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8080txt.com)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猛刺》 袁诺 著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你为一个人拼过命吗? 揍过新兵连长,躺过死荫之地; 骂过中将军长,打过外国总统。 所有的一切,只为了一个男人的誓言! 最真实的人生,最热血的战斗!!! 第1章 :紧急事件 那是一块灰黑色大理石打磨出的墓碑,轮廊光洁而圆滑,普通的样式上面,一颗红色的五星十分显眼,照片中女子目光温柔的凝视着前方一望无垠的大地。 墓碑上面是手工刻上去的正楷字,端正而简单: 没有一件外套能配得上你的美丽,离开,是重新开始…… 2014年5月7日,凌晨,某豪华会所…… 一扇紧闭的偏门轻微地动了一下,露出一条微弱可见的缝隙,渐渐地缝隙越来越大,直到有一个手指的宽度,黑暗的门缝后面出现一只带着惊恐的眼睛,它仔细地,小心翼翼地窥探着外面的世界。 门缝的外面是一个装修得金碧辉煌的大厅,平日里喧闹的,人来人往的大厅中此刻一片冷清,只留着淡黄色的暖光照耀着这个无人的地方。 这时偏门轻轻地,了无声息地被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光着脚丫,穿着紫色吊背,染着黄发的女郎,如果这时有男人看到她的话,一定会忍不住的想入非非,修长而笔直的双腿,显得身材很是高挑,那精致的瓜子脸下是白皙而高耸的胸部,让人看到会产生一种忍不住将手放上去揉捏的冲动,不过,现在的她好像遇到了十分惊恐的事,头发与衣服有些凌乱,神情像一根拉紧的弦一样,仿佛下一秒就会崩断。 再三确定外面空无一人的时候,紫衣女郎向后招了招手,一个和她长得几分相似,穿着黑色女子从偏门中走了出来。 两名女子一前一后走到楼梯处的时候,尽量让自己的呼吸不发出声音,越是这样,在这静得连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的地方,她们能听到彼此的心脏在发出快速的呯呯声。 哗拉! 纵然让自己很小心翼翼了,黑衣女郎还是不小心地打碎一个放在桌子上的花瓶,这声清脆的声音,不压于由一记重雷狠狠的砸在她们的心脏上面,一瞬间,心脏以每秒一百八十次数的频率跳动了起来。 这一下,黑衣女郎再了忍受不住这样的压抑,啊的一声尖叫后,飞快地向门口冲去,紫衣女子也跟着向门口冲去。 呯! 黑衣女子刚刚撞到门上的时候,她感到眼前火光一闪,仿佛无数利箭带着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狠狠地刺入她那有些单薄的身子,一股巨大的撞冲力将她给撞飞了。 “妹妹!” 紫衣女子惊楚地叫道,眼睁睁地看着妹妹体无全肤地摔在地上,这时楼上传来一阵急促的,悸人的声音,紫衣女子双手紧紧抱住妹妹的胳膊下,要将她拖出门外。 她咬着牙,使出全身力气,拖着妹妹向门外后退着,身子刚刚离开破了一个缺口的大门,妹妹的胸膛被空气中飞来的东西一下子击中,瞬间鲜血直流,妹妹的身子一个激颤,痛苦地说道: “姐姐,不要管我了……走啊……走……” 话还没有说完,黑衣女子的双手软软地瘫在一边,双眼闭下,脑袋无力的搭到一边…… 看到这一幕后,紫衣女子露出痛苦的表情,她放下妹妹的尸体,仿佛是离开一个择人而噬的鬼楼一样,用尽所有力量,飞快地向外面跑去,边跑边大声叫道: “救命啊——!” 女子尖锐的声音,划破凌晨安静的夜空,没有人想象出是什么恐怖的事情让她的声音如此尖啸,那是一种人类发自灵魂中的恐惧,尖锐而刺耳的声音在夜空中传播得老远老远,正在沉睡的人们一下子从梦中惊醒起来,一个激灵的时候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呜哦… 十分钟后尖厉的警报声划过市区的上空,三辆印着“特警at”字样的警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 陈如锋看着车上和自己一样,一身防弹背心,防弹头盔,05式冲锋枪,黑色城市作战服的特警们,六分钟前正在值班的他接到警情,有人在本市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行凶杀人,而且还劫持近百名人质。 可以说,这样的特大的治安事件,是该市建市以为发生的情节最重严,影响最恶劣的一起劫持事情。上级指示由于案情十分重大,特警队务必在保证人质安全的情况下,必须将犯罪嫌疑人捉拿归案。 不过,现在他们手上的情报缪缪可数: 犯罪嫌疑人是谁?人数?行凶原因? 未知! 犯罪嫌疑人所在的位置与行暴能力? 未知! 现场的形势,是否安全?有无障碍? 未知! 就在半个月前,在西南某市发生一起影响十分恶劣的持刀杀人事件后,举国震惊,为了防止此类事件再次发生,全国公安系统展开了严打严查的专项行动,没有想到的是半个月后在这里却发生一起特大杀人劫持事件,今天晚上市里有许多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睡不好觉了。 年轻的特警们在接到警情时,心里充满了一种莫名的愤怒,在他们的心中深深地印着一种邪不胜正的信仰,现在居然有人在他们的地盘上搞事,这真是不把特警放在眼中呢? 陈如锋是第一支到达现场的武装警力,在之前附近的六名民警已经在案发现场拉起了三条长长的警戒线,将周围几名半夜睡不着的“热心”市民隔离得远远的,不过在夜总会对面的居民楼上,一些窗户已经打开,那上面伸着几个人头,一些人甚至在窗台上支起望远镜。 案发现场就是面前这座灯火依旧辉煌的夜总会,在停车场还停着满满的车子,不过,在其中一辆蓝色的豪车,已经变形的车顶上仰躺着一名一动不动的男子,一淌鲜血从他的头部流到车窗,再流到地面,形成一大淌的血渍。 更让人惊讶的是那辆大约价值二百多万的轿车的车头被一只花盆深深的砸了一个坑,泥土与陶瓷碎片撒了一地。 一名民警说道:“我们想将受害者救起来的时候,不料天空中掉下来一个花瓶,差点儿砸中我们的一个民警,一个人质在窗户边上说:他们说不许管他,不然,你们救一个,他们就扔三个。” 听了民警的话后,陈如锋在打了一个手势后,两名特警狙击手分别向自己刚刚看好的制高点跑去。 “有没有目击者?”陈如锋问道。 “有,是她,也是她报警的。”老民警指着坐在警车后面一名浑身发抖的紫衣女子说道。 那名从夜总会中跑出来的紫衣女子,现在双手抱着胳膊,因为紧张的原因,身子还在不停发抖,以至于两肩上的吊带都掉了,胸前一片春光乍现,现在她的双眼茫然,仿佛失去了知觉。 看到这一幕,陈如锋直接放弃了问话的打算,现在目击证人正处于极度恐惧的状态,问了也等于白问。 “第一小队,开始侦察!”陈如锋开始下达命令: “第二小队,第三小队开始准备,心理小组准备喊话!” 接到命令后,第一小队的小队长元彬打开一个用ab材料制成的黑色盒子,那里面装着几样零样,只见他轻车熟练地将它们组装好后,一架小型的无人机出现在他的手上,与此同时,从市消队支队传过来的夜总会室内消防结构图也到达了侦察小队的手提电脑上,很快通过内置的计算机软件,一张立体的夜总会室内图出现了,并传输到特警队员手上的腕式电脑。 元彬将手中的无人机一下子扔了出来,无人机发出轻微的马达转动声音同时,便向天空中飞了出去。 “一楼是迎宾大厅,那里不适合聚集大量的人质,二楼是小包间,也适合聚集少量的人质,但是三楼有一个小型的表演厅,而且四面墙壁只有一个小窗户,人质最最可能就在那里,而且根据老郭刚刚说,有人质就是从那里伸出头喊话的。”陈如锋看着图纸分析道。 “同意。”元彬说道。 “里面的人听着,我们已经包围这里了,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 心理专家拿着一个大喇叭开始喊话了,远处围观的人一下子感觉一点新意也没有,这些台词常常在电影里见到的嘛。不过,虽然这段台词的确没有什么新意,但是短短的一句话却包含着几种意思,当一个人劫持人质的时候,他会认为自己手中最大的倚仗就是人质,这时在他的心里才不管你怎么想的,如果你让他提条件时,反而他的警戒心里会下降的。 在对方没有提出条件的时候,公共安全专家们不介意放下身段去进行喊话,只要对方一开口,那就对了,就怕的是对方什么也不说。 有需求,就会有要求。 足足过了五分钟后,大楼里还是没有传出一点声音,仿佛里面空无一人一样,如果不是看到大门被炸开的缺口和一具黑衣女尸的话,还以为这里没啥事。 陈如锋打了一个手势后,四名特警将手中的05式冲锋枪对准夜总会外面的四只监控摄像头,他做了一个斩首的手势后,四个摄像头一齐被击中。 同时,第一突击小队低身靠近花坛边上,公共安全专家又开始喊话了,这一次是为了吸引里面的人注意,给突击小队创造机会。 盾牌手一手持着黑色的防弹盾,一手拿着********慢慢地靠近大门边上,当他确定大门口安全后,一名特警将手中带着的电子镜软管慢慢地从门缝中放进去,很快指挥部就得到了图像,现在大厅里虽然还是一片金壁辉煌,意大利真皮沙发、进口瑞士灯具、红色阿拉伯羊绒地毯等无不显示这座全市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的档次,听说在这里办一张vp卡最少需要一百万元,普通的消费最少在二万起底,所以这里也是一些商人为了显示其身份,也就喜欢来将生意放在这里来谈。 换种说法就是,今天晚上歹徒所劫持的人质中有大部分关系着本市工商业发展的商界强人们,如果一旦出点事的话,估计第二天一定能上国际头条了,这也是市公安局与市委最不愿意看到的事。 尖兵再三确定门上没有炸弹或者机关之类的玩意儿后,打了一个安全的手势,一名突击队员轻轻将门推开后,他身后的几名突击队员跟在盾牌手的身后鱼贯而入,在指挥部里陈如锋有些紧张地看着屏幕上,从现场突击队员身上所带的摄像头传回来的画面,一楼大厅的确空无一人,整个大楼也好像静静的,根本没有什么声音发出。 第一突击队确认安全后,第二支准备好的突击队马上进入大厅,第一突击队继续向二楼搜索。 陈如锋看着传来的画面,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始终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这是曾经许多次处于生死边缘的战斗中得到的一种第六感。 整栋楼安静得十分可怕,仿佛有一只择而人食的凶兽躲在黑暗处,随时准备致命一击。 “报告,我们已经得出被劫大多数人质的身份,这些资料是根据我们从停车场的车牌号所有者得出的资料。”一名特警将刚刚从交警那里传来的资料递给陈如锋说道。 只是看了第一页,陈如锋头就大了,职业的敏感让他担心的事还真发生了,这里消费的客人大多数是本市有名有商业强人,如果他们一出事,估计本市经济就会马上受到重创,光凭这一点,他就觉得,这一次一定是一次预谋已久的恐怖袭击,而目的不仅为了重创本市经济,而且还会引起全国性的恐慌,想到这儿,他不由担心起手下的这些特警,市特警队只不过刚刚组建半年而已,他们还没有经历过任何实战,想不到第一次战斗就遇上了真正的恐怖分子。 “报告,有省公安厅的情报。”一名特警拿到刚刚收到的情报说道:“有情报表明,这一次人质劫持事件的策划者是境外的一个分裂恐怖组织q1,他们的目的就是要重创我市经济并引起全国性的恐慌。” 听到情报后,陈如锋更肯定了刚刚的想法,他心里马上闪出一个不安的想法,如果q1仅仅是为了达到这样的目的,大可不必费这样的周折,难道他们还有别的目的?职业的经历让他脑海中浮出一层阴云。 上级有人没有说实话?难道…… 就在这时,他看到屏幕上的显然出现一道白光,马上大楼里传来一声巨大的爆炸声。 (袁诺新作,求收藏。) 第2章 :出现 “啊呜!我什么看不到了!” “队长,我们受到了袭击!” “火!火!火!我着火了,打不掉这些火,啊……” “快离开这里,这里有炸弹!还有大量的汽油桶!” …… 突击队员们的声音耳麦里此起彼伏地惨叫道,陈如锋心里一惊,大声地叫道:“撤退!全体撤退!” 哒哒哒…… 一阵枪声响过后,耳机中传来几声呻吟声后,刚刚那些嘶叫声嘎然而已,指挥车的屏幕上看到从拐角处走出来一个身材高大,全身黑衣黑裤,带着黑色头罩,手持p5d型冲锋枪的男子走向刚刚被打死特警身边,猛然抬起右腿,厚重的皮靴一下子将无线摄像头给踩得爆烂。 屏幕上的画面一下子消失不见,显示出一片雪花…… 与此同时,在第一楼的第二突击队四名队员个个浑身沾着火焰跑了出来,陈如锋见状后大声叫道:“倒下,打滚,灭火!” 不过,接下来显然让他失望了,哪怕四名特警在地上打滚,而火焰不仅没有熄灭,反而越来越大,他心里一惊,对方居然使用含镁剂的燃烧物质。 陈如锋一下子跑到一名特警面前,将他的战术背心的拉链拉开,正在燃烧的炙人的战术背心扔到一处水泥水坑。这时前来救援的特警也将其余三名特警身上着火的装备给除下,不过,四名特警还是不同程度的被灼伤了。 陈如锋一声不吭地回到指挥车后,这段视频出同步传输到市公安局的指挥厅的大屏幕上,他拿起步话机说道:“全体警员注意,现在开始管制周围居民楼,告诉他们无论发生什么事,呆在家中,不要将头伸出来,这是一次反恐演习。建议交警开始立即实行一级交通管制,歹徒的装备与战术水平已经超出了特警的水平,请求强力支援。” 就在这个时候,陈如锋身上的内部手机响了,他一看,这是市局局长办公室打来的电话,他马上接起,电话里传来局长的声音道: “陈队长,我是荣亚飞局长,现在情况比我们想象中还要糟,武警特别机动队于今天早上到达外省进行合训,现在他们赶回来的还需要一个半小时,我们已经向上级请求机动支援,就在刚刚,我情报系统截获从境外一个网站上发布了一段刚刚我市特警被袭击身亡的视频,同时这段只有五十三秒视频开始向国内的一些手机社交软件上传,一旦造成大规模的网络传播,就会引起巨大的社会恐慌,一些境外媒体就会大做特做文章,这会对国家造成十分不利的影响。” 荣亚飞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低沉的声音显得有些气愤,他继续说道: “你们特警支队是我市人民的心理最后的一道防线,q1这一次想在我市制造这样重大的事件,我们不能让人民,也不能让国家失望,现在,全市反恐力量动员起来,我命令你,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也不能让他们离开!” “是!”陈如锋大声地回答。 “报告,第三突击小队准备完成,请求出击!”元彬站在车门前大声地说道。 “准备就好,但是我们还不能行动。”陈如锋淡淡地说道。 “为什么?队长,我们不能看着兄弟牺牲不闻不顾,我要救他们回来!”元彬说道。 “我也想!”陈如锋说道:“但是你了解q1么?你了解他们的战术水平么?你了解里面的情况么?” 听到队长的质问,元彬摇了摇头,陈如锋接着说道: “但是,我了解,这是一群专业的恐怖分子,他们大部分接受过特种部队的训练,进行过战地实战,可以说他们每一个手上沾满了无数的鲜血,现在那里,已经不仅仅是一个人质劫持现场,而是一处真正的战场!” 时间!时间!时间! 现在最紧急就是时间,一秒仿佛如一天一般,但是陈如锋心里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他比任何人清楚q1的战术水平,可以说他们的战术水平和军方的特种部队没有区别,眼前自己手下的这支才刚刚形成基本战术水平的特警,在q1的眼中和童子军差不多,也许武警的特别机动队有能力一战,不过,他们最快还要一个小时才赶过来。 如果现在让他一个人进入夜总会的话,他有这个信心,不过,在缺少后卫的情况下,成功的机率太低了,刚刚从视频中爆炸与交战时间来看,里面的q1绝对有一个小队,从他曾经在t5特种部队服役的经历来说,q1像这样的一个作战小队至少有到四到五人,狙击手、爆破手、电子专家、火力手、突击兵,一个q1小队将建筑物变成一座战场是一件太容易的事了,现在他居然只有派人将这里围住,不过,在没有别的武装协力量到达之前,如果q1的恐怖分子想离开这里,他真没有把握用眼前的这点人力将他们拦住,不过,哪怕是死,也要留下他们,陈如锋心里下决心道。 突然,陈如锋脑中一闪,他想起来本市来有一个和他一样从同一个地方出来的人,从那个被境外各军方誉为解放军最神秘的地方之一,中国特种部队中特部队——t5。他曾经和自己一起并肩作战,也一起与q1作战,他对q1的仇恨比陈如锋更甚,这全是因为一个女人,也是因为那个女人他离开了t5,不然,现在他在t5差不多已经算半个高层了。 他想,如果他听到q1这两个字的话,他一定…… 在夜总会附近的居民们被通告好好呆在家中,不要伸出头的时候,警察告诉大家这是一次反恐演练,很快就结束了,打扰到大家休息时间很抱歉,对于一些好事者问到为什么有人坠楼的时候,警察很和气地说道,那只不过是一个演习道具而已,就像拍电影也需要道具嘛。 对于警方这样解释,还是有一些人有些怀疑,道具虽然好理解,不过砸到百万豪车上也太浪费了,哪怕是换上一辆二手市场快报废的小车也可以嘛,看来国家很有钱啊。 街道两边的树被凌晨的冷风一吹,发出哗哗的响声,随着树枝的颤抖,零零飘落下几片快干枯的树叶,一阵寒意让人不由觉得脖子一冷,在这个时候,看到无人的大街出现一个人时,会不会显得十分唐突而惊讶呢? 他就像一个幽灵一样就出现在大街上,哪怕几名维持治安的刑警也不知道,自己面前大街上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人,而且还是让所有围观群众离开以后,现在大街上除了警察外,再没有别的人了,而他仿佛从地下冒出来一样…… 当他仿佛像从黑暗中走出来的幽灵一样,慢慢地走到路灯下的时候,在灯光的照耀下,那五官如刀削般的轮廊,让人不由觉联想到千万年耸立在雪山之巅,任凭风吹雪打的峰石,在那清澈的双眼又带着一种一往无畏地坚毅,如同大海一样让人觉得平静而美丽,又缊藏着一股巨大的力量。 他走的不快,也不慢,一名曾经有过军队经历的刑警看了他一眼的步伐后,嘴唇不由一紧,仿佛看到某种某种……那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他的身高大约有一米八左右,笔直的身子,坚挺的胸膛,仿佛如一支钢枪一般,这是军队中最常见的姿态,但是他仿佛将这样的姿势溶入到生命中一般,他的步伐犹如用尺子量过一般,明明是一个人,却让人有一种面对一群凶气腾腾的战争机器的感觉。 他只穿了一件制式有些特别的彩迷服,上面没有任何臂章与标识,裤腿紧紧地扎在高帮军靴之中,没有人去拦他,一名民警想上去告诉他这里戒严了,只是被他的目光一扫,那名民警快到咽喉的话一下子吞到了肚子里去,还主动将警戒条摘下。 “我来了。” 只是轻轻的一句话,三个字而已,但一向以冷静著称的陈如锋却明显的肩膀一动,他扔下笔转过身,盯着面前的这名大约二十六七的男子,久久不语。 “我以为你不会来。”陈如锋说道。 “怎么会?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去送死吧,你电话都打到老头儿那里去了,我再不来,他们会扒了我的皮。再说,我还是伏隼。”男子微笑道。 只是一道微笑而已,在一边正在做记录与分析的警花李小曼看到这道微笑时,好像有种说不清道不明东西涌上她的胸前,她的脸颊一下子红了起来。 “刚才的感觉不错吧?”陈如锋微笑道。 “嗯,要来帮你们扑下火,不摆下够酷的p的话,刚刚那些警察不早就将我当成扰乱治安分子给抓了,不然也不会主动帮我引路。”男子笑道。 陈如锋有些双眼冒星星,这家伙还是当年那个积极向上,低调稳重的超级一号么?不过,这家伙到哪里都能做出一些让人惊讶的,好奇的,又气又好笑的,别人没做却想做的事出来。 “确定是q1?”男子问道。 “确定。”陈如锋说道。 “魔蛇来了没?”男子又问道。 “不清楚,应该没有他。”陈如锋说道。 “太可惜了。”男子仿佛若有所失地说道。 “是啊。”陈如锋回道。 …… 在边上的元彬听到两人的话后一头雾水,不过,这时候他也不好插话。 “那我们准备吧,给我装备。”男子淡淡地说道。 陈如锋将一个黑色的特警战备包放到他手中,他接过后,熟练地打开拉链,将战术配件快速插在战术背心上,然后接过陈如锋递过来的05式冲锋枪和********。 “对表,归零。”他看着手腕上一支黑色手表说道。 “归零。”陈如锋的手腕上也有一支和他同样的手表。 看到这个细节的时候,在一边的元彬仿佛能猜到对方的出处了,曾经陈如锋骄傲地告诉特警队的队员们,这块表出自他曾经的老部队,只有在那里和从那里出来的人才会有这样黑色手表,虽然队员们不知道那是一支什么样的部队,在一次陈如锋喝醉的时候才吐了四个字:特种部队。 至于那是一支什么样的特种部队,队员们不知道,但是他们能亲身体验到陈如锋百步穿杨,以一敌百的身手,特警大队的队员来自警校优秀生还有退伍的侦察兵,而他成为市特警大队的大队长,靠的就是他那让人信服的身手。 那么,他的战友,也应该很厉害吧?元彬想到。 第3章 :赌心(求收藏) “情况比我们预计的还严重,我们已经等不了机动队了。”陈如锋说道:“刚刚他们又上传了一段人质劫持视频,已经在境外造成小范围的影响,时间越长,影响就越大,同时他们提出的要求就是让我们将七十八名重刑犯罪分子释放,不然,每五分钟他们杀掉一个人,他们不谈判,在他们杀掉更多的人质之前,我们必须行动。上级已经批准了行动。”陈如锋说道。 “理由?”他问道。 “因为,我们是最精锐的特种部队。”陈如锋说道:“兵不在于多,在于精。” 他微笑了一下,一股强大的自信在他身上涌起,在一起的元彬心里嘀咕道,虽然自己的顶头上司一向自信一塌糊涂,现在这个时候他居然敢拉上自己的战友,就向满是恐怖分子的布满机关的大楼冲去? 这和找死有什么区别? 后援?队形?武器配置?情报?都不需要? 怎么看这都是找死的节奏,万一惹怒了恐怖分子多杀几名人质那可怎么办?想来想去,这失败的机率还真大。 元彬正要开口的时候,那名男子看了他一眼道:“怎么?不相信?” “我……” 元彬刚一开口,只觉得眼前一花,对方好像从他的面前消失了一般,只是一个瞬间,他发现自己的额头顶在冰凉的手枪枪口上,而那把手枪严然就是他自己的,刚刚还在好好的放在大腿的枪套上面呢。 只是一个瞬间而已……如果对方是敌人的话,他早就没有呼吸了,元彬想到这儿,一下子背后涌出了一层冷汗。 眼前又是一花,手枪又完好地放在他枪套之中了。 快!快!实在是太快了! 最优秀的格斗家出手反击速度大约是0.2秒的话,那么面前的这个男子反应速度还要快,在射击任务的时候,通常射手从发现目标到按下板机大约在二点二到二点五秒之间,那么以他的反应速度可以在对方锁定他之前从容离开,听说,军方是这样形容这样的人:面对他们,除了用排山倒海的炮火进行覆盖以外,还真没有别的办法让他们在战场上消失。 一想到这儿,元彬不由觉得呼吸加重,一直以来他总以为这样的人总是出现在传说之中,当在现实中出现的时候,一切变得好像并不是那么遥远,但又有点不那么真实,却又是真实的。 看着对方就要向前走去的时,他问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么?” “袁睿。”男子淡淡地说道。 “我也能有你那样的身手么?”元彬有些激动地说道。 “可以,没有捷径,只有一年复一年,一日复一日的练习,将自信真正的融入到习惯当中时,你就可以做到了。” 袁睿头也不回地说道。 看着陈如锋和袁睿两人一前一后地向夜总会走去,在他们身后所有的警察与特警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异,没有战术动作,也没有后卫掩护,甚至连枪只是平常的放在胸前,连一个持枪动作也没有,仿佛两人并不是去营救人质,而是见一个老朋友一样。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陈如锋突然说道:“我刚刚用系统定了你的位置,显示你在市长家啊。” “是啊,市长的二女儿大三放暑假了,我们谈谈人生,谈谈理想,谈着谈着就太晚了,外面又下着雨,盛情难劝啊,我就勉为其难地留宿了一下,不过,这小妮子皮肤还不错,手感好。”袁睿边说话的时候边吸了一下口水。 “是么?”陈如锋皱了皱眉头说道,他太清楚袁睿的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还盛情难劝呢?肯定是死皮赖面的。 “是,不过,我的大队长,好像保护市长不是你的事吧,难不成你还要利用你的休息时间去为他站岗放哨?”袁睿用一种异样的眼光说道:“听说,我们市长大人的大女儿也不错啊……” “嗯,我们是朋友。”陈如锋有些不自然地说道。 “哦,朋友?那就好。要不……”袁睿道。 “不要!”陈如锋马上打断袁睿的话道。 “好,送到这儿了,小心。”陈如锋说道。 “嗯,不过,你是不是给我一点鼓励的话?”袁睿微笑道。 “回来后一起去泡她姐妹俩。”陈如锋淡淡地说道。 扑通! 两人的耳麦里传来有人从椅上摔下的声音。 “哎,这心理素质,多大点的事,至于么?”袁睿边说边向大楼走去。 在指挥车里戴着耳机的接听的元彬马上将这段给掐了,天知道如果这段话传出来的话,会气死多少人呢?从t5出来的特种兵就是不一样,上战场了还想着任务结束后一起去泡市长的女儿,不知道市长听到这段话后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呢? 好像……这不是他担心的吧。 这还真像陈大队长说的那样,自己的老战友个个都是言不惊人死不休的角色,今天算是见识到了。 走到门口时,袁睿就闻到一股血腥味儿,一名黑衣女子的尸体在大门口,他看了一一眼后,眼神闪过一股异样,马上就像回家一样若无其事的推开门,一进门袁睿一眼就看到躺在大厅中一名已经牺牲了的特警遗体,看到这一幕,他眼中再次闪过一股异样,但还是装作惹无其事。 袁睿举起手转了一个圈儿后,将手中的05式冲锋枪和********扔到地上便说道: “魔蛇,你真没有用,自己不敢来中国,让你的手下来了。没有想到,我们还能见面吧。”袁睿用英语一字一字地说道,仿佛说给空气听,但是他知道,魔蛇一定能听到。 “你现在搞出这么大的事,不就是为了q1身后的那些赞助商么?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不是一向自称爱好人才么?如果他们真的杀了手中的人质,他们怎么离开这里?千万不要告诉我,向警方要一辆直升机,然后再加满油吧。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我很鄙视你的q。” 看着袁睿大大咧咧地说话,不顾有没有枪在暗处指着他,完全一副不作死就不会死的样子,让人有一种想爆奏他的感觉。 “是么?上一次你没有死掉,变了好多啊,变得像一个娘们儿一样喜欢叽叽歪歪的。”大厅中的音响中传来一个低沉而有沙哑的声音。 “我当然不会死掉,因为你还没有死掉嘛。不过,你就难说了,是不是要我重复一下我们党的政策?……解放军优待俘虏。”袁睿盯着大厅中一角的一个摄像头说道,仿佛他盯着是一个人一样。 “呵呵,可是你想错了,我们并没有想过离开,当事件越大,影响就越大,那时我看你们的政府将如何作为,以前,没有杀了你,真是我最大的失误。”声音回道。 “这可真是我的荣幸,可是,你这一辈子永远不会赢我了,从此,你再也不是无敌的了。”袁睿笑道。 “不可能?为什么?”声音里传来一种疑问。 “为什么?这还要问么?今天我在这里来以为是跟你谈心的么?我来这里,就是为了来死的,哈哈哈……”袁睿笑道:“从此,你不可能是无敌了,哈哈哈……” 袁睿在边笑的时候,心里紧张极了,他了解魔蛇是那种极度自负的人,也是一种追求完美的人,在他生命从来不允许失败这个标签放在他的身上,他唯一曾经失败过一次,就是三年前与袁睿带领导的一支小队交战失败,同时在格斗时也被袁睿狠狠地修理了一顿,差点儿都回不去,如果最后不是他的保镖以命相博的话,也许他就长眠于那片丛林了。 这件事被他视为毕生之耻,而他也一直在找机会赢得袁睿一次,只是这几年袁睿就像失踪了一样,哪怕他花了许多金钱也再没有得到袁睿的消息,没有想到今天,他却突然出现在这里,此刻在异国的他,坐在电脑前面,看着通过加密技术传回来的视频,看着这个自己做梦都想亲手打败的人,他的双手不由紧了紧,关节发出啪啪的声音。 他一定要亲手……亲手……亲手打败他,他不能死!魔蛇想到,不过,他又马上想到这一次的任务,一种异常的纠结从他的心中涌起。 看到再无动静,袁睿大摇大摆地向二楼走去,现在如果有人看到他的话,就会发现他走路时的脚步有些奇怪,好像在跳芭蕾舞一样的踮起脚尖一样,甚至还像小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 只有袁睿自己一个人知道,在这楼道上有着无数透明且细微的钓鱼线,而这些钓鱼线可并不是系着好玩的,虽然q1的人根本没有时间去布置大量的步步为营的致命陷井,哪怕十根线中只有一根线上系有手雷或者火弹,这也让他受不了,在普通人眼中面对这么多虛虚实实,集攻心、疲体、拖时这一体的陷井,他可真没有那个时间一一去检验。 就这样,他跳着那奇怪的步伐到了二楼,只是二楼的情况并不好,因为这里躺着三名特警的遗体,他们都是生前受到重伤后,被人击中脑门而亡,袁睿不由感叹道之前陈如锋没有下达营救命令是多么英明的一件事,这三名特警在第一时间被人击毙的,如果想要来营救他们的话,不知道还要搭上多少人的性命,刚刚在大厅里他就看到三处安放的遥控炸弹,还有楼梯上那些机关。 袁睿向那三名特警的遗体敬了一个军礼,正准备向前搜寻时,他听到空气中传来一股隐隐约约的哭泣声,袁睿坚起耳朵,这声音是从三楼传出的,这时一种汗气炸起的感觉油然而生,他小心的举起双手,一股金属的冰冷抵在他的后脑勺上。 第4章 :痛骂 “走!上楼。”一个人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袁睿举起双手,用尽可能不会触怒到别人的姿势一步一步地走向楼梯,当走到三楼的时候,映入眼中的是一处巨大的舞池,不过现在舞池里挤满了人,有内服人员、保安、舞姐、还有一些出来寻欢作乐的男男女女,只不过现在四名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劫匪前面他们都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好像一群任人宰割的小鸡一样。 看守这近三百多号人质的只有四名手持突击步枪的雇佣兵,袁睿心里升起一种怪异的感觉,这让他记起前不久西南某市发生的歹徒持刀砍人恐怖事件,当时大约是七八个持刀歹徒,却追着三四百号人跑,其中在一家饭店里有三十多个男人像娘们儿一样躲在桌子后面,就像一群小鸡遇到老鹰一样颤颤发抖。 袁睿当时读了个新闻后……真的不懂!三十多名成年男子,还有外面四处奔跑的男子居然还怕**名拿着刀的歹徒,而且其中还有两名歹徒是女人,如果说没有和歹徒一样有砍刀,那你手上有行李吧?边上有瓶子吧?饭店里的桌子腿吧?厨房里有菜刀吧?哪怕饭碟也行,还有一个巨大的优势就是人多,一比四五十的比例呢! 惨剧发生后,网上出现一大批救生指南,里面甚至还教人面对歹徒时,大声地用对方的语言喊出:不要打我,自己人! 还网文说:挺住!x市! 看到这样的指南,袁睿当时第一个感觉就是悲哀!第二个感觉还是悲哀!为什么没有指南教大家如何团结一起去制服歹徒呢? 还挺住?己方人数众多的时候,连举起双手一战的勇气都没有,挺住个毛线! 这样的场景和当年三名日军押着一千名中国人去屠杀时,何其相似。 袁睿忍住一口气,忍住想骂人的冲动,他甚至都懒得看人群一眼,也懒得管那些所谓的商界强人;还有那些露出一抹****,作为楚楚可怜的表情,看看能不能博得劫匪一丝同情的夜店之花们。 他走向房间中那台电脑去,在电脑的前面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只是,这个熟悉不是友谊,而是一种天生的对立。 “想不到魔蛇没有来,你却来了,黑眼,还没有死掉,运气真好。”袁睿淡淡说道。 那名外号叫做黑眼的男子,在他左眼一条长长的,悸人的伤疤从头划过眼直到下巴,本来阴沉的面部再加上这道伤疤显得他更加狞狰。 “不过,不打招呼就来了,这样可不好。你已经死杀了五名中国公民,将这些视频再传到国外的网站上,引起一些所谓的西方公民的争论,然后你身后的b就可以迫使中国政府对某些问题的妥协。不过,你们这样做,真的……太幼稚。”袁睿下结论说道:“我们政府从来都不会向恐怖分子妥协,以前,现在,还是将来都不会。” “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黑眼冷笑道:“我手上有三百一十二个人质,你猜你们的政府放任这些人不管?如果这事传出去的话,你说人民还相信自己的政府么?” “问题是,不管我们做什么,我相信这些人质最后的下场都是死。”袁睿盯着黑眼说道。 黑眼冷笑道:“在某种情况下,我们的思维是一样,我们做什么,你能猜得到,不过,你可以找一个不让我杀光他们的理由。” 听到这话后,袁睿笑了一下,再没有说什么,而是转过身对蹲在舞池中人质大声吼道: “你们这一下可以死心了吧?无论是面对歹徒还是恐怖分子,举起双手并没有什么好下场,也许可以会保住你们暂时的小命,却助长了他们嚣张气熄,那下一次再遇到他们呢?。” 袁睿慢慢地走到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微胖的身子的男子面前,一字一字地说道: “我知道你,你不就是盘龙房地产公司的董事长朱光兴么?作为本市有名的十佳明星企业之一,盘龙公司成立于2002年,在这十年间盘龙公司参于多个政府与民间的房地产项目与基建合作,仅去年,盘龙公司纳税六千万,成为本市的第一纳税大户,我还记得市中区城中村房改商项目,也是盘龙公司近现在最大的房地产项目,为了以最低的价格得到那里住地,你让手下的打手打伤了四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还打残了八名你口中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刁民”。 我真的不知道谁给了你这样的胆子,在别人在家睡觉的时候,你就派人将夫妻给绑了,当着人家的面将人家住了二十年的房子用推土机给推了。 你不是很鸟么?你不是说只要有钱什么事都能摆平么?你不是天天说自己天不怕,地不怕么?怎么?……面对几把枪就怂了?下面就焉了? 你他麻的!把你平时欺负人的嚣张劲儿拿出来啊!拿出来啊!” 袁睿抓起朱光兴的衣领大声地吼道。 因为激动?内疚?还是……害怕?满脸通红的朱光兴一字也没有吐出来。 袁睿很鄙夷地将他一把扔到一边,也不管黑眼和三名雇佣兵的表情,然后他又提出一个青年男子,如果说这名青年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他的剃着一个光头,穿着一件背心,胳膊,手臂上全是纹身,左耳穿着金耳环,曾经处处很狂野的双眼,现在就像小绵羊一样温顺,不过…… “哟,这不是我们市最牛的扛把子牛三么?怎么?收保护费收到这里来啦?今天感冒了么?还是阳萎早泄不振了?还是没有带足够多的小弟撑场子了? 平时看你在大街上拿把西瓜刀就敢向老太太收保护费,看到漂亮一点的女学生不去调戏下晚上就睡不着。 吃霸王餐收保护费不说,还他麻的还干偷井盖,剪光缆的事儿,居然还他麻的敢剪国防光缆,你知道这个月有多少人因为掉进入下水道住院么?你知道国防光缆中断,万一发生战争,会出大多的事么?听说前几天你在第三高中很牛逼啊,居然能打得三个高一的学生叫你大哥。” 袁睿的声调提高,一巴掌打在他的脸上,高声说道:“他麻的,别人现在要杀你了!要杀你啊?!没听到么?把你砍老奶奶,收高中生保护费的劲头拿出来啊,他们不就是有枪么?老子没有枪,不也上来了!……” 啪! 又是一记狠狠的耳光打在牛三的脸上,他的脸颊一下子出现五道红指印,而牛三的双眼发出一道愤怒的精光,不过,马上又焉了下去,袁睿看到他的眼神后,继续吼道:“就你这样,连流氓这两个字都侮辱了,像你这种老爸当年忘了射在墙的东西,活着就是给国家添堵,你他麻的不是很牛么?你去砍啊,去砍死你面前的这几个混蛋啊。如果你他麻的真的敢去,哪怕是死了,老子每年都来奠祭你!” “我……我……”牛三还是一半天说不出两个字,袁睿甩得懒得甩他,一把将他给扔到了一边。 在接收机那头的元彬听到袁睿的话后,一时之间嘴巴得可以放一下鸡蛋,现在除了对他崇拜加超级崇拜以外,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心情,只身一人去见恐怖分子不说,居然还敢在别人面前明目张胆的拖延时间,更要命的是他不仅对本市的一些“名人”了如指掌,对别人的丑事更是了若指掌,元彬相信,哪怕最后这些人质被救,估计他们的麻烦还没有结束。 “还有你,那个长得像耗子的家伙。”袁睿边说的时候,走到人群面前,将一个长得瘦瘦矮矮,鼠头鼠脑,正想找个没有注意的地方的家伙一把给提了出来,然后狠狠地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天知道袁睿用了多大的力气,居然一巴掌将他打在上滚了三个圈,然后用一种嘲讽的口气说道: “这不是江湖人称的白师爷么?我呸!”袁睿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他的身上后才说道:“在社会上就是因为太多像你这样无耻、下流、混帐、恶心的东西,才会有更多的混蛋出来,你不就是因为有一个在市委工作的姐夫么? 我认识你姐夫,他人还不错,但就是因为有了你样的小舅子,仗着他的名声,在背后干一些鸡鸣狗盗的事,今天帮人拉下关系,明天帮走私商牵下线,后天去某个学校勒索一下,就仗着你姐夫的名声,走私卖y、包庇贩毒、贩卖人口、还为一些官员与奸商搭桥牵线……这些都不说了,更畜生的是,那些被你们拐来的儿童被打伤致残后,就扔在大街上乞讨,被你们当成发财的工具。 像你这样的人,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我真的不明白为毛你能活到现在?” 袁睿说完后,重重在白老鼠身上踩了几脚,鬼晓得他刚刚用了多大的力气,空气中传来一声咔嚓的……悸人的……骨折的声音。 袁睿的话,一字一句,真真切切的传到市公安局的现场指挥厅,今天晚上的事情太过重大,不仅公安,包括交通、警备、市委、甚至纪委都来人了,听到袁睿的现场演说后,一些人铁青着脸,一些人神情慌张。一名想离开指挥厅的人,被********大声说道: “站着,不许走!今天谁都不许离开这里一步,全把手机给交上来!” 黑眼没有阻止袁睿的现场发挥,这种感觉就像他本来抢了一群牛羊,而袁睿现在正在对他的牛羊进行……骂训,不过……他反而乐于见到这样的事,中国内部害虫越多,境外的敌对势力就越高兴,所以,他不仅不会阻止,相反,这段视频一旦传到境外的话,他的委托人还可以大做特做一下文章。 袁睿又大骂了两个害市一方的家伙后,以至于让人有一种误觉,仿佛今天晚上是全市的害虫大聚会一般,如果这段视播出去的话,全市人民不仅不会讨厌这几名恐怖分子,而且还会送来汽油、铁锅、刀叉、油盐……将这群害市之虫给红烧着吃了。 第5章 :回忆 “你是拖延时间么?”黑眼盯着袁睿说道。 “你猜?”袁睿施然笑道:“那你是在等什么呢?” “我想现在武警机动队已经到达了吧?”黑眼没头没脑地说道。 “那你们可以投降,解放军优待俘虏的政策一直没有变过,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袁睿说道。 “是么?人类发明的武器中最可怕是核武器,有没有不用核武器也能造成最大范围内的恐慌?怎么样可以在一夜之间将一座城市变成一座人人皆知的空城呢?” 袁睿没有说话,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黑眼的说话,一股不详的感觉油然而起。 “你知道这个是什么么?”黑眼拿出来一个黑色的无线按钮说道:“这是遥控器,一个炸弹遥控器,老实说,我承认中国的特种部队的实力,所以,我不得不多为自己考虑一下,在我前面只有三百人质而已,但不是重点,重点是如果全城的下水道中布满着遥控炸弹呢? 你说,你们的政府会不会恭恭敬敬地送我出门呢? 你说,我顺便带多少美元走呢?要知道全世界都知道你们外汇很多呢。” 汗! 冷汗! 局! 死局! 袁睿一下子感到一种堵的感觉,这个疯子,绝对的彻头彻尾的疯子,他居然用一个城市中无辜居民的性命当保票,这不是疯子还是什么? 在关系到平民生命威胁的时候,袁睿可真没有胆量去赌对方的话是真还是假,更何况他们出自于q1呢。 然而黑眼的话还没有说完…… “我想现在你们的人已经知道我所在的位置,或者他们已经透视热像仪已经锁定我了。如果你想打我这里的话……”黑眼指了指眉心说道:“如果我告诉你,这个起爆器连接我的心脏呢?当我的心跳频频低于30的时候,它也会起爆这个城市中的炸弹。” 袁睿看到那遥控器有一条线从黑眼的袖口伸出来,那么他所说的会是真的。想到这儿,他转身看了看周围,再一次看了看那些人质,他们中间有开始茫然,有的簌簌发抖,还有的带着一种不甘心的表情,不过,那又如何呢? 看着黑眼洋洋得意的样子,袁睿相信现在外面已经开始在动员居民向城外撤去,不过,一个有着六十多万人口的市区,哪能说离开就全部离开呢?即使这些人们离开了,但是外面士兵们也不会离开,到时还是会死许多人啊。 他转过身子,盯着黑眼,不由一笑:“中国人民从来不怕威胁,也不怕死,要不,还是你们先去地狱吧!” 当袁睿说完话的那一瞬间,空气中只听到三声枪声,除黑眼在外的其它三个雇佣兵齐齐头部中枪,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 “不许动!中国特警!”陈如锋手持着05式冲锋枪,站在门口大声吼道。 就在这时,袁睿动了,只见他的手一甩,就要按下引爆器手被飞刀一下扎中,黑眼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引爆器就要掉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袁睿向他扑了过去,一拳击中他的腹部,右手为刀向他还没有受伤上的左胳膊打去,没有人知道这一拳的力量有多大,只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这一拳居然将他的胳膊打成骨折,然后袁睿将他的右手一下子给钳住不动。 “我说过,你会付出代价。”袁睿冷冷地说道:“当我走进这一间房子的时候,我身上的干扰器就已经将监控视频给控制住了,你们看到的画面永远都定格在我进来时的画面,你在争取时间的时间,我们也在争取时间,怪只怪……你太贪心了。” 黑眼定定地看着袁睿笑道:“是么?教官,你以前告诉过我,要么不做,要么天翻地覆。我替露拉问候你。” 看到黑眼嘴边的笑容,袁睿心里大叫不好,丫的,这丫又骗了自己,就在这时,他做出了一个决定,抱起黑眼向窗外跳去。 “不!”陈如锋看到这一幕后不由惊叫起来。 哗啦! 一声清脆的响声,袁睿只感觉砸在玻璃上的身子一轻,以一种自由落体的姿势飞快向地面坠去,就在那瞬间,他看到外面的蓝红相间的警灯光闪烁,特警、武警、交警、记者……都来了…… 也就在这瞬间,仿佛时间开始停滞下来,他的脑海中甚至出现在一种错觉,能看到每一个人脸上的惊情,当他跳出窗外的时候,这么多人的表情只有一种,那是一种……惊愕,甚至有一些慌乱…… 就在这个时候,眼前仿佛出现一抹亮丽的光芒,开始的时候,只有一个点,渐渐的,它开始像阳光一样散漫到整个视界,亮丽而明媚,又仿佛是无数星辰在闪烁不停。 悲伤,而又无奈…… 光芒中出现一个人影……慢慢的是她的脸庞,美丽而又安静,她在微笑…… “嗨……”袁睿不由呢喃道。 黑暗出现在他的眼前,一下子弥漫到整个世界…… 那天晚上我抱着黑眼跳下去后,本来以为这次真的死定了,不过最后还是狠狠地坠落在充气垫上,摔得生痛,在一边早就咬牙切齿的武警机动队的特警们恶狠狠地将黑眼给拷了起来。 有人想扶我,我摇了摇手,自己慢慢地站了起来,一个小护士要过来检查我的身体,我也摇了摇手,让她去忙活别人去吧。 在跑来跑去的人群中,我有些呆滞了起来,好像世界一下子安静起来,没有声音,没有熟悉的一切,哪怕陈如锋在身后大声地喊我,我也没有听到。这时,我看到在警戒线的外面站着一个白衣白裙的少女,她束着长发,美丽而温柔地注视着我,她在向我招手。就在这时,眼前的光线好像开始慢慢暗了下去,心里不由一骂:靠,这次真要晕了,糗大了……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死而不辱!” 一声声遥远而熟悉的宣言仿佛在天地之间开始扩散而去,渐渐地在宇宙间荡起一阵阵回音…… 我,袁睿,前t5特种作战大队上尉。 西方世界习惯用公元前后区分历史,而我的人生区别在于遇到你前……和失去你后…… 我在想什么呢? 我现在在想什么呢? 那天晚上我在医院醒了,再也睡不着,然后安静地躺在床上想来想去,脑子时而清醒,时而空白,不是说凌晨五点是人最困的时候么?不过怎么最困的时候醒来却失眠了? 只是,你知不知道我一直有这么一个习惯,喝得越多,就越容易早醒。这点曾给被一个很鸟很鸟的人夸奖过,他说这样的战士真******让人放心啊。为什么?因为醉酒早醒,不怕被敌人给干掉。 但我马上立正,大声地说道:“报告,军中和敌后禁止饮酒!” 生怕晚了一秒,就会被他给收了。 我不会吸烟,也不想喝酒,就那样像个呆子一样的想起了你。现在的我能对你说些什么呢?难道问你这么多年过得好不好?你在那边怎么样了?生活还习惯么? 我不知道这个世上倒底有没有天堂?如果有,你一定会在天堂,因为你是那样的纯洁与善良,那颗纯洁的心仿佛不是这世间所有的,只有在天堂中才会存在。你知道么?你很美,从我能记事开始直到你离开的时候,你一直都是那么美。 可是,你不在了,真的,直到好久以后我都还不适应你不在的这个事实。 该死的,后来再看尽世人却再看不到比你再漂亮的女人。 听说时间就是一个人的生命,当你念念不忘的,便是把生命给了那个人。 有天,当我明白这句话时,心如刀割。 好多话,我还不及问你的时候,你就离去了…… 我的回忆中你最美…… 你知道么? 在我二十多年的岁月中,如果除了我的家人以外还有谁是最重要的话,那么就是你了,一个比我大六岁的,大六岁的……对不起,至到现在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那叫什么呢?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是什么亲戚,但那种感觉却比亲人更亲人。我们是什么呢?是邻居?是叫姐姐么?好像是可以这么叫,但是好像我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你。这么重要的人那该叫什么呢?也许你并不知道你对我影响有多大呢?我想这辈子再也没有一个女人能这样的影响到我了。 是的,这辈子是没有像你那样的一个女性能影响到我的心了。 在我能记起以前的事的回忆中,有两种颜色最为明朗,一半是血色的,一半是纯白的。血色就是我当大头兵的那段日子,而纯白的就是你。 叫她什么呢?叫她雪晓吧,她姓孟,全名叫孟雪晓。 她比我大六岁,她家离我家就是三十步路的距离,在通讯基本靠吼的那个年代,她家的一只老母鸡下了蛋,我家就会马上知道。 后来孟雪晓常给说的时候,总喜欢老气横秋地说道: “睿睿,我还是看着你出生长大呢。” 她的这句话哪怕是我后来混上了那个叫什么军区的最鸟的那支部队当中的所谓精锐鸟毛时,她也会这么说的。但是每次她这么一说,我不得不做出一副府首贴耳地表情,不然她就敢在我战友们面前开始抖我还是小屁孩的往事:什么刚生下来时皱巴巴的皮肤像老牛一样啊,三岁时还尿床啊,有一次方便时掉到厕所里啊……反正我已经忘得什么也记不住的糗事她都能帮我一一回忆起。 好多次我都感叹命运的不公,为什么一定是让孟雪晓比我大呢?不能让我比她大个六岁么? 第6章 :林中危情 (收藏!收藏!收藏!重要的事说三遍!你们的支持,是我写作的最大动力!!!) 能记事的时候,每天总是跟在孟雪晓的后面跑来跑去,那么多的大孩子我就是喜欢跟着她,也许是女孩子特有天性吧,她对我这个小子很是关心,不许别的孩子欺负我,当然那时也基本上没有人欺负我。后来我上学的时候,学校里没有人一个敢动我的一个根汗毛,因为有孟雪晓那样一个高年级的人在,那帮小屁孩子如果欠揍的话,那倒是可以试试。 多年后我参军后就明白了一句话,无论在世界的哪里,实力就决定了一切,如果你没有实力的话,起码你得有个好的靠山吧? 那时孟雪晓就是我的靠山。 我小的时候对于孟雪晓喜欢干什么事呢?就是她总喜欢放了假把我当学生的教育,一二三开始,再到人口手上中下地一字一字地教,然后什么一加一等于几啊,一只母鸡早上下了两个蛋,下午下了三个蛋,请问这只母鸡一天下了几个鸡蛋。后来当我明白一些事的时候,我就常笑她,她们家的母鸡还真能下蛋啊,一天就能下五个蛋,这样下去的话不奔小康那不是不可能的…… 每次我开小差什么的,她就在一边拿根棒子哄了,说是哄,就是真的不听话,把我的小手板给打几下,然后再拿几颗花生哄我一下。孟雪晓那么小就明白了温言加棒子的政治哲学。我再不听话时,父亲就充当帮凶的角色,反正有个人帮他儿子的学前教育,他能不高兴么? 以至于总有那么一段时间,见到孟雪晓或听到她放假的消息,我就想躲起来,但是每次她总是能笑咛咛地找到我,我一个小屁孩子在她有我父亲的支持下有什么办法呢?能离家出走么?我没有那样的觉悟,更没有好样的胆子,想想天黑了都是可怕的。 其实话又说回来,在孟雪晓这样的教育下,我上幼儿园的时候,第一天老师还以为我早在哪上过学了,而且还是一年级的水平。 在幼儿园的时候我就开始捧奖状回家了,老实说被表扬的滋味不错,这时孟雪晓总是拍着我的头说:“怎么样?没有我的教育,你能得意成这样么?” 当下我跑得远远的,而在外人面前,我就变成了她的得意弟子。 小时我天天跟着孟雪晓的后面时,有时大人们开我的玩笑说: “成子,以后把你的雪儿姐姐娶回家做婆娘吧。” 那时我还不懂婆娘的具体含义,但是听到我老爸有时就是这么叫我妈妈的,于是大约就明白是什么回事。于是兴冲冲地跑到孟雪晓的面前说道: “晓姐姐,他们说你以后长大了要做我婆娘是吧?” “什么,睿子,你再乱说,我就不理你了啦。” “没事的,我不在别人面前说就是了。” “我真的不理你了。你再说,信不信我捶你一顿。” 她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那一次她果然很长时间没有理我,这时我才意识到犯了什么样的错,大人们再怎么说,我也一字不听。 看到我乖了很多后,这时她才理我,我又开始跟着她和那些大孩子一起玩了。那时大孩子和小孩子的圈子是分得清的,如果小孩子能跟大孩子一起玩的话,那么算是一件很能炫耀的事,所以我常被孟雪晓带着和那群大的孩子一起玩沙包、跳河的时候,一边上的小朋友们很是羡慕。 事实上也证明了孟雪晓也很能照的,如果哪个大孩子敢欺负我的话,她会用那张利嘴把别人给骂个狗血淋头的,再不行,纠集一些和我们同一个地方的大孩子和对方干一架就行了,当然这样的事并不是没有发生过。 我的童年是什么颜色的呢?那像是天空中的一道彩虹一样的,而那道彩虹上的影子就是孟雪晓。 离开老部队后,有一天晚上我做梦了,梦到我还是像小孩子一样跟在她后面跑着,在那片麦地里跑着,那里的风是那么清新,带着一缕缕草的清香。 我还梦到什么呢?梦到那漫天雪花的时候,她提着一个用旧茶缸做的小碳炉,里面放着干碳,如果碳火快要熄灭的时候,孟雪晓就会把小碳炉在空工飞舞几下,干碳又燃了起来。每次她总会先让我暖手,以至于我从小从来没有生过冷疮,而在我小时的记忆中,每年的冬天她手上就会生几个冻疮。 呵呵,有一次我还看到,她在不小心时碰到那块冻疮时,疼得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当时我马上就把新作业本撕了几页下来让她擦去血迹。 是的,那时我在她眼中那么的小,能做些什么呢?其实什么也不能做。每个男生都喜欢自已有个姐姐,而孟雪晓就很好地充当这一角色,甚至让别的小朋友羡慕不已。许多年以后我给自已分析到,也许那时是因为她家没有一个男孩子的原因吧,所以我就充当了她弟弟的角色,或者说女性都有母爱的天性,都会有种想保护什么的**。 后来的后来,再后来,当我开始学会和别的女人**的时候,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在一起时对她好,狠狠地好,这样有一天她离开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人对她好了,她就会从梦里哭着醒来。 多么残忍的真理!丫的,以至于很多时间以后,哪怕面对再好的女孩子,我都会想大哭一场,不过,我曾经是特种兵啊,怎么能动不动多愁善感?动不动就哭呢? 我十一岁的时候,孟雪晓就已经十七岁了,十七岁的孟肖晓就已经发育得像一个水蜜桃似的,高挑身材,白皙而柔嫩的皮肤,一张瓜子脸再配上一副小巧挺拔鼻子,五官很是有立体感,她成了高中部的校花,成了远近闻名的大美女。 对于女人来说,美女这个名称虽然好听,但也会带来一些不便。 有一个周末,学校放学后,孟雪晓和往常一样放学后接我一起回家,镇上离家里大约有十公里的样子,那时根本不像现在公车很多,回家的那条省道还是碎石路,放了学我们就要走路回去。 为了能早点回家,我们习惯走山上的近路,那一次,当我们走到了一处树木有些多的林子里,这时小路上出现了三个男子,我们并不认识他们,但从他们的穿着上看,他们不像是农村里的人。 “小美女,去哪里啊!”一个胖子流里流气地说道。 “回家!”孟雪晓说道。 “回家啊?这里这么偏,不太安全,还是让哥几个陪你回家吧。”胖子笑道。 “对啊,美女,我们都是好人,做个朋友吧。”一个瘦子说道。 “那个小屁孩嘛,还是快快回去吧,不要影响我们谈朋友。”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衣的矮子说道,在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条粗粗的金色链子。 孟雪晓下意识的拉了拉我的手,将我拉到身后,她说道:“你们走开,我不想和你们谈朋友。” “是么?这话真伤哥哥们的心啊。”胖子说道,他向瘦子和矮子看了一眼,三个人向我们围了过来。 那么小的我,哪有见到这样的场面啊,心里当时害怕极了,哪怕我再笨,也知道这三个家伙不怀好意,无论是人数上还是力量上,我们俩个都不是他们的对手,很快,他们就将我们给团团围住了。 他们靠得越近,我能闻到他们身上散发出的酒气,矮子看着我说:“小子,给老子赶紧走,不然不要怪我不客气。” “不行,不能让这小子跑了,万一他去叫人,那就坏了我们的好事。”瘦子说道。 “把他给绑了。”胖子说道。 “来人啊!救命啊!”孟雪晓大声地叫了起来。 啪! 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一下子,她的脸上出现一道清晰的指印。 “啊!”我一下子叫了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差距,张嘴就要向那胖子的左手咬去。 不过,我还没有近身的时候,他一抬脚向我一踢,无论在力量还是质量上远远不是他对手的我,被一脚给踢飞了,身子向滚了两米远,腹部一股巨痛涌上我的脑海,怎么用力也站不起来,双眼感到一热,眼泪一下子就掉了出来。 “袁睿,快跑啊!不要管我!跑啊!” 孟雪晓看到趴在地上,痛得流眼泪的我时,大声地叫道。 “把他给绑起来。”胖子对矮子说道。 胖子说完后,矮子马上将皮带抽了出来,向我走来。 那时我才多大啊,十一岁,一直以来,都是顺风顺雨的,哪怕出了什么事都是孟雪晓在保护我,当我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况时,心里如果说不怕,那是假的。 “跑啊!你跑啊!” 瘦子一把抱住孟雪晓时,她还担心我。 我怕啊,真的好怕啊,如果说不知道这三个流氓想干什么,那绝对是假的,但是那又怎么样呢?真的想不出一点办法,打又打不过,当看到胖子拿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时,腿都有些发软了。 啪! 孟雪晓脸上又狠狠地挨了一耳光,胖子打完后,将匕首在她面前晃了晃,恶狠狠地说道:“你不是大美人么?你在叫,老子就在你脸上划几刀,以后你就是一个人见人厌的丑八怪了,给老子乖乖的!” “呸!” 孟雪晓一口口水吐在胖子的脸上,胖子愣了下,在他的想象中,一般女孩在面对这样的事,早就吓得浑身发抖了,哪还会敢反抗,更不要说向他吐口水了。 “有性格,我喜欢。给我狠狠地打那个小的。”胖子指着我狰狞地说道。 他知道我就是孟雪晓的软肋。 第7章 :救起 一记耳光重重地打在我的脸上,火辣辣的感觉涌上脑海,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记耳光打在我的脸上,比起他们,我弱小多了,只是两个耳光,就有些蒙了,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一样,一股温热的鼻血一下子流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更不要说能发出声音。 但是他们并没有放过我的意思,矮子继续抽向我…… 所以说,这辈子我挨过打么? 挨过,而且很重很屈辱! “不要打了,求你们,不要打他了,呜呜呜……”孟雪晓发出哭声向胖子求情道:“不要打了啊,不要打了,你们说什么,我都答应……” “嘿嘿,早答应嘛,你弟弟就不用受这样的罪啦。”胖子嘻笑着摆了摆后,矮子才停下来手。 那时,我都不知道自己已经挨了多少巴掌,只感觉整个脸好像不属于我的一样,应该肿得像猪头吧,两只眼甚至出现视力模糊。 我害怕啊,真的好害怕,怕得连哭都不敢哭,脑子里空白得连思维的能力都没有。 “哈哈,乖乖的,让哥几个爽几把,我会让你舒服得很的。”胖子一荡笑,胖呼呼的手伸向孟雪晓的胸部。 一股冷淡而带着咸味的泪体在她的眼眶中打着转儿,那深深的屈辱与无望将那泪体缓缓地推出,一厘一毫,带着淡淡的温湿,顺着少女特有的,白皙而柔嫩的皮肤向地面野草丛生的大地坠去,仿佛天空中的太阳在慢慢消失,黑暗如厚重的大山一样向她的脑海压去。 无法思绪,绝望如海。 “啧啧,这妞还挺水嫩的。”胖子发出一声荡笑,他的右手在少女的衣服里摸索着。 在一边的矮子和瘦子仿佛像几天没有吃饭的饿汉一样,看着眼着的一碗肉饭,在荷尔蒙的刺激下嘴里的唾液分泌比平时多了许多,一时之间不由咽了好几下口水。 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过后,我慢慢有些清醒,视线开始清晰许多,看到的孟雪晓麻木地靠着一棵大树,满眼全是眼泪,几双脏手在她的衣服下摸索着,以至于露出一块洁白的皮肤。看到这样的场景时,一股怒火冲满脑海,刚刚的无力,在愤怒的刺激下顿时精力满棚,许多时间以后我才知道当一个人处于愤怒时,肾上腺的分泌会让他感到力量无比。 哪怕再小,当别人欺负到你头上时,无论是谁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何况他们欺负的人是从小照顾我的姐姐呢! 我捡起两块石头,像一头处于狂爆边缘的小公牛一样,站起来,向他们冲去,在那一刻,没有恐惧,只有愤怒! 那一刻,我心里想杀了那三个混蛋!!! 一定要杀了那三个混蛋!!! 啪! 正在上下其手的胖子感觉后背像巨大的力量狠狠地击中,一股巨痛传到他的脑海中,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看看哪个王八蛋在搞他的鬼。 看着那胖子转过头的时候,我又是一个石头狠狠地扔向他,带着我所有愤怒的石头,就像一杖带着熊熊报仇**的火箭一样,在空中飞速地划过一道黑线,一下子打中了他的额头。 “啊!” 胖子一下子叫出声,他左手一下子捂住额头,一股鲜血一下子从他的指缝间涌了出来,他恶狠大声地狂叫道:“打死他!” “****麻!” 矮子和瘦子一下子放过孟雪晓,两人一下子将皮带啪的一下子抽了出来,向我恶狠狠地走了过来。 当我去地上再找石头的时候,发现除了野草以外,什么也没有,而这时瘦子几步跑到我的面前,一脚将我给踢倒在地上,趴在地上的我,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起来,哇的一下,胃液一下子吐了出来。 “上!上了她!今天一定要上了她!”胖子捂着脑门边指挥矮子,边盯着孟雪恶狠地说道。 看到已经有瘦子打我了,矮子几步跑到失神孟雪肖的面前,哗的一下子将她外套的拉链一下子拉开,露出她里面淡黄色的内衣和白皙的皮肤。 我想,在这个时候,不止是她,也包括在地上痛得打滚的我,心里不仅仅已经是绝望,更是一种想到死的意念。 与其跪着生,不如站着死! 从小到现在,我只在那黑白电视机里看到过这样的情节,或者在书上偶尔看到过,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就在那瞬间,一种深深的无力之感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如果可以,我们甚至哪怕是用一命抵一命,也要拉这三个畜生去死。 可是,这个世界往往最让人无望的对比就是实力悬殊。 一个人没有实力,连一根草都拔不起来。 有人对面包车不屑一视,却对豪车毕恭毕敬,这就是实力的对比。 你真想杀死一个人,但是你发现,无法多么努力,在他的眼中,你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笑话时,这时你有的是绝望。 是的,那一刻的我不仅是一个笑话,而且还是一个无力的笑话,真的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啊,不甘心!!! 孩子的低呜声…… 少女的绝望…… 恶人的奸笑…… 在树叶的遮挡下,在密林之中构成了一抹心灵上无法释怀的伤害。 “住手!” 就在这个时间,林中传来一声中气十足的吼声,面对这个声音,在崩溃之中的我和孟雪晓仿佛听到天籁之声一般,而胖子三人听到这声音,齐齐地吓了一跳,因为这声音太大了,以至于不远林子中的鸟儿惊吓得飞了起来。 一个身穿迷彩服的青年出现在小路尽头,他高高的个子,身材十分结实,笔直身板,在他的头上戴着一顶迷彩帽,他怒目瞪视着胖子三人。 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情况,胖子心里一颤,但还是恶狠狠地说道:“你是谁,也敢管老子的事,识相点的话,给我走开……” 不过,胖子再没有时间说第二句话了,因为那个迷彩服的身影飞快地跃到他的面前,一记勾拳击中他的下巴,胖子啊的一声,倒在地上,这一次他需要两只手了,一手要护住额头,一手还要护住下巴。 矮子和瘦子见状,上前去帮忙,不过这一次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对方两拳打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看到这一幕后,我心里一松,不由叫道:“好!” 不过,这一个好字发出后,浑身的巨痛让我感觉自己不再属于自己,双眼开始有些迷离,口中好像有一股腥味一下子涌上喉咙,从口中吐了出来。 “卟。” 我一看,刚刚吐的是一淌鲜血,看到这情景,在电视中通常有人受了重伤后,吐了鲜血后,离死也不远了,心一急,一种晕眩之感油然而生。 “袁睿!” 在迷糊之间听孟雪晓在叫我的名字,眼前一黑,身子软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满眼都是眼泪的母亲,我醒来的时候,还以为是在做梦,不过感觉到母亲双手抚摸我的头时,我哇的一下子哭了出来。 所有委屈、恐惧、痛苦、害怕……一股脑儿地哭了出来,越哭越大,就在那时,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亲人了,再也见不到母亲和父亲了,再也没有我了。 我哭啊,仿佛将长这么大所有积蓄的眼泪都哭了出来,幼小的我,并不知道这件事给我留下的阴影伴着我好久好久,甚至在很长时间内对陌生人怀着深深的戒备,甚至沉默不语了许多。 事后,我才知道,那天救我的那个迷彩服名叫杨中军,他是我们那生产五队的人,我们是生产六队,两个相邻的生产队之间有着多多少少的交集,其中还有的是亲戚,说倒底,我家和杨中军还有着拐了几个弯的亲戚关系,不过,我之所以不认识他,则是因为他大我近十岁,我上小学的时候,他都去当兵了,那天他刚好回家探亲,走近路时就遇上了那一幕。 那三个混蛋被他放倒后,被山下的村民们扭送到派出所,而孟雪晓在做完笔录后,将自己锁在房间里一句话也不说,看到这样的情况,孟父孟母自然着急起来,为了开导一下女儿,他们便请来杨云中,在他们的眼中,这个善良正直的小伙子和女儿算是同龄人,加上救过她,应该能开异一下女儿。 的确,杨中军开导了孟雪晓,或者说在那个九十年代,头脑中还有着封建思想的老人们,觉得在孟雪晓身上发生的事,让她的名节受到了影响,长辈这样有意无意的安排还有一层让两个接触的意思,也许能撮成一段好事,不是么? 在冥冥之中,有的事终究被种下了种子,杨中军大孟雪晓六岁,孟雪晓大我的六岁,我和杨中军年纪相差一轮,而在这一轮中,中间却是孟雪晓。 故事的开头是杨中军影响了孟雪晓,而她又影响了我,后来……谁也不知道开头,更不知道结尾。 而这件事,影响了我性格上的许许多多,比如,我不努力,连根草都拔不起来。 在我初一的那一年,孟雪晓已经高中毕业去了一所医大。那时她是我们那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她走的时候孟叔摆了几桌酒席,刚好我也沾了一点光,看到那些肉时,馋虫就开始犯了,但是没有吃饭时候也不敢放肆吧。还是孟雪晓知道我的心思,看到我那样子后,笑了笑。然后转身进屋端一个碗过来。当我看到那碗时我就笑了,知道那里面一定是给我最喜欢吃的红烧肉。 当时在她的眼中我依旧是那是小孩子一个,我在吃的时候她就在旁边道: “睿睿,姐走了以后,你得好好学习啊。争取以后也考上个大学。” “嗯。放心吧,我一定能考上大学。” 其实我之所以那样说,是因为一是想和孟雪晓一样让家里人感到骄傲,二是不想被孟雪晓给看扁了。 但我倒底长大后想干什么,那会儿真的不知道。 第8章 :你的样子温柔如光 (票票,收藏一个也不能少,谢谢支持,共同加油。) 我出生到我十二岁的时候,孟雪晓每天差不多都会在我的眼前晃动,但那一年起,她离开了那个小山村到了另一个地方,听说那叫城市,是一个地比我们镇不知道大多少倍,不知道繁华多少倍的地方,听说,那里晚上都是明亮的。 如果说什么开始对人生有了觉悟的话,我想就是在那时了,当发现眼前再没有她的影子时,我第一次有了一种叫若有所失、多愁善感的感觉。 慢慢地,我的青春期的正式觉悟,青春期的觉悟除了身体会有些变化外,最重要的能感觉有的人在你生命中是不一样的,这是一种不知道用什么词语与语句去形容的感觉,她就在你的思维中活跃,有种突然,又有种与生俱来,而这种与生命相之紧密的感觉不像与双亲的感觉。 离开父亲,会让你学会独立,而离开她,仿佛少了许多东西,应该这是一种心灵上的孤单吧。 在很小的时候,我就学会了生活上的独立,许多年以后我发现,当孟雪晓离开镇子的时候,我就学会了另一种独立。 以前我称孟雪晓什么的话,一般就是叫晓姐姐。但是那年以后至到多年以后,我再也没叫过她什么,哪怕是见面的时候我也很少再叫过她姐姐,或许在心理上我也不想让她再当我姐姐。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么?不好说,我也不知道怎么样说,在我的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第一个就是我的母亲,第二个就是孟雪晓了,我想再没有另外一个女人能代替她的位置。 你的样子温柔如光,你知道么?你一定知道,可是你怎么知道呢? 你的样子温柔如光,是的,你再也不知道。 我和孟雪晓见面的时候从天天变成了半年,只有她放长假的时候,我们才能见面。那时我已被几本言情小说给普及得知道什么叫恋爱,当然我也只是认为这是朦朦胧胧的。 我想每个年轻过的人都会有那样单纯的想法,如果问我找个女友像哪个样子的话,脑海里第一个就想起孟雪晓。但那时和她的距离一下子变得有点很不切合实际。 怎么说呢?她已发育得亭亭玉立,公认的美女,而在她的眼中我还是那个在她屁股后后打酱油,需要保护的小弟弟,哪怕在青春期时的我开始变声,嘴上长一些葺毛了,但是在她那儿还是小孩子一个。 孟雪晓每次回家总会给我带一些吃的或书之类的,我存在她的相册里看过那个叫成都的城市的风景,凭我有限地理知识也只知它是一个省会城市而已,而具体是什么样子的,有多大我就不从而知了,唯一让我暗自高兴的是她没有单独和哪个男生合影过。 后来我才知道,和军人谈恋爱时,一张合影是很难的,何况杨中军还远在新疆呢。 “喂,小子,你在高兴什么呢?” 她见我偷偷地笑的时候问道。 “没有了,我在找你有没有和哪个男生单独合影。找到了我好告诉大妈去。”我边翻影册边说道。 “死小子,亏我对你那么好,你居然敢找我碴。”她说完就作出要打我的手势。 我再不是小时候在她面前跑不动的鼻涕虫了,孟雪晓追了几步后开始在那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 我想,她一定不会知道为什么她再也追不上我了,那是因为自从那件事后,我就暗暗下决心,如果再有人欺负我的时候,再不会没有还手之力,也再也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从此,以后…… 我伤好下床后,便开始跑步锻炼身体。 没有人想到我能坚持那么久,从开始锻炼的那天起,就再也没有停止下来。在黑暗中,在寒风中,在无人的荒野中……我都不敢让自己停下来。 一旦开始,便不敢放弃,每次觉得累的时候,想到那天发生的事,想到那一巴掌一巴掌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想到孟雪晓那无助而绝望的双眸时,想到我什么也做不了;一想到这些,还有什么理由停下来呢?还有什么理由放弃呢? 那年起,我就成了绝对田径冠军,得过镇田径冠军,县田径冠军,大学年度田径冠军,甚至后来在部队上时的军级田径冠军。 所有人知道我能跑、能跳、能投,但是从来没有人问过我为什么这样能? 为什么这样能呢?呵呵,当你知道我的优秀从何而来时,你就已经快离开我了。 年少的时候,我就知道了这世界只有两种力量能让人永不放弃:一种是爱,一种是恨。而这两种感觉,却都加诸于我身上。 那一年我高二的时候,孟雪晓医大毕业参军去了,当时在我们家乡算是个大消息,镇武装部部长一行人送了一面红旗到她家,气氛搞得很是热闹,只是那天我刚好在县里上学,听到这个消息后,略感不适,扔掉手中的书本,开始在操场上发疯了一样的跑着,直到呼吸空气供不上肺部的消化,直到跑得蹲在操场尽头的小花坛里呕吐不止,直到脑海中全是星星,再看不到那熟悉的身影。 她,应该不需要我去保护她了吧?因为有人不会再让她受伤了啊。 那时,她和杨中军的关系在我们那里人人尽知了,孟雪晓医大毕业参军去新疆,在大家口中成为一种美谈。 而我是什么呢?我是她的弟弟,在她眼中我就是一个小孩,而她是大人,小孩怎么可以喜欢一个大人呢? 我在笑,我在微笑……抬起头,昂首挺胸,不会让人看到双眼中的忧伤,越感到忧伤的时候,就跑得越快,跑得越久,跑得越让自己大汗淋漓,气喘不已。 杨肖雪走要走的时候她过来看我了。 记得那天她穿着一身肥大的绿军装,站校门口时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眼球,当我看到她时,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那种紧张是从来没有的,后来,才知道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那种紧张总会伴之而生的,而紧张之余,甚至有点卑微,你好想努力将自己最好的都给她,却发现自己根本给她不了什么时,一种淡淡的卑微开始在胸膛集结,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 我们称之为什么呢?称之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小子,我要走了。” “去当兵了啊?”我觉得自已说了一句多余的话。 “是啊,以后得自已好好照顾自已,学习成绩还怎么样了?” 孟雪晓笑着问道,秋日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的皮肤格外的白皙,她的眉毛没有经过修饰,却是那么的修长与整齐。身上有种女孩子特有的那种香味儿扑向我的鼻孔,我不由地呆了。 “怎么不说话呢?” “哦,还好吧,我也打算去上卫校,以后也想当兵。”其实说这句之前,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当什么兵,只是那句话不知不觉地说了出来。 “怎么这样想啊?可以啊,只是得要更加用功,明白么?我走了以后,你以后给我写信吧。记得要好好交待你的学习情况哟。现在你还小,不要在学校里谈朋友哟,不然我知道了告诉你妈去。” 听到“谈朋友”这个名词时,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像心事被人看透的感觉,我马上把头转过一边,不想让孟雪晓发现我的小秘密。 孟雪晓走了,我在原地怔了一半天。她的那张脸刻在我的脑海里,以后无论怎么都再也擦不去。 那一年我十六岁。 回去的时候有同学问道: “袁睿,那是你女朋友吧?” “呵呵。” 我居然没有反驳,听了那话有种喜滋滋的感觉,但还好这里没有几个认识她。 十六岁的那年,我有了心事,心里有了一个秘密,只是这个秘密到最后也没有说出口。 十七岁那年夏天我终于拿到了医大的录取通知书,而且是和她同一个医学院的。我在第一时间写信告诉了孟雪晓。半个月后我收到她的回信,在信里夹着一颗弹壳,铜制的弹壳上面隐隐还能闻到一股硝烟的味道,那上面打了一个孔再拴着一条红线,刚好能戴在脖子上。然后在信中除了向了道贺外还叮咛我去她家把她之前的教科书拿去可以先看一下,以便对一些医学常识有个好的了解。 从那年夏天起,我一生中最珍贵的东西就是那颗弹壳。 虽说在大学中的确是比前自由多了,好多人都会有这样的感觉。在那样的环境中青春朦胧期的禁欲加上费洛德的分泌旺盛,在大学中谈恋爱的情况是及为普及的,虽然校方对此事一直是抱着禁止的态度,但是这事放在哪所大学里都禁止不了。而在那时每个周未我大多都是在图书馆里度过的。这期间我们的每次的通信差不多每周都有一封的样子,我们交流一些医学上的知识。在孟雪晓的指教下,我的实验课常常能考个满分。 有时我会在信中说一些班上的一些笑料,比如说一些女生们在参观尸体标准吓得住后退,有的人在解剖青蛙时不小时触动了一根神经,结果扒了皮的青蛙一下子坐了起来,然后那人便吓得连解剖刀都掉地上,再如有次我的同桌看到一副人体骨架时,在那里摆来摆去的,结果一不心固定骨架的钉子从脱落了,那副和他差不多高的骨架一下子顺势爬在他的身上,让他几晚都会恶梦。 其实,我给她写信,并不止想说这些,十八岁的我已经知道什么叫恋爱,虽然不能确定要怎么进行它,但是知道一旦选择,就不会在中途结束。我不喜欢冬天,因为太过萧条,不过,不得不去习惯它。 在大学里的第一个冬天就这样简简单单地度过,学习,阅读与跑步成了我三件最重要的事。空气中的冰冷让人不想说话,也不想说我喜欢你,因此那样好俗气,有的事真的不必说出口,这样给你的是与众不同。 知道你很优秀,但是我也在努力,再累,再苦,也无怨无悔。 第9章 :来叶信 过了半个月后,我接到了孟雪晓的回信,看着那娟秀而整洁的文字,一如她的样子与温暖的性格,展开信纸的时候,仿佛时间都慢了下来,我细细地读道: “……听到你说的那些事,在医学院中很是常见。你让我想起以前我的学生时代,那时不太成熟,总是笑料百出。我想你在那里的学习生活已经彻底习惯了吧,如果你有什么不明白的话,你可以请教一下我给你说的我的那几个同学,现在他们毕竟也是研究生了嘛,而且也有一定的实际经验,所以有他们的指点总是好的……” 孟雪晓说得一点没有错,她的那几个在读研的同学的确很不错,时不常过来看我一下,问下我的学习近况,有没有什么问题之类,有时我还能进入他们的实验室里去,这对我的一些课程有极好的帮助。所以在那时我在学业方面的确是不错的。 不过,给她回信并不是一种能短时间写完的事,我的笔尖放在纸,久久不能写出一个字,在脑海中反复酝酿第一句话,生怕在字里行间让她发现什么,怕她发现什么呢?怕她发现我的字句会不会太过炙热,我从来不会问她的感情情况,不过,她也很少提到杨中军,只是说他训练任务很多,只有任务结束能休假的时候,他才能攒假来看她。 有一次我给孟雪晓写信道: “……你说的的确也是,他们都很照顾我的学业,不是有一句话这样说么?在家靠父母,在外靠朋友。当然了,朋友有时得交往啊。好在他们已经有了一些不菲的薪水,能让我这个小学弟在经济上不用承担太多的费用,当然了,有时还是应该请他们撮一顿的。怎么说我不能小气,是吧……” 孟雪晓回道: “……如果你觉得现在经济上有一些困难的话,反正我每个月的津贴不会怎么用。再说我现在已经转用志愿兵了,开始有工资了,我把它寄给你吧。毕竟人家帮助你那么多,你得好好感谢人家是吧?有时人与人的交往时的一些太夸张的费用就不必花了,但是该花的还是要花的。花钱,也是一门学问……” 那时孟雪晓已经转成士官了,每个月还是一点点工资的,于是从那时起她每个月便坚持给我三百元的生活费。刚开始我说什么不要,自已的生活费省点花的话,一个月还是可以的,而且那几个研究生学长学姐有时也会给我介绍一下小工赚点钱,当然这些钱我就拿来请他们撮一下,虽然大多时间他们总是抢着付帐,但是哪能让他们付呢?其实从这些上我觉得看来孟雪晓还挺罩得住的嘛。 我曾开玩笑给孟雪晓写道: “……呵呵,你每个月把你工资寄给我,那可是你嫁人的老本啊?要知道如果哪天我工作的话,我想一时半会儿也还不上的,而你刚好等着钱要嫁人的话,那不是成了我的错了……” “……我说你啊,什么时候变成这么油嘴滑舌的呢?你老姐只有你这么一个小弟,我不照你,我去照谁呢……” 我们写给对方的信件中,都会夹一叶叶子,在那段时间,学院里不同树木的叶子都会被我摘下一叶,夹在信封中间,然后让她猜会是从哪里摘下的,不过她十次有九次都能猜中,而对面她给我的信件中的叶子,我只有傻眼的份了,后来我将我们所有的通信放在家中,我称它们为……来叶信。 那一年,成都军区和兰州军区都来学院里招人,从某种情况来说,成都军区比兰州军区吸引人多了。为什么?你打开中国的地图就在知道什么回事了,那是一片带着土黄色的大地,它一定没有成都军区辖区的环境好一点,当然除西藏分军区以外。 但是,我选择了兰州军区,原因很简单,因为孟雪晓在那里啊。 刚开始选择参军绝对不是因为报效国家,不是为以后的工作中上升刷履历,更不是为了响应医大的号召。 我只有一个目的,就是为了能离她近一点,仅此而已。 接待我是一个叫张洋的少校军医官,那时我对军衔还没有什么感觉,戴着眼镜的他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不过,看到成都军区的人很吃香,而他那儿都可以撒把米罗鸟了。 当时,我问他的第一句话是:“我去了可以自己选择地区么,只要在新疆的南疆就行了。” “可以。”张洋很干脆的回答道。 后来我才知道这个招兵的家伙叫张洋,他说的可以自愿选择主要看个人意见完全是糊弄了我一下。到了部队才知道,新兵连哪有时间让你写信的,而且想个人选择那是痴人说梦话。如果真的能个人选择的话,一些偏一点的地方谁也不愿去,那边防怎么办? 革命工作不是要听从安排的么?不是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么?以至于后来我在一家军医院里遇到他时,才知这丫就是那家医院政委,心里马上想到,看来老子还真的让他给忽悠了,也许他当时也觉得当初说话太忽悠了吧,在军医院里对我还是那么好了一点。 那时我各科的成绩不错,在大一的暑假被孟雪晓介绍到一个已经毕业后,在一家很牛叉医院做专科医生的学长那里实习,这在班上算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了,毕竟我们最少要三年学习后才能实习。我第一次实习的那家医院的名字在整个西南都很响亮,人们叫它华西医院。 第二年的时候,我在急诊室里实习,还得到一个a+。 所以对于我参军的这件事,我们班的辅导员是不太赞同,他说我以后一定是个名医的料子。 但是,人生总是充满变数的,本来可以成为名医的我,可以救治许多人的我,最后却成了一名特种兵,成了与死神与伍的我。 学校搞了一个大型欢送会后,那天晚上我喝酒了,到天亮时才躺了一下,第二天一早,在迷迷糊糊中就被拉上车,然后塞上了列车。 每节车厢的前后有两名老兵,我们不能随处走动,不能吸烟和大声吵闹,新兵们也没有什么心情吵闹,有的还沉浸在和亲人的分离之中。 上车后我就睡着了,一觉居然睡到第二天的早上,餐车推来的时候,我才被边上的人给摇醒。本想去洗个脸,洗手间那边早已排起队伍来。两边的老兵在那里聊着天,没有管我们这边。 吃了早餐后,我又继续睡,都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的瞌睡。一个老兵过来看到我迷迷糊糊的样子后,意味深长地笑道: “睡吧,睡吧,好好睡吧。这样的日子可不多。” 其实他这么说,我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知道他的意思就是我们进了新兵连后能有好好好睡觉的机会就很好少了,这和大学里的军训一个尿性。 列车快到兰州的时候,和我一起参军的四个同学,在两名大军区军官的劝说下,决定去大军区,只有我一个人决定去新疆军区,不是我不喜欢在大军区,而是孟雪晓在新疆。 我一个人在那里,昏昏欲睡在列车上,第三天的下午后总算到站了。我是第一次坐那么长时间的车,当时给我的映象就是以后打死也不要坐火车了,太漫长了,当下地面的时候时,感觉地面好像人还像在车上一样的在移动。 下车后老兵开始在那里指挥列队了。然后新兵们在车站里乱哄哄的一团。这时张洋已经不知去哪里了,昨天他走的时候对我说道: “好好在新兵连里呆着吧,到时我再来接你。”然后好像想起什么一样拍了拍了我的肩说道: “不管怎么样,靠自已最好。” 我点了点头,如果说在我的军队生涯中,学会做一个合格的军人第一句话是什么的话,我想是这一句话了。做人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自已最好。 新疆处于亚洲大陆的边缘,大部分地方降雨量少,植被稀少,属于典型的干燥气候,所以一到这个地方,会给人一种皮肤干燥,嘴唇出血,头发静电的感觉,刚来流鼻血更是常事,内地水嫩的小鲜肉在这里呆个一个月,外表就会显得成熟许多。 我们被塞在十几辆东风军用卡车上,用了差不多四个多小时后才到目的地。当我们腿有些发麻地跳下车时,身体稍微差一点儿的早在车上吐了个昏天暗地的。 当看清眼前的营地时,我们的心情就像那个营盘一样的荒凉起来了。那是地方像什么样子呢?外面一层黄砖围墙,一排叶子掉光了的白杨树,偌大的操场是用石板垫成的大部分地方还是沙土,几排低矮的土砖平房不用想就知道是我们的宿舍了,不过,光看那简陋程度,估计牧民们的羊圈比这营房还要好多了。 看到这情形,没有一个人心里不荒凉荒凉的,这和想象中的军队的距离也相差太大了吧?我们那一届的兵都是喜欢在杂志网上调侃的80后,那些柏油马路、高楼大厦、网吧、迪厅ktv都见多不多了,美国的军事大片都被我们们看得一遍又一遍的。所以大多数认为参军了吧,什么凯拉夫头盔、防弹背心都是一人一件、穿上都很拉风、什么军事基地的话要么就是一排飞机或一排坦克,最差劲的也是几幢迷彩大楼吧?因为电影里是这么演的。 但现实是看到像民房一样的营盘时,我们以为回到六十年代了,不,是五十年代。 第10章 :兵姿 现实与理想的距离一下子变成天与地的距离了。后来我就知道了,我们那一届算是最后一届在老营地里集训的新兵,第二年的新兵们开始在新的集训地,各方面的条件比我们好多了。 我被分在新兵三连一班,班长叫熊掌记,我不知道当初他父母给他起这个名字有何用意,他的体形还真和熊沾不到边上,一米八左右,瘦瘦高高的,双眼透着精光,不过他那大嗓门倒是有熊沾上边,挺大的,后来,我们习惯叫他熊掌柜。 再后来我又知道,他家祖上是在东北那块打猎的,他爷爷从小就会猎熊,所以他出生后给他起了一个熊掌记的名字。 当过兵的都知道,连队里的指导员做思想工作那是一套套的,新兵们能被他们给哄得一愣一愣的,要知道,中国每年有几十万的新兵入伍,每一个人的思想是不一样的,城市兵和农村兵想法不一样,大学生兵大多个个都觉得自己牛气得不行。 林子大了,啥鸟都有,这句话放在新兵连太适合不过了,在当兵之前,抽烟的、喝酒、打牌的、喜欢找小姑娘谈人生理想的,这些角色在新兵中一把一大片。 新兵连的工作之一就是将我们这些新兵在思想上狠狠整治一顿,将我们身上所有的毛病给整治了。 当我们看到那平房营盘时,心里瓦凉的时候,房志刚连长出场了,他的个头不高,带着一线军人特有的那种黝黑,他集合我们道: “同志们,大家看到这里的环境,心里有失望的想法吧?那么部队是这个样子呢?” 下面有人心里开始白他一眼了,这不废话么? “但是,同志们,你们有没有想过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千里迢迢来到祖国的西北当兵,是为了什么?来观光的?是来玩的? 不是!我们不是为了来享福的。当我们穿上那套军装时,就是一名军人了。从大里说,我们做的一切是为了祖国、人民。从小里说,是为了咱爸咱妈咱姐咱妹的,我们不好好保家卫国的话,难不成让他们来保护我们?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丢不起那个人。 我们个个都是大人了,当兵那点苦算得了什么?算不了什么!想想身后的亲人,把我们养了十几年,难不成我们就不能为他们吃点苦么?你们说,我们不能吃那个苦么?” “能!”” 下面有人小声在说道。 “说大声一点!” 房连长吼了起来,那嗓门还真大,偌大的操场上响起了他的回音,前排的人甚至觉得耳膜有些难受。但是我们一下子有了那么一点精神,都大叫能。 我都说嘛,有时人啊,对他好好地说吧,一副爱理不睬的鸟样。反而一顿臭骂或大吼一下,反而听话多了。佛家说这叫当头棒喝。我觉得我们那时就是那样,被指导员一吼子,再不拖拖拉拉的了。 当兵最开始学会的两件事是什么?一是走路,二是叠被子。 知道为什么部队上的床单是白色的?当时班长是这样说的:军人的床单是白色的,是因为活着躺在上面,死了躺在下面。 新兵们听了这句话后,一愣愣的,有几天睡在上面,总觉得自己要挂了的感觉。以后再没有哪个不把床叠得整整齐齐的。 我们突然发现,活了十几年,居然走路的走法是不对的,首先我们以前走路要么拖沓,或者说走路时要么在扫瞄大街上的美女,要么在找地上有没有钱。 抬头,挺胸,目不斜视,正步走!这是我们学会走路的第一课,什么两人成排,三人成列也是我们以后必须的。 如果你去问现在带新兵的老兵们对一届又一届的新兵们有什么看法的话,大多都会说:鸟,不是太听话。 我估计这样说话的老兵们,当年他们是新兵时,在老兵眼中也是一个鸟样。 在许多人眼中,在新兵连时,一次又一次的正步走,齐步走,一遍又一遍地将被子拆了又叠,叠了又拆,好像天天吃饱了没事干一样,甚至现在还有人在网上提出军队搞这样的内务纯粹是瞎扯谈,纯粹没事找事的。 如果,我说的是如果,下一次你看到网上有人在这样说的时候,首先能证明第一件事,就是他从来没有当过兵;其次,他从来不知道军队存在的意义;最后,这丫一定是个脑残或者居心不良的家伙。 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的军人,在入伍时学会的第一句话一定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我们房指导员把我们放在大冷天,吹着恶狠狠地西北风时,他说道: “我承认,你们都有自己的思想,在社会上这是好事,但是在这里,却会成为坏事,甚至误国。一个国家的军队,就是一部战争机器,我们每个人都是这部机器上不可缺少的零件。 就像一部发动机,如果这部发动机都有自己的想法,当驾驶员下达发动的命令时,每一个零件都按自己愿意做事,哪怕这发动机发动起来了,最后的下场一定是车毁人亡。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就是为了保证一支军队力量团结,所向无敌的基石。就是我们的大炮一样,伸向前方,决不打后方! 服从命令就是为了能打胜仗,是为了能让自己和战友在战场上活着回来!” 他说完后,一脚将放在地上没有叠好的被子给踹开,一脚又一脚,一脚又一脚,差不多全连的百分之五十左右的被子都踹开了。 看着那被子被他踹在地上,沾子一半的泥土,新兵们心里不提多别扭了。 “你们以为叠被子是一件无聊的事?””房连长走到一名新兵江新的面前说道:”我踢了你的被子,你服不服?” “报告,服!”江新说道。 “服?你服?你服个什么?你眼中明明告诉我,我这里在小题大作,无事生端”房连长大声地说道:“连这都沉不住气,心浮气躁,在战场上敌人向你挑衅的时候,是不是就要冲出埋伏地,找他单挑?” “你们都听好了,每一个人都会浮躁,没有人生下来会沉住气,在这里!我们必须学会沉着!学会冷静!在战场上才能真正做到不动如山,侵略如火! 军人的内务,军人的仪姿,不仅仅代表一名军人,而是代表着一支军队的精神。” 房连的一通吼,我们还找得到理由不练习内务,不好好走正步。 当你一次又一次的练习正步,一遍一遍将被子叠得像豆腐块的时候,其实是一次又一次地捶练自己浮躁,慢慢地在将自己融入在这个集体之中,慢慢地将曾经许多从没有想到坏习惯去掉,开始走向一名真正士兵的道路。 走姿、站姿、坐姿、蹲姿……新兵连差不多有四分之一的时间就练这些的,所有姿势我们称之为兵姿。 在那潜移默化的过程中,在你的生命打上了许多不可磨灭的标签。 当兵越长,就越会养成一些强迫症,当你某段时间回家后,父母早上一醒来,发现你居然将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被子叠得成豆腐块,你爸还会发现,哟,自己的牙刷,牙膏,毛巾也居然变成一条线的标准了。 有一个笑话是这样的,年轻的士兵休假回家乡,他高兴地向父母讲述在部队的生活,突然他停下了,注意起窗外大街上走着的四个姑娘。 母亲对父亲说:“看我们的孩子已经长大了,参军前他从不留心姑娘。” 他们的儿子专心注视着姑娘们,直到姑娘们的身影消失,他才回过头发父母说:“看到没?有一个姑娘的脚出错了。” (多年前,我听到这个笑话,觉得有点搞笑,多年后再重温这个笑话时,总觉得心里哪里有些堵呢?) 吃过晚饭后,班长们就去开会了,我们就在宿舍里交谈起来,七嘴八舌地除了自报家门外,无一不是后悔来当兵了,看到这条件,这土炕,心里都是凉凉的。我也在想来当这个兵是不是太冲动了,现在这算不算是冲动的惩罚? 这时我们发现新兵夏川旭很有意思了,怎么说个有意思了,这丫这会儿正在双手抱在一起在那里念念有词,我们一下子静了一下,想想这家伙在念什么玩意儿?很多年后我还能记得当时他在那里自个儿唠啊唠的。 “主啊,感谢你。因为无论我在哪里,你都与我同在,我虽然行过死亡的幽谷,也不怕受害,因为你与我同在,阿门。请赐于我战胜苦难的力量,面对艰苦不在害怕与畏惧,你带着我们走过那苦难的山谷,那尽头就是阳光的草原。主啊你是多么的仁慈……” 得了,一听就知道是什么回事,敢情不会来了个传教的吧,一听就知是个什么基督教徒?我们没有说话,一半天他的仪式才完。 “基督教?”我问道。 “不,天主教。” 我们无语,我想在中国大多数的人都不太信教,但信财神爷。特别是我们这一辈的更不要说了,即使我老爸他们那一辈的要信也是信佛教的,关于上帝的光辉我想他们也许是玉皇大帝座下的什么呢?。 “哦。”在我的映象中天主教和基督教差不多少,反正都是上帝耶和华的信徒,都是念阿门的,都是杀了人后马上抱起一本书在那里忏悔,然后又拿起枪去杀人。 “你们信教么?”这丫问道。 “人民军队不信教。”江新在一边一本正经地说道。 第11章 :血气上涌 这话一说出,夏川旭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了。我们在一边嘿嘿的笑,不过,我觉得还是有必要安慰下他的情绪,便说道:“没事,以后你就会相信手中的枪了。” 夏川旭还有一个十字架,是他老妈送给他的,放在手心还有点沉甸甸的感觉,一看就知道是银制的,看来这丫还信得真的很厉害。不过这十字架放在胸前可以挡子弹用,遇到吸血鬼还可以直接让它从哪里来就回到哪里去,嗯,还真是神器一件。 夏川旭这丫开始在那里滔滔不绝的宣传起上帝的光辉起来,我们只是笑着不想发表什么意见。我们越是这样,这家伙倒越说得起劲。不在乎就是上帝是这世间的唯一的真神,别的神就是伪神,如果信他可以保佑平安,在他的光辉下人间充满了大爱。 我们都想到,这丫今天被操行一天后不累么? 直到熊掌柜开完会回来以后,才把我们从上帝的使者那里解脱起来。 熊掌柜一回来,就是我们搬起小马扎围成一个圈,心连心谈话节目开始的时候。在部队上,小马扎几乎也是士兵们的标配之一,开班会,连会,看电影都少不了它,每次电视上播放文工团慰问士兵们时,士兵们抬头挺胸就是坐在小马扎上面的,看到这儿,我会不由一笑,那姿势坐个一两个小时也不好受,不仅要继续好好地坐着,还要很用力地鼓掌,想想我们那会儿真可爱。 中**队的班会是很的特色的,这不仅仅是一个做思想工作的地方,也是士兵检讨与自我检讨的时候,通常还会伴着一些部队内部的段子与俚语,当然,兵们也最怕的就是搞学习活动,特别是长篇学习的时候,这时还需要把士兵日记的小本本给拿好了。 不过,听到兵们各自带着方言的普通话时,偶尔会让人笑喷的。 “同志们,有什么不习惯都可以说出来。”熊掌柜子说道。 我从心里白他一眼,习惯?习惯个什么啊?如果可以的话,我想新兵连中有大半会马上跑回家的。 “班长,俺觉得吧,啥都中,就这炕吧,晚上太热了哈,睡着睡着,都出汗了哈。” 陈诚将家乡话用普通话出来的时候,我们都忍着不笑,但忍着难受,不过,连熊掌柜忍得难受。(不信,不信你就用普通话将上面的这句话读着读着试试。) 不过,我们挺佩服陈诚这小子的,这么冷的天,就他居然晚上还怕热,玛尼,要知道晚上的温度在零下,不知道供暖的老兵听了这句话后,心里的阴影面积有多大呢? 面对这样的意见,我们的一致的意见是:你丫睡地上最好。 在新兵连的班会上学习的最多的是什么?许多人一定会异口同声地说:是条例。 对!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不仅要知道,而且还要倒背如流,各种早操晚操条例,军队保密条例天天学,夜夜背,时不时还要抽查一下,如果抽查时没有回答上来,没有关系,那你就抄个几十遍吧。 在二排有一个新兵,记性不好,而且字写得像蚯蚓一样,在新兵连三个月,书法突飞猛进,成了全连书法第一人,后来下连后,成了板报高手,上面的首长下来检查工作时,都会赞扬一翻他的书法。瞧瞧,军队还真能改变一个人。 在新兵连收拾了几天后,对于哨声估计成了一种集体式的恶梦,在短短几天内,哨声成了大家的条件反射,一听哨子,马上想到的是集合,就是练习新兵的紧急反应和着装速度。有天某人在做梦时,梦到哨声后,当场大叫一声:集合! 要知道,房间是不隔音的,结果一下子全班、全连、全营的人都手忙脚乱穿上衣服跑到外面去,就连连营长也都惊动了,看到这情形,营长大声问道:“谁刚吹哨了,哨子呢?哨子呢?” 这时炊事班的胖班长,小心的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面过来,边走边说道:“早上起来做饭,又冷又饿的,做碗哨子面吃,至于出动一个营么?” 每天早上起来总觉得那冷啊,冷得可不可不当这个兵,回家算了,但一个五公里跑下来,热气腾腾的觉得也没有什么嘛。 到最后,新兵们开始接触四百米的障碍时,又是一恶梦的开始,这四百米障碍集通过五步桩、跃浅坑、下深坑、过低板、登独木桥、过高板墙、越高低台、钻铁丝网、钻桥墩、绳攀等为一体,不仅考验一个人的爆发力、灵活、上下肢力量、平衡等,特别是要向二分三十秒这个合格成绩前进,如果能跑出二分十秒内,算在新兵连能上号了。 随着时间的增长,一些新兵与班长的关系也好了起来,也会帮班长一点小忙,要知道班长也是人,是人会想家的,虽然部队上明令禁止私手机,但还是有人会藏部手机。 三班有一个新兵,反应比较慢,班长一再告诫他:连长如果问班长用手机没有,一定要记住说没有。 小新兵一本正经的点头。晚上连长查铺,果然问三班长有没有用手机,问到他时,他很紧张,直冒冷汗。连长奸笑地问班长有没有用手机,他说没有。连长问了好几遍,都没有问倒他,于是失望地走了。 新兵们都松了一口气,小新兵很得意的看着班长。当连长走到门口时,突然一个华丽的地转身,语速很快地问道:“班长的手机是什么牌子?” 小新兵随口解答:波导的…… 班里一下子安静了……隐约看到连长脸上露出贼贼的笑容。 一排长跟我们一般大,在训练之余属于和新兵们玩得来的那种,平时喜欢跟新兵们开玩笑。有一次他看到排里两战友关系特别好,便开人家玩笑,说他俩搞基。那俩人也不生气,偶尔还会配合他一下。 一天训练休息,排长对他俩其中一个说:“问你一个问题,只能用知道或者不知道回答。” 那哥们很爽快说:“好。” 排长问:“家里知道你搞基不?” “……” 在新兵连最难过的一关并不是什么训练,而是想家。想想也很正常,我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有的还是十五六岁的,为了参军把年龄给改了,在这之前,我们最熟悉的地方除了家就是学校,现在突然到了这么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心里上的落差是很大的。 不过,在世界上最擅长搞思想工作的军队面前,这点小差是很容易被摆平的,除了一个接一个的训练外,在休息的时候,要么讲条例纪律,要么就是讲先烈故事,许多事都是我们第一次听到的,在部队上的一些,无论是教科书还是杂志都找不到,听到一些事件后,我们这些新兵一愣一愣的。 最后你会得出一个结论,军队是一个很男人的地方,在很男人的地方,你好意思想自己的那个小家?再说了,一天训练结束后,倒头就睡,哪还有心思想东想西。 我当了半个月的训练尖子后,终于狠狠地出名了…… 那天我们例行训练的时候,天气罕见的暖了起来,中午的时候我们将外套给脱了,在那里练习已经算是小儿科的走正步,这时房连长来了,他看了一半天,好像发现了什么,马上叫停。 班长一声令下后,我们就端端正正地站在那里,我看到他的目光盯向我,我们停下后,他直径走到我面前问道: “学过条令么?”他问道。 “报告,学过!”我立正回道。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带私人用品?”他的声音提高一个调问道。 私人用品?我一半天没有回过神来,我好像没有私人用品。 看到我一半天没有反应过来,他的手一扬,一把将我脖子上的一个东西给扯了下来,我一看,这才知道是什么?那是孟雪晓送我的那个弹壳项链。 “说,这是什么?”房连大声地问道。 他这么一说,能掌柜没有说话,排长见苗头不对,跑了过来。 从条例上来说,我们在训练或者在战场上是不允许有私人用品的,特别是个人饰品之类的,从条例上来说,我的确犯了错,不过,接下来的事情远远不止如此。 “告诉你,你以为条例只是一张白纸上的黑字?给我写一份检讨交上来!”房连大声地说道。 我没有说话,知道自己错了。从孟雪晓交给我这个项链起,就觉得它是最我珍贵的物品,没有之一,每一次想起她的时候,就会把那弹壳放在手心抚摸,在弹壳的底火上面,还有一个撞针留下的小坑,她说过,这是她在部队打的第一颗子弹,觉得很有意义,便把它做成一个项链送给我。 “听到了没有!”房连见我没有说话,重重地说道。 “是!”我回道。 这时,我看到他扬起手,狠狠地将那条项链扔在地上,末了,还用脚狠狠的踩了一下。 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突然有一种血气上涌的感觉。 第12章 :跑!跑!跑! (感谢九火、蔡卫东、喵喵、书友1867165114、书友1161884410,你们的支持与票票,你们与各位书友的支持,是我成长的动力,再次见谢谢你们的支持!!!) 弹壳掉在地上后,在质地坚硬泥土上,房连那一脚下去,不仅将它给踩进土里,而且直接让它变形,就在那一瞬间,好像有人当着我的面,狠狠地打了孟雪晓一个耳光。 一直以来,那红铜色的弹壳仿佛就像她陪在我的身边一样。现在居然有人一脚踩了它,不是有一句这样说么?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对于关于孟雪晓的一切来说,那就是我的逆鳞。 你可以打我、骂我、哪怕检讨或者禁闭,但是为什么要将它踩坏呢?上午我们刚刚学过军体拳,一股恼火上来的时候,我猛地向前扭腰发力,一记右勾拳狠狠地打在房连的左下巴,,又一记右侧踹重重地踹中他的左膝关节内侧。 他绝对不会想到一个新兵会对他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军体拳中的连招,千万不要小看动作一点也不好看的军体拳,这可是革命先烈们经过几十年战场杀敌中锤练出的绝对精华,每招每式从不玩虚的,练好了,招招可以要人命的。 卟的一下,房连就被我给重重地整倒地上,在边上的排长和熊掌柜估计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情况,一半天还没反应过来,我身后的新兵们更是呆了……这是什么鬼情况? 房连倒在地上后,我没有管他,而是小心翼翼地将项链给捡了起来,将那上面尘灰轻轻地拭去,看到已经被踩扁的弹壳,心痛极了。 “不要动!”排长第一个反应过来,他大叫一声,恶狠狠地向我扑来。 哪怕我再傻,也被他给吼清醒了,其实我更觉得自己委屈,麻的,来当个兵容易么?再苦再累再脏我也忍了,但是也不用踩我的项链吧,你丫的牛?大不了,老子跟你拼了! 的确,我那瞬间的念头就是这么想的,没有什么可怕的,自从在小时候我们在林子里遇到的那一件事后,我就发誓:这辈子绝不会再让人欺负我!绝不!!! 看到排长那架式要过来制服我,当时我什么也没有想,撒腿就向操场外面跑去,我一跑的时候,动静就更大了,许多老兵和班长也跟着向我追去。 要知道在部队,连排长是基层的基石,在这个位置,不仅仅玩的是军事素质过硬,上下人缘也要极好,我当着众人的面把房连给放倒了,你们说,我一个才半个月的新兵和在部队近十年的房连,哪个的人际关系好? 在部队,一个新兵敢冲撞老兵,他不是在冲撞一个老兵,而是在冲撞整个老兵群体,你说,他们有什么理由不收拾我呢?我打了人不说,而且还敢跑?! 我在前面一跑,后面很快就跟了一群老兵,老兵们一跑,新兵还呆着干嘛呢?个个张望着,看着我在前面领跑,后面一群老兵追。 就在这一刻,估计我在整个营盘都出名,相信很快,上面的人也都知道了,那会儿我也没有想那么多,看到后面的老兵越来越多,而且个个杀气腾腾的样子,我跑得更快了。 我向操场外跑去,那里站着两名哨兵,看到我跑过来的时候,两名哨兵马上将带刺的防撞栏一拉,伸了双手作出一个暂停的手势,虽然他们身上有一把81式突击步枪,但是我知道那里面没有子弹,有子弹的弹夹插在身上的,所以说他们在吓唬我。 其实那会儿,追我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我就像一只慌不择路的兔子,拐弯向围墙冲去。看到我向围墙冲去的时候,两名哨兵也跟着跑,边跑边叫道:“不要再跑啦,再跑就开枪了。” 其实这句话,是一句吓唬人的话,不过在我眼中,这是真话,麻的,将连长放倒,就要枪毙我? 我反而跑得更快了,两米五的高墙,我加速跑,一个冲刺,双手一下子抓住墙垛,身子一翻,一下子跳出墙外,看看,刚刚练习的四百米障碍,第一次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派上用场。 啪的一下子,我身子着地了,转过头,听到墙后有人在叫抓住他!抓住他! 想想身后那么多的老兵,心里也怕啊,估计被他给逮住了,被砸成肉饼都是最好的结果。 我能怎么办?我也没有办法,没有办法,也不愿意被他给捶成肉饼,那我就继续跑。 很快,老兵们从墙头也翻过来了,二米五的墙头对于没事练四百米障碍的老兵们只是小菜一碟。 一看到他们翻墙出来了,我就更加跑得欢了,刚刚开始老兵们大声叫我,不要跑了,不要跑了。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这个新兵蛋子居然跑得比他们快,而且也没有出现什么体力不支的情况。 想想,一个才到新兵营半个月的新兵蛋子居然连老兵都跑不过,能不能抓住我不重要,重要的是没有跑过一个新兵,那面子就丢大了,在部队混,面子很重要的。 于是,老兵们再没有叫我停下,而是和我一样闷着头撵着我跑,看看,这新兵蛋子有几斤几两。 在我十一岁的时候就开始练习长跑,常常会将自己跑得精疲力尽,人的身体往往就是那样,当你天天舍不得它运动,生怕累坏了它,结果它反而给你生出各种各样的毛病出来,如要你天天去折腾它,相反,它还精神好得很。 前面我说过,从初中到大学都是田径上的绝对冠军,这与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从不中断过的锻炼有关,甚至那种大汗淋漓的感觉成了我的习惯与最爱。 我不知道自己倒底能跑多远,在大一的时候,五千米长跑拿下就像玩似的。而现在,当身后有一大帮老兵的时候,我能跑得不快么? 渐渐地,过了那头开始的不习惯后,呼吸开始配合身体有规律的一呼一吸,而心脏与肺部也过了热身阶段后,感到越来越顺畅,人也不累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回来了。 “我靠,这小子吃了什么,居然还没有停的意思。” 熊掌柜边跑边说道,毕竟袁睿是他的兵,如果出了什么妖蛾子,他这个当班长的也吃不了兜着走,所以他跑在老兵阵营的最前面。 过了五公里后,老兵们开始渐渐地感到体力上出现下滑,过了六公里时,老兵们觉得这小子也太能跑了吧,不过,现在如果放弃的话,那也太没有面子,哪能长新兵志气,灭老兵威风呢?以后还能要不要管新兵了? 当到了十公里的时候,估计这是老兵们为数不多跑到一万米的时候,还能跑着的老兵已经减少到一半,不过,前面的那个新兵蛋子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反而双方的距离越来越来远了,一些老兵,咬咬牙,继续跑…… 那天,我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废了几个老兵,跑过了多少个山头,只感觉自己停下来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没有老兵们的呼吸,什么时候起他们人数越来越少,仿佛自己就像夸父追日一样,跑啊跑,跑到天涯,跑到海角,跑到地平线的终点。 汗水早已湿透我的内衣,南疆冬天的寒风吹着脸颊,手里拿着你给我的项链,真的一点儿也不累,直到感觉自己的生命已经就像冬天的太阳一样,在灰蒙蒙的天空中若隐若现,我才停了下来。 转过身的时候,发现后面一个人也没有,看着这荒山野岭,也不知道自己在哪儿了,我将帽子脱下,风一吹过被汗水浸湿的短发时,才猛然一惊……我迷路了。 后来我才知道,当跑过十公里后,熊掌柜才发现,恐怕在耐力上是比不过自己手下这个新兵了,看着他越来越远的身影时,他在后面大声地叫道:“不要跑了,回来吧。” 不过,那时的我还沉浸在跑步的快乐中,加上那么远,哪里能听到?看着我越来越远的身影,几名气喘吁吁的老兵算是彻底的放弃不再比试了,那么问题来了,那时他们只顾追人,总觉得这个小兵几下能摆平,哪想到带对讲机之类的。 第一批放弃跑步的老兵,总想到前面的人能扑倒那新兵蛋子吧,于是他们慢慢地向回去,于是,当熊掌柜和老兵们两手空空地回到新兵营时,所有的人傻眼了,房连听到汇报后,嘴里飙出一个字:“靠!” “快,所有班长带兵上车,卡车,小车都给我开出去,把他找回来。”房连大声下令道。 马上营地里鸡飞狗跳起来,卡车都开起来,新兵们也塞上车,甚至连过来送补给的东风大卡也动员起来,很快,新兵营变成一个空营,除了炊事班以外,所有的人都出去了,只为了一个目的……找到袁睿。 新疆占全国国土面积的六分之一,人口占全国人口的百分之一点五左右,从这组数据可以看出什么叫地广人稀了吧,而且新兵营的选扯大多远离城市,当我看到茫茫的一片时,我彻底……无语了。 跑了这么久,我也算将愤怒给跑没了,其实做错事在前的是我,房连发脾气是正常的,估计我们当时都太冲动了吧,好了,这下小事都出大事了。在新兵连的半个月里,条例可没有白学,如果我真的跑了的话,那就以逃兵处理了,不仅上军事法庭不说,估计从此与公务员无缘了,更不要说去国营医院混了,更重要的是,我不能离开部队。 第13章 :狼群 还是回去吧,错是要认的,具体怎么个处分,随房连他老人家吧,毕竟然我将他给打了,也是我将他的兵给跑废了的,想到这儿,不由打了一个冷颤,得罪一个老兵就已经难得了,我居然得罪了整个营的老兵。 想到这儿,我还真怕回去,结果真不敢想象啊。 就在我四处找跑的时候,房连带着整营的老兵新兵沿着我跑过的路程开车找过来了,当他听到自己兵被一个新兵蛋子给跑废的时候,他有些呆了,要知道每年能去训练新兵的老兵,绝对是挑出来的佼佼者,军事技能不过关的,去教新兵那不是诚心给革命军队找事做么? 不过,自己的精锐部下被新兵给跑废了,这事又气又好笑,现在最重要的不是怎么处理袁睿那个家伙,而是安安全全地找他回来,在新兵营丢兵绝对是一件大事,如果上面追究起来,整个新兵营的老兵都会背一个锅了,那时,乐子就大了。 很不幸,我迷路了,站在那光秃秃的荒山之中,看哪儿好像都一样,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不要说公路了,就连一条羊肠小道都没有发现,有些累,更有些饥饿与口渴,我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想动了,到了下午,山区里的风开始吹起来,温暖被寒冷所代替,我捉摸着如果再这样下去,估计会出人命的。 那时我并不大,十九岁左右,虽然在学校里算得上学富五车,但是在现实的荒野中,如果找不到吃的,找不到回去的路,估计晚上会成为狼的腹食,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南疆的狼不少,在新兵营的时候,偶尔能只到狼在外面叫唤的声音。 后来我才知道,我当时和大部队最近的时候,只隔了一个山头,山这边的我并不知道有一车的人在找我,在山那边找我的人并不知道我们只有两百多米的距离,哪怕汽车有轰呜的声音,不过那时起风了。 南疆冬天的风,可不是微风,一刮风的时候,沙尘就飞起来,又冷又蒙,当时房连坐在车上,指导员问道: “要不要向上面报告一下情况?” “先不用,再找找,找不到再说,我们这么多人,就找不到一个人,这才是怪事,先找到他后再说别的事。” 天色渐渐暗下来的时候,我终于发现一片背光的地方有积雪,当看到这些不知道有多少时间的积雪时,就像一头狼看到一只小白兔一样,不要说肚子饿不饿,就光身体对水的渴望早已让我的嘴唇开裂了。 小心的扒开上面一层带灰的雪层,看到里面一层白晶晶的雪,双手捏起一点,放在嘴里,一股冰凉且带着雪特有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发,直到那雪水化成带体温的水时,我才咽了下去。补充了水分后,才感觉好一些。 不过接下来我还是必须学会找到回去的路,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只有一些微光看到地方,四周除了风声以外,没有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我一个人慢慢地向前走着,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一件事,那就是好像四面八方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在白天的时候,还可以用太阳分辨方向。 就在我漫无目的地行走时,新兵营的人也在找我,他们在山区和原野打起强光电筒,希望在夜间能用光线能引起我的注意,不过,我并没有看到。 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这也许是有生以来走得最长最久的一次了,如果说那会儿我不害怕,不后悔那是假的,不过,许多事,做了再后悔没有意思。 我想家乡、想父母、想孟雪晓、想学校、想新兵营……我害怕,但是连唱歌壮胆的勇气也没有,天知道周围有没有什么肉食动物没有?本来在冬天,野兽们都缺粮少肉的,我引它们给引过来,那不是给自己找事么? “这小子,跑到哪里去了?都这么晚了,都还没有找到。”熊掌柜坐在车上看了看表说道,现在已经晚上一点了,晚上很冷,新兵们穿得厚厚的,而我连防寒大衣都要没有。 新兵和老兵们都有些累了,甚至连喊话的声间音都变小了,还好晚上没有刮风,不然那更让人受罪。 其实他们不知道的是,那会儿我也累了,双腿像灌了铅似的,真希望翻过一个山头的时候,看到的是他们。也是从那个晚上起,我比任何人都明白,在野外生存时,如无特殊情况,呆在原地等待救援是最安全的。有时营救的和被营救的只相差一处浅浅的山坡,就会失之交臂。 我感觉自己四肢像爬一样到了一个山头时,突然眼前一亮,因为我看到光了,对,那是住家人户的灯光,那一刻心里将老天爷给感谢了一个遍。 有狗叫声,还有羊叫声,听到这些声音,多么的亲切,哪怕再累,我感到自己都轻松了不少,甚至仿佛看到开水,热饭,热菜在等着我一样。 不过,很快就觉得不对劲了,走近那处住房的人家时,才看清楚为什么大半夜了,狗叫得欢,羊叫得疯……因为有四条灰狼! 一名老人挥舞着手中的长棍,两条猎狗与两只灰狼在撕杀,还有一个少女也挥舞着木棍,另一手拿着一把长长的弯刀。 不过,虽然那老人一方有两条狗,一老一少,还有两百多只咩咩直叫的羊子,但是在四条灰狼的面前,好像没有什么用。虽然两条猎狗一副誓死保护主人的样子,但是论身手,它们根本不是从小到大打架撕杀无数,嗜血如命的狼的对手,老人舞着一条长棍,不过年纪在那去了,和狼比消耗战,胜算不大啊;而那名少女无论从经验上还是从体力上处境让人堪忧。而那两百只羊,在四匹狼的面前,可以忽略,就像你会在意两百只小鸡么? 看到这一幕,我一下子感慨,生活在这里的人也不易,为了一片能让羊吃好的草,就注定了不能形成聚集的牧民群,不然,羊会饿死的。可是离人群远了一点,遇到狼也是一件麻烦的事。 你说那会儿我不怕么?当然怕,我怕,而且怕得要死。那不是几条狗,而是四匹狼,四匹天生带着攻击性,以肉为生的狼。我平时见到狗都会躲远点,何况是狼呢? 我真的想跑!让我去见义勇为?这不是像在士字路口扶老奶奶的过马路。我是一个小兵,不,连小兵都算不上,中午还刚刚打了连长,惹得老兵们奋起直追的“问题兵”,才刚到新兵营,刚刚学会一点军姿,熟悉了一下四百米的障碍赛,连打架经验都少得可怜的少年,让我去见义勇为?我疯了吧! 很快,一只狼将少女的木棍咬住的时,一只躲在帐篷后面的狼悄悄现身了,原来是第五条狼,第五匹狼也太狡猾了吧,当少女的注意力放在咬着木棍的狼时,它动了。 它狠狠地扑向那么少女,双爪一下子搭在她的双肩,就要向她的颈部咬去。 少女一下子感觉到身后的异样,她已经来不及向老人呼救了,她反手将刀子向身后捅去,就是她捅去的时候,那狼一下子闪到一边了。 这时她的重心一移,身子一歪,手中的长棍被那条狼给甩开了,手中一轻,身子就要向后倒去,老人看到这一幕时,将长棍向她一伸,大叫道:“接着。” 少女一下子拉住那棍尾,才止住了向后倒的趋势。 “啊呜!” 一只猎狗发出一声惨叫,一匹狼将它有脖子死死地咬住,它想挣脱,一击击中的灰狼根本不会给它任何机会,瞬间,鲜血从伤口流了出来,遇到血的灰狼一下子兴奋起来,更加用力咬住它。 但是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帮它,它的同伴也被其中的一条灰狼给死死缠住,浑身也带着伤口。 一般来说,狼是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哪怕它们饿极了的时候,如果有牲口,它们只会取食牲口,也不会对人类发动进攻,像这样还没有大雪封山,食物还不是紧缺的时候,发生狼主动攻击人的事件,十分罕见。 狼是一种聪明的动物,千万年的进化,让狼更懂得团队合作和取舍,在自然界中,狼群真正的天敌并不能如狮子老虎一样的大型肉食动作,它们天敌是人类。而它们也懂得,在完全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千万不要和人类作对,因为人类的报复可能使一个种群灭种。 在挣扎了一分钟左右后,那只猎狗终于出现体力不支,虽然它还在挣扎,但是已经再没有之前那样的生猛了,此长彼消,而那只灰狼在尝到血后,更加兴奋起来。 “格焉!” 少女看到猎犬渐渐失去抵抗后,大叫地叫着它的名字,不过,她真的分不了身,面前有一条狼缠着她,还有一条狼在暗处狼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只要他们露出一丝的破绽,它就会发起致命一击。 “哼呜!” 猎狗发出一声轻哼后,渐渐地再没有力气,身子软软地瘫在地上,双眼看着它的主人,露出浓浓不舍,它想站起来,可再也没有生命力了,再见,主人,再见,伙伴…… 老人的气息也越来越喘,虽然面前的那匹狼没有占到便宜,但成功的消耗了他的精力。 “啊!” 少女惊呼一声,灰狼一下了咬住了她的胳膊,咬住她的胳膊后,为了增中她的伤口面积与流血速度,灰狼咬着肉,拼命地晃着脑袋,死不松口。 而在暗处的那匹灰狼见时机成熟,一跃向少女。 看到那扑向自己的灰影时,少女双眸露出慌恐的表情,心里一暗。 就在这时,半空中一下子出现一道棒影,狠狠地砸中那匹狼的脑袋,在半空中的狼一下子被打得老远,在地上再没有起来。 一个绿色的身影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一个声音在她的耳边爆起: “不许动!中国陆军!” 第14章 :紧急救命 那匹在暗处的灰狼盯着老人与少女,想给他们突然一击,它没有想到的是,它已经被我盯上了,如果说那会儿我不怕的话,那是假的,不要说狼了,就是遇到凶狗,我也会虛的,但是我真的就躲在一边,什么也不做? **********挣扎了许久,如果真什么不做的话,做不到,哪怕那时我才十九岁,才到部队新兵营半个多月不到二十天的新兵蛋子,但也算是半个解放军吧。我们一入伍就被告诉人民军队为人民的思想,我不知道当时算不算是不是思想觉悟的提高,反正我决定不能眼睁睁地看到老人与少女受害。 我想,哪怕是一个过路人见到这一幕,也会伸出援手吧。 不知是自己给自己壮胆呢?还是在潜意误真的认为自己就是解放军的一员了,当我用割草长镰狠狠砸向那条就袭击少女的灰狼,然后仿佛面对正在行凶的歹徒一样,大声地喝到: “不许动!中国陆军!” 人越害怕的时候,声音就越会响亮,也许我出现的太突然了,或者说那声音太暴大了,至于当场的四条狼居然愣了一下,而老人露出喜悦的目光。 近二十天的新兵,我学的不多,捕俘棍还是在休息时,熊掌柜耍给我们看的,不过,有一招我喜欢,不是秋风扫落叶,也不是虎虎生威,而是好一记铺天盖地,就是人的身子一下子跳起来,双手举棍,用尽全力狠狠地打下去,这一棒打人在身上,致死都可能。 那时我不知道打在人身上是什么样子,但是我一棒打在那只来不及闪开的灰狼身上,只听见啪嚓的一下,灰狼的被打得从中脊椎都断了,在地上不能动弹,发出呜呜的声音。 一出场,就干掉了两条灰狼,不是有多么的勇敢,而是太怕了,越害怕的时候,肾上腺就分泌越多,动作就越快,下手也就更重许多。 看到那灰狼咬着少女还不放嘴,她身上的棉衣被撕破,鲜血直流,看到这里时,我想都没有想,一下子扑向那匹灰狼,紧紧地抱着它的身子。 估计那匹狼也知道,它如果一松嘴的时候,它就是面对是少女疯狂的报复,那匹灰狼在我的怀里疯狂的挣扎,它越挣扎的时候,咬着少女的胳膊越不松嘴,一股股如刮骨般痛楚如海浪一样一波接一波地冲向少女的脑海,仿佛自己左胳膊在分离、在枝离破碎一般。 汗水散布在她的脸上,身上,哪怕再痛,她没有哼出一声,那湛蓝的双眼透着一股决然与不屈不挠的坚强,一头金发的上沾着泥土和鲜血。 我不想死,真的不想死,还有许多事没有做,还没有见到孟雪晓,更没有向双亲尽孝,如果要活下去,不一定不能让灰狼活着,现在双方已经是不死不休。 “啊!”我大叫一声,一手死死地抱着那灰狼,一手抡起拳头,狠狠地向它的喉咙打去,医学书典上记载,喉咙是人类与动物最柔软和致的器官之中,攻击喉咙,会使对方产生强烈的痛楚与不适,在力量足够的时候会致命。 手上没有刀,只有用拳头砸它的喉咙,一次、两次、三次……不知道挥了多少次,渐渐地它在我怀中动作幅度越来越弱,呜的一声后,它松开嘴了。 就在它松开嘴的时候,少女的身子一翻,捡起掉在一边的弯刀,一下子播入狼的咽喉之处,一股带着腥味的鲜血,一下子喷在她的衣服上,溅在她的脸上。 我一把放掉怀中的死去的灰狼,不管什么时候,后背上涌出的汗水,现在已经死了三匹狼,还有两匹狼,也许是因为看到了胜利的希望,或者因为同伴惨死在眼前而不能去救援,明明对方比自己高一点,壮一点,狠一点,那条浑身是伤的猎狗一次又一次地向面前的灰狼发起决烈的冲锋与撕咬。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因为这匹狼,刚刚杀死了那条猎狗,它的同伴。 这是我第一次见过这么凶猛猎狗,哪怕鲜血直流!哪怕体无完肤!哪怕对手强大!但,那又有什么呢!在强大的对手面前,只有将自己放在的无可退路的位置上,主动向对方发起惨烈的进攻,只有相信自己会死,才会将畏惧与恐惧化成最锋利的拳头,一次次地像滔天巨浪,像最寒烈的冷风打向对方。 当我和老人合力将一匹灰狼打死后,那只与小猎狗一直在缠斗的灰狼,终于露出了胆怯,对!没错!就是胆怯! 你也许听说狼行千里吃肉,狗行千里****。之所以狼会吃肉,因为在它的骨子里长着狼性的基因,如果一只狗将自己的生命打印上狼性,那么狗也会变成一匹狼。反而,如果将一匹狼,打狠了,打怕了,打到它胆颤心惊的时候,一匹狼便会变成一只落荒而逃的狗! 我们没有帮那只狗,这是对它的尊重,从来没有想过一只狗也会竟然如此的凶狠与勇敢,当它狠狠地咬住那只狼的脖子时,就像当被这只狼咬住它的同伴时的景情一样。 灰狼的嘴边,身上,都粘着它同伴的鲜血,现在,它的鲜血从脖子上被咬断的血管中哗哗直流,生命开始在流逝一样。它再挣扎,在地上疯狂的打滚,想摆脱那只猎狗,不过,这一切都无济于事。 渐渐地,它再也不能动弹,双眼慢慢的合上,再也不会睁开…… 看到最后一只灰狼死去的时候,一股力竭险些让我倒下去,紧张过后,神经一松,浑身的肌肉不由有些微微颤抖起来,一股后怕涌上心头。 “秋秋!”少女惊呼道。 猎狗将狼杀死后,因为体力的耗尽与失血过多,便处于迷离的边缘,当少女抱着它的时候,它那粘满鲜血的脑袋倘在少女的膝盖上,用一种留恋的目光看着少女,然后转向我和老人,就在那一刻,我居然好像在它的双眼中读到了感激目光,然后,它的身子一软,双眼彻底的闭上了。 “热米兰!不要伤心了,我们还好好的,先处理下你的伤口吧。”老人说道。 “解放军同志,谢谢你,如果今天不是你的话,我们真难想到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老人感激地说道。 我连忙握住老人伸出的右手,用力握了握,老实说,当他说解放军同志的时候,心中涌出一股异样的感觉,有点兴奋、也有些不好意思,今天上午我还差点儿当解放军的逃兵,现在就成了光荣的解放军了,我忙说道:“大爷,这是我们应该做的,保护人民与人民的财产是我们责职与义务。” 说完这句话后,看到老人眼中那种尊重与感激的眼光,一股热泪从他的眼眶中流发出了,我居然有一种……一种觉得老子当这兵,哪怕回去后被处分,老子也值了。 “我叫阿里买提,这是我的孙女,热米兰。”阿里买提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才想起热米兰被狼给咬过,我忙说道:“她受伤了,我学过医,可以给她看看。” 听我这么一说,阿里买提眼中的感激更甚。 “水,还有酒精,没有酒精,高度白酒也行。”我说道。 热米兰的伤势不轻,左胳膊一片血肉模糊,一些血丝发黑,这是被感染的原因,在自然界中的狼嘴中布满大量的细菌,这些细菌会随着它的牙齿而进入人体内,从而引起感染,这些对狼有益的细菌,对人可是十分有害。 我小心的用水先清洗了热米兰的伤口一遍,用白酒浇过她的伤口时,她咬紧的牙缝中还是轻哼一下,眉头微皱。 阿里买提将外面的狼尸和狗尸处理了一下,以免血腥味儿引来别的狼群。 “有药么?”我问道。 “啊呀,没有了。”阿里买提一下子想起来什么,不由急道。 现在年轻的热米兰开始有些发烧了,这是感染原因引起的,只消毒是不行的,细菌感染,破伤风这些都可能要了她的命的。 “最近的医院离这里有多远?”我问道:“有马匹么?” “医院还在二十里外,马匹被狼给惊跑了,这里离木柯里家还有一段路。”阿里买提说道。 “你带路,我背她。”我马上说道,伤口感染引起发烧是担耽不得的。 阿里买提没有说话,就在前面打着手电带着我赶路。 我跑过长跑,今天下午还将老兵们给跑废了,不过,我从来没有玩过负重越野,后来我才知道热米兰那时才十六岁,塔吉克族的少女发育得早,十六岁都快一米七了,十九岁的我只比她高不了多少,她有一百斤左右。 我背着她,不到一公里的时候,就有些吃不消了,呼吸就像风箱一样呼呼的,阿里买提也觉察到我的不适,他说道:“放下来吧,先休息一下。” “没事,我行,你带路,不要管我。救人要紧。” 发烧的热米兰有些迷糊起来,嘴里露出梦呓,我知道自己不能休息,一休息估计就再了背不动她了,哪怕再累,也要坚持下去,直到现在想起那天晚上,十九岁的我居然背着一个人走了近四公里才到牧民木柯家,我都不知道是什么力量让我坚持下来的,四公里啊,平常人走一公里要十二分钟,也就是说在这五十分钟我没有休息,没有放下她,现在想想,真的不可思议,不过,还是做到了。 到了木柯家后,我们才骑上马匹,向市里的一家军医院赶去。那是我第一次骑马,居然没有一点生疏的感觉,其实那时也是没有时间讲究那么多。 到了那个不大的市区后,凌晨的大街没有一个人,飞快的马蹄声在大街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我从马背上跳了下来后,接住已经处于昏迷中的热米兰,在急诊室中大叫道: “来人啦,救命啊!” “来了,来了。”一个女声响起。 当我看到跑出来的那个女医生时,不由一下子呆了。 第17章 :什么叫战友 关禁闭,在部队上也叫关小黑屋,还有人戏称那叫狗室、扒房等。每年部队人都会有那么几个人进入这个小黑屋,还有人自称这叫进“荣誉室”。 许多人觉得不就是在一房屋子里呆着睡觉么?如果你真的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许多人宁愿写检讨、体罚,都不愿意进入那个屋子,可想而知那有多可怕。 关禁室通常不大,长宽如果能超过三米的话,那算是豪华套房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只能让你感觉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这还是好的,我还见过全封闭式的,房间只有一盏还蜡烛,地方又小,不要说进去了,光站在门口看看都是可怕的。 当你进去后,除了一日三餐有人给你送过来外,根本就没有人和你接触,不管你在里面大吼大叫,也没有人管你,不过,你能确定连续几个小时一直吼?因为连水的供应都是有规定的。 二十四小时下来,你就会感到十分无聊,这样的心理情况还算好的了;四十八小时下来,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有的人开始不好受了,而且你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能出去,在七十二小时后,你就开始多以怀念外面的风、光、植物和人了。 通常在这里呆四天,再坚强的兵汉也都招架不住,而且在这时间内,还得抄条令,哪怕记忆不好,你抄的条令都能让自己倒背如流,这时你就开始想让上级向你开恩,你会承认自己的思想是多么的落后,为了能出去,估计你都愿意给上级洗衣服,扫地,啥活都能干。 所以,千万不要小看关禁闭的力量,有的兵油子关了一次禁闭后老实多了。 不过,本来说给我了警告和检讨,算是很重的惩罚了,不过,刚好那段时间在进行“整风运动”,这期间对军人的军纪军法要求的相当严格,平时一些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遇到“整风运动”时,一切就得从严了。 为了表示这次事件的严肃性,就给我加了一条关禁闭。房子真不大,只有八个平方左右,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蹲坑,不过如果我大小便了,是没有自来水冲洗衣,每天只有一次的送水的时间,想到这儿,我就想骂人了,不过,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呆着。 平时锻炼习惯了,让我呆着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舒坦,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做各种能做的运动,俯卧撑、卷腹、深蹲、高抬腿等,本来房间就不大,不一会儿,浑身居然冒汗了。 这样居然也能打发时间。 新兵的运动量天天很大的,每天累像面条一样,看到我在这里可以什么都不做,夏川旭这小子在没人的时候告诉我,他特羡慕我在里面可以好好休息。 他这么说,我原谅他,因为他没有被关禁闭。 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这就是立场的不同。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唯一的好处估计就是上厕所不会被冻着,那会的天气冷啊,我们上洗手间时,不,那时我们都还习惯说是去上厕所,,洗手间还是我后来学会的词儿。 新兵去上厕所的时候想骂人,为什么呢?宿舍到厕所大约有二百米的距离,这是为了不让那里气味飘到营舍这边。 厕所一行蹲坑就那样一字排开的,拉屎拉尿就那样将就着。这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当你把裤子一脱蹲下时,下面的冷风就开始往你屁股上吹,在冬天里那滋味啊,你可以想象得到的,当你搞定后,屁股就成了个像猴子屁股一样的红,半天都暖不起来。那里曾闹出个不少的笑话,当我们新兵生涯要结束时,太阳一下山的温度很快就可以达到零下三十度,有时你大便的时候不快一点的话,就会被冻住,然后,呵呵,你就可以想象一下了。 所以说,我们能不骂那个把厕所设计成这个样子的人么? 当我结束禁闭生涯后,看到外面都开始飘雪了,心里那个激动,因为真的自由了,这次的代价太大了,江新和夏川旭表示很热烈的欢迎,告诉我,这几天我不在,大家的进步很神速。 嗯,这句话听着怪怪的呢。 不过,我打连长,杀狼,关禁闭这几件事干得太轰动了,对至于感觉新兵们看我的眼光怎么都有点怪怪的呢? 后来,才知道,那叫敬畏。 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在班长以全票通过,但任副班长,难不成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面对这样的任命,一下子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要知道,我可是新兵营中第一个关禁闭的。 不过,熊掌柜说道:“禁闭是禁闭,但是你的能力大家还是认可的,一码归一码,不要多想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释然了,也是,一码归一码。 而江新,夏川旭是这样说的:“袁班副,你可是咱新兵营的名人,有你在,没有哪个新兵敢惹我们班。” 这话说得我像什么一样的,你们几个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们。 下大雪了,在室外的温度极底,我也是第一次对零下二十度有了一个认识,下雪后一般时间下不会很快会化去,在极寒下会再变成冰,再有一层雪上去,然后再变成冰。 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时我们就得起来跑操,不管被子里多么暖和,一听见哨声,我们已经学会条件反射性地跳起来,一阵鸡飞狗跳后便出了房门。 外面的风冷得像给你迎面打了一团冰雪的感觉。值班员的嗓门一声,我们啥也没感觉了,然后就开始跑开了。大多时间操场上和外面全是雪,把脚面给全盖了那是常有的事。 怎么办呢?能怎么办,不可能把雪扫了再跑吧?于是我们就像那样开跑起来,跑时间长了,有些气喘的时候谁也不敢用力地呼吸,因为那冷空气吸多了不是一般的让人受不了啊。有时不得不边跑边用只手把鼻子给捂住。时不时一股旋风吹过我们,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了的。 有人脚下一滑,一个人跌倒了,又会带着几个人一齐跌倒。有时呼呼拉拉地一串人来个冰糖葫芦式的确跌倒,和高速公路的连环车祸差不多的一个操行。 我们就那样在雪地跑着,背着自已的家当跑着,直到我们浑身发热,多希望让风吹得再冷一些,直到我们气喘如牛的时候,房连才会放过我们。 吃了早饭后就得把操场上的雪给清了,准备上午的步兵操练。积雪还好说,但是冰面就不好了,于是乎这项也算是我们的一个例行课目了。 那时不仅感冒的问题常困着新兵们,还有就是冷疮的问题也困扰着我们,虽然晚上睡觉之前会用热水洗脚,而且人手一支冻疮膏,但是还是有不少的新兵们生了冻疮。有时一天训练下来冻疮都会和袜子粘在一起,脱鞋脱袜子的时候,那种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 在我们班里的有两个的冻疮特别严重,一个是江新,还一个是叫王小军的新兵,最后手冻得像个馒头一样的,军医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见效,只得说只有等来年消掉了。 还是说说训练上的事吧,一段时间后我们已适应了闻哨起舞的操行,虽然房连时不时会个半夜紧急集合的事儿出来,但是大体外我们还是能跟得上节奏。有时听到哨子,我们心里一致认为那吹哨的用乱鞋给砸死算了。 一段时间后,老兵们觉得我们又有精力的时候,便开始想着别的课外方法整治我们了,但话又说回来,我们一天只有三次机会呆在宿舍里,吃饭过后的半个钟和睡觉,别的时候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呆在外面。 冬天冷啊,总不可以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大伙儿盘腿坐在一起拉拉歌,搞个节目吧,你以为地面上不冷么,所以还是活动一下好一点。 新兵营除了学习条令,用各种方法磨练你的性子外,在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开始练习基本的武器操作,比如说射击基本。 有一天,我跟着江新去枪库去领枪了,然后一人背着五支枪往回走时,看到我们班的人马第一次表情洋溢地站在门口那里欢迎我们,别的班的新兵们也是一副鸟样。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日子并不是过得传说中那样火热的青春什么之类的,在新兵一个月兵就知道这些都是屁话。 入伍前再牛丫的小伙放在新兵营一天,你就会知道再火热的铁块一遇到水就得老老实实地凉下来,然后一次又一次把你放在炉子里,再又拿出来敲打,最后起个好听的说法就是叫锻炼。而那种一遍又一遍的过程是重复与枯燥无味的,在新兵营里,两只小狗打架也能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何况是要发枪这样的大事件呢?不去迎接下领枪的伙伴们说得过去么? 看到有几兵很勤快地来要帮我和江新分担负担时,江新就说道了: “想抄二十遍军人条例的过来啊。都急成什么样子啊?这么长时间都能等下去,这就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熊班长说了,必须他在场时,才能拿枪。“ 于是,小伙伴们只有坐在小马扎上,像小媳妇一样的目光,盼着熊掌柜的身影出来,足足一个小时后,他才出现。 发枪了,每人一杆枪加两块绸布,枪到兵们的手上,兵们开始左看右看起来,有的开始在那里左瞄右瞄起来,熊掌柜看着那架式皱了皱眉头。 “立正!” 啪! 兵们下意识地端端正正地站了起来,只是这次手上多了一把枪,有的抱着枪,有的把枪贴着自已的腿边,啥形态的都有。 “都给我记好了,你们的枪口永远不能对准自己的战友,擦枪走火会死人的!”熊掌柜大声地说道。 第18章 :发枪 关禁闭,在部队上也叫关小黑屋,还有人戏称那叫狗室、扒房等。每年部队人都会有那么几个人进入这个小黑屋,还有人自称这叫进“荣誉室”。 许多人觉得不就是在一房屋子里呆着睡觉么?如果你真的这样想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许多人宁愿写检讨、体罚,都不愿意进入那个屋子,可想而知那有多可怕。 关禁室通常不大,长宽如果能超过三米的话,那算是豪华套房了,一张床,一张小桌子,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只有一个小小的窗口只能让你感觉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这还是好的,我还见过全封闭式的,房间只有一盏还蜡烛,地方又小,不要说进去了,光站在门口看看都是可怕的。 当你进去后,除了一日三餐有人给你送过来外,根本就没有人和你接触,不管你在里面大吼大叫,也没有人管你,不过,你能确定连续几个小时一直吼?因为连水的供应都是有规定的。 二十四小时下来,你就会感到十分无聊,这样的心理情况还算好的了;四十八小时下来,在这样暗无天日的地方,有的人开始不好受了,而且你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能出去,在七十二小时后,你就开始多以怀念外面的风、光、植物和人了。 通常在这里呆四天,再坚强的兵汉也都招架不住,而且在这时间内,还得抄条令,哪怕记忆不好,你抄的条令都能让自己倒背如流,这时你就开始想让上级向你开恩,你会承认自己的思想是多么的落后,为了能出去,估计你都愿意给上级洗衣服,扫地,啥活都能干。 所以,千万不要小看关禁闭的力量,有的兵油子关了一次禁闭后老实多了。 不过,本来说给我了警告和检讨,算是很重的惩罚了,不过,刚好那段时间在进行“整风运动”,这期间对军人的军纪军法要求的相当严格,平时一些事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遇到“整风运动”时,一切就得从严了。 为了表示这次事件的严肃性,就给我加了一条关禁闭。房子真不大,只有八个平方左右,一张床,一张桌子和一个蹲坑,不过如果我大小便了,是没有自来水冲洗衣,每天只有一次的送水的时间,想到这儿,我就想骂人了,不过,还是得老老实实的呆着。 平时锻炼习惯了,让我呆着反而会觉得浑身不舒坦,为了打发时间,我开始做各种能做的运动,俯卧撑、卷腹、深蹲、高抬腿等,本来房间就不大,不一会儿,浑身居然冒汗了。 这样居然也能打发时间。 新兵的运动量天天很大的,每天累像面条一样,看到我在这里可以什么都不做,夏川旭这小子在没人的时候告诉我,他特羡慕我在里面可以好好休息。 他这么说,我原谅他,因为他没有被关禁闭。 里面的人想出去,外面的人想进来,这就是立场的不同。 当然也不是没有好处,唯一的好处估计就是上厕所不会被冻着,那会的天气冷啊,我们上洗手间时,不,那时我们都还习惯说是去上厕所,,洗手间还是我后来学会的词儿。 新兵去上厕所的时候想骂人,为什么呢?宿舍到厕所大约有二百米的距离,这是为了不让那里气味飘到营舍这边。 厕所一行蹲坑就那样一字排开的,拉屎拉尿就那样将就着。这不是什么问题,问题是当你把裤子一脱蹲下时,下面的冷风就开始往你屁股上吹,在冬天里那滋味啊,你可以想象得到的,当你搞定后,屁股就成了个像猴子屁股一样的红,半天都暖不起来。那里曾闹出个不少的笑话,当我们新兵生涯要结束时,太阳一下山的温度很快就可以达到零下三十度,有时你大便的时候不快一点的话,就会被冻住,然后,呵呵,你就可以想象一下了。 所以说,我们能不骂那个把厕所设计成这个样子的人么? 当我结束禁闭生涯后,看到外面都开始飘雪了,心里那个激动,因为真的自由了,这次的代价太大了,江新和夏川旭表示很热烈的欢迎,告诉我,这几天我不在,大家的进步很神速。 嗯,这句话听着怪怪的呢。 不过,我打连长,杀狼,关禁闭这几件事干得太轰动了,对至于感觉新兵们看我的眼光怎么都有点怪怪的呢? 后来,才知道,那叫敬畏。 没有想到的是,我居然在班长以全票通过,但任副班长,难不成这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面对这样的任命,一下子有些忐忑不安起来,要知道,我可是新兵营中第一个关禁闭的。 不过,熊掌柜说道:“禁闭是禁闭,但是你的能力大家还是认可的,一码归一码,不要多想了。” 他这么一说,我就释然了,也是,一码归一码。 而江新,夏川旭是这样说的:“袁班副,你可是咱新兵营的名人,有你在,没有哪个新兵敢惹我们班。” 这话说得我像什么一样的,你们几个过来,我保证不打死你们。 下大雪了,在室外的温度极底,我也是第一次对零下二十度有了一个认识,下雪后一般时间下不会很快会化去,在极寒下会再变成冰,再有一层雪上去,然后再变成冰。 每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时我们就得起来跑操,不管被子里多么暖和,一听见哨声,我们已经学会条件反射性地跳起来,一阵鸡飞狗跳后便出了房门。 外面的风冷得像给你迎面打了一团冰雪的感觉。值班员的嗓门一声,我们啥也没感觉了,然后就开始跑开了。大多时间操场上和外面全是雪,把脚面给全盖了那是常有的事。 怎么办呢?能怎么办,不可能把雪扫了再跑吧?于是我们就像那样开跑起来,跑时间长了,有些气喘的时候谁也不敢用力地呼吸,因为那冷空气吸多了不是一般的让人受不了啊。有时不得不边跑边用只手把鼻子给捂住。时不时一股旋风吹过我们,那滋味可不是一般人能享受了的。 有人脚下一滑,一个人跌倒了,又会带着几个人一齐跌倒。有时呼呼拉拉地一串人来个冰糖葫芦式的确跌倒,和高速公路的连环车祸差不多的一个操行。 我们就那样在雪地跑着,背着自已的家当跑着,直到我们浑身发热,多希望让风吹得再冷一些,直到我们气喘如牛的时候,房连才会放过我们。 吃了早饭后就得把操场上的雪给清了,准备上午的步兵操练。积雪还好说,但是冰面就不好了,于是乎这项也算是我们的一个例行课目了。 那时不仅感冒的问题常困着新兵们,还有就是冷疮的问题也困扰着我们,虽然晚上睡觉之前会用热水洗脚,而且人手一支冻疮膏,但是还是有不少的新兵们生了冻疮。有时一天训练下来冻疮都会和袜子粘在一起,脱鞋脱袜子的时候,那种滋味不是一般的难受。 在我们班里的有两个的冻疮特别严重,一个是江新,还一个是叫王小军的新兵,最后手冻得像个馒头一样的,军医想了许多办法都没有见效,只得说只有等来年消掉了。 还是说说训练上的事吧,一段时间后我们已适应了闻哨起舞的操行,虽然房连时不时会个半夜紧急集合的事儿出来,但是大体外我们还是能跟得上节奏。有时听到哨子,我们心里一致认为那吹哨的用乱鞋给砸死算了。 一段时间后,老兵们觉得我们又有精力的时候,便开始想着别的课外方法整治我们了,但话又说回来,我们一天只有三次机会呆在宿舍里,吃饭过后的半个钟和睡觉,别的时候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呆在外面。 冬天冷啊,总不可以就像电视里演的那样大伙儿盘腿坐在一起拉拉歌,搞个节目吧,你以为地面上不冷么,所以还是活动一下好一点。 新兵营除了学习条令,用各种方法磨练你的性子外,在练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开始练习基本的武器操作,比如说射击基本。 有一天,我跟着江新去枪库去领枪了,然后一人背着五支枪往回走时,看到我们班的人马第一次表情洋溢地站在门口那里欢迎我们,别的班的新兵们也是一副鸟样。 其实,对于我们来说,日子并不是过得传说中那样火热的青春什么之类的,在新兵一个月兵就知道这些都是屁话。 入伍前再牛丫的小伙放在新兵营一天,你就会知道再火热的铁块一遇到水就得老老实实地凉下来,然后一次又一次把你放在炉子里,再又拿出来敲打,最后起个好听的说法就是叫锻炼。而那种一遍又一遍的过程是重复与枯燥无味的,在新兵营里,两只小狗打架也能引起人们的极大关注,何况是要发枪这样的大事件呢?不去迎接下领枪的伙伴们说得过去么? 看到有几兵很勤快地来要帮我和江新分担负担时,江新就说道了: “想抄二十遍军人条例的过来啊。都急成什么样子啊?这么长时间都能等下去,这就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熊班长说了,必须他在场时,才能拿枪。“ 于是,小伙伴们只有坐在小马扎上,像小媳妇一样的目光,盼着熊掌柜的身影出来,足足一个小时后,他才出现。 发枪了,每人一杆枪加两块绸布,枪到兵们的手上,兵们开始左看右看起来,有的开始在那里左瞄右瞄起来,熊掌柜看着那架式皱了皱眉头。 “立正!” 啪! 兵们下意识地端端正正地站了起来,只是这次手上多了一把枪,有的抱着枪,有的把枪贴着自已的腿边,啥形态的都有。 “都给我记好了,你们的枪口永远不能对准自己的战友,擦枪走火会死人的!”熊掌柜大声地说道。 第19章 :什么叫战友(求收藏) “把枪平放在自已的膝盖上,都坐下!”熊掌柜说道:“不准对准人。” 这时兵们才姿势很整齐地坐下。 “中国八一式突击步枪,有人叫他八一大杠。由1979年下达的研制任务,1981年设计定型,在1983年正式投入大量生产。其研制目标是要用一个班用枪族取代当时正在装备的56式枪族,但是它仍采用56式7.62枪弹,所以81式枪族与56式枪族的子弹是可以通用的。 81式步枪口径:7.62,初速:750米每秒,枪重三点四公斤左右,有效射程400米,在二千米内仍具有杀伤力。” 以前当我们看了士兵手册中关于八一步的介绍,大多也只记得一点点参数,但不知为什么当枪一到手上的时候,以前书那些硬记不住的数据一下子就记得牢牢的。 “无论什么时候,绝不能把手中的枪丢掉。在现代战争都是远距离射杀,一个人的速度再快,能快过子弹么?如果你们想在战场上活下去,那么,你就用手中的枪去消灭敌人,不然你的敌人就会用他手中的枪来消灭你。枪,它将会陪伴你们走过你们的军事生涯。你们得熟悉它,保护好它,运用它。” “一只枪的作用是在于什么人的手中,在坏人手中,它就会变成一把凶器;在敌人手中,它就是一把侵略的工具;在正义与道德的手中,它是一把惩奸除恶,打击侵略的利器。要更大的发挥一枝枪的作用,首先就得了解它,有了枪感才能更好的射击。什么是枪感?枪感,就是一个人对枪的感觉。” 摸着冷冰而沉甸甸地枪身,我不知怎样形容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只觉得它好像是有生命一样的,一个高傲而不屈的生命一样,一个亦正亦邪的生命一样。 “现在我们先来学习分解和保养一支枪,只有在平时保养好一支枪,这样它才可以更好的发挥它的性能,它的使用寿命才能更长。” 熊掌柜把枪分解开了,一一地讲解着枪的构件,然后再用绸布小心翼翼的擦拭,再组合,再分解,再组合。我们一个上午就练那个玩意儿,很快新鲜劲就过了,就开始想玩子弹了。 “想打子弹了么?”熊掌柜看着我们笑道。 没有人敢点头,也没人摇头,天知道他会找个什么玩我们呢。 “想就想呗,又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想打子弹了么?” 说完他从包里拿了十几颗子弹出来,卸下弹夹,把子弹一粒一粒给压上去,看到那一粒粒,黄澄澄的子弹,我们就像饿汉看到红烧肉一样,喉咙不由发出咽口水的声音。 将好子弹后,他再把弹夹上上,啪的一下把保险打开,再啪的一下关上。 “想打子弹了么?” “想!” 我们众口同声地叫道。 “想?我看你们连枪给端不稳,还想着玩子弹?袁睿!” “到!”我马上站了起来,心想这丫现在叫我一定没有好事。 “举枪平射。” 我马上照刚才熊掌柜之前教我们的姿式举枪平射。这时熊掌柜从墙上拿了一个水壶挂在枪管上,枪身一下子沉了起来了,一分钟不到我的胳膊开始酸了,然后枪管直接往下放。熊掌柜还是没有叫停,我也只能忍住,但三分钟以后我的脸开始发红,枪管上的水壶已经快掉到地上了。 “停。” 水壶一下子掉到了地上,我差点儿连枪都抓不住了。 “坐下吧。” 我一屁股坐下后,双手居然有些颤抖的意思。 “怎么样,看到了吧?这就说明上肢力量不够,每支枪都有它的重量,当它发射子弹时,子弹在弹药爆炸推行时会产生后座力,如果没有足够的力量去把握好一支枪的时候,那是给敌人报信,不要说打中目标了,连自己都可能会搞伤。 特别是一些大口径,后座力很强的枪支,如果没有驾驶好它的能力,敌人没有打中倒无所谓,但是把自已的牙打掉了,脸打中了,胳膊脱臼了还是小事,有的甚至可以要了你的小命。 当然了,这样的情况通常极少遇到,但是在战场上,有时你在等待最佳射击的时候,不可避免地会长时间用一个姿势持枪,这时就是考验耐力的时候了。如果平时没有做好,到那个时候,当敌人冲上来的时候,而你的双手发麻,以至于按动扳机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那时,你就完了。” 熊掌柜说的没有错,一些大口径枪的后坐力相当大,如果双手力量不够的话,很容易出现一枪打出去,弹壳回抛到射手身上,枪支打中射手绝对不是一件说着玩的事情。 这么多,是让我们接下来的训练中做好心理准备罢了。 果然下午我们就在操场上顶着风在那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持枪动作,用熊掌柜的话说就是为了让我们找感觉,一遍又一遍地练习同一个动作就是为了让我们在对敌作战时,能最快的出枪,哪怕能快个零点零几秒钟,我们就能活下来。 那时我们练习的持枪动作除了仪式持枪外就是战斗中的持枪动作,那是什么样子的呢?有一种就是向前跑个步后假设前面发现敌人,然后再一下子趴下去出枪射击,这个动作经常在电视电影里见到,特别是在抗日战争中能见到。另一种就有点像电影中的小日本那样了,猫腰持枪,枪口对前,尽可能的将身体的暴露出的面积减小。如果前方有自已人的话就不要乱移动,省得伤了自已人,如果在前面当尖兵的话,你的枪口可以成45度移动,保护尖兵的侧翼。一旦发现敌情就要抢先射击,或者听到不对劲的就马上暂停,隐蔽。当然不管哪个方法最重要的理念就是:方便!快速!有效! 熊掌柜把我们一次又一次地放在地上给折腾着,时间一长握枪的手都有点僵硬的意思,尽管这样,我们也不会去想这丫能让我们去暖和一样。 “立正,全体趴下!” 我们一下子就趴在地面上,早已习惯地冰冷的地面也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前方已被敌人火力封锁,相互掩护,向火力点目标前进,打掉它!” 熊掌柜没有说是跑步前进还是匍匐前进,所以一开始兵们马上向前跑了起来,而我马上趴下匍匐,一支手前进,一只手持枪。兵们没有跑几步,熊掌柜就大叫道: “都给我回来。” 兵们莫名其妙地跑了回来。 “都没有听见啊?前方已让敌人火力封锁了,像你们这样跑去当活靶子啊?”熊掌柜大叫道。 我们没有说话,心里想起他的话。 “袁睿。” “到!” “五十个俯卧撑!” 我没有说话,马上就做了起来,不知是哪里犯了错,但那时已经有了那种军人以服从命只为天职的信条,所以熊掌柜一说我就做了起来。 一分钟不到我气喘吁吁地做完了。 “知道为什么叫你做么?” “报告,不知道。” “身为一个副班长,你既然明白了前方已被敌人火力封锁了,你也选择了正确的匍匐前进。但是当你看到你的战友跑步前进时,你居然没有提醒他们。在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等于变相地谋杀了他们,你就是敌人的帮凶!”熊掌柜大叫道。 熊掌柜的话像什么一下深深的打到我的心里,我的脑子里一下子嗡了起来。当时我只是下意识的趴了下去,但是看到他们在跑的时候也不曾想过也要让他们趴下来,如果真是在战场上的话,那么在我身边就有了几具尸体,而那几具尸体的原因一半是被敌人打死的,一半是因为我没有做到一个战友的职责去提醒。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很多年以后当我想起这件事时,它对我以后影响是巨大的,让我再对身边的人不能无动于衷,这也是第一次在我的军事生涯中所犯的一个错误,但是,我改正了,再也不敢犯了。 这样的错误,一个人能敢犯第二次么? “当然了,这也不能全怪袁睿。毕竟你们还是新兵,在战场上你们还是一个菜鸟,什么都不懂。我这样说的目的不是什么?我只想告诉大家,也许在平时的训练中你们能侥幸,但是战场上不要想着侥幸。 你们可以粗心,但代价就是牺牲。 在战场上有牺牲是不可避免的,但是无谓的牺牲就是笨蛋。” 也许每个新兵的成长总是很漫长的,在那过程中总会遇受到许多以前,甚至没有想到,或想到了却不知所谓什么意义的一些事情。那以后,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开始另一种的学习过程,那就是团队精神,熊掌柜称之为战友精神。但是我觉得还是叫团队精神还是好一点。而对于团队精神熊掌柜是这么说的: “什么叫战友?战友就是那个你在无论什么情况下信任的那个的人,因为你们并肩作战的,有你就有他,有他就有你。战场上无论干什么都在一起的那个人,哪怕他牺牲了,你也带着他的遗愿活着的那个人,这就叫战友!“ 那时我并不能理解熊掌柜这句是什么意思,但是这对我们来说还是很震撼的。 战友,有你就有他,有他就有你。 第20章 :没有写出去的信 持枪动作练习过后就是练瞄准了,如果说持枪动作最注重是灵巧的话,那么瞄准最注意是平稳,虽然说我们练习很久,到最后可能打那么十发子弹而已,而按下扳机只需要一瞬间而已,但那一秒钟或那么零点几秒钟绝不可能发抖发颤之类的,不然一切都白费了。 而有的人,可能在他那两年的义务兵里,就是在新兵连打那么十发子弹而已。 为了让我们练习好平稳力,我们方法很土很实用,就是在枪管上挂一壶加满水的水壶,然后就平端着枪,或者说用皮带吊一块或两块砖也可以。我们就那样练着,一下子玩枪的兴奋感觉被痛苦给代替了。 每天晚上感觉两个胳膊已经不属于自己了,酸痛,甚至肿涨,仿佛胳膊是吊在上身的,这时我便把在学校里学的那些按摩手法给贡献出来了,用手在双胳膊和背后的穴位按摩几下,虽说不能完全消除疲惫,但是起码能让痛苦减轻不少。 说句实话,那时对我来说,以后的兵种工作并不是下连队,而是到医院,所以在某种程度上对训练就是只要及格就行了,而在这方面来说,江新在我们班算是最刻苦的吧,虽然这家伙长得挺结实,而且还有一身的力气好使,但是对一些技巧性的活儿就不那么灵光了,比如每次熊掌柜大叫敌袭,这家伙一半天才趴在地上,玩双杠时他能一下子在上面转几个圈,但是让他在上面玩个花样就不行了。 所以说上帝是公平的,努力的越多,受伤的机会就越大,于是大多时,江新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药酒味。 “我说江新你小子啊,能不让我操心么?每次总是跌跌撞撞的,多让人操心啊。不就是上次听那几个老班长说,训练不行,就会下连队去养猪么。”夏川旭边给江新擦药酒边说道: “就你这样子,只要站在猪圈,那些猪铁定就会老实了,然后,吃啊吃,本来要一年才能养肥,半年就行了。到时候,你一人就能将一头猪给扛出来,然后一拳将它给打昏再杀,光你一个人就省了两个人的活儿。” 听到这话,边上的新兵咯咯直笑,江新这名字虽然听起有点文雅,但是江新的长相和文雅毛关系都没有,听夏川旭这么一说,江新还真像当屠夫的料,就他那身板去杀锗还真的可以省一把杀猪刀。 不过,我们的江新可不这样想,他道: “就你那弱不禁风的样,除了能像猴子一样玩滑头以外,还能拿干嘛呢?连肩上扛一把八一杠都会气喘吁吁,能上战场么?估计是个种菜的命。” “啧啧,不服气啊,像我这样类型的,最适合当指挥官了,再不很也是一个参谋长,你以后就等着给我当跑腿的吧。”夏川旭说道。 “你不能当参谋长。”我在边上一本正经地说道。 “为啥?” “因为人民军队不信教,你万一借参谋长的名义传教怎么办?难不成,你手下的兵上战场的时候把:为了祖国,改成:为了上帝不成?”我笑道。 “袁班副说的是,听说现在流行斩首行动了,话说夏川旭正在出谋划策的时候,突然一声轰隆,导弹打中了指挥部,这时一个脑袋像皮球一样的滚在我面前,我拾起一看,哟,这不是参谋长的脑袋瓜子么?”一名新兵笑道。 “靠,如果真是那样我第一个把你派到前线去,让你天天去看皮球。”夏川旭说道。 “哟,还真把自已当成了巴顿了啊。” “是又怎么样,不想当参谋长的士兵不是好兵。” “嗯,不错,有想法,好好干,别人五公里你就跑十公里,别人做一百个俯卧撑你就得做二百个,别人看一本书时,你就看十本书。”不知什么时候房连在门口了。 “连长好。” 我们马上站起了说道,自从上次后,每一次看到房连总感觉怪怪的,虽然检讨写了,禁闭关过了,还当面向他道歉了。我不再将那弹壳项链戴在脖子上,每一天我会把它放在手心抚摸一翻,虽然用尽办法将它复原,只是壳体再也不会回到当初那样的圆滑,每一次看到这不再圆滑的壳体时,我就会想起房连那一脚,心里再也没有内疚之感。 “没事,都坐下。不要那么生分啊,看你们这样子,好像见到老虎一样。”房连笑道。 “嘿嘿……” “刚才是我们的夏川旭说要当参谋长的吧?”房连笑道。 “哪儿呢?连长,我是和他们开玩笑的。” “玩笑?理想怎么可以当玩笑呢?有志气啊,以后你当了参谋长,我就是那个?我就是那个?对,参谋长的连长,这样我也可以沾一点光嘛。” “嘿嘿……”们都笑着。 那天连长完全不像在操场上的那个连长,倒像一个老大哥一样地和我们开玩笑,问这问那的,一下子让我们觉得这家伙也不是那么可恶,但我心里还是对他感觉怪怪的,这种隔阂从一开始都种下了,天知道什么时候才没有呢,也许不需要,因为以后我的军事生涯和他不会沾边的。 我是军医,他是野战部队军官,仅此而已,这样,我们之间也就少了一道故意去消除这隔阂的过程。 那段时间在新兵连很想写信给孟雪晓,写什么呢?告诉她我在这里很习惯,不怕冷了,再不像她笑的那样像个奶油小生了。虽然不敢说现在是什么真男人,但是不会再像是以前那样的小睿睿了。 记得小时候,你处处保护我。有一次,几个高年级的男人围着欺负我时,你过来了,结果你和那几个男生打了起来,我当时就吓得哭了起来,你大叫道: “一个男人家哭什么哭呢?给我站起来!” 我一下子就不哭了,看到你占下风了,当时我就从地上捡起石头就向那几个男生身上砸过去,石头当场就砸在一个男生的额头上,那家伙一下子捂住额头尖叫了起来,血一下子从手缝里流了出来。后来老师问我为什么那样做。你还记得么?当时我是这样说的: “他们几个男生不害羞地欺负姐姐一个人,所以我要打他们。” 那天下午你放学时,你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说道: “不错嘛,小睿睿,知道不哭了,能帮你姐姐了。” “哼,以后哪个再敢欺负我姐姐的话,我打他。” 我把小拳头捏得紧紧地说道,你却笑得前俯后仰。 后来我十一岁那一年发生的事,让你整个一个年都闷闷不乐,每天除了看书,就是发呆,甚至脾气也暴躁了不少,哪个男生惹了你,你就敢拿起板砖将别人追得鸡飞狗跳的。 人再坚强,也抵不住流言的侵蚀,最后一个学年,你还是离开了镇高,去到了县高,我知道,你不是躲的流言,而是那天不堪回首的一幕,还有我知道,那天晚上,你在洗澡间里将自己整整洗了四个小时,少女般的你,觉得自己被那些畜生的手玷污了。 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时候,莫过于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人。 对不起,以前不能保护你,但以后不会这样了,你能看到么?我在学会做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一个当你需要时,就可以保护你的男子汉。 保护一个人有很多种方法,能在最近时,才能最好的保护她。我选择了丛军,但是现在不敢说倒底做到了什么?或许什么也没有做到,一切只是刚开始而已。 有一件事,不必说出口,装作毫不在意最好。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新兵连的时候,想写信,但又不知道怎么写信,于是只好放在那里。那时再累的时候我告诉自已:为了你,一定得坚持下去,不然以后怎么保护你呢? 你说,我说得对么? “嘟——!” “紧急集合!”有人喊道。 刚刚才吃过饭,就紧急集合了,不成心折腾我们的胃么?万一得了胃病怎么办?但是兵们还是狼奔犬突地向操场上跑去,但今天不一样的是,操场上停了几辆卡车在那里,然后营连长开始在那里吆喝起来让我们上去,兵们分排开始上车,上车后就看到车上放了一堆铁锹镐头,熊掌柜笑道: “看你们天天有劲使不完的,等下有你们使劲的地方了。” 我们不解。 “任务:铲除冰雪,清扫道路。” 我们一听,脑子里现出新闻里常出现的,那幅解放军官兵在一条冰面厚实的路上奋力地清除冰雪的画面,想不到这等好事还有一天轮到我们。 “班长,有没有记者来采访啊?”夏川旭边问边整理衣服道。 “没有,属于义务劳动,为人民做好事。” 听到这话后,他马上放弃了整理衣服的动作,这小子,以为他这个小动作,我们就不知道他的心思了么?万一有女记者,衣服不整洁就留不到好印象啦。 等我们赶到某国道的时候,算是大开眼界了,昨天降过大雪,现在公路两边的积雪超过半米深,道路上冰差不多有十多公分厚了,各种汽车提成了三公里长的队伍,现在完全不能动弹,见到我们来以后,在道路两旁的司机一下子欢呼起来。 “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 第21章 :落崖 “解放军来了,解放军来了……” 听到他们的叫声后,我们多多少少就有了一点……那么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是自豪,也好像是兴奋,但也有那么一种责任开始在我们肩上,被他们这么一欢呼,如果我们搞不定那多没面子,你瞧,人民子弟兵就是这样子的。 “同志们,今天我们得进行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我们的名字除了是军人以外,还一个名字叫做人民子弟兵。现在群众有困难了,解决困难,就是我们的职责!义务!有没有信心解决战斗任务!”房连大声地说道。 “有!” 我们大声地回答。 “有!”在一边的百多号司机们也叫道。 “各排以班为单位,分段式突击,各个击破。开始!”房连叫道。 我们以各班为单位公摊作业,路段分配下来以后就开始领工具了。 “兄弟伙,操家伙!”江新在队伍中叫道。 不少人看了看他,这家伙的叫法在黑社会片中很常见啊。 “对,兄弟们,操家伙!” 房连当时好像很开心接了一句话叫道,各班长们跟着叫起操家伙了。 直到我现在还喜欢和保留着部队做事的风格……干净利落,绝不拖泥带水的。只要确定了要做,就会马上去干。 在军队,很讲究集中力量办事的地方,当命令一下后,兵们个个都跑得飞快,在干活这方面,从来不会拖泥拉水的,也舍得下力气,根本不会偷工减料。 在北方铲过冰雪的同志们都知道铲冰与挖土最大的区别在于,冰又滑又硬,再硬的土一镐头下去也能砸个坑出来。而在冰上面,特别是那些继续冻了几天的冰,一不小心镐头下去,冰倒没有什么事,但把人给砸着了就不好。 所以说这是个技术,基本上怎么做呢?那就是从路基开始砸吧,只要把路基上下面的冰给砸碎了,就可以用铲子开始铲,铲子和地面碰撞的声音十分刺耳,不一会儿路面上就发出嚓嚓的声音。 在我上学的那会儿,对劳动不太感冒,遇到大扫除时能逃就逃,逃不了的时候,就争取一些容易的活儿吧,如果没有容易的活儿时那就能偷懒就偷懒吧,所以在那时劳动这方面的评语从来没有一条很正面的,好在在学习成绩上还能说得过去,在应试教育下,只要成绩不错,对于这些事儿老师们能大度地理解成那是我对学业的专一。 而现在不一样了,当某一天成了人们眼中的救星的代名词时,真不意思再偷奸玩滑的么?当你看到自已身边的战友们舍身忘已的干着活儿时,你好意思在一边慢慢的么?在这点上,我不敢说是什么军人的觉悟,就说是新兵的觉悟吧。 在新疆的人都知道,新疆的路还是不错的,由于地势平坦的原因,柏油路都是笔直笔直的,绝大多数路段的两边植树离道路远,高速公路不收费,两边植树离得很远,当兵后才知道这样的道路上是为了在战时起降战斗机的方便,甚至在一些人烟稀少的路段,可能一天都不会过几辆车,但是路却修得十分宽,这是为了对应起降大型动输机的。 所以说,在新j境内,军队动员与投送是相当的快速的。 不一会儿,有人开始脱掉外套干活,大约半个钟后,路面就被清理出一段出来,一些司机们也不好意思地坐在有暖气的驾驶室里看热闹,开始帮忙起来。 一直觉得部队上的做事和地方上的做事很不一样,在部队像什么大扫除或一些劳动之类的,一旦人员投入阵地时,那场面只能用马不停蹄四个字来形容,除了喘口气和喝口水以外,都恨不得早点完工,当然这是和军人的利落果断作风有关,而地方上就不样了,首先到了工作地上得休息一下,然后再慢慢地开始,生怕自已每一个细节别人看不到一样的,劳动一会儿后,又得好好的休息一下。 如果是有记者在的话,领导们还得摆几个好看的p让记者们拍摄一下。所以经常看到有一些大腹便便的领导,在照片中拿着一个铁锹在那里挖坑植树,其实连农民伯伯都知道,植树挖坑用锄头最省事,铁锹不好上力,又容易累人。甚至一些地方植树时是头天先将坑挖好,只等领导第二天来摆下p,照张像就行了。 有时本来半个小时可以完成的事,不搞个半天那不叫工程,具体一点说就是形象工程,当然这还算是好的了,更有一些人干脆找个代工的就行了。 有一年,军地双方和学校搞联谊,突然间下大雨了,估计是为了体现吃苦耐劳的精神吧,领导决定,哪怕下雨也要将活动搞完,于是出现了一个场面,学生们在雨中淋着雨搞节目,而那些领导也在雨中端端正正地坐在领导席上,不过他们身后多了一个学生给他们撑伞。 当时我们的领导心里来火了,全体士兵加上所有军官拒绝打伞,和学生一起淋雨。 “一班长,你带人过去到前面把山口上的车给推到路上。”房连喊道。 “是!”熊掌柜应道。 我们几个便跟着熊掌柜到前面去了,在最前面有一辆小卡车在转弯的时候,一下子滑出路基,一边的水泥墩子都撞飞了,车右前灯那一块完全撞碎了,再差两米就是一条十几米深的山沟,现在大冬天的,下面全结冰了。而且是还有许多突出的冰锥,如果掉下去的话,那就可乐了,车不仅会报废,人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那名维族司机当时估计也吓得不轻。 我们先找了几块石头垫在轮胎下,这时的车早已打不燃了,只能先推到路面上后再生火把发动机烤热,因为如果在现在这个地方点火的话冻土万一一解冻,那么泥土就会发生泥石流,路面一塌,搞不好我们也顺着路面滑下去就完了。 “一,二,三……”熊掌柜叫道。 我们使出吃奶的使把那车往上推,司机在驾驶室里把着方向盘。虽然车子不是太重,而且坡度也不是太陡,难就难在地面上很滑,而且我们在后面一用力脚下也打滑,车子动了起来后,一点也不敢放松,只得一鼓作气地把它向上推,但是在脚下去不敢用太大力,这是个技术活儿。 “稳住!稳住!不要太急,慢慢向前!”熊掌柜说道。 “亚克西!亚克西!”那名维族司机边小心打着方向盘边说道。 车子一点一点地向前驶进了,我们在后面反而绷着一条神经,因为车子还没有上道前,很容易滑下来的。 这时车子一顿,然后再用力也推不上去,熊掌柜一看,下面的泥中露出一大块石头。 “找石头先垫着。”熊掌柜叫道。 找了些石头垫在下面,熊掌柜便钻到车底下,用一支工兵锹开始把那石头边上的土锹开,但是刚铲几下就发现不对劲了,下面是一块大石,那冒顶的石头只是冰山一角的。 “哎哟,他娘的,白费一半天的劲。都注意了,你们几个到左边来把车子向右移,你们几个在后面给扎稳了,不能让车子向后移。” 我们把汽车硬生生向右推,好在下面全是泞泥,车子很容易地向右推过了过去。这时我马上向车子后面跑去,现在只要再加把劲,车子就能上主干道了。 刚走到后面,脚踩到一块冰上面,身子重心不稳,一下子摔在冰面上就往下滑去,还来不及抓到什么就直径向下滑过去了,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只觉得身子下面一空,然后身子向下掉了下去。 只觉得身子重重地摔在坚硬件的物件上面,来不及看清楚的时候,眼前一黑,一种生生的巨痛弥漫在我的脑海之中,一下了晕了过去。 好一半天后,我才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很痛,睁开眼睛看清自己的处境时,心一子掉了起来,我现在贴在悬崖的中间,下面六米处都是有手臂粗的朝上冰锥,如果这样掉下去,那可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 我记得刚才掉下来的时候,下意识的抓住了一件什么东西,抬头一看,是一处突出的石头,是它让我没有掉到下面去,而现在自己的身子就插在一条冰石缝中,脚下只好只能供踩一下,不过,现在在冰缝里看不到的左腿应该受伤了,稍动下,就十分痛楚。不知能不能算是幸运,虽然受伤了,但是活着,还好,好像胯部还有一点痛。 “袁睿,你给撑着,我们马上来你。”熊掌柜大声地说道。 我,双手紧紧地抓住石头,胯下的冰好像在碎了,身子在一点一点地向外滑。 “把绳子拿过来。”房连叫道。 一根救生绳开始往下放了,绳子一点一点的递到我的面前,不过,好像问题来了,我觉得自已好像被卡住了,现在冰开始在碎,我一半身子卡在冰缝里,一半身子在向下滑,自己没有办法将左腿拿出来,如果强行将自己的左腿拿出来的话,很容易造成更大的伤害。 “不行,我的脚卡在冰缝里,拿不出来。”我大声地说道。 第22章 :医务助理 “我下去。”房连说道。 “不行!连长,他是我的兵,让我下去。”熊掌柜说道。 “他是你的兵?你还是我的兵呢?极限攀登我们连谁是第一?”房连说道。 “是你,连长。”熊掌柜说道。 “那就不要说了,把绳子给我。”房连说道。 他戴上皮手套后,将绳子打在安全扣上,再将绳子给扔下去,绳子从他的胯下绕过,放在腰间,然后双手抓住绳子,身子向后,向下开始跳了下来。 我抬起头,看到房连一点一点地向下蹦了下来,很快他就到了我的身边。 “现在感觉怎么样?”他问道。 “又冷又痛。”我说道。 “我现在开始要凿冰了,小心点。”他边固定好绳子边说道:“骨肉在低温下时间长了,会引起肌体的坏死,我们得快。”房连说道。 “是,谢谢连长。”我说道。 “谢什么?”他转过身子看着我,笑了一下:“现在还没有放开?作为一名军人,如果没有军纪军法的话,那和流氓土匪有什么区别?令行禁止这四个字说得容易啊,许多人都认为只是一些小事而已,没有必要小题大作,但是我们是军人啊,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要谁都只按着自己意愿做事的话,这支军队也就快完蛋。 新兵,就是一支军队的未来,从一开始都学不会令行禁止,以后将成铸成真正的大错,你现在也许还不明白,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不,连长,我明白了,是我的错了,对不起。”我说道 听到他的话后,我突然就那么一下子,再对他没有什么意见,他做的没有错,是我太过年轻气盛。 “呵呵,臭小子,小心了。”房连说道。 呯! 房连一下子将一块厚冰给凿碎了,他看了一眼说道:“还挺深的。” 然后又挥起锤子向冰块砸去。 这时天空中飘起大粒大粒的雪花,伴着一股股刺骨的冷风,我都觉得自己的左腿都没有知觉了,不一会儿,帽子上,肩膀上都是了一层厚厚的雪粒。 “好了。”房连说道。 我这才将左腿拿了出来,发现血渍都结成冰了,心里一沉了,丫了,在极寒之下,伤口很容易引起机体坏死,那时就不好了。 “先拉袁睿!”房连向上面大声地说道。 我的双腿不能再用力,只得靠上面的人拉上去,身子一点一点的向上移时,心里有一种终于解脱的感觉。 在离上方还有三米的时候,我看到系我的绳子,在冰壁上被冰锋给划了开一条口子,断口一下子卡在冰缝上,上面的人用力向上拉的时候,那裂缝也越来越大。 “小心,不要……” 我还没有说完的时候,那继口一下子断裂开来,身子猛烈向下坠去。 “让开,连长!” 身子连向下坠的时候,我边大声地叫道。 想到下面的冰棱时,这一次哪怕不粉身碎身,也会被冰棱穿身而过,这一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评一个烈士,这下好了,真的要挂了。就在下坠的时候,居然没有恐慌般的大叫,反而想到是,许多还没有完成的愿望,这下要落空了吧。 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拦住了,我一看,是房连一下子抱住了我,我们的身子猛向下顿了顿,不过,总算没有再掉下去,那一瞬间,一股冷汗一下子从后背像小喷泉一样冒出来,心脏呯呯地开始直跳,开始不住地喘气。 看来,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淡定啊。 “你小子,真够沉。”房连抱着我说道。 “连长这点重量你都叫沉,以后你也要多锻炼了。”我努力让自己有些幽默。 当我们被一点一点的拉上去后,我第一时间被放在有暖气越野车中,直接开去最近的医院。 医生检查我是的左脚有百分之一十五的软性组织,因为寒冷而受到机体坏死,这需要好好休养治疗,不然会落下病根的。 只是没有想到,我这一进医院,就再也没有回到新兵连,两个月后将伤养好后,新兵们都下连了。在我住院的第二天,招我入伍的张洋出现在我的面前了,他告诉我,以我的伤势要好也需要一些时间,不如转到他们医院得了。 于是,我成为在新兵营里,那个唯一没有开过一枪的新兵,也是最早一个下连的新兵。 甚至来不及向他们告别,我新兵班长,我的新兵班,我的新兵连长……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告别…… 人要学会早早的告别,这样才能好好地说再见,不要等到那天想说再见时,却再也没有机会说再见。 再见了,我的新兵,再见了,我的新兵兄弟们。 离开,是重新开始。 张洋带我去的是一个师级军医院,医院在一个市郊区,除了服务军人以外,也对社会开放。那里的环境比在新兵连好多了,起码能上街,这比通常驻扎在荒郊野岭的野战部队好多了,再说,一旦成为军医,打战冲锋便和我们开始绝缘。 而张洋是这家医院的政委兼骨科主治医生,少校军衔。 病房里有暖气,双层玻璃,张洋很照顾我,居然给我安排了一个团旅长待遇的单间,入院不久,我救人的三等功和坠崖的嘉奖令下来了,这让张洋很是高兴,用他的话说这也是军医院的荣誉,我笑笑了之。 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就是惹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麻烦,不是什么医疗事故,而是得罪了一个人。 对于她,也是我的人生的一些转折点,许多时间以后,一些不会发生的事都因她发生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戏剧性? 那天早上,我房间的饮水机里没有桶装水了,我渴得要死,便下床拄着拐杖,一跳一跳的出去找水,由于刚到医院,根本不熟悉情况,这时看到前面有一个身影像男性的军医走过来,之所以说对方像男生,也许是因为对方刚起床的原因吧,没有把帽子给带上,也没有仔细地看背影,晃眼看到一个理着短发的家伙过来了,于是拍了拍肩说道: “哥们儿,请问一下饮水机在哪啊?” “什么?” 一张清秀的脸转过头来看着我,声音好像很柔细,而当时我又要命地说了一句: “哇,还真像个女兵啊,挺帅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像个男兵么?” “你不是娘炮吧?” 我一下子意识到自已犯了错误了,本来该道歉的,但是话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就不一样了。 “谁让你没事理这么短的头发呢?别人看了都会以为你是个男兵。” “我长得像男兵?真的有那么难看么?” 我无语,然后马上想起一件事,然后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还有事。” 说完后一拐一拐的向房间跑去,如果张洋当时看到我那速度,会怀疑我是不是真的脚受伤了。 那天早上,因为口误,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一个在医院里人称小魔女的一个女兵,虽然那时她没有我大,但是别人的兵龄足足比我大一年,就一年,我在她的面前就是一个新兵。 作为一个过来人,我对后辈的忠告就是:你可以说一个女人不够大方,说她是一个吃货,也可以说她不解风情,但是绝不能说她不够漂亮,不能说她身材不好,更不能说她长得像男人! 我有一个哥们儿,每一次他女友做错了事,先骂她一顿,再她还来不及反驳的时候,马上加一句:如果不是因为看到你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话,我早就…… 说完后,他女友居然无以言对。 没有想到,过了十几分钟后,张洋来了,在他的身后跟着那个女兵,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她恨我,我心虛。 一进门,我们就对上了,如果可以的话,她那双眼的火光可以在一秒中内将我化为焦碳。 “你们认识?”张洋感觉有些异样地问道。 “不可能!” 我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小袁啊,以后何小惠就是你的护士了,有事找她,都是自己人,不要客气。”张洋笑道。 听到他的说话后,我和何小惠心里同时哀呜起来。还没有等我说完的时候,张洋说到他有事,便离开了。 “张政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出去了。 “呵呵……”我对何小惠露出一个笑脸,看到她那不善的眼神,我心里发毛起来。 “同志,哪里不好?”何小惠冷冷地说道。 “哪里都好。”我说道。 “是么?走起来跳一跳,刚刚看到你跳得挺快的嘛。”她冷冷地说道。 “……” 同志,不带这样的吧,心胸可以明亮点不? 晚上,张洋在病房中将我介绍给了大伙儿,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和何小惠站在一起的小护士们看我的眼神很不善啊,估计是她将我对她的“劣迹”说了,毕竟人家比我早来这么久,还是有群众基础的。 不管在军队还是在社会上,一个人如果失去了群众基础的话,那他就很悲催了。 于是,我得面临一件事,就是和她取争群众基础。 第23章 :比试 (周一了,周一了,票票,收藏多投一点吧,顶顶顶!!!) 医院里,我的身份只是张洋的一个助理,可不要小看这个助理,能一下子就在政委手下做助理,说白了那是别人看得起你,如果要打听领导的动向与愿意的话,通常第一关就是要打通领导身边的人,比如助手之类。 但是助理也不是好担的,不仅要知道全医院上下的人事关系,医疗器械,病例档案,而且还要随叫随到。 不过,那时因为脚伤原因,每天除了学习以外,就是看病例档案,张洋经常打发何小惠给我送材资让我看,每一次她都是重重的一摔,然后就走,自从有了她以后,我得学会独立,自己给自换药,自己给自己打水,除了打针以外,不过这丫头每一次搞得我看到她都有心理阴影,因为打针时,她下手十分重。 太痛了,又不敢叫,只得咬牙紧憋着。 小丫头片子,等老子伤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每次打完针,我都是这么想的。 估计是何小惠给我的心理阴影太大了,为了早点好,每天坚持按时吃饭,寻找各种治疗的方法,从不让伤脚受冷一下。 这样的效果是很明显的,脚伤的恢复比预想的快多了,就是重新长肉的时候,有时会痒得难受。 老看何小惠的脸色不行,我就将以前攒的零花钱都拿出来,给那班小护士买水果和零食吃,虽然部队将军人的吃喝住行都包了,但是不包水果和零食啊,要知道女孩子家嘛,总是对吃是不会抗拒。 这就像,你经常给一个男的买烟,你们的关系一定会很好的,所以,你要和一个女孩子搞好关系,变着法儿买零食一定错不了。 “小惠,你怎么现在还和袁睿作对啊,每一次下手也太狠了吧?”小护士a说道。 “谁让他得罪我了,看着他痛苦,我开心。”何小惠说道。 “呀,我的何大小姐,心胸可以明亮点不?都过了那么久了,差不多了啊。”小护士b说道。 “哇,你们今天什么意思?那小子很帅么?你们看上他了?不管姐妹,帮他说话了?”何小惠说道。 “没有啊,我们只是说说而已,他天天给我们买零食吃,比起别的男医生,他好多了。”小护士a红着脸说道。 “不是吧,零食就将你们收买了?”何小惠有些惊讶地说道。 “他买的零食,我都拿来一起吃啊,而且好像你每天比我们还吃得多吧。”小护士b说道。 “是么?那姑奶奶不吃就是!”何小惠说完后,将一颗怪味胡豆放在嘴里狠狠地咬道。 和那帮小护士处好的时候,还和一些野战部队的病友们关系也不错。在部队呆过的人知道,部队长只有三个地方女兵最多:文工团、机关和军医院。 通野战部队和武警部队的驻地不一样的是,武警部队驻地离市区很近或者就在城区市中,这样看到女生机会还是很多的。但是野战部队就不一样了,大多都是十分偏僻的地方,而且纪律相当严,平时除了来探亲的家属以外,女兵女人十分少见。 所以,野战部队的兄弟们对于住院这件事还是很……,呵呵,男人嘛。 大家都是年轻人,加上平时训练得精力十足的,猛然看到有女兵在眼前晃的时候,哪没有想法的时候,对于男兵们勤快,女兵们见多了,甚至有了警惕性,但是我不一样,因为我是她们一个系统的,我给她们买东西吃时,她们就不会想多了,于是,我就能从她们那里得到许多小道消息。 在这个世上,千万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八卦能力,所以和小女兵们呆久了,你就能得到许多小道消息,通常这些消息的结束语是:……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哟,这是只会告诉你的秘密。 所以,在一些情况下,我成了野战部队兄弟们和女兵们之间的桥梁。 春节后,我的脚伤好了,这才正式投入到工作之中。 在张洋面前,我很勤快,在医院里嘴也很甜,所以军医们都还是很喜欢我。这和小时候的家教有关系,用母亲的一名言:做人嘴巴要甜,说句暖心的句,不会掉块肉的。 换句通俗的说法就是:赞美的话是免费的,不需要吝啬。 不过,何小惠还是和我过意不去。 我们上班坐班,下午还是得军训。只是军事训练这块的难度没有基层连队那么苦而已,对于急救知识和战地营救这一块却是很重视。 在我们医院旁边驻着一支部队,大约有一个营的人马,和我们相距一条马路而已,我们的军事训练便是和他们在一起。 早上八点就和他们一起起床开始五公里。不要以为在战场上军医就很安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在战场上,指挥官、军医都是狙击手的最爱。 通常战争中,野战医院和战场离得不是太远,很难说敌方一个炮弹过来不会落到手术台上,国际公约中对医护人员是交战双方都会默认保护的,但是子弹不会长眼睛的,同时军医没有一个好体力,那么抬担架和长时间的手术时,都需要大量的体力,在战场上不要想什么时能休息,战地军医一连工作几十个小时都是很正常的。 “军医,死神的对头,军人的最后保障,敌人的眼中钉。虽然我们身处和平环境,但是一旦发生战争,前线战士们付出的是生,而我们就是要保证他们的生命。子弹不会长眼睛,炮弹不会发慈悲。没有一个坚强的体魄和顽强的意志力,我们怎么样能和死神赛跑,我们怎样才能让战士们放心。哪怕在大炮轰鸣,大地塌陷,我们的手术刀也不能颤抖。让战士活着,就是我们的骄傲!” 张洋在我们出操出说这一段话。