这一天,她一家都没有谈成功,无论大公司还是小公司,见了她都像是见了瘟神一样,避之不及。 路蔓知道,她是被雪藏了,除了回去像曹青赔礼道歉,她根本毫无其他出路。 她是个有脾气、倔强的女人,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可是为了能够制作出更多优良的影片,路蔓心想,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了?回去吧,回到开元影业,放弃不切实际的理想,安心做一名编剧好了。 她正这么想,就看到文衫手中握着一张战卡,兴奋的摆弄着。 路蔓脱下外衣挂在门口的衣架上,换上拖鞋,走到文衫身边,问:“这是什么战卡?” 文衫将战卡交给路蔓,说道:“这是我今天利用其它战卡修改成的一张新型影片卡。” “哦?”路蔓吃了一惊,没有想到文衫真的是个修卡师,给她一天的时间,还真的捣鼓出了一张新影片卡。 可即使这样又如何了? 路蔓说:“嗯,我知道了,今天我有点累了,先去睡觉了,厨房有吃的,你们肚子饿了,可以先吃。” 说完,路蔓就将战卡放下,一个人回去了屋子。 她身体疲倦,心灵更加疲倦,几乎到了心如死灰的地步。 文衫跟狐蓬玟对视一眼,同时摇了摇头,哀莫大于心死,路蔓的心结,只有她自己才能解开。 路蔓虽然很累,但是躺在床上却一直睡不好,翻来覆去的想着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创造自己心中美好的未来? 到了后半夜,她肚子饿的咕咕叫,就起床来找些吃的。 当她端着果盘坐在客厅沙发吃着的时候,正好看到了桌子上文衫做好的那张新型影片卡。 路蔓百无聊奈的拿了起来,随意的看看,心想:一张战卡有什么用?想要拍一部电影,至少要十张啊。 她拿出了战械,将战卡放在了战械里面,想要看看文衫的这张战卡所呈现出来的效果会如何。 当光线投射到幕布上面的时候,路蔓着实吃了一惊,没曾想到,文衫的这张战卡所呈现出来的画面效果,要比自己原先的那张卡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画面清晰、不抖动,而且连贯性也更强了。 看了差不多十分钟,路蔓不自觉的伸手准备换卡,才发现并没有战卡可换,才想起来文衫仅仅只制作了一张战卡而已。 于是路蔓准备等过个两分钟,影片放完了再关掉战械。 结果这一等,就是一个半小时。 房间内,温暖的大床上,文衫呈“大”字状躺着,流着口水打着呼,睡相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突然,房内被打开,路蔓冲进了房间,一下子跳到了床上,重重的压在文衫的身上。 她双手抓着文衫的脖领子,兴奋的吼道:“文衫妹子,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文衫差点没有被她突然之间的举动给吓死,悻悻地说:“你、你在说什么?” 路蔓笑的跟一朵绽放的菊花一样,说道:“装?你还跟我装?桌上的新型影片卡不是你制作的吗?告诉我,你是如何将九十多分钟的影片数据,全部都储存在一张战卡里面的?整部电影看下来非常的流畅、舒服,剧情也不会卡点,那畅快程度,就跟拉粑粑一泻千里一样,说不出的痛快啊!” 额这个路蔓还真是个女汉子,这形容词用的,真尼玛让人恶心。 文衫微微耸了耸肩,说道:“其实很简单啦,我是修卡师啊,你需要什么样的战卡,我就能修成什么样。” 路蔓如获至宝,将文衫的脑袋狠狠埋在了自己的山峰之中,说道:“有救了,我们编剧有救了!” 第46章:彩影卡 路蔓将文衫的脑袋埋在自己双峰之中的时候,文衫是爽到了,但是回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狐蓬玟居然出现在门口,两眼盯着自己,一副恨不得将自己给撕成碎片的样子。 文衫赶紧推开路蔓,摸着脑袋傻笑着说道:“你别误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狐蓬玟“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就这一整个晚上,路蔓一直死缠着文衫,问他能不能制作更多更特别的东西,特别是对于电影技术有着革命性发展的新技术。 于是乎,文衫就将他在地球上所见到的电影技术使用了出来,跟路蔓一一讲开。 这一讲可不得了,那可就是给路蔓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兴奋的路蔓根本睡不着觉。 文衫给路蔓讲了电影的类型、拍摄手法。以及观众的心理需求。 最后,他说到一点,那就是电影的画面要尽可能的完美,不能一直像现在这样只有黑白色。 路蔓问他:“那你可以帮我制作能够储存彩色画面的战卡吗?” 之所以会这么问,是因为影片卡的制作材料只能对黑白两种颜色有敏感度,而对于彩色的敏感度就相当低,难以储存。 文衫想了想,说:“可以是可以,就是可能会耗费点时间,给我一个星期的时间吧。” 路蔓一拍脑袋,说道:“可以!” 就这样,路蔓给文衫准备好所有的道具,而文衫也就开始了他对于彩色影片卡的修改、制作。 这期间,狐蓬玟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 狐蓬玟中的毒越来越严重了,两条手臂上面都是青色的经脉,看着都吓人。 而狐蓬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能不能陪在文衫的身边。 文衫曾经问狐蓬玟,要不要带她去一些风景区看看,狐蓬玟说不用,天下最美的风景,如果没有你,那就不美了。 只要有文衫在,就是最美的风景。 说的文衫脸都红了。 文衫何尝不知道狐蓬玟的心思,可是他心里头惦念的永远是翁书静,难以装下第二个女人。 书静啊书静,我何时才能够再次见到你了? 然而文衫不知道的是,翁书静在班玉华面前发过誓,今生今世都不会跟文衫相爱。所以。文衫可能见不到翁书静,只是思念,会比较幸福。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二人见面。将是多么尴尬的一种场面? 不得不说,文衫在修卡、制卡方面是有着相当的天赋的,他利用混色材料制作出一种相当敏感的芯片,作为彩影卡的内部枢纽,然后用坚固的黑白敏感片将芯片给固定、保护起来,然后熔炼成一张底卡。 最后一个阶段,文衫使用制卡笔,沾染卡墨。开始在底卡上面绘制纹路。 不用说,他所绘制的纹路是卍字条纹,是一种外人不可能模仿的了的纹路。 文衫将彩影卡制作完毕,满意的点点头。这一张二星卍字条纹彩影卡,是一张真正意义上他独自思考、不借助任何人的帮忙完成的一张卡片。 在文衫制作卡片的这一个礼拜之中,路蔓也没有闲着。 首先,她将自己曾经创作的一个短篇剧本给找了出来,加以修改、润色,改成了适合在单一场景拍摄的几乎零成本的本子。 然后,她找到了曾经的一些小伙伴。 这些小伙伴有些是摄像师,有些是场记、制片人。还有一些现场导演、临时演员等等,反正就是跟电影行业息息相关的一些人。 这些人有个共同特点,就是:穷。 他们没有人脉、背景,一直不受重用。到处遭白眼,赚到了一点钱也仅仅能够满足日常开销,甚是可怜。 路蔓结识了不少这样的人,也给过她们不少好处,深受爱戴。 现在,终于到了这些人报恩的时候了。 路蔓将这些人聚集在一起,让他们帮助自己拍摄影片。 本子已经有了,只要照着执行就可以了。 这些人都是在最底层摸爬滚打的人。业务能力很强,说干就干。 她们也不要路蔓给工资,只要管饭就行;拍片子没有场地,就找了块空地。搭了个简单的场景。 几个临时演员如今成为了正式演员,努力演戏。 还别说,一个星期之内,所有的镜头都拍摄完毕、剪辑完毕。 虽然做工非常粗糙,但是也能够看了。 一个星期之后,文衫跟路蔓汇合,路蔓交出了她的新片子:《武林前传》。 讲述的是一家客栈内的老板娘跟几名伙计之间的故事。 场景简单、人物不多,服装造型的费用也几乎为零;但是故事精彩、台词精炼。 这样的轻喜剧是最容易小成本、大回报的。 当然,路蔓也不是为了什么大回报,她想要的是试验一下文衫制作的彩影卡的效果,以及观众是否会满意这种新型的电影技术。 接下来的一天,路蔓带着她的好朋友们。大街小巷的宣传她们的新片子,到了晚上,还真的来了几十个观众,来瞧一瞧新型电影是什么样子的。 路蔓在一个人流非常多的路口架了一块幕布,然后打开自己的战械,撞上彩影卡,开始正式播放电影。 这种播放模式其实在地球上也曾出现过,以前农村里头。也经常会在村口架白布放电影,全村人一起观看。 文衫看到这样的场面,还真有点怀念。 大家在好奇心的驱使下,都集中过来看电影。反正都是免费的,不看白不看。 结果这一看可不得了,所有人都震惊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画面不是黑白的,而是彩色的! 大家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五彩斑斓的画面,而且画面的流畅度非常高,让人看得很舒服。 不得不佩服路蔓的功底确实厉害,她写的本子大家看得都哈哈大笑,几个临时演员糟糕的演技并不妨碍观众对于这部影片的喜爱。 当影片放到10分钟左右的时候,有些观众就准备离开了,因为大家都习惯性的认为这个时候要更换战卡,属于中途休息的时间。 路蔓却叫住了那些准备走的人,说道:“大家别着急走啊。电影还没放完了!” 那些人就站住了继续看,结果一看才发现,这部电影居然整整三十分钟都没有更换过一次战卡! 整部电影一口气看完,那种畅爽的感觉,是以往的影片从来没有过的。 等到电影放映完了,路蔓关掉战械,像观众深深地鞠了一躬,说道:“谢谢大家。” 而观众也报以热烈的掌声,回馈给路蔓,感谢她为大家带来了如此具有颠覆性的影片。 掌声持久不衰,整整鼓了五分多钟!!! 路蔓满意的笑了、幸福的笑了。 经过这一次的试验,路蔓清楚的知道。观众是认可彩色电影的,而且中途不换卡,让观众看的更爽,也确保了观众不会半途流失。 彩影卡,真是一张颠覆了传统电影的神器卡片。 路蔓笑的都合不拢嘴了,她可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在街上随意救助的可怜人,竟然具备如此大的能耐。 真是善有善报啊。 而人群之中,有一双邪恶的眼睛正在看着路蔓,这个人正是曹青的秘书郎菡。 郎菡看到这一幕,将全部过程都记在心中,然后坐上了个人飞碟,回到了开元影业总公司,将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曹青。 曹青听完之后,脸上阴云不定。 她自言自语说道:“彩色画面、全程不换卡,呵呵,真有意思。路蔓啊路蔓,看来,我真是低估你了。” 第47章:金钱诱惑 “我的未来不是梦我骄傲的过每一分钟我的未来不是梦我的心跟着希望在动” 一路上,路蔓都在唱着歌,开心的几乎想要全世界都知道。 文衫搀扶着狐蓬玟,二人不言不语的跟在后面,欣赏着这一夜的美景。 彩影卡的成功说明了一件事,那就是人们对于陈旧的东西已经开始觉得腻了,你需要不断的刺激他们,给与他们新的体验,如此一来,才能够永远走在时代的前端,把握市场的潮流。 突然,路蔓转过身,对着文衫嬉皮笑脸的说道:“文衫妹妹” 文衫受不了她这个样子,那恶心吧啦的喊法,让人浑身上下都在起鸡皮疙瘩。 他说:“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不要这个样子喊我,不舒服。” 路蔓立刻变得严肃,说:“好,那我就直说了。文衫妹子,我希望与你联手共同制作一部大电影!在全程的影院上映,让全城甚至全世界的观众都能看到彩影卡。” 这个要求并不过分,如果换做其他时候的话,文衫绝对会答应,喀什此时此刻,文衫的想法就只有一个:陪狐蓬玟走完剩下的路。 其他的事情,他一概都不想参与。 所以,文衫拒绝了路蔓的邀请。 路蔓问为什么?文衫也把理由讲了。狐蓬玟身中剧毒,如今只剩下两个多星期的寿命,他要陪伴在狐蓬玟身边,走完最后的路程。 路蔓一听,笑了,说:“文衫妹子,或许,狐蓬玟并不是真的没有活下去的希望了。” “嗯?”文衫双眼放光,问:“你说什么?说明白点。” 路蔓说道:“每个月的月底,影视城都会举办一次斯奥卡颁奖大典,主要评选本月度最佳影片,而奖品五花八门,任由获奖者挑选。我记得在奖品库中有一个东西叫做光明之果。” “光明之果?” “对,这是一种生长在向阳之地,一年只结一颗的果子,这果子至刚至阳,能解百毒。说不定,这个光明之果就能解除狐蓬玟身上的剧毒也说不定。” 文衫想了想,他说的很有道理。 狐蓬玟一天不死,就一天不能放弃生存下去的希望。 制作电影、全城上映、参加斯奥卡评选,文衫准备好了跟路蔓放手一搏! 可他又产生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资金问题。 这回可不是之前的小打小闹,找几个人没钱也能拍。想要拍摄全城上映的大电影,没有投资是不行的。 而路蔓现在这副模样,又有谁会给她投钱了?这是个问题。 路蔓的脸上漏出一丝笑容,说道:“能不能得到钱,就看明天的了。” 文衫不明白她话里头的意思,但是他知道路蔓一定早就做好了打算。 他们一路洽谈一路走,终于回到了家门口,结果一打开门发现,有两位不速之客出现在屋子里面。 这两位不是别人,正是开元影业的董事长曹青,以及她的秘书郎菡。 曹青一手搂着郎菡的腰,一手端着酒杯,正在开着电视。 见到路蔓等人回来,曹青举起酒杯,示意“你好啊”,然后一口喝下。 路蔓一看到曹青就气不打一处来,噔噔噔走到跟前,说道:“你是怎么进我的屋子的?” 曹青掏出一串钥匙,说道:“这栋别墅本来就是我送给导演,导演又送给你的,我当然会有备份钥匙。” 路蔓哼了一声,说:“现在,请你从我家滚出去!” 曹青这个人真是能屈能伸,听路蔓说这样的话,也不动气。 她微微一笑,说道:“别这么着急嘛,大家有话好商量,我这回来,是有事跟你谈。” 路蔓坐在一边,看着她,问:“你有什么事?” 曹青也给路蔓倒了杯酒,说道:“路蔓啊路蔓,你可真本事,居然让你弄出了彩影卡,告诉我,你是怎么办到的?” 路蔓根本不搭理她。 曹青也不生气,继续说道:“放心,我不会让你白说的。只要你将彩影卡的技术告诉我,我会跟你签合同,投资你十部大电影,而且每一部你都能获得百分之五的票房分红。这次我们签合同,不再是嘴上承诺。” 十部大电影,百分之五的分红! 这对于一般的编剧简直是不敢想象的事情,可以说,只要这一份合同签下来,路蔓这辈子都不愁吃喝了。 人心都是肉长的,说路蔓不动心那是假的。 这么巨大的金钱诱惑,路蔓的心也为之颤抖,她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曹青知道她的金钱战术已经诱惑到路蔓,这时候,她趁胜追击,从怀中掏出一张银行卡放在桌子上,说道:“这张卡里面有三千万星币,是你阿波罗号电影的票房分红,收下吧。” 这一招实在是太厉害了! 路蔓为的不就是出一口气吗?现在,她这口气总算是出来了,又能获得那么多的钱,还有什么好抱怨的? 路蔓再也忍受不了这样巨大的诱惑,气也出了,为什么不拿钱? 她正准备伸手拿钱,曹青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突然,文衫从背后轻轻拍了拍路蔓的肩膀,说道:“这么晚了,是不是该睡觉了?” 一句话,就将路蔓从巨大的诱惑漩涡之中拉了出来。 路蔓清醒过来,不行,这些钱她不能拿。 只要她拿了这些钱,签了合同,那她将一辈子活在曹青的阴影之下。 她的梦想了?编剧的未来了?这些东西都将不复存在。 所以,她不能接受这些钱。 路蔓要做的是大事,她要做的是颠覆传统、破除编剧约束、改变行业规则的大事,怎么能被眼前的蝇头小利给迷惑了? 她突然间站了起来,吼道:“这些钱我不要,你给我滚!” 曹青的脸僵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居然会有人能够抵挡住如此巨大的金钱诱惑。 她斜视着路蔓身后的文衫,冷哼一声,问:“你是什么人?” 文衫耸耸肩,说:“我是你姥姥。” 一句话差点没把曹青的肺给气炸了,她平时接触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彬彬有礼的,哪里见过像文衫这么蛮横无理、张口闭口脏话连篇的泼皮无赖。 曹青站了起来,用手指着文衫,说:“你小子再敢说一次?” 文衫呵呵一声,说:“我是你姥姥。” 曹青气的牙齿咯噔咯噔的咬着,眼见着就要发动战卡攻击文衫,突然,感觉到脖子上冰冰凉凉,低头一看,不知道何时一把小刀已经抵在了自己的脖颈上。 狐蓬玟虽然身中剧毒,但是身手还是相当了得,对付这种不入流的人,还是绰绰有余。 刀都架在脖子上了,曹青不敢再造次,只是丢下一句狠话:“你们三个人给我记着,我早晚要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说完,带着她的小秘书走了。 这一次算是彻底跟曹青决裂了,以后连修好的可能都没有了。 路蔓有些沮丧。 文衫倒是满脸不在乎,他刚刚之所以会提醒路蔓不要受诱惑,其实并不是为了路蔓着想,他想的是一旦路蔓收了这些钱,那就不会立刻去拍电影上映,就无法参加斯奥卡电影颁奖。 那光明之果怎么办?狐蓬玟的毒怎么解? 文衫想到的还是狐蓬玟。 路蔓靠在垫子上,喝了杯红酒,说道:“不管了,破釜沉舟吧,明天如果不能中标,我们将彻底没有办法在影视城呆下去了。” 文衫愣了下,中标?什么中标?从来没有听路蔓提到过啊。 路蔓给文衫稍微解释了下。 影视城有很多的富商巨贾,有钱没处使,就常常会举行一些竞标。 前来竞标的也都是些没有钱的小导演啊、小编剧啥的,他们从富商那边得到钱,拍摄电影,全程上映之后,钱大部分被富商拿走,他们小赚一笔的同时还能够打响知名度。 所以,竞标这种事情是属于双赢的事情,在影视城非常普遍。 而明天的这次电影竞标,投资人听说是某一个小国的公主,特别有钱,也特别喜欢看电影。 准备投资一亿星币来拍摄电影。 谁要是能够中标,将会有足够的资金进行电影拍摄。 文衫点点头,也认为这是他们目前唯一能够得到钱拍电影的方式了。 同时,文衫问路蔓,电影拍摄有那么快吗?只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从拍摄完毕到电影上映,还有电影评选这些,来得及吗? 路蔓笑了,说:“这场情况下,这些东西要三四个月才能完成,但是这回不同。如果三四个月才能完成电影、上映,狐蓬玟早就毒发而亡,所以,我要采取一些特殊的手段。” 特殊的手段?什么手段? 路蔓说道:“叫做3d成像,是一种最新研究出来的电影制作方法。制作难度大、、数据库过于庞大、成本高,所以没有普及。但是速度快、画面真实度高,只要能制作成大电影,一定会取得空前的突破!” 观众们看老电影都看的腻了吧,现在,路蔓、文衫二人联手,就要带来一场全新电影潮流。 第48章:竞标 文衫跟路蔓在屋子里面聊的很开心,将未来的规划一一说明,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曹青跟郎菡根本就没有走远。 郎菡还是一直在窗户外面偷听二人的说话,一一记在心中。 别看她平时说话软绵绵的、整个人也娇小可爱,可是她的身手非常灵活,躲在窗外一动不动、常人根本无法察觉。 但是她太大意了,她认为屋子里是三个普通人,也就没有压低自己的呼吸,结果呼吸声稍稍的大了一点。 狐蓬玟属于世界上最一流的刺客,对于窃听这种技术也是掌握的炉火纯青,一听到窗户外面的呼吸声,就知道有人在窃听。 她一个纵身到了窗户边,手握尖刀刺了出去。 郎菡心知不妙,提前准备,但还是堪堪躲过,脸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 “这个病怏怏的女人,没想到如此厉害。”郎菡心道。 她行踪已经暴露,就没有办法继续听下去了,赶紧离开。 回去之后,郎菡将她们的规划跟曹青说了,曹青心中有数,开始准备下一步对策。 第二天一早,路蔓就从床上爬了起来,结果发现文衫起得比她还早。 平时文衫都是睡得跟死猪一样,可一旦碰上跟狐蓬玟相关的事情,他比谁都要认真,也不睡懒觉了,一早就起床开始准备。 