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话后,才觉得军医不是自已想象中的那么回事,或者说是从小在看电影里只看到解放军战士冲锋陷阵的,然后受伤后最多就是被战友扛着往后方跑去,要么受伤不久后就牺牲在战友的怀里,影片中军医出镜的次数屈指可数。 人的自觉性是很差,像我们这边在后方的军医对于操行这一块,大多时候都是跑跑而已,并不会像一线部队那样要求得要必须在什么时间内结束。所以,都是跑跑就差不多了,这也是野战部队一直很笑话我们的战斗力的原因。 不过,伤好后跑了三次五公里后,确定自己的脚伤不会对自己以后的生活造成不便时,便开始真正的跑步。 “老张啊,你们军医部吧,还跑啥,你们这样和我们一起跑,老掉队,搞得群众看了,还是以为我们部队的兵员素质不好呢。”付营长站操场上对张洋说道。 “老付啊,如果我天天不坐诊了,和你们一样地训练,你还会这样笑么?”张洋说道。 “借口,借口,都是借口啊。”付营长说道:“你看看,我们的兵,都领先你们好长了。” 张洋顺着付营长指的方向看过去,他看到的是一个熟悉的身影,那身影在队伍中不紧不慢地跑着,好像一点疲惫都没有,这时他马上想起去接袁睿时听到关于他的事,他的眼前一亮,便说道: “是么?你们营很厉害啊,其实我们也不是不可以的。” “是么?”付营长说道:“要不,比一下?赌大一点,一瓶茅台,你知道上次旅长送了我一瓶茅台,你不是一直惦记着么?我输了就把它给你,敢不敢?” “老付,你拿自己的长处和别人的短处相比,这样的买卖不地道啊。”张洋继续说道。 “你们的人真不咋地,还好是医务兵,不然那体力得去养猪了。”付营继续说道。 张洋一听这话就有些不爽,马上说道:““怎么不敢?老张,这可是你自己要赌的啊,就不要怪哥哥我了。” “是么?你这么一说,我都有一些怕了。”付营故意说道。 “政委,我来试试吧。”我说道。 刚好我离他们不远,他们之间的对话我都听到一二,一直以来,周边所有的部队都和我们军医院的关系很好,但不知道这三营长怎么老和我们过不去,这是几个意思? 以前听说,三营长和我们医院就有点不对路,听说是因为追院里的敏姐,结果敏姐喜欢张洋,于是他就没事老找张洋的碴了。男人总喜欢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表现一二,这很正常,但是这样打击不擅长军事作业的军医,那胸襟也就那样吧,估计干到营长这也是极限了,怎么说我是军医院的人,张洋平时对我不错,便站了出来。 我被张洋叫到操场的一边,他说道:“小子,这次关系到我们军医院的荣誉,好好跑,跑赢了给你放一天假。” 丫,我听到,有假放,这不是拿红烧肉引诱饿汉么?在部队最难搞的就是请假,他居然用这个来诱惑我?不过,我当然不能表现得太明显了,便说道; “政委,你小瞧了我,当兵上阵,天经地义,为了集体的荣誉,我也要努力一把。不过说到有假期,这个嘛,政委给了我面子,我不能不要面子啊。” 第24章 :为了她!跑! 我站在操场的边上,三营的头头们开始点将了,看着我白白净净的样子,不高不壮,一些士兵们开始笑了,军医院还真的没有人啊,等下看看军医院的人怎么说。 “万一袁睿输了怎么办?”一名军医小心地问道张洋。 “那就输了呗。”张洋:“这又不是我们的长项。不过,也不能老让这些家伙压着我们。” “哟,这不是军医院的娘炮么?”一个带着东北口音的少尉说道,他的个头足足比我高了一个个头,长着一副大长腿,用现在小女生们的话说就是一个长腿欧巴。 “我们来比一圈吧,就一万米怎样?”长腿欧巴说道。 这家伙以前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是我见过他打篮球,三营的绝对主力,打球可是一个体力活儿,又要跑又要蹦的,大长腿占尽了优势,估计这家伙不好对付。 “那就比大一点吧,一万五千米。”我做作咬牙状地说道。 “好。”长腿欧巴很爽快地说道:“不过,每人携带十五公斤的装备吧。” 看着他那微笑中带着一丝狡诈的笑容时,我怎么觉得有些上当的感觉呢?或者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不过,我不能说不,不然真的灭了我们军医院的气势了,后来我才知道,这丫一定是故意,因为这丫曾经参加过军区夜老虎特种大队的短期集训,这是一种针对野战部队的侦察尖子的训练营,虽然这样的训练营比起特种部队的集训营难度小许多,但是在野战部队中已经算是牛逼人物了。长腿欧巴以前是一个士官,在训练营中表现出色,出来后就授予了少尉衔,只怪我那时的情报工作做得不好,根本不知道这档子事。 虽然我跑废过新兵连中的老兵,但是对于一个半初级特种兵,我还是会收敛点的,只是,那时真的不知道。 然后比赛就开始,不过,好像我的人气不够,由于军医院与三营合训已久,我们医院有不少正值青春期的小护士,这样年纪的女生喜欢什么类型的男生?高和帅绝对是小女生们的首先,虽然那时我的身高才一米七五左右,但是在长腿欧巴面前还是不够看的,加上长腿欧巴打了一手的好球,三营每次在团里能拿下冠军,他是主要的因素,我们院里不少小护士早就对他春心暗动了,如果今天不是张洋在这里的话,估计这些小护士们要为长腿欧巴喊加油了。 部队就是牛,连发令枪都没有,直接在手枪里塞一颗空包弹,发令员都是一个一毛三的上尉,枪声一响,长腿欧巴就跑开了。 不得不承认,在跑步这方向,长腿就是好,我跑三步,人家只需要两步,然后动作一快点,一下子将我给甩开了,一些小护士看到长腿欧巴,将我甩开后,不由在暗地里加油。 而我没有管那么多,按着自己的节奏不快不慢的跑,跑步的人都知道,一开始跑得快是很容易累着的,特别是长跑的时候,十分讲耐力,而不是讲爆发力的,当身体刚开始还没有习惯运动时,会产生一种疲惫感,这时就需要坚持下去,一旦冲过了这个临界点时,身体就会觉得顺畅起来。 没有去想那长腿欧巴,反正他已经跑远了,跑着跑着就突然想起了新兵连,他们还好么?我不知道他们会分到哪儿去。 有时一分开,也许就是一生。 想想现在在军医院每天做些什么事呢?那时是以一名医生的身份进去的,以前在学校里实习过,但是真正的操作起来的话,都要从头开始,或者说你在学校里学的理论知识百分之五十都用不上。用张洋的话说就是: “教科书就是教科书,再经典的教科书都是——死的。” 听他这么说,也就是得从头开始。什么叫从头开始呢? “忘记你的身份,从小兵做起吧,这样对你是有好处的,当年我也是从小兵做起的。” 什么叫从小兵做起呢?根据国家对大学生应伍的政策,当时我一下连,正确地说一进军医院时,我就顶了个一杠一,就是少尉军官。但是还是从小做起,医院里的小护士都是我的前辈,虽然一些小护士入伍只有一年而已,但这已经足够了,因为我在她们面前,她们就是老兵,她们在临床上的经验是我不能所及的。 跑着的时候,又想到每天大早起跑步回来后,一把拖把和扫帚就是我的全装备,从一楼到四楼的楼道楼梯就是我的火力任务区。有时下雪了,天冷啊,我们从外面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中回来后,别的人就跑到暖气片那时挨着,但是我还得很勤快地做事,哪怕那天不是我在值班,也得顶着。 一般来说这些事大多是护士们在做的,别的护士值班时还好说了,看到我在那里打扫时,马上跑过来也一起做。而遇到何小惠时就不一样了,她两手一丢,挨着暖气片不动窝了,两只眼看了我一下,一动与不动,继续和她的小姐妹们聊天。 “哎,小彩,今天是你的值日哩?”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 “哪怎么样?不是有人想显勤快么?让他去做就好了。一个新兵不要以为顶着个一杠一就是军官了。” 老实说,我不明白何小惠为什么对我有多大的意见。何小惠引用心理学的话说:这个世上总是有一些人,你天生地看他不爽,哪怕他真的不错。 靠!难道我和她是天生的对头? 时间长了,张洋也看出一些不对了,但他拍了拍我的肩说道: “男人嘛,不要计较这些,让着那些小女孩一点。” 我有那么小气么?有么?当然没有了。 一个月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天天早上打扫卫生,帮各个科室添茶倒水的,然后态度不亢不卑的,和医院里的关系好一塌糊涂。几个大姐家里有什么好吃的都会想到我。 当然了,你一个女人家,一个男生一天到晚把你喊着姐前姐后的,你能不对人家好么。在一个新的环境中,你找方法夸那些不管年纪大小的女生,一定很有用的,加之女生大多都有八卦的心理,你就装作十分好奇,顺便做出一些顺着情节的表情,保证用不了多久就成了她们其中的“一份子”。 “加油!加油!” 一声声气场十足的男声喊了起来,抬头一看时,呀,这长腿欧巴已经甩了我近四百多米了,差不多三公里了,他的脚步还是没有放慢的迹象。 …… 六公里后,这家伙还是没有脚步放慢的迹象,相反现在已经甩开我近六百米了,看到这景象,我心里革登一下,看来这次遇到高手了。 …… “加油!加油!” 在八公里后,我开始有些呼吸不稳了,加上身上有十公里的负重,体力的消耗比平时更多,而这丫现在将我甩开近八百米了。 “政委,情况不妙啊。”一名军医说道:“小袁这样下去,真的会输啊。” “闭嘴!”张洋说道,他也开始有些紧张起来。 “加油!加油!”张洋突然站起来,挥舞双手大声地叫道。 “加油!加油!” 军医们和小护士也开始高声叫道: “加油!加油!……” 终于到达一万米的时候,虽然我已经很努力了,但是长腿欧巴还是甩开我有五百米的样子,他的脚步也没有之前那样的节奏,但是甩掉我还是绰绰有余。我是不是很草率地答应了张洋?我之前是不是真的太狂了一点?这下好了…… “作为一个新兵,他已经算不错了。”三营长看着我的身影说道。 “是不错,可是他遇上了一个更加厉害的对手,刚开始太过自信,终究是不好的。”三营政委说道。 张洋突然从台阶下跑了下来,跑到我身边大声地说道: “袁睿,我知道你当兵是为了爱情!是为了证明自己!但是如果连越野都落后别人,你还有什么资格去向她证明自己……” 丫的,我的事什么时候被你丫给知道了,还居然当着三营和院里的人给大声说出来。 “如果你现在放弃,我一定不会怪你什么,因为这不是你的擅长。但是!……因为困难,才有挑战!有了挑战,才会优秀!你不是想证明给她看么?那你就不能放弃!告诉她!你还能不能跑!?” 汗水大滴大滴地从毛孔中像小喷泉一样的涌出,满脸、全身都是汗水,流到嘴里,带着一股微微的咸味儿,心脏就像一台长久处于最大功率时,随时都可能爆缸的发动机一样,甚至连说一个字都觉得是那么的费力。 呼……呼…… 崩……崩…… 急促的呼吸声,快速的心跳声,组成一组生命透支的交响曲,上一次受伤后,再没有进行长途奔跑的训练,这一次猛然地长距离的奔跑,隐隐开始有一种力不从心的感觉。 “告诉我,你还能不能跑!”张洋大声地问道:“为了自己!为了她!” 第25章 :愤怒催眠 “能!”我大声地回答。 “那就用力去跑吧,拚尽全力的叫,把你吃奶的劲都给我使出来,用尽全力,让我们,让他们吃上一惊,想办法让她从此对你刮目相看吧!” “是!” 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竟然想起了那片无人经过的树林,阳光了照不过它所有的地方,少年的哭声、少女的惨叫、三个混蛋的荡笑,那时我多想站起来,却始终没有力气站起来,眼睁睁地看着她被凌辱而无能为力…… 你,能明白那样的感受么? 袁睿,心爱的人不是用来保护的么? 袁睿,怎么能让心爱的人受到一点委屈呢? 让她惊奇,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最大的动力么? 我猛然将十公斤重的沙袋甩到自己的肩膀上,在此同时,心里也发出一声狂野到极限的狂嗥:“战斗吧!” 战斗! 一个集狂热、优雅、兴奋却又带着一种荡气回肠,悲伤的词语,当心里真正升起这个词语时,还怕受伤么?还怕失败么?还怕再也没有力量么? 我就像那拉提草原上狂野的公马一样,只有风才是我的朋友,只有奔跑才是生命的意义,积累在体内的委屈,积累在体内的思念,积累在体内的痛苦,全部化成了一股股带着不甘的动力,随着心脏一次次有力的跳动,将那些不甘化作勇猛的斗志,源源不断的输送到我全身。 “他快了……” “他越来越快了……”一名小护士的目光盯着我大声地说道:“加油啊!” 凝望着在操场中奔跑的我,一个静静站在三营长的背后的中校,淡然道:“斗志不错,有意思。” 三营的操场跑道一圈是五百米,而我已经完在了二十四圈,也就是一万二千米,对于一万二千米来说,在边上报数的人来说,那只是一个数字概念而已,而对我来说,却是汗水与疲惫。 如果现在我说后悔当初的话与狂张的表情的话,已经迟了。 有的事,要么不说不做,如果一开始就背着骄傲的姿势,那么就不要半途而废,就要永远的骄傲下去。 骄傲的人要学会永远的骄傲,要永远的骄傲,就要比别人付出更多。 想放弃时,请必须抬起头,不能让泪水再流出眼睛。 我能感觉全身汗如雨下,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在跑过的地方,细细的洒下了一层水线。就算是隔着几十米远,也能听到他沉重的喘息声,不仅是我,现在连那长腿欧巴也必须拚命眨着眼睛,才能让渗入汗水的眼睛不是那么的痛,肺部传来一阵接着一阵撕裂般的痛苦。 真他丫的难受! 脚下像陷入泥潭一样,软软的,每一次想再把脚从里面拔出来,都要付出相当的力量。而肩膀上那只沙包,更是越来越沉,越来越重,好像一把将它要多远扔多远。 “加油!加油!……” “加油!加油!……” …… 三营和军医院的人,各自为着自己的人大声助威着,仿佛那一声声的呐喊在空气传播中,能变成一道道的正能量,传输到他们的身体中,不是没有见过长距离的负重越野,而现在,分明已经变成两个男人之间,矛对矛,盾对盾,最直接,最热烈的较量。 哪怕汗水已经将他们的衣服打湿,哪怕他们的步伐也开始慢了下来,但是谁也不敢停下半秒中。 所有女兵才发现,原来一个男人最帅的时候不是他长得要一定高大威猛,也不是他有很多很多的钱,更不是他会甜言蜜语地让你开心。 原来,一个男人最帅的时候,是将自己所有精力与执着投放在一件事情之中,那种不离不弃,不死不休的毅力征服着所有挡在面前的绊脚石,这一刻,才是一个男人真正有的帅气与魅力。 看多了花样小男孩时,当一个女人见过真正的男人时,才会发现自己以前遇到的只不过会将自己打扮成咩咩发叫的小绵羊而已。 “加油!加油!……”女兵们大声喊道。 不是已经跑过了一万多米了么?还怕最后的三千米么? 张洋大声叫道:“袁睿,加油跑啊!跑啊!让她能看到你!让她看到你在最前面!” 看着还离我一段距离的长腿欧巴时,现在我们更近了,但是肺部已经疼痛欲裂,眼睛已经被汗水刺得快无法睁开,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号,脊椎骨更是开始无助的哭泣,但是我却突然放声狂笑:因为,我离他更近了。 “这样下去,他的体力会透支的。”三营长走到张洋面前说道:“老张,你是医生,你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一旦体力透力,身体虚脱的话,后果十分难以想象。我的人是经过长期训练的,而袁睿呢?这样下去,会害了他的,我们都停下吧。” “我何尝不知呢?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真的不该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我的错啊。”张洋懊悔地说道:“只是现在已经迟了,袁睿是我招的兵,我知道他的性格,他是那种认准的事就一定会做下去,发了誓就一定要实现的人。让他放弃,还不如现在杀了他。现在我唯一能做的事,就是鼓励他。” 扑通! 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沙袋飞出五六米外,双膝在坚硬的水泥地上一下子磨破皮,一股钻心的痛楚涌上我的脑海,痛!真他丫痛! 张洋大步地走到我的面前说道:“袁睿,你已经到了这一步,我们都承认你已经很不容易了,哪怕现在你放弃,也没有人会小看你,相反你已经赢得了他们的尊重。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的专业是看病救生,野战部队的专业是杀敌卫国。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们医务兵和他们相比,在越野时体力也不会逊色。 现在你已经证明了一切,现在我们也可以骄傲的说,我们医务兵很厉害。我们退出吧,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政委,还有多少米啊。”我边喘边问道。 “二千米。”张洋说道。 “对啊,政委,还有二千米,离终点还差一点点就行了,你不是说过么?为了自己,更是为了她,我不能放弃。”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道。 “可那是我猜的。”张洋有些惊讶地说道:“每一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暗恋对象,我猜,你应该也有吧。” “对,你说对了……”我有些气喘地说道:“为了她,我才来参军,所以怎么能放弃呢?我不知道什么叫爱情,也不知道怎样才能去好好地爱一个人,但身为一个男人,在面对自己的敌人时,如果选择了逃避,畏惧就会在你心中深深扎根。有一天,她被欺负了,你连保护她的勇气就会消失。那样的话,还有什么资格说爱她呢? 坚强永远学习不来的,面对困难时,哪怕一次又一次被它打倒了,你也要一次又一次站起来,举起双手,继续向它还击,直到打倒它为止。” 让她惊奇,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最大的动力么? 我天天练习,就是为了有天可以真正的保护你,让你不会再受委屈。 “哈哈哈……” 操场上突然响起张洋的大笑,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他竟然不顾袁睿能不能承受得住他的巴掌,他用力拍了拍袁睿的肩膀说道: “说得对,说得好,男子大丈夫,上对得起国家民族,下对得起妻儿老小。袁睿,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时,不需要逃跑,也不要将自己的背对着他,不然你连举起双手的资格都没有了。你也是学医的,你应该有办法让自己怎么追上你的对手。”张洋说完后,就站在操场外面,背着手,好像眼前的事情再与他无关一样。 肾上腺素是人体在外界环境突变时,由肾上腺分泌的一种应激激素,能调节心肌、增高血压、活化交感神经、运送葡萄糖给肌肉、促进肌肉的活动用来应对压力或危险,它可以瞬间给人强大的机能提升和恐怖的爆发力,但如果分泌量过高超过机体可承受限度,便会使毛细孔和血管紧缩,甚至会阻塞输送血液至心脏等反效果,出现心悸、头痛、激动不安,有呕意的现象或体能障碍。 肾上腺素的分泌不受的支配,只要你处在应激状态下,它就自动分泌。 而人处于某种痛苦或兴奋的状态时,肾上腺素的分泌就会比平时更多,如果当一个更加愤怒时,他就会处于狂暴的状态,这时他的力量也会更加强大。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而我的逆鳞就是你…… 明明在这一刻,我已经跑傻了,累呆了,那点力气也只够趴在地上用自己的脑袋把那只沙包拱得竖起来,然后伸出两只手死死抱住那只沙包,两腿打颤的一点点一点点的站起来。 但是这状态,能赢么? 啪! 啪! 啪! ……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我抡起巴掌狠狠地打在自己脸上,在我的心里,永远有一场无法抹去的场景,在那片林子里,直到现在还记得那瘦子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的感觉,每每想到这个场景里,我就会愤怒,就会暴走…… “啊,他在干什么?”一名男兵不由问道。 “自我催眠,也许是一种不愉快的回忆,但这能更加让他愤怒。”张洋淡淡地说道:“他居然使用愤怒催眠。” 第26章 :他就是我 一种熊熊怒火一下子从胸前燃烧到眼前,所有的疲惫一扫而光,刚刚还犹如千斤重的沙袋一下子扛在肩膀上,撒腿开始跑了起来。 在一边待命的何小惠,看着在这种情况下,袁睿竟然再次迈开了双腿,已经拿出强心针随时准备对我进行急救,她双眼上好像布着一层迷蒙,咬了咬牙,不由呢喃道:“这个笨蛋。” 然后高声叫道:“他不能再跑了!生物在体力消耗达到极限的时候,短时间身体释放大量的肾上腺素利大于弊,这无异于在透支生命,稍有不慎就会死亡!” 就在这时,所有的男兵和女兵心里不由狂喊道:“停下来吧,停下来吧,真的够了,足够了!” 但是谁也不敢说出声,也再也没有人喊加油了。 何小惠终于忍不住冲上去,死死抱住我,嘶声叫道:“你不能再跑了,你会死的……” 她的话音未落,我就猛然看到我张开了大嘴,露出两排的牙齿,向她的颈部狠狠咬下去。 鼻子里闻到一股淡淡的幽香,嘴里尝到一股带着甜腥味的暖流,我不由自主的用力吸吮。 何小惠真的被吓坏了,仿佛抱着她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巨狼一样,感受着从这个男人身上传来的炙热体息,那牙齿仿佛是无数锋利的狼牙一般,在咬碎她的皮肤,吮吸她的血液。 她放声尖叫:“救命啊!” 听着她惊惶到极点,带着哭腔的尖叫,感受着她脖子细腻的皮肤上炸起一颗颗小米粒大小的鸡皮疙瘩,我狠狠推开她,放声惨笑道:“谁说我会死?看到了没有,只有活人才会吸血。” 看着那双眼因为刺激而布满的血丝,感受着那种双眸中疯狂眼息,她更加肯定,他真的是一条受伤后更加疯狂的野兽! 我的速度越来越快,双腿越来越有力,胸膛也越来越舒畅,风声经过耳边发出呼呼的声音,仿佛大地也跟着我跑起来。 近了…更近了……越来越近了…… 就在离终点还有三百米的时候,我超过了长腿欧巴张杰。 操场上再也没有此起彼伏的呐喊声,风声吹过兵们的眼边,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边,上不上去,下不下来。 耳边再也听不到什么声音,只有粗重的呼吸声,跑了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原来一百米有十几公里那么长。 那哪里是跑啊,和走没有什么区别,刚一过终点线,身上那十五公斤的负重一下子滑在地上,院里的两名军医跑过来,将我架起来走动,长跑结束后是不能一下子坐地休息的,要走动。 不过,总算赢了,但是代价也是太大了一点,以至于足足恢复了三天才没有脱力感,而长腿欧巴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在我隔壁也输了一天的能量,不过,他再见到我后,说道:“哥们儿,牛丫!” “你也是,差点儿整死我,十五公斤的负重,还要跑一万五,你想整死我啊。”我无不好气地说道。 “其实我心里也没有底,我想你再厉害,最多五公里就可以歇菜了吧,结果你在后面一直跟着我,我在前面也难受,不敢快,也不敢慢,就等着你先弃权,哪怕知道你居然一直跑着,我到最后受不了,但也得撑着啊。”长腿欧巴心有余悸地问道:“兄弟,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 看到这家伙耿直的样子,我笑道:“我已经跑了快七年了。” “我丫,早知道就不比长跑了。”张杰一副后悔的样子:“你知道不,之前听说在咱们团的新兵营里,曾有一个新兵居然把所有的老兵都跑废了,而且还一个人打死过十八匹狼,立了一个三等功,牛丫不?” “是么?十八匹狼?”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觉得这也太夸张了吧,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牛丫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对,听说这丫居然连新兵连长的连长都被他爆打了一顿,特牛啊。”张杰说道。 这?我想说谣言猛于虎啊!这样说我,简直是给我抹黑啊。 “那家伙没有打过连长,最多就是碰了一下连长,也没有打死过十八匹狼,是打死了三只,不过,他倒是挺能跑这是事实。”我说道。 “嗯?你认识他?”张杰问道。 “当然,而且还很熟呢?”我道。 “是么,能引介下不?这样的人才,咱交定朋友了。”长腿欧巴两眼发光地说道。 “可以,你说的那个一次打死十八匹狼,跑废所有老兵,敢爆揍连长的那个人就是我!不过,事实没有那么夸张。”我说道。 “丫,真是你?我相信!”张杰说道:“早知道如此,我绝不跟你比,不过,这下我心里不那么憋屈了。” 我“?#¥%……&*” 为了当一名好医生,我从护士工作开始做起。有句话说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个好兵。那么对于医生来说,不会打针的医生那绝对不是一个好医生。再说对于军医而言,战场上你总不可以带个护士和你上阵吧。所以一切都得靠你自已。 要说起打针的嘛,其实还有很多窍门的。首先拿针的手不能发抖。许多人看到那些打针的护士很流利地拿支针在你屁股上一扎,然后就完事了。但你知道么?一个人第一次拿着针给人打针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以前在学校里实习时就知道,紧张,绝对紧张。给真人打针可不像拿个模型摆弄那么轻松。真人会叫痛的,大人还好说了,如果遇到小孩子那更是一件头大的事。 当时我也只在这方面马马虎虎混了个操作及格,那时为了练习这一手,所以我们大伙都很期望班上谁谁生病,因为这样一来就有了实习对象,哪怕别人不小心打了一个鼻涕,全班人就像发现宝贝地看着别人。 所以,在医学班打个喷也得找个没有人的地方,不然那几十个同学会很热心的来你把把脉,管他是什么病,大伙儿的第一个意见就是打针。 为了让我好好练习,护士室里那帮护士们总会让我去操作。刚开始时,护士长敏姐总会给我打气地说道: “没个啥,找准肌肉,九十度打下去,不要太重了,因为一下了针头就会太进去了,也不要太轻了,太轻针头不能深入里面。记得不要把药水推得太快了,那样会让人有种疼痛的感觉……” 虽然有人这么个提醒,但是头几次还是出了那么一点点的错,一个兵当时就像杀猪一样的叫了起来。我一看,靠,我还没有打上去,这丫就开始叫了,我还真服了她。 在敏姐的几次教导下,我的技术很快就有了质的上升,一般经过我的手的人的评价是好像没有感觉在打针一样的,只是针头扎上去有点疼,然后就没有感觉了。 当然了,这些也得益于何小惠的热冷嘲笑,我真就不知和她有什么过节,打个针时,她会说: “那个谁啊,记得记得打针时可不要把别人搞得杀猪一样的叫啊。“ “那个谁啊,你就这么笨么?拿个针都还发抖啊,你是医生么?这样抖来抖去没有吃饭啊,还不如拿个砖头去练练算了。” 我没有说什么,这事也一点不假,也许是紧张,也许是双臂力量本身的问题,如果这样一拿起针头手术刀就发抖之类的话,这样是不好,也是作为一个军医不合格的标志。 虽然她这些只是打击我,刚开始敏姐也看不过去,但时间长了,在屡说无教的情况下,也由着我们去了,每次这样时,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懒得理她。其实这一切都是看在敏姐和张洋的面子上,因为在私下里他们找过我谈话,说什么团结啊之类,顾全大局之类,那个何小惠也是什么刀子嘴豆腐心之类的话。所以有几次我都忍着了。 不过自从上次在三营赢了张杰后,就很少看到三营长出现在军医院,这让张洋很是开心,毕竟虽然敏姐倾向于张洋,不过,她现在也没有表过态,少了一个竞争对手,这事放在谁身上都高兴。 虽然何小惠说让我拿砖头练练平稳力只是嘴马上想打击我而已,但是想了一下,是有理的。于是没事的时候,我就一手拿着一块砖头在那里平举着了,刚开始的确是那么累,一分钟不到就得放下来了。第一天后,我的两个胳膊疼得吃饭时举不起筷子了。 我突然觉得自已好像被何小惠这丫头片子给收拾了,但是大众广庭之下这么练总是不好意思。于是休息的时候,就在宿舍里练着,好在宿舍里只有我一个人,但是每次一些同事们窜门的时候,我就不得不放下砖头,然后双手搭着有些颤抖地去开门。 真应了那句话叫什么来着?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事被张洋知道后,他逮了个机会到了我那里看了看后笑道: “好小子,行啊。这个方法不错啊,练习了肩力不说,以后对射击有好处,有一个平稳的肩力后,在做手术时就不会觉得累,不会觉得发抖,这样能保持手术的效率,也能保证安全性,当年我也是这么练的。好好练,有前途。” “那你干嘛当时不告诉我呢?”我点不爽地问道,被何小惠讽刺了几次后,我才悟到的,你丫如果当时早点说的话,我也不至于这样了吧。“ “呵呵,忘了,再说,我也没有想到啊。下次不会了。“ 下次?还下次?什么意思啊? 第27章 :她来看我了 “我说小袁啊,你这么在宿舍里一个人练也不是办法啊?” “没有啊,我觉得挺好的啊。” “我还是找个地儿让你练吧?” “为什么?” “先进啊,这么有觉悟的年轻人我现在见到的很少了,这事要好好宣传一下。”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我说李政委你就饶了我吧。我也只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工作啊,对于革命军人如果这点觉悟都没有,那还做什么工作呢?所以说,我这么小小的事情就用不着你老大去宣传了。” 我晕,如果真的把这事说明了,到时何小惠那丫头不乐死了,我总觉得只要我过不得开心,她就是开心的,如果哪天我过好了,她保证茶饭不思,想着主意地来整我。 “袁睿!” “到!” “我命令你以后在医院后院的训练场上练习肩力。这是上级交待你的任务,一定要保质保量的完成,明白没有?” “是!” 军人的职业病是什么?军人也有不听话的时候,也不牛脾气的时候。遇到这事时怎么办?直接下命令就行了,管他什么情绪了,下了命令再有意见也得先做了说。要不然说什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呢?我们进军营的第一天学的守则就是这么一句话,就光这句话就学了一个星期,那种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的烙印就是这么打下来的。 一下子医院里就知道了这么一回事,然后一些进医院里看病的士兵也知道了,一些兵们看着看着,不自觉地过来帮我纠正下姿势,一些常过来的老兵班长们干脆拿我开练得了。 好几次何小惠故意从我的面前走过,然后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得了这丫头最后加了一句: “哎呀,某些讨厌的人啦,还真听话,叫他拿块砖练练还真的拿了块砖练,还比我们家的旺财听话。” 旺财?旺财是谁?我不笨,就知道这丫头说的是什么了。 “姓何的,没事就到别的地方逛吧,这里没有你的事。” “呵呵呵,我想到哪儿去就去哪儿,这是你的地方啊,小样,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了。” “如果你再说的话,信不信我一砖头砸死你!”我来火了。 “你砸啊你砸啊,我就在这里你砸啊?” 何小惠挺起胸就过来了,她的胸一挺,护士装被撑得老高,想不到这丫头还挺有料,便不由多看了一眼,她马上反应了过来,脸一红,咬牙说道:“流氓!” “流氓又咋的?叫你们家的旺财来咬我啊?”我学着她的口气说道:“我是在空气之中,空气是你家的啊,我想看哪儿的空气就看哪儿的空气,哼!” “哎,你们两个干嘛呢?在这里吵什么呢?何小惠你去护士站。” 不知什么时候敏姐出现了,何小惠想说点什么,被敏姐看了一眼,然后悻悻地走开了。 刚拐了个弯,她一下子又跑回来,恨恨地看着我说道:“姓袁的,我记着你了。“ “敢情那好,不要记得太深就行,不然晚上做梦就会梦到我。”我笑道。 “你……哼!”何小惠气急败坏地转头就走。 一个月后我居然能双手各平举三块砖十分钟了,连一些老兵们都暗暗称奇。 军医院也给地方老百姓看病,不过这也是有区别的,军人免费,老百姓多多少少还是要掏点费用,时间长了以后,我就知道一些军区医院的药价也不便宜,毕竟这也是部队创收的一部分嘛。 一次一名士兵头痛,请假外出看病时穿着便服,到了医院后医生望闻问切后,给他开了一大包药,在付费时,士兵默默的拿出士兵证,医生一看,说道:不早说。 医生便收起药,只给他开了一盒止痛药。 当时那士兵心里万马奔腾起来。 三营长不来军医院后,但是部下的那些军官们还是没少来军医院聊天,估计三营长觉得太没有面子吧,于是下了一道禁令,除周日下午外,其余时间禁止外出。理由:为了保密工作。 当时一名连长和我们院的一名小护士正在热恋,这道命令下了以后,连长只好半夜翻墙出来约会,一天,三营长半夜得了急症,一个人火急火燎地跑到医院,当时那名连长和小护士在值班室说话,没有看到外人,于是,尴尬一幕出现了…… 听说后来那连长回去后,跑了一个负重十五公斤的十五公里。 一天我正在宿舍里时,听到外面有人叫我。出去后,一个小护士就说有人找我?然后神秘地笑了笑,而且是意味深长那种笑。 当我跑到会客时,打开门的那瞬间,我的和身体不由地颤抖。 是孟雪晓。 我们有多久没有见面了呢?我忘了,好像有好久了吧,现在的她一身常服,外面穿了一件毛料军大衣更显得她的英姿,以前我没有发现原来她穿上这一身军装时这么好看。 “呵呵,傻小子,见到我真的傻了啊?两个月不见,都不认识我啦,瞧瞧,现得得叫你战友啦。” “呵呵。”我笑了笑:“呀,你还是上尉啊?” “当然。那见了上级领导还不敬礼?” “啪!” “首长好!” 我端端正正的敬了个礼。 “扑哧。”孟雪晓一下子笑了起来,然后回礼道:“叫你敬还真的敬啊?” “你是我姐,军衔也比我高,敬礼也是当然的事了。” 这时我才发现,在她的身边还有一个蓝眼,金发的少数民族姑娘,看到她时,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又说不出来,而她一看到我就在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这是?”我问道。 “嗯?你忘了?”孟雪晓有些吃惊地说道:“她是热米兰啊,你不记得了?” 她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是热米兰,那天在牧场时,灯光又不好,她穿着一件大衣,被狼咬伤时,血都沾在脸上,哪能看清她,只记得她的一头金发和蓝眼。 不过,今天她穿着一件米黄色的高领风衣,头发也挽了起来,一米七五的身高,风衣束了一条腰带,衬出她那纤纤细腰……嗯,真漂亮,像模特。 “你好,热米兰同志,现在伤好了么?”我问道。 “现在好了,谢谢你,这次我是来向你道谢的,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来向你说声谢谢。这是我们一点心意,请你务必收下。”她拿出一个盒子说道。 “不,不要谢,应该的,我们有纪律,不能收群众的任何东西。”我马上推辞地说道。 “这个只是一个小皮夹而已,我们知道解放军不会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但是这是我们的心意,请务必收下。”她看着我说道。 这,这还真不好意思。 “没事,你就收下吧。”孟雪晓笑道。 “哦。”我才接了过来。 我才知道热米兰是新疆大学的学生,今年已经大四了,上次放假她回去帮爷爷时,因为去年草原上打猎打得厉害,以至于到了冬天狼没有食物,在饿极的情况下狼群才会抢食牧民的羊,于是发生了我看到的那一幕。 那天孟雪晓带了一大包的小吃,里面居然还有一些巧克力之类的。 “这边开春后天还是很冷,多吃些热量高的食物,这样就不会冷着了。” 是的,这里的冬天很冷,在房间的暖气下,孟雪晓头发上的一霜开始化了,显得头发有些湿湿的。 虽然孟雪晓以前没有到我们这里来过,毕竟都是一个系统的,有时一些研讨会上都会见到一些别的区的人,所以在这里张洋和敏姐也认识她。中午的时候,也算是凑了一桌子吃饭。只是那时我不知道的是,孟雪晓认识的人不止是我想的那么几个,后来见过几批文工团的小女兵们,一见面就居然认出我是孟雪晓的弟弟。当时我就纳闷了,我和孟雪晓不是亲姐弟,所以长相不会太像啊。 后来我才知道,在她的钱包里有我的一张像片,当我在部队上时,她居然会把我说得很好,然后介绍给她的一些小姐妹们。我听了就晕了,我还小呢?那么快就为我的终身大事着想了。 那天发生了一件让我目瞪口呆的事,孟雪晓认识何小惠,当她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多年不见的好姐妹的一样的亲热,而且那种说说笑笑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我说,孟雪晓你有点立场好不好,全军医院都知道我和这丫头合不到一块儿,你干嘛还和她这么要好呢? 孟雪晓走的时候,说了两件事: “在这里好好做事啊,如果你做不好的话,我可有耳目的。” “嘿嘿,我知道了。” “何小惠那女孩子是刀子嘴豆腐心,很善良的一个女孩子。” 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这样说,就像姓何那样的假小子,又不温柔,什么女性特症和她沾不到一块儿,就她那样?像只好斗的公鸡还差不多,这样的女子,估计这一辈子都没有人要。 我问到杨中军的情况时,她说道,现在他们营很快,好像在试验改制,建立快速反应旅,本来这次要一起来看你,毕竟我们三个都是一个村,他家和我家也有点亲戚,不过,太忙了,就来不了了。 热米兰在走的时候,给我留下了她的地址,说一定要给她写信,我含糊了一下。 孟雪晓走的时候,我没有告诉她,其实呆在这里还真不习惯,条件不好,冬天又冷,空气也干燥,有时候就感觉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小船一样。其实我不知道自个儿会不会真的呆下去,我不知道,一切都得看孟雪晓。现在唯一能做的是就是好好的当好一个军医。 第28章 :巡诊 (你瞧,我又想你了,想你的脸庞,明亮的双眼,还有那两个小酒窝,这么多年了,我真没有出息,想看你,却看不到,唯一能做的是用文字去怀念你,安慰你。我真想你,如果你在,那多好,还可以为你去努力,去拼命呢。) 时间长了以后,和医院的兵们都混得很熟了,包括一些班长,排长,连长之类的大多经常能见到。其实,来医院的大多兵们都是由于长年的训练或者执行任务留下的病痛,像什么关节炎啊、静脉曲涨啊、头痛、骨伤啊,这些都能常见的。我一直都觉得我们比他们幸运多了,他们天天要么就是执行任务,要么就是训练,而且有些地方又不会很暖和,零下几十度的温度是很常见的。 当他们顶着严寒时,而我们大多会在有暖气的房间里,偶尔我们也会冒着严寒跟队训练,但是那样的情况并不多见。 我曾见过一个小战士,他多大呢?好像十八岁还不到吧,是一名新兵,有个晚上执行巡逻任务时,硬是把一只脚都冻烂了,当送到医院里来时,连鞋子都脱不出来了,最后是用利刀一点一点地把鞋子给划掉,当鞋子脱下后,我在场就吸了一口凉气了,天啊,他的脚由于被冻后,还坚持行军,结果脚被磨出血来,到医院后,脚与袜子都连在一起了。那双脚没有半年是养不好的,其实这样的事很多,很多,很多…… 中国的国防是由什么筑成的?飞机大炮导弹固然很重要。但你们知道么?中国国土线的几万公里的边防线上是由什么筑成的?是一个个活生生的士兵,一到冬季的时候,像一些高原地带的巡逻之类的任务,什么直升机啊,无人飞机能进去都是扯蛋。所以说,还是得靠人。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个战士被冻死,有多少个退伍老兵因为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坚守着边防线最后得了一些终身无法治愈的病痛,你知道么? 也许你可以看小说,看电影,看新闻。但我可以告诉你那些报道出来的不及百分之一,或者千分之一。 在医院里的时候,张洋很少给我们上政治课的。为什么?光看一些进来治病的战士们也都让你够震撼了,这些活生生的事例更比政治课上的教育更实在。 热米兰给我留的地址,放在一边后就没有想过给她写什么信,虽然这丫头长得像白种人,而且身材也不错,但是那时我眼中只有孟雪晓,哪会想到这些事,不过,后来,才知道事情根本就没有结束,当我再一次见到她时,那时却是因为她爷爷的事,再后来的后来见到她时,我就是一个特鸟的特战教官,而她是一名特战学员,当我再一次看到那双湛蓝色的双眼时,心里不由一颤。 塔吉克族是中国最纯血统的欧罗巴人种,大部分和欧洲人长得差不多,还有一些长得像伊朗人和印度人,他们是古代东伊朗人的后裔。塔吉克族的人口很少,目前只有五万多人,世代生活在新疆塔什库尔干县,虽信仰伊教,但较为世俗化,民风坚韧彪悍,但不偏激激进,是众多民族中纯朴温和的一类,全族至今无人有犯罪的记录,这点在中国来说,没有几个民族能比的。 而且这个民族还有一个令人肃然起敬的情节,塔吉克人对祖国有着高于很多汉族人的认同感!很爱国,很坚定的维护着祖国的边防安全,在塔吉克族不仅有着爱边,守边的传统,还有踊跃参军的传统,电影《冰山上的来客》中的我军侦察英雄卡拉,就是塔吉克族。 而热米兰就是塔吉克族人。 我们每个星期都会派出一外医疗小组到附近的几个乡里去巡诊。而不知为什么,那次居然把我和何小惠编在一起,带队的是张洋。当我想抗议的时候,张洋便说了一句话: “有意见啊?军人啊,这点困难都克服不了,那还能做什么?” “我……” 我们要巡诊地区域中有三个乡,而这三个乡并不是在一起的,其中最远的一个地方相差有十几公里之远。十几公里算不了什么,但是在那地上积雪有近三十公分的地方,路不好走。由于我是个男兵,加上张洋的年纪不小了,所以那些药品都是由我背着。药箱的药什么都有,有胃药、有止咳药、有治关节炎的、还有治冻疮的。我背不了的时候,何小惠也分担了一点,而仪器就没办法了,只得让张洋自已带上了。 乡里的人和军医院里人很熟了,看到我们来了以后,很是热情,什么热汤啊,奶酒啊都摆上来了,生病了能走的来了,而不能走动在床上的我们得去家里看看。 我一直认为新疆那边的人们都还是很纯朴的,当你对他们好的时候,他们巴不得把心都可能给你拿出来看看,但是纯朴的人如果你伤害了他们的话,那么他们对你的意见可大了。 所以说,那些**分子们就用这种心理来搞事。因为纯朴的人在某种意义来说,大多时间很容易受骗。 在乡里我还真感受了一下什么叫军民鱼水深,何小惠不是第一次来了,所以一些大妈大婶都认识她,当她出现时,那场面就像多年没有回家的女儿回来后,做妈妈当然是热情都得不得了的。反而我却像个外人一样不好意思一样的,张洋很和气地打着招呼,我开始把一些医械往外拿,然后借了几张桌子凑在一块儿权当个办公桌,一个小模小样的诊所开张了。 大多数乡民的病属于那种治不了根本的环境病,不同环境下的人们都会多多少少得一些区域性的小病什么的。比如天寒地儿的人大多都会得一些关节炎啊,胃病之类,感冒那就不用说了。而热带地方的人容易得一些流行性的疾病,什么登革热、结石、皮肤病之类的。我们忙活了一个下午,重复得最多的就是让病人们多注意吃些热食,天冷了注意防冷,要按时多吃点中药,因为对于顽疾方面还是靠中药店还是靠谱一点。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就过去了,晚上的时候,乡民很热情地请我们去吃饭,在这一点上我甘愿还是吃我自个带的军用粮,虽然那玩意儿吃多了,很恶心的。但是比起那些羊膻味来说,叫干粮的味道好多了。 我记得第一次吃羊肉抓饭时,吃了几口我都要吐了,是不习惯那味儿啊。而张洋和何小惠好多了,也许是习惯了吧,对这方面并没有什么不习惯之类的。也许乡亲们看到我那样子儿,知道是什么回事,便笑道: “没事儿,解放军同志,我们家的羊肉没有膻腥的,都是去过腥的,不信你试试。” 看到老大爷那么相信的眼光,搞得我也不好意思不吃,虽说没有那些膻味儿,但还是有一点点轻微的。张洋看到说: “没事,真的没有膻味儿,我们都吃这个的。” 当我拿了一块烤羊肉吃到嘴里后,果然没有我之前吃的那种味儿,于是便吃了起来。以前读书的时候,一个教我们心理学的老教授讲过这么一个题目:人为环境地理学。 什么叫人为环境地理学呢?说得简单一点就是说不同地方的人,他们由于所处地埋环境不一样,他们的性格与行为也不一样。有人常说北方人很豪爽,我不知道这话是谁先说出来的,但是比起南方人来说的确是那样。北方由于所处寒带,环境绝没有南方那么好,而在这样的情况下对于工业或经济发展很缓慢的,没有了一些花花世界,也就没有什么花花肠子,所以人也就直了那么一点,对于常年面对恶劣的自然环境,由是在性格上总会比处在环境好一点儿地方的人要坚韧一点。 这也就是中国历史包括世界历史上,北方人总是骚扰南方人,连罗马帝国也怕比他们更北边的人,最后也是一群被他们自然称之为北方的野蛮人给灭了的,这样的事儿在中国历史上也不少见。南方的经济文化无论在哪方面都是领先于北方的,但是南方人从来没有打败过北方人。就像拿破仑和希特勒从来没有打败过俄罗斯一样,因为老毛子们是北方人嘛。所以,在某起情况下,北方人总觉得比他们在南的人花花肠子不少但没胆。 在分军区医院的那段时候,在这方面我深有体会,部队里面北方的兵是比南方的兵更给吃苦耐劳和爽快一点,而南方的兵的脑子的确也是好使,各有千秋。 晚上在乡里没有什么娱乐节目,电视也就是那么那几个台,许多方言都听不懂。看来看去没有什么意思,于是大伙就在一起聊天了,新疆四月的天气还很冷,一到晚上和冬天差不多,到了晚上得生炉子,我们就围在炉子边上烤着火,至于聊些什么,我现在想不起了,只是记得张洋到是聊得来,也许这是和他的职业有关吧。 晚上很早就睡了,大约九点多吧,在那边算是天刚黑,我和张洋睡在客房中。对于房间里的气味我总是有点不习惯,总觉得空气漂浮着一股什么味儿,我这样说不是说什么老乡们家里什么什么的,只是地区不一样,生活条件也就不一样罢了。张洋见到我那样说道: “怎么?住不行啊,要知道这可是人家把最好的房间让给我们啊。你小子思想有问题。” “没有啊,我只是想家了不行啊?” “呵呵,你当我十几年的政委白当了?” “哪能呢?住一下就好了,这不是么?以后还有许多机会巡诊嘛。” “知道就好。” 睡不着,便走出房间,外面四周静静地,一轮圆月挂在天空,星星很低,好像伸手就能摘下它们。不远处偶尔传几声狗叫,一股冷风吹向我有面庞,突然之间想起她,她还好吗?现在干嘛吗?我现在从军了,不知以后我们之间能怎么样?能在一起吗?我不知道,也许她永远把我当成她的一个小弟弟吧。 我想你,你听得到吗? 爱不过两件事:在一起与你愿意么? 第29章 :决意(一) (有点儿担心……希望一切都好,不是想象的那样。) 第二天的时候,工作还是继续,只是比第一天的人多了起来,还好我们带的药品还算充足,既使是这样,但也还是算太多,每人也只是发了那么一点的药品,毕竟不可能开着门供应啊。 有了第一天的工作经验,第二天也就顺多了,在乡亲们口中好像我成了他们的亲儿子一样的。 中国有五十六个民族,在新疆就有四十七个民族,多元文化是这里的主旋律,不同民族的礼节也有些不尽相同,而且他们的语言也不尽相同,在这里少数民族之间,维语和汉语是通用的。所以,多学几句维语是有好处的。 本来那天下午我们要回去了,结果下雨了,没有车去县里,所以我们三个只得闲了下来。晚上九点多的时候我也就睡下了,大约半夜三点的时候我被张洋给叫醒了,我听到何小惠在房间里呻吟,我们进去后看到她捂着肚子在床上滚来滚去的,额头上都出汗了,我下意识地觉得这小妮子是不是得了急性阑尾炎了。 张洋一检查,果然是这样的,这还得了,人命关天啊。但是现在外面还下着小雨,我们在山上,车根本就开不出来。我当时二话没说要一件雨衣被上后,背起何小惠就往山下赶去。 不知道的是多年以后,我也背着一个人也往山下赶着,只是那一次让我撕心裂肺。 张洋在前面打着手电,我就在后面,路很滑,想快也快不起来,不时身子一晃,差点儿都摔了。何小惠也许很痛吧,我说这话多余了一点,因为她用力咬住我的肩膀,刚开始还是轻轻的,到最后干脆用力咬了下去,我痛得想一下子把她给甩了下来。但是时候急了也就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是肩膀不舒服。 还好自从上次在三营跑过后,一有时间就练习负重长跑,几次下来,有身体的底子在,也就习惯了,这一次能背起一个人马不停蹄地下山,真得感谢平时的练习。 好不容易在山下找到车后,我累得不想动了,坐在车子直喘气儿,弄得像条死鱼一样的。那天晚上回到医院后,何小惠送进手术室,而我也病倒了。 也就从那时起,好像我和何小惠之间的关系改变什么,起码她不会找我碴了,然后会主动帮我打水,眼神也不是那么恶劣了。而我的肩脖却多了一道印子,当她对我不横鼻子坚眼睛的时候,还不太习惯了,难道我很那个……?不可能吧。 “谢谢你啊。” 一天我下班后,在走廊上遇到何小惠时,她对我说道地。 “不客气。”虽然我很平静地说道,但是心里却想到,靠,老子那到累死累活的,你丫现在才说道谢。 “我请你吃饭吧。”这次何小惠的声音倒挺温柔,我反而不习惯起来。 “没多大的事,不用了。”说完我就走了,我真不太习习惯和一个曾经和我对着干的人一起吃饭,也许这叫不够圆滑吧。 从那天些,我的办公桌干净了很多,每天早上保温杯总是泡着热腾腾的热茶,这事儿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干的,而我却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你爱干就干吧,我又没有要求你这样做。 何小惠对我态度的转变的后果就是张洋对我的谈话,都知道义务兵期是不允许谈恋爱的,对于像张洋这样的老政工对这点觉察力还是有的,我一直相信一个好的政工,他的境界在于总会把一些事件谋杀在萌芽状态。 “听说何小惠病好后,对你的态度比以前好了很多啊?”张洋把我叫到办公室后一搭一搭地说道。 我从心里白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这样玩反而弄得你没有水平一样的。其实从他的心里也是为了照顾我的心情而已,生怕一开火就很坦白,搞得大家很没意思多不好啊。 “政委,我就知道你想说,是不是我和何小惠在谈恋爱?我又不是没有学过条例,放心吧,我不会违反纪律。” 见我如此直白,张洋反而不好意思起来,咳了一下说道: “你知道就好,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年轻人嘛很正常的,注意影响就好了,等你过了义务兵期后,这事啊谁也管不了你,我们也没有没有权限去干涉你们了。” “呵呵,我说政委啊,怎么说我也是你带出来的兵吧,这点你难道也不了解,你看我像给你添麻烦的那种么?我和何小惠是敌人!”我坚定地说道。 “嗯,物极必反,太恨也许是太爱。”张洋冒出一句话。 我#¥%……&*(&* 那天谈话,不知他没有找何小惠谈话,但相信听我这么一说后,张洋绝不会再找何小惠说话,在他的心里对我这个革命同志还是很信任的。不过,太恨也许是太爱,这是几个意思? 日子没有过几天,我又见到了杨肖雪,这次她休假从另一个军区医院那里过来看我,我总觉得那天应该很高兴才对,事实上我刚开始的心情是这样的。 当她到了院的门口时,看到那身绿色的军装下衬着完美的身段,白嫩的皮肤,当脸上笑起来的时候,总会有两个浅浅的酒窝,我心里不禁紧张起来。 “小子,比上次长白了不少嘛,也帅气了不少,怎么?有没有谁给你递过小纸条啊?”孟雪晓笑道。 “呵呵,你以为还在上学啊。部队里这档子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哟,看你脸红了,我说中了。” “哪里啊?不信,你可以问下政委。” “呵呵,如果这事能被他知道的话,估计军医院都知道了。看把你不好意思的,脸都红了。”孟雪晓打趣道。 “姐,你过来有带什么好吃的么?”我忙转移话题说道。 “瞧,把你馋得什么样子,现在你也是革命军人了,不能老想着吃。” 孟雪晓一边笑道,一边给了我一个袋子。其实我并不喜欢太吃零食,院里面的饭菜还是不错的,平时我从不买什么零食来着,上次孟雪晓给我的零食最后都被那帮小女兵们给抢过去了。 我在闷着头吃东西的时候,她说道:“这些东西是杨中军给你买的,他说这段时间太忙了,不能来看你,就给你买一些东西过来。” 她这么一说,我马上停下不吃,说了句:“那你替我谢谢他吧,以后还是不要老给我带吃的吧,好像我还是小孩子一样。” “呵呵,你才十九岁啊,还在长身体,要多吃点好的,听说你天天在跑步啊,那更要多吃点。”孟雪晓笑道。 “我们单位的伙食很好的。”我说道。 “那也要补。”她笑道:“对了,你没有给热米兰写信吧,她来信告诉我,你没有给她回过一封信。 的确,我收过她三封信,在信中,她谈在学校中的见闻与趣事,问候我的生活与工作,每次我看后更放在抽屈中,没有想到回复。 “能问你一个问题么?你喜欢杨中军,是因为那时他救过你么?”我突然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孟雪晓笑了笑道:“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什么兵么?” 我摇了摇头。 “我从小啊,就喜欢侦察兵,每次在电影看到那些侦察兵们在敌后活动时,我就觉得他们是真正的英雄,如果没有他们舍身的奉献,就没一次又一次战斗的胜利。 我喜欢他,并不是因为他那天救了我,而是因为,他是一个侦察兵,你老姐啊,在没有遇到他之前,就想着有一天也会去参军,就是为了以后能嫁一个真正的战斗英雄。”孟雪晓说到这儿时,脸不禁红了起来。 那时的她和那时的我,并不知道当时她的那段话对我产生了什么影响,那句话改变了好多事,好多的事。而有些事是我们不想去承受的,以至于后来谁也再不想去回忆的。 每个女孩子都有过英雄梦,觉得英雄就是她们心里的无敌的存在,和他们在一起会得到全世界最大的安全感,因为无论什么时候,他们都会出现在她和身边,为她顶起那一片天。 是的,英雄就是这样让我们心生崇拜。 可是,多年以后,我想起这样段抹不去的回忆时,我好想告诉她:真的,我真的没有想过去做什么英雄,我真的没有想过去做什么英雄,可是,为了你,我愿意做一回英雄,甚至多次英雄。 你可知道,其实每个男人曾有过做白马王子的梦想,而那个白马王子为了公主的梦想或愿望,可以不计一切地去为她实现。 其实,我也想做你的白马王子,愿意为你去实现你的梦想。只是现在好像这不关我的事了,你有了你的白马王子,而我只能骑着自已的黑马离去。 “小子,想什么呢?” “侦察兵么?我也可以啊。”我不禁地说出了这句话。 “哈哈,你,就你啊。”孟雪晓笑道:“你还是太瘦了一点,就你那点底子,我又不是不知道,从小都泡在药罐子里头,风大一点就能把你吹到个十里之外。虽然现在天天在锻炼,但那也不行的。” “呵呵,如果,可以呢。”我说道,虽然是那么淡淡的一句话,但内心里突然有一种力量觉得受再大的痛苦也无所谓,我不知道那算不算是一种豪情,但是,我愿意。 第30章 :决意(二) 在我们年少的时候,总会有一个时刻,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在别人不可思议,不能理解,甚至会觉得无知,而你依然做得津津有味。 许多年以后,当我想起为你做的那个决定时,仍会激动不已。 是的,不管有没有结果,起码曾经真正的努力,想尽一切办法过,哪怕我们不再年轻了,但也不会后悔,因为,不管我们的最后,这也是我的人生。 “呵呵,你傻啊。好好地干嘛这样想呢?如果你在部队上受苦了,我也不好意思向袁叔交待吧,再说了,你是我弟弟啊。姐姐怎么能见着弟弟受苦呢?好好做好自已的业务,争取早点提干。”孟雪晓笑道。 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成弟弟地看待,从小你都不许我受到伤害,我一直都受着你的保护,无论是在学校里还是在现在,还是曾经你宁愿牺牲你的清白也要保护我。 但是我从来没有真正的理解过你,甚至都不知道你要的是什么?就像现在才知道原来你也有英雄梦,你也需要一个坚强有力的肩膀去保护你,你在我面前总是一副天塌下来,有你姐顶着呢。 但,你也会累啊,你也需要有一个安稳的地方,休息一下劳累的心。 我以后不需要你的保护了,我都十九岁啦,真的,我要保护你。 我要保护你! 孟雪晓走了以后,我把自已关在房间里想了一个下午,最后做出了一个决定,不干军医了,我要下连去当兵,我要当侦察兵,我要当兵王!我要当最厉害的兵! 如果说这想法有点意气在里头的话,没有,绝对没有! 我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叫做一发冲冠为红颜,但这决不是意气用事。当然我也知道这事不是说干嘛就干嘛的,首先人事调动这一关就不好过,毕竟这是军队,我也没有什么强硬的后台,也不能什么一纸调令就怎么了,起码张洋那一关就够悬的。 然后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去哪支连队的问题,因为这里是军队,不是你想干嘛就干嘛的。不然新兵集训后还不如搞个愿志选项,新兵们想去哪里就去哪里这样多好。 其实对于去哪里,我还想知道,咱们团的一连就是一支侦察连队,在师里也算是挂得上号的一支连队,每年师比武该连都会得个什么第一什么第一的好名次。 连长肖三度我认识,由于一连训练任务大,战士受伤的机率很大,一些一连的战士住院了,他都会和连队的一些干部看望一下,一来二去我也就认识他了。听过他下面的战士评价,这丫绝对算个活阎王的角色,如果不小心犯了点什么事,什么课目没有通过的话,他不剥了你的皮才怪。但是对于这个活阎王在连里乃至全团的威信十分高。毕竟是我们团的一个王牌嘛。 和肖三度接触的事先不可能让张洋知道,不然这事就算是泡汤了。 一连禁烟禁酒,所以送这条路算是被堵上了,但是……肖连长疼兵啊,而且一连离我们这里还是十几公里,有时野训时,一些士兵受伤了,一半天才能送来。嗯,这就是机会,如果我以军医的身份下连的话,那么这事就成了一半。 想到这儿,我马上就行动了,刚好他手下的一个兵从卡车上摔下来,有些骨裂,先给他说说。 很快我就在办公室不时看着外面,看看肖连的车有没有过来。 “啊!” 咣当! 我一转身就听到一个女人声音惨叫,身上感到一股炙热的液体在衣服上流动,我一看,是何小惠,一个茶缸摔在地上,开水烫着她的双手,撒在我的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我连忙道歉道,马上将她的双手拿起,用力地吹气,边吹边对边上的一个小护士说道:“帮忙拿一支烫伤膏过来。” 小护士拿出来后,我还继续吹气,不过,马上发现有些异样了,因为何小惠不仅没有发脾气,而且一脸红红地低着头,晕,她居然害羞了。 我马上将她的手放下,一时之间一种异样的情绪在房间中地弥漫起来……直到那名小护士将药膏递过来。 看到何小惠拿着药膏后,一声不吭离开时,小护士说道:“这几天小惠有些奇怪哟,她居然没有和你吵架了,也没有在我们面前说你了。” “那是因为,她这几天大姨妈来了。”我来了一句,不过,马上觉得不对劲儿,正想改正的时候,看到肖连的车来了,便向外走去。 和肖连的交谈很成功,他也觉得我的想法不错,不过,一连无所谓,就是看政委他老人家愿不愿放人了。 那时我以为像我下连这样的事,张洋一定会赞成的,哪怕不赞成也不会反对吧。但事实上和我想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之远,用他的话说:咱们部队没有这个规定,你小子想法是不错,不过,你的业务技能真的过硬了?才来几天?最起来再呆个四五年再说下连的事吧。 再过四五年? 再过四五年的话,黄花菜的凉了,不行,我等不了那么久。 以前在书上我看过常常皇帝的做法没有让下面的人满意时时,于是下面的人便产生反抗意识,事情越演越烈的时候,就有可能发生政变或兵变之类的,历史上称之逼宫。 解放军没有皇帝,但有制度。制度是规范军人行为准则,遵守了制度,你也许不会受到什么奖赏,但是违反制度,那么就会受到惩戒。 自从我当兵后,好像刚开始就像钉子一样,老都跟军纪过不去,从性格上还是理论上来说,我不属于那种刺头。在学校怎么说也是一个德智体美的学生,经常抱着三好学生的奖状回家,在新兵连都能整个三等功出来,这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 当我再次把想法给张洋说了以后,他一半天没有说话,脸上看不出来什么表情。我不习惯去为难别人,但是当有事你觉得必须去做的时候,就顾不得那么多了,看到那张没有什么表情的脸,心里还是有一些忐忑。 “你真这样想?”一半天,他问道。 “我想好了,我觉得这样才能为国家为人民为军队作更多的贡献。人的一生,短短就那么几十年,每个人的能力可能不一样,他们的贡献的大小也可以不一样,但是正因为有了这么多许许多多的革命先烈们的奉献,才有了新中国,才有了军队今天这样的建议……”我心里一紧张,居然把98抗洪报告会上的报告稿背了出来。 “得了,停下。谁教你背教科书了?像做现场报告一样。你小子什么时候有样的觉悟?” “政委,你这样说就不对了。我什么时候没有觉悟啦?之前我可是舍去了大军区来到分军区的啊,那可真是地道的不怕苦,不怕牺牲的奉献精神啊。”像这样的场合能为自已多加点有分的就得多加点分。 “如果说,我不批准呢?”张洋坐在椅子上说道。 “什么?政委,为什么?”我心里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现在院里本来就少人手,把你给放下去后,那不就更少了么?” “那你可以再招啊?” “你以为征兵就像社会上开现场招聘会啊,想招就招啊。现在几月了?还得等大半年才是新兵下连的日子,而且能不能形成战斗力还没准呢?所以你小子就老老实实地呆着吧。好了,不要再说了,你去工作吧。我要忙了。” “政委?” “去工作吧,自己好好想一下,去工作吧。” 我无语地离开了办公室,没想到这事不到半天全院的人就知道了,不管医生还是护士们见到我都会问下。 “袁睿,怎么回事啊?干嘛要下连队呢?” “袁睿啊,你可要想清楚。” “袁医生,你没有事吧?” …… 当我有下连的念头后,这像念头就像一种挥之不去的信念一样,虽然那时还不知道什么叫信念,认定一件事的执着就是信念吧? 如果不能下到连队,那么我一定在这里真的呆不住的,每个人当兵的理由不一样,有的是为了度两年金,有的是为了混资历,有的也的确是想为国防建设作贡献,如果说当战争发生了,给我一枝枪去冲锋陷阵,我不知道能不能。但是为了孟雪晓,我敢去冲锋陷阵,所以我从军的目的就那么单纯……为了孟雪晓。 所以,为了孟雪晓,说什么我也得下连。张洋那里不行,那我去找院长该可以吧。 一个小时后…… 从院长办公室里出来后,无语了,这事还用考虑想么? 张洋那里都没有同意,院长那里能同意么?我打过几次电话给肖连那边,每次他说他那边倒是没有事,只是听说你们院里不放人啊,这样的话,我也没有办法。 “袁睿,你真的想下连队么?”何小惠遇到我问道。 “嗯,这还用说么?但是政委他们都不同意。”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去连队里,但从这几天你的行为,让我觉得你不是说着玩着,也不是一时的冲动,作为朋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如果不支持的话,我想你会很难过的。” 我惊讶地看着何小惠,这是她么?怎么这样话能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这几天除大绝大部分人让我不要离开院里,还有一些人觉得我是个傻鸟的行为。 现在能理解我的人,居然是何小惠,如果是换作以前,她不水死我才怪。 第31章 :决意(三) “你这样看我干嘛?”何小惠问道。 “没,没有干嘛。我只觉得啊,有时候理解你的人不一定会是你朋友。” “你的意思是说我不是你朋友了?” “嗯。”我说道。 “你!……”何小惠有些生气。 “以前你觉得我们天天那样吵来吵去的,是朋友么?但是从现在开始,我们是朋友了。” “扑哧。你还在怪我呀?谁让你以前那么让人生厌呢?” “……”我。 如果我算是让人生厌的人的话,那么这世上的人不都是讨厌的? “我倒有个方法,不知怎么样?” “什么方法啊?” “嗯,这个方法有点极端哟。看你敢不敢了。” 极端?总不会让我去杀人放火吧?但为了孟雪晓,也许我会豁出去。 “你绝食吧。” “绝食?这方法能行么?” “你认为现在政委会让你下连队么?但我这方法起码机率还是比较大。” 我想了一下,觉得这方法好像挺管用的。和平时期了,军队也没有那么多的事儿了,特别像我们这样的辅助单位,大多时间都会抱着一种不求无功,旦求无过的一种心态,如果发生一些非正常减员的情况的话,那事儿就不小了,嘿嘿…… “你这方法,听起来好像跟我有仇一样的啊。”我笑道。 “好心当成驴肝肺。早知如此,我就不说。”何小惠说完脸就黑了下来。 “开玩笑了,谢谢你。” 那天我没有问何小惠为什么要帮我,因为我忘了问。 某年某月某日的一天,如果说中国人民解放军某军医院的师属医院发后了一件什么大事的话,绝不是某师级人物在院挂了,更某军级人物在这里挂了,更不是什么国家领导干部来院察视了。 而是一个入伍才大半年,还是新兵蛋子的那个,从地方高校没有毕业就来为国献身的小兵绝食了! 而且已经三天滴水未进。 当我决定绝食的那一刻,通过何小惠绘声绘色的一描述,院里所有的人来看我,但是我死活都不开门。 张洋来了,我不开;院长来了,我也不开;所有的人来了,我还是不开。 估计张洋认为这是小孩子家在闹情绪,他居然让厨房煲了一锅肉汤在我门口,然后将那肉香从门缝扇我房间,足以见这家伙用心“歹毒”啊。 我不饿么?不,我还真的饿了,特别是闻到那肉香味儿,那肚子就不争气的叫了起来,口水吐了一遍又一遍。 不过,当一个人心中有一个坚定的信念时,再大的诱惑在你的眼中也不是一个事儿,我将两个口罩带上,还用棉球将的鼻子堵上,躺在床上,只用嘴巴呼吸,这样也能节省点休力,听说一个人不吃不喝,估计三天左右身体就会脱水很严重了,七天左右因为营养不良而导致器官罢工,最后挂了…… 甚至为了我还想到了许多突发情况时的应策。 第二天的时候,张洋就在门外谈心了,于是我将耳朵给堵上…… 第三天,我正在沉睡中的时候,门一下子开了,两名牛高马大的士兵一下子闯了进来。 啪的一下子,我将酒精瓶敲碎,锋利的边缘一下子抵在自己颈部,一股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在门外,何小惠啊的一声尖叫,估计全院都听得见。 在很多时间过去了,当时这事都成了院里新老同事的谈资,而且版本众多,有说袁睿为情自杀,当时已经站到楼顶了,一只脚已经迈在半空中了。 还有版本说,当时这个小伙儿,追院花被拒后,烧碳准备自杀时,被人给救下了。 还有版本说,军医院以前一堆乱坟岗,那新兵中邪啦,半夜三更的一个人走到河水里,身子都淹了一半,而他还在笑…… 当时我听了这些版本后,居然不知道说点什么,群众们的想象力的确是无穷的,为毛不说,我还差点儿准备炸掉医院呢? 不过,说过来,我不是没有想过这样做,但是一想到,这样会伤到无辜的人,估计我没事,一定会上军事法庭的。 最后张洋倒真的怕了,那天他答应了我的要求,只是对于我能分到个连队那就是我不能作主的了。事情能发展到这样,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这事放在哪个领导身上也不好受。看到张洋那目光,我晃然之间都觉得是不是自已有点太那个了。但是一想到孟雪晓,我忍了。 而这事,过了很长一段时间张洋也才放开。如果换作是你,当你手把手带着一个人,看着他成长,你很看好他,而且觉得这人各方面都不错。但哪天忽然之间他给你倒打一耙子,你心里能好受? 所以,当张洋有点不爽地说道: “袁睿啊,你小子还真看不出来,还真能给我生事?给我玩起逼宫大戏了?” 我没有好说话,也不能说什么。 “下了连队好好反省吧。” 过了许久后,我心里才猛然感激张洋不是一点半点,我才知道他当时一定想前想后,想了许久,才做出一个关于我一生的决定,而这个决定可以说,他是我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当时只要他一个决定,估计,不要说我以后在部队了,就是让我马上脱下这身军装都有可能,甚至做为思想兵退回地方,一旦作为思想兵退回地方,有一段时间是不能出国,不能升学,从此与国企,机关,政府单位绝缘了,甚至在审批一些文件,我也会遇到阻力。 但是,他没有,他不仅没有向上级申请审查我,而是将这事给瞒下来了。 但是,那是我还小,根本不懂什么人情事故的,脑子里倒是有不少的热血,但是部队光有热血没有,还有是政治思想,而中**队之所以在全世界算是一支铁军,其核心是我们的政治思想。 一些老兵退伍后会常给人说,真不后悔当兵,以当兵那段日子是一生的骄傲,这就是政治思想的功劳。 两年的义务兵也许没有什么感想,而许多军官却给人说着人生惨淡,不知何时才是出头之日,因为他们很可能要经历这职业一生,而这时,政治思想的作用就会出现了。 解放军当中政工相当于美军中的随军牧师,两者的作用都是思想教育。 所以说,在军队中,最不待见的兵当中就有思想兵,而思想兵在新兵连和新兵下连时最容易产生的。 第一是因为新兵的训练比入伍前想的还要苦,有的新兵训练搞不上去,又喜欢偷懒,这时老兵班长不整你?而且整人方法花样百出,绝对不要小看兵们的智慧,而且这些事连排长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地看着,因为,许多老兵都这么过来的。 而在部队像许三多那样的人物,还真的是有,在新兵连还会遇到那么一个两个。 千万不要把在外面的那脾气搬到部队上,你以为绝对服从这四个字是闹着玩的?当时我顶撞了房连后,就是在蹲黑屋子表现得很乖,然后出来后,当着所有老兵们的面很是诚恳地向房连道歉,这事才算勉强过了,加上后期表现不错,熊掌柜照着我,我才算没有挨黑整,不然?你以为思想兵在部队上很好混? 如果你真想一天到晚不训练,不想当兵,政工多次教育无果的情况下,便会将你当成思想兵,逃兵处理,退回地方,那么你的人事档案上就会有黑点,以后只能自力更生,不要想着去国家单位混了,因为,名声估计也臭了,这辈子也不要想去体会“战友”这两个字了。 第二种是下连时分配的兵种不同,可能有人看征兵广告中的画面,飞机、大炮、坦克、炫目的军事装备,结果自己分到去守雷达,去搞生产,搞工程,如果说心里没有意见,那是不可能。许多人最后想一下,反正就两年,两年后就走了,于是,抱着这样心情呆了下来,这就是当兵后悔两年原因之一。 所以说,在新兵连和新兵下连时,政工们是最忙的时候。 说了那么多,就是强调我玩绝食玩自杀的性质有多么的严重,张洋当时完全可以将我以思想兵处理,所以说,张洋是我的再生父母也不为过。 而且,他也没有告诉孟雪晓,这点上,我也是对他感激不尽。 不过,这事给传出去以后,我的名气儿也算是传了出去了。没有人敢要这样的人,为什么?这事一发生后,我就算是那种刺头级别的人物了,不管怎么样,哪怕是出发点是好的,但是却是做了那种十分不值得提倡事儿,没有哪个带兵的喜欢有这样一颗定时炸弹。 在第二天的时候,我们院里来一位中校,从他的常服上看不出,他的别的兄弟部队有什么不一样,唯一不同的是,他很黑,长得虎背熊腰,走路好像用尺子一定量过的,他进了军医院后,张洋和院长就在办公室一聊就是两个多小时,这期间任何人不能靠近办公室,这让大家觉得很是神秘。 我当时正在房间无聊,张洋亲自过来将我叫到办公室,我一听,加上前几天自己搞出的事,有一种预感,这家伙一定是冲着我来的。 第32章 :一次奇怪的谈话 我一进房间后,张洋和院长就出去了,就留下我和大黑脸在房间里。 “为什么想下连?”大黑脸问道。 “为了更好的锻炼自己。”我说道。 “废话,你以为我相信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喜欢给自己找罪受的,难道你不知道,如果你真的下连了你就会知道,在基层当兵,如果有一天退伍后,到了社会上并没有一技之长,又得重新开始。但是在军医院,二年后你想退伍的话,凭你的一技之长,想进好一点的医院十分简单,哪怕你不去地方医院,军区医院反聘你,无论待遇还是各方面,都有保障多了,所以,如果你想下连给自己增加点经历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不需要。”大黑脸道。 “但我还是想下连。”我说道。 “所以,说真话。”大黑脸说道。 “报告,我喜欢一个女孩子,我想保护她,做一个真正的男人!”我大声地说道,这没有什么可丢脸的,人最怕是,敢做不敢担。 “我相信。”大黑脸说道:“所以,你就要死要活的下连,想去侦察连。” “是!”我回答道。 房间中一下子静了下来,我没有说话,大黑脸也没有说话,我们两个就相互盯着对方,虽然他是一个中校,我是一个小一毛,但那时我心里已经豁出去了,最坏的结果都已经想到了,那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就那样,我们大眼盯小眼,半天后,大黑脸才笑道: “你对侦察连有什么看法?” “他们是野战部队的眼睛,指挥员的耳朵,他们是由各部队当中军事技能最出色的人员组成,进行敌后侦察,情报策应。”我说道。 “那他们厉害么?”大黑脸问道。 “报告,厉害。”我说道,那时我对部队的认识其实也不多,你想想连枪都没有打过,天天呆在医院,能了解什么?更不要说什么机械化野战团,就连坦克都还没有见过。 “呵呵,他们厉害,但是他们不是最厉害的。”大黑脸突然笑道:“知道特种部队不?” “听过,但不是太了解。”我说道。 这点我的确没有说错,现在人们一提到特种部队,就会想到装备着各种高尖精武器的杀人部队,而在很早之前,在中国部队中没有特种部队的说法,但有侦察大队,突击大队以及快速反应部队的称谓,相反早期在我军军中特种部队指的是防化兵、特殊后勤保障部队的称谓,直到1990年海湾战争后,加上国内刚经过十年对越作战的经验才重新组建特种部队,在世纪初的时候,特种部队这个概念才在军中广泛用于小规模在高尖精装备下执行特殊任务的部队。 而许多人则是从杂志与小说上接触特种部队这个概念,而那时我还真的不了解什么叫特种部队,因为在学校大多时候我看的是专业书籍,很少接触军事类的,哪怕后来参军了,听到的最多也是侦察,偶尔听到特种部队,只知道这是更牛丫的部队而已,所以当大黑脸说出特种部队时,我心里还有些抵触,特种部队难不成比侦察连还好? “特种部队专门用于执行一些高难度的特殊部队,这样说吧,如果说侦察连是一群小学生的话,他们就是高中生。”大黑脸笑道:“但是特种部队也就那样。” 我一听,你丫哟,见过吹牛皮的,没有见过这么吹的,哪怕我不知道特种部队具体是干嘛的,但是光听说就知道特种部队在军中常常横着走的角色,今天居然有人告诉我,特种部队就那样,你说,我的目光能不鄙视一下么? 不过,我还做不到表情内敛,收放自如的境界,大黑脸马上就看出我的表情,他笑道:“如果说特种部队是高中生的话,那么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就是大学生,他们是用来专门对付特种部队的部队。” 吹!继续吹! “首长,你说了这么多,是几个意思?这算是泄密么?”我问道。 “算,也不算。”大黑脸说道:“你不是想当真正的男人么?那就来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吧,不过,过程很残酷,你随时要准备受伤,随时准备被淘汰,也要随时准备送死。” 我:“…#¥%……&…” 这也太扯了,我怎么说也当了几天兵,在和平时期在军队上说随时准备去死,那是战争中的说法,如果不是看到张洋和院长和他在一起,我还以为自己遇上精神病。 侦察连下不了,但是来了一个精神病院的。政委,你在哪儿?快来来,有病号。 不过,听他这样说,如果真有这样的一支部队,如果在那里呆住,那比起杨中军,应该牛丫多了?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支部队,我还用去侦察部队?不过,这家伙是不是在吹牛啊,像我这样的思想兵能被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选上?难道他们的脑袋发烧了不成? “首长,我有一个问题。”我说道。 “讲!” “为什么我适合?”我说道,这个问题一定要弄明白。 “一个真正的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大黑脸问道。 一个真正的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靠,这个问题居然也能问道,在新兵连我们天天学习就是这个,我张口回道: “报告,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错!”大黑脸淡淡地说道:“大错特错!” 嗯?这不对么?我当时在新兵连就是没有做到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结果打了连长,蹲了小黑屋;现在军医院闹出这样不服从的事情,说不准就会当成思想兵给退了。现在他居然告诉我这是错的,那我以前难不成被冤判了?这丫真的是军人?不是精神病? “一名真正的军人,最重要的是信仰!对国家,对民族的信仰,当有了这份信仰后,他才会真正做到从内心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当有了这份信仰后,无论是在训练场,战场还是在敌后,他就能做到永不放弃,敢于牺牲! 正是内心有了一份强大的信仰,就再也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一个男人。” 大黑脸说完后,我觉得他说得对,甚至说中了我的心事,如果对一个人的感情也是一种信仰,那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苦,再也不苦;苦,也会变成一种习惯。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这就是我的信仰。 “知道什么叫特种部队么?他们只会做一件事,怎么完成上级给他们任务,而这个任务可能在敌后,可能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地方,也可能是孤身一人,更可以有身陷弹尽粮绝,没有救援的地方,他们需要靠自己的智慧,勇气来解决自己面对的所有问题。 可以这么说,一名真正的特种兵,他是一名百科全书,是一名武器专家,战斗专家,也是一名社交家,或者也是一名时事专家,除了战争,武器以外,天文地理,世界人土风情都了如指掌,甚到名地的法律,制造业,金融业也精通其中一二。怎么样,牛丫不?” “牛!牛丫!”我下意识地说道,有这样的战士么?这不就是兰博么?第一滴血还是很好看的,如果咱大中华家中特种部队个个是兰博的话,那不成了给我三千特种,可灭世界了。 “而我们要求的人员很简单,要有自己的信仰,不达目的,绝不放弃;不能有太多的军队习惯,不然在敌后,人家一看你的姿势就知道你是军人;有一技之长,记忆力好,要有想象力;身体素质过硬,在山中一连呆几个月都没有问题。差不多就这些了吧。”大黑脸说道。 “要求看起不高,其实做到挺难的。”我说道。 “这是对兵源的最基本要求。”大黑脸说道:“怎么样,要不要考虑试一下?” “好。”我想都没有想下决心地说道,现在也没有什么选择,在再在院里呆下去,这是不可能,而连队上也没有人要我了,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选择了。 “那就签个字,按下手印。”大黑脸说道。 我看到那一张a4纸大大小的自愿书,不外乎就是我自愿参加什么集训的选拔之话,于是我签字,还按了一个手印。 看到我按完手印后,大黑脸笑道:“欢迎参加地狱集训营,如果你想退出的话,要么重残了,要么死去。” 听到他这句话,我想暴起打人,他刚刚也没有给我看内容的时间,敢情我被忽悠了,看到我阴晴不定的脸时,大黑脸才说道:“不要这样,要知道,在军方每一年有多少人挤破脑袋想得到一个地狱集训营的名额呢,如果不是这一次我们需要组建一只全新思维模式的突击队的话,估计你还没有这个机会。 不过,参训的人多,最后能入选的可能没有几个,你需要付出更多汗水与血,才能证明你自己。” 后来我才知道,之所以我能有这么一名额,一是因为我还不到二十岁,这个好理解,越年轻就越容易培养;第二,我是医大毕业的,有一定有临床经验,文化方面过关;第三,我在新兵连立功与记过的原因清楚地进入了军区电脑系统,而特种部队挑人是要看素质与新兵连的评语的,我跑废了所有老兵,在系统中想低调都不行;第四,我为了下连敢绝食玩自残,在普通部队这是思想兵,在特种部队中就是为达到目的,永不放弃的精神,虽然方法太笨了一点;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运气,因为那一年t5刚好要组建一只试验型的特种小队,需要的是一批体质、文化、信仰过硬且没有太重的军事习惯的新兵,而我刚好四个条件符合。 第33章 :会飞的草 不过,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一直在想一个问题,为毛大黑脸认为我是一个有坚定信仰的人,一个十九的小伙儿有坚定的信仰?连我自己都表示不解。 再后来,我才明白,那天我在三营与长腿欧巴比跑的事情,也被记录在案,这让大黑脸更加相信我…… 我以为当我签了自愿书后,就会被带走,但是没有,大黑脸说你得先做一件事,做完后,自然会有人来接我。 那是什么事呢?我还得做一件事就是禁闭七天,每天一次长达三千字的检讨。其实把我关禁闭也算是意料中的事了,因为毕竟我算是玩了一下自残,不管出于目的如何,但在部队却是禁止发生的事。如果大家都有意见来玩下绝食话,那军队的那么多条条款款不用学习得了?以后大家都随好恶做事还得了?所以对于那件事,这样的处理也算不轻的。先是书面警告,记小过一次,然后禁闭写检讨。 一个男人,不管做了什么,要想清楚后果,清楚后果还要做的话,就得要自已去承担那后果。 那是我第二次关禁闭,大多数人都只是从书上或电视看到被关禁闭的,但是能体会的那种感觉的人不多。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呢?七天,对于许多人来说绝不是一个很长的日子,但是如果你在七天这间只能在一个六平方的小屋子,除了窗格上能看到一点阳光外,整个房间除了一张行军床和一张写字的桌子外,然后就是一个马桶陪着你。你在那里什么也看不见,你能听到,但是看不到,摸不到。 如果一天还好说,但是超过二十四小时后,人的精神就开始紧张,一种失意的心情开始抬头,如果是那种心里不稳定的人,到了第三天会开始受不了,如果关你个七天,弄个心理阴影了出来,绝对是可以的。如果再不能体会的,去试试在春运时连续坐四十个小时的火车,保证你坐得想吐,但是如果坐168个小时火车的话,估计这辈子再不想见到火车。 在那样环境下写的检讨也一定比平时深刻得多了,因为你想出来,你有种感到失望,想重新获得自由,哪怕是提前一个小时,十几分钟都是高兴的。你可以想像那里面是多么的让人郁闷。也就是那几天我突然觉得写检讨的水平还是不错嘛,每天三千字的检讨,而且要不尽相同,你以为很容易。当然了,也没有什么好的方法,就是把士兵守则美化一下,然后把自已写成对不起组织,对不起党的培养,立志今后好好表现,没事争取立个什么二等功啊三等功意思意思下。 写到最后再没有写的时候就把雷锋同志的日记给抄下来,什么不记名不记利,对同志要有春天般的温暖,对敌人如冬天般的严寒。再不行就把小学生的思想教育写出来,热爱祖国,热爱人民,就写团结在以党中央为核心的领导组织。 在期间八荣八耻我差不多每天都会写遍体会。当然我也不知道每天晚上把检讨交上去后,上面有什么反应我就不知道了,反正也没有人找我再谈过话。 我当兵才半年多点,就关了两次禁闭,给了两个警告,写了十几篇的检讨,而且这些长篇检讨还不重复,足见我的文字功底是不错的,像这样的兵放到哪儿都不会让人放心的。 我不知道何小惠是怎么和外面的警卫班的同志沟通的,在那样的情况下她居然给我送了一个包包,里面有一些零食,在零食中居然夹着一个黑白屏的游戏机。我收到这个包包时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出去后是不是要跟她说个谢谢,但话说回来,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还真开不了口。 这期间张洋过来一次,他也没有什么,只是走的时候丢了一句话: “如果受不了的时候,就回来吧。” 那一刻我很感动,突然有一种觉得对不住他的感觉。 我结束禁闭的那一天,甚至连给大伙告个别的时候都没有,一辆猛士军车在院里等我了,那时猛士刚出,长得有美军的悍马差不多的操行,停在院里比起猎豹,勇士之流,威猛多了,我不禁感叹,特种部队就是牛,连军车都是最新款的。 我的背包早被张洋打包好了,我出门的时候,他就塞给我,欲言欲止,最终什么也没有说,我就背着背包出门了,以前老想离开这里了,没有想到当真正离开那道大门时,心里居然有种酸酸的感觉。 “袁睿,你要走了?”一名小护士跑出来说道。 我点了点头。 接着院长、医生,护士们都跑出来了,看到这场景,让一些病号么觉得小子在医院里混得很可能啊,出院了,居然全院都去送他。我看到几名小护士眼睛里红红的,看到这一情景,我一咬牙就告别他们,钻上车,再不走,弄得我都要哭了。 不过,在人群中,有两个人一直没有出现,一个是张洋,还有一个就是何小惠。 在三楼的办公室,何小惠躲在白色透明的窗帘后面,看着大院里发生的一切,她看着背着背包的袁睿在一一向曾经的同事们告别,而目光在人群中扫来扫去,好像要找一个人,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找他,不过,这不重要了。 “我知道你要走,真舍不得你走,却不敢来送你,我怕自己控不住自己的情绪。”何小惠带着哭腔自言自语地说道。 “何必呢?”张洋在她身后说道:“不去,也许就再也没有机会,时间长了,也就淡了。” “他敢,他敢忘了,我下次咬得更重!”何小惠恨恨地说道。 在车上的我,不由觉得左肩膀一疼,那是上次何小惠咬我的位置。 我走了以后,但是我的事迹却没有走,后来到了院里的新兵们听到当年的一些事,有人很佩服我,也有人刚开始不相信,但是那些不重要,就如我现在写着这字一样,在那从小到大生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的人,还有天天沉溺在网络与手机中人来说,我的经历他们相不相信都不重要。 因为一百个人,就会有一百种人生。 但是,可以重新开始,我宁愿选择一种平静的生活。 我最激情的岁月,一半给了军队,一半给了你。 好多时间后当不在穿那身马甲时,我才发现,不同的生活也有不同的幸福,没有经历的人生,也是一种安乐。 有一天,当我和一个美女在深圳的某条街上某间茶吧里面对面时,她评价我只用了两个字:毒药。 我不解。 她说,像你这样的男人,一个女人爱上你后就像中了毒了一样,因为你的心早已没有了。 我无语,听到毒药后便想起曾经和我呆过一起一个t5鸟毛,他的外号叫毒刺,后来网上有一篇什么《全合金兵种》的小说,里面就有他的影子,再后来,这丫的《三棱军刺》的开头母子三人的故事,直接让我飙泪了。而那里也有一句话叫什么短兵相接必取敌首,孤军杀敌血溅千里,我就想起那操蛋的t5,想起了,那些蛋碎的经历。 而当我离开那里时,这小子还混得风生水起的,总参下面的特种部队都想把他给抢过去。 那天下午,阳光温暖的打我们的手背上,咖啡的不热,温暖得如曾经某个人的手心,我和这个已经在她爸医院里做总监的美女,聊了许多我们还在军医院里的事儿,她说那天我走的时候,她哭得最伤心,眼泪也是全院流得最多的一个,这时我回想起来,的确有一个十七岁的小护士哭得最伤心,那时我也没有想那么多,因为现场气氛太悲伤,只差一点气势悲壮的背景音乐就会全场飙泪了。 “那时候,真不舍得你走,怕你走了,就不会再见到你了,要知道,没有地址,也没有电话,我胆小子,怕告诉你,让你给我写信,政委会找我去谈心。”美女笑道。 我陪着,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不过,后来,何小惠总能知道你的一些消息,每次我听到她说你时,我都会一字不落地记下……” 我再笨,也知道她想说什么。 六年过去了,那个十七岁时还会长痘痘的小女孩,现在已经是一名身材妙曼,美艳端严的女神级的美女了,看来,时间真的能改变许多东西。 “我知道自己喜欢你,但我不知道将来在哪里,因为我知道,无论哪里,你都不会带我去。记忆就像一座城市,时间能让这个城市沙化、荒芜,可是,城市越大,痕迹越难磨灭,或者,根本磨灭不了。”她呷了一口咖啡笑道。 我怎么觉得那笑容好勉强。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有的人藏于心底,永不说出口;有的人不能忍受,脱口而出。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我想问一句:你,还好么?这么多年,还好么? 你好了,我也就好了。 第34章 :欢迎来到地狱 那一年的初秋到了,新疆那个地儿的气候在九月底也不是很热了,晚上都可以盖被子。 我坐着猛士到达一个直升机场后,就被塞进一架米17,在那里面还有七个兵,然后直升机就把我们带到一处处于群山之中的训练基地。 也许是为了给我们这些土豹子们压压威风吧,一进基地,一排清一色的猛士军车,十辆轮式装甲步兵侦察车,五架全副武装的直9武装直升机在停机坪上,虎视眈眈地看着眼前的的一切。 t5的特种兵们,个个牛哄哄的脚穿高帮防刺靴,戴02式凯拉夫头盔,防风镜、无线耳麦、喉麦一个也不少,防弹护膝,护肘,高防性防弹背心,连迷彩服上的花纹都和我们不一样的,那些警通班的大狼狗恶恶地看着我们,就像我们是到它家的小偷似的。 整个营区清洁得好像星级宾馆一样,然后再看看我们,过时的作训服,一双高帮作训胶鞋吧,和有着高大上的装备的t5一比,那寒碜得不行不行了。 之前在营区时,我看到有的兄弟部队们装备的头盔还是那种对越自卫战时的那种款式,上面只是多蒙了一块迷彩布而已。 呼呼呼…… 一架米17开机时,一队t5全副武装狼突狗奔地向直升机跑去,另外一架武直9在空中盘旋一阵后,向南边飞去,接着载着士兵的米17跟在后面向南飞去。 我们近百人就被扔在那里,那些t5仿佛没有看到我们一样,各忙各的,没有人来管我们,我们就像列队一样,站在那里。 “天,那是什么步枪?好大啊,这是巴雷特1么?”一名和我一起来的士兵看到一名穿着荒漠吉利服的狙击手从边上走过。 “不是,是国产12.7毫米03式狙击步枪,主要作战任务是精确打击2000米以内的轻型装甲车,指挥车,雷达,油库等重要目标,对1200米内有生目标实行精确杀伤,如果人体被它击中的话,可以直接拦腰打成两截。”一名列兵淡淡地说道:“大家好,我叫陆立丰,我在内部杂志上看到过的。” “那他们怎么还用16呢?”一名士兵又问道。 “嗯,那不是16,是国产仿制16的q突击步枪,你们可以看到,他们身上还装备着各种外军武器,在特种部队中可以使用任何一个国家的武器装备。”列兵又继续说道。 听到他的话,我不由多看他一眼,这小子懂得还挺多的,但是马上一件事吸引了我们,一队士兵在一辆99式坦克的掩护在训练基地中突击时,对方一名士兵举着枪向坦克身后的步兵射击,被坦克发现了,双方的距离只有50米,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以为坦克会来一炮,或者直接用机枪扫射,但是坦克没有,而是加大马力,直直地向那堵墙冲去。 在那名士兵的身后是一片开阔地,如要他离开那堵墙,哪怕没有坦克,那些步兵也会将他射成筛子,怎么想,这家伙必死无疑。 高速行驶的坦克发出巨大的轰吼,就像一头让人绝望的钢铁巨兽,在现代战争中,没有任何反坦克武器的士兵,遇到主战坦克时……必死无疑。 看到越来越近的坦克冲向那道墙时,我们不由一惊,这不是训练么,那坦克再不减速就会撞上墙,在墙体后面的士兵哪怕不死,也会受伤。 近了!近了!我的心一下子提了出来,准备大喊一声威胁,但是边上的t5们没有叫,反而用一种近似欣赏的目光看着眼前的一切。 轰! 坦克一下子重重地撞在地墙体上,墙体与碎砖飞溅,再坚固的墙体在一辆重达四十吨左右的主战坦克,就像一杖鸡蛋一样。 这时我看到那名士兵的身子猛然向后退去,他的身子只离坦克不到两米,仿佛下一秒眼前的钢铁巨兽就要将他吞噬,他面对坦克,脚步飞快地向后退去,大约六米后,身子向后一仰,倒在地上,与此同时,坦克一下子从他的上方碾压了过去。 他……他……死了么? 心里问道,如果是我面对这样的情况,估计只能想到死了。 当坦克向前行进二十米左右的时候,车体一下子爆开一股绿烟,坦克也一下子停了下来,在尘雾之中,我看到刚刚被坦克碾压的士兵站了起来,在他手中拿着一个小巧的按键。 “牛!太牛了!”陆立丰用一种近似崇拜的眼神看着这一切。 “好,及格。”一名中校军官走了出来说道:“不过,离优秀还差一点,下次努力。” “是!”那名“爆破”坦克的士兵灰头灰脸地说道。 听到这话后,我无语了,这才算是及格?那我们在战场岂不是连炮灰都算不上? 这时,一队穿着厚厚的防核辐射服的士兵在沙地上远远地跑来,看到他们全身穿着厚厚的防化服,连手中的枪都被一层防化布实实严严的包裹着,背后还背着一个氧气瓶,同时还有一个巨大的背包,哪怕我没有试过,也知道这一套装备下来少说也有近三十公斤,而他们显然不是只跑了一点点距离。 “你们看他们的脚步。”陆立丰说道。 他这么一说,我们才看到这队士兵的脚步,他们在跑步的时候,一脚起,一脚落,整齐得好像一个人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所有人的落脚点都在前面第一名士兵留下的脚印上,在他们身后,没有任何一点凌乱或多余的脚印,一路过来,仿佛是一个人的脚步一样,而这样的好处是,没有人可能通过脚步判断了对方有多少人。 而这整齐如一的脚步,仿佛让人看到的是一辆辆,在战地上发出狂吼,在冲锋的坦克履带在前进一般。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们不由不承认,曾经自己的优秀,在他们眼前,弱得像一群初生婴儿一般。 “集合!” 这时大黑脸出现了,他大声一吼,我们先一愣,马上将眼光收回,排成队伍,昂首挺胸。 “立正!” “稍息!” 然后,大黑脸就离开了,留下我们在那里,但是没有人说话,整个基地仿佛有一处压制的力量一般,我们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差不多三个小时后,我就有点顶不住了,这会儿再傻,也算知道大黑脸在整治我们了。新疆的海拔较高,紫外线也比较强烈,照在身上有种像什么针要刺入衣服,刺入皮肤的感觉。大多数人的后背已经被汗水给弄得湿湿的,然后脸上的汗水开始汇聚成一条小溪,一滴一滴地滑在地上。如果能你慢镜头看的话,当那滴汗水滴在地上的时候,砸起的灰尘也有指蛋那么大小。 有时我都觉得,好像当兵纯是没事找罪受,特别是一动也不动地站在太阳下晒着,这不是这么回事么? 不一会儿,我眼睛一下子模糊起来,双耳响不见声音,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操,要晕了。我下意识地咬了咬舌尖,可不能当第一名啊,这倒下的第一名可不好。 一阵痛苦让人清醒了一点,然后马上感到嘴里有一股腥腥的味道,舌尖有种液体充满在嘴里。 靠,没想到咬破舌头尖了,我压住恶心的感觉把那口血给咽了下去,努力地让自已站得直一点。虽然现在是清醒了一点,但是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并没有减轻多少。 “嘟!” 一阵哨声响起后,迷迷糊糊之间看到一个人走在台上大声地说了一句: “解散!” 我听到后,看到周围的人如释重负的一声叹息,我知道,这一关就算过去了,精神一放松的时候,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别的兵比起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我们疲惫不堪,没有进一滴水的时候,大黑脸出现了,指挥我们上卡车,人员一上去,车子就开动了,本来又累又饿又渴,在车上起伏不断,一种恶心的感觉一下子涌上心头。 “啊!” 一名士兵呕吐了起来,有了榜样后,别的士兵也跟着呕吐了起来,一下子车厢里弥漫起一种难闻的气味,丫的,哪怕我一直强忍着,这不……也吐了。 差不多两个小时,我们伴随着这种气味两个小时后,才被扔到一处训练场。 “给你们五分钟的时候,把车厢给我清洁干净,不然,你们给我吃回去。”换了一身作训装的大黑脸大声地叫道。 一听他这话,士兵们有的拿出自己的毛巾,有的拿出茶缸,我马上说道: “将沙子倒在呕吐物上,然后六个人排成一排,一齐用毛巾推出来。” 士兵们觉得这个方法可行,马上就干了起来。 现在,你们知道,在部队,随身工具,什么都能干了吧。 我们弄好后,大黑脸才集合我们,开始训道: “欢迎来到地狱集训营,这一个月的时候,只是给大家打打基础,在这里,你们只需要明白三件事:服从!服从!绝对的服从! 如果有谁,受不了,想离开,行,现在滚蛋上车!” 没有人上车,也就没有人离开,我隐隐觉得这就像大黑脸说的一样,接下来,便是地狱一样的日子,但是,没有人离开。 第35章 :淘汰赛(上) p.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五一快乐,五一快乐,大家节日快乐啊。可我还得继续上班,继续码字呢。来,给点收藏,给点票票鼓励下。) 黑脸的话不多,除了发布命令以外,我们就叫他黑疯子,那会儿我们就觉得这丫就像一条逮着机会就整我们的疯子。 疯,在中国人的字义中,并不是一个褒义字,我们那会儿,对他的确没有好感,就像他对我们这群啥都不懂的菜鸟一样没有好感。 我放好的背包不到十分钟,哨声就响了,士兵们从房间中跑了出来,在我们面前是十个热气腾腾的大饭盆,我一看,是炒饭,还有五个盆子是可以看到底的汤,不过,我们看到这一幕后,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 “吃饭,五分钟。”黑疯子淡淡地说道。 他一说完后,我马上想起什么,一下子向房间里冲去,余下的兵们一下子明白过来,开始冲向宿舍拿自己饭盒。 五分钟吃饭?时间好短,后来我才知道,这五分钟算是长的了。 在部队我养成一个鸟操行,就是吃饭快,无论是好吃的还是不好吃的,一股脑儿的一下子吃完,有时甚至还不知道那菜是什么味儿。有好几次,我陪去西餐吃饭,看着她慢慢地将白色餐巾围在脖子上,端端正正的,然后小心翼翼拿起刀叉,再慢慢地将七分熟的牛肉开始切下,再慢慢地放入口中,再慢慢地咀嚼……当她吃到第三块的时候,就呆了…… 因为,我盘子里空了,最后一块牛肉放到嘴里时,全过程没有超过二分钟,她呆呆地问道:“你很急么?你就这么不愿意和我多呆一会儿?” 我…… 你们说,我能说什么呢?在部队时不要说七分熟,三分熟的牛肉了,就是连生牛肉都吃过,但是那滋味绝对不好受,真难想象当初我们的胃居然能扛下来,以至于我后来养成一个现在都改不了的习惯就是,见到牛肉,嗖的几下子就整到肚子里了。 吃完饭不到二十分钟,哨声又响了,这一次是全副武装的山地行军。山地行军顾名思义就是在山地之间行军,山地山地那就是一定有山的地方,有山的地方一定会有什么羊肠小道啊,滑石坡啊,陡峭壁之类的……在这样的多种地形的地方行军,我们称之为全地形行军,如果再来点下雨,来点下雪,就可以称之为全地形全天候行军。 队伍在通过一道峡谷时,黑疯子要求队伍全速前进,以最快的速度通过这里。在真实的行军中,如果遇到这样的地形,必须用最快的速度通过,不然遇到伏击就麻烦了。而我们要通过的这条峡谷不一样的是,它大约有一公里左右,中间是一条羊肠小道,只能通过一个人,在小道边上是五六米深的干沟,如果稍微不注意的话,脚下一打滑就麻烦大了,我们并没有什么防护措施,就那样一个接一个的过去。 本来的两人行的队伍一下子要变成一人行的队形,前面的尖兵过去了,然后再一个又一个人过去。看看羊肠小道,看看两边大约十多米高,怪石林立的悬壁,我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了,这里还真不是一般的高危,如果上面有人的话,等我们过了一半时,直接在上面推石头下来就行了,这绝对管用,一块大石头一定能砸倒几个,倒下一大片。如果队伍在这样的地形中,首尾被封了,人在中间就等着升天吧。 我跟着队伍后面小跑着,大约离出口还有二百米的时候,前面那一哥们脚下一滑,然后哗的一下子就滑了下去,当时我想的没有想一下子抓住他的背包提劲往下一提,当时他全身的所有估计有九十多公斤,而且在下坠的惯力之下,我差点儿也跟着掉了下去,路面的一些沙石就哗哗的往干沟里掉,他前面的一个哥们儿听到响声转后时,我已经抓着他,脸涨得通红。 然后在几秒钟内,我们两个人七手八脚地把那丫给拉了上来。 “兄弟,谢谢啊。”他向我们道谢。 “江新。”我惊奇地叫道。 “靠,是袁睿啊,我就说今天怎么这么背呢。原来你小子在我后面。” “……”看到这鸟这副样子,真恨不得现在一脚把他给踢下去得了。 “你怎么也来了,不在医院里坐着,好好地干嘛跑出来啊?”出了峡谷后江新问道。 “不说了,反正都来了。”我说道。 “也是,我咋就这么点背呢,不就是上次和一个老兵发生冲突,把人家按在厕所里给揍了一顿,他们班长来了,我也接着揍,最后他们一班人来了,在混乱中有三个老兵掉进粪坑了,结果我就来这里了。”江新说道。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成问题儿童了,敢打老兵?”我道。 “你说我?你小子当初在新兵连不也打过连长么?”江新回道。 怎么说,在这里见到一个像江新这样的熟人,还是很高兴的。 当我们跑了差不多七公里后,居然出现一个超级障碍训练场,在部队的四百米障碍训练场都建立在平地之上,而这里有山有沟有石头的,山大约有一百多米高吧,坡度约五十多度。当然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从山脚到山顶全是建的工事,有壕沟,有铁丝网,有独木桥,还有十米多高的攀越墙,听说这玩意儿是国外某特种兵训练基地改建的,无论是场景还是其难度都是按照一比一,货真价实,童叟无欺,不管是日常体能训练还是特种射击都会有涉及到。 想想以后会经常跑出七公里后,再来这里玩下障碍,然后再跑回去,是不是太狠了?根本没有给我们休息的时候,第一个梯队到达训练场后,坐在越野军车上的黑疯子,大嗓子一喊: “不要停,上!” 没有人敢停下,兵们一个接一个的进入训练场,我们先是从一条大约五米宽,积水有一米深的浑水沟里冲过去后,然后就是铁丝网,那铁丝网的高度绝对比在一连的铁丝网要低个五公分,可不要看这小小的五公分,如果你的屁股或头不注意,稍微那么向上努力了一点,麻烦了,轻则挂破衣服,重则挂破皮肉。而这十米的铁丝网下面绝不会是水泥路之类的平坦大道,而是泥水。 好多人看到电视节目的兵哥们,没事在泥水里滚来滚去,爬来爬去的,觉得那也不过如此。其实只有身到其处的人才会明白那种感觉是不一样的。 普通人第一次看到地满是泥水的铁丝网时,第一个想法就是衣服脏了要洗衣服怎么办?等下浑身泥滚滚地怎么办?但是士兵们就一样了,管你怎么样,选进去再说,教官们根本不会让人有犹豫的时间。 我知道身上本来的标准装修加负重就二十公斤了,等下从泥水里出来后那重量就会成直线上升,至少也会增加个几公斤左右的水分。过了铁丝网后就是独木桥了,差不多只有一脚之宽,当浑身泥水滴在那木头上面时,然后再去走走,估计不会摔下去的没有几个。问题是下面有一潭子臭泥水,上面还漂着大便,如果不小心来了个仰面朝天的话,掉到水里,那泥子马上就会进行耳朵,如果万一嘴巴没有严实,进了水那是很正常的。如果眼睛又进了水,那问题就玩大了。 过了独木桥就是一个深坑,大约有二米二左右深吧,这里面也是水,我都怀疑我们是不是去了洪涝地带了,新疆这儿挺少水的,怎么可以这样浪费呢? 当我们扑通地一下子跳了进去后,然后就要想办法出来了,其实这也很简单,就是身子一跳,抓住上面的边沿就可以了。 如果黑疯子能让我舒服地过关就好了,在水里先把那一箱装满八百发子弹的弹药箱给举二十下再说。那一箱子子弹和相当于体积相同的的金属块重量差不多了,等你二十下完了以后,再去抓那边沿时,就想骂人了,不知那个王八蛋能想出这臭主意,酸痛的手抓住滑滑地边沿时如果不注意一松,人又要掉在水里。 出了这个水坑后就是十米高的攀越墙了,整个几百米的障碍中这是唯一一个有保护措施的科目,因为有根安全绳把你给吊着,其实对我们来说,这安全绳也最多是心理安慰而已。 当翻那十多米高的攀越墙时,差不多我们就想骂人了,从一开始先把你身上给搞得泥淋淋的,然后再让你通过水坑和攀越墙就要把你力气给完玩,这时你就在一片晃动的轮胎中闯关了,不要以为那些结实的轮胎会停下来,或都有死角之类的,那可是参谋军官的智慧加工程兵兄弟们技术的结晶啊。反正在一个位子上只有一秒的停溜地时间。在这差不多有二十米的轮胎阵中,刚开始没有一个人不被捶的。如果你想从下面爬过去,边上的督战官们,不把你给暴捶一次,就算你比他们狠,问题是我们再狠能狠得过人家么? 过了轮胎阵后便是战术特别阵地了,那里有断壁残墙,有几米深的陷井,有旧轮胎,有沙袋掩体,还有反步兵倒刺。反正在战场上能出现的东东那上面绝对都有的。要求通过时可以单兵通行,也可以组团通过,因为边上有两挺装满橡胶弹的机枪在等着你,当我们从攀越墙上下来的时候,机枪就响了,然后时而会给你来一个发烟弹扔到阵地里。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第36章 :淘汰赛(下) p. 奉上五一更新,看完别赶紧去玩,记得先投个月票。现在起-点515粉丝节享双倍月票,其他活动有送红包也可以看一看昂! 刚开始的时候,我一下子趴在地上不敢往前冲,一些士兵和我的操作一个样子,这时边上有两支高压水管起动了,每秒二十米的射速的高压水枪射在身上,那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我在想如果再瘦一点的人就会一下子给冲飞起来,趴在地上也不是办法就冲吧。 于是那些断壁残墙,一些单兵坑就成了最好的掩体,这时,我们就分队过去了,如果全部人马一百多号就一下子冲过去了,很容易全部玩完的。 在人在恐惧的时候,要么潜能就会爆发得很惨烈,要么就会哆嗦成一团。而军人是属于前者,当一个普通穿上军装时,无论是哪支兵种,他都会要求让你开始挑战恐惧 唯勇者不惧矣! 人的潜能是不能去用数据去计算的,也不能用平常的眼光去看待的。连我自已也很难想像,当负重二十公斤,然后通过一系列的折腾后,到了阵地上听到地机枪的声音时,在巨大的压力下我的速度飞快了起来。 弹点不停地打在身后,我像一只灵活的小老鼠一样做着不规则运动路线飞快地跑着,见路就跑,见洞就钻,见墙就躲。 等跑完整套的山地障碍场时,再牛丫的人,双手双脚都会打颤,不过,黑疯子是不会让我们休息的,我们得从原路返回。 在心里面,我们又一次问候了黑疯子所有母性亲属一次。 说说攀登吧,军事攀登分城市攀登和野外攀登两种。而城市攀登主要就是楼宇攀登那种,相比之下野外攀登就复杂多了。因为在城市中好多情况是可以预见的,而野外就不一样的,不同的地方的地形是不一样的,而且遇到的情况大多是突发的。你永远不可能知道你踩到的那块石头是不是安全的。而军事攀登则习惯要求徒手攀登,原因很简单,在战争中你的敌人不会给你时间的,一切也不可能准备好了,就等你上场表演了。 我们被拉到一处近三十米的高崖边上,虽说三十米的距离在地面上来说并不长,但是把那距离坚起来的话,就不一样的,有十几层楼高,有恐高症的人绝不会伸个脑袋往下看。 后来有一天,当我在电视中看到那些所谓的攀岩比赛时,上去挑战的人都会后面系根安全绳,然后在那不到十米高的攀岩墙下表现得欲欲一试,好像他就是天下第一攀岩高手似的。而主持人在一边激情四溢地强调这项运动是多么多么的危险,多么多么的具有挑战性,多么男人的运动。 我无语。 我想起那些兄弟们,好多时候我们是怎么样的呢?电视上的那些节目只是为了提升收视察率而已,而我们却是一腔热血,连小命都没有考虑到,然后就徒手开始攀登了,唯一的安全措施居然是崖下放了一块厚厚的弹簧垫。 所以当我们看到下面有弹簧垫时,竟然有种热泪溢眶的感觉,总算这帮孙子们没有不把我们的小命不当小命。 在电视里的那种攀登上的手抓面大多是橡胶做的,抓上去手感还不错,但是我们那会儿能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手能抓到一个合适的抓面,我们都会觉得是幸运的,万一那块石头是松动的呢?一用力在上面,那麻烦大了。 你说,那时我们是傻呼,还是执着呢? 那是我第一次攀岩,其实在此以前,并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也没有去尝试过。除了在新兵营时搞过一点体能训练和基础战术训练外,在系统性的军事训练方面,我完全是一个小白,当兵大半年了,摸过枪,却连子弹长得啥样都没有见过。 “手指并拢抓住岩点,双腿轮流用力,当你在跑向崖下时,在你的脑子里就要找到最佳的攀行路线,注意呼吸节奏,四肢贴紧岩面。记住,不要向下看。”黑疯子大声地说道:“现在你们每分每秒的表现,不仅仅是因为要学习,而是在决定自己的命运。” 是的,当我们爬到六七米的时候,这时就要不要指望有人会从中来救你,你只有一步一步地向上,退出可以,那就从上面自己掉下来吧,可看到下面那张弹簧垫的时候,就会知道,那玩意儿,根本就没有鸟用,于是你只剩下一条路……继续向上。 差不多有半个月的时候,我们天天进行各种各样的体力训练,每次我看到有两个t5在那里记录着什么,黑疯子从来没有对我们的成绩说过什么,但是他每次扫过我们的时候,那如鹰一样的双眼,让我们感到不敢怠慢一下。 半个月的有一天,我们和往常一样的全副行头的集合,这一次,操场上多了两辆卡车,黑疯子站在我们的面前说道: “现在,开始念名字,念到的人,上前一步,上车。” “王小平。” “到!” “李明海!” “到!” …… 看着他们一个一个的出列上车,我不由紧张起来,难道没有念到名字的就被淘汰了,当念到二十个人的时候,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如果这一次没有选上的话,回去后怎么面对张洋,怎么面对孟雪晓呢? 虽然这里苦是苦了一点,但是充实啊,想到黑疯子之前说过,这是一次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的选拔,如果我真能成为里面的一员,那该多好呢? 从来没有这样紧张过,哪怕在新兵营顶了房连后,一个人在荒野上晃荡也没有这样的紧张,在上面的黑疯子每念一个名字,我心里都祈祷,下一个名字会是我。 不过,直到他将名册合上时,也没有我的名字。完了?我被落选了? 卡车走了,也带着我的沉重的心,想到下一秒就会找包回去军医院,我……特他丫的恨自己不够努力。 “你们都看到了没有?刚刚走的那38名士兵,是因为不符合我们的要求,中国人民解放军t5作战大队,是一支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我们的职责之一,就是研究与打击境外的特种作战,成为中国最精锐的蓝军部队。 作为一名真正的t5战员,我们不怕死,敢去死。但是你们呢?你们之前都在原部队有着“不错”的表现,在你们其中,有的背过处分,有的进入禁闭,还有的多次违纪。如果要我说,如果军队也是一个社会,那么你们就是这个社会的害群之马,是社会的负担。 如果,你们还把自己当成一个男人,一个军人的话,如果,你们觉得是以前的老部队对你不公,如果,你只是想证明自己与众不同的话,那么,通过这几天,我稍微在你们身上找到一点点人的样子!……” 这是进入训练营后,黑疯子和我们讲话最长的一次,也是我最开心的一次,因为这代表我还能呆在这里。不过,这不是在谈心,而是在**裸的骂我们,虽然我们年少不懂事,或者心高气傲,再或者我们的确是部队中的问题兵,但越是捣蛋分子,自尊心就越重,虽然平时不说,不代表,我们心里听到这话会很爽。 而我,心里也不爽…… “如果你们还想有一天回到原部队,告诉他们:你们错了!我是一个好兵!是你们不睁眼的话,那么,就准备迎接真正的地狱集训营吧。”黑疯子大声地说道。 我们知道了一个事实,原来,这半个月只是一场热身运动而已,接下来,才是最苦的。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有亮我们被人塞进一个车子了,然后就摇摇晃晃的开走了。 “哇,这是干什么啊?搞得像抓特务一样的。”兵一说道。 “有点像装犯人,坐又不能坐,站也不能站。”兵二说道。 “里面黑黑的,外面也黑黑的,一切都摇摇晃晃的,一点都不踏实。”兵三说道。 “你说,我们是不是拉去执行特殊任务啊?” 说话的是江新,我借着一丝光线才看清他。 “江新。” “袁睿,你知道我们这要去哪儿么?” “应该是新的营地,昨天黑疯子说了,接下来是我们的地狱时间,那么之前应该是在进行初选而已。”我说道。 听我这么一说,大家都觉得有道理,既然是这样,那就既来之,则安之了。 这一次时间更长,差不多过了六七个小时后,正当我们像大海中一片小树叶想被海水怎么的怎么的时候,车子才停下来了,然后一个声音大叫道: “全都下来!” 当我们稀里巴拉的跳下车时,双脚一接地面,然后一软,有一些甚至跪在地面上了。 “都他个熊样,给你们十秒钟站齐了。”那个大嗓门又喊起来了。 兵们一下子才缓过劲儿来,然后按高矮顺序排好队。这时才看清楚周围的情况。在一个山窝里面,四周是一片寒地森林,高大的松树显得人是多么的渺小,四周是一群戴着奔尼帽的军人,他们身上的迷彩和我们的制式迷彩不一样,斑斑点点的高原四色迷彩更让他们容入环境,腰中那宽大的尼龙腰带上有许多扣子和扣眼,迷彩作战手套和作战靴,面带着黑色口罩无一不显着他们的神迷。 【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这次起-点515粉丝节的作家荣耀堂和作品总选举,希望都能支持一把。另外粉丝节还有些红包礼包的,领一领,把订阅继续下去!】 第37章 :有风,才能飘扬 (加油啊,加油啊,我的要求不高,进入人气榜的前十就行了,谢谢各位的支持呢。) t5的花样还真多,一会儿在荒漠,一会在寒地森林,有钱就是任性。 我们尽可能的让自己表现骄傲一点,但你不得不承认,气势这玩意儿还真有这回事,我们站得笔挺笔挺,都赶得上国旗班的标准了,不过,在这些目光冷淡的t5面前,我们仿佛就是一只只小羊羔一样,之前的傲气荡然无存,取而代之是一阵阵从脚底涌上头顶的寒气。 那些是怎么样的眼光呢?我曾经在恶狼身上看到的那种眼神……冰冷而残酷。 “这样说吧,我也不想跟你们绕弯子。虽然你们通过了最初级的选拔,但在我眼中你们还是一个个菜鸟,上不了台面的菜鸟,在战争中只会成为炮灰的菜鸟?”一个低沉而冰冷的声音在我们耳边响起,虽然声音不高,但是我们能听得清清楚楚。一个中校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奔尼帽遮着他上半张脸,阴阴天气配合他那身操行,让我们有种发寒的感觉。 我们是菜鸟?那你是什么?老菜鸟? 我们敢想,但还没有发展到有胆子顶杠的境界。 “这里还不是地狱集训营?因为你们不配去享受地狱集训营的一切,因为你们会糟蹋了那个美妙的地方,现在呢?你们心里一定不爽,在怀疑我说的话,不过,没关系,很快,你们就会知道自己有多么的无知与渺小,自己多么的笨,笨得连猪都比你们聪明,老鼠都比你们勇敢。 我只会教给真正的勇士活下来的秘密,什么叫生存。如果有人想离开这里?可以,要么他终身残废了,要么他死了。所以,我给大家的建议就是,丢掉****的尊严,学会如何生存。这样,你才有一丝机会成为真正的勇士,真正的特种兵。” 特种兵? 虽说我们早就有心理准备,但是几十个像恶狼一样的士兵围着我们时,什么激动与敬仰倒是没有,有的是那种不安的心理。 没有人说话,但是有种云里雾里,加不寒而颤的感觉开始在四周涌现,一种仿如针尖的感觉在我们周围涌动,所有的特种兵选拔,如果你受不了的时候,你可以离开,而这里的离开,代价太大了。那时我们第一个想法就是是不是自已在做梦,是不是自已曾得罪了哪位领导,于是乎给穿了小鞋,居然把我们丢在这里。 “有一次,一名武警和一名陆军,一名特种兵在聊天,武警说:哟,你们陆军牛叉,我们天天练擒拿,练摔拍,一名武警随便干翻几名陆军。 陆军兄弟喝了一杯酒道:咱陆军打架是不行,但是我们有坦克、武直、大炮、导弹,武警不是牛丫么?陆军根本就不用冲锋,一阵炮仗就搞定了。 武警与陆军争议了一半天,才想起身边还有一名特种兵,便问道:你们特种兵能干嘛。 那名特种兵淡淡地说道:没多大本事,最多将你们的指挥官给斩了。”中校说完后,盯着我们说道:“好笑么?” 听到这话,我们不知道说什么,但是面对长官的问题,不回答,天知道他会怎么收拾你,所以我们一半天回道: “好笑。” “不好笑。” “好笑。” “不好笑。” …… “没有吃饭啊!”中校大声地吼道。 这下,兵们的声音大了起来。 “去过地狱么?”中校淡淡地说道:“你们没有去过,但是,许多人怕去地狱,因为那里有着十分恐惧的事情,当你们半夜在睡觉的时候,突然看到床前有一个鬼的时候,你们会干嘛,是大叫,还是大哭? 人类,在面对极度恐慌的时候,要么会发出最尖利的惨叫,要么直接晕过去。为什么?因为他们害怕鬼,害怕来自地狱里的东西,每个人心里都会害怕,因为,恐惧。” “不过,你们很幸运,我很高兴地告诉你们,你们以后会面对的是比以前更加痛苦更加难受十倍或者百倍的经历,不要说我没有得到你们同意就把你们弄到这里来了。我只能说的是,当你们穿上军装的那天起,你们的名字就叫做中国人民解放军。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国家与民族,还有我们的亲人。 这世上有人叫我们特种兵,也有人叫我们魔鬼,还有人叫我们恶灵! 为什么?! 因为他们怕我们,因为我们狠!我们不怕死,敢去死!因为我们无时无刻会出现在敌人的恶梦里! 所以,我们才会是魔鬼,才会是恶灵! 所以,我们是祖国的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中国特种兵!” 那瞬间一种澎湃的力量一下子狠狠地砸进我们的心里。好男儿哪个不当兵?当兵哪个不想当兵王?什么是特种部队?那不仅仅代表的是一个很拉风很拉风的称呼,那是代表几千几万几百万中**人对你的尊重,那是代表一个国家军事力量的最终体现!那是代表一个国家震慑的力量!那是代表你当进入上万军人仰视的顶级行列! 力量与荣誉与他们同在。 “一个人可以老去,但是一个民族不能老去,如果一个民族老去的话,那么它的结果只有一个,它的儿女们将会被任何一个民族与国家欺凌,甚至灭种。 经济与军事是一个民族生存的首先条件,文化与科技是一个民族强大的根本。 而我们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开疆拓土,不然,有我何用?! 中国人民解放军t5特种作战大队,是一只高消耗,高淘汰,高伤亡的一支部队。在别的地方你可以因为你的战斗而得到你的勋章,成为万人景仰的英雄;但是在这里,有一天你牺牲了,你的名字也不会为世人所知,你的一生辉煌,只有军旗才会知道。 现在,我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最后一个选择,你可以选择是离开还是留下来。你们有十分钟的时间思考。” 起风了,初冬从西伯利亚流下的第一股寒流,吹走秋天最后一点点的温和,接下来会是肆无忌惮的寒流,它们经过沙漠,经过田野,经过湖泊,经过城市,没有人不敢忽视那远方而来的寒流。 风吹过森林,发出哗哗的响声,吹过钢枪,让钢枪变成更加冰冷,让士兵更加坚强,在寒冷中,子弹才显得更加炙热。 从来没有苦难,只有不努力的时候,日子才会更苦。 没有人离开,所有的人像一根花费巨大力气,钉在地上的木桩一样,眼睛看着前方,看着那面飘扬的中**旗。没有人怀疑中校所说的话,在特种部队的集训中出现死亡情况,军方会归纳于正常现象,这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离开,梦想还未完成,你是我的一道光。 当初黑疯子在选人的时候,第一个条件是新兵,还没有对军事生涯太深的新兵;第二个条件是必须思维活跃,有创造力,有想法,通常这样的兵大多是军官们眼中的刺头,对于刺头,主官们的做法是打击与思想工作;第三个条件是,身体素质过硬,有一技之长。 如果一个新兵能集齐这三点的话,并不容易,这就代表该士兵常被收拾,加上在部队的时间不长,不会对老部队形成一种依赖感与亲切感,同时敢与主官们对着干的士兵,在某种情况下还是很要面子的。 综上所述,当他们被召集到一个新的地方时,他们在内心中就不想回到原部队,走的时候还会抱着一种,等老子混好了,回来再让你瞧瞧。 所以,你说,现在中校让士兵们选择离开,他们会离开么? 虽然,我不敢说所有的士兵是这样,但这样情况占了大多数。 再说了,虽然在前段时间,黑疯子的话不多,天天训我们,在那高强度的操练下,能挺下来的士兵,有几个心理素质与身体条件很差呢? 再说了,这些集训队员,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正属于血气方刚的时候,有几个不向往那兵王的荣誉?有几个不会争强好胜?有几个能拒绝英雄的诱惑? 没有人动,任风吹过脸庞,吹过衣领,那红色的军旗在风中迎风飘扬,当时那几段短短的对白对我们所产生的影响是以前没有想过的,我们也看过电影与小说,但真正的面对由一个特种兵军官说出来的话时,那种冰冷的杀气是电影与小说不能去体会的,或者说,我们的心灵为震动。 有风,才能飘扬。 某年某月某日的前一天,我们还在阳光下,在一个自已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而后一天,命运让我们的道路发生了改变。没有人知道那是福还是祸?好像老天爷为了配合他们一样,那天的天气阴沉沉的。 很多时间后,我也学会一招。首先,来个山地坐车,把你的胃里的东西全给吐出来,让你浑身无力,晕晕沉沉的;然后再把你放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拉几十个彪悍的军人,当然一定要上过战场的那种,这样透出的杀气与战意才能摧毁一名普通士兵的心灵防线;最后再配以不肖表情,外加一段深沉的解剖性的表白。 这时你就可以把一个军人天性上的觉悟与献身精神给点燃,如果叫他下一秒去死,他绝不会犹豫一下。 真正的军人愿意为了荣誉付出,更愿意为了国家与民族做任何牺牲。 第38章 :地狱(一) “我见过脑袋有毛病的,但没有见过你们这样有毛病,居然想吃苦?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偏要闯,那好啊,我这个人,最喜欢的是折磨人。 别人越痛苦,我就越高兴,越有成就感。 在这里,我只会给你们一个忠告,那就是忍,别人受得了的,你们要忍;别人受不了的,也要忍;别人想放弃的,你们更加要忍。这样,你们才能活着离开地狱地。 什么叫特种兵?他们也是人,他们没有三头六臂的,那比别人多了的什么?那就是他们比别人多了坚韧的心,不屈的信仰和永不放弃的智慧。我们称之为兵种!兵种!” 又是一记狠锤砸向我们的心灵,年轻的我们,不服输,哪怕咬紧牙齿也不会叫一声痛,因为我们年轻,我们不服输,也不怕输。许多年以后,当我回忆起这段话时,我不由笑了,为什么部队上的兵源都是十几岁,因为他们年轻,年轻了就更加容易热血沸腾。 “我先介绍一下,我是你们主教官,名字嘛,反正你们以后会给我起很多名字,什么魔头啊,屠夫啊,没人性啊之类的。对于这些外号,是我的光荣。为了省点时间让你休息,不要想那些外号,我可以告诉你们,我的外号叫鬼见愁。” 鬼见愁说完以后,向我们笑了笑。但在我们眼中他那笑容哪里是笑,真像半夜里遇到一只向你阴阴发笑的鬼,不得却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连鬼见了都犯愁的家伙,能是个好东东?鬼见愁的真名叫劳荣全,也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 在这里没有名字,也没有军衔,我是13号,陆立丰是25号,江新是43号,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这些数字代号就是我们的名字。 鬼见愁出乎意料地没有玩我们,我们吃过早餐后便去领衣服之类的,而营地就是野外帐蓬,看到地些帐蓬我就想到会不会被火烧了,如果着火了那防火性能会不会很好? 我们新发的迷彩和以前穿的不一样,首先是迷彩,一看就是知道是定制式的,不装备普通部队,而且多了两个口袋出来,而口袋是斜着的,这样的好处在于更好放东西,腰带是尼龙腰带,防水防反光,而且很坚韧,皮带头是工程塑料成的,和铁头带头比起可以少反光,同时还有一个安全扣,方便上绳扣。 我们的作训胶鞋也换成了高腰胶鞋,底子厚多了,外层还有一层防水皮,适合在雪地行军。除此之外,个人用品好像没有发。后来才知道什么回事。没有发吃饭的家当,那是因为特种部队还用那个?执行任务时都是一次性的野战食品或压缩饼干,再不济时什么树叶啊,草纸啊,头盔啊都可以当成吃饭的家伙,听说在空弹夹里放上水和米也能煮出粥来。没有发什么侦察器材那是因为中国特种部队总喜欢往坏里想,如果任务败失了,或者装备遗失的时候,你就跟敌人投降了?一把匕首,一条绳子也能做出业绩的。再不行,没有枪没有炮敌人给我们造,也是我们光荣传统。 难得有一个休息的时间,根据以前的经验,这一次休息后,估计接下来就真的是地狱的时间了,所以,兵们都个个像乖宝宝一样躺在床上,能躺着就绝不坐着,有的甚至一上床就睡着了,没办法,长时间的高强度训练,睡眠不好,太累了。 “13号,你怎么来这里了?”陆立丰坐在行军床上向我问道。 “我也没有想到会来这里,本来打算去侦察连的,结果人家不要了,就来这里了。”我笑道。 “不会吧,你不是去了军医院么?那里多好啊,又不用搞训练,还有许多小护士呢。我们营的几个家伙天天都想着去医院。”江新说道。 “你生病了吧?”我正经地说道。 “什么?不可能!”江新说道。 “我说有就有,你是不是有时觉得身体好像有一种莫名的火想发泄出来,同时晚上睡不着觉,就会想起以前的女同学,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连班上最丑的女生都觉得还是漂亮的,这让你一度很困惑,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精神或者审美出现问题了,同时晚上在被窝里很难受,有时还会做梦,梦到女人和你亲热,第二天,你又后悔不已。这些症状,是不是现在有了?”我定定地说道。 “啊?对啊,你怎么知道?这真的是病么?哇,那该怎么办?要吃药么?倒底是什么病?”江新有些紧张地问道。 “这病的名字叫……唉……唉,怎么说呢?”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在一边的兵们听到后,都围了过来,还有两个说他也有这样的症状,我一副医者痛心的表情时,只有陆立丰那家伙在一边偷偷直乐,用一种很鄙视的眼光看着大伙儿。 “说嘛,说说啊。”兵一说道。 “天啊,不会以后身体会落下病根吧?”兵二说道。 “你说说,没事,我能承受得住,在这鸟地狱训练营里,有几个是怕死的?”江新有些悲壮地说道。 “其实啊,这也不是大问题,你们这样说的话,我就没有办法不说啦,这病的名字叫……思春。”我慢慢地说道。 “哦,原来我是思春了……嗯?”江新念道,马上反应过来:“a!你阴我?” 说着,他就向我动手。 “你别乱来哟,你知道的,你跑不过我的,万一我这一跑一叫,你说,鬼见愁会怎么整治我们呢?大家想好好休息一下吧。”我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说道:“你还要多读点书,你这q当了特种兵,这反而会害了国家的。” “丫你个13号,以后我再收拾你。”江新说道。 “不可能,因为医务兵是一支队伍最重要的兵种,如果你中弹了,自己拔弹的话,我不介意你收拾我。”我笑道。 “哇哇,医务兵就不了起了。”江新讪讪地说道,不知道是医务兵头衔吓唬了他还是鬼见愁吓唬住了他。 其实,在部队出现梦遗的事件很正常,也不少,你想想个个都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在适应高强度的训练期后,不仅不会感到累,还会觉得精神抖擞了起来,精力旺盛,加上处于青春期,能不对异性有想法才怪,有时,兵们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去洗裤头多着去了。 曾经在医院时,我还见过一个家伙,每天是晚上都出现这样的情况,最后他自己找了一个病假的理由,一个名女军医接待了他,他打死都不说自己的情况,指明一定要找个男军官,然后我就上场了,听了他的说话后,我给了他开了一个方子,上面写着四个字:少打飞机。 “25号,你怎么来这里了?”我马上转移话题说道。 “唉,这个嘛,一言难尽,这简直是一个美丽的误会。”陆立丰一副痛心疾首地说道:“因为我泡了团长的小姨子。” 一听这么劲爆的消息,所有的兵们一下子双眼发亮,都围了上来,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看着陆立丰这个牛人。许多人以为,在部队兵们最大的爱好应该是军事训练,这话没假,当兵习武,天经地义。但是在私下来,兵们的话题一定不会是军事方面的,这就想天天吃饭只吃一道菜一样,闲下来,哪还会去想那道菜,加上大家都是十七**岁的少年,正处于对女人幻想的阶段,就响应国家号召当兵了,所以,私下来谈女人的话题很多。 “我是从西藏的阿里军区调过来……”陆立丰说道。 在中国没有改革成五大战区的时候,中国有七大军区,而西藏军区属于成都大军区的管辖,但是在西藏的阿里地区的部队,又属于兰州军区的管辖。 “那时我在团部当兵,也算是个训练尖子吧,不过,从小就野习惯了,呆在军营里挺无聊的,以前没来部队之前,根本不了解,到了部队才知道,除了训练外,我们的活动范围并不大,有时连星期天一天到晚都在宿舍里,感觉自己被圈养了……”陆立丰说道。 陆立丰说得没有错,经过部队营区的普通人有时会有一种体会,若大的军营,干净整洁以外,除了门前的哨兵,看不到里面有人的样子,这是因为大多时间兵们都房间里,哪怕部队实行双休后,连休息时间都在房间里要么上政治课,要么吹牛,除了劳动和能活动的时前以外,外面根本没有什么人,这种情况虽然不是全部性的,但大部分的营区管制都是这样的,至于为什么?谁让天上有那么多的高清侦察卫星呢。 “后来,我就发现在营房后面有一排树,其中有一棵树发育得太好了,可以从树上跳出墙外,有一次我就悄悄地跳了出去。跑到五公里外的市区,去大街上玩了一次,然后有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直到有一天,我就遇上了一个来阿里市区实习的一个藏族女大学生……卓玛,我们聊得很开心。 但你们也知道,部队规定不能有私人手机,但是她告诉我了她住的地址,有时可以直接去找她,她不在的话,留个纸条……”陆立丰有些陶醉地回忆道。 第39章 :地狱(二) 虽然陆军兄弟们有些不鸟没有重型武器的武警兄弟们,但是有一件我们得必须承认他们,那就是因为军方和武警的职能不同的原因,所以在驻地上的选择也不相同,通常三军部队的驻址要么大山深处,要么就是荒野凉地,反正就是人烟稀少,离城市偏远的地方就是了。 而武警兄弟们就不一样,因为是警卫国土的,通常他们的驻地在城市里,再不济也在郊区中,遇到重大节假日进城执勤,也能大饱一下眼福。 但是,武警兄弟们也是人,特别是在和平时期,在管理上,兵们虽然个个老实的,当然不排除了有个别没事翻墙出去玩的情况,这种情况,估计全国都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而极个别的一些军官就从容多了,熄灯后,衣服一换就出去了,每过一段时间,纠察们就会在外面便衣晃动了,专门抓那些在外面玩的士兵和军官们。 所以,有时在酒吧里看到一个短发青年突然站起来,向最近的窗户或者暗门跑去时,大多数就是违反纪律的家伙,而大门通常有几名短发青年发现了他,双方开始一场猫与老鼠的游戏开始了。 像陆立丰每次跑五公里去约会情况,虽然称不上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也算是很是执着了。 “有一次,卓玛他们单位上来慰军,我们见面了,也只能装作不认识,但是我能感觉她在看我,心里面还是很甜的。我们还说好了,等我两年一过,就娶她。 有一次,她说给我介绍一下她的姐姐与姐夫,我想,这是好事嘛,于是那天晚上等熄灯后,给我战友打了一个招呼后,就出来了,没有想到啊,她姐夫居然是我们团长,我当时兴冲冲地跟着她进了包间,团长一下子就认出我来了,天天在团部和团长打交道,只知道他老婆是藏族的,哪知道是卓玛她姐。 我和团长只好装作什么事都没有一样,晚上回去的时候,还是团长他老人家开着车把我给送回来了,当着我的排长把我送到宿舍里,第二天,又是通报,又是检讨,我的战友,我的班长都被我给连累了。 然后一个星期后,一张调令就把我调到这里了。” 我们不清楚当时团长看到陆立丰时是什么表情,但心里一定万马奔腾起来,阴影面积一下子加大,但是当着老婆和小姨子的面,又不好训他,等着回去后再收拾他。 “我走的时候还以为只是去出差一下,哪知道到这里了。在我走之前的前一天,团长亲自给我批了一个假,让我去和卓玛告个别,说我要去外地培训一段时间,如果我表现好的话,估计可以转成军官了,当时我还挺高兴的,心里还想着团长他老人家还是很照顾我的嘛,哪知道被他弄到这里来了,这哪里是培训学校,简直是炮灰敢死队嘛。 其实,今天我好想离开这里,想回到老部队,但是想到走时我对卓玛说道,我去培训的时候,会好好的表现,再苦再累也会坚持下来,我会当一名军官的,哪怕是一毛一也行,如果我就这样回去了,那不是对她说话不算数么?所以,就留了下来。” 听到陆立丰的事,兵们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这家伙在部队上虽然是一个调皮的角色,但也不失为了一条汉子,这年头,说到做到的人,太少了。 虽然我们参军的目的各不相同,但到最后我们的信仰会变得一样。 认准的事就一定做下去,发了誓就一定要实现。 许多时间以后,当陆立丰再一次见到卓玛时,一种此情可待成追忆,物是人非的事事休的凄凉感涌现在我们这些旁观者的眼中。 她骑着马追着我们的突击车,久久不离去,只为了多看情郎最后一眼,但是,那时我们的命运再也不是自己所能掌握,为所欲为的生活姿势早早地离开了我们。 下午的时候天就下起毛毛雨了,细细的雨滴打在脸上,让人觉得冷冷的。记得小时候总喜欢秋天或冬天的毛毛雨,有时候下雨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外面走啊走的,虽然很冷,但是很快乐,那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情愫。不知道张洋他们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孟雪晓知不知道现在我在另一个地方了。 那会儿,满天的细雨,让我想家,让我想起军医院,想起他们。 军队的生活根本不可能像外面那么多姿多彩,甚至有些枯燥,有些无聊,士兵们就像一块铁,不停地淬火、锻炼、再淬火、再锻炼…… 日子一天重复着一天,哪怕一件鸡毛大的事儿,也能引起兵们的兴趣,也创造出属于士兵们的笑话段子,在部队天南地北的兵聚在一起,许多人说话都带着浓重的家乡话,连普通话都带着自己的地方色彩,在新疆的兵,四川兵居多,有时在搞训练的时候,军官们直接用四川话发布命令得了。 话说某排排长带领全排进行射击训练,他用四川话对兵们说:“一班射击,二班扛弹,我来做示范。” 士兵们是北方人,听成了“一班杀鸡,二班掏蛋,我来做稀饭”。 当时,兵们那个高兴啊,天天吃食堂的伙食早腻了,今天居然能野炊一下。 有时候,你说兵们单纯吧,其实一点也不单纯,毕竟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但是说不单纯吧,天天学多了,也就单纯了。 有一次,某连野外拉练,看到一辆小汽车在摇摇晃晃,那会儿还没有流行车震的说法,兵们觉得不劲儿,在新疆当兵的敌情观念很高的,连长马上指挥一班抵近侦察,同时狙击手掩护,机枪手们也准备好了,如果是分裂分子的话,得好好胖揍一下。 一班长带兵到了车前,看到一对男女光着身子在那个,这时车子里的人也看到一群涂着一脸迷彩,手持钢枪的士气杀气腾腾正盯着我们,男人当场吓得一下子下焉了,气氛显得很那个…… 为了化解气氛,一班长说道:“我们只是路过,哥们儿,你们继续。” 在部队的电视节目很少,有的甚至都没有电视,哪怕有电视也只能看看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所以兵们对看电视的兴趣到到入伍前的百分之几百。 某连终于有一天在野外进行拉练,在休息时可以用卫星搜台,结果一帮当兵的,大中午穿着体能裤和背心,像小孩子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动画片猫和老鼠,而且还是四川话版的。 一阵急促的哨子就把我们给吹在一起了,鬼见愁什么也没有说,拉起我们就跑。一天之中有两个时间最容易犯困,一个是凌晨三四点钟,第二个是午饭结束后那一会儿。鬼见愁坐在一个敞篷的伞兵突击车上,在那上面不停地叫道: “快点!快点!中午没有吃饭啊?” ****的,你丫的下来试试?你在车上,我们在车下,你当然最爽了。 当我们跑到草原时,这时起风了,风很冷,刺骨。在新疆那儿的风,好像见到什么就喜欢钻一样的。闭紧嘴巴,但是钻到鼻子里的冷风很快让鼻子难受极了,身上的行头加起来大约有三十公斤,特种部队果然是特种部队,整人都是高起点。 风大了起来,雨点打在脸上,眼睛不由的眯了起来。 “睁开你们的双眼,哪怕是战争,你们也要睁开你们的双眼,如果你们不想死得太早的话,睁开你们眼睛。” 一行人只得努力的睁开眼睛,一边要跟自已的意志力做斗争,一边要努力地睁开眼睛,而这样的好处,让我们能暂时能忘了自已身上的负重。 “趴!趴!……” 当我发现不对劲时,原来我们跑到一处湿地的边缘,水面大约只有五十公分深吧,四周的植物已经变得枯黄,水下是一层层黑黑的不知名的物质。人在上面不心就会滑一跤的。不一会儿胶鞋就进水了,下身湿滴滴地难受死了。 “啪!” 士兵艾买提不小心滑倒在水中,溅起的水花打湿了周边人的衣服,一个人马上把他给扶了起来,当看到那个人的身影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看到了一个人的影子。 “训为战,战为胜!给我喊起来。”鬼见愁在车上大叫道。 “训为战,战为胜!” “都没有吃饭啊,以为吃的是猪食啊?只会像猪一样的哼哼?” “训为战!战为胜!” “训为战!战为胜!” …… 张开嘴的时候冷风就会灌进嘴里,然后喉咙一阵生痛。我叫着叫着就意识到麻烦了,当喉咙这样被冷风灌的话,重则感冒,轻则第二天我们不用说话了。 “你们这群菜蛋给我听好了,麻的这点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还混个屁啊。还不如给老子早点混蛋呢?精英才能活下来,不中用的是炮灰。 如果想让老子正眼瞧你们这群鸟蛋的话,给老子拿出来本事瞧瞧啊?不服气的,给老子跑啊!” 没有人说话,一种委屈油然而生,从当兵的那天起,我们被教育说过我们是军人,我们有军人的尊严,有着军人的荣誉,无论何时,我们要为荣誉而战。 当我们是军人时,或者有些脱下军装时,也要去维护这份尊严与荣誉。而突然有一天,莫名其妙地被告知被选进了特种部队的集训,我们还在高兴时,还在忐忑不安时,他们就高高在站在我们面前,踩着我们的尊严。 而我们,也在这时开始学习什么叫忍! 第40章 :地狱(三) 没有人对鬼见愁有好感,当他那用脏字那样狠狠地骂我们时,我们就开始恨他,或者说,我们不想让他看扁了,因为我们知道不能因为他的骂我们就离开这里,那样,我们连捍卫我们尊严的资格也没有。 没有人想掉队,为了尊严,我们不能掉队。 身上沾了水跑步时,那种感觉十分能难受,没有人敢停下来,一旦停了下来,不仅冷,也许再也没有力气跑完剩下的路程。 累?过了明天,你就会发今天的累也许是最舒服的时刻,永远不要想着累,因为接下来更累。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啊呼……啊呼……” 艾买提边跑的时候,边不停地喘着气,看样子体力有些不支了,他长得很像白种人,高鼻,深眼,蓝色的双眼,很年轻,大约十八岁的样子。看到他,这让我想起热米兰和那里买提大叔。 “你也是塔吉克族?”我问道。 “是。”艾买提说道。 “你把枪给我,我帮你吧一下吧。”我说道。 “谢谢了。”艾买提说道,苍白的脸,汗水大滴大滴地沾在地面,仿佛下一秒他就要虚脱一样。 一只95突并不重,才三公斤左右,不过这三公斤对于一个休力消耗十分严重的人来说,可以算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刚把艾买提的枪背在我身上时,鬼见愁的声音就吼起了: “13号,你很行是吧?你以为今天你帮了你的战友是一件好事?那我可以告诉你,今天你帮了他,就是明天把他害死在战场上,平时不流血汗,到了战场上就等着去死吧。 你是不是很行,那行,我这里还有五杆枪,你全部给我背上!” 五支95突的重量大约有16公斤左右,而回程还有五公里,我们的体能早在这过程中消耗得差不多了,加上之前艾买提的那支枪,也就是我多负重了二十公斤。 “报告,是我的不对,请求处罚我。”艾买提大声地说道,说完后,他的呼吸更加粗重起来。 “是么?这位菜蛋同学,你以为你是谁?自己体能不好,还在让拉着别人下水,如果这是战争,现在你身后有大量的追兵,你的体力不支时,你是要为了不连累战友自尽呢?还是拉着他们一块儿给你陪葬?”鬼见愁大声地说道: “在敌后,你们最好记住两件事,第一,不要受伤!第二,不要被人发现! 不然,你们将面对的是数已几倍的敌人,他们比你们更加熟悉地形,他们的人比你们更多,你们唯一要做的就是跑,只有比他们更快,你们才能活下来。 53号,13号,所有的人记好了,以后在训练中如果有人因为体能不支的话,不许帮助他,哪怕他是在地上爬,也要给我爬回去。今天的咬牙切齿,这是为了以后你能在敌后活下去!” 哗拉! 几声声响后,助教将五支加满弹的95突直接放在我的背上,枪带甩到我的胸前,明显的感觉一觉,有些透不上来气的感觉。 背后好像背着一座山的感觉,咬着牙,继续向前跑去,不过这时我的脚步沉重起来,速度大大下降,艾买提在一边用很内疚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你他丫的能不能少说话,给你跑向前面去。不要管我,最后三名是要受到处罚的,以现在的体力再多运动一下,那不行。快跑,不要是最后三名。”我说道:“如果你真觉得内疚的话,就跑起来。” “好!”年轻的艾买提大声地说道,速度快了起来。 渐渐的,我落在队伍的最后了,就连之前最后的两个人,已经将我远远的甩开一大截,身后的一辆贴着一个白底红字的十字猛士车也懒得开动,停在那时,等我跑一段时间后,它再跟上来。 全身湿湿的,没有寒冷的感觉,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太累了,衣服上甚至冒起阵阵白雾。 扑! 双腿一软,一下子爬在了地上,来了一个狗啃屎的操行,嘴巴里全是泥土的味道,背包和枪支重重地压在身上,仿佛被巨石给压了,动弹不得。 好舒服啊,我不禁呻吟了一下,就这样爬在地上也不错,再没之前那种累了,如果能睡一会儿,好就更好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在我身后响起,一名医务兵出现在我的面前:“怎么样?行不行?不行的话就不要硬撑了,大不了今天不跑了,以后一个月内每天多加两个小时的体力课目就行了。” 以后每天两个小时?那不如现在杀了我算了,这帐我还是会算的,在这里的体能训练每天满满了,一到宿舍倒床就睡,哪还有精力做体能,本来一天的睡眠时间不多,又要多出两个小时,那和杀人没有区别。 我咬了咬牙,用力地想站起来,不过,背上的东西将我往下压,第一次感觉地心引力居然能这样的重。 现在我的操行一定和捡破烂的差不多,肩上的背包斜着,七支95突乱七八糟地挎在身上,到最后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终点的,反正到地终点,就有一种想晕过去的感觉,看人看地都在飘,可以说这是我在部队第二次跑得虛脱,不过,每次脱力后,感觉耐力上又进步了不少。 我倒地上后,医务兵给我输了点体能液后就不管了,在特种部队还真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儿,明明老子都虛脱了,就一点体能液就完事了。 到了晚上的时候,我们几十号人,被像下饺子一样赶到一个小型的游泳池里,当然这不是让我们来洗澡游泳的,因为池子里的水有点不一样。 老远的时候就闻到一种类似中药的气味,甚至有些刺鼻,我们跳进去后,一种又热又刺痛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我们的脑海,有人甚至发出类似杀猪式的惨嚎。 “叫什么叫?”鬼见愁大声地吼道:“这是强化体能的药水,能增加你们的免疫力和恢复能力,在外面,有人花几千块才能泡一次,好好享受吧。” 不知道鬼见愁说的是不是真的,国家应该不会骗我们的吧?不过,马上,我们感觉浑身躁热难当,而疲惫一点一点地消失,所有的人浑身通红,心里不由想到,还是来一块冰川多好。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那段时间天天泡的药水的确是一种能增强免疫能力的恢复能力的药水,而这种药水适合高强度训练时使用,年纪越小,作用就越大。它的成分有人参、淫羊霍、薄荷、白术,藏红花、纹股蓝、辣椒等,这些药材按照严格的比例配制,然后煎成药汤后,倒入池子当中,而入药者必须在大汗淋漓,毛孔张大的情况下浸入最好,所以每天晚上,我们都会被训得大汗淋淋的时候才会进入药池。 后来,我想起这事时,觉得每一次不知道要用多少药材才能做出那么一大池子的药水,不过,这药水的的确还是很有作用,起码我们不仅免疫力和恢复力提高了,同时抗寒抗暑抗摔打的能力也比同龄兵提高了不少,这有点像开外挂的感觉。 中国的中医流传几千年,许多药方都毁于历史的之中,在特种部队用中医炼体,我们绝对是第一批,但不是最后一批,所以从某种情况下来说,我们那一批算是在做试验。 但是用药水炼体的成本太大了,所以后来仅此少数的精锐部队使用,同时对使用者的年纪有要求,其本上过了二十岁就是浪费了。 再后来,我看到在社会上,有些洗浴场所的牛奶浴、各种药浴的,笑笑了之。 有了外泡的药水,我们每天还要喝一碗中药,用鬼见愁的话说就是外浴内服,效果更好。 有了外浴内服以后,我们每天睡觉很香,第二天起来,也感觉不到疲惫。为了防止有无副作用,每半个月都会抽一血,进行化验。 特种部队的环境适应训练在普通人眼中是很残酷的,我们光着身子在雪地上,士兵们你一把,我一把的打起雪仗,如果哪个敢手下留情的话,那在边上的t5马上将几十个雪球打在他的身上。 在雪地上我们鬼哭狼嚎式的一会跳到雪堆里,一会儿光着身子,在寒风下跑着,比起在寒风中,我更愿意躺在雪上,因为雪里好像比起风中更暖和一点。 “队长,是不是太狠了点吧,都还没有进行渐步式的防寒训练,就让他们开始了?”一个少校向鬼见愁说道。 “如果战争明天爆发,你会选择逃避么?我们不是普通的部队,我们需要是能很快适应环境的军人,而不是一群饭桶。特种兵也是人,只是我们比别人多了一些坚强与忍耐罢了,别人不能忍的,我们能忍下去,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灵上。”鬼见愁说道。 在夜色中交谈,如果不是很小心的话,声音会传得很远,我相信,那天晚上这段对话让我们都听到了,我不知道是他们故意这样,还是不小心。 很多年以后,当我不再穿着那身军装时,重新回到社会上时,听到好多人说起特种兵时都是一脸羡慕的表情。而我只能一笑了之,也许,旁观者眼里那些只是看不透,摸不着的什么什么而已。 第41章 :地狱(四) 那一具坚强的外壳之下,是一颗柔软的心…… 其实他们也是人,当他们的眉心中弹了也会一下子死去。 其实他们也是人,冷风一吹,他们也会感觉得到泠的。 其实他们也是人,他们的心也是跳动的,血也是红的,活着的时候身子也是热乎乎的。 呵呵,他们也是人啊,他们年纪大了,也会老去的,也会和平常人一样生气,生病的。 只是,他们比平常人多了一种坚韧与耐心而已。 真的,他们也是人。 在地狱营的第二个晚上,我们正睡得死沉的时候到,一声巨响就惊醒了我们。 是手雷! 声音我们太熟悉了。 发生什么大事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而没有意识到我将是我们起床信号一种而已,以后还会有瓦斯弹,震撼弹,甚至他丫的连闪光弹给用上了。 士兵们哪里见过这样的情况,一下子手忙脚忙地忙把衣服装好,然后稀稀拉拉地跑了出去。 “什么事?什么事?”一些士兵相互打听。 我一出帐蓬就打了冷颤,外面更冷点,这时发现不对,那些t5不在了。靠,不会吧,这么快就没有人了,一定有什么阴谋。正当我在想这事时,枪声响了。 子弹是打向我们的,子弹在空气中经过时发出嗖嗖的声音,所有的人马上以一个标准备的姿式趴到,子弹在空中飞过时,只有实弹才会发出那种嗖声,恐惧一下子笼罩在所有人的心头,完了,不是有敌人打过来了吧?那些t5是不是挂了? 想到这儿,一些士兵的身子都想钻到地下得了。 “完了,我中弹了。”一名士兵大叫道。 “啊!” “流血了,我中弹了。” …… 听到此起彼伏的声音意让我们意识到真的出大事了,那些平日牛哄哄的t5真的全挂了?现在的我们任地一帮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打击。 “全部爬下,寻找掩体!”我大叫道。因为那时我突然意识到,好像我还是个少尉军官,虽然有点假。 几颗子弹一下子就打到我的前面,我把头一下子放低,一颗子擦过我的帽沿飞过,帽了狠狠地被顿了一样,我吓得一身冷汗。 差不多有一分钟的时间,我完全呆滞了,身子死死的贴在地面上,心里都不知道乍怎么办才好,这时,腿上好像被一个东西打了一下。一种钻痛的感觉一下子升了起来。 我中弹了,哪怕在小腿上也会出大问题的,在人的腿部有许多动脉,一旦动脉被击中,脑神经在短时间内还是会指挥身体对下肢的血液输送,加上动脉的血压比较高,这就是为什么动脉被打断后,许多人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而死的原因。 我把身子转移了一下后,摸到小腿那地方,有一处湿湿的东西,放到眼前,模模糊糊的晨色中,看不到那是什么玩意,但是腥腥的气味让我一下子意识到地是血。我又检查了一下腿部,这时发现不对了,好像没有被打出个洞啊,虽然弹点很痛,但是那里除了湿湿的一片外,并没有伤口啊,我又用力地按了一下,真的没有伤口,这是怎么回事? “救命啊,我中弹了,医生!”一个士兵大叫道。 人在恐慌的时候第一个想法就是要找到能救他的人,如果是伤者会想到医生,如果是走失的小孩子便会想到是父母。这是一种人性,是一种天性。 冒着头顶上飞来飞去的子弹,我爬到那名受伤的士兵面前。 “我是军医,现在你受伤了,放松,不要紧张,不然你会流失出更多的血。“ “啊,明白了。” 那战士闭眼了,但是他颤抖的身子却告诉别人其实他还是很恐慌的。我看到他中弹的地方在小腿上,在那里有一团血,当我仔细再看的时候那里没有伤口,只是裤腿上有一淌像血一样的液体而已。 “你没有事,你没有中弹,那只是有些像血一样的液体而已。” “什么?哦?” 这时枪声突然密集起来,几个手雷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爆炸了,那火球告诉我们这些不是演习用的手雷只冒下烟就完了。 “啊!我的腿啊。我的腿没有了啊。” 有人大叫道,这时兵们更加紧张了,有人开始向南面枪声不太集响地方跑去。 “趴下!趴下!” 我大叫道。 “轰!” 那个冒失的士兵居然踩到地雷了,在火光中整个人一下子飞了出去。士兵们更回紧张了。 如果这是一场恶梦,请让我醒来,好么?那子弹飞过的弹痕在我们头上织着一道密编的网,而我们就像在网中的小白鼠一样,任人,任人…… 听到车子的响声了,我看到了什么,看到了机载机枪,求生的**瞬间降到谷底,在12.7机枪面前,不管你有多少快的动作,你能逃得过为870米每秒的子弹么?所有当过兵的人都知道,如果12.7毫米的子弹击中你的身体话,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如果击中身体腹部位置,被打成两截都是件正常的事。 一切安静了,十辆车子的前灯把我们的阵地照得严严实实的。而这时候却没有了枪声。过了五秒后,我们看到一个身影走到一个车灯的前面,车前把他的身影投射得十分高大,好像是从黑暗中走来一个魔鬼一样。 我们被俘了?新疆发生了战事了? 各种问题涌上了我们的心头。 “都给老子站起来!” 整整十秒钟吧,因为我能计出当时我的心脏在那样的情况下每分钟心跳为100下,当好从那个人出现在车灯到他说话的时,我的心跳了14下。 “没的听见啊,给老子站起来,全体集合。” 虽然我们十分讨厌那个声音,但是那瞬间我们好像听到了天籁之音一样,因为我们没有被歼灭,没有被敌人给包围了,我们还活着。一切都是假像,是演习,只是这演习也太真了吧。 “行啊。听说你们是各个连队的精英,在连队天不怕,地不怕,号称中国陆军的未来的接班人啊。”鬼见愁面对着灯光,他那影子投射在队伍中让队伍有一块大大的阴影。 “一听到枪声,居然大部分像兔子一样的傻在那里,中弹了,还没检查清楚的情况下居然还在那里大喊大叫,生怕别人听不到啊,不再给你一枪,你才会不叫了?啊?全体增加十公斤负重,越野十公里!” 鬼见愁走到一名士兵面前大声地说道,那名士兵的面色微微颤动。 “怎么?不服气?” “没有。教官。”士兵大叫道。 在这里,谁敢得罪这个瘟神呢? “还有你13号,为什么叫了一句后,不立即躲开?等子弹来打你颗猪脑袋?”鬼见愁重重用手指压了压我的脑子。 “我错了,教官!”我大声地回答道。 “错有个屁用啊?你去跟子弹说你错了吧。” “一个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与老兵的区别是什么?当一个老兵遇到突然袭击的时候,他会立即找到掩体,然后进行还击,不会大喊大叫,生怕引不来敌人的炮火,如果下一秒打到你身边不是子弹,就可能是炸弹。 受伤了怎么样?做为军人,随时就要做好受伤的准备,叫得越响,就会死得越快,在战场上,一旦受伤了,首先确定下有没有敌人在你的周围,如果没有敌人再检查一下自已的伤势怎么样。 不严重的确话不就要连累军医,大家都很忙,在战场上军官和军医是死亡率最高的目标,你们不想死,也不要像头猪一样乱叫,生怕敌人找不到有价值的目标? 遇到敌情的时候,不仅没有组织起来,反而像一团散沙一样,不知道找到敌方火力较弱的地方突围,当然了,那里也可能是陷井。 这次我要表扬一下13号,因为他在战场当任了军医的职责,每一个人一出生就是有责任的。战场上,我们的责任就是完成任务,要想攻必克,守必坚,就必须相信自已的战友。全力以付,永不放弃!” 没有人说话,因为鬼见愁把我们的不足揭露得一清二楚,在他的面前,我们就像小学生一样,我们跑回房间,飞快地背起自己的行具,领上额外负重沙袋,一声不吭地向晨光中扎去。 高度强的训练,更能激起一个人的潜力,而我们要学习的是怎样将自己的潜能一点一点的激发出来。 生存,是个问题,我们得从零开始。 对于很多人来说,都会认为特种部队的集训是一种循环渐近的训练模式,这点上也的确是这样。但是大多时间却是采用的战时训练法,所谓战时训练法就是指在战争状态时,为了让新兵们能够在极短的时间内形成战斗力,而会采用一些强制性训练和随性训练。说白点就是管你懂不懂,管你能不能承受得了,你就得训练下去,不然,你就在战场上准备比别人少活点时间吧,这种训练方法,军方也称为填鸭子训练法。 在二战的时候,苏军在节节败退的情况下,大量青少年,只学会开枪就被送到战场上,在二战末,德国甚至将一些少年儿童直接送到战场上,这就是战争的真实性。 敌人永远不会给你准备的时间。 第42章 :地狱(五) 一般特种部队的选拔训练,都会从服役超过近三年的优秀士兵或基层军官中挑选,有时也可以根据特种部队的需要,从服役一年以上的新兵中挑选。而在选拔之前大多数有政治部门进行其选拔对象家庭背景考核,一般会考核三代以上的。考核完毕后便会进行谈话,根据志愿看看是否想进特种部队。不管最后在选拔过程怎么样,都会签订保密条约。而有时,对于思想谈话这一块会人为的省略就直接把你放到选拔中心。 虽然对于特种部队在军队中对于绝大部分军人来说他们是神秘的,也是让人向往的。但也有一些鹰派军官视其为打败的目标,军人以荣誉为重,不可能做一些抬高别人,打击自已的活儿,在战术上要重视对手,但是在战略上要不鸟敌人。 在全球一些国家早已提了步兵特战化的要求,不过,如果步兵想真正的代替特种部队,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双方的任务范围不尽相同。 当我们累的时候,自己就给自己打气,不要看这些t5这么鸟,难不成他们一生下来就是特种精英?鬼见愁也是从我们这样的菜鸟成长起来的,所以他知道我们在想什么。他要做的是第一件事就是把我们给整老实了,从思想上给我们归零了。真正地让我们认识到自已与他们之间的差距。 没有被震撼,就没有清晰的认识。 没有被打趴下,就不会重新站起来。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召之即来!来之能战!战之必胜!” 每天,每时,每分,每刻,对我们来说,便是生存演习。 不得不承认,年轻的确有着一些优势,一个月后,我们基本上能够适应鬼见愁给我们的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但其间有四个士兵因为在受训的过程中受到重伤,而离开了地狱营,这再次证明了鬼见愁对我们说过:离开这里只有两种方法:要么重伤,要么死了。 我们每天会背着行具驻入不同的营地,在不同的环境下训练,有时早上可能荒漠中,中午就到了山地,下午就会在森林之中,晚上可能在雪山上宿营。 “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当行军的时候,他们的步子一定是协调的,绝没有杂乱的声音,哪怕十几个人过去了,地面上的脚印也好像是一个人人留下的。” 鬼见愁站在山坡上大声地说道,就他那大嗓门,不用电喇叭,方圆一公里也能听得见。 “见过猫没有?当它在行走的时候,发现猎物的时候,它会做到悄无声息,不会让自己发出一丁点儿的声音,当离猎物足够近的时候,它才发出致命一击。” 我们像一只猫一样,半弯着身子,脚步在草丛中慢慢移动,不能发出一点声音,这还不算什么,在我们的腿上绑了一个铃当,如果动作幅度一急的话,铃当就会发出响声,这时不仅又要重新来一次,还会加上二百个俯卧撑。 “当你们做到悄无声息的时候,就可以无声地接近敌人,减少伤亡,获得最大的成功。” 铃当! 有人的铃铛响了。 “43号,你给我出来,二百个俯卧撑!”鬼见愁大声地喊道:“恭喜你,你已经成功地向敌人报告了你的位置,你已经害死了你的战友。” 江新一声不响的跑出草丛,背着背包与枪就马上做起俯卧撑。 跑了五趟四百米的障碍后,我们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鬼见愁又让我们来了一次二百个俯卧撑,等我们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做完的时候,他将一碗宛豆给撒在地上,让我们每人捡五十粒后交上来,最后三名,体罚。 这时,我们连骂他的力量都没有了,马上埋头找豆子,本来已经没有多少体力了,再加上做了二百个俯卧撑后,两个胳膊都在发抖,上气不接下气,这时一蹲在那里,双眼充血,脑袋有些缺氧,地上的豆子明明好像就在面前,当手去触碰它的时候,发现它居然不在,甚至我们眼睛里出现重影了。 不要小看这个训练,如果体力不行的家伙,可以当场因为脑缺氧而发生晕厥。 不知道鬼见愁这家伙哪来的这么多花样,以至于我们忙得累得连恨他的时间都没有了,在训练之余的十分钟休息时间内,兵们能在半分钟内进入熟睡,而在这几分钟,还有可以做一个回到地方上的幸福美梦。 你能体会到在大冬天,一下子倒在雪地里睡过去的感觉么?那会儿根本不会感觉到冷,因为我们浑身都是热的,脸碰到雪的那瞬间,感觉就像夏天遇到冰淇淋的感觉,然后身子翻过来,躺在雪,天当被子雪当床,一下子就睡着了。 我就那样毫无征兆地梦到了你,梦到在初夏的时候,那满山的狗尾巴草,还有那照在身上暖暖的阳光,树木、草、叶子、都是绿的,在不远的地方,牛在吃草,一群孩子在嬉戏。 “睿睿,你累么?”你问道。 “不累。” “苦么?” “不苦啊。”我笑着说道。 “骗人,不苦不累,怎么都没有想我了?”孟雪晓嫣然一笑道。 “这不是太忙了么?”我笑道:“没有什么苦不苦的,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傻啊,都说人生在年轻的时候,好好疯一次,好好的苦一次,这样才会变得成熟一些,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学会照顾好自己。”孟雪晓有些硬咽地说道。 “好,我会的。”我笑道。 我不怕累,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时候,莫过于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人,所以,我不累。 轰隆隆…… 是什么声音?我转过身子寻找来源. “快起来,雪要吞了我们!”有人在我的耳边大声地叫道。 我猛地睁开双眼,看到眼前一幕,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趁我们睡着的时候,十四辆装满厚厚的积雪的东风卡车,在我们睡着的山坡上开始倒雪,这些雪还是今天早上我们铲在车上的,没有想到鬼见愁居然打的是这个主意。 兵们一下了跳了起来,不过已经迟了,车子上的积雪已经倒下来了,积雪在强大的推力下,在只有五十度的坡上像万马奔腾似地狠狠向我们扑来。 “我靠!” 我叫了一声,拿起背包便向山上跑去,我刚好在队伍的中间,一些人想向两边跑去,还没有跑的时候,95式的班用机枪的5.8毫米的子弹就打在雪地上,溅起一片片雪花与泥土,这些t5简直是把我们往死里逼啊。 山坡离下方有七十米而已,所有的人知道一句说:上山容易,下山难。像我们这样飞快地向下跑时,一些人不由栽了跟头,来不及爬起来了,干脆直接滚下去得了。 不过,时间已经不够了,山下有一条凹处,我们下去的话,等于自己把自己给埋了,突然之间,我脑子一闪,向最近的人大叫道: “37号,不要跑了,下去也是死。过来,你双手顶着我的胸!后面来几个人顶着你!快!没时间了!” 正在跑的37号,想都没有想,一下子双手顶在我的胸前,边上的两名战士一看,马上明白过来,站在37号的身后,双手撑着他肩后。另外一名士兵一下子站在我的边上,和我做着一样的姿势,另外五名士兵撑着他地。 刚刚做好这一切的时候,滚雪就下来了,仿佛是一辆小货车一下子撞在我的身后,我呻吟了一声,身子不由向前一移,37号和别的兵们死死地撑着我。 过了五六秒后,雪势才停了下来,这时积雪有一米三左右的厚度,一些向上跑去的士兵被积雪直接冲倒在地,雪一下子盖在他们身上。 “快!救人!”我大声地叫道。 千万不要指望现在站在山坡顶上的t5会伸出援手,事实已经证明了,如果我们在训练中遇到任何事件,自己救自己,还美名其说的:在敌后,能救你的只有你战友。 ,当我们手忙脚乱去积雪里救人的时候,鬼见愁在一边说着风凉话: “明明知道没有掩藏物山坡最容易被人发现遇袭,结果睡觉都没有人警戒,如果在敌后,你们要么光荣就义了,要么就被俘了,无论哪种情况都属于死了都活该的那种……” 没有人鸟他,我们将人从雪里拉出来后,一些人因为紧张不停的喘气,还有的不停地上转来转去。 陆立丰甚至说道:“13号,我怎么做了一个恶梦,梦到发生了雪崩,怎么醒来了,还真的在雪里面呢?” 我“#¥%…………” 经过这次后,我们学会了在休息时,都在三十米内安排四个哨位,不过,鬼见愁的花样也多了起来,有一次甚至还动用了四翼无人机,哨兵们对地面很警戒,结果忘了空中,加上无人机的声音极微,很难听到。 结果,无人机向我们投了瓦斯弹下来,弄得我们在瓦斯里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半天。 于是,再后来,我们在休息时,学会了分成几队休息,双方距离不近,免得被一网打尽。 特种部队来无影去无踪,警惕心和兔子有得一比,就是这么来的,哪怕曾经在家里睡着了,连雷都轰不醒的人,在这里,保证会变得十分灵敏。 第43章 :地狱(六) (谨以集训营训练的章节,献给曾经的那些家伙,苦?习惯了也就习惯了。多年了,谢谢我们曾一起流过汗水。) 们做到在丛林、草地、水域、沙地、室内做到行走时静无声息时,有时看到自己的战友,悄无声息的从眼前走过时,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遇到了鬼呢。 要做到这样,呼吸要平稳,不能急促,穿的鞋子很重要,鞋底最好轻巧柔软,在不同的地域,步调十分重要,在深草中一般后跟先着地,在浅草中一般是前脚掌先着地,在室内最好不要穿硬底,走路前脚掌掂着走,在水中,动作就更慢慢地了,不然激起的水波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 培养一名特种兵是相当耗时与花钱的,在前一个月时间内,我们要必须从精神与体能上适度高强度的训练,这是为了以后更加高强度的训练打基础,在体能与肌肉适应高强度的训练,身体条件好的也需要三到四个月时间。可以说,t5在这方的标准远远高于国内军方的同行们。 在大量的体能训练时,还需要进行反应速度的训练。 军体拳、捕俘拳、各种兵器都是我们必须掌握的,我没有想到在部队我最先学会的远程武器并不是射击,而是射箭,虽然这两样都带了一个射字,却相差千万,很多人读在这儿就会产生当年和我一样的问题,特种部队不学习射击,学习射箭干嘛。 对此,鬼见愁是这样解释的: “特种部队就是国家的刺客,我们要知到人不知,鬼不觉,悄无声息,如果你们被人发现了,任务就已经失败了,这时你们才需要枪去保命。一名成功的刺客,在完成任务时能做到一枪不发。” 好吧,这就鬼见愁的理由,不过,当他嗖一下子,将匕首一下子掷中十五米外的靶心时,我们马上没有问题出来。 扑! 脑袋一下子放到冷水中,屏住呼吸,双手在身后被绳子绑住,当二分四十分秒的时候过后,我的脑袋才一下子从水里出来。 嘭! 一名助教的一脚重重的踢中我的胸前,巨大的力量让我一下子摔倒地上,但是他还是没有放过我的意思,抬起脚就要向我的身上招呼,我下意识地身子在地上飞快地滚起来,并顺势站了起来,右腿向他的腿侧踹去。 这是我们每个必须经历的反俘训练,摸拟被俘后怎样求生的手段之一,不过在这样的训练过程,新兵们也会有机会成为“助教”去胖揍其他学员。 我一脚击中助教的脚侧时,这时感到后脑一阵冷风扫来,心里叫道:不好。 身子向前弯下躲过了那一击后,那名被我踹中的助教一脚踢中了我,有人一把从我后面抱住,江新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说了一声:“兄弟,没办法,这是工作而已,大不了下次你对我下手重一点。” 我还没有回答时,这一小子一拳就打中我的腹部,之前有学员不好意思对学员下重手,结果被鬼见愁狠狠地收拾了一顿,从此这些“助教”们下手就重了,这样下来,每个人都揍过每个人。 “啊!” 我忍不住地呻呤了一下,但这还不是痛的时候,如果现在放弃的话,我不被胖揍五分钟才怪,鬼见愁还美名其曰地这叫抗打击训练。 我忍住腹痛,双腿在地面用力一蹬,身子向后背去,狠狠地向江新蹬去,不过这家伙好像知道我会这样,身子微侧,一下子抓住我的双腿,再一拉,另外的一名士兵直接用绳子将我给捆住了,我心里大叫不妙。 特种部队打绳的手法就是快,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捆住了,然后接下来就是毫无悬念胖揍一顿。 这样坏处就是,当我站起来身子上全是疼痛,士兵们已经上过解剖课,知道人体上哪里是致命的,哪里是不致命的,虽然拳打脚踢一半天,不会出事,但是绝对痛,海揍完后,马上就有人过来,将跌打药水擦在身上。 “三十一秒!”鬼见愁掐了秒表说道:“这个成绩非常不理想,恭喜你,士兵,你不仅没有成功逃脱,反而被敌人打死了,去,蛙跳五百次!” 当五百个蛙跳下后,我的双脚直打颤,仿佛它们已经不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了,更要命的是,陆立丰那小很兴奋地走了过来说道:“13号,我们该练沙地摔拍了。” “你丫!” “淡定,请淡定。现在要训练嘛,不过,昨你下手挺重的啊,我现在胳膊还有点疼呢。” “哇,你不能这样公报私仇,我会投诉的。”我大叫道。 “是么?我相信鬼见愁一定不介意多加一个人来一个三人练,听说昨天你对7号下手也不轻啊,他应该很乐意加入我们这一组的。”陆立丰笑道。 “你丫,你是大爷!” 我在骂骂咧咧的时候,陆立丰一把将我拦腰抱住,来了一个过肩摔,啪的一声,当身子顺利着在沙地上时,一股疼痛传到脑海,我开始怀念那烂泥地了,在那里面,最多全身是稀泥,而且身子着地的时也好歹有个缓冲不是。 …… “快!快!快!”在风雪中,鬼见愁大声地叫道。 我们举起手中匕首,一次次飞快地向眼前仿真人木桩上刺去,眼睛、咽喉、心脏、腹部、腿筋等这些致命地方,在我们的匕首下,不一会儿出现出一道道刀槽,而我们动作必须要足够快,甚至一秒中可以连续刺害人体五到六处致命部分,在普通人眼中,只是一瞬间的时间而已,当他反应过来时,不仅失去了反击能力,而且生命也进入倒计时。 每一天要练习这样的动作一个小时,差不多每六七天就要换一把新的99式军用匕首。对于,练习手刺,不仅有匕首,还会大刀、长剑、三刺军刺,甚至木棍等都会使用,在练习这些时候,我们的要求只有三个字:快!准!狠! 基本刺要做到一击毙命,打要做到一打就废的程度,在战场上哪怕一个微小迟滞,对方就可能给他一刀,而在战场上遇到双方近身博杀的时候,毫无规律师可循,我们可以几个打一个,也可能遇到对方几个打你一个,这样的情况一旦发生,你必须做到又快又准又狠,基本上是一刀一命,不然,就准备被乱刀砍死。 在集训营三个月后,我们的体能训练从一天的八个小时就下降到一天五个小时,还有时间就变成格斗课。特种部队使用的博杀术,比野战部队的更简单,更加致命。将速度练到最快的境界是什么呢? 有一年,t5的几名军官在珠海的航展后,受约参加一场中外联谊活动,在这程中一名韩国跆拳道黑带高手十分牛叉,在表演完连环踢后,叫道跆拳道脚击术是全世界的.1,当时一名法国教练就不服了,一场法国腿击术迎战韩国跆拳道的“友谊赛”开始了,结果法国教练在第十秒后被棒子给踢飞了。 这下,棒子就更嚣张了,更加牛叉地认为跆拳道是最好的武术,连当时珠海的地方领导脸上都挂不住了。 这时,t5的一名军官出来了,双方要“友谊”一下,棒子很是嚣张地不鸟其貌不场的t5军官。 结果,只有一个回合,不到三秒钟,棒子甚至连对方的动作都没有看清楚,就被踢飞了,这下,棒子老实了,虛心地问对方师承何门。 那名t5军官淡淡地说道:红旗小学看门的…… 当又一个三个月过去后,在高强度的训练下,我们深深地明白了什么叫肌肉记忆与条件反应,当有人在后面拍我们的肩时,那就是下意识地抓住对方的手,身子猛然向下蹲时,来一记过肩摔,这还没有完,当对方刚一落地的时候,就一记快拳打中对方的脸部和颈部的命门。 在对敌的时候,直接打击的是对方的致命部门,用刀时,一个部位会来两刀,完了还顺便划断对手的手筋,用t5的话解释就是:万一没有把他捅死,在后面给我来一枪呢?咋办? 丫了,这就是传说中t5的……非死即残! “快!快!快!……” 不管我们做什么,鬼见愁总是喜欢这样招呼着我们,好像我们的速度永远不如他意一样,而不如意他的结果就是让我们继续流点汗水,用他的话说就是当人体的能力达到一个极限的时候,成绩是一秒一秒,一毫一毫提升上去的,在战场上就是这么一瞬间决定对方的命运的。 在我们休息的时候,只做两件事,一件是整理自已的行襄,什么帐蓬、行军毯、弹夹、首啊、用的袜子、野战干粮之类的,甚至连针线也要包好,而要求是分清主次,常用到的如弹夹、手雷、手枪要求放到随手能取到的地方。 很多人都会认为弹夹一般是放在腹部前,而水壶或手枪之类的放在左边或右边,手雷是放在肩两边。按这样的方法也没有错,但是还是有更好地决窍的。 大多数人都习惯右手拿枪按扳机的,而左手是稳住枪支,换弹夹时是用左手进行的,这时问题就来了,如果弹夹在前腹处时也算是比较好换的,但是一般情况下最顺手的是放在左边的弹夹和左腰下方的弹夹,最不方便的使用的是右腹后右后腰下方的弹夹。 后来我发现除了特种部队外,一般的部队不会把弹夹装到后下腰处,因为特种部队大多都是深入敌后的,补给是不容易的,所以能多带弹药就会带点的,这时后下腰处就是放弹药的地方了。 第44章 :地狱(七) 在一战以前,步兵使用子弹最标准的方法是,在离敌人很远时,用后腰或右边的弹药,离敌很近时便使用左前方的弹药,这是因为使用时用起很顺手。在战场上不要小看这一秒几秒的小动作,它足可以要你的小命,而这个方法当时也曾为一些国家的军队视为军事机密。 手枪放置的位置有两种,一种是在右腰间,另一种是在右腿外侧,这就要看执行的是什么任务了,在什么情况下了。 大多数时候,特种部队在执行野外任务时,使用突击步枪的机会是比较多的,所以会把手枪放在右边大腿上,而在城市作战或都在巷战中,大多会放在左腰间,军用手枪的有效距离大多在五十到八十米之间,这就比较适用于近战或反劫机和室内作战。 而对于手雷之类的武器来说,放在肩两边并不可取。因为大多时间我们是正对战场的,也就是子弹通常是从我们的前面射过来的,万一不小心打中了挂在肩上的手雷,本来只是受点伤的事,结果不小心也把小命给要了。 除了一些小的细节方面外,我们还做另一件事,就是拆枪,组枪。刚开始就是把枪给拆下后,要求你在半分钟后组装好它。一个星期后的要求就是从拆枪到组装好要半分钟,等完全熟悉后这个流程后,就会把你的眼睛给蒙了开始让你在那里拆枪组枪,我想这活儿放在全世界的特种部队中都会普及这个环节。因为在战时你手中的枪械可能会出故障,这时你得很快地把将枪拆了再组装好,在每秒就会一个变数的战场上,浪费时间和自杀是差不多的。而你很可能是晚上执行任务,在黑灯瞎火的情况下总不可能枪械出了问题什么也不做吧?为个环节除了要求让我熟悉枪支外,更重要的是要求了解不同枪支的弹道与原理,以培养期射击感觉。 这么一下来,我们休息的时候,也变得不轻松了。那帮****的t5们总喜欢把我们的背包里的东西倒得满地都是,然后就是让我们自已去收拾吧,有时也会把我们手中的95突拆散后扔在那里。然后就拿着秒表开始计时了。这时我们就像急疯了一样的野狗一样在开始急急地收拾着自已的东西了。 当你手忙脚乱的收拾一些事情时,铁定会出乱。 所以,刚开始有的收拾好了,但是发现自已的行具大了好多,一看,原来没有合理的规划好空间,而有的则是收拾好后才发现,哟,原来自已刚才手忙脚乱的搞了一半天,把自已搞了个乞丐的操行,通常这样的情况下来,三个二百是铁定的跑不了的了。 直到有一天,紧急集合,也会压制成三分钟内。 “当你们觉得累的时候,生活残酷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在外面那些找不到工作的人?身无分文的人?他们是怎么挺过来的?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如果想活得久,就要先学会吃苦,只有学会吃苦,有一天当你真的好了,才不会得意忘形。” 鬼见愁大声地说道,我们在泥地里飞快的爬着,已经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什么时候冬天来临,什么时候春天结束,我们都不知道,就这一下子,就到了初夏,现在我们只有四十九名学员,在这其间我们亲眼看着自己身边的人,在悬崖上一下子掉了下去,摔成骨折;在训练中重伤的有好几位,他们的结果就是离开了这里,现也没有回来。 “哒哒哒……” 95式班用机枪的子弹划过我们的头顶,不知道有多少次这样,从刚开始的胆颤心惊,到现在的熟视无睹。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快!快!快!照你们这样的速度下去,敌人都灭了我们七八次了,这么慢还谈什么保家卫国?还不如回家吃奶去!” “注意!注意了!不要把屁股翘得那么高,怕敌人看不见啊?” 不一会儿,浑身都是汗水,南疆的初夏,气温很容易就达到三十度以上,光体能和战术,我们差不多都练了半年多,而这些动作从最初的生涩到熟练,再到所谓的精湛,全是用汗水一点一点的积累。 双手,双脚,胳膊上全是老茧与伤痕,如果说不苦,那是骗人的,就连我大半夜在被窝都哭过,结果那一次不小心声音一大,弄得全宿舍的人跟着哭了起来。我们平均年纪才十九岁,说不上是不是大人,在社会上正是玩乐谈恋爱的时候,听说当兵锻炼人,但是扔到这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在这里,根本没有受不受委屈的说法,如果真要这样想,那得每分每秒都是委屈。 我们就像一匹匹原野荒漠的野狼一样,一次又一次的被打击,被击伤,在无人的角落里,自己舔着伤口,当太阳重新照在大地上的时候,我们又开始学习狩猎。 “快!快!快!时间!速度!” 在机枪声中,鬼见愁的声音像战鼓一样怒吼着,重重地捶在我们胸膛,促使着我们冲锋,让我们前进! “好了!老子终于出来了。”52号一爬出铁丝网笑道,作训装上已经磨出好几个洞。 “小心,不要抬头。”我在一边大声地说道:“快进水池!” 52号向我笑了一下,他的身子一离开铁丝网的时候,并没有保持动作向水池里爬去,而是头部向上一抬,他想翻身过去。 扑! 一股温热带着血腥味的红色液体一下子溅在我的左脸上,液体进入我的左眼眶,长时间的训练并没有让我遇到这样的意外,而马上闭眼,我向左边望过去,看到52的脑袋上有一个血洞,一股的鲜血流了出来,他的双眼开始无神,好像有一种东西在身体内开始慢慢流逝,他张大嘴,努力地想说什么,却怎么了发不出半个音符。 “不要傻愣着!想死啊!前进!” 鬼见愁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马上向前爬去,向水池爬去!那一刻好像有一种做梦的感觉,52号死了?!不可能吧? 当我扑通一下子钻进水中的时候,身后响起鬼见愁的声音:“医务兵,有士兵牺牲了,快过来!” 这一幕震撼了所有的人,我们是知道头顶上飞着的是实弹,但是第一次亲眼看到一天到晚陪着在身边的战友,就这样死在眼前时,心里还是升起一万个不相信,但是那具因为生命逝去而毫无动静的身体,还有大淌的鲜血告诉我们……这是事实! 鲜血顺着地势,流入我们的训练池,在那黄浊污水中增加了一丝别样血色,仿佛它的主人心有不甘,希望继续前进一样。 我的身体还在向前继续前进,回过头想想52号的时候,看到两名医务兵抬来担架,将52号尸体放在担架,抬了出去,后面的士兵经过那血地时,丝毫不敢停留,作训装上带着他的鲜血快速地爬了水池,继续前进。 这件事让我们彻底的见识了t5的残酷,这件事仿佛像一根鱼刺一样扎在我们的喉咙处,吐不出来,咽不下去。当训练结束后,所有的人沉默了,休息的时候再没有人入眠,大家坐在那里,盯着抬52号进去的房间。 一股热风吹过我们的时候,耀眼的阳光也没有让我们感觉刺眼,从来没有过,原来沉默也能如此之冷,在这沉默之下,所有的人心里是一团火焰。 愤怒,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好像52号只是得了一个小感冒,等下就回到我们中间。 “全体集合!”鬼见愁大声叫道。 学员们马上依次站好,之前52号的那个位置没有人重新补上,这是我们的一种表达方式。 “全体脱帽!”鬼见愁说道。 一种不好的预感弥漫在我们周围,我们将帽子摘下,端正地放在手上,鬼见愁也将帽子摘下,放在手上。 “刚刚,军医宣布,52号在训练中因为头部中弹牺牲。”鬼见愁沉沉地说道:“我们向逝去的战友敬礼,怀念。 也许对于你们来说,刚刚还活蹦乱跳的生命就这样的离去了,十分不习惯……” “那是谁造成这样的结果的?”24号大声地说道。 他说的这句话,也是我们心里的话,这么久以来,见过太多的战友因伤而走,他们中间有的可能带着伤残度过今后的一生,要知道,他们还年轻啊,而今天居然有人因此而丧命,也许下一个就是我们自己,没有人会对会发生的危险无动于衷。 鬼见愁没有说话,他看了我们一眼,动作很慢,好像在注视我们每一个人的表情一样,过了一会儿,他说道: “这个问题问得好,你们一定心里不舒服,为什么你们要吃这么多苦?为什么你们一定要比别的人累?甚至还要冒着生命的危险,也会问,我可不可以当这个兵了?” 的确,这是我们想的问题。 “那么,今天,我就告诉你们为什么!” “一分队,过来!”鬼见愁大声地说道。 一分队长带着五名自己部下马上跑了过来,列成一排站在我们面前。 “脱帽,脱衣,脱裤子!”鬼见愁说道。 哗拉的一下子,六名t5将自己的武器与装备放在地上,然后快速的解开头盔,衣服,裤子,不到一分钟的时候,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六具**裸的男人身体,当看清楚他们的身体时,我们心里不由一震,这是怎样的一具具身体呢?真的是人的身体么? 第45章 :地狱(八) 这是人的身体么? 与其说是人的身体?还不如说是一具具千疮百孔的黄土高原。 无数刀伤、摔伤、甚至枪伤仿佛是满天繁星一样布满在他们的身躯,只有亲眼看过,才会知道原来这世上还有如此苍伤满目,又如此具有难以言语美感的身躯。 “苍鹰,现年27岁,在t5服役6年,参加过二十一次战斗,受过三次伤,其中有一次,子弹击中他的胸部,在离肺叶相着零点五公分的地方穿过去。”鬼见愁指着一分队队长的胸前一处触目惊心的枪疤说道: “在他受伤血流不止的时候,他用手中的三棱军刺干掉了四个前来俘虏他的敌人,向后转。” 一分队队长苍鹰一个标准的军姿向后转过去,鬼见愁指着他身后一条长长的伤疤说道: “这条刀疤有四十公分长,现在好看了许多,这是他为了保护一名边民,一名分裂分子用马刀砍了他,当时连背骨都能见过了,有人会问了,那他的防弹衣呢?为什么不穿防弹衣呢? 苍鹰,告诉他们,当时你的防弹衣去哪里了?” “当时,我将防弹衣穿在一个小男孩的身上,他的父亲被人打成重伤了,情况太乱了,我想他比我更需要保护。”苍鹰淡淡地说道,好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事一样。 “黑熊,一分队火力手,这是狙击手最喜欢的目标之一,不过,他的运气好,狙击手只是打中他头部,没有打死它,只是擦了一小块皮而已。”鬼见愁指着黑熊左脸太阳穴的上方一条伤疤说道。 老实说,如果不是因为今天他当头盔摘下来,我们根本不会见到那条足足有十公分的伤疤,因为裂过皮的原因,除非他没有长头发,不然那条疤清晰可见,本来高大壮实的他,加上那么伤疤,怎么看都有些……狞狰呢。 “黑熊,你肚子上的这道刀疤是怎么回事?”鬼见愁说道。 “哦,这个啊,不就是和别人拼刺刀,技不如人,一个不小心,那家伙一刀刺中了我,不过,我也没有让他好过,他一刀扎中了我,我就一把抱住他,这家伙刀子更深了,当时我以为自己要死了,哪怕是死,也得拉一个垫背的吧,自己的仇不能劳累战友啊,我就双手掐住他的脖子,着着他断气后,才松开手,后来,那把刺我的刀,成了我的胜利品。” 黑熊有些憨憨地笑道,不过,那笑容怎么看,却让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堵呢。 鬼见愁走到第三个t5面前,他笑道:“哟,还不好意思呢?都脱了吧。” “头儿,可不可以不用这样。”那名t5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不可以,脱!”鬼见愁的声音提了一个调说道。 “是!” 当他把背心脱下来的时候,鬼见愁让他转过身子,这时我们看到一副触目惊心的背,突然之间我们觉得自己身上的那些小伤小疤的和他比起来,简直是拿不上台面,如果说月球坑坑洼洼的表面是一种残缺的话,那与他的后背比起来,月球的表面就是一个光洁的少女脸蛋。 