狐蓬玟也不用说,刺客出身,想什么时候起就什么时候起,在他们二人起来之后,狐蓬玟也就跟着起床了。 三个人吃了早点,然后就出发前往竞标地点商楼。 这也是影视城中极具特色的一栋楼,像是一个大写的“x”,两栋楼交叉成一栋楼,在交叉点,就是每次竞标的楼层了。 一路上,路蔓开始给文衫详细介绍竞标的规则。 首先,由投资人说明她要投资的金额,当然这回的金额是确定的:一亿。 然后,由竞标人说出一个金额。 这个金额可不是随便说的,这个金额代表的是票房收入你说出多少金额以后就要签下合同,一定要收回相应的票房。 比如你说5亿,那么你就要挣回5亿如果你的票房只买了2亿,那么挣不到的3亿,你就要自己贴钱还给投资人。 当然,如果你挣了8亿,那么多出来的3亿,你就可以跟投资人以事先商量好的分成比例进行分账。 所以,不要小看竞标,这里面的学问很多,你要是喊得太多没有挣回来的话,那么就会让你赔的倾家荡产、一辈子就毁了。 不知道有多少导演因为还不起钱最后跳楼自杀。 而文衫听了这么久,他就只记住了一点:竞标价出的越高,就越有可能中标。 很快,商楼就到了,三人下了车,坐上电梯,一路来到了“x”的交叉楼层。 在出示了通行证之后,三个人进入了竞标房间,找好位子坐下。 随后,陆陆续续有人进来,等到竞标快要开始的时候,文衫扫视了一圈,好家伙,这来的起码有五百多人吧! 路蔓小声说道:“那是当然,投资金额一个亿,这在以往都是难以想象的,肯定会吸引不少的编剧、导演,还有,不少的中小型公司也会对此次竞标势在必得,所以竞标压力非常大。” 文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在离开场还有二十分钟的时候,房间大门紧闭,不允许再有人进出。 随后,有服务员给每个人分发号码牌。 这个号码牌分为左右两半,左边是代表你的号码,右边是一个数字显示器,你可以在上面按出数字。 路蔓、文衫、狐蓬玟三个人坐在一排,数字分别是37、38、39。 文衫看着自己的数字摇了摇头,尼玛,抽个号码牌都能抽到“三八”,这是倒霉。 二十分钟很快就过去了,屋子里面的灯光暗淡下来,只有对面的舞台是亮着的。 舞台中央是一个长方形的小桌子,桌子上摆着红布。 舞台后面的幕布缓缓拉开,一名身穿紫色长裙的女子走了出来。 她慢慢走到桌子前,用嘹亮的声音说道:“各位来宾,你们好,我是此次竞标的投此人伊秋。” 文衫呵呵一笑,伊秋?我还一休了。什么破名字? 伊秋说道:“现在,竞标开始!”说完,她退回到幕布后面,由专业的竞标主持人来把控现场。 主持人说道:“这次竞标的投资资金为一亿星币,竞标价起价为一亿五千万,现在开始,起拍。” 一亿五千万,说实话,是一个非常高的数额了。 但是人家的投资金额都有一亿,总不可能让人既赔钱吧?所以起步价稍微高了一点,这一点众人来之前就是想到的。 很快就有人举了牌子,主持人说道:“71号,一亿五千万。” 又有人举牌子,主持人说道:“402号,一亿五千一百万。” 就这样,举牌子的人接二连三,但是价格都加的不高,几百万几百万的加,有些甚至只加十万二十万。 路蔓终于看不下去了,在竞标价停在一亿六千万的时候,她突然举起牌子。 “37号,三亿!”主持人惊呼一声。 瞬间,现场人头攒动、议论纷纷,都在看是谁突然把价格加的这么高,简直都要翻倍了。 过了十几秒,还是没有人加价。 路蔓乐了,看来这回竞标,自己是拿下了而三亿的票房,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主持人说道:“还有人加价吗?三亿一次,三亿两次。” 就在主持人刚要说出“三亿三次”的时候,有人举牌子了。 “221号,6亿。”主持人说道。 “什么?!”路蔓不可思议的看了过去,这个221号失心疯了吗?居然在自己价格的基础上将价格又翻了一倍! 六亿票房?虽然不是说一定办不到,但是难度已经相当大了。 其实,这个221号不是别人,正是郎菡,而她身边坐着的就是曹青。 曹青已经打定主意,今天不管出多少钱也要压制住路蔓,不能让她中标。一旦让路蔓制作出新型电影,将会对她的开元影业产生不可估量的巨大影响。 又过了十几秒,还是没有人敢举牌子。 来竞标的一般都是些穷导演、小公司,要是换成以往,基本上就是三亿左右的价格中标。 今天由于曹青的出现,才将竞标价提升了一倍。 而曹青家大业大不在乎,按照她的想法,即使一部电影再怎么烂,她也有信心卖出去五亿,那顶多就亏一亿,对于她来说不算什么。 而对于路蔓就不一样了,她没有钱,也没有背景,她可没有把握一定能够获得六亿的票房。 可是,她又太想获得这笔投资。 “我不是还写出13亿票房的剧本吗?6亿又算得了什么了?”路蔓安慰自己。 然后,她举起了牌子。 主持人惊呼一声:“37号,7亿!” 这一回现场的其他观众就明白了,这笔投资37号是志在必得了,都7亿了,还有什么争抢的必要了? 而曹青冷哼一声,满脸不在乎,轻轻吐出一个字:“加。” 郎菡继续举牌。 “221号,8亿!” 路蔓简直快要疯了,这个221号是诚心跟自己过不去吗?妈的,老娘跟你拼了! 路蔓再次举起了牌子。 主持人高喊:“37号,9亿!” 还没等主持人的声音落下,那边221号再次举起了牌子,这回连主持人都把持不住了,惊呼道:“221号,13亿!” 天啊,这是一个多么疯狂的数字!13亿,那可是历史的最高票房,221号是疯了吗?居然要挑战历史最高票房。 13亿啊,这要是赚不回来,岂不是要赔死? 其实那边的曹青心里头也开始不安了,13亿可不是一个小数字,即使对于她来说,也是一笔不堪承受的巨额。 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将阿波罗号赚来的钱全部贴上去,哪怕上个季度一分不赚,也不能让路蔓获得这笔投资。 13亿的数字出来之后,众人都知道今天已经没戏了。路蔓听到13亿,也猜到跟自己竞标的221号是谁了。 “该死的曹青!”路蔓不甘心的捏紧了拳头。 但即使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了?凭她的财力,怎么竞标的过第一影业的董事长。 今天,到此结束了 “38号,20亿!!!” 在路蔓胡思乱想之际,主持人喊出了一个数字。 现场鸦雀无声。 郎菡惊讶的手中的牌子掉在了地上,曹青嘴巴长得老大、说不出一句话来。 20亿?开玩笑吧?比历史最高票房还多出了7亿?! 这个38吧是不是疯了?! 路蔓惊讶的看着身边的文衫,声音颤抖的问:“你、你、你”说了半天也没说出第二个字来。 “20亿一次,20亿两次,20亿三次!成交!!!”随着主持人的一声高呼,这次的竞标价,定在了20亿。 再无一个人敢于加价,即使是第一影业的董事长曹青,也面色铁青、浑身颤抖,没有胆量再加价。 所有人都认为38号疯了。 而文衫只是微微地笑着,对路蔓说:“太棒了!我们拿下了此次竞标哦。” 第49章:反杀 文衫虽然拿下了此次竞标的投资,但是他也付出了20亿的票房!!! 这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笔天文数字,文衫如果赚不回来的话,他这辈子可能都会为了偿还债务而烦忧。 其实文衫的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想他反正都是逃逸的犯人了,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大不了到时候接着逃跑就好了。 反正债欠得多了,再欠一点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跟路蔓这样的“好市民”的想法,可完全不一样。 竞标大会到此算是拉下了帷幕,文衫被邀请去进行去办理一些手续,而文衫作为一名在逃犯人,当然不敢将自己的信息暴露出来。 所以,所有的手续都是路蔓完成的。 从竞标大会出来之后,路蔓的脸上一会儿眉开目笑,一会儿愁眉不展,反正是一分钟一个色儿,阴晴不定。 文衫拍着路蔓的肩膀,说道:“干嘛脸色这么奇怪,获得了投资还不开心吗?” 路蔓心里呵呵一声,她一开始准备3亿就能拿下的投资金,如今20亿拿下,翻了将近7被,怎么可能开心的起来? 等到文衫等人走后,商楼的顶端,伊秋公主站在窗户边朝外眺望着。 她身后坐着的是曹青。 曹青呵呵的笑着说:“恭喜公主,一口气赚到20亿。” 伊秋面无表情。 曹青有些尴尬,继续说道:“公主大人,依我看,那个路蔓、文衫,根本不可能拍出20亿票房的电影,她们肯定会拿着你的投资金跑路,你要派人盯好了啊。” 公主转过身来,拖着常常的裙子,边走边说:“放心,她们逃不掉。只不过,我在她们的眼神中看到了无比坚定的信念,或许,她们真的能够创造奇迹也说不定。” 曹青“哼”了一声,不再说话,而是偷偷的摁了下腰间的一个红色按钮。 她这边摁下按钮,秘书郎菡那边的指示灯就亮了起来。 红色指示灯,代表着一个字:“杀”。 郎菡掏出匕首,用舌头舔了舔,自言自语道:“我等这一刻可等了好久了。” 而文衫等人并不知道曹青的怒火已经燃起,她们回到家之后,就开始进行各方面的联系。 路蔓早就跟那些3d制作团队有所联络,这回她手握1亿投资金,有足够的底气将十多个团队都集中在一起进行影片制作。 这回要制作的影片剧本,是路蔓花了三年心思写出来的一部专门为3d技术量身订作的剧本,名字叫阿凡奇,讲述的是人类大军进入到外星球,在开发外星资源的时候,与土著居民发生的战斗。 而人类大军研发了一种技术,可以将人类的思维意思灌输进入土著居民阿凡奇的体内,想要从内部瓦解敌人。 结果人类的阿凡奇却与土著居民相亲相爱,帮助土著居民反过来抵抗人类的入侵。 整部影片想象奇特,场面相当宏伟,更是很大胆的历史首次将人类描写为“外星坏人”,从而对整个人类社会进行批判,具有深刻的批判价值。 如此精彩的剧本,路蔓一直舍不得拿出来拍摄,生怕被人给拍成烂片。 如今她手握1亿投资金,终于可以自己亲自操刀来拍摄剧本,兴奋不已。 路蔓忙于工作,文衫也没有闲着。 上次制作的彩影卡只适用于普通的影像呈现,并不适用于3d投放,所以,他还需要继续努力,制造出适合3d影片播放的特殊战卡。 文衫开始研制各种材料,由于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他制作战卡的速度要快上了很多。 二人分工而做,互不干扰,进度相当快。 在三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文衫忙得满头大汗,困得不行。 于是他进入于是洗澡,将一身的臭汗给洗个干净。 一个人在洗澡的时候是最容易放松戒备的时候,当温暖的水淋在身上的时候,会感觉到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舒畅感。 文衫在洗澡,却不知道有一把尖刀已经离他很近。 是郎菡,她偷偷潜入到屋子里面,手握匕首,准备刺杀文衫。 她不能让文衫将影片制作完成,不能让任何对开元影业不利的事情发生,要将危险的火苗给彻底扑灭。 三、二、一。 她心中倒数三个数,然后一脚踹开浴室的门,手握匕首直刺文衫的心窝。 郎菡的刺杀技术是一流的,但是她万万没有料到,在这座屋子里面,有一个人比她的刺杀技术还要强大。 这个人就是狐蓬玟。 如果说一个人还有什么时候比洗澡还要放松警惕,那就一定是她以为目标就要得手的时候。 打从郎菡一进屋子,狐蓬玟就已经察觉到了。 只是狐蓬玟身中剧毒,行动不比从前,不敢轻易动手,于是采取了敌不动我不动的策略,等待郎菡自己露出破绽。 郎菡也确实厉害,进入屋子以后就一直没有露出任何破绽,不愧为一流刺客。 但她跟狐蓬玟相比还是差了点。 在郎菡对文衫发起攻击的时候,她以为一定可以杀死文衫,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文衫的身上,从而忽略了自身的安危。 作为一名最顶级的刺客,狐蓬玟怎么可能允许这种机会流失? 她抢在郎菡动手前一刻动手,一刀扎进了郎菡的后背,在郎菡还没有喊出声的时候,她另外一刀直接抹了郎菡的脖子。 瞬间,郎菡前后流血、一命呜呼。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郎菡致死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下了多么严重的错误。 而文衫正在洗澡了,一回头,我靠,狐蓬玟站在身后再一看,擦擦,地上一具死尸,还咕噜噜的往外流血。 他吓得一下子跳了起来,钻进了狐蓬玟的怀里。 狐蓬玟抱着文衫,无奈的摇摇头,将他抱到了沙发上放下来,在抱着文衫的时候,狐蓬玟的手不小心滑到了文山的双腿之间,结果摸到了 文衫脸色通红,不好意思说话狐蓬玟感觉有异物,用力捏了捏,结果捏的文衫差点断子绝孙。 经过这一次的刺杀行动,文衫算是知道曹青的心有多狠了,她宁愿杀死自己也不愿意自己完成影片制作。 看起来,路蔓跟自己制作的新型影片,必定会对开元影业造成巨大的冲击。 文衫将衣服穿好,也不睡觉,晚上加班开搞。 这一搞就是一个通宵,不过成绩也是喜人的,文衫终于完成了最终战卡3d彩影卡。 这种战卡是利用卍字条纹制造出来的特殊战卡,在原来能够呈现彩色影响的同时增加了3d成像技术,让3d影响也能够正常的呈现出来。 不要说在这个世界了,即使在电影业相当发达的地球,这种技术也是超前的! 另外一边,路蔓经过日以继日不停歇的工作,在十多家3d公司的共同协助之下,终于将3d画面全部完成。 又花费了几天的时间将剩下的镜头全部补足。 然后开始剪辑、调色,最后完成的影片数据,庞大到骇人的地步。 以往一部影片的数据,大概需要10张普通影片卡才能完全储存,但是现在的3d影片的数据是原来的一百倍都不止。 也就是说,如果用普通的影片卡储存数据的话,需要1000张战卡才能完全储存。 而且仅仅只能够储存黑白数据,3d影像也看不出来。 那些3d公司都傻眼了,东西是做出来了,但是要用什么战卡来储存、播放成了问题。 路蔓赶紧回去找文衫,而文衫也完成了他最新的3d彩影卡,交给了路蔓。 路蔓用这张最新研制出来3d彩影卡去储存数据,结果惊喜的发现,这张战卡的内部数据储存量大得吓人,整部影片全部存进去之后,居然才用了不到百分之二十的空间。 这到底是一张什么样的战卡啊?所有技术人员都为之赞叹。 终于,一个星期过去之后,所有的前期准备都完成了,此时此刻,她们终于迎来了最后的挑战电影院正式上映。 一部电影的好坏,最终是需要市场的检验的。 无论你付出了多少辛苦,也不管你投入了多少的金钱,如果经不起市场的考验,得不到观众的认同,那么一切就都是无用的。 到了这一刻,路蔓也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多年的梦想能否成功,就看这一刻了。 路蔓首先挑选了外星影院进行试播。 因为这家影院很特殊,专门播放那些另类的的电影,以满足特殊人群的喜好。 路蔓的电影因为太过于超前,应该也属于另类影片吧?所以,她首先选择了在外星影院播放。 与此同时,曹青那边并没有打算缴械投降。 她在派郎菡去刺杀文衫、路蔓之后,迟迟得不到回应,就知道郎菡一定是失败被反杀了。 郎菡是她最爱的秘书,她发誓要替郎菡报仇。 思来想去,曹青准备孤注一掷,跟文衫、路蔓斗到底,即使自己倾家荡产,也不能让她们的电影顺利播放。 曹青一拍桌子,说道:“三部大片,明天,同时上映!” 第50章:历史票房冠军 曹青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引得了整个董事会的恐惧。 曹青口中的三部大片,是指今年剩下来的两个季度,开元影业投入重金拍摄的三部大片,分别是四枪、富秋山居图、封鬼传奇。 三部影片的投资达到了骇人听闻的2亿、4亿跟6亿! 三部电影加起来足足有12亿的投资金额,已经拍摄完毕、剪辑完毕,已经开始准备大规模宣发,然后等黄金档开始上映。 开元影业准备靠着这三部影片大赚特赚,成为今年的总票房冠军。 所以,三部影片的上映时间需要十分谨慎的选择。 现在是什么时间?现在是票房淡季! 刚刚过去的一个季度诞生了大量的高票房电影,甚至出现了票房13的历史冠军电影,观众的荷包已经被榨的差不多了。 是时候休息一波,让观众攒一攒钱,顺便趁这个功夫进行一波宣传,然后再将三部电影按照顺序先后上映。 这样保证只赚不赔。 曹青是懂市场运作的高手,如果没有两把刷子的话,怎么可能做到行业龙头老大的位子? 可是曹青也清楚的知道路蔓的新电影一旦成功,将会对市场产生什么样的冲击。 你认为一个吃过山珍海味的人,还会再去觉得韭菜炒蛋好吃吗? 路蔓的新型影片就是山珍海味,一旦观众吃过了,肯定会上瘾,到时候不管开元影业如何操作,恐怕市场都回不来了。 所以,曹青才会选择在这样一个票房淡季推出三部大片,抢占市场、挤压市场,本着赔本赚吆喝的态度,也要将路蔓打压下去。 董事会的那些人哪里想到那么多,她们只知道现在不是上映的时候,而且自己家三部大片同时上映,那不是自己跟自己抢市场吗?这简直有病啊! 但是董事会没有最终决定权,无论她们怎么说,嘴皮子都磨破了,也不能令曹青回心转意。 最终,开元影业向所有同行、观众发出声明,在接下来的三天之内,三部大片将会先后上映,敬请期待! 一时间所有人都处于懵逼状态。 同行笑话开元影业是不是秀逗了?脑子被驴踢了吧? 而观众则高呼过瘾!本来市场淡季,大家都看不到市场上有什么好片子上映,结果开元影业一下子推出三部大片,像是投入了三颗重量级炸弹一下,搅得整个市场混乱不堪。 而最最震惊的莫过于路蔓。 她之所以选择立刻上映,主要也是担心越往后拖,大片越多,会被抢占市场。 而现在是淡季,好片子不多,她的影片阿凡奇容易取得成功。 可现在,开元影业三部大片同时投入市场,几乎可以断言,百分之九十的观众都将被开元影业吸引走,不会再有人来看她的片子。 别说20亿的票房了,能收回1亿的成本就算不错的了。 路蔓几乎都要绝望了,整个人意志消沉、在家闷闷不乐。 文衫却安慰她,说道:“别这样,现在还没有到完全意志消沉的时候,我们的电影也才刚刚上映,不还有机会吗?” 说是这么说,可明眼人都知道,回天乏术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内,果然跟路蔓的预想的一样,开元影业的三部大片如同三颗原子弹一样,吸引走了所有的目光。 人们挤破了头皮去看开元影业的三部大片,而他们的票房也一路高升。 至于路蔓的电影,排片量已经不足百分之五,还都是深夜场,每次播放都只有寥寥数十人,惨不忍睹。 路蔓绝望了,一个人在家喝着闷酒,把自己关在屋子里面,她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直到第四天,奇迹发生了。 由于开元影业的电影实在太火,很多观众都买不到电影票,而这一天却又是传统的“感恩节”,很多儿女都想要带老人进电影院看看电影,尽孝心。 由于买不到开元影业的电影票,她们只能退而求其次,选择其他的电影。 而阿凡奇这部合家欢的电影出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之中,虽然比开元影业的三部电影名气不足,但是相对于其他的电影,它的口碑还是很不错的。 大家在花瓣影评上看了一下,发现凡事看过这部电影的都赞不绝口,评分一度达到了98分! 有着如此高口碑的保证,使得更多买不到开元影业电影票的人,更加愿意去看这部阿凡奇。 结果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整部电影场面宏伟、全程3d先进技术、故事精彩、从头至尾不更换战卡、彩色画面,这一切都让观众突然觉得,以前看过的那些电影简直就是垃圾! 在感恩节这一天,大量的观众一口气看了四到五遍的阿凡奇,甚至看完还不过瘾,还要拖家带口、拉着亲戚朋友来看。 一下子,阿凡奇的名气就打响了,口碑炸裂。 由于阿凡奇的排片量一开始不到百分之五,导致场场爆满,即使是午夜场,也是场场爆满! 电影院可不傻,他们发现这个规律之后,将阿凡奇的排片量提高到了百分之十,同时将排片时间转到了上午场。 结果这下可好,场场爆满!观众口耳相传,电视台争相报道,使得所有人都知道了这部神器电影的存在。 有些人将阿凡奇的几张照片放到网上,更是博得了上亿的点击量。 其他的电影院看到这部电影这么卖钱,赶紧抢着买下阿凡奇的播映版权,将排片量提高到了百分之六十,放在黄金档播出。 即使是这样,也没有能够满足广大观众的热情,依旧是场场爆满! 花瓣影评上面的评分已经达到了空前绝后的99分!!! 与此同时,开元影业的三部大片的观影人数迅速降低,票房呈断崖式跌落,第四天第五天的票房甚至不到第一天的百分之一。 而阿凡奇在经历了前三天的低迷之后,票房像是坐上了火箭一样嗖嗖嗖的往上涨,在第五天,一天之内狂揽6亿!创造了历史单日最高票房记录! 路蔓还关在房间里面闷闷不乐,直到文衫拿着票房来找到她,她兴奋的差点没有从窗户跳下去。 有人欢喜就有人愁。 曹青千算万算还是没有算到,一个感恩节就把她的全盘计划都给打破了。 其实并不能怪感恩节,即使没有这个节日,阿凡奇也一定会火起来,只是早晚的事情罢了。 路蔓新型电影的上映打破了传统电影的桎梏,使得观众的体验感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增强。 3d技术,如同现实中发生的一样。 彩色画面,使得那些黑白电影再也拿不出手。 全程不换战卡,一气呵成、让人爽到极点。 每一样技术都是跨时代的产物,而将这些跨时代的技术合在一起,那可就是天神才能办到的事情了! 偏偏,文衫跟路蔓就办到了! 自此之后,文衫跟路蔓成为了一个新组合,被人们亲切的称呼“文路”组合。 也正是阿凡奇这部影片的出现,改变了整个市场格局。 观众再也不满足于传统的影片,她们一心只想要看到如同阿凡奇一样的电影。 这使得接下来两个季度的那些所谓的大片都遭到了滑铁卢般的票房断崖,投资一两个亿拍摄的大片,连一百万的票房都没有收回来。 而开元影业算是幸运的,她们的三部大片上映的早,在前三天至少还赚回了几个亿。 可即使是这样,开元影业也赔的倾家荡产、入不敷出。 仅仅一个星期,阿凡奇的票房就达到了史无前例的34亿!最终的票房定格在60亿! 凭借一部电影,路蔓就赚到了一辈子都花不完的钱。 更令她感到兴奋的是,如今的电影市场,只有她跟文衫才能得到观众的认可,其他的电影公司统统被观众抛弃。 十大影业更是赔的连裤衩都没有了。 而一个星期之后,斯奥卡电影节正式开始举办。 文衫、路蔓成为受邀嘉宾,几乎所有人都确定,第三季度的最佳影片肯定是阿凡奇了,这已经是板上钉钉毫无悬念的事情。 斯奥卡颁奖大典现场,文衫穿了一身正式的西装,手挽着路蔓走上讲台,接受了来自斯奥卡主席赠送的终身成就奖,以及最佳影片奖。 而台下的曹青,急的上气不接下气路蔓越开心,她就越生气。 到了最后,曹青一口气没有接上来,咣当一声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在送去医院之后,经过确认,曹青是情绪过于悲愤、急躁,而导致心肌梗塞,当场死亡。 文衫、路蔓却依旧在舞台上接受鲜花、掌声。 斯奥卡主席问文衫:“尊敬的文衫小姐,请问你想要获得什么奖品?” 文衫毫不犹豫的说道:“我想要获得光明之果作为奖品。” 斯奥卡主席微微一笑,说道:“没问题。”然后拍了拍手,离开有两名手下端着一个盘子走上了舞台。 盘子里面装着的,就是光明之果。 第51章:爱一个人好难 京城之中,有两座最出名的殿堂。 一座是龙心殿,那是龙母每日工作、面见臣子的地方,文武百官都要上朝觐见龙母,气派、庄严。 而另外一座殿堂叫做“圣殿”。 它属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丑女军团团长任野云。 如果说龙母是整个国家的大脑,管理着全国的事物,指挥调度都要从她这里经过的话;那么任野云就是国家的心脏。 一个国家的昌盛、衰败,几乎都跟她有关。 她把持朝政、掌握军权。话语权非常之高,可以说,除了龙母,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压得住她。 这日,圣殿之中,任野云高坐大堂,底下三位大臣一字排开。 下面三位的身份也相当不简单。 分别是第一军团团长,掌管龙母侍卫军的“龙之守护”邵凝。 第二军团团长,掌控国家法律并监督军权的大司法邬环。 以及第三军团团长,保护国家治安、防守国家城池的国之盾吕蝶。 这三个人在整个藏龙古国那也是相当当的大人物,在哪里都可以横着走的主。 可今天,她们站在任野云的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出。 任野云今天把她们召集来的目的其实也非常的明确,那就是将凭空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唯一一个男人文衫给抓回来。 底下三个人对于这件事都心知肚明,但是她们三个人内心所想可一点都不同。 邵凝基本可以算是个局外人,根本就不在乎文衫被不被抓得到,她无功也无过。 而另外两位就不一样了。 邬环是最悲催的,她都已经将文衫给抓到了,也给朝廷上了奏折,说人在她手上;结果在回去的途中,先是碰上黑纹玄蛇的攻击,差点丢了性命,再接着文衫被人劫走。 本来是回来领功的,结果变成了回来找骂。 而吕蝶也好不到哪里去,根据情报显示,文衫最早就是出现在嘉州城,是出现在吕蝶的权势范围内。 而且吕蝶还跟文衫有过几次见面、交涉。 就这样,吕蝶还将文衫给放跑了,简直蠢得不可救药。 台上,任野云不说一句话,就已经将台下的三个人给震慑住,三个人身上直冒冷汗,不知道总团长想要她们干什么。 许久之后,任野云只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邬环、吕蝶,你二人谁先抓回文衫,将免于死罪。” 首先抓到文衫的免于死罪。那抓不到文衫的岂不是就要被执行死刑? 邬环跟吕蝶的额头上不约而同的掉下了豆大的汗珠。 其实这件事情是必然的。 邬环跟吕蝶都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如今让她们去将文衫抓回来,就是要让她们带功赎罪。 谁能抓到文衫,谁就算是赎罪了;而抓不到的那个人。就属于无能之辈。 在藏龙古国,无能之辈的下场,注定好不到哪里去。 任野云的一句话,就导致了邬环跟吕蝶二人之间必定会有一个人死亡,这份权利,简直让人恐惧。 就算是置身事外的邵凝,也不禁有些瑟瑟发抖。 任野云一抬手,邬环跟吕蝶就都退了下去。 其实。即使不用任野云发话,这二人也必定会斗个你死我活。 因为吕蝶已经派人联系刺客,想要除掉邬环。 邬环在圣药大典上,差一点点就着了道儿。如果不是她养女邬苏的机智,恐怕现在已经一命呜呼。 这个世界上有谁胆敢刺杀邬环?不用想也知道,只有吕蝶跟邵凝。 而邵凝一向只听命于总团长跟龙母,从不跟外人多言语。跟邬环之间并无瓜葛,所以,派人刺杀邬环的一定是吕蝶。 这一步既然已经走了出来,她们两个就必定会有一个死亡。 任野云正是看透了这一点,所以才决定,于其二人斗个你死我活,不如一同为国家效力,而能力较差的那个人直接除掉就可以了。 任野云的心思之缜密、为人之心狠,让人感到恐惧。 而在遥远的影视城中,文衫跟路蔓算是彻底出名了,不光出名,还大赚特赚了一笔。 路蔓这些日子就用这些钱到处招揽人手,准备开设一家影视公司,自己当大老板。 而文衫不理会这些,他将赢来的光明之果喂给了狐蓬玟。 传说,光明之果是吸收了日月精华才长成的一颗果子,肉汁饱满、可口诱人,特别是它吸收了太多的阳气,能够冲淡阴煞、接触毒素。 所以,说不定光明之果就能够解除狐蓬玟的毒素。 反正狐蓬玟也就剩下两三天的寿命了,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活下去,试试总是值得的。 狐蓬玟在吃下光明之果后,身上的青绿色血脉果真一点点的开始褪去,整个人充满了血色、白里透红,说不出的光鲜好看。 文衫兴奋的抱起了狐蓬玟,大声呼喊道:“哟哟,切克闹,煎饼果子来一套~~” 可是慢慢的,狐蓬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光明之果虽然疗效甚好,可是好像有些好的过头了。 在狐蓬玟吃下之后,身体从一开始的冷冰冰慢慢的变得有温度起来,再接着温度越来越高,像是发烧了一般。 再看她的脸,竟然红彤彤的,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狐蓬玟身体难受、脑袋更难受。她现在一看到文衫,体内的情愫就抑制不出的冲了出来。 “我、我受不了了。”狐蓬玟说道。 可文衫并不知道狐蓬玟的状况,他以为狐蓬玟就是简简单单的生病了,赶忙过来扶着狐蓬玟。 结果不扶还好。一扶更坏事。 文衫的手触碰到狐蓬玟的胳膊,突然之间,让狐蓬玟体内的情愫瞬间高涨,整个人再也不受控制。 她一下子抱住文衫,然后双手向上搂住文衫的脖子,热情的拥吻起来。 文衫都傻了,他脑袋里面嗡嗡嗡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第一次。他感受到女人热情的吻。 而且,还是一位如此貌美动人的女人,怎能不让文衫心动? 可即使这样,文衫还是克制住了! 因为,在文衫亲吻狐蓬玟的时候,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身影,不是别人,正是翁书静。 文衫想起了书静甜甜的笑容。想起了跟书静在一起时候的美好时光。 他拼命的甩了甩头,让自己冷静下来。 “玟玟,冷静点!”文衫用力的咬了咬狐蓬玟的胳膊。 看到狐蓬玟完全陷入迷惘状态,文衫一下子将狐蓬玟抱了起来,然后将她丢进于是,打开于是的水龙头,将冰冷的水浇灌在狐蓬玟的身上。 冷水的冲刷让狐蓬玟的心智慢慢的恢复过来。 “阿秋……”狐蓬玟打了个喷嚏。 文衫看差不多了,赶紧关掉水龙头。然后拿来干毛巾,上上下下给狐蓬玟擦拭干净,期间免不了有些不注意,手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羞的狐蓬玟俏脸通红。 擦拭完毕,文衫又拿了一套干衣服丢给狐蓬玟,自己走出了房间。 走到屋外,文衫仰头看着天上的星星,他问自己,为什么有这么好的机会,有这么样一位娇媚的美人在怀,他还能坐怀不乱? 要是换做从前,恐怕他想也不想就上了吧? 而此时此刻,文衫脑海中想着的,就只有翁书静一个女人。 或许,这就是爱情吧。 文衫在屋外看着天,狐蓬玟在屋内看着文衫,而此时的翁书静,又在哪里看着什么了? 狐蓬玟的心在滴血,她恨不得从此离开,恨不得现在取代她位置的是翁书静。 难道爱一个人,就那么难吗? 第52章:人鱼公主 昏暗的底下巢穴,一个面具人行走在悬吊者众多婴儿摇篮之间。 在外侧站着一名瘦小的女人索月。 索月对着面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哼哼,所谓的鬼影,就这点实力吗?两次刺杀均以失败告终。” 面具人的双眼之中透漏出一股子的愤恨之色,冷冷的说到:“狐蓬玟这个叛徒,她的行为出乎我的意料,这次刺杀失败,是我的责任。如果你想要回那一亿一千万的费用。我还你。” 索月却摇了摇头,说道:“今次,我不是来责怪你的,而是想要你帮我一个忙。” 面具人回头望着索月,问:“你还信我?” 索月说道:“信。” 面具人呵呵笑了,说:“冲着这份信任,我也应当帮你这个忙,说吧,这回要刺杀谁?” 索月说道:“文衫。” 面具人皱了皱眉,问:“怎么还是他?” 索月说道:“因为他是男人,在这个世界上不能允许有男人!” 面具人着实吃了一惊,她也没有想到。文衫会是男人。 索月补充道:“这回,一亿一千万的全部费用,都用来杀文衫,而一点成功,我还会追加你一亿一千万的酬劳。” 说起来,这是两亿两千万的超级刺杀任务了!索月还真是下的了血本。 没办法,如果任务失败,被邬环那边抢先的话,吕蝶的性命就都没了,更别说这些身外之物了。 所以,现在能用钱拉来的伙伴,吕蝶会不惜成本的用钱拉过来。多一个帮手,就多了一份成功的希望。 索月最后说道:“对于这次刺杀,我有一个不情之请。” 面具人说:“请讲。” 索月回答道:“我要你亲自出马。” 面具人摇了摇脖子,说道:“老生这次依你。” 索月双手抱拳,回答:“多谢!” 一声“多谢”刚刚落下,只听见整个地洞里面响起了孩童银铃般的笑声,一声接着一声,此起彼伏。 只不过笑声有些阴寒,像是鬼娃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即使是索月这么大胆之人,也忍不住身体颤抖起来。 面具人用手轻轻的晃动摇篮,才将婴儿的笑声给止住了。 索月看到面具人的所作所为,心里头暗暗在想:这个老东西真是个怪物。多看一眼都会瘆的慌。 谋杀文衫的计划已经形成,吕蝶、邬环两大势力都对文衫虎视眈眈。 而文衫此时此刻还在游山玩水、好不开心。 一来,他赚到钱了;二来,狐蓬玟的毒也治疗好了。 如今文衫心中再无压力。可以尽情的玩耍。 而路蔓则刚刚成立了一家影视公司,名字叫做“文路影业”,是文衫跟路蔓名字第一个字的合称。 路蔓将“文”放在前面,也是表示对于文衫的尊敬与感激。 而这家文路影业也成为了业界第一家专门制造3D彩色电影、普通彩色电影的公司。 这些日子,文衫给路蔓制造了整整两套战卡。 一套是3D彩影卡,一套是普通彩影卡。 足够路蔓用来制作接下来所有的电影了,如果还不够,文衫还能再多制作一些。 而路蔓也一步步实现着她的理想将编剧的地位提高。 路蔓的影视公司签约了不少才华横溢却怀才不遇的编剧。跟她们签订合同、制定分成计划。 与此同时,扩大了编剧的权限,从金钱、待遇、权力等各方面提高了编剧的地位。 一时间,文路影业成为了行内人人都梦想着进入的公司。 路蔓是从底下一路打拼上来的。知道谁有本事、谁是庸才,经过一轮轮的删选,找到了不少的良才。 有了这些优秀的影视人才,文路影业的发展越来越好。 这一天。路蔓难得闲了下来,跟文衫、狐蓬玟一起在游乐场玩耍。 结果,突然有十多名手持二星战卡的警员冲了出来,对着文衫吼道:“通缉犯文衫,你已经被捕,快举手投降。” 路蔓都傻了,她对警员说道:“你们一定是误会了吧?文衫可是大好人,怎么会是通缉犯了?” 警员一脸严肃的说道:“文衫,是世界上唯一一个男人,他已经被全国通缉。” 路蔓愣了下,转身看着文衫,她不说一句话,可眼神中分明透漏出一句话:是吗? 文衫无奈的点点头,说道:“是的。” 路蔓呆住了,她好像第一次认识文衫一样,说不出话来。 这时候,狐蓬玟突然发动战卡,一排飞针朝着那些警员刺了过去,立刻有几名警员中针倒地。 狐蓬玟是最一流的刺客,如今她伤势恢复、毒性消除,光凭这几个警员是根本奈何不了她的。 狐蓬玟还想要继续攻击,却被文衫一把拉住。 文衫说道:“算了,我们走吧,这座城市已经容不下我们了。” 狐蓬玟在文衫的眼神中看到了不可描述的悲伤,难道作为男人,就注定要被全天下的女人追杀吗? 狐蓬玟抓住文衫的手,使用特殊技巧,带着文衫一路狂奔,而警员则骑上小电驴,在后面跟着。 来到一个拐角口,突然有一名女人打开了门,对着文衫、狐蓬玟招手说道:“进来!” 二人为了躲避警察的追捕,想也不想的就进入了房间。 等到二人进了房间,女子将门关上,而警员赶到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二人的行踪。 等进入了房间。二人镇定下来才发现,救他们的居然是公主伊秋!也就是给文衫、路蔓电影投资一亿元的那个女人。 文衫有些愣住,他跟这个女人好像除了生意上面的一些来往,再无瓜葛了吧?怎么会这么好心救自己了? 还没等文衫发问。伊秋就先开口说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首先我要说的是,我知道你是男人。” 现在知道文衫是男人的人实在太多了,文衫已经见怪不怪了。 伊秋继续说道:“或许你不相信,我从见到你的第一眼起,就知道你不是女人。你是个男人,所以我才敢认定,你一定有能力取得20亿以上的票房。” 这一点倒是让文衫颇感意外,还没有谁是第一次看到他就知道他是男人的。 文衫问:“你是怎么发现我是男人的?” 伊秋笑着说:“直觉。” 文衫呵呵笑了一声。搞了半天原来是直觉。 伊秋却很严肃的说道:“不要小看我的直觉,她是很准的。因为我跟你同样不是普通人,所以我对于你的直觉才会如此的强烈。” 文衫有些不明白伊秋的话,什么叫做我跟你同样不是普通人?难道说,伊秋也是男人吗? 可是文衫上上下下大量伊秋,那洁白的皮肤、凸起的双峰、迷人的翘臀,怎么看都是女人啊,怎么看都不像是男人啊。 伊秋知道文衫在想什么。她继续说道:“文衫,你的电影让我看到了无限前景。只要你愿意跟我去我的国家,我保证,将会将你的信息影藏起来,再也没有人知道。那样,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过日子,再也不用担心被追杀了。” 文衫耸了耸肩,说道:“说得轻巧。你怎么保证信息不会泄露啊?” 伊秋说道:“因为我的国家不在陆地,而是在水底,在那里,龙母的人永远调查不到。你可以一辈子埋藏自己的真实身份。” 文衫听了都觉得好笑,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住在水底的人?难不成是美人鱼吗? 只见伊秋微微一笑,轻轻说道:“是的,我就是人鱼。” 说着,伊秋缓缓拉开了自己的裙子,将裙子一脱到底。 第53章:神奇的泡泡 一看到伊秋将裙子整个脱掉,文衫赶紧用手捂着眼睛说:“哎,别别别,干嘛呀这是?一言不合就脱裤子,你咋这么不害羞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文衫的手指还是留了一道缝,眼睛偷偷的看着。 一个女人在你面前把裙子脱掉了,你会不看? 文衫又不是傻子。该看还得看啊! 可谁知道,伊秋将裙子脱掉之后,并没有出现文衫想要看到的画面。 现在在他眼前的,是一条鲤鱼红的巨大鱼尾巴! 鱼尾巴跟人的身体连接的恰到好处,一点人工制造的痕迹都没有。这确确实实是一条尾巴,伊秋确确实实是一条人鱼! “这这这……”文衫嘴巴张得老大,惊讶的说不出话来,指着那条尾巴“这这这”老半天,整个人像是傻掉了一般。 狐蓬玟虽然训练有素,心理素质非常强大,但是她依旧深深的被震撼到了。 过了整整二十分钟,文衫才从巨大的震惊之中缓过神来。 他对伊秋说道:“美丽的人鱼公主殿下。你不好好的呆在水里头,跑上来干嘛?不怕被人给做成活标本吗?” 伊秋将裙子拉了起来,又变成了正常的人类模样。 她咯咯咯的笑道:“那你了?你身为男人,不好好的在自己的世界呆着,为什么要跑到女人的世界了?你就不怕被做成活标本吗?” 这个女人的嘴皮子倒是蛮利索的,文衫无奈的耸耸肩,看来,他跟伊秋真的都是异类。 随后,伊秋将文衫跟狐蓬玟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大楼,在这里,她有着绝对的权力,外人根本没办法进来。 伊秋告诉文衫,她对文衫很感兴趣,当她看到文衫制作出那么精美的电影之后,就更加的喜欢文衫了。 这一番话说的极其暧昧,弄得一旁的狐蓬玟像是打破了醋坛子一样,满脸不爽的看着伊秋。 文衫知道不好,赶紧转移话题. 他问伊秋:“你是人鱼,你可以在水底世界自由呼吸,那我们要怎么在水底世界生活了?” 伊秋说道:“这不是问题,你只要钻进泡泡里面就可以了。” 泡泡?那又是什么鬼? 正说着,伊秋从抽屉里面拿出一根粉红色的管子,然后对着一头用力的吹了起来。 结果就看到一个粉色的泡泡从管子的另外一端飞了出来,从小到大。一点点的变大,最后变成了直径两米的巨大泡泡。 文衫用手戳了戳,发现这个泡泡非常的软,柔韧性很好。 伊秋说道:“这个泡泡能够自动提取水中的氧气。并且将泡泡内部的二氧化碳过滤出去,在这里面,你不用担心呼吸问题。最关键的是,这个泡泡非常的可靠,牢不可破。” 牢不可破? 文衫挠了挠头,问:“那我又怎么才能进去了?” 这时候,伊秋指着泡泡上面的一个小拉扣说道:“你把拉链拉下来就能进去了啊,想出来的时候也是一样。把拉链拉下来就可以了。” 额…… 文衫满头黑线,这是谁发明的高科技产物,能再幼稚一点吗? 伊秋推开了身后的巨大窗户,来到了阳台之上。指着阳台后面的广阔海洋,说道:“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就可以了,我会带着你们去到我的王国。” 文衫走到阳台边上往下一看,好家伙。这得有上百米高吧?从这里跳下去?一个弄不好掉在了海边的岩石上,或者在下落的过程中撞到了墙壁,不死也会变成残废吧? 