是烧伤,高度烧伤,以一名军医的眼光,我一眼认出来这是一处大面积的烧伤,从他的肩部到他尾椎部,整块后背都被烧伤了,整块皮哪怕治好后,都呈现出一种让人心悸的千疮百孔。 “说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以后不怕娶了老婆,会吓着人家啊。”鬼见愁笑道。 不过,对于这样的幽默,我们怎么笑也笑不出来。 “也没有什么了,就是有一次去解救人质,我是突击手,当时罪犯点火就要扔将汽油桶点燃,情况紧急,不打他,油桶会爆,打了也会爆,我就一枪打死了他,但是那个小女孩才十三四岁吧,眼看就要油桶就要爆了,我跑的话,没事,但是她会有事。 我就寻思着吧,国家养了我这么多年,在需要我的时候我能跑么,于是,我就跑进去将她抱起来就跑,刚一出门,就爆炸了,后背就着火了,但是不能停下来,我可以将身上的火给灭了,但那小女孩还小啊,被烧伤了后,长大后怎么见人?于是我抱着她继续跑,等跑出五十米的时候我才停下来,那次估计是我跑得最快的一次了,嘿嘿。”他有些憨厚地笑道。 “那你的腿伤呢?”鬼见愁问道。 “这个嘛,小意思了,有一次被俘了,敌人为了防止我跑,将十几粒铁钉钉在我腿上,小腿部还用铁丝给穿住。不过,他们太小看我了吧,我是谁?中国特种兵啊,能怕这点痛?当天晚上,我就把铁丝给扯断,将铁钉给取出来。 干掉三名哨兵后,将在屋子里睡着的四名敌人都给割喉了,走了三十公里,才遇到自己人。” 看着他一副神态安静地叙说,我们的小腿隐隐有一种发凉的感觉,我们不敢相信那是怎么样的一种痛,铁钉入骨,如果你不知道那种痛的话,平时擦点小皮都会叫天叫地,何况还是铁丝串肉呢。 渐渐地,我们心里再也愤怒不起来,那种愤怒在这种震撼中,一点一点的消失,甚至连24号的嘴巴也闭得紧紧的。 “屠夫,说说你的外号是怎么来的吧。”鬼见愁走到一名t5的面前说道。 “其实这个外号不是我自己起的,是他们硬要这样说我,不过,这冤枉了我。 有一次,我们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因为情报的失误,对方的人员比我们想象更多,那时我还不在一分队,当时我们一共四个人潜入进去了,虽然情报有误,但大老远来一次,不容易,也要把任务完成了才行啊。 于是我们将目标给斩首了,刚离开不久,就被人发现了,于是差不多有两百人来撵我们,而我们离接应点还有十多公里,又不能暴露接应点,于是只有打一场阻击战,不过,对方人多枪多子弹多,我们打死对方五十多人后,他们还是追着我们不放。 在追击的过程中,分队长和火力手中弹牺牲了,我因为不小心掉在山洞中才躲过一劫,当我花了一半天才到达地面时,我们的三个战友牺牲了,遗体被他们给用车拖回去,一片血肉模糊,那一刻,我很生气,很愤怒。 于是,我没有回到接应点,而是尾随他们,潜入了他们的新营地,当天晚上,我将他们全部都给干掉,用车将我战友的遗体载了回来。” 屠夫说完后,我们心里一下子有些惊嗖嗖的感觉,一直以来,我们都觉得这个话不多,但看我们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助教有点怪怪的,现在才知道,屠夫这外号还真没有起错,他看谁都是用一种看死人的目光看着我们。 接下来的两名t5的事情也牛叉一塌糊涂,听到他们的说话后,突然发现,我们之前吃的苦根本不叫苦,受的累比起他们来说,我们在挠痒痒。 当他们穿好衣服装备,站到不远的地方,恢复到平日里那种不声东西的状态时,我们心里除了崇敬以外,还多了一样自愧。 “立正!稍息!”鬼见愁大声说道: “训练的残忍就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活着,只有经过真正战争的人才会知道,要想活下来,就必须比敌人更加忍残!冷酷! 你们许多人以为,我们真的和平了么?这些和平,是无数不为人知的军人,用生命换回来的!总得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守护国家,我们的边境,我们的国家安全,无时无刻都受着国外各种势力的挑畔,告诉我,面前敌人的挑衅该怎么做?!” “打死他!干掉他!”我们齐声地吼道。 “这世界上,不只中国有特种部队,别的国家也有,如果想在战场上争得胜利,不想别人将我们杀掉,还指着骨头说:看!这就是没用的中**人! 那么,我们就要对自己更加狠!更加残忍!才能百战百胜! 因为,我们不能输,中国已经有了百年的屈辱历史,现在,在整个国家,整个华夏民族面前,作为中**人,只有赢的战争,没有输的理由!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平时,我们敢流血流汗,我们敢死去奉献,敢去牺牲,就是为了在战争爆发的时候,中国永远不败!这就是中**人的意义!” 一点小火星出现在我们的胸膛,慢慢地燃烧,渐渐地变成大火,熊熊的烈火,仿佛有一种不服不屈的气息随着这片烈火燃烧起来。 “我不知道,你们为何而参军?这些我不想知道,也没有必要去知道。但是,我要告诉你们的是,当你们穿着这身军装的时候,你已经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为了一个人,一支军队,就是一个国家第一道,也是最后道的铁血长城! 当你们偷懒的时候!当你们觉得苦觉得累的时候!当你们想放弃的时候!看着你们脚下土地,望着他们头顶的蓝天,告诉自己,那是什么?! 那是,中国的土地,中华的领空,是我们每个军人需要用生命悍卫的地方,一寸一分也不能丢失的领土! 中国解放军t5特种作战大队,是一支高淘汰!高消耗!高伤亡的一支部队,它的存在就是悍卫!悍卫整个中华民族的尊严与荣耀! 我们不怕死!敢去死!这就是t5的铁血精神!” “不怕死!敢去死!” 我们齐齐地吼道,好声音传得老远老远,传到天边,传到海角,传到华夏这片土地的每一个角落。 那些助教的嘴边弧出一抹微笑。 第46章 :地狱(九) 雪晓: 你能听得到么?我在吃苦,我在受累,我在训练,我在学会要保护一些人,这些人当中有你、有我的双亲、我的朋友、还有我家乡的父老,还有那片我想念的大山。 我能说起么?我亲眼看战友牺牲在自己的面前,鲜血溅在我的脸上,晚上我们看着他那张空荡荡的床位,心里难过至极,但是谁也恨不起来那些教官,还有那机枪操作手。 是的,因为我们真的找不出理由去恨他们。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我们不怕死!敢去死! 当西伯利亚的寒流吹过脸庞时,我想你; 当骆驼刺的紫花盛开时,我想你; 当天山的冰川融化时,我想你…… 雪晓,当我们负重着三十公斤的负重在奔跑的时候,他们在逛街,在谈恋爱;当我们一次又一次地在泥水中爬起来,又摔下去的时候,他们在看电影,在和朋友聚会;当我们的头顶上全是子弹高速飞行,教官在骂我们的时候,他们在工作,在盼望假期去旅行…… 雪晓,看看,人生的差别好大啊,我们站岗,他们在玩乐,在喝酒,在唱歌…… 可是,我们却从来没有想到过后悔,每个人都会有一次青春,只是我们与众不同而已,所以,我们更加骄傲。 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起,学会了打起肩章上的责任,既使我们不做,总会有人来扛起枪,守护着这片和平。 也许,现在我最恨的就是军人这两个字,因为凭什么是我们受这样的苦。 但是,现在我最爱的也是军人这两个字,因为总有一个人扛起枪,保护咱爸咱妈还有温柔坚强的你。 雪晓,如果有一天我牺牲,请不要哭。 微笑,请微笑,因为我是一个军人啊,为国捐躯是我们的责职与义务之一。 战斗,只是尽到我一次微薄的荣誉而已。 不过,我不想,留下的是一颗破碎的心,因为命运无法改变的难过…… 我想你,却不说。 而在这半个月的日子该用什么去形容呢?用陆立丰的话是最有代表性的。 “小时候我们的时间是用年去衡量,长大后我们的时间是用天去衡量的,本来以为用天去衡量时间是最痛苦的了,结果到了部队地才发现,居然用分钟去衡量时间的,时间长了会让人心生绝望的。 而到特种部队一看,原来还是在老部队的分钟好啊,因为这里居然是用秒去衡量你的成绩的。原来,最痛苦的地方不在中国陆军,也不在地狱,而是在特种部队的集训营。嗯,这里没有白天,也没有黑夜。而你每次想起在别的地方时才发现曾经是那么的美好,当你在想为什么的时候时,一看,哟,老子居然在地狱了,而且还是第十八层的。” 我不知道鬼见愁那鸟天天哪有那么多的花样来整我们。比如说冲刺吧,一般的部队把兵们拉到训练场后就来个百米冲刺。而这小子很会因地制宜,看到一个山头就说道: “前方有座300米的高地,立即抢占,并建立战备工事。快!” 然后我们呼呼啦啦的向前冲,而我们所要的占领的高地有时可能是一个小山顶,有时可能是一片树林顶,有时可能是乱石岗,而这种情况是随机的。 鬼见愁这名字还真不虚传,不要说鬼了,连阎王见了都是头痛的。 等我们就冲到山顶时,得马上从拿出军用铁锹开始挖地作业了,这时还不许把身上的负重给脱下来。而鬼见愁在一边不停地大叫道: “快!快!快!最后三分钟了,敌军就要冲上来了。你们没有吃饭啊?想等着挨枪子啊。你们以为你们找了几个脑袋?” 我们的确没有吃饭,我们也没有长着几个脑袋,天天高强度的训练早就把身上唯一的一点肥肉内的脂肪榨得一干二净,全是结实的腱子股,个个腹部都练成八块腹肌,个个被整得爆发力惊人,负重二十公斤的时候,面对三米宽的壕沟根本不需要什么冲刺,一下子就跳过去了。 有一次,鬼见愁不知道是不是心血来潮,挽起袖子给我们来了一手,抓好起军用锹然后就像个快速挖土机一样的,二分钟不到,一个标准的散兵坑就出来了。 我们能说点什么呢? 我们在沙地上挖过,在树林子里挖过,在泽沼地边上挖过,在荒漠的石子地上挖过。但无一例外当我们挖好散兵坑爬进去一分钟不到,鬼见愁又要我们把坑给填了,而且还要要求不能让别人看出来曾经有人呆过,这才符合特种部队的来无痕,去无踪的作风。 在沙地和石子地里还算好,但是在草地就不行了,哪怕填平了,也有一块没有草皮的地方,于是后来我们就多了一个心眼,凡是在草地处挖坑时都会把草皮给保留好。 中国陆军号称全世界土木工程作业最牛逼的军队,曾经在抗美援朝的战争中,志愿军的土木工程那是经得起联合****的轮番轰炸,在老山前线中,更是将小徒弟越南军队打得落花流水,当时美军大为头痛的越南地道,在解放军面前简直不够看,要知道这些小越南当年的师父可是解放军。 鬼见愁除了喜欢把我们往上山赶外,还喜欢把我们往山下赶,不要以为下坡路就好走,大多数时间我们上山时绝对比下山安全一点,下山时就不一样了,你可以试试着背一包东西从六十或七十度的山上往下跑试试,而且你得防止那些鸟t5们给你下绊子。 大多数人在上山的路上没有趴下,而下山时却滚了下来,如果运气好一点的话,最只是擦下皮,如果运气不好的话,那么最少也皮开肉裂型的,而往往这时,你不要指望子有军医来救你,因为你得学会自救。 过了好久,52号的事才让我们渐渐地忘去,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以为机枪手向我们扫射的子弹是开玩笑的,在匍匐前进的时候,头能多低就有多低,整个身子就像一条蛇一样在地面上游行。 在鬼见愁的高压政策下使我们更加团结了,学员越来越少的时候,我们的友谊更加珍贵,能走到现在的人,都是一条汉子。 在他们的眼里,我们什么也不是,而在我们眼里,他们就是一群该死的魔鬼。 我、江新、陆立丰、艾买提四个关系不错,还有一个叫格力蒙古族大汉也和我们玩得来,这家伙个子有一米九几,整整比我们高出一个头不止,也许是从小吃牛羊肉,喝着牛奶马奶长大的,无论身高还是体格在我们当中绝对算第一,也许是因为天生人种与饮食的原因,这家伙的力量巨大,鬼见愁的猛士车,他一个人能推着小跑,越野中的负重对他来说,从来都是小菜一碟,只要他一加速,基本第一名就是他,这让鬼见愁觉得自己发现了一个宝,于是在我们的标准负重基础上,又给他加了一倍,这才止住这家伙的第一名。 格力的个子高,力气大,相对,他的胃口不小,不过,鬼见愁并没有因为格力的胃口大而多给他一点,理由是:在敌后能因为吃的少,就放弃任务? 好吧,这个理由让我们没得说,一切不以实战为出发的训练叫做耍流氓。 于是,我们几个看着这哥们儿挺可怜的,时不时将自己省了半块一块干粮给他,格力感激得不是一点半点,要知道那时候,天天高强度的体力训练,如果饮食跟不上,那就大条的。 在格力的眼中,能分享食物的人,那就是兄弟,于是我们几个就成了他的兄弟。 而格力之所以能来到集训营,是因为在连队,没有人打得过他,也没有人管得了他,作为一个标准的刺头就被踢到这里来了。 不过,块头大了也就不好的地方,除了前面说的胃口大以外,在训练时间一长,他的耐力就有点吃力了,个子高了打室内战比较吃亏,玩攀登的时候,也不太灵活,好在鬼见愁是将他往重装火力手的方向培养。 格力这家伙很实在,体能、格斗和基础战术都是前几名,我们给他省吃的,他觉得不好意思,便趁我们几个不在的时候将我们的衣服给洗了。 有几次,几个士兵搞鬼,故意将自己盆子和我们放在一起,要知道军队配发的盆子,衣服,内裤都长得一个操行,这下格力就傻眼了。 不过,格力还是一齐都洗了,看着几个兵笑嘻嘻地拿着衣服走了,他没有说什么,第二天上格斗课的时候,他很是积极地要当别人的陪练,鬼见愁不反对,于是他狠狠将对方给“友谊”了一下,搞得对方从头到脚全是烂泥。 从此,再也没有人敢对格力玩花样了,为此,格力骄傲地告诉我们:真理在大炮的射程之内。 从进入集训营,光体能战术训练足足有一年的时候,这样的标准远远高于一般的特种部队,而这些体能与格斗课,基础战术的要求是练得炉火纯青,形成自己的肌肉记忆能力与爆发能力。 这一次,我们又重新换了一个训练基地,每到达一个新基地,我们会得到一天的休息,这一天我们什么也不干,要么睡觉,要么躺着不动。 时间长了,我们也就习惯了起床号要么就是枪声,要么就是瓦斯弹,有时也会扔个眩弹进来,或者是烟雾弹。刚开始很是害怕,不习惯,手忙脚乱的。 时间一长,我们也就习惯了,如果哪天鬼见愁吹哨子,我们会认为这丫一定又给我们挖了更大的坑。 第47章 :锤炼(一) p.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求收藏,收票票,这些就是对我的支持,谢谢了。) “适应了半个月的野外生存吧。不要以为你们野外生存就算过关了,我可以告诉你们,这一切到以后的几个月都还是个入门课,不要以为特种兵就一定要长得五大三粗的,我们需要的是那种灵活度很好的人,因为在实战中如果身子不够灵活的话,死了你一个人不要仅,但不要连累你的战友,有百分之三十九阵亡率是因为为了掩护战友所造成的。所以,你们这些笨猪给我记清楚了,如果,你们想死,请不要连累你们身边的人。 在t5,如果发生因为个人能力不合格而连累战友的情况,我们绝不能容忍。不要以为当兵是为了自个当兵,不要以为训练是为了自已训练。不要把自已的责任给老子忘了。” 没有人说话,三十七颗心脏平稳地跳动着,那血液开始慢慢沸腾起来。 “看,那些场上的器材,我的要求不高,一个星期内要给我玩会。” 我们看过去,是单杠,双杠,木马,一些悬空的轮胎。 “我可先告诉大家一个巧门,好好听教练的,不要把手啊脚啊脖子之类的给我扭坏了,动作不标准,很容易出事的。” 鬼见愁说完笑了笑,我们怎么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科目倒不是鬼见愁教我们,而是另一名叫猴子的教官,估计意思就是他能像猴子一样玩出许多高难度的动作,但是猴子并不是长得尖嘴猴腮的那种,相反这家伙居然还有点帅,真不知道是谁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外号。 “我们来个有奖问答吧。”猴子说道。 鬼才相信呢?一年的时候足够让我们坚信,这些t5的教官们连根棒棒糖都不要给他们保管,这样的人能才相信才怪。 没有人吭声,出头鸟的潜意思就是第一个挂的鸟。 “这样吧,没有回答的人,做200个俯卧撑啊。听题了啊。请问,怎么样才能躲过子弹?” “……” “报告,穿上防弹衣。”56号回答道。 “假如没有防弹衣呢?” “……” “报告,干掉对方。”27号就比较直接了。 “对不起,他不在你的射程之内。” “……” “报告,那躲起来。”26号说道。 “哦,你在平地,他在射击坑里。” “……” “报告,请求空军支援。”陆立丰说道。 “看来你经常看国片啊。” “……” “报告,……” “报告,……” “报告,……” 没有人喜欢做100个俯卧撑,有了人带头后,兵们很踊跃地回答着。 “我不得不佩服你们的想像力很丰富,记住,我说的是怎样躲子弹。是怎么样躲子弹。躲,是防守,而不是进攻,最好的防守就进攻! 但是在这之前,你得首先能活下来,如果敌后执行任务时,你觉得轰炸机会马上出来给你支援么?还是你站着有利的地势了? 在敌后,除了小心再小心以外,你还要随时做好一百几百的人来围歼你,无论你在树林里还是在城市中,想活下来,你就得比别人快,你的思想,你的的动作都要比别人快,一名优秀的狙击手从发现目标到按下扳机,需要2.4到2.5秒之间,一名机枪手发现目标后,他会用连续的射击去摧毁目标,甚至你们还会遇到被炮击的情况,如果遇到这些情况,谁能告诉我,他该怎么办?” 没人再回答,因为无论哪种答案,都不足应付新的情况。 猴子看了我们一眼说道:“我不能保证你们每一个人在战场上活下来,但是,我们需要学会的是尽量让自己活下来,这就是你们在这里学习体操的原因。 对于你们来说,体操不外乎就是跳跳马,玩玩单杠之类的,但我告诉你们,这些只是最基本的,你们学习的体能是为了有一个更好的耐力,学习基础战术与格斗,就是为了形成自己的肌肉记忆,但是特种军事体操是一种更加高阶的单兵战术,它不仅容入了许多高级战术,但对你们爆发力和身体的韧性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不过,因为你们刚刚都没有回答对,那就全体两百个俯卧撑,现在开始!” 听到他的话后,我们马上开始趴在地上做起俯卧撑腰。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等我们气喘吁吁的做完后,猴子扫了我们一眼,我们很自觉地把呼吸放慢了,生怕呼吸重了一点,会惹了这位爷生气,曾经我们因为做完运动后累得不行,呼吸有些急促,结果鬼见愁以体力不合格为要求,让我们再来了一次。 “还有谁能回答刚才的问题?” 没有人敢说话。 “鬼见愁说你们是群猪,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人怎么可能变成猪呢?人是人,就一定是人。如果变成了猪,那是什么?那不是人了?这么简单的问题,只有猪想不到。” 三十七双眼睛下面是层烈火,如果可以那温度只有一百度,我们三十七双眼睛,三十七个股烈火加起来足可以让他连灰都没有。 “报告,只有学会躲子弹了,才会躲子弹。”我说道。 “嗯?为什么?” “灵活、机警、本能,每个人都有第六感觉,而这个感觉虽然科学家不能证实,但是没有人会否定这种感觉的存在。灵活,是指身体的协调与动作的平衡,能够因地制宜,将地理环境内外和自身的灵活结合在一起从而躲过危险。足够的灵活,过人的机警,习惯的本能,这三点加在一起,躲子弹该可以了吧。” “不错。”猴子说道:“我们是人,不是坦克,也不是机器人,在好的防弹衣也可能被子弹打穿,在敌后你得到支援是很少的。一个只会横冲直撞的战士,他一定会死在敌人的第一颗子弹下的。不管你的战术动作多标准,如果没有一个灵活的身子,你有再多的机警与本能都用不到。 想到了,而身体却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等死。” “国家在培养体操运动员的时候,最好的年纪是从五岁开始。因为那时小孩子有足够的时间去改变他们的韧带,随着年纪的长大,有的人到了十八岁以后,估计双手都不能摸到脚尖了。但,如果自己有心,哪怕到了七八十岁,一样可以将身体的拉伸,要想让自已变得更灵活,首先就要把韧带拉开。嘿嘿……” “啊!” 陆立丰大叫了一声,很不幸他被第一个选中当人体示范,都不知这小子以前是怎么混的,弯下腰双手离脚尖还有十万八千里远呢。而猴子很不客气地狠狠的帮他压压了。然这丫一脸绯红,眼泪都掉了下来。 “大家看看,就看这样练。” 众人狂汗。 让人很意外的居然是江新,不要看他长得壮壮的,但是他的韧带居然和小女生有得一比了,看到别人异样的眼光,这丫小声地说道: “我以前玩过杂技。” 玩杂技多好啊,听说很赚钱。好好的不在杂技团里呆着,当什么兵呢? 教士在后面帮我压了压腰,还有三四公分的距离就可以摸到脚尖了,而这三四公分的距离好像是天与地的距离,怎么也达不到。当我看到面前多了一双42号的军靴时,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觉得腰子猛地向一沉,然后好像有什么东西断了一样的,一股巨痛从膝盖后的传来。 “呜……” 痛苦的声音在喉部叫不出来。 ****! 当天,所有的士兵们像一名少女被十几个大汉轮j了一样,走路一丫一丫的,一只手扶着腰好像怀孕了一样,到了食堂小心翼翼的坐下,小心翼翼地站起来。 我们心里把这些t5骂了无数个来回,难道不能慢慢来么?一定要一次性让我们痛不欲生才行,现在韧带部分都肿了,不会给弄断了吧? 当天晚上,我们又享受到了半年没有泡过的药浴了,说起来很怪,这药还真不错,泡了一下后,第二天啥事都没有了。 我们一至认为,如果猴子这鸟以后复员的话,没事做的话去国家队当体操教练绝对处处有余,真难想像他穿上作训服,穿着背襄,后面背着95突,而且双腿各有五公斤的负重。在这样的操行之下还能在单双杠上玩得风生水起的,我们能说什么呢?看到这样的示范教材想偷工减料都是不可能的。 鬼见愁把我们的肥肉给榨干后,臂力各方面有所提升,想不到现在就能派上用场了,上上杠,在上面撑几下都没有事,就是当要上面玩个圈圈,什么空翻之类就有点难度了。 “有什么怕的呢?大不了就是掉在地上,可说好了,可千万不要给你头朝下的摔下来,在这个科目我可是有伤亡指标的,如果连这一项过不了,下一项你们就不要起去。肌肉方松,双手抓住铁管,利用身体的惯性,借力用力,懂不懂。”猴子大大咧咧地地说,然后指点了一下37号的不标准动作。 他说有伤亡指标,这个我们绝对相信。 “扑”37号一下子从双杠下摔了下来,而猴子面对我们,37号摔下来后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37号早该摔下来了,结果让他老人家等了一半天。 没有人会笑37号,起码我们不会,唇亡齿寒的道理还是能懂的。 在这里,每一天都叫锤炼,所有的金属先是从矿石找到的,从矿石里将金属炼出来的过程叫做锤炼。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48章 :锤炼(二) p.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动物世界里,哪种动物跑得最快?”猴子问道。 “没有动物敢说自已最快的,只有在逃命的时候是最快的,因为,不快,就会被吃掉。不管是狼还是老虎在追食物时是最快的,因为不快,就会被饿死。” “如果要死了,还会在乎什么呢?” “不就是摔几下么?不就是摔得骨折么?如果不能躲开子弹,那还想让别人为你挡子弹啊。” “猪也比你们行!” 我们的耳边不是猴子的吼声,就是他的骂声。 …… 七天后,当我从双杠上作了一个系列的动作后,不得不佩服这样的填鸭子式的训练还是有结果的。 第一天,每个人都被摔得鼻青脸肿的 第二天,十公里后,又来了四百米的蛙跳后,我们都想爬在单杠上不下来 了,但是看到猴子在边上摆弄着班用机枪,我们还没有没有那胆子就停在上面。 第三天,百分之三十的人能马马虎虎的做完从单杠到双杠,从双杠到空中钻轮胎的活儿,但是用猴子的话来说,连只猪都比我们钻轮胎都好看多了。 …… 第七天的时候我们终于在猴子眼中和猪一样了,因为我们能马马虎虎地让他有那那么一丁点儿满意。 如果那时问我们最讨厌听到的是什么?就是猪这个单词,特别是艾习提,他是有信仰的,他的宗教觉得猪是很脏的动物,从来不吃猪肉,但问题来了,我党是不信教的,只信马列主义,在新兵连那会儿天天学的都是这些。 但是特种部队很是讲究生存的,为了生存下去,我们吃过各种各样小虫子,不过我还是最喜欢白蚁,蛋白质高,听说还有壮y的功效,更不要说生牛肉之类的,那都是家常便饭,有时野外生存,牛肉就做成三分熟就吐下去了,想要单兵干粮,对不起,就连边上的t5和我们吃的一样的,你还好意思想这些么? 在野战部队,可能会照顾一下别人的信仰,但是在特种部队,在t5这个鸟地方,纯粹是粉碎人家信仰的,刚开始艾买提还不吃猪肉的,饿了几次后,丫的,吃得比我们都还生猛。 格力也有信仰的,他和艾买提有时都会为了各自的主要决斗一下,猴子看不下去了,对于这样的事,他的方法只有一个,将两个一脚踢到一米五深的池子里,然后交待了: “你们不是有主么?今天两个只有一个能给老子上来。不然,老子放狗咬死你们。” 这下,格力和艾买提傻眼了,这玩得太大了,水池里又脏又臭,虽然我们天天在这里练,但是真要为了主对同志下手时,还真下不下去。 “听说人的耐力达到极限,再加痛苦,精神上就能达到临界点,这时候最能接近神的领域呢。”格力站在水池中说道,纵然他有一米九,在水池里也不够看的。 “在书上说人在****的时候最接近神,想来想去地,还是在家中撸管更能接近神的领域,不仅经济实惠,能力强的还能一天见几次神呢。”艾买提回道。 听到猴子的命令,我们担心他们两个真的干起来,会伤害革命同志的友谊的,不过,打不起来的话,我们不是少看了一场戏,这真让我们难为情。没有想到他俩居然在水池中这样聊起来了。 “只是听说,在你们家乡有人宰牛的时候,要让牛看着宰它的人,记牛记住了,这样等宰它的人死后,这头牛就能载着他前往天堂,你有什么感受?”格力问道。 “当牛傻啊,被人宰了不说,连死了还要驮凶手,操!谁他麻的没有脑子给人家讲这样的典故,估计是你听别人乱说的。”艾买提说道。 “我也是这样认为,挺傻丫的。杀生畜后觉得生畜不是他们杀的,是刀杀的……这简直是唯心主义的至高境界。”格力说道。 “你就不要老说我了,你不是也信教,还信长生天么?有一个屠夫和一个苦行僧,屠夫杀畜无数,而苦行僧在山洞里练密宗瑜珈吃野菜苦心修行。但是有一天,屠夫在给一只牛放血后,发现牛看着自己的小牛犊在流泪,屠夫突然觉得一阵难过,瞬间罪恶感满满,找一个山头跳了下去,成佛了。 而苦行僧在圆寂之前有了一丝自私的念头,没能成佛,悲剧了。 孔雀王王朝,超级凶残,生前爱搞大屠杀,一次清除了二十万人,还喜欢搞生化研究和**解剖,突然有一天他觉得杀人好无聊,于是信佛了,就顿悟了。这些故事是几个意思?”艾买提说道。 “这意思就是没意思。”格力说道。 …… 我们站在一边,准备足了力量吆喝加油,没有想到听两个人在水池里侃了一半天的大山,最后两个人得出一个结论:猪肉不难吃,自己照顾自己最好,把钱存起来养老最好,管他什么捐不捐给神。 最后,两个人像亲兄弟一样,你让我上去,我让你上去,猴子说过,只有一个人上来,所以,两个人对对方十分客气。 “还要争论谁的祖宗最牛么?”猴子问道两人。 “报告!不了。”两人齐声地问道。 “我看你们两个天天吃饱了饭,精力无处发泄是吧,那以后我会很好的照顾你们的。”猴子阴阴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两人齐齐打了一个冷颤。 “真理,老子今天告诉你们什么叫真理。真理就是拳头,真理就是在大炮的射程之内,真理就是弱肉强食,没有实力,连根小草都拔不起来。 你踩了株草,你会跟它道歉么? 在野外遇见一只老虎在睡觉,你敢去打扰它的好梦么? 这他丫的就是真理!拳头!” 的确,t5的拳头比我们硬,他们就是真理,我们打不过他们,他们就是道理。 国际法的准则永远都是为大国服务,美国人觉得自己的实力足够,在他们的眼中:联合国算个鸟? 当真理和道理站在t5那边的时候,我们只做两件事,一是服从,二是绝对的服从。 我们称之为生存的艺术,而他们称之为锻炼。 “在所有的苦难日子里,人要学会想象未来的美好,当你相信美好会实现时,你就会努力地去实现,最后,它真的可能会实现。努力,不仅能感动他人,还能感动自己。”猴子边走边说道。 我们在单杠上做着重复和动作,在烈日下,汗水一点一滴从皮肤上汗孔涌出,流到皮肤上在,一个汗孔流出微不足道的一点汗液,但无数汗孔累积起来的汗液能打湿一个人的衣服,像山泉一样向大地流去,滴在尘土、砂石之上。 汗水渗透衣服,流进眼睛,流到嘴里,给人一种咸咸的味道,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回报。 想到未来,现在的汗水再咸,也是甜的。 不过,在实现中,当我们在烈日下,在各种各样的器材上重着一次又一次相同的动作,真的想不到未来是什么样子。 听着猴子的话,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回答,不管相不相信什么未来,起来心里还是要存在希望。 “啊!” 江新从抗眩器上下来时,双腿一软,胃里一阵难道,就要呕吐。 “你如果吐了出来,就给我吃回去!”猴子大声地吼道。 “呕!” 江新生生的将已经到嘴里的胃里涌出来的秽物,吐了下去,在一边的几个士兵看到一这幕就要转过头。 “不许转过头!” 猴子这么一吼,没有人敢再转过头,看着江新的样子,士兵们胃里好像有什么在蠢蠢欲动。 曾经听过一个笑话,某个乘客在飞机上呕吐了,结果袋子满了,他要空姐再拿一个袋子过来,当空姐返回来时候,看到全机舱里所有的乘客都吐了,空姐忙问怎么回事。 那乘客说道:我刚刚看到袋子里的满了,就喝了一口回去,结果他们却吐了。 我们第一次发现,这个笑话真的一点儿也不好笑。 抗眩器,是空军专用一处类似人在里面转圈圈的器材,人在里面,一会儿顺时针,一会儿逆时针,一会儿上着转,一会儿反着转,第一次玩这个人都会产生一种不适感,头晕目眩,反胃很常见。 但是在t5这里,他敢吐出来,就给我吐回去,没有理由可讲。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当你已经处在绝对的无望中,你还怕什么呢?已经是最坏的情况了,还怕什么呢?一个人处在地狱里面,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许多时候,我们还在害怕,是因为我们所处环境还不是最坏的时候,这就像人都怕死,如果有一天,连死都不怕时,你还怕什么呢?还有什么不敢做,不能做到的呢? 如果你以为失恋很痛苦,那就对了,因为有了痛苦,因为你还能去爱,你还能爱,以后才会理智一些。 “汗水不可怕,可怕是从来没有流过汗水,那么,将什么也学不会。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猴子大声地说道。 在突突的枪声中,在嗖嗖的弹道声中,我们越来越习惯那种大汗淋漓的感觉。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49章 :锤炼(三) p.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汗水,是脂肪的眼泪。 汗水,是意志的代表。 汗水,是付出的凭证。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从来没有人去记起时间,记去年月,每天,等待我们是各种相同的,不相同的课目训练,如说曾经是一种绝望,那么现在已经是一种习惯。 猴子不知道从哪里给我们找来几页纸,他让我们背诵它,他说: “人一定要学会给自己打气,学会自己激励自己,我只能教会你们方法,但是自己的心,只有自己去磨练。 悍勇者,知胜而不骄,遇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交终属楚;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世界历史,从来都是一部战争史,你们所在国土,是世界上最有名的四大文明古国的国土,是曾经受过百年屈辱历史的国土,现在,四大古国,唯有我华夏民族受尽苦难还屹立不倒。 你们觉得自己苦么?觉得自己累么?觉得自己已经很了不起了么? 我告诉你们,还不够,还远远不够,我们这一代的军人,担负着一个国家,一个民族伟大复兴的梦想,从来摇尾乞怜得来的和平,只有用铁与火,才能换来尊重和和平。 告诉我,你们是什么!”猴子大声地问道。 “中**人!”我们齐齐回道。 “听不见!大声点!”猴子大声地吼道,方圆几里都能听到他的声音。 “中**人!” 这一次,我们扯起嗓子喊道,整个操场的地面仿佛震了震,仿佛不是三十七个人喊出的声音,而是三千七百名中**人呐喊出的声音。 风吹过若大的操场,军旗在烈日下随风飘扬,远方是一片荒无人烟的景象,而我们的血液在沸腾与燃烧,浑身仿佛充满了力量。 年轻的我们,用激情击毁一次次的失落与茫然,你能体会那种感觉么?没有了推托、没有了借口、也没有了柔弱,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们学会了义无反顾、毫不犹豫。 在那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集训营期间,许多教官,许多助教都会告诉我们一句话:总有一天,你会感谢自己曾经付出的汗水。 许多年以后,当我们明白这句话时,想到他们,想到曾经让我们深务痛绝的集训营,想到把我们整理死去活来的丫日的“混蛋”们,心里一阵暖,一阵酸,一阵感动。 日子太艰苦,会让人产生绝望,咬紧牙,跨过那道坎时,多年以后的你会觉得,感谢曾经有那些绝望日子,让你学会了好多东西…… 在离开部队后的有一段时间,我在深圳的大街小巷荡悠,不知道是好奇还是什么?那段时间我做过许多份工作,销售、中介、服务员、内保、私人司机、保镖……不过每一份工作不会超过半个月,当新鲜劲完了以后,有时连工资都懒得要,就离开了,不过,每一份工作结束后,雇主都会主动找到我,将工资付给我,然后说:你小子很不错,如果你下次没工作,一定记得来找我啊。 我人品就有那么好么?呵呵。 有一次,在健身房里遇到一个极品美女,不知道那天是哪根筋搭错了,居然想到去勾搭一下人家,真感谢在部队里练了一身好腱子肌,加上一点点幽默感,终于将人家的电话要到了。 不过,我是隔了三天才打电话的。 电话那头美女说道:“呀,我以为你都忘了我呢。居然还想起给我打电话。” 我笑道:“这几天忙,不好意思啊,为了表示歉意,晚上请你吃饭吧。”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在特种部队中学到的心理学,要勾搭一个人时候,一定要学会欲摛欲纵,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留下第一个好印象,千万不要晚上一回去就打电话给人家,热情过了再打,没错。 心理学上说,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吃什么不重要,和谁吃才最重要。 所以,我就请她到南山的一处烧烤店里吃羊肉串,因为我觉得在这里能吃出新疆味儿。 席间,我没有说荤段子,也没有说仰慕她的话,只给她说了一些各地的风土人情,知道她曾经去过土耳其旅和西藏游过,我就给了她讲土耳其盐湖的景色,给她讲西藏各地的风土人情,和名胜典故,整个过程她就像一个乖乖的小学生,带着崇拜的眼光在听老师讲故事一样,我就知道,事成了一半。 我能知道这么多,多亏在t5的时候,天天学习地理,历史知识,还有公费出国旅游的好处,还得感谢在集训营时天天把我们整理死去活来,给了我们一副好身体。 再过了三天,我再约她时,她说,她在家里给我做饭,上她家去就行了,我想了想,买了一盒套套和一瓶红酒,将手机关机,便去她家了。 (此处少儿不宜,省略三千字……) 事后…… “袁睿,我知道你不爱我,但是我已经喜欢上了你。”她的头枕我的胸膛说道。 “有的人,在黑暗会一下子就找到留着灯的那道窗口。”我说道,她的皮肤光滑柔嫩。 “我不知道能不能留下你,我不会做饭,但是我会做a。”她一下子爬在我的身子,长发一撩地说道。 那天晚上,不知道来了多少次,事后我想,真应了集训营里那些家伙的话:总有一天,你会感谢自己曾经付出的汗水。 而付出的这些汗水之一,就是有天能让彻彻底底地征服一个女人的心灵与身体。 看着她沉沉睡去,嘴角带着一抹微笑,好像想到什么甜美的事情,又像生怕我跑了似的,双手换我的胳膊抱住,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里不由一阵酸…… 许多时间以后才明白,那段在集训营时间,除了让我们有一副能适应各种条件作战的身体外,我们的思想也必须更加成熟,当同龄人正在花前月下,天赋好都已经当爸爸了,而我们在一天一天的成长,教官会用类似使用催化剂的方式,让我们的思维渐渐成熟。 又是许多时间以后,我们真他丫的不仅羡慕在青春时候里有过花花世界的家伙,甚至也羡慕普通连队的士兵们,他们也挺纯的。 如果说一个男人的成熟是需要十八岁到三十岁,用十二年的时间去完熟,那么,我们在那短短的二年内,走了别人十二年的路,这他丫是什么感觉? 真的后悔么? 我们说:不后悔。 我们不仅要学会强壮自己,还要学会保护与照顾自己,每天高强度的训练,受伤与肌肉酸痛是常事。 因为是医生出身的原因吧,所以我有一手好的按摩手艺,按摩不一定像别人想那的那样一定要温柔,起码对我们这些人是这样的,不能温柔敦厚,不然你帮他捏了一半天他还不知道你在干嘛呢。 每天我们都会在地上山上滚来滚去,爬上滚下的,早已练得皮厚肉糙的,如果用社会上按摩手艺的话,估计这跟野牛挠痒差不多。而通常情况下什么龙爪啊,冲击拳,肘击之类都会用上。而每次刚开始都会传来“啊!”“呜”的叫声。刚开始那些t5们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进来一看,原来在做推拿啊。 几招下来,虽然谈不上效果怎么样吧?但是浑身通泰那是一定的。在高强度的训练下,血液的确比一般的人要流通得快,但这不代表你们新陈代谢就快多了。在那样的训练下没有人的身上会是好好的,像什么淤青,肿胞啊那是常见到的,而这些如果不及时疏通的话,也许一个两个没事,如果浑身上下有七八个呢?那不玩死你啊。 于是,我就把那几招手艺教给了哥们儿,每次结束后两个人一组的按摩推拿下后才会睡觉,这样也能保证再次睁开眼睛时会好一点。 有一次在电脑边上,有人问我一个问题。对于特种兵来说,全身上下哪个部分最要注意。我想了想,好像哪儿都挺重要的。所以这个问题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我,我可以说的是,除了你身上较碎弱的眼睛,耳朵,鼻子,****,喉,后脑外,在野外行军时你最要注意是保护好你的那双脚。 大多数坐过火车的人知道,如果在长途列车两天不洗脚的话,对于男人来说,脚底的汗水排不出去就会储存在鞋子里,而那些汗水在鞋子与细菌发生变化后,不会变成有益身体的玩意儿,首先是脚臭,然后是皮肤被泡白,最后脚底得不到呼吸,脚底的皮肤得不到呼吸,毛细血流就会堵截在那里,24小时后脚部会开始稍微有点肿,48小时后,脚部就是明显地感觉到不适,如果时间再长一点,那种难受的滋味就不要说了。在坐车时是这样,那么行军呢? 大多数情况下,虽然我们的背包里都会有备用袜子和鞋垫,但是被拉出去后,除了吃饭的时间和几分钟的休息时间,你有时间去换袜子和鞋垫么?即使有时间,你也得考虑下你会在野外呆多长时间,有没有水源帮你清洗,千万不要指望用你水壶里的水,在任何情况下,你必须要知道,那可能是你最后的一壶水。 水泡,刺破,结疤,再水泡,再刺破,再结疤…… 水泡,磨破,化脓…… 这些都是必然的过程。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50章 :锤炼(四) p. 奉上今天的更新,顺便给起点515粉丝节拉一下票,每个人都有8张票,投票还送起点币,跪求大家支持赞赏! 刚开始脱掉鞋子的时候,那种恶臭让人作呕。被磨破的地方就像一根钉子扎在那里,你一动,它就要钻到你的肉里。 抱着自已的臭脚,用一根针扎进那粗糙的脚皮中,然后咬紧牙用力一压,一股水或一股脓血就出来了,然后再挤了挤了,直到挤得干干净净,上了一点消炎粉后,又找另一个去对付。 当像个拐了一条脚的兔子一样时,我们也得跑快,他们永远不会去同情你的脚上受伤了。因为多年以后,你会知道,曾经每个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没有人同情你,是因为你会好起来的。 “要想保护你的脚,就必须先学会让它受伤,因为只有受过伤后才会知道以后不能受伤了。不就是起层老茧么?又不是死人!” “把鞋挂在脖子上,给我跑个三公里。” 大约每一个星期,都会有十公里路都是光着脚跑出来的。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一个月后,当我们的脚板全是老茧时,觉得当年对越自卫战中光着脚的越南特工也不过如此。 要比狠,谁怕谁。 被猴子给捶了几天后,当我们重新在四百米障碍场时,以前好多高难度的动作好像也不是那么太难了,如果说之前我们训练的是耐力与力量的话,现在我们不仅仅是训练的灵活活,同时是对耐力的一种延伸,在夏季的时候,我们还要学习武装泅渡。 比起武装泅装来说,各种科目中的武装越野简直是小儿科,在地上累不死,但在水里不小心会淹死人的。 在水里光着身子和全副武装相比,装着衣服会增加阻力,何况还有二十公斤的装备呢,水性不好的,直装会被装备带进水中。 那时学员们已经减到三十一名了,其中有六个在训练中受伤而退出训练,我们一直以为特种部队的训练就是这么的残酷,后来才知道,我们那一批试验种子,远远没有t5每年的列行选拔的队员轻松。 这种感觉就是跑十公里和二十公里的差别,我们的训练强度与时间都是其它特种队员的二倍以上,你说,能没有人受伤么? 我们进行训练的湖泊长有三公里,宽有两公里,说不大,那是骗人的,鬼见愁还特意告诉我们,湖心最深的地方有二十米左右,中间没有任何救援船只,想活下来的话,只有自己拼命。 那时我们早已经学会不相信保险了,靠山山倒,靠水水流,靠自己最好。 不过,当我下水后,被装备一带,我就自个儿沉到湖底了,马上上岸。 “全给我注意了,下面所说的话,每一个动作都关系着你们的小命,不想死的话,给我听清楚了。”鬼见愁大声地说道。 在军队上武装泅渡的负重标准是20斤,而我们的是30公斤,千万不要小看这增加的十斤,有时多加一斤都会要在长途泅渡中会出事的,何况是多了十斤呢。 “在水里,为了节省力气不要只用一种姿势游泳,最后两种或者两种以上的姿势游泳,最常见的是蛙泳与侧泳,如果太累了或者发出抽经的时,建设不要瞎动,采用仰游的姿势,要注意周围环境,保持身体的平衡,游动声越小越好。”鬼见愁说道: “将你们身上的装备均匀分布在身上,衣服,裤子扎紧了,进的水越多,需要的力气就越多。其实这也没有什么的,再苦的事情都过来了,还怕这点些么? 苦吃多了,自然也就甜了。” 许多时候,人们对武装泅渡都不大感冒和重视,只对武器装备有兴趣。 武装泅渡是指单人或成队携带武器装备渡过江河的游泳。一般采用蛙泳或者侧泳的等方式,主要以利于保持身体平衡、观察水面动静,并使游动声响小。在必要时可利用气囊、气袋、气、木筏等漂浮物游进。泅渡前须严格整理服装与装备,特别是重要的战斗装备,要做到衣裤不兜水,随身装备不松散。 武装泅渡的目的主要用于改善身体成分组成,对机体心、肺功能有良好的影响;该项目对神经系统强度及肌肉力量要求较高,应加强相应的专门训练。 武装泅渡是军人必须掌握的一项军事实用技能,其训练水平直接决定军人在“水”这一特殊环境中的活动能力,具有实战意义和身体锻炼价值,是军事体育专业学员必修的水上项目之一。 要下水,首先你需要学会的是游泳,因为这项军事地科目对个人的体力、心肺功能、身体灵活平衡能力有着高度要求,这也是这个科目在我们进入集训营后一年才实行的原因,小时候我就学游泳,但像艾买提和格力这样家乡冬天很冷,夏天不热的地方来说,根本不可能去游泳,所以他们得从头学习。 鬼见愁和猴子只给了我们半天在陆地上游泳的练习,一些家在北方的士兵在地上两手两脚比划了一个上午,自我感觉就是那么一回事儿。 对此,作为过来人,我说道:“游泳就那么回事,喝的水越多,就学得越快。” 格力道:“袁睿,那喝水那是你太笨了嘛,看看我,这体形,根据物理学的体积与重量的公式,估计在水里我直接能浮起来的。” “说的也是,你是正确的。”我笑道。 “那当然,等下让我亮瞎你们的双眼。”格力得意地说道。 “只有死人在水里才能自动浮起来。”我慢腾腾地说道。 “靠!”这家伙狠狠地竖了一个中指给我。 “37号,13说得对,听他的没错。”江新说道。 “哼哼,我是谁啊,我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格力很臭屁地说道。 “呀,25号,居然还有比你更加自恋的人呢。”艾买提在一边说道。 “是么?等下他最好少吃点,不然会浪费粮食的。”陆立丰笑道。 到了下午的时候,终于要我们到水里玩玩了。我们三十一号人马站在三米高的悬石上,鬼见愁作最后的陈述: “下面水深三米,千万不要想着去踩着湖底,那和自杀没有什么区别,你们要学会的是让自己浮起来,再动起来,一定要冷静,想象你们学的动作与要领,千万不要指望有人来救你们,明白了么?” “明白!”我们大声地回道。 没有游泳过的人,要么觉得太难了,要么就会觉得就那么一回事儿,只有学会游泳的人才知道,要想学会游泳不喝几口水是不可能的。 t5的助教们采取了一贯的暴力风格,对于听到命令还在悬石上犹豫的人,他们从来不多说一句话,直接将人家给踹下去。 “啊!啊!啊!……” 格力一掉在水里,双手双脚就像在跳舞一样在水里开始乱动起来,张大嘴,一口一口的开猛喝水,如果不是顾及到上面有人盯着,他都会大叫救命。 这家伙估计现在明白了,身体的块头和重理,在水中和水密度没有半毛钱的关系,看到这家伙狼狈的样子,我想,上面的t5绝对不会管他的,虽然最后不会让他淹死,让他脱层皮绝对会的。 想了一下,我心里一横,吸气,憋气,一下子钻到水里,在水中看着他双腿乱蹬的样子,这让我想起以前我学游泳也是这个操行,游到他身子下方,双手将他的双腿用力向上一托,他的身子向上一浮。 在水面的格力感到水底有一双手在弄他的双腿,他心里马上想到传说中的水鬼,虽然身子好像上浮一些,暂时没有喝水了,但是心一下子惊慌起来,听说水鬼会将人拉到水中给活活淹死,想到这儿,他慌叫起来:“妈呀,有水鬼啊!” 叫完后,双手双腿一下子全部用力起来,那姿势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当我从水里冒出来的时候,这家伙差点儿一脚打中了我,我马上向边上游去…… 当格力被捞上来的时候,这家伙有气无力,肚大圆圆的,嘴里不住地流出湖水,和他情况一个德性的还有五个,艾买提还好一点,喝了一肚子水,总会学会了狗刨式。 “你们该知道怎么急救吧?”鬼见愁说道。 “是!”我们齐声回道。 “那就开始吧。”鬼见愁说完后,向后退了退。 我用双手将格力的头部向上微抬一下,陆立丰一脸坏笑地走了过来,双手放在格力的肚子上,坏笑看着格力:“突破记录的美男子,让你少吃点饭,你不相信。” 格力现在眯着眼睛,哪有力气去说话,意识也有一些模糊,陆立丰双手用力向下一按,再一接。 “哇!……” “哇……” 格力开始吐了湖水,吐得浑身都是,地面上一会儿全是水渍,天知道这家伙的胃有多大,差不多都吐了一半桶水的样子,顺便连中午吃的食物全都吐了出来。 这下,他才缓过神来,有些呆呆地看着我们:“你们相信么?真的有水鬼哦。” “相信你个头,那是我在水里故意托你上去。”我说道,怕再不告诉他实情,以后心里有阴影怎么办? “13号,我们单挑。”格力有些气愤地说道。 “靠,如果不是13号的话,你早就淹死了。”艾买提说道。 “那也不能这样玩我啊,有什么样的困难难倒一直在突破记录的美男子?”格力回道。 “的确啊,喝了半桶水,这个纪录我们承认比不过你。”江新幽幽地说道。 【马上就要515了,希望继续能冲击515红包榜,到5月15日当天红包雨能回馈读者外加宣传作品。一块也是爱,肯定好好更!】 第51章 :锤炼(五) 差不多一个星期后,当我们在没有负重的情况下,已经能在水里游个五公里了。相比起在陆地上武装越野和四百米障碍,扛圆木,搬轮胎之类的体能训练,在水里游个五公里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但是时间长了以后,也觉得就那样。 一个星斯后,我们在各项训练过后便开始适应武装泅渡,刚开始是十公斤的负重,每三天增加两公斤,反正有整个夏天陪着我们玩。 在入水前,必须整理全身的装备,解开领扣,翻衣裤口袋,把衣袖和裤腿平整地卷叠到上臂和大腿的适当位置,不能过紧或过松。子弹袋、手榴弹、水壶和挂包等装备应适当整理并连结扎紧,袜子塞进鞋内,鞋底朝外,鞋尖朝上插入腰带,折回刺刀,将枪背上。 在这过程中,要注意将各种物品重量均匀地分布在身上,避免集中到身体下半部,使泅渡时下肢下沉,增大阻力,费力并影响速度;若集中在身体上部,则会引起呼吸困难。 装泅渡时,一般采用蛙泳或侧泳姿势,蛙泳武装泅渡的技术与正常的蛙泳技术不同的是:两臂划水稍向下压,两腿蹬水时稍向后下方,小腹微收,使臀浮起,便于保持身体平衡和防止下沉,蹬腿与划臂的力量要适当加大,呼吸要充分。 过了一个训练周期后的一天,我们被带到一处房区,乍一看还是以为是一个镇子,其实是个专门修建的城市作战训练区,那些楼房并不高,最高的建筑不过十层,只有一幢,别的大多是二三层的小楼,还有大量的平房米,建筑布局错落有致,各种生活设施,超市、银行、市场都有地,除了没有人以外,还真看不出来这是一场训练场。 猴子只将我们带到一处平房区后说道: “游戏规则很简单,爬上去,爬下来,收集从1到15的黄色牌子,必须按数字顺序。在这里有一个友情提示:有的数字在房顶,有的在房子里面,有的在巷子里面。用时不要超过5分钟。本来打算让你们一齐上的,但是为了让你们能更快的学会,以免犯了不必要的错误,先上个代表给大家演示下吧。” 那些房屋外表很坚固,上面的一些野草早已枯黄,一些石板铺在巷道里,一些居民家常用的坛坛坛罐罐放在边上,好像居民们马上就会用到一样。但是那些黑洞洞的窗口却不会让人觉得这个地方是个好地方,鬼知道里面有些什么玩意儿呢。 “13号,上,在5分钟内找到规定的数字牌。” “是。” 说完我就向前面的一个房顶冲去,在墙角下有一堆沙袋,一个翻身就上了房顶,因为这上面明显有一个数字牌上有个1。 有一天,我无意之间翻到江新的作训笔记,看到了这么一段话: 我们看着袁睿消失在房顶后,不知接下来会怎么样? 一阵风过来,已经很冷了,习惯每天早上一个十公里,突然之间要不跑了居然还觉得不习惯。 大约一分钟后,村落里传来到声巨响,然后袁睿在里“啊”的大叫了一声。四周又静了下来。 “哗!” 好像是什么倒塌的声音,这次又听见袁睿惨了一声,这时我心里猛的一下子心提了起来,又听到袁睿在里惨叫,不时地传来爆炸声和倒塌声,村子冒起一股一股的白烟。他不会给挂了吧?天啊,真这样的话,他还欠我的五块钱怎么办?…… 五分钟不长,但那次对我们来说绝对不短。 不到五分钟,我们看到两个t5把袁睿给拖了出来。唔,我们都不认识他了,全身像从木碳堆里滚出来的一样,两个腿都拖在地上了。 我的五块钱啊!!! …… 那天是倒底是什么情况呢?当我拿到第一个数字牌时就开始找2,在房顶上的视线好过于巷道吧,眼睛一扫,我就在巷道里看到2,从四米高的地方我不想就那样跳下去,而且鞋底很硬,而且地上又不是沙地,于是跳到别的窗台上再跳到地上,找到2以后就在边上看到3了,在房间里面,刚开始我还算小心,进门时一脚给踢开,然后闪在右墙角下。 在这里多下嘴普及下小常识了,如果你在家里,门突然一下子推开了,这时你眼睛会看到哪里?当然是大门了,很多人会这样说。对,肯定是大门了,因为没有人会门一下子开了而去盯窗子的,在这里,细节就产生了。 看大门时眼睛第一主观意识会看门的上部还是中部还是下方? 答案是,大多数人会看门中部,这时就会略过下边和上边。所以电影里的特警每次冲进房子时绝不会从门中冲过去,要么猫着腰从门下方,要么从窗户边上进去,没有一个傻呼呼地从门中央部分冲过去,因为那是最吸引人视线的地方。而室内侦察用有电子窥镜要么是从门窗上边伸进来,要么就是从门窗底缝伸进来的,道理也是这样的。 当我踹开门后,就躲在右墙角下,看到没有异常后,就拿到了3号,这时看到4号在窗子外面,那时我们早已被猴子训得钻挂在一米多高的轮胎都是小菜一碟,看到外面没有什么情况后,然后一个冲刺一下子从窗子钻了出去。在地上打两个滚后就拿到了4号。不得不佩服那些鸟t5们,会想到一些方法来训练自已,学了几天的体操和钻轮胎后,现在在这些民房里做到见墙就翻,见窗就钻的效果了,而且整个动作行云流水,绝不拖泥带水的。 但拿到9号时,好运就不再降临了,先是不小心触动了一根绊雷,虽说是演习用的,但是那光景也足够吓人一跳,然后又掉到一个三米深的枯井里,而且一面墙一下子倒下来,盖在那上面,还好那些土块没有掉下来。但是死亡的阴影响一下子笼罩在我的头上,还好在这个枯井和另一边是连通的,通道另头还是亮的,才发现还有另一个出口处,当我从另一处出处出口出来的时,短短七八秒时间好像让我从浪尖下又掉下低谷,还没有来得及喘气,又一处高墙又要倒下来了,我撒腿就跑。 在村中处处都是要倒塌的危墙和诡雷,也许就在走路中就会一下子掉在陷井里面,或者看起来无害的一个坛子下面就是一个地雷。 听着好像是一个十分简单的任务,但是真的去完成的时候,远远不是那样的了,后来我才知道为什么猴子要给我们这样的任务,因为是要训练我们快速翻跃作战的能力,而且对这样的战术,t5还起了一个高大上的名字:快速突击翻跃战术。 它的主旨是,在以后的城市作战时,遇到时间紧迫,或者被人追杀时,快速在各种建筑与室内快速通过。 如果没有人能明白这样战术酷在哪里,相信很多人看到《暴力街区》这部电影,里面男主角在建筑物和室内,做着各种很拉风很酷的酷跑动作时,大家想到这儿,可以自行补脑下这种所谓快速突击翻跃战术是什么鬼了。 不同的时,我们的身上带着各种冷兵器和枪支的,在边玩这种酷跑的时候,边扔暗器加射击,难道有多高?大家能明白了吧。 在那几分钟的时间里,好像到了地雷战中的那个场景,当被一颗晕眩弹给炸到时,我就眼睛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是被一盆冷水给浇醒的,兵们虽然个个做个昂首挺胸的样子,一副大无畏的姿态,但是我可以体会到现在他们个个心里有点发虚地心里。因为我就是个很好的“榜样”。 醒后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想骂猴子这鸟,啥都不说就让我进去。 “看到没有?这就是慢的下场。对于单兵来说,有时在山地与城市战中造成最大伤亡的就是你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射出的子弹。如果你想活命,就必须小心。 女人与小孩可以拖拖沓沓,但男人不能慢慢腾腾的。” “如果是团队,一定记得相互协同,如果是个人,一定要小心。” 猴子吼了几句后,又把我们给扔了进去。 十分钟后我们被里面的t5一个一个的扔了出来,而且都被下了重手。 从那天起,我们除了山地战术训练外又多了一项城市战术与qb训练,当然只是初级的,即使是这样,我们也常常被捶,也许被捶了并不可恶,可恶的是有被捶了,我们都还不知。 再过了两个月的时候,曾经有三十一人的集训人员只余下了二十三个。 有时我们都在想,如果这样的训练方法推广到全军的话,二年义务兵下来,估计只能算是一个菜鸟中的菜鸟,每一名中**人被这样训练的话,外军遇到这样的军队,只有被团灭的份儿。 力量!荣誉!信仰!这是中国陆军的军魂。 当习惯了这个地方,也就会喜欢上这个地方,在被锤炼的过程,许多生活方式也开始深深的刻在我们的骨子里。 时间越久,离开的人越多时,我们也就越珍惜,珍惜自己经历的一切,珍惜不能失去的荣誉。 你喜欢看着自已失去荣誉的感觉么,哪怕那过程是很苦,乃至是非人的。但是没有人敢说这一切是无意义的。 我们不知道下一秒钟又会是谁离开?也许是自已,也许是和自已很好的朋友,经过一年多的体能训练后,虽然我们不仅承受那种高强度的训练,而且也学会在任何情况下淡定。 许多时候我们都知道自已处于边缘状态,就像绷得紧紧的一根绳子,已经达到了最大的牵引状态,真不知再加点重量时,我们还能不能承受得了。 也许过一天就是一天吧。但是我们对自已说:放不永弃时,就会习惯一切苦难。 是的,也只能这样了,除了信仰与荣誉外,我们还能用什么给自己打气呢? 第52章 :锤炼(六) 在体能训练上,t5除了变了法地整我们外,然后在那里面会加上团队合作的协调能力。 我相信很多军迷们看到过特种部队的训练照片,其中就有玩圆木的训练照片。而玩圆木堪称最经典的训练科目之一,各国特种部队和内卫部队都会玩那玩意儿。可千万不要小看这玩意儿,懂内行的人就会知道,这科目有多么的经典,一根直径大约四十公分,三到五米不等长的实心圆木,然后精锐们扛着那玩意儿在水中、山地、泥潭中跑啊举的。 其实在照片上看到的还是算仁慈了,虽然拍摄者为了表现出特种部队的杀气,会来一个特写,只是看到人永远不会体会那种累得想骂人的感觉。 一根圆木的长短不一样,各有各的玩法,有时几个人举着长圆木在水中做深蹲,蹲下去,人完全在水中,然后又要直直的举起来,每组二十个不等。 还有就是扛着短木到处跑,山上山下跑,还有一种就是抱着那玩意儿在泥潭中做仰卧起坐;还有就是两个到三个人把那玩意儿弄上卡车,再从那上面弄下来。人类的智慧永远是不可思议的,一根圆木能玩出这么多的花样,真难为了。 玩这玩意儿时,有一个比较深的道理,当大家齐心协力的时候,扛在肩上还真不会感觉有多大的份量,如果有人偷耍滑的话,那玩意儿老沉老沉的。 如果单独扛着的时候,就想想那不是一根圆木,比如你可以想象扛着一个超级美女,你只需要将她扛到终点就可以洞房了,这样体内的荷尔蒙分泌一多,自然有力气;当然还可以想象中这是在战场上受伤的兄弟,你需要救治他,晚了他就会死的,这样一激动,力气也也就有了,不过那时我们被训得已经对女人缺乏想象力了,什么是美女?还真有些忘了。 当猴子结束了一段课目后,鬼见愁上场上了,当他出现在我们的眼中时,我们不由地一怔,看到他那张脸,都觉得猴子可爱多了。 “苦吃多了,自然也就甜了。”他皱了皱眉头说道:“不过,接下来的时间还很长。” 如果是在社会上的话,这丫绝对属于那种不会说话的角色儿,我们都在讨论像他天天黑着一张脸,到了社会上能不能生存是个问题,或都冲撞了某某某后被背后下了黑手。当然,向他下黑手还是不太靠谱的,但是我们一致认为他反正属于在社会上受排诽的对象。如果在连队里的话,他早就混不下去了,都会被兵们下个小套套给套死了。 像这家伙,真希望他消失在地球之上。 其实,我挺想给孟雪晓写信的,不过,按条例,我们是不允许和外界通信的,真难想象,我们在这里一年多了,没有与家里人通过信,那么部队上是怎么答复我们的家人的呢?后来我才知道,当家里有人来信或者打电话时,由部队统一回复: 因为你儿子参加一项军事活动,涉及到保密,会有很长时间不能与你们联系,任务结束后,自然会与家里人联系,请你们放心,他很安全,也很好。 很好?我可真看不出来哪里好了,不知道母亲听到这个消息是怎么想的,也不知道孟雪晓发现我失踪了,她会怎么想。 不过,我想她。 不知道什么时候,夏天就这样过去了,有一天早上起床后,纷纷扬扬的大雪下个不停,近外与远处都被盖上一层白雪,煞是好看,我们才猛然想到,原来到冬天了,好像昨天还穿着一件单衣,怎么就到冬天了呢? 那样的雪景真不多见,真的,在一个工业污染很严重的社会里,连雪都会带着工业的尘埃。听说好久以前,天上的雪下下来是可以直接吃的。我记得小的时候,每次下雪了,父亲都用不着去挑水,直接从外面找一盆子雪回来化成水用,虽然长大后才知道那样是不卫生的,但是那时的雪还是没有把人给吃出毛病出来。而现在,你敢用雪去煮饭么?在那雪景里,我们没有什么北国风光,万里雪飘,什么弯弓大雕的更没有心情去想,一声手雷就把我们给轰出来。 其实我们早就醒了,那些t5们给我们的行军毯并没有多大的用处,到了凌晨四点多时,屋子里少得可怜的碳完全变成一堆灰的时候,我们也就给冻醒了。于是眼巴巴地等着瓦斯或手雷叫我们起床。 “全体脱掉衣服!”鬼见愁吼道。 “啧。” 好冻。一瞬间全身就起了层鸡皮,然后身子开始微微地颤抖,但是还是要做出一副昂首挺胸的样子,不能让鬼见愁逮着话说。 我们站着那里,挺着身子,而血液开始慢慢地停止了流动,一股股冰冷像锥子一样在一点一点地钻进毛孔,侵蚀我们的身体,该死的鬼见愁从房间里拿了一杯热茶喝了几口,笑眯眯地看着在雪里的,光着身子的我们。 “嗯,这茶不错。就是水太烫了点。” 然后啪地一下子吐在地上,雪地上一下子留下一道茶渣子,冰雪遇到热水一下子化了一道深深的印子。 知道那种光着身子,然后雪一片一片地落在身上的感觉么?像针扎一样的痛楚,或者我们过不了多久连痛楚地感觉不到了。 该死的,这简直叫做合法谋杀。 “医学家说过,人体在十度以下时,就会被冻伤,人就会有寒颤,四肢发凉,皮肤苍白或青紫。体温下降时,全身麻木,四肢无力,嗜睡,神智不清进而昏迷。如果在零度下的话,就会产生三级冻伤,伤势深达皮下组织。早期红肿并有大水泡,皮肤由苍白变成蓝黑色,知觉消失,组织呈干性坏死。但是,这些对于一般人而言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算不了什么。不就是零下十几度么?” 鬼见愁说完就把衣服一扒,丢在地上,然后光着身子,从雪里抱起一根木头,叫嚎着迎着风冲进雪里。 那是一根一米长,二十公分粗的圆木,上面布满着冰渣子和积雪,大约有四十多公斤,木头湿湿地,沉甸甸地,放在肩头冷冷冰冰的。圆木和压挤着肩头又痛又冷。 “呜啊!” 我们一人扛着一根圆木叫吼冲向风中,迎面的雪打在脸上已经感觉不到冰冷了。 一公里后,身子渐渐热了起来,圆木压在已经有老茧的双肩上压得生痛起来,抿着嘴,不用嘴去呼吸。而这时鬼见愁早就把我们抛得老远了,我都怀疑这丫是不是人变的了。 真他的丫的变态!这是我们对他的评价,但是想到自个儿以后也会变成这样的变态,于是乎没有人能高兴得起来。 实力的后背总是不为人知的苦难。 “扑腾!” 一个人跌倒了。 又是一个人跌倒了。 没有人去拉,没有人去扶持。因为今天你让你的战友在训练帮你一把,难道明天你要让他去为你挡子弹么? 人可以跌倒,但一定要自已站起来。 “操!” 格力嘴里骂了一句后,一下子跌在雪地上,带着热气的身子狠狠跌在雪地上,雪溅起了一片,抬起头时,满嘴已是雪。 我在格力的身边停了下来,喘着气看着他,陆立丰也跟了上来,在前面的江新见到我们没有上来,便又倒了回来。 “靠,你怎么回来了?”格力说道。 “老子看你怎么爬起来。”江新说道。 “我太热了,想洗洗雪浴不可以啊?真是的。” 格力晃晃荡荡地站起身子。 “你行不行啊?”陆立丰问道。 “男人,不可以说不行。”格力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会说笑话了? “不行,我们就帮你吧。”我说道。 “还是算了吧,总不可以在战场上让你们永远背着我吧。” “如果怕连累我们的话,在战场上我一定给你准备个光荣弹。哈哈。” “操,光荣弹。做梦去吧。” 格力扛起圆木慢慢地跑了起来,我们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他。领跑者的压力永远大过于跟随者。 一个五公里下来,回到房间里还感觉就像到夏天一样的,很热,但是我们不敢就那样光着身子,把衣服穿上后,不一会儿,身子回到正常温度后,舒服呆了,但是这时不少人开始出头热,鼻塞的感觉了,而炊事班早就准备好了一锅中药在等我们了。 不知道那里面加了些什么进去,喝过一大碗的中药后,身子马上热了起来。当时我第一个反应是不是加了****在里面,不然我们喝下去的反应就是热呢。但是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除了热以外别的就没有了,更不要说有什么**之类的。 也许在许多人映象中,天寒的时候除了加衣服和运动外,会感到冷。还有一种情况是在寒冷中,有时候人体会感到发热,有一种想脱衣服冲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问题反而大条了。 除非是特殊体质,一般没有吃药或得运动时,在寒冷中感觉到发热,这时要注意了,并不是你的身体在自发热,而是神经系统出现了故障,当天冷时,大脑就会自动开启对身体重要器官的保温工作,而忽视其它部位,当这些部位在低温下,神经就会产生麻木,甚至发生病变,从而神经的感知功能发生错觉,在大脑的指挥下,人就感到很热,所以,有一些人在寒冷下感到身体发热,最后死亡原因是冻死的。 第53章 :锤炼(七)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就这样光着身子扛着圆木,跑个十公里后,喝下一大碗中药,然后折腾身汗。一段时间下来,居然没有人一个人感冒过。 一行人怎么扛着一根重达二百公斤的圆木跑呢?首先他们必须要有默契,一起行,一起停,以第一个人为准,他停就停,他走就走,众人必须左右脚合拍,一起抬右脚,一起落左脚,一起抬左脚,一起落右脚。如果中间有一个人一个跌撞,那么一行人就会出差错。 一个人扛那种四五十公斤重的圆木时还没有什么压力,而一行人扛个二百多公斤重的圆木时就不一样了,因为你自已不行也不能去连累别人,咬紧牙也会扛起来。 随着一声爆炸声后,熟悉的枪声和嗖嗖的弹道声开始响起来了。在我们的印象中很少见到空包弹与橡胶子弹,以至于在一段时间里,我们以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是没有演习用的空包弹。 机枪开始扫起来了,子弹一波一波像在扫地一样不紧不慢地扫过第一寸雪地,一片片雪泥溅了起来,地面上形成一个个坑弹。几杖在边上爆起的空气压缩弹,那种火光和巨大的烟雾还是震憾人心的,被压缩过的空气撞到人体上有点发闷的感觉。 咚咚! 我手中的圆木一震,两颗子弹打了圆木上。这些王八蛋居然敢用实弹打人?正在发火的时候,听到啪的一下,一颗子弹一下子打掉了37号的帽子。 “****!他们想要我的命啊?”格力本来是个火爆性子,对t5们早已不满已久。 “你以为呢?他们是闹着玩的?”陆立丰大声地说道。 “轰!”一颗演习手雷在他的边上炸响了。 “加强火力。”鬼见愁不带感情地大吼了一句。 瞬间枪声更回密集起来。 “要么死!要么活着!不想死的话,动作就给我快一点,身子能爬在地上就不要拱起来!” “操,有机会老子一定干死他们!”格力狠狠地说道。 “记住了,在这里,我就是你们的敌人。每时每刻都是。如果想打败我,可以!首先你们能不能在这里坚持下去,当你们坚持到最后时,也只是仅仅取得了打败我的一个资格而已……” “在任何情况下,不要听信敌人的劝降,因为那只是战争的一种方式而已。” “服从!服从!服从!”鬼见愁大声地喊道。 “不好!他们冲过来了。”一名在最前面的学员大声地说道。 我抬头看过去,我们扛着圆木刚刚经过战壕地,这里全是各种碎木和烂泥,我们被压制得死死地趴在低浅的壕沟里,慢慢地缓动,这时来了大约有一个连的人,他们手中个个拿着练习刺杀用的木制步枪,凶神凶煞地向我们冲过来。 “准备战斗!”我大声地喊道。 不过,马上发现,我们手上没有任何武器,而且对方的人数多于我们三倍。 “无限制抗击训练开始!”鬼见愁大声地喊道。 所谓无限制抗击训练是出于实战情况下的训练,它可以在任何情况,任何时候展开,而且要求不限任何武器,哪怕你拿根小树丫或一把鬼头刀,别人也不会说你什么,无论在悬崖还是山地,泥潭还是战壕中都可以展开这项活动,在训练中除了不能攻击对方的双眼,后脑,****,喉咙部位外,随便玩。 但是每一次,展开这样的训练时,都会我们处于体力和精神疲惫的状态下进行,同时我们手中不会有任何武器。 “****妹!” 格力大叫一声,一下子跳出战壕向对方冲去。 “冲!****他!”我大声叫道,跟在格力后面冲了过去。 叭! 一名像发了疯的学员,直直地冲向一名助员的时候,对方拿着木枪的双手一摆,枪尾重重地砸在他的脸颊上,木制枪尾一下子将他的内腮给砸破,一股鲜血从壁腔中流下,他愣了一下的功夫,对方一个侧踹踹向他的左内膝,身子不由自主地摔了过去,刚一着地,边上两名助员一下子围了上来,用枪尾向他的身上砸去,虽然枪尾加了一层厚厚的软胶,但是这些助教们一个比一个的手下手狠,砸在身上痛啊。 我冲上前去,只见那助员以一个标准的刺刀冲刺的姿势,用枪头刺向我,这一招太熟悉了,身了一侧,躲过了这一刺,上前一步,一下子近身到他的面前,一记狠狠地右摆拳向他的下巴打去,不过,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他轻易地躲过了这一击,我继续向前,狠狠地撞向他,一下子将他撞倒地上,我们两个像发了疯的小孩一样在地面上扭打起来,这种街头流氓式的打法,完全没有章法,只管能打中对方就行。 “****你妹!” “****你奶奶!” “****你八辈子祖宗!” …… 格力边骂边撞向助教们,于是他身高体壮的原国,一些比较的瘦弱的助员一下子被撞飞了起来,仿像就像一辆人形坦克一样,他一马当先,哪里人多,就撞向哪里,天知道,地晓得这家伙是吃了春ya,还是受了什么刺激,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向人群中撞去,如果哪名学员被助员给按在地上,他一下子跑过去,直接一脚将别人给踢飞了。 这些助员之所以不称为助教,是因为他们是一些侦察连队的士兵来帮忙一下,战斗力比起那些t5的老混蛋们要差几个档次,我们打不过那些t5的老混蛋,不代会怕这些侦察兵。特别是有一个像格力这样的一辆人形坦克,那还怕啥。 不过,格力很快就遇上一名对手。 一名体形还要比格力大一号的t5助教黑熊,从上面一下子跳了下来,当黑熊一着地的时候,身子就像猛虎一样扑向格力,看到这一幕时,学员们的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轰轰轰! 哒哒哒! 嗖嗖嗖! 枪声、爆炸声、惨叫声、冷风、爆炸波、我们的好像到了战场上一样,对方人太多了,虽我们刚刚占了一丝上风,很快在体力透支情况下,又是三名t5直接进入“战场”后,我们很快被打得没有还击能力。 像一群要活命的蚂蚁一样,除了前进,后面就是洪水,子弹打在泥土上,打在圆木上,打的防护栏上,有几次子弹擦过我的帽子时,嗖嗖的弹道声让我不由一阵发凉了。 “****……” 格力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一记重拳拳狠狠地打在他的下巴上,黑熊的右手抓住他的衣领,竟然直接将格力给直接提了起来,那粗壮的胳膊仿佛下一秒就要将他的衣服能撑破一样,像这样比格力还要牛的人形机器,在近战时,简直是所有人的恶梦。 黑熊用力一甩,格力的身子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重重地落在壕沟里,身上沾了一衣的烂泥。 “来啊!来啊!小杂碎,没用的东西,就这点本事?”黑虎的声音洪大,就像大号铜钟在敲打一下。 那姿态就像一只真正处于暴走边缘的黑熊,面对敌人发出的怒吼,在阴沉沉的天际之下,一股力拨山河的气势,陡然而起。 面对前眼这个比自己更高,比自己更快,更强的对手,格力的自信一下子消失了,自己曾经一次又一次的败在对方的手下,每一次无不是被对方完爆,当他重重地摔在沟壕里时,那一刻自信心开始一点点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恐惧在滋生,当人有了恐惧的时候,力量就会随之下降,甚到连举起双手和勇气都没有。 “****!”我骂了一句话后,看到格力这表情,就知道黑熊在他心中的阴影又开始出现,如果他过不了这一关的话,自信心就会受到打击,那他以后的成绩不会再提高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想到这一次,我要帮他。 我一下子起身,也不管身上的那名助员,还有边上就要冲过来三名助员,从壕沟里跳起来,在黑熊的注意力完全放在格力的时候,我就像一只被猎狗追击,生命处于濒危的野兔一样,飞快地从后面撞向黑熊。 黑熊感到身后有冷风向他扫来,多年以来的经验告诉他,有人向他偷袭,他马上转过身子,这时他的双瞳猛然放大,一种危险感油然而生。 崩! 我好像撞上了一堵墙一样,身子不由感觉一阵发痛,被称之为t5第一人形机器的黑熊果然名不虚传,不过,他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撞,他的身子向后一倾,就要倒下去。 “37号,还愣着什么?打啊!狠狠地打!”一击击中后,顾不得痛疼,大声地叫了起来。 在地上的格力一下子回过神来,抡起拳头,向黑熊扑了过去,两个人一下子扭在一起,滚在全是烂泥的壕沟里扭打起来。 这时我的面前出现一双结实而粗糙的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脖子就被人抱住了,并用力向后拉去,然后一下子向后倒去,心里一惊:麻了,被偷袭了。 三名助员一下子冲了上来,好像一群饿狼捉到小羊羔一样,一下子张开自己的长满利牙的大嘴,狠狠地咬上去,撕碎他。 一拳、一拳又一拳,不知道有多少拳狠狠地向我身上打去。 第54章 :锤炼(八) 没有希望或者迷茫的日子里,告诉自己:不知道方向时,就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 从来没有苦难,只有不努力的时候,日子才会更苦。 付了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 这里是地狱,我们一分一秒地在学习生存。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回到营地后,把圆木整整齐齐地码在操场上,真不敢相信我们居然还能活着回来,被那些侦察兵狠捶一顿后,双方都没有好过,打到最后,双方都趴在地上,连动一下手指头的力量都没有了,于是双方瞪对对方,哪怕不能动,也要用眼神杀死对方。 冷风叫啸着吹过训练地,衣服上沾着全是泥泞,被风一吹,我们在地上直哆嗦,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的时候,站在高处的鬼见愁才吹起哨子,我们咬着牙,重新扛起我们的圆木,继续向前,有的甚至走路都歪歪斜斜的了。 格力被黑熊弄得不成人样了,鼻青脸肿,浑身的衣服都成布条了,风一吹,露在外面的皮肤就起了一层鸡皮,但那被揍得像猪头的脸上却带着一抹微笑,他走到我的身边说道: “老子霸道不?今天终于和黑熊打了一个平手!” “霸道。”我说道,一说话,嘴巴和脸不由一痛,那帮家伙下手也太重了。 格力这一次帮我们承受了五分之一对手,不过,他这是被揍得最惨的一次,也是最舒心的一次,由于他的身高原因,大多时间他都是玩的私人定制的圆木,这一次一回到基地,圆木一放,咚的一下子,就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人体在剧烈活动后,受到强烈的击打,超过人体的承受能力时,人体的免疫力就会变得很碎弱,这时哪怕一阵风也能让你倒下。 那时,我已经是集训队队员中公认的军医了,所以一般有事都会是我去找药,而t5们也乐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但即便这样,t5也会在场上对我下手更狠。因为对他们来说,把我们唯一的一个医生给搞垮后,看看我们还能承受什么。 黑熊下手还真讲究,格力身上的除了外伤外,内伤倒是没有,但是那些青肿的地方在这样寒冷的天气不及时消除,就很容易变成冻疮。要来酒精,与跌打散和在一起,然后几个学员一起用力给37号擦着身子。 没有人笑他,这一次,狠狠地修理了一下黑熊,不仅是挫了t5的威风,也变相打击了鬼见愁,我们高兴啊,有的事情,只与勇气有关。 擦了身子后,在外面打了几块冰块,放在格力身上几块重淤的地方,这是为了好消肿一些。 在冬天,我们天天洗澡,只不是不是用热腾腾的洗澡水,而是用雪擦一下,这样能防止冻疮,提高免疫力。 我们每天随时随地都会挎着一只95突,时间久了,好像都忘了自已身上还挎了一把95突的事实,就像左手平时不会觉得右手一样的。但是每天我们还会演习一下拼刺刀和持枪。但是从来没有打过一次实弹。 后来算了一下时间,我们整整搞了一年零四个月的各项体能训练后,才学习玩枪,哪怕在新兵连二个多月后就能练习射击,在这里,居然是十六个月后才玩枪,这是怎样的军事训练,不过在这一年零四个月中,有半年的时间,我们每一天要练习一个小时的持枪动作,直到最后真的达到快、准、稳的 “保护你们的枪,在零下的温度中,枪管很容易被冻住,在零下五度以下的气候中如果不注意,扳机很容易给冻着。”鬼见愁说道。 那擦下防冻枪油就行了吧?不行,假如弹夹人冻住了怎么办?那怎么办呢?你猪头啊?如果连弹夹都给冻住了,你人不早就冻成冰棍了。 我们在射击中有两种,一种叫全气候射击,一种叫全地形射击。这两种有什么区别之类的呢?记住鬼见愁曾说过。 “什么叫做射击?说白点就是把子弹给打出去。射击,英文名称:fr,也可定义是弹丸在枪或炮管内受火药气体或其他气体的推动作用而高速飞向目标的过程。” 这句话说得有点文皱皱的。 “什么叫全天候射击呢?就是指不管在什么天气条件下的射击,无论吹风下雪,白天晚上,严寒酷暑。什么叫全地形射击,就是不管你在哪个地形下的射击,天上,地上,水中,你都得一击击中。” 听他这么说,这两者有区别么? 当鬼见愁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们迎来射击训练的日子了,练了一年多的体能与基本功,我都快忘了现在是热兵器的时代,不是玩冷兵器的时代,当看到手中子弹时,竟有一种热泪盈眶的感觉,那感觉有点像,一直听说自己有个漂亮的新娘,等了好多年后,终于见到她了。 第一天,t5们很是大方,直接拉了一车子弹过来,然后就让我们打靶体会体会,也不看我们的成绩,也不管我们的姿势,只要求每人打一千发就行了。一千发是什么意思呢?在普通连队,平时射击是一个星期打二到次靶就不得了了,每次为十发或二十发之间,当然机枪手不算。也就是我们一天的射击基数也许是别人一年或更长时间的射击基药。很多人以为端着一杆枪,然后就在那里啪啪的扣到板机,然后弹夹一甩,要多拉风有多拉风。如果这样想,真的错了。 首先,射击会产生后座力的,再次就算是速射,消灭一千子弹也要一个上午吧,哪怕看一个上午的书,也会腰酸脖子痛的,何况在那四级寒风中呢玩体力活呢。 一段时间的体能训练后,当我们再次开枪射击时,这时体姿比以前稳定多了,而精确度也有提高,毕竟那天是在吹风啊。枪支的理想射击条件是在20-26摄氏度,无风,湿度为50%。当然了,这样的条件除非在条件很好的射击室里,在外面是很少遇到这很好的条件的。 还有一点得提到下,当兵两年了,这居然是我第一次打靶,说出去,别人都不相信这是真的,新兵连最后的那段时间,我爱伤后便住院了,等出院的时候,新兵们早就下连了,我就只能继续呆军医院,在军医院时,把三营的标兵给跑废了,还能去三营愉快的玩耍么? 对于第一次,我还是很兴奋的,有了子弹的枪和空枪的手感,重量都是不一样的,甚至有一种让人杀气腾腾的感觉,一扣扳机,打出去的是实弹,打中人会死人的。 虽然以前无数次按下过扳机,第一次按下有子弹的枪支扳机,如果说不紧张那是假着,随着一声枪声,在肩头感觉到一震的时候,只见枪管一股轻焰,我的第一次就这奉献出去了,并没有传说中的那样快感啊。不得不说的是,在游戏中玩枪和现实中是两回事儿。 练了一个上午的手后,下午我觉得肩膀有点麻麻的感觉。直到被鬼见愁让我们在雪地来来去去的滚了几趟后才消停了下来。 第二天的主课目开始还是射击了,以至于到后来每天都会有射击课目。该怎么说呢?对于射击来说一是个技巧活,也是个体力活儿。 对于突击步枪,我们的起为30米,然后是是50、80米100米,150米,最大远程不过200米,过了100米则需要瞄准镜了,在这里有人问突击步枪的射程最少不是300米么,干嘛要练30米到200米,该直接练习200到300米的距离。 理论上是这样说的,但是在现实中,首先你要知道30米、50米、100米、150米的距离和200米的距离有多远,在室内作战,不要说30米了,甚至还可能是2、3米的距离都很常见,当敌人在100米时候,除非你需要的是超强视力与枪感超牛逼,这样你可以玩下爆头,否则你还是乖乖打敌人的身子吧,这样目标要大一点,运气好还能打中对方,到了150米的距离,这是要讲人品与实力了,超过二百米的距离互射,没带瞄准器就能打中,这是一件很牛丫的事情。 而现在,许多国家的军队都普及了高倍瞄准镜,就是为了在远距离里能看得更清,打得更远,在没有瞄准境的情况下,虽然小口径的步枪理论上能打到400米是没有问题的,但是人眼可看到不到那么玩,万一天气不好,那可视距离就更近了。 运动射击、侧射、空射、转射、盲射、水面射击,我都不知道以射击姿势来说究竟能分多少种,而且每一种射击又可以因为角度的关系又可以细分。但是对于我们的训练来说,不管你在哪种情况哪个距离时,必须做到一击击中。 于是在射击时的起点就是打中十环,其实十环大约有拳头大小,在没有加瞄准镜的时候在50米之外和个鹌鹑蛋差不多吧。但是你也得打中,到了一百五十米的时候,如果视力不济的时候那就不用瞄了,直接盲打得了。 每一次如果没有达到要求,后果很明显,得接受体力罚惩。虽然我们能受得了高强度的体能训练了,但是鬼见愁只用一些简单的几个动作,然后再多重复几下,再强的底子也不会想第二次弄个不及格。 做好了,是理所当然的;做不好,那就是你的不对。 第55章 :兄弟(一) 第一次的时候,我没有及格,和我一样的还有六个。鬼见愁看了看我们后,笑道: “希望第二次不及格也有你们。” 听到这话,我们不由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 五公里越野后就是蛙跳,在雪地上玩蛙跳和在平地里玩蛙跳绝不是好玩的事,那时雪差不多有十五六公分厚吧,跳起的时候,哗的一下雪一下子溅了起来,当脚触地的时候,又一下子陷在雪里,如果重心不稳一定会来个狗啃屎,而且一些雪也会溅在衣服里,嗖的一下,那感觉好爽啊,因为热热的一下子进了雪,清爽呆了。 蛙跳以后就是鸭子步,五公里的时候足以消耗大半的体力,然后蛙跳五百次,这五百次可以让你大腿的肌肉得到很好的锻炼,而代价时,两只腿酸痛无比,而且一用力就发颤,不要说跳了,就连动一下都不想动。 当然,那些t5们没有放出大狼狗们陪我们玩,不然,那些狗爷会让我们连晚饭都吃不去,几名助教拿着95突或者56改,在边不停地放枪,再在边上扔几个演习炸弹。我们心里不由地骂这些败家仔,连我们玩个体罚也要来个战地摸拟。 当我们开始意识到国家培养一个特种兵还真舍得花本钱时,一下子觉得自个的身价涨了好多,一身装备和消耗下来,没有个几百万是不可能,而且受伤或者因战致残了,补助费用极高,举个例子,如果你执行敌后任务断了一只手,有二百多万的赔偿,别的特种部队我不知道,但是在t5绝对有这个数。 这样算下来,我的四肢加起来有一千万,想到这儿,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长这么贵重的双手双腿得好好保养起来,不然损失一个,好对不起国家。 在这里,一个顶级的老鸟特种兵一年的费用能武装一个野战连。而我们这些连菜鸟的不算的菜鸟,每天光为我们消耗的子弹也够一个白领吃喝大半年了。哦,不好意思,说跑题了。怎么这段时间我老是想到钱呢?看来我真缺钱了。 到了鸭子步的时候,我们彻底地被打败了,两腿哆嗦地像打摆子一样,不要说蹲在那里走路了,就是蹲着都是个问题。 “这些****的。”我不由地骂一句。 格力和陆立丰站在不远处看着我和江新的熊样,我能明显地看到陆立丰那小子的嘴线上翘了好多,看这家伙幸灾乐祸的样子,我恨得牙痒痒。 我们在下面受体罚的时候,鬼见愁是不会放过我们这样活生生的例子,这也能让那帮逃过一劫的人一个警惕:你们下次也是有这样的机会的。 鬼见愁的要求一定会是一次比一次的高,那么受罚的人每次总还是有的。 当五百米的鸭子步玩完后,鬼见愁让我们低姿匍匐回去。当然,这话他不说,我们也想这样做,因为这会儿两条腿站起来都是成问题的,何况还要跑回去。两条腿受到了虐待,也不在意让两只胳膊受下苦。 当然,鬼见愁绝不会让我们在光光的地板上爬回去的。在训练场边上有一道宽六十公分,深五十公分的一条沟,下雪后,那里里早就填满雪了。 我是第一个爬到里面的,身子一下子陷了下去,然后雪都跑在背上了,身子一动,先是软软的感觉,然后雪就嘎嘎的直响,虽然作训服的防湿性能不错,但是我们在地上滚啊爬的早已把把一些地方给磨破了,一年下来都不知道换多少件作训服,再说了那也不是防水衣,不一会儿,雪就进入衣服化成水,身子湿了,不知是汗水还是雪水。 鬼见愁把我们给折磨完后,总算让我们休息了一下。 在湿地的时候,身子一会儿热,一会冷,先不说会不会感冒,但是如果长时间呆着,风湿病是肯定得的。这就是为什么在北方守边防的战士们为什么容易得关节炎,风湿病的原因,所以说山地步兵也混得不容易。因为得了那些病就是一辈子的病,一到天气变化关节痛苦的感觉是一般人不能体会得到的。 有一次,在边境时,路过一个守边的连队,在那里呆一年的新兵,年纪轻轻的大多都会患上风湿关节之类,而他们的一下守边境的老连长,最后是因为受不了风湿的痛苦而哨所里开枪自杀了。这事发生后,上级十分重视,当时好像下马了一个少校,两个上校。后来,边境的条件算是不错了。患风湿关节类疾病就少了很多。 而t5们为了防治风湿关节和风寒,是用一种中药和特制的膏药。那中药的效果真不错,而且对于风寒也有很好的效果,常喝那玩意儿加上锻炼对于人体在寒地生存是很有帮助的。中药剂的配方我也是知道里面的几个副药,对于主药就不知了。 那玩意儿毕竟也算是军事机密了,想想一旦这样的药方公开,被别国窃得,也用于寒地山地部队,天知道万一哪天和中**队杠上了,这不是卖国了么。我敢这样说,在二战的时候,如果德国人知道了这配方,估计当时苏军的日子就会更加难过,历史也许就会改写了。所以,千万不要小看一副小小的药方,有时,它可能扭转整个战争局面,这也绝不是危人耸听的话。 所以,你们不要问我,就当我说着玩的吧。而膏药是执行任务时用到的。和普通的膏药不一样的是,它比一般的膏药要厚多了,上面有许多孔状,也是为了适合皮肤透气,膏药品用过后还可以将其当作燃烧材料,如果加上炸药和雷管,镁粉之类的话可以做个燃烧性很好的炸弹。后来才知道,t5的每一样东东用过后还有别的用途。 在训练地里有两座高约三十米的高崖,高崖之间隔三十多米吧。而这个地方是我们必须过的一道坎。三十多米高的悬崖当成攀岩课目的地方,足够挑战人的意志力与体力,更要命的是现在是冬天,不要说那上面有多高了,就光想想上面的冰层与雪,就知道那是啥操行了。 而我们唯一的装备就是一把冰镐,一副冰爪,然后就掉了一根绳子让你在往上爬。其实对于悬崖来说,冻冰还好了,因为你可以用冰镐或冰爪,而上面有雪就不一样了,因为雪是松的,如果踩上去,哪怕你鞋上加了冰爪也不行的,而且问题是我们除了一双雪地靴外,靴子上什么防护也没有。 那些一点点的缝隙被我们利用是淋漓尽致,恨不得将一个脚掌都进去。一不小心打滑时,掉在半空中的时候,安全绳狠狠地把你给顿了一下,然后又摔向崖壁,搞不好脸庞就会和崖壁来个亲密接触,很痛。 我真佩服鬼见愁那丫很会扯蛋的,在那么低的温度下,硬是没有让我们没有戴手套,就一手拿把匕首或者冰爪就往上爬。直到现在想想我也很惊讶当年为什么有那股劲儿,当手放在那冰面上时,足让你的手冻得发僵,还不要说要去动一下,还没有到中途时,手都变得很机械了,仿佛失去了生命一样。 你问我们痛么?呵呵,其实,那时痛不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虽然我们每天用的护肤产品绝对在市面上找不到,哪怕你用天价去砸,对不起,中**队不会那一小盒就值一架榴弹炮的防冻霜给你。用了那个玩意一个冬天后,除了我手上起了一个小不点的冻疮外,一双手天天被冻得僵不拉叽的,居然没有给冻坏掉。 其实现在我也忘记了当时我们攀那个冰崖的感觉了,反正就那么一股脑儿地向上爬,摔了又爬,当上了顶崖时,我都躺在那时半天都不想动了。而陆立丰在一边却叫了起来。 “啊——” 他这么一叫,边上的兄弟们也叫了起来了。 “啊——” “啊——” 几十人的吼声,传得很远很远的。 当我们下来的时候就轻松了,在一个树桩上打了个绳子,然后就下降了。而这下降的方式有很多种,一般在电视中看到那种身子向后,一跳一跳的下降我们不会用的,因为有些太菜鸟了。大多时候,我们身子平行于地面,然后绳子绕过手臂,哗的一下子跑了下来,当然你得要戴手套。而这种方法常用于特种部队突击,而且鬼见愁对我们还有一种要求就是,在速降的时候也必须保持射击姿势,而且这个也属于特种射击要考核的一项。而这种动作的难度在于,如果你脚下打滑或者平稳没有掌握好,或都力量不够胆子不大的话,摔着了就麻烦了,一般的新手都会从后跳式的练起。 当我们玩完冰崖后就是玩高空走钢丝的节目了。 那是什么样的节目呢?在两山之间架着两道铁索,铁索大约有五公分左右粗细,两者之间大约有一米七左右的宽度,刚好可以脚踩在下面,另一只手搭在上面。有时风一大,两条铁索在那上面晃啊晃的,如果人呆在那上面,胆子小的,当场可以吓出尿来。 我第一次见到那两根铁索时,很佩服能站在那边上的人。 很多时间当我们在电视里看到那些杂技演员,站在钢丝上走来走去的,觉得也不过如此。三十米的高空大约有多高呢?说具体点就是七到八楼那么高的距离。 第56章 :兄弟(二) 恐高症每个人都有的,只是轻重之分而已。很多人觉得站在七八楼不怎么样嘛。那是因为你站在阳台里的,如果没有阳台里的话,你上前试试看,再不行,站在二十几层没有防护的地方看看。 不就是高了一点么?有啥怕的?我当时就是这样想的,但当第一次站在三十多高的悬崖上时,一股冷风吹过,空中传来呜呜的风啸声,铁链在风的作用下,摇摇晃晃的,看到下面的积雪,这是我们的缓冲垫,我们要在没有防护措施的情况下走过去,这种感觉就想去找死一样,一下子就感觉双脚发软,心里好像吊起一样的,风一吹,心跟着铁链晃得更厉害。 一个t5上去给我们做了遍示范,不,叫示威更恰当一点。看到他在上面双手抓住上方的链子,脚踏在下面的铁链上,人一站上去,铁链就晃来晃去,还嫌晃得不够一样,还故意在上面动了动,让铁链晃得更加厉害,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在那时还没有“不作死,就不会死”的说法,不然这t5的所作所为用这句话形容最恰当。 当然,还有一句话叫“艺高人胆大”,当他轻轻松松地走过后,我们在下面就觉得好像也不过如此嘛,连那么高的雪崖都上了,也不会在意少了那么一根绳子了吧,再说,还有根保险绳呢,虽然细得根线没有什么区别。 “记好安全绳,全身检查下。不要慌张,呼吸,深呼吸。”鬼见愁说道:“就当成第一次爬树吧。如果掉下下来,就当成玩了一次蹦极吧。” 我们无语,因为些家伙从来都不会让我们好过的,还掉下来?掉下来就没命了。 第一个过的是37号。那时天没有下雪,半边乌云,半边晴朗。只是风刮得不小,大约有四级吧,经过脸上已够折磨人的。在那个地方呆时间长了,我们的脸蛋早已变得不像年轻人一样的细嫩了,很粗糙,就像树皮一样的。 37号站在边上,停了一下,我们在下面心里有些不在意了,怕什么呢?怎么说也是刀山火海地活过来了,革命同志还恐高? 37号好像做了一件什么终身大事的决定一样的,如果不是太远看不清楚的话,我们能看到的是他把眼睛一闭,一只脚踏在绳子上,然后睁开双眼,按那该死的t5的要求眼睛不向下看,向前看就行了。 当到了中间时,绳子在风中就荡得比较厉害了。 37号过了那三十米后,他的脚触到陆地时,我们看到他明显一软,然后马上又站直了身子,这个小细节没有逃过任何人的眼睛。 “怎么样?”江新问道格力。 “我们蒙古汉子的字典里,就没有一个怕字。”格力挺着胸膛说道 “切。” “不吹会死啊。” …… 在集训队,我们是越训越瘦,而格力属于那种越训越壮的类型,在食物定量而运动不定量的地狱,这是一个奇芭式的存在。而格力对此很自豪地告诉我们:这是因为蒙古血统的原故,你们想啊,一到冬天,从西伯利亚南下的寒流以推枯拉朽的姿态,横扫整个蒙古高原,如果没有一点儿的人种优势,蒙古人民能生存下来么? “37号,你再吹,下次我们就把省下的干粮不给你啦。”我说道,还人种优势,这家伙一个人吃二份半的粮食,居然还敢跟我谈人种优势? 当江新站在那绳子上时,我们看到的是那根绳子明显一沉,然后心里在想了,那绳子不会给压断了吧,虽然后来我听人说那两根绳子吊一辆重型坦克都没有问题。但是在那时对t5们的作为告诉我们,宁愿相信母猪上树,也不要相信t5的那张嘴。看到江新在那上面的样子,格力就笑了,这丫刚刚还吹上天了,现在在上面也知道叫啥腿软了吧? 当江新下来的时候,巍巍颤颤地走到我们面前,他的双嘴紧闭,好像要要忍住什么一样的。 “想吐就吐吧。”格力说道。 “……” “哇呜……”格力做了一个呕吐状。 “哇。”江新一下子吐了起来,把本来不多的食物给吐了出来。 鬼见愁见状,皱了下眉头。我们就知大事不妙。 “43号,再来五次。” “哇呜……”这次江新干脆吐了个干干净净。 众人一副无视状,这家伙太可恶了,居然像个小姑娘一样的。当江新在上面走了五次后的结果时是,当天在格斗科目上很是积极的要和37号做一对一要搭档。 许多人说格力人长得越壮,灵活度就不够,但是这句话在格力身上却不见得有用,在我们一群人中,如果我们像一群狼的话,那么格力在中间就像一头北极熊,而上天居然给了这头北极熊像狼一样出色的灵活度。所以在近身格斗方面,除了t5们那帮老鸟外,在我们这群菜鸟中,格力算是横着走的北极熊。 而江新居然愿意去当示范教材和格力一对一,这说不通啊,接下来我才明白,为毛这小子敢作这样的打算,因为他把我和陆立丰给拉上了,还美名其曰地说是为了提高格力的训练成绩,听到这个理由,让我们无语了一半天:这样也行? 二十分钟后,当我躺在雪地里,看着江新和格力还在那里要死要活地向对方下黑手,我和陆立丰对视了一眼,当格力背对着我们的时候,两人一下子冲上去,一人抓住一条腿,猛然向后一拉,像这样的偷袭,在集训营是公开赞许的,格力一下子扑倒在地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江新见机一下子抓住格力的双手,三人一齐用劲,将他给抬了起来,边上有一个冰池子,就要将他给扔进去时,格力一见急叫道: “一袋牛肉干!” “我们是在训练,这样贿赂我们,太侮辱我们的人格了。”我边抬着他,边跑边说道。 “二袋!” “我们不是那种人!”陆立丰说道。 “三袋,多了再没有了,你们看着办。”眼看就要到冰池子里了,格力说道。 “成交!”我说道。 “啊呀!”我叫了一声,手一松,格力借机一脚就要向我蹬来,我见机,一下子倒在地上,装作失手了。 陆立丰也跟着倒在地上,场面上就剩下江新和格力两个人,格力阴阴地着着江新,没有我和陆立丰的时候,江新只有被虐的份儿,他马上叫道:“37号,你要冷静,不要意气用事,我是为你好,帮你提高训练成绩啊,你不要……不要……啊!” 扑通的一声,江新就被格力扔到冰池子里了。 事后,训练结束后,我们跟着格力后面,只见他在宿舍后面,伸了右手,坚起大拇指,对着对面的一座最高的山,身子紧贴着墙,然后迈开步子,走了十五步后,再停了下来,拿起铁锹开始刨雪,不知情的人看见后,还以为这家伙在做好人好事,不一会儿,就挖出一个包得严严实实的塑料袋,打开后,是四袋军用牛肉干,这是我们日常拉练,补充能量的食物之一。 “不对啊,我记得每次,你都吃得干干净净,怎么还能省出这么多?”我问道。 “食物就像海绵里的水,挤一挤总会有的,有了,就能积累下来。”格力得意地说道。 “你一直都这样藏干粮啊?”陆立丰说道。 “对啊,放在宿舍里,要么就是让你们找到了,要么就是那些t5找到了,放在外面最安全,有两次我们换基地,走得太急,我都来不及取干粮……你们这是什么眼神?……羡慕妒忌恨我这样的智商吧……啊……啊……不要打……不要打!……”格力叫道。 “我丫,你个丫的,老子好心好意地为了照顾你长身体,你丫居然藏私房肉,老子天天累得像条狗一样,也没有见你将能量液分给我一点。”我边打边说道。 “是哟,他居然不告诉我,还能这样的藏东西,太不够兄弟了。”陆立丰边打边说道。 很久以后,当我们组队了,如果我们需要藏什么东西的话,这事就交给格力就行了,他藏的东西,就是连纠察班的军犬都不想找到,而格力告诉我们藏东西的秘密只有一个:那就是放到连自己都想不到的地方。 就这样,许多东西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找不到了。 在学习反侦察有一个课目就是放哨警戒,刚开始的时候,我们每天晚上都会半夜被t5光着身子扔到雪地里,慢慢的,我们学会了反侦察,比如增中暗哨,将一些气泡袋和干树枝放在路面上,或者将子弹里的火药取出来,做成绊雷等等,渐渐地,t5的摸哨也开始失败了。 有一天轮到我值班,我抽的是暗哨,暗哨比明哨更需要警惕心,因为明哨就在那里,对方不会轻易惊动他,除非足够近的时候,但是暗哨就不行了,对方可以从他所在暗线潜进。 我趴在一处雪窝子里,一般来说,明哨并不知道暗哨的位置,但是暗哨能一清二楚地知道明哨在干什么。虽然暗哨比明哨安全多了,但是也累多了。因为明哨可以换班。 无所事事的时候,我会抬头看看天空,在南疆的冬天,空气的能见度极好,在晴朗的时候,一抬头,就能看到天空中的星星,渐渐地,看着那星星,我想起了孟雪晓。 我想你,你听得到么?他们说,如果爱,请深爱,可在这一刻我和你的距离仿佛天与地,那么遥远。 第57章 :兄弟(三) 我在地上,而你就是天空的星辰,明亮而又炫目,既使天空中有无数的繁星,在那其中你却显得那样的独特与明耀,再远,也能一眼认出你。 现在你在干嘛呢?好久不见,可好?在远处的你,可曾和我一样凝望同一片星空?可曾同样凝视同一颗明耀的星星,这世界上,没有一件外套能配得上你的美丽。 有的事情,在别人眼中是愚弄至极,而我却做得津津有味。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对不起,我想你。你不在时,生命余下的只有沉默,那无尽的沉默仿佛伸引到宇宙的尽头。 渐渐的,我有些困了…… 白天被训了一天,到现在眼皮子不住地打架了,怎么说呢?我那会儿,抱着一种不管怎么样,还有明哨,没有明哨,也不止我一个暗哨吧?在这个侥幸的心理里,我居然打起瞌睡。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地从身起涌起,自从在新兵连有过杀死狼的经历后,发现自已的警觉性大幅度的上升了,用科学家的话说就是,人类自身本来有许多特异的能力,只不过一代又一代安逸的生活下,退化了,有时在困境或者生死之间,可以获得我们祖先在那菇毛饮血时代的能力。 当睁开眼睛时,就知道了麻烦了,黑乎乎的视线中,隐隐约约的有许多人影向我们这边移过来,明哨没有示警,不用说,已经被人给摸了,而我边上的暗哨也没有示警,难不成也被摸了?看样子,得死磕了。 当按下扳机时才发现,枪居然被冻住了。还真是有破屋又逢漏雨啊。 “****!”我骂了一句后,高声尖叫道:“敌袭!敌袭!” 我跳了起来,像兔子一样撒着腿就跑。很显然,敌军们被我给蒙了一下,反应过来后,子弹向我招呼过来了。 曳光弹在黑夜中划过一道道发光的弹道,像网一样的罩着我们。几个手雷在营地中炸开后,兵们从屋里跳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反击的时候,敌人已经冲破了第一道防线。临时的小队长们开始召集着士兵们的反抗,按着之前布置好的方案开始反击,不过,对方人多,火力猛,还有榴弹和闪光弹,几个闪光弹扔向我们的阵地时,眼前一白,什么都看不清楚了,这个时候还呆在那里,显然是在等死,虽然眼前一片白茫茫的,但是长时间的训练,让我们知道身后是什么路,当队长下令撤的时候,闭着眼睛向后跑去,顺着撤退线路离去,过了一会儿后,眼前才隐约看清楚事物。 仓促,太仓促。 我们就像小孩子拿着根柴禾在抵抗一个壮汉的大棒一样。当然,第二天t5们骂我们时更加顺畅。 “起风!散花!”这是一语我们的暗语,就是对方进攻太猛了,撤! 敌人就像粘在屁股后面的牛皮糖一样,而且还是那种不要命的死追。我们边打边退,很快营地失守了。如果在以前的连队来说,当我方失守营地的话,这是一种耻辱,而在这里得到的教育是,一个营地算个鸟啊,最后战败敌人才是真理,只要能让敌人战败,送他们几个营地都无所谓。当然了,要送,肯定只能送假目标给敌军。 每一天,我们都会被随机组成一个五到十人不等的小队,在小队中随机挑选出一名小队长。一段时间下来,每个人都做过兵,都做过小队长。对于t5来说,这是为了训练我们的团队作战的精神和特种作战的指挥能力,因为没有谁能说准你哪天不会和友军一起作战,或者在战场上建制被打散了,失去了战友的联系,那么你得面队一个新的建制和新的战友,并和他们一起作战。所以我们在这里,每一天不知道会领导谁或者被谁领导。 “牺牲”的人可以享受片刻的休息,但随之而来的是比坚持者更痛苦的折磨。 “前面是雪崖,我们得留守一个小队,掩护别的小队通过雪崖。”一个小队长说道。边上的几个小队长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们小队留下。你们先走。”陆立丰说道。 “建立防线!”陆立丰叫道。 众人没有客气,依次掩护着向后撤去。 雪崖只是我们对它的一个称呼而已,在t5的嘴里称之为死式地形,因为这样地形在战争中,只需要几人便可以阻止千军万马,当然,如果你不幸必须要通过这样的地方,受埋伏和死亡的机率是非常大。 在雪崖上有一条宽不到两米,长二百多米的一条绕山小路,在小路的边上是二十七八米高的悬崖,我们越野时常常会经过那里,对那里的地形还算是熟悉。 陆立丰五人留了下建立起防线,为后其它的人取争时间,只要我们的人到达小路的尽头,并建立起防线,我们就算赢了。学员们快速地从我们的后面过去后,直接向绕山小路跑去。 而在防线上敌军越来越近,陆立丰有点支持不住的感觉。这时“牺牲”了二名士兵,还“活着”的人马上把“牺牲”了的人弹药捡上,然后继续还击。 “你们撤!我掩护!”陆立丰说道。 我们马上向后撤去,边撤边还击,整个过程有条不絮。 看到我们开始向后撤的时候,t5的火力更加猛了,仿佛想把陆立丰留在原地一样。 “轰!” “轰!” 当陆立丰要过雪崖时,敌军扔了几颗炸弹过来了。虽然只是演习手雷,但是那爆炸时光亮让陆立丰的眼睛一花,他甩了甩头,便向后跑去,没有跑几步,脚下一空,一种不祥的感觉油然而生。 “操!完了。”陆立丰暗道。 演习没有因为陆立丰坠崖而停止,t5们依旧向我们进攻着。在枪响中,显然每个人听到了“叭”的一声,那声音,沉沉的,仿佛什么坚硬的东西碎掉了。 陆立丰出事了 “43号,37号,跟我走!”我叫道。 如果以前说t5狠狠地训练我们,是为了让我们在战场上能活下来的话,那么当陆立丰出事了,而他们却不闻不问,只想到怎么消灭我们的话,那他们还是一个合格的军人吗? 不!这就是t5一切以实战化为背景的训练方式,在战争中,双方发生伤亡太正常了,敌人不会因为有人受伤而停止战争。 相反,一方伤亡越大,受到的进攻就越疯狂,战争相比的就是双方的承受能力,当一方在巨大的伤亡前再也承受不了,心理崩溃的时候,他们也就输掉了战争。 不想认输,就要永不放弃! 我们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根本没有顾及到什么战术动作,子弹打在身子,一种钻痛的感觉。不知那些家伙是不是放我们一马,只是打中我们肉多皮厚的地方,并没有引发我们身上代表阵亡的红色烟雾器。 在以前的演习中,也有出现过队员受伤的情况,如果一方没有完全失败,双方的伤员自行处理,你可以对伤员不管不问,也可以地拼死将伤员救出来,不过,如果真的对伤员不管不问的话,那么你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因为在特种部队,同生共生不是一句口号,而是用自己的生命去实现的一种誓言。 有一种残忍,是为了以后能让更多的人活下去。 “三点钟!有机枪!”我叫道。 …… “换弹匣!” …… “坚守!一队突击!” 我们三人去“营救”陆立丰的时候,第一小队和第二小队放弃了原计划,马上增援,向我们靠了过来,一下子,我们的压力减轻了不少。 在弹道声中,我们想起了鬼见愁曾说过的一句话:“千万不要放弃你的战友,今天放弃你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 “无论何时何地,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轰轰! 爆炸后的大波雪泥铺天盖地直直向我们扑过来,打在我们的脸上,溅在我们的身上,空气中传来的弹道声有些异常。 哒哒哒! 对面的机枪重新响了,子弹打中在边上的石头上,溅起无数的火星。 “是实弹!”12号大声地说道。 “****!这些家伙想让我们死啊。”41号说道。 “在战场上,当敌人火力猛于我们的时候,难道我们就放弃了?战友的生命,高于自己的生命,我是军医,当我们的战友受伤了,我做不到见死不救,今天放弃自己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我大声地说道:“准备绳降!掩护我!” 格力从包里拿出一条绳子,打了个固定点后把绳子抛了下去,几颗子弹打中在他不远的雪地上,溅起的雪泥向地四周散躲而去,弹道在我们头顶上方嗖嗖飞过。 “固点安全!可以绳降!”格力做好这一切后,大声地说道。 嗖呜! “迫击炮!”江新大声叫道,一下子向半蹲的我扑来。 当我们刚刚爬在地上的时候,爆炸后产生的泥石盖得全身都是。 “麻的,欺负我们不会打仗是吧?”一小队队长说道:“全体都有,我数一二三时,都给我扔出去。” “二小队,火力掩护,攻!” 二小队枪声响起的时候,一小队的人将自己身上的手雷全数扔了出去。我见机,抓起绳子,连安全扣都没有时间绑,直接跳了下去。 第58章 :兄弟(四) 陆立丰一动也不动地趴在刚刚从天而降的一个雪坑里。 “听得见我说话么?”我小心地拍了拍他道。 “唔。” “哪里感觉不舒服。” “左手,左腿,整个左边的身子好像不属于我了,痛死我了。刚才咔的一声,好像断了一样。”陆立丰的身子不动,只看到嘴巴一张一合地说道。 “不会真的是骨折了吧?”我暗道,马上在他的左腿上摸了起来。 “啊,你不能轻点啊。” 我摸到了一个小小的肿块,看来这家伙还真的有运气,左小腿有骨裂的迹象,但是伤到什么程度就不知了,但愿没有断。而他的左上胳膊肘儿好像也骨裂的迹象。 一般来说,骨裂比骨折的情况要好一点,更容易恢复,不知道是不能经常锻炼的原因,我们的肌肉纤维比平常人要强大得多,同时韧性也会好许多。 “53号,下来,我需要你的帮助。”我在步话机中说道。 很快,艾买提从上面滑了下来,没有战地救护担架,这真的是t5的作风,凡事都会做出最坏的打算,陆立丰现在不适宜行走,艾买提掩护的时候,我马上跑到一边的树林子里,在雪光下,视线虽然有些模糊,对我们来说,这足够了,用开山刀几下砍断两根两米长的粗树杆,再将削了七根树枝,然后飞快将身上带的救生绳给缠上去,不一会儿,一副简易的担架给做好了。 当我向前走去时,这时看到从悬崖上闪出一道红光,这红光太熟悉了,这是火箭弹射时产生的火焰。 “rp!”我大声的喊道。 艾买提见状,已经来不及移动了,他一转身一下子扑到陆立丰的身上,一股巨痛一下子涌上陆立丰的脑海之中,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呼! 一股代表阵亡的红烟从他的身上一下子冒了出来。 “对不起,13号,我帮不了你了。”艾买提从陆立丰的身子爬了起来说道。 “你刚刚干嘛要掩护我?我已经废了,该退出演习的是我,你傻啊!”陆立丰大声地对艾买提说道。 “不好意思,按规定,死人是不能说话的。”艾买提说完后,坐地雪地上一句话也不说了。 我举起枪,向上面射击了一梭子弹后,发现没有人在上面,在没有听到哨声与情况下,演习还没有结束,还在继续。 “13号,你们快点,我们在上面顶不住了。”一队长说道。 “伤员左半身有骨裂的迹象,不适合绳降,我们从下面走,你们先撤。”我说道。 “k,小心点。”一队长说道。 我说完后,马上用开山刀,削了几个树枝,做成夹棍,将陆立丰的左腿,左臂给夹好,然后再用开山刀将担架的一面的两根树杆处,削成斜面,这样可以在雪地中更好的拖行,然后将陆立丰放在上面,用皮带固定好。 “13号,算了吧,这样拖着我,我会连累你的,这只是一次演习而已。不要当真,就让我退出演习就行了,大不了我就离开这该死的地方了。”陆立丰说道:“反正,该吃的苦也吃了,该受的累了也受了,以前老想早点离开这里,不过,真的要离开了,为啥心里很难过呢?” “因为我们都喜欢上这个地方,刺激!充实!强大!”我说道:“不放弃,一切都有可能。” “不放弃,一切都有可能?我又不是第一天在呆在这里,谢谢安慰。”陆立丰说道。 “25号,如果你不说话,我们会跑得更快。如果今天明明有机会能救你,我却将你放弃,那有一天真的到了战场上,你会相信我么?哪怕是在演习中,也不能有放弃的习惯。”我说道。 呼啸! 操,是迫击炮! 我拖起担架马上向林子中跑去,在雪下是一层冰,这反而会减少摩擦,这会加快我的速度,不过,我来不及做破雪设置了。 轰隆! 演习炮弹在我不远的地方炸开了,气浪像一阵巨风一样,吹上我们的身躯。 轰隆! 又是一发炮弹落在我们的边上,我拖着担架,飞快的跑着,没有任何犹豫,在别人眼中我还在做***式的前进,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不能放弃,在这里只有伤员和死者才能退出集训营,如果说突然之间真的让我们离开这个鬼地方,却做不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种信念深深地记刻在我们的脑海中,绝不能放弃。 一年零五个月的时间不短,才十七个月而已,当一百多号人,最后只余下三十人不到的时候,我们之前早已不能用言语去形容那种友情了,现在还在的人,没有人想放弃,或者,我们已经喜欢上这里了。 所以,你说,我能放弃这个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我一起吃苦的陆立丰么? 所以,我不想看到他离开。 所以,我要跑起来。 在集训营的越野拉练赛中,我是跑得最快最野的一个,也是所有人公认的越野拉力之王,我一直不敢落下,因为只有更加努力,才会保护好身边的人,才会保护好,想保护的人。 而今天,我想保护我的兄弟,不被淘汰,不会被踢出这里,因为,他很优秀啊。 轰隆! 轰隆! 轰隆! …… 炮弹如雨水一样倾洒在我们的身后,躺在担架上的陆立丰,看着一发发炮弹落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爆炸时产生的炮焰,仿佛是眼中一点点转瞬即逝的流光一样,是地狱中的鬼火一般,那爆炸声是鬼差发出的催命尖叫一样。 哒哒哒…… 子弹划过我们的身边,击中在两边的雪地上,一队t5顺着担架留下的痕迹,跟了过来。 “哈哈哈……”陆立丰在后面放声大笑道: “袁睿,你他丫的是骆驼么?这么能跑!这么快!” 我不说话,只顾跑,那最大的树林离我们还有四百多米,只要进去了,老子什么都不怕。 “袁睿,你这样的体力,以后只要女人尝过一次,就会离不开你的。” 我不说话,这家伙到这个时间后,居然还开这样的玩笑,鬼见愁平时没有把他给收拾老实了。 “袁睿,好兄弟,我记住了,这鸟地方我是不能呆不下去了,不过听说在这里能呆一年出去的话,回到老部队,提干是一定的事情,不过,我玩够了,爽够了,估计以后再也碰不到这样刺激的地方了,那当兵还有啥意思?” 我不说话,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多好,也没有想过自己多有天赋,更没有想过自己最后能做到什么,但那重要么?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只有一往无前,追求卓越,最后,成功也得追着你跑。 “哈哈……袁睿,你就是一个傻蛋,傻鸟,想你这样,在战场上还不死得杠杠的?老子算是欠你的了,像我这样的人,回到社会上一定不会混得很差劲吧,放心,老子给你准备好十七八个女人,等你小子一退伍,一定要让你当当神仙,哈哈哈……****的t5,****的鬼见愁……你们不是狠么?老子现在废了!老子不跟你们玩了,行不!” 跑着跑着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后一轻,差点儿扑在雪地上面,转过头的时候,看到陆立丰手中有一把匕首,他割掉了皮带了。 “你在干嘛!我们得离开这里!”我大声叫道。 “我们两个在一起,都离不开,让我断后,你走!……走啊!走啊!”陆立丰大声地说道,两眼透出一种决然。 虽然生命不长,但足够惊涛骇浪! 即使相处不久,亦值得赴汤蹈火! 我咬了咬牙,老子能容忍你在我面前逞英雄么?能进这个鸟集训营的,有几个是孬种?****起手中的95突,再没有跑向还有50米的林子,举起枪,射向跑在最前面的t5,估计他没想到刚刚如落荒之兔的我们,居然敢杀一个回马枪。 不是只有猎人撵着兔子跑么?怎么敢回头痛击猎人呢?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哒哒! 那名t5的尖兵不可思议地看着胸前冒出红色的烟雾,我没有管他,摘下身上的手雷,一股脑儿地向后面扔出去,这得益于长时间高强度的训练,没有手持榴弹,还是能将手雷扔到七八十米远,格力更鸟,能直接扔到一百一十米。 轰! 轰! 轰! …… 傻了吧? 呆了吧? 惊了吧? 没有想到兔子急红了眼也会蹬鹰了吧? 五杖手雷继续爆炸,让t5的小队直接给“报销”,看着自己身上冒出的红烟,那些t5同样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13号,高!太高!实在高!老子现在心情很痛快!”陆立丰大声地笑道:“哈哈哈……干死这帮鸟人,真他丫的痛快。” “25号,给我躺好了,我们进林子。” 我刚说完,脸色一变,空气中传来一阵阵呼啸声,这是排炮发出的特有声音,现在在天空中起码有二十杖以上的炮弹向我们狠狠地砸来,我自认自己跑得足够快,但还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能跑得比炮弹更快,更狠。 “13号,我们赚够了么?不赔本吧?”陆立丰站在雪地里,苦笑道。 “赚了,不赔本。”我也苦笑道。 蓬! 蓬! 蓬! …… 二十多杖习演光弹砸在雪地上,前前后后都是“炮弹”,我们身上的发烟器开启了,看着那红烟,我和陆立丰不由相视一笑,这下真的不用再跑了。 第59章 :兄弟(五) 战斗很快就是结束了,陆立丰也被抬上战地救护车,说是战地救护车,也只不过是大一号的猛士军车罢了。看着陆立丰被担上车的那一瞬间,我分明看到他眼中一种痛苦,那种痛不是因为身体上的原因。而是他知道自已现在受伤了,而且是很严重的那种,在t5这里实行淘汰制地的地方,他的命运只有一种……回到原部队。 那是一种绝望的眼神。 我们同命相连,我们同甘共苦。 这世上有一种痛苦,就是你很讨厌一个人或者一件事,却又不得不在一起,直到有一天你喜欢了这个人,这件事,而这时,你又不得不离开。 看着载着陆立丰的车辆离开,一种悲愤与不舍在我们的心里渐渐升起。 我死死地盯着鬼见愁的双眼,他也感觉到一双目光在盯着他,当他回过头时,我们就盯上了,就像两头恶狼互盯着,当身边的人觉得不对劲时,谁也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我代表着我们这些在他们眼中没用的家伙。 他代表着t5。 两个阵营第一次直接地对着了。 “在战场上,士兵们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能杀敌,才能保家,才能卫国,才能为战友报仇。” 我们对持了三分钟后,鬼见愁说了这句话后便走了。 第三天再看到陆立丰的时候,他的左手左腿都打上了夹板,床上整理得整整齐齐的,我们进屋的时候,他仿佛没有听到声音。看到他那样子,我们心里不由地一阵心痛。 这么久了,都已经习惯了彼此,不管再苦再累的时候,都一起撑下来了。可一旦面对现实的制度时,一切都又是白废。 兵们没有说什么,都上面去拍了拍他的肩。也许这一别,都不知何年何月。没有人会嘲笑他,他是因我们而失去的。陆立丰呆呆地坐在那里,好一半天才有反应,笑道: “好了,终于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老子回去享福了,你们就留在这里受罪吧,如果混好了,就不要来找我啊,哈哈……” “呵呵……” “哈哈……” …… 兵们一阵笑声,但是那笑声却有点苦涩。 “今天向你们道个别,明天我就走了,有空到阿里的2167团来找我玩啊。报我的大名,没有人不知道的,呵呵。” “又吹了。25号,你们团是你的大还是你们团长大啊?” “一样的有名就可以了。以后回去给别人可以吹了,老子当年从七层楼上摔下来都没有啥鸟事。我说啊,做人嘛,要多积阴德啊。唉,你们啊,以后要好好注意了,走路不要踩坏花花草草啊。”陆立丰笑道。 一时之间,那个平时喜欢说笑的25号又回来了。 …… “出去走走。”看到陆立丰说笑完了以后,我对他说道。 他点了下头。从开始到现在,他和我的关系很好,放在社会上来说,可以说是算是兄弟的那种吧。其实大多时候我们的性格迥然不同,他好动,我喜静,但是在许多方面我们能想到同一点,用t5的话说就是有战斗默契。 “对不起。”我说道。 “你没有发烧吧,说什么对不起呢?” “如果你没有掩护我们的话,也不会这样。”我说道。 外面气温很底,黄昏的落日余下一片动,天边飘着几朵火红色的云层。一直以为只有夏天,黄昏的云彩才会变得五颜六色的,原来冬天也有漂亮的黄昏,许多时间以来,每当在天冷的时候,看到光光的树枝和落叶,心里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萧条,是天气变冷了?还是我的心想冬眠了。 地上的雪还是厚厚的,踩在上面嘎吱嘎吱的作响,一条条被踩出来的小路上面早已有一层冰泥,不穿防滑鞋踩上去滑滑的。 “也许明天会下雪。”陆立丰夹着拐杖看着天边最后一缕阳光说道。在新疆这里,没有人能知道明天的天气,就像一个人永远不会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事一样的。 “呵呵。” “知道我为什么参军么?” 我摇了摇头。 “小的时候,家里很穷,那时住在郊区,在那个城市来说,或者用点通俗的话来说,那是个贫民窝。上学的时候,和同年纪的人相比,我比他们又矮又瘦,经常会受到欺负。我还记得,当时常欺负我的是一个大胖子,嗯,在我们班上他最霸道。这样的日子一直到我小学的结束。 呵呵,不怕你笑,那时我的性格真的……真的很自卑。常常幻想自已就是动画片里的超人,能把那个大胖子打得屁滚尿流的。” “我初二的那年,我遇见了她。她是我们班的学习委员。一个很文静的女孩子。我们也是同桌,可是那时我的成绩并不好,她还是很用心地给我辅导功课,也许我们走得太近了。 班上有许多学生嘲笑我们,我本来以为换了一个新环境就没有人知道我以前的过去,结果初二的那一年,那个胖子也转到我们学校来上学了。于是从时起,那个胖子又开始没事找事的找我麻烦。有好几次我都被他揍得个像个熊猫一样。很多人就知道我好欺负了,于是常常让我买这买那的,帮他们跑腿。” “看到她眼中的目光,本来我想拒绝他们,但是没有那个胆量。有一次,我拒绝了一个班上的男同学要我跑腿的要求,那天下午放学,被几个男同学拦在巷子里,我知道,要挨打了。这时她路过那里,看到那个男同学在打我,于是跑过来就拉架。 我不知道一个平时多说一句话都会脸红的女孩子,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勇气,看到她被推倒在地的时候,那一刻,从来没有想过的一种愤怒,开始燃烧起来。 打我可以,但是打她不可以。你知道,那是我第一次还架。呵呵。” 陆立丰的眼神看着天边,好像回到当年那个小城那个小巷里,一个瘦弱的男孩弯着腰,死死地护住在他怀里的那个女孩子,再痛……再苦……也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啊。 “我像一个疯子一样,又抓又咬,真的,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完全不知道疼痛,我狠狠地咬住那个胖子的大腿,从那上面生生的咬了一块肉下来。” 陆立丰的表情平淡而严肃,好像那些事不关他的事一样。 “我还记得那个家伙撕声大叫的样子,好像我把他的命给拿了一样,其他三个都傻眼了,而我居然从边上的水沟里捡了一条木棍趁他们发呆的时候,狠狠地向他们的身上打去。打在他们的身上、肩上、背上、还有头上,全是血,有的我的,还是他们的。 原来一个人发疯的时候,心里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 最后,他们跑了,像野狗一样的四散而逃。而那一次,我也有一个星期没有去上课。当我再出现在学校里时,所有的人看到我的眼神都变了,远远地,不敢走在我的面前。除了她,好像之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一样。那时我就知道,拳头,才是老大。于是我就成了一个很有名的小混混,或者说是流氓。” “还好那时我的底子不错,升学考试的时候,居然还考了个重点高中,还是和她同一个学校。在新的学校我并没有重新开始,什么改邪归正,还是一往如前的打架,甚至逃课,学习成绩都成了垫底的了。唯一的成绩是成了学校有名的恶人,我向高年级和低年级的同学收保护费,我自己觉得混得越风光的时候,许多人怕我的时候,许多女孩子给我递纸条的时候,但是和她的距离好像越来越远,从同桌变成见面都把对方当成空气的时候,我知道,我们已经变成两条平行线。” 陆立丰的表情沉沉的,好像并不觉得那是一件值得怀念的事。 “直到有一天,她对我说:知道为什么现在我不理你么?是因为,以前你是个好人,而现在你,我失望了。 那就是像一阵惊雷在我脑海里响起,所有的一切,我追求的一切,原来都是一种自以为是,我以为一个人变得人人都害怕的时候,他就成功了。 可是……她要的也许不是这些呢? 我想了好久,决定要好好地学习,为了她改变自己,因为她是我们的全年级第一名。” 太阳下山后,没有阳光的冬天,雪地里充满着冰冷,学会正视苦难后,一切也觉得不过如此,自然而然。没有人知道以后是什么样子,将来的的将来在哪里,不过,我可以从现在开始好好的凝望你,记住你。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后来……后来……再后来,我们……嗯……那个谈恋爱了。嗯,那个不算是早恋吧,只是她说,如果要追她的话,那上大学以后再说吧。虽然她没有答应我,但是对我的态度好多了。我们常常在一起讨论问题,每次考试以后我都会急着想知道她的分数,看看和她之间相差在哪里。呵呵,这算不算谈恋爱啊?”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好像我也没有谈过恋爱啊,最多也是单相思,但我知道,一个人可以为一个人而改变的时候,那不是爱?还会是什么呢? 我不说,不是没有变,而是从来没想过告诉你,我为你而变。 第60章 :执子如刀(一) “知道么?我们一起去拿通知书的时候,我们是考的同一所学校。那一刻,我觉得幸福一下子变得……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了,因为她就在我面前,我激动之余就亲了她一口。嘿嘿,她脸红红的,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低低的,我才发现失态了。幸福的时候,就是那个时候。” 陆立丰看着天空升起的一颗明亮的星星,那仿佛是她在他眼中,最耀眼的笑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往事之中。仿佛那些事就在他的面前,就像刚刚发生过一样。 “有人说,幸福就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大二的时候,她的父母要求她出国,出国,就意味着分离,我不想离开她,但我知道她一直都有这样的愿望,她的理想也是有一天能移民,但我不想走,我们吵架了,有了分岐,我求过她留下。 最后,她还是走了。 那段时间我再无心再继学业,刚好赶上军队对大学生有政策,我就参军了。 而进部队的那段时间,也是我最消沉的时间,虽然天天在欢笑,但是心里面难受啊。 就在这个时候,我遇上了卓玛,第一次发现,原来还有一种女人,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在她身边就行,慢慢的,伤口开始愈合,便有了希望……” 我能明白当时陆立丰的感受。这世上有种力感情能给人无尽的能量,不论坚苦,不论生老,不论病痛,不论距离,它都能给你无尽的力量,想起她时,那是一种暖暖的感觉,一种柔柔的温和在心田荡扬。而那种力量,我们称之为爱。 人一生中,谁不会遇到一二个不好的人,往往抚平我们伤口的那个却不是让我们刻骨铭心的那个人,多少次挥汗如雨的努力,不仅仅是为了证明自己一定能行,也是为了曾给我们伤口的那个人,也是为了抚平我们伤口的人。 陆立丰是幸运的,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起码曾经在一起过,他知道他的她,喜欢他。 而我呢?而我呢?能说什么呢? 来自西伯利亚经的冷空气,让我不禁微微哆嗦,我曾在这空气中吸呼过,冷空气飞向你在的方向,有一天的早上或者什么时候,它抵达到你那里时,你可知道我们呼吸着同一股空气。清冷的空气吹过你的脸庞时,可曾知道,在风中我印的唇印刚才划过你的脸庞。 那无尽的思念怎么敢告诉你呢? 最难过的是,你喜欢她,却不敢告诉她。 “你说啊,我就这样结束了?真不甘心,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陆立丰带哭腔说道: “我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告诉过卓玛,我一直以为只是一小段时间而已,没想过一晃就是一年多,时间能改变一切。 她一定伤心了好久,也恨了我好久,失落了好久。最后,一定会重新开始。袁诺,我不怕死,但是,这么久,她应该有幸福了吧。 我能再去打扰她么?哪怕,还能相见?却像这样回去,她能原谅,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以后还有这么精彩的么?当你刚刚习惯没有她的时候,却不得不离开这里。我,不想离开这里。” 那落寂的眼神让人不住地心痛。晃然之间,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原来那个爱说爱笑,热情向上的少年中原来有这么多的心事。 爱我的为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心碎,爱与被受同样受罪,何必当初呢? 人生惹只如初见,何时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以前不知道他有多大,现在才知,原来他也才二十出头,却比一些同龄人活得坚定与不屈。大学毕业后只要努力的话,就能找份好的工作,运气好的话很快就能过上白领的日子,再过几年,当个什么所谓的金领也可以。在一个城市里有一个家,有车,有房。而现在却每个月拿百多块的津贴,随时都可以得到军训意外损耗率的名额。没有人能理解,也没有人会理解。 “你怕死么?”我突然问道。 “都死过一次了,还怕么?” “不管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去争取。没有到最后,谁知道结束呢。” “是啊,没有到最后,谁知道结果呢?” 背后传来一个声音,格力、艾买提和江新慢吞吞地从一颗树后面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的表情很让想入非非啊,难不成你们早在……搞基了?”江新笑道。 “是么?我还是喜欢你这样细皮嫩肉的。”我故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说道。 “靠,好恶心。”格力说道。 半个小时后…… “报告!13号有事请见!”站在一间平房的面前,我大声地说道。 “进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 “什么事?”鬼见愁坐在那里摆弄一个雪地车模型,头也不抬地说道。 “我代表我13号、43号、37号、53号。请求将25号留下,继续接受训练!”我大声地说道。 “没有谁能代表谁。你知道规矩么?在这里你们没有资格提出任何要求。一个左手左腿断了的人,呆在这里,有很大的机率会残废的,你现在的好意,可以会害了他一辈子。 你也知道,这里的人每天经受的训练量有多么大,离开这里,他还能养好伤,还能保住他的左手,左腿。 所以你们的要求,我拒绝了。你们回去吧。” “但是……” “出去!”鬼见愁坚定地说道。 “是!”敬礼,后转。 外面的风大了起来,黑乎乎天空中一点星光也没有,这天气要变化了。 “我都说过了不行的。”陆立丰声音沮丧地说道。 “以前我在一本介绍苏联二战的一本书看到过一个情节,一个苏军军团,在德军的炮火下受到了惨重的打击,全团只余下一个人。一个被炸断双腿,右手全断了两根手指的士兵。而就是这个士兵,在以后十二天之中,没有借助任何外力支援,在旷野与丛林中消灭了三十个德军,最后打死了一名德军少将,他成了一名战争英雄。 他能做到的,为什么我们不能做到?何况,你现在的情况比他好多了。” 陆立丰听到这个故事时,咬了咬下嘴唇,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毅然把一副拐杖甩得老远。 我笑了,转身,立正,面对那一排平房,格力和江新把陆立丰护在中间。陆立丰把身体的重心完全衣右身边,那种难受度绝对比双腿立正更难受。 皱了皱下眉头后,陆立丰咬了下下嘴唇后,轻轻地呼了一口气,以后的路还很长,这点痛算不了什么。 除了我们几个外,四周再没有别的人。我想现在那些t5老鸟和集训队的菜鸟们在看着我们。风越来越大,吹到脸颊上一种如刀割的感觉。而在那时我却想到的是如果有一瓶烈酒该多好,能暖暖身子。 早已熄灯了,别人不会知道这是个什么地方,如果我从没有呆在这里的话,也许这一眼看过来,这里和野外的村庄差不多,真不明白这些t5为什么这么早的关灯,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明是为了锻炼我们的夜视能力。好在我们习惯有空就休息,好像这样的方法对我们不管用,除了鬼见愁想半夜让我们起来活动一下。 风停的时候,四周响起了轻微的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儿那沙沙的声音变成越来越大的漱漱声音。 下雪了。 一粒一粒的雪花,从天空扬扬洒洒飘向大地,黑暗中,看不清雪花,抬起头的时候一片一片的雪绒落在脸上,早已冰冷的脸庞只感觉到一点湿湿的。很多时间后我想起那种感觉,觉得那感觉就是无数雪绒亲吻着。 陆立丰感觉得右腿沉沉的,涨涨的,好像有千斤一样的。身子不禁晃了晃,教干忙上前就要扶他。 “没事。只是时间长了有点麻木而已。” “不知道你们四个算不算笨蛋呢?”陆立丰说道。 “笨,当然笨,不过,笨得值得。”我说道:“注意军纪。” “我靠。”格力发表意见。 “我只觉得,不是说过,战友就是兄弟么?今天放弃自己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我不想明天我在自杀,陆立丰,你是一条汉子,以后我还想做你战友呢。”艾买提说道。 “对啊,上次你不是说了么,以后我和一起狠狠地揍下格力,答应了人家的事,就一定要做到,军人说的话,就是钉在墙上的钉子,所以啊,我们没有一起打趴格力时,你不能走。”江新说道。 “我能将这样的话视为对我的认同与表扬么?”格力说道。 “可以,不过,下次就会变成鄙视。”我说道。 “哼哼,我们就等着瞧。陆立丰,我等着你打趴我。”格力回道。 不一会儿,我们又沉静下来了。然后我居然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睡着了。(不要笑,当一个人累的时候,只要给他一个能靠的柱子,他就能靠着那根柱子睡着。)很多时候,我们都会站在那里就睡着了,然后十几秒或几分钟后又突突地跑了起来了。 第61章 :执子如刀(二) 许多南方人认为,北方那么冷,又是下雪,又是零下十几或几十度的,一定会冻得很吧,但是北方人却没有想过真的会冻死人,只有冷和多冷的区别,但是一个东北人冬天到了南方的话,他却会被冻成浑身发抖。 北方的冬天的干冷是一种物理攻击,多穿一件衣服就行了,而南方的湿冷,是魔法攻击,多穿也没有用。 不知道是我们常常泡了药浴,还是天天喝的中药,还是每天都会光着脖子在雪地里来一次雪浴起了作用,我们五个人就站在那里,站着睡着了,居然没有觉得冷。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清醒的时候,头盔上,肩上已经有一层厚厚的雪,脸颊上的肌肉已经冰冷地不能动一下,两个嘴唇有些麻木,好像粘在一起,眉毛上也有一层白霜。地上的雪已经淹过军靴。两只衣袖已经冻得发硬,仿佛一个圣诞老人的操行,不,是五个一动也不能动的雪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变这样在雪中,没有任何防寒措施地撑了一夜。 好一半天,我才让自已僵硬的身子恢复一些功能。突然之间,心痛起来。像这样的天气,如果陆立丰的腿得不到休息的话,那么他的腿很容易落下病根。哪怕好了以后,每逢天阴下雨时都会难受得要命。 如果真是这样,是我害了他。 “还在么?” “你跑,我也不会跑。”陆立丰僵硬的声音从后面传过来。 “你们试试,用自已的意志力去控制双腿,想像你正在火炉边上。红红的火焰都有一米多高,啊,太热了,太烤人了,要离得远远的,不然衣服都会被烤燃起来。 哪怕一块生铁一靠近都会化成铁水。现在你你们身后也有一大堆火焰,而自已现在全身都在热水里面。啊,好舒服啊,浑身暖暖的,热腾腾的。从热水里一站出来,空气中的炙热冲击着身上每一寸皮肤,热得身上马上出汗了。我们都想把那火灭掉,不然这样下去会热死人啊。可是那火不知为什么越燃越旺,最后起有两米高了。我的妈呀,这样下去,人不烤成个烤猪啊。 不好了,盆里的水开始热了,烫了,把鞋脱了,把袜子丢在一边,放进去。嗖,啊,好舒服啊。热热的水,让脚一下子舒服起来。唉,什么疲劳啊之类的一下子都没有影子了……” 我尽量用柔和而流畅的语言说道,那感觉就像自已真的一会儿在大火炉边上,一会儿在热水盆里,好不舒服。 当一个人身处在恶劣的环境下,意志力才是生存的第一要素,在这时,意志力是最坚强的,也是最碎弱的。它的坚强在于意志力遇强则强,它的碎弱在于遇到心里希望的场面时,意志力就会一下子变得不堪一击。 这就是为什么催眠术反而在一个人意志力最强的时候也会得到成功的原因。 天渐渐的发亮了,这时大雪也变成了小雪,在天地之间我们五个人并不出众,浑身的雪仿佛让我们与雪白的大地连在了一起。t5们并没有吹哨子,也没有扔瓦斯弹之类的,难道今天是休息日? “啊?” 头也不回也知道这声音是格力发出的,而且在十一点钟方向。然后听到宿舍里一阵穿衣服的声音。士兵们从屋子里穿戴整齐地跑了出来,这时发现t5们都不正眼地看他们一下,鬼见愁出没有出现。 “今天上午休息一个上午。”助教说道。 静静的,兵们谁也没有动,队伍还是那么整齐,好像助教的话刚才没有听见一样。但他们的目光却朝同一个方向看着。 震撼! 震撼! 绝对的震撼。 一个特种兵在雪地里过一个晚上没有什么了不起的。但是有几个人试过一个晚上端端正正的不动如山,任凭风打雪降,没有防寒服,没有高热量的营养液,薄薄地衣服早已被冻得发硬,整个脸都发青了,头盔,军服,眉毛都有一层雪霜。没有用心去感觉时那就像一个站在雪地之中的柱子一样,如果不是那一呼一吸的热气,没有人会认为那是一个活物。 没有人说话,连日的训练让士兵们早已觉得自已不堪重负了,甚至觉得自已就像一头快要累垮的骆驼一样,如果再有一根稻草的压在身上的话,那驼骆就马上被压垮了 所有的人都看着营中右边的一间房子,那是集训队最高长官的居室。现在那门就像被钉子钉死了一样,一半天丝毫没有开的迹象,也没有响声,静得好像里面根本没有人一样。如果不是顾及到鬼见愁的恶名与军规的话,士兵们早就把那门给砸烂了。 t5们看了看了,一声不吭地又走了。 天没有放晴的迹像,只是风越来越大,那五个身影就像没有生命的木桩一样,死死地钉在那里,一动也不动,仿佛风雪再与他们无关一样。 “吱。” 门开了,鬼见愁穿着和往常一样,看了看手,嘴里不知呢喃了一句什么话,好像门外那五被雪盖着的柱子完全与自已无关。 从一个t5手里接过一碗热汤,这丫就当着众人的面啧啧有味的喝了起来,然后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大口热雾从他的嘴里呼了出来。 “嗯,够劲,很爽。” “去多加点碳,这天气冷得还让人活么?”鬼见愁撸了撸他那毛领军衣,向一名军士叫道。 军士应声后,提了一筐碳过来了,然后进了鬼见愁的屋里。 学员们那熊熊的目光,仿佛是碳火一样,如果可以,一定能将他给烧烤了,但他对此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放弃吧,算了,这样太累了。大不了回到老部队把腿养好后,又是好汉一个,不进这个鸟t5了,在连队里也能混好,说不定等几年就是上尉连长了。在这里天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放弃吧,自已不好,就不要连累别人了……” “不,我一定行的。哪怕这条腿也没有了,老子还是一个兵。是个兵就******要有兵种。就这点苦都吃不了,老子以后还有脸去见她么?我现在不仅是为我自已坚持,为了她,为了袁睿,为了格力,为了江新,为了艾买提,为了这口气,他们都不怕,老子还怕啥? 啊!现在真的好热,四周都是一堆堆的火堆,而我就在一个热水盆里,浑身上下去浸在热水里,腿好舒服啊,从来没有这样舒畅过,真喜欢这样的环境……” 陆立丰的脑海里一会儿绝望,一会儿气馁,两只腿现在除了沉重外,就是一阵阵钻心巨痛,唯一能做的是就去催眠自已。 当你快乐时,一天好像一秒,当你悲伤时,一秒好像一年。 当你忘记自已的时候,一切还重要么? 我不是怕自已坚持不下来,我是怕你们坚持不去。 当我又一次清醒的时候,嘴唇已经有一种木木的感觉。饥饿,口渴,疲劳不停地劝我放弃。 但,我能么? 看到一个军官向我走来,看清楚后才意识到是助教。 “还是算了,你们知道规矩的。不要做没有意义的事。”助教走过来后说道。 “对不起,那就让他下一道命令,让我们一起离开吧,要留一起留,要走一起走。他不是口口声声地告诉我们:今天放弃自己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如果这是在战场,你能放弃你的队员么?” 我盯着那名助教说道:“哪怕你能放弃自己的战友,但是我不能,要么不开始,开始了,就不会想到结束。我的战友受伤了,但不代表,他不是我的战友了。”我一字一字费力地说道。 助教摇摇头后,转身就离开了。 “你们看到了?如果不好好训练,他们五个就是你们的下场!” 下午的时候,训练开始了,而我们还是没有动,如果一天不训练要扣二十分,当一个周期计分为零时,会受到严厉的惩罚的话,为了陆立丰,那就扣吧,反正现在分数对我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了,大不了,离开,从此不在这里了。 “对不起,如果离开这里是失去一个让我变得更强的机会的话。我愿情离开这里。”我心里默默地说道。虽然失去一个成为孟雪晓心中的那种最强的兵王的机会话,我也愿意。 我爱你,我会变得更强。但是我也有自已的兄弟,为了他们,我宁愿失去这个机会。因为以后的日子里会比现在变得更加强大。 想到这里,心里不禁地轻轻地松了口气。 士兵们的号子越来越远,渐渐地消失在风中。 又是一个黄昏,又我来说,更担心是陆立丰的身子能不能受得了。 “陆立丰,你还能坚持得住么?”我轻轻地问道。 “放心吧,哪怕是废掉这双手双脚,我也会陪着你们一起。”陆立丰说道。 “这个表白很肉麻,给你女朋友说去吧。”我回道。 “呵呵!” “哈哈!” 格力和江新机械地笑道。 已经过了平时回营的时候,士兵们并没有回营,看来今天晚上要在雪地里过一夜了。 我听到门开的声音,不用看就是鬼见愁睡够了要出来活动活动了。突然之间,我并不恨他,也不怨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我成了圣人了? “为什么?” 鬼见愁走到我的面前沉沉地问道。 第62章 :执子如刀(三) 还能为什么?我抬起头,双眼定定地看那张平静的脸,一字一字地说道: “不是……说……过……么……你的背……就是我的背……你的血……就是我的血。今天放弃自己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 我们虽然不能同生,在战场上却能共死。哪怕已经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我也不会抛弃你的尸体。” “真正的军人,如果敌人要杀死他的战友,就必须先踏过他的尸体。真正的军人,应该是无敌的。” “再苦,再累,再受伤。时间长了……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很多年以后,当我再想起当时陆立丰的那双落寂的眼神时,如果让我再一次在风雪中站立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地站在哪里。如果在战场上子弹向他们飞去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去为他们挡下那颗子弹。 不要问我们为什么? 我做得到的,你也一定能做到。我能为你挡子弹,你也会毫不犹豫地为我挡下那颗子弹。 我们五个像五根圆木一样,被众人抬着僵硬的身躯回到宿舍时,在耳边响起的是鬼见愁的话。 “敌人永远不会给你再来一次的机会。所以我不会。” “如果这是一场战争,那么25号现在已经是一名伤兵。你们愿意承担责任的话,那么从明天开始,你们将会面对的更加严酷的现实。” “反步兵地雷,它要的不是一个士兵的命,而是把那个士兵给炸得一条腿没有了,这样就可以给整个团队造成很大的障碍。伤兵需要食物,需要照顾,需要医治。在战场上,一个伤兵的消耗费的物资是一个正常士兵的三倍或者更多,军队为伤员所花费的时间与精力是一名正常士兵的七倍多。” “特种部队之所以强大,并不是因为他的装备与训练方式。再好的装备与训练都需要人去操练。我们之所以叫特种部队,是因为我们能在任何情况下,任何时候,任何地方都会为战友挡下那颗子弹,我们会把活着机会留给我们的战友,而我们也坚信我们的牺牲也不会白费,因为,我们死了,他们会为我们报仇,将于十倍还给于敌人。 我们忠于祖国,忠于团队,忠于信仰。我们对敌人残忍,对自已更残忍。我们狠,我们敢去死,我们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所以我们才叫做特种部队,所以我们才叫t5。” 那一瞬间,所有的恨,所有的疲倦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越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 我们是军人,所以,我们对敌残忍,对自已更加残忍。那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保护着这个国家。 每个人心里面都有一个梦想,也许有时会觉得这个梦想太过遥不可及,但是有没有想过自己真的用心去做,想尽办法去实现它呢?也许过程太苦,时间太长,这不是放弃的理由。用心与努力,有的事总会实现,这叫做心想事成。 从来没有苦难,只有不努力的时候,日子才会更苦。 方法,永远比困难多。 我们四个的梦想就是让陆立丰能留下,和我们在一起,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愿意。 最后,陆立丰真的回到了我们的身边,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只是他不能和以前一样进行高强度的训练,大多时候他拄了一根棍子,坚决而又刚烈。 鬼见愁说的对,我们会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不,应该说是训练。 每天的十公里是我们几个轮流着背他,他的行襄由队伍里的兄弟们分摊着。 格力长得高壮,有一米九多,静静地站在那里就像一尊铁塔一样。每次玩什么圆木,负重行军之类的活儿他从来表现的是不顾一屑,至此鬼见愁干脆在他的负重中又多加了二十公斤,没想到这小子还是表现得一副没事的样子,照样叫着往前冲。 陆立丰受伤后,我们就把每天要背陆立丰任务主要放在他身上了。 陆立丰那时有多重呢?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很清楚,是七十六公斤,一米七八的个头儿。当格力背着陆立丰时我们曾一度私下里笑道他们两个的操行就像北极熊在背媳妇儿。 三十多公斤的负重被我们分摊后,最多每人多加了五公斤而已,而陆立丰那七十六公斤的个头就不能被大分八块。很快格力同学再不说自己的口头禅:我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嚣张的劲头减少了许多,因为背上多了一个人,他再也不能冲在最前面,落到队伍后面了,在后面的不止是他,我、艾买提和江新跟在他们后面,随时准备接应。 鬼见愁让我们跑的地儿并不会有多么的平坦,更不会很舒服,大多时候我们要么往山上跑,要么往下冲。很多地方要么是坑坑洼洼,或者就是高低大小不一的乱石路。时间长了我们居然再走平路时就觉得浑身不习惯。 陆立丰趴在格力的背上,不一会儿居然给睡着了,还打起呼噜,还好他肚子里也没有多少油水,不然到时那口水都会流格力一身。我和江新看了也挺无语的,也许是这丫觉得每天早上可以趴在别人的肩头上睡一会儿吧,直到有一次,陆立丰正睡得香的时候,一个雪球像炮弹一样的砸向他,当下他就被砸清醒了,看到鬼见愁那眯的眼睛。 “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负伤了,你在你战友的背上,你就要负责周边的动静,如果有敌人在侧翼出现,你们就等着一起死吧。”鬼见愁恶狠狠地说道。 从这以后,陆立丰再也不敢睡了,眼睛在格力的肩上一亮一亮的,仿佛侦测器一样。 大多数人来说都习惯用右手,而习惯用左手的,我们称之为左撇子,许多时候这不是一个褒义的称呼,居称习惯用左手的人比习惯用右手的人聪明许多,而我好像从来没有发现。从医学上来说,习惯用右手的人,左脑发达,习惯用左手的人,右脑发达。人的左脑支配右半身的神经和器官,是理解语言的中枢,主要完成语言、分析、逻辑、代数的思考、认识和行为。也就是说,左脑进行的是有条不紊的条理化思维,即逻辑思维。与此不同,右脑支配左半身的神经和器官,是一个没有语言中枢的哑脑。但右脑具有接受音乐的中枢,负责可视的、综合的、几何的、绘画的思考行为。观赏绘画、欣赏音乐、凭直觉观察事物、纵览全局这都是右脑的功能。 大时间我们用习惯了右手时再把左手用来完成主要动作的话,我们就会觉得十分不方便,不信,下顿吃饭时,你改下用左手试试。 但是在集训营中强调双手并用,这是为了以防万一,在日常训练和主要动作当中我们还是习惯于用右手。而陆立丰以前就是个左撇子,因为大多时间他习惯用左手,现在他的左手受伤了,在这一期间他必须就学会用右手。 于是那天起他便开始狠狠的锻炼起右手起来,对于我们习惯用右手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一件难事,或者说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但是他许多习惯与动作必须学会重新来过,就像一个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哑铃,右手引体向上,右手俯卧撑。 千万不要以为这很好受,这些也不仅仅是习惯上的问题。左手骨裂的时候,局部功能会受到极大的影响,包括整条手臂是不能用力的,何况现在他的左腿也不能用力,除非他想终身残疾。 那一天起,陆立丰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的,以前爱说爱笑的那人再没有出现在他的身上了。用江新的一句话说就是:那个捣蛋鬼不在了。 而艾买提说道:“我们以后再没有娱乐节目了。” “是啊,笑话少了。”格力幽幽地说道。 是的,陆立丰那时起每天的时间都用在了锻炼右手右腿上,人体的血经络本来一体,当运动的时候,血液就会在全身循环,而这时他的右手与右腿就会肿痛肿痛的,我曾看到豆大的汗滴从他的额头上下一滴一滴一滴下,寒地中,排出的汗水都冒了一层雾气。每天晚上,他的左手与左腿都会肿得老高老高的。t5除了准时给他检查与上药外,饮食方面却没有多大的变化。这样的话会影响到他的恢复的。 我们曾经一起的近百多号人已经余下二十多号人,我们每天从自已的嘴里省下一点口粮给陆立丰,我们可以饿着肚子,但是陆立丰绝不可以,在冬天的时候,如果血流循环不畅和寒冷,很是影响骨头的恢复,同时他还需要各种维生素与大量的钙元素,这些我们从自己的营养胶囊中省下来,保证他的营养补给是充足的,同时,在训练中,还要想办法,不让他的左边身子不会受寒,我们做的这些,陆立丰也没有说什么的就听从了。 他知道我们需要的不是一句谢谢,只是希望他能早点好起来,因为我们是战友,我们是同袍,是执子。 第63章 :执子如刀(四) (新的一周到了,求收藏,救票票,谢谢啦。) 半个月后,陆立丰的右手的灵活性并不比左手差多少了,左撇子终于变成右撇子,不,是双手真的能共用了,但是力量上的距离不是一天两天能够改变的。这时他没有和我们一起训练了,因为大多的训练并不适合他。 练习格斗的时候,陆立丰右腿站得笔直笔直的,全身的重力都压在右腿上,然后对着沙袋一拳一拳的冲打着,刚开始的时候,狠狠的一拳打过去后,重心没有把握好,身子向前一倾,这时沙袋已经反弹回来了,人一下子撞在沙袋上。或者脚下一打滑,摔了个狗啃屎。 练习侧踹时,他就坐在地上,右腿对着一个木桩子狠狠地蹬去,一股反推力把他给推了一米多远。正踹,侧踹,高压腿,一次又一次地翻倒,滑退。好像那一根根木柱和沙袋是他的生死仇敌一样。 “痛么?”我忍不住地问道。 “不痛的话,能好起来么?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一半天我居然接不下他那句话,看了看x光照片后,唯一的庆幸是他的伤势没有变坏,比半个月以前好多了,再过两个月的时候,就能和以前一样了吧,不过,这两个月是不能再了任何意外,不然情况会比以前更糟。 到了晚上,回到营房里后,他又开始摆弄着手中那支95突了,笨拙地用胸口把枪托给、抵住,然后再用右手打开保险处,开始把枪件一个一个地拆了下来,由于是一只手,所以整个过程让人看了总觉很别扭,但没有人笑他,如果我们遇到这样的情况,试问自己是不是早就离开这里了,在这里能坚持下来的,哪怕是一条狗,也值得让人肃然起敬。 把枪件拆下来后,重新一个一个地安装上去,整个过程好像我们全是透明人一样的,这个地方只有他一个人。没有说话,偶尔的是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一阵练习下来,他的脸上和一只花猫有得一比了。没有人上前去帮忙,因为这几天陆立丰的右踹脚练得风生水起的,稍有不慎给当了他的活靶子,那可不妙。 “哗!”的一声,一个枪械外件掉到地上了,那机件在地上碌碌地滚到床底下才停下来。 “嗯。”陆立丰轻轻的呻呤了一下,然后把右腿放在地上,穿上湿湿的靴子,然后一跳一跳的绕了两个床位后右膝跪了下去,身子挨在地上,整个身子都差不多贴在地上了,努力地伸出手去,一点一点地向那机件靠近,拿到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回到床上去。 我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没有想到上前去帮他,这样的小事,他也不需要我们的帮助,,一切能靠自已的时候就千万不要去麻烦别人。 在外国的一些雇佣军团中,如果在战争中有人受伤后,团队觉得伤兵拖累了整个团队的话,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向伤兵开枪。原因只有一个,他们不希望伤兵的拖累而完不成任务,或者丢掉更多人的性命。 当穿上这一身的军服时,就会有牺牲的觉悟,往往在战争中,军人可能成为一颗棋子。你有见过棋手什么时候在意过一颗小小的卒么? 战场上的子弹不会因为你做多少好事,而改变它的弹道,敌人更不会因为你有多仁慈,而不杀你。千万不要相信电影中战争时还能谈情说爱的,叽叽歪歪的场景,那只是为了文学上修饰的需要,但不是真实的战场,在真实的战场有两种人:死人和活人。 陆立丰在训练的时候,我们这些好手好脚的,更不敢落下了,而现在鬼见愁现在根本不需要骂我们了,如果哪个不用劲的,直接把他放在正在训练的陆立丰边上一个小时,保证比骂他还管用。 刺鼻的气味冲击着鼻孔,一种像辣椒粉感觉,许多人在睡梦中直接被呛得直流鼻涕。一瞬间我就从深睡中一下子消醒了。 靠,又玩催泪弹了,而且每次换一种花样,这次的居然还带点茉莉香水味儿的,在这个时候第一要素就是要保护好鼻子与眼睛,催泪弹中含有的刺激性的分子,能很快让睛睛产生刺痛,烧痛感。根据以的经验,马上用随身的衣物或都毛巾捂好鼻子,然后再闭着眼睛穿衣服,收拾完全好,再眯起眼睛看看周围的情况,如果一眯眼就觉得有刺激性的东西时,那还是不能睁眼的,不是太严重的话,可以认清方向出去。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打算,当你习惯催泪弹那些玩意时,你就可以仅凭鼻子就能判断出当时催泪的浓度与你所在的范围。在我们在驻地或都在野外时,都会预留紧急通道。 当我跳下床的时候,就意识到一个问题,陆立丰还在床上,这个时候他的行动不便。 “37号准备好了么?”我叫道。 “好了,你们先走,我去接25号。” 在烟雾漫绕的室内,格力闭着眼睛却轻巧的绕过几道床位就来到陆立丰的床位面前。 “25号。” “好了。” 在黑暗中,陆立丰摸索到格力的双手后,然后格力蹲了下来,陆立丰上身就趴在他的背上。 “轰!” 当格力冲出营门十米的时候,一颗训练用的震爆弹落到他们的不远处,气浪一下子将两人掀到一边,两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啊!” 陆立丰忍不住地叫了一声。 格力在起身的一瞬间从地上抓了一把雪擦了擦双眼。这时双眼才睁开。陆立丰也在那时,用地上的雪擦了擦双眼,睁开眼睛。看到格力要抱他的时候,他突然抱着格力,然后身子一转,把格力压在身子下来。 “轰!” 又一颗演习弹在边上爆炸后,炸起的雪花,哗哗地落了陆立丰一身。 “掩护我!”在机枪声中我向江新叫道,马上向格力那边爬起。 江新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向前面跑去,机枪发现了他,便追着打了过去。 “把行具给我。”我说道:“我们走,这些****要向我们下毒手了。” 我们把t5对我们进行的实战训练称之为下毒手。这个的情况差不多每个星期有一次,机枪里面绝对是实弹,自从有学员被实弹打死后,再没有人敢质疑那是空包弹还是橡胶弹。 那些王八蛋们很喜欢看到我们狼狈的样子,有时还会漫不经心地用迫击炮来轰我们,有时连火箭弹都可能用到,虽然用他们的话说,他们会很有分寸地不会真的炸到我们,最起码也会让炸点离我们在十多米远,而且还振振有词地说道,大部分用的是演习烟雾弹之类的,最多也用几颗演习用的震爆弹,也就是那种以压缩空气振荡来杀人的炸弹。而不小心遇到这种所谓的演习用的震爆弹也最多是耳呜一下,或者恶心一下,但是那滋味没有人愿意去尝试。 “啊?”格力呻吟道。 完了,看来格力刚才被震爆弹给弄得暂时失聪了。真不明白这些t5没事都不把我们当回事一样的摧残,对我们的身体又格外的注意,每个星期都会来一次体检。虽然平时,又是喝中药又是吃微量元素的,但也不带这样玩的。 “背上他离开。”我大声地叫了一句。这时他才反应过来,一声不吭地扛起陆立丰就走,而我就在后面挡子弹。 子弹不时打在我的身后,看不到弹点,但是那嗖嗖的声音也让人发麻的。黑夜中那明亮的弹道划过空中,让人有一种后背发麻的感觉。 “哇!” 格力一只脚跳到一个绊马坑里,一下子摔了一跤,这可苦了两个人,良好的训练让格力的倒地的时候,双手就护在胸前,陆立丰从格力的背上摔了下来,还好没有触及到伤腿。 “怎么样?”我问道。 “没事,只是暂时不能背陆立丰了。”格力苦笑道。他的脚扭到了 “走。”我把行具挂在胸着,然后一把把陆立丰放在我的背上。他的个头和我差不多,体重也一样,也就是说我现在浑身负重差不多有一百二十公斤了。用格力的话就是一头肥猪也差不多这么重。 背上陆立丰以后,脚步一下子沉着起来。弯着腰可以减少受弹面积,但是一百多公斤的东西在身上也绝不好受,老子都快气背了,格力在后面一拐一拐的。 呜啸! “趴下。”格力叫道,听到这声音就知道迫击炮弹来了。 “轰。” 爆炸声后,我摇了摇了身上的雪,站起来接着背陆立丰跑。几个炮弹在像催命符一样落在我的后面,而我的脚步越来越缓慢而凌乱。 “放下我吧。一个人牺牲总比两个人牺牲好。”陆立丰说道。 “是不是怕欠我的太多?不客气,每年逢年过节给我孝敬一点就可以了,爷不吃素的。” “靠,你还真会计算,没门,如果你放下我,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好啊,放下你,每逢年过节地我会多给你烧点钱,你想要座青楼就烧给你几座青楼,想娶几个老婆就烧给你几个老婆,想买几个辆猛士就你烧几辆猛士。” 越说话的时候就越气喘,这王八蛋怎么这么重呢?这可不行,等这丫好了以后就要求他减肥得了,或者也让他背我几次。 “啊呜。”我轻叫了一声。 “怎么了?”陆立丰问道。 该死的t5居然一枪打中我的屁股,还好不是那种该死的实弹,不然那就有得玩了。恐惧有时总可以催发人体的潜力,中弹后,我反而跑得快了起来,一下子就把格力给甩在后面了。 第64章 :执子如刀(五) 右面,左面,后面都是弹点,嗖嗖的子弹狠狠地砸在地上扑扑的直响,我们早已被打散了一些学员们早已躲了起来,江新那丫这会儿不知跑在那边去了,机枪不时追着某个学员的身后直打,直到他躲起来,让对方找不到为止。 这样的实战训练的好处就是比起刚开始,现在我们冷静了许多,知道怎么样判断弹点,怎么判断炮道,知道怎么样跑起来最省力也最易躲起来,在地面上的爬行的速度绝不比一般人跑起来慢。 当我的左脚有一种落空的感觉时,心里一下子紧了起来。还没有想好对策时,身子就前倾,然后整个人就倒在地面上,顺着一个坡就滚了下去。陆立丰对这样的事早有了经验,在这时,他的身子一侧,向下坡滚了过下去,滑了五六米后才停了下来,而我就直接滚了下去。当停下来的时候,脑子一阵昏昏然然的。 格力见到后,马上侧着身子,边往下跑边问道:“没事吧?还好吧。” “照顾好25号,我没有事。只是皮外伤。”还好坡上有一层厚厚的雪,不然真不知自已会摔成个什么样子呢。 “我们离集结地不远了。”陆立丰说道。 在炮光中我看到前面有几辆军车,几个早到的士兵已经东倒西歪的躺在那里了。 “加把劲,撑过去了我们就胜利了。”我说道。 “我终于等到你们三了。”这时江新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说道:“快过来,我挖了一条雪道,可经供一个人通过。 那是一条在“敌人”火力最凶猛的地带,江新掘了一条长约二十多米的单兵雪道。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样做到。 “25号先走。“我说道。 江新抱着陆立丰就向雪道地跑去。 “你们走,我掩护。“我叫道。 格力的脚拐了,而江新要照顾陆立丰,所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就得交给我。 我跳了起来,向一处空旷的地带冲去。 几个t5看到一名学员居然在空旷地上跑来跑去,那是机枪最佳的扫射地带,在那里t5号称连只苍蝇都不会通过的,许多人通过这里时就会想尽一切办法绕开这里,但没有人会这样大摇大摆地跑着通过,这他丫的和找死有什么区别没有?t5们一直对于这些菜鸟都说道,一定不要把身体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中。 所以当那两个t5看到一名学员跑在空旷地时,就像活见鬼一样表情,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绝不能让这家伙通过,不然明天准会上头条。 我就像加满油全力开起的赛车一样,以最快最直接的方式在空旷地带跑着,那三百米的距离就像三万公里一样的漫长,机枪手反应过来后,子弹就追了上来,我飞快地跑着,就像后面有一群鬼怪恶魔在追着我,撵着我。 没有路线,没有战术规避,有几次一弯腰的时候,子弹就嗖嗖地从刚才后背在的地方划过。没有时间去紧张,没有时间去害怕。 从小到大,我是学校里的长短跑冠军,在部队,我也是长短越野中的冠军,我不会侥幸地想到,在身后追着我的子弹是橡胶,那全是实弹啊,现在他们追着我打,代表我成功的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那么,江新和格力他们三人的压力就会减轻许多。 我跑! 我跳! 我滚! 你打不着我!!! 你追不到我!!! 不就是一挺机枪么?我跑!跑!跑! 人,一生总会为一个信念去拼命,所以,我为了你们拼命地跑,就是能让你们活下来。 那些****的t5们以为在这里安排一挺机枪就可能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么?太笑死老子了。 仿佛时间过了一万年一样,当我狠狠地扑向上面的几处残破的工事后,心里一下子踏实起来,这里是机枪手们的盲区。我暂时是安全的。还没有喘口气的时候,机枪又响了,这次不是向我这边打过来的,而是向另一边。 完了,我骂了一句。看来江新他们有危险了,如果他们被逮着,就会接受处罚,现在陆立丰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好,t5一旦处罚起来,可不会管这些,既然当初我们将他留下来那最起码也得将他照顾到伤好的那一天。 我想都没有想又跳了起来,向那空旷地带回冲过去,在最显眼的地方又蹦又跳,仿佛生怕“敌人”们看不到我一样,简直是完美地演绎了一出:不作死,就不会死。 “来啊,来啊,你们这些家伙,来打我啊。你是不是犯了小儿麻郫症了?还是得了高近视眼了?我就在这里啊,连我都打不中,丢不丢人?还是早点回家喝奶去吧!!!哈哈哈……你们就是一群大笨鸭子,伊呀伊呀哟……” 很快,我就不叫了,经过这番又跳又吼的嘲笑后,机枪手理所当然地要先消灭我,不然以后这面子往哪儿搁? 我有点后悔了,以为我真的是和你们对着干啊,俺也是有苦衷的。放了我一马行不?这次的扫射更加激烈了,躲在一处工事后面,实弹打在土木堆上,发出啪啪厚重的声音,石泥土四溅,一会儿就会是灰尘,有几颗演习手雷还在边上爆炸了。 麻的,还是闪吧! 逃命的时候远远比要冲锋的速度要快多了,后者是去要别人的命,前者是要保住自已的命。 那一次,我记得做了同样的事二次,第三次的时候江新拖着陆立丰总算到了安全点了,穿过一片雷区就胜利了,而我连续三次在机枪手的眼皮下回返,这等于踢了这些丫们的屁股,捅了马蜂窝。 十几杆95突打过来的时候,我趴在一个土窝子里头都不敢抬起一下,身子趴在地上低低的,像条逃命的蛇一样拼着老命地往前爬去。 前有雷区,后有追兵。完了,老子这次挂定了。想到鬼见愁那阴阴的笑呤呤都不住地打了一个冷颤。我身上没有武器,所以那帮家伙都肆无忌惮地冲了过来,很快他们的身影清晰了起来,而我就像被他们堵在玻璃瓶里的一只苍蝇。 “13号。”有人叫了我一声,是江新。 远远的看到他向我挥了挥,在炮光下隐隐地看到他的影子,然后又消失了,探照灯照到他的时候,他早已趴在雪地里,远远的看去,并不会认为那白色的雪地上会有人在那里。我一下子意识到他的意思了,之前的队伍早已在雷区中冲出一条道了,现在只要我能摆脱这里,就是和他汇合,然后冲过雷区,就成功了。 只是那十几个t5像狗皮膏药一样贴着。这样冲过去不连累他们啊。 一个人死,总比全队人死要好一点。 “啊!” 我撒起腿向雷区冲去,死就死了,踩雷总比连累陆立丰他们好多了。 “蹦!” 脚下传来一股力量,狠狠把我抛向空中,身子在空中不受力地翻了几下,心脏就像一下子被抛了起来,然后又速度下降。又是蹦的一下,身子重重地摔在雪地上,冰冷的雪贴在脸庞上,虽然行具缓冲了许多力量,但是身子摔得痛得要命。 “呜。”我呢喃了一下。反应过来的时候,几支黑洞洞的枪管就指向了我。 一个月后,陆立丰的伤势稳定了,但是左手左腿还是不能完全用力,之前的左撇子,现在终于可以毫无压力地玩左右互博术了,我们几个都不知道两个月的时间是怎么撑过来的,以至于现在格力一如继往的背着他狂奔,不然还不习惯,这时候他,不仅已适应了陆立丰那七十多公斤的重量,背着他能飞跑了,如果不背这么重的,格力会感觉少了点什么,在我们的体形保持原地踏步的时候,这家伙居然又壮了一圈,那胳膊直接和一般人的大腿粗了,我们甚至有段时间怀疑这家伙还是不是地球人?丫的,估计连施瓦辛格在他面前都会小一号。 古时,项羽能单手举铜鼎,后来才有了霸王的称呼,现有格力背负八十公斤的负重能奔跑自如,脸不改色,心不慌,这简直是现代版的霸王嘛,不过,格力不喜欢霸王这个称呼,于是我们送了他比较满意的绰号……霸道。 以后不让他当火力手,还能有谁去当?可以想像一下,这家伙到时一手拿挺火力神,一手拿一支火箭筒,身上再背五千发子弹,一身武装到牙齿的高纤维,加厚型防弹铠甲,像个能高速移动堡垒操行站在那里,估计只能动用重型坦克才能消灭他了。 “这体型,再定制一张防盾,还还夜视功能的,一定牛呆了。”我说道:“子弹的话,我们一般三百发就行了,他起码要五千发吧。” “不,起码是要一万发子弹。”江新肯定地说道:“然后,又加十几支火箭弹,身上再披两件防弹背心,大腿和小腿再加上装甲。” “哇,钢铁侠来了么?”艾买提说道:“是不是再一个喷射器,这样还能飞起来。” “不,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这是钢铁侠的升级版本,全合金兵种侠。”陆立丰说道:“中国特种部队私人制定,全球独家。” 众人轰然,然后看看格力,好像还真是那么一回事。像这样的男子,女孩子一定在他的胸膛上能找得到安全。 听到众人的说法后,格力一下子有些飘然起来,风骚地仰头大笑道:“那是,我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 众人倒…… 第65章 :精英(一) (求收藏,求票票啦!!!) 曾经想过,我们在休息的时候,会干些什么呢?不用猜了,如果做下问卷调查,那一定会选择睡觉。因为每天每次我们面对的是极限运动,用鬼见愁的话说就是为了把我们的极限能力好好地开发出来,而训练一结束,迷迷糊糊的扒完饭后,就会倒头就睡。 陆立丰习惯用右手射击后,成绩就很快就赶了上来,而且大有超过我们的趋势。其实我们也明白,他会超过我们,也必须超过。 在这个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地方,要想存在,就必须证明有什么资格能存在这里。 多年以后,想起那段岁月,之前我一直认为,像陆立丰那种喜欢崩崩跳跳的性格最适合当突击兵了,他的性格是活泼的,我们曾一度笑他有小儿多动症。而让我们没有想到是一场意外改变了他的整个军事生涯,甚至是他的军事技能与专业。 所以说,人没有什么不可能改变的,只看你愿不愿意。 差点儿让他离开t5的伤势,最后也成了他的优势,出事以后,他整个人发生了变化。后来的某一天我们想起时……原来这小子居然也能当个狙击手。 又是很多时间后当他成为全大队最有名的三个狙击手之一时,他的付出与努力没有人不动容的。 付出多少汗水,就是有多少收获。 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呢? 不能行动,不能和我们一样做着各种复杂战术动作。我们训练的时候,他唯一能做就是端着一杆枪,趴在某处一动也不动,任凭雪花掩埋了他,只给他留下呼吸用的出气孔,和观察用的小小一条雪缝,没有人知道曾经那样活泼乱动的性格,是怎样做到几天时间一动也不动地呆在某个角落。 训练紧张的时候,我们都差点儿忘了有他的存在,我们都曾试过在雪地里把自已埋在雪里一动也不动的。但是没有人能像他那样一动也不动地在雪地里二夜一天。 有天傍晚,他一枪打中一只被我们撵得毛飞的兔子时,鬼见愁的眼睛少见的发光了一下。 我们在训练的时候,营里来了一个士官,他直接在雪地里找到陆立丰。 “听说你受伤了,不能动?”那名士官说道。 “是!”陆立丰回答道,这时陆立丰才发现,在他面前的那个士官居然是个六级士官,这样的军士衔在军队中十分少见的。六级是什么意思呢?中国一个大军区里六级士官绝不会超过两位数,或者更少,他们已经属于享受正团级的待遇。而且操行还比团长还牛叉,能得到六级士官除了本事以还外还是本事,和任何的走后门无关。而这些职称最起码也要大军区级的司令的认可,你说,他们能不牛叉么? 在一支部队,看到挂着三道粗粗的拐弯线军士长时,还比见到团旅长还要激动,能达到这样的士官衔的,一定是在某种领域中兵王。 当陆立丰看到一花三个粗弯杠时,居然比见到团长还紧张,毕竟在一个军区,六级士官的数量比少将军职的还少。 “喜欢枪吗?” “喜欢。” 那个六级士官并不高,才一米七吧,身子也略显单薄,在陆立丰的面前都小了一号。但是陆立丰直面他的时候,一点儿不敢有小看他的想法,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呢? 冷漠!绝对的冷漠!不带一点儿的感**彩,仿佛在他的眼中有着漠视所有的一切,所有一切在他的双眼中都是死的。 陆立丰突然发现自已的后背上流出冷汗了,后来陆立丰才知道,原来那一个人杀戮过多时,眼神也能杀人。 “你觉得一个军人最重要的是什么?”那名军士长淡淡地问道。 陆立丰努力让自己稍微镇定下来,对方那低沉、沙哑、清晰的声音有一种独特的魅力,又有种冷冰得拒人于千里的感觉。 在这样的压力面前,鬼见愁都可爱多了。 如果是以前的话,陆立丰一定会说什么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啊,什么不抛弃不放弃,什么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之类的话,如果他真这样说了话,连我都估计会第一个上去捶这丫的。 “性格。性格决定了一切。这么多天,我趴在雪地里时看到他们在那里不停地冲锋,不停地射击,不停地……不停地训练,教官们打着,喊着,骂着。 这一切与其说是在训练一个人的作战技能,还不如说是在铸练一个人的性格与习惯。 没有一个顽强的意志力,只要苦一点,就会感觉撑不下去,没有一个坚定的信仰,战士也许会变成一个可怕的叛国者。如果我们不求上进,我们也只能永远地停在三流水平,在战场上,一触即溃。” “你觉得消灭敌人有几种方式?”对方继续用毫无感情的语气问道。 “两种。一种是正面战场上,两军对垒,使出各种选进的武器与战术,拳对拳,血对血;还有一种是在黑暗之中,无声无息,来无影,去无踪。 不管哪一种方法,用最少的力量消灭更多的敌人才是胜道。”陆立丰定定地说道。 “有没有兴趣当一名狙击手?”对方不冷不热地说道。 空气好像一瞬间凝固了起来,陆立丰的心脏一下子快速加跳起来。 狙击手? 这三个字绝对不是连队里那些神枪手不能所比拟,凡是能灌上狙击手这三个字的人,无一不是杀手、黑暗、死神的代名词,在集训营中,当我们对射击与理论了解得越多的时候,越有一种自谦的感觉,在远程射击上,风速、湿度、光线、温度、距离、重力、枪械等构成的狙击学,绝不是像小学生的教程那样易学易懂,更不是电影中描写的一人一枪那样简单的特写。 要成为一名狙击手,不仅仅精通的是弹道学,更是一名武器专家,需要过人的冷静、判断力与毅力。 毕竟,死神可不是随便一个人能担任的。 “我愿意。” 陆立丰坚定地说道,那一刻,心中所有的闷仿佛一扫而光了,想了这么久,等了这么久,不就是盼望黑暗中的那缕光么? “好,不错。” 自始自终陆立丰都不曾知道那名六级士官叫什么名字,鬼见愁当然也不会说。那天以后,除一些体能训练和基础战术,陆立丰和我们在一起外,其余的时候他再没有我们在一起。他所受的训练内容在很久以后我才知道。 我们都习惯称那来无影去无踪的六级士官为影子,因为这家伙实在像个悄无声息的影子,只有他想让你看到时,他才会出现在你的视线中,53号艾买提如实说道。 “把他们四个捉住后,再打趴下,每人两个鸡腿。” 鬼见愁叫道,着重把两个鸡腿的语气加重了一下。 这王八蛋真的是,要打就打吧,也不用这样煸情,好像不把我们三个好好整下心里不爽一样的。话说又回来,这也不是在寒碜那另外二十学员么?好像别人真的不是我们的对手一样的。 两个鸡腿,倒不是学员们是吃货,而是天天大量的体能训练下来,很饿的,在这里,食物是一个硬通货。 听到这个命令后,我们四个在荒地里,拼命地跑,前面有一个“村庄“,只要进了村庄后,他们想捉住我们没有那么容易,到时,不死,也得脱层皮。 哒哒哒…… 后面的人边追边射击,前面的人边跑边做着各种不规则的规避动作。 大家都是用同一种方法训练出来的,甚至在战术方面都差不多,不一样的是思维。 “53号,37号,你们从左边进去,我和43号从右边进去。”快到“村庄”时,我大声地叫道。 “不好,有村民。”艾买提边跑边说道。 “注意,敌袭。”我看到那些摸拟平民纸牌中还有一名拿着枪的武装分子,像这样的情况,双方敌我不分,而且这样是摸拟在敌后暴露后,被对方的军方追杀,那么,在敌人内部,那些拿着武器的武装分子,就是你的敌人了。 不用说,我举起手,就向那名“武装分子”射击。 “安全。” 江新我地掩护下到达了村子外围后,向我们发出安全告示。 “a组进村建立阵地,b组防守。”我下命令道。 “是。”格力说完后,就和艾买提相互掩护地进入村中。 看到我们在村口建立起阵地时,刚刚还追着我们的“追兵”们马上就地掩护,向我们发起进攻,特种部队从不喜欢与敌人在毫无障碍的原野中对射,反而在有掩护物与障碍的地方才会让他们如鱼得水。 “****!有榴弹!”我大声地说道。 “追兵”们见到我们建立起阵地后,马上使用枪载榴弹向我们发射,看到这一幕后,我和江新齐齐地向村中跑去,刚刚建立的阵地就这样被丢弃了。 刚刚进入村中,榴弹就在我们刚刚呆过的地方爆炸了,特种部队在敌后会遇到补给的问题,所以个个对射击要求相当高,基本不会浪费子弹与榴弹的。 我和江新一进村,就看到格力,他现在拿着一挺95式班用机枪,在一处房顶上严阵以待,我向他打了一个手势后,便向一边跑过。 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敌军”就到达村子外边,但是没有马上进来。 第66章 :精英(二) (告诉大家一个事,当你们在看书的时候,发表书评,可以增加经验值,有了经验值后就可以升级,升级越高,权限越高,每天拥有的推荐票就越高,到时看书的折扣越高,多两全其美的事。所以,写书评吧。) ”我靠!快跑”我大声地叫道,不用想,就知道这些家伙干搞些什么。 刚刚说完后,就看到从外面扔进来几个黑色的球体。 轰! 轰! 虽然是白天,那爆起的光芒仿佛如一百个太阳那么耀眼,只感觉眼前一花,什么也看不清楚,是闪光弹。 双眼一片白芒,什么也看不清,脑袋中嗡嗡作响,这不公平,为什么他们有的,我们没有呢? 耳中传来一阵阵杂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突击步枪,向有脚声地方开枪,不过,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打中我的手,一股巨痛传来,手中的枪差点儿掉在地上。 慢慢地,我的眼中能看到模糊的景象,几名“敌军”已经离我只有六米远,刚刚是用石头打中我的右手的,六米的距离,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冲刺的距离,一名“敌军地”见我能看清景象时,一个加速,狠狠地撞向我,我的身子在惯性的作用下,向后倒去,手中的武器丢到地上。 崩! 听到一声巨大的声音,我抬头看过去,格力从房顶上一下子摔了下来,溅起一阵灰尘,刚一落地,两名“敌军”马上扑上去,趁他还晕头转向的时候,将武器给缴了。 不一会儿,我们四个,以两人为一组,背对背地面对面前的假扮“敌军”的学员们,这些家伙挽着袖子,看着我们有意无意地笑着,就像一群狼对四只可爱的小羊羔露出笑容一样。 学员们将手中的武器放下,将行具放下,将我们围起来,虽然我们不怕群殴或者被群殴,但是,怕自已人被揍成像猪头一样,虽说下次有机会能把别人给揍一顿。 人多,并不能代表能一哄而上,特别是这样的战地实场上,在一条小巷子中,人多反而会碍事,这就像日本鬼子拼刺刀时总喜欢把子弹先退出来一样,怕伤着自已人。 这并不会难倒学员好汉们,因为他们分成几组,用个车轮战来碾我们,大家都练的一样,谁有几斤几两都很清楚,如果论单挑,没有谁真的能将谁怎么样,但是,他们可以用车轮战术,消耗我们的体力,直到我们精疲力尽的时候,再将我们放到不迟。 “杀!”98号叫嚣着和另外五个学员冲了上来。 然后就是一阵拳打脚踢,什么江湖小说中出现的什么后发制人,以静制动之类的,在这里根本不适用或者可以说是扯谈,更不要说使出什么套路招数的,在这里都是以力对力,以快打快,以狠对狠。 速度! 速度! 速度! 有时我甚至都认为,战地格斗就是街头小混混打斗的升级版本罢了,所谓升级的版本是因为我们知道怎么有效的下黑手,才能有效地打击敌人,而且什么擒拿格斗之类的也毫无花巧。 后来真的混上特种兵后,我们再不看武侠片了,特别是电视中的那些大侠在展示什么降龙十八掌,先玩一阵看似气吞山河的运功提前之类的,在现实中这一空档足够用机枪扫射他几次了,特种兵崇尚的一定是速度,有效的一招制敌。什么电视小说中所谓的无招胜有招之类的境界,我们称之为格斗连续,是指对手没有散失抵抗能力之下时进行的连续打击。真像两个小混混打架的升级版本。 什么叫意志力?就是指在最累最苦最痛的情况下,你还能撑多久! 当你累的时候,你的对手也不会很轻松,旗鼓相当的对手,拼的是最后谁能站在最后,谁觉得太累,撑不住就躺下了。 三分钟后,又一队上来了,而我们自始自终没有向空旷地带移一步,铁丝网我们不远,学员已经职明多了,直接性地把我们三个往铁丝网那逼去,只要我们到了铁丝网那一角落,我们无处可逃。不记得自已挨了多少拳了,也不记得自已踢出几脚,打出几拳了。身体已经本能的见人就打,体力渐渐地消了下去,呼吸也开始渐渐地急促起来。 “我们分头跑吧,呆着也没有意思。”我说道,只要比拼越野,在学员们,我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在单打独斗中,和格力过招很多学员都会觉得有种晕晕的感觉,毕竟这世上很少人想和北极熊打一架。至于对付北极熊,爱丝基摩人的招数是放一群狗去咬,那时北极熊就像拿着一个******的人满世界去追苍蝇一样。 “杀!”我叫了一声。 有时大声的吼一下,还有作用的,起码从心理上能震摄别人一下,但前提条件就是你要吼得大一点,有杀气一点。 众人以为我们四个要拼命,于是外层也堵了起来。 风声、拳声、呼吸声、击打声,我挺着一口气,往人群里死里打。不敢丝毫一点大意,如果现在被人掀翻的话,那十几个几十公斤的身子砸都也要把我给砸晕。像这样群架还是手长脚长好一点。 我们往哪里移,人群就跟着哪里移,一半天都是白费劲的。 “他麻的,你们不知道停一下啊?”江新大叫了一声。 一半天,人群突然静了一下。众人的动作一顿。好了,趁这个机会我们四个像泥鳅一样滑的一下溜了出去。然后拼命地往壕沟里跑。 “快,快,他们要进壕沟了。” 进了战壕沟后就不用怕了,虽说有的地方有两米深,其中有一部分人在沟里,还有一部分人也可以从上面扑下去就完结了,但是战壕的另一头还有一条长长的防炮沟,那上面是一层厚厚的泥土,高两米深,宽度有的地方只能容一个人,有的地方最多容两个人,如果跑到那里的话,哪怕你前后堵截了,但人多的优势还是用不上来的。 事实会证明,大多时候逃命的永远比追击的跑得快多了。当一出包围层我们四个撒腿就往壕沟里跑,后面噼哩噼啦脚步声紧追不舍。 “操!”格力跑到壕沟时大骂了一声,然后转向就跑。 我一看,晕了,是哪个混蛋用铁丝网把洞口给堵住了,这不是要了我们的小命么? 叭! 我好像听到一阵轻微地枪声。 那一天,陆立丰被影子安排在离我们四百米的一个小山坡上执行潜伏任务,他把身子套进一个防水袋,在一片雪茫茫的地带里和雪域毫无二异。在瞄准镜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四百米开外发生的一切情形。 袁睿、格力、江新和艾买提四个人被困在那里群殴。不一会儿四个人各有负伤,但没有人倒下或者放弃,都咬紧牙抵抗着。自从自已受伤后,鬼见愁好像对他们四个有意见一样,常常变着法的整他们四个。好像不把他们给赶出集训队,鬼见愁心里不舒服一样。其实他们四个人今天被追着打也有他的一份原因在里面。 袁睿三个冲出包围层后就要向战壕沟里那边冲过去,但是到了战壕沟里发现那里被铁丝网给堵住了,没有退路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今天影子给陆立丰的弹匣里压了一弹匣橡皮头,这种子弹的在弹头外表包一层硬腊,而里面的实心部位比一般的橡胶弹还要软多,当然也重了一点。这样保证在了射击后能和实弹的弹道与飞行速度差不多。只是这玩意打在人体就像一个平常人用块橡皮泥打在人体的脸部那种感觉,不会打死人,但是很痛的。 冲在最前面的一个学员的屁股上被狠狠地打了一下,一股痛楚的感觉立马传到脑海里。 “哪个下黑手?”那名学员叫道。 后面的人面面相视不知何意。 “愣啥?人都跑没了。”一名学员急叫道。 这家伙就那么想吃鸡腿么?下次有空得好好找这小子聊聊。 对于那名学员来说,这也许是偶尔事件,但是这偶尔事件在一分钟内在七个人身上都发生了。这时兵们才意识到不对劲。然后有的趴在地上不动了,有的马上向掩体里爬去。特种部队的习惯,一遇到情况马上像蟑螂一样的先躲起来再说,然后找到危险后再想办法。 学员们是唯物主义者,根本不会相信大白天有鬼的话,事出有异必有妖,而这妖就是某人在暗处假扮的。 敢伸出脖子的人总是会挨上一枪,学员们很快发现子弹是从哪个方向打过来的。陆立丰有条不稳的射击着,他现在并不担心士兵们能冲上来,四百米的距离足够时间给每人送上两发子弹。 鬼见愁看着这一切,没有出声,好像在他面前是一出戏剧在上演一样。场面上一下子静了下来,当他们意识到不对劲时,我们早已跑到了一处小山坡上,这是我们能找到的最好防守点。看到陆立丰在的方向不禁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被人揍的滋味绝不好受。 “******,怕个鸟啊,又不能打死人。”又一名学员叫道,然后一跃身向我们冲了过来。其他学员也反应过来了,好像还真是这么一回事,也跟着冲过来。 “凡是中弹的给我回来!”鬼见愁叫道。 有几个人停下了脚步,余下的人像饿狼扑食一样的姿式向这边冲了过来。那瞬间暴发出的气势就像一个集团军在冲锋一样,大地上的雪被踏得嘎嘎直响,溅出的泥泞打在雪面上一道道泥印子。 第67章 :精英(三) (告诉大家一个事,当你们在看书的时候,发表书评和收藏该书,可以增加帐号的经验值,有了经验值后就可以升级,升级越高,权限越高,每天拥有的推荐票就越高,到时看书的折扣越高,多两全其美的事。所以,写书评吧。) “来五个人跟着我抓住那狙击手。”45号叫道。 五个士兵听到后马上转身跟着地45号向几百米的小山地上冲去,边跑边做着各种不规则的规避动作。几名士兵冲向我们时,一个蹦起有两米的高度,用脚直直地踹向我们。 “扑!” 五只脚同时地踹向我们,我们用手的那一个空档却忽视了后面,而下面又有几条腿踹了过来了。 “啊!” 我的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线,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阵地一下子被冲散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只军靴就踏在我的身上,这些王八蛋也够下得了手的。下次老子不好好的揍你丫的才怪。 “啊呜。” 看到我抱着头在地上,格力像疯了一样的冲了过来,三拳把三个士兵打到边上,我这能站起来,四个人背靠着背,一种安全感油然而生。 “喝哈!。” “喝哈!” 我们喘着气,对方也喘着气。时间已经过去了十分钟,现在所有人的体力并不能支撑多久。 98号刚绕过一个雪坡时,一颗子弹和他照了个对面,然后呆在那里再也不动了,一股极不情愿的感觉油然而生。 这时45号早已发现陆立丰所在的位置,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了,如果捉住这家伙,什么事就好说了。当然了,对方也不是吃素的。 不动如山,侵略如火! 45号暴起的那瞬间,一阵雪花在他的周围散开,陆立丰还没有看清的时候,他已经移到一处掩体里,后面的几个士兵也效着同样的方法进到新的掩体。 用雪形成迷雾,让对方看不到自己,这是一种基本的迷惑的能力。 “第一次让你混过是我的失误,第二次再让你混过,那是侮辱我的智商。” 有两个士兵在落地的那一瞬间中弹了,众人无不惊心,谁都知道要做到准确的快速射击,没有几年几万发的训练量是不可能达到的,特别是三百米之外,在人为的制造障眼迷雾前,这需要枪手多年的自信才能达到这种效果。 45号当下就想到是不是要再去冒险了。但是现在进也不容易,退也不容易。如果在四百米开外的话,大不了打中就打中了,但是现在离对方只有一百米不到,而且所有的学员都知道,陆立丰已经受伤了,现在退回去那就让人笑话了。 想了下,45号一咬牙决定冲出去,如果反正都是一死,那不如死在冲锋的路上! 当面对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时,如果还选择逃跑,那连举起双手的机会都不会有了。 “对,就是这样,人总有一死,那还有啥怕的?”在瞄准镜看到45号向自己冲来时,陆立丰淡淡地说道,没有人听出他的语气是赞扬还是随口说说。 45号在边跑的时候,向另两个学员打了个手势,那两个学员一齐向前面势出雪粉,然后一个学员弯着腰就直直的向山上冲去。 三人制的标准掩护,如果再有一支枪的话,那么就可以造成对陆立丰的绝对压制,只是现实很残忍的是他们手无寸铁。在瞄准镜中陆立丰看到三个手无寸铁的士兵叫嚣着冲山来的时候,再没有任何犹豫。 叭! 叭! 两颗子弹分别打中了两名学员,但是45号却奇迹般的冲到了陆立丰面前,还没有来得及再开一枪时,45号一下子扑到陆立丰的身子,一不小心地压在陆立丰的痛处。 “呜!”陆立丰叫了一声。 45号还真不知现在怎么下手了,毕竟他面对的是一个伤员。而陆立丰就没有他那么好犹豫了,枪被45号打到一边上后,便掏出了了个手雷,在45号惊讶的目光中直接把保险给拉掉,他的双眼像苦大仇深一样瞪着45号,手雷在手中冒了股烟儿,两个都“阵亡”了。 看到陆立丰“阵亡”的那一瞬间心里面十分难受。不知是哪个人说过愤怒是最好的力量催化剂,我向天大啸了一声,刚刚还弱赢的身体好像一下子注射了什么力量一样,浑身充满使用不尽的力量。 “啊呜。” 那感觉就是当初遇到草原狼的情形。 13号疯了! 所有的人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想法,不可思议的是能在袁睿身上居然能感觉到一股股血腥的气息,那是一种让人心惊胆颤的气息,而这种血腥的气息曾经只在鬼见愁,猴子还有影子身上能感觉到。 在不远的鬼见愁的眉头皱了一下,就发现不对劲了。这种杀气属于那种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军人所特有的。 疯狂! 嗜血! 招招致命! 这时他突然想起t5的一名前辈评价袁睿的一句话:这小子不要看他平时好好的,一旦发飙时,就是匹万中无一的恶狼。 鬼见愁没有动,眼睁睁看着那饿狼进入羊群的情景,仿佛是一头在荒野中习惯了年复一年的孤独,习惯了日复一日地撕杀,习惯了无时无刻都准备为了生存而战斗的孤狼,现在他们五个人只剩下他一个人,没有后退,没有心虚,更没有害怕,在他的双眼中,战斗仿佛就是印在骨子中的一种基因与渴望。 什么叫遇强则更强!? 什么叫知死而不辱!? 什么叫闻鼓必忘死!? 那一瞬间,我想的是身边的战支都已经“倒下”了,连陆立丰也“阵亡”了,如果这是战场,他们已死,我岂能独活,哪怕是死,也要将仇人一起拉下去地狱。 当我喘着气停下来的时候,地上躺着有十几个人,余下的几个都在一边去了,心有余悸地看着我。 “好了。停下吧。”鬼见愁淡淡说道。 听到命令后,我才慢慢的放下双手,呼吸急促,身体有些脱力后的颤抖,看到地上“死”了那么多的敌人,值了。 那顿饭我们每个我们五个每人三个鸡腿,看着那油嫩嫩的鸡腿,让人忍不住地就想咬一口,但是我、江新、艾买提各自拿出一个鸡腿交给格力和陆立丰,他们其中一个饭量特大,其中一个需要更多的营养。 很难想象在这样文明现代的社会里,还有人吃了鸡腿把骨头都不放过的。有,当然有! 那时我们把骨头全给了陆立丰,那可是好东西啊,骨头里含有钙,中国人不是有一句怎么说来着,吃会么补什么么?切了鸡腿的匕首还留着油,我们也毫不客气地把它给舔了。仿佛之间我们好像又回到了民国时期那种战乱的日子,整天还要担心被人打,吃不好,穿不暖的,胃里永远都是空的一样。 那段时间,我们最怀念的是夏天,倒不是夏天不会像冬天这般的寒冷。而是夏天有许多昆虫可以吃的。而到了冬天,除了雪还是雪,有时在雪地里拣个冻僵的野兔,而边上又没有能生火的材料,然后只有干瞪眼的份儿。 我们常常看到影子给陆立丰布置的任务,要么就是一整天保持一个动作不变,要么就是几天几夜地不会见个人。时间长了我们也习惯了,有一次陆立丰从外面回来时穿了一身的雪地的吉利服。 当下我们这些没有见过伪装服的都围着他转,一枝85式的狙击步枪上缠着一层一层的地白色布条,反红外连体伪装服,防寒湿雪地靴,茶色无反光雪镜,这一身的操行无不不告诉着我们老子是狙击手。 而这时我们的活儿就多了一项,反狙击作战。 特种部队最怕是什么?在世人面前特种精英们天不怕地不怕,在电视和照片中个个牛得不行不行的了。所谓一物降一物。特种兵最怕是被发现了,在特种作战理论中,无论用什么高精尖的战武,还是运用什么令人拍案叫绝的战略战术,如果在任务中被发现,那就会进入短兵相接的交战状态,这时任务就失败了一半。 特种作战讲究的是无声无息,来无影,去无踪。 我来了、我做了、我走了、但你们还像个傻比一样什么都不知道。 特种部队的天敌还是特种部队,但在对方的特种部队中,以狙击手让人最头痛。如果说我们的训练很残忍的话,那么对于顶级狙击手的训练更残忍。 可能会有人说狙击手嘛,就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又不消费体力,多舒服啊。 是么?在夏天的正午,在路上行走的热还是趴在地上的热?不知道?趴在地上试试就知道了。或者在下雪的时候,起码人活动起来,血液会循环,身子就会暖和多了,而趴在那里的人搞不好就会给冻僵了。 一支特种小队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不小心遇到一个狙击手,不首先想办法干掉那个狙击手的话,那就一个都不要想走了。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不能发现他的时候,就永远不知道下一颗子弹会从哪里射出来要了你的命。 我们站在山下,看到那白雪覆盖着的高山,有种海里捞针的感觉,刚开始我们能很快地找到陆立丰那鸟人,而后来就越来越难找到他了,有时甚至在脚边,却毫不知情,还有一次他就站在一颗枯树边上时,我们好几个就围着那颗树转了几圈,如果不是他打了个喷嚏的话,鬼知道我们会找到什么时候呢。更有一次,我们从早上找到晚上,如果不是当时放了一枪打中我们的指挥官的话,说不定我们会找到天明。 我曾问过陆立丰:“为什么你能做到那么好。” “当你想做好时,你就能做好。” 陆立丰说这句貌似一句废话的时候,我一点也感觉不到轻松。 战地伪装是一门学问,是一门艺术,在现代反侦察器材越来越高精尖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针在树林里,我们都可以找到,更何况一个人呢?但真的是这样么? 第68章 :精英(四) 我们以横列一点一点地向前搜着,哪怕一个小孔也不放过,那也许就是陆立丰的出气孔。天空不一会儿就下起小雪了,脚下发出嘎嘎的声音,绑脚扎得紧紧的,生怕有雪进入到鞋内。 “出来吧,看到你了,我开枪了。”95号举起枪对准一处暗石,学员们一下子扑到雪地上,枪指着前方。 一半天没有人动,也没有听到枪声。这是最考验人的时候,如果见对面没有开枪或动的话,就以为是虚惊一场的话,这样也是不对的,鬼知道是谁诈谁呢?14号倒是很干脆,冒着被打断脖子的危险,投了一颗手雷过去,一阵浓烟冒起后,士兵们一下子反应过来了,一部分向前冲去,一部分人就地掩护,闹了一半天原来是瞎惊一场。 很多人以为在雪地里伪装只要披张白色的外衣,再戴个白色的帽子就万事大吉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各国的军爷们也不用忙着开发流毛型、雪绒型、树叶型、森林型、沙漠型等伪装服了。在后来的很长一段时间,光我见过的伪装服多达六十多种,光雪地伪装服都有七种之多,而且没有一件是相似的。 陆立丰那时还是比较简单的,直接把防水涂料喷在旧衣服上,然后再揉了几下,一件新鲜出炉的雪地伪装服产生了。而且效果还不错,起码当时把我们骗得满山的跑。 我们漫山寻找也挺苦的,陆立丰一个人趴在雪地上也不好受,下面垫了一层防冻毛毯时间长了受伤的腿开始有点冷了,这可不是个兆头,一不小心什么风湿关节炎就会出来了。很多时候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撑过来的,而且居然没有留下后遗症。 当把山搜了一个遍时,鬼见愁的脸色带着杀气了,而影子的表情还是阴情不定。 “怎么样?还可以吧?”影子的话虽然和平时一样冷冷的,但是从在旁人耳中还是听出一丝丝对陆立丰的欣赏。 “如果当时不是我介绍的话,能行么?”鬼见愁反回一句。 在雪地之中的陆立丰想起影子曾说过的话: “一名狙击手除了需要精湛的枪法,重要的还有能够忍耐,当你忍受不了的时候,告诉自已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再忍一下。再不行,就告诉自已就是一个死人,死人,还不能忍受什么么?就这样一点点的时间过去了,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那什么时候开枪呢?”陆立丰问道。 “当你觉得是开枪的时候,就是开枪的时候了。只要能终结目标就没有什么规则可谈。很多人以为狙击手一定是要用枪才行,而直正的狙击手就是一名一流的刺客,无其不所用。要知道,当你开枪的时候,就等于告诉别人哪里有狙击手。” 影子也不知道自已为什么在陆立丰的面前话很多,这是很少见的。 “我能忍受一切。” “在战场上,如果你不能够忍受,命运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记住,你的心有多坚定,你就能得到多少。” “我明白了。”陆立丰答道。那一刻好像他和影子一不是士兵与教官,而是学生与老师,朋友与朋友之间的关系。 影子一脚踏在一处雪地上,然后用军靴又踏了踏,才说道:“出来吧。” 雪地突然动了一下,然后一个白色的身影站了起来,衣服上的雪籁籁直掉,陆立丰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没有听见我说的啊?干嘛没事把出气孔弄得直得像个烟囱一样?为什么靴子的后跟要露出来?是不是觉得人家不够你聪明?……” “细节!细节!细节!” “不够好的细节,不仅能将你自己给害死,还会害死你的战友!” “记住!伪装衣不一定是全白的,一件雪地伪装衣可以做成两面,一面是纯白,另一外一面上可以是另外颜色的斑点,万一你要转移阵地呢?在雪地里的林中,纯白反而还会暴露自己!”影子大声地吼道。 我们在不远的地方,将他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记得清清楚楚,生怕漏掉一个字,这些全是一名老兵用生命换回的经验之谈。 陆立丰将一个细树枝掏空后,放在嘴里吸了吸,空气能自由地流动,脸上露出了满意的微笑。这是一根用树枝做的吸管,用特制的刀具把树枝的中间给掏空,全身在水里或沙里雪地中时就能派上用场了。 自制的排气孔,用自然界现有材料做成最好,一名优秀的特种兵在进行侦察时,他们最关注的往往是一些人们最常忽视的细节。 人的大脑有习惯忽视常见的事物的习惯,所以,细节决定成败。 “很高兴么?如果是一个老兵就会马上看出来,一个树枝中间是空的,这和自已告诉别人我就在地下有什么区别呢? 陆立丰马上就明白了,呼吸管的开孔是要开在旁边的。其实这些道具在科技发达的今天,人们早就可以用合成塑胶制造出仿真呼吸管了。但是对于职业特种兵来说,这些道具能一眼就看出来,所以大多时候老兵们还是喜欢亲手制作一个呼吸管。 “终结目标是我们的任务,但是完成任务以后呢?怎样离开,从哪里离开,用什么样的方式离开,在这过程中,万一你的中弹了呢?被毒蛇给咬伤了呢?遇到军犬了呢?有大量的敌人与重型武器时呢?”影子一下子提出一连串的问题。 “中毒后,如果不能隐蔽了就只能逃,血液的流动会很快把毒素带到心脏,与其这样,还不如多杀几个垫背的。如果被子弹打中了,能跑就跑。”陆立丰回道。 虽然生命很珍贵,但是中**人好像历来都不喜欢当俘虏。 影子说完后看着陆立丰的右腿,那眼光,那眼光看得陆立丰有点毛骨悚然的。 “跑吧,跑吧。子弹都要打在你的屁股上了。一只腿完了好过小命没有了好。看你个熊样,几天没有吃饭啊。像这样的速度,一个五岁的小孩子都比你强多了。”影子对着一拐一拐地向山上跑着的陆立丰大叫道。 “不要以为骨折了你他她的就是个伤员,你******还没有死。不要像个娘们儿一样以为老子会同情你,委屈吧?把那眼泪水给倒出来啊,哎呀呀,就我喜欢看你像个娘们儿一样的表情。” 没有借助任何工具,背着二十五公斤的负重,一深一浅地向上走着,重力会压在右腿,时间长了,左腿还是有点受不了,受不了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像动物一下用四肢在雪地上行走更方便一点,这次重力落在右边身子了。 痛么?痛过了还怕痛么? 人总有一死,那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膝关节传来的一阵阵的疼痛让他再不想挪动一下,嗖嗖的弹道声不时地从耳边传过,比起t5,影子更有准头,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t5开枪最近会离我们头顶上方三十公分的地方擦过,而影子的子弹最远的距离,是离陆立丰十公分,千万不要以为这是在开玩笑,特种射击有一种叫信任射击的一种射击方法,那子弹可能离你的战友不到五公分擦身而过,想想你的战友头顶上有一个苹果,你在十米的地方,用手枪一枪打碎,那是什么样的体验,胆子小的要么当场吓晕,或者大小便失禁都有可能。 狙击与反狙击永远是狙击手面对的两个最重要的科目,什么叫狙击我们就不要说了,这是一种非常专业,且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军事专业技能,我想大家在电影电视里见多了,觉得狙击手很拉风,而现实中,一名狙击手的训练,可以说是一件非常枯燥,且综合着地理、数学、地理、化学、弹道学、生存哲学等的综合学科,一名专业级的狙击手学的东西不亚于一名大学生的专业,同时在这过程中,你必须想办法找到一点乐趣,不然光是那些数据都能让你反胃。 对于一般人来说反狙击就是找到对方的狙击手,其实这也对,但并不全面。所谓反狙击就是指解决一切会对自己造成威胁的事物,比如说我们现在演习的科目就是反狙击时如果狙击手被对方发现,并大队人马来追杀时的应变。而陆立丰现在面对的就是一名狙击手最失败的情况下的保命手段。 战争是一部关于经济、科技、后勤、指挥等的综合艺术,绝大部分看到电影视频中双军队硬碰硬,拳打拳,大炮对大炮,坦克对坦克,双方士兵在飞机大炮一顿轰炸后,再进行冲锋,如果这就是你以为的现代战争,那就大错特大错。 大兵团的野战在现代战争越来越被其它战术降低其发生率,但在一场战役之前,高级指挥官下达的各项命令,都是在通过各方数据与信息的综合考量,而特种部队的出现与特种战术的运用,又多了一些战术的选择,不战而屈人之兵,也许在一次战争爆发前,就通过特种部队给解决了。 (告诉大家一个事,当你们在看书的时候,发表书评、收藏、投推荐票给该书,可以增加帐号的经验值,有了经验值后就可以升级,升级越高,权限越高,每天拥有的推荐票就越高,到时看书的折扣越高,多两全其美的事。所以,写书评、收藏、投推荐票吧。) 第69章 :精英(五) 特种部队从不喜欢与敌正面交手,大多时候是背地里干活,无声无息,来无影,去无踪。如果哪天连特种部队也拿枪像野战部队一样,与敌正面交手时,估计离亡国不远了。 在大多数人的眼里狙击手都是在某处等着目标,然后给一枪后就是走人的角色。其实这里还是有很大的误区,起码我了解的这些鸟人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如果目标在600米内时开枪后的风险占了百分之五十,特别是要在万军之中狙击对方指挥官时,当你一开枪,对方就能根据声音确定你的大约方向,而600米绝不是一个很安全的距离。如果对方有足够的经验是很容易追上你的,对于众多狙击手来所真正追求的超视距的远程射杀,一般来说1500到1800米就可以称之为远程距离了,以一千五百米的距离来说,一般的狙击专用子弹能达到八百米以上每秒的射速,当狙击手在这个距离开枪时,子弹大约在一点七秒后能击中目标,而声音在空气中的速度每秒大约为三百四十米,当击中目标后,大约四点五秒后才能听到枪声,由于时间有些长的原因,大致方向已经模糊,然后再进行集结,组织反扑,哪怕是最优秀的军队在临战状态也要四十到五十秒,或者更久才能出动在大概的方向进行搜索。 不过,由于枪械技术与工艺的原因,狙击步枪口径越小,隐蔽程度越高,还能使用消音器,像12.7毫米口径的反器材狙击步枪,想装消音器,从目前来看,这样的消音器还没有出现,除非哪天人们想到用别的方式代替现行的子弹。 “哗!” 陆立丰的脚下一空,一脚踩空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身子就随一个陡坡哗哗的直往下滚,溅起的雪雾差不多有一米多高。 在雪地里想摆脱追击并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雪地上的脚印可不像在别的地方那样轻易抹去。 “啊!” 陆立丰一声痛苦的低呤,当他停止的时候从下身传来一阵疼痛,一个树桩撞到了他,同时也止住了他下滚的身势,但是更痛苦的还在后头,那个树桩不知什么时候被人给挖起后又重新放在那里,虽然冬天与地面冻在一起,但也架不住被陆立丰给撞一下,所以当陆立丰还没有啊完的时候,树桩马上开始向下滑了下去。 听到陆立丰的惨叫后顺着他的痕迹追到山坡上时,看到雪坡上人翻滚的印子一直伸到最下面,而下面就是一条流水的河,水流很急,我们听到有重物落水的声音。 “快找找。” 我们开始心急起来,虽然是演习,但是出了人命这可不是好玩的。不仅是我们,那些t5们也开始急了起来,然后我们顺着河流向下找去。 “25号?” “25号。” 当我们像疯一样地沿着河流向下的时候,陆立丰却在山坡中一个较隐蔽的树洞里端着枪把我们给瞄了一遍。然后对准影子开了枪,当影子头盔上的烟雾器发出红色烟雾时,我们在那一瞬间完全停顿下来。 这小子没有死! 有奖必有罚,这是t5们的传统,我们从来不指望那些鸟人对我们有什么奖励,只要这些家伙不变态就是对我们最大的奖励。陆立丰赢了这次的课目,作为我们这二十多号人可就没有那么顺心了,如果我们捉住陆立丰那是“天经地义”的,但是我们所保护的目标被击毙了那就是我们的麻烦。 那天晚上我们惩罚就是去守夜,千万不要以为守夜就是在一个火炉边上烤烤火,看看边上有什么动静没有,或者就是站在那里。如果真是这样的话,用鬼见愁的的话说就是我们早就可以下几百次地狱了。 守夜就是站暗岗,而且还是在雪地里,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一个晚上。 很奇怪是那天晚餐的时候,鬼见愁很意外的让我们吃了一顿大餐,什么叫大餐呢?就是没有给我们冷饭冷菜的。而是一桌子的鸡鸭鱼肉,还有热腾腾的汤。 “嗯?你们怎么不吃?”鬼见愁见到我们没有动筷子问道。 大家你看我,我看你的,没有人说话。 鬼见愁很快就反应过来是为什么了,敢情这些草包们被整怕了,还以为这饭菜里有什么呢?或者是有什么目的? “我命令,全体吃饭!”鬼见愁恶狠狠地下了一道命令。 我们这些t5们也挺悲哀的,习惯了听命令,有时给我们讲道理反正还会叽叽歪歪地想一半天为什么,还不如直接给下道命令得了。 也许,从那时起作为一个菜鸟级的特种战士开始有了觉悟吧。 后来才知道,那天晚上鬼见愁对我们这样好并不是他良心发现之类什么的,而是那天是大年三十。很久之前开始,我们开始对节日开始没有什么感觉,因为节不节日我们都没有休息,反而在大型节日时,军队都会处于一级战备状态,有一天回家时候,看到别人期待什么时候放假之类的高兴劲儿时,有种不可思议的感觉,一个节日有必要这么高兴么? 日子好了,天天都是节日,日子不好,节日也会变成苦日子。 在一些偏远的地方,有的士兵一呆就是几年,回到家,连情人节是什么玩意儿都不清楚,这样的事,对我们来说,太正常不过了。 第二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浑身麻木地才从雪地里蹦起来,身上的雪还没有抖落下来的时候,鬼见愁便在我们前面跑了起来,我们便在后面跟了上去,刚开始下身有点麻木,几个人还摔了个跟头,跑了一段距离后那种麻麻的劲儿才缓了过来。 呼气、吸气、呼气、吸气、姿势、周围环境脚下注意、队形注意、尖兵、侧翼、后卫。这些都是每天我们跑操注意事项,时间久了,也就养成了习惯。 我们以为那段时间所作的训练就是一个特种兵整个训练过程,我们每个菜鸟们都会我们同样的想法,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结束,甚至已经忘了时间,如果不是故意在一个角落划了那一杠代表一天的线外,我们根本不知道我们在这里呆了多久,时间长了,见到地形与四季都差不多吧,不同的是天空,有时是晴朗的,有时是阴沉沉的,有时有风,有时雪挺大,一连会下几天。但天气不好的时候,却是鬼见愁最高兴的时候,因为可以整我们了。 一天夜里,我们被瓦斯弹给吵醒后,被拉上了一架河马直升机,在机上每个人领取了自已的行具,和平时操练的行头差不多,只是每个人手里多了一个信封。 “你们任务都在信封里面,当你们落地的时候再打开。完毕。”助教淡淡地说道。 我从直升机上滑下来的时候摔了一个跟头,靴子下感觉怪怪的,很滑很滑的那种,从天空中反射到大地的微光来看,这是一个面积较大的平坦地带,将手套脱掉后,用手摸了摸地面,冰冰冷冷的,很光滑从以前的经验上来看……该死的!老子被甩到一面冰湖上面! 定了定心,小心地,一步一步向前走去,仔细地听着脚下传来的声音,一旦有冰裂的声音,也马上停止行走,这些t5小气得连一支微光电筒都没有发一支,我向岸边走去,离湖心越远越好,通常越往岸边的地方冰层也越厚,再不济掉到水里也不至于被淹死。 我们把那种给你一张破纸,然后叫你在一个陌生地带找什么目标之类任务,统称为超级寻宝,的确,这就像寻宝一样,只是我们永远不知道下一秒会出现什么情况,那状况是人为安排的还是真实的? 但不管是人为的还是真实,发生了,就得解决它。 雪面反射的微光对夜行并没有什么多大的帮助,只能让你知道前面没有什么断崖而已。在面前是一片黑黑的树林,如果想绕过它所需要的时间会更长,如果等到天亮的话,估计我的时候不够。 有时形容一个人的胆子我们叫什么来着,对了,是艺高人胆大,其实胆子大多时候是被逼出来的,再胆大的人也没有几个敢晚上在乌漆麻黑的林子里穿行,何况是一个巨大的墓地呢。 我不知道这些混蛋t5是故意的?还是故意的? 那些残缺的、完整的、低矮的、高大的墓碑毫无规律的散落在四处,其实这也就罢了,反正大晚上,又没有灯光,手电之类的,看不到,也就不会想什么。 天知道是哪个天才想出的骚主意,居然在这里建了一处新坟,而且还是花花绿绿的那种,好像刚建好的那种,花花绿绿的花圈,还有放过鞭炮后的红色碎纸,估计怕晚上风将白蜡吹熄,两根大大的白蜡用玻璃罩给罩着。 我刚一上岸时,看到前方有灯光,心里先是一喜,有人家?太好了。 然后马上想到万一是t5那些鸟毛们设的圈套呢?于是严格按照行军标准,猫着身子,一步一警惕地向前,一到对面,心就凉了。 见过整人的,没有见过这么整人的,这是一片坟林,一下子,不知道是天太冷了,还是咋的,一股凉气顺着脚底就直接冒上来。 我想跑,想重新绕过一条路过去,但一看,这片坟林可不小,而且在坟灯的照映下,地图上明显的要求,我要拿到的第个目标,居然在这片坟林的边缘,也就是说,这是片我必须穿过的地方。 (告诉大家一个事,当你们在看书的时候,发表书评、收藏、投推荐票给该书,可以增加帐号的经验值,有了经验值后就可以升级,升级越高,权限越高,每天拥有的推荐票就越高,到时看书的折扣越高,多两全其美的事。所以,写书评、收藏、投推荐票吧。) 第70章 :鬼火 在我的想象与所查到的资料中,特种部队的新丁们所接受的生存训练,大多在荒芜人烟的绝地,在这样的地方可不会少什么猛兽之类的东东。一般人在这样的地方,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一个人在外行军,那可极考验一个人的心理素质。 后来我才明白为什么特种部队最后的考试中总少不了单兵行军这一个科目。这一个科目不仅仅是考察一个人的体力与作战技巧,更重要的考察的是一个人的心理素质。有着过硬的身体素质与作战技巧并不是最重要的,如果没有一个极强的心理素质与不屈不挠的精神,一切都是空谈,并不能算得上一个合格的特种战士,因为我们随时都会执行单兵任务,没有地方没有环境没有气候可让我们挑的。命令下来了,军队只要的是结果。 我们就像一颗棋子一样,一颗比一般的棋子更有用的棋子而已。 “我们,孤独无援。我们陷绝地而不惊,知死而不辱。不要问我们为什么?因为总该有站出来吧。” 很久以后,当我面对一帮菜鸟时情不自禁地说这段话。那时我记忆中深刻不是当初为了因为保护那弹壳而面对狼群的情景,而是那天晚上我被丢到一片冰湖后,再遇到巨大的坟林里看到的情景。 很久以后当我们想起时,我们当初是怎么撑下去的呢?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理由,一个信仰,一个承诺,一个不服的念头。而我呢?我想说的是,为了证明吧,证明什么呢?因为我爱你啊。 看着面前乱七八八的墓地,和所有的恐怖电影中一样,这样的地方不要说穿过了,就是看一眼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更要命的是,在黑色的墓碑上还贴着一张大大的遗照像,这是一个目带阴沉的老人,让人很能想到电影中的巫师之类的角色,不知是心理的原因还是什么,总觉得它的双眼一直盯着我。 在内地,许多风水宝地都是葬着坟,甚至一些地方都是大片大片的坟地,记得有一次在去外婆家,半路上尿急,便在一片林子边方便,不没有准备小便时,就感觉一股阴嗖嗖的感觉,抬头一看,差点儿尿吓没了,前面居然是一片坟林。 虽然在内地的一些乡下地方,许多人的房前屋后都多多少少有几座坟,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但是大规模的坟地那感觉还是不一样,再热的天,这样的地方也是阴嗖嗖的。 所以,从小到现在,我一直赞成尸体火化就是这个原因,再实行土葬,几十年后,活人都没有地方住了。 回到正题,我不得不从坟林里穿过,手里拿着一根长长的木棍,万一有什么情况,不管是人还是鬼,也得有武器先发制鬼吧。直到天亮时才知道,晚上手中的那个木棍是棺材腐烂后剩下的。 很快,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了,因为我看到从坟林中升起一个绿色的萤火,一扬一动,好像在跳舞一样。 鬼火? 难道我遇到了传说中的鬼火? 不对啊,人们俗称的鬼火其实是人骨中的磷在一定温度中的燃烧现象,磷的燃点极低,在气温三十度左右就能燃烧,加上一些小动物喜欢在坟中筑巢,在夏天的时候,喜欢叨着一根要人骨出来玩一下,这时在高温之下,磷就燃烧起来了,这就是我们口中俗称的鬼火。 不过,现在的气温是零下,人骨中的磷不可能燃烧的,难不成,真的有……鬼。 想到这儿,一股冷汗从后背上冒了出来,在这世界上还是有许多事,目前是用科学解释不了的,那会儿,我被吓住了。 转过身子,撒腿就跑,心里不停地念道:“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上帝啊,我是你最好的子民,保佑啊,保佑啊,安拉啊,你再不来,我就要挂了……“ 差不多跑了二百多米后,我将所有知道的神都祷告了一遍,连土地公公都没有放过,不过,好像作用不是太大,因为转过头的时候,那鬼火还在后面跟着我。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是最容易疲惫的,不知道是不是这样原因,还是真的遇到了邪地,跑了不久以后,我有些累了,这在平常是根本不可能出现的情况。 看着那鬼火离我越来越近了,我大声地吼道:“何方妖怪,不知道我是谁么?” 我是谁呢? 我马上接道说道:“我就是传说中的中国人民解放军特种部队的特种兵,知道是干嘛的不?就是**手下的天兵天将!你麻烦了,你有大麻烦了,你有十分大的麻烦了……只我喊一声急急如律令的话,十万天兵天将立马就出现,吐口口水就能淹你这个妖怪!” 不知道这些话被鬼见愁他们听到后,会作如何感想,一名无产阶级的唯物主义战士,居然怕鬼?还要将天兵天将给请出来。 不过,好像我说的话不太管用,那鬼火不仅没有逃走,相反,空气中传来一阵阴沉地嘻嘻哈哈的诡笑声。 从小到大,听过无数的鬼故事,也知道这是假的,可就这么一天,传说的鬼火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和我的小伙伴们表示惊呆了,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突然觉得集训营还是一个好地方,起码那是人呆的地方,可这里…… 看着那鬼火不仅不在意我的话,反而不退反进,向我飘了过来,而那团绿萤萤的火光中,甚至出现一个骷髅的样子。 那一刻,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丫的,这不是逼人造反么?它来了,我跑也跑不了,难不成等死?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死后估计以后会被t5那帮鸟人笑死。 我的右手放在胸前,想安抚一下了激动的心脏,无意之间摸到一件小小的硬物,那是一个弹壳,上面甚至有些微微的变形,在别人眼中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项链,哪怕它掉在地地上,没人会再看它第二眼。 但是,为了它,我打过新兵连的确连长;因为它,我还立了一个三等功;就是它,在许多艰苦的岁月里,一看到它,觉得一切也都不累了。 以后,我该怎样对孟雪晓交付呢?难不成告诉她,我是被吓死的? 那可不行,我是谁啊,我是袁睿,老子是中**队中最精锐的鸟毛,伟大的无产阶级战士,连地狱集训营都能活过来,连子弹从头顶上飞都不怕,还怕这个小鬼火? 不得不说,当一个人能说服自己那颗柔弱的心时,他就有理由让自己不再害怕。 我不怕了,拿起手中的木棍,盯着那向我飘来的鬼火,仿佛它不再是鬼火,而是我必须面对!必须打败!必须赢得的敌人! “老子******!”我大声叫道,以百米冲刺地速度,带着一无反顾气势,狠狠地扑向它。 没有高昂的口号,也没有战斗动员,更没有什么激动人心的革命想法,只想到一件事,如果我不将它给干掉,它会将我给干掉。 这,就是真正的战地思维,你不干掉敌人,敌人就会干掉你。 我吼起来,向鬼火冲去,在集训营中的训练,在这一刻终于起了作用,战斗思维,肌肉记忆都回来了。 啪! 我狠狠地向它打去,相信这一棒如果打在人的脑袋上的话,一定可以将对方脑袋打飞,那鬼火被这么重重一击,一下子飞出老远,看到它飞出的轨迹,我岂能放过它?刚刚这丫还将我撵得个半死!就这样就认怂了,老子才不干呢?不是说了么?陆特过后,鸡犬不留。今天,老子要让你寸魂不留。 敢惹老子!? 敢惹陆特!? 敢惹袁睿!? 我以最快的速度向着它飞去的方向跑去,完全将越野中追兔子的速度拿出来了,在训练中,鬼见愁有时会扔出几只兔子让我们去追,如果没有追上兔子的,会受罚。可想而之,能撑到最后还能留在集训营的学员们,爆发力和耐力有多么强悍,这样训练出来的兵们,还好没有去奥运会,不然,有得全世界的运动员们哭了。 当那鬼火落到地面的时候,我那四十二码的军靴狠狠地踏在那上面,只听见清脆啪的一声,再抬起军靴时,地面上呈现一淌碎片,再也没有绿萤萤的鬼火。 哼!你当军爷是吃素的? 当我将它给踏碎的那瞬间,突然之间,我再不怕坟林了,现在,还是以后。 再一次看过同围的环境时,空气中流动着寒冷的空气,一轮弯月的月光透过隐隐的薄云洒到地面,一些没有叶子,只剩下枯枝的树木坚立在坟林的中央,远方传来一声猫头鹰的阴冷的叫声,在这样的地方,经过之前诡异的事件,还站在这里,这需要多大的勇气! 再一次看着这片坟林,那些墓碑和小树没有什么区别,那些尸骨还是那些尸骨。哪怕现在出现一顶传说红轿子,我也会将它给踏碎的。 不过,好像……好像……我身后有什么东西出现了呢? 而且将地面的白雪映了一层红光? 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鬼晓得什么时候,我背后居然出现了一顶色彩鲜红的花轿,而且还是崭新的,仿佛刚刚做工出去,去迎接新娘一样。 僵尸新娘?鬼新娘? 我的脑海中一下子出现这两个不详的词语。 (告诉大家一个事,当你们在看书的时候,发表书评、收藏、投推荐票给该书,可以增加帐号的经验值,有了经验值后就可以升级,升级越高,权限越高,每天拥有的推荐票就越高,到时看书的折扣越高,多两全其美的事。所以,写书评、收藏、投推荐票吧。) 第71章 :鬼矫子 突然之间很想陆立丰、格力他们,如要他们在的话,我不需要一个人面对这样的诡异的场景,不知道他们所遇到会不会是和我一样的,或者比我现在的情况好多了,或者比我遇到更坏。 我摸着胸前的那个弹壳,到现在,它是我唯一的信仰,怎么说也不能死在这里啊。 看到那让人发悸的红轿子时,刚刚涌起的自信,在这顶红轿子出现之后,又被粉碎了。 我能说什么呢? 是离开还是停下来? 不知道它和刚才的鬼火有没有某种联系? 当一个人面对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匪夷所思的事件时,他的心跳会开始加速,肾上腺激素也会开始增加。 “你进来啊,进来啊。” 一个轻柔而好听的女声从轿子里面发出,好像有一个女人在里面,让人打开轿帘,这时我的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情景,一个身穿着凤冠霞衣的新娘子坐在轿子里,正在等待她的新郎打开帘子,将她背出去。 “我等了你好久了,人家都等得有些累了,你不愿意娶我做你的娘子么?”那女声又传了出来。 那声音好像有一种强大的诱惑力,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的思维不仅不受自己的控制,而且身子也不受控制地向前走去。 哇呜! 一声鸟叫出现在空中,我一个激灵,这时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离轿帘只有十公分不到了,刚刚明明离它还有十米多远,怎么一样子就到它的面前了呢? 凡事奇异必有怪! 我马上后退了几步,从地上捡起一把雪,将它擦在脸上,冰冷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不过,当我低头看到双手时,在月光下,手上居然出现一种深色的液体,再抬头一看,那轿子前面出现一个身穿红衣的人影,仿佛是一个丫环的打扮,它的双眼发黑,盯着我,不过,她的脸色苍白得真可怕。 鬼啊! 这是我第一个想法,那一瞬间,我就拔腿就跑,如果身上有什么枪的话,也会毫不犹豫地向她射击。 我跑! 我跑跑! 我跑跑跑! 很快发现不对劲了,我再跑,那矫子离我最远的时候不也不过七八米,仿佛我在原地打转儿。 不跑了,这样下去,不仅没有跑掉,还会累死我。 不对,一定有什么?不对,不对,我想到,一定哪里出了问题。 “咯咯咯……相公,你不要跑啦,你怎么能丢下你的娘子呢?人家好生气啊。”轿中传来的女声娇嗲地说道。 对! 问题就出在这里,从轿子的质地来说,它的款式应该是国民前期,最近也是清代的款式,一直以为,我的历史还是很好。假如,我猜错的话,那么还有第二个疑点,对方的女声,是用普通话,而且还是很标准的? 在南疆这样的地方,以当地人的风俗来说,迎亲不可能用汉族的轿子。好吧,如果对方是汉族,但是这普通话也太标准了吧?当地无论是汉族还是少数民族说的普通话都没有这么标准。 还有,如果如果对方是现代人,为什么要用相公、娘子这样的词汇呢?而且说的还是现代白话,那好吧,万一是近年去世的女子呢?那么问题又来了,这附近除在坟场边缘见到的一座新坟,这里是坟林中间了,算算时间,也不可能是近几年来。 ,那么问题来了,这就是一个伪命题,就是有人在这里故意捣蛋,或者说就是t5这些鸟人搞的鬼。 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不管这是一出恶作剧还是真的有异,破解之法就在这个红矫子上,打了它,不就知道了么? 我捏了捏手中的木棍,大声地喊道:“去死吧!” 没有人知道以后的生活会是什么样子的,也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是,做自己该做的就行了。 嘭! 木棍狠狠地打在矫子上,哗的一下子,那轿子居然粉碎子,看那破碎在一地的残渣,才看清,这矫子居然是用纸糊的。 一个黑色的物体在雪地中滚了几下后才停止,我捡起一看,是一个小型的扩音器。看到这玩意儿,我一下子摔在地上。 丫的,还真是有人在这里装神弄鬼。 我气呼呼地看了四周,不带这样玩人的,不过,什么也没有看到。虽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以后会有时间知道的。 继续往前面走,差不到离开坟林的后,感觉有些疲惫,看了看四周,找到一处刚好可以容下两人的坑,在野外休息,最好将自己隐蔽起来,我便跳了进去,开始闭目养神。 天空中的弯月开始隐入厚厚的云层之中,大地暗了起来,只有一丝雪光能看到路面,想了下,还是等天亮时再走吧,这样安全一些。 不知不觉就眯了过去…… “啊呸!” 江新狠狠地吐了吐口中的雪泥后,从地上爬了起来,想起前几分钟发生的事,后背不住地发凉。江新认为自己也许是最倒霉的一个,从直升机上扔下来后,刚开始还好的,结果晚上生火的时候,居然生到一只熊的窝里去了。 而那熊也挺生气的,本来冬眠睡得好好的,结果被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给吵醒了,一看,哟,着火了。熊瞎子马上来了精神就要跑,但是一起来再看,原来是个人啊。 要说这熊在山中会怕什么?老实说,从这只熊瞎子出世这么久,大多都是它欺负别的动物,从来没有别的动物敢在它的地盘上。一般来说熊都是一觉睡到春天的,而且睡觉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吃的。而今儿个被人给吵醒了,而且还有顿饱餐送上门来,这好事不多见啊,还好那头熊没有吃过烤肉,不然它会想着扒了江新这一身的马甲,将他烤着吃更好。 当江新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那熊已经站在他后面就要一掌砸下来了。良好的军事素质马上得到了体现,江新身子在地上一滚,然后,抓起行具管他三七二十一就开始跑。从常识来了说刚睡醒的熊的体力并没有多大,就像刚睡醒的人一样,都是懒懒散散的。 恐惧激发的潜力是无法估计的,江新那会儿都忘了自己该向哪个方向跑,什么也不管了,只管向前冲得了。不知跑了多久后,当脚下一顿,整个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然后狠狠地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刚才又被惊吓了一翻,危险过去后,挡不住的疲惫开始袭上脑子。江新抓了一把雪洗了洗脸后,精神这才有点清醒。找了个背风地儿后便开始休息起来。如果这时候被鬼见愁看到的话,会狠狠地赏他个大脚印子,因为他完全没有做任何防预措施就睡着了。 “睡着了?”黑暗中一个轻微的低沉声音说道。 “嗯,这小子刚才跑得挺快的嘛。我都是想要不要再吓他一下?就像吓袁睿那小子一样。” “呵呵,算13机灵,最后知道那一切都是假的,只是恐怕这小子会记仇的。” “不管了,在战争中,活着枕头死人睡,多大点事儿啊,不过,好像刚刚13号跳到那里面睡觉去了?” “太黑了,看不清,等明天一早,他就懂了。” 一阵低沉的对话在黑暗的被风声所掩埋,如果这话被江新和我听到的话,保证会瞪着眼睛过一夜了。 我们在野外拉练的时候,遇到各种各样的情况十分多,比如说遇到各类国家保护动物的机率是很高的,特别那些无人区,一些平常人见不到的珍贵动物我们都会见惯不惯,但是有一点的是,除了什么野兔,老鼠之类的常见小动物外,大多数我们遇见的是国家保护动物,说白点就是当你肚子饿成一张皮时,看到它们你只有流口水的份,而且一些大型肉食当对你发起攻击时,除非真的生命受到威胁时,都绝不能进行伤害或杀之。不过,也有情况例外的。 t5某小队有一次进行野外拉练,尖兵突然停下,全队人马如临大敌,三百六十度的警戒开来。 分队长问到尖兵,什么情况? “报告,发现一群野鸭,完毕。” 通过无线电台,这个消息传输到全队人的耳麦中,一瞬间,全队所有人双眼发绿,要知道已经吃一个星期的野果草根,听到这个消息还了得。 分队长想了一下,下令打几只补充营养,于是,95突马上装上消音器,瞄准野鸭,开始开火,一时间只听到撞针击发时的声音,消音器果然名不虚传。 不过,很快有一个声音吼起:“是哪个在打我的鸭子!” 这时t5们才知道,这些鸭子是有主人的,马上,悄悄的来,静静地去。 我曾听过一个陆战队的哥们儿是这么形容国家保护动物的。 “国家保护动物嘛,就是让大家现在好好地保护起来,等几辈人后,我们的后代就可以吃了。” 嗯,这话有点对头,你有见过哪个会说要保护老鼠的嘛?当然了,如果鼠类能好好的控制生育的话,当数量如大熊猫一样的时候,我们就会开始保护它们了。 说到这里就形我在哆嗦几句,人们常干些事呢?常干些错事,而且是相同的错事。就像对待动物一样,杀害它们的是人类,要保护它们的也是人类。犹如战争,发动战争是人类,忏悔战争的也是人类。而且人类对这事一次又一次的做了几千年了,而且以后还会这么继续干下去。 大约睡了两个小时左右,生物钟自动让我醒了,睁开双眼的时候,面前有人,一下子我就醒了,下意识向对方踢去。 哗拉! 一声响后,这时才看清楚环境,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第72章 :痛袭 一个在镶在泥土中的骷髅,用它那带着雪泥的空洞双眼眶直勾勾地盯着我,两排牙齿张着,离我只有十公分不到的距离,而我身上坐的就是它的白骨,这样子,很像在问我为何会坐着它的身子。 猛然看到这样的情况,哪怕心理素质再好,也会吓得精神病突发的。 不过,经过昨在晚上的事情后,早就免疫了,嘴里念道:“大哥,不好意思啊,是不小心,不小心,大人有大量。” 边说边跑出地面,这时才看清,昨天晚上我居然在一处乱葬坑里睡了一个晚上,怪不得老感觉不对劲呢,而昨天手里拿了一个晚上的木棍子,怎么看也像是棺木,而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都死死的握着它,唉…… 说了声打扰了,对不起后,这才走开,怎么说,大家都在同一个坑里睡过了,也算是革命同志了吧,它们应该不会怪我的。 重新找了一根较粗的树杆,用小气的t5发给我们的削笔刀把两头给削尖,然后再削尖几根小树段插在腰间。 有了防身的武器后,确定方向后更一步一步地往一片林子深处走去。我不知道鬼见愁那个t5给我们的地图的真实有多高,但是我们别无选择。 风吹过树顶发出阵阵沙沙的声音,一股旋风经过空中时发出一阵怪叫。四周没有安静的时候,在这样的环境下对那些肉食野兽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不一会儿后只觉得后背有点湿湿的感觉,这绝不是因为天气很热出汗的感觉,紧张,绝对的紧张。 不过好像又没有什么事发生,只是风一吹的时候,好像哪里都是情况。天气并不好,天空漂着雪,扬扬洒洒的下着小雪,肚子早就饿了,想着包里的那几块饼干,几个次忍不住地想找开吃了它,但还是忍住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哪儿才是终点。 真不知道是要感谢那些混蛋t5们教会我们的野外生存能力,一路上居然找到了几处松鼠或什么动物藏的松果之类的。虽然那些果仁的味道并不怎么样,也不知道那些小动物存下来的食物被我拿走后,能不能过好这个冬天。但是从生存角度来说,这些并不是要关心的。不知道这算不算自私,但是那时我们已经被那些混蛋们捶成一个冷血的半成品了。 走出林子一处后,来到一处高坡,目测了下大约有四五百米的坡度,中间有一处没有树木的空地带直通到山脚下。我找来几个根树枝两三下做了一对简易的雪橇便滑了下去。 风迎面扑来,雪花打在面上,心里面生怕这路上有个坑之类的什么,不然后果就不知是什么了。还好没有什么意外发生,在离山脚还有一百米时,我面前出来一个大约有一米的断层,来不及停止,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眼睁睁地看着自已撞到地面,眼着一黑,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当我被冻醒的那一瞬间,一个激灵跳了起来,这时身上已经盖了一层雪。检查了下身子,还好没有什么大碍,估计是刚才碰到地面上引起脑震荡,不过,好像问题不大,天天练习拍板砖,拍瓶子,没有想到在现实中第一次派上用场,居然是撞击地面,现在脖子还有点痛,头有点晕,还好没有被冻伤的状况。 确定好后便对了对方向,继续向前走去,争取今天多走点路,估计自己运气再不好,也不会再遇到坟地了吧。 如果从天空中看着我们,我们就像蚂蚁一样在雪地中,在草丛中行走,但是我们也许没有蚂蚁那么快速,也没有蚂蚁那样不知疲倦向前向后。我们的方向只有一个,哪怕行动缓慢。 天暗下来的时候,找了个避风的山洞地方住了下来,在四周设置了个陷井后拿出一只今天下午在路上拣了一只已经冻得**的兔子,用小刀将它剥皮。老实说在这地方取火的危险还是挺大的,因为火光与烟味会招来野兽的,虽然大多野兽是怕火怕光的,但是也不少耐心的家伙。而我能做的就是捡些尽量多的柴火,让火在一个晚上燃个不停。 把野兔烤熟后我只吃了一半,另外的便放在包里面包好,这毕竟是接下来的口粮,不过冷冷的,只能慢慢地嚼着,把食物充分温暖后才能下肚,不然,太冷了,对胃不好。 在头盔里装满雪放在火堆边,不一会儿雪就化了成水了,差不多有点热的时候,便把靴子脱了下来洗了个脚,穿上袜子后那感觉舒服多了,各位,这下知道,头盔的用法了吧,不过,如果是凯夫拉材质的,最好远离水源,让它慢慢热,如果是钢制头盔就不用担心这些了,在里面炖肉煮米饭都行。 身上的装备检查一遍后这才把火堆移到另一边,在之前生火的地方铺上一些树枝后,再把单兵毛毯往上一放,热气一上传,那感觉不提有多幸福了。不知道别的兄弟们是怎么过的,这鬼天气的。 我一直担心的是陆立丰,虽然他的伤好多了,但是比起我们来说,他还是算属于行动不便那一类的,而且在这么大冷天的对他的伤势并没有什么帮助,后来才知道,也许那次最舒服的还算他,当然了,说最舒服只是一个相对词,不代表他丫的比我们好多了。 也许是那次事件以后,他所受的痛苦比我们严重多了吧,而且影子也常对他非人的折磨,无人地带的训练早就是他的家常便饭了。所以在这样的单兵行军中他反而比我们有优势多了。鬼知道他有时跟着影子一连几天在大山干什么去了。如果这样还不学点东西的话,估计影子早就把他给毙了。 第二天上午我就到了一个河流,根据那张不是准确的地图来说,我的第一个信物就会在对面的河岸取到,早知道那帮****的t5们绝对不会让我们好过。河流宽大约有七米多吧,我是飞过不去,而且水流不是太缓,在上下游丢了几次石头后发现原来挺深的。看来得搭座桥了。 没有什么绳索之类,哪怕有,这个险我也不敢冒。正当不知所办的时候,意外看到河岸的那些树木,于是心生一计。 测量好树的高度后,便开始树脚下向河的一面用小刀抠树了,天杀的混蛋t5,居然约给我们发了一个削笔刀,如果有一把伞兵刀的话,就会省好多事。 之所以说是在抠树,是因为我得用手中的削笔刀一点一点地在树下面,将树根部位给掏空,这需要多大的工程量和耐心。 天杀的,混蛋的t5,遇到这样的抠门主儿,不让我们骂他们,是不可能的。 “哗!”的一声巨响后,树终于倒了,刚好横过河流。那一刻,我居然有一种泪流在满面的感觉,寒带树木的密度本来就高,树质很硬,老子是用了多少时间与工程量才做到的,太他丫的整人了。 但接下来发生的事,就不是地那么回事了。虽然说小心驶得万年船,但当我小心翼翼地快要过到河岸时我摔到河里面了。 只觉得身子一轻,然后扑通的一声响,紧接着感觉就着到一阵冷,丫了,我掉到水里了,不是没有玩过冬游,那一刻,我就像掉在开水中的青蛙一样,飞快地向安全处游去。 一上岸后,就猛地向林里钻去,干嘛呢?找柴木去啊,这不像什么夏天,掉到水里还可以上岸拧拧水,在零下十几度的环境中,不要说等你把衣服脱下来去拧水的时候,估计过不了多久,衣服上的水就会结成冰,哪怕拧过,衣服也会变成一个冰甲。 脱下衣服后,浑身不由哆嗦起来,再这样下去,就要出事了。还好包里备用保暖衣没有打湿。生火,烤衣服,等收拾好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担耽了两个多小时了。 不过,走了十多分钟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头有点晕晕的,浑身不舒服,看来着凉了。真是病来如山倒,一段时间里大冬天也没少到水里游下,也没有见得感冒之类的,而这一次刚好在这节骨眼上来事了。不 一会儿后我就开始摇摇晃晃的,有点发烧了,突然之间整个身子觉得很冷。手脚开始哆嗦起来。 没有搜索,没有警戒,没有战术要领,手中只拄了个根树棍。在寒地得了感冒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处理不好很容易会引起肺部感染,而那些该死的t5们完全没有给我们配药。哪怕一片普通的感冒药也行啊。如果老子就因为这样死了,老子死了也要做鬼吓死那些****的。 不一会儿就没有心情想这样了。感冒状症急剧加重,我开始有点迷糊了。 完了,这次任务完不成了?迷迷糊糊中只靠着下意识的前进,脚下传来嘎吱嘎吱的雪声,如果现在来只兔子都能把我给干倒。 不行了,不行了,十分疲惫,好想好想倒在地上就静静地睡一下,哪怕一小会儿都行。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我们陷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我们……” 没有说完的时候,一个不小心,身子倒在了地上。当我摔到在地上那一瞬间,并没有什么痛苦,反而一阵轻松,一股浓浓地倦意袭到我的脑海。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也许是几分钟,我迷迷糊糊地有了一点意识,而意识却是孟雪晓,在那段时间里,每次当我撑不下去的时候,她就会出现在我的脑海里,心理学家把这种称之为精神支柱,只是我不想承认罢了。 多年以后当我承认的时候,却再也没有机会去说。 第73章 :地雷 孟雪晓向我招了招手,一阵温暖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就像小时候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仿佛回到曾经,在那里有我,还有我们。 那画面中有,你教我识字,你保护我,还有在你受到屈辱时坚强的眼神与泪水……对啊,我答应过自己,我要保护你呢,不会让你再受到伤害,不会!永远不会! 在没有保护好你之前,我怎么可以倒下去呢?是的,绝不能倒下去。 在你一生中的开始,总有一个信仰,那是你所有力量的源泉。 那种温暖渐渐有点冰冷。 “咳!” 我咳嗽了一声,终于回到了现实,满天的雪扬扬洒洒地飘向我,没有风,四周全是白色,那一刻突然发现自已从来没有这样认真地看到雪那样的白。 当站起的那一刹那,身子明显地感到一阵阵虚无感。看了看指北针后,确认好方向便向前走去,边走的时候,心里边大声地说道: 坚持,坚持,更多的痛还在后面。 坚持,坚持,痛过了还觉得痛么? 从来没有苦难,只有不努力的时候,日子才会更苦。 累?过了明天,你就会发今天的累也许是最舒服的时刻,永远不要想着累,因为接下来更累。 脚下一滑,差点儿摔了下去,身体的重心全依仗在这根树杆上,哪怕走得再慢,也要一点点地向前走着。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习惯了生活与现实,人生才会明亮起来,再苦,只要努力,温暖总会到来。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找到目标物,真不知说什么?小包里有几片药剂,不知道那些该死的t5是不是早知道老子有这么一回事?所以早就准备好药物了。 没有水,就吞了一口雪在嘴里,等雪差不多化成水与体温差不多的时候,再吃下一片药片。这药我认识,t5放用的药还是能让人放心的。 我一直很奇怪的是这些t5们居然没有在路上对我们进行伏击,特别是我生病的时候,如果给我一拳的话,跑都不会不跑,就乖乖的束手就擒得了。后来我才知道什么以逸待劳,因为我们必须会经过一个荒原,只要人在荒原上,白茫茫的荒原,我们只要继续向前,对方在目的地等我们自投罗网就行了。 当走到树林的边缘时,就听到枪声了,然后人地叫喊声。看来有人被捉住了,心里不禁为那个不幸的哥们儿担心起来。 正当我准备离去的时候,后背传来一阵发麻的感觉。靠,有埋击。身子马上在地上一滚,刚离开后,一个身影就扑到我刚才的位置。 靠,敢给老子下黑手,我用脚狠狠地向那家伙一蹬,那家伙反应也机灵,身子一滚就躲过了那一脚。抓了一把雪向我洒了过来。又来这一招,其实我们常会用这一手的,虽然有点算是那种下黑手的感觉,但是实战却不会讲这些的,只是这一招用在自已人的身上并没有什么作用,因为大家都熟悉那些套路,所以对我们来说,这一招用了等于没有用,只能对对方造成一点点延时而已。 躲过那一招后,我也从地上抓起一把雪后向对方打去,一下子场面变成有点打雪仗的味道。相互来了几下后,就觉得不对劲了,好像对方不是那些t5们。论那些t5的脾气绝不会和我打雪仗的,早就一枪过来了。 “37号?”我叫道。 “13号?”对方说道。 一半天是自已人。 “怎么样?”我问道。 “已经捉住了九个伙计了,他们在这里等我们自投罗网。” “可是没有时间等到天黑。” “那有什么办法?” 一阵无语。 “****娘的!”37号有点气地说道。 这些t5们也够绝的,出了树林子后外面是大约有三百多米的平坦地带,这是一条早已干涸的河道,那些t5们早已在对方等我们了。 “没有路了么?”我问道。 “有,向下走五十公里有一片林子可以通过。” 无语,来去一百多公里,不要说一直能跑下去,在半路上天都黑了,来来去去也差不多要十多个小时,那时黄花菜已就变成冰坨子了。 雪越下越大,十几米外开始有点迷迷然然的。我突然一下子开始喜欢这雪了,因为天气越这样,我们看不到前方,当然那些t5们也差不多。 当心那些t5们会用热成像仪。呵呵,对于反热成像仪之类玩意儿,那都是我们雪地生存每天必修的课目,不然你藏匿得隐秘,敌军直接找个热成像仪向对面照一下,然后狙击手开始干活,我们一个一个地被“点名”得了,如果这样的话,还训练我们个鸟,大家都去送死得了。 现在有了天降大雪,视线不好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很容易地通过这平坦地带,到了对面的时候,也就是到了对方的眼皮子下,那些t5们十几米外不能看到东西,但是连身边几米都看不到的话,那些t5们也就不要在t5混了。有时我也在想,老子们在这大冷天受罪,这些t5们也在那里陪我们受罪,想到这儿,心里面也就平衡了一点。 “卡”一个轻微和声音传到我的耳边。 37号触雷了。 我爬过去,他的胳膊肘儿还压着那个地雷。排雷也是我们日常训练的一部分。地雷的作用不在于炸死几个士兵,而是在于炸伤几个士兵,士兵被炸死后还好,把尸体放在那儿就行了,有人会来收拾,而且也不会给那不幸的士兵造成多大的痛苦之类。而被炸伤了就不一样了,你的战友必须得承担起保护你的责任,而医护兵也得为阁下效劳了,如要万一药品不够的话那乐子就更大了,所以各国的军人虽然不是太喜欢地雷,但是那玩意儿的确是战场上阻敌深入,增加对方负担的好东西。 少胳膊肘儿之类的士兵不会死去,反而会增加对方不少的负担。 “注意好了。”我说道,拿出小刀轻轻地地37号的袖子下面开始刨雪,。 看到那杖地雷的,再将身上这前削得扁扁的木条轻轻地插在那上面后,再系上一条绳子,再用身上带着的绳子接上,然后开始用雪压在那上面,格力的胳膊向上抬一点,时,我就压点雪上去,雪在低温加压下,很容易就变成冰,随着冰越来越多的时候,压力就越接近地雷的压力,直到我们垒起一个大冰人的时候的,格力说道:“这能行么?” “行了,抬起来吧。”我说道。 “嘘……” 格力放下胳膊后,才嘘了一口气,这招管用啊,我们继续向对面中跑去,到达一处良好的隐蔽点时,才行动。 “轰!”的一声响后,枪声就响了。 我们刚才把绳子的一头绑在地雷上面的扁木上,到了一边后,格力一拉,扁木一动,地雷没有了压力就响了,那些t5们的火力就被吸引了过去。但我们在那里动也不敢动,因为现在不是穿越的时候。 五个t5从隐蔽点站了起来向河道中走去,从我们身边的经过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要找的人,就在他的脚边。 “走!” 我们轻轻地站了起来,飞快地向河道跑去,这一刻生死悠关。 冲过岸的时候,还有五十多米就是林子了,正当觉得希望就在前面时候,机枪响了。不知道是感谢那些****的t5还是恨他****的,良好的训练素质在这一刻体现出来,身子向前一滚,子弹打在刚才的地方溅起一片片雪花。 现实中的特种部队的追击,绝不像电影里演的山姆大叔那样,什么!fk!之类的叫成一片,在战场上发出声音和找死是没区别的。 特别是装了消音器的时候,只会感觉得子弹在空中呼啸的声音,听不到枪声;我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被他们给练成踏地无声的境界。五十米的距离我们做了十多个战术规避动作,所谓的战术规辟动作就是,为了躲避子弹时,在运动中呈不规则假动作的快速前进,它没有固定的方向,也没有固定的动作,不管学狗还是学猫,只给让对方打不中你就行。 在一般的侦察连队是个兵都会这么几手,而我们不一样的是会身负几十公斤做那动作,除了到玩命的时候,大多时候我们不会把装备给丢开跑。 进了林子后我就和格力分开跑了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后,后面静静的,没有什么动静时这才放心下来。 这时天已经快黑下来了,正在考虑下一步怎么走的时候,只感觉眼前一花,一下了想起到现在还没有吃过东西,是血糖太低了,来不及吃点什么,只觉得眼前一黑,倒在地上就没有意识了。 我是被什么东西给拍醒的,醒的那刹那下意识的反手一击,然后向前一滚。 “啊,靠,是我,37。” “你不是跑开了么?”我这才清醒了过去,差点了误伤了格力。 “不是我的话,鬼知道现在是不是当了狼的晚餐。” “谢了。” “客气个啥。” 反正遇到一起了,那就结伴完成任务吧,那些t5又没有说两个人不能一起完成任务。 由于我的体力不好,格力便担任了尖兵,我是后卫。我们最后的任务就是去侦察个什么鸟的敌军指挥部,然后把对方给斩首了。说白点就是让我们这些菜鸟们去自投罗网。那些t5们早知道我们会去了。 知道去送死,我们还得义无反顾地去送死。 第74章 :紧急任务 我们是晚上十点多到达“敌军”指挥部的,在那里遇到了陆立丰他们,到了十二点的时候又有六名学员们到了,别的我想要么被捉住了,要么就被是被捉住了。 十二个人一时之间还没有想到什么办法进行抵近侦察,全被困在外缘地带。 “火力吸引吧?”11号建议道。 “好。你去,我们撤。”格力说道,如果动静一出来,我们只有逃的份了。 “我们摸过去吧。”格力说道。 一阵无语,虽然这个方法有点那个,但也是我们现在听到还好的方法。但还是觉得不妥。 “找到喑哨,从他们那里取得地图。”陆立丰说道。 众人一阵沉默,这方法风险更高,但回报也很高。这样我们就可以取得武器与侦察器材,如果运气好的话,地图我们也能拿到。如果不好的话,我们会全挂掉。 “我同意。”格力说道。 “我也同意。”艾买提说道。 “反正一死,还不如死得有点价值。”45号说道。 汗,这和摸掉对方的暗哨有什么关系? 最后这个方法一致通过,接下来便是开始寻找对方的哨兵。 对付敌方特种部队最有效的方法是什么?就是用特种部队对付特种部队,因为只有特种部队才会用特种部队的思维去了解对方。 而今天我们得把那些t5教我们的方法全都用在他们的身上。我们分成两人制小组,像狼群一样悄无声息地向四面扑去。 那感觉就是在找大海里的一根针一样,因为你要一点一点的搜索,不能错过一个小小的细微,而且不能离得太近,又不能太远,那些t5们太会伪装了,你能想到的或者想不到的地方都可能是他们的伪装点,当你在撒尿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就在你的脚下,当你睡觉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就在你的床下,当你的身子转一下时,说不定他们刚刚就从你身后溜走了。 我们在找他们的同时,他们也在找我们。谁先发现对方,谁就赢了。 搜索与反搜索最重要的是什么?细心!细心!再细心! 任何一个细节,可以决定一次行动的成败,在黑夜的掩护下,我们就像一只只野生动物一样,悄无声息地,轻柔地搜索着四周。 所有的特种作战对于时间观念极强的,每一秒都会改变战场上的局势。在这个特殊的领域永远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死人,一种是活人。生存下去,才能战胜敌人。只要是为了生存下去,最后战胜敌人,何必在意哪种姿式?哪种方式呢? 有人说这样是不是脸皮很厚?有人说我们百折不挠;也有人说我们意志力顽强。其实只有我们自已知道,选择这条路,只要战胜敌人,一切方法都是方法,只是我们会在所有方法中选择一种以最小的代价获得最大价值的方法。 格力就正要站起来的时候,我一把抓住他的臂膊。 “怎么了?” “我听到有呼吸声。” 我趴在地方,眯起双眼,注意力集中,仔细地聆听着周围的动静,风声、雪声混合在空气中。 “十一钟方向。”我肯定地说道。然后向格力打了个手势,我们左右分抄,另外的两个人接应。 在一棵针叶松下的下面,落着厚厚的积雪,边上一颗小小的针叶松像小孩一样依在大针叶松边上,一大一小的落叶松在这个森林里就像一对母子一样相依相偎。一根如麦杆一样粗的小树枝在地上,在白雪中露出大约五公分的一截,在那里和一小块的地方和周围的地方高了一点,根本不显眼。 我和格力慢慢地移了过去,11号45号有些紧张地看着我们。 我伸出拳着,伸出一根手指,再伸一根手指,再伸出一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伸出来的时候,我们两个一下子扑上去,37号压腿,我去抹喉。 “不要动,你挂了,请遵守规则。”我说道。 然后开始很熟练地解除对方的装备。枪枝、子弹、夜仪器、信号器,想了想,干脆把他身上的雪地伪装服也扒下来算了。 “要不,将裤头也扒了?”对方幽幽地说道。 “不好意思,我敏感,受不了那味儿。”我笑道:“谢谢配合。” 在另一边,陆立丰远远地发现了一个暗哨,然后上去三个人给摸了。那时我都怀疑陆立丰是不是天生做狙击手的材料,那么老远的地方都能看到暗哨。 一共摸了五个暗哨,不知道是我们进步了还是t5们不行了,虽然过程很紧张,但结果还是让人欣慰。好像太顺了让我们反而有点不适应的感觉。因为我们知道老鸟们绝不会这么差劲。有了夜视仪就方便多了,我们抵近阵地用夜视仪将对方的部局观测得一清二楚,不知道这个算不算成绩,但是这也是我们想到的最好的方法。 地图是拿到手了,但是该斩首了吧。这么冷的天气,敌军阵地中没有一个人,更不要说哪个是什么指挥官了。 “进去,一个一个地干掉。”我说道。 没有人说话,因为好像也只有这么干了。该死的老鸟们给了我们这么任务,如果对方是个陷井的话,我们进去能出来才怪,除非我们能飞,但是飞也不行,这年代单兵煞神连直升机都不放在眼里。 我们十二个人分别从四面摸进敌营,分成了六个小组,向各自分划的地带摸去,谁会遇到什么那是老天爷的事了。 “当!” “当!” 几道雪亮的灯光把我们照在光中,那些帐蓬中跑出一队队全副武装的t5们,个个用枪指着我们。 不用说,我们被“全歼”了。 雪亮的灯光中出现了一个身影,不用说,就是鬼见愁那****的。 “全体集合。” 我们一下子排成队列,开始准备接受鬼见愁的训话。 “你知道为什么被敌人包饺子么?为什么?有没有人告诉我?”鬼见愁大声地叫道。 “报告!” “说!” “因为我们没有夜视装备。” “还有没有要说的?” “报告!” “说!” “我们下次能做得更好!” “报告!” “讲!” “那是因为我们时间不多了,没有全方位侦察。” “呵呵,理由很多啊。你们第一天当兵啊?敌人会给我们理由么?敌人会让我们再来一次么?敌人会给我们时间么? 我可以告诉你们这群垃圾,战争唯一的理由就是要消灭敌人,至于残不残忍,那不是我们想的。你们要学会的一件事就是,面对敌人,干掉他们!干掉他们!干掉他们! 什么叫特种部队?说直白点就是一台用高科技武装而成的杀人机器。机器不会找理由,机器只能打胜仗,机器忠于国家,忠于人民。 全体都有,前东南方向二十公里有敌人正在侵犯我边境线,全体步行突击!” 鬼见愁一说完,我们就开始向东南方向进行越野跑了。 当每次他们觉得我们犯错误的时候,他一定把我们给大骂一顿,然后便会给我们长记性,所谓长记性就是在体力上把我们往死里整。我也不知道我们长记性多少次了。时间长了以后,很多习惯都会成为一种本能意识的,有时思维还没有根上时,意识动作已经做出来了。 我们成队形正在路上的时候,一架直升机从后面飞了过来。 “全体上机!”鬼见愁拿了个高音喇叭在机上喊道。然后直升机前面的空地上停了下来,巨大的旋风眯住了我们的眼晴,我们跑步上机。 “这次放你们一马。全体都有!接受任务!” “是!” “在我西北边境常活跃着一股恐怖分子,我想大家都能猜到他们就是****。全称**********斯坦运动,这群害群之马常在边境或疆内常干些暗杀与绑架的恐怖活动,对人民与国家造成极的危害。现报有一群****分子在过境绑架了一位当地的德高望重的阿訇。在他们没有离境之前我们必须解救出他们。而后方基地离我们太远了,我们根本没有时间去调集基地人员,所以这次只有你们上阵。”鬼见愁说完后看了看我们,用着很少有的一种眼神看着我们。 “这是一次真正的战斗任务,不是在演习,你们将会面对提真正的枪林弹雨,而你们现在也不算是我们t5的人。所以这次任务以自愿的方式参加,谁想退出现在就可以退出。这不是玩笑,退出的人员可以继续在基地受训。”鬼见愁用着很少有的凝重口气对我们说道。 “报告!”我说道。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自已心里好像有一种气血上涌,后来我才明白那一种军人特有的战斗精神。 “说。” “我想问一下教官,我们是中**人吧?” “当你穿上军装的那一刻起,你们就是中**人了。” “军人的职责就是保家卫国,一切来犯之敌我们有职责与义务格杀之。我想,在大敌当前没有老兵和新兵之分吧?所以,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从我们心中发出的那声间仿佛都会把机舱给震坏。 “好!中国陆军t5特种作战大队集训队全体学员注意!换装备,上弹!目标第a673地区,任务解救人质,歼灭敌人!” “是!” 第75章 :被捕 我们快速更改装备,装备是全新的,有单兵夜仪、单兵话麦、防弹背心,打开弹匣一看,再不是演习子弹,而是实弹,一股肃杀之气,不知不觉的弥漫在机舱之中,这一次,我相信鬼见愁没有在唬我们,如果用实弹去演习,会出人命的。 后来我才明白,当我们听到有任务时,为啥特别激动,第一时间不是想到的生死,而是兴奋,你想想,我们天天训练,被灌输的只有一个思想,那就是杀敌!杀敌!杀敌!连打靶都是用的人形靶,而且还是彩色的那种,每过几天还会将在西瓜上面贴个人脸,当子弹打中上面的时候,就会出现一股红色的碎沫,这是摸仿在实战中射击真人的感觉。 时间长了,所有的人都憋着一股子劲儿,遇到匪徒,就想狠锤一顿,这种想法心理学叫战地压力,也叫破坏心理。 有这样心理的,不仅仅是特种部队,在地方公安特警中,也有这样的破坏心情,长时间,高压力的训练,会让特警们处于随时暴走的心理,有时在大街上巡逻时,真希望有人出来搞搞破坏,这样可以好好地发泄一下,所以,一般的犯罪分子,如果遇到特警执勤的时候,最好老老实实的,千万不要在特警们的眼皮子下犯事儿,不然,你就会觉得还是普通民警们可爱多了。 我们十二个人分为ab两个小组,我在a小组,组长鬼见愁,副组长袁睿。 直升机到达边境的时候,我们从升降绳上滑了下去。然后菱形战斗队形向一个高地运动过去,而b小组在侧面掩护。 “全体注意,我们随时都可能和敌人接触,五分钟前敌人已经越过国境。现在的任务已经变成越境作战,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作战任务!完毕。” 耳麦中传来鬼见愁的声音。我们轻轻刮了刮了话麦算是回答了他。 在山地间除了靴子踏在雪上的声音外,连我们的呼吸声都听不到。这时尖兵打了个停止的手势,队员马上成防御姿势,枪口对着四面。 “鬼见愁,发现敌人的脚印,大约有十六人,其中有六人身高在一米六五到一米七左右,两人身高一米八左右,体重八十公斤,还有八人的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七五左右,体重七十公斤左右。”一名t5尖兵说道:“我们发现地面有马蹄印,怀疑人质放在马上,根据雪地的脚印来说,对方应该至少有两名机枪手,他们使用的应该是班用机枪,没有重机枪。他们在十公钟前经过这里。” 听到尖兵的话后,我们这些学员们一下子升起一种敬仰,虽然追踪这门都学习过,也知道从对方的脚印或者别的痕迹,推断出对方的身高,体重,有无武器等,但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能轻车熟路地,一语说中,我们不得不佩服极至。 “注意,准备战斗,狙击手保护,支援组火力支援,营救小组见机行事,动作要快。完毕。”鬼见愁下令道。 尖兵向前大约走了十多步的时候,一声轻微的声音后一下子倒在地上。 “有埋伏!”鬼见愁刚一发出警告,一颗子弹就穿过他的头盔,然后他一声不吭的栽地上。 “有狙击手!”当我脑海升这个想法时,四面的火光响一起了,完了,我们居然走到对方的雷区里,还没得来及规避的时候一声爆炸伴着巨大的气浪把我们给抛了起来。在那迷离的时候,我居然在想:“完了,******吃了这么多苦,结果敌人面都没有见到我们就挂了,老子不甘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冷水给惊醒,脑子嗡嗡的直响。一看,我们被关在一处破烂的土房里,点了下人数,十二个人还好一个也没有少,而且大家都还能活动。 门打开了,一个高大身影出现在我们的眼着,和电影里所见的恐怖分子的装扮一个鸟样。 “很高兴你们都清醒了。”一阵不太标准的普通话我们的耳边响起。我这才打量起那个人,这是一张标准的维族人的眼,个子大约有一米九左右,长得虎背熊腰的,头上包着一块旧白色的头巾,后背挂着一支ak47,腰部别着一把后弯刀,左脸有一个刀疤,显得整个人更加凶悍。 “你们不要试着反抗,因为这里不是中国,在外面有许多雷区,而且每一秒都有几个枪口都对着你们。即使我好说话,但不代表这里每个人都好说话。我需要有人好好的配合着我们,不然,后果我想你们都是很清楚的。” “你!”刀疤指着鬼见愁问道:“你们的基地在哪里?有多少人?基地图纸都画出来,不然我们可不会好好招待那些不听话的客人。” 刀疤的语气好像很客气,但从他那平静的语气中说的话,给人更加的压迫感。 “好,我说。”鬼见愁说道。 我们的心里一惊,眼中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他,那感觉不亚于一个睛天劈雷,这家伙会叛国? “呵呵,我们需要的是你这样的朋友,放心,你会得到你应该得到的。” “你过来,我告诉你。” 刀疤看看了左右,确认鬼见愁不会能他造成什么威胁后,便走了过去。 “你说吧。” “我只想告诉你一个人。” 刀疤思索了一下便走到鬼见愁的面前,鬼见愁压低声音说道:“我们的基地叫中华人民共和国,我们有十三亿人,而且我还会……” 鬼见愁说到这儿时,身子猛的一挺,然后狠狠一脚踢到刀疤的胸口,刀疤没有防到这一点,虽然长得像北极熊一样的身子也一下子被踢到老远。 “好!干死他。” 我们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那样子恨不得在刀疤的身上踢出个洞出来。那些黑洞洞的枪口都指着我们,我们还喊得那么热烈,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傻子。 但是特种部队的人有几个是正常人呢? “该死的!”刀疤被踢倒在地上后,一个挺身就起来了,然后把那把三十多公分长的后弯刀一下子把了拔了出来。那瞬间我们一下子吸了口凉气,我们吸了口凉气并不是因为他拔出刀来,而是那一瞬间他的脸色全变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眼睛也不知为什么红了起来,额头暴起的青筋无一不显示着他的愤怒,那一刻他仿佛他整个人都变了,一种压抑的感觉传染开来。 很多年后我才明白,原来一个人杀气很重的时候,那杀气也能杀人的。即使我们觉得天天被整成这样子,已经经不惧什么了,但那一刻我们发现好像我们在他面前好像小鸡一样的感觉。 “绑起来,把他给绑起来。”他气急败坏的叫道。 一个戴着头罩的家伙马上给鬼见愁一个枪托,鬼见愁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呤,便被两个人架起来绑在一个柱子上。虽然平时我们都恨不得有一天能把鬼见愁给绑个柱上,再狠狠地抽这丫的,但是那一瞬间我们不恨这家伙了,反而一种希望那绑在柱子上的是我们而不是他,他受的那些痛苦我们也能承担一些,也许,我们应该称这样的感觉为战友吧。 “该死的中国兵,你知道打了我有什么后果么?”刀疤恶狠狠地问道。 “知道,这样送你下地狱的时候你会更快一点。”鬼见愁说道。 “啊!”鬼见愁刚一说完的时候,一把刀就插到他的左胳膊上,鲜血马上流了出来,血滴在地上,马上形成了一滩血渍。 “狗杂种,有种的冲着你爷爷来啊?老子叫你在地狱也给老子作牛作马!”那一刻一股热血涌上我的胸口,我向刀疤叫道。 “嘭!”我的脑袋马上挨了一记枪托,一股温热的血液一下子流了出来。 “******的,有种就杀了老子啊?老子告诉你们这群杂种,今天不杀了老子,老子一定会一刀一刀的把你们给活剥了的。”我居然没有不说话,反而叫得更大了。 “嘭!”又一记枪托狠狠地打我的肚子上,我一下子趴在地上,嘴里好像有股热热的液体涌了上来。 “咳!咳!”我吐了一口鲜血出来。 “来啊,来啊,打你爷爷啊,今天这群狗杂种不杀了爷爷我,老子一会一刀一刀的割下来的,然后去喂猪……” 我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伊斯l教的信徒们不喜欢猪,本来知道惹怒敌人不会有好结果的,但为了鬼见愁那家伙,吸引他们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我被打后,所有的人都叫起来,叫声,骂声仿佛能把整个房梁给震下来。我之所以在这里不用威胁这两个词语,是因为我们所说的根本不是在威胁,而是在说一个事实。特种部队一个性格就是像狼一样,当你得罪了他们,你一定会受到他们无穷无尽的报复与之追杀,这些都是刻在我们骨子里的性格,从当我们被选拔,被锤炼的那一天,那些习惯就开始一点一点的刻在骨子里,了解我们的人不会把我们的警告当成耳边风的。 第76章 :恶梦 “特种部队不是很能跑的么?那我今天就废了你!”刀疤一说完,反手就一把军用三棱刺一下子插在鬼见愁的右腿上,然后又一根三棱刺插在他的左腿。 “呜!”鬼见愁忍住痛苦不发出声来。 “还挺硬汉啊?我今天就让你看看硬汉的下场!“刀疤把一根三棱刺下子插在鬼见愁的肚子上,然后狠狠地一拉再一拳打到伤口上。 “啊呜!” 巨大的痛的痛苦让他脸色一下苍白起来,刀疤将他肚子上的三棱军刺抽出来时,鲜血就像喷泉一样,溅得老远,一截带血的肠子也流了出来。 纵然我们有心理准备,哪会想到结果是这样的,一时之间,心里越发愤怒起来,鬼见愁这丫再可恨,这一刻怎么说也是我们的战友! “这就是硬汉的下场!” 刀疤恶狠狠地暴着青筋说道,那一刻他那沾满鲜血的双手活脱脱的像一个从地狱里走出来的恶魔一样。 “有一天当我们不幸被有俘了,如果有手,我们用手敌人战斗,没有了手就用脚,没有了脚就用牙,没有了牙我们就用眼睛,用眼睛告诉那些杂种我们永不会屈服!” “我们必须强大!必须更强大!和平永远都是建立在武力的基础上!” 那么一刻,我突然想起鬼见愁曾经说的那些话,居然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真实。 年轻的我们,必须义反无顾地站出来。 “老子******妹!”助教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直直地冲向刀疤。我不知道当他双手被绑的情况下是怎么跳起来的,但是刀疤看也不看地就一脚过去,助教的身子就直直地飞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摔在地上,脑袋一偏,然后嘴角流了一丝血后便不醒人事了。 “还有谁?”刀疤大声地喊道。 没有人再说话,所有的人盯着他,这是对他的回应。 “你,过来!”刀疤指了指我说道。马上两个人就过来把我架到他的面前。 “活,还是死?活着,才能打败敌人,但死去了,什么也做不到。告诉我,你得活下去,活下去,你才能报仇。”刀疤凑到我的面前说道。 “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怕死。如果老子怕死,就不会穿上这身军装,你放心,我的同伴们一定会找到你!干掉你!呸!”我一口口痰吐到刀疤的脸上。 刀疤双眼通红,慢慢地把刀举起,一种像大山一样的感觉向我压了过来,那是一种杀威之气,我慢慢的闭上眼睛。 别了,祖国。 别了,这一切…… “放心,我不会让你很痛快地死去,会慢慢地折磨你,折磨你!你们不是有很强的忍耐力么?告诉你,我也有。嘿嘿……” 刀疤把刀顶在我的脖子上说道:“绑起来!” 两个人过来后,给了我一记枪托后,再用绳子把我吊了起来。 “把他们给我一个一个地拖到房子里去,我要一个一个地玩他们。”刀疤恶狠狠地说道。 房子里传来一阵阵的惨声,然后伴着一声枪声。门打开的时候,两个****便拖着一具血淋淋的尸体出来。 身体上的痛苦是可以忍住的,但最不能忍住的却是心灵的痛苦,看着自己的战友一个一个地你面前求生不能,求死不能,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呢?恕我不能用语言去描述,不能去语言去描述。你只知道,那受着痛苦是自已。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回答了我的问题的话,你就不会受这么多的痛苦了,你可以成为我们的朋友。”刀疤走到我的面前说道。 “哼哼,要杀要剐随便。” “嘣!” 一声枪响后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想我死了。 不知过了多久后,我醒了…… 这是一个很大很大的一个房间,或者说是一个停尸房还差不多,一排一排的白色床上盖着白色的床单,在那白色的床单下突出的部分是一个人形,地面上流着一淌淌血迹,有的血渍都发黑了,一股尸臭味儿迷漫在空中,几个昏暗的灯挂在墙上,更显得这里的阴森恐怖。饶是我的胆量不小,见到这阵势也不禁的发麻。 我是死了?还是活着? 这些****要对付老子也不用搞这么大的阵仗吧? 有些吃力地从墙边站了起来,伸手去掀开面前的一个床单。 “哇!” 胃里不住地一阵翻滚,那是怎么样的一个尸首呢?已经开始腐烂的头部只余下半边,身上的血着浓浓的臭味儿,胸口有着一个碗大的洞,一个突出的眼睛已经变灰。我再没有勇气掀开第二个床单。 “欢迎来到地狱!” 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我后面传来,我马上转过身一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踏!踏!踏!……” 一阵脚步声好像从某处传来,定睛一看,房间的左边有一个半掩着的门,声音是从那里传过来的。与其呆在这里,也不如出去看看,管他奶奶的外面有什么鬼东西。 当打开那些门瞬间,外面的情景一下子涌入我的双眼之中,不由一怔。 那是怎么样的一个走道呢?四面全是一个一个的黑洞,而洞中伸出的一支支黑色的手在那里舞动,一阵阵阴森的哭喊声迷漫在空中。 是梦么?还是我真的死了?一阵颓废的感觉油然而生?这是地狱么?老子居然下地狱了?陆立丰呢?格力呢?江新那个鸟呢?艾买提呢? 我的那些战友呢? 他们活着还是和我一样呢? 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看到这样的情景,我还真没有害怕的感觉,首先,我死了,再次,在活着的时候,穿过那片坟林的时候,见到事情还不够吓人的么?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25号、37号、43号、53号?你们在哪里?哈哈,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老子下地狱了。知道地狱是什么样子没有?那个地狱就像幼儿园一样的好笑。老子不知道你们是死是活,如果是活着,不要给我老子烧钱了,那玩意儿是骗人的,老子在下面也用不着。 如果你们还活着,你们就走运了,老子先在下面帮你们清理出一条路出来。不是说哪怕下了地狱我们也见鬼杀鬼,遇佛杀佛么?哈哈,老子现在就要做这事了。” 对着天空我就这样喊了一通,然后一脚把门给踢了个粉碎,再从上面取下一个挂在门上估计是门栓之类的玩意,只是这玩意比一般的门栓长多了,而且是铁的。拿在手上打架倒是刚好。 如果说向后是等死,向前是找死的话,我甘愿去找死,这总比等死好多了。 当踏上走道的那一瞬间,那边手仿佛是感应到我的存在一样,个个直直伸向我,而我也不客气了,用着铁棍狠狠地砸下去,一阵阵阴森森的哭泣声响起,靠,如果是一把大刀就好多了,直接给剁下去。 这时才发现为什么刚才看到的那具尸体是那个样儿,因为在我前面有几个人,不,应该说是死人吧,或者他们前不久和我一样也是活蹦乱跳,只是现在被那些手给团团包住,那些已经成白骨一样的手深深地刺进他们的身体里面,再把一块块的血肉,或者一个器官给生生的撕下来,然后再缩进洞里,才看了一下我就有点受不了,心里更加坚定了把这些讨厌的手给砸断。 差不多走了三四十米后,开始有些累了,妈的这要砸到什么时候?也不知前面还有什么东西。这时腿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抓住了,然后狠狠地摔到地面,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几只手从四面抓住我。 完了,难道我也会被四分五裂的? “啊!” 一阵铁棒乱舞砸断几只手后,总算解脱了出来。而前面却好像还有很远很远,不知道自已还能坚持多久,如果说一开始是一种恐惧的话,而现在却变成了一种本能。 人类对于动物的尸体并没有太多的感觉,就像我们面对杀猪的感觉一样。但对于人类的尸体来说就不一样了,哪怕是一小截手臂也够做恶梦一段时间了,或者说我们根本不想见到死尸。 而现在军队的军人中很大一部分人从开始复役到复员的时候,根本不会遇到过战争,或者说很多人连枪都不会打几次,一些士兵便会对伤亡从心理上产生一种排斥,说得再严重一点,如果克服不了那种现象,一旦战争打响,他还没有死在敌人的枪口下时,首先自已就崩溃了。 在一般侦察连队对伤亡心理的培训,大多都是以军人职责或者医学方面去讨论的,而这些方法固然能让战士们认识到死亡不可怕,也会对那些血淋淋的场面有了一定的免疫能力,但是对于特种部队来说这些远远不够的。 我们首先了解恐惧,才能克服恐惧。 睡乱坟岗会是特种部队锻炼心理承受能力的必修科目之一,有的还会面对面的和一具死尸躺在一张床上,我想在社会上没有几个人会知道睡在一个死尸边上是什么样的感觉,纵是我是学医的,见过了那些死尸,心里早有了足够的免疫力,但是和一个死尸睡了一个晚上后,还是得接受了一段时间的心理治疗和十公里越野。 第77章 :信仰与死亡 “我们是特种部队,随时都会遇到和死尸睡在一起的情况,甚至为了生存,我们还会把那一块一块的肉切来,吃下去。” 我不知道鬼见愁有没有这样的经历,但是他说这一翻话的时候,我们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的感觉,再过了许久以后,才知道路,这家伙一点也没有说错。 “呵哈!” 我暴吼一声,狠狠地打断一条快要抓住我的白骨,而前面地上的血迹越来越浓,鞋踏上去的时候粘粘的,空气中间一股难闻的腥臭味儿。呼吸越来越沉重,不是说人死了就不会感觉到累了么?为什么还会感觉还累呢?为什么胳膊肘儿还会酸痛呢?不会是像闯关一样的吧?老子这一关没有闯过去,还会一次又一次的循环?这也太那个吧。 “鬼见愁,你给老子听着了,老子也是一条汉子,就算今天老子会挂在这里,老子也不会让你个鸟的看扁,你这个混球听好了,如果不是看到你是教官的话,老子早就想揍你丫的了。 陆立丰,你们几个给老子听好好了,你们几个在上面都不要给我丢脸啊,这些牛神鬼蛇的也就那样,软的怕横的,横的怕不怕死的,现在老子都死了,还怕个啥?老子先在地狱里打个地盘下来,等你们几个下来后,就可以享福了。 下一辈子还做兄弟,整那些****的t5!整那个龟儿子鬼见愁!” 喊出这一段时,心里一下子轻松多了,憋着一口气在心里,你们这些脏东西想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中国陆特!杀!”我大声地喊道,双眼怒瞪,将所有的力量集聚在一起,哪怕最后是魂飞魄散,也要杀出一条血路。 在一处全是电子系统与许多屏幕的监测室中,几名t5高级军官在屏幕上盯着袁睿发的怒的样子。 一名军医报出指数:“心跳160,血压165,肾上腺分泌增加了三倍,反应与力量比平时增加了三倍。” “不错。”影子低沉地说道:“怕死的人很多,不怕死的也很多,但是在极端情况下还会进行绝地反击,能清楚自己要做什么的人,不多。这点,他很优秀,很难得。” “你对他的评价很高啊,我看过他的资料,学历高,接受能力强,在集训营里很有团队精神,遇到事情很冷静,有主见,有血性,如果不是他,你就会少了一个得意弟子。”t5的大队长兰严光定定地说道:“好了,大家没有意见的话,考核结束,再下去,我们就要露馅了。” 当我正砸得正嗨的时候,一瞬间那些手一下子缩进黑洞里面,头顶上亮起了几个白晃晃的灯。 靠!见鬼了么? “13号,你好像对我很有意见啊?”一个熟悉的声音从四面传来。 “是教官么?你也死啦!放心,有我在!我会干掉些脏东西。”我说道,脑海中想起鬼见愁临死前的惨状,虽然这家伙是可恨了一点,但是面对敌人的时候,我们是同志,是战友。 “不错嘛,还要保护我。”鬼见愁笑道:“可是你现在连你自己都保护不了啊,怎么能保护我,你的家人?” 他的话触动了我心中某一块地方,思绪飞快的转动起来,许多画面开始浮现,还有她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方向时,就一直向前走,不要回头。”我朗朗地说道。 呜… 一阵马达声后,左边的墙动了,然后一道强烈的白光射了进来,不,那是阳光,然后看到一排人站在那里,中间是一群中校、大校,甚至还有一名少将,他们都笑着看我。而我却在那一瞬间却发蒙了。 是幻觉还是真实? “你,你们……也死了?”我有些高兴起来:“这下打怪的路上,我不寂寞了,瞧瞧有这么多的高手,我也不怕了。” 听到我乐呵呵的话,众人脸上露出十分怪异的表情。 看到他们的样子,难不成他们在地狱里呆久了,变傻了?不行,得给他们一点鼓励才行,我还想说点什么的时候,一阵掌声响起来了。 “13号归队!恭喜你通过信仰与死亡测试!”鬼见愁用他特有大嗓门地喊道。 一半天我却没有反应,现实与幻觉也相差太大了,而且我也不相信这是不是一种幻觉,一半天在那里动也不动的,鬼见愁那家伙死的样子,还真真切切在的我脑海中,连从他身上的喷的血带着他的体温,他们一定是见打不我,就变成这些来哄我?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我呸!”我大声地回道:“不要以为老子好骗,就你们这些恶鬼煞神的,见打不过老子,就想到给我来一个幻觉?能不能阵势再大一点就能吓住老子了,干嘛都不全变成将军,或者给我变个十大元师出来看看?” 听到的我话后,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视,之前是不是给这家伙的迷药用得太多了?现在还在幻觉里? “哈哈……“我大声笑道,被老子说中了,看到老子后…… 吓呆了吧? 吓傻了吧? 吓得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吧? 我扛着铁棍,昂着头,挺着胸,觉得事情就是这样的,以为老子是吓大的?便继续说道:“孙子们,老子今天来了,用我们陆特的话说就是:要么,成我的敌人,不死不休!要么,跟着老子混,老子吃肉,绝不会给你们喝汤!” 汗! 大汗! 淋漓大汗! 所有的人看着面前这个学员兵,牛哄哄的样子,根本不肖他们这一套,刚刚的欢迎式,在对方的眼中,是在诈唬他?看他这样子,如果和他谈不拢,这是要不死不休的战斗下去,没有人怀疑,这些能坚持到最后的学员们,所说话的份量,他们说不死不休,那你就等着他们不死不休,打出最惨烈的进攻吧。 “怎么?不相信啊?给他看看。”鬼见愁对助教说道。 于是助教走到我的面前,在边上按一个像开关之类的东东,刚才那些手之类的东西又出来了,而且伴着一阵阵的鬼哭狼嚎,再一把从边上一把撕下一块血淋淋的肉下来在我面前晃了晃说道:“这是猪肉,这可不能浪费,今天中午我们吃红烧肉。这些都是猪肉啦。要不,手拿着试试。” “哇!”我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想涌出来,却什么也没有吐出来……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才觉得自已真的是好好的,而刚才只是一种测试或者算是一种训练之类的,中午的那些红烧肉之类的却一块没有吃,看到那东西就想吐。 “还有的人呢?”我问道。 “呵呵,他们啊?”助教笑着说,现在他再没有用以前那种态度对我说话。不知道这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们啊。还好。”鬼见愁走过来,他坐在我的身边,用着一种我还不太习惯的,平常的,和谒的语气说道:“知道什么叫死亡与信仰的测试…… 人类对于未知总是恐惧与好奇的。 在这个世界上有许多地方都会有什么鬼怪的传闻,而这些事情从科学的方面来讲解,这是和地球磁场、人体磁场、地理学、电磁学、心理学等有着密切的关系。 每个人都有很多情绪,比如愉快、悲伤、恐惧、颓废、兴奋等情绪,这些情绪无时无刻地弃斥着我们的生活,所谓人性在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为了照顾人们方便或者习惯。为什么男女相吸,有人说这是因为男女都有相互吸引的荷尔蒙,这话是对的,还有一种理解就是男女就如磁铁的阴阳,如果你能找到属于你那块的磁铁,于是你们相吸了。所以说人体所产生的磁场对于个人来说绝对是对一生有至关重要的。 而很多时间我们所产生的幻觉都是和磁场、脑神经或者化学药物有关,而其中磁场却又和我们的身体素体有关,当我们的身体越不好的时候,人体的磁场就会不稳定,而如果遇到一个某地磁场混乱的时候,这时就会遇到一些幻觉。 中国古代遗传下来的风水宝地之类就和磁场差不多少,而现代社会大兴建筑之类早已将一些地方的磁场破坏了,于是又一种新的磁场产生。所以很多时候鬼怪传于都会发生在很偏的地方,原因于此。 同时,人类在一些迷药,或者化学药物下,也会产生强烈的幻觉,比如吸食毒品后,就会产生强烈的幻觉。 特种部队作战,从来没有权利选择战场,许多人们不会想到的地方,他们都可能会去到,由于地理条件的复杂,不排除会进入一些磁场混乱的地方,见到一种不可思议的东西,当然这些文件与事件各国政府不可能让公众知道,当事人也会被要求严格守密。 很多时候特种部队都会被加以胆大过人的称呼,而在一般人的眼里那些所谓的胆大过人不外乎和电视剧中孤身刺敌差不多。当然了,故事是很精彩,但是如果换作真正的身在其境的话,那是另一番感想,要知道冒着九死一生的事平常人是做不出来。 对于战争综合症这种症状大家都会很熟悉吧,一般人是很难理解,为什么军人在战争期间天天干杀人的干当,为什么还会做恶梦之类的事儿。如果让我们理解的话,那就是因为每个人对于自已的身体素质与心理承受能力上是不同的。虽然在一般人眼中,特种部队的老兵们都会是大爷一副的表情,属于特难管理的那类型,其实则不然。 也许在平时,我们比一般的野战部队是要一副鼻子朝天的造型,但是特种部队是最注重纪律的一支部队,在纪律性方面绝对比一般野战部队要严格得多。而严格纪律不仅仅是要求我们平时不犯什么事儿出来。从某种方面来说,因为严格纪律要求,所以在执行任务时心理上的压力会放轻很多。因为战士在心中会被灌上这是上级要求的概念,所以发生一些突发事件时,个人反而承受的压力会很少很多。很多时间我们称之为战争机器也就是这相原因,为了让战士在执行任务时,减少其心理压力后会提升战斗力与后继能力。 第78章 :超级美女 (周一了,求收藏,求推荐票) t5特种部队中有一门测试称之为“死亡与信仰”。 “意志力与战斗技巧不一样,它所注重是战士的心理素质以及在非常规条件的心理承认能力的测试与训练。”鬼见愁盯着我说道: “而在这一门测试中,最低要求就是能在非常规条件下,保持心理上的平静为合格,如果在非常规格下能做出判断与之战斗视之为优秀。 敌后作战,情况十分复杂与特殊,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这一课目是在审讯与反审讯上发展而来的。因为在现代审讯中除了会给人以皮肉痛苦外,一些幻觉类的药物产生会提高审讯效率。而那些幻觉类的药物有让人兴奋的,有让人产生痛苦的,还有一种让人产生幻觉的。我们内部习惯称这种药物为幻觉试剂。 通常被注射幻试剂的人要么在很平静的情况下,要么在极端条件下被注射的,这样就会产生其常识上的幻觉效果,如果再配以机关或者图文之类的效果,被注射者就会陷入催眠状态,就会吐出对方想要的情报。 而对抗这种幻觉试剂,除了要有极强的心理素质外,更有一些政府会给自已的特工注射一些疫苗,虽然那些疫苗的作用在医学上曾在着一些争议,但是很多人还是抱着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想法。这点上就像医学上注射各种预防疾病的疫苗的原理一样。” 我不傻,一听到鬼见愁的话后,就知道这其中的要点,现代的特种部队的作战技巧,虽然是从海陆空三军最高作战战术发展出来的,但是在日益发展的科技面前,特种部队的战术与武器装备却和一个国家的最前沿科学是分不开的,就像现在的很多民用产品一样,是从军事科技或者航天科技发展出来的。 比如说女人用的卫生巾,其实是当初美苏两国的宇航员到达太空为了解决人有三急情况下发明出来的,而这门技术在当时却视为两国的最高科学机密,当然了,卫生巾在特种部队更衍生出更多的用途,比如说用为消费布,吸汗巾,滤水网,创伤贴等。 中国武术中最高境界,我想是一个武林高中达到飞花走叶都能伤人的地步,而一个顶级的特种兵的最高境界也差不多是这样了,用面粉加上化妆品都能做成炸药,用牙签可以当成暗器,收音机能改成发报机。 当然国家对于这样的人在心理素质要求更高。所以很多一些反审讯技术和审讯也都是为我们这样的人准备的。在各国的特种兵心理测试中都有像t5“死亡与信仰”这样类似的测试。所以,宁可让一些人,在自已人做的幻觉测试中被检测出一些不确定因素,也不要落在敌人手中给用幻觉试剂后把自已人给出卖了。 我想测试通过了吧,不然鬼见愁这家伙该赶我走了。 第二天的,我见到有另外的人,这时我们只余下十五个人了。其它的几个人不用想就已经离开这里了,具体是什么原因,我们无从而知,但也能猜到一二。 当看到陆立丰、江新、格力、艾买提他们几个时,那一刻我们知道我们撑过去了对于他们是怎么样经历这“死亡与信仰”的测试的,我无从知道,这一切也都是保密。多久以后的某一天,我们突然之间提起了这个话题的时候才知道一点点他们其间的情况。 当陆立丰清醒的时候,第一件事便是躲在最不容易发现的角落里,也就是停尸房的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里,然后这家伙比我聪明的是,居然把床给折了,手里拿了四根钢管便出去了,余下的事和我的经历差不多了。后来我们才知道,我们所见的那些尸首并不是真正的尸首,而是用一些人造骨胳和猪肉硅胶做的,还别说,做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一般的人保证会吓得魂飞魄散的。 当然了,不是每个人有胆量都能走出那扇门,因为也有人直接昏倒在那房间里,而有的人却是走出那门后给吓昏的。为了不让战士们留下什么心理阴影,通常事后会告诉对方这是假的,而那些尸首是用什么做的也会一一解讲,许多认为会留下心理阴影响的人被讲解后也就没有什么感觉了。当然了,这样的做法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加强我们对于无神论的理解。 对于我在坟林里见到的那个新坟,只是一个道具而已,在天空中飞来飞去的鬼火,是一个小型感应悬浮无人机改装的,而那顶有些诡异的红矫子,则早就安排在坟林里,四面加装了极细的钢丝,可以通过人为来进行飘浮或者飞行,其中一些加上了ld灯光,加上它本身是用红纸糊的,当灯光一打开时,它就呈现一种诡异的红光的效果。 不过,鬼见愁这丫很郑重地告诉我,那天晚上我睡在棺材里,和看到的骷髅倒绝对是真的,不是道具,看着我有些不自然的眼神时,他马上说道:“不过,你看,啥事都没有吧,这事上没有鬼,只有我们还不了解的事物而已。” 听了他这么一说,心里不由骂道:我丫你个妹的。 天气终于不再冷了,看着地上开始长出青草的时候,我知道我们撑过了最寒冷的冬天,春天到了,有一天,我们几个被集合,结果站了一个小时,上面没有发话,我们也就继续站着。 这时从基地外驶来一辆红色的小车,挂着地方牌照,这还是第一次看到地方牌照的车子,而且还是骚红色,我们心想,车主人要么是女人,要么是娘炮,不过,当车门打开的时候,我们还是惊艳到了…… 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缓缓地踏出来,接着是一截白晳而柔嫩的腿,一条长腿,光是这条腿足够男人们疯狂不已,更要命的是穿着一条黑色的三分短裙,天啊,光看到这里,都足够男人们想入非非了,这更命的是,她居然没有出来,身子刚出来一半,好像忘了什么东西一样,掘起屁股钻进车里找到东西。 我们的视力不差,虽然从表面上做到了面无表情,但还是没有做到目不斜视,十五个人的眼珠齐刷刷地盯着对方,在那短裙下面,隐约地看到下面的红色内内。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不住地狂喊:鬼见愁!快来啊,有人在非礼你的兵,再不来,我们就要……我们就要…… 好像找到了东西方,她才从车里出来,当她将整个身子出现在我们的视野中,哪怕刚刚无动于衷心的陆立丰也有一些呆滞了。 怎么形容呢?她的身高有一米七一左右,这不算那脚下十公斤的高跟鞋,绝对的笔直长腿,那时我们还没有学习过估计胸围,但是她穿着一件黑色的吊带装,胸部将衣服撑得满满的,估计所有的男性见到后,都会忍不住地想到:会爆么? 淡红色的长卷,瓜子脸,虽然带着一副大号墨镜,但也挡不了那张祸水级的脸蛋,那仿佛弹可吹破的皮肤,不由让见到她的男人都会想到:摸上去,手感一定好多了吧? 这是一个祸水级的女人,我这样评价道。 她的出现,成功的不仅引起了我们的注视,还引起了一些人的生理反应,要知道我们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习惯了高强度的训练后,精力也比平常人旺盛许多,长年累月在这个鸟地方,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个男人,突然之间出现这和一个女人,而且还是祸水级的那种,你说,能不想点什么呢? 当过兵的都知道一句话,当兵两年,母猪赛貂婵。这是因为,长年累月在一个地方,大家都是强壮的少年,如果说没有生理想法,那才怪,在三大纪律八项注意的教育下,虽然不会翻墙出去找乐子,但是遗精倒是一件常事。 所以说,当她成功地出现在这里时,我们有点失去了淡定。 “嗨,大家好,你们在这里干嘛呢?能问一下么?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在这里迷路了,车子坏了,大家能不能帮下忙?”那女人说道。 不过,她的声音可真好听,娇而不嗲,柔而不弱。 如果是在外面,估计她这么一说,男人的保护欲会马上激发出来,更何况是一个超级美女呢?不过,这里……一时之间,我们飞快地盘算着在她与鬼见愁之间,谁会要命一点,不过,以鬼见愁那操行,我们会死得很惨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军民是一家,老百姓有困难的时候,我们做为人民子弟兵居然袖手旁观?如果上面问起,我们不好交待啊。 天人交战了一翻,我们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敢做这个出头鸟,不过,渐渐地,所有人的目光就看向我,这时,我才记起,在这当中,只有我顶了个军官衔,少尉再小,也是军官啊,虽然这个军衔得来的有些水分。 你们个丫来的,我心里不住的骂着这些“混蛋”,自己打着小算盘,居然要拉下我去当垫脚石,真够兄弟啊。 第79章 :漂亮最毒 “救救你们帮帮我吧,人家一个人出来散心,迷了路,到了这个地方,你们一个个的大男人,还自称是子弟兵呢?哟,现在看到人家一个大姑娘家有困难了,你们居然……居然……居然不帮忙,呜呜呜呜……”她说着说着就哭起了来。 不得不承认,这世上有一种美,哪怕她悲伤哭泣的时候,也是漂亮的,看着她的眼泪掉在脸颊上时,我想了一个词……梨花带雨。 我从小就怕女人哭,好吧,我是被她的眼水……和他们的目光给打败的。 “听好了,同志,举起双手,将你的双手放到我们能看到的地方,原地不要动,37号,你负责看好她,43号检查她。”我继续下令道:“25号,45号,7号,12号,负责警戒,其余的人和我查看一下车辆。” 检查,是一个多义词,是一个可操作性很广泛的词语,何况检查的对象是一个超级美女呢,江新有一种感觉,幸福是不是来得太快了,虽然不能干点什么,不过,能在一些不重要的部位上有一些肢体接触的地话……哦,老天爷啊,你干嘛要这么宠爱我,关爱我,我会幸福死的。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众人看他的目光有些不对劲了,那是一种……一种……?!,对,是羡慕妒忌恨的目光,以他对他们的了解,如果自己真有什么出格的动作,下场不妙啊,看来这也不是一个好差事。 分配好任务后,我们马上分工行动,虽然对方是一个弱女子,不过,万一对方是鬼见愁派来考验我们的呢?如果我们就这样猴急火燎地真的听了她,下场十分不妙。 艾买提到车子面前,打开车子时,他一下子脸色就变了,我马上觉到异样,问道:“什么事!” “炸弹!”他大地的吼道,在他的眼睛中,炸弹上红色的计时器上面数字在飞快地跳着,一下子归零了。 我们听到他的警告时,只见车子一震,一股红烟从底盘飞快的扩散开来,我们身上的警报器,疯狂地叫了起来。 鬼见愁从树林中,阴着脸走了出来,他大声地叫道:“集合!” 我们飞快地列好队,他看着我们后,吐了四个字:“丢人现眼。” 我们没有说话,的确是我们错了,不过他那种眼神着着我们的时候,我们第一次无法去反驳。 过了五分钟后,他才说道:“欢迎你们的心理学教官——宋。” 我们才知道,那个祸水级的美女,刚刚将我们祸害了一次的女人,她叫宋,还是我们的教官。 鬼见愁介绍完后,她才优雅地走了过来,从心理上来说,我们对她的意见很大,当她迈着猫步走到了我们面前,摘下眼镜时,我们很不争气地恨不起来了,可不可不要找个美女当我们的教官,要不?换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也行。 “大家好,我叫宋,宋是我的名,也是我的代号。从刚才各位的表现来看,死一百次都很正常。”宋冷冷的地说道。 这一刻,她有一种御姐的风采,不得不承认,有些东西是天生的,有种人能天生,且毫无维和感转换着自己的角色。 “今天的第一堂课,我只想大家永远地记住一件事:最毒的,往往也是最美丽的。” 当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如果说之前她是一个让人有保护欲的女人,刚刚是一个干练的御姐,那么现在,她仿佛是一条随时噬人的女魔,我不知道一个女人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的气质。 我们没有说话,静静地听着她的话,这一刻,哪怕她是一个女人,但是没有人敢小看她,就这么一句话,她在我们心中的形象有了根本上的改变,或者说,现在她在我们心中,与其说是一个倾国倾城的女子,不如说是一条咬之必死的眼镜王蛇。 “如果在野外,看到一朵鲜艳的蘑菇,哪怕你要饿死了,如果不想很快就死的话,千万不要吃下它,因为有毒的蘑菇大都是鲜艳的,在蛇类中,往往毒蛇有着鲜艳的皮肤,在热带丛林中,如果你不巧遇到一些小小的,皮肤鲜艳的小青蛙,最好不要去动它,因为,它的皮肤与沾液有毒。”宋淡淡地说道: “从社会行为心理学上来说,男人一生最想要,也躲不过的三样东西:权、财、色。对于这三样东西,没有几个人能拒绝,能抵抗它们的诱惑,而也是这三样东西,构成这世界上所有问题的根源。 如果刚刚是在敌后,或者在现实中,你们眼中的美女如果是一名刺客,一名炸弹杀手的话,刚刚你们的所作所为,不仅仅是搭上了自己的小命,还有可能会引起连锁反应,如果你们在执行一件重要的任务呢?那么,你们有可能会害死你们身后的人。 记住,男人是靠征服世界来征服女人,而女人只需要征服男人就可以征服世界。 越漂亮的东西,越有毒,越会致人性命。” 我们不知道宋说的是不是唯一的真理,不过,对于这句话,我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在金老的小说《倚天屠龙记》中,张无忌的母亲在临死之前,要他一定记住:漂亮的女人是最毒的。 这也是,如果张无忌的老爸不是因为他妈漂亮的话,也不会走上离开武当的道路,更不会最后搞得夫妻双亡,留下张无忌一个孤儿的局面,后来张无忌还是在漂亮女人那里栽了几个跟头。 从世界历史来说,无论是小说,还是史实,许多故事与女人无不关系,无论中外有女人误国或者改变国远的事例太多太多,如果当初英国在航海时代,如果君主不是维多利亚女王的话,我都怀疑,英国的殖民主义能那么成功?至于,原因嘛,大家可以发挥下某些方面的想象,看看英国人自己怎么说维多利亚的。 在俄国的沙皇时代,有一个很有名的女沙皇——叶卡捷琳娜大帝,她在位时,成就了宠大的俄罗斯帝国,可以说现在的俄罗斯是她留下的遗产。 这两位有名的女王,有一个共同点,长得漂亮,许多人宁愿为她们而战。 不知道是天冷的原因还是什么,当听到宋这句话的时候,我们集体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 “世界战争史,不仅是一部科技史,也是一部情报史。”在课堂上,宋继续穿着她的制服诱惑,给我们讲课,不过,她的衣服还真多,一天换一件,不带重样的,但是主题只有一个:性感。 这让我们一直处于冰与火的考验上。 “如果一场战争,没有情报的支持,结果会很不妙,在情报上的战争,远远比我们想象中更要残酷多了,获得情报的方式有许多,除了一些高科技手段以外,真正的内幕情报,到现在为止,手段不外乎在于权、财、性。 许多国家的间谍机构,还会专门培训男女色q间谍,以达到打到对方内部。而在战争中,女人改变战争进程的事例并不少见,比如在二战,俄国出现过大量的女兵与女狙击手,一时之间让德军头痛不已。 哪怕在上世纪七十年代中,发生的中越自卫反击战中,当时的中**队,在许多看似无害的越南女村民手中,吃了不少亏,甚至出现过整排的解放军士兵被越南女人给炸死的现象。 所以,你们在敌后,千万不要把女人不当一回事儿,说不定,那是敌人的暗箭。” 相比起,大学课程中的心理学,我们接受的心理学,更加残酷多了,不仅仅需要学习各种心理理论,而且还会接触到许多阴暗的心理学,甚至还会接受各种催眠与反催眠的强化训练,这些训练的难度,远远大于体能训练的难度。 体能训练不过于肢体上的痛苦,而心理学的训练,则会将人时而变成天使,时而变成魔鬼,甚至这些训练,影响到了我们一生。 在接受心理训练的一个月后,原先的十五人,现在变成了十二个人,又有三名学员承受不了其压力而离开这里。 “性j的过程,是**中的神经与脑中的胺巴多、雌雄性激素分泌的过程,大脑负责各种愉悦的信号接受,从而产生强烈的生理反应,我们称之为**。”宋说道。 不过,今天她找了我,说给我补习下,这让我想到日常中的类似补学的另外名词:开小灶。 今天,她穿着很是性感,紧身衣,v领,胸前露出一条深深的****,由于是两个人的补习,她离我很近,身上的香水味儿涌入我的鼻孔,感觉很好闻,很舒服,离得太近,那白晳胸部上的皮肤清晰可见。 她感觉到我异样的目光,脸一红,娇道:“讨厌!” 这句话,只有两个字,但是杀伤力巨大,我心里不由一荡。 “知道为什么想给你补习么?是因为上次看到你还算很机灵,而且在这批学员中,你是很不错的,学习能力强,将来的前途很光明。不然的话,人家才不管你呢,你要好好学习哟,这才对得起人家的一生心意嘛。” 这是在表扬我呢?还是在表扬我?不过,听到软酥酥的话后,我心里有些飘然起来了。 第80章 :意识炸弹 不得不承认,那时我还很年轻,甚至有时分不太清楚,什么是陷阱,或者说,年轻的我们,只有一腔热血,而经验不够。 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什么,我和宋的手臂“不小心”地碰在一起,一种有点凉,有点滑,还有柔嫩感的感觉从皮肤传到我的脑海之中,以为自己早已处事不惊,那瞬间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心跳加速。 更要命的还在后面,她站了起来,口中叫道:“好热啊,好热。” 边说的时候,边开始解开自己上衣胸前的纽扣,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之间,我只盯着她在胸前的双手,盯着她解开衣服后面的事情,如果有个照相机的话,那时,估计我的眼珠子就要掉下来了。 宋好像感觉异样后,她向我笑了一下,又将纽扣给系上了。 这一笑,风情万种; 这一笑,迷离如水; 这一笑,让人无法压抑。 一时之间,房间里有一种叫暖昧的温度在弥漫,知道这样不好,便在心里大声叫道:不行,不行,她在考验我!她一定在考验我! 她慢慢地走到我的身后,双手放在我的肩膀上,接道理,放在我们的肩膀上的双手就会马上被我们给抓住,然后一记过肩摔,将对方拿下,而现在,我居然什么也没有做,任由那双手在我的肩膀上游动,还有那若有若无的香味任它在我鼻息中飘荡。 “你好帅,也好强壮,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宋边说的时候,双手慢慢地向我衣服里伸进去,就在这个时候,我脑海里抓住了一个词:喜欢. 我喜欢她么?我真的喜欢宋么? 很显然,答案是否定的,不是这样的,我喜欢谁呢?当然是孟雪晓,除了她,还有谁?除了她,还有谁能让我在这里坚持下去。 想到这里时,失去的心理防线一下子出现在脑海中,所有的潜意识与肌肉记忆回到我的身上,心里一惊,刚刚我的意识毫无反抗,甚至出现过生理波动,难不道,她身上的香水味是一种迷药。 宋显然没有意识到,我已经恢复潜意识,她的双手还在继续向下,这时,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没有给她发出任何警告,身子猛然一动,一下将她摔了出去。 宋也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出手,身子在惯性的作用上,向墙上狠狠地撞击过去,就在她就要撞向墙的时候,她双手向墙上撑过去,反作用力止住了飞行的身子,再一扭,安然地落在地上了。 “你在做什么?”宋没生气,反而带着一种委屈地问道。 “我尊敬的教官,如果我现沉迷你的游戏之中,到时,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清楚,这样的结果太可怕了。如果在另外的环境中,可能我就已经死了。”我定定地说道。 啪,啪,啪…… 宋拍了拍双手,表情一变,又回到冷艳的心理学教官的表情,看着我问道: “我刚才使用了一种迷药,它能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让人放松防备心理,时间越长,对方的心理防备就越会松懈,到最后,对方就可以完全地将他知道的所有一切告诉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你能突然之间清醒过来?” “你不是教我们么?人体都有自己的生物钟,有的人在睡前默念几次我在明天六点钟起床,到了第二天晚上六点或六点之前,生物钟就会唤醒他,这种行为,在心理学上称之为潜意识行为。 同样,你也告诉我们,在面对敌人的审讯时,在自己心里加一道防锁,比如是一样物体,一个名词,或者是一幅画像,当对方触到这道防锁的时候,哪怕我们在幻觉之中也会清醒,你告诉过我们,这种潜意识行为,可以称之为意识炸弹,当触及到这颗炸弹的时候,就会把我们炸醒来。 所以,刚刚,你触及到了我的意识炸弹。”我一字一字地问道。 “嗯哼,活学活用,有意思,这样让人家会更加喜欢你。”宋看着我笑道。 看到她的笑容,我心里大呼不好,被她盯上可不是一件好事,眼前的她,不知情的人还真以为是她就是一个绝世美女,随着时间越长,了解的越多,她简直是一朵浑身带着“剧毒”的艳丽毒花。 就连鬼见愁见到她,也会惮忌三分的,宋大教官,你还是饶了我吧。 当我出到房间,感受到阳光照射在身上,泛出一种暖暖的感觉,而背后的冷汗才刚刚止下,刚刚在房间里,后背一直冒着冷汗,和这样的女人呆在一起,太可怕了。 事后,我才知道,不止是我享受过这样的待遇,集训队所有的学员们都享受过这样的待遇,不过,结果各不相同。有的,在宋的攻势面前,把持不住,居然遗精了。 还有的,和她玩躲猫猫,结果被她用一根黑布罩住眼睛,绑在床上,玩了一个下午的滴蜡,这还算好的,还有人,被她差点儿没有吓死。 不过,宋这样的训练结果是在很长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们这些菜鸟学员对女人产生了不愉快的阴影,看到女人,第一件事就是想到她,想到她,就会升起一种不寒而立的感觉,这也就是为什么一些t5的老鸟们,见到宋也会恭恭敬敬的,觉得她还比t5的大队长还可怕。 而在一个月里,宋的心理学课程后,我们只余下了十三名学员,这样的心理学培训,只有在军队内部使用,而且学习的要求十分严格,因为它产生的不良后果也十分可怕,不过,这是后话。 每一个月,我们都有一次例行问话,这个月也不例外,不过这一次,我隐隐觉得有些异常,因为房间里,多了一位中将,几位大校,t5的扛把子兰严光少将也在。 “13号!”鬼见愁问道。 “到!”我立正道。 “你告诉我什么是特种部队,什么是特种兵?”鬼见愁问道。 “特种部队是一支由精通各项军事技能的真正职业军人组成的一个团队,而特种兵是能撑了一切战斗技巧,具有坚强信仰与悍不畏死精神的职业军人,他们所存在的意义是悍卫,他们的作战方式,不仅仅涉及到常规作战,同时会开辟出名种非常规的技巧。无论在和平时时期,还是战争时期,他们是国家的利剑,也是军队的榜样和战术教材。完毕。”我回道。 “如果你与你的战友被包围时,你会怎么办?”鬼见愁继续问道;。 “我们想尽一切办法会突围,如果情况允许也可以隐蔽下来待机突围,完毕。” “而那时如果你有战友不幸受伤,生命危在旦夕时怎么办?” “我不会放弃他,带着他,突出重围,完毕。” “如果带着他会连累整个队伍呢?” “给他一颗光荣弹,中**人宁死也不俘,完毕。” …… “37号!” “到!” “告诉我什么是特种部队,什么是特种兵?”鬼见愁问道。 “特种部队是侦察连队中的侦察连队,特种兵嘛,当然是侦察兵中的侦察兵了,完毕。” “如果你不幸被包围了,你会怎么办?” “我会用最强的火力进行突围,完毕。” “如果你的弹药不多了呢?” “我没有了,但敌人还有呗,拿他们的用去,完毕。” “如果你的战友不幸受伤了,生命危在旦夕,而你们又被包围了,你会怎么办?” “背着他突围,完毕。”格力一向对自已的负重能力很是有自信的,不然也不会得到骆驼的称号。 “可你们都受伤了呢?” “那就等待援兵,完毕。” “如果没有援兵呢?” “那就准备光荣弹,多拉几个垫背的,完毕。” …… “25号!” “到!” “什么叫狙击手?” “狙击手就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射击手,主要以击毙敌人最大价值的目标,或为我方提供有效的侦察与掩护,在不同条件下他有着不同价值与对敌威惧,完毕。” “如果你的队员不幸被俘了,而你又得不到援军时,你会怎么办?” “我会制造各种假像接近敌方,救出我的战友,完毕。” “如果他们个个身负重伤呢,你只有一个人。” “在敌后搞到交通工具,载他们出来,完毕。” “但你会遇到敌人重重的包围。” “给他们找个安全点,留下必备的药品与食物,弹药。我去吸引敌人的火力,完毕。” “25号,如果你目标是一个女人或者一个小孩,你会怎么办?” “一旦在战场只有敌人与我方,凡是会对我方造成威胁的则都可称为敌人,完毕。” “那怎么样才能确定他们是你的敌人呢?” “凡对我们造成军事威胁的,比如给敌通风报信,会暴露我方行踪,会对我方下黑手等,完毕。” “但是他们当中有妇人与小孩啊?” “报告,我不想让我的战友陷入危害当中,而且解决一个敌人也不一定要击毙他,比如使其昏迷,掩藏起来等。” …… 我们站在烈阳下,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被叫进去,再出来,最后我们都被问询完后,还是没有人叫我们离开,我们就站在那里,等待着……等待着…… 第81章 :光荣使命 第二天,再没有听到吹哨或者被瓦斯弹给叫醒,到了点,被人叫醒,吃完饭后,我们被通告去领服装,原以为和平时一样领作训服,但我们领到的是一身崭身的常服。 看到这一身常服的时候,有一种感觉,我们终于撑过去了……终于过去了…… 穿个常服后,就被鬼见愁叫到操场,举行入队仪式。 那天,天气很晴朗,我们十三个人穿着崭新的常服,皮鞋擦得格外的崭亮,在我们周围同样是穿着常服的t5,操场上凝聚一股庄严而肃穆的气氛。 在我一生中有许多个觉得很重要的日子,但那天却觉得格外不同。如果说当兵是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的话,那么今天又是一个新的开始。多年以后我才明白,两年义务兵与我们这样算是叫职业军人的意义绝对不一样,我们都曾经是军人,而对军人的理解却有着不同千里的区别。 那些t5老鸟们个个昂首挺胸的,一副活灵活现的表情,我们也挺胸在那里站着,真希望自已的胸肌比他们大更多。 台子上走上来一名少将,一副虎背熊腰,抬头挺胸,所有的人见到他,都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之前就见过他了,他就是t5的最高指挥官,兰严光大队长,我们称之为兰大。 “今天,是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陆军t5特种作战大队一个重要的日子。”兰大钟气十足的说着话,没有用扩音器,若大的操场上,每个人的耳膜都为之一震。 “t5特种作战大队,是总参直属特种作战大队,它的成立的意义就是悍卫!诛灭每一个胆敢和中国为敌的敌人,犯我中华者,虽远必诛! 我们需要和平,但和平从来不是用嘴皮子说来的,没有拳头谈何和平?十年来,t5的先辈和战友用血肉书着我们不朽的战魂! 有人说我们是炮灰,最前沿的靶子。他们说得没有错,我们执行的任务就要求了我们要常在敌人的心脏里,执行别人看起來不可能的任务。即使这样,做炮灰也要做让敌人为之破胆的炮灰,为了国家!为了人民!为了民族!我们,纵死不悔!” “纵死不悔!” “纵死不悔!” “纵死不悔!” …… 全场的人带着杀气的吼声,惊得十里之外的野兽弃巢而逃! 那瞬间,一股热热的液体在眼眶里打着转儿,我们真的撑过来了……真的撑过来了……如果你看到的话,一定会为我很骄傲吧?我说过,将来一定能好好的保护你的,现在,我终于有这样的资格说这一句话。 只是,为什么感到有点难过呢?在我脑海中浮现出这近两年的过程,那些曾经与我们一起的学员,抹着泪,闪着光的他们,在这条路上,渐渐地离开了,通往这道门的道路,太过残忍,但也骄傲。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经过的,做到的,请为我而骄傲。 我成了一名共和国的卫士,那一刻,我的生命不再属于自己,属于这个国家与民族。 谢谢你,是你,让我到达了彼岸。 “在这个世界上,只要祖国与人民的需要,哪怕前面是火坑与天险,我们也会毫不犹豫地跳下去,去战斗。 也许你们身处于万年冰山之中,也许你们会身处在择人而食的荒凉沙漠,或者你们将会身处人迹罕至的森林,但是我们永远要记住,我们不是一个人,在我们身后的是十三亿中国同胞和二百万的同袍! 在经过百年屈辱历史,我们在一步一步的崛起,华夏文明在复兴,但是我们的敌人,却不愿意看到我们的伟大,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回到黑暗。但是,对于敌人,我们永远不会屈服,路还长,我们时刻准备着,将敌人送进最黑暗的地狱,让他们永不超生。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 坚强的信念!钢铁的意志!永不放弃的精神!这就是我们t5特种作战大队的精神,!我们的兵种!我们的战魂!杀!” “杀!” “杀!” “杀!” …… 我们像一群狼一样惨烈地嚎叫着,原野中狼群听到后,夹着尾巴,四散而逃。 看着操场上的那面队旗与国旗,我的心思开始飘啊飘的,仿佛看到她在对我笑着,我想,也许,你快要结婚了吧。可知道现在起,我的生命不在属于我个人和你了。 我将生命分成两半,一半给你,一半给了祖国。 如果你听到,微笑,请微笑。 仪式结束后我们被分队了,我、陆立丰,格力、江新,艾买提,我们五人分为一个小分队。 以为不会再面对鬼见愁的时候,结果站在我们面前的还是他。 “怎么?不太乐意看到我啊?”鬼见愁笑道。 “报告,没有。”我们齐声道,生怕慢了一拍这鸟会干出什么事情出来。 “嗯,现在我们也算是战友了。现在啊,我得征求下你的意见。中国陆军t5特种作战大队是一支全天候全地形的特种作战大队,我们所要求的不仅仅是山地,高原,雪域,沙漠,荒原作战,而且我们也必须学会在热带丛林,海域与空降作战。虽然你们都穿上这身衣服了,我可以告诉你们,你们的路还远,还远着呢。在t5里面,每一支小队都有自已的绰号,部队编号与对外编号并不一样,而t5特种部队中的特种部队代号为0279后勤补给连,在我们同行中称为19号部队。” 我忍住不笑,在部队中每支部队都会吹成自已是多么多么的牛逼,比如一些连队的油料班或者后勤部队,还自称是一支战略级的部队呢。 反观t5就低调多了,0279后勤补给连,乍一听还以为是养猪的或者种菜的三级连队呢,嗯,低调啊,太低调了。 “如果你们不想加入这一支分队,我不会阻拦你们的,毕竟还可以分到别的小分队嘛。”鬼见愁笑道。 我们不傻,知道在这里无论入哪支小队都是一样的,再说了拒绝鬼见愁也不见得有多高明。 “那好,欢迎你们加入t5。在接下来的一年时间内,我是你们的队长,这是你们的副队长,外号叫剃刀。以后在执行任务和训练时必须以绰号相称。听明白没有?” “报告,明白。” “我们的小分队的名号为4,4是一种常见的,大威力军用炸药,我们会对得起这个称呼。”鬼见愁说道。 那时对我来说加入t5和加入4代表着什么?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平着眼睛看那个杨中军了。 我该怎么告诉孟雪晓呢?告诉她我居然能留在t5,我是个菜鸟级的兵王了?我不知道这一切在她眼中是否有着意义,但是对我来说却是意义非凡。 多少年才发现,那所谓的非凡意义并不成立,就像沙滩的沙堡一样,海水一过,什么也没有了。 “我不能回医院了。”信的开头就这样写着,没有尊称也没有名字。“因为我留下来了。”我想她能明白这意思的。 我们所发出的信件都会让机要班审查后,才能发出去,所以我们敢去挑畔警通班那班鸟人也不敢得罪机要班,不说那些鸟人们一不爽给你扣个“此信件涉密”的大章的话,不仅信寄不出去,而且上面找你谈话也让人够烦的,当然了这种情况在t5还没有发生过。因为他们还有更八卦的招数,能进t5的鸟人们个个记忆是不会差到哪里去的,如果这些爷哪天心情不好时,把那几页的内容给背出来也不是个问题。说到这儿就行了,就不要损那些哥们儿了。 那时以为在集训的时候差不多就是特种兵的全部了,但自从分组后就觉得自已以前的认识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一个标准的特种小分队大约是四到六人之间,人数是为了在任务中便于隐蔽,如果执行重要的任务,人数就会多一点。 上面之所以让鬼见愁和剃刀当任我们的指挥官,是因为我们这些菜鸟需要一定的时间去适应与学习真正的特种作战,时间一到,他们就会离开4小队,到时,小队长就会在我们五人之间产生。 一支特种小队,分工有指挥员、狙击手、爆破手、尖兵、通信兵、医疗兵,当然了再有一个火力支援手那就更完美了,但一般的情况下,一人身兼两职的情况不少。而火力支援一般是由狙击手或爆破手完成,有时第一通信员挂掉的情况下,医疗兵会负责全队的通信。 这时有人会问,那医疗兵是干嘛的,其实对于我来说,好像医疗兵是给大家带药的,能混上特种部队的谁没有个小伤小痛的呢?而在长期的训练下对那些小伤小痛的自已早都会治疗了,而万一真在任务中遇到被击中的情况下,从现实的意义来说,医疗兵的作用并不大,首先一个特种小队的人本来就不多,当一个人受伤的情况,如果再分散一个人力,那么将是十分危险的。而医疗兵这时能做的就是确定你能撑多久,伤势是不是必须立即处理,否则自已带个消费药水与止血粉自已搞定吧。 第82章 :T5轶事 除了每天的体能和战术训练外,我们开始增设了许多以前没有课程,什么特种作战论、世界各国特种部队的研究、心理学、物理学、数学,甚至还有几门外语。 要求很简单,就是当你上完一节课就得记住一节课的内容,怎么检查呢?很好办,不会像在学校那样老师点到名后就开始背吧,如果t5们有这么温柔的话,那它就会对不起操蛋那两个字了。 进行战术课目和体能训练时,甚至在轰轰隆隆的爆炸中,你正在障碍前进的时候,要么就是剃刀,要么就是鬼见愁那鸟在一边开始问你一些问题了。 “霸道,长江有多么?” “三角函数的公式是什么?” “零度,弗洛伊德是哪个时代的人?” “红葡萄酒是用什么酿造而成的?” “轮回,特种侦察有哪几大类科目?” “如果你在敌后侦察时如果一个老太太发现了你,你会怎么做? 鬼见愁总会出其不意的问我一些问题,如果迟凝了几秒钟或者答错了,很快我们的屁股上就会挨上一颗橡胶弹头,虽然那玩意儿打不死人,但是痛啊。用他的话来说,作为一个特种兵不仅仅要习惯思考,而且还要学会一心二用或者一心三心,不然当你在敌后时,不能只顾着正面的敌人吧?难道你就不想着要突围或者注意左右后面的情况了? 零度,对,是我的代号,我不知道自已为什么给自已弄了这样的一个外号,说酷不酷,简直有些掉渣儿,至到现在我也不清楚了,但这个绰号却陪了我很久很久,很久很久…… 轮回,是陆立丰的代号,我觉得这个代号比较符号一个狙击手的某些特征的。 无常,江新的外号,他是我们小组的尖兵。我曾一度认为尖兵的角色应该是陆立丰的,谁可料得这世事的沧桑多变呢? 霸道,这是格力的代号,其时这个外号并不是说我们在损这小子什么,因为没有别的绰号可以配得上他的。那有点像北极熊一样的身躯光站在那里是极有震惧力的,起码在t5当中能把一根直径5公分的钢筋扭成如麻花的没有几个,这对我们这些当时的新丁们很是长了一口气,由于在格斗课上也没有几个敢把他用来当作示范教材,当然了除了剃刀王炎之外。因为这是一个更牛的人物之一。 煞神,这是艾买提的外号。 听到小队的外号,有没有一种正宗的地狱范?其实这是有原因,大家都知道,各国特种部队对自己还是对武器的命名,习惯以动物的名字为准,在t5内,同样有这个习俗。 话说有一名t5回到老家时,处了一个女朋友,有一次两个人聊天,女友问:“你有哪些同事啊。” t5在外是不能说真名的,大多以代号相称,该t5回道:“有黑豹、白头翁、老鹰、鳄鱼、沙刺。” “哦,我懂了,你是在动物园工作吧。”女友回道。 不知道当时那名t5听了他女友这样的回答,心里一定万马奔腾,阴影面积开始扩大。 为了不会重复昨日的故事,我们想来想去,就起了这么一出外号,当时只觉得很酷,4小队应该换名叫地狱小队得了。 许多在部队呆过的人都知道,越是精锐的野战部队,士兵军官们的性子就越野,没事还喜欢口吐脏话,在战术训练中的速射是灵活多变的。如果出现卡壳和更换弹匣来不及,就要步抢换手抢继续战数速射;如果拔出手抢来不及,就要手持步抢冲上去用抢管捅死敌人,哪怕敌人对自己开火,也要一往无前。 坐在电脑前了解战争的人,是不能理解这样的一往无前的,在实战当中,队员要面对的危机包括敌人的威胁,也包括自己武器装备的失误。 一般情况下,冲入屋内要高喊“不许抵抗”或者“中国陆军”,所以说大嗓门在威慑对方的同时,还需战术速射。 如果出现臭弹卡壳,一些人就喜欢高喊:“****麻!****麻!”,这时手持步抢直接拿抢管去捅瞎对方的眼睛,这是普通人想象不到的凶悍与血性。 所以在战术速射当中,经常会出现队员高喊“****麻!****麻!”去捅倒靶子,将军或者其余的领导坦然观之,没有任何不满。 不过,中国解放军除了是威武之师外,还是文明之师,有段时间,军队要整改一些不文明习惯,其中连t5也不例外。 于是,兰大开会讲话了:“特种大队,不是特种骂人大队!我发誓,在我任期内,我绝对不说一句脏话!我要改变特种部队的骂人现象,啊?看看你们,说话就是妈妈子,抬手就是嘴巴子……” 说到激动之处,一拍桌子:“你们自己说,特种大队是个什么鸡b玩意?” 所以说,一搞文明整风运动时,上至兰大,下至炊事班,都要学习文明礼仪,一时之间大家都有一种绅士的感觉,就连在训练的时候,骂人都变成文绉绉的了。 在那段时间,t5某分队分队长,城市兵,思维活跃,好开玩笑,人缘不错,深爱大伙儿的喜欢,时常还带我们玩。 一次野外驻训,科目完成的很快,带队回来,路过食堂,自己进去看看。出来遇到中队长,中队长就说:“分队长,饿了啊?” 分队长开玩笑:“劳资性j渴。” 未料被指导员听见:“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你说什么?” 分班长被骂的狗血喷头,随即要求写两千字检查。 大队军人大会,分队长专门做检查,内容大致如下:“作为一个革命军人,我不该性j渴,我应该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为人民服务当中,我性j渴,对不起党,对不起祖国,对不起军队 台上大队长和台下官兵低声笑成一片。 说了t5的破事,说说我们小队的正事吧,4小队队长鬼见愁,副队长是剃刀,组员有,医疗兵零度,狙击手轮回,尖兵无常,火力手霸道,通信兵煞神。 由于各人专业不同,所以除了在体能训练与小组战术训练外,我们学习专业知识时并没有在一起,而是各个小队的专业统一在一起学习。 其实做为特种部队的医疗兵来说,在战场上是狙击手与敌方优先照顾的对象之一。而且他工作的环境与电视中医院不同,或者说连个最差劲的野战医院比不上。很多时候我们工作环境要么是在泥尘中,要么是在弹片四飞的地方,或者你正在包扎别人的伤口时。脖子感到一紧,哟,自个也挂彩了。反正,能有多扯蛋的事总会发生的。 所以战地军医在训练的第一课程并不是什么消毒之类的,而是如何穿越火线,如何保着自已的小命,因为只有自已活着才能把伤员的小命给救下来。剃刀常常玩我们的游戏就是把一支可爱的小白兔给丢在阵地上,然后让我们去把它给救出来。 如果一个人受了伤,他一定会找个地方,在那里等医疗兵过去,而一只兔子会乖乖地等你么?答案是连小朋友都知道的。兔子一放在地上就撒腿就跑了,而对我们的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两挺装着橡胶弹的重机枪开始叫起来。 弹道,炸浪,尘土,泥水,陷井,这些都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 如果有天,你遇到一个医疗兵,请不要问他这么一个问题: “如果你要抢救的那个伤员的伤势是很严重,而你本来一个活活的人去救他的话,很可能不仅连伤员都救不了,自已的小命也会搭上去。那你会怎么办?” 我们能怎么办? 曾经我也想过这个问题?这也是我们所上课时的第一个问题?站在正常人的角度来说,这绝对是一个赔本的买卖。但是,我们是军人,军人之所以叫军人,就是因为当他穿上那身马甲时,你的一切已经不是你的了,一切已经不是自已的了,还在意什么呢? 如果你是我的战友,如果你不幸受伤,请放心,无论子弹有多密集,炮弹有多么的猛烈,我们一定会来到你的身边,我想这是作为一个医疗兵的承诺吧。 何况,我们是战友呢。 有几次那些惊慌失措的兔子们不小心撞到子弹上,虽然那些橡胶子弹把我们不能怎么样,但是要灭一只小兔兔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小心被挂掉的小兔子们很自然成了那些老鸟们的口食,而我们得捧着一张兔皮进行十公里越野的反思。 然后还得把那张兔皮给埋了,坚块碑在那儿进行悼念因为我们抢救不当,而牺牲的“战友”,这时当然少不了鬼见愁在那里大书特书的讥讽。 接下来得干点什么呢?就是给你一把小刀,用你所学的知识给一只兔子进行外科手术,有时那只兔子是骨折了,有时那只兔子是因为腹部中弹,有时是因为那只兔子被炸弹给弄成脑震荡了。当然了为了不让我们觉得很枯燥,有时手术对像可能是一只小山羊或者一头猪。时间长了,我都觉得自已不去当兽医太屈才了。而对于那些在我们手术中不惧挂掉的小动物,老鸟们一边把其扒皮吃肉,一边不忘了让我们面对一堆动物皮进行十公里的忏悔。 第83章 :特种心理学(上) 对动物练得差不多,老鸟们这才让我们开始走上实习岗位,在t5中,人才济济,许多t5都是大学生毕业的,名牌大学也不在少数,在我们这些医疗兵中,一些要么是坐医馆的,最不济的也是在医学院里混过的,所以说水平多多少少还是有的,我们不仅会去一些医院实习下,有时连身边的人都不会放过。 “霸道,来让我瞧瞧你的心脏有不有在跳动?” “你的心脏才没有动呢?零度你是不是皮痒了?”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刚才顺口说的。对了,轮回,今天便秘么?” “……” “啊,煞神,一看你就那种骨胳精奇,是一个绝佳的习武材料,来,让我检查下你有没有哪里骨裂。” “……” 那些老鸟们还让我们干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呢?对了,就是有一次居然让我们这些新蛋们一个人去收集十个人的大便,然后放在化验镜下检查有没有寄生虫。这便不奇怪,常常玩野外生存,野外的东西吃多了是容易长寄生虫的。但是让我们对着那些黄澄澄的玩意儿,宁愿让我去跑个十公里,看到我们有些扭扭捏捏的样子,老鸟就在一边自言自语地说道: “看来他们的心理障碍是不行啊,只好以后多来几次了。” 我们马上气定神闲,那表情好像在告诉老鸟,就这点大便居然还要我们快点?这可不行,这可关系到战友们的身体健康啊,得慢慢来,细细研究。 有时为了加快伤口的缝针速度,我们不得不面对一块块猪肉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直到那块猪肉的猪皮上全是线头,不过后来有了更方便的缝针机,类似于钉书机类的玩意儿,在伤口的皮肤像打订书钉一样,打几下就完功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得练习缝钉。 每个专业的兵都有自已的职业习惯,那么我们的职业习惯是什么呢?就是和一个人聊着聊着,突然冒出一句:这几天你的胃不好,得注意了。 反正一听就是让人觉得自已的某个部件出了大问题,不得到及时救治的话,很可能自已的心愿没有完成就挂掉了。 当然了,老鸟还是很关照我们的,每次有什么实习的机会都不会忘记我们。比如某位特种精英受训时不小心摔下来摔着了屁股,某位特战精英爬房子不小心滑下来把手给擦伤了。在老鸟眼中这些“重大问题”,第一个会想到我们这些新蛋的。 在很多人的眼中,特种作战就是一群涂着迷彩的特种兵们坐着直升机趁夜色突击到敌方外围,然后个个神不知鬼不觉把对方的哨兵给干掉后,再杀进敌营把敌首给干掉后,再坐飞机回去。 其实这样的印象是对的,但也不对。所谓的特种作战是一个很大的范围,它包括正规作战与非正规作战。再说明白点就是只能能最终战胜敌人,无论什么方法,都是好方法。 而且特种作战也需要大量的情报支持,特别是一个陌生的环境中,地理情境,社会结构,军事力量,房区结构与布局如果一眼黑的话,再精锐的特种部队也是一眼抓瞎,特别是重大行动的时候,还需要有外围人员的策应,这些环节每一个环节出现问题,可以导致的后果相当严重,最有名的战例就数美军在索马里的军事行动,最后还拍了一部叫《黑鹰坠落》的电影,一度成为各国部队的军教片。 特种作战的最高境界并不是什么斩首行动,而是兵不血刃不战而屈人之兵。所以在一个特种作战计划当中,计划者往往都习惯把作战计划上升到战略的高度。 比如说在有两个地方可以进行火力上的声东击西,你得选择一个能对对方造成最大心理压力上的一个地方进行火力打击,通常弹药库,油库和炮兵阵地之类的为首先。 在面对追兵时,你应该最优先击毙哪个目标这需要最短时间得出结论。有人说当然是跑在最前面的那个了嘛?这个说法对,也许不对,也许对你危险最大的不离你最近的。万一哪天不幸被俘虏了,你得学会反审讯心理,有时你甚至还可以把对方给劝降了。当深入敌后时,除了过硬的单兵技巧与强大的后勤给补外,同样和当地人打好交道也是制胜的上上之选,这一点我想中**队是最有发言权的。 当年美国在攻打伊阿富汗与伊拉克时,虽然各界对美军强大的地空作战能力没有怀疑,开战后伊军也快速地被击败,美军有时深入几十公里都看不到伊军的影子,后来美军占领了巴格达后外界有人就预测了,伊军早已化整为零躲在城市,对于巷战虽然是美军强项,但是要真正攻下巴格达美军一定会付出惨重的代价的。让人掉眼镜的是美军进入巴格达后并没有受到什么像样的攻击,外界一直不得其解。直到后来人们才明白,原来在美军进攻伊拉克时,美军特种部队的软实力开始运作了。 收买,策反,再不行就暗杀。化解对方反抗力量之前不如先化解其敌的反抗意志。都没有心战斗了,哪还有心去作战呢? 所以说特种部队常常是第一支最先进入战场的部队,也是最后一支撤出战场的部队,它的作用是一般野战部队不能代替的。 侦察,不仅仅是找出敌方的兵力布署,而且还要找到具有价值的战略目标在我方进攻的第一波指引击毁。同时要找到敌方内部不和谐的声音,或者找到抵抗意志力和亲我方人士进行收买,当然了,这可以是现金的,也可以是非现金的,不同民族的风俗习惯是不一样的。在组织好亲我方人士为我方进军时打下基础后特种部队的意义不在于此。 由于是最先活跃在战区的部队,所以对敌方的心理是十分了解的,这时在特种心理作战方面作用可以体现出来了。虽然对敌发发传单是很久以前在做的事了,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种方法直到现代战争中还是仍旧有效果的。散布其假消息,让敌方的军官与士兵产生一种假象。 审讯,现代的审讯除了沿用传统什么鞭子烧烙之类的,同时更加注重了从心理上瓦解其抵抗意志。什么打亲情牌啊,用迷幻剂之类的都会用上。其实对于审讯的手段来说,我个人偏向的意见是大家用的手段都挺阴暗的,都是为国家利益服务的,即然是为国家利益服务的,有时也就不会去计较什么人道主义了。 我想在这里说明的是,不要向真正的审讯专家审诉什么人道主义,也许他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人道主义”,但是你自已说了什以做了什么也许连你自已都是一道迷。 美军曾在伊拉克闹出的虐囚风波,很多人只看到什么所谓的人道不人道的这一话题,其实从特种部队眼中,也许那是所必要采用的手段,因为侮辱也是一种审讯方法,让一个人从心理人开始屈辱的时候,这种思想也会传染给他的同伴。 宣传已方的装备精良与恶狠的战斗意志,也是一种打击敌方士气的一种重要特种心理作战方式,在战争中这类故事已经很多了,就不要在这里说多了。 如果有人问我在敌后或占领区情报工作中,最值得信任的和最有威胁的是哪一类人。我想我会说的是小孩。因为童言无忌,所以有时从小孩嘴里掏出的情报还比那些花大价钱,从那些所谓的要员嘴中得到要真实得多,但也是因为这样,历史上也不少一支军队葬送在一个带路的小孩手中的。 特种作战不是一个战术,而是一种体系,或者也可以说它是一种战略思想。很多人认为只要把一个地方攻下来就行了,不,那叫军事胜利,而军事胜利并不能代表一个长远的胜利。当年如果日军在侵华后,如果不依靠军事胜利来领导被占地,而用一种怀柔手段的话,抗日战争是什么样子是很难说的。 对于游击队最好的方法并不是使用野战部队去消灭,大部队一上去的话,不仅仅是后勤方面的保障,更重要的是,一头大象踩不死一只老鼠的,老鼠可以见势不好就钻洞,象再庞然但是却不能钻到老鼠洞里去。如果当时日军采用特种部队的方法对付当时的游击队的话,那么那时也不至于没事就要扫荡了。当然了,中国特种部队的始祖如果归宗认源的话,那么那些游击队不是师父也算是师叔辈了。 在美军占领阿富汗几年后的后阿富汗时候,对塔利班的围剿一般都是以特种部队为主,野战部队为辅。当然不要以为找到几处山洞就算了事了,和当地人打好关系,并维护好这些关系却也算是特种心理作战的一种。很多时候,当收买一个当地名望后,这时特种部队会让军阶较大的人来进行安抚,起码从心理上来说,给于了别人一种安慰。 很多人认为暗杀都是特工干的一些,比如说007之类的角色,其实不然,可以这么说吧,每支特种部队里会有很多小分队,每支小分队都会有不同的职责。当然也会少不了专做暗杀这样的职业小队。一般在这样小队中更具有保密性,而要使用该小队所动用的权限会更高。 那些是什么样的人物呢?那些都是特种部队中特种部队,或者说比别的队员更冷血。只要能完成任务,他们在可控制范围内用尽一切方法。而暗杀在特种作战心理中也占用着重要位置,它通常是用来威撼对方而曾在。或许在他们眼中,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安全的地方吧。 作为一名医疗兵,除了具有特种作战条件下的医疗技术外,更重要的时,还必须学习特种作战心理学,而这一门心理学比起一般的心理学可能说要阴暗得多了,因为它对人性的剖解太深刻了。在一支特种小队中总会有一两个全能兵,所谓全能兵就是他能掌握很多种军事专业技术,虽然达不到最专业的水平,但是给专门兵种打打下手,当当助手还是绰绰有余的,他们可以给狙击手当观察手,也可以重型武器操作手,如果通信兵不幸挂掉后,他会是队中第二通信兵,小队的头目挂掉后,他还可以当当指挥员的角色。而这种全能兵的文化素质要求是很高的,而且培养成本也很高,虽然是全能的,但却不是专业的。很不幸,那时鬼见愁就把我往这方面发展了。 第84章 :特种心理学(中) 给我们上特种心理作战的是宋,后来听说她是总参那边专门派遣过来的人,光凭这一点就可以看到高层对这一块的重视,对于她的“厉害”,我们许多人都了解了,她是t5中唯一的女性,也是唯一不受装服约束的人,有时她穿着一件超短裙,有时会穿一身干练的职业装,很少见她穿过军装。 本来像她这样的女人,在这个雄性激素分泌过盛的地方,会让男人们激动不已的,不过事实上所有的人看到她的穿着,脑海中不是想到的是妙曼的身材,是这是一条色彩鲜艳的响尾蛇! 我们私下称她为响尾蛇,所以,你敢去亲响尾蛇么? 我记得在上第一节课时,她让我们每个人都做了一个同样的梦,在一个洋洋的阳光下,我们光着屁股跑啊跑的,然后看到一个********。 梦是被她给一巴掌给打醒的,原来她把我们给催眠了,那时有大多数人居然下身有了反应。而我却没有。宋很好奇的问道: “为什么你没有反应。” “报告,因为我对她不感兴趣。” 话声一落,众多目光落在我的身上,那眼光好像在研究我是不是会对同性有爱好吧? “我相信你不感兴趣,不是因为你对女人没有感觉,而是你心里只爱一个女人,而且那个女人根本不知道,如果我没有说错的话,你们很小就认识,而且她比你年纪大。原谅我当众说出我想到的,当然你也可以拒绝承认。” 当她说出这一番话时,本来觉得她很厉害了,现在更加觉得以后千万不要去招惹宋了,如果说她知道我几岁上几年级了,奶奶和爷爷叫什么名字的话,那我倒没有觉得不可能,而她刚才所说的那段话除了我自已知道外,也许这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人知道的。 “报告教官,你说对了。”我回道。 “谢谢!”她说完后就转过身子了。 她在黑板上用力地写下两个大字:**。 “你们给我牢牢记住了,特种心理作战归根结底不外乎只研究一样东西,那就是人类的**。是人,就会有**,人有**,一个国家也会有**,军人也有军人的**。我能教你们的东西不多,最重要的是自已去多思考多发现,在这一门学课里,心理作战没有一定的战法,任何事件,任何事物,任何人都可能影响一个人的思考。 你们所做的是找到对手的弱点,战胜他。在特种心理作战之中,事件,事物地,人都有可能成为你们的武器。而如何运用这些武器都要看你们自已了。” “刚才我只是给你们看了一张**画面,然后给你们说了几句温柔的话,结果你们全都被催眠了。不要以为自已是特种兵了就很坚强,一个人真正的强大是在于他的意志力与警惕性。**可以成就一个人,也可以毁灭一个人。面对你们的敌人时,你们要学会找到他的**,然后,征服他!征服他!征服他! 不战人而屈人之兵,这才是真正的上将之策。” 当她说这句话,那气质完全将我们给征服了,很多很多年前那个敢豪言,如果给我一个支点我就能撬动这个地球的阿基米德也差不多就是她这个样子。 很久以后,让我最难忘的时候不是在集训营中被t5那些老鸟们狠捶的时候,而是被宋把我们给扒得光光,一片不留的时候,然后用污物往我们身上浇,而且让我们每个人做出一些很那个的动作,呵呵,如果还不明白的话,就回忆下当年美军在伊时让伊战俘所做出的那些动作吧。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再回到集训营给狠狠地捶一顿得了。 曾经我们掉到到冰窖里时,被扔到野狠林里时,被折磨得只有出气的时候,我们都不曾掉一滴眼泪。而宋只是让一个漂亮的女人站在我们面前做一些让人想入非非的动作,发出让男人产生反应的呻吟时,我们集体跪拜了。 突然在那一刻我明白了,那些伊战俘在求死不能情况下,还能保守秘密的人,要么是疯子,要么就是不能用语言去形容的人才了。 真正的屈辱!足够杀死一个男人的自尊心了几百次了。 “人对外界感觉有冷,热,痛,痒等。遇到火就会感到烧痛。这根火焰枪的温度是一千二百度,一千二百度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当火苗一见到你的皮肤,恭喜你了,你会在二秒钟后可以吃到自已身上的烤肉了。” 宋说这番话时好像无关紧要,当他把火枪慢慢的移到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一个队友时,我们才明白为什么宋要我们把他给紧紧地绑在椅子上了。能在t5里呆着的都是说得出做得到角色,看到宋那动作我们就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了。 “教官,这样不是太好吧?”有人忍不住地说道。 “好啊,你来试试?” “……” 众人用着一副节哀顺便的目光看着那位不幸的仁兄。 宋慢慢地将火枪移到那位哥们的左手臂处,在离手臂十公分的时候,就能感觉到火焰炙热的气温,如果宋就这样一下子放到那哥们儿的手臂上,那她不也不用叫响尾蛇了。此绰号是我们给他起的。 火枪在离那哥们儿手臂十公分的地方来回移动,本来已经很紧张的事情,这会儿让那哥们儿有点想自杀的冲动,我脑海里想起宋蛇之前说的一段话: “折磨一个人,在**上是不能得到最大效果的,而是要从精神上去折磨他。比如,小孩子在打针的时候,本来并没有多大的痛苦,但尖锐的针管会产生一种一针扎下去会很刺痛的感觉,所以有人就会对打针产生恐惧。” 宋蛇看到那哥们儿精神已经差不多撑不住了,便让人把那哥们儿的宋给蒙住。 “啊!”那哥们儿还是忍不住地惨叫了一声,那声音听得我们都起鸡皮了。 “怎么?很痛么?”宋轻声地问道。 “嗯。”那呻吟的声音好像就断气了。 “那你看看吧。” 宋蛇将布摘下后,那哥们儿一看,原来贴在自已皮肤上的是一块冰,而火枪早就放在一边了。当宋蛇把那块冰拿下来后,那哥们儿的手臂却是红红的一片。 “不要看了,那是伪烧伤。知道为什么会产生这种现象么?”宋问道。 “报告,这是由于人体在压力下会产生自我保护现象,人体的神经由大脑控制,许多冷热痛等感官是由神经传达给大脑,大脑再作出反应的。比如,如果我见到一辆车撞向我的时候,我会下意识地躲开那辆车,如果我们害怕一些东西的话,我们就会下意识地不去接触。同样,如果我们感觉到冷的时候,我们的皮肤会收紧。由于这些生理现象都是由大脑控制的,所以当我们得到暗示的时候,大脑便会做出反应,人体就会产生相应的现象。”我回答道。 “嗯,不错。当人本自我意识达到一定的强度时,人可以给自已催眠,甚至自已可以让自已昏迷,脑死亡,甚至是植物人。各位,目前来说在我们当中没有人能达到这样的能力。而想达到这样的效果也很简单,加强对自已的心理暗示就可以了。 我可以给大家举例子。前苏联对阿富汗战争的时候,有一队苏联特种兵不幸被俘了,他们为了不让情报泄露出去,于是自已把自已给催眠,在很长的一段岁月中他一直都处于植物人的状态。直到美军进入阿富汗时,这批前苏联特种兵才被救。美军把这批特种兵转交给了俄国,很多人医学家科学家心理学家用了很多办法没有办法让他们苏醒过来,最后军方找到了他们以前的上级,当位年过古稀的退役上校看到他以前特种兵们时没有觉得惊讶,只是大声地喊了一句:全体归队,任务已完成。已经沉睡了几十年的特种兵居然真的苏醒了。而故事的最后结局就是由于他们长期缺乏营养与锻炼,在苏醒以后他们当中最后去世的那名特种兵也才活了六天。” 当宋蛇讲这个故事时,一种荡气回肠地感觉在我们脑海里回荡着,没有人觉得这只是一个故事而已。一些国家的顶级特工不幸被捕后,如果求生无望的时候都会自已让自已脑死亡。所以如果我们在敌后将敌人抓俘后,有必要的话,会将俘虏直接打晕过去,并在衣领,袖口,口腔等一些部分做一次检查,虽然没有几个人自已能让自已脑死亡的,但是在身上带毒的还是大有人在,就包括我们也是一样,在执行一些机密任务时,除了给自已留一颗光荣弹外,也会带些毒药在身上。 老实说上宋的课时,能开朗的时间不多,大多时间我们要么处于一种紧张,要么处于一种阴暗的精神状态。有时哪怕房外是一片阳光明媚,温度也接近三十度,但是教室里却有一种冷嗖嗖的感觉,出了教室后,发现空气都是冷的。 再看身边的小伙伴们时,总觉得人人都是阴谋分子,大家都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在外面看到行人时,总想到这家伙会不会是敌方派来的探子,行迹很可疑,我是要用行具呢还是用催眠让他招供。 这就是所谓的职业习惯吧。 第85章 :特种心理学(下) 绝大多数人对坐牢会产生一种不好的感觉,总感觉在监狱所有的犯人要么行为暴力,要么心理不正常,在那里,简直是暗无天日。 能产生这样的反应,恰恰是一种心理暗示,我们在日常中接触最多的有一种视觉暗示,来自于电影电视,人们通过影视作品的视觉和语言的暗示下,就会得到监狱如地狱一样感观,同样,人们也会得出在审讯室里,如果不说点什么的话,那下场很惨很惨的。 我听说过如果让一个男人当妇科医生的话,时间长了,会让他产生一种性方面的冷淡。而对于我们这群正处于精力旺盛的家伙来说,宋用一些很现实的手段让我们在性的方面冷淡了很多。 有一次,她把我们带到一间房里,房间里有一男一女分别在两张床上,一丝不挂的躺着,不过,我们能一下子认出这是两具尸体,以前在学校里见得多了,但是看到这两具尸体时不由得赞叹其保存得非常完美,对方就像是入睡中的人一样,只是在低温下肤色青了一点。 “男人与女人由于生理构造不一样所产生的**也不会一样,不同的身体部位男人与女人受接触过感觉也会不一样。在战争中熟悉身体各部分的生理构造会对治疗士兵的伤势有着很好的帮助,在心理学上熟悉人体生理各部分有着极大的帮助。” 宋看着我们说道:“在你们面前的这具女尸在死亡的时候只有十九岁,她的身体各部分非常符合黄金比例,胸部,腰部,譬部非常完美。用一句话形容就是非常性感。而且,她死亡的时候还是一名处女。” 当宋蛇说完这句话时,我们心里多多少少居然有些惆怅。她看了我们一眼后,微笑了一下,我觉得那笑很冷,很邪异。 “生物生存在这个世界有着一定的理由,不论是人类还是动物都有着同样的习性。雄性动物在攻击性、占有、权力、性方面都要比雌性主动与强烈。所以人与动物在本质上是没有什么区别。当一个男人看到一个美女时就会产生一种占有欲,如果是在大街上,一个男性大约会瘾想十几次以上的与女性有关性的联想。当一个男人在进行****时,第一点他会接触女人的嘴部,然后胸部,最后****。而一个女人如果有意的话,她的血液也会同男人一样加速,脸红,气喘,胸部因为男人的抚摸而发硬……”宋继续说道: “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性癖好,有的人喜欢丰满型的,有的喜欢苗条的,有的喜欢制服型,还有的会对护士装有爱好,女人的足、腿、丝袜、内衣等都会让男人产生关于性的幻想,而女人同样在这方面也会有同样的癖好,只是不多。 还有一些人会对儿童、处女、尸体产生癖好,这是一种生理现象,也是一种心理现象,比如,我们面前的这具女尸,她还保存着死前完整的各项生理状态,在一些特殊途径下,她的价格可以达到一万到五万美元,这世界总有一些人有着特别的癖好。” 起码我知道我是正常的,当她在讲叙的时候,我脑海中不自主的浮想到一些重口味的画面,在历史上,不缺一些名人或者君主有着这样尸癖,在希腊与罗马时代,同性成风,人们以有同性情人为荣,在中国历史上也有这样癖好的君主,从动物的本质上来说,这是一种动物正常的本质,但是从人类发展史上来说,这世界在光明的背后,从来不缺乏阴暗的事实。 当宋蛇用冰冰的语气讲解女人与男人时,本来会让人臆想的画面却在我们脑海中变成一组组公式或动物习性的理解,当她开始解剖那具女尸时,把那一块块整整齐齐的部位放到我们眼前,然后再配以解说时。那时起,我们开始在心理上不会认为性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物,在特种心理作战面前,性是一件对敌的武器,和接受色情训练的特工的心理差不多。 看到她将女尸的子宫部位放到桌面上时,那子宫部件在低温下已经变得有些坚硬时,然后她还在在津津有味地讲解构造,在性的状态下,男人的那话儿会不会与这里接触时,在这样活生生的性教育课程中,我们才明白她为什么没有让我们吃早餐的原因。 “很多时候,女人是软弱的,但是也是最坚强的。历史上与现代不缺强j女性的事例。如果因为想得到情报而去强j一个女性的话,你可以去吓唬她一下,也许那时她会告诉你所知道的一切,但是如果你真是这样做的话,你反么也得不到。女人在面对强j的敌人时会更加坚决。” 宋说的话没有让我们不以为然,有时强j一个女人可能会激怒更多人,虽然这档子事时有发生,或者说很多人一生干过不少这样的事,但是面对强j犯时都会一副深恶恨绝的表情,在牢狱里面的强j犯也总是被众犯攻击的对象。 “金钱、权力与女人是男人一生中重要的三件事,要么威胁他的钱口袋,要么就威胁他的地位与最爱的女人。很多时候我们所面对的特工间谍可能比我们想象中更可耻与阴暗。对于敌人,我们会比他们更狠,研究他更要彻底。当你能站在敌人的角度去想问题,或者说能想他所想的,占胜他也就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了。” “一面墙再坚强也有它最碎弱的地方,找到它,你就可以用一根铁钉让它倒塌。下将者亡军,上将者亡国。” 下将者亡军,上将者亡国,就是说一名军队的指挥官,所处的职位不同,他在犯错后产生的后果也不尽相同,在任何一个国家,当一名军人能达到将军级别时,他对国家与军队的影响也就越大。 通常一支军队的战斗力的表现,是由基层军官与士官长所决定的,而一支军队的气质与战略行动,则是由高级军官们所决定,这就是将强兵则强,将熊熊一窝的道理。 特种作战在敌人不仅仅会狙击对方的敌首,同时也会进行瓦解对方军队基层的作战。 在进行对敌劝降时,所有的方针都绕不过金钱、权力与女人这三项,这就是在二战时,许多国民党军官投向日军时,对方总会用金钱、权力与女人来许诺的道理一样。 宋在三个星期后就走了,当我们回到日常训练后的一段时间里,当看到身边的人的时候,突然发现好像所有人在思考着在后面整人一样。其实那只是心理上的负面阴暗,毕竟与宋呆一段时间,人不阴暗点也会阴暗起来。而这种状态并没有维持多久,一是训练任务不轻,二是对于这样情绪管理,t5也有自已的一套,因为没有谁想培养出疯子出来。一个星期后,我们的状态回到了以前,只是比以前更加成熟了。 像我们这些新蛋们大约有半年的时候学习专业技能,当半年时间过后开始成小队或小组的综合战术演练。综合战术演习分双人战术,三人战术,多人战术等。综合战术演习不同于一般野战部队的战术演练。我们训练的成绩都是以秒计算。 人,武器,战术。这是我们每天把面对的。 综合战术演练就是最大限度地把单兵素质的特长发挥到极致,为了增强实战效果,大多时间我们所用的全是实弹,而在演习科目上为了增加心理适应能力与培养团队之间的默契,我们的枪口的边上就是我们战友,这就是信任射击。 如果心理不过或战术不过关那后果是不堪想象的。而t5之所以在团队培养与作风强硬和这些小细节分不开。 五十米手枪射击,一百米步枪射击,二百米射击,突击射击。给我们举靶或者站在人质模型边上的就是我们的队友。比个比方吧,如果以前我们的射击要求精度是厘米的话,那么现在要求就是毫米。没有什么技巧,只有日复一日的训练。很多时间养成习惯,在睡觉的时候也可能做到在射击的梦,有一次我们正在吃饭的时候,一老鸟正在玩游戏,突然嘴里蹦出一句:炸弹! 哗啦的一下,食堂里的新蛋们都哗啦啦地钻到桌子下面去了,老鸟们也不毫不迟疑地也跟着新蛋们钻到桌子下面去了。最后那哥们儿中午饭不仅不吃成,下午训练时负重增加了不少。 现在战争早已过了靠人海战术取胜的时代,那些只靠训练三个月就叫士兵的年代已经过去了,一个士兵从培训到战场是一笔不菲的费用,万一在战场上不幸挂了,抚恤金也不低。特别是欧美国家有时甘愿让雇佣兵去送死,也不愿让本国士兵去冒险,当士兵阵亡过多时,一个国家的民意也会开始不稳定。所以各国在加大无人作战领域的研究以外,也对战场上士兵装备研究也越来越大。而单兵系统不仅仅是一个头盔上面加个夜视装备,然后再穿个防弹背心,肘与膝上加个防护,再弄双军靴就行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美国也不用每年投入几个亿去研究什么“未来战士”的单兵系统科目了。 在全世界来说在单兵装备的投入来说比较富的领导性意义的还真算美国鬼子。光军装都是全球的样本。从a到a单兵作战服都无不体现其单兵最佳设计效果。而防弹背心从以前的马甲式也换成现在的兵马俑式。当然我们给它之所以起个叫兵马俑的是因为以前的马甲造型加上护肩护档护腰后更真像秦始皇兵马俑的兵甲。 第86章 :作战任务 能在t5混个两年以上差不多算个老鸟了,对于老鸟人能做的事那还真丰富。比如说驾驶吧,汽车、坦克、舰艇、飞机、直升机等,凡是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都必须学会,而且还要考试过关,很多哥们儿在学习驾驶的时候还抱着另一个心态那就是老子以后复员了去干个驾驶工作也不错吧,就算我当时也有这么一个心态。 然后就是计算机技能和外国语技能,老鸟们的电脑技能虽说达不成什么顶级黑客技能,但是要在战术中心放些后门木马还是不成问题的,有人笑称以后回家后还能开个电脑维护店。而外国语呢?英语这不用说了,日语、俄语、法语等都会有涉及的,甚至在基地会有外语周之类的,也就是在那一个周或几天全基地的人都要求用某一种语言对话,如果不会的话,那好办,听不清队语就等着挨揍吧。 我们曾感慨的是,学了这么多技能,不是觉得自已什么都能干,而是苦恼如果脱离了这一行自已去干什么? “全合金装备”是一个长期不断变化的军事系统总称,我们每个人都要求通过其考核,而当考核通过后,新的东西又产生了,我们又得学习。 我们每天就像个小学生一样的学习,学习,再学习。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 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 我们是国家的悍卫者,也是军队的试验品,为了祖国,为了人民。 很久以后,当我回想起曾经受过的那些教育时,发现军人的可爱在于对部队的执着,也悲于对部队的执着。多年以后才明白,原来人生真的需要一个信仰,没有信仰的人生总是迷茫的,信仰是一个人魂。 很久很久以后,当我离开那个让我不可忘记的地方时,开始在一个城市又一个城市的流浪时,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打牌、没有女生,每天除了上班外,开始回忆,开始想起,开始想念那些故事。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写小说,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已的故事能给别人说,因为我知道我说的那些事一定要么是加了别的东西,要么只会说真实的一半。 特种部队把担任的另一个使命就是国家军事改革的试验品,如果那个试验品成功了话,还好说,如果那个试验品失败了的话,那么就会有一些人产生心理障碍。 我不曾认为知道得越多就越好,也许有时知道的少也是一种幸福。 当压力很大的时候,我就开始给孟雪晓写信。写些什么呢?就是说宿舍门前的草坪开始发绿了,警通班的那只大狼狗好听话好可爱,兰大养的那只大肥猫叫老佛爷,胖得像一只茄菲猫似的,我甚至把警通班每一只大狼狗给描绘了一遍。 在我的某个箱子里放着一些信件,2011年的初一的凌晨当我打开那些信件时,仔细读取那上面的字时,才发现原来那时我把多愁善感放在心里,却无意之间流露在字里行间,不知道你可曾发现,我已经不小了,这几年来一真漂啊漂啊,漂啊漂啊,明天不知道明天。 你在那边,可曾知道有多想你吗? 没有昨天、没有今天、没有明天、只有现在、可我的现在呢?现在像风一样的漂着,没有一个安定的地方。 如果有天,你,遇到我,请不要怪我不善言词,请不要怪我会对你不理不睬,请不要怪我不懂风情…… 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不说,只是因为不想去说了。 请不要问我的过去,因为我会说,我没有过去。 不要问我爱不爱你,因为我会说,只是希望还没有说的时候已经做到了。 当为我们为国尽忠以后,只希望能过上平常人的生活,与妻与子,在一起幸福。 如果祖国需要我们,我们依然时刻准备着,老兵永远不死,只是渐渐会消失。 真正的职业性军事生涯,没有什么值得去炫耀的,因为那是一种职业,凡是职业便会有职业道德,在军人的职业操守中我们做得更好罢了,而也没有值得炫耀的。 小说,是一种意淫。真实的生存是很枯燥的,起码我和我的战友都是这样认为的,那时年轻的我们,总要有人义无反顾地站出来。 有人会问,一支特种小分队的组建要有什么要求呢?除了个人的专业技能,队员性格以外,还要有相同的血型,比如一支六人小组如果全是一种血型是最基本的要求,最多不能超过二种以上的血型,这是为了考虑到在战时队员要输血的时候,有人能提供相同的血型,因我们不可能每个背个血袋吧,所以当初我能和陆立丰,江新他们能在同样的小队,除了专业性格方面,也是因为我们的血型相同。然后在体格上也要高低搭配,一个小队不可能出现全是像格力和剃刀那样巨无霸的。 大多时候,分队使用的枪械的口径是相同的,这是为了保证弹药可以通用。 对于特种兵一般会使用什么枪械作战,这是很难说的。这要根据任务的不同,会选用不同的枪械,包括我们身上的防弹背心,军靴,军装都会根据任务的不同而进行配套。在t5的装备仓库都能成为一个全球军备展览了。大多数国家的武器装备,不论是现役的还是退役的都能找到。抗日战争的三八大盖,中正步枪都能看得到,而且全是原品,保养得很好,估计再过一百多年还能使用。从二战时期的美军装备到现役的枪械之类应有尽有。 当然了,大多数古董枪械都是作为训练时,让我们过过手瘾和供教学的,这些武器在出任务时不会用到的。 在日常训练的,我们要求必须熟悉各国现役近二十年的现役武器,16a1、36、4、14、p5、a-1等都是必须掌握的。单兵火箭弹、单兵导弹、地雷、爆破课程都是日常课程。我们的训练课程会分成很多个小节,然后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到最后每一次的成绩都是一秒或零点几秒的上升。 除了山地作战外,我们也非常重视室内作战,qb室内近距作战都是我们的必学课程。如果说t5有多大的能耐的话,看看它的一个城市作战训练基地就知道了。那是一个大约小镇大小的训练基地,它是按一个小城一比一的比例制造的,商场、游乐场、住宅区、银行一应尽有,当不知情的人走到这里还以为这是哪座小城呢。而我们对外称这里为新疆建设兵团1273团,在新疆这里所谓的什么团的地名,大多是沿用六七十年代建设兵团开荒里命名地域,对内我们称之为第4号基地,而我们却喜欢称之为这里为鬼城,为什么呢?因为这里很多时间空荡荡的,没有人烟的城市不叫鬼城还能叫什么呢?当然了大多时间这里还是有生活的居民,这些所谓的居民也就是附近的驻地部队,大约一个星期都会换两支连队担任居民的角色,而他们的任务就是做好老百姓,老百姓该干什么他们就得干什么。如果遇袭的时候,也要和平常人表现得一样的,他们有时也会担任人质的角色或者担任城市中的游击队。当第一次我到鬼城的时候,很是为t5的财力感叹了一把,这样的小城中的建筑物都是供我们破坏的,那些家具设备也是供我们破坏的,唯一不足的是那些家具和电器明显都是二手货。 当然了,能让我们破坏这么多也是要烧钱了。 嘟嘟…… 一声尖锐的哨声,让我们从睡梦中惊起,起床,拿装备,我们已经做得轻车熟路,全副武装地跑到操场上,鬼见愁和剃刀早就在那里等我们了。 集合、列队、立正、稍息后,鬼见愁发话了: “这一次是一次例行处理事件,有一支十人境外的分裂分子,已经到达南疆境内,他们盘居在阿什镇郊外的一处农居里,而我们任务就是找到他们,干掉他们,不过,他们的头目哈努比提要活提。上车。” 这样的任务简报我们已经听到许多次了,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因为我们领到的弹匣全是是实弹,和我们一起还有5和6小队,当我们留下的十三人成立了三支字头的小队,4与5小队属于攻击小队的性质,每队有新成员5人,两名老t5担任指挥官,而6小队只有三人,他们主要任务是担任电子侦察与战地救援。 直升机在凌晨四点,将我们带向任务区,为了防止直升机飞行的声音被人听到,我们在5公里外就进行机降,趁夜绕过小镇,在夜视仪的帮助下,直袭目的地。 那是大约有二十户人家的小村,村子离小镇不到一公里,交通方便,地理条件有优势,接待我们是国安的两名侦察员,其中一个叫燕子,看到他一身当地人装扮,幽黑的皮肤,结实的身板,看不出来和身轻如燕的燕子有什么相同。 第87章 :追击(一) “他们有十人,全部带有ak74步枪,其中两人身上有炸弹背心,全是境外a号训练营的成员,哈努比是他们的头目,在三年前哈努比在南疆制成一次特大的恐怖袭击事件,当时有七名公安,四名政府官员和十三名边境村民死于那次爆炸事件,然后,他就逃到境外。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这三年他在境外接受特别军事训练,这一次他回国是想在乌市投制造更大的事件,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们行动前,一网打尽,而哈努比,我们需要他的口供,要活的。”燕子说道: “他们是今天中午到达这里的,进村后来,他们的人员就分散了,人员进进出出,到现在分不清谁在哪间房间。全村有二十户人家,现在有六十一名村民,其中大部分是老弱妇幼,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 听到燕子的汇报后,我们知道了这一伙分裂分子的反侦察意识特别强烈,他们选择的这个地方,不仅易守难攻,然后再混淆在村民中,让我们分不清他们究竟会在哪里,如果一旦出事,他们可以劫持这里的村民当作人质。 “哈努比,最擅长的是炸弹袭击,生性多疑,我怀疑他很有可能在这些村民中,劫持一些人质,装在他们身上装上********,如果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可以利用这些人体炸弹与我们对垒。”鬼见愁分析道:“一旦行动,我们的只有三分钟的时间,或者更短。现在我们进行行动布署。” 在任务中,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出现,不管情况有多坏,我们都没有理由去拒绝,而在日常训练中,我们会想到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虽然这是第一个任务,在黑暗中,我们异常沉默,没有激动,也没有紧张。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的方案是由镇供电所切断村子中所有的电源,然后以两人制的小组,进入村中,对每家每户进行电子侦察,找到分裂分子后,再行动。 不过,在行动前,我们必须处理掉村头的“哨兵”。 对我们最棘手的哨兵不是那两名哨暗,而是村头那两只一有风吹草动就狂吠不已的土狗,对于处于这两名在墙角中的狗,我们常用做法就是直接将其麻醉,如果用子弹击中,除非一击击中头部,打中它的身子,狗就会叫起来。 “狙击手准备!”鬼见愁在话麦中说道:“目标,土狗。完毕。” 在一、二、三的倒数后,陆立丰和5小组的狙击手将麻醉针射入那两只土狗。 在热成像下,两名哨兵很容易就找到了,他们两个分别在东西两侧的房顶上,站在一处木制的棚子里,半边身子伸了出来,估计是晚上太平静了,没风,狗也没有叫,无聊地发呆,突击小组躲在一处矮垛子后面,狙击手离他们不过一百米,一切准备好后,鬼见愁才下达攻击命令。 在黑夜中,我只听到一声微乎其微的撞针声音,在夜仪仪中,那两名哨兵的脑袋一拉,软软地倒房顶上。 江新拍了拍我的肩后,我端起95突轻声向村子中运动过去,我们五个两人制的小组分别向规划好的区域摸去,我轻声走到一处房子前,这是土筑成的墙坏,大约有35公分的厚度,窗口不小,却有两层玻璃,电子镜头不可能放从这里放进去,我绕过一个墙角后,到达大门处,门下缝,找到了一处缝隙,小心地将电子软管,慢慢地放到里面。 电子镜的镜头上有夜视和热成像的功能,放到房间内,里面的情况马上就显示到屏幕上了,房间中除了家具和一张床以外,上面睡着两个人,没有任何异常,我打了一个k手势后,我和江新继续向下一家走去。 继续找了三家,都没有任何异常,村子的地势高低不同,很快我们将低处的房屋检查一空,没有发现异常后,那么敌人十分可有就在村子上方的房间内,我们五组分开向村子上方悄悄移动过去。 晚上没有月光,天空的星星像钻石一样撒在黑色的盘子中,五米外的距离就伸手不见五指,一些房间外面亮起的微弱路灯,让能让在远处勉强知道这里是一个村子,如果有人看到现在我们,一定会惊讶的合不上嘴。 十个身影,就像黑夜中的怪物一样,无声无息,来无影,去无踪,一连痕迹也不会留下。 我走在上坡路上,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开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马上隐蔽在一处墙后,这是上方有人开门了,从房间里走出一个睡意矇眬的家伙。 这家伙走出来后,直径走向房间外面的一丛灌木丛处,看着他边走边掏裤裆的动作,就知道这家伙是大晚上起来小便的,这时我看到他背后背着一样东西,在夜视仪下,那是一把折叠托的ak,不用说,这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向江新打了一个手势后,他举着带着消音器的95改,瞄准大门,我轻声地从房间过去,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正在方便的他,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出现,我左手一把捂住他嘴巴,右手瞬间变成刀手,狠狠地砍在他的脖子上,对于这突然其来地袭击,他连意识地没有就昏了过去。 “击昏老鼠一只。完毕。”我在话麦中轻声地说道,很快耳麦中传来两声轻微的叩击声,这是代表知道的意思。 我一把抱起那沉重的身躯,将他放在墙角处,双手双脚绑上尼龙扣,嘴上贴上一张带****胶布。 走到江新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安全,准备进入房间清理。 江新端着枪,慢慢走到房间,在房间的床上还有一名抱着枪睡着的大汉,本来这次行动,除了哈努比以外,别的人可以自由猎杀,不过,本着俘虏不嫌多的心态,睡在床上的家伙,没有让他在睡梦中去见他的主,用****让他昏迷后,我们看到另一边房间中睡着的村民,就不打扰他们了。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完成的。 另外两个小组也找到了三个俘虏,在村口射杀的两名哨兵以外,现在我们一共处理了7名分裂恐怖分子,但是没有找到哈努比,那么剩下的三名恐怖分子当中,就一定有哈努比。 正在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向最后三处村民家时,5小队的一名队员刚走到一处房子的墙角时,猛不防,一盏路灯亮了,雪白的灯光一下子让他不由感到一阵耀眼,这时他马上将夜视仪向上一推,这时看到一个绿色的,圆形的东西从房间里扔向他。 长时间的训练,让肌肉形成了绝对的反应,他的身子向后猛退,向墙角躲去,边躲边叫道:“手雷!” 我在灯光出现的一瞬间就蹲在一处墙后,从耳麦中传来一声手雷的名词时,下意识将身子低得更低了。 轰隆!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接着就是一串熟悉的ak74的声音,有两发子弹打中我躲的墙体上,发出崩崩的沉闷声。 问题来了,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们铁定就顺着枪声方向还击了,但是上面特别要求要活捉哈努比,我们这十把枪,外加村外进行火力支援的两支狙击步枪,如果一齐开火的话,不仅会将哈努比打成筛子,连带说不定会伤及村民,虽然这些村民到时都会被问话,而且在他们中间一定有和境外分裂主义串通一起的人,不过,现在不能打死他们。 想到这儿,耳麦中传来鬼见愁的声音:“全体换上麻醉弹!” 我们这才全部换上麻醉弹弹夹,任务着为了能活捉哈努比,我们每人发了一个麻醉弹夹,弹程只有三十米,哪怕在三米的距离,打中对方,也会死人的。 “麻醉手雷准备!” 我在步话机中叫道,现在我是现场指挥,在现场,我的中尉衔是最高的军衔,结束集训营后,我又上升了一个军衔。 麻的,不能打死,那就用特种手雷轰你丫的,我就不信你就不呼吸了,只要麻醉手雷中充满着大量麻醉气体,爆炸后,波及范围有半径十米,只在吸上一口这种气体,保证几秒后就软在地上了。 我们马上将防毒面罩扣在脸上,第三组和第四组离得最近,向房间中扔了两杖麻醉手雷,一声轻响后,麻醉手雷爆炸后,发出白色的烟体,我们心里默念了八秒后,持枪向房间冲去,这时,再没有枪声,估计对方吸处气体后,全身已经麻痹了吧。 带着面罩冲到房间后,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后门大开。 “他们从后门逃了,追!”我下令道。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因为后面是一望无遗的上山路。 “轮回,刚刚有没有人上山?完毕。”我在步话机中问道陆立丰,他是狙击手,负责火力掩护和外围侦察防御。 “确定没有。完毕。”陆立丰回道。 “a3确定没有。完毕。”5小队的狙击手也回道。 “停下!”我说道,我相信轮回和a3的话,哈努比三人没有上山,那么他们一定还在村子里。 第88章 :追击(一) “他们有十人,全部带有ak74步枪,其中两人身上有炸弹背心,全是境外a号训练营的成员,哈努比是他们的头目,在三年前哈努比在南疆制成一次特大的恐怖袭击事件,当时有七名公安,四名政府官员和十三名边境村民死于那次爆炸事件,然后,他就逃到境外。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况,这三年他在境外接受特别军事训练,这一次他回国是想在乌市投制造更大的事件,所以,我们必须在他们行动前,一网打尽,而哈努比,我们需要他的口供,要活的。”燕子说道: “他们是今天中午到达这里的,进村后来,他们的人员就分散了,人员进进出出,到现在分不清谁在哪间房间。全村有二十户人家,现在有六十一名村民,其中大部分是老弱妇幼,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 听到燕子的汇报后,我们知道了这一伙分裂分子的反侦察意识特别强烈,他们选择的这个地方,不仅易守难攻,然后再混淆在村民中,让我们分不清他们究竟会在哪里,如果一旦出事,他们可以劫持这里的村民当作人质。 “哈努比,最擅长的是炸弹袭击,生性多疑,我怀疑他很有可能在这些村民中,劫持一些人质,装在他们身上装上********,如果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就可以利用这些人体炸弹与我们对垒。”鬼见愁分析道:“一旦行动,我们的只有三分钟的时间,或者更短。现在我们进行行动布署。” 在任务中,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出现,不管情况有多坏,我们都没有理由去拒绝,而在日常训练中,我们会想到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虽然这是第一个任务,在黑暗中,我们异常沉默,没有激动,也没有紧张。 所谓,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我们的方案是由镇供电所切断村子中所有的电源,然后以两人制的小组,进入村中,对每家每户进行电子侦察,找到分裂分子后,再行动。 不过,在行动前,我们必须处理掉村头的“哨兵”。 对我们最棘手的哨兵不是那两名哨暗,而是村头那两只一有风吹草动就狂吠不已的土狗,对于处于这两名在墙角中的狗,我们常用做法就是直接将其麻醉,如果用子弹击中,除非一击击中头部,打中它的身子,狗就会叫起来。 “狙击手准备!”鬼见愁在话麦中说道:“目标,土狗。完毕。” 在一、二、三的倒数后,陆立丰和5小组的狙击手将麻醉针射入那两只土狗。 在热成像下,两名哨兵很容易就找到了,他们两个分别在东西两侧的房顶上,站在一处木制的棚子里,半边身子伸了出来,估计是晚上太平静了,没风,狗也没有叫,无聊地发呆,突击小组躲在一处矮垛子后面,狙击手离他们不过一百米,一切准备好后,鬼见愁才下达攻击命令。 在黑夜中,我只听到一声微乎其微的撞针声音,在夜仪仪中,那两名哨兵的脑袋一拉,软软地倒房顶上。 江新拍了拍我的肩后,我端起95突轻声向村子中运动过去,我们五个两人制的小组分别向规划好的区域摸去,我轻声走到一处房子前,这是土筑成的墙坏,大约有35公分的厚度,窗口不小,却有两层玻璃,电子镜头不可能放从这里放进去,我绕过一个墙角后,到达大门处,门下缝,找到了一处缝隙,小心地将电子软管,慢慢地放到里面。 电子镜的镜头上有夜视和热成像的功能,放到房间内,里面的情况马上就显示到屏幕上了,房间中除了家具和一张床以外,上面睡着两个人,没有任何异常,我打了一个k手势后,我和江新继续向下一家走去。 继续找了三家,都没有任何异常,村子的地势高低不同,很快我们将低处的房屋检查一空,没有发现异常后,那么敌人十分可有就在村子上方的房间内,我们五组分开向村子上方悄悄移动过去。 晚上没有月光,天空的星星像钻石一样撒在黑色的盘子中,五米外的距离就伸手不见五指,一些房间外面亮起的微弱路灯,让能让在远处勉强知道这里是一个村子,如果有人看到现在我们,一定会惊讶的合不上嘴。 十个身影,就像黑夜中的怪物一样,无声无息,来无影,去无踪,一连痕迹也不会留下。 我走在上坡路上,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开门的声音,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马上隐蔽在一处墙后,这是上方有人开门了,从房间里走出一个睡意矇眬的家伙。 这家伙走出来后,直径走向房间外面的一丛灌木丛处,看着他边走边掏裤裆的动作,就知道这家伙是大晚上起来小便的,这时我看到他背后背着一样东西,在夜视仪下,那是一把折叠托的ak,不用说,这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我向江新打了一个手势后,他举着带着消音器的95改,瞄准大门,我轻声地从房间过去,像一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走到他的身后,正在方便的他,根本不知道身后有人出现,我左手一把捂住他嘴巴,右手瞬间变成刀手,狠狠地砍在他的脖子上,对于这突然其来地袭击,他连意识地没有就昏了过去。 “击昏老鼠一只。完毕。”我在话麦中轻声地说道,很快耳麦中传来两声轻微的叩击声,这是代表知道的意思。 我一把抱起那沉重的身躯,将他放在墙角处,双手双脚绑上尼龙扣,嘴上贴上一张带****胶布。 走到江新的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安全,准备进入房间清理。 江新端着枪,慢慢走到房间,在房间的床上还有一名抱着枪睡着的大汉,本来这次行动,除了哈努比以外,别的人可以自由猎杀,不过,本着俘虏不嫌多的心态,睡在床上的家伙,没有让他在睡梦中去见他的主,用****让他昏迷后,我们看到另一边房间中睡着的村民,就不打扰他们了。 这一切都在悄无声息中完成的。 另外两个小组也找到了三个俘虏,在村口射杀的两名哨兵以外,现在我们一共处理了7名分裂恐怖分子,但是没有找到哈努比,那么剩下的三名恐怖分子当中,就一定有哈努比。 正在我们小心翼翼地走向最后三处村民家时,5小队的一名队员刚走到一处房子的墙角时,猛不防,一盏路灯亮了,雪白的灯光一下子让他不由感到一阵耀眼,这时他马上将夜视仪向上一推,这时看到一个绿色的,圆形的东西从房间里扔向他。 长时间的训练,让肌肉形成了绝对的反应,他的身子向后猛退,向墙角躲去,边躲边叫道:“手雷!” 我在灯光出现的一瞬间就蹲在一处墙后,从耳麦中传来一声手雷的名词时,下意识将身子低得更低了。 轰隆! 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接着就是一串熟悉的ak74的声音,有两发子弹打中我躲的墙体上,发出崩崩的沉闷声。 问题来了,如果是平时的话,我们铁定就顺着枪声方向还击了,但是上面特别要求要活捉哈努比,我们这十把枪,外加村外进行火力支援的两支狙击步枪,如果一齐开火的话,不仅会将哈努比打成筛子,连带说不定会伤及村民,虽然这些村民到时都会被问话,而且在他们中间一定有和境外分裂主义串通一起的人,不过,现在不能打死他们。 想到这儿,耳麦中传来鬼见愁的声音:“全体换上麻醉弹!” 我们这才全部换上麻醉弹弹夹,任务着为了能活捉哈努比,我们每人发了一个麻醉弹夹,弹程只有三十米,哪怕在三米的距离,打中对方,也会死人的。 “麻醉手雷准备!” 我在步话机中叫道,现在我是现场指挥,在现场,我的中尉衔是最高的军衔,结束集训营后,我又上升了一个军衔。 麻的,不能打死,那就用特种手雷轰你丫的,我就不信你就不呼吸了,只要麻醉手雷中充满着大量麻醉气体,爆炸后,波及范围有半径十米,只在吸上一口这种气体,保证几秒后就软在地上了。 我们马上将防毒面罩扣在脸上,第三组和第四组离得最近,向房间中扔了两杖麻醉手雷,一声轻响后,麻醉手雷爆炸后,发出白色的烟体,我们心里默念了八秒后,持枪向房间冲去,这时,再没有枪声,估计对方吸处气体后,全身已经麻痹了吧。 带着面罩冲到房间后,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人,后门大开。 “他们从后门逃了,追!”我下令道。 不过,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因为后面是一望无遗的上山路。 “轮回,刚刚有没有人上山?完毕。”我在步话机中问道陆立丰,他是狙击手,负责火力掩护和外围侦察防御。 “确定没有。完毕。”陆立丰回道。 “a3确定没有。完毕。”5小队的狙击手也回道。 “停下!”我说道,我相信轮回和a3的话,哈努比三人没有上山,那么他们一定还在村子里。 第89章 :追击(二) “注意,目标可能就在附近!警戒搜索!”我在步话机中说道。 这时村中走出来到一个穿着防弹背心,带着头盔的人,我一看,这不是燕子身边的小杜么? “我刚刚确认过了,那些都是他的手下,没有哈努比。”小杜说道。 “我知道,他应该还在附近,你要小心点。”我说道。 “零度,过来,有发现。完毕。”步话机里传来45号的声音,现在他的绰号叫虎鲸。 我走到虎鲸所在的房子里,他的枪口对准一人现在瑟瑟发抖的一位老人,如果说这个老人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就是在他的身上绑了一圈********,而他的胸前有一个液晶显示器,绿色的数字一闪一闪的跳动着。 三分四十九秒、三分四十八秒、三分四十七秒…… 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话,他身上的炸弹能将半个村子夷为平地。 我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仔细地看了看了他的身子,再有没有别的炸弹,不过,这一切都是白搭的,因为在他的身体坐着一个拔掉的保险的手雷,如果他一动,炸弹就可能提前爆炸。 “零度,这是一颗高敏度炸弹,任何想拆开它的举行,都有可能造成压力失调,触发感应器而爆炸。拆弹是不可能的了。”耳麦中传来鬼见愁的声音。 “全体都有,4、5小队所有的人,立即撤出村子。完毕。”我说道。 “你是要放弃他么?”虎鲸说道。 那老人听到我的话后,他看着我,没有说一句话,但两只眼神却露出深深的救生**,两行清泪,顺着脸颊,大滴大滴地掉在地上。 “我不会放弃他,听我们命令,给我液氮,所有人离开这里。”我继续说道。 “你是用要用液氮,在极度温度下破坏炸弹中的电子元件?”虎鲸问道。 “对,但成功与否,我不知道,你们先离开。”我说道:“时间只有三分钟了。” “老人家,你放心,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些人有什么关系,但是我们是不会放弃你的。”我说道。 “呸,那些王八蛋,我才没有和他们有关系,这都是我该死的侄子干的坏事,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结交的这帮人,他说是他的朋友,他们一到这里,我就发现不对劲,他们不仅带着枪,还带着几个箱子,不过,他们警告我们,如果我们敢报警的话,不仅要杀光我们村子里的人,我们在外面的亲人,他们也会一个一个的杀死。今天晚上,我就背着这个炸弹一个晚上,当你们来的时候,他们就开启了计时器,让我坐在手雷上。”老人说道,他虽然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声音还是有些颤抖。 “老人家,你是这里的村长吧。”我笑道,边说边将防弹背心中的防弹板取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老人露出有些惊讶的表情。 “我猜的。”我边说的时候,边将防弹板轻轻地插在炸弹与他身体的中间。 艾买提从外面跑了进来,他手中拿着一小瓶液氮。 “谢了。”我说道,然后摇了摇,看着周围的人说道:“你们怎么还不走?” “如果死,就一起死。”艾买提说道。 “去你的,如果哈努比在这附近,他知道这炸弹的威力有多大,但是现在还在村子里,你们说,他会呆在哪里呢?”我问道。 “他们一定在地道。”老人说道:“在村子里有一条地道,是我侄子修的,他之前是为了储存粮食的,现在我知道了,这畜生是用它来干嘛的,那地道就在他房间的床下面。” 我使了一个眼神后,虎鲸看了我一眼,好像在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一样,咬了咬牙说道:“5小队,跟我走!” “4小队,为5小队提供支援,这里交给我。完毕。”我说道。 任务大于自身性命,这是t5的一句口号,当真的面对任务与同伴的生死时,这的确是一个选择题,不过,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听到我的命令后,江新,格力一行跟着5小队,向外面走去。 屋子里只余下我和老人两个人,时间已经只余下一分多钟,但是我还是没有下手,在感应炸弹中,如果感应器一旦受损,就会判断引爆,到时也会死得杠杠的。 “小伙子,不要顾及我这个老人了,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许多事早就看开了,没有想到在我死时,还要背着这么一个污点,可我不是分裂分子啊,国家对我们十分好,政策也十分好,像这样分裂祖国家恐怖活动,天知道这些畜生是怎么想的,如果他们的父母知道的话,宁愿不生出来,也不会生这些畜生。”老人说道。 “老人家,放心,我还想活着呢。”我笑道,那绿色的数字越来越少的时候,时间也就越来越少,我终于摸到电路板的位置,在老人身后。 这时时间只有十五秒了…… 丫的,就赌了一把吧! 我对准电路板和压力装置,按下喷头,就那么一瞬间,我能明显地感到一股冷气扑面而来,在液氮的作用下,电路板和压力装置一下子降到零下一百九十八度左右,在那上面一下子起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虽然在炸弹中间放了层防弹板,但是老人还是感到一阵刺骨的冷。 滴的一声,那绿色的数字在倒计时6秒的时候,停止了跳动,因为供电损坏,渐渐消失了。 老人和我齐齐地吁了一口气。 “炸弹失效了,现在开始排除了手雷。完毕。”我在步话机中说道。 手雷虽然被老人坐着,但是也好搞定,被液氮超极低温后的炸弹一碰即碎,我将炸弹装置于拆下后,将炸弹扔到一处低坑里,然后回头拆手雷。 拿掉保险的手雷,上方的压力变化十分敏感,一般不能超过500克左右,而延时大约在四到六秒,我将老人家后的窗打开,在他家后方就是山脚,没有房屋,也没人,只要我将手雷扔到三十米外的话,啥事都没有了。 “老人家,我叫你起,你就马上起来。”我看着老人说道。 “好。” “起!” 当老人一起身的那一瞬间,我一把把住手雷,向窗外扔出去。 轰隆! 一声爆炸后,我心里一下子轻松起来,这下险情排除了。老人还没有高兴的时候,我一记刀手将他给砍晕了,然后且尼龙扣绑了他的手脚,用麻醉胶布封住他的嘴,让他多睡一会儿。 虽然从表面上来说,他与这件事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也是受害者,当然,这是警察们的看法,但是在特种部队的眼中,一切和事件有关联的人都可能视为嫌疑者。 一些事件,对于公众媒体和人们来说,也许是巧合,但对于t5来说,这就是确切证据。 当我走出房间时,这时前方二十米的房间突然爆出一阵耀眼的火光,伴着这出火光的是一声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一阵冲击波带着尘土狠狠地撞在我的身上,在这股巨大的冲击波的作用下,我的身子向后飞去,一下子撞在身后的墙体上,胸口一闷,不住地咳嗽起来。 过了一会儿才清醒过来,判断出爆炸的方向后,心里一紧,那……那……那不是刚刚4和5小队追击哈努力比所在的地道房子们,而且武警的快速小队已经进村收拾了,完了,我心里一痛,格力、江新、艾买提还有5他们,我们的战友!我的兄弟啊!!!…… “有没有人受伤!”在爆炸处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我一听,是格力。 听到他的声音后,马上向他跑去,在一处全是倒塌的废墟中,他那高大的身子现在灰头土脸的站在那里,他的周围是一个、两个、三个……我数了数,一共七个人,4和5所有的成员都在那里,而武警的快速小队躺在那里,嘴里不时发出呻吟。 “刚刚怎么了?”我跑下去问道。 “刚刚我们找到那条地道,不过那是假的,我们就怀疑还有别的地道,这时武警上来帮我们转移村民时,国安的小杜发现了一个地道口,我们知道这个消息后,在无线电中叫他不要动,不心有炸弹,我刚刚说完后,就发生了爆炸。”艾买提说道。 我听了后,心里一沉,虽然我们和国安是不同的体系,说到底还是自己人,都是为了国家安全,现在他牺牲了,我们心里也不好受。 我快步跑以刚刚发生爆炸的房间,虽然现在双耳还有些耳呜,不过好多了,打开枪上的战术手电筒,我看到在一片废墟中,有家具的粉片,还有生活用品的碎片,在这些碎片上面,带有血淋淋的人类残体,在这些人体残体上看着眼熟的衣物,不用说,我知道是谁。 在强烈的爆炸中,巨大的能量将小杜的身体撕成无数的碎片,刚刚还是一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只是过了那么短短的几分钟而已,再见到他的是,是他的身体的残片。 没人能明白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也许有些人穷其一生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事实就发生在我们的眼前,现在与将来,这样的事不会少见。 爆炸将地道口给完全封死,现在,我们已经失去了哈努比的踪迹。 第90章 :追击(三) 回到临时营地后,所有人一言不发,这次行动是失败的,不仅哈努比跑了,小杜也死了,村子里被炸掉一半,有五名村民在爆炸中死去,可以说,这是一次失败得不能再失败的行动,而且还是我们的第一次行动。 “所有的人听好了。”鬼见愁看着我们说道:“忘掉过去。” “每一次行动,就先想到的不是成功,而是失败了该怎么办?但是失败了能怎么办?文该干嘛就干嘛,我们每次出去,离我们最近的是死神,不然呢?只有习惯了死神,才不会被失败与死亡影响。” “如果你们真的觉得内疚的话,那就找到哈努比。”鬼见愁说道。 “是!”我们齐齐说道。 地道塌掉后,我们通过挖地道的人知道地道的出口在一处干涸的河床处,不过,出了河床后,对方去哪里就不知道了。 为了不引起注意,我们脱下身上的装备,全部换成武警的装备,在外形上,我们与武警没有什么区别。 哈努比想在境内制造影响极大的恐怖事件,那么他就要向大城市里走,当然,也有可能因为这次事情暴露后,他会离开境内,那么需要武警与边防封锁边防线。 我们三支小队与一队武警分别向不同的方向进行追击。 鬼见愁和剃刀两人为一队,我带着4的成员去县城布控。 一个小时后,我们坐着武警的运兵车到达县城,当地公安与民兵已经动员起来,我们在队伍中并不起眼,虽然一身的装备是武警,但是我们有独立的决定指挥权,而是我临时队长。 “零度,如果我是他们,就不会进入人口密集的地域,人越多的地方,警力就越多,眼线也就越多,诸多不便。”陆立丰说道。 县城不大,他在城中最高一栋楼的楼顶上,架起09式狙击步枪,相比起口径为12.7毫米的09式狙击步枪,口径只有5.8毫米的********步枪更适合在城市进行狙击,不过,由于习惯的原因,陆立丰更喜欢大口径的狙击步枪。 “要我说,如果在四小时内没有找到他,那么接下来找到他的时间更长,好在这里的地形比较平坦,没有风的时候,能见度大,轮回,你就是架一个高倍望远镜在四周看看得了,能进城的人与车,不就都在你的掌控中了?”江新在频道中说道。 “对啊,无常,你说得太对了,如果他们要离开这里的话,无论坐车还是走路,总有一段路是平坦的,这样就很容易被在山顶的侦察员发现,那么他只有躲在沿途遇到的村子或者城市再化装出去。现在时间过了四个小时,那么我们应该动员方圆五十公里的民兵,公安力量,在各个山坡上建立起监测哨。”我说道。 “零度,这个方法不错,如果将哈努比的画像撒出去,别的不说,我们塔吉克人第一个找这些混蛋。”艾买提说道。 我马上将想法发给鬼见愁,在高倍望远镜下,南疆的地势还是很平坦的,只要在一处高地建立起监视哨,来往的车辆和人员都在监视哨的眼皮子底下,到时,对方想跑也不容易啊。 差不多到了下午五点中,县城里也一点动静也没有,另外的两人小队和鬼见愁也没有发现,仿佛哈努比消失了一样,寻找就是这样麻烦,你永远不知道对方会在什么地方,何时出现,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星期,或许是一个月后才出现。 千万不要小看恐怖分子的忍耐能力。 过了一个晚上后,我们还是没有发现,在晚上我们五人轮流值班,没有脱衣,枕头枪,就那样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晚上九点的时候,刚刚吃过早饭后,一则消息传来了,离县城约二十公里的一个乡里,一群村民因为一些纠纷在乡政府闹事,双方还发生肢体语言,派出所的民警根本镇不住,那里需要支援。 一听这个消息后,武警指挥部决定派出一个班的武警前去,得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这件骚乱事件发生得太巧了吧,方圆五十公里的乡镇居民们已经得到通知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还有人闹事? 我马上把想法告诉鬼见愁,请他允许我们过去看一下,说一定还有点收获。 得到肯定后,我们就上了我们的猛士,武警兄弟们坐着运兵车早在十分钟就去了,我们在后面跟着过去。 二十公里的柏油公路不长,大约二十公钟后就到达目的地了,不过,当我们到达现场后情况不妙啊,现场已经失去了控制。 一辆警车被掀翻在路边,上面的挡风玻璃全被砸碎,而那辆武警的运兵车也好不到哪里去,上面布满了石头砸过的痕迹。 一群大约有一百一十多名的村民,正群情激昂地围着乡政府,不时向里面丢着石头,乡政府的玻璃全被砸烂了,碎玻璃一地,两名民警的头部被砸伤了,一只手捂着伤口,嘴里用当地话不知道说着会么。 那九名武警戴着头盔,手持着p材质的防暴盾牌,排成一排人墙,防止乡民们再次冲击乡政府,一些尖锐的石头飞过人群,重重地砸在防爆盾上,发出咣咣的声音。 “轮回,到达制高点,严密观察人群,找到主事者,无常你在外围进行策应。霸道、煞神,你们跟着我走!记住,这和我们平时作战不一样,没有命令,不能开枪,完毕。”我下令道。 “是!” 陆立丰和江新接到命令后,两人分别上山坡上跑去。在这里,格力这样的身高和体格有用处了,这家伙个子高,看得远,长得壮,有威慑度,而艾买提长着一张当地人的脸,又会说当地话,要他喊话,效果会好多了。 人群将乡政府围得严严的,我们想到达里面是不可能,也不可能和他们商量下,让他们让个道,让我们进去。 不过,像这样的事,有格力,就好办多了。 “注意了,大家都让开一下啊,冲过来了。”艾买提向人群喊道。 人们的被这大嗓门一下子吸引了过来了,这里头戴特大号头盔,抱着一根六米长,十公分粗的圆木,在格力手中好像一把长矛一样,他像一头公牛一样看到目标物后,大吼一声,抱着圆木直直地向乡政府冲去。 所有的人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情景,一个身材高大结实的武警,仿佛像九天战神一样,用圆木当长矛,带着一腔无所畏惧的惨烈气息,叫吼道,一往无前的向人群中冲击来了,他叫吼着,冲刺着,仿佛那不是一个人,而是带着远古气息最精锐的重甲骑兵。 人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冲击法,看到格力冲过来的时候,人们下意识的地向两边闪过去。 武警三班的三班长,面对过激的人群时,有些焦头烂额,人们向他们扔石头,扔烂水果,撒沙石,但是没有命令,他只有死死的抵挡在这里,发出去的信报,也音讯全无,一时之间他有种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有些悲观。 这时他看到面前的人群有些动摇了,人们好像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一样,居然齐刷刷地让出一条道路来,当他抬起头看到前方时,他看到一名武警抱着长长的圆木,叫吼着向他这里冲过来。 他认识这个又高又壮的家伙,像这样个体太过显现的家伙,在县城里想不显眼都不可能,不过,他知道他们不属于武警管辖,而且听说他们身份很神秘,在这样的情况下,看到他们,就想在亲人一样,就像在绝望中看到希望一样。 “避让!避让!”三班长大叫道。 我和艾买提跟在格力的身后,一路无阻地到达了破碎的乡政府里,格力更牛,站在门口,六米长的横木像拿了一根牙签一样,在手里一横,大声叫道:“来者便打!” 虽然当地人听得懂普通话,不过这样有些文绉绉的话,再加上他的语速太快,一些人甚至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这家伙和刚才的武警不一样,很是霸道,不好惹的样子。 人们不知道格力说了什么,不过,好在艾买提可以帮他们翻译一下,这样一来,效果就大打拆扣了,但是看到格力一副张飞式的凶神恶煞,一时之间,人们也没有再动。 “牛,你真牛,很威风。”我站在格力的身边说道。 “那是,我是谁?我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格力说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为了保持威严状,没有像以前那样的嬉皮笑脸的,看着他今天这样的表情,我知道他心里现在有些乐开花了,不过,这表情加上这句话,怎么看都有些别扭呢。 “你们来了,太好了,刚刚差点儿就出事了,本来我们刚到这里,只有五十多人,我们刚下车就受到他们的攻击,不知道从哪里出来的人,一下子,人数又增加了一倍。”三班长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发出通报么?”我问道。 “发出了,不过,信息石沉大海。我们也接收不到信号。”三班长说道。 听到他的话后,我心里不由一沉,感觉出大事了。 第91章 :追击(四) 我打开自己的步话机时,发现耳机里传来滋滋的电流声,甚至连江新和陆立丰都联系不上,千万不要告诉我这里电信信号不好,手机联接不上,如果真是这样,可我们的军用频道是什么回事? 这附近一定有电子干扰装备,一个小小的乡中居然有电子干扰器,而且还能干扰军用频道,事情大条了。 很快我了解道这次事件爆发的原因,原来市里决定修一条高速公路通过这里,公路会经过村中,一些房屋会拆掉,消息只是传来三天而已,具体的搬迁方案与补贴还在计划中,甚至连乡政府都不知道具体的方案。 结果今天一大早,就有村民群情激昂的跑到乡政府,质问办公人员:为什么要暴力拆迁他们的房屋,听说如果不让拆,还要打死人?! 面对这样气势汹汹的质问,乡政府的人们一脸色惊讶,有这样的事?不要说没有听过了,而且也不可能发生,不拆要打死人?连高速公路的具体方案都没有下来,只是前几天有人过来测绘而已,如果地理条件与施工条件达不到,高速公路会改道都说不定,没有想到居然有人这样说。 面对乡政府和驻村干部们的解释,没有人听得下去,就在这个时候,人群中响起一个声音: “不好了,政府打人了!” 人群转过身,一个女人和一个少年捂着头,流血直流,所有的人惊愕了,那女人和少年指着乡政府的方向,所有的人抬起头看过去时,又有三块石头从乡政府的院子里扔出来,重重地砸在来不及躲避的一个老人头上,当场鲜血直流。 乡政府是一个四合院,事情发生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出来了,现在居然有人里面往外面扔石头,这还了得!?如果不解决这事的话,村民们的情绪就难以平息不下去。 但是人们走到四合院里时,根本没有看到一个人。 “快来看啊,这是他们的文件,他们就要拆掉我们的房子。”一名村民抓起四合院上一张红头文件大家地说道。 桌子上不止一份这样的红头文件,上面的内容还真的是说明让各村乡组织配合拆迁工作,如果有人敢反抗的话,一律按犯罪处理,公章,文件格式还有模有样。 面对这样的“铁证”,乡干部们哑然了,这份漏洞百出的文件,不仅让所有人的相信了,还十分相信了,打人、丢石头、红头文件,面对所有的“铁证”,乡干部们再解释都没有人听了。 “他们对我们这样,我们不是羊羔,我们要反抗!反抗!”有人用当地语言喊道。 “打人啦!打人啦!”那名刚刚说完话的村民,就被两名穿着公安制服的人按在地上,抡想木棍就揍,这还了得。 村民们马上和对方干起来,也开始攻击乡干部打起来,乡里的确有人报警,不过是在一分钟前,不过,这些民警也来得太快了吧,而且一到到大打出手?而且两人的面目,也是陌生的。 最后事情就发展到,当派出所的民警来的时候,他们刚刚停下车,还不明白出了什么事的时候,怒火冲天的村民们就直接接他们的车辆给掀翻了,再用石头砸烂,在最后的关头,一名民警打电话报告了上面,于是,半个小时后,一支武警就到了。 事情就变成我们来到时,看到的那场面。 听完整个过程后,我不禁想对策划这一切的人翘起大拇指,对他说:高!真高!真他丫的高! 面对所有“证据”,我只能说真他丫的漏洞百出,还能再低级一点不?不过,这些证据都起到了作用,我只能说,我们,包括外面的人都被利用了,如果控制不好的事件的话,事件就越发扩大。 我隐约地感觉,这件事和哈努比脱不了关系,而且他的人就在这其中,或者就在这附近。要控制事态,就必须先找到他。 我将艾买提拉到房间,说道:“现在你解下装备,换上常服,敌人很可能就在这附近,我们必须找到他,摧毁电子干扰器,不然,外界就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时间越长,事情就越复杂,你出去,通知轮回和无常,你混到当地人中去,没有人会认出你,因为这里有几部分人,他们有的彼此不认识彼此。” “好,我明白了,我需要时间。”艾买提说道。 “好,我给你争取。”我说道。 艾买提在一名乡干部的带领下,去到住宿房里换装。 听着外面吵闹的声音,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大步向外面走出去,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找不到幕后,他在暗,我在明,我就会被他牵着鼻子走。 走过门口时,我晃眼看了一下日历,上面显示到今天是5月8日,再看了一眼农历,那数字好熟悉,脑海中一下子闪过许多念头:今天是我生日,是我二十一岁的生日。 没想到一晃眼,有两年多了,两年了,一些和我一起入伍的士兵们有的,该复员了吧,两年多了,我都有两年没有再见到她了,不知她一切可好,有没有收到我的信呢? 21岁,多美好的岁月,它比起十八岁不再幼稚,正是真正的青春年华,这是一个最好最舒服有时间,追女孩、打游戏、学习或者工作,哪怕没有钱,你也可以安慰自己还年轻,一切都可以重头再来。 21岁,我们唱着歌,对未来有许多规划,也许你现在在上学,也许在工作,也许为自己那微薄的工作而不满,也许有了自己心爱的,却不敢表白的女孩。但那又有如何,害怕失败么?那又如何? 21岁,你如果觉得生活对你十分不如意,但是你真的去努力过么?真的去好好用心学习,努力过么?真正的检讨过么?如果你的生活不如意?请跟大声地我念出: 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 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 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 有风,才能飘扬! 有雨,世界才会清新! 那,你还怕风雨么? 许多年后,我那真的羡慕你们在阳光下觉得不阳光的21岁。 而我那天那秒在想什么呢? 21岁,我,袁睿,总参直辖中国陆军t5特种作战大队,中尉军衔。 21岁,我,袁睿,虽然还能说自己是一个愣头青,但那是对于中国与五十六个民族的愣。 21岁,我,袁睿,那天,我在那天的那个地方,军衔最高,根据中国人民解放军战时与紧争事态处理条例,我是那个地方,军事力量的最高指挥官。 我们有武器,我们有训练有素的战士,在与外界失去联系的情况下,我完全可以自行作主,如果我一个决定,十几支突击步枪就可以突突开火,瞬间血流成河。 从来没有想象,在我21岁的生日那天,我的一个命令,可以决定许多人的生死,可以改变许多人的命运,甚至决定一支军队的声誉。 但我能做什么呢?哪怕那些村民再激动,向我们扔再多的石头,我只能下令,坚决不能开枪! 不要问我为什么?请看我们肩上的肩章。 不要问我为什么?请听听我们的名字。 请,不要问我为什么那么懦弱?那么胆小?那么害怕? 请知道,我们的名字叫人民子弟兵,知道是什么叫子弟兵么?就中国人民的儿子,百姓就是我们的兄弟姐妹,父亲母亲。如果你的亲人,只是途中迷茫,你会放弃自己的至亲么?你会向亲人开枪么? 你们不会,因为,我们是人类,不是畜生。 从四面八方赶过来的人越来越大,大人、小孩、男人、女人、老人都来了,有的还是一一家人出动,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愤怒,而这种愤怒不是对着那些幕后的人,而对着我们。 啪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 无数带着他们愤怒的石头,烂水果,沙土狠狠地砸在防暴盾牌上,那防暴盾不一会儿就变成仿佛是从垃圾堆中捡出来的,污痕满盾,一些地方开始出现裂缝,看着外面已经聚起三百多人的场面,我转身对巴古乡长说道: “巴古乡长,你带你们的工作人员先走吧,离开这里,向上级报告!” “那你们呢?”他问道。 “这里就是我们的阵地,这里代表我们军人尊严,党和国家的尊严,我们不能撤,也不能丢。”我的语气缓慢而坚定。 “不行,这里是我的家乡,也是我工作的地方,我也不能走,也能不丢下,我是一个党员,一个真正的**员,我一生从不贪污,也讨厌任人为亲,只希望用自己的能力,将家乡建设得更加好,人人更幸福,哪怕是累死,也是值得的。 遇到困难,真正的党员,从来没有一个逃走的。所以,你不要劝我走。”古巴乡长盯着我,缓慢而坚定对我说道:“中尉同志,请允许我们与你并肩站在一起,让这些被坏人利用的乡亲迷途知返吧。” “是,党员同志!我们很荣幸与你并肩站一起。”我狠狠地向他敬了一个军礼。 这世上总有一种人,面对绝地总能知死而不辱,闻鼓必忘死,义无反顾地站在最前方。 看着面前的人群,我笑了,我突然笑了,突然大声地笑了起来,老子这兵没有白当。 就在这个时候,地面传来微微的颤动,时间渐推,颤抖越大,仿佛千军万马来到一样,这声音,不是车辆的声音,是马蹄声,是附近的牧民们? 我心里一沉,事情越搞越大了! 第92章 :追击(五) 大约七八十匹体形高大,健壮的马匹从公路上冲了过来了,马匹在奔跑时,大地在颤抖,溅起无数的的尘土,仿佛如沙漠中择人而噬的沙尘暴一般,牧人们在马背上大声地呼叫,一时之间那冲击力十足的马匹用最快的速度直直地向我们这边冲过来。 看到这情景,我心里一沉,我们能用全部力量阻拦人们继续推进,但是在马匹的冲击力下,我们这道人墙真的不堪一击,一旦我们被冲击,那么一切就完了,我和我身后的人们,的下场很不妙。 我必须下达命令,所有的兄弟都看着我,在他们的眼神里流露出的一种信任,但却没有半点害怕。 “所有人准备!”我高声地叫道。 “呵哈!” 九名武警,三名t5士兵大声地吆喝道。 碰! 十一张盾牌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重实而沉着的撞击声,巨大的声音,让人们心里一震,如果刚刚我们像一只温柔的羊羔,这一刻,就变十二匹目光如剑的野狼一般。 “所有人准备!”我再次高声大叫道。 “呵哈!”十二名士兵使出全身力气,高声叫道,黑色的防暴棒重重地砸在盾牌上,那声音仿佛如海啸中的雷声一样,巨大而震耳欲聋。 碰! 十一张盾牌再次齐齐地砸在地面,人群们看着这一切,天知道这些士兵用了多大的力量,当盾牌重重地砸在地面时,地面居然传来颤动。 “呵哈!” 碰! “呵哈!” 碰! …… 渐渐的,人们开始后退了,后退了,刚刚还激动的双眼,慢慢露出一丝恐惧,没有人想到真正的军人露出自己的獠牙时,展示出自己的杀气时,那种只属于战争机器特有破坏能力,远远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 一起一落,一起一落,再起再落,在一声又一声的号子中,大地在颤动,天地之间升起一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惨烈气息,所有人开始害怕了,甚至一些小孩被吓得哭出声音来,大人马上带着小孩离开这是非之地。 轰轰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几百号村民们看到马背上的牧民,仿佛找到了可以和这群“敌军”对抗的力量一样,大声欢呼起来,不过,在刚刚刻在内心恐惧下,怎么欢呼,好像小孩在向大人求助一样。 “所有人子弹上膛,打马不打人!”我大声下令道。 我不知道自己下达的这个命令是与否,如果对方向我们进攻,我们死了无所谓,但是我们身后的二十多名村乡干部却是无辜的,在他们当中有刚刚毕业的大学生,还怀有身子的女人,还有年纪过花甲的老人,他们是无辜的。 我知道,一旦我下达命令,不仅仅赌上的是在军队中所有的前途,也赌上了今后的命运。还有这群执行命令的士兵们,也将会受到牵连。 哗啦! 所有人齐齐拉了下保险,十二张年轻的面孔下是一颗颗跳动的心脏,现在站在这里,由不得他们害怕,由不得他们后退。 军人,是一群永远不知道害怕与后退的群体。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候,在高速冲击而来的马匹上,一名带着的牧民,大声喊道一声“吁”。 高速奔跑马匹像风一样冲向前方,在牧民大声一吼后,那马匹竟然在短短的五米之内,一下子刹住了奔跑的身子,以后蹄用力,双前蹄向上,马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冲击的动作一下子停了下来。 如果说一个人做到这一点,不算是什么,但是七八十个牧民一齐,几乎在同一时间停止前进呢?如果在古代,这样的一支骑兵部人,是所有国家梦寐以求的最强军事力量。 这样的马术太精湛了,哪怕对方来意不明,那动作,我也不得不承认……太帅了。 从马背上跳下来一个身材高大,有些年纪却健朗的老人,他走向我们,边上所有的村民看着这位老人和他身上后牧民,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脸上露出一种复杂的眼神。 “请问,这里是谁在负责。”老人看着我们说道。 这声音有些熟悉,我仔细一看,咦,这不是阿里买提大叔么?两年不见,好像比以前更年轻了啊。 “阿里买提大叔?”我问道。 “嗯!?”老人听到声音后,看到衣服有些脏乱的我,看着我,慢慢地,双眼露出一道柔光。 “是你啊,小袁,你在这里啊。这我就放心了。”阿里买提大叔认出我后,大声地笑道。 “阿里买提,想不到你来这里了,这里是我在负责。”我说道。 “有人跑到我们那里,告诉我们,政府要修一条高速公路,要强拆当地居民们的房子,如果有谁不从,就打死谁,现在,就是我们要为自己争取利益的时候,还说,再不能放任政府欺负我们了。” 阿里买提大声地说道,人群中听到他的话后,许多人点了点头,露出深以为然的眼神。 “不过,我就纳闷,什么时候政府变成土匪强盗了,土匪强盗那是旧时代的达官老爷们的作为,新中国的政府从来对我们都是好好的,我们都教育自己的子孙,长大了要为社会做贡献,去当兵,保家卫国。 我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都没有听说过,现在会有这样事发生。于是,我就来看看了,是什么样的人在捣鬼。 我们塔吉克人从来都讨厌那种在背地里搞事,破坏国家和民族团结的小人。” 听到阿里买提的一翻话后,我就放下心来,虽然没有支援,现在这些牧民就是我们的援军,打了一个手势后,所有的人都放下了盾牌,有的甚至还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这小子不错啊,长得很结实,我在老远就看到他了。”阿里买提看着格力笑道。 听到这话后,格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好没有说出他那句我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的格言。 听到阿里买提的话后,人群中一些人露出失望的表情,一些人开始交谈起来,好像认同阿里买提的话一样,甚至有几个人认识阿里买提,还向他打起招呼。 我飞快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给阿里买提说了一下,现在这情况下,人们不相信我,但会 相信阿里买提的。 听到我的话后,他的脸上露出沉思与愤怒的表情,老人很快就分析出这件事情的漏洞,他大步走到花坛上,站在最显眼的地方,看了看面前的村民,清了清嗓子说道: “乡亲们,我们朋友们,在这里,请大家听我说两句。 你们不觉得奇怪么,一直以来,我们能这样的好日子,是谁给的?是天上掉下来的?还旧时代有那些大爷给我们的?我们大多数人,家里都有老人,从小到大我们都听说过老人们讲过日子是怎样一天一天的好起来的。 但是,这些好日子,不是天上掉的,也不是别人给的,是党和国家给我们的,解放后到现在,我们的政策越来越好,生活越来越好,除了听说过,外面的人看不惯我们过上好日子还有那些旧时代在外面遗子看不惯我们当家作主,他们时不时来打乱我们的日子,残害我们的同胞。 什么时候,你们听说过党和国家变成坏人啦?! 没有吧!” 阿里买提中气十足的大声说道,一些人听到这话后,露出深思的表情。 “为什么我们会常被那些坏人利用?是因为我们笨么? 不是! 是因为在这块土地上的人们,善良、勤劳、团结、热心、讲义气,这些是我们的优点,也恰恰是那些了解我们的坏人,利用我们的原因。 我们可以为了家人,为了朋友两胁插刀,毫无含糊,为了自己的家,可以和豺狼拼到底,正是我们的纯朴,才给了那些坏人可乘之机。 只是一面之词,我们当中有些纯朴的人,在一气之下就来质问了,你们仔细想一想,你们看到的,发现的,难道不可疑么?当你们来到这里,有人打你们,政府会在背后做这样下三滥的事? 你们找到的文件,有谁杀人会留下字据?哪怕是傻子也不会。 我亲爱的朋友,我亲爱的乡亲们,我们是被人利用了啊。今天我们所作的一切,都是被那些坏人利用了啊。” “阿里买提,你说得对,我们的确是被人利用了,这么多年,我们的好日子,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政策好也不是天上掉下来的,是党和政府给的。我们是被披着人皮有狼给蒙骗了,给党和政府添麻烦了。”人群中一位老人应声说道。 “是啊,今天中午,我在家里喝茶时,一个陌生人冲到我房间来告诉我,我的儿子在乡政府被人打死了,让我快去,于是我就叫上邻居、亲人、朋友赶了过来了,过来了,就听有人说政府打死人了,我就……我就跟着他们闹起来了。”其中一名老人也说道。 “是啊,我也是一个陌生人告诉我亲人在乡政府出事了……” 人群中传来越来越多的说话后,大多数人猛然发现,自己好像……真的被骗了。大多数赶过来的时候,看到有人情绪激昂地在打砸乡政府,脑子一热,就加入这场破坏当中。 当真相被揭露的时候,绝大部分人们看再我们和乡政府干部的眼神,露出一种深深的内疚,我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阳开始西下,阳光照到对面,突然一道耀眼的光照过我的双眼,那是一种熟悉的反光,是瞄准镜的反光,想到这儿,我心里一惊,大叫不妙,向站在高处的阿里买提扑去。 刚刚抱住他的时候,我就听到一声枪声,背后传来重重的撞击,一股巨痛传到脑海。 第93章 :追击(六) 我中弹了! 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在伴随着一股巨痛,一股无力感涌上我的全身,身边传来人们的惊恐声,人们惊恐着,叫喊着四处逃去。 叭! 空气中又传来一声枪响,躲在窗后的枪手被陆立丰一击击中。 “怎么了?你中弹了?”阿里买提大叔有些紧张地问道。 “没事,死不了。连狼都吃不了我,这点还怕什么?”我勉强挤出一个笑容说道。 “报告,我找到干扰器了。”耳麦里传来艾买提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后,我不由松了一口气。 “全体注意,现在哈努比很可能趁着混乱制造事端,不要管我,我没事。防弹衣帮我挡了子弹。”我说道。 “明白。” 艾买提换上便衣后,便混入在人群中,他那张脸并没有引起当地人的怀疑,他站在人群的最后,这方便观察人群,在人群中他看到有一名长着大胡子的男子,情形十分可疑,每一次他叫得最凶,也喜欢移动自己的位置,每到一群人的身边,不一会儿他就和别人私私窃语,很快听到他的话的人,情绪就会很激动,艾买提便盯着他。 大约五十分钟后,大胡子看了看人群,人群的情绪很是激动,不时向乡政府扔石头,他很满意这样的状态,于是便悄悄地离开人群,向巷中走去,边走边向张望,看看有没人跟踪他。 在他的后面当然没有人跟踪他,因为艾买提在房顶上了,在南疆的乡村的房子,楼层不高,大多数为一两层,楼顶上很理平坦,房道之间差不多才三四米宽,对于一般人来说,在房子上跳来跳去也许比较麻烦,不过,对于艾买提来说,那可没有一点儿的难道,而且还能做到悄无声息。 大胡子并不知道,自己的一言一行已经落入别人的眼中,他在巷子中转了几个弯了后,到达了一处小门外,再次看了看后面没有人后,便轻轻叩了一下门,二叩一击。 门开了,露出一个年轻人,他警惕地看了看外面,随口问道:“外面怎么样?没有人跟踪吧?” “没有,你把视频都录了吧?”大胡子问道。 “录好了,现在就只差一点火侯了,刚才如果你在从政府里面多扔几块石头就好了,还有那些文件,也录得很清楚,这一次他们的政府一定有苦说不出,哈哈哈……”年轻人阴阴地笑道。 “那是,到时这份视频在国际上一传播,看看中国政府怎么说,哈哈哈……” 两人不知道自己的话已经被人录下了,正在高兴的时候,突然从天窗下跳下来一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艾买提就将两人给搞定,不过,还是没哈努比的踪影。 “说,哈努比在哪里?”艾买提问道。 “哼哼,汉人的走狗。”大胡子恶狠狠地说道:“他不在这里,但他无处不在。” “你们这群东西,生活在这片土地上,却做汉奸,放心,你不说是吧。”艾买提笑道,正在他准备用刑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阵马蹄声。 “哈哈哈……我们的人来了,你们这些汉人和汉狗都去死吧。”大胡子笑道。 艾买提二话没说,一记刀手将他打晕,再将两人给绑得严严实实的,这时他看到一台仪器,仔细一看,这就是电子干扰器,虽然外面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如果通信恢复不了的话,他出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大忙,不过干扰器上有加密,他想了下,便静下心来先解开密码再说。 二十分钟后,支援部队终于到达了,但是大多数村民还是没有走,他们都要求留下来,主动说明这次事情。 但是哈努比还是没有踪影,通过审讯那么录象的年轻人,我们才知道这一切虽然是哈努比策划的,不过,他真的没有在现场,而是进行遥控指挥。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由有些懊恼,又一次让这家伙逃走了\/ “不好,你流血了。”江新有些惊呼道。 这时我才感觉,左肩还真有些痛,我慢慢的脱下装备,脱下防弹衣,一名武警军医看到后,松了一口气说道:“子弹镶在防弹衣上,只是弹尖进入身体一点,问题不大,消下毒,吃点消炎就行了。” 在这次暴乱事件的发生,第一次让我们意识到哈努比比我们想象中还在难缠,不过在一个月的时间内,我们仍一无所获,而在暴乱发生的第四天,我们就回到基地,在这一次行动中,4小队荣立集体三等功,这让5和6小队眼馋不已,还说如果那次他们在的话,哪还轮到我们? 而我却得到一张奖状……优秀军官的称号。 再接下来,在紧张的训练中,开始忘掉这件事。在t5有许多任务案例,每一次行动记录,都会清楚的记录出行动的时间、人物、装备、预案、细节等,同时还会将队员在行动时的健康与心理活动都会描写出来,有时还会精确到在任务中用了多少弹药等。 可以说,t5的每次任务案例拿出来,就是一个电影剧本。 “还记得莫斯科大剧院事件么?那次人质救援行动是在没有任何情报下进行的,什么情报也没有,便会让任务的失败率增加,从而造成了人质伤亡。”鬼见愁说道:“我不可能永远和你们呆在一起,你们要学习单独执行任务,做出决定。” 什么叫戏剧性?人生总是充满着戏剧性,比如,有一个人今天贫困潦倒,第二天这家伙中了五百万的彩票,这就叫戏剧性;再或者,有人觉得他和他老婆特别相爱,结果晚上一不小心,发现了老婆出轨的记录,这也叫戏剧性……由于,我们得出戏剧性就像上帝的玩笑一样,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人生,没有谁能意料,发生的好的或者不好的意外与转折,这就叫戏剧性。 我一直是向一名好的战地军医发展,结果一不小心暴露出指挥才华,结果上面就将我向特种指挥军官的方向培养,用格力的话说就是:从此,这世上少了一个名医,多了一个鬼点子百出的坏家伙。 这就是人生的戏剧性,我一生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呆在孟雪晓的身边,没有想到,本来该当医生的,结果丛军了,又从军区医院转到特种部队,本来是要混成一名普通的小兵的,结果成了一名特种军官。 这就是人生的戏剧性。 说到这儿,就聊聊了我们的训练科目吧,不是所有的特种科目在网络上就能找到的,网络是一个好东西,但也是一个混蛋东西。 就像在网上,永远不会有人告诉你,所有的战争都必须基于情报,情报对战争有重要?当年红军能安全到达延安,你以为真的是靠的那几杆枪?在二战的时候,希特勒如果不是错误估计了盟军登陆的方向,二次大战的进程还会改变一下;第一海湾打的是什么?就是全信息情报战。 所以说,所有的战争行动都建于情报工作上,虽然现在军事作战有卫星地图了,如果你真的以为卫星是万能的话,那么就准备等着找死吧。 而情报,它的包括十分广义,敌国的政治、经济、文化、工业、教育、人口、社会结构、城市详细规划与商业等等都属于情报的范围,哪怕山间的一条小路、一座桥的结构、河面的宽度、村庄大小、人们的意识、粮食基地、下水道出口等等,这些小细节都属于军事情报的范围,在战争时,这些小细节可能决定一次战役的胜败。 情报,所有的战争都基于情报。 在特种战术中,室内近距作战是现代特种部队常遇到的情况,俗称qb,特种部队不一定像电影里面演的那样,一定要全脸的丛林迷彩地在深山老林里活动,随着任务的不同,很多时间我们也会在城市时执行任务。 军队的特种部队是很少参加国内人质救援行动的,因为国内的事都会由国内公共安全专家们负责。但是城市作战与境外作战却不可能少的。 按照惯例,国内发生一些大型持枪事件如果公安特警处理不了的话,就是武警的反恐部队上。如果连反恐部队都处理不了的事件,基本上就得靠军队出面了。而军队出面的话,大多时候对方不可能有活着的机会,因为军队的训练理念就是把敌人给打死,往死里打,在行动中,哪怕打中对方的眉心,也都会去补上两枪。 千万不要相信影视作品中,特种部队行动的时候,一枪干翻对方后,就啥都不管了,就抱着情人乱啃,错了,在真实的环境中,击中敌人后,再补一枪,再上去将对方的手中的武器踢开,如果可能的话,再补一枪在要害,反正让对方死得不能再死就行了,这时再确定人质的安全,不然,敌人没有死透就不管,很可能会出大问题了。 如果用四个字去概括这些鸟人的话,用冷酷无情就行了,冷酷到什么程度呢?你会怀疑他们是不是人类。 第94章 :水训练 天气渐渐地暖起来的时候,我们的科目也开始增加了。有时鬼见愁心血来潮的话,会把我们拉到沙漠里,然后每个人全副防化防核装备在沙漠里跑着。脚踏在沙子上比在硬地上吃力多了,而再穿个密不透气的连体衣,那滋味可真难受,一个小时后衣服里都可以拧一瓶水出来了,当然,鬼见愁是不会让我们带水的,从防化服里拧出来的水,就是我们的“矿泉水”。 刚开始,大约五公里后,我们都一个趴在地上像累死的狗一样,只有吐着舌头出气儿了。 在t5中,有一些可选修的训练课目的,因为这些课目只是为了增加士兵们更佳作战技能,但是这些训练搞不好,对士兵身体的损伤力会很高的。比如说是极限训练,所谓极限训练士兵在极端环境中的正常作战训练。如说黑暗训练,就是在完全不靠夜视装备在完全黑暗中进行正常的作战训练,当然了,我个人觉得能通过这项训练必定是天生异能的人员,因为没有几个人能像猫眼那样夜晚视物,而我们最多是在陌生环境中达到听声射击。还有什么极端寒冷训练就是光着身子在冰天雪地里进行作战,这点还有点靠谱,但是一不小心发生了冻伤的话,可以产生永久性的身体损伤,所以这一课目也是选修的。 在t5中进行最多的也许就是水训练了,所谓的水训练就是在各种无水条件进行的训练。首先人员在各种缺水的环境生存下去,然后作战。 每过一段时间,我们每个人会从身体里抽取200的血液,一是为了基地血库的有足够的血浆,以备不时之需。第二种原因就是为了能在战场上缺血时能活得更久一些,大家都知道女人造血功能远远比男人更好一点,是因为女人在每个月的生理期间身体会流失部分血液,这样骨髓中的造血能就比男人更加活跃一些。 人体每天大约需要1.5公升左右的水份,如果在缺水的状态下就会产生头晕、心悸、无力、幻觉、行动缓慢等现象,再严重的时候就会挂了。而在战争环境中缺水的情况是常见的,而在敌后这类情况也不少见。所以水训练的意义在于让士兵在各种缺水的环境下能活得更久。 不过,所有的选修科目,对于字开头的三个小队来说,就变成的必修科目,唉,试验型的特种部队就是这样要人命。 而水训练最好的两种地方一是在沙漠,二是在丛林。因为人体在这两个地方,身体水分流失最快,需要大量地补充水份。 在各种恶劣的环境下,想活下来,首先是不断增强自已的生存意志,这是十分重要,因为只要有了生存意志,人才会行动起来,甚至做出自已以前不曾做到的事。 在沙漠中人体的水份流失极快,皮肤与毛发都会很干燥,你的身体出的汗也许在你没有感觉到的时候,已经蒸发了。这时合理的补充水份是很重要的,正常的做法是多次少量的饮水,然而在沙漠中的水训练可没有水让你喝的。 “6月4日星期二晴” 我在笔记本上写道:“今天是第二天进行到沙漠,从昨天起到现在我们进行了大约五十公里,没有喝到一滴水,我想现在血液的稠度应该很高了吧,时间长了,很容易得肾结石的。身上的装备有三十公斤,有点沉,嘴唇都快破裂了,唯一唇膏已经被我们五个人都瓜分完了……” 我合上笔记本时,太阳正在我的头顶,昨上还是冰冷的沙子现在已经很烫了,每次作训时鬼见愁都会要求我们写什么训练笔记。虽然意义是重大的,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很费体力的事儿,哪怕只是让我们动动笔。 英雄气慨这四个字对大多数当事人来说是一件挺狗屁的事儿,因为没有哪个愿意自个找罪受,而且还是很要人命的事。 在用布搭起的简易帐蓬里,陆立丰抱着他的09式狙击步枪睡着了,那时09式狙击步枪,还属于保密阶段,只供特种部队使用,相比起88狙来来,09式沉重多了,在体力消耗严重的情况下,一分重量会增加一分体力消耗。 看到陆立丰熟睡的样子,我觉得狙击手也挺不容易地,除了能趴在地上像个石头外,就像吃饭的家伙就比别人的拿着累多了。 “怎么样?”我说道。 “还好。”江新回答道。 “零度,你觉得我们会不会得尿结石啊?”艾买提面向东面警戒时不回头地问道。 “从医学上来说,会。因为人体在经常缺水的情况下,血液浓度过高,也没有足够新陈代谢的水分,会在排泌系练形成结石。中医认为十人九石就是这样来的。得了结石的人不能喝茶,牛奶,豆奶等酸性物质。” “不要说了,还是是省省力气吧。”格力说道:“说话也浪费力气的,省点力气也能多走几步路。”格力说道。 “霸道,得了吧,你又不是读书的材料,就一把力量还行。”江新在一边说道。 “是么?上次在格斗课上窜上跳来着?”格力回道。 “特种部队不与敌正面交手……” 叭! 一声枪响后,支撑帐蓬的棍子被打断了。 “十点钟方向!” 陆立丰猛地一个惊醒叫道。 “靠!”江新嘟了一句,心想这小子刚才有没有睡着啊。 “嗒嗒嗒……” 格力手中的机枪响了,冒着硝烟的弹壳一个一个地跳到地面上,地面上很快就有几十弹壳了。 “目标消失了。”陆立丰观察了半天道。 “江新,收拾帐蓬。其他的人,警戒!”我说道。 我们谁都知道这一定是剃刀那丫搞的鬼,看来正午我们是不能休息了,这****的水训练真要人命啊。 确定安全后,我们五人按照着箭形队伍前进了,大沿帽下每个戴着一个墨镜,艾买提在前面但任尖兵走着,每个人的枪口负责一个方向,我们的距离是五米远,这样是为了防止地雷与意外发生。当然了在丛林中我们之间的距离可能会更近一些。 很多人会认为在沙漠中要穿得宽松一些,为了更加凉爽些如果穿个短袖的话会更好一点。其实这样的认为纯为瞎扯谈,在沙漠中最珍贵的是什么?是水。在沙漠中人体的水分比在别处流失得更快,所以你得想办法保存你身上的水,包括你的汗水,所以很多有经验的人都会在沙漠中带个围巾就是这样的道理,只要不会在中暑的情况下,尽量不要暴露你的皮肤。这就像长年在沙漠中的阿拉伯一样,有让见过他们在沙漠里穿着短袖的?都是长袍,头戴帽子,原因就这里。 然后关于沙漠取水的情况,千万不要相信沙漠中的绿色的植物,更不要在没有经验的时候取它们的根茎上的水,你自已挂掉了还不知是什么回事。如果没有检验的情况下那就先用鼻闻,然后少量的涂在皮肤上,再用舌尝,最后少量地吸食,这也是需要一个过程的。 从进入沙漠到我们拉开求救信号弹大约用了四十九个小时,这是个很差劲的成绩,因为我们全体中暑了。这时我们才意识到我们之前听说什么七天七夜全沙漠水训练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 不过,水训练的成果之一,就是当我们见到一泡尿也敢喝下去。 从第一次进沙漠到第七次进沙漠我们能在那里坚持五天五夜的无水机动作战,付出的代价也是残忍的,每次看到尿出褐色的尿液时,我都在想什么时候会得尿结石。 长时间地训练让我们对下一次的战斗,渴望更加强烈,训练得再好,如果没有经历过实战,我们终是战场上的新兵蛋子。虽说在t5的训练课目都是近似实战,但那和真正的实战相差很远。常看老兵坐直升机离开回来,而我们在训练场上只能干瞪眼。 每天晚上我们都是筋疲力尽的躺下,每天早上又是生龙活虎地跳起来。这期间也向鬼见愁请过战,但他总是笑着看我们,接下来都知道没有什么好事。 水训练的内容比我们想象得更加丰富也更加时长。在荒野与沙漠我们都晕过。甚至有次小队差点儿被流沙给报销了。没有见过流沙的人不会明白那有多恐怖。和平常的沙没有什么区别,当踏在那上面后,你只得眼睁睁地看着自已慢慢陷过沙中,挣扎反而让你死得更快。有次我们遇上海市蜃楼,那可不是件好事,明明看到那塘水就在眼前,你连那上面的一点点的水波都看得清清楚楚,可你永远找不到它,如果是没有经验的菜鸟的话,很可能因为那种幻象而崩溃。 当我们一行人花了五天五夜从沙漠中回到基地时,一行人居然都有些神智不清了,严重脱水。后来我才明白鬼见愁有说那句话: “所谓水训练就是意志训练。” 没有绝对的意志,一个人是绝不能经过水训练的。 一天,我们在靶场的时候,鬼见愁在靶场找到了我,很少见到他有心事的样子,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中有一种不太妙的感觉。 第95章 :永远的地平线 “我应该告诉你一件事。”鬼见愁开门见山地说道:“阿里买提去世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十分意外。 “他是被哈努比杀害的,作为那天的报复。”鬼见愁继续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的拳头紧紧地捏着,额头上的青筋都暴起了,阿里买提大叔是一个真正的好人,也是一名拥军模范,那天如果不是他及时赶到的话,很难说会发生什么。 “今天告诉你这件事的原因,是上级要求,我们务必将哈努比捉拿归案,根据情报显示,他已经离开中国,现在情报部门正全力找到他的下落。”鬼见愁说道:“阿里买提是一个好人,他的儿子和儿媳也是解放军,在一次运输中,不幸车辆失控,掉到山下,夫妻双双牺牲,在边境线,有着他无数的脚印,我们不能让凶手继续逍遥法外。” “我能去看他最后一面么?”我问道。 “好,我准你一天假,就寝前归队,开我车去。”鬼见愁很爽快地说道。 “谢谢。” “记住,我们是职业军人,不能被任何情绪左右,哪怕对方有着不共戴天之仇,也要沉住气。”鬼见愁说道。 “明白。”我敬了一个礼道。 一个人,好不好,看他死后就在道了,有的人,活着,许多人巴不得他早点死去;有的死了,却希望他永远都能活着。 阿里买提就是这样的人,当我到达他的处住时,在那里有许多人和我一样,来向他送行,有亲人、有朋友,有乡政官员、还有和我一样的军人。 我穿着一身常服,军服一尘不染,整洁如新,胸口别着一朵白色的小花,在人群中,我看到了个好久不见的朋友……热米兰。 她一身白衣,许久不见,好像以前成熟了许多,只是憔悴了许多,她的父母都是边防军人,不过在一次任务,双双牺牲,阿里买提是她最后的至亲,现在他离开了,她变成一个孤儿了。 “节哀顺变。”我轻声地说道。 听到声音后,低头的她不由一震,抬起头看到是我的时,不由一震,但马上又恢复正常。 “阿古古娄。”她用当地语回道。 阿里买提仿佛像睡着一样,躺在灵堂之中,不过他脸上一条长长的伤口,虽然被化妆过,还是清晰可见,我脱下军帽,深深地三行礼,心里愤怒至极,如果下一次再见到哈努比,一定不会让他再逃脱。 下午的时候,阿里买提的尸体由亲人用白布裹好,阿匍念经后,一行人将他送到到墓地,灵棺的后面是长长的送行人群,那长长的队伍中,弥漫的是思念,是怀念,是不舍。 有的人,死了,但他还活着。 阿里买提大叔,你能看到么?你的朋友,你的小伙子,袁睿来向你送行啦。 阿里买提大叔,你能看到么?请保佑我,一定将杀害你的凶手找到。 阿里买提大叔,你能看到么?我们很好,请你安息,热米兰也很好。 办完丧事后,太阳快西沉了,现在已经过了t5的饭点,可是到现在,我还是没有胃口,看着阿里买提的那小小的坟墓,心里不由地堵得闷。 人,一生再风光,也抵不过死亡的侵袭,死后真的有天堂么?如果有天堂,那就有地狱,可这世上的坏人那么多,有的那么恶,不是说好有好报,恶有恶报么? 那不是一个人做了坏事,该短命才是啊,但是好人被害死后,坏人还活在?地狱呢?天堂呢?黑白无常呢?为什么还不将他们抓到地狱? 老天爷,你是骗我们的,这世上没有所谓的地狱,如果有,那将坏人全抓到地狱去啊?是你怕么?是你也怕坏人么?哈哈哈…… 在这个世上,有两种神,一是我们的造物主,一是人们造出来的神。造物主只有一个,而所有神都说他是造物主,那么谁才是真的造物主呢?地球只有一个,那么造物主只有一个,那么,这世界就存在了许多伪神,人造的神,这些少部分知道真相的人,用人们的恐惧,让人们觉得离不开他们造的神。 不然,神啊,你让坏人全部下地狱啊。 “谢谢你,爷爷说过,你救了他两次。在他晚年的时候,还能认识你,他很高兴。”热米兰说道。 “是我们不好,没有保护好阿里买提大叔,如果不让凶手逃走,阿里买提大叔就不会被害。”我有些内疚地说道。如果在第一次将哈努比给抓住的话,以后的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没什么,我们塔吉克人,人为中国人,死为中国魂,男当兵,女守家,豹狼来了有猎枪,朋友来了有美酒。当年我父母为国捐躯,这是爷爷的荣耀,也是作为子女的荣耀。”热米兰说道,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 “袁睿大哥,听说人生有两种状态,是做一个快乐的傻子,还是做一个啥都知道却不说的混蛋。那我是傻子呢?还是一个傻子呢?” “袁睿大哥,做一个傻子多好啊,起码是快乐的,现在连爷爷都走了,再没有人疼我了。”热米兰低声地说道,她转过身子,不让我看到她一脸的无助,但是那一耸一耸的双肩却透露着她有多悲伤,在夕阳下,那单薄的双肩带着无法言语的悲伤与孤单,让人心痛,让人忍不住地将她搂入在怀中,安慰她,保护她。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一句话…… 是傻子还是混蛋,我不知道,当年我们都想着的是做一个快乐的傻子,最后我们却做了一个混蛋。 爱,却从来不说,你让她从不知道,她是傻子,你是混蛋; 恨,天知地知,没人告诉你,你是傻子,他们是混蛋; 漠,从来不爱,从来也没有告诉,你装傻,他也装傻,你是傻子也是混蛋,他是混蛋也是傻子。 “袁睿大哥,我想好了,我要去当兵,我要保护千千万万像爷爷一样的好人。”热米兰转过头对我说道,双眼透着一股坚毅。 “不要傻了,好好活着,平静地活着,比什么都好,你爷爷也希望你好好地活着。”我说道。 “是么?是你的希望?还是我父母,我爷爷的希望?”她盯着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那凄美而坚毅的目光,仿佛一颗小太阳一样,耀着我的双眼,居然让我有一种不敢正视的感觉。 我直着身子,国微的目光盯着远方,看着阳光最后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地平线。 “袁睿哥哥,我很难过,让我给你跳一支舞吧。叫哈柔,是怀念一个人的天舞。”秋萨丽娜说道。 许多年以后,在我的回忆中一个最美的夕阳,在那温暖的、柔和的阳光下,一头淡褐色的头发带着美丽而自然的微卷,脸庞的轮廊清晰而让人心动,妙曼的白衣塔族少女,那轻盈的身子,优美的步调;那修长的双手、白皙而灵动,那修长而灵柔的双腿,连真正的舞者都会汗颜,那长长的眉睫,仿佛是情人眼中最动人的明媚,明亮而清澈的大眼中带着无尽的思念与悲伤。 时而旋转,时而跳跃的身子,在呼喊,在哭泣…… 原来,这世间有一种舞,叫哈柔,是怀念一个人的舞,那优美而华丽舞姿仿佛是一只灵动的飞鸟,在天上、在地上、在水面,畅快的飞翔与寻找…… 她说:听说人生有两种状态,是做一个快乐的傻子,还是做一个啥都知道却不说的混蛋。那我是傻子呢?还是傻子呢? 为什么看到这样灵巧的舞蹈,却有一种莫名的悲伤与思念呢?是眼泪么?不……哈哈……一定是沙子进了双眼,双眼不舒服而已,哈哈……一定是这样的。 她跳完一支舞后,有些累,有些气喘,胸前有些起伏……清澈的双眼定定地看着我,流露出一丝期盼,一种让人不忍拒绝的期盼。 “对不起……”心里不忍,但是这一刻我告诉自己应该干些什么。 “袁睿哥哥,你不需要安慰我,也不需要说什么,我们塔吉克人,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我们塔吉克人,敢爱敢恨!” 热米兰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完后便跑开了,我站在原地,想伸出双手,却发现双脚好像生根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她的声音还回响在我的耳边,夜色渐渐将她离去的身影隐藏在地平线中,仿佛只有那样,才不会让别人知道她的心事,少女依然明亮而坚强。 “我们塔吉克人,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我们塔吉克人,敢爱敢恨!……” 塔吉克族,生活在新疆最南部的边境上,是中国最纯血统的欧罗巴人种,大部分和欧洲人长得差不多,还有一些长得像伊朗人和印度人。是古代东伊朗人的后裔,但民族的人口很少,目前只有五万多人,是古代东伊朗人的后代,世代生活在新疆塔什库尔干县,这里是中国最后一片净土,也是全中国犯罪率最低的地方,新中国成立到现在目前没有一起刑事案件。 塔吉克族勇敢、善良、团结,而且特别热爱祖国,在这里,作为一个中国人,他们有一种特别自豪的感情,而且从不会搞恐怖活动,更不会从事分裂祖国的活动。 塔吉克族有从军的传统,在这里,父亲就从小教育下一代:记住自己是个中国人,将来要报效国家,要参军。 这样的感情在内地是很难理解的,那种爱国的情操,也让一些内地人汗颜,这是一个真正的让人尊重的民族。 (热米兰,一个亲切而美丽的名字,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那明亮的双眼,和温暖的微笑,还有那头淡褐色的长发……) 第96章 :边境血事 我们正在靶场时接到了警报,换装备、领装备、上车、下车、上机…… 我们进行着早已熟悉的程序。在t5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什么所谓的战前动员,真正的战前动员就是平时残酷的训练。 “同志们,这次我们要去2号边境线,所有的人检查装备。完毕。”在机上鬼见愁说道:“我边防军的巡逻队在2号边境线上个月被人埋伏,到现在是第三次。一共有六个兄弟牺牲。”鬼见愁沉沉地说道:“找到他们,干掉他们!” “我们将分成两组,4小队在a号地点待命,5小队在b号地点待命。看好你们的地图,熟记它们。另外这次我们可能会越境作战,任何人身上不能带上身份标志。明白么?” “明白!” 2号过境线在新疆边境靠边,那里有一条条的山谷,是一个人迹罕至的山区,一年四季只有四个月不会下雪,山顶终年积雪,也许你在山顶上,一不小心滚落下去,站起来一看,哟,出国了。 现在是七月,一年中天气最好的月分,也是恐怖分子们在边境线上最活跃的时候。我们得到的资料显示: 第一次巡逻队被射击是在6月23日中午,一人负伤,一人死亡。 第二次被射击则是7月5日2号地区靠南,三人死亡。 第三次遇伏则是7月11日,二人死亡,四人负伤而对方毫发无损。 看到报告的上半部分,我以为是不是边防部队那些兄弟们大意了?接下来看到详报就知道这想法错了,在第二次袭击后,新疆军区就派出侦察部队在1号区、2号区、3号区开始巡逻与侦察,而且连无人侦察机都用上了,结果对方不仅跑了,还打了一架无人机,这是赤祼祼地向中**方挑衅。看来,对方不是一般的恐怖分子。要么是经过特别训练的,要么就是雇佣兵,但雇佣兵的可能比较小一点。 在和平年代,人们是很难清楚边境线上的事儿,其实在边境上走火擦枪的事件也不少,特别在西北、藏北边境上这样的事不少,大多数要么是两国不了了之,要么就是今天我打你一枪,明儿个你打我一枪。而边境线上的巡逻队不仅仅条件十分坚苦,遇袭与交战的机率也十分大。 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他们在保卫着我们的安宁。 我们是晚上达到a点,我们的到来并没有通知边防军的哥们儿,我们的人不多,这样便于隐蔽,同样,对方的人因为不多,所以才不会有留下的痕迹,如果对方是经过特训的话,刚好,让我们拿来练练手。 为了保密,我们只是住在了离边境线上大约三公里的一个山洞里,这里是一个小小的保障基地,专为特种部队提供后勤的,一般部队是很难知道。有两架我叫不上来的名号的小型直升机放在洞中的仓库里。虽说这是个山洞,但是大约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每十天有人会过来定时保障与清洁这里外,一般这里很少有人过来。一进洞我们就开始休整,半夜可能会出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次我隐约地感到能遇到哈努比。 “由于这一带的地形十分复杂,现在侦察部队正在进行技术侦察,敌人可能还会发起袭击,可能在这里,也可能在别的地方发起袭击。”鬼见愁坐下道。 “那我们要等多久?”艾买提问道。 “不知道。” “进行技术侦察的是哪支部队?”江新问道。 “6小队,很快我们就会接到他们传来的电子地形图,通过北斗定位,我们的一举一动,上面的人都清楚我们在哪。” “那太好了。”格力说道。 不知为什么,我们总是对别的部队不太放心了,也许是因为特种部队的特性吧。在每支特种部队都会有自已专业的侦察小队,这种小队属于真正高科技含量的部队,他们所从事的侦察和战地侦察不一样的是,他们是运用卫星或电子信息,建设战地监视器而专长的。他们也是前线作战队伍通信与情报的保障。 “那我们要进入战区么?”陆立丰问道。 “看情况。”鬼见愁说道:“明天我们将进入2号地区和巡逻队一起巡逻。所有人得注意了。” “明白。” 第二次一早我们就到了边防三连驻地。天气虽然晴朗,但是温度并不高,一出山洞不久我们的帽子就有了一层细霜。 边防三连的一个排,有三十二人驻扎在这里,但现在只有二十一个人了,其中有六人已经阵亡,五个还在山下医院里住院。上来的时候我们是换上了边防部队的服装,从外表个来说是看不出来我们是外来人。 “我们终于盼到你们到来了。” 接待我们的是他们的排长,姓陈。但我怎么觉得看到他有点亲切感,一半天后我才恍然大悟,因为他有点像房连。 由于我们的到来,陈排特地做了一锅青菜炖肉,可不要小看这青菜炖肉,边防部队的口粮都是从山下运上来的,一年四季是很少吃上蔬菜的,冬天大多数吃的是土豆,因为这玩意儿在冬天好保存,所以好多人从这里退役后,对土豆的感情是又爱又恨。而在外面很平常的青菜能比得上山珍海味的珍贵了。曾经有段时间我有半年没有吃上青菜,半年后当看到青菜后我差点儿没有哭出来。 吃过饭后大约九点了,这时得出发,不然到了下午四五点风就很大了。 看着这些边防军哥们儿们,我不住地感慨,同样是来当兵,有时兵与兵之间的差距是相当的大,特别是边防兵和内地兵的差别相当的大,分到条件好的地方,起码吃是不成问题,如果分到西边边境,那条件,是很挑战一个人的意志的。 由于他们长期在高海拔地带,所以这些哥们儿的脸蛋都红扑扑的,有的指甲都深陷到肉里,大多时候都显得有点木木的,因为全排也就那么一点儿人,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时间长了,话也说完了,也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如果不是有一个卫星电视的话,这里根本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样子。 这里对外来人很是热情的,也难怪,一年到头不是阴天,雪地,蓝天能见到点别的色彩那是件怪事。起码外来人来了能有点聊资。 巡逻的时候陈排走在最前面,我们走在最后边上,一望过去全是雪,雪反射过阳光很是耀眼,看到这一道道很深的山沟,很难想像那些恐怖分子是怎样伏击我们的,如果射击了话,那么退路又在哪里呢? “前面就是了,第一次就在前面遇袭的。”陈排在前面说着。 三分钟后我们走到陈排说的受袭地点,这是在山顶,界碑离这里不到二十米远,对面的山顶离这里大约有三百米之远。 “第一次遇袭后根据弹道我们推算是从对面射击过来的。”陈排指着对面的山顶说道。 顺着陈排的手我们看过去,那是一个山梁,如果对方射击后如果我们想去追击的话,除了武装直升机外,还真没有办法。但如果直升机一越境的话,产生的外事纠纷又是一件麻烦事,也许是因为如此吧,所以恐怖分子们两次都得到手了,而第三次的时候,虽然我方已作好了周密的安排,而且也派出无人侦察机飞过去了,但是什么也没有发现,热成像仪也没有找到对方的踪影。 回到营地后鬼见愁把我们召在一起开了个会。 “零度,如果是你的话,三次袭击成功后,你会第四次袭击么?” “我会。我想对方也会。因为每个人对自已都会有一种自信,如果成功率越高的话,自信度就会越高,自信到一定的时候就会变成自负。”我如实说道。 “我想他们还会有更进一步的行动,毕竟现在的天气也适合打游击。从地形上来说,如果他们袭击了我们,从国际法上来讲我们是很难作出反击。”江新说道。 “对,对方看准了这一点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搞事。不把这些家伙给灭了,麻烦会更多。”陆立丰说道。 “呵呵,那好,好久没有猎食了。这个游戏好玩。即然他们看准了边防军不敢越境,那我们就就跟他们好好玩一下。干掉他们!”鬼见愁杀气腾腾地说道。 边防部队不能越境,不代表我们不能越境,敌人在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防线。 我们不仅能越境,还能跑到境外敌人的家里,把他的祖坟给刨出来。 几天的时候,6小队的无人飞机二十四小时都在边境线徘徊。从地面上看无人飞机,哪怕是用高倍望远镜看,无人机看起也像一只老鹰。而这种动物外形的无人机就是t5的特色。 第三天的半夜,我们收到了警报。 “根据无人机的侦察,在2号地区最南端边境线,对面的山梁后面有热能的活动迹象。”鬼见愁打开单兵电脑道。 我们看到在电子地图上,6小队将侦察的结果用一条线表示了出来。很清楚地看到在边防线对面的山梁后有人向山梁活动。 第97章 :爆炸 “这里是我方巡逻最后到达的区域,如果在一路上没有袭击的话,到这里时人的警惕性会放松许多。”我分析道。 “要不要通知陈排长他们。”陆立丰说道。 “不用,他们做他们的,我们做我们的。如果不想让边防军弟兄们有什么损失的话,我们必须先下手为强。” “明白。” 半夜的时候,我们就悄悄地出发了,走时只给陈排打了个招呼,就说基地有事,我们回去了。 出了哨所后,我们转了个大弯回到山下的洞中,马上换装后,我们分为两组,格力、江新、艾买提乘直升机过国境线,绕到对方的后面去。我、鬼见愁、陆立丰在从正侧抵达到对方将要到达的山梁。 时间就是生命。现在离天亮还有四个小时,在这冰天雪地中行军不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再加上我们要走的结了冰的山路,稍微不慎,小命就会报销了。 在夜视镜下的雪路还算清醒,只是现在风很大,虽然穿得严严实实,但是头盔上的挡风镜不一会儿又结了层霜。 我们不好受,对方也不好受。而这会儿无人侦察机不能工作了,早就飞回去了,现在只能依靠我们自已走到正确的位置上了。 在离破晓还有五十分钟的时候我们终于到达指定地点,还没有来得及休息的时候,开始建立伪装点。 鬼见愁打开热成像,现在由于气温的原因,并不能看到什么。我想对方应该也有防红外线作战服吧,而被无人机侦察到的迹像应该是呼吸出的鼻气。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阳光洒在雪面上,金色的光芒映着一片片雪山之顶,天空蓝得让人心醉,好像只要搭个梯子,就能摸到蓝天。这美丽的景色真不是能常见到的,不过,我们无心欣赏这光景。 “滴滴——滴滴。”耳麦传来一阵信号的声音,这是第二组到位的信号。 “注意侦察,如果发现异常先确认。完毕。”鬼见愁用喉麦说道。 我们刮了刮喉麦算是确认。 大约四个小时候后,还是没有发现对方的踪影,看来这些家伙还真不赖。我不禁有些佩服这些家伙。这么冷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说呆上几个小时就能呆几个小时的。但也这样,更坚定了我们的决心。 又四个小时了,现在正是边防军巡逻到这里的时间了,在瞄准镜中我能看到边防军的背影了。 “全体注意,发现异常,可视情况立即开枪。完毕。”鬼见愁说道。 渐渐地,能清晰地看到巡逻队的每个人的面孔,这也是最危险的时刻来到了。 “九点方向,二百一十米,完毕。“陆立丰报道。 从瞄准镜中我看到一只涂了雪色迷彩的枪管一点一点的向前伸出来,如要不是太近的话,根本看不出来。 “八点方向,二百三十米。完毕。” “六点方向,三百九十米。完毕。” 陆立丰一下子报出另外两个的位置。 “看看还有没有漏网之鱼,完毕。” “没有,完毕!” “射击!完毕!” “卟!” “卟!” “卟!” 三声轻微的枪响后,对面的巡逻队并没有听到,还是一如既往地巡逻着。在热成像仪我能看到对面的三具尸体流出红色的液体,最后慢慢的变成了绿色。 又是三声轻微的枪响后,我慢慢的爬了起来,陆立丰与鬼见愁给我掩护。我路过去确认尸体。那是三具典型的欧罗巴人种。他们身上穿的是美军雪地专用服,而三人的武器都是vd狙击步枪。 直升机很快就过来了,载着三具尸体回到山洞之中,大约一个小时后,第二组也回来了。和我们不一样的是,他们活捉了两个俘虏。这两个家伙以为中**队不可能过境,再说前面还有三个人呢,所以自个觉得在后方很安全,甚至在山洞中生火取暖。被两个麻醉弹射中后一直昏迷到现在。 老鸟们也回来了,剃刀很难得一笑地对我们几个说道:“不错!不错!” 我们伸出一个中指回敬到这家伙,老鸟们在一边看到不由地笑了起来。 任务执行完后,我们还有一件事就是到边防哨所去给陈排吃一颗定心丸。 “你们怎么又回来了?昨晚上不是回去了么?”陈排见到我们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回来给你看一样东西。”鬼见愁笑道。 “得了吧,有什以好东西敢劳你大驾啊。” 当陈排打开档案袋看,脸色惊了一下,但马上又露出兴奋的表情。 “这是真的?” 鬼见愁和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炊事班,今天加餐!”陈排兴奋地叫道。 边防军哥们儿见到自已的排长高兴成这样个个都莫名其妙的,但看到陈排递过来的照片后,都也兴奋起来了,那感觉就像我小时候过春节一样的。 “啊,离我们那么近,如果不是你们当时早点开枪的话,说不定我们兄弟又得没命了。”当陈排想到当时的情景时无不感叹地说道。 “我说老陈啊,这都是我们的职责。我得先走了。” “别别,你们先吃了饭再走吧。” 鬼见愁婉拒了陈排的好意,毕竟我们还要赶回去做报告呢。对于审理的事就不是我们操心的了。只是在机上的时候,艾买提对我问道: “我说零度啊,你有多少种方法让他们开口啊?” “我只需一种就可以了。” “吹吧。” “呵呵。” 鬼见愁我们小队带着俘虏,交给审讯室的那帮家伙,想到那些家伙的手段时,我都替这两个俘虏有些担心起来,交接完俘虏后,我不由有些好奇起来,这些家伙会怎样做,征得上面的同意后,便跟去在监视室里观摩观摩下。 专业的,不亏是专业,各项工具都齐得令人发指,将其中一名俘虏固定好后来,给他打了一剂清醒剂后,很快大胡子就清醒了。 渐渐地他才适应房间的光线,看到面前穿着黑色衣服的人,他笑了一下,说道: “你们就是t5吧?” “不管是谁,你觉得还能出去么?当然,如果你肯合作的话,你还能见到自己的亲人。”一名审讯员说道。 “亲人?呵呵……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你们觉得我们走上了真主献身的这条路后,还会在意这些么?不过,接下来,还是好好听我的话,我很荣幸完成了真主给我伟大任务,你们就真的以为,就凭你们能捉住我?能捉住我们伟大领袖?哈哈哈……”大胡子大声地说道,眼中闪着一股讽刺,还有冷漠,这是一种视死如归的眼光。 “以我主之名,光明降临之时,黑暗全无,安拉,收下我的礼物吧。”大胡子轻声念道。 听到他的话后,我心里一紧,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马上抓起话筒说道:“小心,不能让他死。” 我当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说,第六感官告诉我,大胡子想自杀,不过,已经迟了,他仿佛中了巨毒一样,双眼翻白,口吐白沫,这时好像传来一阵滴滴的声音,这是什么声音。 “滴滴声是从哪里传来的?”我在频道中问道。 一名审讯员听到声音后,找了一下,然后一下子翻开大胡子的衣服,那声音就是从他的肚子里传出来的。 看清楚这一切后,我心里一紧,大声叫道:“有炸弹,大家快离开这里!” 说完后,我拉起在身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一名记录员,撒腿就向外面跑去。 我刚刚跑出审讯室,跑出大楼的时候,就听到一股巨大的爆炸,一股巨大的气浪与冲击力像一只巨大的手掌一样,一下子将我推出老远,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双眼一黑,一下子晕过去了。 我是第二天早起醒来的,醒来后,脑部有些晕晕的,后背一动,稍微有些痛,随手拿起床边的病历卡,才知道自己在爆炸的冲击波下,有些轻微的脑震荡而已,休息一下就好了。 我醒来不久,鬼见愁就赶到了,看着他,我说道:“问题是不是出在俘虏身上。” “是。”鬼见愁说道:“我们捉到的那两名俘虏,就是两个陷阱,在其中未醒的恐怖分子的胃子我们发现了一种新型的智能炸弹,这种炸弹通过人体到达胃里后,便会粘在胃上,它以寄体的心胜跳动为引爆器,当寄体的心跳全无的时候,它就会引爆,威力相当可观。” “那他们怎么让自己停止心跳,我们在抓俘他们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他们的衣领和口腔,没有发出毒药啊。”我有些好奇地问道。 “这就是高明之处,他们并不没有将毒药放在口腔,也没有染在衣领上,而是放在这在这里。”鬼见愁伸出中指说道。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不由说道:“果然是高,当毒药放在划破的中指中,我们无论将他们的双手绑住,还是将手固定在椅子上,只要他们想死,就狠狠用力按下中指,毒药胶囊就会破碎,通过血液开始袭染到全身,影响心脏。” “对,我们还在其中一个胃里发现一个信号器。”鬼见愁说道。 “直升机和基地都装有电子干扰器,他们能接收信号。”我有些怀疑地问道。 “是不能接收到信号,但是万一能呢?他们就是赌得万一能呢?不过,这个信号器已经交给情报部门去处理了,相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结果。养好身体,我们有事做了,血债必血还。”鬼见愁说道。 第98章 :复仇如刀 这次爆炸事件,在很长时间内堪称t5的奇耻大辱,也成为兄弟部队们一段时间内的笑话与警示。 爆炸的威力将整个审讯大楼在破坏到百分之六十,三名审讯人员在爆炸中牺牲,如果不是我当时大声提醒的话,牺牲的人还更多,而我们的兰严光大队长,直接飞回总参四部去叙职。 想想这样大的事件,丫的,还是特种部队的基地,万一当时对方用的含铀高浓缩炸弹呢?那么t5的基地就会从这个地球上被抹掉,而t5这两个字就会从中国人民解放军的特种部队的序列中消失,这些爆炸也是狠狠地打了全体中**人的一记耳光,用兰大的一句话说就是:这是建国以来,第一次在境内,军事基地被恐怖分子给炸了。 总之,t5,丢人丢到外婆家了。 这是我们的奇耻大辱,兰大被总参骂的同时,t5这台战争机器开始高速运转起来,它已经做好了战争的一切准备。 这一次,t5过后,鸡犬不留,我们要将这八个字深深地刻在敌人的脑海之中,伴着他们去到地狱。 那块在恐怖分子胃中的信号器终于派上了用场,当它在没有被屏蔽的环境下时,它能向外界发出信号,能让在境外的恐怖分子接收到信号,技术部门开始行动起来。 我们对这群分裂恐怖分子起了一个外号——脏鼠,因为他们就是一群躲在阴暗的,不见光的地方的一群害虫,毫无用处却随时传染病毒的害虫——老鼠。 不过,我倒认为哪怕用老鼠去形容他们,是不是有些侮辱老鼠了,老鼠再不济,起码生命力顽强,不然,为什么到现在,这世界只有人类的地方,就有老鼠了。 不过,用脏鼠这个名词,我们的脑袋再想不出对他们的称呼了,不然用黑死病也行。 三天后,基地的战斗警报拉响了,早已处于战斗状态下的基地,士兵们听到警报后,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战斗装备到达各自的战斗集结点。 “一些事件,对于公众媒体和人们来说,也许是巧合,但对于t5来说,这就是确切证据。 我们找到了那群脏鼠,这一次,不需要想留多少活口,新仇旧恨一起算,不死不休!”鬼见愁用一种少见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们心里一凌,丫的,脏鼠们,把脖子洗干净,等着老子们吧。 “我们的情报部门已经确认了,他们的首脑基地在阿富汗与金新月交界地方,我们一直找的哈努比的营地也在那里。” 在我的脑海中马上浮显出金新月的资料,那是一个与金三角,哥伦比亚齐名的全球毒品三大基地。金新月位于巴基斯坦、阿富汗和伊朗的边境欧亚大陆的交界处,是一个仅次于金三角的鸦片和******生产基地。据估计,每年仅从阿富汗秘密产地搜集起来的鸦片,即可提炼出60吨******。由于这里独特的地理优势,这里出产的毒品很容易被运输到欧洲。因此,该地区的毒品在欧洲的占有率一度达到90%以上。 金新月的毒品出境主要有三个路径:一是从南方的巴基斯坦和印度等国流向日本和美国,二是经波斯湾地区流向欧洲,三是经中亚乌兹别克斯坦等国家流向东欧和俄罗斯。金新月毒品的另一显著优势是,这里出产的******纯度极高,几乎都可以达到80%以上,这也是金三角无法比拟的。 金新月是继金三角之后,在上世纪80年代以后发展起来的一个新的毒品产地。1999年,金新月地区的鸦片总产量达到4600吨,占到了全球总产量的75%,一跃成为当时世界最大的鸦片产地。阿富汗成为世界鸦片生产第一大国。 论起来,这地区的毒品泛滥成灾还真托了,世界上两个很喜欢四处搞事的“超级大国”的福,不然,那里的毒品也不会像现在过样泛滥成灾。 金新月地区的毒品对中国的威胁也十分严重。新j民族分裂势力、极端宗教势力和暴力恐怖势力开始参与贩毒活动,危害很极大。 塔利班政权曾在2001年以违反教义为由下令禁止种植鸦片,使阿富汗的鸦片产量一度下降了90%。但2001年年底塔利班政权被推翻后,阿国内鸦片种植情况陷入失控局面。 可以说,全世界吸毒的人们滋养了全球的恐怖分子与犯罪分子,吸毒者对这些人提供了大量的活动资金与武器装备,他们从而可以生产更多的毒品,去杀人,去抢夺别人的财富。吸毒者最后得到的不仅仅是倾家荡产,还有家破人亡和病魔永随。 同时,毒品也是一种打击他国的政治工具,不然为何全世界的毒品永远消除了不了?你以为,只是一个国家的警力不作为? 中国曾经经历的两次鸦片战争,就是当时英国政府对清政府进行国家级的政治打击。 全世界的毒品与其说是一处金钱行为,还不如说是一种政治行为。 这就是毒品的真相!!! 由于阿富汗有毒养战的传统,加上这里一直都处于动荡,所以这里算是恐怖分子们的温床了,而美军在这里虽然从表面上看起像那么一回事,但是基地分子与塔利班分子成了美军挥之不去的梦魇,如果没有多国部队,只有美国坐阵的话,那么美军早不撑不下去了。 我一直认为这里的状况有点像中国的抗日战争时期那样,一方算是侵入阿富汗的美军,一方又就当地的游击队。听说每年美军的新鸟特种部队总会拉到阿富汗来锻炼一下,这个消息虽然只是听说,但我相信这一定是真的,因为我们也是特种部队嘛。 在阿富汗,美军战术主要是用直升机将地面部队空降到山区进行搜索,然后飞机不停地为地面部队提供空中火力支持、侦察还有运输,花费大,但效果差。最重要的这个外科式的打法,成本高,但是见效少。 上一次,美军把一个位于兴都库什山地里的训练营围上了,用地面加空中火炮轰了一个礼拜,美军三角洲小分队突进去后,游击队不知道哪去了,撤出来时,游击队又不知从哪钻了出来,切断美军退路,还打死五个、打伤七个,美军进不去、出不来。 最后巴基斯坦一个特种作战连前去营救,不料被阻截在半路上,隔着一座雪山就是过不去。 老巴对我们还是比较信任的,他们首先提出请求中国合作,原因是这伙人是****的,中国对****比较了解,又是多年的老对手,美最高层考虑后同意,为表诚意,一方面不阻拦把“****”列为恐怖组织名单,另一方面主动移交了在阿富汗抓获的八名****分子。 我们在离兴都库什山还有十多公里时就机降了,晚上的气象情况并不好,我们在五级风下机降到地面,随后风越刮越大,而且天空居然飘起雪花了,直升机只能选回去。 这一次,我们第一行动梯队有七支小队,后面还有四支小队随时支援,三架载着空对地导弹的无人机随时待命,为我们提供空中打击,如果发生特大险情时,战斗无人机的数量会继续增加。 可以说,高层对这次的行动,充满了必信的信念,也是少有的大规模利用空中资源作战,哪怕与在阿富汗的联军扯皮,也要将这群脏鼠端掉了。 得罪了t5,你就等着夜夜被恶梦惊醒吧,直到哪天你再承受不了这样的压力,要么等着t5上门,要么自行了结吧。 这才是大**队的风范。 不过,我们这一次还有一件事,就是应巴基斯坦的特种部队要求,进行一次救援式的行动,救援对象,不仅仅包括巴基斯坦的特种部队,还有一支美军的特种部队。 对于这个请求,高层考虑了一下,最终还是同意了,我们用一支特种小队进行救援,这样可以更多的吸引敌人的注意力,为另外的突击小队创造突袭的条件,高层的话说,就是做下顺水人情,下次小美同学再鸟,想在中国边境搞点妖娥子的事,也得掂量掂量下,而这个任务给了我们4和5小队。 “报告,有信号了。是巴基斯坦特种部队。”艾买提说道。 “和他们联系,告诉我们的位置。” “我们和他们之间有五公里的路,但是他们的处境内不好,大约有八十名敌军困住了他们。他们请求我们支援。”艾买提放下耳机说道。 鬼见愁说没有说话,打开电子地图看了看,对剃刀说道: “我们过去要翻一座一千多米的雪山,这样的话路程不止是五公里了。现在敌军并不知道我们已经来了。我想他们现在不至于被歼灭。你看,这里是美军的被困点。”鬼见愁指着地图上一处山腰说道:“这里的地势易守难攻,敌人在缺少精确打击武器的情况下是很难攻上去的。而敌人的主力也被美军吸引到正方。如果我们现在包抄到敌军的后方的话,那么一切不攻自破了。” “我同意。”剃刀说道。 “命令,a组从西线线到号地点,b组从东线过南绕到号地点,对敌形成钳形。” “明白。” 第99章 :刀锋(一) 号地区就是恐怖分子们包围美军的后方,那是一个丘陵地带,路并不好走,而且那里也许多恐怖分子们经营多年的各样洞穴,如果我们稍微不注意的话,就会暴露。 一路上的行军,我们脚步一致,这样不会形成噪声被敌人发现,在寒冷的黑夜中声音比平时能传得更远。夜视镜的天空之下全是绿油油的一片。 江新在前面打了个手势后,我们马上形成防守。 “前方发现洞穴,完毕。”无常说道。 我慢慢的打开大功率的热成仪向前面扫了扫后说道:“没有什么发现,安全。完毕。” “尖兵前进,狙击手,火力手掩护。”鬼见愁沉声道。 无常迈着轻盈的步子向山顶开始运动,我们在下面全神地注意周边的动向,如果一有风吹草动,就会对尖兵进行火力掩护。 无常运动到半山腰后,用红外望远镜又山顶进行了侦察了一下后,轻轻地刮了三下喉麦,表示安全。我们这才轻快地跟着他刚才的路线运动。 无常又要向山顶运动的时候,突然他一下子身子一低,我们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看到山顶亮光一闪。那是手电的光。 山上有人,我们一下子意识到。 大约三分钟后,那上面依旧没有动静,现在有三个原因,一是那是刚才有人路过,二是有人在那上面埋伏,三是是从对面山上传过来的。 但不管怎么样,我们不能被困在这里。我用热成像对山顶描述了好几次后确家那上面没有人。无常正要继续前进时,轮回在频道中说道: “等一下,我发现了他。完毕。” 轮回趴在一处岩石缝中,无论怎么样看也找不到他在哪。 “零度,注意山顶十一点方向,二百米的一块石头下面。完毕。” 我将热扫描开成最大,在屏幕上显示出一处淡黄的一个小点,在望远镜中那是一块岩石,在它的下面伸出一点像枪管的一样的东西。 “目标确认,完毕。”我说道。 “射击。”鬼见愁说道。 “卟!”一个轻微的声音在夜空中并不显耳,在热成像中那里流出一淌红色的液体,慢慢也变成绿色。 “目标终结。”我报道。 “推进。”鬼见愁向尖兵道继续前进。 看到尖兵在我的眼中向山顶运动时,居然没有一点的紧张,这并不说前面已经安全了,而是一种对战争的冷静。 尖兵向我们发出安全的信号后,我们就开始向山上移动过去。 不得不感叹在这些山陵地带,一年四季也没有几滴雨落下来,而且山上和中国的甘肃的河西走廊差不多,还比那个地方更恶劣多了。一半天我们再也没有遇上哨兵这并不代表我们有多么的安全了,反而我们离威胁更近了,因为我们接近包围圈了。 “你们看。”艾买提指着天空说道。 一道红点快速地从天空中划过。 “是导弹。”鬼见愁说道。 十三秒左右的时候,一声巨响从山的另一边传过来,我们不得不感叹美军真******富有啊,连几个山毛鬼子都要用导弹,看来传言中的用导弹打帐蓬的谣言是真的。 当我们与美军对上号的时候,对方就开始大叫救命。 “这是海狮,请确认89dkl6800。” “我是4,请确认7757klj7090。” “海狮你们现在d点,我们在敌军的后面二公里地方,十三分钟后我们将发起进攻,请合围。” “d,k!” 我们现在在敌军的眼皮子底下了,尖兵已经发现了好几个敌军的暗哨。那些暗哨们还没有明白什么的时候就成了我们刀下之魂。很多人也许觉得从别人后面,一只手捂住别人嘴,然后在喉咙一刀,这个造型一定酷呆了。怎么说呢,绝对不是每个人想的那样,真正的做过这活的人都知道,人都是有第六感官的,特别是对危险,有时我们也这样的感觉,当我们很注意的时候,从后面发生的威胁我们是很容易感觉得到的,特别是对于哨兵的警惕性那就不用说了。所以割喉一定是老鸟们玩的活儿,因为如果心情一紧张,呼吸就会急促,这样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不过,还有一种方法更酷,如果你确定自己的力量足够的话,直接将对方的脖子给扭断,连血腥味都没有,对方被扭断的时候,从头部以下的部位都瘫痪了,但是还没脑死亡,他会看着你在干什么,自己却什么也做不了,而我们用这种方法比较多。 我们开始接近敌方阵地,在离我们大约有二百多米的山顶上,基地分子们建起了一条长达五十米的工事,这会儿正与美军对着干,弹道在划过夜空不知道打向对方,闹了半天,美军好像并没有还击,只是偶尔一发两发的过来后,就一定有个基地分子倒下。 鬼见愁看了看屏幕后道:“原地隐蔽,休息六分钟。” 我们有点不明白。 “现在b组没有到达指定位置,再说了,小美同学们也不在这么几分钟吧。我们也累了,得休息下。” 我们恍然,小美同学在全世界总是一副牛叉的样子,这次本来想端别人的,结果被人堵在山沟沟里出又出不来,外面的部队又进不进来,夹在中间就像肉夹馍一样的。 突然之间在我们的三点钟方向响起了枪声,那枪声的节奏有点耳熟。 “b组暴露了。”鬼见愁睁开又眼道:“全体准备,火力突击!” 鬼见愁话一说完,霸道手中的机枪就响起了,嗒嗒嗒的枪声在夜间并不显耳,山上的基地分子们正打外热火朝天,冷不防后面一阵枪声响起,还没有明白的时候,就已经倒下七八个了,美军的压力一下子小多了。 所谓的火力突击就是最段的时间内,在敌人还没有来不及反应的时间内对敌人造成最大的伤亡。通常用这样的反应时间大约在十秒到十五秒之间,如果说是二十秒后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话,只能说遇上的是一群童子军。对于那些常年作战的基地分子来说,十秒钟已经足够了。 大约十秒钟后我们就受到了还击,由于我们的枪支全装有消焰器,敌军并不知道子弹是从哪里打出来的,只是大约确定了一个方向就开始扫射起来。 敌明,我暗。 当我们对敌人进行射击的时候,剃刀那边的压力也就减少了很多,这帮土匪都是打游击的老手,所以都会给自已预留一些人手的,如果遇到有偷袭的,也不至于让主力太狼狈。 “a营,a营,我们已接近要点,准备割草。”剃刀用密语道我们已经达到指定地点,准备突击。 “a营明白,a营准备突击。” “day,thrfrtarrvd,dry**,kllthy。” “ll,playll,kllthdday。” 频道里传来美军的呼声,看来这些家伙真的被基地分子打惨了。当我们从后面发起冲锋的时候,他们的正面压力一下子减少,这时美**人的战斗精神出来了,山姆大兵们端着4从工事里跳了出来开始痛打落水狗。由于在第一波的突击中,我们用榴弹把敌军的重火力全给端了,虽然突击步枪的火力很猛,但是基地分子吃亏地在手上的武器,手上的ak47火力虽然不弱,但是没有夜视仪啊,加上两边受敌,其中一方仿佛是鬼魅般的存在,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从哪里冒出来,找不到对方,对方总能打中他们。 所以这下子该轮到基地分子受罪了。 但是我们并没有多少重火力可以消费,霸道的机枪很猛,但那家伙和一辆很耗油的车子没有什么区别,如果子弹超过一半时,我们就得想想后路了,毕竟敌后作战的后勤奋是个烦人的问题。 我本来以为我们将会经历一次恶战,而且我已作好受伤的准备了,而且在出发之前多带了几支救命针,结果一接敌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战斗没有到三分钟的时候,敌军开始溃散了,而且逃跑的速度令上观止,转眼之间阵地上除了死人与弹壳以外,好像刚才这里并没有人。当我们冲上山头时居然有种恍然若失的感觉,我们准备了这么久,个个都捂了一口气就等着大干一场,结果三两下就结束了,还比受训还轻松。难不成我们变得太强大了不成?但也不是啊,我们这样的火力在国内二线部队也能抵挡一阵子。 正当我们与6小队汇合后,就听到山下有人上来了。 “友军!友军!”一个怪怪的腔味说着中国话,一听就知道是刚刚被围的美军。 山下上来的是美国陆军特种部队绿色贝雷帽,我们简称为绿贝,这让我想起有一种很猛的德国品种狗叫黑贝。 “你们好。”一个说高个子向我们打招呼道。 “你好。”鬼见愁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叫白头鹰,这些是我的部下。”那个高个子说道。在他后面还有十个人。 “我叫鬼见愁,他们是我的战友。”鬼见愁道。 “感谢你们为反恐作出的贡献,我会向上级汇报的。只是我们很遗憾的是这些恐怖分子全都跑了。” “少校先生你觉得他们应该会去到哪里呢?” 鬼见愁能知道白头鹰的军衔并不奇怪,因为在联合作战的情报中已提到对方的军衔。 “他们一定回到基地了。因为在那里是他们最为安全的地方,你们看这里。”白头鹰拿出单兵电脑说道。 第100章 :刀锋(二) 那是一块屏幕约六英寸的单兵电脑,他在上面调出一块地图后,我们看到了一副3d地图,在地图上是一副全地形电子3d地图。白头鹰指一个标了坐栏说道: “他们的大本营离我们有十三公里。一座大山的后面,那上面全是冰雪。我们得解决掉他们。” 听到白头鹰的想法,我有些想笑,刚刚这些家伙差点儿被人家送去见上帝了,转眼前就想到要去抄人家的老窝,而且还真不把我们当成外人。 国家之间与所谓的********无关,但和利益有关,中美之间你死我活的干过,但也有像小夫妻一样有过蜜月期,这全是当时为了对付苏联的需要,当时双方的关系火得不行不行的,中国国内现役黑鹰直升机,也就是那时美国卖给中国的。 在反恐作战上,只有与我们有利的,我们从来不介意和别国的特种部队合作。可以这么说,基地是美国人养肥的,没有想到最后基地把美国给好好的坑了一把。 不过,要消灭那个基地倒是不可,问题我们与绿贝们对于作战方式出现了分岐,白头鹰的意见是潜入基地附近,摸清情况后招呼导弹把那个基地给炸了,然后在大路上架起火力点对残敌进行拦击。 这个主意好像是不错,但是要命的是那个基地训练营都是山洞里,之前美军用炮火轰了一个星期,结果基地屁事没有,绿贝一上去麻烦就来了,被人家给堵在半路上,用导弹去轰山洞,不是我们不相信对地导弹的威力,除非能那个地方给抹平了,不然呆在山洞中的基地分子照样没有事,千万不要小看那群山之中的山洞,用导弹将正门给炸掉,对方后门或者暗道一跑的话,那么一切也就白费了?再说,你敢抱着枪也跟着进洞? 而我们的战术就是在正面吸引敌人的注意后,主力从后面突击,从后面摸上去干掉他们,这样就可以把他们后路给堵了,把敌人给包了饺子,接下来就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得了。这叫“隐真示假、打草惊蛇、关门打狗、断敌后路”的口袋阵,可保一次全歼敌人。 这个方法是不错,但是问题就出现在美军身上了。看过美国大片的人都会觉得美军特种兵个个身高马大的,牛叉得不行不行的,不得不承认我以前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那一次这一切全露馅了,美军虽然是很牛叉,长得比我们高壮多了,装备也比我们好多了,不过然并卵,当他们是看到那二千多米的冰雪大阪时心里有想法了,加上那山上含氧量不高,属于高原,这些绿贝没有受过专业的训练,刚刚打了个冲锋就有点气喘吁吁的。估计让他们穿过冰大阪,还没有到半山腰他们就得变成负担了,到时不要说那些恐怖分子了,就连自已的小命都成问题了。 于是商议的结果就是美军还是招直升机过来,我们穿过冰大阪去堵敌军的后路。而巴基斯坦特种部队就当在侧翼突击。这一样分配下来任务最艰巨的就是我们了,然后就是巴基斯坦特种部队,而小美同学的任务就轻松多了,坐在地上喝着热咖啡,吃着热腾腾的单兵口粮,在那里等直升机上就得了,真希望他们不要让rp给打下来就行了。 从那以后我对世界警察鄙视得不一点半点的了。 任务分配后,我们必须趁天还没有亮就得出发,这时美军的无人侦察机开始派上用场了,虽然这玩意儿不能确定洞里的人,但是对于全是冰雪上的地方还有点用的。老实说美军的装备还真的不错,无人机那玩意在海拔四千多米的地方居然还能正常工作,不是一般的技术能做到的。 没有爬过雪山的人是不会明白,黑夜蹬山的痛苦与威胁有多大,虽然我们的体力再好,但是在高海拔的地方并不是闹着玩着,在上山之前我们每人补的了一瓶营养液,然后就开始呼哧呼哧地上去了。脚下如果一不小心,整个人就会滑到在山下,为了安全我们是呈之字形的,这样也是为了如果一个队员不小心给滑了,不会把后面的人也人带了下去。 尖兵一步一步的探着路。特种部队也有许多脆弱的时候,比如在降落的时候,或者在天上滑翔的时候,在爬楼的时候,或者像我们现在这样的时候,如果敌人有埋伏的话,我们全部就得报销在这里了。黎明时风雪大了起了,那种场面是很难用语言去描述的,我们随时都会有被风吹掉的危险,之所以说是被风吹掉,是因为我们像在山上的一根叶子一样,如果风一大,或者遇到一股很强的旋风,我们就像会像树上的叶子一样就会落到山下。 不是没有想退过,是因为我们不能退;不是没有想过危险,是因为那些想法是事后才想起;不是我们不是人,而是我们是军人。 很少人能真正理解特种部队这四个字的含义,真正的特种兵没有哪个不是用命去搏的,他们是人,只是在长期的历炼中一些懦弱的人性与他们无关了,甚至变得有些冷血。因为战争机器是没有感情的,也不需要感情。 我曾坐在一处,一遍一遍地回想起那些无数个生与死的镜头,无不为之感叹,那些时候我们无时无刻在生与死之前徘徊,天堂与地狱与我们一线之隔,许多时候,一只脚已经放在棺材中了。 二个小时后我们就上了山顶,上了山后,才觉得,不过如此,多大点儿事啊,估计现在绿贝们已经喝够吃饱了,打仗能这么享受,估计全世界只有美军一家。 但上到山顶又一个问题出现了,因为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悬崖,大约有七十米的高度,而我们身上的绳子加起来也不过五十米,还有二十米的距离就是个问题,总不能让我们跳下去吧。但是现在要说下山去拿绳子不可能的了。 鬼见愁做了一个决定,向美军救助。我真不能明白美国鬼子们能想出什么办法把绳子送上来。但是让我们没有想到的是,当我们把这个事情发给白头鹰后,他满口答应帮我们解决。只是大约时间要十分钟左右。这个时间到是没有什么不可能忍受的。只是怕超出这个时间段后,天亮后我们的行动就会暴露。 我想很少人能体会高海拔雪山夜晚的感觉,在那十分钟内的痛苦还比我们二个小时登山还要痛苦,刺骨的寒风不住的刮着,我们的外套都凝了一层霜。 十分钟后,白头鹰联系到我们的坐标后,大约一分钟后只听见一阵嗖的声音,然后在离我们大约二十米的地方一个东西狠狠地从天空上砸了下来。这是个炮弹式的补给箱。美军居然用空对地导弹给我们运输绳子。不要小看这一招,从我们发出信息到接到物资大约只用了十一分钟,在补给弹中除了一段一百二十米的特种降绳外,还有一些食物和二十个便携式的氧气瓶,在补给弹中我们发现还有五个激光定位器,这是一种用于制导的激光定位器。这让我们对美军的后勤补给系统有了很大的认识,我曾以为t5的后勤补给系统很牛了,但是看到绿贝使用的后勤方式,我们觉得是不是又学了一招?下次也试试用导弹进行后勤补给,连后备基地都省了。 国与国之间的军事力量不单单是武器个的谁优谁劣,更重要的的整个国家的军事系统的的质量与创新。如果说武器与单兵作战能力是一个国家的军事硬件的话,那么整个指挥系统与后勤系统则是一个国家的军事软件。而这个软件水平不是因为几件高科技武器就能改变的。 在天亮前半个小时我们终于安全越过冰大阪,运动到基地地后面。 那是一座山,一整个的雪山,在这里根本没有人们想象中的什么训练器材和训练场所,而是是一个连着一个的山洞,大多数洞口被他们伪装起来,仔细观察完这里的地势后,在电脑上做好标记后,之前还好没有听绿贝的建议,如果以他们的方式,用导弹来炸,那和在人家家门口放鞭炮有什么区别,不仅没有炸掉人,没有效果,反而还给人家练习了一个反应能力,真难怪都几年了,不仅没有达到预期的作战效果,反而在泥潭里越陷越深,只是演练了一下各种新式战法与武器而已。 我们在一处山涧中隐蔽了下来,这是离基地最近的地方,确定安全后,架起短波雷达热仪开始扫描,由于这次任务的特殊性,美军天荒地破把一台短波雷达仪器给我们使用,而白头鹰这所以愿意借这台短波雷达,是因为鬼见愁坑了他一道,具体怎么坑到手的,我就不好说了。不过,听说这玩意对于在三公里内的洞穴都能测出来,不过这玩意十分的费电,充满电后也只能坚持二个小时。 十分钟后我们确定了六个山洞口,都有人活动的迹象,这时另一个问题来了,对于山洞那么小的地方,最佳的制导的方式莫过于手动制导,所谓的手动制导就是把激光信号器放到要轰炸的地方了。突然之间我们觉得好像上当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我们也许活着的机率就不高了,鬼知道美军会使用的武器是什么呢?把我们给炸了再说成是误炸的话,操,被阴了,亏大了。 第101章 :刀锋(三) (作家也要吃饭的,我们都有一个写作梦,想写出许多好美好东西,每一章节,我们的稿酬并不多,更不是每个人能成神的,甚至一些人为了自己的梦想去艰苦的坚持,我也一样。现在章节要vp了,对你来说,一章才几分钱,这却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欢迎你们的打赏,月票,用力砸,使劲砸,我都没事,谢谢你们的支持。) 兵不厌诈就是说行军之道无处不陷井,再说我们与美军只有利益上的冲突,并没有别的什么可信靠的。 政治游戏也就是这么一回事。 当然t5也不是吃素,想到这儿鬼见愁就决定这台热成雷达仪就好好收到我们包里了,以后问起就说在行动中被基地分子给炸了,哟,你要零件啊,就在那个山头上,你自己去找吧。 艾买提从包里拿五个老鼠大小像小坦克一样的东西,这是一种遥控机器人,它的任务就是代替引导或爆炸的,用这玩意引导只要把它开到目标点就行了,而且虽然与老鼠大小,但是它能带上半公斤的黑金索炸药。这机器人还能自动导航引导,只要把数据输入到电脑里面,电脑就能自行引导它到达目标地。简直是杀人越货,暗杀制导的良器。 当然制造这样的一个装备,也不是什么太高科技,它的原理类似于小孩子玩的玩具车,只不过它人动力与精度更要高了。 所以,如果一个小偷想看看别人家有没有人的话,买一个百多块的遥控车,上面再加一个无线镜头,就可以开工了,如果不被人家给拿了的话,还可以重复使用。现在大街上流行的无人机,无人拍摄机,这些无人机也可以干同样的事,而且在军事与间谍用途上作用更大,有了这些在大街上能买到的玩意儿,以前拍一些军事基地还要在附近找个点,万一被发现了那就完了,现在有了这些无人机,人在老远都能侦测到军事基地。 所以,我一直反对无人机民用化,除了有相关法律与技术阉割和限制,否则,一些不经意的小动作,很可能被国外情报机关所利用。 看到这五个小家伙载着制导器向目标前进的时候,我居然有点心痛了,毕竟这玩意一个能抵工薪阶层一月不吃不喝的工资了。 小机器人由于体积小,而且是涂了迷彩色的,所以在雪地上并不能看出它的行动。当机器人出发的时候,我们也开始向后撤了,谁不知道美军会用什么方法来炸这里。 大约七分钟后机器人就进入到目标地带,画面上显示是一个哨兵正门口打瞌,还有一个画面上显示那是一座暗碉,一个结了霜的机枪管伸向前方,还有一个画面上显示的那个洞口中居然有一个雷场。 我们把信息发出后,五分钟后天空传来一阵呼啸的声音,在我们肉眼中,看到五杖导弹带着尾焰精确命中到五个洞口,巨大的爆炸把洞口炸了一个巨大的坑出来,地面上发出一阵阵震荡。事情还没有远远结束,大约半分钟后又有五杖导弹命中到刚才的弹坑,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种爆炸,正在我们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时候,只觉得那洞口冒出一阵火光后,地面明显一震。 突然之间我们发现呼吸有点急促,第一个涌上的念头是美军使用了毒气弹?但是那种刺鼻感觉和中毒的感觉没有。 “戴上面具和氧气。”鬼见愁叫道。 我们这才醒悟到,刚才美军第一波导弹只是常规导弹,第二波导弹是使用的空气压缩弹,这种炸弹的威力不在于猛烈的爆炸威力,而在于它的弹核是用装有一种特殊材料制成二氧化碳粉未,当炸弹爆炸后这玩意能在几秒中把一个地方空气中的二氧化碳提升让人能瞬间窒息的浓度。 这而一切还没有结束,第三波导弹是高温压缩煞神,这玩意让能让一空气在一瞬间提高到一千多度。 第四轮是钻地导弹,这玩意儿能有效地到达地面下十多米左右的深度,中国人对这种导弹,第一次熟悉的时候是在在南联盟的中国使馆遇袭,当时美军就是使用的这种炸弹。 说到这儿,不得不说下当年中国使馆被炸不是一件偶然的事件,而是美国故意使然,因为在那场战争中北约军队使用现代战争的很多高科技武器,其中一些是中国根本没有的。而也是那次,刚成立不久的t5以军事顾问的身份在南执行一项极为绝密任务,就是想尽办法搞到盟军的最新武器,哪怕是一个零件,同时也执行一项特殊的任务,就是检验我军所试制的反隐形机武器。 于是有了美军的神话隐形战机“夜鹰”f117陨落事件。几个t5前辈是第一时间赶到坠机现场,冒着飞机随时会爆炸的威肋,把一些关键零件给取了出来,而那名幸运的f117飞行员在落地的那一瞬时间因为“惊吓”过度昏睡了十几分钟。后来就有了中国驻南使馆挨炸事件,那次事件中除了在三名遇难的新闻记者外,还有十几名永远不可能为世人所知的特工。当他们的的遗体到达国内军用机场时,差不多全部t5的人马都去接丧了。 没有见过地毯式轰炸的人,是永远不会明白那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景,没有人能还生,也没有人有能力还生,整个世界对于你来说好像是未日来了,一秒钟好像有一千年那样的漫长。只是在一瞬间,前一秒还能见到太阳,下一秒连半点痛苦都没有,你就在爆炸肢离破碎了,哪怕在不远的地方,胸口受到震荡后不由产生恶心的感觉,身体仿佛不在是自己的身体一样。那是一种地狱式的煎熬。 第五波导弹过后,山体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子了,曾经雪白地方现在已成为了一片焦土,一股股浓烟宣式着这里曾发过最惨烈的轰炸。 白头鹰和我们取得了联系后,美军在直升机的掩护下开着装甲车向这边奔袭过来了。估计他们只是想过来确认一下轰炸效果而已。在这样的轰炸下再深的地洞里的人也活不成的。 空气中还迷弥着硝烟的味道,面罩上结成的霜气早已化成水滴在雪地中。 “三点钟方向。”陆立丰叫道。 那是什么情形呢?在一个已经被轰炸过的山洞中居然蹿出大约三十多个戴着面罩的人,他们端着枪向大道那边跑去,我们像活见鬼一样的看着他们,这生命力也太顽强了吧?在五波导弹还能活下来?哪怕不死,内脏也会被震得粉碎,一时之间我以为是不是见到鬼了? “上山运动,堵他们的后路。”鬼见愁叫道。 我们马上向山上运动过去,现在在路上的安全,我们倒不担心,因为美军与巴军正往这边赶过来,我们再追上去也没有意思,现在我们抢占最高点,如果还有余下的基地分子的话,那么我们可以来个围歼。 五分钟后枪声响起了,美军的发现了基地分子了,并与其交火,这时的我们反而有点空余时间看着远方的交火。那些基地分子也不傻,见到美军火力强悍,而且还有直升机,便后退了。 对于步兵来说,虽然是最有生命力的兵种,在现代战争中,在得到制空权后,如果还不能完全消灭地面力量,那么就不能视为胜利,战争就有可能进入泥潭,而步兵也是最后使用的兵种,因为现在战争最先受到打击的是空军,然后海军,最后是陆军。当然了,对于步兵来说也有许多天生的死对头,比如大炮、坦克、武装直升机。 其中武装直升机简直是步兵的恶梦,那感觉犹如小白兔遇到******差不多。虽然现在有了单兵导弹对付这玩意儿,但是武装直升机也有反导设备,在一定的距离中地对空导弹脱靶的机率很高的,还不如用最土的办法……火箭弹对付武直。 火箭弹并没有什么电子设备,所以一切地反导设备对火箭弹并没有用,它就像一个二愣子样,发射出去后,只管撞向前方,不爆不休。如果把握好战术的话,火箭弹也不失为对武直的杀手,而对这一战术掌握得最为熟悉莫过于基地分子,根据我们所掌握的资料来看,基地分子除了会洗脑外,对于ak47与rp的战术最为注意,当年苏军也吃过这样苦头,说到底这些战术好像是苏军自已教会其那些武装分子的。后来就美军在这方面吃亏了。所以一般美军的武直飞得很高也就是个原因。 美军很显然喜欢痛打落水狗,一进入战场,就发挥火力至上的原则,用中国的四个字说就是狗急跳墙,估计那些基地分子也是逼于无奈,知道后山的路被美军给炸了,后退是不可能了,便抱着打死一个保本,干掉两个赚了的想法,拼死地与美军对干起来。 双方在一处乱石处激烈的交着,基地分子占着地理上的优势,居然把两辆悍马打得不能动弹,美军不得前进一步。虽然绿贝们手中的4火力连续力强,而且精准度也很高,但是基地分子们躲在石头后面,一时也对他们没有办法。 而两架ah-1蝰蛇武直机对在乱石中的基地分子一时也无可奈何,我在上方分析道,如果基地分子手中有几个重型反器材武器的话,那么冲出去的机会大大的增加。而这时武直好像找到方法,开始发射燃烧弹了,几片火海马上在乱石之处燃烧起来,基地分子们马上就守不住阵地了,看来突出去没有指望了,于是开始向后撤了。估计是抱着反正老子总是一死,死之前不如多干你个美国鬼子的念头吧,一时之间还击的火力像开挂了一样暴强,地面上的绿贝们一下子再讨不到一点便宜。 第102章 :刀锋(四) (作家也要吃饭的,我们都有一个写作梦,想写出许多好美好东西,每一章节,我们的稿酬并不多,更不是每个人能成神的,甚至一些人为了自己的梦想去艰苦的坚持,我也一样。现在章节要vp了,对你来说,一章才几分钱,这却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欢迎你们的打赏,月票,用力砸,使劲砸,我都没事,谢谢你们的支持。) 在我们正在看热闹的时候,就看到两杖火箭弹从武直后面跟了上去,只有五秒不到的时间,半空中一团巨大的火光一闪后,一架武直凌空爆炸了,另外的一架武直的好运在于火箭弹打中了尾翼,晃晃荡荡的估计是不能执行任务了,我想这家伙可不要在半路上熄火啊。 从军人的角度来说,我不得不佩服那两个火箭弹手,但是很可惜的是他们马上被后面上来的地面部队打成了个筛子。没有了空中支援的美军显然是慎重了很多,车速也减慢了不少。 还余下的二十三分名基地分子离我们只有三百多米了,我们打开保险,瞄准镜中锁住了他们的人头。 三百米…… 二百米…… 一百米…… 五十米…… 和人们想象中的不一样,大多数战斗都是在近距离的情况下产生的,当脏鼠们离我们只有三十米的时候,他们的脸面表情清晰可见,甚至因为剧烈运动,呼出的白气都好像在面前一样,越来越近了…… “射击!” 一阵枪声响起后,那些基地分子很显然没有想到山上有伏兵,仿佛是就是高速运动的鸡蛋一样,狠狠地砸向石头,战斗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激烈,一方有充足的准备,一方是慌不择路的家伙。双方一交手,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成了枪下之鬼。 而这个过程用了五秒不到,对方还没有反应的时候就全部挂掉了。 a组掩护,b组马上跑过去补枪,补枪都打中在眉心之中,然后再将对方的武器踢开。 在这里得多说一句,在战斗状态下,千万不要过度相信自己真的能一枪毙命,这不是游戏,哪怕你击中了对方,也记得补枪,正确的做法是,在离对方的尸体差不多五六米的时候,你能看清对方,往要害补枪,再上前去踢对方的枪,再确认一次有没有死透,当然远程狙击可以不用这样做,如果情况允许或不够自信,在远方补枪。 在战斗中,如果击中了对方,哪怕你亲爹在前面就要死了,一定记得去补枪,这样做是为了让更多的人活下来。在电视剧《我的兄弟叫顺溜》中有一幕,六分区的三营长带队去救陈大雷的老婆,战斗中三营长被日军的狙击手给狙了,然后顺溜开枪打中了日军狙击手,结果他第一时间没有去补枪,而是去看看三营长的伤势,最后日军狙击手硬是凭着一口气将陈大雷的老婆给打死了。 这就是,想着亲爹不补枪的后果,这样情形在电影中时有出现,通常坏人没有死透,然后干掉正方一个人。 我们没有想要留活口,留下活口也没有多大的用处,对于这些所谓的圣战分子们我们早已熟悉了,哪怕是抓了他们要么自杀,要么就会想尽方法逃出去。如果把他们交到美军手上我们还真不放心,所以一不做二不休把他们全部解决得了,省得以后闹心。 再说从政治上考虑,即然美军到了阿富汗,那么也就没有必要让他们的日子太舒坦了,常常在大山中转一下,也利于心身健康嘛。 我还记得不白头鹰跳下车子后看到一地尸体和我们身后那片冰大阪的表情,好像是我们开挂干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而事实就摆在眼前,他不得不相信。 “绳子还够用吧。”白头鹰半天才想到要说一句什么话。 “还行,还好导弹的准头还行,不然我们就得完了。”鬼见愁笑道。 这时一个绿贝走到我们面前,不好意思地向我们打了个招呼后,然后伸出手捏了捏虎鲸一下胳膊,因为虎鲸在我们当中算是较瘦的一个,个子差不多才一米七三吧,在牛高马大的绿贝面前是显得像高中生一般。 “如果有一个俘虏就好了?”白头鹰说道。 “谁让他们不经打。”鬼见愁有些惋惜。 白头鹰好像想起什么一样问道:“我借给你们的雷达仪呢?” “被敌人给炸坏了,这是我们抢救回来的残骸。”鬼见愁很坦白地从包里拿出雷达仪上零碎的外壳。 不知道白头鹰是相信了还是相信了,他看了看那残片,再没有问,我想今天他最后悔的事应该是把这宝贝借给我们,不知道是不是鬼见愁良心发现,上前安慰道: “不就是一个仪器么?在战时损毁,多正常的事啊。是一名士兵的性命珍贵,还是一台破仪器贵?人死了,就死了,仪器坏了,再要一个新的就行了。”鬼见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你们中国人就喜欢干这事。”白头鹰小声地咕噜道。 “什么?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鬼见愁问道。 “没什么,我说这次合作愉快。”白头鹰说道。 “愉快!我们也愉快!”鬼见愁笑道,那笑容就像一个奸商一样。 这场战斗还好没有按照美军的打法,美军的打法看起是很猛,地空立体火力搭配也不错,但是照他们的那样的打法,敌军遍山跑时,这样打下去都成了“漏网之鱼”。听说美军军官都喜欢研究孙子兵法,但还是没有研究透啊。 接下来就是关于进入山洞的事情,在那样强烈的轰炸下山洞里根本不可能再有人了。而山洞中的一些地方早已塌方了,对于这里还有没有值得寻找的资料是一个问题。 白头鹰觉得进去太危险了,搞不好塌方了就麻烦了,要知道山姆小弟的命很金贵的。但是我们没有理会他们就进入山洞中了。很快我们发现很多地方是不能进入了,我突然记起最后的基地分子好像不是从一个比较隐蔽的山洞出来的。于是我马上把那个山洞告诉了鬼见愁,鬼见愁并没有告诉白头鹰,毕竟这事可大可小,再说了里面不一定有什么东西,万一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的话,那么不害了小绿贝们?万一有什么东西,不好意思,这是t5的辛苦费。 很快,空中出现两架直升机,在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从一架运输机上走下几个像文官一样的美军军官,其中一个还是一个少将。 “你们好,中校,感谢中国政府所做的一切。”头发有点花白的少将说道。 “少将,不用客气,联合反恐是全世界每个有责任心的国家都应该做的一件事情。”鬼见愁中规中矩地说道。 “你说得对,希望我们以后合作愉快。”少将说道。 “我们也是。”鬼见愁正经地说道,好像说得像真的一样。 接下来就是一系列的验尸,很显然并没有发现什么令人兴奋的头目。从战略上来说我们摧毁了基地的一座重要的训练基地,但我们没有抓到大鱼。从最终的结果显示我们击毙的最大头目也只不过是这个基地的训练头目,别的就是一些老游击分子和一些新手。 为了彻底清查这里,我们决定今天在这里驻扎。巴军的特种部队坐直升机撤走了,而我们和绿贝另加一个英军排的兵力守在这里,那些洞口刚好我们能派上用场。 也许是对我们的好奇,于是美军问的话也比较多,美名其曰为军事交流,和刺探军事情报差不多。于我们就说道我们早晚五公里,每天三个一百,一百米的障碍赛,三年一次的寒地训练和海洋训练,每个星期有两天半的休假,这还是第一次出国打击恐怖分子。 我不知绿贝们有没有当真,但我们说得他们直点头,其中一名小绿贝转过身子就拿起本本记我们说的话记下来,看着他们认真的劲头,搞不好回去后就照着练。 大约凌晨三点钟的时候,我和陆立丰、江新悄悄地从营地潜到白天看到基地分子的逃出口。在一处乱石前停了下来,江新仔细的检查了一下,确定没有机关后,我们才轻手轻脚把那些乱石搬开,这时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大约六十公分高六十公分宽的洞口,一股硝烟味儿从里面传了出来。江新小心翼翼地进了去,前进了十米后才让我们进去。 我们爬了大约二米的小过道后,眼前一个子宽敞了起来。这是一个很宽的洞,那些基地分子的一些生活用品都还在,几个弹药箱堆在左边,江新把那撬开后里面全是子弹。没有发现什么东西后我们继续往前走,看来基地分子走的时候很仓忙,很多东西还原封不动的放在那里的,包括几枝烟枪。我们向前推进了二十米后,我们来到了一个地方,看到这里的摆设好像这里是用于办公的,包括一部电台。 “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陆立丰有点惊喜地说道。 我们一看在他手中拿着一个小本子,打开一看,天啊,居然是密码本。找到密码本的意义在于,我们可以窃听到敌人通信内容了,这样的对于战争的另一方的优先控制权将是巨大的,然而惊喜不至于这个,我们发现了一张只烧了一点的地图,那上面标着阿富汗北部和东部山区的地形图和基地位置,甚至把一些具体参数还标在上面的。看得出来当时受到空气弹的时候,这里已经受到了影响,因为在地面上躺着七具尸体可以证明他们在死之前,受到的痛苦有多么的惨烈,这里有些乱七八糟的,但是在混乱的环境中,他们除了毁掉地形沙盘和一些资料外,但还是遗留了几份重要的资料。 第103章 :向导 (作家也要吃饭的,我们都有一个写作梦,想写出许多好美好东西,每一章节,我们的稿酬并不多,更不是每个人能成神的,甚至一些人为了自己的梦想去艰苦的坚持,我也一样。现在章节要vp了,对你来说,一章才几分钱,这却是我们最大的动力。 欢迎你们的打赏,月票,用力砸,使劲砸,我都没事,谢谢你们的支持。) 在另一个洞房中我们发现一些现金与黄金,黄金大约有三十多公斤吧,那些现金全是各国通用的货币,有人民币、美元、英磅、马克等。对于现金我们倒没有什么感觉。但是那三十几公斤的黄金就不客气地放在行具里面了,毕竟这一趟出来也是由中国的纳税人出的钱,我们回报点给国家也是应该的。 第三个洞房中居然是图书馆。这里面大约有一千一百多本书吧,在房间最显眼的地方写一句话,翻译成汉语大意是:知识改变我们,我们改变世界。 怪不得这些基地分子素质越来越高了,有句话说得好啊:不怕流氓,就怕流氓有文化。而有文化的恐怖分子所产生的破坏力,绝对比那些只会抱着个炸弹,玩人体炸弹的恐怖分子还要恶劣。就像能开机的恐怖分子,就会开着飞机去撞美国的世贸大厦产生的效果一样。 而美国的9.11虽然是让一些美国人挂了,但是对于国家利益来说又不一样了,首先他给了灭掉塔利班的借口,因为这些家伙老早就不听话了,甚至还和当初的主子对着干;然后避免了军火商和武器制造商仓存过多的问题,促进了一大批非军事人员就业问题,让全世界的政治格局跟着美国一起变动,以后就有理由把一大批看不习惯的,国家或组织列为恐怖分子的黑名单,这样也加强了它对北约的话语权,不然法国或德国搞的欧盟对它在欧洲的影响力会造成一些影响,当然这让美国国在金融与能源领域有更大的话语权。 第二天的早上美军的巡逻小队在西边发现了一个洞口,据调查这里是该基地的指挥中心,只是已受到导弹的破坏,美军在这里缴获大量的苏制弹药,和一个电台,然后一笔折合成美元的为二十万美元的现金,然后就一千一百三十五本图书。只可惜这里面没有发现美国大兵们感兴趣的杂志之类的东西。 双方清理了下战利品后,手续上就不是我们的事了,再说我们对这些玩意儿也没有什么兴趣,现场拍照后就坐直升机离开了。 直升机并没有回到中国边境,在直升机上我们更换了装备与补充弹药后,飞机飞往另一个地区。在地图上的代号叫第11号区域。这个区域是根据我们所发现的基地地图而确定一个训练营,而且这个训练营的意义可能还比美国发现的那个基地更加重要。当然了我们所说的重要对于美军来说未必重要,因为这个基地的基地分子主要是****的,对于美军在阿富汗倒是没有大碍,从政治战略上来说,反而是牵至中国的一杖棋子。所以哪怕是美军知道的话也不会去管,最多把这一情报透露给中国,当然不会是免费的。 第11区域在阿富汗与中亚三国交界的地方,这里离新金月很近,属于三不管的地带,当地势力以部落为主,各自经营着各自的区域,互不干涉。我们不会会知任何一个国家进入第11号地区,不然这和通知那些基地分子我们来消灭你们没有什么区别。 “我们这次的主要任务不仅是摧毁第11号基地,同时也要击毙主要目标人物,买提拉提。”鬼见愁说道。 买提拉提这个人在t5很有名气,他的名气在于t5曾出四次抓捕小队都让他给逃了,足可见这家伙不仅生性多疑,而且军事技能也不弱,在列为头号通缉的情况下,他还曾潜到边境城市搞了几次成功的破坏。据情报显示这家伙精通特种作战,曾在法国雇佣军团呆过五年,现在是****军事力量的三头目之一,“****力量”是“****************运动”的一个准军事化组织,该组织的任务除了军事打击外,还包括暗杀,潜伏,破坏等任务,说白了就和一支特种部队差不多,而且该组织和基地分子交往也甚密。****力量除了执行特别任务外,还有一项使命就是培养军事教官级别的人物,在阿富汗晃荡的一些游击队就和****力量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且,让我一直耿耿于怀的哈努比也是买提拉提手下的一员悍将,他得到过买提阿提的亲身指导。哈努比与我们打过几次交道,对这个“老朋友”,他的战术我们已经领教过了,这家伙和普通的恐怖分子不一样,他绝非等闲之辈,我们内部对他的评价不低。 只有重视与了解敌人,才能打倒敌人。 这一次行动,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我们是第一支进入11号地区的小队,后面的增援部队马上过来。 在离11号地区还有二十公里时就机降了,这里已经是游击分子和部落势力的活动范围,虽然是晚上,但是被发现的机率还是很高的。我们要在天亮前穿过这三不管的地带。我不知道是哪个参谋出的馊主意,让我们穿过三不管地带,这里除了游击队,还有基地分子、毒贩们的武装,除了乱以外还是乱,虽然平时他们各自为战,时有纠纷,但一旦发现外人的话,他们就会团结一气,一致对外。在这里,人命可不值钱。 不过,从这里穿越唯一的好处就是大大的缩短了到达11号区域的时间。如果我们一旦被发现,与敌交战的话,也不用担心,我们的遗书都留在大队部的保管室里。 在这里,我们有自己的“向导”,各方势力的相互压碾,让一些人纷纷选择了各自的靠山,有的成了美军的线人,有的成了我们的线人。 “注意,有人过来了。” 在我们的夜仪镜中一个人牵着一头毛驴向我们这边走了过来,宽大的袍子让我们看不清对方具体样子,目测到这家的身高一米六七左右。 “有点不对劲。”陆立丰说道。 “什么不对劲?”我问道。 “不知道,我反正觉得那个人有点怪怪的。”陆立丰说道。 鬼见愁打了一个警戒的手势,我们打开保险,将枪口对准对方,在消音器下,哪怕在晚上,枪声也不会传得太远。那人走到山洞口的时候,看到山洞口边上用三根树枝摆成的一个三角形后,看了看四周后走到三角形的边上,把树枝摆成一个人字形,其中的一头正对着东方。 “布谷、布谷、布谷。”鬼见愁学了三声鸟叫。 那人听到鸟叫后,便把双手放在头顶上,然后身子转了一个圈。 “好,目标确认,是线人” 鬼见愁走过去用当地语说道:“嗨,朋友,你好。” 在他的身后,我们在隐蔽处,枪口还对准着对方。 那个人转过身子说道:“嗨,很高兴认识你们。” 我这才知道陆立丰所说的有点怪怪的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是个女人。在宽大的袍子中,男人与女人的身体是分不清楚的,起码我是没有注意到。在我的潜意识在这样的地区里,当导游的一定是个男人,没有想到居然是一个女人。 “我叫塔丽娅。”塔丽娅说道。 “我叫鬼。”鬼见愁说道指了指我们说道:“煞神、零度、轮回、无常、霸道。” 塔丽娅向我们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我们现在在这。”塔丽娅打开地图指着一处说道。接下来我们得到河谷了。这里是最难走的地方,也是你们最需要注意的地方,从现在起你们的身份是我请来的护卫。无论任何人问你们,你们只要说不知道,我是护卫就行了。” 我们点了点头,后来才知道原来塔丽娅的父亲以前居然是一个毒贩,而且是很大的那种。自从1996年塔利班在阿富汗中内战胜出后,由于塔利班施行的********的统治,觉得鸦片这玩意儿不符合教义,便禁止种植,于是鸦片在那时曾一度被绝种。 当时塔丽娅的父亲对这一政策也是极为拥护的,虽然之前他还是个很大的毒贩。但事隔不久后,由于塔利班内部发生了很大的分岐,于是塔利班分成两派开始斗争,最后鹰派获胜,便有了后来的9.11事件。 美国在攻打阿富汗不久,塔利班就赶下阿富汗的政治舞台,塔利班内部又发生混乱,一些中立派或****被视为叛徒,便对那逃亡在大山中的塔利班开始报复。塔丽娅的母亲就是死于这样的报复,她的父亲在对国家与信仰失望后又操起老本行,只是这时的局势又不一样了,这时的塔利班为了获得大量的资金也参于毒品行业,在一次新金月毒品行业洗牌中,塔丽娅的父亲挂了。 出于对基地的恨,塔丽娅加入到反塔利班的事情当中,这也就为什么她会成为了我们的向导之一。 我们要相信向导,但是我们也要对其表示警惕。这是特种作战法则之一。 一路上我们见到不少的马队,而这些马队都是清一色的武装押运,武装力量也不弱,其中还有大量的美制装备,看到这些装备,不用说,应该是从阿富汗国民军那里搞来的,现在的阿富汗国民军相当于二战中,中国战场上的伪军角色,战斗不高不说,还落得个不好的名声。不过,对于当地反对武装来说,国民军倒是一个不错的武器库,以美国为首的盟军淘汰的大量武器都装备于国民军,一些国民军更是将这些武器拿来买给反对武装。 第104章 :塔丽娅 在山路中车队根本不太好用,而且谁也不知道在马路两边和中间有没有被人埋下地雷,在这些落后的山区,盟军有时还会沿公路进行飞机布雷,相比,那些山路还好走多了,在这里,那些耐力很好的阿富汗马是极好的交通工具。 塔丽娅对于这些人好像很熟悉,一路上不停地打着招呼。纵是我们见多识广,当看到这里的毒品交易和菜市场交易一样的时候,不得不感叹什么叫毒品批发。在这里如果你能拿到十公斤的高纯度嗨落茵出去的话,那么利润就能达到几十倍以上,如果你能走直销到户这条路子,那么你所得到地利润大约是三十到五十倍左右。足见为毛一些a的特工也私下里也会干毒品这一行,每一年a光清理这样的家伙就要花费大量的时间。 但是,这一行也没有值得羡慕的,出了新金月这个地方,安全就没有什么保障,一切就看你自已的造化了,而且现在偷渡也不是那么容易了,这样害人害国的东西,到了中国,几克就足够以让你下地狱了。 当看到白色的嗨落茵就像面粉一样的往外运出的时候,我在想,是不是要扔一颗炸弹过去,炸死这些****的。 “我知道你们心里怎么样的。如果不是因为这是一次机会的话,我也不会带你们进来。对于我们来说,这些东西卖到哪里去了,我们并不关心。吸毒是一种坠落,很多人却明知故犯。那些经受不住诱惑的人应该得到惩罚。如果没有这些人的话,这个世界也会和平多了。”塔丽娅看着鬼见愁说道,这话是说给我们听的。 鬼见愁没有反驳她的话,她没有说错,很多人都知道毒品的害处,但是经受不住诱惑的人总是要受到惩罚的,如果没有毒品的话,那么他能逃得过另外的惩罚么? 对于人类的过纵,上天总会对其惩罚的,当人类放纵了性的时候,就有了艾滋病。当人类放纵了空虚的时候,就有了毒品的趁虚而入。人类纵欲,这世上就有了各类性病与艾滋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艾滋病是已经有了疫苗的,不过,发明人发现疫苗后的第三天,却自杀了,在遗书中,他说他不能违背自然对人类的惩罚。 人类并不圣洁,犯下的过错,总会得到造物主的惩罚。 我们路过一大片的黄地时,那好像有种植着什么,只是现在那些东西没有发芽而已。 “这里全是鸦片。”塔丽娅说道:“罂粟对生长环境有特殊要求:雨水少但土地要湿润,日照长但不干燥,土壤养分充足而酸性小,在地里不能有什么杂草,因为罂粟对养分的吸收能力不是太好,如果有杂草的话,罂粟很容易枯萎。” 听到她的话后我就对地里一些人蹲在那里好像在找什么就不奇怪了。 在我们鄙夷的眼神里塔丽娅好像看到了什么一样。 “世界种植罂粟也有合法的国家,大约只有六个,你们中国也是其中一个,大约有九十多户专业种植户。” 对于塔丽娅的消息我倒是一点也不奇怪,因为这个信息对我们来说是很正常的,而且在那里常年都有武警内卫部队真枪实弹的站岗放哨,而且听说那些种植户大多数都有三十年的种植史了,只是他们是为国家种植的而已。他们种植出的罂粟大多都用于药用与医药提炼。 但塔丽娅接下来的话不得让我们另眼相看了: “对于罂粟来说,很多人都视为毒品,但对于我们来说这只是商品。有人要,我们就种,我们就卖。很多所谓的国家政府也会参与毒品交易。知道为什么毒品禁不了么?那是因为一些政府也在参与事件之中。反正毒品禁止不了,为什么不参与分配一些利润呢?对于金钱,没有几个人能抵挡的。越是政治家,越需要钱。很多政党起家时,多多少少都会参与毒品交易中的一部分利益。能产生利润的东西,永远就不会消失。” 虽然这些话对塔丽娅来说只是随口而说的,但是对于我们来说却是有着另外的深思。其实在这个世界,毒品对于一个国家内部来说就是危害公民健康,危害社会的安定与经济的秩序。而国与国之间来说,毒品就是一种武器。没有一个中国人能忘记那两场的鸦片战争,那时英国将鸦片当成武器来打击中国的经济、国民思想与身体健康。虽然美国是这世界上吸毒率比较高的国家之一,但是它也不介意把毒品当成武器输入不听话的国家。 “存在即合理。”塔丽娅的语气有些气愤地说道:“我们能存在,为什么?如果我是美国人,我根本不介意别国门口有毒品在批发到别国,每个政府都是这么想的,那么我们就有存在的必要了。 贪婪是人性,也是政客的人性,这世上政客太多太多了,他们只为自己的利益与身后的利益集团服务,对于人类的前途,根本不是他们操心的,在他们内心中,觉得人类的罪恶与贪婪,以前、现在、将来都不会消失,那么,只要有利益的话,他们为什么要掂断自己的财源呢? 这就像,都知道战争会死许多人的,但是,军火集团会坐视世界和平么?不,对于他们来说,战争越多越大越好,美国人侵略了我们的国家,最后得到利益是美国人民么?不,是那些军火集团、金融集团和战争贩子们发财了。” 看着我们有些惊讶的表情,她笑了笑说道:“不要以为我们很无知,我是耶鲁大学毕业的,还在哈佛游学过一年呢,得过女子拳击亚军与射击冠军,精通中、俄、英、德、法五国语言呢。” 嗯?高材生啊,人才啊,正儿八经有文化、有身材、有想法的女汉子,看来她老爸当年赚了不少钱吧。 过了种植区后,我们就来到了一个名叫杜扑拉苏的村子休息。这是在这里算很大的村落,和一个小镇差不多,大约有六七百多户的人家,房子全是泥土坯结构。 快到村子的时候就听到不时的枪声传来,听那些枪声好像是ak47的枪声,当下我们成战斗队形警戒起来。 “不用担心,那是有人在卖武器。”塔丽娅说道。 我们这才带着有点不可思议的表情站起来,在我们面前的村子中不时升起一阵烟雾,如果没有那枪声的话,那些袅袅的烟雾我们还以为是炊烟呢。这是一个新金月地区中一个小村,而这个村子和普通村子不一样的是,这里的村民们所生活的方式并不是靠种植罂粟而生存,而是靠加工贩卖武器而生活。或者说这里就是一个地下武器加工区也不为过。 在这里突击步枪就是仿制的ak47突击步枪,还有俄式手雷与火箭筒,许多电子元件居然来自中国深圳的华强北,不过,这也正常,美国制的导弹上面,一些电子元件也来自华强北,看到一些电子部件和加工机床上面熟悉的汉字,我是骄傲呢?还是骄傲呢? 那些欧美制式的武器在这里并不受欢迎,当然不是说这里不会仿制,比如说ak47与耐用性在这里太深入人心了,而那些游击分子与基地组织也特喜欢像ak47,这类在任何情况都能让人放心使用武器。在村子里好多家都会在门个刻上ak47的标记。 “凡是刻上枪印的都是在做整枪的。”塔丽娅说道。 “那别的呢?” “他们做零件制造了。毕竟一个家人总不可能做完一整套工作,还有是生产子弹或地雷的,也有人能生产火箭弹的。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们还能制造出坦克。” 在这里主要加工生产的是手枪与突击步枪,甚至形成了一种产业链与模块式生产,一些村民专门生产枪机,有的村民专门生产枪管,还有村民专门生产子弹,还有的村民专门负责组装。 这种以亲戚、朋友为纽带形成的产业链,加上分工明确,不仅提高了效率,还提升了质量。由于这个村子存在的特殊原因,许多势力在这里不敢闹事,同时也不敢将自己的势力发展到这里,到最后,这里居然成了一块“世外桃源”。 我一下子明白在阿富汗为什么枪支那么多,美军遇到的路边炸弹那么多,美军最纠结的rp为什么那么多。因为这里就是整个阿富汗或者说整个中亚地下黑武器的制造商。而在这里的安全是得到全基地或游击队的保证的。在这里流传着一句话叫:如果你想将这里捣毁的话,先将全阿富汗所有的武装力量搞定再说。 看得出来塔丽娅在这里还是很有分量的,人们看到她的时候都会友好地向她打招呼,一些老者甚至还会向她让路。我想如果不是她的话,想到达里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呢?付出代价了也不一定能到达这里。 第105章 :黑蜘蛛 “每个人都会做错事情,但总得有人来纠正。”哈桑贾麦说道:“这世界总有一些是敌人,也有一些是朋友。有着共同的敌人时候,我们就有朋友。” 饶是我再不聪明,但也从哈桑贾麦的话里读出一些意思。看来这买提拉提的背景并不是我们想象中那样,而这个地下兵工厂的村长哈桑贾麦也是一样,这样的一个地下兵工厂在边境山区和新金月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奇迹了,何况还有这么一个村子。听到哈桑贾麦的话再联想起边境山区历史我们也能大约猜到哈桑贾麦的身份,或者说以前的身份。 “很多时候,机会只有一次。希望我们这一次合作愉快。”哈桑贾麦手伸向鬼见愁,双方紧紧地握了下手。 “纳吉布,带我们的朋友去拿他们需要的东西。”哈桑贾麦笑着对我们说道。 纳吉布向我们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后就在前面带路。 纳吉布把我们带到的是一个地下室,根据我们估计这个地下室离地大约有十米深,在地下室后就是一条大约五十米的地道,地道的尽头打开三道铁门后,敞开在我们面前的是一个巨大的武器库。饶是我们觉得t5的武器库很牛叉了,但是在这里能看到一个丝毫不逊色的武器库时也不得不吃惊。在这里放着都是当今各**队现役的制式单兵武器。林林满满的大约有半个平方公里的仓库的武器绝对可以装备一个加强团,而这些武器绝不是村子中那些地下加工厂所能制造出来的。 “这里的枪支弹药有一部分是从我们从敌人手中缴来的,大部分是我们花钱买回来的。这些都是我们的骄傲。”纳吉布看到我们眼神后有点自豪道。 怪不得我们在机上时并没有带重武器可,每人一支ak47加二百发子弹,霸道连件机枪也没有,看来上面早和哈桑贾麦商量好了。我们出人,他们出武器。而我们就有点成了炮灰的味道。 既然有了现成的武器库,那么我们也不用客气,只要是自已用得顺手的拿着,看到我们那双眼发光的眼神,纳吉布就有点急的表情了,毕竟这些都是钱啊。 武器补充好后,纳吉布带我们从另一条路走了出去。这是一个很长的地道,很难想象的是在这样地带居然有这么长的地道,如果不是亲眼所见的话,我还以为地道战只是中国的特色。当我们出到地道后便是在一座后山了。 “你怎么来了?”纳吉布看到塔丽娅后问道。 我们以为接下来的路便是纳吉布带我们走了,毕竟一个女子去干杀人放火的事是有点不对。 “这是我应该的,我想看看恶人会得到怎么样的下场。”塔丽娅恨恨地说道。 “你回去,这事长老说了算的。”纳吉布有点急道。 “哼,你不要拿长老来压我。纳吉布,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一条汉子。如果你是男人的话,你为什么怕我去?是怕我抢你的头彩么?是不是怕他们会说部落第一勇士败在一个女人手上?你就不敢接受我的挑战?还怕像上一次那样你败在我手里。”塔丽娅说道。 “我……我……我才不怕呢。那里多危险?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我就不允许你去。” 看得出来,纳吉布在意塔丽娅的安全。 “哗啦!”塔丽娅突然把手枪的保险打开,然后把枪顶在太阳穴:“如果你不让我去,我就死在你面前。纳吉布,你应该知道,我说得出,做得到。” 塔丽娅来真格的了。 “好。你一起去吧。” 我们走的是一条山路,山上除了发黄的草与沙石外,啥也没有。空气十分干燥,不一会儿嘴唇都是干干的,纳吉布和江新走在最前面,塔丽娅中间。 “纳吉布喜欢你。”休息的时候我对塔丽娅说道。 “我一直把他当成哥哥。”塔丽娅说道:“他是个好人。” “其实你们两个挺般配的。”我说道:“如果你喜欢他的话,你应该接受他。很多话以为以后会有机会说出口,结果到最后却什么机会也没有。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有的人藏于心底,永不说出口,有的人不能忍受,脱口而出。如果爱,就早早说出来。” “你应该去写小说。”塔丽娅回笑道:“不过,不要将我写进去啊。” “唉。塔丽娅,你看我找到几颗沙枣了。”纳吉布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说道。 “哦。我去找找水。”塔丽娅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留下纳吉布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 “我刚刚说了。”我说道。 “说什么?” “我说你喜欢她,如果她也喜欢你的话,就早说出来吧。” 纳吉布一脸惊聘,一副这也你能看出来的表情。 “那她说什么了?” “她没有说什么。” “哦。” “不要灰心,你是第一勇士嘛。机会大把的有。”我拍了拍纳吉布的肩说道:“男人除了要勇敢以外,在感情上很勇敢。就像对待敌人一样,不能害怕。不管能不能赢,只有战斗过了,哪怕是输,也不会后悔。” 纳吉布一副受教非浅的样子,看来这丫在战斗中也许很勇猛,对于感情估计是个白痴。也许是因为孟雪晓的原因吧,对于那些痴男痴女我总是喜欢能帮则帮,知道不能和自已最喜欢的人在一起,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专家,能不能解决下我的问题。”艾买提凑上来笑道。 “什么专家?” “感情专家嘛。” “哟,记得以后少吃点刺激性的东西,不要喝酒,不要抽烟,还有多泡泡温泉。” “你给煞神开的什么方子啊?”格力问道。 “慢性前列腺炎日常就是注意这个,这个病重在调理。” “我靠!”艾买提一下子反应过来了,如果不是因为在敌后的话,这丫早就扑过来了。 这里白天反而比晚上要安全多了。因为基地分子大多都喜欢在晚上出来活动,在这里总是被卫星给照顾着,一旦发现什么异动的话,美军的战机就很快就将导弹扔地过来。所以在没有制空权的地方,白天总是不安全的。 “现在我们在这里了,还有十公里就能到达目的地。”纳吉布指着地图说道。 对于他口中的十公里,对于我们来说这绝不是十公里的事,把那些要绕过的山路加上大约有三十公里不止,而且随时都会出现异常。 “我建议最好趁夜到达外围地点。”纳吉布说道。 “我同意。”鬼见愁说道。我们并没有告诉纳吉布我们还有另一个小组已经快要到达目的地外围区域了,并且给我们留下了一条安全的路线。 “我们走这条路,应该是安全的。”鬼见愁指着地图说道。 “我也想说我们走这条路。这条路是他们的人给自已留的一条道,那里不会有地雷。但要注意哨兵。”纳吉布说道。 “我们会注意的。”对于那些所谓的哨兵,a组已经在地图上标明了。 我们不得不对塔丽娅有点刮目相看,从开始到现在她就像一个男人的行军,面不改色气不喘。 “我以前在训练营呆过一段时间。”塔丽娅作出解释道。 “黑蜘蛛?”我问道。 “嗯。” 我有点哑然,所周知1988年,有人在边境山区建立了基地组织,成立之初,其目的是为了训练和指挥与入侵边境山区的苏联军队战斗的边境山区义勇军。对于当时战乱的边境山区,哈斯马与基地的出现,外界都一致的一句话是这样评价他们的:现在,总算有人真正的对边境山区负责了。 但是从苏军撤退后的1991年前后开始,该组织将目标转为打倒美国和世界的**政权。东伊运的活动资金主要来源于基地组织的资助。而在基地组织除了绝大部分的男性成员外,还有一部分女性成员,她们对外称为“黑蜘蛛”。这个组织由清一色的女性组成的,对于她们的战斗力,我们只能用在越战中的北越女子特工队来相形容。在电视中常常报道的那些女性人体炸弹,她们多来自“黑蜘蛛”的外围成员。这些“黑蜘蛛”成员也许就在人们的身边,也许一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也许是一个看似天真的小女孩,甚至她们的外表看起来和一般的农妇差不多。但是,她们擅长化妆、暗杀,而且行踪不定。美军曾评价这些“黑蜘蛛”的女子们甚至还比那些男性基地成员更加棘手,更加让人防不胜防。 在没有看到塔丽娅之前,我一直以为“黑蜘蛛”的成员只会干些人体炸弹的事儿,但看到塔丽娅之后我的想法变改变了很多,她们和特种部队没有什么区别,也许她属于核心成员中的那一部分吧。如果“黑蜘蛛”成员都是她那样的话,那么美军早就在边境山区呆不下去了。 尖兵打了个停下的手势后,我们马上半蹲,枪口指向不同的地方,在夜视镜中的山地还算一切绿绿的,冷风吹过山谷时响起一阵阵怪嗖。 “在这里,有热源。”无常端起热成像仪说道。 “绕过去。不要惊动他们。”鬼见愁下令道。 我们静静地从边上绕过那名哨兵,这是今天晚上遇到的第三个哨所。虽然这一路上我们没有担心什么地雷之类的,但是那些哨兵不得不让我们小心翼翼。 “停止。”鬼见愁突然说道:“有敌人,全体警戒。” 第106章 :排雷 鬼见愁打开单兵步话机,用手在话麦上轻轻地刮了了三下,这时耳麦中传来三下电流声。他又打开单兵电脑,在夜光的屏幕上显示出一幅地图和一大片的红点。 “你们看这上面的红点都是敌军,卫星侦察之前显示这一片没有任何异样。” 鬼见愁的情报纳吉布表现得很是惊讶,那杜扑拉苏村每天的活动不都是在那些大国的眼睛里面了?万一哪天对方发射几杖导弹,整个村子不是夷来平地了? “现在我们的任务就是,运动到敌人的下方,摸清他们的活动规律,找出一号目标,狙击手远程击毙,尽量不要接敌。” 纳吉布并不知道,b组已经钻到敌军的眼皮子底下了,b组的狙击小组已经开始在基地营地的后山开始任务了。而我们要做的是在一些重点地方放置炸药,如果目标被终结后,对方一定会出动的,找到我们,这时我们必须在各个路口,马路,追击小道上设下炸弹或者诡雷。 第二狙击小组由陆立丰与我担任,纳吉布和塔丽娅负责外围警戒,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所负责区域是在第一狙击小组的视线中的,万一他们有什么不对头的举动,第一狙击小组就会把他们一枪毙命,这并不说我们不相信他们。对于敌后活动,任何可能都可以发生的。我们要做的是尽量以防万一。 无常轻轻地在地面上摸索着,碰到一些硬物时,他马上停下手,再仔细看那是什么,很多时候只是一块小石头而已。 基地分子们在一次又一次的战争中,在与苏联的战争中,在与联军的战争中,早已学会了防守,而防守而已总是少不了雷场的。 训练营的四周布置了大量的雷场,有些暴露在地皮,有些还是连环雷,我们不可能从无雷区通过,穿越雷区就成了我们当前之举。 无常和煞神穿着一身厚厚的防光防红外防热成像的三防防护装趴在地面上,和乌龟差不多的速度前进着。布雷和排雷科目是我们每个人必须通过的科目。在训练科目中的雷场都是以实战标准的去设置的。为了防止步兵探雷,除了大量使用陶瓷地雷外还会放置大量的反探雷刺或玻璃渣。甚至还会使用大量的子母雷。 布雷我们讲究的快速与有效,对于排雷来说除了安全性以外,还有就是对速度的要求也非常高。工兵常面对的难点在于如果为了安全性的话,时间就会增多,时间一长很容易被人发现。而如果想快一点的话,那么就很可能触雷,地雷一旦爆炸,无异于告诉敌人:我们来了。 对于布雷和排雷来说,除了心理素质和专业素质外,还有一样东西不能忽视,那就是对于心理学的研究,对于人类的行为来说,所做出的反应都出自心理反应与条件反射。比如说地雷一般放在什么地方好一点,有人说地在大路上,对,说得对。但是在大路在放在哪里?放多少?要放什么样的雷?大路的旁边要不要放雷?这都得研究人类的活动习惯。而子母雷与连环雷都是对付工兵们心理极限能力的。我曾见过有十六个雷的连环雷,当时把那个雷排完花了一个小时,如果是一般的人的话,早就在排水到第五颗雷放弃了或者被炸了。 训练营外围的雷场,让我们不得不佩服布雷的人,看似杂乱无章的布雷格局往往反而让人一头雾水,找不出任何规律的时候,往往是让人最难排查的时候。如果问我最讨厌什么?我想说的是地雷。那玩意对于防守来说的确是好东西,但是对于防守来说也有害处,很多时候自已人踩上了自已布的雷,这事发生的机率也不小。 获得1997年诺贝尔******的国际禁雷运动组织曾用数字向世人证明:地雷杀死的平民远远多于军人。其实太行山的农民们早在半个多世纪前就知道这个事实了,只是他们没有机会向国际社会表达而已。 老乡们很懂地雷的:地雷总要埋在人走的道上吧,那条道咱们男女老少骡马牛羊天天要走好几趟,鬼子们十天半月也不定来一回,你说它炸谁?埋雷的干部也非常难,白天是不能埋的,只好头晚上埋,天亮前起出来。每天傍黑后,干部就得挨家挨户问,看看还有谁出了村还没回来。直到弄清都回来或者出去的人今晚不回来了,才敢出去把雷埋下。回来后也不敢睡死。因为勤劳的中国农民五更天甚至四更天就想起来出去干活,所以你得起的更早才能赶在乡亲们之前把雷起出来。有位长辈记得他有一天睡误了,醒来一看天已亮,吓得连鞋也没穿就往村外猛跑,脚被扎得满是血。幸亏那天下雨,没有早起出村的人,才没有出事。而其他村就发生过把早起的农民炸死,把夜里外出请医生的人炸伤的事。 而且摆弄地雷的都必须是专业人员,现在千奇百怪的地雷花样穷出不奇,没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去摆弄地雷的话,一个不小心把自已给交待在里面就麻烦了。 我在望远镜看到江新和艾买提一个小时才清理出一条二十米的过道,而这时天差不多快要亮了,还有十多米的地雷带还没有清理。我不禁的咒骂这些****的,妈的把地雷带设置那么宽那么麻干嘛啊?都赶得上老山前线了。 “无常,煞神注意在你们二点钟方向一百米的地方有人活动。”陆立丰在频道中说道。 在我的瞄准镜中大约三百米的地方有一个挎着一枝枪从地碉中走了出来,然后沿着雷场边上边走边看,离煞神他们越来越近了。在瞄准镜中的艾买提和江新穿着一身的沙石伪装服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堆小石堆一样。这是一用一种仿真材料做成的伪装服,那些镶着和小石子、沙石一样的仿真塑料,只是重量轻了许多。 哨兵也许是刚睡醒吧,揉了揉睡意蒙蒙的眼睛,慢慢地走着。这时他好像看到什么一样,刚刚有气没力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像兔子一样,挎在肩上的ak47滑到手上,枪口对着艾买提所在方向,他的身子一下子低了下来。 看到哨兵的动作,我一下子紧张起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他的枪声一响,那么我们任务就可能泡汤了,我们很有可能完全被包围。我把右手的食指放在扳机上,力量加重了一些。 “等一下,不要开枪。”陆立丰说道。 我是观察手,现在得听陆立丰的。 哨兵低着身子慢慢地向前移动,那步子轻轻的,好像怕惊动了什么一样的。他的手伸到衣服里,取出一样东西,我把望远镜调到最大,看到他拿出了一把像飞镖一样的东西。这时他的手一扬,然后我看到他面前大约十米的地方动了一下。一个东西跳了起来。 是一只野兔,一只被他刚才打中了的一只野兔受伤马上跳了起来,就要逃,这时哨兵又使出一支飞镖,那只中镖的兔子在地上再跑不动了。哨兵马上跑过去后,一枪托打在兔子的头上。整个过程没有超过四秒,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从那哨兵出手的动作与速度来看,没有七八年的功夫是很难练到的。像这样把飞镖玩如此出神入话的人还……真不多。 哨兵捡到兔子后就往回跑了,看来今天他要改善下伙食。 而哨兵这一出,也暴露了雷区的安全通道,他离开后,江新马上顺着他刚刚走过的路,确定安全了,他发出安全的信号,早在区外等待的格力和鬼见愁飞快地穿过雷区向基地运动过去。这时基地开始吹出一阵哨声,我开始看到一些人走出地堡和房子开始在做祈告了。他们向着西北的方向跪着,开始念着祷词。 “发现目标。”陆立丰说道。 在操场的中央我看到一个穿着白袍子的人跪在中间的位置,当他抬头的那一瞬间我也看清了他的面孔,那是买提拉提,他的照片印在我们的脑子里很深深。 “狙击手准备,击毙目标。全体注意,准备战斗。”鬼见愁发出信号道。 纳吉布和塔丽娅没有我们的频道,他们并不知道我们现在的发现,但是出于******的习惯,他们也许猜到我们发现了买提拉提,因为每天******有五个祈告的时间,现在是他们的晨礼。据说每当******祈祷完后,就会觉得有一种力量让人兴奋,所以在这时的作战最为凶猛,而从心理学上来说就是这时他们给自已了一种很强的心理暗示,荷尔蒙分泌会比平时更多,当然也最为凶猛了。 “目标已锁定,完毕。”陆立丰报道。 “距离七百二十三米,温度摄氏二度,风速每秒0.1米,风向西南,相对湿度百分之七。”我报出一组测视数据。 “卟!” 子弹以初速为940米每秒的速度,用人眼根本无法感觉的速度,狠狠地射向买提拉提,当买提拉提抬起头要弯腰的那一瞬间,子弹从他的左侧面穿过,子弹的惯性在他的右脑穿出一个拳头大的洞,击中离他只有一米的另一名基地分子的腰间后才停止运动。 第107章 :替身 场面静止了一秒钟,在望远镜中那些脏鼠们刚反应过来的时候,遥控炸弹爆炸了。最先爆炸是油库,然后是我们一路上遇到的那些潜伏哨。后山传来的一阵爆炸后,那些潜伏哨在同一时间被送去见真的主了。遥控爆破的最高境界不是像电影那样乱爆一阵子,那只是电影为了突出视觉效果而做的。军事作战追求的爆破效果是在同一瞬间所有遥控爆点一起起爆。所以我们只听到了一声爆炸。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脏鼠们随手操起身边的ak47开始四处射击起来,一些人掩护,一些人开始寻找掩护。 我瞄准营地右边的一个机枪塔,机枪手刚一摸上机枪,头一偏就倒在了地上,副手马上又接下去,他的下场和机枪手一样都倒在了地上。我马上翻身转移了阵地,拔掉弹匣,然后换上一夹高爆弹。妈的,要玩就玩这个才过瘾。 看到一名火箭手正瞄准鬼见愁的方向,我一枪就打了过去,火箭弹这时带着尾焰向鬼见愁的方向飞去,而高爆弹穿过火箭手时,他的整个上半身一下子全没有了。我用高爆弹点了几个名后,场面下子没有再敢傻鸟一样的发射火箭弹了。 “营呼叫夜鹰,营呼叫夜鹰,目标已终结,数据已上传,请进行的大扫除,完毕。”鬼见愁在卫星电话里呼叫无人机小队道,现在可以用导弹进行训练营的地毯式打击。 “夜鹰收到,夜鹰已出发,预计七分钟后到达,完毕。”无人机小队回道。 “注意纳吉布和塔丽娅,他们向交火区运动过去了。他们在干什么?” 视线中的纳吉布和塔丽娅蒙前面巾,冒着子弹向操场上运动过去,好像他们的目标在操场上。 “这俩个笨蛋,霸道,火力掩护。”鬼见愁叫道。 我们的任务是击毙训练营头目后,再呼叫无人机对这里进行地毯式的轰炸,只是没有想到这两个居然跑到导弹的轰炸范围,不把他们给带出来,回去后不好给哈桑贾麦交待。 这时脏鼠们大多都在掩体中了,双方一接触就开始对射。纳吉布和塔丽娅没有防弹衣掩护的情况下径直冲向操场,那和找死没有区别,鬼见愁决定给他们提供火力掩护。这时的霸道,放下机枪,从后面取出榴弹枪。这是一种特制的榴弹枪,没有弹夹,有一个能装十发榴弹的转轮,这个和特大特大号的左轮手枪差不多。 “掩护我。”霸道叫道。 所有的火力一下子集中向营房射去,霸道就地一滚,然后半跪着对准营房按下板机。 一阵沉闷的枪声响起,榴弹枪喷出连续巨大的火焰。对面的营房好像受到火箭弹的洗礼一样,爆破个不停。 “b组出击!”鬼见愁叫道。 5小队的任务就从后面进行导弹引导,哪怕最先进的引导模式也会有失误的时候,而人工引导是最安全也最有效的手段。同时他们还要阻止敌人像老鼠一样钻进洞中,这时脏鼠在正面受到了巨大的火力打击,所以一些开始向后撤的时候,从营区又出来一大股脏鼠增援了。如果敌人一旦重新集结的话,那么我们的火力就会被压制下去,我们的情况将会十分艰难,因为我们弹药是有限的,不可能打消耗战,而导弹也要一定的时间才能到达这里。 我看到一个好像是指挥官样子的人,他在一堵墙边上指挥着敌军运动,在他边上有一个带着电台的通讯兵好像在大叫着什么,手中的枪便指向了那里。 “咕!” 指挥官的眼前突然一黑,一种腥热液体扑到面部,这时他才发现刚才正在嘶叫的通讯兵的半个身子没有了。边上几名脏鼠一下子呆了。指挥官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在他对面的脏鼠眼睁睁地看到自己的指挥官,脑袋下子炸开了,一股红色的液体和一块块固体溅向空中,然后像雨一样落在几个脏鼠的身上。 一时之间脏鼠们纷纷散开,生怕下一个就是自已。这时从战斗素质上就能看出哪些是老鸟,哪些是新鸟了。经过战斗的人在第一时间就趴下去找掩体,不管枪声有多响,不管头顶上的弹道嗖嗖的有多响,只有活着才是王道。找到掩体后才会开始还击。遇到炸弹后就像乌龟一样缩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而新鸟们就幼稚多了,第一波子弹打过来的时候,新鸟们就显得激动多了,要么就是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要么就拼命的跑着,而且还是直线性的跑,于是一颗子弹过后就挂了。 “b组东面围歼。炸掉他们营房,进入山洞。”鬼见愁在频道中说道。 “b组明白。”剃刀说道。 “突击!”鬼见愁叫道。然后一个翻身转到一堵墙后面,当他伸出身子正要前进的时候,突然发现前面一架机枪正对着他,他一下子转到墙后面,身子刚一到墙后面的时候,机枪就响了,子弹狠狠地打在墙上,溅起的泥土打在他的脸上,身上一下子全是灰土。 “狙击手,干掉那个火舌。”鬼见愁说道。 我马上端枪瞄准那个机枪手,扳机一按,在瞄准镜中他的半个身子一下子消失了,溅起的血肉溅在边上的几个人身上。我又瞄准那一箱子弹,高爆弹击中子弹箱后,弹药箱一样子爆炸开了。边上几个脏鼠一下子给炸飞了起来,边上的一箱手雷也随机爆炸了,一下子两间房子在爆炸声中火光冲天。 “干得好。”鬼见愁见到兴奋地叫道。 现在不好受却是霸道,他那榴弹枪给脏鼠们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所以脏鼠都觉得消灭这家伙是当务之急,不然那榴弹的威力和火箭炮的打击没有什么区别。几颗子弹狠狠地打中在霸道的身上,虽然防弹衣减少了大部分的弹头能量,但那种像被人狠狠的打了一拳的滋味并不好受。还好这家伙穿的防弹衣也是加重型的。虽然重量是一般的防弹衣的三倍,对于他来说和穿件棉马甲没有什么区别。 当霸道遇到最大的火力阻止时,另外的人也就好受多了。无常与煞神跳跃式地在废墟中穿越,手中的枪响起的时候就会有一个人倒地。轮回现在绝大部分的精力除了清除对方的火力点外,然后就是照顾塔丽娅和纳吉布。 塔丽娅和纳吉布冒火力封锁线运动到操场上的,在一地的尸体中找到了买提拉提的尸体,然后把尸体翻开。 轰隆! 一杖火箭弹在他们的身边炸响,爆炸的气浪一下子将他们给掀翻在地,落下的沙石哗哗地掉在他们的身子。纳吉布使劲地摇了摇头,塔丽娅把头从地上抬起后,马上用枪扫射向冲来的几个脏鼠。纳吉布把买提拉提的衣服一下子给拉开了,露出他的左胳膊。他看了看胳膊后,表情一下子大变,马上拉起塔丽娅就往外面跑去。在他们身后大约一百米的地方,一个脏鼠手持rp对准奔跑着的他们,火箭手还没有来得及按下扳机的时候,整个身子在血雾中一下子消失。 “鬼,有状况。一号检查目标后有点不对劲。完毕。”我用频道说道。 “接应他们,确认情况。完毕。”鬼见愁回道。 “明白。” 我帮纳吉布清除掉他们后面的威胁后,他们很顺利地跑到安全点。 “发生什么事了?”我运动过去后问道。 “我们击毙的是替身。”纳吉布气喘吁吁地说道。 “你们确定?”我问道。 “我对他很了解。在他的左手腕正面有一个数字7,那是我叔父留给他的。后来有一次他差点儿被美军狙击手击毙后,他就开始使用替身了。” “什么?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呢?”我大叫道。丫的,这个没有明白的细节足够害死我们了。在进行狙击时主要由我们操作,而纳吉布主要任务就是把我们带到基地的外围就行了,而我们在进行狙击时都会进行了确认目标。 该死!真该死!这下乐子可大了。 “鬼,消息确认。我们击毙的是替身。完毕。”我在频道里说道。 “b组进行火力吸引敌人。a组从第二路线退出,还有二分钟,无人机就过来了。”鬼见愁在频道中说道。这是我们的备用方案。在假设我们狙击的目标是替身或被敌人发现的时候,这时在敌人后腰的b组进行火力吸引,而我们从另一条路线撤退。如果我们的任务失败的话,那么来时的路已经就不安全了。 接到b组的火力一下子猛烈起来了,爆破弹,穿甲弹仿佛不需要本钱一样的使用出来。脏鼠们一下子受不了,火力停顿下来。在12.7的穿甲弹面前那些土墙根本就不能提供任何一丝丝的安全,那些爆破弹的威力和手榴差不多少。特种部队在对于逃命前的进攻是从不吝啬弹药的。这样一是给敌人最大的打击,二是让敌人在心理上产生被压制的感觉。当然这样有时会受到更猛烈火力的还击。 第108章 :撤退 “导弹来了,激光制导准备!”鬼见愁在频道中大声叫道。 我从阵地一下子跑了出来,掏出激光制导器,一束人眼不觉察的绿色射线直直越过阵地,照在对面的一处山洞前,那里有一处机关枪阵地,一队脏鼠从洞中跑出来,架起迫击炮。 5小队的虎鲸将制导器对准装有军火的洞穴。 “三十秒准备!” 频道中传来鬼见愁的声音。 哒哒哒! 两挺机枪直真地打在我们的阵地上,溅起的尘土与沙石打我们的衣服上,砸在我们的脸上,空气中传来嗖嗖的弹道声,炮弹不时在我们不远处爆炸。 霸道被一挺机枪手压制在一处山沟里,那里刚好是爆炸的边缘,如果他再不撤出来,爆炸可能会波及到他。 轮回从一处土石中爬了出来,刚刚在爆炸中,他的身上盖了一层薄薄的泥土,他趴起来后,瞄准那名压制住霸道的机枪手,一枪毙命。 霸道一下子站了起来,早已装备好的手持榴弹枪开火了,只听见连续几声闷重的枪声后,按住扳机不放的霸道在短短五秒中将所有的榴弹打了出去,然后再没有管后面发生的什么,跳出阵地,向我们这边飞快地跑了过来。 轰隆! 轰隆! …… 他边跑的时候,一阵爆炸声在身后爆炸开来,来不及看看自己战果,现在逃命要紧。 “五秒钟准备!”鬼见愁大声地叫道。 嗖呜—— 天空中传来一阵无人机低空飞行时发出的长啸声,在枪声,爆炸声中虽然声音不大,对方听到后仿佛是死神吹起的号角,而在我们的耳中,这就是天籁之声。 带着长长尾焰的空对地钻地导弹,在链接到我们的信号后,从天而降,带着它炙与火,光与烈的能量,仿佛九天之上的神兵,狠狠地砸进那山洞,在到达山洞的瞬间,它的p在零点几毫秒的反应速度下,没有马上爆炸,那长达一点五米的流线形弹体,电脑控制与推力下,在人眼能看到的情况下,向山洞中一头钻了进去。 在大约四秒钟后,山体仿佛打了鸡血一样打了一个冷颤,好像有六级地震的感觉,那山洞口好像街上卖艺的一样,从洞口狠狠地喷出炙热的火焰,山洞里的军火在瞬间爆炸时产生的能量,让洞内任何生物在一秒内撕得肢离破碎,爆炸产生的火焰竟然能达到十四五米的高度,紧接着,一股铺天盖地的气浪与冲击波,如十二级台风一般,狠狠将方圆一百米内的人员,器械横扫一空。 哪怕我们离着近三百米,都感觉好像有迎面有一个铁锤狠狠地砸中我们一般。 在这样的打击上,这里的训练营能有一只蟑螂能活下来,那就怪了。 不过,马上我们就高兴不起来了,第二杖从天而降的导弹,仿佛像一个喝醉了的大汉一样,找不到自己的方向,狠狠地向山的另一边砸去,在它落地的那瞬间,传来了阵强烈的爆炸声。 如果说有一杖导弹失常,这样很正常的事,但是紧接着是第三杖、第四杖……直到最后的四杖导弹全都偏离了方向,这就非常不正常了。 “不好,有人进行电磁干扰。”江新在频道中大声叫道,紧接着,我们的耳麦中传来了一阵强烈电流声,那刺耳的电流声差点儿没有将我们的耳朵给弄聋了。 不仅如此,我们刚转到备用频道后,鬼见愁刚下撤退的命令时,耳麦中又传来刺耳的电流声。 高手?! 我们一定遇到了个精通电子战的专家,而且对方的装备比我们的更要先进,连加密军用频道都给黑了,这不得不让我们打起十二分精神。 “你看!”陆立丰推了我一下,指着山下看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明明被打得不知所措,被炸得晕头转向的脏鼠,端起手中的ak47步枪,向我们冲了过来。 没有人恋战,拔腿就向山后跑去,既然已经暴露了,那就先离开要紧。 在我们撤离阵地的那一刻起,就知道接下来绝对是一条九死一生撤退之路。因为如果买提拉提没有死的话,他就会发起最猛烈的进攻。我们这次是打到他的心脏部分,如果不把来袭者给干掉的话,这不仅仅是对号称最有战士尊严的圣战分子来说,这是不可饶恕的事。打击着入侵者,更有一种政治意义。 脏鼠的反击开始了,从别的地方赶过来的三辆皮卡上跳下来二十多个脏鼠,当他们一落地的那一瞬间,手中的枪就开始响起了。那是二十多个基地的精英分子,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油条,这些脏鼠不仅在单兵素质上还是团队战术上都是数一数二的。 他们不慌不忙,交叉相互掩护,总能第一时间找到我们的火力点与射击盲区,然后不停地改变战术,相比起那些训练营的人,他们的战术规避时的动作要快得多。 剃刀刚一离开位置,一颗子弹就打到刚才的地方。他翻到一块岩石后,一颗子弹就打中到岩石上,溅起的石粉一下子就落在他的帽子上。 狙击手!这个词一下子闪进剃刀的脑海中。 “注意!十点钟方向有狙击手。”剃刀确认道。 5狙击手马上把身子一翻,换了一个位置,在瞄准镜中出现出一幅画面,在一个岩石的下面,一个身穿吉利服的士兵伸出一小段枪管正瞄准他们所在的地方。但很不好的是,他所处的地方并不能对狙击手造成威胁。 “我看到了他,但是我解决不了他。”狙击手一在第二备用频道中说道,这是我们最后的备用加密频道,它每秒能产生五百组密码,哪怕是最尖端的黑客面对这样的变化无序的加密技术,也会心生一种无力感,但用这样的频道通信,耗电量极大,电池使用时间比一般的加密频道要缩短三倍时间。 现在5狙击手一出去,那么他就会暴露在狙击手的视线中,而别5小队的队员也被咬住了,大家都忙着向冲来的脏鼠射击,一时之间5小队的情况很不妙。 “我去!”陆立丰对鬼见愁说道。 “小心点。”鬼见愁再没有多余的废话。 陆立丰向后跑出二百米后,在一处乱石中蹲了下来,我们在四面马上给他进行火力掩护。 “5射手,请报出狙击手的位置。完毕。”陆立丰说道。 “我的东南方三百米的一处岩石下。完毕。“5狙击手说道。 在我们的视线中脏鼠的进攻越发激烈起来,b组有点被拖住的意思。 “叭!”陆立丰打出一记高爆弹后,那名在岩石下的狙击手估计上身都找不到了。 由于在混乱中我们离开后,b组用火力吸引了脏鼠们的注意,当我们撤出后,他们就成当众之矢,一时间脏鼠重重地把他们给围住了,情况很是不妙。 “执行五号方案。”鬼见愁说道。 所谓的五号方案就是这次任务中,如果其中一组被敌人困住后,备用方案就完全失去作用了。所以我们得把被困组从重包围中解救出来。 我们从脏鼠们的后背狠狠在踹了上去的,他们的后背完全暴露在我们面前,一个突击而已,脏鼠们在高爆弹、手雷、重机枪下一下子死伤无数,包围圈被打开了一个口子。 霸道像一头躲在暗处盯着猎物的猎豹一样,他慢慢地,轻轻地运动到一辆载着重机枪的皮卡后,两名机枪手狠狠打出的子弹,砸在山上的乱石上、枯草中、泥地里,溅出一道道让人心悸的弹雾。 近了……近了……在离皮车只有五米的时候,霸道一个冲刺,就跳到皮卡上,一手拿刀,一手拿枪,脚面还没有着到皮卡上的时候,一刀刺中一名枪手颈部,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双眼一黑,身子一软就向一边倒去,这时他的脚才落到皮卡上,另外一名枪手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时霸道手中手枪一下子顶到他下巴上,还没有看清霸道的样子时,霸道就按下了扳机,九毫米的子弹在高速旋转下,一出枪膛,就狠狠地钻进对方喉咙,穿过地后鼻道,直直的砸烂他的大脑时从头盖骨中穿出。 卟! 不到一秒钟,一股鲜血从那名脏鼠的头顶爆出,带着脑浆的鲜血一下子溅到霸道的脸上,霸道没有时间抹脸上那红的、白的混合物,他下意识地用舌头舔了下,嘴周围的那些混合物,马上将那些混合物重重地吐了出去,如果不是平时有过类似的训练,估计霸道当场就会呕吐起来,就这样,格力成了我们小队中,第一个知道人血人脑味道的人。 霸道双手接过机枪,就向脏鼠们的阵地打去。 在激烈的枪声中,那些在掩体后的脏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感觉刚刚还打得正欢的机枪一下子停了,也许是在换弹链吧。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子弹哒哒的没有向对面阵地打去,反而狠狠地打在自己人的阵地上,几名同伴当场去见真的主了。 “走!”剃刀大叫道。 b组和我们的火力成形一条交叉线时,在这剪形火力的面前任何生物都没有活着的机会。 第108章:飞蛾 “霸道、无常、煞神断后,其余的走。”鬼见愁叫道。 接应到b组后,我们就开始准备撤了。我和鬼见愁早已在一路上重新布置上地雷。我们跑出四百米时,身后的地雷就像放鞭炮一样响成了一片。我们在训练营的安全道上也布了雷。当那些脏鼠从他们的安全道中冲出的时候,自然而然就中招了。 对于他们来说整个基地也只是那两条安全道。布雷虽然有点担耽时间,但是排雷更加麻烦,所以我们倒不担心他们会马上追上我们。 但是我们显然低估了这些脏鼠们的能力了,当我们还没有走出三百米的时候,从营地中开出了一辆排雷车,那是一辆重型拖拉机改装而成的。但是这不影响它的排雷能力。当它驶过后地雷就全爆了。我很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布一杖反坦克地雷呢?也怪我们当时在武器库里没有想过基地会有排雷车,于是全带的都是反步兵地雷。对于战地布雷来说,我们通常有自已的布雷方式,只有同一小队的会知道怎么从自已的雷区中通过。而这种布置和什么八卦的原理一样。大家出雷区要么是走梅花步或五步一转三步一跳的步子。 “鹰巢,我是4,目标掉包,任务失败,请执行第七号预案。密码5897kd。完毕。”跑出三公里后,我们的卫星电话才得以恢复,鬼见愁打开卫星电话后说道。 “密码确认,第七号预案启动。完毕。祝你们好运。”频道中传来t5基地通讯员的声音。 第七号方案是应对任务失败时的预案。假设我们的任务失败时,在被大量的敌军追击下,我们就不能过去联络点,不能让原联络人带领了。这时我们得前往第三方国家的边境,在那里会有直升机接应我们。 “我们在前面的分岭口分手,你们回去你们的地方,我们引开他们。”鬼见愁对纳吉布说道。在任务中提到,如果任务一旦失败。我们绝不能连累联络人,更不能暴露他们。 纳吉布犹豫了一下后,坚定的点了点头。 分岭口是一条岔道,在那里通往四面八方,这里也是进入基地的第一道口。当出了这里后,只要我们在一边吸引敌军的火力,那么纳吉布和塔丽娅就可以很安全地回到村子了。 在战场上逃跑者永远比追击者更加玩命一点,这就像猎手与猎物,猎物跑不快,就会被吃掉,猎手追不上猎物,大不了饿下肚子而已。我们离接应点还有二十公里的路,而我们在到达接应点之前必须把追兵给全部解决掉,不然我们是很难离开这个鬼地方的。 不过在山路中,脏鼠们的车辆没法再用,他们和我们一样都需要靠着两条腿跑路,但是,他们比我们的优势是熟悉这一片的地形,而我们的优势是比他们的耐力更好,动作更快。 训练营发生的爆炸声和枪声,早让这一片的部落警惕起来,在这附近,有许多部落武装多多少少的训练营有着关系,其中一些部落武装,用的居然是二战时期的武器,最先进的武器也是二十年前,美国支援当地部落抗击苏军的武器。 到了现在,无论在精确度还是可靠性上,都让人怀疑。 不过,越是在边境山区东边的边境,人口越少,山地越烂,我们在行军的时候,甚至看到一些当地部落的武装人员站在对面的山头,拿着望远镜盯着我们。 “要不要将他们给敲下来?”陆立丰说道,那些家伙不知是不是脑袋有问题,居然三三两两地站在显眼的地方打量着我们,还有我们身后的追兵。 “不用,这些都是附近部落武装,他们最担心的是自己的利益有没有受损,在这里连哈斯马都不敢得罪这些部落武装,平时他们各自为政,仿佛像一团散沙一样,但是有谁触及了他们的利益,他们就会一下子团结起来,共同对外,连哈斯马也不例外。”鬼见愁说道。 对面的那些家伙,现在好像在看好戏一样,看着我们被身后的脏鼠们追着,他们没有帮助那些脏鼠们,这本身就是一个信号,如果你认为他们是一群正义之士,不会站在基地分子那边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们之所以选择没有对我们动手,一是他们不知道我们是哪一部分的人,二是因为我们看着也不好惹,权衡一下,还是呆着看看猫和老鼠的节目吧。 在这样怪异的气氛下,我们看到了好几股不同部落的武力,甚至最近的一次,双方相隔不到一百米。看着他们其中一些人,双眼无力,手中的武器还比我爷爷的年纪还要大,这是一群只想保护自己庄稼、牲口的农民武装而已,看到他们一身的破旧的衣服,连我都没有决心向他们下手。 在这片边境上,它接邻着几个国家,虽然现在边境山区内乱,局势动荡,但是从没有哪个国家打这片土地的主意,因为它太过贫穷了,贫穷得只能着着老天爷的脸色吃饭,贫穷得任何一个国家对它一点兴趣也没有,贫穷得连基地分子都对它一点兴趣都没有,就这样,这片边境地带成了一片无主之地,各种部落势力各自为政,在局势动荡的边境山区居然隐隐有一种“世外桃源”的感觉。 鬼见愁和直升机联系上后,还有五公里就可到达接应点了,我们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 “建立阻击阵地。消灭他们,不然我们都回不去。”鬼见愁叫道。 当我们一字排开,工事刚刚建好后,脏鼠们就上来了,一时间之间子弹的呼啸声和枪声响成一片,前锋的脏鼠像倒麦子一样一片地倒在地上,后面的脏鼠趴在地上向我们对射起来。 “他们要包抄我们。”陆立丰第一个发现敌军的意图。 “两翼围射。”鬼见愁说道。 霸道和剃刀这两号的“超级机枪”马上喷出火舌,两股想包抄我们的敌人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只觉得无数东西在空气中划过来,狠狠地钻到身体内,只听到一声声崩崩的声音,生命力不由自主的开始流逝,还没有看到真的主向自己招手,只看到身上多出的窟窿上,呼呼的喷出鲜血,然后一头栽在地上,再没有呼吸。 四十多名脏鼠在猛烈的火力之下没有撑过三十秒就全部报销了。这时鬼见愁站起身子向后转去。 哒哒哒…… 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我们左边的高地上已经有人在那上面架起火力点了,两挺机枪向我们的阵地射击过来,刚刚建立起的优势一下子消失得无影无踪,更要命的是,对方的机枪阵地,背着太阳,我们要攻击他们,刚好是面对阳光,光线不利于射击。 而且对方显然是老手,相互交叉射击,点射又准,已经有两人被子弹打中了。 丫的,如果不将他们给敲掉的话,谁都走不了,只要我们敢抬起身子的话,迎接我们的一定是如暴风般的子弹。 “轮回,给你五秒钟,你有没有信心干掉机枪?”我问道陆立丰。 “有。”陆立丰说道。 “好,我给你争取五秒钟。”我说完后,一下子从坑里跳了起来。 两名机枪手睁大双眼,他不可置信的看到居然有人不怕死一样的从掩体中跳出来,这他丫的,说不是找死,没有人相信。 当我跳出掩体的那一瞬,不知道对方是没有看到我呢?还是没有子弹了。我居然向山顶大吼一声:“嗨!王八蛋!” 仿佛就像一只飞蛾一样,明明知道是死,也要扑向那明亮与炙热的火焰,这一次,我是飞蛾,在不要命地扑向那弹雨。 作为回应,两条火舌齐齐向我射来,但是我不能往回跑啊,回跑的话,做什么都没有用,丫的,今天不就会死我一个么?那么5还有6小队的人都能回去就行。 傻了吧? 呆了吧? 少见多怪了吧? …… 没有见过中**爷不怕死么? 我跳! 我蹦! 我躲! 我藏!……!!! 我大声叫!大声笑!大声吼!……!! 打吧!射吧!想哭了吧?还是打不中吧? 爱因基坦的相对论中说出,时间可以无限延长,同样时间可以无限的变短,就像这一秒,争取这五秒钟的时候,仿佛是要经历五百年一样的久呢?天知道自己的动作变快了?还是自己的感官变得灵敏了。 其实我也没有想好,更没有设定好退路,如果自己真的被打中了怎么办? 想的不多的时,做的就会多。我就像一个疯子一样,像一只顽皮的猴子一样做着各种各样的怪动作,虽然是吸引火力,但老子还不想就这么年轻地死了,哪怕给我一个烈士的名额也不行。 我一定要活下去,许多梦想还没有看到,不能这样死掉,真不知道原来一秒钟可以这样长,仿佛打了鸡血一样,一次又一次地运动着自己的身体,在死亡强烈的威胁下,用尽所有力气,突破自己的速度,哪怕快一秒一毫,我就能活下来。 在掩体中的战友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外面做着各种规避动作,仿佛自己活腻了一个,还做着各种动作侮辱射手,格力不禁地说了一句: “完了,这一下有人抢了突破记录美男子……的风头。” 一名优秀的狙击手,从发现敌人到开火大约要二点三到二点五秒之间,那么,五秒后我能不能活下来,就要看陆立丰了。 叭叭! 两声连续的枪声响后,我心里不由一动,老子能活下来还是能活下来?轮回那丫有打中机枪手么? 第109章:战地之死 但是我不敢停下来啊,生怕自己一停,密集的子弹就打中我的身体,到时真的肢离体碎,好好的一个人,变成一块一块的,尸体缝都缝不好了。 “好了!好了!机枪手死了!”看着我仿佛像雄性激素吃多了的公鸡一样,上蹿下跳的的样子,陆立丰大声地说道。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完全就已经失去控制一样,沉浸在一种不知道用什么语言去描述的状态,再没有之前敢啥都不想就跳出来的胆量,死亡的恐惧变成了一种催发剂,让我不能停下来。 直到鬼见愁一下子紧紧地抱住我,在耳边大声地说道:“好了,好了,机枪手死了,我们都活下来了。” “啊?什么?他们真的死了么?我们活下来了?”我问道,因为剧烈的运动,身子有些发颤,呼吸一呼一吸显得有些粗重。 “好了,他们死了,我们活下来了。” 鬼见愁继续抱着我说道,生怕一放手,我又乱动起来。不过,那动作怎么看都让人感到怪怪的呢? 这时,我才慢慢放松下来,才发现后背早已出了一身的冷汗,汗水将衣服打湿了,短短的几秒钟,仿佛让我过了几百年,在几秒钟之前,我甚至想好了,如果真的牺牲了,我的爸妈他们应该很伤心吧,孟雪晓呢?她会不会知道在临死前,我很男人了一次。 麻的,有时候,英难就是这么逼出来的。 不想死去,就得拼命的活着,活好了。 “准备撤离!”鬼见愁下令道。 在b队的掩护下,我们继续向安全点出发,空气中猛然传来一声枪响,我们马上端起枪,三百六十度的警戒开来。 “零度!零度!” 我听到剃刀在叫我,抬头看过去后,那一瞬间,我的瞳孔在猛然地扩大,仿佛看到了一出不可思议的画面,或者是老天爷在跟我开玩笑,让我出现了幻觉,对,一定是这样的。 “零度!快来啊!” 剃刀又大声地叫了我,这时才反应过来,这绝不是幻觉,是事实,因为鬼见愁脖子上全是血地躺在煞神怀里,他的脸色一片苍白,右手想紧紧地捂着脖子,而鲜血如喷泉水一样,根本止不住地从紧紧的指缝处涌出来,口里不住地吐出鲜血,一种不祥的感觉一下子涌上我的脑海。 从来没有看到过真正的大出血,原来一个人身上的鲜血在一个临界点爆喷出来的时,可以让整个地面染成血色,而那些血液甚至可以汇聚成小溪那样在地面,深深地浸入土地之中。 原来,生命如此脆弱,你身边的朋友可以下一秒消失。 子弹穿过鬼见愁的脖子,打断了他的大动脉,血液在强大的血压下喷出了三米之外,划过半空落在地面,溅起一丝的尘土,仿佛要给这片大地上注入生机。 “按住他!”我向煞神地大叫道。 鬼见愁的身子在大量失血的情况下开始颤抖,我摘掉战术手套,从包里取出卫生手套,取出两把止血钳,在他的伤口找寻大动脉。 该死! 子弹是从脖子那里翻滚过去的,脖子上一片血肉模糊,根本看不到大动脉。我看到鬼见愁的瞳孔开始扩散了,马上拿出一支强心剂,一下子扎到他的手臂上。金黄色的液体慢慢地进入到他的身体。 轰隆! 一颗火箭弹在我们不远的地方爆炸开来,无数沙石向我们落了下来,还来不及遮挡时,鬼见愁的伤口被沙石弄脏了。 “吐!吐!”在强心剂的药力下,鬼见愁总算清醒了一点,但是口中吐了一大块污血。 “不要管我了,你们快撤吧!”鬼见愁用力的拉住我的袖子说道。 “你说什么呢?不要乱想了,我们不会放弃你的。保持清醒,不要睡!不要睡!”我大声地叫道。 小队形成以我为中心的防御圈,因为伤势的原因,不能移动他,只能就地进行手术。这时,脏鼠们的援军也到来了,陆立丰那支狙击步枪发挥了远程射击的威力了,援军一时之间被挡阻在半路上。 “你们……不要管我……走啊!”鬼见愁有气无力地说道。 “你不是说过么?今天放弃自己的战友,等于自己明天在自杀!我还不想死,明天也不想自杀。不说话,就是在帮我。”我说道,又一针剂打在他的胸口。 将水壶里的水小心地倒在他的脖子上,将泥土秽物给冲走,他的伤口出血越来越少,不过,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这代表他开始失血过多。 “血!准备输血!”我边找动脉管边说道。 轰隆! 轰隆! 两发迫击炮在我们附近爆炸了,根本没有想到规避,而是用自己的身体挡住鬼见愁的伤口上方。 “狙击手!给我干掉炮手!”剃刀大声地叫道。 …… 很多年以后,当我想起那天的画面时,还记得那天的天空一片澈蓝,蓝得让人忍不住想爬到天空抚摸它,而大地一片土黄色,没有绿色的植物,苍凉……却有力…… 那在粗犷的美景中,有两队士兵在蔚蓝的天空之下相互撕杀着,枪声、炮声、呐喊声在这一瞬间成了这块土地上的主旋律,谁也不敢罢手。 其实,当我第一眼看到鬼见愁的伤势时就知道他没得救了,子弹打中他的大动脉,从他的颈部擦过,损伤了他的神经,哪怕最后活下来,也会成为残疾,甚至变成瘫痪,不过,哪怕只有千分之一的机会,我也不能放弃,我能做的就是让他的生命延长,也许奇迹会发生。 但是,那天……奇迹远离了我们。 在战争中总会死人,双方想尽办法杀死对方,当子弹横飞,炮弹爆炸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任何国际公约在这时连一张手纸都算不上,在这种残忍下,你只有拿起枪,拿起一切可以用到的武器,哪怕石头都行,你要想尽办法干掉敌人,让自己活下来,这就是生存则规。 战争是会死人的,从来没有浪漫,也许在你冲锋时,在你睡觉时,在你吃饭时,你连一句话来不及说,死神就将生命收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了,当鬼见愁的手松软的落在地面时,我知道他离开了我们。他一句也没有留下。我想在他的遗书早已写好了他想说的话,还有他的心愿吧。不知道我们能帮到他什么。那份遗书如果没有提及到我们的话,我们也别想看到。 “我们杀人,要么被杀。” 