伊秋指了指泡泡说道:“只要你穿着泡泡,绝对一点事情都没有。” 好吧,就信你这一回吧。 在临走之前,文衫还对伊秋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他想要见一见路蔓。 毕竟人家收留自己这么久,不能说走就走了啊。 这不是问题,伊秋利用自己的人脉,将路蔓请到了自己的办公室,而路蔓看到文衫的第一时间,眼泪就滑落了下来。 文衫紧紧握住路蔓的双手,说道:“对不起,隐瞒了你这么久。” 路蔓摇了摇头,说道:“没关系,你是男人这件事如果一早就告诉我的话,恐怕你我都不会达到今时今日这种地位。你成全了我,我该感激你才是。” 说着,路蔓掏出了一张银行卡放到文衫的手中,说道:“这张银行卡,从此以后就是属于你的。文路影业所上映的每一部电影,我都会拿出百分之十的票房收入打到这张银行卡里面。” 百分之十? 文衫惊讶的说道:“不用不用,这太多了!你给个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就可以了。” 路蔓却连连摇头,说道:“应当的。如果没有你,怎么会有我的今天?况且,文路影业本身也有你的心血,有你的一部分投资,你收取一点回报也是应该的。”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文衫再不收下就不应该了。 再者说,文衫以后需要用钱的地方多了去了,加上他是个男人,以后想要挣钱肯定越来越麻烦。 所以,能有个稳定的资金来源,那是非常不错的。 文衫点点头,说道:“恭敬不如从命,我收下便是。” 临别谏言就说到这里,二人深深的拥抱在一起。这是一种真挚的友情。 路蔓拍了拍文衫的胳膊,说:“可以了,你走吧,现在全城都在寻找你的下落。你走得越晚危险越高。” 在文衫穿上泡泡准备跳下阳台的一刹那,回头看了看路蔓。 路蔓微笑着最后对文衫说道:“如果有一天你我还能再相遇,我希望,你能娶我。” 一句话差点没能把文衫给噎死。 旁边的狐蓬玟双目之中满是火药味,瞪着路蔓。 路蔓哈哈大笑,对狐蓬玟说道:“妹子,去到人鱼国,你可要好好保护我的未婚夫。不能让他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啊。” 狐蓬玟“切”了一声,不予理睬。 文衫则一脸哭笑不得的表情,喂喂喂,别闹了,谁是你未婚夫啊? 伊秋第一个从阳台上跳了下去,接着是狐蓬玟,文衫壮着胆子、闭上眼睛也跟着跳了下去。 最后,路蔓走到阳台边上。看着三个人在还上溅起的巨大浪花,挥了挥手,说了句:“再见啦,文衫。” 再说文衫,他噗通一声巨响就掉进了大海之中。 说来也怪,这泡泡的质量真不是一般的好,受到了如此巨大的冲击,居然一点都没坏。而且文衫在泡泡里面也没有受到任何的冲击。 发明泡泡的人一定是个杰出的科学家,以后要是有机会碰到,一定要让她教教自己。 伊秋回到了海里,那真是如鱼得水。想怎么游就怎么游,舒服、畅快。 而狐蓬玟很快就掌握了泡泡的行走方式,控制着泡泡前进,不条不紊。 只有文衫最笨了,搞来搞去搞不定,最后没有办法,由伊秋推着泡泡前进。 三个人就这样朝着海底深处前进,而越往海底光线越暗,能见度相当低。 文衫就瞧见不远处有一个像是小灯泡的东西在晃来晃去。 文衫觉得好玩,尝试着控制着泡泡朝着小灯泡的方向游了过去,从而摆脱了伊秋的控制。 文衫离小灯泡越来越近,他好奇的想要去将小灯泡拿过来瞧瞧。如果这个真的是灯泡的话,那以后在海底可就有了照明的东西了。 可谁曾想到,等到文衫靠近小灯泡的时候,猛然发现,在小灯泡的后面居然是一张血盆大口! 那巨大的嘴巴足以将泡泡给整个吞下! 巨大的嘴巴突然张开,照着文衫的泡泡就咬了过来,由于距离太近,文衫逃无可逃,被大嘴一口吞下! 第54章:人鱼王国保护罩 文衫新说完了,这大嘴怪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这回被吃进去肯定是没命出去了。 没想到文衫最后居然会被怪物消化掉,成为一泡屎给拉出去,这说出去得多丢人啊? 幸亏,文衫所穿戴的神起泡泡的韧性非常强,即使再怎么被咬被撕都不会坏,而且由于东西太大了不容易从嘴巴进入食道。 所以,过了十多分钟,大嘴怪也没有办法将文衫从泡泡里面给弄出来,所以它最终放弃了,将文衫又重新吐了出来。 这一出来。文衫如获新生,赶紧操控着泡泡远离大嘴怪。 而伊秋跟狐蓬玟已经在不远处等着了,一看到文衫被吐了出来,赶紧过来帮忙。 伊秋说道:“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居然会被口袋鱼给吞下去!” 文衫擦擦额头的冷汗。问:“口袋鱼?那是什么品种?养在口袋里面的鱼吗?” 伊秋说道:“口袋鱼是这一片海域所特有的鱼,它们游动速度特别慢,但是在额头却生长出来一条会发光的犄角,吸引各种鱼游过去送死。” 文衫就属于那些送死的鱼的一种。要不是有泡泡保护他的话,几条命都不够死的。 伊秋继续说道:“口袋鱼的嘴特别大,即使是两三米长的巨大鱼类,都会被他一口吞下。” 文衫刚刚才近距离的看到过口袋鱼的大嘴,深有体会。 他问:“那口袋鱼消化得了么?” 伊秋说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口袋鱼的口腔内部有一个隔离空间,可以连接到平行宇宙的其他空间。平时,口袋鱼将捕捉到但是又不着急吃下的东西都会放进那个口袋里面。等到需要吃的时候又会从口袋里面给拿出来。” 文衫一听就乐了,呵呵,这不就等于是随身带着一个电冰箱么?真尼玛有意思。 伊秋有些生气的说道:“你啊,以后可别在一个人到处跑了,知道吗?” 有了这一次血淋淋的教训,你借给文衫一个胆子他也不敢到处跑了,文衫一弯腰,鞠躬说道:“再也不跑了,一定紧紧跟在你后面。” 随后,文衫跟着伊秋一路游了过去,而狐蓬玟也长了个心眼,一直跟在文衫的后面,生怕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他们三个人的行动速度特别快,没过多久就要来到海底的人与世界。 首先,文衫看到在海底深处有着一大片非常明亮的地方,其大小差不多半个嘉州城那么大。 伊秋指着那一片光亮的地方说道:“那就是我的家。人鱼王国。” “人鱼王国。”文衫轻轻念着这个名字,心中充满了兴奋感。 除此之外,他还发现了一个不同寻常的事情,那就是。在整个人鱼王国的上方都笼罩着一层巨大的像是玻璃罩一样的东西。 晶莹剔透,跟海水完美的交融在一起,并没有因为海水巨大的压强而粉碎。 文衫指着那个罩子问:“那是什么?” 伊秋一边往罩子的方向游过去一边说:“那是保护罩。” 原来,人鱼并不是鱼,她们不是海洋动物,而是像青蛙一样的两栖动物。 人鱼虽然生活在海底,但是她们需要大量的呼吸空气。 所以在以前,她们总是会特别小心的游到海上进行呼吸。就好像是鲸鱼每游动多长的时间就会浮到海面上进行换气一样。 但是由于人鱼是一种非常特殊的生物,既不是人又不是鱼,所以总是被过路看到的行人认为是怪物,加以攻击。 久而久之。人鱼对人类充满了敌意,不断的跟人类开战,结果根本不是人类的对手、死伤惨重;人类虽然获胜,但是也损伤不少。双方都不愿意再打下去。 最终,人鱼王国跟人类签订了协议,只要人鱼不上岸,人类就不允许伤害人鱼。 换而言之,只要人鱼一上岸,人类就有权杀害人鱼。 所以,人鱼只能偷偷的上岸呼吸,小心翼翼的躲着人类,这也是伊秋为什么不敢在影视城公开自己身份的一个重要原因。 她怕被人类给围杀。 这样的日子过了很多年,人鱼终日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非常痛苦。 直到有一天,有一个伟大的科学家来到了这片海域,他巧遇一名人鱼,并跟她相爱,从而了解到人鱼的痛苦。 为了能够帮助人鱼解除痛苦,科学家花费了一生的心力。制造出了这个保护罩。 这个保护罩非常的坚韧、柔韧度也强,同时还会顺着海水的流动而进行自身的变化,确保不会被海水给压坏。 其次,保护罩内部有众多的空气提取器,可以将大海之中的空气给提取出来,供人鱼呼吸,而那些二氧化碳则会被抽取排放掉。 文衫看到这样的壮举,不禁感叹,爱情的力量果然伟大啊。 突然,文衫意识到不对劲,爱情?这么说,那个科学家是男人咯? 伊秋肯定的点点头,说道:“是的,他是个男人,是个非常完美的男人。正是由于这个男人的出现,我们人鱼才能够在海底自由自在的生活。不受人类的打扰。所以,我们人鱼一直都很尊敬男人、爱戴男人。” 说着,她还像文衫抛了个媚眼。 文衫心里乐了,这就好这就好,一想到能够去到处都是美女人鱼的地方,这些人鱼还对自己充满尊敬,文衫就乐得说不出话来了。 结果他立刻感受到了身后狐蓬玟散发出来的冰冷杀气,然后就不敢再胡思乱想了。 文衫又问:“那这神奇泡泡也是那个科学家发明的吗?” 伊秋说道:“是的。这也是他的伟大发明。他正是通过神奇泡泡,才能每次都进入到海底跟那条心爱的人鱼相见。” 真是一个美丽的故事,其实文衫还想知道,人类跟人鱼是怎么XXOO的。但好像不太合适,吱吱呜呜了半天,也没问出来。 三个人很快就游到了巨大保护罩的边上,伊秋带着文衫、狐蓬玟来到了一处有两名强壮人鱼把手的入口。 两名强壮人鱼看到伊秋,就立刻打开了入口处的保护罩,而在保护罩跟海水之间还有一层穿透膜,确保海水不会直接进入保护罩内部。 海水进不去,但是泡泡跟人鱼是可以进去的。 文衫、狐蓬玟、伊秋都进入了保护罩内部,随后,强壮人鱼将入口的保护罩给关了起来。 与此同时,文衫跟狐蓬玟也从保护罩里面出来,将罩子收了起来,放到了管子里面。 在这个巨大的保护罩里面,没有咸咸的海水,有的只是明亮的灯光以及芬芳的花草。 伊秋指着远处一座高高的殿堂,说道:“那里,就是我们人鱼国国王居住的地方鱼宫。” 文衫在心里头稍稍的鄙视了一下这个名字,人家龙王住的地方叫龙宫,你们人鱼国王住的地方就叫鱼宫,能不能不要这么高仿?取个好听一点的名字行不行? 正想着了,那名把守入口的强壮人鱼问伊秋:“这二位可是二公主的朋友?” 文衫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伊秋,才想起来,人家可是人鱼王国的公主殿下。 伊秋淡然说道:“是的。这两位是我重要的客人,你们要好好的服侍。” 结果话音刚落,就听到强壮人鱼大吼一声,招呼同伴说道:“来人啊,将这三人绑了,交给国王殿下处置。” 一言说出,伊秋整个人都处于懵逼状态。 本来想在文衫面前露一把脸,结果却要被自己的手下绑起来,真是露脸变丢脸了。 第55章:珍珠泪 伊秋愤怒的对着侍卫人鱼说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啊?我是人鱼国的二公主!” 强壮人鱼说道:“我们知道。” “知道还敢这么猖狂?你们不要命了?”伊秋说道。 强壮人鱼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说道:“我们是受到了国王的吩咐,只要您一回人鱼王国,就立刻拿下。” “什么?”伊秋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会下达这么无礼的命令。 强壮人鱼说道:“相不相信是您的事,奉命交差是我们的事,等您见了国王,自己去找原因吧。来人,将二公主跟她的两名同伙一同拿下!” 立刻,有七八名人鱼过来将伊秋、文衫、狐蓬玟都给拿下。 其实,按照狐蓬玟的伸手,这些人鱼根本不够看的,只是狐蓬玟担心乱战之中伤着了文衫怎么办。 再者说。她们现在处于海底深处,一旦跟人鱼闹僵,根本就无处可去。 索性跟着去面见国王,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闹不好是因为国王责怪二公主出去玩的太久。才想要稍微施展一下家法,没必要搞得那么紧张。 事实证明,狐蓬玟还是想得太简单了,等他们到了鱼宫之后。见到国王,发现一切都变了。 人鱼国王是伊秋的生母,怎么说也得是一条五六十岁的老人鱼了,可如今坐在高堂之上的人鱼,面容娇嫩、几乎都能弹出水来,年轻貌美。 如此人鱼,会是国王? 伊秋看到这位国王,吓了一跳。失声说道:“怎么会是你?” 如今的这位国王已经不是伊秋的母亲,而是大公主伊素,也就是伊秋的姐姐。 伊秋望着伊素,说道:“姐姐,你怎么会坐在大殿之上?这可是大不敬,是要斩尾的!” 呵呵,人类犯罪是要斩断脑袋,而人鱼犯罪是要斩断尾巴,可真是有意思的很。 伊素冷若冰霜,缓缓说道:“妹妹,你还不知道吧,早在一个星期之前,母亲她老人家就去世了,如今整个人鱼王国,是属于我的。我伊素,就是新一任的人鱼国王。”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都变了。 伊秋既有伤心又有恐惧,伤心事因为自己的母亲去世了,怎么能不伤心?而恐惧是因为,姐姐伊素一直当自己是争夺皇位的最大障碍。早就想除掉了。 如今伊素快速上位,肯定要将自己给除掉。 而文衫、狐蓬玟也都不傻,通过二人的一番对话也已经判断出了他们已经被拉入到了一场皇室权利的争夺之中。 伊秋收起哀伤,说道:“我都明白了,既然这样,我甘愿听候姐姐的处置,只是这两位是我的客人,跟人鱼王国无关。还望姐姐放过他们。” “放过他们?你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伊素白了伊秋一眼,说道:“你的客人,那就是同党,罪无可赦!况且他们还是人类。一旦放走,让人类知道我们的位置,到时候我们又不得安生。” 看来,伊素是不打算放过文衫跟狐蓬玟了。 文衫心里头默默叹气。真是人要倒霉,喝凉水都能塞牙。 本来在人类社会他就是个异类,被全国通缉,好不容易逃进人鱼王国,想要暂时躲躲风头,却没有想到卷进皇室的斗争之中,就要成为牺牲品。 文衫啊文衫,你也真是有够倒霉催的。 突然之间,伊秋说道:“姐姐,你不能杀他们!” 伊素笑了,说道:“为什么?整个人鱼王国我就是最大的,还有我不能杀的?” 伊秋一字一句的说道:“因为,他是男人!” 一句话说出来,如同一颗炸弹落下,所有人鱼都震惊了。 “不可能,整个世界的男人都死绝了。怎么会还存在男人?”伊素不相信。 伊秋说道:“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结果立刻有两名人鱼过来在文衫的身上摸来摸去,摸到了比女人多出来的一截东西,而且还会瞬间胀大。 “禀告国王,这人确实是男人。” 伊素有些不知所措了,因为那个科学家的缘故,整个人鱼王国曾经下达过圣旨,永远不会杀害男人,永远都要尊敬男人。 本来世界上的男人都死绝了,这条圣旨其实名存实亡,但是谁能想到凭空还会冒出来一个文衫了? 伊素咬了咬牙,说道:“好,既然是男人,就要好好的款待。来人,赐坐!” 立刻,有侍卫过来给文衫松绑。还让他坐上了好位子,酒菜都端了上来;狐蓬玟由于文衫的原因,也受到了优待。 只有伊秋还被绑着。 伊素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将伊秋给松绑的。 突然,伊素换上了一幅笑容对文衫说道:“尊贵的客人,请问,您听说过珍珠吗?” 文衫不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但是又不好不回答,只是简单的回答道:“知道。” 伊素又问:“那您想要珍珠吗?” 文衫彻底傻眼了。这什么意思?难道说伊素想要用珍珠来博取自己的好感,以弥补刚刚对自己的大不敬吗? 伸手不打笑脸人,文衫点点头说:“盛情难却。” “好。”伊素转头对手下说道:“我们尊贵的男人客人想要珍珠,还不将家伙准备起来?” 立刻。有十多名侍卫抬上来奇奇怪怪的道具,而伊秋看到这些道具之后,都快要绝望了。 她望着伊素说道:“我们是亲生姐妹,有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吗?” 伊素摊开双手说道:“这不赖我,是尊贵的男人客人想要珍珠的。大家伙儿都别手软啊,搞起来!” 四名侍卫搬来长凳,然后将伊秋跟绑在了凳子上,然后用木条夹着伊秋的手指头、还在伊秋的嘴巴里面塞上了布条,不让伊秋咬舌自尽。 随后,一名身高将近两米的“巨鱼”挥舞着鞭子走进了大殿。 她先是向伊素弯腰鞠躬,在得到伊素的肯定之后,朝着伊秋走了过去。 巨鱼挥舞起她钢铁一般的长鞭,狠狠的打在伊秋腰部以下、尾巴以上的鱼身之上。 鱼身是人鱼最敏感的地方,打在这里会加倍的疼痛。 一鞭子下去,伊秋的身上就出现了一道巨大的红色痕迹,光是看着就叫人觉得疼。 文衫按耐不住站了起来,质问:“这是要干什么?” 伊素微笑着说道:“尊贵的客人您别着急,再等等就知道了。” 文衫想要救人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狐蓬玟一心要保护文衫的安危,也不敢亲自动手。 毫无办法,二人眼睁睁的看着伊秋被一鞭又一鞭的抽打着。 打着打着,伊秋受不了了,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怪事发生了,那些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之后。并没有变成水滴在地上,而是变成了一颗颗晶莹剔透、质地光滑的超一流珍珠,在地上滚着。 立刻有侍卫端着盘子过来,将滑落的珍珠一颗颗的捡起来放在盘子里面。 一连几十鞭,一直打到伊秋眼泪哭干、昏死过去。 伊素挥挥手说:“将她抬下去,用最好的药拂拭伤口,再给她补水、眼眶注意保持湿润。” 几名侍卫受命,将伊秋松绑抬了下去。 而伊素则端着一盘珍珠走到了文衫面前,说道:“尊贵的男人客人,这就是您最想要的珍珠,还请收下。” 此时此刻的文衫,心中想的就只有一件事:如何杀死伊素。 他愤怒了,从没有哪一天像现在这样愤怒。 文衫伸手从盘子里面抓起一把珍珠,说道:“这些就当是我跟你借的,早晚有一天,我会让你十倍奉还。” 伊素满不在乎的回答道:“随时恭候。” 第56章:取款机 文衫双眼之中几乎都要冒出火星子了,生平头一次如此生气。 他将这些珍珠放在了自己的口袋之中,说道:“多谢款待,日后再来叨扰。” 伊素一伸手,说道:“慢走,不送。” 文衫气呼呼的离开了鱼宫,而狐蓬玟则寸步不离的跟在文衫后面,生怕他有什么想不开的,跟人鱼干架之类的。 生气归生气,想要干大事,还是得沉得住气才行。 文衫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会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想着各种计策,等待日后一定要跟伊素算账。 等到文衫跟狐蓬玟都离开之后,伊素对手下人说道:“你们去紧紧盯着他们,不要让他们在人鱼王国内乱搞事情。” 立刻有两名侍卫跟了出去。 然后伊素指着剩下的珍珠,说道:“将这些珍珠跟其他的货一并处理掉。” 有人上来将这些珍珠包裹起来,带走。 此时此刻,在一望无际的海边上,指着一个小帐篷。 帐篷内坐着一名女子,她双目似火、身材妖艳,火红的嘴唇似乎能够引燃世间的一切,最特别的是她的双耳之上,左右各有一条火红色的小蛇镶嵌在耳垂上。 在她的后背上,写着“奸商”二字。 这个女人,就是天下第一奸商蔡芯茗。 她做生意,每次都赚的特别多,而跟她做生意的人,基本都是要赔死的可即使如此,还是有一堆的人排着队的想要跟她做生意。 因为有些生意,除了她,无人能做。 此时此刻,蔡芯茗坐在帐篷里面喝着烧酒,帐篷外点着火堆,火堆的上方烤着一条鱼,香味飘满了整片海滩。 蔡芯茗赚得很多,自然懂得怎样享受生活,她的钱,很大一部分都花在了享受上面。 在蔡芯茗享受的时候,海面上出现一个小漩涡,然后,有一名人鱼从漩涡之中游了出来。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人鱼的话,估计就只有两情况,一种情况是吓得半死,另外一种情况就是充满了好奇心。 而对于蔡芯茗来说,世上已经很难再有让她感觉到新鲜好奇或者恐惧害怕的东西了。 所以当她看到这条人鱼的时候,面无表情。 人鱼蹦跶着来到了帐篷前,将一个金色小盒子放在了地上,说道:“这个月的珍珠送来了。” 蔡芯茗摇了摇头,说道:“海天一色、风高月圆,正是享不尽的大好风光,你可来的真是时候,大煞风景。” 人鱼嘿嘿一笑,说道:“小的可不像您这般风雅,我的眼里只有钱。” 蔡芯茗瞅了瞅金色小盒子,伸手拿了过来,打开,看到了满满一盒子的珍珠。 这些珍珠都是海底深处的珍品,很难寻得,在市面上,每一颗都能卖出极高的价格,如果串成一串拿出去卖的话,更是价格夸张得吓人。 对于人类来说,这些珍珠非常难以获取,但是对于终日生活在海底的人鱼来说,这些珍珠并不是那么难得到。 蔡芯茗伸手抓了一把珍珠,质地还不错,跟以前的货比起来,质量不相上下。 她正准备掏钱付账的时候,忽然间,眼前一亮。 她拨开表面的珍珠,然后从中取出了一个闪着银光、晶莹剔透的珍珠,忍不住说了声:“好!” 要知道,蔡芯茗是多么见多识广的人物,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说一声“好”的东西已经并不多见。 而她手中的这颗珍珠,却是珍品中的珍品,浑然天成、不沾染一丝尘埃,堪称神品!!! 这样的珍珠,那可是有价无市的存在。 光是一颗就已经这么珍贵了,如果再多几颗的话? 蔡芯茗不停的在小金盒子里面翻腾着,一口气翻出了十多颗这样的珍珠。 她手捧着珍珠、眉飞色舞的说道:“这些珍珠你们是从哪里得来的?” 人鱼看了看,她认得这些珍珠是抽打二公主,伊秋的眼泪所幻化而成的珍珠。 但是人鱼也不傻,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告诉一个外人,于是她借口说:“这些珍珠是从以前没有去过的深海区域弄来的,怎么了?” 蔡芯茗说道:“还有吗?” 人鱼看到蔡芯茗的表情,就知道这些珍珠应该值不少钱。 她说道:“只要你想要,要多少就有多少。” 确实,只要天天抽打蔡芯茗,这样的珍珠还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看来,无意间发现了一条生财之道。 蔡芯茗心里也乐开了花,像这样的珍珠,如果串成一串,那价格绝对是想开多少就开多少。 不知道会有多少的达官贵人会为了这样一串珍珠而争破脑袋。 蔡芯茗说道:“这一箱珍珠,我花八千万星币买下。” 八千万?! 人鱼都傻了,以前这样一盒珍珠,也就一千万星币的样子,怎么一下子翻了八倍? 一定是那些眼泪珍珠值钱。 蔡芯茗立刻付下交易金,然后一再托付人鱼,说:“下个月,你要多多的给我这样的珍珠,我还会给你更多的钱。” 说起来,蔡芯茗是个比较抠门的人,从来都是自己赚大钱,别人亏的脸裤衩都不剩。 难得有一次看到她肯花费这么多的钱去购买珍珠,这也从侧面说明,这些珍珠的价值非常高。 人鱼拿了八千万,屁颠屁颠的就跑了回去,将钱给了伊素,顺带着将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 伊素也很惊讶,她没有想到自己妹妹的眼泪珍珠竟然这么值钱。 在人鱼之中,是有那么一些特殊的变异体,她们的眼泪能够变成珍珠以前的老国王是这样的,现在的伊秋也是这样的。 伊素以前一直认为那些珍珠跟海底的珍珠没有什么区别,今天才知道,这两种珍珠的价格,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差的太大了。 看来,还不能将伊秋杀死,她还有着巨大的利用价值。 伊素很喜欢享受,而她很多方面的享受都是从人类社会得来的。 比如酒水、香烟、电影等等。 想要从人类社会得到这些东西,除了偷跟抢之外,就只有正常的买卖了。 人鱼相对于人类来说本来就是弱势群体,不可能去偷取抢,所以就只能用人类的钱币正常买卖。 而人鱼终年躲在深不见底的保护罩内,跟人类没有任何接触,又怎么能赚到人类的钱币了?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海底深处的珍珠啊、物产啊之类的东西贩卖给人类,人类给与人鱼相应的钱币。 如此一来,人鱼就拥有了大量的金钱可以去人类社会进行购买了。 蔡芯茗就是这样一位非常特殊的,每个月都要像人鱼收购珍珠的商人。 能够跟人鱼做买卖的人类并不多,因为人鱼对于人类非常的戒备,所以,蔡芯茗能够长期跟人鱼进行生意上的友好来往,而不受到人鱼的戒备,真的不得不佩服她“天下第一尖奸商”的光荣称号。 伊素立刻吩咐手下人:“你们几个,将伊秋带到豪华套间,让她吃饱喝足、好好休息,一定要确保她安然无事、神龙活虎的,知道吗?” “知道!”几名手下得令就去办。 伊素并不是真的要对伊秋好,只是她在伊秋的身上看到了无限的商机。 她要将伊秋养的白白胖胖的,到时候再抽打她、让她哭泣、获取珍珠。 对于伊素来说,伊秋就是她的取款机。 可怜的伊秋,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沦落到这种地步,真是生不如死亲身的姐妹,竟然也会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 第57章:空间卡 在人鱼王国内,文衫、狐蓬玟在大街上走着,心中合计着该怎么营救二公主伊秋。 这事情还真的是有够好玩的,本来是伊秋为了营救文衫而将文衫带到了人鱼王国,现在可好,居然变成了文衫来拯救伊秋。 救与被救完全颠倒了过来,真算得上是一件奇闻。 文衫在街上走着走着,还是想不到有什么能够营救伊秋的好办法。 确实,他现在举目无亲,又身处于人鱼王国之中,身边全都是怪异的看着自己的人鱼,想要在这样的地方将伊秋给拯救出来。无异于痴人说梦。 文衫正在愁苦着,忽然看到远处有一个不同寻常的东西,闪闪发光。 走过去一瞧才发现,原来那发光的东西是一根笛子。 好多人鱼都围在一起观看这根笛子。羡慕得不得了。 文衫问一个人鱼:“这根笛子有什么好看的?” 人鱼说了:“你可不要小看这根笛子,这可是全世界唯一的一根‘笑笛’,十分罕见。” 文衫有些听不懂,他倒是听说过奥迪、麦迪。但是从来没有听说过什么笑笛?是一边笑着一边吹笛子吗? 人鱼说:“你们人类就这么孤陋寡闻吗?这根笛子可不一样,传说只要听到她的笛音,就能够忘记世上所有的烦恼,只会记得那些开心的事情,然后就会一直保持微笑。正是因为听了这根笛子就会保持微笑,所以才叫笑笛。” 原来是这样,文衫点了点头,明白了意思。 突然,文衫灵机一动,如果他拥有了这根笑笛的话,说不定就能够将伊秋给救出来! 文衫在脑海里面反反复复的思考着这些问题,很快,他就想出了一条计策。 虽然这条计策比较危险,但是不铤而走险的话,是根本没有办法将伊秋救出来的。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伊秋救了自己的命,文衫就一定要报答的。 文衫问:“这根笛子多少钱?” 人鱼说:“这根笛子可不是卖的,它是冠军的奖品。” 文衫好奇,问:“什么比赛的冠军?” 人鱼拍了拍她那像是怀胎十月的巨大肚子,说道:“吃货大赛!” 所谓的吃货大赛,是人鱼王国的特色。 每一年的这一天,都会举办吃货大赛,吃的最多的人鱼,就是吃货。能够获得相应的奖品。 今年的奖品就是笑笛。 由于人鱼王国深处海底,这里的食材丰富,根本就不用为吃的担心,反而常常会因为吃的东西太多没有办法储存而导致大量浪费。 所以。吃货大赛就是为了让人鱼们多吃而举办的赛事。 今年的吃货大赛有太多的好手,每一个都身材高大、肚子肥圆,而且都饿了好几天,就是为了吃货大赛来做充足的准备。 文衫看了下,距离吃货大赛还有20个小时,也就是差不多明天早上开始进行比赛。 “还来得及。”文衫说道。 随后,他拉着狐蓬玟就往外走。 狐蓬玟问他:“你要去哪里?” 文衫说道:“你还记得我们遇到的那一条口袋鱼吗?” 狐蓬玟点点头,说道:“记得。你想怎么样?” 文衫说道:“明天之前,你能够杀死一只,将其空间口袋给带回来吗?” 这是一个非常无礼的要求,要知道那口袋鱼是一种非常凶猛的动物。别说人类了,就算是体型小一点的鲨鱼见到了都避之不及。 要狐蓬玟去杀死这样的怪物,这不等于把狐蓬玟往火坑里面推吗? 可结果却是,狐蓬玟连原因都没有问。毫不犹豫就答应了下来。 “你等着我回来。”说完就离开了。 看着狐蓬玟的背影,文衫感觉到一股深深的愧疚,狐蓬玟照顾、保护自己这么久,而自己心心念念的都是翁书静,这对人家太不公平了。 在狐蓬玟离开的这段时间,文衫也没有闲着,他四处采购制卡用品。 要知道,他可是随身带着一张几乎用之不尽的银行卡,那是想买什么买什么,根本不用担心钱的问题。 只是整个人鱼王国比较小,东西也不多;很正常,一个终年躲在海底的国家,能有多少丰富的物产了? 跑了老半天的路,文衫总算是将要买的东西都给买齐了,就剩下狐蓬玟的那个空间口袋了。 文衫租了一间屋子住下,他不担心狐蓬玟找不到自己。凭借着狐蓬玟的本事,想要找到自己,那真是分分钟的事情。 结果当文衫刚刚坐下,还没将购物清单给整理完的时候。门就被打开了,狐蓬玟一身鲜血的出现在门口。 文衫着实吓了一跳,赶紧上前去想要搀扶狐蓬玟。 狐蓬玟却将一个蛇皮袋扔到了地上,说道:“不必了。我身上的血是这条臭鱼的。” 文衫大感意外,打开口袋一看,发现里面果然是一具死尸,但是只有一个头。没有其他的部位。 文衫哈哈大笑,这条该死的口袋鱼,块头还真大。 没等文衫说声谢谢,狐蓬玟就走去了沐浴间,门也不关,直接就将衣服脱掉、冲洗起来。 文衫赶紧将大门关上,然后羞红着脸将浴室的门也给关了起来。 他使劲的摇了摇头,然后坐在地上开始研究新战卡的制作。 文衫已经勾画好了新战卡的用处。这将是一张别具一格的卡,是一张空间卡,能够储藏东西,随时取出来、随时放进去。 文衫根据以往制作战卡的经验来制作这张新型战卡,结果发现,如果仅仅是二星战卡,根本不足以支撑如此庞大的技术数据。 难道说,需要三星战卡? 一直以来,文衫都是制作一星、二星战卡,从来没有制作过三星战卡,对于三星战卡,他根本就是个新人。 可早晚会有第一次的。 文衫咬咬牙。为了能够拯救伊秋的性命,再怎么说也要在明天吃货大赛开始之间将三星战卡给制作完毕。 他重新挑选材料,使用了比原来更好、更多的制作材料。 然后,将这些材料放进熔炉里面进行锻造,经过三个小时的不停火烧,终于出来一张三星白板卡。 这前面的程序都是模式化的,只要认真细心,加上一点点的天赋,谁都能完成的很好。 最重要的就是在第三步:绘制。 文衫将三星白板卡放在桌子上,用制卡笔小心翼翼的绘制起来。 就在这个过程中,文衫出现了一个不可饶恕的致命错误:他使用了卍字条纹绘制方法。 要知道,虽然卍字条纹在一星战卡、二星战卡上的发挥非常明显,能够起到极强的催化能力。 可是这个特点对于三星以上的战卡根本就是起不到任何效果的。 文衫一开始也仅仅是想要用普通的绘制技术来制作三星战卡,可他绘制卍字条纹多了,一不小心,顺手就绘制成了卍字条纹。 这一下可好。基本就是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就是卍字条纹跟这张卡相互抵触,效果很差;另外一种效果就是这张卡彻底报废,需要重新制作。 无论哪一种都是文衫不想看到。 要是重做的话,其他材料都还好说。只是那条口袋鱼的空间口袋要怎么得到?还要狐蓬玟再去杀一条吗? 再说了,现在时间也很紧迫,根本来不及重新再来一次的机会了。 文衫一咬牙,暗暗说道:不管了,我一定要将这张卡制作成功,即使是卍字条纹,也要制作成完美的三星战卡! 他开始全身心的绘制卍字条纹三星战卡。 其实卍字条纹跟三星战卡最大的冲突就是发掘潜力与自身爆发的冲突。 文衫突然意识到,或许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因为他记得曾经为了能够让3D技术能够在战卡上得到实现,她曾经做到过同样的事情。 能够在二星卡上做到的事情,换成三星卡就不行了吗?文衫不信这个邪。 他手速飞快的旋转起来,每一笔都跟传统的绘制方法大相径庭,但是整体连在一起又显得那么的美观、大方。 这一回,文衫心中毫无杂念,三下两下就将一整张战卡的条纹都绘制完毕。 他用侵泡水将三星战卡完全过滤一遍,确保条纹跟战卡交融在一起。 最后,他聚起绘制完成的三星战卡,兴奋的喊道:“成功了,我成功了!卍字条纹三星战卡,空间卡,被我制造出来了!” 狐蓬玟一直在一边默默地看着文衫,不去打扰他,直到文衫此时此刻激动起来,狐蓬玟才跟着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文衫赶紧跑来对狐蓬玟说道:“快试试,你赶紧试试,看看这张卡有没有效果。” 狐蓬玟取出战械,将空间卡装了进去,问:“这样就行了?” 文衫摇了摇手指头,说道:“等等,你还忘记了一个东西。”说着,他拿出了一颗口袋鱼的牙齿。 “你把它挂在脖子上,这颗牙齿跟空间卡是配套的,每当你发动空间卡,这颗牙齿就成为了一扇连接本体世界跟未知空间的大门。” 狐蓬玟狐疑的看了看文衫,还是选择相信他,戴上了鱼牙。 第58章:吃货大赛 狐蓬玟开始催动战卡,果然跟文衫所说的一样,鱼牙跟空间卡是一套的,在催动战卡的过程中,可以将其余的东西放进鱼牙里面。 狐蓬玟的脸色一阵又一阵的惊愕,像时间、空间这样的战卡都是非常罕见的高等级战卡,能够在三星战卡上实现这一功能,简直就是个奇迹。 其实,如果是普通的三星战卡的话,几乎是不可能实现空间方面的功能的。 主要是文衫使用到了卍字条纹,并且解决了卍字条纹跟战卡材料之间相互对冲的问题,才会产生如此奇妙的作用。 可惊讶归惊讶,狐蓬玟还是不明白文衫的用意。 文衫将鱼牙拿了过来,在狐蓬玟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狐蓬玟的脸色又变了几遍。她震惊的望着文衫,说道:“你确定这种方法可行吗?” 文衫拍着胸脯说道:“放心,一定没有问题。” 第二天一早,文衫跟狐蓬玟就来到了吃货大赛的现场。 而吃货大赛也如期的举行了。 像这种民间比赛,都是现场报名、现场比赛的。也就是一天的时间而已。 文衫挤进了人鱼群中,也跟在后面报了名,而文衫躲在人群里面,一直盯着文衫。 在长达一个小时的报名结束之后,所有的参赛名额都已经确定下来。一共是108名。 其中有107名人鱼,只有文衫一个人是人类。 鉴于人鱼对待男人的态度都是比较尊敬的,所以文衫在这些人鱼的心目中还是颇受尊敬的。 主持人在高高的台子上,台下饶了三圈,一共108个座位,每一个座位上面都坐着一名参赛人员。 其余的围观人员就全部都在外围观看。 主持人开始解释比赛规则:“今天的比赛规则很简单,现实2小时,谁吃下的食物重量最多,谁就是获胜者。现在,比赛开始!” 随着一声锣响,比赛正式开始,群众都欢呼了起来。 今天前来比赛的都不是泛泛之辈,有那么十几名选手光是身高、体型就吓人,长得将近三米的身高,肚子能有两个文衫那么大,像这样的巨鱼,如果是正常比拼的话,两个文衫也吃不过人家一个啊。 还有些人鱼别看瘦,那都是饿出来的,有些甚至一个礼拜只喝水不吃饭,活生生将肚子给饿空了,就为了这一场吃货大赛。 很快,108桌的食物都给送上来了。 在每一张桌子上都摆放着一个天平,有专门的工作人员会将等重量的食物放在天平上,然后参赛选手只要拿着吃就可以了。 在旁边还有水、饮料等等,但是水跟饮料是不算重量的,所以要尽量少喝。 所有的人鱼都疯狂的吃了起来,那架势,跟大家平常想象中的美人鱼形象真是相差十万八千里。 还有专业的人鱼裁判会一直在旁边看着,生怕你做出什么违反比赛的事情。比如将食物倒在地上假装吃掉,或者偷偷将自己吃不掉的食物放在别人的碗里。 凡是被逮到比赛作弊的,都将直接被逐出场外。 文衫看看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也该自己展示展示身手了,于是将那颗小小的鱼牙放在了自己的后槽牙上。狐蓬玟心领神会,开始发动空间卡。 这颗鱼牙只要发动了,任何人都是可以将东西放在里面,或者取出来的。 文衫很鸡贼的将鱼牙放在自己的后槽牙上,这样他“吃”进去的食物,其实全部都是进入了鱼牙里面,自己的肚子根本就没有吃进去任何东西。 而且外人也根本不会发现这个秘密,毕竟有谁能够想到,已经吃进嘴巴里面的食物,会凭空消失。没有进入到肚子里面呢? 论鸡贼,文衫要说第二,就没有人敢说自己是第一了。 文衫一个又一个的馒头、包子、饭团、饺子的吃着,不停的额像嘴巴里面塞东西,成绩飞速上涨。很快就名列前茅了。 但即使这样,文衫还是拍在七八名的样子。 文衫简直无语了,他完全都没有咀嚼,全都是直接扔进嘴巴里面,然后直接进入鱼牙之中的。这种吃饭速度在人类世界简直难以想象。 可是到了人鱼世界,这种吃饭速度并不显得很惊奇。 文衫好奇的看了下其余几名领先的人鱼,真可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见一名将近五百斤的肥胖人鱼,直接将一盘子的饺子给端了起来,然后张开嘴巴,像是倒垃圾一样,将所有的饺子都倒进了自己的嘴巴。 最可怕的是,他的喉咙粗的吓人,那些饺子根本就不用咀嚼,全部都顺着喉咙落进了她那肥壮的肚子里面。 文衫都看的呆掉了,尼玛,这还能算是吃饭吗?这简直就是倒垃圾好不好! 要是整场比赛的话,十个文衫都吃不过那样的肥鱼吧? 像这样的肥鱼比比皆是,文衫光是看了这么一会儿,成绩一下子就排到了20名开外。 这些人鱼吃货,真是不得不佩服,能吃啊! 文衫是一定要获得冠军的,所以他也不能光看着,得抖擞精神、重新上阵。 他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将面前的一笼包子一个接一个的朝着自己的嘴巴里面塞,不到二十秒,一笼包子就被他给“吃光了”。 再接着是油条、烧饼、麻团…… 所有的东西都非常的耐吃,都是那种吃一点就能填饱肚子的东西。 人鱼王国居然全部用这样的食物来比赛,也真是够狠。 文衫虽然没有吃进肚子。但是所有的食物都是从嘴巴里面过了一遍的,就是这过了一遍,文衫都快受不了了。 他其实并不饱,但是过完这一遍之后,他是一点东西都吃不下。 文衫端起一杯雪碧喝了起来。越喝越开心。 其实,在吃货大赛喝这样带汽的饮料是一件非常不明智的做法,没吃多少东西就已经饱的吃不下其他东西了。 而文衫有秘密法宝,所以有恃无恐。 喝完一杯雪碧,文衫感觉振奋多了。继续吃了起来。 这吃货大赛比的不仅仅是谁吃的猛,还比持久力。 毕竟是2个小时的比赛,又不是2分钟的比赛,你一口能吃10个包子,跟我二十口吃10个包子,其实结果都是一样的。 在一个小时过户,有百分之六十的人鱼吃不动了,很多都是因为一开始吃的太过于凶猛,导致最后吃不动。 又过了半小时,还能吃的就只剩下七条人鱼跟一个人了。 这七条人鱼是真正的强悍。每一条人鱼所吃的东西都已经超过了五十斤,最夸张的是第一名的那条人鱼,已经吃了102斤的食物! 文衫本身也才一百四十多斤,也就是说,这条领先的人鱼所吃的食物都要赶上自己的体重了,真是吓人啊! 目前文衫以七十三斤的成绩排在第四,不过他从头到现在,吃饭的速度一直没有降低过。 而其他的那些人鱼,目前吃饭的速度明显要慢了太多,第一名的那名人鱼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是用筷子往嘴巴里面在捅了! 文衫满脸不在乎,他有空间卡存在,吃这些个东西还有什么了不起的? 他又端起了一叠炒饭,全部都倒进嘴巴里面,吃掉了。 又过了二十分钟。距离比赛只剩下10分钟的时间了,而现在还在吃的也就剩下文衫一个人。 所有人鱼都在惊讶,为什么这个个子不高、看上去也不算胖的男人,居然能够吃得下那么多的东西? 最奇特的是,这个男人吃了那么多的东西,为什么肚子一点也没有涨大? 最后它们得出了一致的结论:男人就是一种不管怎么吃都不会发胖的生物。 文衫还是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吃饭速度,而且还越吃越快,因为时间所剩不多,他要保证超越第一名。 终于,他在吃完一桶胡椒面之后,成绩达到了匪夷所思的150斤,成为了第一名! 可他还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吃。 当时间达到的那一刻,文衫的成绩达到了180斤! 要知道,上届的冠军也不过是110斤而已,文衫将这个成绩一下子提高到了180斤的地步,估计以后几十年都不会再有一个人或者人鱼能够打破这个记录了。 人鱼纷纷给文衫报以热烈的掌声,文衫则一边剔牙一边挥手致敬。 文衫将鱼牙收了起来,终于可以放心了。 狐蓬玟也将战卡给收了起来,这一口气就是两个小时的损耗。