我还记得他曾经这样描述我们的职业,这样的职业本身充满着讥讽,人类,本身就是一群高智商的动物而已,我们从来没有获得过真正的文明与道德,因为杀戳与贪婪的基因一直都要存在我们的血液当中,人类的文明史,本身就是一部赤祼祼的战争史、杀戳史。 在这份职业当中,我们要想到的是,在杀死别人的时候,就要想到我们也会被别人杀死。军人的职业就注定这一个行业是丧命率最高,死亡也是很正常的一个行业。 但是死有很多种,为国而死,死而无撼。 生存与死亡这是一个选择,我们拼命练习的原因是为了更好地活着,或者说是为了活到最后吧。 后来我才明白,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可以见得生死,却抚不去的是忧伤。 你可曾想象那个与你朝夕相处的人,有天你在面前离去了,你却无能为无,难道你不忧伤? 你可曾想象那个你的后背就是他的那个人,有一天突然地从此消失在你的面前,而你却无能为力。难道你不忧伤? 虽然他曾经可恶过,但那却是真正的为了你好,所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恶人。 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这是为了你的好。 很久时间以后,有一天我在一个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那天晚上没有事打开电视时,刚好在播一个电视剧,好像叫什么狙击什么生死线的吧。是一个叫什么刘的拍的。虽然故事有些夸张,对于我们这种人一看就能挑出多个刺儿,当我听到电视中响起那首俄文《轻声呼唤起我的名字》时,心里好像什么地方被刺痛了一下,手中的杯子一下子掉在了地上。我突然想起了你。 她在浴室中听到什么声音后,马上跑了出来。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轻声地说道。 电视中还播放着那首《轻声呼唤我的名字》,她一下子明白了什么,电视一下子关了。然后轻轻的挨了过来,把我的头轻轻地抱住,放在她的胸前。那一刻我一下子哭了起来。这么多年以后,终于忍不住了。 在我那曾经的军事生涯的、遇见的、发生的、看到的、经过的那些人、那些事、就像泄洪闸中巨大的水流一样,瞬间释放,再也忍不住,哭吧!哭吧!肆无忌惮的哭吧! 所有的往事,所有的想念,还有所有的悲伤,在那怀抱里瞬间爆发。 她轻轻地用俄文唱起《轻声呼唤我的名字》,那一刻我哭得更加毫无顾忌。 “轻声的呼唤我的名字 为我递来甘甜的泉水 你的心能回答么? 这无边际的,说不清的,痴痴的,温柔的... 再一次,从黄昏进入了无眠 这里有着丁香花和低垂的葡萄 呼唤着我静默的大地 失败的时候呼唤我 呼唤我,我带着深深的哀伤 呼唤我... 失败的时候呼唤我 呼唤我,我带着深深的哀伤 呼唤我…… 我知道的,我们还会相见 我们已经有着太久的别离 蓝色的新月藏在城市的后面 我无法悲哀无法哭泣 是教堂的钟声还是遥远的回音? 你我擦肩而过,带起飞扬的尘埃 甚至连道路都看不真切, 失败的时候呼唤我, 呼唤我,我带着深深的哀伤 呼唤我... 失败的时候呼唤我 呼唤我,我带着深深的哀伤 呼唤我... 轻声的呼唤我的名字 给我甘甜的泉水 我知道,我们还会相见” 第110章:被俘 “也许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名字,也许他们永远不会知道我们的功绩,也许当人们在阳光的午后享受着一杯清茶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这世界有人为了他们那片刻的安宁而奋血战斗!甚至为了那片刻的安静,付出生命,我们称之为……牺牲。” 当我坚难的地打出这一行字时,可知道用了多么大的力气么?虽然我们做好了牺牲,或看到身边人牺牲的心理准备。但是当我看到鬼见愁在我面前渐渐地死去的时候。那种悲伤我能用怎样的文字来形容呢? 你们懂,也许不会明白。 鬼见愁死后,我马上背起他的尸体向安全点跑去,在队里,我的耐力是公认的,这点连格力也承认,背着鬼见愁,再不管后面的事情,在艾买提的带路下,撒腿向前跑去。 终于到达安全点时,直升机也快到达了,不过,我们想象中的武装直升机却没有出现,只有一架运输机。丫了,在没有武装直升机的掩护下,运输机等于随时准备挨揍的角色。不过,现在没有时间想那么多了。 “轰隆!” 敌军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了,我们消灭了高地上的脏鼠,但是在正前方的脏鼠却越来越多。 “轮回,零度。我需要你们留下!”剃刀在频道中叫道。 “明白。坚决完成任务。”我大声地回道。 为了全体,我和陆立丰必须留下来阻击他们,不然到时候谁也都走不了,直升机也会交待在这里。很多时候当我们看到电影那种舍已为人,同生共死的时候,其实在战争中还有一种可能发生,那就是牺牲个人来保全集体。 当鬼见牺牲的那刻起,剃刀成了我们的最高指挥官。 在训练中会有很多摸拟实战的训练,这样在真正的战争中,不管发生哪种情况,我们总会有对策。 还来不及把悲伤收起的时候,我们的子弹还得继续射向敌人。 活着人,还是要活着,逝去人,我们怀念。 在t5档案室有一份记录: 姓名:袁睿 代号:零度 生存系数:a+++ 知道生存系数a+++代表着什么么?这是一个形容词,一种带着骄傲的形容词,而不是名词。在t5往往为了这个字母后的+号,付出的汗水可以汇成一个小湖泊,而这个形容词也代表着一种牺牲,因为,当你的能力越突出时,你就需要对自己身边的人付更大的责任。 知道a+++代表着什么么? 如果野战连队的侦察兵在敌后的生存系数最优秀的是级的话,那么特种兵入门级的菜鸟的生存系数为a就合格了。而要想在a后在加上个+号的话,那么必须经过最为专业的生存能力训练,生存训练除了个人的忍耐力以外,还要有足够的灵活性。而特种部队中最好的狙击手的生存系数为a++++,当然这是对于我们来说都算是神话级地存在,这类型人都是执行狙击国家元首类似的人物。 在t5中生存系数最高的就是算a+++。至于陆立丰之所以能得到个a+++是因为他是狙击手,而且是战略执勤小组中的狙击手。而我之所以得个a+++也许是因为能忍吧。 当然得到a+++级的人才有另一个外号,好像叫什么拦截者吧。说白就是掩护大伙儿跑路的角色,通常这样的角色是九死一生中的九死一生。本来特种部队要跑路的时候多半是因为被人发现了,然后对方人多枪多,没法子得跑路了。而这时留下来的拦截者也就是当炮灰的角色了。幸运好的话,浑水摸鱼还能跑掉,运气不好的话,挂了还好说,没有挂的话俘虏了那就有得好玩的了。 我和陆立丰是三支小队唯一没有受伤和两个人了,接到命令后,马上组成一个夹角射击的角度,这时什么重火力用不到了,如果不把敌人在四百米之外给堵住的话,到达安全点也会有麻烦的。 我和陆立丰把狙击步枪调成半自动式的,这样有点影响精度,但是比单发状态下节约时间。在狙击科目中有一项叫远程连续射击,就是说在几百米之外时,枪械半自动或全自动状态下保持一枪一命的效果。这可是个技术活儿,枪支在发射子弹后总会产生后座力,对于远程射击来说,哪怕是一点微小的晃动,子弹就可能偏离目标。所以远程连续射击是最考验狙击手能力的科目。 重火力对压制敌军有着震撼的作用,但是如果对方发现每枪声响起一次就会一个人挂掉的话,那威憾力不亚于一门航空机枪。 我用余光扫了一下后面,鬼见愁被剃刀扛起放上了直升机。鲜血染红了剃刀的衣服,在阳光下的鬼见愁的脸一片紫红。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他的脸孔,再也没有微笑,再也不会严肃,那是一张被鲜红染红的面孔,失去生命力的面孔。 直升机上的机枪手紧张地看着四周,另一名机员把士兵快速地拉上直升机。格力的脚中弹了,艾买提把他一下子抱起,一下子顶上了机舱。受伤的士兵都往机舱里面靠去,医护兵开始对他们的伤口处理消毒。 江新双眼空洞地看着鬼见愁的尸体。鬼见愁面对着我和陆立丰的方向,一脸说不出的安详。 直升机开始渐渐地升空了,上面的看下面越来越小,地面上的我们也在他们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队长,我们不能不管他们。”虎鲸说道。 “下去的话,我们一个也走不了。你要相信他们。因为你纪录才a+。”剃刀说道。 机舱内一股沉闷的感觉一下子弥漫起来。 直升机升空的那一刻,我也一下子轻松了起来,最起码,他们离开了。 接下来就是想想我们要跑路的路线了,但我们必须还得在这里坚持一分钟,等直升机完全飞远了才能离开。 基地分子被我们压制得只能乱打一气,估计现在他们当中有人在祈祷,让真的主用流弹击中我们吧。对于三百米的距离来说,能被ak47的流弹击中,只能说那是人品弱到家了。 “你撤,我掩护。”我在频道中对陆立丰说道。在备案中说到如果发生这样的情况,那么我们就从另一条路回去。只要不把通信器丢掉的话,那么我们在四小时后将会得到强援。 “换弹夹。”陆立丰叫道。 换弹夹一般指战友子弹用光换弹夹时,这时便会大叫通知另个战友注意或接替他的负责的区域。而在特种部队中通常这样的事并不少见,在掩护战中,如果其中一方要撤退时,我们也会高喊“换弹夹”这个词语。 陆立丰大约跑出二百米左右后,我才起身向后跑去。子弹的呼啸在空气中呼啸。我不时地后面回击。 “快跑,他们架炮了。”陆立丰在前面为我掩护的时候,看到敌军在后面架起几门大口径的迫击炮。 操!我暗骂了一句。太看得起我们了,用得着用炮来轰我们么? 我还没有来得接跑多久的时候,后面的爆炸声就响起了,一股热浪从后面向我冲来。第一发通常是试射。第二发就难说了。 “轰隆!” 我突然感觉到好像好像有一辆卡车一样把我给一下子给推上了半空中,在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后,然后就重重地摔在地上,什么也不知道了。 …… 身子轻轻地飘了起来,好像是在半空中吧,一片祥光照在身子上,暖暖的,好舒服。 难道我死了么?呵呵,也许是吧,72迫击炮的轰炸下能活下来那就怪了。一种莫名的忧伤升起,就这样走了的话,那么父亲和母亲一定很伤感。好像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给他们进过话呢?而那信件,能抚平对孩子的思念么?以后他们老了该怎么办呢? 一种失落渐渐地涌上我心头,拼命地告诉自已:不能死去,不能死去,我不能。 “袁睿?”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后面响起。 “队长?”我居然看到他鬼见愁,他一身常服,看来我真的死了。 “队长。”我过去仔细地看了看他的脖子,那里一点伤痕都没有。都说一个人死的时候时候是什么样子,那么他变成了鬼也会是什么样子。看来这句话说得不对嘛。 “你在这里干什么?”鬼见愁问道。 “报告队长。我与零度当任拦截者的任务。任务已经完成了。现在我也就来看你啦。”我说道。 “你来看我。看我什么啊?不好好地去训练,想挨揍啊?” 鬼见愁说完就一脚过来了,我来不及躲开,那脚就踢到我的屁股。 “啊!”我一下子痛得叫了起来。 当我猛然的睁开双眼时,面前的景象却好像在一个小屋子里。而我全身趴在一张毛毯上面,屋子里充满着一股羊膻味儿和臭味儿,中间夹杂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的装备全不在了。 “我被俘了。”这是我的第一个念头。 这时门开了,阳光照在我的眼睛,一阵刺痛,我下意识地用手挡了挡。 “吃点东西吧。” 来人是一个标准的边境山区人种,年纪大约有五十多了吧,满脸胡子花白了,双眼很是慈祥,这与穷凶极恶的恐怖分子有点出入,让人很奇怪的是他却说着中国话。 “谢谢。”我用波斯语回道。那热腾腾地是一碗羊肉汤。我也不客气地喝了下去同,并不当心他们下毒或迷药之类,如果挂我的话,早就把我给挂了。 “我们知道你们是中国人,你不用用波斯话来做掩饰。我以前在你们中国的新疆大学上过学,所以我的中国话还算可以。我叫马吉德罕。”马吉德罕说道:“你的伤口的弹片被我们取出来了,已经消炎了。过几天就没有事了。” 我喝着汤,没有搭理他。妈来又来这一套了,现在用胡萝卜,如果胡萝卜不管用就会用大棒了。不管怎么样先把身子给照顾好再说。 第112章:地下训练营 如果说当今世界只有一个国家的话,那么多的资源不用纷争了,也没民族与种族之间的战争,也就没有了一国因为资源去侵略一个国家。如果人人都是同胞的话,那么人人都会友爱了,还会有战争么? 问题是,什么是自由呢?什么是人身自由呢?什么是国家自由呢?什么是公民自由呢?不管哪种自由都是建立在一种制度上的,不然,我们就会生活在动物世界中。 “告诉我,你们的联络人是谁?”买提拉提问道。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天上飞的全是卫星,想找到你们很难么?”我笑道。 “美国人找了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我们,如果没有内线的话。我们不会被发现。因为我们生活在地下世界里。” “你们是从新金月那边过来的吧。你猜下,那里有谁会知道我们的行踪呢?”买提拉提摸着下巴说道。 “我听说******教是不允许嗨落茵那样的东西产生的么?你不是说你是圣战分子么?为什么还要做这些教义不允许的事情呢?”我转移话题问道。 “为了最后的胜利,过程有什么重要的呢?再说了,我们的嗨落茵只卖给那些邪恶的西方国家。我们的人是不会沾那东西的。这是我们的武器。” 果然,毒品也是政治武器的一种。 “你不是说所有民族的祖先只有一个,所有的神也只有一个,那么他们也是你们的同胞了。反正是同胞了,何必在意是谁当政呢?” “但是他们的本质早已被魔鬼腐蚀了。我们只是在拯救他们。” 我看着窗外,外面阳光一片,而这个房间里却有一股阴冷呢?对于********来说,这与身体不一样的是,一种是**,一种是灵魂。你可以消灭一个人的**,但是想征服一个人思想却是很难的。就像可以征服一个民族,但是想同化一个民族却是一件十分艰难的事情。 “你应该说出来。因为这样你就可以回去了。”买提拉提说道。 “我说出来也是死,不说也是死,你觉得我会说么?” “是么?你是中国特种兵吧,听说你们中**人的骨头很硬啊,你们不说的东西就不会说出来,不过,这不是问题,我也没有那个兴趣,不过,你的用处还是有的。”买提拉提突然笑道: “生存,是一个很有趣的问题,不过,对于生存这两个字,全世界只有我们最有话语权。因为我们一直都处于生存的边缘,欢迎参加我的生存游戏。只有勇敢者,才能活下去。”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但绝对没有好事,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对情报根本没有兴趣一样? 带着对买提拉提的疑惑,还有一件事在心头,那就是陆立丰怎么了?爆炸发生的时候,他好像和我在一起,难不成他牺牲了?也许这些脏鼠们知道,不过他们不说,我最好不要问,万一陆立丰没事,我岂不是害了他? 我又被重新送到了那间房间,今天和买提拉提谈话破裂后,不知道以后会有什么等着我。现在也许只有靠自已逃出这个地方了。这里全是大山一片,基地分子都在山洞当中,估计连最先进的卫星也侦察不到的。 在带我回来的路上,被蒙上双眼,也许为了防止我识路吧,我被放置在一辆板车上面被人推着,这样我就不会知道路线了。 “谢谢你。” 马吉德罕来给我上药时我说道。 “不用谢。每个人都有自已的信仰。信仰值得尊重。” 马吉德罕上完药膏后就离开了。我也想过逃出去,但是看到那些无处不在的暗哨后,也就暂时放弃了这个念头。如果我半夜只要走出这个门一步的话,那后果只有一个就是爆头,我在窗外悄悄的留下了一个标志后便睡着了。 第二天,我被带到一个山洞中,与之前见过的山洞不一样的是,这个山洞很大,许多地方都是用钢筋水泥加固的,进入山洞中,洞高有四米左右,宽度达到六米左右,在洞道中,每十米的洞顶上都加载了一盏大照灯,这里面一定有发电机组,看到这条洞道,第一个想法,这是一座军事基地。 走了一会儿,果然没有猜错,虽然脏鼠们将墙体有些地方刷了一次,但是一些部位还是露出了俄文。 在当年苏联进入边境山区的时候,曾想长时间的占据边境山区,想将这块土地占为已有,于是在边境山区各地构建了许多庞大的地下工事,这些地下工事都是按照核打击为标准建构,同时深入地下,入口十分隐蔽。后来苏联战败后,各种苏式武器,还有地下工事都成了边境山区人的财富。 其中一些手持ak47步枪的脏鼠们进进出出,根本没有在意我。 在一处叉路口,我被带到另一条通道,这条通路的比主干道要小许多,空气也不闷,看来这里面的通风设施还不错,差不多走了二十米后,我就来到一处大室。 这是一个差不多近一千平方的超大室间,有近十米的高度,在室内的中央是一处如一处大约有36平方米的方台,方台的四周有着粗壮的铁栅,再仔细看,一下子反应过来,这就是一个博击台。 在房间中还有一个拳手在做着各种的锻炼,我一时之间还没有明白过来,这些家伙在干嘛? 看着这些拳手一次又一次的出拳,汗水浸湿了他们身体,大滴滴地顺着皮肤滴在地上,面对铁靶,仿佛不知道痛苦一般一次又一次的出拳、收拳、再出拳、再收拳,他们的动作快而准确,力量充沛而后劲十足。 以我的眼光来看,在这房间中几十号拳手,如果在外面的话,个个都算是精英,在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种坚毅,一种不折不挠的坚毅,这样的拳手在格斗场十分可怕,因为坚毅,才会坚持,哪怕被击倒了,也会一次又一次地向对手发出疯狂的进攻,打出一场又一场的不服输。 基地什么时候培养拳手了?还是他们当中的本身就在练习博斗,不过,之前和他们交手的经历来看,他们可没有这样好的身手,难不成这里才是脏鼠中的精英? “怎么样?”买提拉提出现在我面前问道:“他们还行吧?” “很好。”我实话实说说道,我都不敢肯定自己能打败他们其中一个,这是我对他们的评价。 “知道为什么这几天对你好好,没有折磨你,还要给你吃好一点么?”买提拉提说道。 “不知道。”我回道。 “因为……今天你就可能要死了,反正在你嘴里问不出什么,不如将你当成他们的陪练不错,欢迎来到新月训练营。”买提拉提说道。 新月训练营,听到买提拉提的话后,我心里不由一格登。 星月训练是著名的五大黑市拳训练营之一,它位于边境山区境内与伊朗、巴基斯坦交界的荒僻山区。训练营初期的教练主要来自黑市拳退役高手、俄罗斯和中亚各国退役的前苏联特种兵军官、克格勃特工,训练营采用准军事化管理。训练营创建于八十年代中期,起初是金新月区内的鸦片毒枭用来训练私人武装用的基地,后来哈斯马上台后改为黑市拳训练营。 ****进入边境山区后经哈斯马首领奥马尔撮合,主动找训练营老板撒利兰合作,提供大量金钱要求帮助训练基地骨干分子,这些训练后的基地骨干分子后来成为各地基地的教员。 星月训练营因为介入政治,美军进入边境山区后成为美军打击目标之一。 可以说星月训练营不仅仅是训练拳手那么简单,它还涉及到军事与政治,可以说星月训练营,它是基地的“特种部队学校”也不为过。 不过,根据在边境山区战争的特种作战记载,星月训练营在战争初期被盟军列为最先打击目标之一,美军为了端掉这个训练营,甚至出动了三角洲特种部队,还有两个无人机中队进行战术掩护,可以说,为了打击星月训练营,美军将自己的超豪华部队都出动了,连本拉丹都没有这样的待遇,可见,星月训练营对基地的重要。 “恐怕会让你失望。”我说道,在特种部队的生存科目中,从来没有放弃这个词。 “是么?那也不错,习武的目的之一就是超越自身的极限,现在好教练越来越少了,只有见过生死的战士,才是一名真正的战士。我们已经为真主做好了随时奉献的准备。”买提拉提一副淡然的表情说道。 我再没有说话,看了一眼训练场后,然后走到博斗台上,看到我走到上面的时候,所有训练的拳手,眼中出现一种异样,但马上又有一种兴奋洋溢出来,而这种兴奋仿佛像饿狼见到羊羔一样,一时之间,能感到许多目光盯着我,仿佛下一秒我就是他们的盘中之餐。 看到他们的目光,不为所惧,相反,我对这些铁栅反而有兴趣起来。 第113章 凶獠(一) (收藏啊、月票啊,推荐票啊,来多点吧,我不怕被砸死,真的。人生,至少有一次为了某部书而忘了自己,嘿嘿。) 用青石打磨成的博击台,因为年代久远,还有拳手的关系,曾经平整的青石,现在出现一些坑坑洼洼,站在这上面,仿佛能感受到数十年来,无数拳手在上面挥汗如雨,咬牙切齿,想尽一切方法打败对手的气息,每一个痕迹,代表着一次战斗。 当年苏军万万没有想到,用来娱乐的博击台,最后变成星月训练营拳手们战场,和人们想象中的不一样,站在这台博击台上,论的不是输赢,而是生死。这些被结实的镶在青台上的粗壮铁栅,在刚开始还有一层厚厚的海绵包垫,但是现在,冰凉的钢铁赤祼祼地展现在这上面,仿佛天地之间最骄傲的钢铁之躯一般,只要有人敢撞向它,它就会毫不犹豫的向对方反击,在铁栅上,沾着干涸的血渍,天知道是鲜血太多,还是时间太长,以至于铁栅发出一种血腥的气味。 “知道你们面前的人是谁么?”买提拉提站在上面大声地说道: “他就是杀害我们兄弟的刽子手,中国政府的走狗!在前天,就是他们炸毁了3号训练营,近百名兄弟被炸死,被枪杀,你们说,面对这样的魔鬼,我们会放过他么?” “不!” 所有的拳手齐声大吼道,看到我站在博击台上,每个人的双眼变得血红,仿佛下一秒就要撕碎我一样。 “战胜他!撕碎他!”买提拉提高声地说道。 “呵哈!” 所有的拳头举起双拳,大声地吼道,仿佛千万只野狼在欢叫一样,充满血色的双眼,仿佛下一秒就冲上来将我撕得粉碎。 不过……反正这样了,我还需要怕他们不成?哪怕是害怕,反正知道要死了,站着死比跪着活要有尊严好多。 “杂种!上来吧!让爷爷教你们做人吧!”我大声地喊道,面对一群野狼,老子就是百兽之王……虎。 在那一瞬间,买提拉提的双眼一亮,深深地看着站在博击台中间的那个中国人,这一刻他好像不一样了。 很快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拳手上来了,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我有一种怪怪的感觉。 “你能听懂我说的话?”我用普通话说道。 “呸!”他向我吐了一口口水,冷冷的目光下带着一种鄙夷。 “我见过许多人,但是从来没有见过以出卖祖宗为荣的杂种,好好的日子不过,偏偏要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还声声说汉人对你们怎么样怎么样?恶心的不是一点半点。”我慢慢地说道。 “哼哼,你们汉人,占我们的土地不走,还要屠杀我们的同胞。”那家伙说道,不过,他的普通话的确不怎么样。 “你好好学学历史,在一千多年以前,新疆就是中国的土地,在中国你是亲儿子,你却跑到这里来当别人的龟儿子。”我说道。 “哈哈哈……你们汉人除了能说会道以外,还会干些什么?你们胆小怕事,你们很喜欢自己人与自己人斗,在我们那里,一个新疆人都能吓住十几个汉人,你们还是滚回你们的地方吧!”那家伙说道。 “是么?你们这种人,见不得人们过上好日子,别人的日子越好,你们就越不舒服?你能代表什么?全中国有56个民族,在新疆都有47个民族,你能代表他们?你们代表所有的人?不!你只能代表你自己这肮脏的心。”我大声说道。 “哈!去死吧!”大胡子大喊一句,狠狠地向我冲来。 两只带着汹涌力量的拳头,毫无花巧地狠狠撞上,一开始,没有技巧,没有招数,两个人纯粹是用自己的力量撞上。 呯! 就像一团空气在爆炸,结结实实的拳肉撞击声,让在一边的拳手们忍不住地倒吸一口凉气,所有的人知道这个来自中国西部的大胡子血蝎,以力量见著人,和他陪练的不是人,而是一块块的青石,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用血肉构成的拳头打在青石上,如果一个壮汉挨上这一一拳,估计……再站不起来了。 两道身影,在一拳接触后,齐齐后退,刚刚还想看着那名中国兵倒下的人,现在露出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这家伙居然还能站着,细心的拳手发现他紧握的拳头没有出现一丝的颤抖,这代表什么?代表刚刚血蝎那一拳没有打伤他。得到这个结论的时候,所有的人心里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怎么可能? 血蝎的双眼一亮……这怎么可能? 在这个举世闻名的地下训练营里,拳手们被反复一次又一次的告之,面对敌人,永远不要侥幸,永远不要大意,当面对敌人时,要用最短的时间,最狠的招数,一招击敌,永远永远不要给敌人重新来过的机会。 这一拳,血蝎自信一旦打在青石上,青石也会四分五裂,不过……对方居然接下来了。 好强的力量,我紧握着拳头,一分了不敢松开,生怕一松开,我的右手会不由自主的颤抖,不痛么?不……太痛了,痛入彻骨。 如果换成是格力的话,估计这一拳打在他身上,他能不能坚持下来,还真说不定,看来,这些地下拳手训练营,还真名不虚传。 血蝎不亏是血蝎,一旦进入战斗状态,他就像一匹野狼,目光专注而凶狠,虽然刚刚他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现在在面对对手时,就会全神一致,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打死对方! 既然无路可退,那就战吧!在我脑海中有一个声音大声呐喊道。 叭叭叭……! 呯呯呯……! 哈哈哈……! 激烈的拳脚相交,拳与拳,肉与肉狠狠的撞击声,仿佛一记记的重鼓一样,狠狠地打在旁观者的心上。 所有拳手被这场激烈的拼斗所吸引,血蝎的身体强横无比,那因为长时间高强度的运动所得到的肌肉,就是一头壮实无比的野牛,充满野性的美感而有力。而那名中国兵的身子虽然没有血蝎的结实,但因为长期的军事训练,他那不高不矮的身体相对匀称而壮实,给人一种如猎豹般的力量与灵活。 在他的灵活度与反应下,血蝎那一记记的冲拳、勾拳、直拳仿佛在打向一道道虚影一样。 真正的格斗是充满了力量与灵活,在顶级拳手眼中,只要给自己一个机会,他就能重创对方的软肋,一击毙命。 不过,我怎么能给血蝎这个机会呢?不得不感谢曾经一次次地摔倒,爬起来,再摔倒,再爬起来,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现在,虽然在力量上不能打击血蝎,但是打不中,怕打到的时候,我能躲避吧,只要给我一个机会,哪怕对方只有一秒钟的停滞,我就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再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如果将所有复杂的拳技一个一个的分拆,这些威力十足的招数都不过以人体的力量下,各种简单的动作组合而成的,简单的拳技动作所有的人都会,但是要将这些简单的动作组合起来,形成自己的肌肉记忆与反应能力,那需要一次又一次的锻炼,付出自己的心血与汗水。 在台下拳手们的眼中,血蝎的每一击,都是刚猛有力,以重破巧,而那名中国兵的攻击,却无比干脆利落,力量往往能在需要的时间瞬间爆发,几种基础动作的组合变化,居然能被他玩得风声水起。 双方打得极其惨烈,不一会儿,双方的身上都出现了拳痕与伤口,两人仿佛像机器人一般猛烈地打击对方,拳在一口气,所有的人知道,拳手在格打时,身体的力量消耗得最快,实力平等的对手,打到最后,往往就是靠耐力取胜了。 围观的拳手,从刚开始的嘲笑到现在,面露惊色,惊人的力量与速度,简洁而实用的技巧,一拳一脚带着杀机,这些与电影中的打斗场面相差堪远,没有半点赏心悦目的感觉,却充满了强烈士的冲击感与惨烈。 卟! 血蝎卖一个破绽,我拳抢攻上去时,他的身子一偏,我一下打空了,这时看到了他的右拳狠狠地打向我,心一急,下脚一用力,身子躲不开的时候,只向后用力,血蝎由拳变爪,一下子抓在我胸前的衣服上。 抓到我以后,他心中一喜,没有半点迟缓,用力将我向上一提,想狠狠地将我摔在地上,或者给我一拳。 不过,这一招,在训练营的时候,无数人都使用过了,我们早已对这一招免疫了,化解这一招的方法有许多,我的右腿,猛然用力,狠狠地向他踢去。 血蝎用生一挡,仿佛如同一个粗重的铁棒一样,狠狠地打在他的手臂上,只感觉一痛,右手一松,但马上又抓住,不过这一次没有再抓到对方的衣领,而是抓到一根细细的小绳子,然后他一用力,将它扯了下来。 我感到有什么东西被扯了下来,退后抬头一看时,一根细细的红绳上面系着一个淡黄色的,有些变形的弹壳。 血蝎看着这个弹壳做成的项链,这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项链,他随手丢在地上,然后重重的一脚踩在上面,当他再抬起头的时候,那名中国兵的脸色变了,仿佛一头史前凶兽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他一样。 第114章 凶獠(二) 胸中有如燃烧的一团火焰,愤怒而炙烈,仿佛那一脚踏下去的不是一颗弹壳,而我最心爱的人,从来不曾害怕过什么,从来不曾在意过什么,但唯有那个不会再触及到的音容,怎么能让她以后再受到欺负呢。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第一次有人将它踏于脚下,哪怕老子还是个新兵蛋子,哪怕知道不对,老子还是顶撞了,然后将整个营的人累了个半死,快三年,今天又有人将它踏于脚下。 女人是用来疼爱的,礼物是用来爱惜的。 男人,顶天立地,坚强不拔,如果连自己最心爱的人,自己最心爱的物品都保护不了,还有何理由不自强,还有何脸面活下去。 如果,他欺负了你,那么……他死定了。 “去死吧!” 我大声吼道,像一头受伤后,发起最后不死不休的进攻,攻击越来越快。长时间的训练,一个格斗动作高达上千次上万次的练习,已经成为身体的本能,手上的动作,往往比脑子的反应还要快。 碰碰碰! …… 站在看台最上面的买提拉提的目光变得炽热起来,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那名中国兵的出手速度正在不断地变快,此时他的出手速度,已经达到理论上的极限,上一招的拳影,还未消散,新的拳影,便出现在空中。虽然他的力道不如血蝎,但是他的动作太快了,快得以至于血蝎开始失去了自己的节奏,一道道残影,就像不断漫上来的洪水,仿佛要将血蝎完全淹没在那拳影之中。 天才?还是人才? 买提拉提想到,和他有同样想法的还有博击台下的拳手们。 现在这名中国兵的打法完全和刚刚不尽相同,在快速的动作下,带着一往无前的惨烈,如果说之前他的打法完全是稳站稳打的话,现在他就像一头受伤的老虎一样,用最激烈进攻攻向让自己受伤的人。而这一切,都是血蝎一脚将他脖子上扯下的项链踏扁的那一刻起。 血蝎发现自己竟然有一丝丝心慌了,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心慌呢?这家伙简直像一个不要命的疯子一样向自己的进攻一样,五分钟过后,他打击的速度不仅没有慢下去,反而还有一种越来越快的感觉,从开始到现在,这场战斗竟然足足进行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短得不能再短的时间了,而对于拳手来说,却是意志与力量的证明,不过,这一切仿佛还不能结束一样,血蝎甚至忘了,一开始是他想将这名中国兵给打败的,现在他心里竟然隐隐地地有一种想让对方停下来,大家休息一下好不好的感觉。 崩!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众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血蝎的身子飞起来足足有三米高,在空中飞快地划过一道弧线后,又重重地落在地面上。 而事情还没有结束,那名中国兵见势后,直直地冲向血蝎的身子。 “完了!” 所有的人想到,已经来不及去阻止了,这下乐子大了,猎人居然被猎物所杀? 崩崩崩! 又是几拳重重的打在血蝎的身子上面,仿佛让人们听到一阵牙酸的骨折声,这一下,血蝎彻底没有声音了,他好像……死了吧! 当我抡起拳头,想重重地击向血蝎的太阳穴时,一个巨大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住手! 我缓缓的放下手,看着声音的来源之处,是买提拉提在台上定定地看着我,现在他的双眼再没有之前的不肖,他看到我转过头,大声地说道: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能活下来,但是你能活多久,取决于你的能力,虽然你是我的敌人,但是我不介意让敌人成为拳手们的教练,以后,你可以打败他们,因为你打不败他们的时候,他们就会杀掉你。而你,只能打败他们,不能伤害他们性命。 这样,你就能活得久一点,也许,哪天我高兴了,你还能活得更久一点。” 买提拉提看着我说话,那目光仿佛火焰一般,如果我拒绝他的话,下一秒我就会所有的拳手给撕碎了。 “好。”我定定地说道。 “哼!”买提拉提轻哼一声后,对身边的助手说了几句话后,便离开了。 很快,有六名手持ak47的脏鼠进来,给我带上手铐脚铐后,将我带到一处如同监狱的地方,脏鼠们的犯人不多,对于他们来说,犯人一多,那是在浪费粮食,那么有犯人的时候,如果不重要的话,就将他给净化就行了,哪有那么多理由。 看了看眼前的牢笼,这是一间九平方的单间,一张石床和一个小水池,边上已经破旧的蹲坑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不过,像这样的单间在监狱里算是总统套房级的待遇了,我躺在床上,闻着棉絮上发出的霉味,山洞中并不冷,就是气味还需要时间去适应。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皱着眉头,忍着不适与痛苦,慢慢地揉着身体,一些地方开始发青,有些肿涨。 身上的装备已经不在,里面的一些特效药,也是指望不上了,只能用最原始的办法让自己慢慢恢复起来。 不管怎么说,现在起码是安全的,这让我能好好的睡一觉,第二天的时候,我又站在博击台上,现在我成了他们试拳石,不过这个“试拳台”稍有不尽心,就会有小命的威胁,昨天的伤势还没有好,今天还要面对一个擅于脚击的家伙,不过,这一次我没有留给买提拉提的说话的机会,当我一个重重的肘击,当他的膝盖击伤后,对方惨叫着倒在地上,再没有起来。 “我有一个条件。”我站在台上看着买提拉提说道。 “没有人有资格向我提条件。”买提拉提面无表情地说道。 “但是我的条件你不会拒绝的。”我说道。 “为什么?” “我站在这里,没有人能知道我能活多久,而我能活着的意义就是当好一条鲶鱼,成为你的拳手最好的试刀石,你刚刚看到了,如果打不赢我的话,他们虽然没有生命之忧,但难说会受多重的伤,这是在你拳手对练之中永远不会发生的,现在能招到的拳手越来越少,如果让他们自相残杀来成为拳王的话,这样的代价对你来说……不划算,所以,我就有必要存在了。”说完后,我再没有说,定定地看着买提拉提。 “嗯,不错,继续说。”买提拉提说道。 “所以,我必须活着,好好的活着,每天要保持旺盛的精力,这样的你的拳手才能全力以付,不敢掉轻心。我,能活着,你,能得到更多优秀的拳手,成为你力量的源泉。”我说道。 “这个理由的确让我无法拒绝,告诉我,为什么,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我宁愿让你早点死,也不愿意有一个定时炸弹在我身边。”买提拉提说道。 “没有什么,因为我想活着,仅此而已。”我说道:“所以你需要给我一个训练场,和提供足够的食物。” “好,我答应你,不过,如果我不满意的话,我会随时将你撕碎。” “成交。” 之所以这样对买提拉提说,是昨天晚上想了好久,我不仅不能死,而且必须好好活着,这是因为相信自己总能活着离开这里,没有为什么,心里就有这样的**,那么活下去,就必须让买提拉提觉得我有不可缺少的价值,这样我才能活下去,而且体能不能消耗,至于他会不会真的相信我所说的,这反而不重要,只要没有人能战胜我之前,我就是安全的。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不想有人战胜我,那必须坚持每天的锻炼,和保证充足的食物,这样活下来的机率才增大。 很快,我就换到了一个比昨天晚上更大的单居室,而且棉絮被子也是干净的,同时我还可以使用锻炼室,不过,是和这些拳手一起共用的。 星月训练室不缺一些曾经从黑市拳赛中活下来的教练,为了防止被敌人一锅端了星月训练营分成几个分部,每一个分部的训练方向和被训者的年龄不一样,在这里的拳手算是高级拳手了,一般的教练很难满足他们了,不过,我是一个……例外。 我不需要教授他们任何一种拳技,因为我也不知道教些什么,两场能赢的最大原因,除了运气以外,更重要是骨子里那种敢舍生忘死的勇气,不过,现在一切改变了。 我在训练的时候,一些拳手会观察我,不过,很快他们就有些失望了,因为我只是一次又一次的练习基本动作而已,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直到力竭为止。这样做也是有原因的,如果我在他们面前练习拳技的话,这和找死没有区别,许多拳技与动作,只能在单房里自己练习。 刷刷刷…… 一阵刷地声在我耳边响起,一个坐在自制滑板地上的老人,一遍又一遍地刷着地面,他的头发花白,很长,以至于根本看不清他的脸,他的衣服宽大而脏肮,这更加显得没有人会在意他。 通! 一名拳手走过他的身边时,一脚将他身边的水桶给踢翻,然后发出一阵讥笑声。 “有意思么?”我对那名拳手说道。 第115章 凶獠(三) “管你什么事?”那名拳手看到是我后说道。 “你叫黑鲨吧?”我没有回答地说道。 “是,又怎么了?你这个中国垃圾,你能怎么样?”黑鲨继续说道。 “我的确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打断你几根肋骨还是可以的。将武力用于比自己弱的身上,那不是骄傲,是一种恐惧,不敢更强的恐惧。”我淡淡地说道。 “哼,你给我小心一点,我将是第一个拧下你脖子的人。”黑鲨经过我身边时,恶狠狠地用波斯语说道。 “说人话,听不懂。”我说道。 回应我的是一个向下的中指。 看着黑鲨走后,周围的人再没有围观的兴趣,现在他们打倒我为了最大的荣誉,如果能拧下我的头的话,那更是一件好事,在昨天的时候,我差不多算是惨胜,身上又加了几处青肿。 我将地上的水桶拿起放在老人面前。 “谢谢。” 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转过去的身子不由一怔,因为我听到了一句纯正的……普通话。 当转过身子的时候,看到那个坐在小板车身上的背影,双手对地一用力,向另一条通道划了过去,并打了一个怪异的手势,我再没有跟上去。 晚上我在房间的时候,听到一声轻微的两短两长的敲击声,仔细听了三遍,确认是两短两长的声音后,我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轻轻地打开了房门,仔细地听着那声音的源头,向外面走了过去。 我所处的地方是专门给拳手提供的一处大型多功能室穴,如果我想离开这里的话,必须要经过一条长达二十米的通道,只要我一出现在那通道上,就会有十几枝突击步枪向我开枪了,只要我不出那个通道,我在这里可以随便走动,也不会有人对我进行监视,如果想做点什么的话,五十多名顶尖拳手就会向我痛下杀手。 声音的尽头是一处铁门,走到铁门边上,我举起手,在铁门上面轻轻地叩了三长两短的敲击声,这时门内传来一长三短的声音,我再轻轻叩了两长两短后,这时门开了。 打开门的不是别人,是今天我看到的那名老人。 他看了我一眼后,说道:“进来吧。” 我马上进到里面,这是大约有十五平方的房间,一盏煤气灯提供着房间的光亮,再次转过头的时候,看到是一张因为长久没有阳光的照耀,皮肤显然一种不自然的白皙,满脸的胡子不知道有多久时间没打理了,加上身上破旧的衣服与下身的残疾,放在外面的话,别人一定以为是乞丐。 “你是t5的人?”对方说道。 我没有说话,紧紧地盯着他,他会使用我们的暗号,又有一副我同胞的面孔,又知道我是t5的人,却在这里扫地打杂,那么?他是谁? “兰严光那家伙还好吧?”他又问道。 我还是没有说话,万一这家伙是奸细呢?是买提拉提的一个计划呢? “你不相信我,这也正常,如果你进入到t5的英烈室的话,你一定会看到一个死了差不多十一年的,一个绰号叫冷手的家伙,而我就是那个冷手。” 听到他的话后,我一下子记起那个贴在英烈室中叫冷手的前辈,之所以对冷手的映象很深刻,因为他的名声太大了,连兰严光亲口说过,如果冷手不是十一年前在任务中牺牲的话,那么他现在也是t5的双巨头之一,军衔最少也是一个少将了,不为别的,就光他的徒手杀人记录,直到现在,在t5中不仅是一个传说,也是让众人望尘莫及的存在。 现在t5的中坚军官中,像高中队,陈绪量都是他的徒弟,剃刀和鬼见愁只能算是他的徒孙辈了,冷手不仅军事素质是一个传说级别的存在,同样他的战术指挥能力十分优秀,在t5初建的时候,执行了无数次特种作战任务,所带的队员中最严重是一名t5被子弹打穿着了耳朵而已,可以说现在t5给我们灌输的来无影、去无踪、无声无息的特种作战理论也是来源于冷手,不过,他唯一的一次失败的任务,也是他最后的一次任务,就是在十一年执行的一次斩首行动中,由于情报的失误,敌人比他们想象中多出了十倍不止,而且对方的暗哨在离目标地的五公里外都布置了,仿佛知道他们要来一样,对方布置了一个大大的口袋阵,当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为迟已晚,最后冷手为了掩护战友的撤退,向冰川发射了一杖火箭弹,引起大雪崩,这才阻止了敌人的追击,让战友才得以撤离,而他却死于雪崩。 但故事还没有完,当冷手的敌人听说冷手牺牲了以后,居然喜极而泣,这需要有多大的仇恨才有这样的表情?不过,冷手的牺牲,却激起了另一个人极大的仇恨,就是冷血的未婚妻——火凤凰。 火凤凰,t5有史以为,第一名女特种兵,也是一名中层军官,以脾气火爆著称,嗯,说到这里,听火凤凰这个绰号就知道这是怎样的一个角色的存在,火凤凰发起火来,连总参的老大都敢骂,估计光这一出,在t5无人能敌。 火凤凰与冷手一个以火爆著称,一个以冷静著称,两个人的性格如冰与火一般,不知道他们两个怎么就对上眼了,要知道,在特种部队一个女人再优秀再漂亮,哪怕t5这些老大爷们一年都见不到几次女人,都不敢去招惹身边的女人。说得好听,那是同志加战友,太熟不好下手,说直白一点就是本来已经天天处于战争状态了,难不成还要娶一个母老虎在家,搞不好天天在家里武斗。 所以说,特种部队的大老爷们挑女人的口味还挺难搞的,像火凤凰这样的,看看就行了,打她主意?还想多活几年呢?万一哪天两口子武斗起来,对方来一记撩阴腿,从此,人生再也不会光明了。如果找一个太温柔的,也不行,特种兵一年难得回一次家,放在家里又不放心,也不保险。 让人惊讶的是冷手最后和火凤凰走到了一起,在让人唏嘘不止的时候,听说兰大当时难过了许久。 后来,冷手在任务中牺牲后,火凤凰干了一件连总参都震惊的事,她只身一人潜到境外,三天时间内连续灭了五个****的训练营,到最后总参看到再让她这样下去,天知道会搞出什么妖娆子的事呢,于是连夜派遣t5的精锐将她给带回来了。 听说火凤凰被带回来的那天,她在国境线面对冷手牺牲的方向大哭不止,连一向心如钢铁一样的t5们,也跟着哭起来。 这就是t5一代男战神和女战神的传说,而且这段八卦一直流传到现在。 “你怎么活下来的?”我有些激动地问道,怎么说冷手在t5也是一个偶像级的人物,虽然现在他的样子不那么光鲜。 “当时,雪崩发生的时候,我本来想抱着一名恐怖分子光荣的,没有想到我掉到一处冰缝,摔断了腿,用了三个小时才趴出那条冰缝,我想活下去,便穿上了恐怖分子的衣服,拿着他们武器装备,没有想到,有一队支援助恐怖分子赶到了,刚好他们是另一个训练营的人,不认识我,加上我对他们的了解,又会说他们的语言,于是他们误认为我是他们的同伴,便将我带回到这里了,没有想到,在这里一呆竟然是十一年,后来买提拉提上位后,这里就成了他的大本营,我就再没有机会离开。加上长期营养缺乏,身体的机能也不足让我进行长距离的运动。“冷手的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如果不是我还能干点脏活的话,他们说不定早就将我扔出去了,不过,我想活下来,想回去,要死也要死在中国。” “你怎么知道我是t5的人?”我问道。 “因为你的格斗术,是t5特有风格,虽然我只是一个打杂的,但是这里发生的事都逃不过我的眼睛,他来这里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我会救你出去的。”我说道:“我们都会回去的。” 冷手的身份现在不能暴露,加上他在这里已经十一年了,基地所有的人都认为他是自己人,这点上,他能知道许多我不知道的东西,为了离开这里,他准备了十一年,整个基地的图纸都在他的大脑里,甚至,他和马吉德罕的关系也不错,他说道: “如果不是他的话,说不定我这两腿早就废了,不过,这几年,由于基地缺乏食物,我的两条腿患了重风湿,走几步路,就疼痛不止。” 听到他的话后,我说道:“现在他们给我的食物还算弃足,我会分配给你一些,同时我会想办法给你弄到药物和针灸的工具。” “针灸的工具?只要有银子都行,反正我没事,可以把它磨出来。”冷手说道。 “这么厉害?” “就是这么厉害。” …… 由于长时间没有人和他能真正的说话,终于能遇到一个自己人的时候,冷手的话很多,他问了我外面和国内行多事,但是他半字也没有问火凤凰,我好几次聊到她的时候,他都转移了话题。 第116章 凶獠(五) (由于小于涉及一些敏感题材,已经被禁了好几章,但是我不也不修改,所以,请大家在第一时间观看章节,不然,以后就没有机会看到了。) 现在z国最大的敌人,不是国,而是自己,z国经济的快速增长,创造出人类经济史上没有先例的模式和奇迹,使越来越多的国家更加欣赏中国模式。而对于一直充当全球教父的国来说,只能眼睁睁看着z国正在成为大多数发展中国家模仿的对象,而国为这些国家制定的教材已经无人问津。如果按照这种趋势发展下去,若干年后,原来的发达国家都会被新兴经济体国家边缘化。 这是超级大国能忍受的么?不是,于是这些国家在z国大张旗鼓地培植出在zf高官、大学教授、新闻媒体、重要经济部门的代理人,想从而控制住z国的经济命脉甚至政府的决策,最终将z国引导到美国的附庸国道路上去。加上网络社会的普及,各种普世价值观开始出现,一些网络文章开始抵毁z国文化、中国英雄。 相比中国有着五千年的历史来说,英烈辈出无数,而国人也有英雄梦,于是他们创造出了国队长、超人、蝙蝠侠、x战警等这些存在于想象式的超级英雄,还大张旗鼓地向全世界推广,一二三,手拍手告诉全世界:看看,咱家虽然没有英雄,不过,我们可以yy出一个英雄哟,厉害不? 一边在反推z国的英雄,一边yy自己英雄,这就是国鬼子干的事,居然还他麻的有人相信。 所以,我们z国人现在面对一场文化战争,不要说别的,什么叫爱国?当官的不贪,生意人不黑、年轻人勤奋,大家没有地域之分,齐心协力,那么z国的战斗力与发展指数会比现在的dp猛增十倍不止,那时,超级大国担心的不是要不要围堵中国,而是要不要成为中国的一个省。 看到我没有说话,买提拉提继续说道:“边境山区战争后,美国又发动的伊拉克,以萨达姆推翻而告结束。按照白宫的行动计划,世界上还有l比亚、x利亚、y朗、罗斯这三个刺头成为围堵中国的前哨障碍,因此,就必须一鼓作气拿下l比亚、l利亚,你相信我,这场战争也快要爆发了。 如果他们一旦得手后,y朗也就陷入了四面包围,困死y朗就易如反掌。而罗斯虽大,却只有石油这一个财路,堵住这个财路,罗斯就成病猫了。国所有制定的计划,只有一个重返亚洲计划,直指z国。” 他越说下去,我越觉得他的口才不错,如果是一般的人还真被他说动了,但是问题是什么?是真实的真相和本质,如果说军事、货币、情报机关,这三股力量就是国想抹掉z国的三把利剑,那么,问题是可能么? 中国从来都是一个多灾多难的国家,而这个民族最有意思的是什么?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陷入一个停滞期,这时周边的国家开始对它虎视眈眈,汉朝的匈奴,唐朝的吐蕃,宋代的北辽、金和蒙古,明朝的满清,这些周边的国家侵略过,甚至霸占过整个中国,最后呢?这个民族不仅仅战胜了外来者,而且国土面积在一步步的扩大,那些侵略过中国的外来民族有一种:偷鸡不成,反蚀米的感觉,而用中国的古语说道,这叫做:有容乃大。 虽然在民国时代,rb占领了大半个中国,现在小r本还好好的,活蹦乱跳的,不过,如果不是z国还处于养生期,所有z国人很难找到一个不的理由:不将r本变成z国的一个省。 指引个人行为的是道德,指引国家行为的是利益。 在国与国之间,千万不要无知地将仁义道德放在嘴边,当你的拳头足够硬的时候,所有正义就会站在你这一边,你就是道德,你就是正义,没有哪个国家表示不满,就像国一样,表示对它不满的国家,都已经基本上被他给干掉了,而联合国敢放个屁?国人打了那么多场战争,直接和间接杀死上亿的人口,但它现在居然还是“全球民主典范”,依靠强大的军事强权和美元的特殊地位掠夺了全世界的财富,而且还没有人敢说点什么。 所以,永远不要相信所谓的友好国家,当祖国足够强大,全世界的都是友好国家,当祖国不够强大的时候,连越南猴子都敢来你的地盘叫嚷几句。 这,就是写真正的军事小说的意义所在。(自己慢慢懂,呵呵) 仿佛看到我有些冷淡的样子,他突然说道:“我承认,中国是一个友好的国家,不过,这个世界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我们经历得太多的战争,我们只想生存下来,恢复祖先昔日的荣光。” “记住,你还欠我一样东西。”我说道。 “什么?”他有些惊讶的说道,这名中国兵还真与众不同,他不仅帮他“训练”拳手不说,还居然多次向他提出条件。 “工资。” 听到这两个字后,买提拉提突然笑了,他说道:“好,成交……呵呵……真有意思。” 我知道自己的价值所在,一个人的价值很重要,他的能力决定了他的价值,他的价值决定了他的人脉,而他的人脉又决定了他能做什么样的事出来。 我的食物供给标准又提高了一个档次,这样可以让我给冷手供给更多的食物,帮助他恢复身体,而且我还能得到一些药品,这些药品其中一部分给了冷手,只要冷手能恢复一定的行动作,凭他对训练营的熟悉,和我的身手,我们离开这里应该不是一样难事,现在虽然我和这里仍是一种敌对关系,不过,我的价值在于能为他培养出优秀的拳手,一些拳手会成为基地的教官,一些拳手会被送到由基地控制的黑市拳坛上,为了他们争取更多的活动经费。 不过,根据我的观察,我觉得星月训练营实力不仅仅于此,这仿佛就像冰山一角一样。我问题,而我的疑问也得到了冷手的肯定。 看着他将一杖银戒指拉长,拉直,再用小锤子在上面轻轻地敲打,让它有六七公分的长度后,再在一块小磨石上面,开始慢慢的,仔细地磨啊磨。 “这叫做铁杵磨成针么?是不是太小一点,要不要找个更大的?”我打趣道。 “要,不要银的,要金的,你能搞来么?”冷手笑道,现在他的心情大好。 “金的?没有。”我说道。 “今天我看到你k黑鲨的动作,最后你的动作怎么变快了?”他问道。 “不知道,因为我知道他再给我一拳,我就要死了,所以我得更快才行。而那一拳用了我所有的力气,你不知道,后来我站在那里,看起很强壮,实际上只要别人一根手指,我就可能倒下去。”我老实地说道。 “你突破了。”冷手说道。 “突破?突破什么了?”我不解地问道。 “速度与力量。”他连头都不抬地说道,现在心思都放到他的那杖未来的炙针上,想象着风湿减轻后的样子,唉,这老头…… “每个人的身体到了一个时期,它就习惯了最大的力量与速度,这时想再提升的时候,就异常困难,哪怕几毫秒,几克的力量提升都是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往往想要更大的提升,就需要外界的刺激,今天,你就是在生死之前激发出自己的潜力,还好你的身体素质在t5时,练习得足够强壮,你可知道,在身体爆发潜能的时候,同时也在消耗自身的各种能量,没有一个好的身体素质,今天你可能会遇到传说中暴裂而亡,现在你有没有一种浑身胀胀的感觉?” 冷手这么一说,还真有这样的感觉,忙回道:“有啊。” “那是你的血管在瞬间流速加强,体内又分泌出肾上腺激素后,引起体内毛细血管中的血液加快,如果不是平时你进行过的大力量的运动,估计,现在你已经是血人了。” 听到冷手的话后,我不由冒了一身冷汗,这样的事不是没有,而是常有,在电视报纸上,人们常会看到某地某人看到自己的亲人被外物弄死的时候,那一瞬间他仿佛如超人附体,做出平时不敢想象的事情,力量大得惊人,人们在惊讶之余,却没有想到事后呢?由于身体在瞬间分泌出大量的超级激素,但是他的身体素质却承受不了过些有着如炸弹能量一般的超级激素,事后,对方的身体就会出事了。 第117章 凶獠(六) (今天回拉萨,这几天忙,每天只一更,见谅) 对星月训练营的怀疑说出来后,冷手笑了一下,道:“这你看出来了?” “嗯?什么意思?”我问道。 “其实我也是在这里才知道的,星月训练营虽然有些名气,但是他们并不是最好的,或者说星月训练营只是一个选拔基地而已。大头还在后面。”冷月说道:“你知道暗杀组织吧?” 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听过,但不是太详细,世界历史上,出现的有名刺客还真不少,有的甚至影响了历史,在中国古代最有名当属荆坷刺秦的故事。就近代而言,连美国的林肯和肯尼迪总统都死于暗杀,埃及总统萨达特、亚美尼亚总统萨尔基相、印度的女总理英迪拉.甘地和吉拉夫.甘地、瑞典首相奥洛夫.帕尔梅、以色列总理拉宾等,其中一些议员,大财团总裁更是数不胜数。 而在这些暗杀的背后,间接或直接地影响了世界的政治格局,但是在这些暗杀的背后,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执行这些暗杀。 而暗杀组织中的刺客就是这些幕后最直接的手,一些有名的暗杀组织让各国政府都头痛,比如俄罗斯的杀手组织狐尾巴(隐名),这个组织让俄国政府实在是头疼。俄罗斯国内大多悬而未决的谜案都跟这个血腥的组织有关。这个组织按照行内人测评,绝对是满分。他们大单小单都接,而且讲究技术含量。一般喜欢远程狙杀,近身虐杀。据称该组织的头目也是被组织自己人火死的。其残忍可见一般。很多俄罗斯有钱人都喜欢这个组织,他们雇佣该组织去杀掉自己的仇人,还能不留痕迹,实在是包邮包料的好评啊,亲。 另外这个组织还有个特色,收费低。比起其他组织,这个杀手组织本着从民间出发的观点,杀一人论斤称的买卖。俄罗斯民间传言曾有一个小孩花了折合人民币不到两百就杀掉了自己的父亲。让人不得不感叹,这个组织是要穷疯了吗? 血绣,这可以看成是一个代号而已,或者是人们给该组织起的名字,这是在欧洲一个有着几百年历史的老牌杀手组织,传说起源于欧洲的文艺复兴时期,风行全世界的电脑游戏《刺客信条》可以看成是它的初始版本,而该组织由一名贵族创办,成员大部分只招收幼儿且孤儿,从小培养。而且,这个组织有自己的杀手学校,历史上许多政治暗杀和他们无不关系,有大量证据表明,血绣的成员学习过世界上最先进、最系统、最科学的杀手学。 “这些暗杀组织的顶尖成员,他们的学习和各国特种部队有着相似的原因,但由于任务方式不一样,所学习的内容也不一样,真正的暗杀是一门艺术,一种集合了这世界上各种科学的艺术,如果说一名顶尖的特种兵是一部战争学,那么一名顶级的杀手则是一部超级百科全书。”冷手慢慢地说道:“而星月训练营就是撒拉曼的学前班。” 说起撒拉曼,就不得不说一段真实的历史,在西方文明史上,大约公元500年到1500年之间近千年来的欧洲历史中,这个时期,有一个******异端教派,他们以暗杀而闻名,他们受雇于各种不同的政治或宗教组织,为他们实行暗杀活动,他们是阿萨辛派。该派属于******教伊斯玛仪派的支系尼扎里耶派的异端。 阿萨辛派的创始人为突厥籍波斯人哈桑?伊本?萨巴赫。伊本?萨巴赫是伊斯玛仪派的信徒,遵奉内学派教义,曾参加波斯伊斯玛仪派的秘密传道会活动。后到埃及开罗,接受伊斯玛仪派总传道会宗教训练,拥戴法蒂玛王朝哈里发穆斯坦绥尔为该派伊玛目。 1090年,他率信徒占领波斯卡兹温城东北德莱木山区的阿拉木特城堡后,以此为据点,建立严密的军事组织菲达因,进行军事训练,四出奇袭,占领了几个重要的山寨,并对其政敌和反对派进行暗杀活动。受雇杀人的菲达因在从事暗杀前,均要服用大麻,因此欧洲称之为阿萨辛派。 1256年,蒙古帝国的拖雷之子,成吉思汗之孙旭烈兀率军攻陷波斯阿拉木特城堡与其他要塞,阿萨辛派谢赫鲁克尼丁?本?穆罕默德等投降后被杀,大批信徒惨遭杀戮。后幸免者部分迁往印度,称霍加派,首领称阿迦汗。1260年,埃及马穆鲁克王朝素丹拜伯尔斯夺取了叙利亚尼扎里耶派的麦绥叶德及所有据点,阿萨辛派零星地分散居住在叙利亚北部、伊朗、中亚、边境山区、阿曼、桑给巴尔和印度等地。 后来的阿萨辛派的人学聪明了,他们在世人的面前改名换姓,而组织的名字也改为“撒拉曼”,他们受雇于各种政治组织与个人,不过,这些不同的雇主有着同样的身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撒拉曼以击杀******的敌人为已任,活跃在******的世界。 在西方能和撒拉曼有得一比的,除了圆桌骑士团以外,还有就是教皇的炽天使团,因为历史与信仰的原因,可以说,撒拉曼和他们是天生的敌人。 从冷手里那里得到这个消息后,我越发感觉在买提拉提的双眼后面,隐藏着一个更大的阴谋,不过,现在最要紧的是,我必须得活着,这里所有的一切信息报告给上面,想活下去,就必须让自己流多的汗水。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对于普通人无意的时间,对我来说都是生命,在训练室中,呼喝声,从高亢变得低沉,最后像一匹累极的野兽一样,只能发出阵阵沙哑的低喝。 冷手说得没错,我的确突破了曾经的力量与速度,但是付出却相当的大,除了血与汗水以外,差点儿搭上了这条小命。 当速度与力量达到一定的时候,拳头会发出呼呼的破家声。 出拳、击腿、出拳、击腿…… 在任何武术竞技中,体能都是一切的基础,曾经在t5集训营中非人训练才成就了今天的强悍的体能,真应了那句话:总有一天,你会感谢自己曾经付出的汗水。 强悍的体能,保证了以后更加惊人练习。 但是随着速度与力量的增长,相应消耗,不到一个小时的时候,我都有些吃不消了,四肢好像不属于自己的了,到最后纯粹是依靠着一种习惯而已。 当最后一丝力量的耗尽,呯的一下子,我就躺在地上,身上传来一阵阵的麻痛感,汗水仿佛山上的水一样,汇成一道道小溪,流到地面,化成一个人形。 一天、两天、三天…… 随着离第七天的时间越来越近,自信开始回到我身上,每一次训练得脱力的时候,最喜欢的是躺在冰冷的地面上,感觉着那种微微的凉气,火热而疲惫的身躯开始能感觉到一点点的欢快。 现在,最大的诱惑,就是休息一会儿,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说:睡吧、睡吧、就睡一会儿吧、一会儿就好了…… 我知道,一睡,可能是几天几夜,每到这个时候,我咬着牙对自己说:付出多少汗水,就有多少收获! 累?到了明天,你就会发今天的累也许是最舒服的时刻,永远不要想着累,因为接下来更累。 永不放弃,坚持一点,再坚持一点,再坚持一点点……你就成功了。 脑海中慢慢想起冷手给我一部叫《生命淬火》的手抄,不由开始念道: “坚持不懈,直到成功。 在西班牙的斗牛场里,挑选合格的斗牛并不是看它有多高多大多壮,而是它的勇气。它们被带进场地,向手持长矛利剑的斗士发起攻击,裁判以它们以戳后再向斗牛士进攻的次数多少来评定这头公牛的勇敢程度。 如果我坚忍不拔的勇气,直面挑战,那么我一定会成功。 我,不是因为失败而来到这个世界,我的身体、我的血液也不需要失败的基因。我从不认可那些懦弱的人,也不与他们为伍,哪怕狂风暴雨,哪怕怒海涛天,哪怕还是风雪万里,我都将一往向前,从不后退。 失败,从不是我命运的归宿。 如果人生是一场战争,那么最后的胜利一定是打败最后一个敌人为止,哪怕战斗到一千个敌人时,如果我不能打起精神,仍然可能遇到失败。成功就在前面,如果我不向前,我永远不知道答案有多远。 累了,再走一步,如果还是累,那再向前一步。事实上,当你感到累时,是因为你的内心还充满着恐惧,还想放弃,我从不会想到失败,失败就像死亡一样让人作呕。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不可能,办不到,没办法,行不通,没希望,向后退的这些愚蠢字眼。 我相信,沙漠的尽头便是绿洲 尝试!尝试!再尝试!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的机会与希望永远都在;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的战斗永远没有失败;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便会与风飘扬! 坚持不懈,直到成功!” 慢慢地,好像力量在一点一点地的恢复,如果人生在面前别无选择的时候,那还会想什么呢?还要犹豫什么呢?与其让时间浪费在不知不觉的时空之中,不如斩钉截铁,做自己应该做的。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便勇往向前! 凤凰涅磐,只为重生; 生命淬火,不进则亡。 “战斗吧!男人!”我大声对自己喊道,一下子从地上跳了起来。 第118章 凶獠(七) 冷手说得没错,在格斗的世界里,你的技术足够全面,但也要自己的杀手锏,在格斗的世界里,从来不知道敌人从何而来。 马吉德罕将箱子中的药物拿出来,有几样是我需要的风湿病的药物,这是给冷手准备的,由于基地药物太缺乏了,我不得不发挥了一下专业,自己给冷手配一些药物。 “现在联军对我们实行了封锁,前天有一辆运输车被无人机给炸了,这段时间,我们会有些困难。”马吉德罕说道。 “还是还有小路么?小路上不会引人注意。”我说道。 “我们接到一些情报,近段时间内,盟军可能会进山清场,所以现在小路上也不安全,基地的一些人员都外出布雷了。”马吉德罕说道。 “这样下去,我们和外面的联系不是麻烦了。”我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 “那倒不一定,我们可以通过短波与外面联系,只要每次不是是时间太长就行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马吉德罕这段时间仿佛成了我的专职医生,不知道是不是买提拉提那家伙对我十分不放心,派他来监视我,不过,马吉德罕是一位好医生,但不是一个好的情报人员,在他的信仰中,除了真的主以外,就是行医救人了,在政治与军事上完全是一个小白,很难相信在基地这样的地方,居然还有这样的老好人,不过,他在这里的人缘还是很不错的。而且也好说话,我一般需要的药物,他都能尽量满足我。 我找了一个时间,溜到冷手房间内,将今天从马吉德罕那里听到的情报告诉了他一下,他想了一下说道:“这就是我们的机会,如果盟军知道这里的话,那么他们一定将不会进入山洞,而是用空气炸弹,到时我们也许没有那么好运了。” “那我们得快点行动了,不过,我们没有武器啊。”我说道。 “是没有武器,但是我们可以制造武器。” 冷手说完后,便站起来,走到一块石头上,这段时间经过一些药物和针灸,他的风湿好多了。 他在墙上摸索了几下,然后用拳砸在墙上,这时一块青石松动了,他拿开青石,露出一个立方米的地方,他从那里面拿出几个箱子。 这些产于00年左右的温州一次性打火机,当时代表了温州制造,各种仿制,大量的粗枝滥造,虽然工艺不怎样,但贵在价格低廉,打个比方,在零售终端上,日本产的一次性打火机可能要**元,而温州产的打火机可能要一元,甚至五毛钱,虽然这玩意儿有时要打好几次才能点燃,或者打几下,丫的居然坏了,不过,人们不会和几毛钱去计较的,小时候,村里的大人抽烟,都是用这种打火机,而温州人的这种打火机更是龚断了全国市场,并将这种物不美但价廉的打火机,远销非洲,中亚等国,每年居然能给国家赚几亿美元的外汇。 虽然这种打火机太普通不过了,但是它里面的电击和燃气在我们眼中的好东西,还有火柴,这玩意儿在普通人眼中用来点烟和点火用的,但在我们的眼中,它还是制作小威力炸弹的原料,因为火柴头上的黑色物体是一种燃点极低的磷,然后加上电击、汽油、子弹弹药,再加上几个瓶瓶,一颗炸弹出来,加上的打火机中的电机还能做出地雷。 这些炸弹与武器由冷手做,我先回去,得早点休息,明天是战斗的日子。 当我再一次走在博斗场的时候,发现今天的情况好像有点不一样,多了许多人,在人群中,我扫了一眼,突然一种呼吸加速的感觉涌上脑海,平静的心有点恨意,因为我看到一个人……哈努比。 他那副招牌式的大胡子,比起照片上,他憔悴多了,而且双眼也布满了血丝,好像好几天没有睡觉一样,他的左手的无名指断了一截,这个情景是我们上一次俘虏的恐怖分子告诉的,看到他,我就想起阿里买提大爷的事,心里恨不得一拳干死他。 现在不是报仇的时候,在场地中又多了五个陌生的拳手,比起曾经见过的拳手,他们的目光更加凌厉与冰冷,也不像别人那样交头接耳,他们就站在那里,无形之中升起一种气势,让人在他们的身边会感到不舒服。 场内还有一些人,包着边境山区式的头巾,脸也被面巾挡着,露出一双如鹰一样的双眼。 看来,今天来了别的大人物? 我再没有想什么,一旦上了博击场,只有心无杂念,才能活下来。 不过,一种若有若无的杀气在我身上扫了一下,当我转过头想找到来源时,发现并没有异常,一种怪异的念头从脑海中升起。 这一次,站在我面前的是一个陌生拳手,他大约有一米八五左右,全身的隆起的肌肉充满着爆炸性的能量,他剃了一个光头,身上纹着古怪的纹身,像天使,又像魔鬼,脖子上是红色的火焰,他两个发达的胳膊,呈现一种压碾式的力量感,他站在那里,给人一种冷冷的感觉,仿佛从地狱中走出的修罗一样。 他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两个人,而是许多人,而且他喜欢亲手将对方身上的器官打碎,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这是一种感觉,一种第六感觉。 “我听说这里有一个有趣的中国人,对于哪个国家的人,我不感兴趣,我只享受,将他打死的那种快感。”光头说道:“今夜,你将在全世界一百万人眼前死去。” 嗯?全世界一百万人? 瞄了一眼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现场已经架起了五个摄像机。在这个世界从不缺对血腥嗜好的人,越是如同野兽般的撒咬,越能让他们兴奋,越能激起他们的快感,为了这种感觉,他们会四处寻找刺激,从不再意金钱。 而这种人,从来都是地下黑市拳场的最爱,当他们看到人与人自相残杀的时候,他们就会兴奋得忘乎所以,而黑市拳场的鼻祖可能算是古罗马帝国时代的角斗士们,在角斗场中,角斗士们从来不会在意别人的生命,只有活下来才是王道,一边是平民与贵族为这血腥而欢呼,一边是角斗士为了赢得自由而大开杀戒。 当人类充满着贪婪与**的时候,这样的生存者游戏以前存在,现在还在,以后也不会消失…… 当! 一声清脆的钟响后,光头大叫一声,狠狠地向我冲来,看到他的动作的时候,我的双瞳猛然放大,这一招看似简单,毫无花巧,以力对力的冲拳,反而让我有一种无从所适的感觉,因为在这一记冲拳下隐藏着真正的杀招。 不知道为什么,有一种错觉,无论我向哪个方面躲闪,都躲不开这一招。 真正的格斗不是人们在电视中看到的拳击场上,双方以点数来区分胜利,在黑市拳场上,讲的真正的实力,讲究的是在最短的时间内,用最狠最毒的方法,打倒对方,打死对方,这才是真正的绝对k。 呼! 光头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一记冲拳,对方只是一个闪身,就躲过了,在他的想法中,一上来最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秒了他,双方距离只有三米,这三米足够他闪到对方面前,然后一记重拳击中对方,如果对方想闪的话,无所谓,因为他可以以手改腿,腿部的力量更比拳头的力量,那么,对方非死即残,不过,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对方居然一下子闪出三米远,这样就超出了他打击范围,不过,他想逃就能逃得了么? “不能拖下去。”我暗暗的对自己说道。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我不退反近,向他的身子靠去,看到这一幕的时候,光头面露喜欢,近打、缠打与力量是他的优势,无数次血腥战斗中,他的对手都是被他在近身缠斗中活活打死的,今天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傻比,居然还向他近身。 “凶獠!” 我大吼一声,冷手不是说过每一个顶级拳手都有自己的杀手锏么?和黑鲨那一战,我下子想到适合自己的一击击手,那就是瞬间近身,用最强最快的力量一击击中,让对方瞬间失去行动的力量,要达到这一招,双手双脚要练得如铁似钢,力量如神,为了这一招,这七天不知道挥酒多少的汗水,打碎无数块青石。由于这一招太过凶残,便取名它为:凶獠! 我一下子到达光头的身边,提左肘护身,右拳向前,狠狠地向光头打去,看到这一招,光头笑了,居然有人敢和他近身缠打,而且还是普通的一招,还以为是什么绝招呢,不过他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双眼猛瞪,仿佛看到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他只感觉到眼前一花,一股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击中在他的腹部。 还没有看清的时候,对方刚刚的右拳收回,左肘猛然向他的颈部击去。 第119章 死战 快!太快了!快得让他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一记重肘狠狠的击在他的颈部,甚至连反抗的时间都没有,他就仿佛感觉自己被一列飞驰向他的火车,只是那么一瞬间而已,好像有无数铁锤重重撞在身上,面对这种巨大的冲击力量,他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然后双眼一黑,一头栽了过去。 当光头重重地倒地上的时候,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现场一片鸦雀无声,一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一些拳手揉了揉眼睛,这……这……这也太快了吧?都没有看清他是怎么出拳的,光头就已经倒了,光头可不是一个打不还手的乖宝宝,这是一个在地下拳坛,有过一平二十三胜的超级拳手,居然在十秒不到就被k了,因为受到重击,倒在地上的光头,口鼻都流出血液。 马吉德罕跑到博击台上,手放到光头颈部的动脉,我看了一眼说道:“放心,他没事,不过要半年后才能再活蹦乱跳。” “耶!” 台下的一些拳手一下子欢呼起来,一些人面无表情的看到这一切,我看到向我欢呼的居然是新月训练营的拳手,这是几个意思?难不成他们认为我是他们的一员了,站在高台上的买提拉提似乎很满意我今天的所作所为,向我伸出一个大拇指,我心里不由想到:丫,老子才不是和你一路的。 “还有谁?” 我大声地吼道,听到这一声地,所有的人更静了,仿佛看疯子一样的看着我,有谁见过在地下拳坛上,刚刚打完了一场,在巨大的体能消耗下,还有人去战斗的?难不成你以为你是超人,哪怕连黑市拳坛中的超级魔王也不会这么做,在黑市拳坛中,永远不要小看你的下个对手,曾经一个强大的拳坛魔王就是太小看他的对手原因,结果不仅失败了,而且连小命都搭上了。 现在,这家伙居然还要接着逃战?他不是疯了,还会是什么? 很快就有一个如铁塔一样的大汉站到台上,他的身高超过两米,一身的腱子肌,连格力都会甘拜下风,站在他的面前,升起一种压抑之感,仿佛幼儿园的小朋友面对大学生的感觉一样,无论在体形还是身高上都不是一个级别的,就像轻量级的拳手对阵超重量级的拳手一样。 当他站在我面前的时候,他没有动,而是用一种恶兽般地双眼盯着我,仿佛下一秒就要吃掉我一般。 看到这个巨汉的时候,我不仅没有感到丝毫慌乱与害怕,隐隐在心中升起一种嗜血般的兴奋,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有这样的感觉,刚刚k光头后,我身体好像发生了变化,整个身体的细胞在欢呼,在呐喊,在呼叫:战斗!战斗!战斗! 仿佛整个身子,所有的细胞都燃起一种熊熊的烈火,一种嗜血般的战斗**充满了整个身子。 “你可以说出你的名字,这样死了,也好给你坚块碑。”大汉用英语说道。 “你不配知道。”我淡淡地说道,其实我心里想大声地说:老子就是中**爷。不过,这句话最好还是不要说出口。 巨汉看了下台上一个蒙面的人,对方向他下坚了一个大拇指后,他猛然向我吼道:“战斗吧! 这一声巨吼,哪里是人的声音,简直是东河狮吼,我的双耳出现出一阵耳鸣,不过,这一声,更让我兴奋。 当钟声响起的时候,我们像一大一小两头最狂野、最暴烈的野牛一样,狠狠地冲向对方。 呯! 台下的人谁也没有看清,台上的两名超级拳手狠狠地撞在一起,谁也没有看清发生什么,两个人撞在一起后,发出巨大的声音,然后又飞开了,两个重重地落在地上。 浑身传来一种火辣辣的痛楚感,别人不知道我和巨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只我和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在双方近身接触不到一秒的时候内,两个人拼命用自己最快最强的拳头向对方的身体招呼。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结局,谁也没有奈何谁,谁也没有打倒谁,那股股火辣辣的疼痛感并没有让我感到害怕与无力,相反兴奋之感如狂火燎原般地在身体内蔓延起来,难道我自己在狂化自己?我不禁想到。 许多人都有一种感觉,本来无力的自己,在受到愤怒与激动的时候,身体就会产生一种揍人的冲动感,也感觉自己好像比平时的力量与速度要大许多,这是我们的身体在某些情绪的调动下分泌出荷尔蒙与肾上腺激素,让人变得比平时疯狂起来,这时身体对疼痛感也会大大消失,而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在情绪的调动下,体内的分泌的激素会比常人猛烈十倍不止,而科学家将这种现象称之为狂化。 不过,一个人在狂化后的后果,也会很明显,身体在刺激下,短时期能获得强大的体力,同时体力也快速的消耗了人体的能量,这就是为什么当激动的情绪结束的时候,为什么人往往感到自己很疲惫的原因。 人体的狂化本身就是大自然曾经赐于人类的天赋之一,在饮血如茹的原始社会,人类与天斗,与地斗,生活在全是野兽出没的原始环境下,稍有不慎就会成为大自然的养料,这时的原始人在情绪的调动下,很容易让自己处于狂化的暴走边缘,在后来,当人类占据自然界的统治地位的时候,生活越来越舒适的时候,一些大自然对赐于我们的功能也开始退化。 呯呯呯……! 叭叭叭……! 崩崩崩……! 在台下的人看到一幕终身难忘的画面,两个拳手仿佛化身上侏罗纪世纪的两头处于食物链的恐龙一样,相互碾压,相互撕咬,如果说那名巨汉因为身高的原因算是一头霸王龙的话,那名中国兵就是一头****祼的,遇神杀神,遇佛杀佛的暴龙,双方各有优势,在拳对拳,脚对脚,看似毫无章法,却招招充满杀机的博杀中,将人类最原始!最嗜血!最残忍的一面表情得淋离尽致。 累了,再走一步,如果还是累,那再向前一步。事实上,当你感到累时,是因为你的内心还充满着恐惧,还想放弃,我从不会想到失败,失败就像死亡一样让人作呕。在我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放弃,不可能,办不到,没办法,行不通,没希望,向后退的这些愚蠢字眼。 我相信,沙漠的尽头便是绿洲 尝试!尝试!再尝试!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的机会与希望永远都在;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的战斗永远没有失败; 只要我一息尚存,我便会与风飘扬! 台下的每个人在对比着,如果自己遇到这样的对手,该如何化解,推算下来,发现在这样的拳手面前,任何防御都没有用,最好打起精神,使出最强的力量,狠狠地击向对方,哪怕是死,也死得有尊严一些。如果真的面对这样的对手,要么弃赛,要么回去多练几年。 血蝎和黑鲨也在台下,当他们看到一幕时,后背不由升起一阵凉意,原来这名中国兵之前实力没有完全暴露,自己当初就像一只吉娃娃,不知死活在一头稳如泰山一般的藏獒面前乱吼吼叫。 我不知道自己挥出多少拳,也不知道挨了多少拳,感觉自己就像本来只有300马力的发动机,现在被某种力量加持,超频到1300马力,在一次次被打与打击中,身体就像一块含有杂质的铁坯,在褪变,在坚强。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像两头史前顶级巨兽的撕杀,居然足足的坚持了十分钟后,居然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有拳手才会知道,在高强度的激烈博击中,体能消耗就像一个中型水库一样,瞬间被打开一半的坝堤,库水滔滔往下方流去,在巨大的动能下,库水可能在十几秒中流淌得干干净净,这就是拳怕少壮的原因,因为年少,才有持续的体力。 直到最后,两个都是凭着潜意识出拳,挥拳,双方都知道这场实力平均的打斗中,最的胜者都是依靠最坚强的信念才会胜出。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这一刻,我十分感激的是鬼见愁,在集训营中,我们一次又一次,一天又一天的在训练累得像一条快瘫了的狗一样,只有趴在地上出气的份儿了,但是,但是,从来没有休息的时候,如果你真的想休息,那就在训练场上昏过后,也许有那么几分钟的休息时候。 那段时间,我们哪里是人?简直是在地狱,白天的训练量一结束后,我们有时都被抬关扔到药池里面的,在药池里慢慢地恢复自己体力与精力,到了第二天,又重复昨天的故事。 坚强,从来不需要问理由,坚强,是一种不容放弃的信念。 经历一次又一次的烈火,生命在一次一次的锤炼之中,一次一次地将杂质去除,火焰就是每一次的生死,锤炼便是每一次的坚持不懈,只有死亡的阴影与紧握希望的真火,才会得到最后的奖赏,越来越强大。 凤凰涅磐,只为重生; 生命淬火,不进则亡。 好了,时间到了,现在用尽最后一口力气,将对方打倒,一切就能结束,仿佛两个人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意念一样,异口同声,用不的语言大吼道:“去死吧!” 第120章 逃(求收藏) 呯! 仿佛两个充满毁灭能量的星球一样,毫无花巧,直直地撞向对方,那爆发出的能量与惨烈的杀气,犹如一百个太阳发出的光芒与能量,重重刺入人们的眼中,狠狠地炙射在心脏之上。 叭! 两个人互相被对方的力量狠狠地撞飞了,身体就像两只坠了线的风筝在半空中坠向坚硬的地方,发出一声让人牙酸的声音。 整个空旷的大厅从来没有这样安静过,所有的人瞪大双眼,嘴里好像能塞下一个鸡蛋,场面寂寞得令人发悸,所有人的目光盯着在博击台上的两名拳手,他们刚刚爆发出的那一记惊人的力量与惨烈的攻击,深深地震撼了每一个人……原来一个人居然有这样强的力量……原来,这才是真正的死士。 一半天,两具身体在博击台上一动也不动,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上前,仿佛人们看到的是两只史前凶兽睡卧在那里,如果有人不开眼去打搅他的睡眠话,它就会张开那倾盆血口将打搅它的人给吞进肚子。 呼…… 在短暂的迷离之中,我只到自己心跳的声音,清晰而坚定,饱满而充满生命力量,渐渐的,力量开始一点一点恢复到全身。 “哈!” 我轻哼一声,身子一动,双眼睁开了,一缕耀眼的灯光射入眼中……我还活着。 当我站起来后,看着在一边一动也不动的对手,望着四周双眼充满崇拜、敬仰与激动的人群,这时人群爆发出激烈的欢呼声。 “好!” “好样的!” “真,主万岁!” …… 这下才真正的确定自己活下来了,活下来了,在人群中,冷手微笑着向我竖起一个大拇指。 轰隆! 就在这个时候,从洞外传来了一阵轰隆的爆炸声,紧接着大厅剧烈地颤动起来,哪怕号称能承受核打击的洞顶也落下一些尘灰与碎泥,脏鼠们太知道刚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好是有人用钻地震波导弹在攻击这里,敌人有了第一次攻击,接着第二波,第三波的攻击将发生,根据以往的经历,在钻地导弹攻击后、高能增压导弹、窒息炸弹将马上了出场,到时,整个地下世界可能变成永远的地下世界,尖锐警报声一下子彻响整个地下世界。 “敌袭!”一名脏鼠大声叫道。 所有的人一下子动了起来,武装脏鼠们手持着步枪向外面跑去,拳手们开始寻找自己的装备,买提拉提大声地发布着命令,几名蒙面的人在自己的随从带领上向另一个门跑去,在慌乱的人群中,我看到了哈努比也跟着人群向外面跑去。 在慌乱的人群中,冷手向我招了招手,现在最好的就是跟着脏鼠们从地道离开这里,不过,哈努比就在我的面前,这一次失去了他的踪影,天知道什么时候还有机会能见到他了,阿里买提大步的灵魂还没有安息,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两名拳手向我跑来,他们要将我押着离开这里,如果我有别的举动的话,他们可能将我给格杀掉,不过……当两名拳手到达我的身边时,我两个肘击将他们放倒了,现在,我不用再犹豫了……向着哈努比离开的方向跑去。 “这小子!” 看着我追击的身影,冷手不由一骂,他曾给听袁睿说起哈努力,今天在博击台上的时候,袁睿的神情就不对劲了,现在这里受到了盟军进攻,那么干掉哈努比的机会就来了,不来,很难说到时他能不能离开这里,想到这儿,他马上向另一个方向小跑过去。 轰隆! 轰隆! …… 不得不说当初苏联人建立的地下工事有多牛丫,现在盟军已经使用了四杖威力强大的钻地炸弹,地下工事还是没有达到伤筋动骨的地步,在颤抖中,多年没有清扫的灰尘纷纷扬扬地掉向地面,让人觉得仿佛处于沙尘之中。 “快去一号洞!” “防守好弹药库!” “从第三号地道离开!” …… 几名脏鼠指挥官发布有条不絮地发布着各项命令,仿佛对这些早已熟悉已然,在混乱的人群中,我看到哈努比和他的三个随从进入到了一个分道,我马上跟了上去。 当我一进分道的拐弯处,只听见哗啦的保险拉动声音,三只ak74指着我,哈努比露出阴阴的笑容。 “我认识你,中国兵。”哈努比说道:“你在乡政府的时候,让我印象很深刻,不过,那又如何?” “我找到你,是要将你送入地狱。”我淡淡地说道:“像你这样的人,早就已经死了。” “是么?哈哈哈……中国人,你太高看你自己了……打死他!”哈努比笑道。 他的话刚说一完,我就动了,对方和我的距离只有短短六米,我将手中的暗器在扔向枪手的时候,身子一低,一个突击一下子到达枪手的面前,一拳狠狠地击中他的咽喉部分,力量太大,以至于他的劲椎在一瞬间被打断、移位,另外两名枪手手中的枪一下子溜到地上,双手紧紧地护住脖子,鲜血从手指缝中流出。 这一切太快了,本来胜券在握的哈努比万万没有想到,他认为对方的确很强,但是从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这样强,哪怕自己拥有枪支,在对方眼中和手拿着铅笔的娃娃没有什么区别。 哈努比的身手不弱,不过在专业的地下拳手面前就不够看了,他再强,也强不过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坚持训练的拳手,只是两个回合,我就将他的肋骨打断五根,左腿给打成骨折,巨大的痛苦让他的面目变得有些扭曲。 “记得,下辈子,千万不要做中国的敌人,去地狱里好好享受吧。” 我冷冷地说道,将他腰间的匕首一下子掏了出来,一刀划在他的脸上,这个地方,就是当初阿里买提大叔被破相的地方。 “啊呜!” 巨大的痛楚让哈努比开始恐惧了,他自认为已经是一个坚定地为真的主事业献身的战士了,没有想到当有天遇到一个浑身充满惨烈杀气的人时,他才知道,世界太好……我真好笑。 匕首划过后,面部的肌肉没有压力时,翻皮了,鲜血顺着匕首直直地掉向地上,空气中传来男人的惨叫声。 “不许动!” 一名脏鼠很快发现异样,当他看到面前的一幕时,马上举起枪对准我说道。 咔嚓! 他听到一声骨碎的声音,只见满面鲜血直流的哈努比身子一软,软软地倒在地上了。 那名中国拳手居然当着他的面,将哈努比的脖子人扭断了,脏鼠还想说什么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人转过头时,心里不由一悸。 天啊……那是什么样的眼神,仿佛一个来自地狱最凶狠的恶灵,没有任何一丝人类的色彩与温暖,他的衣服上,双手,脸上全是鲜血,他向他微微一笑,露出的洁白得可以去拍广告的牙齿,不过,他怎么看,感觉那仿佛是一嘴的獠牙,一头史前凶兽向他露出……凶獠。 明明离对方有十七八米的距离,明明自己地手中拿着枪,对方手无寸铁,中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就是在发抖,甚至连按下扳机的力气都没有呢。 轰! 山洞一震,洞顶的几块巨大的水泥层一下子掉了下来,直直地砸中了那名正要向我开枪的脏鼠,洞中的灯光一暗,刚刚进来的洞道被封住了。 “靠!” 我骂了一句,还好之前冷手给我看过地下世界的地道,知道这里的洞道四通八达,现在给t5的同袍和阿里买提大叔报仇了,那么,我要找到冷手,带着他离开这里,转过身子向另一边跑去。 现在地下世界的一些地方开始在塌陷了,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一处永远的坟墓,逃不出去的人,将会成为坟墓中的死人。 脏鼠们在这里经营了近十年,早已对这里了如指掌,为了防止盟军进行打击,挖了四条地道,不过,由于地下的人太多了,没有人想死在这里,脏鼠们仿佛末日世界的老鼠一样,疯狂地向能逃出去的通道涌去,不一会儿,通道居然给堵了,现在没人再管我,大家逃命要紧。 “是我!” 我正在寻找冷手的时候,一只手将我给拉到一处门内,我正准备向对方打击的时,看到是冷手,生生地停下离开脑袋只有一公分距离的拳头。 “还有一条密道。”冷手说道:“我们快走,这里快塌了。” 冷手在说话的时候,山洞中的颤抖更大了,百分之五十的地方已经塌陷了,许多脏鼠被砸死在水泥下面。 不过,房间中还有一个人,那就是马吉德罕,看到我有些惊讶的表情,冷手说道:“他是一个好人,他站在我这边。” 听到他的话后,我再没有怀疑,便跟在冷手的后面走去。 这是一条废弃的通风道,大约六十多度,我在最前面,冷手和马吉德罕在后面,很快手电的灯光看到了一处铁盖子。 我一拳狠狠地砸在铁盖上面,铁盖被上面泥土给封死了,砸了好几拳后,也纹丝不动,心里不由想到……真是一条“逃生通道”。 “让我来。”冷手说道。 我的身子一侧,他紧贴着我的身子爬了过去,然后从包里掏出一个自制的炸弹,看到炸弹后,我眼睛都绿了,即使出口被炸开了,我们也会被活埋在这里啊。 第121章 逃出生天 冷手飞快地装好炸弹后,对马吉德罕说道:“给我。” 马吉德罕将背后一个类似下水道铁盖的东西交给他,这时我才明白为什么刚才他背着水井盖,敢情是这个原因,这两个老家伙都想好了,为毛还让我啪啪地用拳头打一下。 看到我有些惊异的眼光,冷手说道:“这不是为了能省个炸弹么?” 我…… 铁盖挡在我的身后,我们三人用一种很暖昧的姿势抱在一起,冷手一下子按下起爆键。 轰隆!一股强大的冲击波狠狠击中铁盖上,好像有一辆火车撞向了我。 当我们爬出洞口的时候,发现外面已经是星光满天,在这片美丽而宁静的星空之下,曳光弹拖着弹痕,照明弹的光亮,还有导弹的尾焰,看着还有一种别具一番风味的美感。 看到这一幕场景,心里不由一阵感慨,我没有死在脏鼠们的手,却会死在美军的导弹下? 两名脏鼠发现了我们,一个人边跑边叫道: “不许动!不许动!” “是我,马吉德罕。”马吉德罕说道。 这才让两名脏鼠放下警民惕性,这时他突然感觉头一黑,然后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你?”马吉罕德看到我干掉两名脏鼠时,有些吃惊,怎么说他是他们其中的一份子。 “现在太混乱了,跟着他们会死的,我们想别的办法出去。”我边解下对方的枪械边说道。 轰隆! 我刚说完的时候,一枚精确制导导弹在离我五十米的地方爆炸了,边上一处破房的窗户一下子被震碎了。我像被一记重锤狠狠的打中了一般,脑袋胀晕胀晕的,忍住想呕吐的感觉我把枪给捡在手中,将另一支ak扔给冷手后,便跑到一处岩石下。 这时五名脏鼠发现了我们,向我们冲了过来,冷手将一个自制的炸弹扔给我,这是一个由火柴头,汽油,铁钉制成的土炸弹,根本没有引信之类的,我拿在手中用力的向最前面的一名脏鼠扔去。 轰! 一阵不大的火花爆开了,那名脏鼠的胸口一下子被炸开一个血洞,另外的一名脏鼠被冷手扔出的炸弹给炸中了,后面的三人显然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我们手中的ak就响了。 空气迷漫着硝烟的味儿,四处都是逃命的人,我们没有跟着众人的方向跑去。 呼啸!…… 天空中传来一阵呼啸的声音,那是战机的声音。 我马上停下脚步,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冷手马上持枪向后面望去,看着众人跑方向,在战机的扫描仪下,人聚在一起那是找死的份儿。也许最安全的地方还是爆炸后地方吧。我马上转回头向刚才被战机轰炸后的地方跑去。 当我跑出大约有三百米的时候,这时战机投下了集束炸弹,大地一下子震动了起来,刚刚一窝蜂冲击的脏鼠们在这样的轰炸下根本是尸骨无存,还没有庆幸的时候,巨大的冲击波将我们三人狠狠的抛在了空中,又狠狠的摔了下来。两只耳朵里全是嗡嗡的声音,喉咙一阵发腥,哇的一下吐了一淌鲜血出来。刚才那阵爆炸后,让我开始有点受不了。背后的伤口又裂开了,新伤加旧伤一下子让我晕了过去。 我不知道昏了多久,是被一阵雨水淋醒的,这时发现居然有点发烧了。天边开始有点发亮了,四周除了一片焦土外就是一地的尸体。我歪歪的站了起来后,好像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好的。 冷手呢?我吓了一跳,在我周边有几具被烧焦后发出难闻气味的尸体,他不会…… 想到这儿,心里一下子痛楚起来,虽然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在敌人的心脏里我们建立的友谊是无可比拟的,他不仅是我的前辈,更是我的朋友与老师,许多曾经不明白的问题,在他的三言两语下,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记得昨天我和冷手、马吉德罕在的地方是向东的,不过这个时候,买提拉提的生死对我相当重要,不管怎么样,哪怕我死了也得先看到买提拉提先死去,这不仅仅是为了中国那些死去的同胞报仇,也是为了剃刀报仇,更是我们这次任务的终极。 我向前走了几步后,身体渐渐的不那么东歪西倒的,晃晃了脑袋后才算有点清醒。四周全是支离破碎的尸体,曾经的大山现在有三分二的地方塌陷,形成了一个近三千平方的大坑,我站在这个大坑的边缘,看着大坑最深处达到五十多米的,没有亲眼看到的人是很难想象那种震撼的,仿佛地球被某种星际怪称给吞噬了一样,人类在巨大的战争机器面前,就是地上的小蚂蚁一样,哪怕蚁穴很深,在战争机器面前,蚁穴从来都是不堪一击。 卡嚓! 是拉动枪支保险的声音,我慢慢地举起双手,表示自已没有威胁。 “转过来!转过来!”那人用阿富汗说道。 我慢慢地转过身子,那是一张充满硝烟的脸,而那人显然已经受伤了,身子不停地发抖,好像下一秒就要倒下去了。 “马吉德罕?”我叫道。 “叭!”马吉德罕一下子倒在了地面上。 我找到了一壶水给他喝了下去后,他才清醒了一点。 “你怎么会到这里?”我问道,他离昨天我昏边的地方有二百多米的距离,我记得昨天我们离得很近,同时受到了冲击波,不要告诉我,他飞出二百米外了? “迷迷糊糊的时候,我就向前跑,不敢回头,就跑到这里了。”马吉罕德说道:“土曼那斯呢?” 土曼那斯是冷手在基地训练营里的名字。 “我也在找他。”我说道。 “你走吧,现在你自由了。”马吉罕德说道。 “你受伤了,你曾经为我治疗过,所以我现在不能放弃你。”不知道为什么,我对他居然没有想到下手的意思,而且有一种想要救他出去的感觉。 “我可是你们的敌人。” “放下枪我们也可以做朋友。” 没有找到冷手,无论他是活着还是已经死去,我都要找到他,找遍了附近也没有发现他的踪影与尸体,难不成你掉到巨坑中去了?不会吧?真这样的话,就麻烦了。 “他不会掉到这里面,昨天爆炸发生后,他好像看到一个人,便追了上去,我根本没有力气拦住他。”马吉罕德说道。 冷手看到一个人追了上去?那是谁?……那后来呢?后来我们都不知道,不过,这样他活下去的机会应该不会渺茫,我绝不相信一个忍了十一年的中**人,最后会栽在这里。 我找到了一些食物后,肚子填饱后感觉好多了。现在我们必须尽快离开这里,鬼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 我扶着马吉德罕开始向山区里走去,一路上我们见到一些丢弃的衣物或枪支,看来他们撤退得很匆忙。 叭叭! 在东南的方向传来一阵枪声,然后又有一阵嗒嗒的机枪声响起,听之前的声音好像是14的枪声,后者是ak47的枪声。我示意马吉德罕躲起来,然后我悄悄爬在一处看去。 是美军特种部队和脏鼠交上了火,在占绝对火力优势的美军面前,那七个脏鼠显然扛不住了,不时有人受伤,有人中弹死亡,马吉德罕爬到我的身边看着对面的情况,现在我们在美军的侧翼,离他们只有一百米的距离,这是一个绝杀的距离。 显然马吉德罕对这些美军没有什么好感,轻轻的打开保险,把枪口对准那些打得正欢的美军。我一把按住他的枪口。 “你一开枪,我们就会被发现的。”我说道。 “我是一名医生,不能见死不救。” 这话说得有点那个吧,要救那几个脏鼠,那么就要杀死那六名美山地兵,这还不是一样在杀人,我有点鄙视他的说法。 我的脑子里突然转了一下,如果凭美军想找到买提拉提的话,找到机率相当小,但是马吉德罕就不一样了,他是基地的人,知道的东西比我更多,如果我就这样回去,啥成果都没有捞到,如果跟着马吉罕德的话,就不一样了,可以得到许多东西,看来这次我得站“正义”的对立面了。 嗒嗒嗒!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美军显然没有注意到侧翼居然有人摸上来,我不得不对马吉德罕的枪法表示遗憾。几枪打过去时,全打在别人的脚边上,没有打死人,相反有一种摸了老虎的屁股的感觉,好在还有我,一枪一个爆头后,三枪过去后就解决了三个。 但接下来就不好玩了,显然美军意识到他们遇到了一个很大的麻烦,一时之间也不管前面的那几个脏鼠,重火力,榴弹一下子向这边射来。 榴弹炸起的沙石不断地落在我的头上,本来已经受伤的内脏,现在又被震得吐了一口血,我他麻的恨死马吉德罕这老小子了,我们好好的从边上溜过去就得了,现在好了,想跑也跑不了,不拼命不行了。 子弹划过空气中响起嗖嗖的声音,我们被打得抬不起头来,受到重袭美军开始在那里呼叫增援了。我心里一紧,如果让美军的增援过来的话,那么我们算是真的九死一生了。 他丫的,反正都是一死,冲出去还有一线生机,再说这三个美军现在也被打蒙了。 我掏出只找到的两颗手雷,拉开保险,在手中数到三后一下子扔了出去,手雷在空中翻了几个滚后,在半空中就爆炸了,无数用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呼啸着以三百六十度的方向向四周射去,一下子美军的机枪就哑了。 第122章 挨炸的体验 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手指死死按在扳机上,全自动状态下的ak47用了不到十秒就打光了弹夹中所有的子弹。 子弹打光后,身体有点受不了,站在那里直喘气,对面的那些美军就没有动静了,看来是全挂了。 身后留下马吉德罕一脸的崇拜,看来,到哪里武力都好使。 对那六名尸体补枪后,从对方身上找到了大量的武器弹药不说,还找到他们的通讯器材和药品。马吉德罕对于美式装备显然很感兴趣,就连那件破防弹衣也被他穿在身上了。“抢劫”完美军后我就拉起马吉德罕撒腿就跑。麻的,等下美军的增援来了,那就真的有麻烦了。 有了讯号发射器后,我向基地发出了找到了冷手,现在他失踪了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后,估计许多人会当场合不上嘴吧。 那几名没有挂掉的脏鼠之前想到,这次是不是真的要回到真主的怀抱了,没想到半路上居然杀出个超级战士出来,也算是死里逃生。但是当他们看清是我时,脸上的表情就有些丰富了。但对于这些脏鼠来说,认识朋友的手段很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虽然我之前在基地很有名气,不过那时我的身份是俘虏加要死的教练,现在我打死了六名美军,那么我就算他们的朋友了。 跟几名脏鼠称兄道弟的时候,我心里却有着另一翻滋味了。还好去补枪的时候,我的脸是蒙着的,不然被美军头盔上的摄像机照到的话,那么我的军事生涯也算是到头了。现在我们被沿着山沟里跑,身子挨着山边,生怕露出一部分出来,现在美军的卫星估计把这一带看得死死的。 没有跑多久的时候,我就觉得自已不行了,本来已经受了内伤了,加上刚才的一阵折腾,跑了一阵后,感觉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又昏了过去了。整个人就觉得好像是晃晃荡荡的。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已已经在一个山洞中了,四周的还有很多的武装分子,一看就知道我到了他们另一个大本营。这次不一样的是,我的枪支和匕首还在我身边。 这是一个信号,也许是听说到我的事迹吧。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这些人对我友好的笑了笑,然后有人开叫道马吉德罕了。 马吉德罕走到我的身边说道: “感谢真主,让你清醒了。” 真主?我好像和他不是太熟吧? “有水么?”我问道,脑子还是有点沉沉的感觉。 喝下了水后,就清醒多了。 “我现在在哪里?”我问道。 “这是一个山洞,今天我们先休息一个晚上,明天要赶路。” 我懒得再问什么,问了也是白问,然后吃了一张饼后,又睡了过去。 第二次我被人叫醒后,便开始赶路了。今天的天气是阴天,厚厚的云层压在天空之下,我们不用担心天上的卫星了,所以也就不用走那些难走的山路了。在阿富汗那样的山区里赶路使得我想骂人了。不仅山道曲折,而且大多时候就根本没有路,而他们赶路都是靠认地标,比如哪里一块大石,哪里有一条小沟,哪里有一处山洞之类的。我想没有在这里生活个五六年的人根本不要想到熟悉这里。 “看,那是什么?”有人叫道。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天空下有一个小黑点和天空的鹰一样的大小,只是那玩意好像就是一架********一样的。 我脑子里一下子想起了一个词……“捕食者”无人机。 “快分散!有无人机!”我边跑边叫道。 2001年9月伊拉克声称击落了一架“捕食者”无人机。 “捕食者”无人机之所以名气很大,是因为听说一架“捕食者”发现了奥萨马的汽车,但由于地面指挥官决策的拖延,丢失了目标。一个月后,一架“捕食者”成功发回了本?****手下一名高级军官藏身地点的实时视频信号,随后多架f-15轰炸了该地区,杀死了该名军官。在2001年10月“捕食者”首次在实战中发射导弹摧毁了一架塔利班坦克。 从此,战争的手段开始多了一项无人作战手段,后来就有了大量的无人作战平台开始出现在阿富汗战场,一时之间,阿富汗成了美军无人作战的试验地。 对于捕食者无人机机上“地狱火”导弹的威力我一清二楚,如果被那玩意给盯上的话,我们不死也得扒层皮。 当我喊完的时候,天空有一道线划向我们这里。 我靠!又是导弹! 这是我不知第几次被导弹追着跑了。不过,这次目标还好不是我。当一声巨响后,导弹一下子击击中刚刚在一起集堆的脏鼠,我和马吉德罕先一直在大队人马的后面,所以没有受到什么伤害。现在马吉德罕这老家伙发现跟着我最起码小命能活得长一点,于是这老家伙就寸步不离地跟着我。 “我们要去哪里?要么干快去,要么就散开。”我抓住马吉德罕的衣领道。 “你跟着我。”马吉德罕说道。 其实不能说脏鼠就是一团乌合之众,在我眼中的脏鼠在很大一部分是一些最有坚定信仰的一群人,只是这信仰用错了地方而已。正是这样的信仰,让他们有了最严密的纪律性。当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他们会勇往不惧地向前冲锋。这一点让我想起了国产电视剧中的八路军。在盟军具有绝对优势的高科技装备面前,虽然他们的精神可嘉,但是一旦暴露在高科技武器下时,他们便成了最廉价的炮灰。 我跟着马吉德罕拼命的往山里钻去,现在虽然是一架无人机,天知道几分钟后会来多少架战机呢,对于美军的大方我很清楚,他们不会介意用一杖导弹轰炸半个帐篷,何况是人呢? 不要看马吉德罕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这丫跑路的时候居然也不逊于我,在跟着马吉德罕跑的那一瞬间,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不管怎么样,我都得活下去。不然老子就这样挂了,不要说遗体回国了,麻的我会被安个基地组织,恐怖分子的名头。那时也没有人来证明我的清白。 大约七八分钟后,天空就响起f16低空飞行的轰鸣声,那些沿着大道跑的脏鼠就惨了,战机就专找那些显眼的目标轰炸。很快大道上再没有一只活着的生物了。 很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美军的之所以那么拼命的打击脏鼠,是因为我和马吉德罕遇到的那六名美军是海豹的人马,在战争中死个人不过分。但如果那六个人中间有一个是国防部副参谋长的儿子那就不一样了。那小子估计受到老爸的影响或者什么参军了,而且还混到了海豹里面。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小子也够给他老爸挣口气的。 如果这小子到战场上锻炼一下,后面有他老爸撑个腰,那么以后就前途无量了。也许这小子明白他老爸的心思,于是很配合地来了一次敌后斩首的任务。当煞神把基地炸成烂泥的时候,特种部队再上去清剿,不管有没有抓到活的脏鼠,就光进入脏鼠的大本营这份战斗精神,也够那小子在国防部的老爸吹一阵子了。 上帝总是照顾有准备人的,那小子居然还能遇到几个掉尾的小虾米,在绝对的火力面前,这几个小虾米已经是板的鱼,盘中的菜了。哪知半路上居然杀出个超级战士,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小队一行六个人全部报销了。 这个消息第一时间传到指挥厅,不用一分钟那个副总参谋长就知道发生什么事。这时无论公,还是私,出动无人机和f16来轰炸那个山区也不为过分了。 自打进入阿富汗以来差,这一期间我差不多把美军的导弹的威力体会了一遍。还好我没有和**在一起,不然的话,战斧、爱国者之类都会被我遇上了。 一口气差不多跑了五公里后,不得不停下来,如果不是身体的原因的话,我倒愿意早日离开这个鸟地方,麻的,太不安全了。真难为了这些脏鼠,像这样的日子,没有一段的时候,不把人给整疯不可。从这方面也看出了美军对于脏鼠的游击战依然还是不太适应。 也许美军有更好的办法,基于人事成本或者某些政治目的或者利益集团的原因,所以战争仍然还得继续。如果战争一旦停止,那些军火商的武器卖给哪个呢? 对于在阿富汗的这段经历,我后来让我清晰地了解到这个战场的许多细节,对于防守一方的阿富汗脏鼠们完全和中国抗日战争时在**领导下的游击队十分相似,当然扮演日军的角色现在换成了美军。在武器装备与后勤没有美军丰富的情况下,那么脏鼠不拘于形式的对美军作战。在阿富汗美军陷入的是人民战争。有时,交火了一半天,也许你并不知道你是谁在作战,当打了一半天,结果跑去一看,刚才与你交火的地方什么也没有。 在阿富汗的美军常有这样的体会,基地近处突然响起了连续的ak-47枪声和迫击炮弹的爆炸声!正在吃饭或者休息聊天的美军官兵立即奔飞宿舍套上防弹衣头盔,甚至来不及穿长裤就操枪扑向各自的战位。指挥官立即掀去院子中央盖着的炮衣,指挥三名士兵向对方发炮还击,而设在四周房机上的轻重机枪和步枪也一齐向基地四周的果园和葡萄园扫射。他们唯一清楚的是塔利班武装利用绿色掩护包围了基地。 一般这样战斗大约会持续十几分钟或几个小时,直到美军的叫来的阿帕奇武装直升机或什么h-58d侦察兼作战直升机和f-16战斗机赶来肋阵才算打退塔利班的进攻。 当然这样的袭击不可能是一下子,到了晚上基地外再度响起了激烈的枪声,紧接着红色的照明弹接二连三发射,把四周的果园照得如同白昼一般:塔利班居然准备夜袭美军驻地!这次交战时间不定,这时美军可能会叫来b-1战略轰炸机赶来为止。 第123章 再见头目 那些时间我最大的感触是,现代反恐战争完全不同于常规战争:双方交火非常激烈,但却很难看到对方到底在哪里!被像我被美军轰炸了次,结果我们极少见到美军出现在山地。 在阿富汗作战时,你的枪口对在前面,有可能背后来了一个敌人;你枪口再转向背后,有可能左右两翼来了一个敌人,当你打他的时候,你发现他是敌人吗?他没穿军装,他可能是个老百姓,他刚才还在跟你开枪,瞬时他在那修剪葡萄,在那放羊,干别的事情了。 这样的一种战争对美军来讲他是不习惯的,他没有打过这种战争,这是一种具有很大挑战性的游击战。这一套路,不要说美军了,当时中越战争时中**队也吃过不少这样的亏。但是这样的把戏在中**队眼中就显得小儿科了。 美军在这场战争意识到了什么叫人民战争,从02年起开始研究中国的游击战,到阿富汗军官,中尉以上军官必学的有十本书,这十本书有讲解阿富汗当地的风俗习惯、宗教习惯等,我曾在一个脏鼠缴获到美军的物品那里看到了一本《论持久战》,当时我就很震惊,但是确实就是这么真。所以,美军其实是意识到这一点,而且也不断在学习,只是我觉得这一套理论,在阿富汗这个土地上很难做到。美军天天在找脏鼠,找塔利班决斗,结果每次出去巡逻时不仅是全装甲后装甲,有时一天只会巡逻二三百米的距离。因为怕路边炸弹啊。对于脏鼠手中的路边炸弹我也曾看到过几次,那是一些很简单又常见的东西装合而成了。 从中国深圳华强北批发过来的各种山寨机,在这里成了遥控炸弹核心p,有时美军在外作战,夜视仪的电池没电了,就将找到的遥控炸弹上的山寨机上的电池取下应应急。 如果要问这世界谁对了解美军战术的话,我想论第一名就当脏鼠了,美军每次有什么样新的战术和武器,往往都是拿脏鼠们下手。来而不往非礼也,美军每搞一次,那么脏鼠也会搞美军几次。如果问这世界上哪个国家的特种部队实战经验最多,我想当推是美国的特种部队,我遇到几次大轰炸后,第一个出现在现场的总是美军特种部队。但是对于美军特种部队来说,他们对敌人最大的威胁就是他们身上的那些高科技装备。也正是这些高科技装备,也让他们在某些时候太依赖这些玩意儿了,如果一旦没有这些玩意儿,那就很难说了。 从地理上来说,阿富汗算是中国的邻居,美军要进阿富汗的时候,中国和巴基斯坦如果不说不紧张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不过由于中国政府强硬的态度,盟军始终不敢到中阿边境上乱来,在阿富汗被袭的时候,新疆军区和西藏军区一线部队立即进入了一级战备状态,二炮部队,就是现在的火箭军无数地对地、地对空导弹早就准备好了。 当我打下这些字时,只是想说,国防不等军防,国防更是民防。 被美军追着炸的经历让我和马吉德罕开始无话不谈了,用中国的一句古话说,我们也算是生死之交了。这时我才了解道原来马吉德罕并不是阿富汗普什图族人,只有五分之一的血统吧。他曾在中国新疆大学的医学专院学医的,当苏联入侵阿富汗时,便回到阿富汗参加抵抗运动了,由于专业的关系,他就一直从事医疗工作。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我曾经看到无数的战友死在我的面前,但是我无能为力。人生总是这样的,活着的时候争来争去,死后都是一堆黄土。”马吉德罕说这句话时,语气透着无尽的苍凉。 我们终于摆脱了美军的视线,不过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了。这对于马吉德罕来说并不是问题,他在沿途中居然还能找到一些食物,那些食物居然是早已埋好或者放在一个山洞中的某一地方。 “没办法,这是一场战争,我们得学会怎么样保存好自己。这些食物可以存放半年,有的可以放置一年,保质期快到的时候就会有人来更换新鲜。”马吉德罕一块硬得像石头一样的羊肉干说道。 怪不得美军把塔利班赶到了大山中,别人照样在山中活蹦乱跳的。在这里,我都很难分清哪是脏鼠,哪些是塔利班了,在我的眼中这两者也差不了多少。 我慢慢地嚼着口中的食物,一点点地用口水滋润着它,好让它不那么难以下咽,啃了一半天,满嘴的羊膻味儿,牙齿也有点难受,这些我还能忍,为什么不撒点盐呢,这口感太让人“感动”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到了一个小村桩,但是这里好像发生一点事。 “爬下!”马吉德罕说道。 我马上就爬在地了。 “怎么了?” “你看。” 我顺着马吉德罕手指的方向看去,在村子的中间好像有一群人被围在中央。另一方一副不在意的用枪指着那群人,中间好像有一个老者在说什么一样。 “是我们的人。”马吉德罕眯着眼睛看了一半天后说道。 然后他就向村子走去。我跟在他的后面,心里想那些家伙可不要把我们当成敌人给来阵扫射,我把保险打开,把手指放在扳机上面。 哨兵首先发了我们,一下子就有七杆枪指着我们,好在马吉德罕算是这里大众的老熟人了,所以别人一见他就放松了警惕。 我看到了买提拉提,果然好人不长命,坏**千年,在训练营里那么多的炸弹没有炸死这丫的,整个训练营百分之九十的人员都阵亡了,这丫居然还活着,看来这一把赌对了一半。 我看到他把枪口顶在一个小孩的脑门上,不知道在说着什么,一个妇女被绑在地上,从那妇女的眼神中看出她是小孩的母亲,知道孩子接下来会面对的是什么结果,她不停地肯求着什么,眼泪划过脸庞时形成了一道清晰的泪痕。 “叭!” 当枪声响的时候,那名孩童就倒在了血泊之中,脑袋后面呈现出一个碗大的洞。 “我的人民,你们要和道那些白皮猪到这里来是为了占有我们的家乡,他们虚伪,他们处心积虑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奴役我们。你们当中有人不为了我们的民族着想,我不怪你们,因为每个人都会怕死,但是为了一点点便宜就出卖你们的同胞。真主是不会饶恕他们的。自由一定会付出代价的,有人怕,但是我们不怕。我们去死,我们去战斗,就是为了一新的阿富汗。” 买提拉提高举着一支ak47在村民大叫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买提拉提一定是认为在这里有人出卖了基地的情报。 买提拉提看到我后很是惊讶,也许他觉得我早就死在哪个角落了,没有想到我不仅脱离了危险,而且还干掉了六个美国大兵,救了他的手下。他听到我的事迹后,眼神就变得有点寻味了。 在电影中的反派大多长得很猥锁,目光阴沉,其实现实中也许不是那样,如果我之前不知道买提拉提这丫干过什么事的话,说不定也会被他的外表给欺骗了。很多时间以后,当我回忆起他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一个值得让人尊重的对手。虽然他很狂暴,很凶狠,但是也有温和一面,当然这种温和只对于自己人,如果说直接的一点的话,这是收卖信徒的招。 买提拉提虽然对自己的部下和本族人很是温和,但是对外族不一样了。看得出来他对其它民族有一种仇恨,不过为了大局他会把那种恨隐藏得很深。我看到他把那个小孩给毙了以后,左手小指与无名指不停地发抖,这并不是因为他的紧张,而是因为他心里中的嗜血的本性想发作,但是却又不得不忍下来的,基地要想在这块土地上生存就必须好好的和各族人民相处。 “你为什么会打死那些美军。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是你们和美军一起袭击我们的人。”买提拉提说道。 “对于我们和美军来说,你们是我们的敌人。但对于我们和你们来说,美军又是敌人。其实你也应该知道美军进入中亚不单单是想得到资源的问题,他们也是想引起我们国家西部的混乱,从而制压我们的建设。就像当初英国人扔出一个”******思想”一样,如果不是因为这些民族意识的话,我们成为同志的可能性很大,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意识与实现中总要选择一样。没有永远的利益,是吧?”我笑道。 “你像一名政客,不过,我很难相信你啊。”买提拉提笑道。 “我不需要你的相信,再说了,和你站在一起很危险。我帮你训练过拳手,也救过你的人,无论出于哪种目的,我一回到国内,就会接受严格的政治审查,我的军事生涯断送了不说,我也会列入国家安全的黑名单,以后出国是不可能的事了,与其这样,我还不如呆在这里一段时间,方法总会比困难多。”我说道。 我说的没有错,如果我现在这样回去,哪怕兰大想保护我,******的人一天到晚都会拖垮我。 第124章 信号 买提拉提属于唯恐天下不乱的那种人,对于新疆来说,你也是幕后黑手之一,无论从哪方面来说,我都没有理由放过他。 “我曾见过几名中国士兵,或者说他们也是中国特种兵吧。他们很硬汉,但是却不会审时趋度。所以最后他们都死了。我们也需要和平,只是这种和平必须是武力得到的。”买提拉提说道。 听到他的话时,我心里不由一紧,他所说的那几名中国特种兵就是t5之前过来的人,他们在执行任务中无一例个的失踪或牺牲了。后来才知道这全是和买提拉提有关系的。所以这也是一笔欠t5的血仇。 对于我们t5来说,我们是很记仇的,而且这种仇恨不会因为时间而消失。 不诛,不代表忘了,不诛,是因为时候未到罢了。 对于每名t5的一员,我们不仅仅要熟悉队史,同时我们也要牢牢记住那些伤害我们的人,哪怕有一日他们死去了,也会将它们从棺材里拉出来鞭尸。 虽然找到了买提拉提,但是冷手还没有消息,我又不能随意打听冷手的消息,这样会让人怀疑的,还好,在这件事上,马吉德罕也挺热心的,他向一些人打听土曼那斯的消息,这几天陆陆续续的有一些失散的脏鼠回来,没有人说看到他。 训练营的学员在空袭中死去了十分之七,买提拉提更需要我了,因为他要重建训练营。对于那天在博击台下,有好像来头不小的几个蒙面男子,我现在才知道,他们就是买提拉提幕后的金主,他们的实力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可怕,比起我们,他们才是真正的黑暗中人。 对于这些情况,我还是从马吉德罕那里知道的,听到这些话,我想起冷手曾经告诉我的那个叫“撒拉曼”的杀手组织,不会真的是他们吧? 在这里我还发现了一个地下兵工厂,这个兵工厂不同于我在新金月见到的地下兵工厂。因为这个兵工厂全部从事是重武器加工业。一些炮弹或炸弹都是从这里制造来的,那些仿制rp也都是从这里出去的。怪不得买提拉提的手拥有rp的数量很多,原来是因为这里有一个地下兵工厂。 也不能怪买提拉提的大意,因为他也没有让我经过加工厂,而是我无意看到一处山洞中进进出出要么是一些金属原料,要么是一些箱子出出进进的,加上这里离煤矿很近,许多煤不是用在生活中,而是运到了那个山洞中,为了防止盟军通过燃煤产生的浓烟找到这里,脏鼠们居然利用水雾技术除烟,在本来水源紧缺的阿富汗,用水雾除烟,不得不说,这是大手笔。 有了药物后,经过几天休息后,我的体能也恢复过来了,由于上次在博击台上的表现,这里的拳手算是真正的认同我了,再没有哪个提出挑战的事情。 有了兵工厂,前几天还被美军天天追着赶的脏鼠们到了这里后,反而鸟枪换炮了,补给了充足的弹药,单兵火箭筒也装备得数量不少。在离兵工厂十公里的地方我居然发现了雷达站,虽然这个雷达站掩饰得很好,但是不难让我发现什么,在离兵工厂的地方还发现了地对空导弹。 如果这个消息被美军知道的话,不知道盟军有何感想,甚至在这里我还看到了一些电子专家和机械专家,其中一个奥良尔的阿拉伯人引起了我的兴趣,因为在这里,他是唯一一个可以自由使用笔记本电脑的人,在电子信息全面被封锁与监管的阿富汗,奥良尔还能自由自在的上网,盟军的电子专家没有发现他,可以说他的电脑水平算是很顶级的那种了。 当我看到奥良尔在解析一杖盟军发射后没有爆炸的小型空对地导弹后,让我突然想起了曾经发生的一件事…… 在这里我照样享受着单房的待遇,只不过外面没有以前那么多的暗哨来盯着我了。越是这样,我反而越要小心。以前他布置那么多的暗哨的时候,我起码还能睡个安稳觉,因为那么多人的盯着我,我反而不怕。而现在好像没有什么人盯着我的时候,反而做事要比以前要小心。 我弄不明白买提拉提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他想对我做什么。从某种意义上除了我是一名中国特种兵以外,然后就别的没有什么意义。想从我这里问到t5基地情况的话,他也知道哪怕我信誓旦旦的说了,他也不敢相信这话有几分真。 有一次,****分子抓住了一名中国特种侦察兵。为了得到中国特种部队的位置,于是****分子对该特种兵严刑拷问,最后那名特种兵坐标位置给供出来了。一群脏鼠便要去灭了那个特种兵基地。于是一队人心惊胆颤地越过边境,躲躲藏藏了很长时间终于到达了那基地的外围,大约有四十多名****精英们等着天黑再进去,为了这一次行动,****动了大量的当地间谍,还从国外运输了许多武器,可以说为了这一次行动,****们都快掏空了家底,结果到了半夜一行人噼哩叭啦的放了一阵炮,然后再冲进去,结果一看,全是训练设施,当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被人包了饺子。从这以后,外境便流传了一句话:任何情况下,千万不要相信中国特种兵的话,哪怕是拷问出来的话。 自从知道基地的兵工厂后,我就寻思怎么端掉这个兵工厂,怎么将这些情况发送出去。如果干掉这个兵工厂的话,那么不仅仅是脏鼠了,包括他们的同志****分子的在很长一段时会为武器发愁。 不说话又说回来,通过打掉一个兵工厂来断掉他们的武器供应那是不可能的。这世界上还是有很多组织愿意为这群脏鼠提供支持的。甚至他们还可以走私毒品以获得利润,到时一些国家就会为毒品头痛一段时间了。 我像平常用的一样训练与教习,不到一个星期的时候,一批年纪在十四五岁的少年被送到这里,他们当中有的前天还在上学,有的曾经在家中放羊,而现在,他们就成为了训练营的一员,未来的日子不是他们所掌控的了,在这些少年中,还有几名少女,看着她们迷茫的双眼,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我开始教习少年的体能训练与基本格斗动作,两名拳手充当我的助手。 差不多半个月后,我将这里的情况摸熟后,我找到了在藏在村子里的手腕式军用电话,再将藏在村子另一处的电池找到后,再将电池装到腕机上面,这是我当初在阵亡美军的身上找到的,它是外像手表一样的电话,和一块军用手表差不了大小,在别人眼中这只是一块普通手表,在我手中把手表的一侧的定时针一按后,便打开了表壳,表壳下面有一块电子屏幕。那些数字键就是拔号用的,这一款特殊的军用电话也可以说是一款定位跟踪器。 对于大多数脏鼠来说,都会被它的外表所迷惑,脏鼠们会把它当成战利品戴在手上,这时就会暴露出行踪了,然后军方很容易就知道脏鼠的位置。这个还是上次白头鹰无意之间说露嘴的,所以我见到那名死去的中尉手中戴的那个手表时,就一下子认定就是白头零度中所以说的那种军用手机。 在激活腕机的时候,一个红色的信号显示起,一看上面的英文说明,我心里一紧……丫的,这附近有电子侦测器,我马上将电池给拔了出来。 在村子里一处不起眼的房间里,两名脏鼠盯着面前六块电子屏幕,这上面有监控视频,还有信号侦测仪。 嘟嘟…… 一阵蜂鸣声响起了,有些瞌睡的脏鼠一下子来神了,看到闪着红光的警报器,脏鼠马上推了一下旁边的同事,指着报警器说道:“快叫醒向奥良尔。” 与此同时,在三百公里外的盟军联合指军,一名电子兵发现电子监测器上闪烁了一下信号,数据显示是海豹突击队员发出的信号,虽然信号只有一下,但他马上将这报告发给自己的上级。 一切好像很平静,人们来来往往,阳光、空气、房屋都没有改变,就连负责安保的脏鼠们的表情也很平静,我心里稍稍放松了一下,这看似平静的村子里,存着一张无形的网,现在他们很平静,要么是他们没有发现,要么就是他们在等待。 无论是哪种情况,我不能冒第二次的风险。 “你真的是中国特种兵?” 我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转过头,看到的是奥良尔那张有些苍白脸庞,他的目光清澈,让人觉得一种稚气。 “曾经是。”我淡淡地说道。 “我听说中国特种兵个个很博学,你是什么专业的?”他继续说道。 “我是学医的,医务兵。”我说道。 “是么?那你对电子不感兴趣了?”他说道。 “那是我们赖以活命的手段之一。”我说道。 “是么?手机怎样做成遥控炸弹?”他继续问道。 “将电击****的两极接到手机的电路板上,电话打通后,电路板通电,就会引发电击****,然后,就会崩的一下子。”我做出一个爆炸的手势说道。 “有什么最简单的方法,怎么让手机不能发出信号,阻止窃听?”他又问道。 第125章 刺杀 有什么最简单的方法,怎么让手机不能发出信号,阻止窃听?”他又问道。 “装在带有锡泊的食品袋。”我说道。 “那没有保险管的时候,怎样防止计数器因为电流过大而线板烧毁?” “白炽灯中的钨丝不可能当保险丝用么?”我反问道。 “呵呵,如果他们有你一半聪明的话,就不会让美国人找到了。”奥良尔笑了一下说道:“关住你,不容易。” 他说完后,摇晃着头就走了,向前走了几步后,回过头说道:“有没有兴趣一起修下被打坏的雷达侦测器?” “好啊。”我说道。 这是一台基地从死去的英国士兵身上获得的雷达侦测器,它用于炮兵测量和近距离空中侦测,不过,现在它已经被打坏了。 虽然我知道雷达侦测器的原理,不过仪器里面的一些电子零件在这里找不到,奥良尔很“大方”的带着我去了他的“宝库”。 说起他的宝库,就是脏鼠们在战场上缴获的盟军各种电子器材,其中有一半机身的无人机,只剩下五分之一的机器狗,打坏了的单兵电脑等,这些破烂的电子器材交给普通人,估计当电子废品都卖不了几个钱,但在电子专家眼中,这些都是宝,特别是盟军全面封锁的这样地方,这些不能用的电子产品上面的零件可全是宝。 和奥良尔捣鼓了一个上午,也没有将雷达侦测器的电子元件找齐,因为电路板有损坏,奥良儿还得推理一下。 “你能黑掉导弹的导航系统?”我问道奥良尔。 “对,那有难的么?只不过,有时需要花费时间要长点,还没有黑进去的时候,导弹就已经击中了,有时,运气好的话,就简单多了。像上一次在喀拉尔山,我就黑掉了美国人的导弹。”奥良尔说道。 听到他的话后,我心里一沉,他不知道的是,上一次他黑掉的不是美国人的导弹,是我们的导弹。 现在,时间不多了,下午听马吉德罕说过,买提拉提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 这个消息太过突然了,他要离开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的长短让人捉摸不到,可能是几天,也可能是几个月或者更久,我不能打这个赌,以前我打算是全方向摸清这里的情况后,再解决他,不过,现在这个计划要提前了。 人生,总是不能预料的。 买提拉提身边有三个护卫,如果想近身格杀他的话,有些不太现实,远程狙杀?我到时也跑不了的,这买卖划不来。汽车炸弹?这还是算了,基地分子是玩这方面的行家,这主意可真不妙。一时之间还真没有什么好的主意,但是已经没有时间了,那我就铤而走险一次吧。 晚上,我走到买提拉提的门前,两名护卫直直地盯着我,在这里,他们除了买提拉提外,不买任何人的帐。 “我有事见首领。”我说道。 一名护卫进门后便去通报了,很快他就出来,向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我便敲门进入了。这是一间普通的卧室,甚至有些简陋,房间里的白识灯发出有些暗淡的光,刚好能看清楚书上的事,买提拉提坐在一张缺了一条腿的小办公桌后,他看到我后,便问道: “你有事找我?” “对,有一件重要的事。”我说道,。 “说吧,我们是朋友。” “我这里有一张地图。”我说道:“也许对你们有用。” 我的手伸进衣服里的时候,他身边的一名护卫,嗖的一下子掏出一支手枪对准我,看到这一幕后,我不禁翻了一个白眼。 “对不起,阿古罕只是紧张我的安全而已,他是一个好人。”买提拉提在说话的时候,打了一个手势,阿古罕见状后,将手枪收起来了。 我从怀里掏出上次在美军身上找到的一份地图,然后慢慢地走到他的办公桌前,扫了一个他左手腕的正面,果然有一个刺青7。 我将地图放在桌子上,这是一张用英文标注的地形图,比例为1:1000米,我指道:“这张地图上标注意我们训练营的位置,不过,这些都已经没用了,重点在这里。” 我的手指着地图东边的几个作着记号,却没有注明的地方说道:“一直以为我们不知道对手致命的基地,所以无法给他们造成最大的伤害,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我们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想想,如果我们能摧毁他们的前沿指挥部,无人机基地,还有特种部队的基地,那么……会有什么样的效果呢?” 买提拉提听到我的提议后,他虽然没有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举动,但是他开始放大的双瞳表示他很有兴趣,但是我再没有说话,只是看他身边的护卫,聪明的他笑了笑后,挥了挥,让阿古罕离开这里。 当阿阿古罕离开后,他问道:“你怎么能确定那是他们的基地?” “因为我了解他们。”我说慢慢地说道:“他们有卫星,不代表我们没有,他们在阿富汗的一举一动都处于我们的监视中,美国人有他们的p,我们有北斗,甚至在精度更高,他们在中国的边上,我们不太放心啊。” “这个我相信,所以我相信,我们在某些方面是一致的。”他说道;“不过,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我们怎么做,我倒不关心。”我说道。 “为什么?”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我盯着他顿了顿:“让你死!” 在说话的时候,我双手一扬,两支骨刀狠狠地向他的喉咙刺去,我们不到一米的距离,如果这一击不能成功的话,那还不如撞死在豆腐上算了。 呯! 只见买提拉提的身后向猛然倾去,我居然一记刺空,右手的刀骨向他狠狠掷去,他躲避不及,刀骨一下子刺中他的肩上。 不过,最佳的刺杀时机已过,我正要向前的时候,门被踢开了,阿古罕举枪对准我,我左手的刀骨向他掷去,身子向左边滚去。 叭! 枪声响起的时候,刀骨一下子插在他的喉咙处。 呯! 只听见一声轻微的声音,买提拉提借机一下子钻入了地道,见到这一幕后,心里骂了自己一下后,便向门外跑去,两名护卫刚一进门的时候,我一拳一人地击中他的太阳穴,两人眼前一黑,就软了下去。 我向外面蹿去的时候,打开了腕表上的电源开关。 “嗒嗒嗒!”枪声响起了。 “靠!”我骂了一句,这下好了,目标没有终结不说,自己估计也要搭在这里了。 听到枪声后,大批脏鼠向这边涌了过来,我就地一滚,一颗子弹打中了刚才我在的地方。在我的计划中,将买提拉提终结后,我可以趁天黑浑水摸鱼地离开,但是现在四面八方都是人,而且脏鼠有意识地形成了一个严密的包围圈,趁乱出去是不可能的了。 跑在最前面的那个脏鼠被我一枪给崩了以后,后面的人暂停下了前进,向我射来的流弹一下子就多了起来,子弹像漫天的雨点向我打来,我躲在一堵墙后面,没有几秒钟不得不又重新转移地方子。子弹很快就把一堵砖墙给打烂了。转移了几处后,压力越来越重了,反正都是死,不如就死得爽快一点。 “叭!叭!”我把缴来的14调成单射状态。每一颗子弹代表一个生命的终结。 “轰!”一杖火箭弹打中了我后面的一房子,在巨烈的爆炸中沙石像暴雨一样落向我的头顶。 我的眼光一紧,二点钟方向一杖火箭弹直径向我射了过来。我没有躲开,把头一低的时候,火箭弹擦过我的头顶飞了过去。 对面人声有点凌乱,不知在叫喊什么,枪声一下子小了很多。难道是援军来了?我的白日梦没有做多久,就发现现实也太残酷了,因为我看到一挺12.72hb机枪架在了对面。 “操!”我骂了一句后,身子低低的向后面的废墟运动过去了。机枪这时响起了,很久以前我们就尝过2hb的滋味,只不过那时都是橡胶弹,中弹也不过是痛几天,而现在却是要人的小命。 2hb不停的叫吼着,我又一次被压制了。突然有一种时间像光一样在流逝的感觉。如果现在有一挺k-19自动榴弹发射器那有多好啊,就可以像机枪一样把40榴弹倾泄出去,看看这些混蛋还能不能叫得高,跳得欢。 现在不把那挺2hb给干掉,我就不要想离开这里了。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办法,把14上挂着的203榴弹发射器以八十度的角度向着天空,然后扣下了扳机。呼的一下,榴弹一下子发射出去了。四秒种后就听到一声爆炸,转过身子,向着刚才看到那挺2hb的方向泻出子弹,打光一个弹匣后马上趴下身子向另一面墙过去。 好像我中奖了吧,那挺2hb再也没有叫唤了,不过脏鼠们已经完成了集结,更多的人向我涌来,更多的武器向我射来。 我躲在一堵断墙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这些脏鼠也学会了火力至上,断墙就像雨中的一把伞,而飞速而来的子弹就是漫天的雨点,雨点密集地打在伞上,就像子弹密集地打在墙上。我想向后面移去的时候,看到另外一边有人向这里包抄了过来,一时之间,我成了被包的饺子陷,被他们给煮了是早迟的问题。 完了,这次真的死定了,我不由想到。 第126章 狙击(上) 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天边出现一道光亮,光亮用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向村子里砸来,越近的时候,看到光亮其实是一条长长的尾焰,当看清这尾焰代表什么的时候,它就已经撞向向我冲来的脏鼠中。 轰隆! 只觉大地一震,我将双手放开耳朵后,不顾前面的硝烟还没有消散,就向村子外面跑去,现在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在我就要跑向村子的时候,前面猛烈出现了一名脏鼠,在那瞬间,在奔跑中的我根本不可能停下,便举起枪就要向前射击,刚要按下扳机的时候,那人影一下子就软在了地上,这时我才听到一声枪响,听枪声好像是……大口径狙击步枪? 有人在帮我? 没有时间想谁在帮我了,飞快地向村子外面跑去,在村外是一片雷区,不过,我早就将安全通道给记熟了,在边跑的边的时候,我拿出对讲机按下对讲功能键,在这个地方,手机打电话想有信号是不可能的,用对讲机还是可以的,按下对讲功能键后,我说了个:“喂!” 一名在弹药库里警戒的脏鼠,在黑暗中突然听到一声滋滋的电流声,这个声音很熟悉,这是对讲机的声音,不知道是谁将对讲机留在这里了,很快对讲机里传来一个音符:喂。 这时当他看清对讲机的位置时,双眼猛烈一瞪,绑在一杖航空炸弹上的对讲机发出的那个音符,仿佛就是死神的诅咒一样…… 轰隆! 大地就像吃了跳跳糖一样震动起来了,一个巨大的火球从地面腾空而起,直直到到达二十多米,剧烈的爆炸后形成的冲击波就像龙卷风一样,狂扫方圆两百米的范围,在这个范围内的房子就像纸糊一下,被冲击波一击即碎,没有人能在这样的冲击波下还能活下来,所有的人物,牲畜在高温高压下……粉身碎骨。 追在我身后的脏鼠目瞪口呆地看前刚才发生的一幕,在剧烈的冲击波下,一些脏鼠的身子一下子飞出七八米的距离,然后又重重的摔在地上,看到这一切,一些人以为还是在做梦,是庆幸自己远远在爆炸中心之外,还是庆幸……庆幸什么呢? 这个被誉为是基地最安全最大的弹药库与兵工厂……今天居然遭袭了。愤怒的脏鼠们马上想到是什么原因后,于是更多的子弹射向了我这边,那些家伙开始像发怒的公牛一下子向我跑来,没有什么战术动作而言,在愤怒的心情下,他们唯一的想法就是撕了我。 我能将对讲机做成遥控炸弹,还能用一杖航空炸弹做成载体,这都靠了奥良尔,如果不是他带我找点东西的话,我根本不可能接触到弹药库,不知道这些家伙是不是真的很自信,弹药库就在兵工厂的边上,只要弹药库一发生爆炸,那兵工厂就会跟着爆炸,一切就会烟散云散。 爆炸发生后,我站起来就跑。一波爆炸发生后,那么多的弹药会发生连锁反应,光余爆就够这些家伙喝几壶,万一引爆他们的地下油库,估计我自己都会交待在这里。 不知不觉中,自己干了一票大的,估计字头的三个小队兄弟们会羡慕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哪怕老子挂在这里,也值了,在逃亡之际,我笑了…… 太刺激了……! 太爽了……! 太他麻的牛逼了……! 老子是谁?老子是中**爷!吃肉不吐骨头的中**爷!老子天下第一的中**爷!你敢惹老子,老子都会将你家祖坟给刨出来的中**爷! 傻逼了吧?! 呆了吧?! 哭了吧?! 孙子们!龟儿子们!不要以为在中国闹了一回,自己躲起来就不能找到你了?不要以为,自己长得像二百五,就敢拿个烧火棍来挑衅中国?不要以为,咱中国*军爷真的很大方?错!错!大错特错!咱中国*军爷并不大方,而且还很小气!!!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整人……这是毛爷爷说的。 不知道这样做,算不算达了t5的……t5过后,鸡犬不留,不过……这一次应该能达到寸草不生的境界了吧? 我冲出包围后,并没有跑,而是把对讲机放在一块废砖上,再把一杖钢珠手雷放在砖下面,把保险打开后向另一边跑出去了。 一名脏鼠发现了对讲机,他和另外四个脏鼠分两边围了上去,另外的的人跟在他们后面。 “不要动!不要动!”一名小头目看到后大叫道。 但是已经迟了,一名脏鼠有点不解地把那个黑色的对讲机捡了起来,他刚刚看到那名逃跑的中国兵故意向他示意一下手中的对讲机,人都有好奇心,他就想看看对方手中的对讲机。另一个人看到他的动作后,脸色一下子变了,大叫道: “不要动!” 轰隆! 然而再也来不及了,诡雷一下子被触动,方圆十米之内的人一下子被炸得浑身是伤,二百颗钢颗在同一时间爆炸的威力,就是迎面躲来的雨点一样,只是这种“雨点”的威力让人无法承法而已。 “找到他!杀死他!” 当买提拉提看到那爆炸后火光照得一公里之外都能看得见时,愤怒得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了。 突突突…… 已经没有声间很久的2hb又响了起来,只是这时枪声的方向却让他大吃一惊,机枪把脏鼠给扫倒了一片。 当2hb响起的时候,我的头皮一阵发麻,面2hb的面前,十个我都不够看的,2hb的射程完,威力大,哪怕我躲在土墙后面,也不安全,我唯能做的就是跑跑跑!躲躲躲! 很快就发现不欢劲了,虽然机枪在响,却没有子弹追着我打,相反脏鼠那里哭叫成一团,转过身子,看到机枪发射发出的枪焰,那是对准脏鼠所在的方向。那些追着我的脏鼠们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机枪会对着自己人扫射,难不成机枪手风了么?如果现在不是月光下,是阳光下的话,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十几名脏鼠一下子在12.7毫米的子弹下,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身体就被打得残缺,没有被打死的,看着身上呈现碗口大的血洞,血液、肠子都顺着那里流了出来。 是自己人? 刚刚有人救了我,现在又有人替我阻止敌人,哪怕我是白痴,也知道对方在救我,但这个人不是t5的人,如果是t5的小队过来了,他们会第一时间联系上我。 想到这儿,哗的一下拉了保险,又跑了回去,这次回去并不是来一个敌后反击,而是我没有弹药了,要找点武器弹药在手上才好跑路。 “你疯啦!还不快跑!” 我刚捡了一枝ak74和几个弹匣,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我一看,在月光下,一个和脏鼠打扮无的人边跑边叫到我,这个声音好熟悉啊,马上就反应过了,这不是……冷手么? 还没有来得及高兴,我拎起一个弹药袋跟在冷手身后就跑,还没有跑出几步,就听到一声爆炸,转过头看去,是刚刚那个2hb机枪阵地发生的爆炸,不用说,这是泠手干的好事。 “跟着我!”冷手叫道。 看着他矫健如飞的步伐,我心里纳闷,他的腿好了?风湿好了?没有想那么多,我们一前一后地向山上跑去。 脏鼠们没有正规的军车,但是像那机机动性好,价格不贵的皮卡却是不少。这也是我行动之前忘掉要炸的地方,以为将兵工厂和弹药库能炸了后,他们就没辙了,没有想到这让他们更加疯狂,当我们跑路的时候,他们开始用皮卡来追我们了。两条腿是跑不过四个轮子的,这个道理我还是很明白,所以我们拼命地向山上跑去。 冷手仿佛早就预料到这样了,他并不慌,带我到快到山脚下时,马上停了下来,对我说道:“帮个忙。” 我和他从石头后面提出两个袋子,里面全是玻璃碎片,铁钉之类的,将这些东西撒在路面上后,在月光下我们一脚深一脚浅地向上面跑着。 一辆皮卡驶出村口时,玻璃碎片一下子扎到了轮胎上面,皮卡在高速行驶时一下失去重心,在路上打了一个圈后,狠狠地碰到了路边的岩石上,车子后面的机枪手在巨大的惯性作用下,一下子从皮卡后面飞了出去,头朝地面狠狠地栽到了地上。第二辆皮卡也没有好到哪里去,狠狠地撞过第一辆皮卡的尾巴后,车子就在路中央停火了,第三辆皮卡在路上紧急刹车,结果车子后面的机枪手从车顶飞了出去,摔在大路中央。 后面的一行人目瞪口呆地看了一出好莱坞版的撞车镜头后,一些上了年纪心脏不好的折不两次的刺激开始有点撑不住了。 皮卡出事了,倒是为我们赢得了不少的时间。我们飞快地在小路上跑着,我想这个季度t5的越野冠军不会有人和我争了。 后面的枪声又响起来了,弹道在夜晚划出一道道抛物线,如果说唯一让人庆幸的是什么?那就是这些家伙手中没有照明弹,不然在空旷的山脚下,我们就得当成了活靶了。 第127章 狙击(中) 买提拉提叫嚷着提着一把ak冲出来了人群,向我离去的方向追赶着。脏鼠看到自己的上司身先士卒地向前冲着,失去的勇气一下子回到胸膛。 “真主的勇士们,魔鬼就是我们勇气的最好见证,现在就让我们神圣的战士找到他,消灭他吧。真主万岁!” “阿拉!”人群暴发出一阵吼声后就追了过来。 好运气总有到头的时候。我不知道这是哪个说的这句话,很快就应了那句话。我一只脚一下子落空了,一下子摔到在了一条干沟里面,脚部传来一股揪心的痛。 我的脚拐了。 一种想哭的冲动想让我把手中的ak74给摔出去,看来现在想跑也跑不动了,唯一的方法是躲起来,想到四周全是平坦的一面,上哪里躲去呢? “怎么样?”冷手跳下干沟问道。 “脚拐了。”我回道。 “那你藏好,我引开他们。” 冷手说完后,没等我说什么,就向外面跑去了。他向前跑了一段距离后,好像怕对方不知道他在哪里一样,向天空开了两枪。 听到枪声后脏鼠们顺着枪声地方向追去,紧紧地趴在那条小干沟里,生怕负了冷手的好意,甚至在那一瞬间,对自己说:如果没有被发现,回去就向孟雪晓表白。 我觉得这个誓言挺毒的。要知道如是平时,把一杆枪顶在我的后脑,我也不会她说:我爱你。 把手指放在手雷的保险上,如果万一被发现了,老子就和他们一起同归于尽得了。反正老子早就够本了,现在利润差不多有一百多倍了吧,如是做生意的话,老子早就发达了。 好运气总是伴着坏运气,坏运气总是伴着好运气的。 当脏鼠们冲过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在小干沟中的我。有几个人踩在地面的上的泥土都落在我的脸上,如果他们的鞋子再多移几公分的话,就会踩到我了。一群人过去后,一切还没有结束。 正当我站起来,看着离我远远的脏鼠时,刚刚庆幸自己没有发现时,感觉有些不对劲,在夜晚的微光中看到,有人用枪指着我。 就在那一瞬间,我半点也没有犹豫,左手拿出匕首就向他掷去。 掷匕首是t5冷兵器科目中一个必修科目,这一招在战场中十分管用,在短距离如果不能使用枪械时,也只能使用不会发声的匕首,也可以是别的暗器。当然了,大多时间你也只能使用匕首,因为这玩意儿干什么都行。而掷匕首也叫飞刀,在飞刀这一科目,t5要求每人都能做到黑暗中也能掷中目标,在有光的情况下要求只击中两个地方,一个是心脏,一个是喉咙。 当我看到那人双手捂住脖子,慢慢的倒下去的时候,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好像曾经见过一样。当知道为什么那身影有眼熟时,才知道竟是……马吉德罕。 如果不是马吉德罕的话,不知道在买提拉提手里能不能活到今天,这是一个老好人,也至于对谁都是很好的。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的性格是很难去用词语形容呢?在他的眼中并没有什么好人与坏人之分,只有病人与健康的人之分。 我不知道一向不喜欢枪的他,今天怎么会拿起枪。他常说:医生的职责是拿起手术刀,拿起枪后就不叫医生了。 马吉德罕永远没有猜到,他居然死在了一个曾经救过他的人手上,死在了他的病人手上。 “对不起。”我抱着他倒下的身影说道,因为失血过多,他的身子开始有些颤抖。 “快离开吧,人类自相残杀本来就是一种无知和悲哀……”马吉德罕说完后,生命走到了终点。 我忍着巨痛开始向东运动,在他们还没有发现之前尽可能的走得更远。很快老兵油子们开始明白什么了。就分成几路人马向不同的方向追去。 第二天我在山地中藏了一天,天黑的时候才出来,没有走多久就能听到后面有声音,但现在每走一步的时候,脚就痛得要死。我把从马吉德罕身上那支ak47当成的一个拐杖。 马吉德罕的尸体在早上就发现了,对于脏鼠们来说,马吉德罕的死不亚于任何一个头目的死,很多受到马吉德罕照料过的脏鼠更是愤怒得不可收拾。也许在他们心中,虽然买提拉提是他们的最高指挥,马吉德罕却是生命的保证。领袖有时也可以抛弃,但是小命却不可以丢掉。于是追击凶手的劲头也就更大了。 当子弹咻的一声经过我的头顶时,我知道已经被发现了。但是却不能还击,因为很可能他们只是在试探而已,再说我的弹药已经不多了,经不起消耗。 为了加快速度,除了弹药以外,别的东西都让我给扔了,当快要到山边时,前面一阵火光闪起。 rp! 脑子中一下子闪出这个词语,马上就地卧倒,火箭弹从我的头顶上飞过,在离我三十多米的地方爆炸了,这时枪声也响起了。 我被包围了,这是第一念头。 当枪声响起的那瞬间,我心里倒没有什么想法,想投降也不是不可能了,今天晚上搞了这么大的动静,不被他们给扒了才怪,现在唯一方法就是向冲,起码这也算是一条活路。 黑夜中我凭着对方射击时的火光进行还击,对于效果怎么样,那就看对面有多少枪火在闪了。还好在之前我没有忘记在那美军士兵身上把消音器给拿上,对方知道我大约在什么地方,在没有听到枪声和看到枪火的情况下,不能确定我的具体位置,目前来说这是我的一个优势。 很快,就遇上了点小麻烦,我被堵在了山口的一处,后面就是大山,但是我在山下的乱石中却不能动一步,对方在二百米之外建立起了一条防线,但是他们却不肯再前进一米,因为之前每前进一个人,就会中弹倒下。他们不笨,所以干脆建立起防线与我打起消耗战,局势大约持续了十分钟后,我看到他们居然架炮了,那是60迫击炮,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居然那五门60迫击炮全是中国造的。 我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挂在自己家武器手中,是要说咱们制造的武器还真不赖,还是变成鬼后去找那些军火商算帐。 卟! 卟! 我看到炮筒冒起一阵火光后,空中响起迫击炮那种特有呼嗖声。 轰隆! 轰隆! 两杖炮弹离我不远爆炸了,溅起的尘土落到了我的身上。第一次是校炮,第二次就是正打了。我低下身子向刚才的炸点爬去。在战场上有这么一句话,没有两杖炮弹会落到同一个炸点上。这句话也可以这样理解,当第一杖炮弹爆炸后,你可以到那个炸点去。这样被击中的机率就会小多了。那如果不小心奇迹发生了,第二杖炮弹也在相同的炸点爆炸了怎么办? 怎么办? 凉拌! 我尽量把身子蜷起来,差不多像一个虾米了。不知道被轰炸了多少次后,炮弹再没有落下来,我的两只耳朵全是嗡嗡直响,头也晕晕胀胀的,身子经受不住空气的反复振荡时,我不禁的吐了几口血,看来这次内脏要很长时间才能好起来了。 为了不让我喘口气,敌人开始冲锋了,虽然没有看到人的人影,但为了保险起见,脏鼠们边冲边向这边扫射。我回过神的时候,靠着岩石的缝隙开始还击。 不时有人倒下了,现在双方都知道这不是停下的时候,要么你死,就是我活。 还有十多米的距离时,脏鼠们边跑边上刺刀了,他麻的,这是想生擒我还是想干嘛?居然和我拼刺刀! 我猛的一下站了起来,熟练地把刺刀插上枪管下,一顿一扭。看着越来越近的脏鼠们,深深地呼了两口气,来吧!让你们尝尝什么叫中**爷的刺刀术! “杀!”我大声地吼道。 短兵相接必接敌首, 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来吧!这些狗杂碎。 我把余下的三粒子弹分别用在冲在最前的三个脏鼠上,一个身形比较强壮的敌人冲近我的时候,啊的叫了一声,枪刺直直地指向我,猛地扎了过来。我身子一侧,他扎了个空,而肚子上却多了一把匕首。我顺手用匕首在他的肚子上一扭,然后狠狠的用身子一顶,他应声就倒了下去。又有两名敌人分别从两边刺了过来,我向前一步,枪刺一下子扎到一个人的喉咙上,然后另一个人在惯性下冲向我侧边,我左手的匕首就插到他的肚子。 战地格斗最重要的两点,一是快,二是狠。因为你每秒面对是生与死,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你去反应,许多动作是下意识或者是经过许多次的练习而成的,要一招杀敌,因为你面对的不仅仅全是一个敌人。 不到十多秒的时候,我的脚下就倒下了六具尸体。他们发现我的右脚不好使时,又重新将我给围了起来。我没有动,全神注意下一个袭击者,也许是听过我在基地的威名,面对这个连星月营的拳手都不放在眼中家伙,一些脏鼠心里开始骂自己的指挥官,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要活捉这个家伙,乱枪打死不好么? 第128章 狙杀(下) (这几天有事要忙,这里信号不好,每天一更,见谅) ”啊” 有一个人向我冲了过来,然后第二个、第三个…… 上扎、中刺、下踹,在t5受训的以一敌十的格斗终于派上了用场。像这样的场面,切记一定不能让人近身,因为一近身的话,不说别的,人多的一方,压也会把你给压死。 不一会儿我的脸上开始沾满了鲜血,忘了有多少人倒在了脚下,但是脏鼠们却好像要和我拼一口气一样的,一个接一个的上着。在我晃神的那一瞬间,一记重脚重重地踹在了我的小肚子上,然后整个人一下子飞了起来。 买提拉提见我倒地后,然后慢慢的走了过来,他的靴子上沾满了泥沙,还有地上的血迹,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我,昨天我刺杀他的情景还回忆在他的脑海之中,我却再了没有力气站起了,躺在地上看着他一步一步的走向我。 “真可惜,你没能杀掉我,这是真主早已安排的。你是一个人才,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了,以前不杀你。但是现在,我再找不到借口……不杀你。”他笑道,仿佛就像自己就是那个能控制一切的主宰一样。 哗啦! 他一下子打开保险,枪口对准我,手指轻在扳机上:“愿你在地狱里受到煎熬。” 我笑了一下,呵呵……不管怎么说,现在死去,也够本了,我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再见了t5,再见了我的兄弟们,再见了,我的……雪晓。 叭! 枪声响了,我现在还记得,当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心脏莫名的跳了一下。 “趴下!”我听有人这样大声地叫着,然后四面响起了激烈的枪声。 枪声,弹道声交叉在空中。 当我再次睁开双眼时,买提拉提瞪着一双眼睛,倒在了的血泊中,血浸在地上的沙子一大片,他的双眼盯着我,露出不可思议,嘴唇微微颤动,好像在诉说着不甘心。我拿过他手中的手枪,对准他的额头说道: “下辈子投胎做个好人吧,千万不要和中国作对,不然,这就是下场!” 叭的一声,子弹穿过他的太阳穴,在另一边钻出关个拳头大的血洞,血液与脑浆溅满了一地。 脏鼠正激烈地和一股不知名的武装交着火,没有人再来管我。 那股不知名的武装的火力也的确很强,因为我听到了134加特林速射机枪的声音,这种速射机枪最高射速高达6000发\/每分钟,被称为世界上射速最快的机枪,人称火神炮。这种机枪通常在两百米内的任何东西遇到它只有一个下场,就是死得像蜂窝一样。能装备了这种机枪的武装,要么是正规军,要么就是特种部队的小队。 很快脏鼠们敌不过对方的火力,再加上对方有狙击手,当脏鼠一个冒头,就会有一颗子弹送他去见上帝,不一会儿,脏鼠们开始叫喊着后退了。两名脏鼠试着想把买提拉提的尸体给带走,他们马上就站在了弹雨中,身子就像蜂窝喷头一样子。其余的人见这样的情况,彻底的疯狂了,有些甚至所负重都丢掉,撒腿就跑,生怕晚了一秒钟。 我捡起一支枪,当人群向后退到二十米的时候手中的枪响了起来,现在正是痛打落水狗的好时候,这么好的机会放过了,那就太亏了。 当最后一根稻草压死了一头骆驼时,脏鼠们再也受不到压力开始仓惶的逃跑,那速度能和西班牙长腿兔的速度有得一比。 脏鼠跑了没有多远的时候,又受到了榴弹的轰炸,一时之间又是死亡无数,爆炸带起的沙子溅到空中后,落到地上时就像下了一场沙雨一样。估计能跑回去的人,没有个半年一年是很难走出阴影的,空气中迷漫着一股巨大的腥味儿,我就像在一个屠宰场一样。 战斗没有持续了大约两分钟的样子,我的体力也消耗得太大了,见到脏鼠们逃跑后,然后双眼一黑,晕了过去。只是在晕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只想知道我遇上的哪一股武装分子。 我是两个小时后醒过来的,醒来的时候只觉得一身酸痛,一点力气也没有,全身的力气好像被掏空了一样。当看到守在门口的也是一名阿富汗人的打扮时,不由地苦笑了一下,老子这是离了虎窝又进了狼窝。 那人见到我醒了以后,便大叫了起来。门外就响了一阵脚步声。 “零度醒了么?” 我听到一个熟悉的特大嗓门顺喊了一句,刚才绷紧的神经又一下子松了下来,双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第二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已经在直升机上了,两只耳中还有一点嗡嗡直响,眼眼有点生涩,看到眼前有人在晃来晃去,甚至有我在摸我的脸。脑子里还是晕晕的,一下子又睡了过去。 第三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清晨了,阳光洒在我的床边,空气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儿,在我边上的盘子中放着一些药品,上面全是中文字,看来我回来了安全了。 现在全身都缠着绷带,浑身有点痒痒的,我按了下床头的呼叫灯,我看到第一个进门的居然是……冷手。 “醒了。”他笑道。 我突然有种真哭地冲动,他麻的这段时间老子见的全是那些混蛋们,有时连个睡觉都要睁大眼睛,天天都是阿富汗语或者波斯语,有时还能遇到从车臣过来悍匪。那时我做梦都是想回到国内的,有几次梦到被剃刀那鸟折磨我们,我居然还有一种幸福感。 很快我那种想哭的冲动消失了,因为第二个进来的是陆立丰那小子。 “嘿嘿,醒了就好,那说说你怎么谢我吧。”陆立丰有点阴阴地笑道。 “我干嘛要谢你啊。” “你知道么,当时就差零点五秒钟,如果在再慢零点五秒钟,你就成烈士了。”陆立丰笑道。 我一下子明白了,敢情买提拉提是他击毙的啊。 “就听他瞎说吧,如果不是我那门火神炮的话,不知道这家伙身上现在有多少个窟窿呢。”说话的是格力。 “得了,就你,如果不是我确定好他的位置的话,你们能及时的出现么?”江新说道。 听到他们的话我的头有点大了,敢情开始向我邀功了,然后找到机会狠狠的那个我一顿。真这样的话,这些家伙不知欠了我多少顿。 “呵呵,感觉好了一点没有?”一个女上校出现在我面前说道,她身高有一米七三左右,一身的常服衬出她的英姿飒爽,年纪大约有三十多岁吧,皮肤保养得不错。不过,她是谁?我不认识啊。 看到我有些呆的表情,众人笑着没有说话,那女军官笑道:“你好,我很感谢你,我叫火凤凰。” 火凤凰?听到这个名字时,我看向冷手,气色不错的冷手,威武无敌的冷手,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袁,我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的话,估计我这个老头子还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如果不是你的话,我也不能站在这里。谢谢你。”冷手说道。 说完后,他和火凤凰齐齐地向我敬了一个军礼。 我这才知道,当时从训练营里逃出来后,在轰炸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仇人,如果不是那个仇人的话,他也不会在星月营里呆十一年,当时不顾身体素质便追了上去,终于追上后他就了结了那仇人,本来打算回来找我时,结果遇到了盟军,只得向另一个方向逃去。 第三天的时候,他才到达一个基地分子的安全点,在那里他遇到了一些训练营的人,于是打听到了买提拉提新基地的消息,这时一些脏鼠到附近的村庄抓小孩送往新基地接受训练人,他就肯定我一定还活着,于是,有了一个计划,潜去新基地,与我汇合。 不过,当他到达的时候,刚好我刺杀买提拉提失败,于是就有了我在逃亡时,他发射火箭弹救我的事。 字头三支小队全部都到了,那些老鸟们也都来了,个个大包小包的提着。估计等几天后我就得长肉了。 “他安息在哪里?”我向剃刀问道。 “战魂忠。”剃刀低声地说道。 一时之间房间里一阵沉默。 “我想去看他一下。” “等你伤好了再说吧,反正现在他哪里都去不了,以后有的是时间。”剃刀说道。 “嗯啊。袁睿,你可是把我们给累惨了。”陆立丰说道,也许觉得这气氛太压抑了吧,于是他便找个话题说道。 “为什么?” “当时我们分散了,我找得你多苦么?” 原来当时陆立丰和我离散后,并没有想回去,而是从原路去找我了,但那时他在茫茫大山中找一个基地犹如大海捞针,而且当时他的通讯器材也坏了,于是只得一步一步凭着记忆找到了哈桑贾麦在的村庄,对于这次任务的失败,哈桑贾麦心里有点不安,如果买提拉提知道是哈桑贾麦带的路的话,后果就很难说了。于是哈桑贾麦知道我失踪的消息后,也急了起来,于是让塔丽娅和纳吉布一起帮着陆立丰去找我能在什么位置。 过了七天后,仍然没有我的消息,这时5和6小队已经和陆立丰汇合了,他们这次的目标不仅要找到我的消息,更是要清除买提拉提。 第129章 救援 又是七天后,哈桑贾麦收到了一条消息,在一个夜里,北部山区的某地受到了美军导弹猛烈的袭击。当下哈桑贾麦和陆立丰一致认为那也许就是买提拉提的基地,本着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原则,于是纳吉布和塔丽娅一起跟着陆立丰向北部山区赶去,当他们到了被炸的基地时,已经是18个小时以后。 在他们来之前,盟军已经在这里进行侦察过了,也确认的确是买提拉提的一个基地,但是并没有发现什么线索,正当陆立丰心灰意冷的时候,他发现了一块岩石上有我留下的一个记号,那是一个用粉笔写着:4-0。 那是我在4独有的记号,找到这个记号后,起码能确认曾经我还活着,在这样的环境下我都能活着,就更没有理由被炸弹给炸了,一行人便扩大了范围搜索,有了标示物后,他们很快发现我一路留下的记号,而且还看到当时我击毙美军的地方,只是那里除了血迹以外,什么也没有了。 “这里发生过战斗。”纳吉布说道。 陆立丰一声不吭地的看着地上残留的弹壳,再看了一下在石头上余下的弹痕。 “有人死了。” 纳吉布有点翻白眼了,地上那么多血不就证明有人挂了么?你是不是特种部队啊?居然能说这出这样的话。 “你看,这种石头上的弹痕是ak系列枪支用的7.62子弹,而这子弹是从那边射击过来的。”陆立丰指着我曾在的位置说道。 纳吉布一脸的不解,对于陆立丰能看出7.62和5.56子弹的弹痕,他倒是挺佩服的,这可是一个专业活儿,没有足够多的经验是很难分清的。但是这与子弹射击的方向有什么区别呢? 本来陆立丰懒得向纳吉布解释什么,但是看到边上塔丽娅一脸尊崇的表情,于是当下出于男人的一点少有虚荣心,再说了,多说点也不能代表什么,于是再说开了。 “你看这些痕迹。”陆立丰一副教授级的派头说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当时美军的一个特种小队在正阻击一队脏鼠,但是他们没有想到的在他们的侧翼有人,而且这个人一下子把他们给全部给干掉了。” “你怎么知道?”纳吉布说道。 陆立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说道:“看这里,如果你是阻击部队的,这个位置对于阻击面对的敌人最好,但是同时也把侧翼给暴露出来了。只要有人的枪法不太差劲的话,那么这五十多米的距离。干掉一个美军小分队人灭了。” “那有什么人有这样的本事呢?” 陆立丰再也没有说话了,一副你说呢的表情看着纳吉布。 纳吉布马上意识到什么,但是还是有点不肯定,而陆立丰看着石头的一处画着一个叉叉下面一个圆而微笑不已。 一路上陆立丰看到我留下的记号后,就知道了和我在一起的有一个人。 当搜索部队达到了一个叫莫达拉的村子后,更加坚信了我还在活着的理由,只是在村子的外面又失去了我的记号。但是根据村民的反应,当时脏鼠中间是后来来了一个黄种人,而那人是和大名鼎鼎的马吉德罕一起到来的,然后买提拉提带他们走了。 到达北部山区后,现在搜索的目标已经缩小了很多,当然这还不够,因为在这里有很多地方都是不知名的,就连塔丽娅这个北部通也是对这里一知半解,这缘于当地村民对于外来的人警惕。如果不是看到塔丽娅和纳吉布化妆成基地分子的话,陆立丰他们永远不要想在这里得到任何情报。 三天后,t5收到了一串密码,当通信兵翻译出来后,基地的指挥室不平静了。因为这条消息说到已经找到买提拉提和基地最大的兵工厂的位置,同时消息还附带了一件事,那就是t5的创始人之一……冷手,他还活着。 冷手还活着?这个消息狠狠地撞击到指挥室里每一个人的心脏,兰严光得知这个消息,甚至再没有顾得上自己的形象,当场泪流满面,同时这个消息也传到了总参第四局。 在第四局工作的火凤凰得到这个消息后,早已不再火爆的她,当场流下了眼泪,在第四局,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位来自t5的前特种指挥官,终身未嫁,就是因为一个人,一个失踪,或者说牺牲已久的一个人。 多年以来,在她的身边不缺优秀的追求者,无一例外的她都拒绝了,随着时间的增长,当她脾气开始收敛的时候,熟悉她的知道,她的心开始一点点在……凋谢。 当夜,火凤凰通过总参谋的特别权利,在中国中部某地的一处军用机场,坐上了一架战斗机直飞新疆的某处军用机场。 当兰严光再次见到火凤凰的时候,心里不禁的是感慨。 “我要去找他。”火凤凰一身戎装地说道。 “消息没有正式确认。”兰严光说道。 “那很重要么?我没有向你请求,我也不属于你管辖。”火凤凰说道。 看着她,听到她的坚决,兰严光仿佛看到那个已经“死”去的火凤凰已经回来了,他能说什么呢?于私于公,他都不能拒绝什么,一个是自己的兄弟,一个是自己曾爱过的人。 “你去,我在后面,如果有什么意外,哪怕不穿这身衣服,我也会把你抢回来。请……带他回来。”兰严光看着她说道,佳人还在,只是容颜易老。 在边境上,t5的五支突击小队早已准备好了,只等最高层的一纸命令。很快,情报部门确认了我的位置后,当下休整待命的作战小队接到命令就出发了。 在剃刀上机的那一刻,兰大叫住了他,然后说了一句: “把他们完完整整地接回来。” 剃刀敬了个礼后便上机了。 5小队是怎样发现冷手的呢?当时场面很是混乱,冷手成功地吸引了对方的注意力后,一大批脏鼠追着他打,因为长时间没有高强度的运动,加上他的旧疾,很快冷手就有些力不从心了,他看到差不多已经成功转移了对方的注意后,面对汹涌而来的武装分子,逃跑好像没有意义了,于是本着死也拉几个垫背的精神,打算来一阵阻击战。 在这之前,当基地发生爆炸的时候,5小队离这里并不远,爆炸发生后,陆立丰马上就得了出我一定就在那里的结论。6小队的队员操控无人机前往,5的队员在地面奋起直追。 当无人机很快就到达战斗区域,这时冷手早已经和脏鼠交上手,战斗异常激烈,虽然那时还不能确认冷手的身份,在这里人多的一方打人少的一方,不用说,人多的一方一定是脏鼠了,于是在无人机的攻势下,脏鼠很快被打溃打败了。 反应过来的冷手,就知道援军来了。 第二天天明的时候,5和6小队就和冷手汇合了,来不及感慨一下,现在找到袁睿要紧,冷手知道我会怎么做,于是他决定白天休息,晚上向昨晚上他前进的反方向去找袁睿的话,绝对没错,因为袁睿绝对不可能在白天,满山都是脏鼠的情况下乱跑,何况他现在脚受伤了。 在休息的时候,另外的两支攻击小队到了,到来的还有火凤凰。后来,陆立丰绘声绘色地给我描绘,火凤凰见到冷手时,先是打了一个耳光,然后抱着他痛哭不止,在敌营忍辱负重十一年的冷手,从来没有掉过一滴眼泪,在那一瞬间,也老泪直流了。 队员们还是懂事,留下两人的二人世界,放哨的放哨,休息的休息去了。 “当时,火凤凰的通信忘了关了,他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还悄悄的录音,想不到,话不多的冷手,哄起女人来,还真是一套一套的。”陆立丰事后奸笑地对我说道。 “那保存好啊,这是爱的见证啊,不过,你最好将它给删了,被当事人知道的话,你就……” 我笑道,丫的,陆立丰怎么不长下记性,火凤凰是谁?冷手是谁?你想录他们?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舒服了? 到了晚上,在冷手的带领下,向我离开的大约方向前去,差不多五公里手,就听到了枪声,这时的我已与脏鼠们干起来了,有枪声,那代表人还活在,脚下步子加快了很多。 不一会儿枪声消失了,枪声消失的那一阵子正是我准备打算肉博战到最后,买提拉提出场的时候,他们才刚好赶到。 后来我在想,如果当时就差了一分钟或者几十秒的话,那么我就成了小队第一个进战魂忠的人了。 鬼见愁的牺牲,我能说点什么呢?当我们穿上这一身军装的时候,就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不再属于自己了。是为自己而活着?还是为国家而活着?这是一个衡量军人的最基本条件。虽然我们很痛苦他的离去,换一种想法来说,我们消灭的那些敌人,他们也有家人。 很久以后,我在想,为什么会有军人?难道是为了屠杀么?这个问题就像在问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一样的让人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在阿富汗北部山区的所见,一些是t5和军情局所不知道的,所以当我的伤势有点好转时,我便开始写我的战斗报告了,这对山地作战极有帮助的。 阿富汗的地理气候极为特殊,所以山地作战对专业士兵素质有较高要求。这也是大多数国家建立专业山地部队的原因。 第130章 她的名字叫祖国 阿富汗属于高寒地带,不但地形复杂,很多地方高寒缺氧,单单从身体素质上,就对士兵有很高的要求,更何况还要在这样的环境下作战。因此,为了适应山地战的需要,山地部队的士兵必须经过严格的训练,很好地掌握登山、攀岩、高原救护等生存技巧。山地作战同平原丘陵作战的很大不同在于,地理因素已经变成了一个难以克服的因素。在山地作战中,大编制的轻装步兵都难以集中展开,同时也不能集中展开,因为在山地作战中这无疑是自杀,而且火炮支援、坦克等重火力的作用不大,在一些复杂气流的地方,武装直升机的作战会大大降低其价值。 对于中国来说,山地训练与高海拔山地训练的基地并不少,这得于中国的地理环境的多样性,在很早以前t5主要的山地训练在帕米尔高原上,在往东边就是鄂尔多斯高原,在南方一般在两广丘陵,后来又增加了青藏高原的训练。于是一年四季只要在没有任务的状态下,我们都外于集训状态下,而且在这些训练基地我们也常常遇到别的兄弟特种部队,但是从整体实力上来说,对于山地这一块,除了西藏分军区的山地特种部队外,还真没有人敢向我们叫板。当然了,我们也有短处,就是热带丛林这一块就不敢对广州军区的特种部队叫板,毕竟一年之间我们也只有一个月的时间呆在海南那边。每次到达那边时都会有三到四天的适应训练。 虽然中国每个军区的特种部队各有专长,但是于是战争环境较少,于是便有了很多时间的三栖,全天候全地形的训练,所以中国特种部队的立体作战能力和全面作战能力还算不错。为了增加实战的要求,很多时间特种部队不得不和武警或边防部队抢饭碗。 就像t5的兰大,只要听到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的,他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那个任务抢过来再说,有几次他基至把武警执行死刑的事儿都抢过来让新蛋们见血。 我在t5出名也是这次在阿富汗的行动当中,孤身一个人在敌后,如果说找到冷手只是运气的话,那么炸掉脏鼠的军火库和兵工厂,这两件事算是晋身为t5的新扎强人。 而我交出的作战报告,长达五万多字,里面详细地叙说了所经历的所有事,和见到的场景,哪怕一些字符也没有落下,敌后作战报告,对一支军队积累经验和预防相当重要,对于作战报告来说,我们都会进行推演与反复研究,一般来说不推演个十几次那是不可能的。 由于我身体与脚伤的原因,过了危险期后,我就被转到军区医院进行休养,我在医院的五天的时候,孟雪晓完成任务,从外面回来了,当她在巡房的时候,看到躺在床上的我,我时看到她的时候,心里不知为啥慌了一下。 有两年没有见面了吧?她没有一点变化,还是那么漂亮。 “呵呵……姐……”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她就已经抡起粉拳向我的胳膊上捶去,我没有还手,任由她打了我十几下才停下,在一边的护士和医生看得目瞪口呆。 她打我,不痛,反而挺高兴的。 “你知不知道,这两年,你一封信也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连家里都没有电话,也没有写信,你知不知道,叔叔阿姨和我多么担心啊。”她带着哭腔说道。 巡房的医生和护士们看这样,便退出到房间外面。 “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我说道。 我不说还好,一说完,她盯着我看,那眼神好像在盯一个潜逃已久的罪犯一样,拿起我的病历,扬了扬说:“我是一个医生,你猜,我会相信你说的话么?” “姐,你也是军人,有的事,你也知道,能说和不能说。我在后勤补给连工作。”我说道。 “哦,知道了,死小子,敢骗姐。”她说完后,就来捏我,完全不把我当成病号。 不过,对于她的手劲,我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什么叫痛了,不过,还是得配合她一下,便向她求饶起来。 我忘记了曾经发的毒誓,不再需要表白,也不需要表白,她现在和杨中军最好…… 有一件事,不必说出口,装作毫不在意最好。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那段时间我不能做太多的剧烈的运动,几次的煞神袭击中我的内脏受到震荡,没一段时间是不要想康复的,而外伤反而不显得重要了,如果说有什么庆幸的话,那就是我居然没有中弹,有两次子弹打中我的时候,那时还有一件防弹衣给挡着,后来就是有一次子弹从我的左侧面擦过去了。大多数外伤都是最后和敌人肉博时受的伤。 在医院里我遇到了一个老熟人……何小惠。 “你怎么在这里?”我问来。 “医学交流呗,怎么?见到我不开心啊?”她笑道。 “没有啊,很开心。”我将很开心这三个字咬得很重,军医院之前学术交流很正常,不过,她来了,也太巧了一点吧。 “这两年还好么?”她边上药边问道。 “还好。”我回道。 “痛么?” “痛。” “那我轻点儿。” “不。” 很长时间以后当我看到一篇叫《夜》的小说时,我就会想到何小惠给我上药时说的那话,虽然上药是护士做的事情,而她也是护士长了,不过每次她却亲自给我上药,孟雪晓每次绕有兴趣地看着她上药的动作。 “弟弟,你觉得小惠怎么样?”有一次孟雪晓问道。 “她人挺好的,对群众挺热情。”我说道。 “你头牛啊,你看不出来她喜欢你么?” 我…… 在感情上我还算个雏儿,哪怕我心里有对孟雪晓的感情,但是也止于单相思,不要看我一谈起这事儿涛涛不绝的,但事实上都是理论经验,就像作战室中的参谋一样,谈起战略一定是满肚子的经文,但是给他一个连的人去指挥的时候,很有可能来个全军完蛋。 在医院呆了大约大半个月的时间我就开始浑身发痒了,几次向兰大和政委请求归队,但无一被他们拒绝了,我能住进保密医院都是兰大签字的,如果想出院没有他的允许那是不可能。也许为了打发我的时间吧,他每次过来都会带几大本书。 在保密医院的活动也不少的,比如有一些乒乓球赛,或者什么象棋赛之类的,也许是拿习惯了枪的原因吧,对于这些玩意儿反而不是太上手。孟雪晓那时间每天都会煲汤给我喝,但每次我也能在她的房子里看到何小惠,如果不知情的人看到,还以为何小惠是她妹妹呢。 我在保密医院闲着没事干,便干起一起活儿,其实我不是有私心的,想想咱们队里还有许多老光棍,而医院里有不少未婚没有男朋友的小护士,女医生。大家都是同一条战线上的,能走在一起多好啊。 于是乎,有事没事的时候,我开始给她们讲起我的战友们,讲起我们的训练、生活、还有笑话。 某分队外出进行化妆训练,其实就是在城市伪装成平民获取情报,和进行渗透,一名t5刚好那天是他过世父亲的祭日,于是买了一捆冥币,打算对着家乡的方向烧下纸钱,刚好纸钱露出一部分,还真像百元大钞,很快,就引起小偷的注意。 丫的,如果小偷能将t5的钱给偷了,也算一件很牛丫的事,不过,小偷刚一出手的时候就被逮住了,小偷扭不过,很牛的说:“有种找个巷子单挑。” 那名t5点了点头,小偷大为吃惊,居然还有这么傻丫的人?于是到了一条小巷子后,十几名同伙已经等在那里了。 结果,当天市报报道,该市最大的盗窃团伙落网,全市人民无不称快,而那名t5获得一万元的奖励。 在t5服役期间,谈恋爱纯粹是自我虐心的事情,一年到头根本见不到几天面,而且女朋友还要随时准备接受不幸的消息,这也是为毛t5光棍超多的原因,不过,在t5还是流传着许多可歌可泣的故事,像冷手和火凤凰那种算是神话级的。 某t5有一个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这小子阴错阳差地混到了t5,到了t5的第一天,干的第一件事就是给女朋友写出一封分手信,t5们写的分手信,理由高度相似……我有了新女朋友了,分手吧。 几年后,该t5成了大龄青年,在历次任务中居然毫发无损,后转业到地方,成为了一名特警,当特警比干t5安全得多了。 一次在大街上,遇到前女友,两人见面双目注视,百感交集,便有了下面的对话: 男:“你好么?” 女:“好。” 男:“他好么?” 女:“好。” 女:“你好么?“ 男:“好。” 女:“她好么?” 男:“她刚说过:她好。” 事隔十年后,两人还是走在一起了,结婚的那天晚上,女的就开始算旧帐了,问:“当年的女朋友呢?她的魅力很大啊,居然让你把我给甩了,说,她叫什么名字?!” t5沉默了一下,低声说道:“她的名字叫……祖国。” (有一种爱,叫爱国。) 第131章 你是我永远的风 成为一名t5后,无论家里发生什么大事,哪怕父母去世,老婆有难,你也得忍着,眼泪要掉的时候,要么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去哭,要么打掉牙也要吞在肚子里。所以说,不要怪我们冷酷,我们也是人,许多感情,放在心里,从来不会表露出来。 某t5的小队长,在服役期间,老婆出车祸去世后,直到有退役后几年都是单身,某天老师请他去一趟学校,给他看了下他十岁闺女的作文《对老师说的心理话》:你长的不漂亮,课也讲的一般,还没有时间找男朋友,在耽误下去就没人要了!女生还是找个靠谱的人嫁了才是正经事。” 该t5看了后,一个劲儿地给老师道歉,老师面无表情地说:“下页还有!” 该t5又翻到下页写道:“老师你要不嫌弃,我就给我介绍一下我爸的情况……” (对不起,知道你怕我受委屈,但我也爱你啊,爸爸。) 某t5的妻原本漂亮,却被一场大火毁了容,t5从来不带她出去,妻也无怨言。 这天t5对妻说:“战友聚会,一起去吧。” 妻欣喜若狂,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穿这行吗?” t5:“好看。” 妻笑了,t5和妻来到饭店,她说:“你先进去,我去趟洗手间。” 过了一会儿,t5收到妻的短信:“我回到家了,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 (你美丽如画的时候爱着你,你容颜不在的时候,我还爱你。) 讲着,讲着的时候,写着,写着的时候,胸口好堵,想起了那些事儿,想起了那些人儿,我想你的时候,却看不到你,安拉,请给我一双翅膀,让我飞到你的身旁。 在那些小护士听我说话的时候,边哭边笑,我就看着远远的她,她的身影边哭边笑,每个人的表达方式不一样,有的人藏于心底,永不说出口,有的人不能忍受,脱口而出。 这世界上,没有一件外套能配得上你的美丽。 没有找到意中人的特种精英们,让我在医院时为他们谋点福利。对于这样的事,我不能拒绝,都是站在一条线上的生死兄弟,他们也知道我在医院里还有一个说话算数的姐姐……孟雪晓。 后来,还真成就了七对新人,听说他们当时的婚礼是在医院的礼堂中举行的,但是那时我却没有在那里了。当时的婚礼的现场并没有什么《婚礼进行曲》之类的曲子,礼堂只放着一首叫《今天我成为你的新娘》的曲子,对于这首曲子来说,对于新疆的一些基层部队来说,绝对是点击率极高的一首曲子,好像大多在部队上的婚礼都会放这么一首曲子。 很久以后,当我带着一个朋友的去某市的一家医院看病时,当时都排不上了号了,而我那朋友的病也的确拖不起,我找了一半天也解决不下来时,这时有人叫住了我,我一看,一个好面熟的女医生。 “是袁睿么?” “是,你是?” 能叫出我袁睿的人不多,大多时候别人都叫我袁诺,好像曾经在保密医院里有人这么叫过我。 “哟,是嫂子啊。”虽然那时我差不多忘记她的名字,但是也马上反应过来了。没想到当初见到人还有点脸红的大学生现在居然是主任医师。她知道我的情况后,马上帮我插了个号,虽然有点走后门的嫌疑,但没有办法了,人命关天嘛。她把一个天天吃得多,玩得闲,最后有点糖尿病的什么房地产老板的号给后向排了一下。对于这样的人,我们都不怎么看得习惯。 那天晚上我到了她家,她的丈夫是三中队的副中队长,我们在平时都叫他老铁,人如其名,说话做事就像一块铁一样的硬实,在t5时我还在想,像他这样的性格还能找得到女友么?为了他的终身大事,我还教他怎么泡妞。 老铁:“怎么牵女孩子的手啊?“ 我:“带她去看电影,牵手接吻都能搞定,记得,胆子一定要大,就像面对敌人一样,一定不能犹豫。” 老铁头点得像鸡啄米一样。 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叫什么不露山水,当时在舞会上就抠到了嫂子。一时之间,众人哑口无言,这也刺激了别的特战精英,像老铁那样不善于言词的人都找到对象,那么我们是吃干饭的啊?于是老铁就成了典型。 老铁是10年退役的,那是一次他在任务中被打中后腰。左肾就这样废了,还好当时抢救及时,不然就像他后来常常笑道嫂子那样的话:不然,这世上又多了一个寡妇。 每次嫂子眼睛一白他:老娘又不是嫁不出去。 那天晚上我们干一瓶白酒,老铁的身子早已不能喝酒了,但是那天晚上他硬是陪我喝了半瓶白酒,酒是部队当地的自产酒,那是他专门从新疆弄回来的,是为了专门款待老战友的。 我们喝着军歌,侃着那些往事。 我很感谢他,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后来出事后,也许会是另一个样子了。 在保密医院呆着的时候,天天都会面对何小惠,老实说,何小惠很漂亮,属于那种看着很舒服的那种,不知道为什么,她不跟我抬杠的时候,我却还喜欢跟她抬杠。 保密医院边上有一个通信站,里面的女兵也不少,通信站里有面有一个姓王的小兵,刚入伍一年,我们都叫他小王,不知道为啥,他对何小惠有点意思,虽然部队规定在义务兵期间不是能谈恋爱的,不过在骚动期的时期,这事还真不好控制,加上通信站管理的不是太严,于是这小子经常从后门蹿到医院,一来二去的,我和他就熟了,一天到晚这家伙见了我就袁哥,袁哥的叫着,直到有一天,他向我吐露了心声。 听到他的想法后,我大腿一拍,二话不说地说道:“小子,有眼光,这事,哥帮定你了。” 于是我告诉他,何小惠喜欢向日葵,喜欢刘某华的歌,而且没事还喜欢写点涩巴涩巴的小诗。 第二天小王就行动了,果然是年轻人,不过,部队上没有嗑瓜子的习惯,也就没有种向日葵的习惯,要找几棵向日葵不容易,有一句话说得对:心里特想做一件事,就一定能做成那件事。 为了给何小惠一个惊喜,这丫请了一天假,跑了二十公里外的一个农场里,买了九十九株已经有花的向日葵,然后种在医院后面的一块空地,去过新疆的人都知道,那地方空气干燥,水分少,于是这家伙又发挥了革命同志不怕苦,不怕累的精神,硬是从水房里接了一根长二百米的水管,给向日葵浇水。 做好这一切后,小王就约何小惠了,那时小王还是个列兵,何小惠不仅军龄比他大,而且还是个少尉军官,在这件事时,不得不承认,小王的胆子大。 小王准备一天一夜后,当何小惠看到满地的向日葵后,如果说没有一点儿感动的话,那是不可能的,当下小王就表白了…… 让人大跌眼镜的是,看起很是清秀的何小惠,居然是一个散打高手,当下将小王一顿狂殴,如果不是我救的快的话,小王估计都会有性命危险了。 事后,小王见了何小惠绕道就走,那一年的秋天,保密医院和通信站的同志们吃了好多好多的瓜子……不知道他们吃瓜子的时候,有没有想到当时小王同学的那顿痛扁呢? 后来,何小惠知道是我指使的,便问道我:“我就有那么招你讨厌么?就那么急着把我给嫁出去?” 我:“你误会了。” 何小惠:“姓袁的,老娘告诉你,老娘要找也要找一个上校,你一个小中尉,插什么毛事?” 我…… 有一天,我正在葡萄架下纳凉的时候,孟雪晓来了,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在她的身边是杨中军,好久不见,这家伙混上了中校,军属侦查营,就是牛逼,连臂章都不一样,上面有一个大大的狼头,称之为天狼营。 看到这个臂章时,我想起咱t5的臂章,比起t5的臂章,天狼营就像一个动物园似的,听说天狼营是某军步兵特战化的示点营,一旦改制成功的话,天狼营的营长前途无限。 “小袁啊,咱们好久不见了,现在有出息了啊,都到侦察兵了。”杨中军笑道,握了握我的手说道。 “哪里啊,运气好而已。”我说道,一别有十几年未见地,第一次见面时,他还年轻,现在都三十一二的人了,在三十一二能混上中校,已经算是很不错了,属于军队中那种重点培养对象。 “你在19部队?”他问道。 我点了点头,在一边的孟雪晓不知道19是干嘛的,但是杨中军能说出19的话,他就知道我的真实身份。 “你知道?”我问道。 “怎么不知道呢?以前我还参加过集训,只不过被刷下来了,如果没有那次经历的话,就没有今天的我。”杨中军说道:“所以,我一直有一个愿意,能真正的打败他们一次。” 听到杨中军这么一说,顿时感觉不错,他没有办到的事,我办到了,这就是骄傲的资本。 第132章 温柔如光 自始自终,孟雪晓很温柔地站在杨中军的身边,完全就是一个贤惠的小媳妇儿,让我在一边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只要她幸福就好了,只要她幸福就好了……我不停地告诫自己。 在我们说完的时候,何小惠过来换药了,我们有几天没有说话了,不过每次换药,还是她来,只是这丫头比以前下手更重。 “是小惠啊?”杨中军看到何小惠后,马上站起来说道。 “杨大哥也在这里啊。我过来换药的。”何小惠回道。 “对,今天过来看下睿子,何叔叔还好吧?”杨中军问道。 “父亲还好啊,就是天天太忙了,我一年到头都难得见他一次。”何小惠说道。 杨中军认识何小惠,还有她的父亲,这事我是第一次知道。 那时我并不知道,因为这样的关系,倒致最后我们四个人的命运各不相同,伤害与分离,悲伤与悔恨。 那天下午,我和孟雪晓,还有杨中军,三人出去游玩一下,由于我没有便装,孟雪晓带我去到市里的服装店,当了几年兵后,我发现自己居然连工资都不知道,而且也没有工资卡,虽说特种兵的津贴很高,每个月我们发到手的只有五百块,这需要去申请才有,如果没有申请,这五百块算到退伍补贴里,如果平时家里有急事用钱的话,向后司务处申请,司务处会直接汇钱到指定的银行卡里。 我身上没有带钱,只得是孟雪晓掏腰包了,杨中军想抢单的时候,孟雪晓打了下他的手背说道:“还是我来吧,阿姨这几天身子不好,你把钱寄回家去。” 我在一边一声不吭,感觉……也许,喜欢一个人不需要说出来,她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就够了,这样就不需要担心她。 也是在那瞬间,发现自己终于可以放心了,她好,我就好了。 “我弟弟真帅,这身打扮不知道迷死多少女孩子,以后我就不用担心你的终身大事啦。”孟雪晓笑道。 “嘿嘿……”我傻笑道。 那天下午,是我们三个第一次真正意义的相聚,也是最后一次,天空很蓝,阳光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照在草地上,显得迷人之极,我们三个人坐在草地上,杨中军买了几听乌苏啤酒,孟雪晓笑眯眯地吃着零食,公园里的空气很是清晰。 许多年以后,我会经常想起那天下午,那个公园,阳光一点点的洒在她的肩上,还有脸上,对她来说,和自己喜欢的人,还有最亲的弟弟在一起,这就是美好,这就是幸福。 我想,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她,保护着她,有一天,我也会结婚生子,接受她的祝福,这就是生活…… 那天下午我回到医院的时候,看到何小惠,她看到我时,愣了一下,转口说道:“穿成这样,到外面撩拨了多少妹子啊?” “撩拨?我要去妹子,那也是去撩你啊。” 我心情不坏,想都没有想地脱口而出,当说完后就有些后悔了,在准备迎接她暴风雨式的打击时,发现她没有说话,很罕见的脸红了一下,我就怎么觉得房间里有一种叫暧昧一种物质在流动呢? “就你油嘴滑舌的,哼哼。” 说完后,她就走了,留下整理一新的房间。 在我快出院的时候,冷手在军医院过了危险期后,转到这里来疗养了,同来的还有火凤凰,曾经以为雷厉风行为著称的火凤凰,在冷手的面前变成一个小媳妇的样子,她请了一个长假,专门来照顾冷手。 “兄弟,我给你说,他们要我回内地疗养,但我听说你在这里,我就来了,咱兄弟俩有个伴呢。”冷手搭着我脖子说道。 和他称兄道弟的,这不乱了辈么?那下次我见到兰大该叫什么呢?现在他恢复得不错,风湿也好了许多,身体好了后,话也就多了,估计要把那十一年的话都说完吧。 火凤凰每天变着法的给冷手开小灶,我也就跟着沾光,有时兰大也过来蹭饭。 “你小子跑来这么勤快?是不是还惦记着我老婆呢?”冷手笑嘻嘻地看着兰严光问道。 汗!大汗!听到这话,我觉得自己是不是先回避一下? “我说老冷,你害不害躁,当年我们三人掷骼子,为什么我和老梁怎么掷都是小点,你丫的随便一掷就是大点,你掷完后,就屁颠屁颠地去找火凤凰表白去了,我就和老梁纳闷了一半天,觉得不对劲啊,后来我们将骼子打碎一看,哇……你小子作弊啊。”