狐蓬玟的羞耻度几乎要被耗干了,如果比赛再不结束的话,狐蓬玟真的是无计可施了。 好在比赛终于结束了,文衫如愿以偿的获得了第一名。 主持人将文衫请上了台子,然后将笑笛取了过来。用红布包着,双手递给文衫。 文衫双手接过笛子,看了又看摸了又摸,笑了。 只要有了这根笛子,就能够拯救伊秋了。 为了验证一下笛子是否真的像传说中的那样,只要一吹就能够让人微笑,文衫迫不及待的试了下。 结果尴尬的事情发生了,文衫吹了老半天,根本就吹不响! 第59章:乐神 千辛万苦得来的笑笛,最后发现根本就吹不响,这换成是谁都会产生一种绝望的心情吧? 文衫很无奈的摇摇头,说道:“喂,做人要厚道一点啊,你说你们这是弄啥弄?搞了一根坏掉的笛子给我。” 文衫真的很无奈,他的一切营救计划都是要借助这根笑笛才能成功的,玛德,这根笛子如果是坏的话,那他前面的那所有的准备就都泡汤了。 主持人像是看白痴一样的看着文衫,说道:“来自陆地的尊贵男性客人,我想,你是不是不会吹笛子啊?” 这倒是,文衫一个臭屌丝,怎么可能会这么文雅的乐器。吹箫他都不会,还吹笛子? 主持人说:“你刚刚吹的位置不对,所以吹不出声音。” 文衫尴尬的挠挠头,然后在主持人的帮助下,将这根笛子吹了起来。 他根本就不通乐器。吹的跟哭丧一样,让人听了就觉得恶心想吐。 听到文衫所吹的笛音,别说笑了,不哭就算是不错的了。 主持人赶紧一把握住笑笛,说道:“尊贵的男性客人。我求求你不要吹了,人家吹笛子要钱,你吹笛子要命啊。” 文衫哈哈笑了笑,心说他确实没有这个本事,干脆就不要吹奏了。 可是他不吹的话。又要找谁来吹奏笛子了?整个人鱼王国,有谁能够驾驭的了这根笑笛? 主持人给文衫指了条明路,去找乐神。 乐神,她虽然居住在人鱼王国,但是她却不是人鱼。 由于对音乐的无限追求。她讨厌人世间的繁杂、喧闹,所以费尽千辛万苦才终于躲到了人鱼王国。 她在这个王国内唱歌、演奏乐器,为人鱼们带来了无限快乐,但是她自己却越来越不开心。 因为乐神发现,人鱼王国远远不想当初来到时候的样子了。 由于人鱼王国跟人类的接触越来越频繁,带来了太多人类的科技、用品,久而久之,人鱼王国越来越像人类社会。 乐神本来就是为了躲避人类社会才会来到人鱼王国,现在人鱼王国变得跟人类社会越来越像,那她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所以乐神越来越不开心,越来越难受,唱歌、演奏的次数越来越少。 到了现在,乐神甚至只有等到每个月的月圆之夜才会心情放松一些,尽情演奏,其余时候,人鱼们已经享受不到乐神的表演了。 主持人是乐神的忠实粉丝,她也想要趁着这个机会,能够让乐神多笑一笑,然后重新开始每天给大家表演节目。 所以,文衫看起来是获得了冠军。得到了笑笛,其实就是被人算计了,当了一回免费跑腿的,这根笛子迟早是要送到乐神手里头的。 在人鱼王国的一个比较幽静的区域,这边有一座高高的竖塔。塔内住着一位美人乐神。 乐神坐在窗户边,看着窗外的景色,脸上没有半点表情。 在屋子里面拥有太多的乐器,但是每一样上面都蒙上了灰尘,有些甚至都有蜘蛛结网的痕迹。 这说明乐神已经很久没有碰过这些她曾经无比心爱的乐器了,她对音乐的热爱,正在一点点的降低。 这时候,乐神正在看着上空漂浮着的鱼群,突然间,耳中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由于塔身是直上直下的。所以乐神从窗户往下看,就能看到是谁在砸门。 一共来了两个,跟她一样都是人类。 一个面若冰霜,呆在一边不动;而另外一个则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个劲的砸门。 不用说。来的正是狐蓬玟跟文衫。 文衫砸着门,喊着:“哈喽,有人在家吗?乐神同志,我们是社区福利社的,来给你送温暖啦。哈喽啊。出来开个门儿呗。” 文衫在这边砸门,狐蓬玟在后面看着,无脸见人;狐蓬玟现在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跟文衫这样的人呆在一起,简直丢脸。 上头的乐神也是一头雾水,从没见过这么搞笑的人;不过文衫粗鄙的言语,倒是引得乐神噗嗤笑了出来。 多少个日月,乐神没有再发出过笑容了,难得难得。 乐神的笑容引起了狐蓬玟的注意,她抬起头,看到了窗户边的乐神。 狐蓬玟拍拍文衫的肩膀指了指上头,文衫看到乐神,大喊大叫着:“喂喂喂,你在家啊?在家你怎么不答应一声了?太不尊重人了吧?” 文衫咣咣咣的砸人家门多少下了,自己这么不尊重别人还反过来说别人不尊重自己。也真是难得一见的不要脸。 乐神笑了笑,拉了一下身边的绳子,突然之间,文衫身旁的大门打开了。 “哎,这才对嘛。” 文衫迈步走了进去,狐蓬玟也想跟进去,结果门突然关上,将狐蓬玟给隔在外头。 文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没事,于是冲着外面大喊:“小狐啊。我在里头没事,你放心好了。” 狐蓬玟捂着脸、假装不认识这个人…… 文衫沿着阶梯一层一层往上走,到达第五层的时候,被一闪木门挡在了外面。 他用力敲门,门打开了。 乐神就在门内,端坐在窗边,看着文衫。 文衫走进屋子,张口就说:“喂喂喂,乐神大人,你好呀。” 乐神的脸上又恢复成了忧伤神情,一丝笑容都没有。 文衫心里头暗暗咒骂,他最不喜欢这样的表情了,搞得好像别人欠她钱似得。 不过有求于人,不得不挤出笑容来讨好别人。 结果,文衫还没有说话。光是笑了笑,乐神就受不了了。 她“呸”了一口,说道:“你明明很反感我,很讨厌我,却还要挤出笑容来奉承我。虚伪!你跟那些人渣并无二致。” 文衫被她说的都打不上话来了,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怎么自己以笑容示人,还遭到了对方的羞辱了? 既然不喜欢笑容,那就不笑呗。 文衫收起笑容。一脸严肃,说道:“乐神大人,我这次来是有一事相求。” 乐神“哼哼”两声,说道:“有事才来见我,没事就不来见我。你这种人,真是垃圾。” 这……?! 自从来到这个世界,文衫见到过数之不尽的女人,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像她这样蛮横无理、胡搅蛮缠。 这个女人真的是对音乐有着崇高追求、一直在探索生命真谛的乐神吗? 乐神转过身看着窗外,自顾自说道:“你滚吧。我不想见到你。” 说完,木门就打开了。 乐神一开始见到文衫语言“豪放”,以为是一位真性情、不虚伪的人,一见之下、颇为失望。 可文衫好像也没有哪里做错啊? 文衫不干了,说来就来、说走就走?还有没有王法了? 他噔噔噔。几步就走到了乐神面前,然后从身后将乐神抱了起来,一把扔在地上,同时将一只手伸进了乐神的裙子里。 乐神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她一向蛮横惯了。身边的人也都对她言听计从,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她。 再说了,这个世界上怎么会存在这么无礼的人? 文衫指了指自己的喉结,说道:“告诉你,我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男人。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要是不帮我这个忙的话,我九天就把你办了!” 文衫其实就是吓唬吓唬乐神,但是他作为一个屌丝,也憋不出其他什么更高明的方法来。于是就用了这么一个简单的办法,按照他的想法,作为女人,而且作为一个对艺术那么有追求的女人,应该是对自己的贞操看的很重的吧。 可事实他想错了,乐神虽然是女人,但是她的脑海之中从来没有过那种事,所以对文衫的话也听不懂。 不过,她却被文衫的行为给感动了。 多少年了,每个人见到自己都是恭恭敬敬的。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都要装出一副对于音乐很享受的样子。 乐神最讨厌的就是这些虚伪的人,认为她们的行为是对于艺术最大的污蔑。 而文衫不一样,文衫直接将自己扑倒,流露出真性情。 看起来,文衫是个敢作敢当、真性情的男人。 乐神一下子就被文衫给吸引了。 她羞羞的说道:“你不要再压着我了,我愿意还不成么?” 这态度简直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 文衫也没想到自己如此粗暴的动作居然会收到如此奇效,看来,女人就是女人,不打不行啊! 他站了起来,顺带着拉起地上的乐神。 乐神双颊绯红,娇滴滴的说道:“如此良辰美景,如果能献上一曲就更完美了。” 这正合文衫的心意。 文衫说:“那你赶紧给我表演一曲吧。” 乐神指了指身后的乐器,说道:“可是所有的乐器都已经沾染灰尘,不配献曲于您。” 文衫赶紧将自己怀中的笑笛取了出来,交给乐神,说到:“来,我这边有一根好笛子,不脏,你吹吹看。” 乐神接过笛子,放在手上看了又看,也不禁赞叹这是一把好笛子。 “既然您有如此雅兴,小女子就献丑了。对了,还不知道您的姓名?” “我叫文衫。” “尊贵的文衫客人,现在,请听我一曲。” 第60章:我的眼泪也是珍珠 乐神不愧为音乐之神,所奏之曲,入溪水般绵长,犹如深山般空旷,不知道比文衫所吹奏的曲子好了几十倍。 文衫听着曲子,整个人就入定了,闭上双眼,脑海中回想的全是最美好的记忆。 他想起了跟翁书静之间的感情,想起了跟狐蓬玟之间发生的故事。 慢慢的,文衫的脸上浮现出了笑容,而这种笑容一直延续到整首曲子结束。 这就是笑笛的魔力所在,它能够影响到大脑深处,将最美好的记忆全部都一一调动出来,让你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美好世界,完全忘记了烦恼。 如此。就可以让一个人微笑了。 一首曲子听完,文衫还觉得有些不满足,还想听,但是想到伊秋还被关押着,他就立刻让自己冷静下来。先处理重要的事情。 文衫对乐神说到:“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要你帮忙。” 起先文衫还担心乐神不帮满,可随后当他看到乐神的眼神的时候,就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余的。 现在的乐神对文衫简直喜爱的不得了,所有文衫所说的话,乐神都是无条件同意的。 乐神都没有问文衫是什么要求。就一直点头同意了。 文衫摊开双手说道:真是服了你了……那好,这可是你说的,到时候不要说我勉强你哦。 乐神一脸幸福的说道:能帮助你是我一生的荣幸,又有什么可勉强的了? ……………… 文衫离开塔楼的时候,乐神一直跟在他后面,就差挽着乐神的胳膊了。 一出门,文衫就感觉到一股冷冷的寒意,哆嗦了一下。 原来是狐蓬玟站在门口,双眼如同利刀一样刺进文衫的身体里面。 作为女人,她一眼就看出来乐神跟文衫之间有一层不同寻常的关系。 文衫没有说什么话。像是做贼心虚一样,跟狐蓬玟离开了塔楼。 乐神还在身后挥手说道:我会一直等着你哦。 文衫浑身抖了一下,斜眼看了一眼狐蓬玟,生怕被狐蓬玟揍一顿。 渐渐的,天色黑了。 在鱼宫之中,伊秋被带了上来,就像上次那样,被绑在了凳子上。 两名侍卫一人一根棍子,左右开弓,狠狠地揍伊秋的屁股。 而作为伊秋的姐姐的伊春,则一点感觉都没有,丝毫同情心也没有。 所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在她们这一对姐妹身上好像根本就没有实现过。 伊秋被揍得很惨,一棍又一棍的拍打着。 而伊秋倔强的将眼泪藏在眼眶之中,就是不流出来了。 她就算是被打死,也不准备哭。 伊春看到这么倔犟的伊秋,更加生气。 伊春狠狠地说道:打!给我狠狠地打!我就不信打不哭这个贱人鱼!!! 此时此刻,什么手足之情,什么姐妹情分都不存在了。 伊春心中想着的永远都只是怎么将伊秋给揍哭。因为只有伊秋哭了,才能够赚到足够的珍珠来换钱。 伊春已经被金钱完全迷失了双眼。 打!给我狠狠地打! 伊秋痛苦的嚎叫声音在整个鱼宫里面回荡着。 伊秋被打的越来越很,终于受不了,眼泪从眼眶里面慢慢的往下落。 伊春已经快要兴奋的大喊了。 而就在这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响起了悠扬的笛声。 笛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更加的婉转、悠扬。 不知道怎么着。伊秋在听到这笛声之后,眼泪就停止甚至回去了! 伊秋在听到音乐的时候,回想起了跟妈妈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她沉浸在幸福的时光之中,将所有痛苦的事情都忘记了。 即使棍棒再疼,也不能影响她内心的幸福。 一个人感觉到幸福,当然就哭不出来了。 现在再看伊秋的脸,只会洋溢着微笑,看不出来一丝一毫的痛苦。 伊春刚刚才想要惊声尖叫,如今一下子就被打回原形,愤怒不已。 这该死的笛音是从哪里传来的?伊春问。 没有人回答。大家面面相觑,都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了这莫名其妙的声音。 伊春说道:你们这些废物,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快出去!去给我把那个吹笛子的混蛋给我抓过来!我要弄死她! 侍卫都知道伊春的脾气,不敢停留,全部都出去找了起来。 笛音非常的悠远。很容易寻找。 很快,侍卫就找到了笛音传来的地方,可奇怪的是,这里根本就没有任何人,很没有任何的笛子啊。 可是声音明明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在侍卫的好奇之中。就看到一个黑影窜了出来,啪啪啪几下就将侍卫都给打晕了。 这黑影就是狐蓬玟。 等到所以的侍卫都被干掉了,文衫才走了出来。 文衫说道:你的身手越来越好了。 狐蓬玟耸耸肩,好像是一件很容易做到的事情一样。 原来,这笛音就是笑笛所发出来的声音。 吹笛子的也不是别人,正是乐神。 文衫想要乐神帮的忙,就是希望乐神帮助自己在晚上来吹奏笑笛。 而之所以人跟笛子都看不到,是因为狐蓬玟使用了隐身卡,将乐神给隐去了身形。 所以当侍卫来到这里的时候,就只是听到笛音而看不到人。 文衫很鸡贼,没有什么大智慧,但是小聪明还是有的,总是会蹦出一个又一个的鬼点子。 所以,才会想出如此精妙的鬼点子。 狐蓬玟问文衫:你的主意真的可行吗?万一失败的话,我们不但救不了伊秋。还会将她推入深渊。 文衫拍拍胸膛说道:放心,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我的计策起效了的话,这些人又怎么会来找我们了? 事到如今,狐蓬玟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只能听从文衫的安排。 反正到目前为止,她都是一直听从文衫的安排,不知道为什么,她就喜欢听文衫的安排,就好像是天生的一样。 难道说。女人天生就会听从男生所说的话吗? 狐蓬玟问:接下来该怎么办?我们现在就去找伊春要人吗? 文衫摇了摇头说道:为时尚早,我们再等几天,一定要将伊春给惹烦、惹毛,她才会放松警惕。 好,就听你的。 在接下来的三天之内。每当伊秋被拉出来揍的时候,都会响起笛音。 伊秋听到笛音,什么痛苦的事情就都记不得了,脑海之中都是幸福的往日时光。 伊秋一直在笑,怎么打都不哭。 她不哭。伊春可是要哭了。 要知道,伊秋不哭的话,就没有办法搞到珍珠,没有珍珠的话,当然也就没有任何的金钱了。 钱钱钱! 眼看着一个大金库在眼前,就是没有办法搞出里面的金子,怎么能让人不着急了? 伊春简直是欲哭无泪。 好好的一个大金库就因为一个破笛子被搞没了,换成谁,心里头都不会舒服的。 然而伊春花费了一大番心思、派出了不知道多少的侍卫,然而就是找不到是谁吹得笛子,真是气的她说不出话来。 就在伊春在鱼宫生闷气的时候,底下有人上来传话:禀告国王,男人求见! 男人,那就是文衫了。 伊春根本就不想搭理文衫,因为她非常讨厌文衫。但是人鱼王国对于男人非常敬,所以伊春还不能对文衫做出什么太过分的事情,那样是会激起民愤的。 几讨厌文衫又不能对文衫太过分,伊春自然就不想要跟他见面了。 伊春甩了甩手,说道:跟他说我不舒服。不能见客,叫他走。 结果侍卫回答说道:男人知道您会这么回答,所以他跟我说,只要您说了这样的话,就要把这个东西拿给你看。 说着。侍卫伸出手,张开手掌,在她的手掌中是一颗珍珠。 伊春好奇,拿过来一看,才发现这颗珍珠就是那天文衫带走的伊秋的眼泪珍珠。 文衫拿出这颗珍珠是什么意思?难道说。最近的笛音都是文衫搞出来的吗?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就不得不见一见了。 伊春一挥手,说道:给我传男人! 得令!侍卫匆匆下去。 很快,文衫就被传了上来,他还是老样子,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也没个正形,笑嘻嘻的,好像是个白痴一样。 伊春看着文衫就觉得不舒服,她想是不是世界上的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可是世界上就剩下文衫一个男人,也没有办法得到验证了。 伊春不废话,直接将那颗珍珠展示给文衫,问到:你这是什么意思? 文衫耸了耸肩,说道:没什么意思。只是听说国王您最近很想得到这种珍珠,又没有办法得到,急得不得了,所以我现在是来帮助你的。 帮助我?伊春先是一愣,随后呵呵笑道:难道说,你还能让笛音消失不成? 文衫却很无奈的说道:那笛音是天籁之音,是上苍赐给任意王国的美妙音乐,我即使拥有天大的本领,也不能改变老天的主意吧? 伊春直接在心里面把文衫给骂了一千多遍,谁都看得出来笛音是文衫搞出来的,他居然还装的跟自己没有关系一样。 更可气的是,这个满嘴跑火车的混账男人,还把笛音说成是老天爷的恩赐,这尼玛能更扯淡一些吗? 伊春冷冷的问:那你说,你又不能帮助我去掉笛音,要怎么才能帮助我获得珍珠? 文衫说道:其实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眼泪,也能变成珍珠哦。 第61章:合个影呗 你的眼泪还能变成珍珠?伊春听到这话差点没有一口老血喷出去,这个文衫胡扯的能力是与日俱增啊。 文衫说道:“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试试哦。” 伊春没有功夫再跟文衫胡搅蛮缠了,立刻下了逐客令,说道:“对不起,我现在没有时间接待您,还请您先行离开吧。来人啊,送客。” 一句送客,就有几名侍卫上来要带走文衫。 结果文衫赶紧说道:“嘿,别介啊,我还没哭了,你怎么就可以确定我是骗你的了?至少等我哭完了,你再赶我走也不迟啊。” 伊春想想也是,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搞到珍珠,不如就看看文衫这小子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伊春拍了拍手,说道:“来人,上刑具。” 文衫连忙摇手说道:“别急别急,干嘛那么着急?我是一个眼窝子非常浅的人,动不动就会哭,根本用不着上刑具的。” 伊春哼了一声,她心里清楚的很,这个文衫就是来搞事情的,还什么眼窝子浅,明明就是害怕棍棒打屁股,不想要被打而已。 她坐了下来,说:“那么现在,请开始你的表演吧。” “表演?什么表演?”文衫还在故意装傻。 “还什么表演,你哭啊!”伊春差点没有被文衫给气死。 “好好好,哭,我这就哭。” 文衫开始在地上打滚,装模作样的哭了起来,那哭声一听就知道是假的。 伊春冷眼看着文衫,看看他到底要搞出什么花样来。 可就在这个时候,文衫在伊春的眼皮子底下做出了伊春没有发觉的事情。 文衫从鱼牙里面将几颗事先准备好的珍珠给拿了出来、扔到地上,那感觉就好像是他哭出来的眼泪变成了珍珠在地上滚动一般。 由于文衫一直在地上打滚,加上她取珍珠的动作十分的隐蔽,所以伊春根本就没有能够发现这其中的骗局。 当伊春看到真的有珍珠滚落下来的时候,她着实吓了一跳。 她一直以为文衫只是在欺骗她而已,实在没有想到文衫真的可以办到,将哭出来的眼泪变成珍珠。 “快,快将那些珍珠拿给我看看。”伊春说道。 立刻有侍卫拿着珍珠放到了伊春的手中,结果一看之下,伊春乐开了花。 这珍珠的品质跟伊秋的眼泪珍珠的品质相差无几,几乎是一模一样。 难道说,所有的眼泪珍珠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伊春的眼泪不能变成珍珠,所以她一时半会儿也不能去考证。 文衫偷偷地瞧着伊春,看到伊春双眼放光,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实现了。 他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然后用手一边揉眼睛一边说道:“怎么样,国王殿下,我没有骗你吧?我的眼泪确实是可以变成珍珠的吧?” 伊春说道:“是是是,你说的太对了!尊贵的文衫客人,您请坐,我们详细的谈谈吧。” 一看到文衫的眼泪确实能够变成珍珠,伊春连语气都变得和善起来。 她指着一旁的座位说道:“来人,快搀扶文衫客人坐下。” 文衫就让两名宫女搀扶着坐了下来,舒舒服服的享受。 文衫坐着,不着急说话,因为他知道,伊春现在比他还着急,敌人越着急,就越容易出现错误。 果然,伊春说道:“尊贵的文衫客人,您是否愿意每天为我哭一次了?” 文衫吧唧吧唧嘴,说着:“这愿不愿意,就看国王殿下的诚意了。” 伊春问:“怎么样才算有诚意?” 文衫耸耸肩,说道:“就拿现在的状况来说吧,我的好姐妹伊秋还被你扣押着,你说我还有什么心思跟你坐着吃饭?你还让我每天帮你哭一次,你这不是为难我吗?” 听到这些话,傻子都能明白这里面的意思。 文衫是想要伊春将自己的亲妹妹从牢狱之中给放出来。 可是一来,伊秋也是一个大金库,就这么放走了实在可惜二来,伊秋是自己的妹妹,也是国王的合法继承人,要是哪一天她着急了人马反抗自己,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文衫是多么聪明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伊秋心里头在担心什么事情,于是说道:“您放心,我这个好姐妹没有当国王的心,你把她放了,我保证她以后只会待在人类社会,再也不会回到人鱼王国。”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如果伊秋一直呆在人类社会的话,那就没有威胁了。 而且由于笑笛的存在,伊秋每天都是哭不出来的,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倒不如卖文衫一个人情,让文衫彻彻底底的为自己效力。 “好!”伊春打定了主意,就按照文衫的意思去办。 她让人将伊秋带到了大殿之上,伊秋的身上有着很多的伤痕,但是都得到了很好地护理,暂时是没有什么大碍的。 伊春对着伊秋说道:“妹妹啊,看在你我流着相同的血的情面上,我不想杀你。这样,我放你走,但是从今往后你必须呆在人类社会,再也不允许回到人鱼王国。若是哪一天你回来的话,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伊秋倒是没有太在意伊春的话,而是用余光看了下坐在大殿一侧的文衫。 文衫对着伊秋点了点头。 伊秋看着伊春,说道:“好,只要你放我走,我再也不回人鱼王国。” 伊春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挥手说道:“你们几个将她从人鱼王国的出口给丢出去,再也不允许她回来。” 几名侍卫立刻架着伊秋,将她带了出去。 伊春问文衫:“亲爱的文衫客人,现在您总该满意了吧?” 文衫摇了摇头说道:“再等等。” “还等什么?这人我都放掉了。”伊春不明白为什还在等什么。 文衫说道:“我得等伊秋完全被放走才放心,毕竟您是国王,随时有权利将她给抓回来。” 伊春冷哼一声,说:“这么说,你是不相信我了?” 文衫说道:“并不是,只是我这个人天生小心惯了,恳求大王不要见怪。” 等到伊秋被确定放走之后,伊春又问文衫:“现在,你可以帮我哭一次了吧?” 文衫却说:“国王殿下您可是说好了的,每天我只会帮您哭一次,今天已经哭过了,明天在哭吧。” 伊春差点没有被文衫的话给气死,搞了半天,伊春就得到了几颗珍珠而已。 “好,明天就明天!”伊春咬着牙说道。 突然,文衫也不知道是脑子出了什么问题,对伊春说道:“尊敬的国王陛下,我想要给您合影一张,可以吗?” 伊春真是糊涂了,这个文衫一会儿搞这个一会儿搞那个,到底心里头在想些什么东西啊? 不过她也不好直接拒绝文衫,怕文衫一不开心,又搞出什么幺蛾子出来。 于是,伊春让人拿来了相机,给文衫合影一张。 文衫摆了个“y”手势,嘴角笑的比谁都开心。 而伊春则是硬生生挤出来的一丝笑容,表面上很开心,心里头其实都要烦死了。 这个男人,真是让伊春有些不知所措。 等到所有事情都结束之后,文衫拿着照片,开开心心的问伊春:“尊敬的国王陛下,我的房间准备好了吗?” 伊春差点没晕死,文衫的要求还真多,伊秋可一直都是关在牢房里面的,文衫却要住单独的房间。 没办法,毕竟这可是一块大金库,不能随便得罪,伊春还是答应了文衫的要求,让人给他准备好了一间房间,让文衫住了进去。 文衫给伊春飞吻一个,表示感谢。 最终,文衫住进了一间干净的大房间,这算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住的最好的房间了。 说起来,文衫还是第一次睡上如此软和、温暖的大床。 他一边睡着一边盘算着。 通过笑笛成功让伊秋不哭,自己又用伊秋原来的那些珍珠成功博得了伊春的信任。 如今伊秋已经被送出人鱼王国,算是暂时安全了。 接下来,就是对付伊春的时候了。 其实,伊秋被送走了,文衫本来是可以随时让狐蓬玟来将自己给救走的。 可是他不愿意这么做,如果仅仅如此的话,不足以消除他心中的愤恨,他一定要置伊春于死地。 而伊春是国王,一般人根本就对付不了她,想要对付伊春,还是需要一些特殊的手段。 而这个手段,文衫已经想好了,只是稍微有些危险罢了。 这时候,屋子的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冷风吹了进来,让文衫感觉到了一丝寒意。 文衫像是自言自语一般,说道:“好了,我知道你来了,出来吧。” 从房间的衣柜后面,走出了一个女人狐蓬玟。 “你的潜行能力真的是越来越强了。”文衫夸赞道。 狐蓬玟面无表情,只是伸出手,说:“鱼牙。” 文衫将鱼牙交给狐蓬玟,说:“照片我已经放在里面了,这次行动危险性太高,你一定要小心。” 狐蓬玟点点头,说道:“你也要小心。” 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黑夜之中。 第62章:死的真冤枉 影视城中,丑女军团两大团长都集中在这里。 她们将所有的出入口都给封死了,任何人都别想能够正常的出入,每一名想要进出的人,都会被严格搜身,查看是否为男性。 这样连续查了几天,也没有发现文衫的踪迹。 这一天晚上,索月在侍卫的护送下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这些日子以来,她为了文衫的事情已经烦透了,根据消息。文衫确实在影视城出现过。 而且出入口一直是处于封锁状态,就连海上的航班也都要严格检查,别说一个大活人了,就算是连一只苍蝇也都别想跑。 可就是在这样的严密布防之下,还是找不到文衫的踪影,难道说,文衫会隐身法吗?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失踪了。 索月没有一点办法,着急得不得了。 毕竟,能不能找到文衫,可是关系着国之盾吕蝶的性命的大事,马虎不得。 另外一边的大司法邬环也在紧锣密鼓的搜寻着,如果被对方先一步找到了文衫,后果不堪设想。 在回到屋子以后,突然间,就听到“嗖”的一声,背后有一根利箭射向索月。 索月根本就来不及反应,眼看着利箭就要射中她的后背,这时候,绝盾队长挺身而出,将手臂挡在了索月的后背前,硬生生用自己的胳膊将箭给拦了下来。 索月的冷汗都下来了,如果绝盾队长反应稍微慢一点的话,她这条小命就算是没了。 到底是谁,想要加害自己? 索月首先想到的就是邬环,除了她,也没有人敢加害自己了吧? 她正在想着,忽然,绝盾队长将手臂之中的箭给拔了出来,交给索月说道:“您看。” 索月接过箭,发现在箭尾上绑着一封书信。 难道说,射箭之人并不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而是想要向自己传达什么信息吗?可是这一箭射的也太危险了吧? 还是说,射箭之人早就已经想到了,绝盾队长是不可能让自己死亡的? 这么多的问题,索月实在是想不出答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书信打开看看,看看这上面究竟写的是什么。 结果将书信打开一看,索月的脸色立刻变了,她的脸上浮现出笑容。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好你个文衫,居然躲在这种地方,难怪我将整个影视城都翻了个遍都找不出你。来人啊,准备家伙。出发人鱼王国!” 这份书信上面写的东西很简单,就是告诉索月,如今的文衫逃到了人鱼王国,而且成为了人鱼王国国王的座上宾。 是人鱼王国国王伊春一直在暗中默默地保护文衫。 写信的人还特意附上了一张文衫跟伊春的合影,照片上两个人都笑的很开心。 索月一眼就认出了照片上的文衫。这张脸她看到过无数次了,怎么可能会忘记了? 但是话说回来,究竟是谁写的这封书信?而且还是用这么危险的方式将书信送给自己? 难道是跟文衫有着深仇大恨,却又不愿意暴露自己行踪的人? 索月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是什么人会写出这样的书信。 不过,谁写的并不重要,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将文衫给找出来、抓起来,一定要抢在大司法邬环之前动手! 而在暗处,狐蓬玟的一双冷眼在瞧着索月。 她痛恨索月,刚刚她射出的那一箭,虽然目的是为了向索月“通风报信”。但也存在一点私心,她还是很想将索月置于死地。 狐蓬玟这边的事情结束之后,毫无停留,赶紧再次回到人鱼王国。 这回,她要抢在所有人之间。将文衫从人鱼王国给救走。 天亮了,第二天一大早,伊春就迫不及待的来到了文衫的房间。 她还在做着发财的美梦。 结果一打开门,她就傻眼了,好家伙。房间里面空空荡荡的,连一个人影都没有,文衫到底去了哪儿?没有人知道。 守门的侍卫说的很清楚,一整个晚上大门都是紧闭的,文衫从来就没有从里面出来过。 而这间房间也是在10层,有几十米的高度,文衫即使想要从窗户逃生也是万万办不到的,究竟文衫是怎么消失的,无人知道。 其实,如果仅仅是文衫的话,他确实没有这个能力从房间里面逃走,但如果是狐蓬玟的话,从这里逃走简直就易如反掌。 所有人都不知道狐蓬玟的身份,自然也就猜不到文衫是怎么逃走的。 此时此刻的文衫,正跟狐蓬玟在一处小岛上吹着海风晒太阳。旁边还睡着伊秋。 伊秋问文衫:“接下来你要怎么做?” 文衫说:“接下来,我要让你成为人鱼王国的国王。” 伊秋愣了下,紧张的说道:“千万别,我一旦回去肯定会被杀死的。” 文衫拍着胸脯说道:“你放心,有我在。不会的。只是你要记住,从此以后,在任何人面前,你都要表现出跟我不共戴天的仇恨,要将我弄死的决心。知道吗?” 伊秋糊涂了,这是为什么啊?你不是救了我的命,我应该一生一世都感激你、爱戴你才对吗? 文衫连连摇头,说道:“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表面上还是要装作对我仇恨很大的。” 伊秋也不明白为什么文衫要她这么做,只不过只要是文衫做的事情,好像就没有失败的,所以,选择相信他也不一定就是什么坏事情。 而此时此刻的人鱼王国已经乱成了一锅粥,所有人都在找文衫的下落。 伊春正在皇位上发愁的时候,突然有侍卫上报:“国王大人,大事不好了!” 伊春本来就烦,一听侍卫这么慌张,心情就更郁闷了,她说道:“什么大事不好了?别一惊一乍的好吗?我告诉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到文衫,其他的事情都不重要!” 侍卫脸色苦闷的说道:“这件事,比找到文衫更加重要。” 伊春呸了一口说道:“你还会顶嘴了?来人啊,给我拉下去,杖打五十。” 侍卫赶紧抢着说:“国王大人息怒,人类大军已经到达了人鱼王国内部,马上就要打进鱼宫了!” “什么?!”伊春惊讶的从皇位上跳了下来,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人类跟人鱼说好的井水不犯河水,怎么突然之间,人类就杀上门来了? 伊春还在思考的时候,就听到外面交战的声音,以及人鱼侍卫凄惨的叫喊声,不用想,一定是人类杀进来了。 很快,国之盾吕蝶率领丑女军团冲进了鱼宫,直面国王伊春。 找到文衫是最重要的事情,这本来是伊春的台词,现在,这也变成了吕蝶的台词。 吕蝶为了找到文衫,同时为了跟邬环较量,她已经将自己的护卫团绝盾,全部都配备了四星战卡。 如今的绝盾,可以算得上是一只超级强队,像人鱼王国这种级别的防守,根本就是不堪一击。 伊春被来势汹汹的吕蝶跟吓了个半死。问:“你、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道,擅闯鱼宫,可是犯了死罪的!” 吕蝶还没说话,立刻有两名丑女军团的人上去将伊春给抓了下来,给摁在地上。 吕蝶毫不废话,将那张索月交给她的照片拿了出来,在伊春面前晃了晃,说道:“这张照片你还记得吗?” 伊春连连点头,说道:“记得记得。” 吕蝶问:“照片上的这个男人。现在在什么地方?” 伊春哭丧着脸说道:“你找他吗?我还在找他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伊春差不多已经弄明白吕蝶的来意了,她一定是冲着文衫来的。 这一点她倒是没有猜错,只是接下来的事情她却自作聪明了。 伊春以为吕蝶跟文衫是好朋友,这次是来解救文衫的。 所以。伊春赶紧对吕蝶说道:“这位尊贵的客人,您放心,文衫在我这里是受到了最尊贵的服务,我一直拿他当做最爱戴的人一样看待,时时刻刻都将他的位置摆在我之上。” 这一番话直接就判处了伊春的死刑。 本来吕蝶看到信上说,是伊春一直在暗中保护文衫,她还有些不相信,觉得可能是挑拨离间。 可现在听伊春这么说,吕蝶相信了信上所说的话,看来,文衫跟这个伊春的关系真的是非常好,难怪她会一直保护文衫。 吕蝶又问:“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文衫到底被你藏到了什么地方?” 伊春哭丧着脸说道:“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吕蝶冷冷一笑,说道:“好啊,你跟他可真的是情深义重,宁愿牺牲自己来保全他。” 说完,她对绝盾队长努了努嘴,队长对着伊春发动了四星战卡,只见一道雷电直接劈了下来,将伊春全身给烧焦,成了一条死鱼。 可怜的伊春,临死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错在了什么地方。 她都没有来得及叫一声,就被电死在了自己的鱼宫之内,也算是恶有恶报了。 事情还没完。 吕蝶大声说道:“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将文衫给我挖出来!!!” 第63章:文衫是皇帝? 吕蝶发动了所有的人手去寻找文衫的下落,可是她哪里知道,文衫早就溜之大吉,逃得无影无踪了。 就算是将整个人鱼王国给翻个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出文衫的下落。 文衫这个人,真是狡猾大大滴。 “妈了个巴子,该死的东西究竟跑到哪里去了?”吕蝶现在有点后悔杀死伊春了,说不定留着她的性命还能有点作用。 就连一向精明强干的索月,也都没有了任何主意,天南海北的。她也无法得知文衫究竟去了哪里。 而此时此刻,在某个不知名的海滩上面,文衫跟狐蓬玟、伊秋正在美滋滋的吃着烤鱼。 文衫说道:“伊秋,差不多了,你可以回家去了。” 伊秋问:“真的?” 文衫一直点头,说:“你不光要回家,还要将我的行踪告诉吕蝶。” 听到这话,伊秋跟狐蓬玟同时愣了下,都不明白文衫这么做的原因。 伊秋问:“你要我说出你的行踪?是不是要我说一个假的行踪来欺骗他们啊?” 文衫赶紧摇头说道:“当然不是,想要赢得她们的信任,你必须将我真实的行踪告诉她们,这样,你才能博得吕蝶的好感,才能顺利接替你姐姐登上国王的位子。” 伊秋听到这话立刻就不开心了,站起来拍着胸脯说道:“文衫,你把我伊秋当成什么人了?告诉你,我伊秋可不是那种贪生怕死、贪慕虚荣,为了钱财将朋友出卖的人鱼,我是有自己的道德底线的!” 听到伊秋这一番话,文衫还是有些许的感动。说道:“即使你不说,吕蝶她们迟早也是要找到我的,我就是卖你一个人情罢了。你放心,在你回去之后,我会立刻离开海滩。别说吕蝶了,就算是你,也找不到我的行踪。” 经过文衫一而再再而三的劝说,终于说服了伊秋“出卖”自己。 在临别之时,文衫跟伊秋来了一次长久的拥抱。 伊秋回到了鱼宫,顺利见到了吕蝶,而她也按照文衫的吩咐,将文衫的行踪完完全全的告诉了吕蝶。 吕蝶对于伊秋大为赞赏,认为她跟自己是一边的,都很痛恨文衫;所以,吕蝶将伊秋立为新一任的人鱼国国王。 而伊秋本身就是人鱼国的前公主,继任国王更是一点问题都没有。 这一段插曲过后,吕蝶立刻带着人手前去伊秋所说的海滩捉拿文衫,可到了才发现,文衫早就跑的无影无踪。 不过好在还是发现了文衫的逃跑路线,所以吕蝶是带着人一路追杀。 而实际上,善于刺杀的狐蓬玟怎么会这么大意的留下逃跑路线来供吕蝶追查了?所有的线索都是假的,将丑女军团引向了另外一条道路。 而狐蓬玟却带着文衫逃去了相反的地方。 狐蓬玟不敢大意,带着文衫日夜兼程,生怕吕蝶顿悟过来。追杀上来,那可就一点都不好玩了。 结果跑着跑着,突然之间,狐蓬玟感觉到身后有一丝凉意。 长年接受严格训练的她自然明白这代表着什么,这代表着。狐蓬玟已经被人给盯上,而且那人已经痛下杀手。 狐蓬玟赶紧一个侧身摔倒在地上,堪堪躲开了身后的一剑。 她冷汗都下来了,究竟是谁,不仅能够准确无误的发现自己的逃跑路线,甚至还能追上自己的步伐,并且对自己毫无声息的发动进攻。 如果不是自己的反应迅速的话,刚刚那一击,她必死无疑。 狐蓬玟蹲在地上,手中握着尖刀。同时启动了飞针卡,随时准备动手。 这时候,一个很尖锐的声音响了起来。 “不愧是我训练出来的人,身手就是与众不同。” 随着声音走出来的,是一名面具人。这个人文衫不认识,但是狐蓬玟却了解的非常清楚。 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将自己从小培养到大的师父鬼影。 狐蓬玟的所有逃生技巧、应敌技巧,都是鬼影手把手教出来的,所以。吕蝶可能上狐蓬玟的当,而鬼影是万万不可能上当的。 鬼影说道:“徒儿,你叛逆师门、杀死师姐,今天,就算是不收钱,我也要清理门户。” 狐蓬玟心头一动,松开了战卡,跪了下来。 她不再反抗,情愿一死。 一个原因是她知道,即使再怎么反抗。也不会是师父的对手;而第二个原因就是,师父就像是她的妈妈一样,将她这样一位孤儿从小抚养到大,她即使再怎么样,也不可能亲手去杀死师父。 但是…… 狐蓬玟在临死之前开口说道:“师父,徒儿可以死,但是,能不能请你饶恕文衫一命。” 鬼影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培养出来的冷血杀手,为何宁愿牺牲自己也要救活他人。 “为什么?”鬼影问。 狐蓬玟感觉有点难以启齿,但还是义无反顾的说道:“因为,徒儿爱他。” 这句话不但惊讶了鬼影,也让文衫吃了一惊。 