兰严光盯着冷手说道。 “嗯哼?自古兵不厌诈,还亏你是特种部队的主官呢?这么小气,输不起是吧?”冷手边剔牙边说道。 我看……我还是暂避一下,我刚要抬腿一走,就被兰大给叫住了:“小袁,你说这小子是不是很坏?” 我…… 这不为难我么?我站在谁的一边,都不行啊,一个是冷手,一个是我的头顶上司,两边都吃力不讨好。 “凤凰姐,我来帮你洗菜!”我说道,像一阵风一样离开房间。 吃饭的时候,我站在席上看到冷手、兰大还有火凤凰三个人乐其融融地在一起有说有笑的,今天冷手和兰大能开这样的玩笑,就代表他们已经放开曾经的心结,人生没有几个十一年,如果有的事情连时间还不能证明,那还有什么能证明呢? 时间证明,火凤凰一直爱着冷手,也在等着冷手,无论他在何方,是天堂还是地狱,当我心中有你的时候,就再也容不下别人。 真正的爱,不会成为曾经,也不会中断。它是有生命的,就是像一棵种子一样,当它开始成长的时候,直到那个人生命终结之前,她都会一直爱着那个,正因为这样,无论你在哪里,在我有生之年心里放着你,在等你…… 火凤凰在等…… 冷手也在等…… 他们能重逢,友谊还在,这是好事,也是我们的榜样…… “小袁,你现在有女朋友了么?”冷手突然问道。 我看了兰大一眼,深深地说道:“我一名特种兵,我们特种兵心里有一个爱人……那就是祖国,别的就容不下了。” 咣! 兰大一迄筷子打我头上,说道:“还特种兵呢?还爱人祖国呢?谁教你这么虚伪的?” 我想说,还不是你教我们这样的,还不是你天天把我们操练成这样,哦,现在不认账了?当然,这话打死我都不敢说出来。 “没有。”我说道。 “撒谎!”冷手很肯定地说道:“知道我那十一年是怎么撑下来的么?不是想见父母,也不是想见兄弟,我就是想再见一次火凤凰,所以无论遇到什么事,我都不怕。 一个人在拼命的时候,总有一个理由。有的是爱,有的是恨,那你呢?” 我无语……他说的是事实。 “这么多长时间,我看在心里,每个人的表达方法不一样。”冷手继续说道:“人一生,也就是短短几十年,当看清这个世界的,也就快入土了,假如,心里的爱,就不要勉强不爱。人一生就这么几十年,怎么都是过,与其勉强不爱,不如勇敢去爱,即使粉身碎骨,痛苦不堪,也总比勉强不爱,碌碌终生,到快入土的时候,去体味人生遗憾的感觉要强得多。 在你一生中的开始,总有一个信仰,那是你所有力量的源泉。” “哈哈,姐,这青菜炒得好好吃。”我笑道,夹起一个青菜说道。 对啊,在你一生中,总有一个信仰,那是你所有力量的源泉。让她惊奇,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最大的动力么? 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时候,莫过于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人。 后来我才知道,冷手早知道我想的是孟雪晓,不过,他谁也没有告诉,直到许久…… 有一件事,不必说出口,装作毫不在意最好。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离开保密医院的那一天,早早就走了,谁也没有告诉,我不喜欢离别,听说,人要早早告别才好,不然直到那天都来不及了,我走的时候,天没黑,月光还在,我听说你总喜欢枕着月光入睡,我走的时候,月光还照耀着你吧,请让它替我向你告别。 再见,孟雪晓…… 重新回到t5,再次看到字头这帮鸟人,心情不错,和兄弟在一起感觉不错,陆立丰、江新、格力、艾买提要说要办个仪式祝福下,我笑了笑,算了吧。 在t5能办个什么鬼仪式出来?不外乎去到食堂里大吃大喝一顿,不过,能吃个什么,就多加几个鸡腿,由于上次行动还算成功,我做了一回孤胆英雄,这让老鸟们不得不刮目相看一翻,字头这役成功摘去新鸟的帽子。 十天不到就恢复体能,不过,我发现这些家伙看我的眼神不对劲儿,好像……好像在怀疑什么,终于我恢复后的时候,格力上前问道: “零度,听说你在星月训练营里混得挺开的啊?还听说你打败了几个黑市拳手?” “然后呢?”我反问道,这家伙我太了解了,他不会无缘无故地关心这个事的。 “这样吧说,我是谁啊?我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以前你都是我手下败将,一听说你在外面很牛丫,美男子想笑了。”格力一副鸟嘻嘻的样子。 第133章 十号战争(一) “冷静!再冷静,我说格力,你不就是长得高了一点么?有本事打倒剃刀啊?”艾买提说道:“不过,零度,我也比较好奇啊。” “要不,就试一下,好让美男人虚荣下?”江新不声不吭地说道。 听了了一半天,才知道这几个家伙是打的这个主意,在t5里人个个都好胜,谁几斤几两,大家都清楚,某天谁有了新技能,那么大伙儿不会放过试试这个新技能的机会的,特种兵喜欢研究,对黑市拳手也知道都是些什么主儿,一直听说黑市拳手在格斗方面十分残暴,而特种兵遇到,也不一定是别人的对手,原因很简单,一个是专门天天练习格斗的,一个是天天专门练习战斗的,术业有专攻,所以,特种兵干不过黑市拳手很正常,就是这个原因让大伙对我很是好奇。 其实,我也想知道,自己在格斗方面有没有进步,是自己真的进步了?还是那些黑市拳手本来就不堪一击? “试试?”我说道。 “好,我来当裁判。” 陆立丰在一边马上接道,我看了陆立丰一眼,原来这家伙也变坏了啊? “要不,赌点什么吧?”格力鸟嘻嘻的说道。 “好。” “谁输了,给赢家洗半个月的衣服袜子。” 格力的话一说完,所有的人都觉得这家伙真狠,我们天天训练,身上的衣服一天一洗很正常,袜子就不要说了,如果脚气大一点的话,那酸爽的滋味…… “好啊。”我笑道,这无所谓,尽力就行了。 格力和我比试一下的消息马上传来了,一些无事的老鸟们也跑过来凑热闹,t5们在平时的训练中,都会互捶,心里很清楚谁的底子与专业,在t5格斗榜的前十名,从来没有出现我的名字,而格力已经挤身为第七名了,对于一个新兵来说,已经不简单了。 我的作战报告供全大队所有的队员们分析演练过,大家对我在星月训练营里的经历十分有兴趣,所以我和格力站在操场中的时候,边上围着一群老鸟,不过,看那目光,显然倾向于格力。 “我说零度啊,咱们比赛第二,友谊第一啊,等下就不要怪我咯,要不,我让你一只手吧?”格力鸟嘻嘻地说道。 “我说美男子,你就少寒我了吧,大家都快点吧,还赶着吃中午饭呢,记得,宁愿在训练场上被兄弟捶,也不要在战场上被敌人打。来吧。”我淡淡地说道。 “准备!”陆立丰站在中间大声地说道:“开始!” 格力听到命令后,神情一变,如果他刚刚还像一个憨厚的小伙子,现在他就像一头发怒中的非洲野牛,非洲野牛是非洲草原上体型最大的动物之一,它们的身高可以达到1.9米,身长可达到3.3米,体重更可以达到1500斤左右,虽然是食草动物,却是最可怕的猛兽之一,它的冲击力,连一头非洲雄狮都会心悸。 格力的身高在t5能排近前十名,他现在有一米九五的身高,体重有一百零二公斤,和施瓦辛格差不多一样壮,更重要的是,他还非常灵活,和他比格斗,这也是许多t5一开始就注定失败的原因。 格力大吼一声,身子直直地,快速地向我冲来,完全像一个人形坦克一样,众人一见,心里替我捏了一把冷汗,格力一上来就使用了他个人专用招数……火星撞击。 火星撞击,顾名思义,就是利用自己身体的优势,在体形与力量上压碾对手。 我没有动,当格力离我还有三米的时候,我不退反进,直直地向格力冲去,看到这一幕后,所有的人心里不由惊呼起来:零度这小子是不是有脑袋有问题?通常面对这样实力大于自己对手时,要避其对手和锋芒,用时间去耗对方的体能。 像我这样的,还真不常见。 格力的拳手就冲近我的时候,我的身子猛然向下一低,就像一条水蛇一样,从他的身边下方游了过去,与此同时,我的左手一下子捏住他的右手,在我向他身后蹿过去的时候,左手一用力,借着他的右手的力量与惯性,在我刚过他的侧身后,我的身子猛然转过跳了起来, 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的右肘猛然抬起,重重地向他的头顶击去,一击击中的时候,肘缩出拳,拳头顺着他的后背一路重重的压了上去。 当我着地的时候,格力的身子向前跑了几步才稳定身子,现场一片寂静,所有人仿佛只吸到了自己的呼吸声,从我出击到现在,时间也只不过过了两秒,又过了三秒后,格力的身子一下子倒在地上,在一边的陆立丰十三秒后才反应过来,不过,这时再数秒的意义好像不大了。 当所有人认清这个事实后,一时之间还处于那种震撼之中,什么时候,t5有这么一个强人,曾经和格力过招的老鸟们也知道格力的实力,如果让自己在第一回合,将格力给瞬间k了,试问自己……真的办不到。 江新几个看看霸道,看看我,艾买提一半天嘟一句话出来:“出国深造过的,就是不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格力才醒来,他醒来的第一句话就是:“零度没有被我这个突破记录的美男子弄伤吧?” 众人感觉自己的肚子有点痛…… 第二天,我们正在学习电子技术的时候,一张通知下来了,我们有新任务了,不过这一次任务不是找恐怖分子血拼,而是进行一场演习。 中国人民解放军t5特种作战大队,除了执行秘密任务以外,还是国内专业的蓝军部队,由于t5境外作战经验丰富,熟悉许多国家军队的作战方式与特种部队的战术,这让我们在历次大规模演习中,充当蓝军的特种部队。 这一次演习不一样,因为连军委的二号都十分关注,原因是军队在改制,由原来当一兵种作战向多兵种联合作战,由机械化向信息化,立体化的作战方向前进,一支作战部队就会集成多个作战兵种,这对指挥与信息处理是一个非常大的考验。 第三合成旅,是一支新组建的战斗快速旅,全旅四千人,是军区第一支数字化旅,装备着各类先进的武器,信息处理能达到每一个在前线的士兵。第三合成旅可以说是步兵特战化的样板,至于这只部队的作战能力如何?没有人知道,也没有战场可以检验一下,于是一场无预案的演习非常重要。 而我们的对手,是红旗八师,这是一支全机械化的战斗师,全师一万一千人,配被着一个导弹营和一个陆航团,可以说装备不差,而且这一次军区的天狼营了参加演习了,他们属于红军管辖,听到天狼营来了,我心里有一种期待。 战争爆发之前,最先打的是情报战。t5各小队化妆渗透到敌人的内部,敌人也会渗透到我们的内部。 这次演习被称之为……十号战争。 a城,是一个人口有二十万的小型城市,在这里生活着十一个民族,有七种方言,人均生活水平中等。 a城作为这次演习红军的中心城市,在演习一开始的时候,红军就开始将城市安全级别升级为a级,大量的公安便衣与武警在街上巡逻。 这一次我带着4小队,目的就在a城制造恐慌与骚乱,打乱红军步奏,我们五个分成三组,我和艾买提一组,江新和格力一组,而陆立丰作为城市幽灵,负责发生意外时,支援我们。 直到现在,当我在打出这段文字的时候,这种侦察习惯已经刻在我的骨子里,每到一个城市,我习惯去了解这个城市,商业区、菜市场、银行、道路、派出所、内卫部队、警务站等等,有时我会花一天去走动这个城市,或者更多的时候,这样的好处显而易见,首先你不会迷路;第二办事方便;第三知道了城市的消费水平与习惯后,万一要做什么小生意,也知道该干什么:第四,如果万一发生大规模的骚乱或者你要跑路时,不至于慌不择路的时候跑到死胡同。 还有一点要记得,千万不要过度相信地图。 在a城一天后,我就知道a城有两个电网,一个是主电网,一个是备用电网,两个电网分别在城市的南北两个方向。有六个派出所,十二个警务站,两个消防中队,一个武警中队。有四个银行,十三个营业点,物流中心在城东,五个加油站,其中一个是军用加油站。有七条公交线,一次五毛。 城市有三个广场,每天下午有在那里跳广场舞,两所高中,两所中字,三所小学,四间幼儿园,在城北有一个高速公路的入口。 a城的治安水平不错,民风纯朴,演习一开始的时候,红军就有一个机械营驻扎在城郊了,一旦发生事件,他们可以在五分钟内到达城中任何地点,在加上城中的武警中队与公安,可以在十分钟内封锁整个城市,这方面来说,他们还是很快的。 现代战争讲究的是先发制人,在你以为战争还没有开始之前,就已经早就开始了。我们选择自来水公司、电网、通信公司作为第一波袭击的地方,不过是哪个作为首先攻击点,我们进行了讨论 一名优秀的指战员除了要有过人的胆量与观察力以外,还要学会倾听战友的意见。 第134章 十号战争(二) 江新说道:“如果我们污染自来水的话,可以很短时间就引起居民的恐慌,不过,不要忘了,如果我们第一时间选择平民为目标,那么舆论与国际形象就输了一分,而且红军也有探子在我们的城市里,我们这样做,他们就有借口也这样做,所以,我觉得,污染自来水这个方案,不好。” 格力接道:“我也赞同,如果我们选择通信公司的话,通信公司告诉大家,设备升级,大家几天不打电话也无所谓啊,而且军方有自己卫星频道,根本不能引起居民的质疑与恐慌。攻击电网的道理也一样。” 艾买提说道:“在真正的战争中,杀害再多的平民没有任何作用,相反加更他们的反抗心理,俄罗斯经历了两次大规模的入侵,在拿破仑时期,俄国人宁愿烧了整个莫斯科,让许多平民活活冻死,也不会让法国人有一砖一瓦的挡寒之处;第二次大战时,苏军让列军格勒和斯大林格勒成为废城,结果活活的困住了德军,让苏军有时候集结了大量的军队。 所以在战争中,攻击平民是下策,只有战胜了对方的军心,才能赢得战争,在战争中,平民的作用连棋子都算不上。” 陆立丰听了三个的话后,说道:“我觉得你们说得都对,所以,我认为与其对平民方向引起恐慌,不如让军政乱了阵脚。我们从红军和地方上下手。” 我听了四人的意见后,决定向上级报告,取消原定计划,改为向军政下手。很快我得到了同意的回复,并授予我现场临时决策权,临时决策权,顾名思义,就是可以根据战时的各种变化自己采取行动,事后再报告,这有点像先斩后奏的意思。 在许多人的眼中,特种部队敌后活动,是带着上级特定的任务而来的,每一步都是经过参谋与指挥部确定的,如果真是这么想的话,那么这支特种部队会在战场上死多次了。 战场就是天气一样,没有人能预料得准,比如你去暗杀一名头目,你会在现场会遇到许多突发情况,比如对方临时有事不在,或者有别的人闯入现场等,如果这时还按计划行事,这和找死是没有区别的,在战争中,作战目的无法改变,但是战术可以临场发挥。 我们得到指令后,就进入信息沉默,信息沉默如果用无线电静默就好理解了,不过两者在细节上有所差别,前者可能让指挥部找不到自己的兵在哪儿,或者什么时间出现,不过对于在敌后的特种部队,这种情况司空见惯。 就在我想着有什么方法让军警有点小误会的时候,陆立丰传来一个好消息,今天上午两名武警与三名巡警起了冲突,原因很简单,两名武警开车巡逻的时候,误将一名便衣当成嫌疑人给抓了,三名巡警认识便衣,便上前解释,本来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儿,警察解释,武警放人,但是他们遇到了陆立丰,看到机会来了,陆立丰哪能放过,当场这小子跑到无人的角落,将衣服一换,一名陆军上尉就“新鲜出炉”了。 陆立丰跑到两名武警的面前说道:“人不能放,要带回去了解清楚,现在是非常时期,任何嫌疑人不能放过,万一是蓝军的间谍呢?” 两名武警觉得有理,但三名警察觉得太过分了,武警中队和巡警的关系一向不错,有必要这样么? 双方都是年轻人,加上陆立丰在一边添油加醋的,也不知道谁先动的手,双方干了起来。(这种情况下,不用说,一定是陆立丰那丫捣的鬼。) 双方大打一架后,引来大量巡警和武警才收场,双方领导觉得这事太没有面子了,因为周围有许多看热闹的人,这下丢脸了 我不知道两方被带回去后,是怎么处理的,我马上召集所有人,说了一下我的方案后,大家都觉得这点子也够烂的,不过,破绽百出,在一些人眼中却是以虚换实呢。 当晚,有二名武警军官外加两名陆军军官兄弟,喝得有些醉了,四人跑派出所大骂派出所内所有的警察,不外乎就是警察无能,连流氓都不怕,一天到晚只知道披……反正那些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两名民警想劝架一样,结果几下****翻了,于是一屋子民警都上阵了,不到一分钟后,十四名民警都被放倒了,外加从外面赶过来的八名民警,在慌乱之中,派出所所长,把电话打到特警队去了。 我们见状,马上闪人,那帮民警持着枪硬是没有追出来,因为他的枪全被我们给拆了。 回到安全点后,我也没有管接下来会怎么样,哪怕引起军队与蓝军情报部门的注意,我也无所谓。 第二天一早,我就开始另一个计划。 在所有的医用材料中,我最喜欢的不是可以治病的药物,也不是什么器材,更不是可以放到人体内的电子镜,而是医用麻醉剂——七氟烷。 七氟烷,常用一种医用气体麻醉剂,在空气中混入百分之五的剂量就可以让人麻醉,在空气流通的地方,如果大面积使用七氟烷的话,可以让人群陷入无意识状态,不过,这需要十分精准的剂量。 今天我有一个特殊的任务,在法律上我这种行为有一个名词定义——盗窃。 是的,我是要去盗窃,不,应该就是去拿一点不太贵的东西,只是我用后,不会将它还回原处就是了。 a城最大的医院是第一人民医院,我想在那里会有许多我们需要的东西,白天去拿了的话,极可能被人发现,不过,可以踩点。 当你熟悉一个行业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其实医生也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谨慎,在大型医院里有专门的医生储物室,有时医生会将白大褂随手一放,你进去转一圈的话,就会发现能捡到一两个工作证。 在每个栋建筑内部都会有行人稀少的暗道或者应急出口,这些出口通向哪里,只需要有心就可以了,在这里除了大厅、住院楼、医务楼有摄像头以外,别的地方都是监控盲区。 转了一圈后,我就知道如何将要的东西取出来了。 新疆的夏天,十一点点后天才会黑,医生下午七点就会下班,江新在外面望风,陆立丰和艾买提已经在红军的基地建立起观察哨。 穿着一身白大褂,轻车熟路到达药房,一个医院不可能只有一个药房,其中一个是专门内部使用的,储存一些备用药物,而麻醉剂就会放在这里,晚上虽然有医院会值班,值夜班的医生的警惕心与责任感,比起白班的大大下降。 我站一个转弯角,前面就是药房了,那里有一个男医生在值班,我拿出一支麻醉枪,当他转过身子的时候,一下子站出来,一枪击中他的后背,弹针在射入他的身体时,药物瞬间被注射到他的体内,他感觉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叮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时,一阵晕眩的感觉油然而生,努力的想站稳了,双眼一片迷糊,医生跌跌撞撞地坐在椅子上后,一下子昏了过去。 看到医生晕过去后,我便向门口走去,从包里拿出一个自动********,在t5的培训中有一门课程就是开锁,不要小看这门技术,在实战中用的地方太多了,千万不要以为在任务中就像电影里那样,用铁锤给砸开就行了,真那样的话,那离暴露就不远了。 打开门锁后,很快就找到了七氟烷和注射筒,顺手拿了几副医用面具,临走的时候,将解药注射给医生,大约五分钟后,他就会醒来,完全不知道之前发生什么事了。 得到麻醉剂后,我和江新开车到达郊外与格力等人汇合。 “这样不好吧?”江新看着对面的军营说道:“这也太黑了,不过我喜欢。” “我们确定要那样做?”艾买提说道:“将人家衣服裤子扔到水里不说,还要拍下照下放在大街上?我们会不会受到处罚?” “同志,如果现在是战争的话,你觉得我们这样做,过分么?”我淡淡地问道:“羞辱他们,打垮他们,让他们明白什么叫战争,这就是我们存在的意义,不然,我们当蓝军干嘛,申请红军得了。” “估计,上面的人一定会惊呆了吧,嘿嘿,我喜欢。”陆立丰说道:“要让这帮菜鸟知道,只有胜利者才有资格说正义。” 陆立丰完全忘了,一年前,我们也是一个菜鸟。 天色渐渐黑了,城市中出现一片的灯光闪烁,这个临时的军营里除了一排路灯以外,军人们早早地就呆在房间里面了,对于他们来说,还有十二个小时,战争就会爆发,今晚也许是最后一个好觉,对于我们来说,战争早就爆发了。 我们分成两组,一组执勤的时候,另一组休息,凌晨三点刚到,我就醒了,打了一个手势后,我们开始行动。 陆立丰和我悄悄移动到军营二百米的地方,在夜视仪下,能看清楚两条军犬无聊地搭着脑袋。 “准备……3……2……1,射击!” 第135章 十号战争(三) (下月起,开始加更) 我下达命令后,我们手中的枪同时开火,两颗麻醉弹直直的射向那两只军犬,这是一种强力麻醉弹,专门用来对付军犬的,许多动物在嗅觉与神经反应上,远远高于人类,一个轻微的不适感很有可能引起军犬的过激反应,这时我们就需要一种专门的快速麻醉剂来对付军犬。 两只军犬中弹后,一声不吭地软到地上,我们再瞄准哨军,两名哨军中弹后,也倒了下去。 打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后,江新和艾买提到达门口,将一个信号干扰器,慢慢地放在监视器上后,从门口溜了进去。 和我们想象中的不一样,没有那么多的哨兵,甚至连暗哨都没有,估计是这些家伙觉得自己人多,而且明天才开战,蓝军不可能破坏规矩现在就乱来吧,都说大战前都是宁静,那就好好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吧,所有就没有那么紧张,一路上我们解决两个哨兵后,就来到一个连队的宿舍房,这是一个简易的大号帐篷,每个帐篷里能睡一个排的人,当过兵的人都知道,在行军打仗时,睡觉是没有那么多讲究的,在外面有一处帐篷就不错了,有时天当被子,地当床是一件常见的事,在行军过程中行具掉的话,用树叶当被子都很正常。 在大帐篷里,士兵们班长们打着地铺,分成两排,一个大帐里刚好睡一个排,虽然这样节省时间与空间,却不知这样做,很容易给一锅端了。 我戴上防毒面具后,从包里拿出早已调试好的七氟烷,轻轻地打开一个帘口,打开瓶盖后就放了过去,由于天气有点热,帐篷里有点闷热,所以帐篷里有三个风扇,这样就更加加速了七氟烷挥发速度,一个大帐里的人不到半分钟就搞定了。 江新带着面具,慢慢地走到里面,用手拍了拍一名士兵的脸色,对方没有反应,他索性一巴掌再打上去,清脆的掌声让我心里一跳,万一对方醒来后,那就麻烦了,还好,对方好像睡死了一下,没有任何反应。 这下我才放心。 “零度,效果不错哟,还有两个连呢?”江新贼贼地说道。 看着他那发亮的双眼,我也有一点儿心动,丫的,放倒一个营啊,光这分功绩吹出去,多鸟! 看着四双发亮地眼睛盯着我,我咬了咬牙说道:“好,去吧,小心点。” 看着他们四个兴奋地表情,我怎么感觉不地道呢?不过马上安慰自己,反正放倒了一连的人,第二天别的连队肯定要笑这个连队,还是将另外两个连队放倒,这样公平一点。 在许多人的眼中,军队的晚上一定很戒严的,这么说,对也不对,一般一线部队与边防部队的确很严,各种监控设备一大把,有的边防连队号称自己的监控设施能让一只苍蝇都飞不过去。这的确很唬人,不过,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国家的边防是绝对的安全,这就像这世界上从来没有一堵不透风的墙的道理一样,不然“偷渡”这个名词就不会产生了。 边境线有破绽,那么二线、三线的部队呢,由于国内长时间和平的原因,一些地方并没有人们想象中那么夸张,除了大门口哨兵外,基本上没有暗哨,曾经在内地某部还发生过,小偷将一个连队里的铜缆线给偷了事情,当时军报上还发新闻了,让全军轰轰烈烈搞了一段时间的治防。 和人们想象中不一样,国内一些政府大院也没有那么难进,也不要被门口站的武警给吓坏了。要想进去,首先你需要打扮得体,有车最好,然后你需要一个********,因为出入要登记,同时要知道某个局长或者官员在某个办公室,这是方法一。再或者,直接翻围墙了,不过现在许多政府大院里有监控录像,你得想办法了,在这里,本人为了防止危害国家安全,不会告诉大家怎么做的,但可以自行看看好莱坞的电影,那里面一些方法可以试用一下。 那天,我们之所以成功,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这里是一个临时驻地,所以官兵们睡的相对集中一些,不像在驻地,士兵宿舍楼是分间的,每一间只驻一个班,一个连也差不多有十间宿舍左右,同时驻地有围墙,有红外线等各种警报器,而在临时驻地,不知道是不是他们怕麻烦,根本没有安装各种警报器,这也是我们能成功渗透的原因之一。 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我们将整个营的人给麻醉了,连他们的营长都给“割喉”了,带着战利品,开着军车出营了。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红军发现和一个步兵营失联了,这可是大事,指挥部让附近的部队前去察看。 刚好,杨中军带着天狼营在附近,听到这个消息后,也带着人前去,当到达营区后,发现两名哨兵在哨岗里睡得死死的,两条军犬睡得都流口水了,他进营后一看,丫的,全营在睡大觉。 还有几个小时,战争就会“爆发”了,出现了这样的事,可以说,让红军在开始的时候就就蒙上了一片“阴影”。 “这是谁干的?太过分了,战争都还没有开始呢。”一名红军参谋气急败坏的说道。 “是蓝军的特种部队,战争早已经开始了。”杨中军看了一眼参谋说道:“对于他们来说,战争从来不是双方准备好了以后,枪对枪,炮对炮的开打,只要他们觉得有必要的时候,战争就已经开始了。” “营长,他们中了麻醉剂。”房志刚走到杨中军的面前说道。 “知道是什么麻醉剂么?”杨中军问道。 “这需要化验出来才知道。”房志刚回道。 “没有那个必要了,他们走的时候也把证据都带走了,他们是在向我们示威啊。”杨中军说完后,大手一挥:“上车,走。” 在车上,杨中军问到房志刚:“你怎么看?” “营长,这一次不是对手太强,是我们的人警戒意识太过薄弱,或者说他们根本不知道特种部队的思维。”房志刚说道。 “你说得对,没有战争思维的军人不会难得战争的,那时天狼营刚组建的时候,我看过你发表军报文章,便找到了你,后来费了好大的劲才将你给挖过来。这一次,我们天狼营担任侦察部队,这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我们要赢,就不能拘束于以往的战争思维,好戏上场了……”杨中军看着前方说道。 “明白了,营长。” 房志刚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在他的脑海中总会出现一个小兵的形象,那个跑废了一个连的老兵的新兵,现在在哪里?还好么?他曾经打听过他的下落,不过这两年,一无所获,也许他退伍了吧。 那时我们还在市里,根本不知道天狼营经过了市区,如果这消息被我知道的话,一定会给他们来一火,不为别人的,就因为他们的营长是杨中军,想到这儿,我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私心? 上午十一点半的时候,“战争”终于爆发了,让人意外的是,当红军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向蓝军的阵地发起猛烈的进攻,因为在红军的视线中,蓝军消失了。 而我得到命令是,找到红军指挥部,干掉它。在这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我知道自己不是唯一的一支斩首小队,为了成功率,指挥部会将命令下达到几支小分队,而且这些小分队,彼此不知道,这是为了防止万一行动失败时,会暴露出另外的斩首小队。 红军没有找到蓝军部队,在两个小时内对蓝军的城市进行了战略轰炸,摧毁其民用通信、电网,以引起居民的恐慌。 但是蓝军还是没有动作,蓝军的沉默让红军开始怀疑起来…… 对付特种部队最好好的方法就是使用特种部队,因为双方的思维都是一样,很快我们就遇上了一个对手——兰州军区“夜老虎”特种作战大队。 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一家国外情报机构能弄清中国究竟有多少特种部队,唯一能知道的是七大军区各有自己的特种部队,其中兰州军区的特种部队代号为夜老虎。 虽然t5的常驻地在兰州军区的名下,不过我们属于总参直辖,兰州军区无权调动我们,俗话说一山不容二虎,许多时候,我们的任务与夜老虎的任务是重合的,谁让粥少僧多呢?可以说每个军区的特种部队很喜欢有外敌,这样可能练练兵,这样的想法对普通人来说,是不可想象的,不然,成都军区的特种部队怎么对打击毒贩最有经验呢? 天狼营刚走,夜老虎就来了,虽然是在红军自己的范围内,但是这支代号为狐的特种小分队,化妆进入了a城,比起我们来说,他们可能动用a城的一切资源,包括社会资源,在我们还不知觉的时候,一张网在a城开始形成,而我们这时还在为是不是撤离a城考虑中。 白狐是这支狐字头小队长,他有四名部下,分别是北极狐、火狐、蓝狐和血狐。 当白狐出现在a城第一天,他就召集了市公安局的头头开会了,在会议上白狐的话不多,他说道:“现在我们a城有敌人的特种部队在活动。” 听到这句话后,公共安全专家们开始接头交耳,对特种部队的作战并不是公共安全专家的擅长。 白狐继续说道:“我们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找到他们,所以我们需要你们的协助。” 公共安全专家们马上表示没有问题,不过白狐提出的问题让大伙儿傻眼了,甚至一些人马上提出反对意见,这样的方法太过……荒唐。 第136章 十号战争(四) 白狐提的方案很简单却让人有些难以接受……和全市的混混们合作,找出那只特种小分队。 什么人熟悉一个城市? 这是一个让人难以接受,不可思议又事实的答案,熟悉一个城市的人并不是民警与公共安全专家,相反是一些混混、小偷之类的。 也许一名敬业的民警很熟悉自己片区里的一切情况,那出了片区呢?就不一样了。 但是一名常年在城市里游走的混混就一样了,他们熟悉这个城市的一切,道路、公交路线、不起眼的地方,各类社会阶层的人,因为这是他们赖以生存的方式。在二次大战中,盟军为了在意大利能成功实施战略计划,他们和西西里岛的黑帮分子合作,这就是后来大名鼎鼎的黑手党。 白狐这个方案看似荒唐,却现实可行,很快,十几名全市有名混混的名字出现在白狐的案头,这些混混属于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那种,虽然平时偷鸡摸狗,调戏良家妇女的事做多了,但是公共安全专家们又苦于没有证据,只好看着这些家伙活得很“逍遥”。 不过,这一次在“国家安全”的名义下,公共安全专家们,很难得一次性将他们给抓到一块儿,如果能暴打一顿的话,最好不过了。 白狐看着自己面前十几号吊儿朗当的混混们,他笑了一下,眉头微微上挑,熟悉他的部下,心里大呼不妙,这是队长要发飙的前奏。 只是一个皱眉,这十几个号称天不怕,地不怕,连天王老子不怕的混混,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只择人而噬的猛兽,一些见过世面的家伙,马上端正了态度。 不得不承认,这世间上有一种人,他们有一种气质叫……不怒自威。 “我找你们来,只有一件事,就是帮我找出一些人。”白狐淡淡地说道。 军方居然会向他们这些人救助?一时之间大伙儿反应不过来了,马上一名叫张三的人反应过来了,马上说道: “没事,有什么吩咐,兄弟尽管说,为了国家出力,一直是咱们兄弟的愿望。” 听到张三的话,白狐感觉怎么这话有些耳熟呢,这不是电视剧中土匪与国民党的对白么? “我想找的这些人,他们不是本地人,他们在一起的人数大约是二到五名之间,应该在五天之内才到,皮肤黝黑,拳头上有老茧,有人会出喜欢在高处,头发不长,或者喜欢戴帽子,走路身板很直,说话声音很大……” 白狐描叙的很仔细,将一名特种军的气质尽量描写得详细一点,渐渐的这些人脑中有了一个印象,十几分钟后这些人就散去了。 “需要我们提供帮助么?”一名副局长说道。 “暂时不需要,我们要找的这些人,他们十分熟悉你们的流程和方式,所以他们在行事的时候,会避开你们的侦查手段,上一次,你们的人与内卫的人起冲突,都是他们策划的好戏,说白了就是转移你们的注意力,制造你们和内卫的矛盾,还好,他们这个方法没有成功。”白狐淡淡地说道:“我们只管等消息就是了。” 就在我们计划对a城进行一次电力袭击时,白狐拿着一张a城的地图开始写写划划,寻找我们可能在据点。 自从上一次将步兵营袭击后,现在a城电网,通信提高了安全级别,内卫二十四小时保安,在城外还有地对空导弹车出现。 二个小时后,白狐将所有的消息汇总后,大笔一划,指着城中一处三楼的小仓库说道:“就是这里,白狐小队准备,请求特警支援。” “破坏电网的方式有许多种,他们在地面的安全防卫很高,我们就从天上过去,用无人机空投石墨炸弹。”江新说道。 “好,石墨炸弹可以就永久性的破坏电源电子,除非他们换一个新的电网,今天晚上我们就行动,行动后上报给导演组。”我说道。 “零度,注意,有猎物入场。”在外围警戒的陆立丰在无线电中说道。 “操家伙,风硬,扯乎。”我马上下令撤退道。 北极狐在一个转角看了看面前的小楼,这是一个普通的三层连体三楼,楼顶和别的楼层连在一起,对于特种部队来说这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a城本身没有什么高层建筑物,由于居民区的建筑建得相对集中,楼顶与楼顶相隔大约三米左右,弹力好的人,一跃就能过去。 他观察了一半天,向身后打一个安全的手势手,一队穿着黑色城市作战服的特警向小楼过道蹿去,他们的任务是封锁这里的进出口,另一支特警小队负责一楼的安全警戒。 “他们没有发现我们。”火狐说道。 “小心点,他们是t5,不是三级部队。”白狐说道:“攻击小组准备,格杀无论!” 北极狐小心地上到二楼的拐角处,他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血狐和蓝狐一下子停了下来,血狐问道:“什么情况?” “你没有发现么?这里太安静了。” 北极狐的话刚说完后,他才明白刚才那种不安来自哪里,的确,这里太安静了,好像连外面嘲杂声都消失了,攻击小组的队员们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什么情况?”耳麦里传来白狐的声音。 “我们已经暴露了,完毕。”北极狐说道。 “撤……”白狐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听到耳麦里传来一阵爆炸声,还有人员的叫喊声。 “北极狐,发生什么事了?” “我们遇袭了……” 艾买提按下遥控按钮后,头也不回地向外面跑去,二分钟之前,从针孔监控头里就看到对方的攻击小队,在楼道里早就布上炸弹了,当我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马上从暗道离开,开始出城,由于艾买提长着一张少数民族的脸,在a城里根本无法区别他的身份。 十分钟后,当白狐看到代表“阵亡”的两名队员后,心里有些窝火,这次连对方的面都没有见到,自己人就报废了两个。 在城外我们集结后,江新告诉我:“我们刚刚收到一命令,我们需要找红军的导弹阵地,如果可能的话,推毁它。” 这个好办,在a城的外围就有红军的机动导弹营,只要拿下机动导弹营,通过他们的系通,就能找到我们的目标,但是机动导弹营的有一个侦察排的兵力防守,城中还有一个夜老虎的分队在等着我们,这事还真不好办。 “如果我们接管他们的电脑,你需要多少时间进入系统?”我问道。 “进入系统,再到找到目标,我需要八分钟左右。”江新说道。 “哪怕我们能找到对方的导弹基地,也不能摧毁,只能将坐标传输回去,上面自己想办法,调空军,还是用导弹都是他们的事了。”格力说道。 “嗯,那我们就找到他们的坐标。”我说道。 相信许多人看电视剧会看到这么一出情节,某特种小队偷袭了对方的营地,获得电脑后,用对方电脑伪装成指挥官,然后呼叫对方的炮火干掉对方的基地,这一出称之为信息作战。我不知道这一出忽悠多少观众,在同平台的信息网络,你可以能过木马或者程序找到对方部队的所在位置,但是你想要对方的空军去炸对方的导弹基地,这有点不现实。 原因很简单,既然大家都知道这样的伪装木马可能存在,那么就会有相应的防范手段,比如常常会变动的密码识别,最原始的电话下达命令,还有指纹识别,虹膜识别等,这些都是为了防止对手的黑客而设立的。 找到对手部队部署就已经不错了,还要用对手的部队打对手的部队,这也太不现实了一点吧。 我们盯着红军的时候,红军也在盯着我们,现代战争除了信息作战以外,还有一点很重要,就是要学会伪装,这点蓝军做的好,到现在为止,红军还是没有发现我们。但我们对红军的也知之甚少,战争打的就是情报。 我们演习了好几个方案后,发现还是无声攻击算了,哪怕我们化妆渗入进去,对方只要不是白痴的话,就会发现我们,而且煞神营分在a城的四个方位分防,这样就大大地减少了防守力量,就是说,我们只需搞定其中一面,在另个三方没有反应过来时,离开就行了。 确定好方案后,我们就决定今晚动手,无数次战争事例告诉我们一个道理,夜晚是敌人最容易干偷袭的时候,那时普通居然睡觉了,士兵也要休息一下,黑夜也最好的掩饰。 我并不怕那只夜老虎的分队,因为他们只有一个分队,他们不可能做到全城出击,如果我的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他们的话,得认命。 我们就是狼群一样,在黑夜下静静等待,在潜伏的时候,已经习惯了那种不知道时间的感觉,在潜伏的时候,我们分成两组,一组休息,一组警戒。 我是被一阵悉悉声给吵醒的,陆立丰碰了碰我一下,指了指时间,凌晨二点四十分了,我轻轻拍了拍身的江新,示意开始行动了。 我们披了一件防红外防热成像的风衣,戴着面具,这样的装扮就是为了防止对方的红外热成像侦测仪的发现。 第137章 十号战争(五) 尖兵无常打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后,在他后面煞神马上停了下来。 “什么事?”煞神问道。 “发现暗哨,十一点钟方向,五十米,完毕。”无常说道。 收到无常发回的信息后,我下令道:“无声解决,不能狙击。” 如果在战时,我一定会下令狙击手远程解决暗哨的,但是现在在演习,谁也不能确定这些家伙会不会遵守演习规定。 江新就像一条蛇一样,在艾买提的掩护下,悄无声息从暗哨的后面绕了过去,在这片比较平坦的地面上,他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贴在地面,慢慢地接近那名暗哨,也许那名暗哨也有夜视仪,不过,在他的夜仪视中哪怕他看到了江新,也会认为那是一块突出在地面上一小堆沙而已。 慢慢地……近了……无常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游到暗哨的后面,慢慢拿出带有麻醉剂的手巾,一下子捂在对方的鼻子上,哨兵挣扎了几下后,就软软地再也不动了。 就在无常搞定暗哨的时候,早已在一名明哨后面的陆立丰,也将一块手帕捂住对方的鼻子,对方的身子软了后,便把他拖到一边。 我打了一个手势后,我们五个人分别向警卫们摸去,上一次还余下的一点七氟烷这次还能派上用场,整个过程我们就像幽灵一样,悄无声息。 三分钟后,轮回和霸道负责外围的警戒,我、煞神、无常再次汇合后,围住辆指挥车,我打了一个手势后,无常打了一个手势后,煞神捏住门把,一下子拉开了指挥车,当我们出现的时候,对方还有反应过来,我们可不客气了,几枪射过后,包括指挥员在内的五人当场“阵亡”。 在这里有一个细节,为什么我们不留一个活口,帮我们打开密码?在敌后什么最重要?时间最重要,特别是进入这类机密基地,分分钟都可能被发现,所以你根本没有时间去盘问活口,对于电脑解码这不是问题,我们有解码器以备不时之需,但是通常情况下,只要你动作足够快,对方根本没有时间关闭系统,如果出现对方关闭系统的事件,只能证明你不够快和运气不太美好。 无常坐在电脑边上,十指飞快的开始操作电脑,很快就调出我们需要的资料,通过我们的单兵电脑向基地传输过去,整个过程用时不到五分钟。 “能不能得到导弹密码?”我问道。 “可以。”无常回道。 “那就打掉他们的电网与民用通信站,炸开a城上游的水坝。”我说道。 无常马上开始操作,当他按下发射键的时候,我们飞快地向外面跑去,现在的a城再也不能呆了,我们得进入山地。 五分钟后…… “什么?a城被判全城被水淹了,通信被毁?”一名少将接到参谋的传信后,有些不相信地问到参谋。 “是,这是导演部传来的消息,我们已经确认过了,蓝军进入我们一个防空导弹连基地,黑掉我们的系统,得到我们的机密文件,并发射导弹进攻了上游的水坝,还有电网与通信站,恐怕我们一些布署也落入蓝军的眼中。”参谋说道。 参谋刚刚说完,一名参谋又传一份报告:“报告,导演传来消息,裁定:红军和036导弹团,红军021坦克团被蓝军全歼。完毕。” 听到报告,少将并没有表现得惊慌,他转过身子对参谋长说道:“命令天狼营,协助夜老虎,找到敌方的特种部队,干掉他们。同时,命令夜老虎b队,在敌方境内实施第876号方案。完毕。” “是。”参谋长应声说道。 战争和小说电影不一样,哪怕拥有绝对情报和军事力量时,千万不要小看微小的变量。战争,从来没有草稿,没有到最后,没有人知道结果,只有沉着气,找到对方的薄弱点,一役定胜负。 这一次,我们的好运气被用完了,在不到五小时内,t5的三支小分队在绝对优势的夜老虎团面前,被全歼。 蓝军的陆航营被全歼。 而我们在山地遇到了对手……天狼营。 新疆第一批步兵特战化的试验战斗单位,他们的装备比起二线部队,不知道好多少倍,同时他们的训练量达到了特种部队基本水平,同时他们也学习特种部队的战术,还有一点,特种部队是小批量的生产单位,而像天狼营这样的战斗单位是可能批量生产的,在数量上面,他们弥补了自己在特种部队面前的劣势。 我们被天狼营的一个突击排追到山中,有两天的时间我们根本不能动弹,在配合全数字信息平台的天狼营,只要我们一个冒头,一分钟不到的时候,在天上盘旋的无人机就会向我们发射导弹,这让我们感觉,到底我们是特种部队还是他们是特种部队? 在敌后,无数侦察电波在观察着战地上的异常电波,只要我们一开机,对方只需要十秒钟就能锁定我们的位置,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不得不长时间地进入无线电静默,正因为这样,当我们接受到任务可能过时了。 在第三天的时候,红蓝双方各自战损一半,战争从原来的高科技的信息作战,变成意志力的较量,和电影中不一样的是,我们并没有找到对方的指挥所,千万不要被小说与电视剧给蒙了,一支特种小分队出其不意地找到了敌人的指挥所,然后扭转了整个局面。 这样情节在双方实力相等的时候,双方战术思维差不多的时候,能出现指挥部被斩首属于十分微小的概率事件,除非一方完全失去战地侦察手段。 就在这时,我发现4小队成了一条孤狼,在战争的开始,为了防止被一锅端,蓝军的指挥系统和t5的指挥系统是平行的,就是说,如果蓝军需要进行一项作战任务,命令发送给t5的指挥中心,然后我们再收到作战指令,问题就出在这里了,我们的天敌就是特种部队,之前我们和夜老虎在演习中交过手,双方各有胜负,这一次,在红军强大的信息支持下,夜老虎找到了我们的指挥中心,于是双方大打了一次,在战斗中,剃刀光荣“牺牲”,t5损失十分惨重,夜老虎团也好不到哪里去,几乎被灭团。 这一次精彩的特种部队正面较量,我们是没有赶上,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这成了国内的一些军事学院的教材。在指挥中心被催毁后,我们又联系不上第二指挥中心,一时之间,我们成了战场上的孤狼。 现在我们最大的天敌,就是杨中军的天狼营,到现在,他的这支试验型部队,成了红军手中的一张王牌。 我们在山中呆了四天后,根本不知道红蓝双方现在已经进入了胶着状态,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开机不到一分钟,红军根本电子信号定位,直接扔过为一颗导弹,不到三分钟,无人机飞过来了,那以后,我们不敢再用开机。 就在陷入思维停顿的时候,看到煞神轰炸我们刚刚不久前呆的地方,我一下子明白了一件事。 “是机器,是机器,对,就是这样的,是机器。”你像疯子一样笑了起来。 “零度,你没事吧?”轮回小心地问道。 “你们说,我们这几天怕的是什么?”我问道:“我们真的怕天狼营,怕夜老虎么?” 所有的人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其实我们怕的是他们身后的支援力量,我们的任务是在敌后制造骚乱,无论是夜老虎还是天狼营,如果他们离开了支援力量,我们还怕么?我们是特种部队,连像天狼营这样的步兵营都敢追着我们打,不是他们强,我们弱,是他们可以呼叫支援。”我说道。 众人听了我的话后,点了点头,但马上双眼露出一种神情……你说的是废话。 我没有理会他们,从地下捡起一个石头说道:“这是红军。” 然后又捡起一块石头说道:“这是他们的支援力量,我们可以看成是天上的无人机,地上的火炮,航空兵。 那么,问题在这里了,他们要呼叫自己的支援力量,就必须通过中间这条看不见的线,这条线就是信息,是通信。 如果我们摧毁了他们的通信呢?战争就会马上结束,信息战争,如果没有了信息传输,那么冷兵器时代有什么区别?” “有道理,但是教科书上也是这么说的,你说了,有书上的有区别么?”陆立丰说道。 “有区别。”我说道:“原理我们懂,但是干这件事的方法,书上没有啊。所以,现在我们有新的任务了,摧毁敌人的信息处理系统。” 在战场上信息传输不外乎有几种,卫星通信、基站通信、近场手持设备通信。但是当战争规模大到师军级的时候,近场通信根本无法达到指挥量,这时基站与卫星设备就很重要了。为了防止敌方进行对通信的打击,作战方就会设立许多假目标,在这些真真假假的目标中,要找到真目标,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我有一个决定,既然找到真的目标需要时间,那不如我们就去敌人内部找吧,怎样到达敌人的内部呢,投降好像挺快捷。 第138章 十号战争(六) 有时,战争指挥并不是人们想的那样很严肃,相反,敌我双方到达某相持阶段时,双方的指挥员也许会干“扔骼子”的游戏。 所以,战争指挥有时也是一件靠运气的事情,没大家想的那么严肃。 熊掌柜看着前面的“俘虏”,如果不是自己的兵在的话,他甚至想拍拍自己的脸蛋,他今天抓到谁了?大名鼎鼎的t5啊,特种兵呢。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对方居然还是主动投降的。 奇了! 怪了! 乐了! 特种兵居然也会投降? “我说兄弟,没有见过投降的?”陆立丰嘻皮笑脸地说道。 “对,没有见过投降的,老子好奇。” 熊掌柜说道,对方好像对投降完全不放在心上啊,而且还将全套装备送过来了,怎么说大家都是解放军的一员,居然还有主动投敌的? 看着陆立丰被押上突击车后,我和江新相视对了一眼,心里有些乱,熊掌柜是我们的新兵班长,本来去“投降”我和江新去干最好,无奈,和天狼营的人是老熟人了,这面子还是放不下,格力留着有大用处,艾买提那张脸在这里有群众基础,于是我们把自己的王牌狙击手给送出去了。 “跟上他们。”我下令道。 天狼营和普通部队不一样,他们属于红军指挥部的直辖部队,在通信与电子方面与指挥部共享一个平台,所以,如果我们能控制天狼营的通信电台的话,投放一个超级病毒进去,哪怕让红军能短路半个小时,这事就成了。 “走过岁月我才发现,世界多不完美,成功和失败都有一些错觉, 沧海有多广,江湖有多深,局中人才了解, 生命开始情不情愿还要走完一生,付出一片心不怕被你识解, 谁没受过伤,谁没过流过泪,何苦要躲在黑暗里自苦又自怜……” 听到陆立丰的歌声后,所有的士兵看着他,这还是第一次见这样的俘虏,居然没有一点儿做俘虏的觉悟,还他丫的唱起歌了,不过,听他这么一唱的时候,好像自己也想唱了…… “我不断失望,不断希望, 苦自己尝笑与你分享, 如今站在台上也难免心慌, 如果要飞得高就该把地平线忘掉……” 唱着唱着的时候,士兵们也一起唱了起来,这不违反纪律。 “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前途漫漫任我闯, 幸亏还有你在身边。 盼了好久终于盼到今天, 梦了好久终于把梦实现, 那些不变的风霜, 早就无所谓, 累也不说累……” 坐在最前面的房志刚听着后面传来的一阵歌声,唱吧唱吧,人总需要快乐一下,这几天真的太累了,战争还没有结束,所有的人都紧绷着一根弦,渐渐地他也跟着唱起来: “我不断失望,不断希望, 苦自己尝笑与你分享……” 从来就没有完美的作战计划,在轮回的装备与身上有着微型定位器,这咱由导电塑胶做出定位器,用仪器根本侦测不出来,我们收到他发回的位置,当到现场后发现自己根本很难渗透进去,天狼营的外围布置了一道生物识物系统,一道全息红外侦查系统,这还不像,这些家伙居然使用上夜视扫描系统,这防御的操行,搞得好像军长在这里一样。 就在我们看着天狼营的军营干流口水的时候,我见到了张洋。战地医院离天狼营只有一公里左右的路程,这么大的演习场地,有一些受伤很正常,战地医院的后勤是自行负责的,相比他们比野战部队轻松许多,炊事班还可以进城买一些新鲜的蔬菜。 就在我们几个穿着红军的装备,在马路边上看看能不能忽悠一把的时候,我遇到了张洋。 “袁睿!” 我听到一个比较熟悉的声音在叫我,在敌后,自己人肯定不会这么叫我的,我下意识地将食指放在扳机上。 转过头的时候,看到出来吹吹风的张洋在山坡上看着我,看到他的时候,我就有些惊讶了,他怎么会在这里呢? “政委。”我叫道,看到他,我还是挺激动的,如果不是他的话,我人生的轨迹也许是另一种变化。 “你小子在这里干嘛。”张洋跑到我面前说道,看他样子见到我,也挺高兴的。 “我们连遇到蓝军的一支特战小分队,被打散了,估计连长阵亡了,我们迷路了,就走到这里。”说出这番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漏洞百出。 “那就不要管了,好不容易见面,我们聚聚。”张洋说道。 “不好吧,这样违反纪律吧。”我说道。 “违反纪律?你小子能知道什么叫纪律的话,当年还跟我玩自杀?”张洋说道。 听到张洋的话,格力、江新和艾买提在一边张大嘴,一副“不是吧?” 怎么说张洋也算是红军,到了战地医院,也算是打入敌人内部吧,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再次坑了张洋一把,要知道他对我很不错呢,我都有点儿不忍心,但是看到江新三个双眼发光的样子,我就……从了吧。 “何小惠在么?”我偷偷地问道,这个很重要,因为何小惠知道我在哪支部队,万一她在的话,我们就vr了。 “她啊,在啊。”张洋说道。 听到他的话后,我心里猛然一跳,张洋看到我不自然的表情说道:“不过,她去了前线,一时半会儿回不来的。吓了一跳吧?” “是啊……不是。”我刚说完后,就看到张洋那张意味深长的笑脸。 野战医院里有好多还是当年我在军医院的那些战友,只有几名小护士兵退役了,基本上大家都还在,看到我来了,大家很是热情,伤员不多,就有了时间跟我闲扯。 我不得不编了一个借口,当年进入了一只野战部队,后来由于训练不达标,就在一个团医院里呆了下来。 “什么?是哪个团医院,这也太大材小用了吧?不行,告诉我是哪个团,我把你调回来。”张洋马上说道。 “政委,谢谢了,我已经打了报告,今年就会退伍了,我还想回去继续读书。”我说道。 “唉,这样啊,太可惜了,你好好想想,不需要退伍了,可以去军医大学深造嘛,到时当兵学习两不误啊。”张洋说道。 “政委,谢谢了。”我马上转移话题道:“政委,现在你和那个怎么样了?” 一提到莲姐时,政委马上不在追问,开始说起他的恋爱史。 晚上,战地医院还专门给我举行了一次接风,炊事班多加了几个菜,看到大家情绪很高的样子,这更加让我有一种不好意思的感觉,在战争中,我一旦被敌人发现的话,等于将所有人拉下水了。 “感觉还不错啊,好久没有吃过热菜热饭了。”江新笑嘻嘻地说道。 “还行,起码有羊腿吃了。”艾买提抱着他的清真羊腿说道。 “不,是好久没有吃得这么饱了,早知道,我们就应该一开始就到这里来。”格力很满意地说道。 “你们是爽了,如果我被红军发现的话,我就拖累了他们。”我说道。 “没办法,战争只讲结果,没有人看到过程的,不过,有一件事,咱兄弟们不是太了……?能否请教一二呢?”江新说道。 “嗯?” “说,那个叫何小惠的女兵和你有几毛钱的关系?你们是不是有过那么……一腿?或者说,你将别人的某个最重要的东西给夺取了,然后就跑了?”江新鸟嘻嘻地问道。 “就是,军医院哩,这么好的条件,不累,兵妹妹又多,你居然要离开这么好的地方去受罪?你说……你的初吻是不是给了她?”艾买提凑过来说道。 …… 看到众人一副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样子,我马上说道:“霸道,过几天我教你一招,你就找他们几个练习练习。” “好。”格力很爽快地说道。 众人马上不说话了,开始研究天上的月亮与星星。 张洋:“反正现在战场上乱成一锅粥,迟两天回到老部队,都一样,不如在这里休息一下。听他这么一个建议,我怎么能拒绝呢?但还是做出一副军令不可抗的表情说道:“好啊,不过我得先联系上营部才行啊。” “嗯?等你联系上营部,你就该走了,有时打散了,一两天没有消息很正常。今天中午我们要战区消消毒,你小子几个去帮帮忙。”张洋说道。 当他这么一说后,一直苦于无法和陆立丰联系的我,马上想到了一个好点子,能不能成功,到时候试一下就知道。 众所周知,战争一旦爆发,就会有人员伤亡,有人员伤亡时,如果对尸体处理不够及时,尸体在**的时候,很容易产生病毒与传染病,这就是为什么战区很容易发生瘟疫的原因,所以在演习中,战地医院还会承担消毒的职责。 ,那么天狼营里也需要消毒吧?如果在南方演习的话,还需要进行杀蚊杀虫,到时我们主动帮张洋承担一些作业,他应该不会拒绝的。 果然,中午的时候,我就告诉张洋,看他们人手不多,要不要我多呆一天,帮帮他们到附近的驻地消消毒? 张洋想都没有想都答应了。 第139章 十号战争(七) 我是不能进入天狼营,万一被杨中军给认出来呢?那不就大条了?到时事情没有办成不说,还会连累许多人。 “我们这一次的作战计划很简单,一是接近轮回,能给到他武器最好;二是找到他们的防守漏洞;三,如果有机会的话,就将炸弹安好,哪怕我们再没有机接受他们,炸掉他们也可以。”我说对三人说道。 当天下午,江新、艾买提、格力就穿着消毒衣,带着大号口罩就到了天狼营进行例行消毒作业。 陆立丰自从进入天狼营后,解除装备后,就被关着,一日三餐有人给他送来,没有人问他,也就是没有审问他,感觉无所事事的他,都觉得这是天狼营么?传说的中大刑伺候和严刑逼供呢? 没有啊,没有的话,那就好好的呆着吧,不知道零度他们怎么样了。 陆立丰不知道的是,他现在的一举一动都落在监控中,在监控房中房志刚对杨中军说道: “营长,就这样让这小子吃好喝好,啥力不出?” “你觉得,他说的话,你会相信么?”杨中军问道。 “不。”房志刚说道。 “对,因为他们是特种部队,我从来不怀疑他们的忠诚,但我会怀疑他们对我们说的话。”杨中军说道:“如果他是一个诱饵呢?要么就是等我们犯错,要么我们就等他们的人来救他,嗯?什么味道?” 房志刚看了看外面说道:“是卫生队的人来消毒了。” 江新看到陆立丰关在一个特大号的铁丝笼中,边上有两名警卫看着,他装作若无其实的走到铁笼边上,这时他发现喷雾器里没有药水了。 然后走到那名警卫的面前说道:“同志,我的药水完了,需要加水兑下药,可不可以借你们的这桶水加点水。” 那名警卫看了看他,再看了看身后的陆立丰,说道:“可以。” “好勒,谢谢啊。” 江新说完,便解下喷雾器,开始从桶里取水,他的整个过程都在警卫的眼中。在铁笼子里的陆立丰看到这名卫生兵的休形感觉怎么那么熟呢?当他再仔细看去的时候,他看到对方向他眨了一下眼,他马上认出是谁了,不过,在这间带着监控器里的地方,他没有动,用一个看似不经意的动作打了几个手语,便在一边眯起眼睛。 江新做完一切后,正准备离开后,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卫生员同志,请等一下。” 江新听到这个声音后,差点儿吓得跳起来,这声音就是房志刚的声音,他的新兵连长,后来又是他下连后的侦察连的连长,当时自己犯了错误后,没少和房志刚打交道,他被送到集训营的时候,带是房志刚带着一行人送他的,他万万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遇到了自己的老连长。 马上,他就冷静下来了,怕啥,我现在是卫生兵,过来消毒作业的,自己还有一个大号口罩在脸上,只露出双眼,难不成他还能认出来不成。 “首长,什么事?”江新还是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又不能马上就跑掉。 “麻烦你到后面帮我们喷下药水。”房志刚说道。 “是。”江新马上说道,便向后面走去。 房志刚看到那名卫生兵向后面走去的时候,便向房间走去,他有一种感觉,怎么这声音有点熟悉呢?马上又笑了笑,在部队那么多人,有几个声音差不多是很正常的,当他快进屋的时候,背后响起小兵的声音: “首长,里面要不要喷下消毒水?” “嗯,可以啊,这几天蚊子还是比较多,嗯,你声音怎么哑了?”房志刚问道。 “报告首长,这几天在院里,天天太累了,有点小感冒,嗓子就跟着哑了,首长,在野外病菌很多,你也要注意身体啊。”卫生兵关心地说道。 “哦,那你进去喷喷吧。”房志刚说道。 “是,首长。”卫生兵立正说道,然后进门去了。 江新一进门后,大大咧咧地说道:“小心啊,喷下消毒水,注意点啊。” …… 江新三人下午一回来后,我马上问道:“情况怎么样?” “我看到了轮回,把东西给他了。我将窃听器放在他们的指挥室。” “太好了。”我高兴地说道。 “我将炸弹放在油库和卡车下面,他们绝对找不到,只要需要,随时就能引爆。”艾买提说道。 “这下就可以让天狼营见鬼去了。”我笑道。 “我将干扰器放在电源处了,一旦启动,他们的电子侦察就会被我们所控制。”格力说道。 “不错,干了这一票,估计也该结束了吧。”我说道,这几天憋屈啊,不仅联系不上上级,而且天天担心受怕的,更没有方向感,只能凭着自己的感觉办事,不过,这也算是办了一件大事吧。 就在我们做完这一切的时候,t5的后备力量与夜老虎相遇了,双方发生激烈的交战,一个小时后,双方所在的战场,被双方呼叫而来的炮火所覆盖,导演部直接宣布双方特种部队的主力“阵亡。” 而红军在凭着数量上的优势,在摧毁蓝军的特种部队、导弹部队和陆航部队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二天后,蓝军部队就会在红军的打击下“全军覆没”。 由于t5第二指挥部的快速“覆灭”,我们发出去的消息石沉大海,我们得继续做战场上的“孤狼”小分队。 谁也没有意识到这样的一支孤狼小分队,连我们自己都不知道结局,不知道方向的时候,往前走,不要回头。 是的,我们也没有回头的方向。 那天晚上,天狼营里发现营地的虫虫特别多,连平时很少的蚊子都多了起来,一个晚上,天狼营里的人都在与各样的飞虫、爬虫作斗争,天刚晚的时候,电话就打到医院了,请求派出一支卫生队去杀虫。 听到这消息后我不禁开始佩服这帮天狼营的家伙了,昨天,江新三人足足喷了三十多公斤的引虫水啊,他们居然能忍一个晚上,不知道晚上也可以求救么?如果他们晚上求救的话,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来“灭虫”的。 当我到达天狼营的时候,差点儿没有笑出来,经过昨天晚上后,天狼营里的人十有**的脸上都出现被蚊子叮出的小红点,乍一看,全营好像在集体再次发育一样。 “你们可来了,昨天晚上你们那里蚊子、爬虫多么?”一名上尉看到我走在最前面,便问道。 “不多啊。”我说道。 “啥?”他有些惊讶。 “因为我有药,可以灭虫,百米之内,它们来了,必死无疑。”我说道。 “哟,原来是这样啊。”上尉幽默地说道:“你们作业吧,再不灭虫,狼没了,虫就来了。” 引虫剂不仅将蚊子引来了,一些小虫虫,苍蝇、蟑螂都引来了,我再次不得不感叹天狼营的这些家伙真能忍,整个天狼营都要变成虫虫营了,树上、草丛中、行军床、车辆、帐篷内,全是一些虫子,甚至在一个行军床下我还看到几条蜈蚣在跑来跑去,看到有十公分长的蜈蚣,我都捏他们捏了一把冷汗,江新几个也真够狠的。 “队长,怎么样?还行吧?”江新一副邀功的表情说道。 “行是行,连我都冒冷汗了。”我回道。 天狼营唯一没有被虫虫给的侵袭的,估计只有陆立丰一个了,昨天晚上蚊子突然多了起来的时候,他就发现不对劲了,联想到今天江新刚来过,他向警卫多要了一条毛毯,然后整个人都钻到毛毯里,看到他这操行,连警卫们都好奇,这不闷么,不过,到了第二天,在天狼营里,就陆立丰身上无好无损,不过,由于野外缺水,昨天又捂了一个晚上,今天他身上的味儿也够呛人的,好在,对我们来说,这没什么的。 当卫生队再将进入天狼营的时候,他就明白了自己该干什么了,有了昨天江新留下的工具后,在警卫们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打开了锁。 这一次,我们可以光明正大的到天狼营的指挥室里,不过,今天房志刚和杨中军都不在啊,全营只有一个排的兵力在,难不成他们出任务去了。 这样也好,他们出去了,等下回来后一看:哟,自己的老窝都被人踹了。 由于指挥部里的仪器和东西很多,这就让一些虫虫有了藏身之处,有时连主机里都会跑出跑进一些不知名的虫子,看到这样的情况,我就不得不好好的,仔细的,给他们灭灭了。 “同志,这次灭了以后,还会有虫子么?”一名参谋军官问道我。 “这个嘛,不好说,现在是个季节是虫子的繁殖期,等药效过了以后,就难说了。”我如实地说道。 “无所谓,只要撑到明天中午,我们就要走了。”参谋说道。 “明天?”我惊讶地问道。 “最迟明天中午之前,演习就要结束了,我们现在胜利再握。”参谋军官肯定地说道。 “那最好,我也得休息了。”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有点不痛快,输,不是我们的选项。 当我们喷完药水的时候,差不多整个营区都装上炸弹了,卫星通信车的车底都装上了截信器,到时,他们发布与接收的信号我们也能收到了,如果明天红军真的会赢得“战争”,那我也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不过,很快问题就来了。 如果说人生是一本早已编好的剧本,无论多苦,无论多累,起码也会少一件事,那就是不需要用尽心思地去改变一切。 可是,人生不仅没有剧本,还常常给你出些意外,这一次,我们遇到了意外。 第140章 刺杀(上) (有月票,用月票来砸我吧!!!) 我们做好一切时,这时外面传来了一阵直升机的轰鸣声,我一看,有两架河马直升机,两架武直的护送下,向地基地这边飞来了。 士兵们见到后,马上在营地边上形成防御阵形,我们一队人被隔离到外围,看到这阵势,我心里想,是哪个家伙这么大的场面,不知道在战时场面越大,死的就越快么? 很快从直升机上走下来一队人,前面的是几名中校少校,他们下来后,从上面走下来一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少将,看到这个少将后,哪怕我再笨,也知道了遇到谁了,他是谁?哪怕他不是红军的一号,也是红军的二号,通常一个师的首领,要么是大校,要么就是一个少将,中将一般是军级首领了。 之前,失败的阴云有点消散了,这样的机会下,哪怕老子顶个炸药包,也要让整个基地陪着我完蛋,这样,老子赚了。 很快,我就看到一个熟人了……何小惠。 这丫头,穿着一身的迷彩,左臂上别了一个白底红字的十字标记,怪不得张洋说她不见踪影了,原来这丫头跑到师部里面了。 就在何小惠下来的时候,杨中军也走了下来,两个人有说有笑的,关系很熟,不知道为啥,看到这一幕,我心里有些不爽呢?这不是我吃醋,而是在我的印象中,他和孟雪晓在一起后,就不应该再和别的女子这样亲昵了吧。 就在我想着怎样动手,是离开后引爆营地呢?还是现场直接干掉少?这是一个问题,不过,特种部队虽然有自杀的习惯,但是能功成隐退,来无影,去无踪,也是我们追求的境界地。 不过,从现场上看何小惠那丫头和那少将关系很熟的,不然,一个小少尉敢在一名少将面前大大咧咧的么? 一名从直升机上走下后,直接到了指挥部后,又出来的中校说道:“何师长,先等下吧,里面的消毒水的味道很重。” 何师长? 这三个字一下子闯入我的脑海,马上联想起一些名词和画面,何小惠也姓何,她现在大大咧咧的样子,还有曾经杨中军一副尊重的表情问候她父亲……所有画面组合在一起时,我一下子得出一外结论:何小惠的父亲就是红军的一号首长。 一种狗血剧情的感觉油然而生……一半天,自己好朋友的父亲,是自己的“仇人”? 我从来没有想过剧情会发展到这样,小说与电影中的桥段突然出现在面前时,我心里有些乱。 就在这时,营区外面,来了一辆车,看车牌我就知道谁来了……是张洋。 张洋知道今天一早我就到这里进行杀虫作业,现在我就在现场,以他的性格一定会告诉何小惠的,那么杨中军就会知道,问题就在这里,杨中军和何小惠都知道我的身份,到时…… 江新在看着我…… 格力在看着我…… 艾买提在看着我…… 在笼子里的陆立丰在看着我…… 只要我一个手势,他们就会对目标发起惨烈的进攻,也会引爆整个营区。 而我必须在几秒钟内做出一个决定,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如此简单的决定,仿佛需要我整个大脑去计算。 嘭! 张洋从车上走下来,关掉车门,微笑看着何师长…… 就在这个时候,长期养成的战斗思维,让我下意识地觉得机会出现了,右手在打了一个攻击的手势,在这一瞬间,掏枪、打开保险、瞄准一气呵成。 我们在动的时候,何师长身边的那名警卫也动了,他一把按住何师长的头,向下按去,身子接在他的面前。 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在一边的杨中军、何小惠、张洋张大嘴,瞪着眼睛,对这一切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我手中的枪响了。 子弹击中那名警卫的身上,冒出一股代表“阵亡”的红烟。 只有短短两秒的时候,别的人才反应过来,现场太乱了,警卫与士兵一下子跑动起来时,现场一片混乱。 陆立丰猛然打开铁门时,两名警卫刚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他一拳打晕了过去,拿起对方的枪加入战斗。 由于我们一行一身白衣,太显眼了,在战斗发生的瞬间,穿这种白色消毒服的人被视为敌人,可怜了三名真正卫生队的战友,由于缺乏战时经验,在第一时间就被“击毙”。 “无常,爆破!”我大声叫道。 听到命令后的江新,狠狠地按下手中的引爆器。 轰隆! 轰隆! …… 停在营地中的卡车、突击车、油车在同一时间被“引爆”,就在混乱中,红军师长在警卫的护送下,后面的掩体中就要跑去。 我在边跑的过程,将不舒服的头罩给拿了下来,边射击边向后面追去。 在硬件上,天狼营的装备不错,比起一些一线部队好多了,但是在单兵技能与反应能力方面,他们就不是我们的对手,t5将攻击分为两种:远程打击与近身攻杀。 在近身攻杀这方面,十分强调个人的反应能力,当我穿下装备进行突击的时候,轮回和煞神开始进行远程掩护,霸道和无常进行正进攻,在这并不大,障碍物不少的营地,一些车辆与帐篷为我们提供了天然的掩护,霸道甚至放了几个燃烧弹过去后,现场开始起火了,估计天狼营的士兵们从没有见过这么不要命的,一时之间有些不适应起来。 “杀!” 我大吼一声,左右各一拳,干倒两名士兵,如果是真实的战场上,我会一拳要么打中他的喉咙,要么打中对方的太阳穴,他们从来不知道t5在近身攻杀时,那一拳的力量有多重,但是一拳打昏一个,这不是假话。 “保护首长!” 杨中军大叫一声后,将警卫排调过去后,他持着枪冲到前面。 “袁睿?” 杨中军看到我的身影,愣了一下,他万万没有想到,蓝军的刺客居然是……袁睿,就在他这一个愣神的时候,我又打倒了两名士兵。 在敌我双方混在一起的时候,人多的一方反而会觉得碍手碍脚,因为前后打中可能是自己人。 一时这间,我越打越顺,而天狼营的优势变成了一种劣势。 “射击!”杨中军大声叫道。 听到他的声音后,我一把擒住身边一名士兵,子弹一下子全都打在他的身后,右手向下一伸,一下子就掏出他身上的手雷,咬掉保险后,狠狠地向对面扔过去。 看到扔过来的手雷时,士兵们下意识的爬在地上,就在他们一愣的时候,我继续向前冲去,现在在我的眼中只有一个目标……红军首长。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 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我冲冲冲! 跳跳跳! 杀杀杀! 轰隆! 轰隆! 停在营地边上油车被引爆了,这绝对不是演习,油车里的油不值几个钱,但那钱还值个四十多万了,巨大的爆炸声与冲击波,无数的油花飞溅到地上、帐篷上、车辆上,所有的东西开始起火了。 天狼营的士兵们哪里见过这样阵仗,彼消此长,这时他们再看到我们五个人的时候,那哪里是五个人,简直是五头史前暴龙,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难道这些家伙不知道这是演习么?用得着这样玩命么,丫的,还烧啊。 这就是观念的差别,在他们眼中这是一次演习,在我们眼中这就是不死不休的,赤祼祼的战争。 快!太快!太快了! 所有的士兵,包括杨中军都升起一种感觉,对方冲锋的那名t5的动作太快了,甚至连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一闪而过。 在爆炸与火焰掩护下,我终于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保护首长!” 担任最后一道防线的房志刚大声叫道,谁也没有想到结局会变成这样,自始自终,张洋站在营区外,呆呆地看着面前的一切,当他知道我是蓝军的特种部队后,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 哒哒哒…… 哒哒哒…… 一名士兵终于恐慌了,他只看到前面的一个人影时,就按板机,不管前方有没有人,直接将一个弹匣打光。房志刚在一边,二话不说,一耳光打上去,大声地叫道: “看清楚了,有人才开枪,打连射啊,想死啊!” 谁也不知道我是怎么出现在他们的后方的,手中的92式,干掉两名警卫和一名中校参谋官后,我离红军一号首长只有十米不到。 那是怎么样的人呢?那还是人么?从来没有人想过,一个人的身上可以有如此之重的杀气,那双眼睛仿佛不是人类的,而是某种生活在地狱里的凶兽双眼,他身上爆发出的惨烈杀气,竟有一种让人颤抖的感觉。 “去死吧!”我大吼一声,这么近的距离还不能完成任务的话,老子不如死了算了。 轰隆! 一声巨雷在所有的人耳边响起,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空布满厚黑的积雨云,天空再没有晴朗,天地之间变得阴沉起来。 “不要!” 我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紧接着一个女兵的身影闯入我的视线…… 第141章 刺杀(下) 何小惠挡在红军一号的面前,而挡在何小惠前面的是杨中军,枪中最后的一颗子弹就被挡住了,演习子弹虽然杀不死人,但会让他足够痛。 就是这么短短两秒中,从绝对射杀变成了亡命博斗。 输,从来都不是我们的选项。 哗啦! 伴着一道天地之间耀眼而华丽的闪电,是一声让所有生物为之一震的雷声,几乎雷声响起的同时,拇指大的雨点,从天空中厚实而缊长的积雨层中,在地心引力之下,带着一往无向的力量,飞速地向大地坠去,狠狠地打在泥土之上,溅起一滴滴小小的水花,尘土刚刚飞起的时候,就被接踵而来的雨点打没在地面之上,一瞬间,泥土、草丛、树木、岩石、动物与人类都被这场突面其来的暴雨而淹没。 在这片阴沉的、狂暴的雨珠之中,所有的人看到不远的袁睿,他的身子在这片雨帘中时而像幽灵一样忽隐忽现,时而像一头远古凶兽一样择机而噬,当他向人群中冲刺过来的时候,就像一架来自外太空的黑暗战斗机器一样,带着一股冰冷而死亡的悸人气息,一时之间,所有的人,无论军官还是士兵,有一种感觉,如果不打起一点精神的话,就会被这死亡的气息所吞噬。 对于天狼营的士兵们,虽然经历过残酷的泥水训练,但是在这样的天地失色,能见度不足五米的暴雨中,要打中一名训练有素,仿佛杀戮机器存在一样的特种兵,突然心生一种……无力感。 就在他们举起枪,不知道向哪里射去的时候,我动了,从地面抓起一把湿泥,狠狠地向对方掷去,带着一股横冲直撞力量的泥沙,向高速行驶的小小行星一样,狠狠地撞向面前目标。 呼呼! 四名士兵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钻到自己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自己的身体好像被什么强大的东西给撞飞了,身子在半空中飞出四五米的距离后,一下子重重地摔在泥水之中,后背重重地撞在踏实的大地上时,传来的是一股火辣辣的疼痛感,还有双眼中的黑暗。 我左打右踢,上拳下腿,仿像就像一头钻进羊群的恶狼一样,狠狠地发挥着大自然赐于我的屠杀能力,这样的天气,简直是为我们量身而做的,不用当心射来的子弹,战场上一下子就陷入了短兵相接的刺杀之中。 在训练营中,在t5的日常训练中,我们一次又一次的训练以一敌三,以一敌十的格斗,每天进行大力量的训练,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在战场上,与敌人博杀的时候,以至于不被敌人重重围困时,活活被打死 一拳一人,这是我们的要求,没有人知道我们这样的力量是怎样练就而成的,只有我们自己才知道,那年复一年,日复一日,血汗与泪水铸就的不仅仅是我们如钢似铁的身躯,还有我们的意志力。 “杀,打死这****的!”打红眼的房志刚大声叫道。 作为三级士官的熊掌柜,一下子将弹匣下掉,向地面打了一枪,打空了枪支里的那颗空包弹,大叫一声向敌人冲去,那时,他还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自己曾经的新兵。 砰,我的后背,感觉被重重地打中了一记,猛烈转头,在暗淡的光线之下,我看到了一张没有戴头盔的脸,这张脸太过熟悉了,因为我进新兵以后能写检讨,关禁闭,全是这张脸的主人所赐……房志刚。 房志刚那时才认出我来,不过,现在我们已经不是上下级的关系了,而是“敌人与敌人”之间的关系。 “袁睿,是你么?” 我没有说话,直接一勾拳将他放倒,无数次血与汗的训练与战争,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在战场没有废话与感情,有什么事,战争结束再谈。 房志刚估计没有想到,我根本没有说一句话,就把他给干翻了,一股怒火从心而起,这是我第二次干翻了他,仿佛是我们之间真的不共戴天之仇一样,不过,他马上看到那表示阵亡的红色烟雾器在暴雨下发出一闪一闪的红光,他双手紧紧地拿着烟雾器,心里好像有一万匹马奔腾而过一样。 “连长,你……”熊掌柜看到坐在泥水中的房志刚,有些惊讶地问道。 “是袁睿,打倒他。”房志刚忘了在演习中,尸体是不能说话的规则。 一生之中,如果你们问我们,最骄傲的是什么称呼,我会告诉你们:有很多,但绝不是什么英雄,无名之士这些称呼。那是什么呢?是凶獠、野兽、幽灵、修罗、屠夫……这些既不文雅的,又好像和正义没有多大关系的称呼就是我们的最爱。 你以为国家花了大量的时间与金钱,把我们武装成机器一样,是为了宣传正义必胜的道理?不,我们在一开始接受的是丛林法则,甚至远离了亲人,爱情,就是要让我们变成真正的、有智慧的野兽,这样才能在任务中,眼中只有……胜利。 不要用正义来包装我们,你以为的对,在另外的一些人眼中是错,我们认为错了,也许这个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子。 我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悍卫,正因为这样,我从来都是生活在黑暗中,我们的敌人也在黑暗之中,无论我们做过什么,我们的名字从来不会为世人所知,哪怕t5,也只是一个普的通的符号而已。 在我们眼中,本质之下是真相,指导个人行为是道德,指导国家行为是的利益。 无论是个人还是社会,还是国家,永远生活在丛林法则之下,以前是,现在是,以后还是……这就是真相。 哗啦! 又是一记闪电划过天际,将大地照耀得像白天一样,在混乱中,我看到离我不远的无常被三名士兵打倒在地,泥水包裹着他的全身。 轮回和煞神也好不到哪里去,就连霸道也有些遥遥欲坠,而红军一号离我还有五米,这五米好像五十米,五百米一样,前仆后继的士兵扑向我,想打倒我,双方完全打红了眼。 红军一号看着我,双眼流出一种欣赏、冷淡、无视、坚决的表情。 谁也没有想到这场演习会变成这样子,就是我自己也只想到的是要么重创一下天狼营,要么黑进天狼营的系统,运气好的话再黑掉红军系统。万万没有想到,最后会变成这样。 “啊呜!” 霸道传来一声惨叫,两名士兵被他直直踢到飞,但是又有更多的士兵向他扑去,仿佛无数野狼扑向雄狮一样…… 冲上来的熊掌柜被我狠狠甩出五六米远后,一半天都爬不起来人,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曾经自己带的那名调皮又有些机灵的新兵袁睿,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一架战争机器呢?雨水打在他的身上,让他感觉有一丝的寒气。 “放弃吧。”红军一号说道。 “不。” 我惨笑一下说道,不知道有多少时间过去了,大雨还是没有停,我打倒了许多人,体能也消耗了许多,现在双手有一种发颤的感觉。 他居然叫我放弃? 真正的特种部队从来没有放弃的习惯,更没有半途而废的风格,死亡,也许是我们的选项之一,但是,输,从来不是我们的选项。 在我身后再没有敌军,挡在我们面前的六名士兵举起双手,双眼死死地盯着我。 我看着在红军一号身边的何小惠,她也看着我,雨水划过双颊,在那白皙而美丽的面孔上面,双眼中是一缕明亮、一丝爱惜、不舍、还有……温柔。 那一瞬间,只是一个瞬间,仿佛我能读懂她心中千万信息一般…… 她嘴唇微微上翘,双眼没有任何不满与袒护,一个是自己的至亲,一个是与自己纠缠却始终没有分离过的人。 “对不起。”我说完三个字的时候,向红军一号直直地冲过去,面前的六名士兵在我眼中根本不算什么。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 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哪怕就像一只飞蛾扑火一样,明知道是死,在扑向火焰的那一瞬间,也要发出明亮的光芒。 就在这时,我后背传来了一种钻心的疼痛,一种无力之感开始蔓延到全身,我再迟笨也知道,我中了麻醉弹。 双腿一软,身不由己地向大地坠去,就在那一瞬间,仿佛时间停格了一样,我能看清楚雨水坠落的时样子,那些不规则的形状的雨珠,落下时,我了跟着它们落下,在那晶莹剔透的晶体中,我看到了自己的那张脸,那张熟悉而陌生的脸,在这张脸上带着的是一种无怨无悔的微笑。 而这时的轮回、无常、霸道还有煞神被众多的士兵们像叠罗汉一样,重重叠叠地压在下面,发出一阵阵地叫喊声。 失败了么?怕失败的话,请跟我一起大声地念道: 我,袁睿,中国陆军t5特种作战大队,上尉军衔。 我,袁睿,一颗过河后,只能前进不能后退的卒子。 我,袁睿,输,从来不是我的选项。 叮铃! 一声清脆的金属响声后,所有人睁大双眼看着声音来来原的方向,当他们看清的时候,一瞬间肾上腺急速升高,呼吸加重,仿佛自己站在再也逃不出,飞不掉的巨大火山口中。 第142章 国之 (月票啊月票,打赏啊打赏,再多点吧,另外推荐下我的兄弟的一本历史穿越爽书《兴华门》,欢迎大家多多欣赏!!!) 身上带着的五个绑在一起的反坦克手雷一起爆炸的时候,在某种意义上宣布了这场演习的终结,和红蓝双方的之前的预想不一样的是,演习提前十几个小时结束了,而且结果让所有的人没有想到。 甚至当导演部将结果通报给蓝军的时候,蓝军指挥官还以为导演部搞错了,那些在阵地上等待对蓝军发起最后一波打击的红军,拿到结果时,心里仿佛有一万匹马奔腾而过…… 没有人,所有的人根本没有想到这样的结局:蓝军惨胜红军,红军的整个领导班子被全体斩首,红军最精锐的侦察部队天狼营,全体阵亡…… 提起战争,许多人第一时间就会想到的是谋略、武器、兵力等,这些都很重要,无可厚非,但是双方的后勤、战斗意志呢?这些不重要么?不!不!不!是非常重要。 在战争中,人们往往想到的是大兵团作战,这点的确很重要,但是战争史上从来不缺以少胜多,以劣胜优的战例,在现代高科技战争下,有时候战争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结束了。特别是特种部队的出现与各**方的重视,现代战争越来越很少出现大规模的兵团作战。 一流的特种部队作用于,刺杀敌方最高首领,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这样的特种部队才是真正的国之精刺。 演习结束后,我看到了张洋了,有的事,哪怕心里十万个害怕,也得去面对。 “对不起。”我轻轻地说道,这是第一次对他道歉,对不住他的地方太多,包括这一次,我潜伏到他的地盘上,所有抱歉最后只说出口,变成了这三个字。 “什么?”张洋大声地说道。 “对——不——起!”我大声地说道。 张洋笑了,他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捂着肚子,蹲在地上,一半天笑够了,站起来说道:“你小子长出息了啊,不错!很不错!你小子记住了,你再优秀,都是老子带出来的,你是老子的兵!” “报告首长!”我立正,重重地行了一个军礼说道:“我是你的兵,一天是你的兵,永远都是你的兵!” “好!好!好!不错,真的不错。当初放你离开军医院,是我这辈子最骄傲的决定,老子真骄傲。” 张洋笑着,眼泪都忍不住地往下流,我知道他心里又难过,又高兴,上前一步,狠狠地把他抱在怀里,那时我的个子还没有他高,现在我已经比他高出一个头了……这就是成长么? 我们抱头痛哭,何小惠、杨中军、熊掌柜,房志刚、还有红军一号都在一边,他们不知道,如果没有当初张洋的那个决定的话,也许现在我的人生轨迹是另一种格式,我是他从院校里招出来,我也是他带出来的,我更是被他宠着的那个……永远19岁的小兵袁睿。 有一种保护,叫慈祥。 哭够了的时候,和张洋分开后,江新走过来,我和他一起站在被我打过两次的房连,新兵连里惯着我的熊掌柜,我们重重地向他们敬了一个礼,大声说道: “连长好!班长好!” “新兵袁睿报道!” “新兵江新报道!” 在部队,许多人刚开始年轻气盛,总喜欢和班长,排长们顶着干,到最后,当时间流过我们身边时,才明白:一日为班长,终身是班长。当明白这句话的意义时,你才真正的当过兵,你才真正才有资格拥有……战友。 房志刚和熊掌柜一齐回礼后,大声说道:“礼毕。” “不错啊,你小子是唯一一个打过我两次的人,不过,我无话可说,因为军人,只尊重强者,每一个强者的背后,是汗水,是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孤独。列兵袁睿!”房志刚大声说道。 对于他来说,不管哪天我的军衔比他大了,我还是他眼中的那个敢打他的列兵,不过,这列兵怎么听着那么亲切呢? “到!”我大声回道。 “好好干,不要让我和你的战友们失望了,以后,你就是他们需要打倒的榜样。愿不愿意当这个榜样?”房志刚笑道。 “愿意。”我回道。 “列兵江新!”房连说道。 “到!” “你小子以前是调皮的一个,当年特种部队过来要人的时候,我还那个纳闷了,就像小子天天好像得了小儿多动症一样,没事都能搞出事来,军事素质就那样,居然还能被特种部队看上,现在可以好,把我们给斩首了,你们瞧瞧,这小子现在这脸啊,回去好好敷几天才能消肿。不过,你们都不错,你们没有在我手下成为兵王,只能证明是我错了,是我训练不当,是我有眼无珠。我向你们道歉。” 房志刚说完后,狠狠地向我们敬了一个礼,我们回礼的时候,心里不由一阵感动,中国人如果都有这样的胸襟的话,那咱中华还了得? “我就不多说了,虽然我现在还是个班长,不过,有你们这样的兵,我骄傲啊,哪怕有天复员了,我就可以吹,老子当年带了两个最牛的特种兵,没有之一,这两个家伙都把他们的班长连长都斩首呢,牛不?”熊掌柜说道。 在面对红军一号的时候,虽然我们几个和他同归于尽了,但还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少将就是少将,和我们寒暄了几句后,马上转头就要把我们几个给挖过去,如果兰大听了他的话,不仅不会生气,反而一副我骄傲的样子。 当然,对于这样明目张胆的挖墙角的事情,而且还是一个实权师长,外加何小惠他爸,我笑嘻嘻地说道:“这事我们大队长说了算。” “你小子,叫袁睿吧,你的事,我都听张政委说过了,我闺女以前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你就不要放在心上啦……” “爸……”何小惠扯了扯红军一号的衣服,有点不好意思。 我刚要做出一副大人小计小人过的表情时,看到何小惠瞪我一眼,马上说道:“没有,没有,她以前常常教我学习,我还得谢谢她呢……” 听到我的话后,何小惠做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我汗。 这场演习中,心里被万马跑过最严重的,估计算是杨中军,在他心中很难想象,当年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男孩,那个被打鼻青脸肿的小男孩,最后居然成为一名国之精锐,就五个人都将他辛辛苦苦拉扯大,寄于重望的天狼营,干掉了三分之一的精锐,如果当时不是有两个连在外执行任务的话,天狼营就会成为一个笑话,这是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情绪,输就是输了,不过,心里真的不甘心啊。 “嗯,看来我老了,年轻人是军队的未来,虽然这一次我很不开心,输得也不甘心,不过,我还是输得起,放小了说,怎么说,也是我们家乡的骄傲,也是我们亲戚之间的骄傲。”杨中军笑道:“孟雪晓,知道的话,她会很高兴的。” “谢谢,谢谢你,如果没有你,今天我也许就不会站在这里。”我敬了一个礼说道。 我说的谢谢有两个意思,从某种意义上来,杨中军算是我的情敌,但如果没有他当年的出手相救,我和孟雪晓的人生又是一种轨迹,这是第一个谢谢他的理由;第二,如果不是他的话,孟雪晓就不会参军,孟雪晓不参军的话,我也就不会成一名鸟毛精锐。 是他,是她,改变了我一生的轨迹。 现在我能说么: 有风,才能飘扬。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回到t5后,老鸟们为了我们举行了一次盛大的欢迎仪式,这次和老对手夜老虎对干,差点儿丢了面子,哪怕双方同归于尽,对于t5来说,这也是一种耻辱,甚至和我们绑在一起的蓝军也差点失败,在最后的关头,4小队力挽狂澜,全歼红军最高指挥团。上次阿富汗行动加这次的“十号战争”演习,让字头小队从此摆脱了新鸟的帽子,列入精锐小队之一。 连兰大都说了:“这次咱们t5的面子是被你们给挣回来的。” 兰大的这句话,比任何奖励管用。 兰大很大方给我们放了三天假,三天假啊,对于在社会上的来说,不就三天假么?搞得像过年一样的?有那么激动么? 读这里的时候,那些当过特种兵,或者在一线精锐部队的小伙伴们才会知道,一线战备部队放三天假是什么概念,一直处于枕戈待旦的部队,放三天假属于全民大庆祝的那类,不过,一放假,请假的人就多去,不过我们4小队的几个有特别请假权,不像别的小队那样,每次只准三分之一的外出,另外的三分二的队员只能在基地晃悠,万一出什么事了,也有个战备力量呗。 在兰大的授意下,通勤班专门开了一辆大巴车把请假的人员送到城里,然后停在某处,等到点后再把我们给拉回来,如果哪个敢在城里过夜的话,哼哼…… 不过,有一个哥们因为请到假,一开心,就悲催。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那哥们请到假后,估计太高兴了,一高兴就乱说话,大声地说道: “好哇,进城了,喝酒,泡妞,吃火锅。” 本来这事放在我们耳朵里,大家觉得是开玩笑,就过去了,哪知道政委刚好路过,听到这话后,这还得了?t5是人民军队,又不是山匪路霸,这思想与动机不纯啊。 于是,当场取消了这哥们的假条,而且还关三天禁闭,写一份深刻的检讨出来。 从此,t5的鸟毛们,个个说话老实多了。 第143章 海军陆战队(一) 在我们恢复训练一个星期后,我们接到了去南中国进行两栖作战训练的任务。在t5要求每名队员不仅是一名合格的山地特种兵,同样也是一名合格的海陆两栖侦察兵。 这是我们第一次接受海洋与热带丛林侦察科目训练,但是当了几天的t5后见识还是有一点,一名合格的高原山地侦察兵不代表能在丛林与海洋里和在山地雪域中一样的如鱼得水,首先是气候的不适应,然后热带丛林中出现的情况绝对要比高原地带要多,而且细菌也要多很多。 飞机把我们给颠簸六个小时后,机舱的跳伞灯亮了,我们排成队得跳下去,虽然这不是第一次跳伞,但往下一看时,心里一下子凉了一半截,下面全是水,蓝蓝的海水,一望无垠得一点方向感都没有的大海。 “扑腾!”的一下子跳到海里时,虽然我把嘴巴闭得紧紧的,但还是尝到一股海水的咸味,马上用伞刀把伞绳给割掉,不然降落伞能把我们给淹死。 剃刀就比我们牛气多了,从飞机下来的还有一艘冲锋艇,毫无疑问,这绝不是给我们准备的。 “正北方十公里有一座祖国海岛,已经被敌人占据,现在我们要把它给夺回来。同志们,有没有信心?” “有!”所有人齐声吼道。 在深海里游戏时最怕的是什么呢?我想应该是那些个儿绝不比人小的海鱼之类的,这也是我们首先得克服的问题。 良好的体质是坚持斗争的保证。 不知游了多少公里,我们身后过来了一艘军舰,那时以前我还没有见到真正的军舰,只听到一声巨大的笛鸣后,向后一看,好家伙,就像一座山冲过来了一样。而且那家伙在水中比国道上的汽车慢不了多少。在军舰面前,剃刀那艘冲锋舰简直变成了大人手中的小玩具。舰舷上的水兵们看到海里有人在那里游泳,便跑出来看热闹,然后在那里喝呼起来。 剃刀向军舰上的一个军官模样的人招了招手。军舰向闪了六个灯,算是给我们这几个海里的海龟们打了个招呼。军舰在离我们二百米的地方开了过去,巨大的浪花让我们一点儿也不好受。在这些巨人面前,我们还真渺小。 “神气什么?老子哪天一个人也能把一艘军舰给炸沉了。”江新边游边道。 我们认同地点了点头,不就是游在龙骨下面装个炸药的事儿么?我们还是有那个能力的。 都不知有多少公里了,我们的体力开始渐渐不支起来,时而花样游,时而仰游。剃刀坐在船头也懒得管我们,渐渐地把我们给丢在一边。 正当我们筋疲力尽的时候,是陆立丰第一个发现对劲的。在我们前面的海水突然变黑,好像有一条巨大的鲸鱼在我们下方,想想书中描写的鲸鱼,我们几个只是对方一串糖葫芦的问道,一种强烈的危机蔓上我们的脑海。 “警戒!”陆立丰大声喊道。 一切都是徒劳的,如果危险从水中来,我们就像大鱼面前的小虾米一样,就等着被吃得了。 “呼哗!” 离我们前方三十米左右的海水突然之前沸腾起来,那一瞬间我心里想,完了,他麻的遇到海怪了,不要看我们在山地中怎么个牛法,但是在海里还真不算什么。那一刻我们感到前所未有的渺小。 一个黑色的金属管子慢慢从水里冒了出来,然后是整个样子。 海水猛地从两边排出,一个黑黑的霸道从水中冒了出来。 是一艘潜艇,巨大的艇体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活脱脱离地就像几个等待被吃的虾米一样,潜艇慢慢停在我们的面前,一会儿上面的盖子打开了,一名军官从里面走了出来,接着是另一个。 “怎么?老刀,还要让你的部下泡在水里啊?”一名黑脸军官大声地说道。 “哎呀!那你那破水柜能装得下几个人啊?”剃刀站在船头笑道。 “哼哼!反正你一个基地的人都能给你装完了。”黑脸军官笑道。 “全体听令!目标,潜艇,上去!” 本来已经快速没有力气的我们,听到这话后浑身子一下子充满力气,居然能多光溜溜的艇身上爬上去。 虽然以前我们对潜艇内部有了足够的了解,但第一次钻到那里面后,再听到咣的一下潜水盖被盖住后,潜艇开始下潜,那种感觉是难以形容的。潜艇就那样下潜到一百米以下。从数据上来说一百米只是一个数据而已,潜过水的人都会知道,如果人潜到十米深的水时,人体表面开始很是不适,没有穿特制的潜水服潜到水下五十米的时候,耳膜会被压破,眼球也会崩出来的,第一次在潜艇里的时候,想到自己被这个铁东西给包住了在深海里航行,万一这玩意漏了怎么办? 潜艇里静静的,除了一些电流与气体的声音,你根本听不到外面的什么水流声,除了在指挥室与声纳室内能听到海流的声音外,一切都是安静的。为了减少噪音与不浪费氧气,潜员们不会做什么剧烈的运动的,潜艇没有玻璃杯是因为怕杯子掉到地面上会发出很大的噪声。潜员们的床很小很窄,如果不是一个护栏的话,晚上翻身子多了都会掉到地上。在执行任务的时候,除了必要的工作交流外,潜员们都是静静的,大多都用手势交流。很难想象这样的生活要过一个月,我们之中除了陆立丰能做到这样外,其他人还真难做到。 事后我们得出的结论是:这玩意儿可真不是人呆的,是非一般人的呆的。 有几天的时间里剃刀让霍艇长带着我们把指挥室、休息间、作战室、生活区、储存室、动力间之类的仔细地介绍了个遍,那程度好像是要我们去船厂造潜艇。 “海军陆战队的前身其实是海盗,在海军成立的时候发现,海军必须要有一支专门的部队去进行地面战斗,他们的责任就是为了建立海军基地、夺取敌舰、开辟陆地战场。而这些具有专业技术的活儿,对于海盗们都是拿手好戏,世界上第一支海军陆战队是荷兰海军在十六世纪成立,由于海军陆战队具有水上水下陆地两栖作战能力,所以在各国的军队都算是精锐部队。”剃刀说道。 “如果想真正做到水上水下作战的话,除了熟悉海军各项武器外,还必须掌握单兵水下作战能力。在大海中能凭一已之力炸掉一艘军舰不算什么,我们要做的是俘虏一支舰队,或者让它从地球上消失。” 我们不由地吸了一口凉气,没有见过军舰的人不知道那家伙有多大,没有见过一支舰队的人不知道军舰的联合作战能力与警戒度是多强。然而,特种部队的出生就是为了完成一般军队不能完成的事。 每天我们除了在潜艇中上蹦下跳的进行对抗训练外,还得学习怎么从鱼雷管中弹出去。在那不太粗的鱼雷管中要弹射出去本来是一件难度较大的活,特别是在二百米深的海中那更是一件玩命的活儿。 甚至有一次我们从水中靠近到一艘渔船的船底,帮别人补好了几个洞。能从鱼雷筒中弹射出来并不是剃刀的最终结果,我们得学会在各种恶劣天气下在离海岸几百米甚至是几公里的地方从潜艇出来后游到对方的海岸警戒线去。为此,我们便有了一个新的对练,就是海军陆战队的哥们儿。 从天性上来说,海军陆战队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是中国最精锐的部队,起码陆军不能下水吧。而且如果跨海作战的话,一般都是陆战队打先锋开辟出第一战场。大凡军人都会对特种部队有一种崇拜之情,但是从军人的骄傲上来说,又不是太鸟特种部队,所以能有机会搞下特种部队,大伙都不会放过的。 水中突击突击最难的就是排雷和对岸渗透,一些海军基地和岸防部队都会安置着各种各样的深水水雷与感应炸弹,要靠近军舰和岸防部队,第一关就要排雷,然后进岸渗透,进岸渗透不是开火打仗,是悄无人息地从敌人海防警戒线进入到敌后。 9月的南中国是一年之中最炎热的月份,在这个时候常常会刮些什么台风之类的,在海面上刮台风的时候,浪可以达到数十米高,那是什么概念呢?就是一股浪过来能把一座六七层的楼给打着了。但是对于潜艇来说这好像不关自己的事,只要呆在水下,海面上的浪再大也把自已打不着。 “怎么样?台风过了么?”剃刀问到霍艇长。 “一个小时前的风速是6米每秒,现在是3米每秒,台风中心已经移到岸上了。” “嗯,那就可以行动了。” “现在是不是太危险了一点?要不要等等下,哪怕一个小时也好。”霍艇长道。 “可是战争却不等人。”剃刀说道。 “好,那我现在就准备到指定地点。” 五分钟后。 “队全体战斗准备,五分钟后出发。”剃刀坚定地说道。 我们马上套上装备。呼吸机、氧气瓶、突击步枪、防水背襄、定位器、耳麦。一一检查完毕后相互点了点头。前几次我们上岸时被陆战队那帮鸟人给抓住了好好地揍了顿,而且还是被白揍了,这次一定要讨回场子。 第144章 海军陆战队(二) 五分钟后,我们一个一个的被装到发射管中。当阀门一关后,海水一下子挤压到管中,这时我们马上游了出去,高压力的海水让人体感到一阵不适,仿佛下一秒就能被压成饼干。二分钟后我们五个人都开始向海岸游去,海浪让我们在水中有些不便,远远没有陆地上好,在防水夜视仪下,海岸呈现一片绿荧荧的。 大约二十分钟后我们能接触到海底了,看来离岸不远了。 无常打了个分散的手势后,我们马上分开向前进,这时海水很不稳定了,一波又一波的水流冲击着我们的身体,这时也是最威胁的时候,这个时候的水雷极不稳定,刚才就有几个水雷险些撞上我们。 无常破坏掉拦鲨网上的警报器后,用剪子在那上面剪了个大大的口子,然后向岸上游了过去,三分钟后我们在夜视仪看到一闪一闪荧光后就知道前面安全了,这才一个一个的游了过去。我将潜望镜拿了出来,伸出岸防面望去,外面下着雨,风力大约有八级,海浪很猛,前方是礁堡,如果没有海浪的话还好,但现在如果在那上面一不注意就很容易被海浪给打下来。 我打了下手势表示没有发现敌军的踪影,这样的天气能见度极差,侦察器材都用不上,连巡逻也是件危险的事。我突然感叹是不是回去后跟剃刀谈谈我们的任务补助了,从来没有一件轻松的活儿,特种兵难道天生就是要玩命的么? 到达岸边后我们选择了一个比较低的防潮堤,然后将抓勾射了上去,无常第一个抓住绳子就爬上去,我们在下面也很紧张,倒不是担心陆战队那些鸟人使坏,而是现在海浪差不多有防潮堤高,无常那家伙一不注意掉下来就大头了。 所以说,尖兵的价值在于检查前面有没有危险,前方有没有危险就看尖兵有没有挂掉就知道了。 无常很快就上去了,然后我们这才一个一个地上去。 这会儿雨下得比之前更大,还好我们已经上来了,能见度却十分低,能见度只有十五米左右。 突然我一下子趴在地面上,其余四人见到我一下子趴了下来,也马上趴了下来,我指了指十二点方向。那里隐隐约约好像有个暗堡,还好别人没有发现我们,不然我们会被扫成筛子的。 我打了个手势后,无常向左,煞神和轮回向右包抄过去,我和霸道跟在无常后面过去。越到暗堡面前,我们就越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慢慢爬行,恶劣的天气为我们提供了极佳的掩护,而且我们也不担心陆战队那些鸟人手中的热成像仪。 渐渐地接近暗堡了,我们抵着边上看着那四四方方的枪洞,这时b组还没有到达位置。大约半分钟后看到轮回到了堡边上后这才行动,我持枪警戒,无常踩着格力的臂膀一下子跳到了堡顶。 到了堡顶后,才发现这是一个雷达站,在这样的天气雷达是很难派上用场,在这里我们看到一个大功率热成像仪。我们全身上下都是防热成像的材料制成的,不过这玩意是刚刚研制成功的,现在算在试验当中,我开始不断地祈祷这身装备可千万不要掉链子。 轮回发现了哨兵了,一名装着雨衣的陆战队哥们儿站在一个防空洞里望着前方,丝毫没有发现近在眼前的我,我打了个手势后,无常慢慢地涉入水沟中,在齐胸的泥水中慢慢地向那哨兵游去。 看过动物世界中的鳄鱼么?当鳄鱼在水中游动的时候,它看起来像一块烂木头在水中漂流,无常在泥水中披了一件用塑料皮划成的一件道具,那样子活脱脱就像被水冲下来的一大块烂木头似的,哨兵发现了一块烂木头从上边被水冲了下来,在浑水中要漂到水沟里去。他看了一眼后,再没有理会,继续盯着前面看去。 今天班长交待了,虽然这天气很烂,但听说那几个特种部队的鸟人很可能打陆战队的主意,前几次被抓住了,把他们给海捶了一顿,他们一定会回来找回场子的,这样的天气中对方是不会放过的。 想起班长的话,哨兵笑了笑,这样的天气,连鬼都不会出来吓人,何况那几个特种兵呢?不要说上岸了,水中的那个水雷阵也够他们喝一壶的,而且这么大的浪,能爬上防潮堤么?海中的防鲨网以为是摆设啊。想到再过半个小时就换班了,真不知那小子在这天气会不会迟到呢? 他正在想的时候,那块垃圾漂到他的面前了,突然之间好像见了鬼一样,一瞬间那烂木居然凌空浮了起来,并向自己飞了过来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木头就狠狠地撞中他的头部,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无常向我们打了个安全的手势后,我们快速的到达哨位点后还是将那名哨兵放在窗边,那哨兵现在就像在放哨一样,只不过他的双眼是闭着的。煞神解决了另一名哨兵后,第一道防线暂时安全。我们现在能看到陆战队的体能训练场和营房了。在我离我们一百米还有一个哨岗。我向霸道和无常打了个手势,由他们去收拾那个哨岗。这次一定要把上次的场子给找回来。 恶劣的天气总是特种兵最好的伙伴。 我不知道这句话是出自谁人之口,的确也是这样,在恶劣的天气中,一般人的警惕性都会下降,虽然天气恶劣,却是特种部队们出奇制胜的最佳时机,同时天气恶劣也可能发生那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情况,天气同样也是特别行动最大的敌人。 渐渐地我们抵近了陆战队的营房,四周倒是挺安静的。我反而觉得有点不对,这帮鸟人也不是吃素的,虽然他们不能确认这样的天气我们会不会出现,陆战队也在这样的天气中接受过训练,我们是同行,所以他们不会这样轻敌才是。 意识到不对劲后,我便下令停止前进,然后掩藏起来。我们分开在不同的地方掩藏起来,而我刚好就是在一处垃圾堆边上,我都能看到指挥部在那里了。 大约四个小时后雨停了下来,陆战队的鸟人的已经发现被我们弄晕的同伴,但是却找不到我们。找了一半天后,没有找到也就放弃了,然后开始打扫起卫生。 “轮回报告,目标发现,在指挥房门口。完毕。” “现在不要动手,天黑了再动手。煞神到接应点准备撤离。完毕。” “煞神明白,完毕。” 一个小时后,天渐渐地黑了,远处军舰上的夜灯也开始闪烁起来。 “蜘蛛,尾针。”我在频道里轻轻地说道。这是我们的密语,意思就是向目标抵近,暗杀,狙击手掩护的意思。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陆战队的警卫的问题,因为我们已经渗透到了他们的内卫圈了,反而担心是得手后外围的问题,突然觉得当时应该多一个人在外围接应好一点。 我和无常借着阴影慢慢地抵近指挥部的后窗,刚好后窗停着一辆车可以提供点掩护。房间里挂着一幅大大的海防图,房中央是一个大大的海防沙盘,战术屏幕显示着各种参数信息,一个大校军官站在屏幕前看着洋流的情况,几名参谋不知在忙碌着什么。 看着这个情况我就有点想骂那些电影导演了,动不动就给观众们来一出场什么万军之中直取敌酋,这不瞎扯谈么?你以为别人是纸糊的啊,就像我现在就在敌人的肚子里也不敢怎么样,稍一动我就得“就义”了。 正为找不到机会而发愁的时候,看到无常身那炸弹突然之间有个想法就形成了。我马上脱下手表,然后拿出一个连接器,从腰里取出一杖手雷,真亏了t5所配的手表有一个功能就是可以当定时炸弹的定时器,行动中我们会带几杖特制手雷,万一需要现场制一个定时炸弹时,也不会很急急忙忙。搞定这一切后我们就开始撤退了。 霸道突然在前面不动了,我们一下子停了下来。 “注意,在你们前面十米有一只狗在方便,完毕。”轮回的声音在耳麦中响起。 我的心一下子吊嗓子边上,是个人还好说,但是狗的嗅觉太强大了,五米的距离足能让它知道附近有没有人。 “麻醉它。”我说道。 “明白。”格力轻快地换下手枪的弹夹,取了一颗麻醉弹上到弹夹上。 那是一只狼狗,典型的军犬。这时它也发现周边有些异味,好像是人类,但是基地里也有不少的军人,是不是自己人这不好说,它伸出鼻子开始在空中嗅了嗅。 “开枪!” 当那只军犬觉得脖子有点痛时,看到自己的脖子上好像插进了一个针头,还没有来得及叫的时候,身子一软就晕过去了。 我不知如果陆战队那帮哥们儿发现了自己的狗被下手了,不知有什么想法。我经过它的身边时把弹头给扒了下来,然后把它放在边的树丛中后便快速离开了。 “注意,前方四十米有哨兵经过,注意隐蔽。”轮回说道。 第145章 海军陆战队(三) 我们马上蹲在树丛中,两个陆战队员有说有笑地过去后,我们就溜到了另一边上。现在问题是我们怎么样出去的问题,翻墙那是不可能的了,电网上有电,如果我想成为烤猪的话倒是可以试试。从大门出去那也不可能。 一辆车子向大门驶了过来,哨兵见到后向车子敬了个礼后问道: “回令!” “光荣,回令!” “破晓!” 大门打开了,车子慢慢开进了大门。 “零度,我已经取得了他的口令。”无常关掉采音器说道。 “好,看来我们得下点狠手了。”我看到过来的两名陆战队的士兵说道。 那两名经过一处树影时,完全不知身后有两个阴影悄悄地站了起来,并快速地抵近他们的背后,当他们还在走的时候,我和江新不客气地向他们的后脖上用手砍了下去。 几分钟后我们换了一身衣服,找到了辆突击车向大门口开去。 “定时还有五分钟。”江新在副驾驶座上说道。 “够了,现在去洗海水澡还真爽。”我说道。 车到大门时慢慢的停了下来。 “口令。”哨兵问道。 “光荣,回令!” “破晓。” “呵呵,站了几个小时累不累啊?”我笑道。 “还行,这么晚还出任务啊?” “是啊,这几天听说那几个小鸟队来的特种鸟很不老实,这不,去海防那边看看。”我笑道。 “嘿嘿,就那几只小鸟,在我们陆战队的面前算什么啊?还特种部队呢?还不是被我给活捉了么?” 听到这句,我们有点不高兴,毕竟这事并不光彩。 “好了,不说了,先走了。” 三分钟我们经过了三道警戒哨,这帮陆战队可真小心。换上装备后我们就准备下水了。海边传两下绿色的灯光后,我们扔下绳子就滑了下去。 凉凉的海水渐渐淹没了一切,这时在陆战队的方向人声沸腾起来。刚才在指挥部发生一起爆炸事件,虽然人们反应过来是演习炸弹,但是被人无声无息地放了炸弹可不是一件好玩的事儿,营地这时才注意到少了一只军犬和失踪三名士兵。 一名中校军官一拳砸到桌子上说道:“一定是那帮家伙干的。把他们找出来,一定找出来。” “旅长,如果他们已经走了呢?”一名参谋说道。 “走掉了也要找到他们是从哪里上来的。不然我们就白当兵了。”中校气愤地说道。 到达安全距离后,我们就拿出一个特殊的发信仪开始发出信号了。向大海游了一公里后,我们看到一个巨大的黑色家伙静静地在那里,游到它的面前后,我们找到了鱼雷管,然后让无常先钻到那里。 三分钟后我们五个人都安全的回到了潜艇上了。 “怎么样?”剃刀见到我们问道。 “我们把二十公斤的***放到指挥部了。”我笑道。 “嗯,这次还行。” “怎么样?你们没有被发现吧?”霍艇长问道。 “如果发现了,我们得去接人了。他们还能站在这里?”剃刀说道。 “这够老金受一阵子了。” 利用潜艇投放特种部队这事大各国并不新鲜,但是要让特种兵在海中从鱼雷管回到潜艇上,这不仅会增加潜艇暴露的机率,而且技术操作方面的难度也很大。 第一阶段的科目完毕后,我们就得深入丛林中去了,这次和我们做伴的还是陆战队的鸟人们,这些哥们儿见到我们好像恨不得把我们扒了皮一样的。也难怪,谁让我们上次把别人的指挥部给炸了呢? 剃刀边走的时候边给我们讲解丛林的植物与动物的特性,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这些都曾经在我们手册中有说道,但是看到实物却又是另一回事。丛林的闷热是很容易生病,在潮热的地方细菌的生命力总是特别强悍的。所以在食物方面必须要经过严格的消毒,特别是水源。 在这里我们算是新兵,而陆战队那帮鸟人早就是丛林油子了。所以我们任务就是不要让他们给抓住。 剃刀在前面打了个停止的手势后,我们一行人马上就地掩蔽起来,大约一分钟后前面的林子里好像有活动的迹象,虽然很轻微,不一会儿一个个树丛缓缓地移动过来。还好我们先发现他们,不然后果就很难说了。看得出来,陆战队在伪装方面的确有着骄傲的资本。 军队的伪装训练在每个地方都可能进行到,有可能他们就在高速公路两边,也有可能他们就在你游泳的岸边,或者他们可能经过你家晒衣服的阳台下,更有可能的是有天你在野外向着一个草丛撒尿时,你不会想到那里就是一个解放军的伪装。 有一个笑话是这样讲的,某部在某地进行伪装训练时,一些平民们开着车子在此地玩游,一对男女见到青山绿水时激情爆发,便开始亲热起来,一场现场版少儿不宜的镜头在战士们眼中上演。当时上级并不知道这事,看到是时间差不多了,就让其收队集合。 于是乎,一对激情男女突然看到身边、前面、后面的树桩、草丛里冒出一个个长着全是草与枯藤的人形霸道,无声无息经过他们身边,当场那名男子直接吓软了,光着屁股就跑了,留下那名女子尖叫不止…… 战士们回来后便说道,以后再也不要见到那样的事了。连长一听后说道:这点事都让你们经不起考验,如果哪天在敌后被捉了,那不是敌人一用美人计就得招了。 新时期的军队的思想工作也会有新的转变的。 当陆战队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我们自始自终地趴在地上,有几次那些哥们儿都差点踩到我们,还好大多时候军人都习惯在陌生的环境中,沿着前面的脚印走着,从痕迹上来看,你只会发现那好像是一个脚印一样,这和坦克部队行军一样,我见过的坦克部队在行军的时候,前面头车开过去后,后面的坦克都沿着那条线过去,几十辆坦克过去后,在地上只留下了两条履带的痕迹。 陆战队过去后,我们这才慢慢地站起来反方向前进。 我向后面发出一个安全的手势后,正要经过一处草地时,我一下子停了。不知什么时候,一条蟒蛇出现在我眼前,现在它正抬起头正冷冷地看着我,嘴里不停地向我吐出信子。我一下子呆在那里不动,生怕一动的话,那七米多长的蟒蛇会把我当成攻击对象,不过接理说,动物不会主动攻击人类的,连蟒蛇也不例外。 很快,我就发现为啥了?因为我踩碎了一个蛇蛋,当下我心里一阵乱码: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后面的人看到这一情景后,一下子停了下来,现在不能开枪,一开枪的话,这么小的岛屿,声音一定会吸引他们过来的。 “零度,我喊一二三的时候你立马趴下。”轮回说道。 “明白。” “一,二,三!” 我快速下蹲的那一瞬间,看到那条蟒蛇暴起向我袭来,转眼间它就扑到我的面前,但是蛇头却没有跟着它的脖子。 一把轮回手中的开山刀在那瞬间砍断了它的头。 午餐有了,可惜是生的,嚼着那带着腥味的蛇肉,够我们吃几顿的,不过在丛林里,只能吃一顿,过不了多久,这条蟒蛇就会被林中的动物吞食一口,这就是丛林法则,当你强大的时候,没有人敢惹你,当你毫无还手之力时,趁你病,要你命。 三天后,我们差不多熟悉这林子了,有好几次都差点儿被陆战队给撞着了,还有四天的时候才算结束,现在该是我们出手的时候了,不然老是躲着别人总不是办法。 我承认他们的侦察与反侦察能力很强,但是我们有着他们没有的理论与超强适应能力。 “告诉大家两个消息,一个好的,一个不好的。”江新说道。 “说吧,作关子干嘛呢?”艾买提说道。 “你现在只能选择一个。”江新笑道。 “你再不说我不听了。” “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好消息是我们今天晚上有肉吃了,坏消息是那全是蝎子肉。因为我刚刚发现了一个蝎子巢。” 这的确不是一个好消息,这么几天我们天天吃生肉,最多就是加点盐,或者用一些嫩叶把那生肉卷在中间当肉卷吃,我都怀疑再吃这些玩意都要拉肚子了。吃那些活蹦乱跳的小东西们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无常打了几片某种树藤的嫩叶,我把蝎子去毒后就包在叶子里嚼了起来。不能想到很恶心,心里不住想这是红烧鸡块,这是蜜制牛肉。 到了晚上后我们渐渐地抵近陆战队的宿营地,夜视镜发挥了作用,这玩意儿不方便的就是要用电,而我们带的电量并不充足,大多时候除了警戒用以外,都是关着的,但今天晚上却不一样了。 在热成像中我们把陆战队布局看得一清二楚的,这就是装备上的优势。找到他们的物资存放点后,剃刀挥了下手,我们就四散开来,陆立丰留在山坡上为我们提供指导与掩护。 陆战队的营地里建在两面环水的地方,我们其中一路就从水中过去。 第146章 风暴行动(上) 到了晚上,四周的小动物欢快的叫不停,这些声音为我们的行动提供了方便。在水中渐渐地靠进营地,在水下前进并不轻松,含着便携式氧气,一点一点的前进,不能不防这帮哥们儿会在水里搞什么东东。 我的手感觉到好像摸到了根线,轻轻地捏了捏下后才确定的确是一根线,但不止是一根。找出另几根后没有马上把其给剪了,在还没有确定这上面有什么玄机。 无常检查了一下后,向我打了个手势,在微暗的环境中看不清什么,无常觉得打手势没有用,便运动到我的边上,拿出剪子就把那三根线给剪了。 没有威胁后便继续向前移动。 哗啦啦! 一阵水声引起了我们的注意,一看几个光着屁股的陆战队们正在冲澡。 我向无常打了个手势后,他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慢慢地靠近那两个哥们儿全然不知道,正有他们找了一天的人正在向他们靠近。 “班长,你说那帮短脚鸟人还真行啊。居然还没有被抓住啊。” “不就几个鸟人么?算他们幸气好。只要早晚他们敢来,我们就把他们给绑起来。” “班长,你说他们真能什么地方都能渗透么?别人想不到的地方他们都渗透?” “这我就不知道,说不定他们就在这水中。” “啊,班长,有敌情。” “哪里?” “班长,你不是说他们在水里么?” “瞎扯谈,你以为他们真是天兵神将啊,来了也好,今儿个给他们一锅端了。” “班长,不好了,我们的衣服掉到水里了。” “啊?什么?那还不去捞上来。” 可怜的陆战队哥们儿跳到水里把衣服捞上来后却发现自己的班长不见了。 “班长,你可以不要吓唬我啊?我……我……我可不怕。” 小兵说道,正要吆喝的时候,感觉有什么东西重重地打在他的脑袋上,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我们换上陆战队的衣服后向营地摸去,这会儿士兵们都在帐篷里休息,闷热的天气使得蚊子很多,没走几步我就被蚊子叮了好几下了,帐篷里不时传来噼哩啪啦的声音。现在去夺枪不太可能,这些老油子们个个都是抱着枪睡觉呢。 我找了一半,除了他们的野战炊事班的几包大米外,还真找不出来什么。 “怪了,难道他们没有弹药后勤?”我对无常说道。 “不可能吧。再找找看。” 一半天我们还是没有发现,这时剃刀那边有了发现。 “零度,在9号区域发现敌军弹药,请速来。完毕。”江新在频道中说道。 当我正准备过去时,无常拉住了我拉胳膊,指了指六点钟方向。是电台,我们发现了电台。这时我心里活络了,这电台如果被炸了的话,那么陆战队就不能施行电子侦察与干扰了,而且他们小组行动也就受到限制,但是看到两个哨兵就有点犯嘀咕了。 “剃刀,a组发现敌军的通信器材,请指示。完毕。”我在频道里说道。 “干掉它!完毕。” “明白,完毕。” 我与无常从两个方向向那两名哨兵移动,如果不是因为没有取得口令的话,我们也不会这样鬼鬼祟祟的,这时脚下小心一滑,哗的一下子响了一下。 “什么人?出来。” 呱呱!呱呱! 在那一瞬间我看到脚下原来踩到了一只蛤蟆,当下把那只可怜的蛤蟆给抛出去。 “原来是只蛤蟆。” 那名哨兵看到是一只蛤蟆一跳一跳的就把枪收起枪来。正当我这边的危机解决的时候,无常那边又弄出动静了。 “什么人?出来。” “是我啊。吵什么吵,不就是撒泡么。”无常低着头从草丛里走出来道。 “口令!”哨兵虽然见到是自己人,但是警惕性却没有放松。 “呀呀,还较真了。自己人干嘛这样呢。”无常边走边说道。 “口令!这点纪律你不要说不知道吧。”哨兵说道。 “哦,对,对,对,口令,那个口令嘛!”无常见到我已经移到另个哨兵的后面时便说道:“口令就是……哇,小心你后面!” 那哥们下意识地看后面时,发现后面什么也没有,一下子就明白上当了,正要开枪的时候,无常已经冲到他的前面,一拳打到他的肚子上,一股巨痛涌上脑袋,当下就蹲到地上了,无常在他的脖子一比后说:“不要出声,你已经挂了。” 然后在那哥们儿眼睁睁地看着我和无常进了帐篷,帐篷里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值班,没有别的人,外面刚才发生的事好像他听到了,我们一进来他就问道: “刚才外面发生什么事了啊?” “没什么,我们踩到了了蛤蟆。” “咦?你们两个好面生啊?” “那是,因为我们是t5。”无常话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就把那哥们儿给控制了。 通信器材是带不走了,我们只好一个一个的画上作废的记号。 第二天的时候,看到我们找到的弹药与物资,我们还是很高兴的,但是我们不知道的是,由于昨天的出色表现,完全惹毛了陆战队的人,这下子他们居然派了两架直升机加上一个排的人开始围剿我们。 “现在我们得重新制定作战计划,现在敌军多派了一个连在岛的南部上岸,为了防止我们逃出去,他们现在已经把全岛给封锁了。还有两天的时候,如果我能坚持到最后两天,就是我们胜利了。”剃刀说道。 “现在我们分散两个组行动,尽可能的伪装隐蔽,不接触敌人,如果敌人发现的话,能走就走。”剃刀说道。 “队长,刚刚收到一个消息。”江新说道。 “说。” “今年的第二号台风在南海已经形成,估计明天凌晨会到达我地。” “风力有多大?” “不知道,估计会达到十一级,而且还会出现龙卷风。” “嗯,知道。这点信息已经够了,从现在起保持无线电静默。你们看这里。”剃刀指着地图说道:“岛上有两座山峰,相隔有一公里。我们明天晚上占领1号山峰,暴风雨一来我们就安全了。” 我们点了点头。 “这次行动代号:风暴行动。” 我和格力呆在一起,称之为风暴一组,和格力呆在一组最大的好处在于如果遇到强敌时,这个火力手就是很好的后卫,只要他挡在那里,我只管跑就是了。 陆战队加大的侦察的力度,许多现代侦察仪器在丛林里不能发挥其作用,对方不得不使用原始的方法,用力进行排查,人手是个问题,不然这些家伙会形成一条纵线把岛翻个遍。不是因为面子问题的话,陆战队派一个营到岛都有可能,但真要派一个营上来的话,那笑话就笑大了。于是号称中国最勇猛的陆战队,居然要动用一个加强营的兵力,去找六个从西北过来的鸟人? 在敌方以班为单位的排查时,班与班之间的距离很近,一旦发生情况,在十几秒内,就会有一个排的兵力出现,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能做的就是隐蔽,隐蔽,再隐蔽。而且他们都装备着单兵通信器,如果我们干掉其中一个人的话,那么另外的人就会马上知道位置,所以不到最后关头我们绝不会出手。 我爬在一处沼泽地里,全身在埋在泥里面,只留了一个头部在岸下的苔藓下。热带丛林里的蚂蟥挺多的,如果不是全身上下扎得比较紧的话,估计一会儿我就可以成为人干了。而且沼泽地也不是什么时候可以躲的,这里面的腐气很重,呆时间长了的话,人可能因为少氧而挂掉。 在热带的沼泽地里,生活着各种各样的动物,蚂蟥是其中一种,还有各类毒蛇、青蛙、更有一些不知名的小虫虫,在这样恶劣环境下能生存的小动物,没有一个是好惹的,许多动物都有自己的保护色,当你没有发现它们而一脚踩上去的时候,那结局就悲剧了。 如果不是因为我有一套陆战队的服装的话,我才不会躲在这个鬼地方,因为你一上岸的时候,留下的泥泞就很明显地告诉别人你就在这里,来追我啊。 格力就隐蔽在离我三十米的一个树下。两个小时候就有三支巡逻队从我的头顶上经过,其中两队还用刺刀把沿岸的草给割得光光的。都是侦察兵出身的,都知道那点把戏,也知道沼泽地是最佳的隐蔽点,是看到沼泽中那些爬来爬去的蚂蟥时,陆战队就打消了这里面有人的念头,毕竟在战场上小命还是很重要的。 直升机不停地在小岛上飞来飞去,直到下午还是没有枪声,看来其余两组和我们一样没有被发现。 特种兵也没有什么,就是比一般人对自己狠了一点,很多年以后我一直都是这样认为的。因为当我从沼泽地出来的时候,衣服上沾满了臭泥和蚂蟥。 换上了一身干净衣服后,我们并没有浪费那套陆战队的迷彩,我们做了一个假人,现在是时候和他们玩玩了。 第147章 暴风行动(中) 一个班的巡逻队在正在沼泽边上巡逻时,尖兵打了个停止的手势,一行人马上成战斗队形。 “什么事?”班长问道。 “前面好像有我们的兄弟,你们看,这些泥……” 班长看到从沼泽地中开始,地面上有一些烂泥一直到前面,而且好像一个浑身是泥陆战队的士兵,而且那上面好像还有什么东西爬来爬去,班长一下子有种不好的预感。 “快,有同志出事了。”班长第一个冲向面对。 我和格力正赶往另一个地点时就听到一阵爆炸声时,就知道有人触雷了。 “零度,你真阴险啊,把别人的衣服偷了不说,还要做成诡雷。” “拉倒吧,当我这样的说的时候,你马上开始解你的手雷了,那动作还比我还要着急一样的。” “你说轮回他现在怎么样了?” “谁我都担心,我就是不担心。还记得那时么,我们都去找他,都没有找到他。这小子啊,他不出来,还真没有几个人能把他找出来的,估计现在准备放黑枪了。” 轮回趴在一处草从中,一半天就有二波浑身搞得像草人一样的陆战队的侦察兵从他的身边轻轻的运动过去,这些陆战队的侦察部队所接受的训练不亚于特种部队,说他们是亚特种部队都不为过。一般来说,凡是陆军拥有的装备,海军陆战队都会拥有人,但是海军陆战队拥的装备陆军倒未必有。能真正称得上特种部队的大多都是军区级的,而空军部队的空降兵和海军的陆战队,就是在位于特种部队之下的亚特种部队。由于专业的不一样,他们的作战任务与训练与真正的特种部队并不一样,可能在有一些专业技能全比特种兵更专业一点,但是在综合素质方面却和特种兵相差不是一点半点的。 轮回经过2号地区时无意之间发现了陆战队中,有那么一个中校军官,本来那名中校军官并没有打算走出帐篷,但是在帐篷里太闷热了,觉得四周都是自己的兵,在大白天那帮特种兵胆子再大也不可能出现在四周吧,毕竟陆战队对这里的地形是十分熟悉的。所以那名中校便无所顾忌地走了出来凉快凉快。 “首长,看样子要下雨了。”一外少尉排长在边上说道。 “嗯,不仅是要下雨了,而且还要起台风了。如果我们找不到那六那些鸟人的话,我们就等着变成落汤**。” 少尉知道台风是代表着什么,所以再没有说什么。 打还是不打?这是个问题,陆立丰盯着那名中校想了半天。 “叽叽!”一声蟋蟀的叫道,这是我们暗号,意思就是出击的意思,是无常发出的信号。 陆立丰笑了笑,确定了中校与他的距离大约是一百米,这绝对是一个绝杀的距离,那名中校在他的瞄准镜中时而皱起眉头,时而和边上的一个军官说着什么。 叭! “一定要在天黑之前找到他们。”中校向副官说道,还没有明白是什么哪里发出枪声时候,自己的头盔上就冒烟了。 “敌袭!十二点方向!”副官大叫道。 一瞬间陆战队就像发了疯了蜂子一样地向十二点钟方向射击,陆立丰趴在一处一动也不动的,子弹像雨点一样地打在他的周围,虽然橡胶弹头没有什么威力,但是打在人的身上也不好受。 陆战队一群人开始成横列搜索前进了。 “近一点,再近一点。”江新在瞄准镜中看着前进的的陆战队队员暗道。 “找不到袭击者,回去后团长不把我们头给拧下来才怪。”一个少尉说道。 “那假如找不到怎么办呢?” “没有假如!” 少尉说道。 “轰!” 当一阵白烟冒起来的时候,几个陆战队士兵气急败坏地在那里骂人了。 “只会暗地里伤人,算什么好汉啊?” “对啊,有种出来啊?” “不自量力。”江新评价道。 几个士兵小心走着的时候,代表阵亡的白烟就冒起了,这才知道敌人是带有消音器的,这几个t5就像丛林的苍蝇一样,无处不在,却无处都不在。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再不出来,我们就开枪了。”一个士兵用枪指着一处灌木丛说道,边上的队员们还以为他真的看到了敌人,于是一股脑儿的开始准备攻击。而这时陆立丰在他们九点方钟有点笑得肚子痛,如果不是在演习的话,他估计真想上去敲这丫一下,这招如果对特种兵好使的话,那特种兵还叫特种兵,这一招在社会上的犯罪分子都不睬了。 卟! 那叫得最凶的那哥们一下子就冒白烟了,周围的士兵们平时训练的成果立马得到了体现,个个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一股无名之火在陆战队士兵们中渐渐的升起了,平时这帮爷个个都是眼鼻子朝天的,见到别的兄弟部队一副爱鸟不鸟的样子,就像整个中**队的大家庭中就他最能打,而现在被几个刚学习丛林作战的特种兵,打得抬头是亡,低头也是死的局面,是人都受不了。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指挥这下子觉悟了,开始以班为单位的分区搜索,把整个岛区分成个区,然后每一个区分派一个班去搜索,如果哪里出了问题就以无线电联系。这一点的确是有点要让我们不好受,因为如果我们袭击他们的话,他们马上就知道哪里出问题了,然后增援部队马上就过来了,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找到一个就是一个大的突破。 一个树蛙和霸道对峙了三分钟后,最终觉得这个比自己大得许多的宠然大物不好对付后,便一跳一跳地要去别的地方,哪知还没有跳三下,一条等了好久的小蟒蛇一下子把它给吞了下去,到最终树蛙估计都不知自己是挂在哪个手上的。 霸道趴在水边一动也不动地看了一出自然界的弱肉强食后,开始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起来,也许是动物的本能吧,当天气将要发生突变的时候,这些小动物开始有点不平静了,一些鸟类不时成群成群地从海岛上空飞过,一些在低洼的动物开始向高处运动。霸道实在无聊时候开始数从自己身边经过的那些搬家的蚂蚁,这些蚂蚁的个头挺大的,长而结实的钳子显得它们十分不好惹,在地面上顶着比自己个头大多的物体,跑起来的速度也不俗,看到那蚂蚁走路的火暴劲儿,霸道最终放弃了要逗它们一下的想法。看到那条小蟒蛇向林子中游去的时候,霸道心中不住地回味那天吃蛇肉的味道,嗯,很腥,很难吃。当然了,那是生的,如果当时是烤出来的话,也许现在他就不会这样认为了。 一队陆战队向他这边走了过去,那队陆战队哥们儿像如临大敌一般的样子,全身心注意着四周的动静,猫着腰。霸道趴在那里就像看着一场与自己无关的演出一样,看到陆战队哥们儿的前进姿势后,开始想下次见到他们后要不要去纠正一下,这样的动作可不标准啊,而且一班人居然能暴露出一个火力点,同时轻重武器前后搭配不均匀,身上居然带的是木柄手榴弹,不知道在密集的环境中用卵式手雷好么? 他们去的路线好像是在剃刀的方向,霸道想到。 想到剃刀这几天在丛林中没少让大家伙吃些很恶心的食物时,霸道倒真想看剃刀被陆战队追着逃的样子,但马上又想到如果剃刀被陆战队的那帮爷追得满丛林跑的话,那么他好像脸上也无光啊。 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剃刀果然暴露了,而且还和陆战队交上了火,几名陆战队员挂掉后,附近的陆战像疯子一样从四面八方地涌过来,这时剃刀开始吃不消了,依托丛林有形地形开始向丛林中深处跑去。 南海某岛是一座具有典型的热带全代表地形的,所谓热带全代表地形就是指这里除了热带丛林外,还有火山地形、丛林高地、沼泽、湿地等。一般来说沼泽与湿地算是禁地了。因为在那里进去了很难出来。当年红军长征过草地时,那里就算湿地加沼泽的地形,所以在这样的地形中不熟悉的人是很快就会被挂掉的。 这里就让我再自吹下中国特种部队吧,由于特殊的使命,所以要求我们能在全天候全地形下作战,所谓的全地形当然包括沼泽湿地这样的地方,在新疆这样的地方不少,而且我们在地形训练中会有很长一段时候呆在那里面,吃喝拉撒穿运住行都在那里。期间也有不少次差点掉到沼泽中,当你看到一处处全是草墩的地方,也许当你踩上去,你就像踩到空气一样地往下坠,你动得越快就代表死得越快。从沼泽地回到陆地时,我们就像从鬼门关玩了一圈回来一样的感觉,见到雪地都觉得比沼泽地亲切多了。 看到剃刀被逼到沼泽地的时候,霸道就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手的话,剃刀还真的会跑到沼泽地中,虽然他能穿过那片沼泽,但是危险性却是十分大的,不说沼泽的本身吧,就光那些长得花花绿绿的动物也够悸人的。 第148章 暴风行动(下) “看你往哪里跑。同志们,抓活的。”一名上尉过打边跑边叫道。 如果我听到这句话的话,一定会觉得这上尉真逗,不知道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颗光荣弹么?除非自己想被俘,否则抓不到我们不说,还要搭上几条人命。 陆战队的哥们儿见到终于能抓一下大头兵了,也开始兴奋的叫了。不得不说这帮陆战队的军爷们的战斗素质还是非常高,在常规下的丛林战中还真能打中他们。剃刀饶是枪法再牛叉,在同是丛林高手的陆战队那里也讨不好,反而对方人数众多地渐渐把自己往绝路上逼了。 正当他在想是不是要穿过沼泽地时,一阵熟悉的枪声响了,那是一种低沉快速的机枪声,在喜欢它人的耳中,那绝对是一种最美的音乐,而反之,这则是一种地狱式的召呼。 霸道见到陆战队的人都冲到前面去了,猛地一下子站了起来,一只受惊的晰蜴吓得连滚带逃的。 突突突…… 不间断地枪声中,不住外跳的弹壳一会儿就洒满了霸道站的地方。 陆战队的队形中猛的一下子就有四个人冒了白烟了,刚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有四个人冒了白烟了。这时他们看到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挺六管机枪在扫射,身上背着鼓鼓的弹药箱,高大而强壮的身躯仿佛就像丛林之神一样,直直插在他们的中间,顿时陆战队的就吃不住了。 我在瞄准镜看到霸道那操行的时候,忍不住地想鄙夷这家伙一下子,这家伙最想干的就是有一天当我们被敌人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这时,对,我们的霸道,不,应该说是那个总是突破记录的美男子出现了,他抱着一挺六管机枪在那里,当机枪的电动机一发动的时候,弹壳就开始以每分800发的速度掉到地上,在我们一副感激涕零的表情下,他向我们挥了挥手,对我们笑了笑,然后说了一句: “对不起,我,突破纪录的美男子来晚了。” 当他第一次说了这副愿景时,不是看到他那高大的身材和像小山一样隆起的肌肉份上,估计不给他来个叠罗汉才怪。 霸道选择的地点与时间太好了,陆战队把后背空出来的时候,没想到这时会出现个火力突击手,而且火力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强悍,光看那六管机枪都不是一般人能用得了的。 起风了…… 当第一阵风经过丛林的时候,树木发出哗啦啦的声音,丛林中的动物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而我们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我们的火力瞬间对陆战队形成了包围形势,天色渐渐变暗下来,并不是因为太阳落山了,而大片浓厚的乌云掩盖了天空。 “走,准备向北。”剃刀用暗语说道准备向高处前进。 风与云预言着暴风雨的到来,我们不仅要战胜敌人,也要学会在恶劣的天气下保护自己,这就是特种部队。 陆战队只是损失了一小部分,但是他们对我们形成威胁的主力依然还在,我们必须现在开始抢高,不然在风暴来到这前我们就会败了。 在高地上他们早已建筑起工事,我们不可能直直地冲上去。不是我们的不勇敢,而是当我们六个人暴露在他们的机枪之下时,不知道能坚持几分钟。 后面的追兵开始向潮水一样的涌向我们的时候,我们在早已侦察过的路线向上跑去,在那布满诡雷的路线上无常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地高兴地跑着,因为那些诡雷都是他花了三天设计的杰作,我记得我与他花了三天的时候设计了一个又一个的诡雷,所谓诡雷就是根据人类的心理与行为设计的什么水雷、地雷、树雷、天雷等的统称,一句话就把人类的心理行为类在战争中运用得淋漓尽致,我记得我们在设计这些诡雷的时候不时骂对方的无耻,居然能想到一招招十分阴险的招儿。 陆战队的哥们儿在后面就吃苦了,一个连的人马还没有见到对方的人影的时候就被炸得只余下半个排个的兵力了,连长也被炸了。一行人眼中喷了的火,估计不到一分钟一定有烤成九分熟。 快到山顶时,我们从陆战队那时“借”来的火箭筒终于派上用场了,上面一个排的陆战队兄弟们知道了山下的情况,得到那六个很可恶的家伙向山上跑的时候心里那个高兴啊,六个人再牛也敌不过六挺机枪的扫射吧,何况还有外加什么手雷榴弹在等着呢。 突然从林子里射出一条拖着一条长长尾焰的火箭弹直直地砸到阵地上,眼尖的马上叫了起来,马上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一个爆炸后以为就完了,没想到又有两个火箭弹砸了过来。 短短二十秒钟,阵地上就挨了十八发的火箭弹,那些陆战队们绝没有想到,居然有人把rp能玩得如此的高效率,仿佛自己遇到了喀秋莎一样,也就是在第一杖火箭弹砸到阵地上后三十秒后阵地就被人占领了。 我们可不管面前的那些喷火的眼睛,剃刀看了看天说道: “找地方躲风暴吧,向北坡去,那时背风,再过十几分钟就得下雨了。” 没人怀疑剃刀的话,毕竟都是学过天气常识的。 十七分钟后暴雨就下了起来,而这时风力开始达到九级了。我们躲在一个处防空洞中,这里面居然还有灯与水源、食物、等等,我们还看到了还有电台,发电机,仓库。看来这还是个军用基地啊。只是我们几个不知道罢了,但是剃刀一定知道。 当龙卷风从海面过岛的时候,没有见过那场面的人永远不会明白,在自然力量面前,人类再强大也终像地上的一只蚂蚁一样,再先进的武器在它的面前就像纸一样的,一撕就破,丛林就像一个被qj了一样不停地尖叫着,好像再不这样下去就会毁灭。 自然威力才是真正的天地之间最绝烈的武器。 半个小时后,当最强烈的风暴中心过去后,外面的天气还是十分恶劣,大雨与雷电还在继续恐吓着小岛。 剃刀看了我们一眼,我们坚定地向他点了点。他笑了笑后,手一挥,我们就出发了。 “你们去干嘛?”一个陆战队的连长站起来问道。 “去完成我们还没有完成的任务。”剃刀说道。 “你们疯了么?看看这天气,你们这样出去,会出事故的。雨这么大,山体滑坡了怎么办?而且你确定风暴真的过去了么?” “上尉,我知道你的想法。但你要知道,当你的敌人在想同样问题时,当你的敌人比你更加强大时,你应该怎么办?逃避么?记住,现在没有风,也没有雨,只有老天爷为你创造的战胜敌人的最有利条件。”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孤军杀敌血溅千里。这就是我们t5的兵种!”剃刀定定地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坚定地说道。 “破!”我们齐叫道。 “兵种?这就是兵种?” 上尉看到最后消失在洞口的士兵喃喃地说道。 外面的天气的糟糕程度恕我不能用语言去描绘它,用再多的语言都不能描述它有多么的糟糕。雨点砸在丛林中哗哗的直响,没有一处是平静的,山水像一条条小溪一样的向山下流着,我们后面贴了一条红外夜光贴,好让后面的人能看得见前面的人,如果在平时的话,这和找死是没有区别的,但是现在能见度只有五米,人无法站在这样的天气之中,一些吹断的树木横七坚八的躺在丛林中。 一切现代化的设备在这里将是一无是从。只有人,只有人的意志力也许才能这样的天气中活动,在风中我们的负重反而帮了我们的一个大帮,不至在大风中人被吹走。 “霸道?”江新在后面叫道。 “干嘛。” “你买保险了么?” “怎么?” “如果没有买保险的话,我帮你买吧。” “谢谢,那受益人呢?”霸道不傻。 “当然写我了。” “剃刀,我申请以后无常是我的陪练。” “……”江新。 下山的时候,我们完全没有战斗队形了,差不多是从山上滚下来的,丛林中全是水,一些喜欢湿润的小动物,这样的天气是它们的最爱,我甚至看到了有半个拳头大的蜗牛,当到达山下的时候,我们唯一感叹的就是t5的防水战斗服不是一般的牛,衣服里面居然没有进一点水,甚至让我有一种热的感觉。 陆战队之前的营地早就闹洪涝了,那里一个人也没有,一点驻军的痕迹也没留下,看样子这样家伙早之前就跑了。 在上山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一些诡雷,无奈在这样的天气中一切都成了摆设,当狂风过来的时候,许多诡雷在外力的作用下,都自爆了。山水早就帮我们冲走了那些软绵绵的树叶,当脚踏在地面上时,居然是硬硬的。 剃刀将我们的任务分配后,我们两人一组的散开了。我们就像撒入汹涌江水中的一条鱼一样,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在别人的眼中,像这样九死一生的天气,我们居然还敢出来活动?有时连我们都觉得这样的行为是疯了。 第149章 紧急任务 在全球特种部队中的寒地特种部队中有一支令人十分尊重的特种部队,它就是称之为北欧雪豹的芬兰雪地特种部队,这是在极限条件下产生的特种部队,这些家伙能在寒下四十度的环境下作战。零下四十度是什么意思呢?就是当你想撒尿的时候,一泡尿还没有到地面时就成冰凌子。 别人行的,我们一定能,我们能的,别人一定不行,这是t5的口号。我不知道这句狗屁口号算什么,但是就是因为这句口号,每年的极限训练与试验不知有多少条特种精英的性命搭进去,换回来的是一条条宝贵生命与经验。 很多时间以后,当看到别人在谈论什么关于暴雨的时候,我大多付之一笑,当站在一个城市的最高楼时,看到一场暴雨吞噬着一切,那感觉就像是在上苍在洗礼这一切。 当我们找到陆战队的位置时,他们离我们的距离是多少呢? 测距仪显示是五十三点四米。 但是他们都没有发现我们,老实说不是我们占着优于他们的仪器的话,估计我们跑到他们的跟前才能发现他们,他们分别在两处洞中。对于这样的情况十分好解决,只要扔颗手雷,或用喷火器就能让他们玩完,但是这情况不允许。 我们渐渐地向他们抵近。 “轰!“ 一声雷响,天边划过一道闪电。 战争永远没有侥幸。 也就是在那一刻,我们在闪电中暴露了自己的位置,许多年以后,那名陆战队的哥们儿一定会清晰地记得,他抱着枪,看着外面的大雨,在这能见度只有十几米的丛林中,除了植物与水以外,什么都没有,甚至他都有想打瞌睡了。 哗啦! 一声巨大的雷声伴着闪电重重的击向丛林,阴黑的丛林中一下子被耀得如白昼一般,就在这时候,当他抬头看出去时,不知道什么时,离他只有十米的地方,在树下站着三个……三个鬼怪 我们不得不第一开枪,枪口装有消音器,但是哨兵倒下的那一刻,我们就像捅了马蜂窝一样,陆战队毕竟是中国唯一的常规战中的两栖部队,枪声响了起来的时候,士兵们一个一个冲出来了洞口,完全不顾狂风暴雨。 偷袭变成了正面对抗,六条枪要对抗百多号枪口,这个帐谁都会算。我们再牛叉,但是在这样的天气中,也没有将自己最大的优势发挥出。 橡胶子弹不住地从我的耳边呼啸出去,我突然之间想起在训练场上,那时那些丘八们用机枪向我们扫射的时候,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霸道,掩护我!”我大声地叫道,一把拉下反方向绑在一起的两个弹夹后,重新换上一个弹夹。陆战队刚冲出来,根本不适用这节奏,一时之间有点蒙的感觉,过了三分钟后终于缓于劲的时候,该我们被动了。 “煞神,我掩护你,你去炸掉他们的老巢。“轮回说道。 也许是他们知道我们会干点什么,在洞口附近的火力异常猛烈,一时之间霸道感觉到自己的行具轻松了一大截。 “零度,掩护我。”剃刀叫道。 原来他在最靠近陆战队的地方,陆战队见到有这个么一个人就在他们不远的三十多米的时候,一下子就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几十杆枪就开始向他招呼过来。很难明白剃刀在像雨一样的弹雨中还没有挂掉的。 当我向十点钟开枪吸引火力的时候,我的左翼一下子腾空了。陆战队见机开始向左边运动过来,一时之间我开始有点吃不消。 我们陷入了拉锯战,这是对我们十分不利的,毕竟我们的弹药是得不到补充的。 坚持还是与他们同归于尽? 突然之间有种自尊被挫的感觉,一直以来,我们都坚持到最后胜利将会是我们的。我们坚持了六天了,没有想到到最后的关头却被困了,付了那么多的代价,到最终会输到一个弹尽药绝的地步么? 没有后路了。 “零度,抢高!”剃刀叫道,这是出发冲锋的暗语,看来我们真的要玩命了。 “霸道,护子。”剃刀用暗语叫到霸道对我们进行火力掩护。 当我们暴起的那瞬间,让陆战队意外的是我们没有后退,而是成战斗掩护地向前冲去。一时之间,战斗时发出的怒吼声,盖过了雨声和与枪声,明明已经将他们围困了,仿佛就像案板上的肉一样,只等自己宰切了,万万没有想到的,在陷入绝境的时候,这些人还能爆发出最惨烈的杀气。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 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三十多米的距离对我们来说是那是一口气的距离,但是为了这一点距离我们不知磨练了多少次,摔过了多少次,曾被橡胶弹头打痛过多少次。 什么叫陷绝地而不惊?什么叫知死而不辱?什么叫闻鼓必忘死? 拼命的训练,努力的挥汗如雨,不就是为了现在么? 陆战队觉得胜利在望的时候,突然之间被困者像野兽一样发起反映冲锋,虽然只有四个人,但是那气势不压于千军万马,好像是一头头的史前凶兽跑出来了,知道什么是运动突击战么?陆战队的百多号人总算见识到了什么叫运动突击战的精粹。 没有规律!没有方向!万有引力好像在那一刻失去了作用。 什么叫速度?速度就是威胁还没有产生的时候你已经把它除去了。 什么叫气势?哪怕面对阎王也敢把它给踩下去。 他们好像对子弹免疫了,子弹的速度仿佛跟不上他们运动的速度。 疯了,疯了,这还是在和人作战么? 一瞬间全体陆战队的自信心一下子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我们是和鬼魅作战么? 当我们冲到他们的阵线的时候,除了没有上刺刀以外,我们直接扑上去以一挑十。中国陆军t5特种作战大队的有一项极限训练就是以一敌十,以一敌百。那是一种对人格斗极限训练,体力与耐力,速度全得到了体现。 崩崩崩! 一声声拳肉碰撞的声音,还有摔倒在地的声音,雨水、汗水、泥水混合在每个人的身上,霸道就一头霸王龙一样,凭着自己的身高与力量,在队伍里横冲直撞,仿佛没有力量能阻挡他一样。 我们感谢曾经那些该死的训练,当我们冲到陆战队的防线时,手中武器直接向对方的喉咙划去。什么叫真正的战地格斗?力量!速度!致命! 没有好看的花招,没有喘息的时间。见人就杀,见佛就打,那是一种深深地刻在骨子里的习惯与意识。 那是一种巨轮破冰时气势,那是天下老子第一的气势。 轰! 轰! 轰! …… 我们杀到洞口的时候,把高爆弹就扔到里面。 暴雨与狂风没有丝毫停下的迹象,弹道在雨中划出一道道的水痕。 “打死他们!” 陆战队的队伍中爆出一个声音,一时之间所以陆战队队员,哪怕已经“阵亡”了的也跳出起来,冲向我们。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当我们炸掉他们的指挥部后,就像我们在他们的自尊心上狠狠地踩了一脚。 “给老子住手!“ 一个不亚于一声惊雷的声音在混乱中响起,一名中校站在风雨中,雨水顺着他的脸庞只流下。 所有的陆战队队员一下子停了下来,一时之间只有风声与雨声。 “他们赢了。我们输也要输得有气度。技不如人,那怪谁呢?我们是什么?我们是海军陆战队!陆战队是什么?哪怕输了,但是我们的志气永远不会输。陆战队!” “突击!” “陆战队!” “突击!” “陆战队!” “突击!” 一声声的怒吼声就像一阵惊雷,那是一种不亚于这天地之间的震撼之力,在这块南中国海的小岛上,中国海军陆战队,将会成为全世界最为之著目的力量,他们在慢慢崛起。 我们疲备地躺在地上,是陆战队员抬进防空洞中的,在博击中我们出受了不少的伤,再快的速度总会被挨上几拳的,何况对手是中国最精锐的常规部队中的精锐部队呢。 也许我们赢了,是很侥幸地赢了。 也许他们输了,但是下一次他们就不会输了。 这才是真正的演习,没有假如,没有备案,没有预定,没有公平不公平,只有胜利,只有最彻底的胜利。 历史只会记住胜利者,管它是用什么方法的呢。 历只只会记住胜利者,胜利者有权改写历史。 也许这就是战争胜利的奖赏。 输,不是我们的选项。 我们回到海军基地是第二下午的事了,没有和陆战队一起搭军舰回基地的,风雨一停的时候,一架直升机就过来了。当知道直升机只是来接我们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定有什么事发生了,不然,国家不会浪费航空汽油来接我们几个人。 还没有来得及放下身上的装备时,我们的命令就下来了,只是这次的任务就有点超出我的想象力范围,因为我们的对手不再是恐怖分裂分子。 第150章 致我们最可爱的军嫂 在飞机上的时候,我们每人服了一瓶特殊的体能液,还发了一盒红景天,看到这玩意儿,江新说道:“我们要去高原?”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不该知道的,就不要知道。”剃刀说道。 五个小时后,飞机在西藏的阿里某军用机场降下,一下机的时候,我们就感觉不太舒服,高原缺氧,我们一下子就要面对这该死的高原反应,刚开始好像不能吸呼了一样,我们的装备与行具,都是地勤人员帮我们拿的,在内地五十公斤的行具,在这里感觉好像有一百多公斤一样,这还不错,我们的体能直接下降到平时的三分之一,稍一走快,就有一种气喘吁吁的感觉。 “在这里你们有五天的恢复期,多喝点红景天和体能液,五天后,再下达任务通报。”剃刀说道。 “是。”我们有气无力的回答道。 “轮回,你以前不是在阿里当过兵么?怎么适应的?”我问道。 “能怎么适应?少动,多喝水,多休息,就像我们在天山里训练一样,只不过,同样是海拔三千里,天山的气候比这里好一点,现在我们的海拔是四千一百米,嗯,习惯了也就习惯了。”陆立丰说道。 第一天晚上的时候,我们有一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从太阳穴那里往脑袋里挤压一般,直到天亮的时候,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在这里有人就问了,为什么你们特种兵那么牛,居然还怕高原反应,嗯,这个就是一个医学问题了。在高原最缺的是什么?是氧气对不对? 大凡动动量超大的人,心肺功能与血液也需要的氧气比普通人要多,那么一旦呆在氧气含量少的地方,那么高原反应就来了,就是这样的,这也是为什么心脏病人,高血压和动动员不能进高原的原因。相反,一些瘦子,懒虫反而能很快地适应高原,这是不是有点讽刺意义? 不过,我们有一种特殊的体能液,专门对付高原缺氧的,通过一定时间的休息与适应,我们比普通人能更快的适应高原,不过,这体能液特他丫的贵,一小瓶估计是一个在北上广打拼的白领,一个月的薪水,这让我们不得不小感叹了一下,丫的,特种兵真贵。 在第三天的时候,我们差不多能适应高原了,只是体能不能恢复到低海拔那种水准,不过,足够了。在第四天后,感觉高原反应就那么一回事儿,这时,我们能洗一个热水澡,在有高原反应期间,千万不要洗澡洗头的,如果想死的话,试试看。 在第五天的时候,我们的任务终于来了,这一次由我带队,在阿里的地区的一个边防连去。 众所周知,印度的与中国在西藏的边境上,存在着许多争议地区,这些争议地区都是曾经英国佬离开的时候,故意留下的,在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时候,印度得到了北约与苏联两大军事集团的强力军事援助,一直有心做亚洲老大的印度决定整下中国,而美国也对抗美援朝的失败,苏联对珍宝岛的失败怀恨于心,两大冷战对抗国家第一次联手合作,就是为了对抗中国,于是亚洲第一马仔——印度,横空出世。 当时中国在西藏的驻军不到印军方的十分之一,这种强烈的军事力量比例,让印军更加有底气,终于在1962年爆发了中印边境战争,让外界大跌眼镜的是,“亚洲第一军事强国”,装备着最选进的美苏武器的印军在几天时间内被打得屁滚尿流,死伤无数不说,还特麻的被击毙了一个准将,甚至解放军的火炮对准了恒河平原。 是役,全世界再一次对中国陆军的力量一愣一愣的,是役,几乎再没有哪个国家想挑战下中国陆军世界第一的地位。 这场战役后,由于诸多国际因素,许多有争议的边境土地,中国并没有收回,相反事后藏南被印度占据了十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中国只回收了藏北几万平方公里的土地,说到这里,国内许多人不理解了,为毛当时中国赢了,却丢了藏南。 如果你有学过地理,就打开地图可以看到,在藏南一大片土地,在喜马拉雅山的南边,那里有原始森林,还有高耸的雪山,人迹罕至的深山老林,当时中国国力并没有现在这么强大,甚至连飞机都没有多少,如果我回收了藏南,但是能不能守住还是一个问题,因为海上运输到达藏南不可行,陆路要翻喜马拉雅山,问题是没有公路,飞机运输成本大,而且易受对方敌机的打击,算来算去,真没有力量守住那里,相反而印度可以获得美苏大量的援助,可以将中国拖入长期的边境战争,这对当时国内民生十分不利,这就是当年赢了战争,藏南却没有回收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一次我们到达藏北的原因是,边防连怀疑有一小股的印方山地特种部队在边境制造事端,而边防连对这种小股山地特种作战还不太熟悉,只好向上级汇报,这就是我们来这里的原因。 “上一次,他们出现是什么时候?”我问道贾连长。 “一个星期前啊,他们在我们巡逻的地方埋上地雷,有一次我们在巡逻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泥石流,后来我们一察看,人为痕迹很明显。”贾连说道:“这样的事,有时半个月一次,有时一个星期,有时一个月,这半年差不多七次了吧,我们真的不能忍下去了。” “没事,这事就交给我们了。”我说道。 用特种部队对付特种部队,这是全世界各**方的共识,这一次的任务,周期还不是我们说了算。 印藏山地特种部队?老子来了。 由于高原气候的原因,我们的装备与武器都是特制的,每个人身上都装备着一公斤的液态氧气,以备不时之需,在这里面罩,防晒霜,战术墨镜都是必备器,由于高原能让人体体力消耗加速的原因,我们的装备尽量轻装,许多军用食品都用不戴了,在野外与行动时,就吃能量块和喝体能液。 边防a连的海拔有三千八百多米,这里一面靠山,一面是一片寸草不长的盆地,在连队后山是一片终年不化的万年冰川,每一年只有四个月的无雪期,连队所有给补都要通过三十公里外的后勤基地补给,士兵们终年见不到一棵绿树,长期在边防线上巡逻,见的也是雪地与沙石,这种情景对于都市里的人是很难明白的,也许你们见习惯绿树成荫,却从来不会想到在一片荒漠中长年累月的生活是什么样的状态。 总有人,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守护着我们的宁静。 这就是我一直以来,从来不鸟一些商人白领的原因,但是我对边防军兄弟们,一直都是很尊重的。 a连的指导员,姓李,我们叫他李导,他是一个四川人,当兵七年,在边防连干了五年,有一年他的妻子来看他,当时李嫂们还以为李导说的很远很远是逗她呢。李嫂从成都坐飞机出发,到达拉萨的贡嘎机场,李嫂的身子不是太好,当天在拉萨休息了一天,没有想去逛什么风景名胜。 第二天又坐飞机从拉萨到阿里,拉萨到阿里的航线估计是全国最贵的航线之一,她一下飞机就高反了,在阿里地区里休息了二天后才好过来,说到这儿,许多人就想,嫂子离目的地很近了吧? 错,一点也不近。 当时阿里兵站有车到县里,嫂子就坐上车去县里,结果在翻一座海拔四千多米的山口时,突降暴雪,所有的车被堵了,结果……结果……只能回到地区里,过了二天后山口才通车,车子才到县里。 到了县里后,营长专门来接嫂子,把他送到a连,上天应该不会再难为嫂子和李导吧?结果车子开到一半,暴风雪又来了,山道就不能上车了,那时李嫂的假期也快了。 前面的道路是一片有半米深的雪路,山区的风大,连直升机都过不了,嫂子站在山道上,看着a连的方向,大哭不止,在她身后的营长和士兵们也心酸得掉起眼泪,干过边防的人都知道,找个老婆不容易,找个能等你很久的老婆更是不容易。 那时嫂子离a连还有四十多公里的山路,记住是山路,好多地方一下雪,人根本就走不了。 嫂子哭完后,她看着眼前的雪山,咬着牙说道:“我走,也要走到他的身边,哪怕是身体变得冰冷,我也要把这条围巾亲手围在他的脖子上。” 在营长一行人目瞪口呆下,嫂子从车里拿起背包,一脚深一脚浅的向a连的方向出发,于是一场接力赛开始了…… 营部派出体能最好的一个侦察班去保护嫂子,李导接到营长的电话向这边赶来,没有在高原雪地行动的人不会知道,在那种极端的条件下,每走一步,那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做赌注啊,也没有想到,一个瘦弱的女子是需要多大的热情与毅力,在那条四十公里的雪道上付出怎样的坚辛才能走完那四十公里。 在雪岭中的a连,嫂子终于见到李导,边防连的战士看到一身全是雪霜,两个脸蛋因为缺氧和冷冻变得红朴朴的嫂子里,全连的人一下子泪奔了。 嫂子:“你哭啥,我不是来了么?我还好好的呢。” 李导:“我不哭,我不哭,对不起,辛苦你了。” 嫂子:“看你冷得,来,围上这条围巾。” 第151章 卓玛 (有票票么,来点票票吧。) **方中,光棍率最高的两支部队一定是边防连和特种部队,普通士兵的服役只有两年,两年过后,离开部队,想干嘛就干嘛了,但是一旦你成为了一名边防军官和士官,那就代表你在边防上不知道要呆多久。 你想结婚么? 想! 你敢结婚么? 不敢! 孤独是最能考验一个人的,嫁给边防军人,等于嫁给了孤独,甚至连他们自己都说,老子老了没关系,但是不能让那个女人守活寡吧,总有人,在看不见的地方守着这片安宁吧。 特种部队,多么拉风,多么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在别人眼中,觉得特种部队他丫的酷呆了,但凡是酷呆了后面一定是无数别人看不见的汗水与泪水,是别人看不见的一次次的倒下,又站起来,再倒下,再站起来。 如果你是一个女性,读在这儿,不要给我讲什么伟大,你自己问下自己:如果你找了一个特种兵的男朋友,在觉得很酷的同时,你们一年根本就通不了几次电话,更不要说见他了。这种永远终点的等待与孤独你能忍受么?你看到你的同年人在享受关怀,享受青春,享受阳光的时候,而你,在孤独的等待中慢慢变老,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也许下一次你接到的电话,是他阵亡的消息。 请问,这样酷的人,你敢要么?你敢让他做你男朋友或者老公么? 不能,也不敢啊,人生就那么几十年,过去了,就过去了,就再也回来了。 知道我离开t5的那天,那些鸟人叮嘱的最多的是哪一句话么? 一定不是常回家看看之类的,而是:找一个女孩,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好好好好地谈一次恋爱。 没有这样经历过的人,是永远无法明白那好好的,好好的,好好的,好好好好的,这么多好代表着什么?那是一种强烈渴望而挥刀斩情丝后的一种默默的重生,如果爱了,那一定是一场飞蛾扑火,不死不休的恋爱。 挥刀断情,是因为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去保护这安宁。 我们在边防连呆了一个星期,和他们出去巡逻过一次,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过像这样的事,我们不能急,现在先熟悉下环境,对方总会出现的。 我们回到连队时,听到连队有些嘲杂,还有许多当地的藏民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走近一看,原来是附近的边民们过来慰问了,送了一些酥油、奶酪、牦牛肉,还有一些蔬菜,这些都是好东西啊。 边防连和边民的关系很好,有时边民们的牲畜被大雪困住了,边防连都会出动去帮忙找一个,不过,我们不习惯热闹,和几个热情的藏民说笑了几下后,便向宿舍楼走去。 我们快上营房时,我就发现陆立丰有些不对劲,不,是很不对劲,麻的,有敌情,我下意识地想到,顺着他的眼神看去的方向,一下子就明白了 那是一个藏族女孩,穿着一袭鲜艳藏装,头发挽成一个大大的发结盘在脑后,她的个子不高不矮,紧身的藏装让她显得十分高挑,皮肤不错,这在藏族中十分少见,这是一个藏族美女。 “呀,这小子****了?看到美女都呆了,只会看,不会去撩啊。”江新在一边说道:“看哥给他露一手。” 江新刚一说完的时候,那藏族女子仿佛感觉有人在看她,她转过身子,看到我们这边,当下她的表情有些变化,惊讶、欢喜、委屈、难过都出现在这张精致的面孔上,然后她就向我们这边走过来。 “我就说,像我这么帅的小伙,等下我该怎么说呢?”江新有些花痴地说道。 “唉,我已经尽可能的掩饰我有锋芒了,怎么也瞒不过识货人的眼光啊,难道美男子是天生注定突破纪录的么?”格力只差点没有仰天大笑了。 “就你们两个骚包,一个长像驴,一个像熊,难不知道美女永远不知道喜欢的是我这样有异样风味的美男子么?”艾买提的右臂搭在墙边,摆出一个自认为很酷的动作。 我在一边看着一个发呆,三个发骚的家伙,情况不明之前,最好不动声色,可千万不要冲着我来啊,我……我……心里有人了。 近了……近了……当她走得越近的时候,我们就能越看清楚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种楚楚动人的感觉。 “是你么?” 那带着异样的普通话,一下子侵入几个小伙的心里。 江新一下子像个娘们儿不好意思起来,是你么?这个怎么说呢?如果是我的话,那就……那就……是吧。 格力憨笑了起来,心里狂叫道:天啊,你不用这样照顾美男子吧,我会……幸福死的,是你么?当然是我咯。 艾买提差点儿摔了一个跟头,姑娘,算你有眼光,我们塔吉克族的小伙儿,个个都是顶棒顶棒的。 是我么?我心里暗道当然不是我了,因为她说话的时候,是看着陆立丰的。 “陆立丰,你这个王八蛋,三年多了,你死到哪里去了!?” 姑娘的声音猛然提高,吓了我一大跳,江新、格力、艾买提差点儿摔了一个跟头,这……这……剧情也变得太快了吧。 我脑海中突然闪出一个名字……卓玛。 还有,在那个雪夜,受伤后的陆立丰悲伤的表情: “你说啊,我就这样结束了?真不甘心,不甘心,真的不甘心。”陆立丰带哭腔说道: “我离开的时候,什么也没有告诉过卓玛,我一直以为只是一小段时间而已,没想过一晃就是一年多,时间能改变一切。 她一定伤心了好久,也恨了我好久,失落了好久。最后,一定会重新开始。袁诺,我不怕死,但是,这么久,她应该有幸福了吧。 我能再去打扰她么?哪怕,还能相见?却像这样回去,她能原谅,我自己都不能原谅我自己。 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以后还有这么精彩的么?当你刚刚习惯没有她的时候,却不得不离开这里。我,不想离开这里。” 那落寂的眼神让人不住地心痛。晃然之间,我好像重新认识了他一样,原来那个爱说爱笑,热情向上的少年中原来有这么多的心事。 爱我的为我痴心不悔,我却为我爱的人流泪心碎,爱与被受同样受罪,何必当初呢? 人生惹只如初见,何时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而人生总是没有剧本,谁也不知道另一个人的人生,两年前,陆立丰心里一定在想,那时她重新开始了吧,没有想到,原来,如果有缘,那个人还会出现在眼前,只是,对不起啊,在最好的时候,不能与你在一起。 “我……我……还好。”陆立丰有些颤抖地说道。 “我不好,我天天在恨你,恨你为什么不负责任,恨你为什么不告而别,恨你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卓玛大声说道。 她的声音也吸引了众人,我向江新几个使了一个眼色后,我们四个向一边走去,让众人不要围观了,人家在处理感情上的事呢,天大,地大,感情最大。 我不知道陆立丰对卓玛说了些什么,那天卓玛哭着跑了,他就在宿舍里呆呆地坐在床上,不说话,也不动,仿佛成了一个石像一般,呆呆地看着天花板,仿佛那上面有最好的事物一样。 当天晚上,我接到上面传来的情况,印方有一支人数不多的小队,已经悄悄向5号地区潜入,要求我们解决他们,明天天一亮就到预定地区,解决他们。 我将这个通报告诉大家后,陆立丰发出一个哦的音符。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整顿装备,坐上一辆为我们准备的猛士军车,我们五个先到在预设地区,寻找与等待敌人。 还没有开出两公里的时候,江新拍了拍在前排的我,指了指后面,这时我才看到,在我们车子的后面跟着一匹马,马背上的人很熟悉,她就是卓玛。 我们的车在跑,她在后面追着,我拍了拍陆立丰后,他也看到了马背上的卓玛。 “停车!”陆立丰大声说道。 车子一停后,陆立丰马上跳下车,向后奔向在晨光下的卓玛,看到陆立丰向自己跑来的时候,年轻的卓玛姑娘一下子跳下马,是不是自己情郎也在想自己,不然昨天晚上怎么会梦到他呢?所以啊,今天一早早的到他在地方来看他,就看到他坐车外出。 “你不要过来!”陆立丰大声地对向他跑来的卓玛叫道。 欢喜中卓玛看着陆立丰的表情,一下子停下脚步,一股委屈油然而生。 “你想干什么?”陆立丰大声地问道。 “我……我想你啊,想见到你啊。”卓玛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不想见到你!”陆立丰的声音又提高一个调调叫道。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你不喜欢我了么?你说过,你会喜欢我一辈子的啊,一辈子还很长,走丢了,还可以回来的啊。”卓玛看着陆立丰说道。 “一辈子回不了啦,我骗你的,知道么,我就是在骗你,我不喜欢你,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喜欢过你!知道么,和你在一起,就是因为你好骗。我已经有女朋友了。”陆立丰大声叫道。 第152章 有一种爱叫放手 “不,不可能,不是这样的,你在骗我。”卓玛大声地尖叫道:“你在骗我。” “不相信是吧?等着。” 陆立丰说完后,便跑回车后,开始拿背襄。 “你拿错了,那是我的。”江新说道。 “我找的就是你的。”陆立丰边找边说道:“一定在哪,一定在哪,好,找到了。” 陆立丰从江新的包里掏出一张照片,我们一看,靠,这不是宋的照片么?而且还是那张短裙低胸的照片,陆立丰拿着照片就跑了。 一瞬间,我们好像明白了什么,三双眼睛盯着江新,直到江新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每个人都有一个爱好,我……我的爱好就是收……藏。” 我们三个没有说话,齐齐地给他坚起一个拇指,给他点个赞,这哥们儿太牛了,居然敢幻想宋,想想,我们都齐齐地打了一个冷颤。 “你看,这就是我的女朋友的照片。”陆立丰拿着照片对着卓玛说道:“看清楚了吧,她比你漂亮,比你性感,比你好,知道了吧,该死心了吧,我再对你说一遍: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 这一句话,仿佛是他用尽全力才能说出口,说出口的那瞬间,心里好像有一颗炸弹在瞬间就爆炸了,炸得他撕心裂肺,炸得他痛苦不堪。 曾经有一个叫袁诺的家伙说过一句话:在一起时对她好,狠狠地好,这样有一天她离开了你,就会发现这个世界再了没有人对她这样好了,她就会从梦里哭着醒来。 可是,特种部队真他麻的孬种,不敢恨,也不敢爱,真他麻的孬啊,真他麻的孬。 仿佛有一记重拳打在他的心脏上,让他痛楚,让他不能呼吸…… “呵呵,知道了,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卓玛挥起长长的马鞭,一鞭一鞭地打在没有草的地面上,在蓝天下,在阳光下溅起的一片片泥土,随风而扬,被风带着的不是那泥土,而是那颗心,那些曾经等待,现在开始支离破碎的心,还有,那曾经美好的回忆,还有现在迷茫与伤痛。 “骗子,你这个大骗子。” 那一鞭一鞭抽在地上,仿佛是抽在她的心上,抽在曾经的爱恋之上,少女像疯了一样,一鞭又一鞭地抽在地上。 陆立丰没有动,就像一个雕像一样定定地站在那里,任由被风扬起的灰土扑在他的身上,他的脸上,仿佛这能间接地再抱她一次,再安慰他一次。 特种部队,多么拉风,多么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在别人眼中,觉得特种部队他丫的酷呆了,但凡是酷呆了后面一定是无数别人看不见的汗水与泪水,是别人看不见的一次次的倒下,又站起来,再倒下,再站起来。 特种部队,多么拉风,多么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的后面却是一次又一次有家不能回,有她不能爱,我爱你,所以才会离开你,我爱你,所以才想让你去找到比我更好的男子,我爱你,所以我他麻的在你的面前才是一个变心的孬种。 终于她累了,看着印在陆立丰脸上的阳光,这让他的额头显得有些发亮,她苦笑道: “骗子,我很好,我没事。” 她说没事,却摇摇晃晃掉眼泪。 那眼泪像晨光下的一粒钻石一样,溢出眼眶,划过那俏美的脸庞,重重的滴向地面,溅起的微不足道的尘土,就像这一份开始微不足道的爱情一样。 少女的缓缓地走向白马,上马,拉绳,迎着晨光,再了不回头的离开,看着少女离开的身影,渐渐地消失在天地之间,陆立丰的双膝一软,一下子跪在地上,双手轻轻抚摸着地面上那道道鞭痕,他的手很轻很轻,生怕破破了一道道的痕迹,抚摸这些痕迹,仿佛抚摸着她的俏脸,带着颤抖的哭腔,一字一字地唱道: “你有一个花的名字, 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有一个花的笑容, 哦美丽姑娘卓玛拉 你像一只自由的小鸟, 歌唱在那草原上, 你像春天飞舞的彩蝶, 闪烁在那花丛中……” 特种部队,多么拉风,多么让敌人闻风丧胆的四个字的后面却是一次又一次有家不能回,有她不能爱,我爱你,所以才会离开你,我爱你,所以才想让你去找到比我更好的男子,我爱你,所以我他麻的在你的面前才是一个变心的孬种。 车开动的时候,陆立丰戴着墨镜,一声不吭,所有的人也没有说话,在开车的艾买提觉得这气氛太压抑了,得改改,于是他按下了音乐播放键,音响时一下子响起歌声: “有一种爱叫做放手, 为爱放弃天长地久, 我的离去若让你拥有所有, 让真爱带我走, 为了你失去你, 狼心扮演伤害你, 为了你离开你, 永远不分的离去……” 我一个暴爪敲在艾买提的头上,他马上把音乐关了,我们无语,陆立丰也没有说话。 格力:“为什么要听完才让关?” 我:“因为好听啊。” 江新:#¥%……&*(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陆立丰的样子,我反而对这次任务充满了绝对的信心,不是说哀兵必胜么?现在他老人家的心情不好,就要找一个发泄的途径,不要看他现在一副稳如泰山的样子,心里现在难受极了,如果有哪个不开眼的撞到他的枪口上,哼哼…… 五号地区的地形,比我们想象中要复杂一点,不是环境,而是这样的一条长达二十多公里,宽三公里的中印军事空白区,双方都没有这里驻军,正因为这样,一些人认为这里就有许多可以操作的空间,我们到达1689号界碑时,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在三公里外,我们将车子放在一个哨所,就徒步走过来了。 “轮回,占领至高点。”我对陆立丰说道,这一次连一名观察手也没有配给他。 他背着09式狙击步枪就向山上走去,看着他那背影,格力说道:“这几天,大家都不要去惹他。” 我们齐齐地点了点头,谁惹他,是***。 “我们的这一次任务,是让他们有来无回,打痛了他们,他们才知道越界的代价。”我在麦话中说道:“在这片区域中,双方所做的任何事,不受两国法律的保护,他们敢在这里出没,还威胁我们的战友,那就不要客气了,一有发现,就发信,完毕。” 我挺担心陆立丰的,在特种部队作战时,严禁掺杂着任何个人情绪,这就是为什么在一项任务中,哪怕对方的老婆去世了,也会在任务结束后通知对方,这种看似很残忍,其实为了保证队员能毫无杂念地完成任务,不然,一个心神,一个细节,很有可能暴露自己,这时,不仅是个人的安危了,而是全队的安危。 除了陆立丰以外,我们两人一组,我和煞神一组负责南面的搜寻,在五公里外,有攻击型的无人机待命,白天的时候,我们没有用无人机,虽然这玩意儿方便,只要对方多注意上空,就会发现它,然后就会躲起来,这要反而会打草惊蛇。 “真想他们来了,我们直接干一火就行了,这样多费事啊。”煞神说道。 “躲躲藏藏,才显得有技术含量。”我说道:“最好来一大伙人,几下干掉了,收工回家。” 当天晚上,起风了,六级大风刮过山区,发出阵阵怪啸,如果没有戴口罩的话,分分钟口腔就全是泥沙,高原地区白天黑夜温差相差相当大,哪怕是九月下旬,昼夜相差近二十多度。到了晚上,许多器材根本就没法用。 “这样的鬼天气,他们应该不会来吧?”煞神自言自语地说道。 “像这样的鬼天气,你会不会去摸敌人一把?”我说道。 “会。” “那就是了。” 第二天醒睡后,我发现身上居然有一层薄薄的白雪,昨晚上上半夜执哨的时候,也没有见下雪啊,煞神看到我醒来后,说道:“安全。现在下面有一层薄雪,我们得等雪化了再行动了。” “嗯,给a,b组联系一下,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发现。”我说道。 “是。” 一连四天,我不知道是情报有误,还是我们的问题,并没有发现敌人的踪影,我们只带了七天的干粮,天天吃能量快和营养液,这让我觉得生菜都是美味了,在这里活动,我们见到一些野菜,也没有下手,不是我们不贪吃,也不是它不能吃,而是为了保护生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我们不会动这里的任何一株植物。 原因很简单,在这海拔三千八百多米的地方,任何一株植物的存在对这里的生态相当重要,因为这里实在太缺少植物了,有时你行走了几公里,都不可能见到一株植物时,你就会尊重这些小花小草。 第五天的时候,我都开始想后天回去后,得好好洗一个澡,吃一顿热饭,像这样的任务,到最后一枪都没有开,真有点屈憋,哪怕打一架也好,可以给我们减少下负重。 经过这几天磨练,轮回应该好点了吧,起码这两天,他吐的词汇多了一点。 第153章 帐篷对峙 最后一天的时间,我们的干粮已经没有了,准备撤离地区,将这地区交给卫星与无人机监控,由于我们不能老呆在这里,也许命令很快就下来,一旦下来的话,我们就会回到t5。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无常发回信息了。 “零度,1245号地区发现异常,有三名疑似武装分子出现,他们穿漠色伪装服地,在观察,有望远镜,完毕。” “继续保持观察,轮回负责支援,b连正在前往,完毕。”我说道。 说完后,心里有股气冒上来,这些王八蛋,迟不来,早不来,拖得老子没粮食了,他们才来,老子心情不爽,把情报发给上面后,我便向1245号地带奔去,这是一个有一条三百米宽河谷地带的区域,两边都是高山,如果有人要绕过5号地区的话,这里是最佳路带。 十一分钟后,我就和到达a组的对面,我能看到无常与霸道伪装点,在河谷的那头有三个人架起望远镜在观察这里,我打开地图,算了一下,他们的位置已经入进入五号地区,也就是他们现在在有争议的地区里面,在国际法上来说,他们已经到这公共区域,这是一块法外之地啊。 不过,我们还需要等,这三个人连塞牙缝都不够,我们进入无线电静默状态,在我没有开枪之前,不会对他们射杀,在望远镜中,我看到一个大胡子的印度人特征的家伙,在摆弄着手中的观测仪器,这些都是军用级别的,差不多十五分钟后,三个人才开向河谷地区走来,三个人有些紧张地看着两边,发现两边没有异常后,又继续向前行走了。 看到这三个家伙,给我的感觉,一点都不专门啊,如果是我们的话,在通过这种极易受到伏击的地形,绝不会在大白天,这么招摇过市,我将情报通知给后面十公里外的边防排,他们早已派人过来了,这三条鱼,现在懒得管,看看后面有没有人再越境。 结果,等了五个小时后,后再现没有上人,那三个嫌疑分子,穿越过河道后,就再没有动了,找了一个地儿躲起来休息了,在他们前方一千五百米外,有一个班的边防兵在那里等着打他们。 我们在后面,只能呆着,不能撤,心里把那些王八蛋给骂到祖宗十八代去了,特种作战,并不是每一次有收获,也不是每一次都要拿起刀子见真章,有时我们呆个十几天,一无所获,这都是正常事儿,到了晚上,我们吃完最后一点干粮时,还是只有呆着。 不过,下半夜的时候,就有动静了,有七个人,五匹马,驮着一些东西过来了,估计是因为前面的人为他们探好道了,所以直接就大摇大摆的过来了。 打?还是不打?这是一个问题,现在现场我是最高指挥官,在这时我的一个决定,会决定着边境的事态,马上将上消息发回去后,上面让我们先看看,这些家伙想干什么。 看到这批人过去,后面有边防部队已经呼叫增援了,炮兵连,无人机在后方都已经准备好了,只要这十个人有点什么动静的话,直接来一个死无全尸。 七个人和三个人一汇合后,就开始活动了,大功率的夜视仪下,好像这些家伙在建构什么阵地啊,看着对方在干活,我们还是没有动,从现在的情况上来看,这队人不是印方的特种部队,你有见过特种部队在敌后干工程兵的活儿的么? 我们是没有动,比起前几天,没那么无聊了,不过,口粮却成了问题。 第二天天一亮,边防连的哥们儿就乐了,昨天晚上,这队山地兵跑到五号地区离中国边防线还有1500米的地方,居然搭起了帐篷,还打把带着中文的条幅:某某地是印方的。 看到这条幅,我就笑了,如果你丫这么硬气,居然打个条幅还用对方的语言,这边的边防连的哥们儿马上把情况上报后,离边防线不远的营部也将帐篷装车拉过来,顺便将军獒班也给带过来,看到阿三这样搞小动作,还了得了? 在这里,一般军队上用狼狗不太适用,一到冬天,温度极低,昼夜温差大,氧气含量少,狼狗之类的短毛犬很容易就挂掉了,于是藏獒就成了这里的军犬,藏獒体形大,毛长,性凶,同时攻击力强,智商高,忠诚度也高,越是冰天雪地里,这些家伙就更活跃,在高原地区充当军犬最好,不过,这些家伙因为忠诚度太高的原因,有了自己的第一个主人后,很难再鸟第二个主人。 上午九十点半的时候,边防连队的帐篷拉过来了,中国边防连直接将车开到离印方帐篷前一百米,贾连长下车后,直接走到对方的面前直接用中文大声问道:“你们几个意思?” 对方不懂中文,用英语说道:“这是我们的土地,所在我们在这里。” 贾连长懂英语,还是用中文说道:“说人话,听不懂,我告诉你们,不要给老子搞事,信不信我削你?” 我太喜欢贾连的风格,这他麻的才是大国作风,咱中国家的人,走到哪儿当然是说我们中国话,不像有些海归回来的鸟,好像说人话,别人就不知道他不是个人,在国外被狗‘日的同化了一段时间后,回来后也就变成狗‘日的了,这些家伙在国外看了一点事,就以为自己知道什么叫民主,什么叫先进了,其实真实身份就是别人走狗,回来祸害国家的,最有力的一个例子,咱们家为了不受制于美国,自主研发了北斗导航系统,这是一个起步就比p还要高的一个导航系统,国家投资了无数的人力,财力搞起来了,可好了,某省厅级干部的女儿,某大学的高材生,还拿着国家津贴,跑到外国学习去后,直接把北斗破译后,国外的狗爹还给她搬了一个奖。 在国外从事**的人当中,还有一批就是一些落马后高官们的后代,一些人更是受过国外情报部门的训练,回国后专门进入国企、政府工作、还有国家的高科技工作,这是为了什么?只要有一点智商的人就能想到。中国不是不欢迎海归型的人才,只是中国现在太缺少,永远缺钱学森、邓稼先这些真正的爱国型海归人士!而不是见风使舵的奸诈小人,比如……大家自行上网看看就知道了。 贾连骂了对方的军官一半天后,对方说什么,他装作听不懂,然后他都懒得鸟对方了,任凭对方在那里叽歪,对方再叫的欢,最多动动嘴上功夫,让他来真的,也没有这个胆,他没有胆量敢打第一枪,那样的话,中**方就有理由了。 贾连知道我们对方的后面,边防部队已经进入战备状态,导弹、空军、无人机、坦克部队都已经准备好了,他这里一出事,二话不说就开打,相信印方也是这么干的,不过战争都是政治的延伸,在开打之前,都会谈谈判,吹吹牛,吓唬下对方才行,不然不叫政治。 印方是半夜偷偷摸摸,用马驮着过来,我们是光明正大的还开着车过来的,这就是一个鲜明的对比,看到我们开始搭帐篷的时候,对方着急,满嘴的抗议啊之类,但是没有人鸟他,当五只体形高大,眯起眼睛,一副老子天下第一操行的藏獒跳下来时,看到对面的印军,就开始狂吠了,了解过藏獒的人都知道,藏獒的声音,低沉而雄厚,穿透力强,有一种让人胆颤心惊的感觉。 在气势上,十名印军一下子被这五条军獒给压下去了,一半天屁都不敢放。 当中方的帐篷一搭好的时候,无论在数量上,还是气势上,印方帐篷就像一个破烂的小草屋一样,风一吹就会倒,但是这些三儿不服气啊,不服气干嘛呢,就开始拍照,然后发回国内,新闻上一制造,就成了中国欺负小三了,而且还他麻的有图有真相。 这就是阿三们一直喜欢在国际上炒的“中\/印帐篷对峙事件”。 在漫长的边境线上,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的发生,而是年年都有,虽然一些国内的网友根本不知道起因是什么样的,不管这些,大伙一直评论是:看到国家这么流、氓,我们就放心了。 是的,现在,有哪个国家敢去和美国谈谈边界问题? 这才是大国应有范,不过,咱们家要不了多少年,也没有人敢跟我们谈谈边防线了。 阿三喜欢搞出帐篷对峙,有时还他丫的还真有点战争气氛,不过,咱们家一直不屑这一套,有时,还把新兵们拉过来,感受一下什么是和平时期的战争临态,于是,阿三们小丑戏,被我们拿来当成新兵练胆的地方,说不出的讽刺。 就在双方搞帐篷对峙的时候,我们发现了新的敌情,有一组人员大约为十七名的小股部队渗透过来了,之所以用渗透,是因为他们行为与路线和特种部队无异,我们饿着肚子的时候,对方的特种部队终于过来了。 第154章 敌情骤变 把情报发送出去后,上级的态度很明确:有来无回。 特种部队之间的较量和野战部队不同,有时在同一战地,双方的野战部队坐在一起喝喝茶,跳跳舞,搞下联谊,而双方的特种部队就在眼皮子底下正在你死我活的死掐。 前段时间,边境上出了许多意外,不用说,就是这些鸟三干的,我们习惯将印方的特种部队称之为鸟三。 一些事件,对于公众媒体和人们来说,也许是巧合,但对于t5来说,这就是确切证据。 所以,来了就不要回去。 我决定将这场较量控制在帐篷对峙处的二公里外。 我们和对方的武器都装着消音器的,哪怕打得你死我活的时候,别的部队也不会知道。 “a连负责南面,b连负责北面,连找出狙击手,行动。”我在无线电中下令道,说完后,开始移动阵地。 在瞄准镜中我看到对方没有机枪声,因为机枪不可能用消音器,一名穿着伪装服的鸟三,像猫一样在前面探路,瞄准他后,我数道:“三、二、一!” 子弹被击发时,底火与弹药的作用下,产生强力的爆炸能量,将尖锥形的弹体狠狠推出弹壳,气体在刻着螺旋形的枪管下,让弹头高速向前旋转起来,声音与火焰到达仿佛有着无数房间的消音器时,能量被吸上,子弹出了消音器后继续疾速向前,而声音与枪焰却消失了,这种能量的转换发生在短短的零点几秒内。 子弹一下子击中尖兵的太阳穴,他一声不吭的倒在地上,尖兵身后的鸟三呆了一下秒后,马上就地躲了起来,当他爬在地上的时候,子弹从他的头顶飞了过去,把帽子打了一个洞,他的后背上的冷汗一下子冒出来了。 在第一波打击中,对方一下子挂掉了六名鸟三,现在还有十一名鸟三活着,山地作战中并不是像电影中那样,双方欢快的对射,这样的场景常出现于野战部队,在特种部队中,大家都是隐蔽高手,首先你要找到对方,找不到对方的时候,就不要乱开枪,不要将自己暴露在外面,更不要弄出声音。 所以,现实中有时会是这样的,对方一半天不动,要动的话,要么是发现了对方,要么是对方发现了自己,一颗子弹射过来,运气不好的话,就交待在这里。 这时太阳出来了,我们在阳面,对方的在阴面,在光线上我们立马处于下风,我像蛇一样,紧贴着地面,用乱石掩饰我的身子,十分钟后才换到阴面。 我看到两名鸟三正用瞄准镜在找我们,看到他们那操行,心里马上想到一支部队,印藏特种部队,这是一支专门用于高原山地作战的特种部队,说白了就是专门对付中国的,中**方的特种部队没少和他们交过手,由于印藏山地特种部队在人员选拔上要求高原地区出身的,在身体素质对高原的适应,就比我们有着天然的优势。 我正准备射击的时候,对方突然开枪,不过,角度不是射向我的,是煞神暴露了,刚准备射击的时候,一颗子弹打中离我三十公分的石头时,我的头马上缩了回来,对方也发现了我。 数了十声后,双腿用力向后一蹬,身子一下子溜到另一边,刚刚觉得安全的时候,靴子上好像被什么拽了一下,心里一紧,靠,居然被对方打中靴子,靴底出现一条口子,后背一下子冒出一股冷汗,刚才再慢一点点,我就有麻烦了,同时我意识到自己被一名狙击手给盯上了。 这真要命,双方都采取的是无声战斗,不能用枪声来分辨对方手位置,感觉了一下子弹刚刚穿过靴子的方向,对方的大约位置就知道了。 “我十二点钟方向有一名狙击手,大家小心。”我说道。 无常就是一只爬行在山间的蜥蜴一样,灵活而机警,无声无息。他的身子在地面上,两只手和后腿也贴在地面上,向前方运动过去。 近了,渐渐的近了,在他的视线中出现一名狙击手和观察手,两个人穿着漠地迷彩,正死死盯着对面的中国特种兵,无常的身子一转,继续向他们的上面爬去。 如在平时,扔一杖手雷就行了,现在是非常时期,许多手段都不能使用,只能无声无息地解决战斗,他终于运动两个人的上方了,轻轻地抽出匕首,像黑暗中的死神一样,盯着自己的猎物。 霸道感觉挺憋屈的,在这样的场合下,机枪不能用,他擅长的火力打击不能发挥,手里拿着一支ak74,感觉不够劲,更要命的是,在这样山地场合下,他的身体优势反而成了负担,在这狭小的空间中,没有大面积的掩护物,这让他很容易就成了靶子。 卟! 一颗子弹打中了煞神的背包,他一下子躲在一块岩石后面,用步话机报出狙击手大概的方向。 轮回看着对面一百米外的小山坑中,那里有三名鸟三,对方是山地作战的老手,而且反狙击意识十分强烈,一时之间,他被困在这里,听着队员报出狙击手的位置,却动也不能动。他只能看到对面的山石,在阳光的反射下,隐隐有一种光芒。 这时,他心里有了一个主意,拿出p7对准对面山上一块突击的山石下面开始射击,安装了消音器的p7开火的时候,高射速下只能听到轻微的撞针声,子弹击中对面山石下面碎石后,几块碎石一下子打飞,形成一处小小的陷处,又是一颗子弹打在同一个地方,陷处越来越大。‘ 碎石顺着山坡向下滚了下来,在下面伏击的三名鸟三,一下子就知道对方的用意,再过不了多久,对方一旦将山石打下来,自己跑都跑不了,三个人一下子跳出掩体,向另一处地方跑去。 就在这时,轮回的身子一下子直了起来,瞄准、射击,再瞄准、再射击,整个过程不超过六秒钟,而这六秒钟后,两名鸟三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就已经倒在地上了。 解决了两个人后,轮回一下子跳出掩体,向另一块石头跑去。 鸟三狙击手看着对面的山上一块岩石,在高倍瞄准镜中,他能清晰地看到对面土地上的一粒沙子,还有石头上的纹路,在那块岩石后面,躲着一名中**人,将近十分钟过去了,对方硬是一动也没有动下,双方开始了一场意志力的较量,谁最先忍受不了,谁就会输。 就在这个时候,他感觉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天而降一样,当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时,看到的是一名中国特种兵,居然从他们后面跳了下来,他一手拿着匕首,一手拿着手枪。鸟三狙击手,心里一惊,但是来不及还击了。 子弹一下子射中他的头部,另一把匕首插入到观察手的后颈,整个过程就不到三秒钟。 确认狙击手和观察手死透后,无常在步话机里说道: “哥几个,不要做驼鸟了,狙击手搞定了。” 无常刚刚说完后,他看到后面的山谷中有动静,他仔细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那山山谷中又出现了近三十多名武装分子,对方手持着ak74,气势汹汹地向这边冲了过来。 “不好,这些鸟三有后援,有三十多个人。”无常大声说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短暂地蒙了一下,三十多个人?还他麻的是高原山地作战部队,我们只有五个人,而且还被前面的鸟三给压制住了,对方的增援一上来,我们就完蛋了。 “霸道,火力压制,不管了。”我在频道中大声说道。 现在的局势,已经不能用无声战斗来解决了,对方付出多少代价无所谓,只要我们一有伤亡,他们得到我们的尸体后,就可以大肆宣扬中**方进入公共地域,那时我们在外交上就会处于被动。 