虽然文衫早就知道狐蓬玟对自己有意思,但是这层窗户纸一直都没有捅破,双方你不言我不语,保持着既亲切又疏远的距离。 而现在,狐蓬玟终于忍受不住,将这一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她认为自己反正是要死了,如果现在不说的话,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了。 鬼影站着不动,猜不透他面具下到底是一幅什么样子的表情。 鬼影叹了口气,说道:“女人啊女人,终究会爱上男人的。躲在后面的男人,站出来让我瞧瞧,究竟长得有多英俊。会让我的好徒儿爱的如此痴狂。”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如果文衫再不走出来的话,那就真的不算是男人了。 文衫两三步就走到了鬼影的跟前,仰起头说道:“小爷我叫文衫,告诉你。想要杀狐蓬玟,就必须先杀死我。” 狐蓬玟赶紧让他别说了,这可不是逞英雄的时刻。 谁知道,鬼影一看到文衫的长相,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全不对了。 他浑身颤抖。显得既兴奋又惊讶。 文衫被他的怪异举动给弄得莫名其妙,说道:“喂喂喂,你不要这个样子啊,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可是我对老女人不感兴趣啊,感情这种事你也是知道的,不能强求啊。” 文衫在这边叨咕叨咕说个不停,想要拖延时间,可谁曾想到,鬼影噗通就给文衫跪下了,老泪纵横。 这回倒是把文衫给搞糊涂了。什么情况啊这是?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狐蓬玟也不明白师父哪根筋搭错了。 只听鬼影高声喊道:“皇上,您可终于回来了,老奴盼这一天,可是整整盼了五十年啊!” 文衫一脸懵逼,根本听不懂鬼影在说什么。 随后,鬼影将自己的面具给摘了下来,文衫看到的是一张饱经沧桑的脸盘,只是这一张脸盘,怎么看,那都是男人的脸盘啊! 文衫低下头看了下鬼影的喉咙。发现是有喉结的!!! 文衫指着鬼影说道:“你你你,你也是男人?!” 鬼影抬起头来看着文衫,摇了摇头说道:“老奴不是男人。” 文衫吃惊的说道:“难不成你还是女人吗?” 鬼影继续摇头说道:“老奴更不是女人。” 文衫被他彻底打败了,说道:“既不是男人又不是女人,你还能是太监不成?” 谁知道,这回鬼影却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答复,说道:“是的,老奴正是一名太监。皇上,老奴从小就跟在您身边服侍您,难道您忘记了吗?” 文衫的世界观有点崩塌。本来是准备好了出来受死的,结果这个老东西不但不杀死自己,还跪着一口一个“皇上”的喊着,一幅狗奴才的样子,这让文衫很不习惯。 文衫摊开双手说道:“嗨嗨嗨,别这样,你看我这幅样子,哪里像是什么皇帝啊?再说了,你说你等皇帝五十年了,那皇帝怎么也得六七十岁,跟你差不多大吧?你看我这么年轻,像是皇帝吗?” 这一席话将鬼影从激动之中给拉回了现实。 确实,虽然文衫跟皇帝长的一模一样,但是,年龄对不上啊。 鬼影站了起来。他也有点糊涂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文衫说道:“这样吧,咱们找个避风的地方,一边吃烤鱼一边交流交流信息呗?” 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虽然事情颇为复杂,但还在还是保住了性命,也保住了狐蓬玟的性命,文衫还是很知足的。 他悄悄对狐蓬玟说道:“你这个师父有没有什么精神疾病,乱认皇帝的毛病啊?” 狐蓬玟连连摇头,说道:“不会,师父他老人家从来不会胡言乱语,在你的身上,一定存在着特殊的秘密。” 确实,文衫也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为什么会穿越到这个世界来。 或许,这一切都能够从鬼影的口中得知也说不准。 皇帝?如果文衫真的是皇帝的话,那他跟龙母岂不是夫妻了吗?一想到这里,文衫就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他可不要一个跟一个老女人过下去。 第64章:男人消失之谜 来到一处海边,三个人支了个帐篷,一边点着火堆一边烤着鱼。 文衫把自己想要问的问题都整理了一遍,然后一一向鬼影询问。 面对文衫这么多的问题,他不慌不忙的说道:“首先还得从男人的消失说起啊。” 其实这个世界上原本是存在男人的,但是在五十年前,不知道什么原因,男人一下子就全部都消失了。 其实。并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男人是怎么消失的,权力最顶峰的那些人还是知道男人是怎么消失的。 除了那些最顶峰的权力者,也存在一些特殊的人群,同样知道当年男人消失的谜团。 而鬼影很显然就是其中之一。 随后,鬼影一五一十的将五十年前的惨案全盘托出。 原来,在五十年前,整个大陆并不是由龙母统治,而是由神王统治着。 说着,鬼影看了看文衫,当年神王的样子就跟现在的文衫一模一样,神王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个真男人。 一开始神王跟龙母相亲相爱,两个人的关系非常的融洽。 在这一段时间,整个世界非常的和谐。 并且,他们二人创造出了一样能够改变世界的特殊科技产品战卡。 战卡是神王跟龙母二人发明的产物,是一样跨时代的伟大产物。 战卡只有女人能使用。男人无法使用;但是,女人使用战卡,必须要靠羞耻度,而男人能够最大程度上的促使女人提高羞耻度。 这样一来。男人跟女人相互之间互相依赖,战卡的使用,二者缺一不可。 全世界开始大规模的批发、制造战卡。 而战卡的制造,需要注入另外一样东西兴奋度。 这是专属于男人的东西,所以,想要制造战卡,必须只有男人才行。 这一点,文衫早就知道了,在飞碟里面他曾经跟狐蓬玟一起制造过战卡,而结果却是只有他成功了。 文衫问:“这么看起来,神王跟龙母真是如同造物主一样伟大的存在啊。” 如果仅仅是这样的话,那就完美了,可是天不遂人愿。 众人都知道,男人这种东西是很难禁得起女人的诱惑的。 龙母虽然好,但是太强势了,常常在气势上压倒神王;后来又只有女人才能使用战卡。导致龙母拥有了巨大的话语权,在很多事情上,一旦神王跟龙母意见不一样,龙母通常都会利用战卡的强大力量逼迫神王不得不按照她的意思去办。 当一个女人过于强势。且完全不照顾男人面子的时候,这段婚姻肯定要悲剧。 神王对于龙母的爱越来越少,最后变得恨起龙母。 在这段时间,更加糟糕的事情发生了,龙母的妹妹君鸯来看望自己的姐姐,结果没有见到姐姐,却见到了神王。 二人一见钟情,竟然瞒着龙母私下约会。 在这期间。从小照顾神王长大的总太监,也就是现在的鬼影,一直都是站在神王这边的。 也常常是由鬼影来帮忙神王跟君鸯的幽会。 可是纸总是包不住火的,神王跟君鸯之间的感情。还是被龙母给发现了。 一个是自己的丈夫,一个是自己的妹妹,龙母怒不可遏,当着神王的面。将自己的妹妹君鸯给关在了大山之牢中。 神王虽然很想救出自己心爱之人,但是军权、战卡使用权都在龙母那里,神王毫无办法。 最终,神王跟龙母彻底决裂。 后来,龙母便集合四人,发动了轰轰烈烈的灭神行动。 “灭神行动?”文衫对于这个名词很感兴趣。 可老太监鬼影一提到这个词,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流。 他告诉文衫,所谓的灭神行动。就是五个人联合在一起对付神王! 这五个人,以龙母为首,接下来就是丑女军团的总团长任野云、龙之守护邵凝、大司法邬环、国之盾吕蝶。 五个人都配备了极其强大的战卡,率领大军,一夜之间就将所有神王的侍卫、亲信都给杀死。 神王知道难逃一死,让老奴赶紧躲起来,待到日后能够帮他报仇雪恨。 说起来,老奴的藏匿本领还是不错,总算是躲过了五个人的围剿,而神王却被杀死。 只不过,在神王临死之前,却是将一块手表一样的东西利用侍女的空间传送卡,给传到了异度空间。 文衫听到这里,赶紧将自己的手表拿了出来给鬼影看,问:“是不是这个?” 鬼影一看之下,眼泪更是止不住的往下掉,说道:“正是、正是!” 原来,在宇宙之中存在着太多的平行宇宙,每一个人死后,都会在其他的平行宇宙重新降生。 神王将这块手表传送到异度空间。就是为了找到异度空间重新降生的自己,将自己给传送到这个世界。 可是在未知数量的平行宇宙中找到重新降生的自己谈何容易,这一找就是五十年。 好在,终于还是在地球上找到了文衫。将他传送到了这个世界。 也就是说,神王死了差不多三十年,在地球上以文衫的身份降临,而文衫长到二十多岁才被手表找到。传送到这个世界。 文衫就是神王的转世! 只是文衫不知道,自己的前世为什么要将自己传送到这个世界来。 而这个答案,还得鬼影告诉他。 在五人的灭神行动之后,全世界就都落入了龙母的手中。 但是龙母还不满足,她认为,她之所以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神王之所以会离开她而去喜欢自己的妹妹,都是她妹妹君鸯一手造成的! 龙母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 全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汉;全天下的美女都事勾引人家老公的脏货。 所以,龙母下令。三日内,杀光世界上所有的男人。 同时,她重用丑陋的女人,组成一支丑陋无比的丑女军团,而将那些漂亮的女人都尽可能的打压。 丑女军团全部都配备了强有力的战卡,然后尽情的屠杀男人。 短短三天之内,全世界的男人就消失了。 少数还活着的男人也都躲了起来,不敢抛头露面。可即使这样,在其后的五十年内,龙母还是不断地派人到处搜查,只要一发现男人,立刻带到京城,当着全城人民的面给处死。 而神王把文衫带回到这个世界的目的只有一个:救出君鸯。 作为照顾了神王几十年的老臣子,鬼影对于神王的脾气一清二楚,如果说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人什么事情能够让神王在临死之前还惦念的话。那就只有救出君鸯这一件事情了。 文衫叹了口气,没想到自己的前世还真是个痴情种,只是太蠢了一点,作为皇帝,怎么能够将所有的军权都交给女人来管理了?这不出事才怪。 只是,文衫现在就一个普通人,也没有兵,怎么可能救出君鸯?更不用说跟龙母战斗到底了。 鬼影说道:“不瞒神王,老奴这些年虽然一直在干着刺客的活儿,但是片刻都不敢忘记神王给我的嘱咐。我已经秘密准备好了一个实力强劲的小部队,随时能够潜进皇宫杀死龙母。” 一听到这话,文衫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道:“你哦,怎么脑袋这么不好使?那皇宫是什么地方?龙母又是多么强大的存在?你有几成把握杀死她?就算杀死了龙母,也会有其他人接任,我们根本就逆转不了这个已经成型的世界。” 鬼影有些不知道怎么办了,他问:“还是神王大人思考的周全,不知神王大人想到什么好点子没有?” 文衫能有什么好点子了?他的鬼点子虽然很多,但是对于战争谋略这些事情,又怎么是他一个臭屌丝能够考虑周全的? 文衫说道:“要是能有一支可以抗衡龙母的军队就好了。” “那怎么可能,这个世界就属龙母最……”话没说完,鬼影突然之间想到了什么,但是又觉得好像不太合适,连连摇头。 文衫问他:“你想到什么了?” 鬼影说:“没什么,就是想到了一个可以抗衡龙母的力量而已。” 文衫兴奋的赶紧问:“那你还不快说,我们去找她们啊!” 鬼影想哭的心都有了,如果那帮人想要跟龙母对着干的话,还用自己去找? 鬼影说道:“那帮人不但不跟龙母对着干,还一直跟龙母保持着相当好的关系。” 文衫一愣,问:“什么意思?” 鬼影说道:“跟你明说了吧,那帮人,是一帮尼姑,一直接受龙母赐予的繁衍药,她们断断不可能更,龙母闹翻的。” 尼姑?繁衍药?这又是什么跟什么? 文衫咬了一口烤鱼,笑着说:“看来,今天晚上有的说了,鬼影,你继续吧。” 鬼影叹了口气,说道:“自从这个世界没有了男人,人类的繁衍就成为了一个巨大的困难。而只有龙母才能制造出,只要让女人喝了就能怀孕生孩子的‘繁衍药’,得以维持世界上的人口数量,所以,全世界的人都得靠着龙母延续后代,是永远不会反叛龙母的。” 第65章:三个人的幸福生活(大结局) “是谁在说我们的坏话了?” 文衫正跟鬼影交流着,就听到一个声音传来过来,一看看去,发现有一大群尼姑正朝着这个方向走了过来。 为首的一名尼姑年约70,但是身子骨却还是很硬朗,她就是尼姑庙的掌门玥闲师太。 玥闲在看到文衫的第一眼就愣住了,失声说道:“神王?!” 在鬼影的介绍下,文衫才知道。原来玥闲师太就是文衫曾经的小情人,只是碍于神王的身份,才出家当了尼姑,躲避纷乱。 五十年过去了,玥闲老了,但是神王却依旧年轻,如今“重逢”,不禁感慨万千。 经过鬼影的一番诉说,玥闲师太才知道所有事情的经过,她拍着胸脯保证,即使以后再也得不到药物,也要保护神王的周全。 这就是爱情的力量! 很快,发觉不对劲的吕蝶就追上了文衫,而她不知道的是,邬环一直在身后跟着她,所以还没等吕蝶动手。邬环就来抢人头了。 邬环抢先一步对文衫发动攻击,而吕蝶也不示弱,同时向文衫发动攻击。 现在,就比谁能抢先一步杀死文衫了,先杀死文衫的人就能从龙母的手中活命。 可是她们都忽略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玥闲师太一直都在现场。 玥闲的实力要比在场的任何人都强悍的多,只见她大手一挥,催动九星战卡,发动了毁天灭地的“陨石雨”,刹那之间,吕蝶跟邬环都被巨大的石头给砸成了肉泥。 而她们所带来的那些个军队也都好不到哪里去,全被都被尼姑给围杀致死。 这些尼姑手中都是六星级的战卡,强悍程度可见一斑。 而此时此刻的京城主店之内,龙母通过远程操控,得知两大主力已经丧命,赶紧率领军队进发,去截杀文衫。 可谁曾知道,龙母才走了一半,总团长任野云、龙之守护邵凝就对龙母发动了偷袭。 好在龙母的反应迅速。堪堪躲过了攻击。 任野云笑着对龙母说道:“呵呵,你的实力还是那么厉害。” 龙母反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任野云说道:“你还看不出来吗?两大团长已经战死,现在,你的身边已经没有了能够保护你的人。你是时候放弃国王的位子了。风水轮流转,今天到我家啊!” 说着,任野云发动八星级战卡,只见一条巨大的黑莽冲了出来,照着龙母就咬了过去。 黑莽的体型巨大无比,那嘴巴更是能够生吞三个成年人。 龙母被它咬中的话,必死无疑。 可龙母毕竟是龙母,她抬起手来。发动战卡。 在龙母的战卡之中,窜出了一条巨大的金龙!九翅金龙!!! 金龙一爪子摁住黑莽的头,然后张开巨口咬住黑蔓的身子,利用尖锐的牙齿。将黑莽给硬生生咬断。 好厉害的金龙,简直是一击致命。 任野云长大了嘴巴,她万万没有想到龙母竟然强大到了这种地步! 任野云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九翅金龙一爪子穿透肚子。将整个人给撕成碎片。 邵凝赶紧跪下求饶,可是龙母却不为所动,用指头控制着金龙,将邵凝的人头给切割了下来。 不费吹灰之力,两大主将就被龙母给拿下,这份功力,当世再也难逢敌手。 而在遥远的君阁医谷内,翁书静站在河边。她的身后站着的是她的师姐邓碧瑶。 翁书静背对她说道:“师姐,你觉得我治理医谷的能力怎么样?” 邓碧瑶不明白翁书静的意思,没有敢随便说话。 翁书静继续说道:“其实我也知道,我只适合安安静静的制药,并不是当管理者的材料。而你,才是谷主的不二人选。” 说着,翁书静转过身来,将谷主玉佩递到了邓碧瑶的跟前。 邓碧瑶赶紧跪下。说道:“谷主,您这是什么意思?” 翁书静说道:“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我觉得你比我更加适合这个位子。而且,师姐。我心中一直不能忘记文衫,我要去找他。所以,还请你务必帮我这个忙。” 邓碧瑶一时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只见翁书静将玉佩放在了邓碧瑶的手中。然后架着她的翼龙扬长离开。 远处,班玉华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她不解,愤恨的说道:“为什么。为什么她要这样?” 她身边坐着一位老太太,说道:“书静这孩子跟芳儿一样,都是个痴情种子,注定会为了爱追寻一生。不可能在谷主的位子上呆一辈子。” 班玉华哭了,对老太太说道:“妈,我……” 老太太摇了摇头,说道:“你不要说了。一切都是命。当年芳儿为情所困,跟一个男人偷偷摸摸的苟活于世,被龙母杀死,又不是你的过错。你接替她当上谷主,也不是你的过错。这一切都没错,错的是这个世界罢了。” 老太太意味深长的看着远处的邓碧瑶,说道:“再者说,碧瑶这孩子,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孩子,我倒是觉得,她更有当一代谷主的气质。” 再说文衫那边。 他见到玥闲师太露了一手,大为吃惊,说道:“没想到师太这么厉害!” 结果话应刚落,就听到一个声音从半空响起来:“九星战卡,能不厉害?”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天上飞着一条九翅金龙。而在金龙的背上坐着一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龙母! 传说,金龙的速度非常快。已经快到了可以打破空间的束缚,直接穿透时空,到达任何位置。 此时此刻龙母的出现,让人确信不疑。 金龙慢慢落下。龙母看到了文衫。 在看到文衫的那一刹那,龙母双眼已经泛红。 五十年前的丈夫,让她一辈子深爱的男人,如今再见。怎么能不激动? 龙母对文衫说道:“神王,只要你愿意跟我回去好好过日子,我保证对你好,不再杀你。” 文衫却笑着说道:“对不起啊。我已经有心爱的男人了。” 此话一出,狐蓬玟跟龙母同时吃了一惊;龙母以为他还爱着自己的妹妹,而狐蓬玟想到的那个人却是翁书静。 虽然想的不是一个人,但是两个人都很伤心。 龙母问:“五十年了,你居然还忘不掉那个小贱人?我告诉你,早在十年前她就得病死了,你来晚了!你现在回来,也救不了她的命。” 文衫听到这里不由得感叹一声世事无常,今生是完不成前世的夙愿了。 文衫说道:“我爱的并不是你妹妹。” 龙母问:“那是?” 文衫指了指旁边,说:“是她。” 文衫指的这个人,就是狐蓬玟,此时此刻,狐蓬玟的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 突然,一个骑着翼龙的女人飞了过来,大吼道:“你爱的是谁?” 等到女人下了翼龙,文衫才看清楚,来的是翁书静! 文衫赶紧改口说倒:“对了,我爱的一共有两个,除了刚刚那位意外,这位翁书静也是我的心头所爱哦。” 龙母听到这里,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气急败坏道:“我今天就将这些小贱人全部杀死!” 结果还没等龙母动手,一柄尖刀刺进了龙母的体内,原来,是鬼影动的手。 于无声处听惊雷,鬼影最擅长的就是刺杀了。 龙母死了,文衫在众人的推荐之下成为了这个世界新的国王神王。 而作为一代神王了,有个三妻四妾的是很正常的。 文衫同时娶了翁书静跟狐蓬玟,三个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 只是有一点,这个世界只剩下文衫一个人,人类如果想要繁衍的话,文衫可要吃不少“苦头”咯。 (全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txt80.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