霸道听到我的命令后,一下子站起身子,离他只有三十米的两名鸟三,只看到前面一下子出现了一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手中的子弹就击中了他们,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对方开枪后,也没有管他们还有没有还手之力,直径向他们奔来,看到对方奔来的时候,想站起来,举起枪,瞄准,按下板机,却发现浑身无力,眼睁睁地看到对方像凶神一样跑过来,经过他们的身边,头也不回地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无常将一颗榴弹塞进发射器后,对准对方,按下了扳机,按下扳机的那瞬间,他马上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不到两百米的距离,榴弹在空中划过一个弧形的弹道,一下子砸在人群的中间,发出一声爆炸声。 正在对峙的中印两军,听到从公共区里传来一声爆炸后,贾连心里有些不安,他知道有一支己方的特种小分队在那里,他还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离自己不到十五米远的印军上尉,对方在听到这声爆炸后,和他一样,表现无动于衷,好像那里有小孩放鞭炮一样。 马上,双方都不淡定了,因为那里传来了激烈的枪声。 第155章 制高点 哒哒哒…… 真不愧为印军最精锐的山地特种部队,在遇袭的第一时间,这些鸟三马上形成攻击队形,完全学习美军火力至上的一套,无数子弹、榴弹拼命像无常刚则的位置洒去,短短十秒钟不到,那个小掩体不仅被抹平,山地直接削平了二十公分,散布着无数弹片、弹头。 无常飞快地向另一个山头运动过去,他像一头敏捷的山羊一样,那些陡峭的山路在他的脚下如履平地。 枪声一旦爆发的时候,这里再不会平静,双方也撕下了脸皮,没有人会意识到这样的特种部队之前的较量会爆发什么样的后果。 许多人认为,当敌我双方一旦接战,是不是要报准上级?让上级来定夺,事实上,程序也是这样的,但是在现实中,边境小规模的交战是十分正常的,如果两国之间觉得没有必要闹大的话,一般打几下就会私了,除非一方非要把事情搞大,往往这样就会引发双方边境的战争状态,1962年的中印边境战争之后,印军方一直视我军为洪水猛兽,在印方政治宣传下,把解放军宣传成会吃人的魔鬼,这样反而让一些民众认为,哇,解放军的战斗力一定爆表吧,魔鬼是十分厉害的。 没有时间向上级请示,现在一分一秒都可能出现新的战情,在前方我边防部队严阵以待,如果我们这里失手了,边防部队可能会动武,那时双方小规模的战斗很可能引发一场局部战役,这并不是我们现在愿意看到的。 “a组,封锁二号高地,绝不能让他们出来。” 我在步话机中大声叫道,让两个人占领山头,去阻击对方十几个人,也只有t5的疯子才能干出这样的事。 “b组,向一号高地运动,只有三十秒的时间,快快快!”我继续下命令道。 我们必须在三十秒人抢占两个山头,对对方形成夹击角度,时间!时间!时间! 背着二十公斤的负重,饿着肚子,在三十秒要运动二百四十米,而且还是上坡,但这些不是理由,说完后,我和煞神一前一后拼命地向高地跑去,而山谷中的鸟三们也意识到我们要干什么了,双方拼命地向高地跑去,现在谁最先到达有利的地势,谁就能结束这场边境冲突。 呼……吸…… 呼……吸…… 海拔三千八百米的地方,空气中氧分稀薄,在短时间的冲刺,让心脏与肺部承受了极大的压力,恨不得一下子将周围所有的空气压缩在肺部,给心脏与血液提供足够的氧气。 短短十几秒后,****传来剧烈的痛楚感,太阳穴好像针刺一般,甚至双耳出现微微的呜响,但也不敢放弃,只能加快脚步。 三十秒,好像过了三十年一样长久。 当我终于到达高地的时候,这时看到下方也蹿上来两个人,他们一脸络腮胡子,深眼眶,手中拿着因萨斯突击步枪,不用说,两个就是鸟三。 太近了,双方距离只有五米,我上他们在下,我想都没有想,脚步没有停下,反而加快速度,用尽全身力量,像一头猛虎一样,狠狠地撞向前面的那个人。 鸟三看到前面有一个人上来时,他正准备拔枪的时候,对方一下速扑,一下子撞到他的身子,真不知道那名中国兵是怎么做到的,撞在他的身上,仿佛是一辆开到时速二百公里的汽车一样,直接将他给撞飞了,而他的身子又向身后的队员砸去。 在巨大的惯性下,我的身子连鸟三的身子直直地向山上飞去,他的身子撞到队后,作用力让他的身子一滞,跟着我也停下了来,长时间的格斗训练在这时发挥地作用了,用了一个作用点后,我的身形一变,半跪着,稳稳地落在地上。 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身子向那名刚刚倒在地上的鸟三飞扑过去,手掌如刀,狠狠地向他的咽喉部队砸去,这一招我很自信,一定将他的喉组织打得粉碎。 一击得手后,我再没有管他,又向他的队员奔去,现在在后面的那个倒霉的队员,还没有明白发生什么事,只知道还没有到达高地的时候,怎么前面的人就一下子向自己飞了过来?甚至连思考是要去接住他还是让一下的时间也没有,自己就被对方砸到了。 地上分布沙石,尖锐的石头,身体一下子倒在上面,十分难受,这时他看到有人一下子双膝顶自己队员的腹部,对方一个刀手击中他的咽部,当场他的队员再没有还手之力,这让他下意识的掏出大腿部上的手枪。 太快了! 太快了! 他就像一个影子一样,从队员的身体上跳了过来,他的枪刚掏出的时候,对方的一个膝击狠狠地撞在他的肚子上,巨大的痛楚感刚传到他的脑部时,对方的右手一下子挟住了他拿手枪的手,打开保险,子弹上膛,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只听见崩的一声枪响,只感觉头部好像被什么炸开后,然后陷入无边的黑暗。 看着亲手击毙后的鸟三,我甚至连口气都不能喘下,捡起他边上的那把因萨斯突击步枪,就向山下打去,直到弹匣里的子弹打光后,才换上我手中的95突。 下面有七个人向山上运动过来,他们发现尖兵被人干掉后,第一时间借着山体掩护向前伏去,他们刚刚一伏下的时候,子弹就狠狠向他们刚刚的地方射来。 我打光了子弹后,向煞神叫道:“换弹。” 煞神接替我进行火力压制,我边换弹匣边向另一边跑去,顺手将那两名挂掉的鸟三身上的武器也拿走,现在敌众我孤,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一名鸟三队长向队员打了一个手势后,两名鸟三将榴弹装入弹筒,枪口方向向上八十度左右,然后按下扳机,榴弹在飞向空中到达五十米的后,在地心引力下开始向下运动,我看到天空有一个小黑点向阵地上砸过来的时候,骂了一声操后,马上向另一边跑去,刚刚爬在地上的时个,轰隆的一声,榴弹爆炸了,当榴弹爆炸后并没有发生我想象中那种强烈的轰呜声,而卜的一下子后,爆出一股浓浓的白烟,这股白烟快速度地向周围扩散。 是烟雾弹,当烟雾弹扩散的时候,我看不到下面的人,这时我没有开枪,我看不到对方,对方也看不到我,只要我一开枪的话,也等于暴露了自己,对方枪多人广,占了优势,我飞快地向后跑去,到达最高点,和煞神汇合。 不到十五秒的时候,烟雾弹已经消散得差不多了,这时对方已经冲到离我们只有五十米的地方。 霸道扛着一挺88式通用机枪,身上还带着五个两百发的子弹箱,所有看到他的人不得不发出一句,这家伙是人么?抱着机枪背着近一千发的子弹就算了,居然身上还有一些小挂件,连防弹背心都比别人要大一号,厚一点。 对面的鸟三们看到这么一个特大号的,犹如战争机器的家伙在抢占高地的时候,天知道当他到达高地时,手中的那支88式通用机枪在居高临下时,射出的子弹代表着什么!一时之间,四五支突击步枪的枪口对准着还在奔跑霸道。 嗖…… 第一颗子弹在空气中带着强大的动能,以每秒八百多米的高速狠狠地撞向霸道身上,纵然他身上那件19毫米厚的纳米纤维防弹衣能将子弹抵挡在外,但是子弹动能却透过防弹衣,犹如重锤一样,狠狠地击中在他的身体上,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 全身防护的霸道在高速奔跑的时候,犹如中世纪重甲地骑士一样,带着一股无可匹敌,一往向前气势,向离他还有五十米的高地冲去,没有规避,没有躲闪,甚至连之字路线都没有,就像仿佛在雨中奔跑一样。 轰隆! 一颗榴弹离他只有七米的地方爆炸开来,无数弹片夹杂着沙石向他冲来,看到那一幕,所有的人心里狠狠一震,哪怕一点点弹片打在他挂满身上的弹药片,那么他这些弹药会活活地将他撕成碎片。 “快!快!打死他!打死他!” 一名鸟三指挥官疯狂地叫道,手中的突击步枪吐出的火舌向离他不到一百米的那名中国特种兵打去。他叫得更欢,代表他的巩惧更深,谁也没有想到一场边境渗透会发展到如此地步,那几名中国特种兵就像深山中见缝就钻,打不死的小强一样。 叭! 一名机枪手刚刚将机枪放到阵地上,准备向霸道扫射的时候,不知道从哪里射来的子弹,一下子击中他的脑门,机枪手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 “狙击手!” 有人发出警报,当他说完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指挥官的脑袋好像西瓜一样,一下子爆开了花。 轮回在一处小坡上,瞄着对面的鸟三,在高倍瞄准镜中,那些鸟三们脸上,惊恐、彷徨、愤怒的表情能看得一清二楚,他就像一个在黑暗中,无声无息收割灵魂的死神一样,每按下扳机就代表一个鸟三上天国,去到他们万神之国的天堂。 第157章:无常受损 哒哒哒…… 子弹打在山头,打在地上,打在石头,空气全是嗖嗖的弹道中,我们并没躲在乱石之中,而一处小土坑中,带着高速动能的子弹在石头上,会产生强大的反弹作用力,躲在石头上反而会被这些流弹所击伤,同样,炮弹的碎片也会在乱石之中产生反弹作用力,相对而言,在土堆中更安全一点。 看着对面的鸟三们冲下来的时候,我和煞神没有动,八十米的距离并不是绝杀距离,在热兵器时期,许多人认为一定是双方越远越好,的确,越远,你被射中的机率越小,同样你射中对方的机率也就越小。 在有条件的时候,双方越近,相反,战斗结束的时间越短。 我将右手的食指放的榴弹器的扳机上,枪口向后朝上,左手拿着的一杖手雷,边上放着三杖手雷,煞神和我一样。 五十米…… 四十米…… 三十米…… 当对方离我们还有二十米的时候我向煞神点了点头,我们一齐按下板机,通的一声,榴弹向天空射去,在一点九秒后到达临界点后,开始狠狠向地面坠去,在两秒后撞向地面,发出巨大的爆炸能量,与此同时,我和煞神在同一时间,将第一杖手雷齐齐向后扔了出去,手雷一接触地面就爆炸了,我们一手一只杖手雷,用嘴咬住两个保险环,一下子打开第二颗,第三颗手雷的保险…… 七名鸟三在榴弹的爆炸的时候,就蒙了,这还没有完,当他们庆幸是不是那对方要发起冲锋的时候,接着是第二杖、第三杖手雷在山坡滚了下来。 麻的,不带这样玩的。 短短的几秒钟时间内,山坡上好像被火箭群炮给洗礼了一样,也只有中国兵才能玩出这样将手雷将成群炮的战术。 明明对方只有两个人,仿佛己方是和二十个人在作战,这让一名鸟三是怀疑今天早上走的时候是不是忘了向湿婆神祈祷的原因? 二十米!二十米啊,为什么要扔这么多手雷出来,大家一起互射一下,看谁称倒下,这样的战术不好玩么? “****你个阿三!” 我一下子从土坑里跳了出来,刺刀上膛,向下面冲了过去,手雷与榴弹爆炸后的硝烟还没有散去,空气中,肺部全是浓浓的硝烟味儿。 一名明显被打蒙的人,看到一个人凶神恶煞、面目獠狞的家伙从硝烟中冲了出来,明明只是一个人而已,为什么却像看到了从地狱里跳出来,要在人间大杀四方的修罗呢?在双耳轰呜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手居然抖了,居然颤抖了…… 鸟三在心里不住地对自己打气:我是最印度最精锐意特种兵,印藏山地特种兵!我会怕中国兵?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 他还没有找回勇气的时候的,一颗子弹一下子穿过他的脑袋。 “傻逼了吧?还真以为老子跟你拼刺刀?” 我经过他的尸体边时,心里想到。 在我和煞神将对方一顿狂轰下,能站起来的人没有几个,看到地上上的伤兵,我们不客气了,敢来中国捣乱,你最后看到的将是地狱般的恐惧。 没有饶恕! 没有怜悯! 没有宽容! 当霸道狠狠扑在高地上的时候,他手中的88式通用机枪响起了,机枪在以每分钟300发子弹的射速扫向下面的敌人,当场有三名鸟三中弹倒在地上,与之而来的是更加疯狂的报复与打击。 对方虽然在下方,但是凭着坡线的掩护,一时之间竟也抵挡山上的射击,无数子弹打在土石上面,形成一条巨大的火力阻击网,不过这样的阻击网的代价也是相当大的,很快,霸道就将一个弹箱打得精光。 他高呼一声:“掩护!” 无常马上替换他的射击区,继续压制对方。 在山上的鸟三们看到夺取高地无望的时候,一名鸟三打开背包,从里面拿出三根铁管,然后接在一起,很快,一架口径为60毫米的小型迫击炮组装而已,他躲在我方看不到山坡后面,当迫击炮架起来,调整射击诸元,目标赫然是拥有持续火力的霸道。 霸道听到天空中传来一声呼啸声,那是迫击炮发出的特有弹道声,只是一秒钟,他嘴里骂了一句:操。 身子马上向左边跑去,猫的着身子,加上他一行的装备,怎么看就像一只在高速运动的……乌龟。 轰隆! 炮弹离他只十五米不到的地方爆炸开来,如果不是他跑的快的话,纵然穿着一身的装甲,也够他喝一壶的。 哒哒哒…… 就在霸道被追着炸的时候,山下的鸟三们终于有了时间反击,七八名鸟三成两支战斗队形,相互掩护着向山上冲来,没有持续火力的支援,一时之间无常也叫苦不迭。 嗖! 无常感到自己的胳膊好像有什么东西咬了一下,带着一股力量与一种撕痛感,他忍不住地骂了一句:他麻的。 无常中弹了,很快鲜血渗透出他的衣服,但是没有时间去管伤口了,弹药爆炸后的高温能给弹头消毒,只要弹体不会停留在体内,只要不打中动脉血管,基本上还能坚持一会儿,在这时,受伤后,根本不可能像电影中那样大呼小声的呼叫医务兵,越是叫得欢,就死得越早。 轰隆! 轰隆! 霸道就在山地跳跃的特大号跳蚤一样,他心里一定憋屈极了,那么多人,轮回还是一个狙击枪呢,为毛迫击炮一直追着他炸?没有试过被炮弹追着挨的人不会明白,那种还比坐过山车刺激,还比闯鬼屋还要恐怖的感觉,如果没有一点心理素质的话,早就吓尿了,早就吓瘫了。 我跳跳跳! 我跑跑跑! 我躲躲躲! “轮回,你能不能看到炮手,那家伙都整死我了。”霸道很罕见地开始叫苦起来。 “再给我一分钟,我这里快玩了。” 耳麦里传来轮回有些气喘的声音,现在的确很忙,忙着和一名鸟三玩博击,在前去支援的路上,他和一名鸟三一下子撞下了,双方都没有想到前面一个拐弯有敌人,当下两个撞到一块儿,都是特种部队的兵,冲撞力都不小,两个人一下子相向倒地,就在倒地的那瞬间一下子意识到了什么,马上爬起来,就冲向对方,没有花哨的招数,没有气吞山河的气势,两个人和街头打架的混混一样,冲向对方,就向对方的双眼,喉部,****开始下手,以最短的时候能干掉对方。 双方都是老手,知道对方要打哪儿,一时之间双方谁也不能奈何谁,轮回抓起一把沙石向对方的脸上撒去,而对方也同样抓起一把沙子向他撒来,能做到这样有默契,还真不容易。 看到这招没有用,双方又向对方扑了下去,关节技,匕首术,寸打都用了,结果还是不分秋色,不过,阿三们一直以瑜珈为自豪,所以这些特种兵们当然不会放过自己的国技,瑜珈和常人想的一样,只是用来健身,不知道的是,瑜珈在最早就用来锻炼身体,其用来进入战斗的,由于对自己身体的耐力,韧性要求相当高,所以能做一些的高难度的动作出来,一旦与瑜珈战士近身的话,通常会吃亏,轮回现在就是面对这样的困局。 麻的,对方居然像一条蛇一样,当自己给缠住了,随着对方用力开始勒自己的身体,他就想到大蟒蛇攻击猎物的样子,天知道对方的身体怎样做到这的,居然能这么软,现在最重要的是将他给解开,不然自己就成为t5历史上第一次对敌人给缠死的士兵,过了忠魂烈可不光荣呢。 轮回拼命地伸出自己的脖了,不一会儿脖子上的粗筋毕现,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将脖子伸得这么长,然后张大嘴,就像带着一口獠牙眼镜蛇一样,狠狠地咬中对方的大腿,当咬中后,拼命咬下去,很快他就感觉到嘴里有一股泥土味儿和一股血腥味儿,这时对方也感到巨大的痛楚,开始拼命抖动自己的身体,现在轮回的牙齿已深陷在对方的裤子上,对方抖动得越是厉害,他就仿佛感觉有一股力量在拔自己的牙齿一样,他心里一紧,继续加大力量咬下去。 “啊!……” 鸟三一下子痛苦的叫了起来,对方在他的大腿上咬到肉里,咬到筋里,一股巨大的痛楚传到他的脑海,身子一松,一下子松开了轮回。 对方一松开的时候,已经有些力竭的轮回,憋着一口气,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狠狠地向对方的头上砸去,对方只是刚刚感到一阵轮松,没有想到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向自己的太阳穴。 这个中国兵不地道哇,他临死前想到。 没有休息,轮回捡起刚刚丢在一边的狙击枪,马上向山另一边跑去。 霸道将自己能想到脏话都给送到了对方的炮手,不过,能将迫击炮玩成火箭弹的水准还是算优秀的,还好迫击炮算低速炮,不过,时间越长,在爆炸声中,双耳有些轰呜,现在无常也不好不到哪里去,他受伤了,连伤口都没有管,继续向对方射击,随着一颗炮弹在他身边七米处爆炸,他一下子失去了战斗力。 “无常受损了,无常受损了!”霸道在频道里叫道。 第158章:带血脑浆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一下子沉了下来,在战斗中出现伤员的时候,这不是一个救不救的问题,作为指挥官,你愿意付出多大代价的问题。 现在战斗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我们只有五个人,对方的人数远远大于我们,如果去救治无常,就会又失去一个战斗力,五个人就会变成三个人,很可能,我们全部交待这里。 战争的残酷性在于,它不仅仅是一个数字游戏,更是一个残酷无情的游戏,军人就是这场棋盘上的一个个的棋子,随时都可能被指挥官为了最终的胜利当成炮灰,这就是军人的命运之一。 “轮回,干掉炮手!” 我在频道中大声下令道,轮回的远程狙地击可以让霸道的压力减少,干掉炮手后,情况就不会这么坏,现在我特他麻的后悔,没有带上连发榴弹发射器。如果无常还有意识,还有自救能力的话,他可以撑一段时间。 在战场上任何一个决定,可能将整支小队拖入地狱。 轮回爬到一处山坡上的时候,肺部的空气好像完全被掏空,脑袋里好像有一根针在刺扎一样,这就是高原缺氧后形成反应,不过,现在并不是休息的时候,他刚想架起狙击步枪的时候,对面二百米的副炮手,马上发现了他,叫嚷着指向他。 轮回端起枪,瞄准那名炮手,炮手听到副炮手的警告后,刚刚将炮口转移向狙击手的方向时,一颗子弹正中他的额头,他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刚刚放到炮筒中的迫击炮弹,通的一下子向前方射了出来,那里有一队鸟三正准备冲向山顶…… 轰隆! 一声爆炸后,三名快冲向山顶的鸟三,在炮弹的威力下,身子一下子飞了出去,数片弹片一下击中他们的防弹衣,刺入他们的骨肉,其中一名鸟三直接被弹片击中左眼,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 我刚刚站起身子的时候,一颗子击中了头盔的侧翼,仿佛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中了,带着一种惯性我的头一偏,谁他麻的说打中了头盔不痛的? 煞神一把将我给拉了下来,大声说道:“没子弹了。” 这时我才看到,他身边丢掉了十三个弹匣,而我只有一个弹匣,就在枪上,如果刚刚没有记错的话,里面只有十三颗子弹了。 我:“手枪呢?” 煞神:“打光了。” 我:“我靠,上刺刀。” 当我们噌的一下子将刺刀上上时,心里涌出一种悲壮的感觉,从来没有想过真的有那么一天会真的到达弹尽粮绝的地步,真的要刺刀见红,小时候看过电影中的那样场面,居然有一天,我能体会一把。 我再没有抬头,也许对方看到我头盔中了一枪……挂了? 蹲在地上,感受着吹过脸庞的微风,就那么一会儿,我想到她,突然想笑,现在她好好的,不需要我去保护她了,如果不是弹尽粮绝,如果不是这儿孤独无援,没有谁想当英雄,让身上的军装成了最后的寿衣。 对不起啊,我居然在战场上开了下小差,去想你……孟雪晓。 当太阳升起的时候,你在我梦中离去, 当黑夜降临的时候,汗水早已成河,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将誓死不退! 近了……近了……我能听到鸟三踩在地上的军靴声,还有他们粗重的呼吸声…… 当那名鸟三离我只有三米的时候,我大叫了一声,一下子跳了起来,一梭子弹一下子打在他胸前,纵然他穿着防弹衣,也经不住近距离的打击,一下子痛苦的倒在地上。其它五名鸟三愣了一下,双方一下子近距离对殴起来。 我们人少,早已经没有进食食物了,体力一开始就处于他们的下风。 他们人多,体力充沛,长时间在高原地区受训,一开始,就占据了优势。 我啊的叫了一声,一拳重重的向一名鸟三的脸上打去,他一闪,我的手顺势向他的脖子砍去,入手的却是一个硬物,靠,这家伙脖子上有护脖,就这么一愣神的时候,他一把抱住我,一下子将我给推倒地上,举起拳头就向我的脸上砸来。 我的脸一移,他一拳打中在地上,传来一声沉闷的声音,看来这家伙是一个力量型的拳手,身了一扭的时候,一下子将他给翻下身来,我向他的腹部狠狠地砸去,这家伙做出了和我一样的动作,我们两个相互给对方了一脚,麻的,这脚可真难受。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个鸟三冲了过来,他举起枪托就向我身上砸去,这种感觉就像自己被两匹恶狼一前一后的围着一样。 我在地上一滚的时候,一下子抽出匕首,身子一转,移到他的身边,匕首飞快地划过他的脖子,鲜血瞬间喷射出来,在低压环境下,动脉中的血液会喷得更远,更高,他一下子用力的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脖子,有些痛苦地叫了起来。 刚刚那个鸟三,看到这一幕后,狠狠地向抵了过来,两只匕首重重的划在一起,发出一声响脆的声音,我的虎口感到了一阵微微发麻,他的眼神中出现一丝异样。 煞神一腿踢中一名鸟三的****,对方痛苦的叫了起来,这一腿的力量,一定能将他的蛋蛋给爆了,哪怕好了以后,也会成为太监吧,不过,可以去泰国发展一下,煞神这么坏,这么阴,不过,很招人喜欢啊。 看到煞神这一记撩阴腿,另上的一名鸟三露出一副:兄弟,你很不地道的表情,说好的单挑呢? 那名鸟三大叫一声,就向他冲过来的时候,煞神的右手一扬,一把沙尘一下子向他撒去,这家伙没有想到煞神会有这一手,双眼一闭的时候,煞神一记重重的高抬腿,一下子踢中他的下巴,只听到一声咔嚓的骨脆声,那家伙的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煞神就要向前往死里打的时候,后背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向前扑了下去。 当! 当! 当! …… 拼了几十下后,手中的匕首上出现一丝丝的缺口,现在我的手有些发麻了,我们的匕首术不相上下,有几次这家伙向我近身,从他的招数来看,他是想和我近身缠斗,对方一定是一位瑜珈高手,身体的柔性比我好多了,一旦被他近身,我就有麻烦了。 时间越长,体力就下降越厉害,双方都能听到对方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在高原上打架和平地一样,体力消耗得太厉害了。 “啊!” 他大叫一声后,狠狠地向我扑了过来,举起匕首向他刺去的时候,被他一下子挡了过去,手一松,匕首一下子掉在地上,他抱着我,一下子将我给摔在地上,感觉身后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我不由发出一声轻呜……太痛了。 叭! 叭! 叭! 他举起右手,狠狠地在我脸上扇了三耳光,打得我有些晕晕的,一下子,我的火气上来了,从小到大,我最讨厌的就是有人打我耳光,这让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树林里发生的不愉快,他麻的,居然敢打老子的脸,一下子就来火了。 在战地,双方杀红眼进行徒手博杀的时候,比的就是一腔怒气,上过战场的人会见过,两军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有的人居然哭了起来,这个时候,可千万要注意那个哭的人,要么,代表他吓破了胆;要么,他现在愤怒到极点了。 就像我现在,我哭了,一行眼泪一下子流了出来,看到我这个操行,对方一愣……这中国兵哭了? “老子造死你妈!” 我带着哭腔大声叫道。 中**队是一支文明之师,但一旦上了战场,面对死敌时,千万不要指望我们还是一支文明之师,这时,我们会变成一只狼虎之师。 “老子造死你妈!” 我又大叫了一声,张口就像他鼻子咬去,这家伙鼻子有些高,一下子就咬住了,带着一腔愤怒的咬下去,听到一声咔嚓的时候,那家伙一下子惨叫了起来,一下子放开了我。 “老子造死你妈!” 我没有放过他,就像一团被他沾上身的火焰一样,疯狂地向他扑上去,你他麻的不是很行么?你他麻的不是会瑜珈么?你他麻的不是会近身缠斗么? 老子砸死你! 老子砸烂你! 老子造死你全家! 在战争,任何规定,任何文明,任何道德,全他麻的变成狗屁,在这里只有生死,只有活着的人才会看到明天的太阳,也只有活着人才会被人议论。 我抓起一块石头狠狠地向他的太阳穴砸去,带着我的一腔愤怒,老子他麻的最讨厌打脸的人,老子他麻的最讨厌没事过来惹事的人,老子他麻的为了等你们,连饭都还没吃。 老子砸死你!砸死你狗日子。 第159章:京观 听到身上传来一阵粗重的呼吸声,我转头一看,看到一个鸟三目瞪口呆地盯着我,握着刺刀的手在不住的颤抖,我转过身子,死死地盯着他,感觉嘴里流出还带着温热的脑浆,用手擦了擦。 这场面,在他的眼中,仿佛活见了鬼,不,是见了魔鬼一样,居然有人在吸食人脑,这是魔鬼才能干出的事情,人吃人?人吃人?天啊!!!…… 看到他刺刀上居然刻着一些文字,我向他笑了一下,露出一对洁白的牙齿,只是现在上面带着血丝,满嘴的红白相间的混合物,那场面事后,连我自己想想都有些发冷。 “啊!” 他故起勇气,叫了一声,向我刺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肚子里补充了一点能量后,不饿了,也有力气了,动作也快了许多,他向我刺来的时候,我的身子一闪,一记重拳打中在他的腹部,左手顺手将他的右腕一扭,他的腕关节感到一阵痛苦,刺刀一下子向地上掉去。 “下地狱去吧!” 我在他的耳边淡淡地说道,一只手接过他向地面掉去的刺刀,猛然方向一转,狠狠地捅在他的心脏上,感觉一个利器狠狠地插在他的胸膛,他睁大着双眼看着我,恐惧、不甘、迷离等复杂的表情涌上他的双眼。 “记得啊,下辈子千万不要和中国为敌了。” 我说完后,他闭上双眼,身子一软,一下子倒地上。 搞定完一切后,煞神的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我,说道:“至于这么饿么?” “饿,饿啊,真饿。要不,我也尝尝?”我看着面前刚刚被我吸食的鸟三胸袋说道:“其实那味道和我们之前吃过的生猪脑没有什么区别。” “这该死的战争,真把我们换成了野兽了。”煞神说道:“无常现在的情况不妙,我在这里,我去看看。” 嘴边的血渍来不及擦去,不一会儿,就形成了干干的血渍,我并不是t5第一个这么干的,也绝不是最后一样这样干的,曾经有前辈在执行任务时,还吃过人肉,那里的空气太干燥了,为了生存下去,他们只得把敌人肉晾成人肉干,一个月他们回来后,双眼就像随时处于猎食的野狼一样,没有人敢正视他们的双眼。 特种部队平时练习吃生肉,吃猪脑浆,你以为是好玩?是为了让大家胃口很好?现在,你们知道原因了吧? 在战争中,千万不要扯什么人文、道德、风度,在战场上,只有将自己变成了****祼的野兽后,才有谈论生存权利的资格,只有胜利者才能谈道德与正义。 霸道那边的战斗已经结束了,无常的伤并不重,不会致命,也不会影响他以后的行动,不过,要在病床上躺够半个月了。 无常:“老子命还真大呢?妈的,估计下次再遇到这种情况,我会更快,没有连累兄弟们吧?” 我:“等下要连累了。” 无常:“为啥?还有鸟三过来了?” 我:“不是,等下我要将他们的脑袋砌京观,让他们知道我们是谁。” 无常:“看来我真的不能帮忙了。” 我转身看着大家问道:“我的提议怎么样?” 煞神:“这些混蛋占着我们的土地,是要给他们一点颜色,他们不是在赌,我们为了国内的发展,不敢和他们发生正面冲突,好啊,现在试试,我们敢不敢做。” 轮回:“越界者,死!那就让他们永远记住我们吧。”(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t x t 8 0 。 C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8 0 8 0 t x t 。C o M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霸道:“没有将他们碎尸万段就是好事,过来了,就把脑袋留下,带着无头尸回去,下次再想干点什么事时,就掂量下吧。” 无常:“上级不会同意的,不过,好像卫星电话坏了啊,是他们不小心掉了脑袋的,我们只是好心的帮他们拾起来而已。” 人类的发展历史始终离不开“战争”这个词,战争这个吞噬生命的恶魔自始至终伴随在人类身边,甚至一刻都不曾退却过。有战争的地方就会有死亡,由此低格君想到了一个非常严肃的问题——在古代战争结束后,人们是怎么处理尸体的? 挖个坑,埋点土?在古代处理因战争死亡的士兵的尸体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面对成千上万腐臭的尸骸如何打扫战场是一个令人头疼的问题。如果不能及时处理,除了会长期弥漫腐臭的气味,更可怕的是稍有不慎就会形成大规模的瘟疫、传染病,进而造成更多的伤亡。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盘变成了瘟疫肆虐的无人区,这恐怕是获胜方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所以打扫战场往往都是获胜方的活,对于如何处理战后战场上堆积如山的尸体,古人最为普遍的做法就是——埋。 一般担任打扫战场掩埋任务的多是战败一方的俘虏,挖一个超大的深坑,把所有的尸体全部扔进去,然后拿土一盖,万事大吉。这个方法后来演变成了连活人都一起埋了,就是所谓的坑杀,这种情形在历史上并不鲜见,战国时期秦军坑杀40万赵军,秦末秦军又被项羽坑杀了20万,都是著名的例子。这个方法应用之广,从全国各地出土的各种白骨坑、万人坑就能看得出来。比较著名的有长平之战遗址,现山西高平市,河南义马白骨坑。 除了挖坑外,还有火烧,不过这个比起挖坑还要麻烦一点,万一在草原上,没有干柴呢,通常,打扫战场这种事情一般都是获胜的一方才会去做的,失败的一方跑路还来不及,更不用说妥善处理同伴的尸体了。胜利一方的尸体自然会被好好安葬,甚至会被同伴带回家中交予亲属处理,魂归故里,马革裹尸是古代将士最理想的死法,但条件是你是胜利者。而失败一方的尸体怎么处理就要看胜利者的心情了。赶上好的给你挖个大坑都埋了,也算是入土为安,一旦遇上那种不以占领地盘为目的的军队,失败者的尸体就只能弃之荒野,任由野兽分食。 还有更惨的一种处理尸体的方法,敌军的尸体直接就变成了获胜方的军粮。 在这么多方法上,古人还发展出了一种独特的处理尸体的方法——筑京观,它还有一个形象的名字“骷髅台”。具体做法就是把战败的敌军尸体全部堆积在道路的两旁,然后用土把这些尸体夯实,筑成巨大的金字塔形的土堆,以表军功。 隋炀帝在位期间曾命大军进军高丽,企图一举拿下棒子国,扩大自己的领土。没成想,高丽军民一条心成功杀退了隋朝入侵者,为了以示军威,震慑中原,便用这些倒霉的隋军将士的尸骨筑起了京观,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让后来灭了自己的唐太宗出面,派出使臣与高丽国交涉才把京观拆除,收拾隋军将士骸骨,使其得以安葬。筑京观直到清朝才被彻底废除,满族统治者对待尸体都是就地掩埋,不分敌我公平对待。 我也不知道那天自己脑袋里想了一些啥,其实不是我不想撤退,因为没有命令下来,万一对面的阿三又派人来了呢?起码我们在这里,先把有利地势占领了再说吧,但是我们就这么几个人,无常的血也止住了,有特效药在,他没有事,不过只能算三分之一的战斗力。 为了防止对面的鸟三反扑,我们将近五十具尸体垒成一道人墙,构成一道人体工事,如果对方使用火炮的话,先想想还要不要收尸了。 不过,我还真想将他们的头给割下来垒在一起,如果真这样做了的话,回到t5受处分是必须的,犯不上为了几个鸟三老子关禁闭去。 看着那道码好的人墙,看起还真有一种异样的诡感,冷风经过人墙的时候,在尸体间的空洞中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是亡灵在哭泣一样,那声音传得好远好远,仿佛给传到他们亲人的耳朵之中。 当我们穿上这身军装的时候,面对敌人,我们根本不需要考虑自己与对方的感受,我们只会想到,如果我们输了,我们身后的亲人与民族怎么办? 直到天快黑的时候,在山谷中出现了七名士兵,在望远镜中,我看到,那不是边防连的贾连长么? 当贾连长看到我们彻的京观后,一下子有些呆了,半天合上嘴,他一眼能瞧出大约有五十多具尸体,从装备上来看,对方不是印方边防部队,和印军打了这么多年的交道,他一眼看出,这些死去士兵是属于印藏山地部队。 贾连长:“我也想这么干。” 我:“怎么样?不行吧?整齐不?” 贾连长:“这些鸟三早就该死了,下午我们听到了枪声,没有命令,我们不能过来。” 我:“理解,那些过去的鸟三呢?” 贾连长:“他们现在已经吓成像小鸡一样了。你们的一号首长,把电话打过来了,给,电话。” 我接过贾连手中的卫星电话后,拔了一串数字后,电话通了,在电话接到兰大的命令后,我下达命达撤退,至于这些尸体,就等那些鸟三们自己来收吧。 第160章:扔的就是你 回到边防连的时候,感觉气氛比平时要凝重得多,在二公里外都能看到暗哨了,在一些小山坡有伪装的战车,两架武直在天空中不停的盘旋,一种大战在即的状态,在边境上出现这样的情况并不罕见,旦凡有什么风吹草动,一线部队马上就进入战争状态,记住,不是战备状态,是战争状态,两者只有一字之差,但意义有着天壤之别。 当进入战争状态的时候,交战规则就随着发生改变,只要敌人出现在边境线上,枪支就已经打开了保险,只要对方敢开第一枪,越过边境一毫米,那么战争就会爆发。 我们和印藏边境特种部队的交手,很显然已经引起了双方敌对状态,即使这样,我想印方也不敢先动手,一是他们有错在前,为了防止事情的变化,夜老虎团已经在路上了,二炮的导弹已经对准边境,后方的快速反应部队已经集结待命。 那一天,中国许多地方天气晴朗,晚饭后人们要么散步,要么看着在游玩,城市里的男男女女在逛夜市,在约会,谁也没有想到,战争在那会儿离我们如此之近,而我们刚好处于第一线,无常的伤势没有大碍,取出弹头,消毒,上药后,他还是好汉一个,躺在边防连的宿舍口,在后方,5、6小队,t5的兄弟正坐着运输机赶向这里,我们不会孤独。 第二天一早,我们起床后,我看到李导的脸上有些异样,确切说,他的脸上有四道爪印,是被人抓过的痕迹。 我开玩笑地说道:“哇,李导,是被女人给抓了啊?” “如果是被女人给抓了的话,还无所谓,是被一个新兵给抓了。”李导的脸气不好地说道。 嗯?有士兵敢打主官?这他丫的还了得,这不是在挑衅我们二百万全体老兵么? 我忘了,当年自己也干过同样的事,不过,那是以前了……呵呵。 “怎么回事?”我问道。 “有一个上面塞来的兵,只说是某个师长的儿子,想让他过来锻炼一下,没有想到这小子是一个问题兵,出操不出,天天叫着要回去,有几次都想翻墙跑出去,被我们给发现了,昨天进入战备状态的时候,这小子可好,直接躺在床上不起来了。我想给他做一个思想工作,结果给他打了一巴掌,还抓了一下。”李导有些委屈地说道。 他一说,我一下子来火了,毛了,老子们拼死拼活的,为了什么?绝对不是为了保护这种人,我不知道他老爸是怎么想的,不过,有这样的一个儿子,还真他麻的给自己长脸啊!像这种东西,一开始就应该射在墙上。 哪怕老子当年打过连长,但是从来没有想过做逃兵,何况现在是战争状态下呢,这样的兵很容易影响部队的气势的,非常状态下,我不能袖手旁观! 呼呜! 我打了一个口哨,听到口哨后,陆立丰、格力、艾买提几个一下子跑了出来,看着我和李导的脸色不好,三个人知道有事发生了。 我大声地问道:“指导员同志,请问,现在是几级战备状态?” 李导:“中尉同志,现在是一级战争准备状态。” 我又大声问道:“指导员同习,如果在战争状态下,出现逃兵该如何处理?” 李导:“送上军事法庭,临阵退缩者,可就地正法!” 听到李导的回答后,我转过身子,向宿舍楼走去,在不远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听到我和李导的一问一答后,所有的睁大眼睛,看着我带队气势汹汹地冲向宿舍楼,所有的士兵都知道我们几个是干嘛的,昨天在边境上干了什么事,五个人对五十多个啊,不是五十只兔子,还把别人给灭了不说,还砌成京观,哪怕离他们十米远,都好像能闻到那股血腥味儿。 我们走进宿舍的时候,所有的床铺按照标准整理得整整齐齐的,中**队的军人宿舍是很单调的,统一的轮廊,统一的制式,统一的内务标准,你走近每个军营,看到的宿舍里都是一样的,而这样单调而统一的形态下,却有一种异样的协调与美感。 而现在,有一张床却破坏了这种协调与美感,因为它上面是乱七八糟的,床上的主人在上面无聊的瞪着双眼,看到有人进来了,看了一眼来人后,又继续无聊地瞪着天花板。 我:“起来。” 那张带着对世事有些不肖的脸蛋,看了我一眼后,又继续盯着他的天花板…… 看着这家伙这鸟样,陆立丰几人死死的盯着他,对,那目光有点像昨天盯着那些鸟三的眼光,房间里的空气好像开始在凝结一样。 我:“你知道军人的床单是用来干什么的么?活着,躺在上面睡觉,死了,那就是我们的裹尸布,最后的寿衣。你应该知道了,也许下一秒,就有一颗炮弹掉在这里,我们所有的人都会死去。” “我胡小天是被吓大的啊?”青年从床上一下子坐了起来。 我:“你是不是不想当兵?” 胡小天:“是,谁稀罕当这大头兵呢?还他麻的什么锻炼,锻炼个毛,在外面多自由,多潇洒,你们说,我怎么摊上了这么一个老子?他当他的大头兵就行了,为毛一定要我来当兵,如果不是他是我的老子的话,我早就捶死他了,这次回去,得好好教育那老头子。” 我:“你怕死么?” 胡小天:“****,这个****问题都能问得出来,你不去打听一下……” 他边说的时候,我走到窗户边上,打开窗户…… “从小到大我怕过谁?打架哪一次不是我冲在最前面,走在最后面,大街的混子看着我都要躲着走,我爸的警卫员,我都能几下子都能干翻……” 胡小天还没有说完的时候,只觉得自己的身子一轻,好像自己一下子飞了起来,不对啊,这方向不对,怎么是向窗户外面飞去的呢? 正在执勤的士兵们,手中的钢枪一时都不敢放下,所有的人都在想同样一个问题:这次真的会不会和鸟三们干上,听老兵们说过,每过几年,这里就会拉动战争准备一次,甚至还真的发生过擦枪走火的事件,不过双方最后将事态压缩在小范围内,在双方国内与国际上也没有什么报道。 不过,谁也不敢肯定,什么时候战争就扩大! 李导和贾连听到外面哗的一声巨响,好像有什么东西给撞了一样,本来已经敏感的神经一下子跳了起来。 贾连:“快!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机动排、警卫班……所有处在战备的士兵们听到声音后,飞快地跑了过来了。 胡小天感觉一下子凉了起来,自己的身体不再受控制,在万有引力下,身体飞快的向地面坠去,哗的一下子撞在太阳能板面上,又哗的一下子撞在灯罩上,还没有感觉有没有被伤着的时候,身子重重地撞在有些柔软且坚硬的东西上面……是草地上面…… 胡小天还来不及大叫一声痛的时候,他看到从窗户上有人一下子向他所在的位置跳了下来,哪怕他再笨,也知道对方从二楼跳下来,砸上了自己,自己的小命可难说了,当下,飞快的向一边滚过来。 崩! 落地后,脚尖先着地,右膝半蹲,左膝着地,离胡小天不到一公分,看着他目瞪口呆的样子,一把抓起他,将他提了起来,大声地说道: “你不是不想当兵么?好啊,给老子将这身衣服给脱了,咱们大头兵的衣服不配在你身上!” 我声音很大,大得整个营房都听得见,大得他的耳膜有一种隐隐发痛感觉,大得我自己感到心痛。 胡小天没有料到我居然敢把他从二楼给下来,还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受伤,他真的在扒自己的衣服,心里一急,大声叫道: “不要,不要,不要脱!” 这时候,全副武装的士兵们都跑了过来,看到这样的场面,所有的人呆了,所有人都知道胡小天这么一个混蛋兵、不,他不是兵,所以他连混蛋兵这三个字都不佩,他只是一个混蛋而已。 贾连来了,李导来了,所有大大小小的军官来了……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没有动,他们知道面前的那四名军人是干什么的,在这一刻,所有的军官和士兵看到这一幕都无动于衷,在军队,一旦犯了众怒,你的军事生涯就这样了…… “不要,不要脱啊!” 胡小天大声地叫道,他发现自己怎么用力,都扭不过对方,仿佛对方不是人,是钢铁,不然,怎么扭不过他呢? “你麻的不是不怕死么?你他麻的不是有很种么?你他麻的这么有能耐,对面有一个师的兵力,你去单挑啊,哪怕你敢走到他们面前,我都敬你是一条汉子。” 我大声地狂吼道,吼出自己的心声,吼出所有人想说的话。 “霸道!” “到!” “将你的火力神带出来,我们要知道什么是男人!” “是!” 格力接到命令后,飞快地回到房间拿上他的武器,我一把提起胡小天,哪怕他的个子差不多有一米七六左右了,在我们面前,他还是一只小鸡而已,甚至我提着他的时候,他都动弹不了。 我就那样提着他,提着某师长的宝贝儿子,提着一个在战争临发状态下,敢打上级,敢当逃兵的“汉子”。 第161章:震撼扫射 我向一边的靶场上走去,士兵们给我让出一条通道,军官们给我让了一条通道,所有人的目光带着一种尊重的目光。 贾连:“他们不要玩得过火啊。” 李导:“听说特种部队的人在战争临发状态下,可以决定一名逃兵的生死,从程序上,他们没有错,哪怕有人追究起来,也难。” 李导说得对,不过,他并不知道的是,不仅在战争临发状态下,哪怕是一级战备的时候,在遇到特别事件时,t5有权执行战场纪律,在和平状态下,开个小差,政工们可以好好和你谈谈,在战场上,开小差的结果,真的会被崩了的,这可不是开玩笑。 t5,有权对任何可能危害到军队与国家的行为与个人,作出裁决。说直接点,无论是和平时代还是战争状态,当我们觉得有人会危害到国家与军队时,我们可以杀了他,这点特别权利上,连军区与武警的特种部队杀人都要需要请示。 对于个人与媒体来说,有些事是一种巧合,对我们来说,那就是确切证据。 “你他麻的不是不怕死么?你他麻的不是很能打么?来啊,举起你的双手来打我啊?“我放声大叫道,麻的,杂碎!混蛋!老子最看不惯的是有人污辱我身上的这一套军装。 胡小天想举起手,但是目光一接触到那双目光,一种心悸的感觉油然而生,那是怎样的目光呢?嗜血!冷血!无情!淡然! 仿佛在那双眼中有无数鬼魂在哭泣!仿佛那就是修罗地狱一样! 那是属于人类的双眼么? 最后,在众人的目光下,他还是没有举起双手,仿佛能感觉到无数鄙夷的目光,像利剑一样刺穿着他的全身,他的皮肤,有点屈辱,有点委屈,但是他还是鼓不起勇气,仿佛双手有千斤力量在拉扯着他一样。 “打啊!打我啊!” 我大声叫道,然后一脚将他踢到障碍墙下,这时霸道拿着他的88式机枪来了,加着一个200发的弹药箱,我接过后,哗啦的一下子,拉开了保险。 看到这一幕,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天勒,那全是实弹啊,打在人身上会出事的实弹。 就在李导和贾连出手阻止的时候,我就按下了扳机! 哒哒哒! 当枪声响起来的时候,所有士兵和军官仿佛胸口好像被什么砸中了一样,从来没有见过有人真的敢支起机枪向人扫射,还特麻的十五米的距离,只要手一颤,对方就会被打成筛子,估计最后要在地上去收集一块一块的肉血了。 7.62毫米的子弹,在近距离打中在水泥墙上,再坚硬的水泥也不堪如此强烈的打击,很快就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灰尘与溅起的水泥渣一下子溅在胡小天的身上,他现在真想自己能变成一个乌龟,有一个坚硬的外壳,然后永远永远地缩在里面,他努力在蜷缩在墙下,任由那些力道十足的碎泥打在身上,就像一支支的利箭在穿透自己的身体,他想叫,却发现什么也叫不出来,原来一个人到了恐惧极点的时候,还真的会大小便失禁呢。 那个疯子,真他麻的疯子,不!他不是疯子!他麻的简直是从地狱里出来的修罗,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魔鬼! 当我打光了所有的子弹后,枪声静下后,所有人都张大着一张嘴,看着只剩下十分之三的障碍墙,看着那一堆碎石,那……那家伙是不是也变成了一堆碎肉。 这一下,士兵们看我的眼神一下子变了,仿佛好像在看一头随时会择人而噬的疯子一样,的确,这家伙太他麻的疯,虽然看到这个歪兵有这样的下场,是有点解气,不过是不是太那个了一些,怎么说也是一条人命啊。 我看了四周一眼,现在除了陆立丰三个以外,所有人的脸色不好,就像我们在训练营第一次看见碎尸一样的表情。 我没有说话,直接走到那一碎石前面,蹬了一脚: “不想再试试的话,就给老子马上站直了。” 在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明明刚刚被“碎尸”的胡小天,一下子从碎石里站了起来,他还真的站得直直的,虽然他已经尽量站直了,站得让自己更有男子汉气势一点,不过,他浑身发颤的样子还是出卖了他,现在自己内心里有多么的恐惧,在胯下有一大片,全是湿湿的,上面沾满了泥土与碎粉。 我:“怕?还是不怕?” “我怕了,求求你,不要杀了我啊。”胡小天边说这句话的时候,边流着眼泪,鼻涕了流了出来。 我:“怕了就好。他麻的,胡小天,老子告诉你,就像你这样的熊蛋,简直是垃圾,老子告诉你,听好了!” 我这么说的时候,他马上一个激灵,生怕漏了半个字。 “男人,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从此他没有打败敌人的勇气!”我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放声叫道:“各诉我,你是不是想杀了我的心都有!说啊,是男人的,你就说啊。” “我……我……没有啊!”胡小天畏惧地说道。 啪!啪! 我狠狠地打了他两耳光后,放声对他吼道:“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他真他麻的丢男人的脸,听好了,谁打你,他就打谁,谁骂你,他就骂谁!谁想杀了你,你就杀了谁! 敌人强大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他麻的连举起手的勇气都没有!用尽所有方法与力量,打倒他!打倒他!听清楚了没有!” “听清楚了。”胡小天小声地说道。 “大声点,我听不见,他们也听不见!”我吼道。 “听清楚了,你给你记好了,总有一天,我要打倒你!也让你试试被机枪的扫射的滋味!我要打倒你。”胡小天一下子吼道,脸颊通红,双眼充满了一种极恨的血丝。 我:“好,好极了,想打倒我,你先要有那个资格再说,就像你现在,连我的一根指头都不如。” 胡小天一下子站起来:“你等着,这一辈子,我不打倒你,老子就不活在这世上了!” 我突然笑了,笑了,放声大笑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中笑得前俯后仰,笑得我肚子痛,笑得我眼泪都快掉出来了,笑得我……笑得我连气都喘不上来…… 直到笑够了后,才站直身子,对着满是灰尘的胡小天说道:“好啊,我等你。” 前后两天我干了两件让我和自己的4小队出名的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将印藏特种部队的尸体砌了京观,第二件事就是在众目睽睽下,用机枪在近距离把某师长的宝贝儿子差点儿打成精神病。 就是这两件事,让所有的t5对我刮目相看,没有一个人不说老子牛逼的,不过,敢当着大队长的面这夸我的人没有,5、6小队坐着河马过来后,我们四个带着受伤江新回到基地,回到基地后,我们受到了热烈的欢迎,t5干掉的敌人连自己都数不过来,不过,第一次砌了京观的,我们还是第一个,从小字头小队正式进入精英行列。 后来,我不由感叹了一下,麻的,还真是战功之下是人头。 与此同时,我们几个被送去接受心理治疗了…… 用兰大的原话说就是:干得是挺对的,就是心理上有后遗症就不行了。 的确,我们是感觉自己出了一点问题,曾经t5将我们拼命地变成野兽,现在,我们需要保持是智理,或者说,优秀的特种兵是在野兽与人类之间的边缘一直徘徊,如果我们真的变成了野兽,一旦回到正常社会,那还不成了野狼进入羊圈? 所以说,特种部队也不好招兵,不仅要看军事素质、文化程度,还对心理素质有特别高的要求,不然,上了几次战场后,变成了见人就杀的杀戳机器怎么办? 我们几个分别被送到不同的治疗院,这是为了防止我们几个走到一块儿,万一搞出什么妖娆子呢? 我在那里看到了一个人……何小惠。 就特那么个纳闷了,为什么我走到哪里都能看到她呢? 时间与事情都能改变许多东西,我变了,她也变了,我不在年少无知,她也不在青春任性。 刚开始的时候,我不想说话,就发呆,在想什么呢?其实什么也没有想,说白点,我也不知道想什么?想什么都觉得烦躁,干脆就什么也不想,也不知道陆立丰几个怎么样了?这一次任务中,最拼命的是陆立丰,他那么好,人又帅,卓玛又那么漂亮,可是啊,他们真的不能在一起呢,也不可能让卓玛等他吧?等他多久?一年?两年?三年?……还是某天让她等到阵亡通知书。 就这么想着,我都觉得不好意思在想孟雪晓了,我能为她做什么呢? 麻的,老子真的想不到,真的穿上这身马甲的时候,居然真的可以保护她呢,不过,这种保护却是要远离她,远离身边所有人,时间长了,我就明白了,在这样的生活中,我们真的不需要朋友,也不需要有人来爱我们,不是我们没有感情,而是,因为我们有感情,所以再也不能有感情。 第162章:女子特战队 你们知道么?你们有多好,可以去玩,可以和喜欢的人去约会,可以来一场什么狗屁的说走就走的旅行,感觉全世界都要宠着你们一样,到最后,你们会发现,你们的总以为……其实是自己安慰自己,自己总以为的,最后,你们才发现,全世界真正会宠着你们的是……你们的父母。 来,来,来,敬我们的女人与母亲, 来,来,来,我一点也不羡慕你们,没有女朋友的时候,我们还可以抱着钢枪睡觉呢?还可以去看看你们永远看不到的风景,还有星空呢。 直到第四天的时候,我才想说话,不过,我还是喜欢去修剪草坪,整理内务,还有做饭,当然,如果有一台钢琴更好,我就可以写好多好多的小诗儿,送给谁呢,就送给你吧。 不相信我会写诗?那我就出绝招了哇,给你整一首,听好了,我念了啊: 虽然是条小河, 你在这里却是王, 在海里你什么都不是, 你还会回来么? 回来吧, 一直做我的王。 好吧,你这么爱听,就再来一首吧,听好了,我要念了啊: 坟墓里真冷, 那儿没有清新的空气, 只有腐朽, 没有阳光, 只有阴暗, 心脏也早已化成了尘土。 “真美,还带一点儿的伤感呢?”何小惠说道。 “那是。”我躺在躺椅上,看着从葡萄叶的缝儿中射下的阳光,照在我的身上,能感觉有点儿微热。 何小惠:“你还想她么?“ 我:“谁?” 何小惠:“她啊?” 我:“谁啊?” 何小惠:“孟雪晓。” 当她说到这三个字的时候,我就像一只被踩着尾巴的猫一样,差点儿跳了起来了。 何小惠:“你不用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是女人,有的事我比你懂得更多,她不知道,他们不知道,不代表我不知道。像你这样,不累么?” 我看着她,一半天才说道:“人一生总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以前,总怕她会吃苦,会被别人欺负,我不知道自己要怎样努力,让这世界的苦难变质,从此不能再伤害到她。 其实,真的很累呢?有时都会想想,为了什么?值得么?想着想着的时候,就忘了累了,习惯了,也就习惯了。现在,她很好,我就满足了。” 何小惠:“那你还想和她在一起么?” 想了一会儿,我说道:“想,不过,现在这样挺好的。” 何小惠:“你们会在一起的。相信我,我有办法,不过,你会怎样报答我呢?” 看着何小惠笑吟吟的表情,我不确定他是真的还是假的,不过,怎么看,她也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她这么好心?上次我将她老爸给“干掉了”呢。 爱情总会有些自私的,我还是鬼使神差地问道:“那你要什么?” 何小惠:“不多,一点点,你把眼睛闭上先。” 听到她的话,我老实地将眼睛闭上,这时我闻到一股清香,接着有一对温暖双唇贴在我的嘴唇上,我下意识的睁开双眼时候,何小惠一下子将我给紧紧抱住,舌头像一条小蛇一样向我的嘴里钻去,就在这一瞬间,所有的本能好像失去了警戒一样,我一下子木了,任由她将舌头吻到嘴里,碰到我的舌头,感觉到一种异样的感觉,一紧张,一下子咬中了她的舌头,她松开我,气冲冲地看着我,说道: “哈哈,这是你的初吻吧,哈哈……老娘得到你的初吻了……哈哈……放心,老娘会对你负责任的,刚刚答应你的事,我会做到了,说了的话要做到,发了的誓要实现。” 何小惠就像一只灵巧的蝴蝶一样向走廊的尽头飞去,好轻盈,却感觉那么沉重…… 就是这一个吻,也就是这个决定,让我们从此以后走上了谁也没有想到的一条道路,道路的尽头,是我们没有想到的结果,改变了孟雪晓的命运,也改变了我和杨中军的命运…… 一切的始然,就是这个吻…… 在疗养呆了十八天后,将我在性子磨得足够了的时候,兰大来了,这次和他一起来的是我一个从没有见过的一个中将,中将见到我倒是没有什么废话,直接就说了: “你是袁睿吧,我听过你。军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一头雾水,这是哪个啊?不要顶个中将的头衔我就会买你的帐? “呵呵,我说张总啊,你可真快人快语,这小子还不知你什么意思地呢?”兰大在一边说道。 “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军区总部的张总,他也是我们t5出去的,现在军区想组建一支女子特战队。这次你小子好运气,你将担任女子特战队的军事教官。”兰大笑道。 我去当教官?好像我进t5不到二年吧,说白了也算是半个老鸟。在t5中有资格的比我还要多着呢,何况是还是什么女子特种部队,没有听说过让女人远离战争么?女人是需要被保护的,至于玩什么特种部队?还是算了吧。 “想什么呢?这次的任务说艰巨也不艰巨,这是我们军区的第一支女子特战队,你虽然在t5才一年多,但是也算是执行过多次任务的老同志了,心理素质和训练水平已经达标了。而这军事教官呢,也不是那么好干的。这事你就不要考虑,组织上已经决定了。”兰大把决定了那三个字咬得很重。 “是,保证完成任务。”我马上立正道。 “中尉袁睿有没有信心完成任务!”兰大把嗓子一下子放大了,就像在训练场上一样。 “有!”我条件性的立正喊道。 “坚决完成任务!”兰大说道。 “坚决完成任务!”我回道。 张总在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一幕。 军人嘛就是那个样,有时你跟他讲道理也许不顶用,直接给他一个命令得了。 于是,我这么一个女子特战队的军事教官就当上了,后来我才知道,让我去的原因是因为我平时对女生的冷淡,用兰大的话说这样的人去了女子特战队才能会下狠手。我听到这个理由时,是高兴呢?还是高兴? 对于很多人来说,女子特种部队更多的作用是当当样子,很多人眼中都觉得战争是男人的事,女人在战斗中并不是那么明显,特别是特种部队常常需要在敌后活动,活动范围包括雪山、沙漠、山地等,这些都不是女愿意去的地方,她们的生理所决定了行动力量。 所以,当我成了女子特战队的教官来说,并没有觉得这任务怎么好。在心理上并不想和女人打交道,如果去教她们进行战地救护的话,这还有点说得过去的。 但是命令下来后,我就马上收拾行李,也没有什么行李,就是一穿换洗的常服与作训服。我没有向何小惠灵告别就走了。 对于军人来说,不辞而别的事很正常。 我们几个重新集结,江新的伤好了许多,不碍事,我们被送到了一个军用机场,在那里已经有一架运输直升机在那里等着我们了,看来规格挺高的啊。一路上张总并没有问我对女子特战队的看法,只是给我一封资料。 这是中国兰州军区的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也是全军第一支意义上特种部队,她们的任务主要是城市反恐,境外化妆侦察和一些男性特种部队有些不方便做的事。有些环境中,女性的外表与柔弱更能够迷惑对方,取得对方的信任,从而完成某些男性并不能完成的任务。 在之前我国的女特种兵也就是常说的海军陆战队女子队员,她们的驻地在广东湛江,之前我们进行热带丛林作训时还打过几次交道,当时给我的感觉,这样的女子以后嫁人可怎么办,整天在那里喊打喊杀,一般的男人还真难驯服。我国还有一支可以称得上是女子特种兵的就是武警女子特警队,他们以前是驻防在四川,隶属于武警四川总队,现在已经调往北京了。她们担负反恐斗争中的情报侦察、反恐突击、重要警卫等特战任务。 我们是在雪山下的一处地方看到那个所谓的女子特种部队训练基地,这个基地离雪山只有五公里,在基地边上有一处湖泊,在基地十公里外就是一处大约有三千平方公里的沙地,营地是一排平房,一些工程正在修建一些训练设施。 “看来你很急啊。”我笑道。 “有些事,宜急也不宜迟,再说你也要先熟悉两天吧。” “那些女兵呢?”我看到营地下面空荡荡的没有什么人向张总问道。 “人员后天早上就到了。” 当到了基地后,我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毕竟在训练场上呆久了,多多少少对训练场有点感情。 “有什么要求么?”我问道。 “按照一个特种兵的要求去做,我宁愿淘汰很多人,也不愿意她们上了战场后就成了炮灰。”张总严肃地说道:“我们是军人,唯一能做的是,让战友在战场上少牺牲一个。” “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不,不是给我,是给国家。”张总纠正道。 “是,为了国家,保证完成任务。” 第163章:再遇热米兰 南海仲裁?狗屁一纸。 中国南海,寸水不让!!! 接下来张总把职务分配了给我们,我的军衔比他们大,所以我是主训官,陆立丰四个是我的助教。 张总又给我们介绍了基地的警通连,整个基地的警通连有一个连的人员,平时除了警卫外,还负责协助训练和训练设施的维护,同时负责基地五公里内的警戒与反情报侦察。 连长姓马,瘦瘦高高的是个东北人。虽然他是个上尉,但是由于这个基地我是军事训练主官,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个基地我是最高主官。老实说,那时我还享受这样的感觉,毕竟没有人会反对能调配几百人的基地的。什么?不是说警通连只有一百多人么?呵呵,那么把那些女兵加上不就是几百号人了? 张总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就走了,我就和陆立丰、格力、江新、艾买提、马连开始巡视周围的地形了。训练大纲早就被参谋部那帮鸟人给制定好了,我们只是执行者了。没想到这份训练大纲还挺详细与实用的,里面不仅包括各阶段训练目标,而且一些小细节也注意到了。话又说回来,这些大纲其实是t5训练大纲的减法版。 看着看着,我就有些佩服那些作训参谋了,居然还把女人生理期到来的时候,注意事项都要标明了,还特别说明使用后的卫生巾还可能做别的用途,嗯?还有防色狼的招式 第三天的早上八点的时候我接到通知,汽车还有四十公里就到了。我猛地一下子站起来,然后叫上4小队,拉上警通连十几号人,开着四辆猛士军车飞快地向汽车来的路上开去。我要在半路上把那些女兵给拦下来。 车子大约开了十公里左右就看到了八辆汽车了,八辆汽车以每车装三十个人来算的话,八辆也能装下二百三十多人。真难为了那些参谋部的人了,能在女兵稀缺的军营里,居然能凑够二百多号的女兵,可真不容易啊。 我下车向汽车示意停下来,格力和江新各挎着一把95突下来了。 就在半路上,我和联络军官交接了手续后,就让那些女兵下来了,那些女兵不知道为什么在一个一望无垠的沙地下来的时候,有时不由地抱怨了,有的甚至下车了居然还拿块小镜子照了照,还有人不满意地说道,太阳有点晒,紫外线有点强,不利于皮肤啊。 特别是看到队伍里有几个皮肤水嫩得不像话的女兵,我都想一脚把她们给踢回老部队得了,这么嫩,看着也不像吃苦的,还有那些照镜子,怕太阳晒的,也还是早点回去吧,在这里我能保证她们在一个月内变成大妈,想想风吹日晒还不说,天天跳泥坑,一般的女人都会受不了。 突然感到这活儿,接的不好,就在这么一瞬间,我有了一个打算了,要不,我在几天内将这些女兵会给淘汰回去算了,反正娇嫩嫩的,也吃不了苦,都走了,对大家都好。至于军区任务嘛,这些原料不行,怪我咯? “全体集合!”我大叫道。 我吼的那声就像在打雷一样的,震得女兵们一下子安静下来,最后用三十多秒才算把队伍集结了。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黑着一张脸看着这些女兵,就像一只狼在看一只只刚刚出生的小兔子一样,就像在看一个个混蛋一样。 直到队伍里没有一点声音后,我才说话:“我叫零度,从现在起到你们半年集训结束的那一天,我都是你们的军事主官。不过,我真的特后悔接到这个任务,因为浪费我的时间来训练一群没有纪律,没有组织,甚至连枪都拿不住的……小孩子。 就在刚刚,我有了一个主意,既然是浪费大家的时间,那我在七天内,将你们所有的给淘汰掉,我就解放了,你们也就可以回到老部队了,大家都欢喜。 不过,哪怕你们在我这里呆一秒钟,你们就得记住这里的纪律,我只说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在这里你们记好八个字:服从!服从!绝对服从!” 我静了三秒钟又道:“在这里,没有性别,没有名字,只有代号。在这里,只会留下真正的强者。在这里,我不会把你们看成是女人,你们在我的眼中,是这个。” 我把脚下的石子一下子踢得老远:“谁******受不了,就给滚远一点。” “全体注意,目标前方营地,距离七公里。还有一个小时就开饭了,超过九点半进入军营的直接淘汰,送你们来的车,就送你们回去。” 说完,我没有理什么,直接就上车开回营房了。 “哇,零度,这一招可真够狠,估计要淘汰一大半了。”格力在车上说道。 “这些娘们儿我看了就闷气,什么女子特种部队呢?还是回家结婚嫁老公得了。”我不肖地说道。 “零度,你不是有鄙视妇女的倾向吧?”江新问道。 “你们傻啊,这是先从心理对这些女兵定位了以后,以后下手才不会心痛。”陆立丰在一边说道。 “不,我就是想让她们早点走,她们走了,我就可以回基地了,呆在这个鸟地方,天天和一帮娘们儿在一起,无聊。”我淡淡地说道。 “那任务怎么办?”艾买提说道。 “她们走了,就没有任务了。”我回道。 我看着窗外,太阳已经升起来了,警通连和汽车连的跟着我们一起回营地,路上没有任何人给这帮娇气的女兵们护航,她们都得靠自已通过这一关,也许在她们当中,还要说十公里了,就是五公里都很少人达标。 九点二十分的时候,格力站和马连站在营门口开始有点急了。 “袁教,你说她们能不能到啊,这十公里负重,不要说女兵了,一些男兵也未必在一个小时内赶到啊。”马连有点急道。 “怎么,马连,你担心你失业了,没事的,大不了明年再来呗。”我笑道。 “你们看,有人了。”二排长叫道。 “叫什么叫,一点出息也没有。” 地平上线出现了一个人影,接着是一个、两个、三个、四个……我拿着望远镜看到那些女兵的行具都掉了,个个东倒西歪的,脸色煞白。 “马连长,还记得纪律吧?”我问道马连。 马连愣了一下,然后说道:“我记得,放心吧,我和我的兵不会私下帮助这些女兵的。也许现在人你就多了很多绰号了。” “这有什么,总有一天她们会明白的。” 那是一条长长的绿线,这条绿线由无数移动的绿点构成,在通往训练基地的路上,在这条线上掉了不少的东西,被子啊、牙具啊、香皂、护肤品之类的。最先倒达营地是三个女兵,她们相互地搀扶着进了营地,然后身子一软就倒在了地上,陆立丰大叫道:“站起来,多走下。” 女兵们这才站起来,软软地转了一圈,身体恢复了一点时才坐下来休息。 “时间到!”我叫道:“关营门!” 基地的大门缓缓地关上了,不知什么原因,门却比平常关得要缓慢得了,有一个女兵在最后甚至从那条门缝挤了进来,陆立丰与格力“刚好”看到地面。 直到现在我还能清楚的记得,那么进了那道门的女兵有一百七十四个,这比我的预期是多了不少,那些淘汰的女兵我懒得去见,更不要说去安慰她们什么,我没有那个闲情,也没有那个义务,在成长中,只有经历过无视,才能让人学会正自己,我让马连把她们领到食堂吃了饭后,汽车连就带走了。 “我都准备了三百多人的餐具,没想到一下子就有一半没用了。”马连笑道。 “以后会越来越少,炊事班也不用天天那么忙了。”我说道。 淘汰者能享受用她们今天的早餐,而那些走进大门的却没有那么幸运了。 “谁能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把行具丢掉?”我站在上面看着下面已经集合的女兵们问道。 半天没有人说话。 “好,全体俯卧撑一百个,最后十名,多加五十个!”我说道。 “报告!”队伍中出现一个声音。 “说。” “我们丢掉行军是因为,在战斗中为了最快赶到集合地点,我们没有必要把那些增加负担的还带着。” 一名女兵说道,我记得她是最先进入营区的三个人之一,她的名字叫贺笑霜。 “质疑教官,多加五十个俯卧撑。”我说道:“开始!” 贺笑霜带着一种委屈而仇视的眼光看了我一眼后,便开始地上做了起来。我想那次对于女兵们都是极为难忘的体验,在军营里,她们是所有男兵争相献勤快的对象,有什么劳动或者体力活儿的,只要她们愿意,就有无数男生给她们帮忙,或者说她们以前生活在蜜坛中,现在,这个蜜坛不在了,一切都改变了,那帮女兵第一天就开始恨上了我,她们当时有很多话想说出来,但是却没有说。 贺笑霜做完一百五十个俯卧撑后,吃饭的时候连拿起碗的力气也没有了,在桌子上把饭放在桌沿上,然后用嘴喝。 然而在那里,我却意外的发现了一个人:热米兰。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最后那个从门缝里溜进来的女兵就是她。对于她在这里,我倒是有点意外,我的思绪就在那么一恍然之间,呈现出上次最后见到她的场景。 第164章:女兵突击(一) 我:“是我们不好,没有保护好阿里买提大叔,如果不让凶手逃走,阿里买提大叔就不会被害。” “没什么,我们塔吉克人,人为中国人,死为中国魂,男当兵,女守家,豹狼来了有猎枪,朋友来了有美酒。当年我父母为国捐躯,这是爷爷的荣耀,也是作为子女的荣耀。”热米兰说道,又仿佛是自言自语地说: “袁睿大哥,听说人生有两种状态,是做一个快乐的傻子,还是做一个啥都知道却不说的混蛋。那我是傻子呢?还是一个傻子呢?” “袁睿大哥,做一个傻子多好啊,起码是快乐的,现在连爷爷都走了,再没有人疼我了。”热米兰低声地说道,她转过身子,不让我看到她一脸的无助,但是那一耸一耸的双肩却透露着她有多悲伤,在夕阳下,那单薄的双肩带着无法言语的悲伤与孤单,让人心痛,让人忍不住地将她搂入在怀中,安慰她,保护她。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一句话…… “袁睿大哥,我想好了,我要去当兵,我要保护千千万万像爷爷一样的好人。”热米兰转过头对我说道,双眼透着一股坚毅。 “不要傻了,好好活着,平静地活着,比什么都好,你爷爷也希望你好好地活着。”我说道。 “是么?是你的希望?还是我父母,我爷爷的希望?”她盯着我说道。 我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说什么,那凄美而坚毅的目光,仿佛一颗小太阳一样,耀着我的双眼,居然让我有一种不敢正视的感觉。 我直着身子,国微的目光盯着远方,看着阳光最后一点一点的消失在地平线。 “袁睿哥哥,你不需要安慰我,也不需要说什么,我们塔吉克人,选择了,就不会后悔……我们塔吉克人,敢爱敢恨!” 热米兰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说完后便跑开了,我站在原地,想伸出双手,却发现双脚好像生根了一样,一动也不能动。 从那次早上后,我的绰号就多了很多,有野猪、恶魔、三八男、那个死人…… 我不知道“三八男”这个绰号怎么和我有关系了,后来我从某个人那里才知道那帮女兵为什么给起这个外号,是因为她们觉得一个男人最起码要做尊重一个女人,一个不懂得尊重女人的男人,怎么可以叫做男人呢? 爷了,如果当初尊重她们的话,就没有后来的女子特种部队了。 “和你们站在这片天空下,我一点激情也没有,你们吧,人又不漂亮,身材也不够火……” 我的开场白直接惹火了这群女兵,你可以说一个女人很懒,不会做饭,也不会做家务,但是你绝不能说人家不漂亮,也不能说人家身材不好,不然,这辈子她都记得你的。不过,那会儿我还真无所谓: “我真不知道你们是哪根脑筋少了,跑到这里来受苦。我说,来这里的,都是少根筋的。当然了,即然你们来了,那么我就得想办法把你们一个一个的踢出那道大门。现在开始,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已的编号,这个编号会伴随着你们直到结束。在这里,任何时候都是训练。你们要做的是,要么适应这里,要么离开这里。” “你们都知道,你们要参加的不是普通部队的选拔,这是特种部队的选拔。战争与女人无关,但是与我们的祖国有关。特种部队是国家第一把剑,也是最后一把剑。所以这把剑必须要用最精的铁铸造而成,任何杂质都不允许混在这里面。今天对你们的仁慈,就是以后对你们的生命、国家和民族的安全不负责任。在这里,我们要不是女人,也不是男人,我们要的是真正的特种战士。什么叫特种战士,即使死,也要站着死!” “在这里,我们的口号就是:我们训为战,战为胜。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死而不辱!” “我们的信念产: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我大叫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 一百八十三个女兵齐声喊道。 我没有告诉她们的是,如果想成为一名特种战士,千万不要把自己当人看,我们不是人,是野兽,只有野兽才能撑过地狱般的训练,在这里,任何人没有特权。 “你说我们怎么会落到那个变态佬的手中啊。”一个女兵刚到宿舍后把被子放在床上后就说开了。 “因为,他是光棍呗!”热米兰边整理东西边说道:“你说他变态也对,还让我们回去把行李捡回来。” “对了,你是哪个部分的?你叫你什么名字啊?”女兵问道。 “热米兰,12师三团三连上等兵。”热米兰笑道。 “我叫于凡蕾,兰州军区a师通信营第五女子通信排的。编号98。”于凡蕾说道。 “知道了,少尉同志。而且a师还是兰州军区第一师呢。”贺笑霜说道:“我叫贺笑霜,第三空降团的。编号25。” “你是空降兵?”于凡蕾有些惊奇地说道。 “怎么?不像?” “不是啊,我是第一次见以空降兵呢。以前我见的全是男空降兵,个个都说自已是天上的雄鹰,当时我就说了,那天上有没有雌鹰啊?” “呵呵。”贺笑霜说道:“就你小丫头精力好,我看啊,明天起,我们的所有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不是吧。还比今天还苦?” “今天?” 热米兰和贺笑霜有些惊讶于于凡蕾的天真。 “你没有听过这么一句话么?特种部队中的女人是男人,男人嘛?”热米兰有点卖关子地说道。 “男人是什么?”于凡蕾不解地问道。 “男人是牲口。”贺笑霜坚定地说道。 我淘汰了那几十名女兵后,张总那边就有点头大了。这些能集训的女兵,大多都是有关系的,要么老爸是什么团长,或者什么师长之类,有一些老将军也不惜把自已之前最疼爱的孙女给哄骗去参加女子特战队的选拔。都知道这是这一次女子特战队的选拔,如果能通过考核的话,那么以后就是中国西北的首支女子特战队中的种子级的人物,这对一些军武世家们来说,是一件非常吸引人的好事。这其中也不缺那些把女儿送过来想过来,通过特战队选拔对自已以后的仕途加一个砝码的。对于那些不死心想来说情的,张总开始还能笑脸相逢,最后时间长了,也受不了,直接不见人得了。 当然,也有人找过我说情,是一位四十岁的旅长,当时对方说明来意后,我只说了两个字:送客。 马连就傻眼了,这是他的旅长呢,让自己去撵自己的旅长,这种事还真没有干过,看着他没有动的样子,我就笑了,麻的,连师长的儿子,老子都不鸟,既然我干了这个教官,一切都是我说了算,不行,就是不行。 旅长觉得我不给他面子,他闺女还在车上看着呢? 而我这边,不仅有警卫连的人看着,那些受训的女兵们也看着,如果事情处理不好的话,以后就有话说,不过,这样的事,办法多的是。 我:“你确定了么?” 旅长:“只要你答应。” 我:“那试试,如果她能撑过三分钟的话,她就可以继续受训。” 旅长:“好。” 我:“霸道!” “到!” “火神炮准备,目标前方一百米障碍物,干掉它!” “是!” 霸道马上拉开保险,这一次可不是上一次88式单管机枪,而是六管机枪,步兵的恶梦,哒哒,当机枪响起的时候,弹壳就像下雨一样哗哗的掉在地面上,在这种金属风暴之中,前方的水泥墩,很快就支离破碎,在一边的女兵们,脸色煞白,这是她们当中许多人第一次见识到金属风暴的威力,想想对面有人的话,那么现在估计连渣渣都没有了。 格力打完三百发子弹后,我转过身子对旅长说:“如果你想再有一次机会的话,让你的宝贝女儿站在二十米的地方,这一次,你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打中她,如果她能坚持三分钟的话,她就可以重新进入集训营。” 没有等旅长说话,他那个在车里早就吓得脸发白的女儿,跳了出来,大声叫道:“爸,你是不是疯子,我站在那里,会死的,你是不是疯了啊?让我到这个地狱里来,我死了,你有什么好处!我不去,我不去什么集训营,如果你一定要这样的话,你现在就杀了我!” 看着那名女兵歇斯底里的喊叫,旅长看了我的一眼后,终于放弃了,他说道:“我错了,不好意思,让你见笑了。” 我:“能理解,不是谁都能够呆在这里的。” 看着旅长带着他的女儿离开后,从开始到最后,所有的女兵们一句话也没有说,没有谁真的敢站在那机枪下面被扫射。 从那天起,再没有人去烦张总了,张总说,我给他办了一件好事,再告诉我,之所以让我来担任这个主官,还有一个原因是在边防连的时候,我居然敢用88式机枪对个师长的儿子狂射,事后,那小子居然没敢把这事告诉他老爸,不过,连防连的贾连长还是将事情经过报告给上面,我在养伤的那段时间,我在军区里狠狠出名了一把,连兰大去军区办事时,口气都大了不少。 不过,在程序上我还是要接受一些小处分的,拿到了那份处分书,兰大回到基地后就扔到了垃圾桶。 第165章:女兵突击(三) 我转过身子,对所有的人大声说道:“你们以为这样很过分了?告诉你们,这还只是一个小小的游戏而已,在这里,自尊是狗屁,人格是狗屁,你们自己也是狗屁。只有忘了自己,你们才能活下去,撑下去,你们不是想打倒我么?首先,你们要有那个资格!资格!” 没有人说话,有的女兵有双眼红红的,但还有忍着让自己的眼泪不在掉下去,所有想象与希望在某一天被打得支离破碎时,人就会失去希望,不知道自己是为了什么,要做什么,一切还有意义么? 当心变成一堆沙的时候,就不会再看重自己,你就会想到自我了结,可是,你对生活那么失望,连死都不怕的时候,还有什么困难难倒你,你还怕什么?站起来,重新举起双手,面对所有苦难,用尽力量与方法,打倒它! 这便是重生的过程。挺过了,你就成功了,你就是勇敢者了。 “零度,时间差不多了吧。” 格力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凌晨四点一十一分。 “嗯。开始!” 女兵们被分配到一个像仓库一样的大集体宿舍,一百七十一个人就睡在那里面,在四边的墙上分别有四个大功率的扩音器。当夜深的时候,女兵们睡得很香,有的还在那里叫妈妈,在这些女兵里面有一些才刚刚满十八岁,她们的睡姿千姿百态的。正当她们睡得正响的时候,突然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响起了,女兵们一下子被惊从梦中醒来,当她们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突然从窗户外面扔了进来一些东西,像易拉罐一样的东西,落地的时候清脆的响了一下,然后嘣的一下子闪了一下,然后里面冒出一阵浓烟,一股刺鼻痛眼的烟雾从那里一下子冒了出来。 “敌袭!” 一些有点经验的女兵马上明白是什么。 一下子宿舍一下子炸开了,女兵们开始手忙脚乱地穿自已的衣服。 我站在门口,大约三分钟的后有人开始跑出来了。 “你的行具呢?”我大声地吆喝道。 那女兵显然没有明白什么事,慌乱中还完全没有明白是什么回事。 “滚回去把你的行具带上!” 我一脚把她蹬进满是催泪弹气体的房间。 一分钟后,一些女兵才慌乱的跑了出来,看到我站在操场上,知道是什么回事,有些聪明的马上开始列队了。 前后总共八分钟后所有人才跑了出来,女兵们的眼睛个个都是红肿的,还有的在不停地咳嗽。 “最后十名收拾行李,淘汰!”我站在操场上大声地说道。 最后那十名女兵被警通连给拦着不让进队,女兵们显然没有料有这样的结果。 “报告教官!”一名女兵大声地叫道。 “说!” “我不服,为什么要淘汰我们,我们只是第一次运气不好。下次我们绝不可能是最后十名。”女兵不满地说道。 “士兵,你听着,在这里每天每时都是战场,在战场上的迟到者是永远不会开口说话的。因为子弹已经穿过他的脑袋。士兵,这里,就是战场。没有运气可言,你能跟子弹谈运气么?你能跟你的敌人谈运气么?如果说有运气的话,我可以告诉你,军人的运气是建立在血与汗水的基础上的!” “士兵,告诉我,什么是军人?”我大声地质问到,那声音足够让基地的每一个人听得到。 那女兵没有说话。 “士兵,我可以告诉你什么是军人。军人,没有任何借口,也没有任理由去为自已申诉。如果你在战场上活下来,合理的要求叫锻炼,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练。” 我转过身再没有理会那名女兵,余下的事警通连会去处理。 “你们这群垃圾,看看你们这些德行。你,7号,28号,21号,143号,169号,65号,出列!”我看到一个女兵叫道。 被点到的女兵们上前一步,然后右脚跟上,来了个立正。 “向后转!” “你们看看,这就是你们的代表,你们现在和她一个样。这是军人么?是耻辱!什么叫军姿!什么叫军容!不会穿衣服了啊?是不是还要把你们的奶妈叫上在战场上给你们喂奶啊?全体俯卧撑一百,军容不整者增加五十。” 那次紧急集合,有些女兵把衣服级穿反了,有的只穿了一只袜子,有的基至还有把裤子穿反了的,她们的背包只能用惨不忍睹来形容了,有的把被子干脆就直接一滚打在身上了,有的水壶干脆别在武装带上,有一个甚至胸罩从被包中露出来了,一些女兵把肥皂直接装进裤包里,有的衣服上的扣子都没打准相应的扣眼。还有的把帽子都戴歪了。对于这些,我都让陆立丰和格力用数码相机一个一个照了下来,一些女兵看到要照机了,下意识地把手一挡。 “挡什么挡,自己穿成这样子,怪谁呢。有意思有穿上,就没有胆量去承认么?”陆立丰大道喝道。 这样的打扮在越野中很快就出问题,没有多久的时候,我就有听到队伍中开始噼哩叭啪啦的开始掉东西了。一些女兵们在去捡东西的时候,要么被人把手踩了,要么一下子挡住别人的路,后面的人一下冲上来,没有注意的时候,一下子摔倒在了地上。队伍有点凌乱起来了。 “像你们是垃圾啊,第一天当兵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是回家去吧,找个男人嫁了算了,就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回去,不丢人。总比呆在这里出丑好多了。在这里除了人,就是垃圾。知道什么垃圾么?没有用的东西就叫垃圾。受不了的就回去吧。门就在你们的后面。”我站在突击军的后面用扩音器喊道。 我并不担心这些女兵们的心理素质,难道要让我去一个一个地跟她谈心,说什么特种兵必须有硬的身体和心理素质,无论什么事情时,要做到荣辱不惊。呵呵,拉倒吧,哪有那么多的道理可讲呢?从某种意义来说,军队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地方。士兵能做的就是服从,没有理由。就是一块块的矿石一样,只有一次又一次的提炼才能出精品。 其实要说到骂这些女兵们,那也是一个有技巧的活儿,你要让她们知道她们其实什么也不是,不管以前做什么的,以前多么的牛叉,以前有多少个男兵给哄着。但是到了这里了,她们什么不是,要想生存,就得从零开始。 骂,也是一种激将法。人总是那样,越是好好地讲道理,就会越觉得你什么不是,更不要说听什么,做什么了。反而有时臭骂一顿,一个人的反叛心里就会起来了,于是反而会做得比以前更好了。 那些军容不整的,被照了照片,贴在黑板上,我想那些照片是女兵们一辈子不想见到的,没有人想过,自己出丑的时候,还真他丫的难看至极,有的像猩猩一样张大嘴,有的穿着像街边的乞丐一样,还有的衣服反了,像个丑陋的稻草人一样。 看着这么有意义的黑板,女兵们的各种表情包和哈士奇有得一比,如果不是考虑到混蛋教官不仅混蛋,而且还不讲理的话,估计要闹到我办公室了,从那以后,女兵们出操再也没有发生过衣着不整,也没有看到过拖后腿的事情。 这一招吧,个人觉得无论对男兵还是女兵都管用,大字报不是每个人想上的。后来集训结束后,作为纪念,我将那些照片全送给了女兵们,不知道再过十年后,她们看到这些照片时,是笑?还是哭呢? 但她们一定记得那个叫零度的混蛋教官吧? “对于那些女兵来说,这只是一个刚刚新的开始,在她们中间有开始有点受不了,但对于我们来说,特种兵除了身体素质个,最重要的是心理素质,我们不停地打击着她们的自信,就是为了让她们以后更加认清自已,她们以后面对的是穷凶极恶的敌人,以后她们也会孤军奋战。所以,在这里,要么淘汰,要么生存下去……直到最后。” 那天早课结束后,我在训练日记中写下了这一段话。我想起早上女兵们第一次跑十公里,第一次全副装备的十公里,她们当中很大一部分人是第一次在那样暗夜中跑过十公里。有人在三公里的时候就坚持不住了,有人在五公里的时候晕过去了。凡是在五公里以前受不了的,被警通连的士兵们拉上卡车送去原部队里去了。 她们的身体素质,我并不乐观。那么,就激发她们的精神动力去坚持吧。 “不行了,我再也受不了了。我要离开这个鬼地方了。”于凡蕾吃过早饭后坐在操场的一边说道。 “才过了三天你就受了不了。看来真的要离开这个地方了。”贺笑霜在边上说道。 “这个鬼地方,是人呆的么?那个变态的,每天黑着一张脸,好像姑奶奶欠他八百万一样的,除了骂人以外,就只会骂人了。如果哪天他落到姑奶奶的手中,姑奶奶我一定让他好看。” 第166章:女兵突击(三 于凡蕾边说边手脚舞动着,这三天来,如果贺笑霜没有记错的话,于凡蕾已经哭过六次了,每天中午,下午,晚上会各哭一次,内容不外乎就是我受不了,我受不了,我要走了。但是每次我经过时,眼睛一瞪,便不敢哭了。 “那你要怎么让他好看啊?”热米兰笑道。 她曾经的一头长长的金发,现在变成了短女,不过,还是挺好看的,在这里,我当作不认识她,甚至有时故意整她一下,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 “哼,我要把他……”于凡蕾没有说下去,所两个用做了一个好像握住什么东西一下,然后狠狠的折了下。 边上的几个女兵无不毛骨悚然,看不出来这个小丫头还真能下手。 “零度,你说啊,十五天后这些女兵还能有多少个呆在这里啊?”格力问道。 “我怎么知道,现在还有一百四十一个,鬼知道呢。” “余下的,都是精华。只有她们过了这一关,以后就好说了。零度,看不出来啊,想不到你还真的能下手啊。”陆立丰笑道。 “因为,我从来没有把她们当成女人看。”我说道。 “你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女人?”艾买提笑嘻嘻地问道。 “女人,喜欢一个就行了。”我说道:“过了三十分钟了,该让她们活动活动了。” 嘟! 一声哨子后,女兵们马上开始站队集合,现在她们的速度比前几天利索多了。从第一天以后,如果不是没有什么原因的话,她们都必须随身随地负重十五公斤,哪怕是吃饭与休息的时候,当然了,每天除了五个小时的睡眠以外,好像她们并没有什么休息时间。 “前方五公里有一处高地,接上级命令我们一个小时后我们要在那里建立起防御阵地。出发。”我说完后,便跑下台子坐上那辆伞兵突击车前面开道了。女兵们跟在后面跑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看到那些女兵累死累活地跑着的时候,我在车里还有一点不好意思,几天下来,也就习惯了。这帮娇小姐平时也没少为难我。只是被我骂了几次,踢出去几个人后,开始安静下来,但是从她们的目光中可以看出,如果可以的话,她们是不介意把我给撕了的。这个情况和我们当时受训差不多,但是人总是那样,很多时间以后,你对于当初让你受到很大苦头的那个家伙,有种特别的感情,比如说我们对剃刀和鬼见愁一样。 渐渐地,时间一天一天的增加,开始体会当初鬼见愁训我们时的那种用苦良心,想想,现在还真怀念他啊。 五公里后,见女兵们差不多的时候,便拿起扩音器站在车后叫道了: “累了吗?你们干嘛要到这里来受苦呢?这里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如果受不了的话,给我说一声,你们就可以解脱了。不就是当兵嘛,干嘛要找到受罪的地方来当兵呢?要不,回到卫生队,通信班吧。”我呼吸了一下,又开始队伍的一边上说道:“女人嘛,一辈子图个什么呢?找个好老公,就用不着那么苦了累了。想想和你们同年的女人嘛吧。现在别人有空调房里喝咖啡,吃点心呢?等下再去逛逛街,最后买一瓶化妆品。晚上去一家西餐厅吃吃西餐,浪漫浪漫下,那该多好啊。干嘛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呢?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这样皮肤就很快老化的。哎呀,两年以后,就像老太婆了。回去吧,这里不是女人呆的地方。” 队伍中只有沉沉的呼吸声和沉沉的脚步声,那步一下子重重地响起来,好像是在回应我的话一样。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 队伍中一个声音喊了出来,我看到,居然是热米兰。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生死与共!永不放弃!” 女兵齐齐地跟着喊了出来。 “你们知道什么叫生死与共,永不放弃不?”我说道:“不,你们都不知道,你们就知道个屁。瞧瞧你们那个德性,那是什么,还不如幼儿园小班的学生呢?还是回去吃奶吧。” “你个王八蛋!你个王八蛋!”于凡蕾边跑边说道。 “没事,就他个德性也不值你骂,我们就把他的话当成他在放屁就行了。”热米兰边跑边说道。 “对,那屁还挺臭的。”贺笑霜道。 “让我们加油,我们要告诉他,不仅仅男人也能当特种兵,咱们女人也行。”热米兰说道。 “那可真苦啊。”于凡蕾说道。 “你怕什么啊,不行也得行。”贺笑霜说道。 相比男人而言,女人的韧性比男人更强,不要看看她们没事会哭哭啼啼的,一旦她们团结起来,坚强起来的时候,那种力量比男人更甚,女兵们很快就一致的团结起来。这种团结不仅仅表现在骂教官的方面,也表示在训练上。不得不承认,女人团队意识比男人更加好组织。很多时候男人都会把面子看得很重要,在一个能力相同的一个团体里,要形成一个团队意识不是一天两天的功夫。而女人就不一样,女人比男人天生依赖性要强一点,所以她们更加容易形成一个团队,这就是为什么有些女人明明以前没见面,也许初次见面就会以姐妹相称了,然后手牵手的。 你有见过两个大男人大白天在街上手牵手的么? 在大自然中雄性都有着有生俱来的攻击性,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容易接受一些高难度的训练。而女人就不一样了,现代社会中女人生下的教育并不是要求像男人那样出色,这个世界现在说到底还是男权主,就像中国历史上也只出现了一个女皇帝一样。 看着我天天坐在车上,或者拿着大喇叭对着女兵们吼,其实我比她们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每日也要和她们一起进行体能训练,由于我们是榜样,无论什么时候,我们得跑在最前面,做得最好,不然拿什么去骂她们呢?到了晚上,除了夜间科目外,还得研究国内外女子特种部队的资料,甚至还要研究,女性职场。 女特的建立与训练大纲不仅仅参照了中国海军陆战队的女子两栖侦察队的训练方式,同样也参考了一些国外比较有名的女子特种部队。 比如韩国的707,泰国女子特种部队、越南女子特工队还和以色列的女子营,美国的女子反恐部队等…… 又一个星期的初期淘汰后,我很惊讶地发现,淘汰了37名女名,还余118名女兵。这也许是一个好结果。这以后118名女兵以12人为一组,分为10个班级,每班级指认一名班长。 “在这里不得不让人很生气的是,我原本打算一个星期后,赶走大部分的人,只余下几十人就行了,所以我就让炊事班准备了个人70的饭量,但是现在又多出了42个人,那么你们118个人就平分70个人的饭量。有意见?”我站在前面笑道。 “报告!”队伍里出现一个声音,这是142号罗代云。 “讲!” “报告教官,我们天天进行高强度的训练,那么应该给我们充足的食物,这样才有更好的体力进行训练。完毕。” “士兵,我可以坦白的告诉你,如果有一天你在敌后,不要说吃的了,也许一口水你也找不到,这时,你是不是可以考虑到向敌人投降了。如果说连食物都是一个障碍的话,那么,士兵,你可以因为食物向敌人投降了。” 听到我的话后,一些欲欲发言的女兵,便站得端端的了。 “从现在起,你们需要学会是的耐力与体能。你们深入敌后时候,不仅仅面对的是后勤的困难,你们也会面对一系列体能与生理的困难。什么叫做耐力,别人能在水里呆一分钟,你就能在水里呆二分钟。别人十公里后就爬下了,你就必须学会二十公里后马上就得投入战争,无论炎热,严寒,高原,山地,丛林,无论在哪里,你必须生存下去。只有活着的人,才能战斗!”我说完后盯着女兵一眼,继续说道: “我在这里给你们一个免费的建议,在敌后千万不要被俘了,不然你们会生不如死,因为你们是女人,他们会想尽一切办法羞辱!****你们! 你们想活着的话,就要学会比男人更狠,更冷!” 第二天起,女兵们的负重开始增加到二十公斤,每天早晚武装越野十公里,每天一百个俯卧撑,一百个仰卧起坐,一百个引体向上。这些还是基本体能训练,每天她们在四百米的战地障碍上来回二十次,这里的战地障碍不像一般部队的四百米障碍,和t5一样,战地障碍训练场建在一个四十度的坡上的,她们不仅仅要学会爬上去,也要学会从那下面下来。 每天不停地的有人受伤。因为女子的皮肤比男子细嫩的原因吧,刚开始不少人擦破了手掌,时间长了,她们就会慢慢地习惯。 第167章:女兵突击(四) “啊呀!” “累死我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啊,简直不是人呆的地方。” “我要杀死那个变态狂” …… 每天在女兵宿舍里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咒骂成了她们每天睡觉的活动之一。 “啊!”罗代云不由的叫一下,她慢慢地把鞋脱了下来,高帮军靴开始有点变形了,袜子差不多和袜子快粘在一起了。 “水泡都磨破了,来让我看看还有水泡没有。这些水泡如果不刺破的话,第二天会更痛的。”热米兰到了她的面前说道,说完就要去看她的脚。 “还是不用了,味儿挺大的。”罗代云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 “这个时候还顾及到什么呢?小于,帮忙打一盆水过来一下。”热米兰说道。 于凡蕾应声就捡起盆子向外走去。热米兰仔细地看了一下罗代云的脚底,两只脚底都磨破了,血把袜子都粘到了一起。于凡蕾把水打来后,她用水把罗代云脚清洗了一下,当伤口碰到水的时候,罗代云忍不住地叫了起来,让一些女兵不由地毛骨悚然了一下。脚底清洗完了以后,她找到了一个水泡,然后用针把那水泡刺了一下。 “代云,要不要听个笑话。” “啊,笑话?这时候还有笑话啊。” “从前啊,有个坏人,他的名字叫零度,他让……” 一听到笑话的主角是零度时,女兵们就来精神了,现在一切能打击到零度的事都是女兵的最爱。 “啊!”罗代云突然觉得脚底钻心地一痛,不由地叫了起来。那惨叫让女兵的皮肤一阵发麻。 “好了,水泡中的水挤出来了。给你消下毒,上下药就没事了。”热米兰道。 “呵呵。”罗代云一阵哭笑不得:“那笑话没有讲完呢。” “讲完了啊。还想再听一遍啊。从前有个坏人,他的名字叫零度,他让罗代云惨叫了一下,你刚才不是已经惨叫了一下么?是不是还想来一遍啊?” 众女兵一阵轰笑。 “零度啊,你有没有看天气啊?”格力问道。 “不就是冷空气要来了么?也好,让这些女兵多长长见识。你看到轮回了么?”我问道。 “没有,我估计他又去站暗哨了。”格力道。 我不禁一笑,陆立丰有一个习惯,三天如果不在野外过一个晚上的话,估计他会浑身发痒,而用他的话说,这是为了保证一个狙击手的生存习惯。我就笑他,如果以后哪个女人嫁给他就完了,这样的话,三天都要在外面过一夜,别人以为他老婆在家里毒打他了,让他没有办法才在外面过夜的。 对于这样的生活,虽然女兵没有在我的面前表示这什么,但我知道总会有人总有一天受不了的。我记得那是一个月时候后,女兵们刚刚结束后四百米障碍赛的时候,我并没有让她们休息,而是蛙跳回到营地。对于刚刚结束完四百米障碍赛的女兵们来说,这时她们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了,再她们眼中这简直是无理取闹,而且每跳一次,还得高呼一句:我是傻鸟。 “报告教官!”一个声音在队伍中响起。 “说!” “报告教官,我认为我们都是中国解放军的一员,我们到这里是来受训的,不是受罪的,你可以不停地让我们运动,但是你不能这样侮辱我们。我们也是人,我们也有自尊。所以,你刚才让我们做的,我不能接受,我会把这里的一切上报给军事委员会。完毕。”71号说道。 这是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兵,很早我就注意到了她,她是一个班长,经常在队伍和别的女兵一样做一些咒骂的活动,有时甚至做一些小动作,对于这些我倒没有说。因为部队有时是容许这样的人存在,能做小动作的人也表明她的脑袋活跃。 “士兵,你觉得你受到侮辱了么?你的自尊受到了侮辱了么?”我盯着她的双眼说道:“你告诉我,你是谁?” “报告教官,我叫兰慧,完毕。” “士兵,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名字叫中国人民解放军,你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的一员。你知道什么叫中国人民解放军么?你知道什么叫军人么?今天我就告诉你,当你穿上这一身的军装的时候,你的生命不是自己的了,你是因为你的国家,你的民族,你的家人的安危而存在。在战场上死人能谈尊严么?你能跟你的敌人谈尊严么?你告诉我,死人能战斗么?死人能保家卫国么?在这里,你们经受的不仅仅是训练,你们需要面对的实战训练,因为下一秒战争就有可能来到。你能选择你的敌人么?你能选择你的战场么?我可以告诉你,在这里,生存还是淘汰。这就是特种部队的铁规。如果你觉得受不了,想走,把你的头盔放在那面国旗下,你就可以离开这里了。” 我转过头,不去看她。我不想看到她面上那种痛苦表情,离开或继续这是一个选择。 五秒钟,我听到了她的脚步向前走去,我能听到她抽泣的声音。 起风了,微风吹过国旗,微风吹过女兵们有面孔,那脸上的汗水,渐渐地干涸,幽黑色的面孔闪着一丝光泽。 兰小慧擦了下眼边的泪水,站在国旗下,慢慢地摘下头盔,那是国旗下面的第一顶头盔,但不是最后一顶头盔。她把头盔放下后,向国旗敬了一个礼后,向宿舍的方向大步走去。 “还有谁?”我大声地叫道:“还有谁想离开?” 声音在操场回荡起来。 “在这里,你们没有名字,没有昨天,没有今天,没有明天,只有现在。在这里,当兵不是为了自己的当兵。知道什么叫兵种么?坚强信仰!钢铁意志!永不放弃!这就是兵种!兵种!” “特种部队,没有男人!没有女人!只有真正的军人。哪怕是死,也要死得顶天立地!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女兵齐齐地喊道,也就是那一瞬间,也许她们明白了她们为什么会来到这里的原因。只要明白了为什么,那么以后的事就容易多了。 “全体武装越野十公里!”我吼道。 一个月后女兵们的身体素质有了极大的提高,但是随之付出的代价也不低,由于女人生理的原因吧,刚开始我们不得不面对的一个问题就是,如果女兵们月经来了怎么办呢?这是一个躲不去,必须要面对的问题。从人道主义的角度出发的话,当然是把她的训练量减少了。但是这样的话又一个问题出来了,那么如果在战场上女兵们出现这种事怎么办呢?难道就让敌人宽容下? 对于这个问题,普通部队的女兵这将是不是问题的问题,对于女子特战队来说如果在执行任务中发生这样的情况的话,那么任务肯定是照样继续了。不可能因为生理原因而怎么样吧。曾经红军在长征的时候,由于行军条件十分艰苦,一些女兵甚至绝经一年,后来到了延安后,休息了几个月后,才来月经的。 一天出早操的时候,格力点了一下人数,结果发现人数少了三个,一问其班长,女兵班长就是请假了,有事。 格力再问,什么事? 女兵班长用一种你这个男人咋不懂女人的事儿呢?这不明摆着的事儿么? 格力也没有再问是什么事,便说:“请假人员,三分钟之内必须出现在操场上。” 这次女兵班长就要顶事儿了,便说道:“报告教官,她们三个生理期来了,不适高强度的训练。完毕。” 格力一听完后,便火大了:“士兵,谁允许她们请假了?” 说完他便一脚踢开大门吼道:“不想让老子来掀被子的,三分钟给老子出现在操场上。” 三分钟后,三名女兵就整整齐齐地出现在操场上,而那个女兵班长多跑五公里越野。原因很简单,这事在特种部队是不允许出现的,生理期不是借口。 而从那以后,格力的外号又多了一个狼的称呼,我有点庆幸的是,还好那天我没有督操,不然的话,那些女兵不仅叫我变态的,还加上个狼的话,那不成了变态的狼了。 有天下操后,也许是因为上午我收到了孟雪晓的来信,心情有点好的原因吧,我在解散后,无意说了一句:“下午进行射击训练。” 没想到当女兵们听到这消息后,脸部开始面带微笑了。我突然意识到什么了。这和我们以前差不多。那时我们被鬼见愁整了一个月吧,听到要进行射击训练了,都高兴了,特别是那些在老部队射击还算不错的,更是觉得终于找到能在t5的那么老鸟们面前威风一下了。毕竟,这t5也太能欺负人,也得让他们知道下,这天下不是他们t5一家的。 领到枪后,女兵们个个意气风发,笑意盈盈的。她们开心,我也更加开心。我直接先让她们来个五公里越野,结束后没有让她们停着,接着每人来个一百个俯卧撑。然后马上进行射击。 第170章 女兵突击(五) 这时女兵们就笑不出来了,要么脱靶,要么离靶还有老远的一段距离。这时陆立丰终于有一显身手的机会了。 “一群白痴,手中拿着一人烧火棍啊。看看你们的靶心。如果是让你们解救人质的话,那你们在解救土匪。如果你在战场上的话,你们在帮敌人打蚊子啊。幼儿园的小朋友打的弹子比你们准多了。真是一群废物。看看你们干的好事。” “报告教官。”118号李小双叫道。 “说。” “报告教官,我们认为我们五公里行军后,再做一百个俯卧撑后,在没有休息的情况下就进行射击,打不中是很正常的。完毕。” 估计陆立丰就是等着这一句话,很久以来,都是我或者格力在教训那么女兵们,搞得他有时差点儿靠边儿了,现在射击科目来了的时候,可以在这帮女兵们面前显示一下无敌的身手了。 陆立丰没有说话,走到边上随手操起一个大约有二十公斤的一个大轮胎,然后开始上下举动起来,一口气举了三百下后,马上又开始做俯卧撑,一口气又做了三百下后。然后走到陈元香的面前说道: “枪给我。” “换动靶。”陆立丰说道 然后边上的警通班哥们儿马上递一个装了十发子弹的弹夹。他开始向靶场奔去,然后一下就地滚,就在那一瞬间一个匪徒抓着人质的靶子出现了,他没有任何犹豫就一枪过去了。前进射击,跳跃射击,腾空射击,在十五秒之内把枪中的子弹全部打光了。 “把靶纸拿过来。”我叫道。 一分钟不到的时候,警通连的哥们儿就把靶纸拿了过来。那些人形靶上匪徒们都是一枪命中眉心的。 这一下子,女兵彻底就被征服了。先是三百个重举,然后三百个俯卧撑,最后是全移动靶,全射击姿态,在十五秒中十发全部命中眉心。一些女兵就一下子把陆立丰视为偶像了。之前就听说特种兵很牛气,看来到不是传说啊。本来军中多好强,这些女兵也不例外,在之下,也没有脾气牛气的了。 为了练习女兵们的臂力,陆立丰也算是把女兵们给折腾得够呛的,每次一百个俯卧撑后,然后开始在95突上面掉一块砖在那里,大约半个小时后才能休息一下。这还不算,通常女兵们的体能训练也会增加很多的训练,比如她们要开始学会玩圆木了。 其实对于女人来说,当她们的潜力爆发出来的时候,她们并不比男人弱多少。时间长了,我也就没有把她们当成女人看。 对于这些女兵来说,她们克服的东西太多了,除了体能上生理上外,还在克服恐高。一般来说女性恐高多于男人恐高,但是在特种部队来说,这一块是必须克服的。因为这关系到以后一些机降或者高楼作训。 为了让她们克服恐高训练,我们专门在一处悬崖上修了下跳塔,高度三十米。那天把女兵们拉到悬崖边上的时候。格力就不怀好意地说道: “你们当中怕高的请举手。” 唰唰,一大半的女兵都举起手了。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恐高是一个人的自我保护机制。就是我们站在悬崖边上,明知道不可能掉下去,但是心里却会产生一种空空的感觉。只要一看开,就没有什么好害怕的。这么长时间的训练让大家都很紧张了,今天让大家放松放松一下。”格力笑道。 女兵们一副鬼才相信你的表情。经过一段时间后,女兵已经习惯了教官们整人的表情,反而哪天教官一副笑脸的话,那就代表有更大的阴谋在后面。 “今天我们玩什么呢?玩蹦极吧。要知道在外面玩这样的游戏,可是要交钱的啊。好了,别的不说,在蹦之前把安全绳经系好了。每一次十五名士兵。上!” 最先的十五名女兵中除了贺笑霜外,其余一站在悬崖边上脸色开始大变了。胆小的不直往后退。让我觉得惊奇的是热米兰。她一个劲儿地向后退着,警通连的士兵在一边不停的安慰也没有用。 “干嘛呢?”我走过去道。 “我怕。”她说道。 “67号!” “到!” “闭上眼睛。向后退三步,左三步,后右转。” 我说道口令后,热米兰便依样做了起来。 “向后退五步,再退五步,停。”我说道:“向后转。睁开眼睛。” 当热米兰睁开双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经到了蹦极台的边上了。当下就花容失色了,如果那时她还有花容的话。 我没有说什么,就一脚把她给踹了下去,瞧瞧,我还真的是一点儿也不怜香惜玉。 “啊——” 一声悠长的惨叫声在空中的不停的回荡着,女兵们开始有点受不了的感觉,有了我的榜样后,那些警通连的士兵们也不等女兵们酝酿下情绪了,直接就一脚下去了。空气中传过一阵刺耳的惨叫。 以前我们玩蹦极后,玩了几次后,就觉得就那样,没有什么刺激感,不过,这些女兵们不一样,那次蹦极后,许多女兵都喜欢上了这项活动,训练结束后,或者受了什么训戒后,总会跑到那悬崖上去发泄一下,于是能经常能听到一些惨叫声,伴随着这些惨叫声,还有什么“****的王八蛋”、“你个混蛋”、“我要弄死你”……之类的语句,刚开始时,我在一边听得一愣一愣的,毕竟被人惦记上,那感觉不是太好,不过,时间一长,就觉得无所谓了,以后他们就懂了,这时我就开始有点明白鬼见愁当年是怎么想的了。 “通常我们在敌后执行任务时,除了渗透以外,我们的还会使用直升机或运输机。在低空的时候,往往使用直升机的次数很多。直升机在离地面十米或三十米不等时,就要开始机降。这是直升机和特种部队最容易受到攻击的时候,这时的直升机的防空能力最弱。所以我们就必须要求快速下降。在下降的地过程,记住两个字:稳!快!动作先要稳,心理也要稳,然后就是动作要快,因为如果行动不快的话,不仅仅是担耽的是自己,还会担误后面战友。十米的高度,你们必须学会在二秒钟之内安全机降。当然了,如果在动作上不熟练的话,这也叫垂直自杀法。” 我说完后,便快速地爬上十五高度机降台,戴上手套的双手握住粗粗的绳子,深呼吸了一口气后,然后一下子跳了下去。三秒钟后双脚尖落地的时候,我就地一滚,然后习惯性的掏出手枪指着前方,以180度的范围巡视了一下前方。 “记住,当你抓紧绳子的时间,不能太紧了,抓得太紧会影响下降的速度,也不能太松,那样的话就和自杀没有区别。落地时一定脚尖先落地。走!” 女兵们开始一个接一个的抓着绳子往下滑去,第一次的动作有点生,但只几次后动作就可以了。 特种部队的团队默契是非常重要的。为了培养她们的团队默契,我们会安排她们做一起体能训练。比如说圆木比赛,一根长大五米的圆木,每组八个人,一次又一次地举起,如果想撑到最后的话,那么那得依靠每个用力,而用还要要巧力。 “一,二,三,三,二,一。” 当喊一的时候,圆木抬上肩,喊二的时候,圆木举到头顶,当三的时候,圆木抬到可肩,然后反方向来一次。这是一种无限制的运动。为了防止女兵们的串通一气,如果全部的组一起放弃的话,那么一起都跑十公里,外加八百米的蛙跳。坚持到最后一组的会在饭后加一只大大的鸡腿。可不要小看这鸡腿啊,在这样训练上,女兵身上的脂肪早就不多了,现在都能去参加健美比赛了,再加上天天吃的也没有什么油味可言,女兵们的嘴里早就可以淡出个鸟,所以这个鸡腿的作用比任何时候的口号更加真实。 二个月后,女兵们还有七十九个了,这比我之前预想得好多了,在一个月后的时候,她们的训练量和强度比起我们当时在集训营里也差不了多少,在我的心里,二个月后还能有三十名队员,算是很不错的了。 一个女人坚强的时候,她能爆发的能量与韧性是男人们想不到的,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后来再看某电视剧中描写女子特种部队的训练,我觉得艺术性夸大成分太离谱了。真正的女子特战队哪会有那么多事情,一天到晚的训练结束后,人一挨着床上就睡了过去,哪还有时间哭哭啼啼的呢?电视中还居然有时是去谈恋爱,皮肤还水嫩得不行,看着看着,我就调台了。 所以,我是很少看国产军事电视剧的。 我还记得当让女兵们做俯卧撑用拳头支撑时,不少的女兵做到一半都哭了,不要说女兵了,就是一般的女兵把拳头放在沙石地上去做俯卧撑,一样的叫痛。女人的倔强往往总是出乎人的意料,一个月后,女兵们的手都长了老茧的时候,那时再也没有人要照镜子了。 照,那叫惨不忍睹,所以,还是不照好。 第171章 女兵突击(六) 于凡蕾在第一次劈砖的时候,看到格力哗的一下子把六块砖给一下子劈了的时候,眼睛瞪得老大,然后让她上场劈一块砖的时候,她就举起手犹豫不动了。 “深吸一口气,力量全放在手上,动作要快。没问题的,你一定行。”格力在一边说道。 但是说了几次,她的手在半空中还是不动。我看到后过去了。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选择用手劈砖,要么选择我帮你头破砖。给你五秒钟的考虑。一,二…”我边说边在从一边拿起一砖开始做着要把那块砖放在她的脑门上的动作。 “啊!”于凡蕾暴吼了一句。 叭!红砖碎成两半了,看来她还是觉得手破砖的安全系数要高一点。 硬气功是我们必修的功课之一,所谓的硬气功说白了就是意志力的体现,一般的硬气功是需要常年累计的拍打、打出老茧甚至打变形才能练出来的,只要对自己狠一点,人人都能练就一点硬气功,在军队也会使用一些中药来擦在皮肤表面,这样一是增加血液循环,二是为了让肌肉有点麻木,说白了就是为了让你早点有死皮,死肉。当然了,硬气功也还是有什以心法之类的,这是一种吸气吐纳的方法,练这玩意儿没有七,八年那是不可能有成就的。 而军队上的硬气功大多都算是外功吧,决窍只有一个字,练。没事拍拍砖之类的行了。所以每年部队汇演科目中的硬气功,每一届的硬气功训练都是十分枯燥、单一、甚至是残忍的,这些都是战士们咬着牙、倔着骨发扬掉皮掉肉不掉队的精神坚持下来的。 爷爷的,有时我们不得不感慨,这******就是军人精神。 在我曾经还喜欢多愁善感的时候,总觉得女人如果有一双纤纤细手,那是最赏心悦目的事儿了。如果有一身雪白柔滑的肌肤的话,一个男人能得到这样的女子也算不错了。后来当看到女兵天天训练的那一操行后。直到现在我看女人如果好看的话,多摆脱不了花瓶的架子。在女子特战队中还是有很多美女的,而且也不少那种模特级的。毕竟全中国那么多的妇女同胞中,只十多万女兵,而且女兵的挑选也是十分严格的。呵呵,那些选兵的干部大多是男军人,男军人也是男人,男人嘛,呵呵,大家都知道的啦,嘿嘿。 那些漂亮的女兵在特战队最后全变了,皮肤变黑了,也不再那样的柔嫩了,而手和男兵们的粗糙程度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如果她们想恢复以前的样子的话,估计在27岁之前退伍一年后还是有机会的。 当女兵们在泥水中做完俯卧撑与仰起坐后,还没有结束,她们还五十个后倒,五十个前扑,当身子腾空落在水中的时候,就会溅起一大片泥水,然后脸部一下子就会浸上泥水。 站起,腾空,倒下,站起,腾空,倒下。 她们重复着这些动作后,然后便开始举圆木。到最后,她们在泥水中做仰卧起坐的时候,也会男兵一样,抱着一根粗粗的圆木。 当体能结束后,她们不能马上休息,而且要快速的爬过长达一百米的泥水铁丝网,如果头稍微一高的话,铁丝就会挂在头发上或者帽子上,当身子在泥里晃动时,泥水就会打到嘴上,这时她们不仅仅地是让泥水不进嘴里,而且也不能溅到眼睛里。为了增加实战效果,当她们通过的时候,边上的炸点就响了,有时那些炸点可能离她们只有五六米远,虽然没有什么威胁,但是爆炸时的水花会溅得老高,落下的时候,水面就是下大雨一样。 这时,她们的体能差不多快用尽了。而更加艰难的才开刚刚开始,她们得开始穿过四百米的山地障碍了。这时等待她们的不是号码,而且真正的机枪子弹,机枪以一定的射速扫向那些女兵,如果稍微不惧,子弹就会打中她们。这可是真枪实弹。如果说没有意外发生,那是不可能的。 曾经有一次,一个女兵的跳下障碍墙的时候,脚没有站稳,身子向偏了一下子,当她停顿的那一秒钟,子弹一下子打中了她的腿。她一下子惨叫了起来。但是机枪子弹依然没有停下来,弹道在她的头顶不停地飞过。 我马上跳下车,然后低身爬了过去,抓住她的一只手爬在地面上,把她拉向安全区。这时她受不住那种疼痛,腿向上后蹬,身子一下子向上稍抬了一下。我下意识的一下子扑在她的身子上面,子弹一下子从我的衣服后面穿了过去。 从那以后,女兵们知道,这不是开玩笑。只要机枪一响,在她们没有到达终点时,机枪是不会停下来的。而且,我口中说的死亡名额绝对不是跟她们闹着玩的。她们也明白了,特种部队的一切训练标准都是为了在战地上的人身安全。 我不知道有多少女子会感受到子弹不停的在离地面只有六十公分的飞着。那嗖嗖的感觉会让每一个人感觉到从后背一直到头顶一阵发凉。 潜能,是逼出来的。 67号热米兰第十三分钟后就被警通连打趴在地上了,这些男兵下手可不会讲一点怜香惜玉,马连示意两个男兵过去,男兵把热米兰架了起来,马连一拳打中的她的小腹上,热米兰一下子倒在泥水之中。嘴角不住的抽咽。一些女兵不忍地转过头去。 “零度,他在玩你的兵呢。” 陆立丰看到马连在泥水中乐乎所以的后向我说道。 “你说67号和老马谁要厉害一点?”我问道。 陆立丰给了我一个白眼,一副你白痴啊的表情。 “我来赌一把,我能让老马在67号手中撑不到十分钟。” 陆立丰看到在泥水中不住的挣扎的热米兰,那样子和上岸的鱼有得一比了。像那样想把马连给干翻,好像有点像神话一样。 “好。赌什么?” “赌三百块钱吧。”对于我们来说,赌什么烟酒太不实现了,因为在t5明文规定禁止那玩意儿,赌吃的话,好像我们有吃有喝的。还是赌三百块钱实在一点,上次我看到陆立丰包里装了三百块钱,看来我对那三百块钱惦记上了。 “这么好玩,我也算一分。”格力说道。 “好,愿赌服输。”我伸出拳头道。 “还有我们。”艾买提和江新也跟着说道。 “好,愿赌服输。”我说道。 我们五个拳头碰一下后,表示赌约已经定了下来。 我看过去,热米兰这小妮子挺倔的,硬是没有叫一声停,这么久了,脾气还是没有多大的变化啊。我跳下山坡,向那泥水潭中走去。 “士兵,你给我站起来。”我走到热米兰的面前说道。这时她全身都在泥水中,那样子好像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 “我不行了。”热米兰地说道。 我一把把她从泥水中拎了起来,放声叫道:“士兵,你给我听好了。你不是一直想当兵么?我不是一直想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么?你不是想一直看着他,让他对你刮目相看么? 那么,看看你的现在的样子,你能保护谁?保护你的羊?保护你的狗?还是能保护你的爷爷?” 听到我的话后,热米兰的眼神有了一点神采,我继续放声大吼道: “假如这是战场,你不能退,也没有资格退。你身后就是你爷爷在那里,你一退,他们就会杀他,在他的尸体面,你会被十几个牲畜q奸!知道什么是q奸么?他们会割掉你的r房,在你的身子划出一道道的痕印,那些杂种还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 给我记住了,保护你的爷爷,保护他!你不能让他再死了啊! 你要干掉你面前的那些杂种。要死,也要拉着他们一块儿下地狱,女兵突击,不死不休!杀!” 这番话不仅仅是对67号一个人说的,也是对那些未来的女子特战队的精英们说的。因为她们一旦被俘虏的话,那么她们所受的到伤害是无法认人想象的。 所以,女兵突击,不死不休! “****你个杂种!杀啊!”热米兰从一下子站直了起来。那一瞬间一条刚刚濒临死亡的鱼一下子变成了嗜血的母狮,双眼弃满着仇恨与愤怒。 “杀啊!”她嘶叫着用最快的速度冲向马连,就像一辆高速行驶的小车一样狠狠地撞向对方。刚才还一脸得意的马连脸色一下子大变,因为他突然发现向自己冲过来的不在是一名女兵,而是一头浑身散发出惨烈气息的母狮。 所有的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热米兰直线冲向马连,把女人最疯狂最歇斯底里的一面展显在世人面前。谁说女人不如男?谁说失败了就该放弃?谁说理想不可实现? 看吧,当你面对不可能的事情,想尽一切方法,用尽所有力量,带着一股一往无前,头破血液的志气时,曾经再强大的对手也开始浑身发颤。 拳脚没有章法,也没有什么防守,一味的进攻,进攻,再进攻!所有的念头只为了一个信仰:为了爷爷!不再让坏人伤害到爷爷! 第172章 女兵突击(七) 马连一下子把她摔在泥水,热米兰像一头饥饿中母狮一样扑向马连,用手抓!用嘴咬!活脱脱就像一头处于狂怒边缘的野兽一样,为了生存,为了领土,为了明天,将自己的生死放在一边,冲向对方,双眼与脑海中只有一个字:杀!杀!杀! 边上的男兵见到不对的时候,马上想去拉开。没想到热米兰两个反手摆,两个男兵一下子摔在了泥水中。 “好!” 边上的女兵见到后齐齐的喊道,这也许是她们这么多时间来最解气的时刻了,女兵们握紧拳头向热米兰加油,在这个时候,仿佛在泥水中不是热米兰,而是她们自己。 “啊呜!” 马连好像受到什么重击了,惨叫了一下后,整个人爬在泥水中叫了起来。 热米兰并没有放过他,一把将他从水中提了起来,很难想象一下女子能把一百五十斤的男兵给一个子像捉小鸡一样的提了起来。 “告诉你,女人!不好惹!” 热米兰对马连吼了一句后,一把狠狠地把他给丢在了泥水中。 “啊呜!” 热米兰双手伸向天空,狠狠地叫了出来,那瞬间所有的委屈与曾经的无助一下子涌上心头。 仰着头,我只是不想让你们看到我的眼泪。从那以后,这条路上,无论是同行还是独行,我学会了坚强。那些无助与委屈不在尾随着我,从此以后,我的心灵,充满着坚强。看着那阳光洒在自己满是泥泞的双脸,秀发上沾满了泥水,将头发向后面梳去,在泥水中,她骄傲站在那里,她不仅仅打倒是马连长,还有那个曾经孤独害怕的自己。 女兵突击,不死不休!女人!不好惹! “好啊!” 女兵们一下子激动得跳了起来,那一瞬间,这么多长时间怨气一下子狠狠地发泄了一下,一群人跑向泥水潭中把热米兰给抱了起来,然后抛向天空。 “好啊!” 女兵们大声地叫道。 从那以后,警通连的男兵们再不愿意当女兵们的陪练了,用他们的话说就是从那以后,那些女兵们个个都得像匹母狼似的。而热米兰从一个无名小卒一跃成了名人,外号:疯狮。 一名士兵的自信,一支军队的自信就是在某一个无意之间建立的。从那以后,女兵们找到了什么叫特种部队的精神意义。对于一名特种兵来说,虽然单兵素质很是重要,但是,如果没有一个强烈的信心与意志。那么他也只是一名合格的士兵而已。很多时间有人问我特种兵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只是笑笑,其实特种兵也只是比一般的士兵苦了一点,训练得多了一点。如果只是因为这些而确认特种兵的标准的精神的话。那么,错了,错了,一切都错了。真正的特种兵的意志力是普通人不可想象的。如果说一个普通人最强的意志力像一个鸡蛋的话,那么特种兵的意志就是真正的精钢。 特种兵的选拔通过的体能集训不仅仅是要加强一个人的体能,更重要的增加一个人的意志力。 那是什么样的日子呢?漫长而没有希望,单调而没有色彩,冷淡而没有时间的岁月。要么你选择放弃,要么你把自己打碎,不再当自己是个人,只有不是人的人,才能通过那一次次的锤炼。 我看到热米兰眼睛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吹进去了,曾经的少女在一点一点的成长,她真的不再需要人保护了吧,她学会了把心事放在最柔软的那个地方,关上门,不再看望。 第三个月后,女子特战队只有六十三人了,这时候她们中间每走一个,我也会疼惜一下,因为能撑过两个月的女兵都是特战队的苗子了,现在她们每走一个,也是必须的。在集训中,不仅仅是训练她的战斗能力,更是心理能力。因为女人与男子的一样,在敌后作战时,遇到的事情比男人可能更要坏很多,这时她们的心理素质更要比男兵们强悍得多了,一些有些稍微心理问题的,我们能纠正的,就纠正,如果遇到那些心理有缺陷的就必须及早的把她们给剔除。比如心理有阴暗面,没有团队精神的,作风不好的等这些会影响到作战士气,特种部队的眼睛里容不下一个沙子。 轰! 一声爆炸后,催泪弹马上弥漫在空气中。 女兵们早已熟悉这种起床的方式了,没有人在那里大喊大叫,一阵忙碌后,女兵们穿戴整齐的站在操场上了。 在操场的边上停着五辆卡车,发动机轰轰地响着。 “同志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在离我们五十公里外的地方,一群穷凶极恶的分裂分子正在屠杀我们的百姓,上级命令我们,全歼那群武装分子。大家有没有信心?”我喊道。 “有!”兵们齐齐地喊道。 “上车!”我下令道。 “立正!” “稍息!” “向后转。” 值班女兵发出号令道:“目标,卡车,全体上车!” “98号,怕么?”贺笑霜坐在卡车问道边上的于凡蕾道。 “怕什么,有这么多人,难不道打不过那个几小毛驴啊?对了,25号,真的让我们去打仗么?”于凡蕾还是有些怀疑地说道。 “那个混蛋说的话,有多大的水分,你又不是不知道,兵不厌诈,也许是真的吧。” “是真的,你看看弹匣就知道了。”罗代云说道。 哗拉!于凡蕾取下弹匣,热米兰打开手电一看,是实弹。 一下子,一种庄重的气氛一下子弥漫在空气中。 轰! 一声巨大的爆炸一下子将天空照得发亮了。 “敌袭!” 有人大叫道。 女兵们一下子开始向车子外面跳了出去。这时外面的枪声已经响成了一片了。 “快!快!找到掩护!”一个助教从驾驶室中一下子跳出来叫道。 叭! 于凡蕾离那名助教最近,她一下子看到助教的胸口下子出了一个碗大的洞,鲜血一下子溅得她和边上几个女兵们一脸。那名中弹的助教不可置信地看了胸口一眼,然后最后的力气地叫了一句: “快跑!”然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女兵们哪有见过这样的场面,一下子呆了起来。这时贺笑霜在边上叫道:“呆什么呆呢?这不是演习。快走!” 轰隆! 一杖炸弹在不远的地方炸响了。女兵们一下惊醒,一下子抱起枪向边上跑去。 最前面的那一辆车是那个该死的混蛋,现在那辆车已经冒起烈火,那火光把方圆几十米照得发亮。 热米兰看了那辆车后,咬了咬嘴唇,然后马上向一座小山丘那边跑去。不时有女兵中弹了,然后跑几步后,便一头倒了下去。女兵下意识地向着西边跑去,因为那里是山陵地带。 轰! 一辆卡车的油箱的爆炸了,一瞬间,跑路的女兵们能看清在对面的一些穿着迷彩,戴头套,手持ak47的敌人不停这边扫射着。 “25号,我们被包围了。”151号何安雁发现前的路也被堵死了。 贺笑霜从刚开的袭击中清醒了不少了,四周全是枪声,敌人开始对包围开始压榨了。 “你们看,后面是平地,没有可以让我们掩护的地方。前面就是山地,只要我们进到那里的话,我们还有活着的机会。”贺笑霜说道。 “女兵!”贺笑霜叫道。 “誓死不当俘虏!”女兵们吼道。 后路没有了,只有一心向前冲,才有机会活下去。现在她们很清楚,在战场上,当女兵一被俘虏的话,那么她们受到的“待遇”将比男兵更加恶劣,何况她们还是女子特种部队的。冲出去,起码还有活着机会,如果一旦被俘,生不如死。 在绝地中,女人爆发出的战斗决心远远比男人更加强烈。那是一种真正的不死不休,绝对自杀式的气势。 “女兵突击,不死不休!冲啊!”贺笑霜跳起来大叫道。 枪口对着前方,无论进攻,还是掩护,隐蔽,枪口永远对着敌人。对面的敌人显然没有想到女兵们在包围中居然还能玩起女兵突击,一下子子弹全部射向冲在最前面的女兵。发着光的弹道在夜色中拖着光线寻找着目标。 当女兵们冲过一道土坎的时候,发现对面居然有一百米的平地,而敌人就在对面,想要冲过去,必须要经过这道平地,不过一旦到了平地就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人杀了。 “怎么办?”138号古曼文问道热米兰。 “狙击手。”热米兰叫道。狙击手是118号陈元香的外号。因为她在第一次打靶时打了个90环的成绩,后来我才知道她的父亲就是军区的一个狙击教官,而且和t5也有一点关系。从那以后,陆立丰就盯上了这个苗子。由于陈元香的枪法出众,很快狙击手就成了她的外号。 “让我试试。”陈元香端起95突瞄准前方。 “打掉那个机枪。”贺笑霜说道。 叭! 枪声响过后二秒,对面的机枪点一下子哑火了,女兵们的压力一下子减轻了不少。陈元香继续寻找重点目标进行点名。 “冲啊。”热米兰叫了一声后,她一跃跳过土坎向对面冲了过去。 对面的人看到女兵们不要命地冲了过来后,知道大势已失,便带起尸体撒腿就跑。女兵冲进对方的阵地除了发现几支遗落的ak47外和一些血渍外,其余什么也没有看到。虽然前方冲破了,但是后面的敌人却包了过来。于是女兵们一商量后,便决定兵分四路返回基地,估计现在基地也知道这边出事了。 四路女兵一下子就钻进了茫茫大山之中。 第173章 女兵突击(八) “累死我了。我们现在安全了吧?”于凡蕾边跑边道。从昨天晚上,她和一行女兵就开始不停地跑。都不知道跑了多少距离,只知道向前跑,好像后面有着魔鬼在追她们一样。这时天边也开始发亮了。 “全体停止,先休息一下吧。67号,142号,先警戒。”贺笑霜说道,她现在是一个小队长了。从昨天晚上遇袭后,在慌乱中她带着热米兰、于凡蕾、罗代云,陈元香,47号马小萱、138号古曼文、151何安雁开始不停地跑。而其余的队员不是跑散了,要么就是看到中弹后一声不吭地倒在地上了,在当时那样的环境也不允许她去检查那些队员是死是伤。 其实,很多时候战场是很残忍的,在很多时间伤兵是得不到医护兵的及时救助的,只要不是什么大伤的话,你就自个保佑自己,在混战中,没有人能顾及到你的。当子弹打中你的时候,如果你在那里大呼小叫的话,你的敌人一定不介意再给你来一颗子弹,特别是在巷战中,当你受伤后,第一件事最好找个安全点,在城市那样的环境中敌我双方有许多躲藏处,只要有谁冒个头,就会有子弹过来,哪怕你医务兵发现了你,也在在确认路线安全后才能过来,在这个时候,医护兵永远是狙击手的最爱。 女兵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大口地喘着气。 “25号,战争真的来了么?”何安雁问道。 “也许吧,我看了一下,昨天针对我们的袭击是有预谋的,我们一下子被包围了。 “教官牺牲了么?”古曼文问道。 “嗯,是吧,他的车子都爆炸了,估计都有七分熟了,这混蛋挂了后,我还不太习惯呢。现在只有靠我们自己了。现在我们一直向东走,一定能回去的。” 贺笑霜说道,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是一个未知,而现在也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在她们面前,她不能表现得一点犹豫。看看这些女兵,平均年纪也才二十岁而已。在她们当中也只是自己的年龄才二十二岁而已。 苦难总是催人早熟的。 休息半个小时后,队伍便开始上路了。现在已经是深秋了,在新疆,深秋和冬天没有多大的差别的。天阴阴的,刮着一股儿小风。贺笑霜看了看天空,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很快今年的第一场大雪就要到来呢。 女兵并不知道的是,在她们后面有一双眼睛盯着她们,一支乌黑的枪管指着她们所在的方向。 马小萱走着走着,脚下一不小心,下子滑倒了在地上。空气中传来叭一声枪响,一是颗子弹一下子擦过她的头盔。 操!是实弹,子弹擦过她的时候,感觉好像被锤子一样砸过,一下子,她后背传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敌袭!女兵们一下子意识到,敌人并没有放过她们。一下子全趴在地面上了。 当他们刚刚藏好的时候,子弹打在离她们不远的地方,弹头打在沙土上溅起的尘埃,无不告诉她们,这不是演习,只有实弹在空气中才会发出嗖嗖的声音,打在地面上能溅起一股股沙石与灰尘,听着远处传来一阵阵的枪声,对方人多势众,火力也很猛。 哒哒哒! 贺笑箱看着马小萱说道:“不要还击,我们只有一个弹夹。” 听贺笑霜这么一说时,马小萱才意识到还真是这么回事,那些天杀的t5居然只给她们每人一个弹夹,想干嘛?想让姐去死? “怎么办?对方的的火力很猛,有三挺机枪。”于凡蕾说道。 “跑,现在我们在山地了,山地里最大的优势就是能躲。”热米兰说道。 “25号,67号,118号断后,其余的人都走。”贺笑霜说道。 女兵们中间并没有发生什么要争当断后名额的事情,在集训期间她们已经学会了在战场上没有什么好扯蛋的,该打就得打,该跑时就像兔子一样的跑得快快的。就像那个该死的,不,已经死的那个混蛋说的一样,不动如山,侵略如火,势如脱兔。 女兵在跑的时候,偶尔一些流弹飞过头顶,那感觉居然有点像在集训期间的感觉一样。只是现在那子弹可真的是要自已的小命。 陈元香干掉几个敌人后,对方好像知道对面有狙击手一样,一时也不敢放马过来狠打,就在对面架起机枪对射起来。贺笑霜却管不了这么多了,见到敌人并没有向前,于是赶紧溜了,生怕再呆一会儿就会有炸弹过来。她曾经听那个混蛋说道,如果发现有狙击手时,不能确认对方的位置时,在条件可能的情况下,那么最好用炮袭。 很快贺笑霜的想法就得到了证实,三个人刚离开没有多久,对方就用迫击炮了。炮弹把刚才的地方炸成了平地,地面传来一阵阵震动。炮声像催命符一样,让女兵们一时也不敢停下来。 贺笑霜三个人跑一公里后,看到罗代云她们了,但是情况并不妙,因为她们接触到敌人了。经过几个月的训练,女兵们的枪法,算是较好的了,一时之间,敌军不敢冲过来,但是这消耗战女兵可打不起,没有子弹的时候,难道用牙跟别人去对啃。 “你们已经被包围了,你们的人是不可能来救你们了。你们投降,我们绝对不会伤害你们的。”对方有人个用生硬的中国话喊道。 贺笑霜看了看那个人,那个人长着一脸典型的欧裔脸型,绝不是黄种人。 “怎么办?”马小萱说道。 “如果我们被俘了,他们就一定会用我们去要胁我们的政府,我们的国家。相信敌人的话,除非我的智商为零。我们是中国女兵,宁死不俘。只要有一口气,就不能放弃。”贺笑霜定定地说道。 看着贺笑霜那坚定的眼神,周围的女兵心里一阵宁静,她们再坚强,毕竟也是还是女人,在遇到这样从来没有遇到过的事情时,如果说心里没有一丝慌乱,没有一丝害怕是不可能,越是这样的时候,她们心里就越需要一个主心骨。 “当子弹打中眉心后,人就会立刻毙命。如果打中心脏的话,还有十多秒喘气的时间。如果打中别的地方的话,你就会慢慢地流血而死。如果一枪没有把打死,起码我们还有这个。”热米兰从包里掏出一颗手雷。那是她最后的手雷。 “对,以前总听男兵们说什么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今天我们就告诉那些男兵们,咱们女兵也不是吃素的,哪怕是死,也会拉几个垫背的。”于凡蕾说道。 众人用一种异机的眼神看着于凡蕾,突然之间女兵们发现这个以前每次训练结束后就喜欢躲在被窝中哭鼻子的小女孩长大了,这个很多人都认为不可能撑下去的小女孩长大了。她那清澈而坚毅的眼神在无声地告诉大家……她是认真的。 “看什么?”于凡蕾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何安雁说道:“就觉得你挺漂亮的。” “……” 如果这句话从一个男兵口中说出倒没有什么,但从一个女人嘴中说出来的时候,就有点怪怪的感觉,于凡蕾想听151号以前说过,她很讨厌那些所谓的男人。于是她那颗小脑袋马上联想到了什么…… 一半天她才说了一句:“151号,其实我以后还是要嫁人的,我们是同志对不对?我……我不喜欢女人。” 众人顿了一下,马上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一下子众人哄笑了起来,于凡蕾的脸一更红了。 “你想的可真多啊,不过,以后有你这样的妹妹足够了。”何安雁笑道:“我也不爱好女人呢。” “那我们为了姐妹,冲出去吧,女兵突击!”贺笑霜伸出拳头道。 “不死不休!”众人伸出拳头碰在一起道。 “杀啊!” 敌军很显然没有想到现在女兵们虽然开始反突围了,几个倒霉的敌军一下子被女兵们打中了,一下子滚在了地上。 一击得胜后,让女兵们的信心大盛,原来,老虎不是那么可怕嘛。 “冲啊!” 女兵集中火力向东突围着,敌军的阵角一下子乱了起来,敌军见女兵冲过来的时候,双方火力一接触的时候,敌军们就败溃了。这时女兵们的信心大增。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虽然敌军开始在溃退了,但是女兵们知道自已已经没有后援,没有子弹,敌军一旦组织反扑的话,那么自已就真的麻烦了,现在就要以最快的速度贴上去,和他们斗狠。 在她们的耳边突然响起那个混蛋大声的声音: “两兵相交,没有退路。冲上去,以最快的速度冲上去地。和他们斗狠。在战场上你们不是女人,你们是战士。和他们斗狠,不死不休,狭路相逢勇者胜!” 在高速飞奔中的热米兰,离敌人越来越近,甚至能看清在黑色面巾下敌人的双眼,她心里不由苦笑一下,还来不及告别呢?就要离开了,这次真的要死去了吧?她心里默默地说道: “再见,袁睿。” 再见,你这个混蛋,还有那张亲切的面孔” 第174章 母狮(一)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敌人,热米兰想到那句话:“女兵突击,不死不休。谁最狠?” “我最狠!”热米兰大叫了一声,然后跳了起来,抓起边上的一根木棒,向着枪火就冲了过去。 “我最狠!” “我最狠!”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在动物世界中,当雌性动物一旦被上逼个绝路的时候,那时它所爆发的力量是雄性动物所无法比拟的,就像母亲可以为了子女敢去拼命,母狼为了小狼敢向老虎挑战一样。 而特种部队的女兵一旦爆发出那种狠劲的时候,连男人们都要甘处下风。 带着一往无前的惨烈气息,带着一腔视死如归的坚定,女兵们冲向那些敌人的时侯,敌人们突然发现,这些之前被打得落荒而逃的女兵,就在一转眼变成了一群发怒母狮,一只狂怒中的母狮就已经很可怕了,何况一下子涌上一群母狮呢?他们感觉自己的双手居然开始颤抖起来。 “老娘干掉你!” 热米兰突然暴吼一句,狠狠地冲向一名正在开火的敌军,听到这声暴吼后,那名敌军仿佛看到一个母狮张大嘴,露出带着血色獠牙,正愤怒地向他冲过来的时候,那一刻,他的脑海一个意识告诉他:快逃!快逃!不然这头母狮就会撕了自已,他再没有犹豫,转身向山后跑去。 当敌军的防线破了一条口子后,女兵们没有什么犹豫,一头就钻进后山。 女兵们已经没有多少水了,现在更不妙的是,她们居然走到了戈壁,这片一眼看不到头的戈壁,怎么看,都感觉让人不舒服,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也没有多少体力,却要硬生生的穿过它,怎么看都有一种去找死的节奏呢? “要么退回去,要么走出这片戈壁。”热米兰说道。 贺笑霜:“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我们在车上坐了大约有四个小时,以每小时六十公里的速度计算的话,我们离基地大约有二百四十多公里。” 听到这话后,女兵们面面相视,二百四十多公里呢?坐车还好一点,要行走的话,还真难,何况她们只知道基地大体方向,并不知道具体的地方,一时之间,一种失落的情绪在女兵们心中蔓延开来。 贺笑霜笑道:“走了这么远,我们休息一下吧,刚好我想起一个故事,说不定大家会喜欢。” 女兵们坐在地上后,坚起耳朵听听贺笑霜要讲什么故事? “以前,我认识一个女人,她温柔、漂亮、贤慧、心地善良,所有的人都觉得这样的一个女人应该有一个好男人疼她吧?让大家失望的是,她并没有嫁一个好男人,相反,那个男人结婚的粗暴、混蛋,喜欢喝酒、赌博,每次喝醉了,打牌输了,他就会回来打那个女人。 几年下来,那个女人的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好的,许多人都劝她离婚,可是为了孩子,她忍着,一切都忍着。 在孩子六岁那年,有一天孩子考试不好,男人第一次打了女儿,打得很重,但是女人只敢躲在一边默默一边流泪,那一鞭一鞭打在孩子身上,其实是打在她的心上,最后孩子被打得遍体鳞伤……” 贺笑霜讲到这儿,所有的女兵们心里升起一股无名之火,如果有男人敢打我,试试看?女兵们为那个女人真不值。 贺笑箱笑了一下,好像想到了什么一样,终于在女儿八岁那年,有一天,女人路过一家博击馆,看到上面的招生简报,她突然想:是不是自己能打赢那个男人的时候,是不是,他就不会再打自己和孩子了?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像火苗一样在她的脑海之中形成一股燎原之势,再也无法熄灭,她没钱,她便向朋友,向亲戚借钱去交学费,终于,她成了那家拳馆年龄最大,身体最薄的一个学员。 看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她没有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她的动作不标准,沙袋反弹过来的时候,能一下了将她撞得老远,体力不好,打几拳就会气喘吁吁的,怎么看,她真的不像一个拳手。 每天要进行大量的体能训练,时间长了,真的好累好累,有一次在跑步的时候,她都要晕厥过去,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所有一切都瞒着家人与朋友,还有自己的女儿。 其实,对她来说,在训练中的苦,还真不是苦呢?比起那个男人打在自己身上的鞭子来说,嗯,一点儿也不痛。每一次想放弃的时候,她就想起那个混蛋男人,想起自己的孩子,她说,她对她说:“为了生活我可以忍,但是为了孩子,我不能忍。” 为了更好的磨练自己的拳技,她主动给教练当人体示范,当她一次次的摔在地上,对于她来说,仿佛是一步步地走向成功。 时间过得很快,她在变老,女儿在成长,而那个男人的暴力却变本加厉,终于有一天,那个男人输掉了家中的生活费后,心情极坏,女儿不小心将米饭做糊了,这他有一个发泄的理由,他拿起鞭子,走向孩子,女儿看到他,害怕极了,浑身不住地发颤。 这时女人出现了,她说:不准打孩子。 男人一看是女人,那就女儿和女人一起打吧,反正又不是没有打过,他举起鞭子就要打下去的时候,这一次,他吃惊了,因为女人一下子接住了他的手腕,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女人动了,他从来没有过女人不仅会还手,而且动作比他更快,下手比他更狠,女人拿起鞭子,一次又一次抽到他的身上,抽得他痛苦不堪,抽得他皮开肉裂,抽得他恐慌不已…… 从此,那个男人变成了附近最老实的男人。故事讲完了,怎么样?”贺笑霜讲完后笑了一下。 一半天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在想着那个女人是傻还是不傻,是软弱还是坚强? 热米兰:“她是一个伟大的女人,如果全世界的女人都这样坚强,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幸的事发生。” 罗代云:“没有什么不可能,没有什么可能的。一切,看自己愿不愿意。” 于凡蕾:“如果我是那个女人,我早就踢爆了他,让他变成中国最后一个太监。” 听到这话,所有人深以为然,对付这样的男人就应该这样,男人?我呸,属于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的货色。这样的男人,就应该打!打!打! 被男人打的女人,没出息! 贺笑霜笑了一下后说道:“那个从小被打的女孩就是我,那个女人就是我母亲。” 众人¥%……&*(* 贺笑霜继续说道:“所以,这世上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困难,决心才重要!” 听到这句话后,所有人才理解她讲这个故事的意思,对啊,困难不可怕,决心才重要,不就是小块没有长草的地方么?难不成老娘还怕了它?不就是没有水,没有食物么?老娘还真的走不出去了? 怎么可能? 男人可怕么?连男人还是女人生出来的呢?我丫了个啊,在老娘面前,男人敢大声说话,反天了啊? “我们现在没有水,没有食物。你们有没有信心征服它?”贺笑霜指着面前的戈壁,高声地向女兵说道。 “有!”女兵齐声说道。 “同生共死,永不放弃!”女兵一齐叫道。 三个小时间后,风渐渐地大了起来,天空开飘着一个个白点,下雪了…… 下雪了,起码对于水源是不愁了。但是下雪了,气温会下降的很厉害,对于这些差不多有十二个小时没有进食的女兵来说,寒冷也的确是一种考验。 “大家注意下四周,我们得寻找些食物了。”贺笑霜说道。她也知道,现在现在能找到食物才怪,像这样的季节,那些草食动物是不会出现在这片土地上的。 天空的雪越来越大,小雪点开始变成大雪了,如果不是因为现在的困境,这里的景色多漂亮。但女兵们现在感觉力气越来越少,在风雪之中连方向都辩认有点困难,如果不是有一个指南针的话,在这样的天气,一定会迷路。 下午五点的时候,女兵开始觉得体力渐渐地支持不住了,如果没有长期的坚强训练的话,也许她们早就倒下不想动了。但没有人会说一声累,地上已经有一层厚厚的雪了,脚踩在那上面吱吱作响。 “天快黑了,我们必须找到一处避风的地方,不然晚上非冷死不可。”贺笑霜暗暗地想道。在这地方,不要说找个避风的地方,就是找个坑就是很困难的。 “怎么了?”热米兰注意到陈元香不时的向后望去。 “不知道,我总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后面跟着我们。”陈元香问道。 “没有啊,我在后面怎么没有感觉到呢?”罗代云说道。 “以前我常跟着父亲的时候,后面有东西时我就会有这样的感觉。” 女兵吸了一口气,向后看去,后面却什么也没有。 “也许是我太累了吧。”陈元香笑道。 “切。” 在这种不在意的感觉之间,所有人感觉后面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 第175章 母狮(二)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女兵们还是没有找到可以休息地方,只得另想办法了,从行具中取出防水毯和一块薄膜,把薄膜放在防水毯下面,把背包放在成四边形,然后用积雪垒起一道防风墙,八个人的材料刚好可以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战地帐篷,再钻到里面后,女兵们突然发现,比起外面的风雪,在里面感觉和天堂差不多了,曾经那讨厌的基地更是天堂中的天堂。而外面简直成了不可想象的地方,那会儿她们并不知道,以后她们会在很多地方过夜,丛林、山地、墓穴、水中。 古曼文和何安雁站着第一岗,黑乎乎的夜色之下,除了能听到簌簌的落雪声外,天地之间安静极了。两个人坚起耳朵听着四周的动静,结果除了落雪以外,还是听不到什么。时间久了以后,都开始觉得无聊。 后半夜的第四班岗是于凡蕾和古曼文,由于今天的一整天行军,两个人都累得不成样,再加上饥饿让人不时感到一阵阵无力,两个人听了四周一会儿动静后,就睡了过去了。古曼文突然想起了奶奶,奶奶今年差不多六十三了,从小到大她最疼自已,哪怕自已犯了什么错,她都会护着自已,自已从小也最愿意跟着奶奶相处了。自已参军那天,奶奶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奶奶红红的眼睛却告诉她,奶奶真的舍不得,她还笑着安慰奶奶:没事啦,就两年时间而已。 她梦到奶奶给她做的红烧肉,那香味和味道是自已一生都忘不了的,女孩子家虽然不喜欢自己瘦瘦的,但她每次还是抵不住那红烧肉的诱惑,甚至她都在想,小时候她还想到,如果哪天结婚了,一定要嫁一个会做红烧肉的家伙。 在梦中,她看到那碗红烧肉,在集训营这么久了,看到一碗红烧肉,这还了得,于是飞快的伸出一双筷子就要去夹,这时不知哪里跑来了了一条大狗,恶狠狠地就要抢她的肉,她下意识地要去踢那狗的时候,那狗一下子咬住她的腿。 “啊!”一股钻心的痛楚一下子传上她的脑海。古曼文一下子就从梦中醒了过来。这时她才发现,好像这不是梦。这时她看到四周好像有几对绿萤萤的不火光在游动。就在那一瞬间,她一下子惊醒了,她马上发出警报:“敌袭!” 没有人想到,在这样的天气之中,居然会遇到狼群,怪不得之前一直感觉身后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自己,敢情是这些畜生? “啊!” 古曼文反身一下子扑到咬着自己的狼身上,下意识地抽出匕首,一下子插入狼的脖子中,感到痛苦的狼,一下子松开口,把古曼文的腿放了下后,在地上不停的哀呜,古曼文又是一刀捅进它的身子。 女兵一下子全都惊醒了,习惯性的操起枪支对准那些暗处的绿光,狼群开始发动进攻,它们仿佛商量好了一样,各自向最近的目标扑去。 热米兰看到空中划过一道绿光,那对绿光扑向了她,她下意识的一脚对准那对绿光踹去。在这支小队中,她对狼的认识是最深刻的,如果曾经不是路过的袁睿,说不定她早已葬身于狼腹之中,那以后,她研究过狼,比任何人都知道它们的弱点在哪里。 “呜!” 被踢中腹部的狼痛苦地叫了起来,千万年的形成的兽性让它并没有放弃,在地上滚了一下后,又转身向热米兰扑了上去,它这次一定要狠狠咬到那女人的脖子…… 战斗往往就是瞬间就决定了结果,一旦进入战斗,那就是一场不死不休的战斗,在这样的大雪天,饿了好多天的狼群好不容易找到了一队猎物,虽然猎物的数目众多,为了生存下去,它们不仅要耐,等待一个最佳的时机,同时一旦发起进攻的时候,绝不后退,也许错过了这一顿饱餐,明天还能不能看到白光,很难说了。 饿狼,是最可怕的动物,它们为了生存,甚至敢向狮子老虎挑战,去拼博一下,也许还有活下来的机会,如果完全不去博一把,那就真的等死吧。 女兵们早已习惯了那些突然其来的进攻,在集训营,没有哪一次训练不是突然之间发生的。也许就在睡眠的时候,营地就会受到炮击。曾经在一次野营的时候,白天的训练让女兵们很快的进入了梦乡,当女兵们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发现全体都被人给绑了。而那天杀的教官阴阴地看着女兵们,那眼光是一种恨铁不成钢,一种阴谋得逞的眼神。 女兵们被绑成一排,男兵拿着木棒就扑了上来,虽然那些木棒不会打中要害部位,但是那血肉相连的感觉痛啊。一顿暴打后,教官开始用高压水枪对准女兵们射去了。女兵们一下子被水冲到了泥水池中,而教官并没有就此放过她们,水枪不停的冲了二十分钟后才停了下来。然后女兵又得背上负重开始五公里越野行军了。而在行军过程中,还得提防不知从哪里射出的橡胶子弹,时间长了以后,女兵们开始会习惯性的第一时间卧倒,寻找射击点。又有时,不知道哪个倒霉的女兵不小心踩到了演习地雷,这时女兵发现面对她们的是雷区,这是女兵们不得不在弹雨中开始排雷。 学习!再学习!训练!再训练! 直到那些习惯深深印到骨子里。 直到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曾经她们无数次咒骂那个混蛋这样整她们,是不是一个超级心理变态,这一次,从她们遇袭,死里逃生,直到现在遇上狼群,她们才从心里上地觉得原来那个变态曾经对她们变态做法,真的是为了能好好生存下去。 不知道倒底有多少只狼,只知道在微光中那些狼一旦近身就会不死不休地进行撕杀,有的女兵的衣服被狼撕破了好几条口子。 贺笑霜被一只狼扑到了地上,身上的外衣已经破了几处口子,左胳膊被狼嘴死死的咬住,狼不会松口的,她感觉到好尖锐的狼牙已经咬到了肌肉当中,贺笑霜一下子双腿夹住了狼的脖子,她不能指望有人来救她,现在每个女兵都面临着生死的困境。 贺笑霜双腿用力夹住狼的脖子,使出最大的力气,双腿成剪刀狠狠发力,狼的脖子清脆的响了一下后,它的身子一下子软软的瘫了过去。 于凡蕾把狼给一脚踢开后,那匹狼转了下身子,向后退了退。 “敌人退步就是更狠的进攻前兆。”她的耳边一下子响起了教官的话。 果然那狼退了几步后,前身低下,后腿弯曲开始蓄力,它恶狠狠地盯着自己的敌人,不,是食物,然后猛地向她跳去。 仿佛就像教官在她耳边大声地吼道:“打其要害,一招制敌。在战场你必须学会一招将你的敌人杀死,不然,下一秒死去的就是你。” “啊!” 当狼张大嘴扑向于凡蕾的时候,她右手握着匕首,身子不退,反而直直冲向那狼,就在那一瞬间的时候,匕首一下子插进了狼的口中。受到重创的狼开始最后的挣扎。就在这时于凡蕾见到了什么叫真正的狼性,受了重创的狼并没有倒下,嘴中不住地流出大淌大淌地血,但是它依旧扑向于凡蕾,不能用嘴了,就是前爪也要将它的猎物撒碎,将死的狼不住用最后的力气要扑倒它的敌人。 “敌人还没死透时,绝不能松手,狠狠地最后一击,让他见鬼去吧!” 于凡蕾一下子骑到了那狼的背上,双腿紧紧地夹住狼的身子,双手夹住狼头,狠狠的用力把它的脖子以三百六十度的姿势一扭。 战场上女兵们终于渐渐的占了上风,群狼眼见取胜无望想要退却的时候,头狼见到怒吼了一下,狠狠地冲向刚刚从一匹狼的尸体上站起来的罗代云。 罗代云听到后面一阵风声传了过来,还没有来得反应的时候,就感觉一股强大的推力搭在了她的肩上,她并没有回头,下意识的抓住狼爪来了一记过肩摔,头狼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它对这位训练营中的博击冠军低估了,罗代云是在集训营中唯一能坚持半个小时不间断格斗的人物,这得益于她那从事体育的老妈从小对她的培养。 头狼在落地的那一瞬间在地上滚了几下,然后又站起身子,它那明显比其余的狼在大截个头的身子显示了它的与众不同,这一次,头狼并没有马上进攻,它开始绕着对手的身边,开始寻找她的弱点。 罗代云看了看五米远的95突,而情况却是不允许她去拾枪,五米的距离只需要一秒多钟,再打开保险与瞄准的时间需要三四秒钟,在这几秒钟,头狼绝对可能将她给猎杀。 头狼试探地进攻了几次,但是罗代云都没有动。因为现在每一次都会影响到下一秒的进攻,其它女兵们正在坚持撕杀,罗代云突然想到,如果把这匹头狼解决的话,这一次的危机就会渡过了吧?不杀死头狼,即使狼群撤退了,它们还是会在戈壁对女兵们形成不休止的追击地,以狼群的耐力与对这片环境的熟悉,最后死去的一定是女兵们。 第176章 母狮(三) “来吧,你这该死的杂种!”罗代云放声向头狼吼道。 “啊呜!”头狼也向她示威道。 短兵相接必取敌首,孤军杀敌血溅千里! 罗代云的脑海中一下子闪起教官曾经说过的话,突然发现曾经以为那些最苦,最不人道的训练是多么的值得。如果没有那些一次一次的地狱式的训练的话,那就没有在战场上的胜利者。 “来吧!你这该死的杂种!” 罗代云叫道,身子突然暴起冲向了头狼,这时头狼也暴起身子冲向罗代云,但就在双方就要接触的那一瞬间,头狼的身子在半路上不可思议的扭了一个方向,罗代云在惯性下一下子扑空了,身子狠狠地向前冲了过去,就在她刹住步子的时候,头狼已经从后面扑向了她。 “这该死的杂种。”罗代云不由地暗骂到头狼的狡猾。 而这次头狼没有扑向她的上身,而是向小腿咬去。罗代云一下子被拖到了地上,这次在裤了里的绑腿帮了她的一个大忙,狼牙没有咬进腿部,但是她却被狼拖了二米远。她一下子抓一起雪,然后转过身子狠狠地向狼扔了过去,但是头狼不所动。这时罗代云手在雪中碰到了一个硬物,她一喜,一把抓起那块石头,狠狠地向头狼的头部打去。 “啊呜!” 头狼惨叫了一下,一下子松开了她的腿,趁这档功夫,她又捡起一块石头毫不客气地狠狠地砸向那头狼,头狼这次一下子跳开了,但是罗代云手中已经抓到了第三块石头。 看到头狼离自己远了一点,趁这功夫,罗代云转身一下子跑到六米远的地方,拾起那把95突,头狼也开始重新冲了上来。 拾枪、打开保险、瞄准、射击这一套动作一气呵成,当头狼张大嘴就要冲向她的时候,嘣的一下,枪声响了。头狼的脑袋在半空中一下子爆开了,鲜血溅在半空中,落在罗代云的一脸一身,一股儿腥味儿一下子涌上她的鼻孔,而狼尸也重重的落在了她身上。 头狼死去后,余下的几匹狼也被女兵们打死了,来不及庆祝劫后余生,而是马上开始检查自己的身体,日积月累的作训习惯让她们对胜利早已平淡,胜利结束后,并不是庆祝的时候,要么检查战场,寻找残敌,要么就是包扎伤口,不然也许等不到庆祝胜利时就因伤口感染而挂掉。 女兵们发现虽然刚刚身子被野狼咬过,只是衣服被它们咬破了而已,但没有伤及到骨肉,这是一种不幸中的大幸。 趁着狼尸还有一股热乎劲儿,它们的血液还没凝固,早已消耗大半体力的女兵们,拿起匕首,直接在狼腿上割出一条口子,不顾狼尸皮毛中散发着一股难闻气味,张口嘴就开始吮吸那还算新鲜的狼血。 直到她们觉得肚子不再饥饿为止,直到她们觉得不再害怕为止,真的可怕呢,如果刚刚不是自己够狠的话,也许现在是她们的身体进入到狼腹之中。 特种部队,真的是在战斗中将自己变成了野兽的一群人,现在她们也明白了,如果想在这里呆下去,那就要将自己不当成人,而是当成一头母狮,只有这样,才能赢得每次的生存机会。 她们也明白了,曾经被自己称为混蛋的那个家伙,他的不近人情,他的暴虐,只是为了她们有一天在战场上活下去而已。 热米兰看着天空,雪一粒一粒的飘了下来,落在她的眉睫上。她想起,第一次她和袁睿遇的情景,在她最危险的时候,是他的身影出现在那儿,是他不顾一切的救起了她,虽然那时在他眼中,她和别人没有什么不一样,但是在她心中,他那样敢不顾一切的男人,真的很帅很帅呢。 她还有很多话都没有告诉他,她知道他喜欢他的姐姐,当她第一次见到他和他姐姐在一起时,她就感觉到了,这是女人的一种天生的直觉,只是她不会说而已。 再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爷爷的葬礼上,许多时间不见,那会儿他已经是一名特种兵,他对她礼貌的道安,葬礼后,她看着他,她给他跳舞,却那么悲伤,那天,她不仅失去的是自己的至亲,还有那段青春年华从此再见。 在最后的阳光中,看着他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她知道这么久了,他一定吃了不少苦吧?他是那种好胜的男人,那么他的女人也一定很优秀吧?可是她在自已的身上,真的找不到,哪一点可以让他喜欢的地方。 那天,她做出了一个决定,要和他一样成为一个真正的军人,无论是为了爷爷还是地为了他。 很多时间后,热米兰才明白原来想成为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特别是对于女兵来说,她们必须在青春和职业做一个选择,如果想成为一名职业军人的话,那么她们将会和她们喜欢的衣服,喜欢的化妆品说再见了,那以后她们的皮肤不会和同龄人一样细嫩了。 但是那又如何呢?人生中总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在部队后,当她听说军区要成立一支女子特战队后,她是第一个报名的。只是过程比她想象中还要漫长,还要艰苦,这不仅仅需要的是热情,还需要汗水,很长时间她都很难想像自己是怎么样渡过那段时间的。 也许是为了他那道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吧,是不是自己更优秀一点,就能向他更靠近一点,是不是自己更出众一点,他的目光就在自己身上多停留一点? 那个曾经背着她在草原上里狂奔的少年,现在更加高大,更加魁梧,也更强大了。那种属于真正男人的气息,让她更加对他不可自拔。 但他仿佛从来没有认识过她,在他眼中,她和别的女兵没有什么区别,即是这样,为了让他多注意一下自己,无论再苦再累的时候她都不敢放松,哪怕是一个女人的生理期来的时候,也会迎头赶上那些训练。 很多时候听到女兵们在背地里骂那个家伙时,她也忍不住地也跟着骂那个家伙一下,谁让他真的那么冷酷无情呢?她甚至有时再想,如果他和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在一起又是什么样子?难道和这一样的冷冷的么? 虽然那儿很苦很累,也是值得的,起码能天天看到他,虽然不知道他是否也在看着她,哪怕一次也行。 当她看到车子在爆炸后冒起熊熊大火那火时,那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的灵魂好像被抽空了一样,但是理智告诉她,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找出凶手,为他报仇。一路上最冷静的除了贺笑霜外,就她了。 放心,袁睿,我一定会找到凶手,给你报仇的。 第二天下午三点的时候,女兵们终于看到山地,女兵们就在那一瞬间齐齐地倒在了地上,太累了,真的太累了。不知道走了多少路,当看到山陵时,女兵们的精神一松时,都倒在了地上。一半天后,热米兰和贺笑霜爬了起来,把女兵们一个个从地上拉了起来。 “全都起来,路,才走出第一步。”热米兰说道。 众人吸了一口气后,这才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雪后,步子向前走着,队伍沉默而宁静,只能听到她们的呼吸声和踏在雪上,嘎嘎作响的脚步声,第一个人走了脚印,第二个人踩在第一个人的脚印上面……当女兵们走过的时候,雪地上好像只有一个人走过的脚印一样。 起风了,大风夹在着雪花,吹得众人东倒西歪的,这时地上的积雪有三十多公分厚了,伸脚、抬腿,每走一步都要耗巨大的力气,不过,那又如何?当你心中有着强烈的决心时,有着强烈的生存意念时,再大的苦难只是一种磨刀石而已经。 总有一天,你将会感谢今天的汗水与眼泪,还有自己从不放弃的坚持。 “我们走过陡峭的高山, 趟过咆哮的流水, 睡过冰冷的雪地, 战胜过一个又一个地敌人。 胜利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如此骄傲, 如此无敌, 是因为我们永远不会倒下, 永远不会放弃。 即使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 只余下最后半截躯壳, 我们都会不停地战斗, 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已, 战胜了自已, 我们才能战胜所有的敌人。” 陈元香嘴里不停地说这段话。 “这是什么?”罗代云边喘着气边问道。 “这是一个俄**团的故事,曾经法国陆军被称为欧洲最强大的陆军,在拿破仑时期,他们征服一个又一个的民族与国家。在他们最为强盛的时候,他们决定去征服俄罗斯,当俄**队一接触法**团的时候,就溃败了,最后逼得俄国人一把火把莫斯科都烧了。而这时候有就一支俄国莫斯科的子弟兵团,他们的亲人随着长长的撤退队伍离开,但是它们必须断后。这三千人的军队不仅仅面对是六十万人的法**队,同时他们还得面对冬天无尽的酷寒与没有食物的。 最后,他们完成了后卫任务,在一次次的战斗中,他们并没有选择后退,而是选择了一次一次的进攻,哪怕每一次进攻只能对法国造成微小的创伤,而这一次次的创伤加起来,就是胜利。直到最后,当俄**队回来的时候,这三千人的军团,只余下一百人……” 第177章 最高检验 罗代云继续说道:“在这三千名军人中有两千名都是女兵,最后那一百人当中,还能活动的只有四十多名女兵。这首歌就是那支军队中女兵们所传唱的。”陈元香说道。 “我们走过陡峭的高山, 趟过咆哮的流水, 睡过冰冷的雪地, 战胜过一个又一个地敌人。 胜利是我们的朋友, 我们如此骄傲, 如此无敌, 是因为我们永远不会倒下, 永远不会放弃。 即使只剩下最后一颗子弹, 只余下最后半截躯壳, 我们都会不停地战斗, 我们最大的敌人就是自已, 战胜了自已, 我们才能战胜所有的敌人。 白雪就是我们的面包, 松树就是我们的房子, 烈风就像我们的恋人在轻抚着我们。 亲人啊,亲人, 请你要记得我们的面容, 还我们少年时的样子; 亲人啊,亲人, 我们不会感到疲惫, 真想看看那迷迭香的草坪。 敌人只是一个个的活靶, 我们是最英勇的战士, 我们永远不会放弃, 不停地战斗……” 陈元香边走边高声地朗诵着那首诗歌,一股激昂的斗志在女兵们的胸膛不停地燃烧着…… “姐妹们,我们同生共死,永不放弃。以后当我们年老的时候,我们会理直气壮地告诉女儿,孙女儿,她的妈妈,她的奶奶是共和国最勇敢的战士。我们踏过高山,趟过流水,睡过冰冷的雪地,即使只有一颗子弹,即使只余下最后半截躯壳,我们都会不停地战斗。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贺笑霜在风中高声地喊道,就在那一瞬间,所有的女兵们感到:原来做女人,也能这样的豪爽;原来做女人,也能这样潇洒,谁说女儿不如男呢?谁说女子特种部队只是一个绣花枕头。 不,这些都是自已对自已的看法。做女人,也要做最强的那种。让那些只知道围着男人转的女人见鬼去吧。那些娇滴滴的女人样,只配给下等男人打洗脚水的见鬼去吧。女人,也能***顶半边天。女人!也***比男人强。 “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女兵们高声地叫道,那一刻,她们从心底,从灵魂里完全抛开了曾经自已心中的女人样子。在这世上,女人也可以像真正的战士一样的活着,去战斗! 当女兵们体中的激情暴发出来的时候,那些困难还真的是困难么?那刮脸的寒风好像不是那么冰冷刺骨了。 向前走,她们知道,这只是刚刚开始而已。 从受袭到女兵们回到营地,她们在野外行走了三天两夜,天气恶劣,全程大约有三百四十五公里,连我不得不承认,这算是一个不小的成就,有些男兵都也许做不到这样成绩。 女兵们看到基地的那瞬间时,曾经让她们最为厌倦的地方却变成最可爱的地方了。陈元香在瞄准镜看到雪地中的基地外面站着一排人,那些都是警通连的人。这时她才打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女兵们一个一个的从雪地上爬了起来,向基地走去。 当她们看到基地的大门的时候,大门内的男兵们向她们笑了笑,马连在那里大叫道: “坚持下去!坚持下去!你们胜利了。” 热米兰和马小萱搀扶着古曼文走过那道大门的时候,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身子软软的,她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抬了起来,然后什么也不知道就是晕了过去。 热米兰醒来的时候,是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玻璃窗酒在淡绿色被子上,她习惯性地跳了起来,伸手就要去拿自已的装备,准备去集合。 “不用集合,你先休息吧。” 一个声音响起,好熟悉的声音,她看过去,居然看到了孟雪晓。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鼻子一酸,眼泪在眼眶中不争气地掉了下来。 “孟姐。”她硬涩道。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你只是有点虚脱,来,喝点粥。”孟雪晓拍了拍她的肩后说道。 “袁睿他不在了。”她声音有些颤抖道。 “扑哧。”孟雪晓笑道:“放心吧,那小子现在比你们不知好过多少倍呢。” “啊?” “这是一个演习而已。”孟雪晓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 热米兰才恍然大悟,但马上又开始对袁睿恨了起来,这家伙,看机会不抽死这丫的,骗得本姑娘好苦啊。 “看来,你很关心他嘛。是不是喜欢他啊?”孟雪晓笑道。 “才不是呢,那家伙讨厌死了。”热米兰的脸一红,然后拿起热粥,咕噜咕噜地一下子喝完了。 “怎么样?她们还好吧?”我看到孟雪晓走出来后问道。 “你的那些宝贝女兵除了受伤在医院的那些外,其余的都好好的,她们很优秀,过不了多久你又可以折磨她们了。”孟雪晓笑道。 “什么叫我的宝贝女兵,这是国家的财产,不是我的。再说了,那叫训练,不是折磨。”我说道。 “对,合理的要求叫锻炼,不合理的要求叫磨练是吧。” “孟雪晓同志,果然孺子可教啊。” “你小子欠扁是吧?” “啊呀,下次不敢了,下次不敢了。” 看到女兵们都好好的,没有出什么大问题,我的心才放松下来,其实从一开始我比她们还要紧张,要知道她们弹夹里全是实弹呢,她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根本不会打中她们,哪怕子弹擦过她们的头盔,都是由我们的顶级狙击手陆立丰完成的,我们一直在她们的身后跟踪,而她们遇到的狼群,也是被拔掉狼牙的狼,这是专门用来训练新兵而养殖的野狼,同样的事,在国外为了训练特种兵,还将士兵扔到鳄鱼池里救生的,听说老毛子更狠,一些超级士兵还和黑熊博斗的呢。 一路上,我们要确定她们要受尽足够的折磨和生死考验,还要确保她们的人身安全,虽然我们真的有死亡指标,但也不能乱用啊,毕竟这些都是人命。 这次对女兵的演习,也许是历来军区规格最高,动员人力物力最多的一次了,为了摸拟最真实的战争效果,军区把t5那帮鸟毛差不多动员了一半,然后各军都抽调了最好的侦察兵,同时医务方面也动员了军区最好的医生待命,我不得不感慨这帮女兵享受的待遇可真高,一场演习下来,费用可是好白花花的银子的,又一次证明了,特种部队是用钱堆出来的。 当车队到达目的地时候,我们就从车子上跳了下来,七秒钟后车子上的炸弹就响了,那些爆炸的军车可真的是被炸了,这些全是钱啊。 为了达到真实的效果,那些注定要“挂”的男兵身上都挂满了炸点了,女兵们的弹夹中全是实弹,所以第一轮枪战全是t5的特种兵,那些中弹就倒的女兵都是中了麻醉弹,这种弹头只要扎到人的肉中,三秒种会昏过去,二个小时候才能苏醒。 我们故意给女兵们留了一条口子,当女兵突围出去的时候,这时就是检查她们山地作战的时候,在那片山区布满了四百八十三个全景摄像头。有的也许就在女兵们的身后。 上的只是一块儿软胶了。 女兵的每时每刻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会被记录下来,在她们的身上的某一个扣子就是一个录音器,在她们身上都装有一个定位器,哪怕是在风雪中的不远地方,都会有t5的人观察着她们,一旦真的发生什么不测的话,她们能得到及时的救援。 她们的位置都会显示在演示厅的屏幕上,那里有三十块真超大超清屏幕的组成战术动态屏幕上,大军区的领导们都在,总参的三名将军更是几天都在里面没有出来,不同于任何演习,在那里,每个女兵都是主角,她们将是军方未来的女子特种部队的种子。 当将军们看到女兵与狼决斗的时候,所有人想到是如果她们失手了呢?哪怕那些狼已经没有牙齿,但还是会给她们造成巨大的伤害,甚至一些人下意识地看了看报告上的死亡指标。当女兵把狼全歼的时候,演习厅中爆出了强烈的掌声。 这样的演习是想知道女子特种兵在实战中的心理素质与战斗精神,让所有人欣慰的是,她们表现出乎我们的意料,甚至她们当中有一部分人开始表现特种军官应有的素质。 这次演习中中,在第一轮就出局的有二十五名,在山地追击中出局的有十四名,在雪地行军中出局的有十一名,反而遇到狼袭时,却没有人出局。通过自已回到基地的只有二十九名,在这一中间受轻伤的有二十二名,像古曼文那样受重伤的有七名。 当看到她们的样子时,我不知道怎么跟她们解说,其实对于我们来说,这样的事已经习惯为常用,演习与实战只于你敌人的区别,在演习中也许会对你手下留情,但是对于实战中,射向你的子弹真的是实弹。 当站在女兵们的面前时,我觉得一切解说已经没有必要了,作为一名军人,就是因为战争而生的。所有的事只为了一件事……随时进入战争,也许战争下一秒就会爆发。 第176章:不好的感觉 “这次考核中,你们的作战技能就像是小学生一样。团队配合、进攻主次、野外生存、我只能给你们二十分。”我说道:“如果你们面对是真正的敌人,结果会是什么?结果就是真正的子弹射向你们的这里。”我用手指了指的眉心。 虽然上面的人对这次考核还是满意的,起码她们有了一点特种兵的样子,我不可能把上面的话告诉她们,说了话,这些女兵估计要牛鼻子朝天了。 很快,女兵们进入了第三阶段的训练,第三次阶段的训练主要是基础战术与战术配合,生存与心理作战。 在这一阶段除了体能训练外,女兵们所面对是将所有的战术形成一种战地习惯,以个人或团队的配合作战。 “人质,什么叫人质。你把人质给击毙了,你想保护匪徒啊?”陆立丰大声的喝斥一个女兵道:“去,蛙跳三百下。” 女兵马上背起枪到一边跳了起来。 轰! 尖兵一脚把门给踢开了,突击手马上就在一滚,持枪、瞄准、射击。格力抱着的靶子的纸形人靶的头部一下子被打中。 穿着厚厚的防爆服的折弹手,她手稳稳地寻找着那一根根红绿黄线,显示屏上的数字显示还余下最后十秒钟,拆弹手顺着一根黄线找到了焊在电路版的处理器。然后用剪子一下子剪了下去。数字就在那瞬间停了下来。 女兵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时显示屏上的数字快速地跳了起来。 扑! 一股白烟冒了起来,代表排爆失败。 “记住,敌人也不是傻瓜,他不只是只会放一条较正器。”我说道。 “方向、光线、温度、风向、湿度、距离、地心引力,这些都是你们必须所考虑的。你们要记住,永远只有一次机会,找到他,瞄准它,一击毙命。” 陆立丰背着手,看着前面地上卧倒的女狙击手说道:“机会只在一瞬间,相信自已的的感觉,射击。” 叭! 女狙击手手中的88狙响了起来。 在离她们500米的一个电灯泡在零点七秒后一下子被射爆了。 第一批女子特种部队的队员不仅仅是要形成战斗力,一般特种部队编制中的编制她们都会有。尖兵、通信兵、火力手、狙击手、医护兵、这些专家级的士兵一个也不能少。在第三阶段的时候,更多的也是为了发现她们的特长。 当警通班的狼狗放出去的后,十五只狼狗开始满山遍野的跑了起来,狼狗们在山地中不停的嗅着。 “汪汪汪!”一条狼狗叫了起来。 士兵们马上向狼狗那里围了过去‘现在他们的任务就是找到伪装的女兵们,在近一个星期内他们每天都会做这样的事。刚开始的时候,女兵很快地被他们一个一个的找了出来,凡是找到的女兵无一例外的是跑步十公里回到营地,然后再加三百个蛙跳。后来,这些女兵也开始学精了,以至于到最后不得不出动狼狗了。这招很是好用,没有几下,女兵们被找出来。结果第二次的时候,这一招好像不太好用了。有时一半天都找不到一个人。 警通连的哥们儿像鬼子一样,猫着腰,不仅要找到女兵们,而且还有防止这些母老虎们伤人。 “出来吧,我看到你了。”带队的叫道。 别的警卫连的哥们儿煞有介事地把保险拉了个噼哩叭啦的,那只狼狗在那里不刨啊刨的,最后好像扒到什么东西一样的。这时警通连的哥们习惯性的一下子卧倒,这时那只狼狗把那东西给刨了出来,那是一只被冻僵的野鸡,狼狗叨起那玩意儿便向他的主人欢快的跑去。 “哎!”马连轻叹一下,****的原来是一只死鸡。 “旺财,不要跑!”马连脸色一下子变了,向军犬打出一只暂停的手势,他看到那只野狗的尸体上居然冒出一股烟儿,对方居然将手雷放在鸡尸里,军犬将它叨起来的时候,保险就会被拉掉,然后……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我在边上笑道:“现在她们觉得鬼精鬼精的,开始学会用诡雷了,要小心啊。” 我靠近他的耳边轻轻地说道:“如果这是在战场上的话,说不定你早已被割喉了。” “为什么?”马连不解地看着我。 “25号,出来吧。”我叫道。 唰的一下子,在车子后面的雪堆里站起来了一个人,雪花涮涮的从她的身上掉了下来,马连的嘴一下子张大了,能塞下一个鸡蛋。 “你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马连问道贺笑霜。 “你们没有来之前就在这里了。” “你是故意的?” “是。” 贺笑霜冷冷地说道。她这样的冷静的气质我倒是挺欣赏的,军人就应该有这样事事淡定而冷静的气质。 “你能确定我们的车就会停在这里?”马连还是不肯定地问道。 “是。教官说过,你不仅仅要学会的是伪装,更重要学习去揣摩对方的心理状态。学会观察地形,利用地形,往往最危险的地方就最安全的地方。在这里,是最适合观察的地方了,而且车子也能上来。所以我想你们一定会到这里来。”贺笑霜说道。 “我都说了,叫你不要到这里来,你不相信,现在知道了吧。”我对马连说道。 “151号你的屁股痒啊,在那里动得不停,142号你的枪管都露出来了。全都给我起来吧。”我说道。 当女兵一个个地从雪地中站起来的时候,马连突然发现,警通连居然是被女兵们形成一个包围圈的,如果这真的是在战场上,那…… 一下子后背就有些凉凉的感觉,刹那间他有一种感觉,如果在战场遇到这队女兵的话,那么他就会退,退,退。和她们作战有点纯粹找死的感觉。 “老马,你现在知道为什么让你们连队来当任警卫的工作了吧?”我第一次看到马连的时候,那时他好像对“保镖”一事好像并不是太满意。 “看来特种部队还真名副其实。”马连说道。 “我们都是军人,也没有什么区别。”我说道。 我趴在林子里面,有几队女兵都从我的身边经过了,透过林子看到天空,几粒星星格外的显眼,树上的雪不时涮涮地从树上掉了下来,女兵们地雪地上的步子很轻,不仔细地听,根本就听不出来有人在走动的声音。 女兵都从我身边走过去后,我这才轻轻的从雪堆里爬了起来,她们没有发现我?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这些女兵。 我弯着腰顺着女兵的脚印跟了过去,看看有哪个倒霉蛋儿会落后。 “吱吱!” 我学了一声松鼠的叫声。 边上的雪堆里静静地也站起来了两个人,整个过程就像无声无息,突然出现的鬼魂一样,格力和陆立丰静静地站了起来后,我打了一个手势,我们三个人顺着脚印都跟了上去。 陆立丰在前面把右手弯曲向伸,拳头捏住,我们见状后马上停了下来,他的手指伸出一个,摆了摆,我们知道发现一个落单的士兵了。 那是一名后卫,女兵警惕地地看着后面,也许对于后面的关注太认真的缘故了吧,前面的人已经离她有点距离了。她的身子向后看去,经过一棵树的时候,一只手悄悄的伸到她的嘴巴处,当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已经晕了过去。格力看到女兵软在怀里后,把那女兵放到树角,然后打了一个安全的手势后又继续前行了,警通连在后面,会帮我们料理的。 我们只要把信号器放在女兵身上就可以了。 “停下。”贺笑霜说道。 “怎么了?”马小萱说道。 “报数。”贺笑霜说道。 一,二,三,四,五……十五。 贺笑霜看了看四周说道:“大家把精神打起来,我没有猜错的话,敌人就在我们的后面,离我们不远。” “今晚的任务不是搜寻么?”何安雁问道。 “你是相信战场还是相信那个变态的的话?”贺笑霜反问道。 “那怎么办?”何安雁问道。 “我们是第二小队,后面还有两个小队。我们不要向前去了,一小队已经在前面了,她们发现不了,我们去了也是白费劲。我们就地埋伏。等他们上钩。”贺笑霜说道。 女兵面面相视,好像这有点不合规矩吧? “兵不厌诈,我们也可以反攻他们。” “好,就这么干!”何安雁说道。 五分钟后,当第三小队过去后,贺笑霜并没有看到第四小队,看来第四小队的命运凶多吉少了。一分钟后,林子中就有动静了,女兵们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种活见鬼的表情。只看到在黑暗中有一些东西在林子中悄无声息的移动,如果不是那些东西移动到身边的话,女兵们根本就不会发现那是什么。 一双大号军靴出现在了何安雁的面前,军靴和她的距离相差二十多公分,那双军靴再多移一下的话,就会把她给踩住了。军靴在那里不动了。她就看到那人在地上刨了一个大坑,她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时候,她就听到一声轻微的拉动声音,凭经验是拉链的声音,她一下子有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第177章:移动目标 哗哗哗…… 何安雁现在有一种想杀人感觉,她闻到一股尿骚味儿,有几滴带着温度的小小水珠还溅到了她的脸上,感到到那道尿骚味儿,她甚至想拿把刀把对方的那话儿给割了,然后再词严义正的告诉对方:不能随地大小便。 自已现在现在还没交过男朋友呢?从小到大被要爱干净讲卫生。小时候最喜欢的颜色是白色的。她的裙子是白色的,书包是白色的,袜子也是白色的。有一次一个男孩子把她的裙子上划了一道铅笔印后,她很生气,她知道打架的话会把衣服弄得更脏。于是她就从外面捡起一口袋石子,然后噼哩叭啦地往那个胖小子身上就扔,那小子也算是班上的一个主,看到白白净净的何安雁以为好欺负,哪知道自已惹了一个下手不知轻重的主儿,于是当下只有叫哭的份儿了。如果不是被老爷子逼去当兵的话,估计她就成了那种白领一族的角色。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出了名的洁癖主儿,居然被上级看中,让她去参加特种部队的选拔,没想到第一天就弄得她浑身都脏脏,而且还不能洗澡,这样的事还能受得了?她甚至想过将东西一扔,本姑娘回老部队得了,不过想想临走时,牛皮吹得太大了,结果就几天回去了,那多没有面子啊。 咬咬牙,就再坚持几天吧,时间长了一点,回去后就不会被人说了吧?没有想到一坚持,居然是这么久,有时连她自己都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一天是干净的,到最后,由于训练量的增大,而且女兵们也太累了,曾经的披肩长发都觉得碍事,一些女兵甚至直接理成短发,一名蒙古族的女兵更甚,直接搞成了光头,用她的话说:反正这几年都需要打光棍,不用在意那么多。 在这里,一连好几天不能洗头都是常事,连生理期的时候都见不到热水,时间一长,居然长跳蚤了。在这样的环境里,女兵们居然能够忍受下来,这让一些女兵和何安雁也觉得不可思议。再回想起以前的生活,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了。 那人不知道喝了什么,一泡尿居然能尿十几秒钟,而在这十几秒钟,而那人并不知道这个世上有人想把他给阉了。那人完事后,轻轻的呼了一口气,好像挺享受的。然后转过身子开始把拉链拉上。 这是最好袭击的时候,何安雁并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她轻轻地站了起来,猛地一下捂住那个人的嘴,对方也不是吃素,当下就地一坐想用手去抓何安雁的脚。这时边上的罗代云也站了起来,对着那人的膝盖一坐,那人还是在挣扎。这时何安雁来火了,想想刚才的情景,就照那人的下身打了一拳。对方发出一声轻嗯,马上就不挣扎了,身了弯在那里不动。 女兵们毫不客气地把他给绑了起来。 “煞神怎么了?撒泡尿不要一分钟吧。”我嘀咕道,拍了白陆立丰的右臂道:“去看看煞神,这小子可不要被人给逮了。” 陆立丰点了点头后,然后向艾买提刚才离开的方向移动,没有走几步他就不动了,长期养成的对威胁的第六感官告诉他有异常。他打开夜视镜,眼前一下子明亮了起来,在他大约二十多米的地方,有一些痕迹,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里曾经发生过争斗。 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 就在那一瞬间贺笑霜也感觉到了陆立丰的存在,两个人就像多年的冤家一样盯上了双方,只是谁也没有动。因为现在的局势是敌众我寡。 这时候我也感觉不对劲了,一种像被狼群包围的感觉油然而生。在夜视中虽然没有发现对方的踪影,但是这不代表,我们是安全的,反而一种山雨来风满楼的感觉。 我背对着陆立丰说道:“现在她们已经从煞神那里得到了夜视设备,我们的优势不在明显。” “那就和她们好好玩玩,看看她们有多大出息了。”陆立丰道。 “你看,在西边有一个地沟,她们应该会在那里有设伏,那里是这一片观察不到的地方。等下我来吸引她们的注意力,你从绕过到她们的后面。给她们几个苦瓜吃吃。” “好。” “行动。” 我说完后,然后弯起身子向南运动过去,只是现在把身子放高了一点,这样她们也看得到。当我运动了二十米的时候,我看到了艾买提那小子了,现在他被绑在一棵树下,身子不停地动着,想解开手上的绳子,但是女兵们绑的绳子的方法是也是我们教的,哪有那么好地挣脱,艾买提挣扎了半天也没有什么结果。我没有管他,继续向前运动。 这时我看到前面有一丛灌木丛,那里是一个很好的隐蔽点,只是灌木丛的外围的雪痕好像不是太正常。我在一棵树下假装四处张望,作出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的动作。估计那里的女兵差不多发现了我吧,我在等时间。 当手表的秒表指到四点三十分正的时候,我把手中早已打开保险的闪光弹向灌木丛那里扔了过去。 轰的一下后,一阵眩眼的光芒照得林子像白天一样,这时在西边传来三声爆炸声。我就地一滚,向灌木丛扔了一个手雷过去后,马上向艾买提那边跑去。 这时林子中的枪声响了,前面的两个小队听到后面的动静后都向后运动过来,我快速到跑到艾买提的身边,他的嘴巴被胶布给封住了,我看了他的后面,确定没有什么机关之类。而却始终晃着个脑袋。当我要撕开他的嘴巴时,他的眼神露出了一种哀求的神色。我一下子明白了,问题就出在他的嘴里,在艾买提嘴里有一颗压力手雷,只要一松开,就会“爆炸”。 这帮家伙还真学精了,虽然这么有些不人道,但是我喜欢,我把艾买提给松了以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让他好好地对待那帮女兵。然后我一下子消失在夜色中。 贺笑霜戴着夜视镜看着四周,当闪光弹爆炸的那瞬间她的眼前一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又几颗手雷给爆炸了,当下几个女兵当场就“挂”了。女兵们开始扫射起来,橡胶子弹在林中嗖飞着,打到树干上咚咚直响。 场面一下子混乱了起来,在夜晚中,到处是人,分不清哪是自已人,哪是敌人。有几次枪声响起后,女兵们才发现,居然打中的是自已人。女兵开始叫喊着集结自已的队伍,但很快女兵发现了一个实现,凡是出头的女兵总是会挂掉的。 陈元香静静的爬在雪地中,在第一轮遇袭的时候,她就移到了另一块阵地上去了。她知道在这样的环境中女兵们的人数优势很容易被在这样的环境内中变得场面混乱,对方是老特种兵油子,擅长的是偷袭与游击战,对于这样的人,狙击战术便是他们的克星。 看到几个女兵被“击毙”后,她马上锁定了对方的位置了,但对方也是一个老手,属于那种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类型,在黑夜中,由于女兵们没有夜视设备,有点像案板上的鱼。 渐渐的,陈元香在微光中锁定了那个移动的身影,对方停了下来,在寻找下一个目标,她轻轻地呼吸了一下,手指按在扳机上,但并没有开枪,离她有五十米的“敌人”在阴暗处,雪光的反射后的微光,并不能真正的看清对方的身体,如果没有一枪毙命的把握,那么下一次想找到对方就不会那么容易了,甚至会引起对方对她的猎杀。 一个女兵爬在雪地中想移到另一个地方去,当她快要到那个树干下的时候,叭的一下,她头盔上冒出了红烟,女兵狠狠的捶了一下雪地。 热米兰爬在雪地一半天一动也不动,现在女兵们的节奏完全已经打乱了,四处都是枪声,四处都是跑来跑去的人影。何安雁刚刚了喊了一句不要乱跑,那话还没有喊完,一枪就被挂掉了。 “来吧,小兔子,慢慢的,姐姐疼你。” 陈元香心中暗暗地说道,在瞄准镜中的那个黑影又动了,这次他移到一个倒下的树干下面,身子趴在那里,将枪管慢慢伸出去,在离他大约四十多米的地方有一名女兵在那里探头探脑的观看周围的情况。 今天晚上陆立丰总算玩够了一次真人版狙击精英的游击,在这样的夜晚,他并没有用夜视镜,女兵们混乱的时候,他依靠林子中仅有的一点微光,这是一个多好的机会练习盲狙啊,在实战中,并不是每一次敌人都会出现在光线明亮的地方,也不是每一次敌人的脑袋会伸出来,有时可能在墙后,在木头后,这样不利的情况下,难道就要放弃狙击了?不,对于顶级狙击手来说,在微光中进行射杀,是他们必须经历的科目;有时敌人的身子在墙后,就要学会根据对方的身高、姿势、障碍物材质与厚度来确定怎么击中在障碍物后面的敌人,是一枪还是需要两枪?几枪? 第178章:特种驾驶 对准那些混乱中的女兵们一次又一次的扣动扳机,很多时间他常对人们说:狙击手的工作是就一次一又一次的扣动扳机。但是他没有说的半句话是:那是你得瞄准的情况下。 当他瞄准那个女兵的脑袋时,他心里犹豫了一下,好像哪里有问题,这次他没有扣动扳机,把枪口移向四处移了一下,在瞄准镜中他突然发现对面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好像有一个东西一样,但那是他的感觉,在这样的环境下他并不能看清那里。 突然那里闪了一下,他心里暗叫了一下,糟糕。他没有再移动,因为他知道子弹的初速能达到八百多米一秒,在这样的环境下,他知道在几十米的距离内,当枪光一闪的时候,他就算交待在这里了。 “霸道,轮回走了。你在东边吸引她们过去。那里三号地区我已经布好地雷了。小心点。”我在频道中对格力说道。 耳麦中传来两声叩声,代表格力已经收到命令了。 当东边传来一阵阵枪声的时候,女兵们感觉找到了进攻的方向,于是女一股脑儿地蜂涌着向那边进攻过去。 热米兰听到枪声后心里觉得不太对劲,像这样的环境下,敌人不可能没事冒着危险暴露自已的位置,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唯一的理解就是敌人在那边有陷井。 “注意警戒!小心有诈!”热米兰不顾危险地高喊了一句,说完后马上在地上一滚,刚才的位置溅起了一片雪花。 敌人就在附近!热米兰心里暗想到。 女兵们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之前被打得手无还手之力,眼睁睁地看着战友在自已身边一个一个地倒下,那种无能无力的感觉早让女兵们一肚子的火气。现在知道了敌人的位置能不想那丫的给灭了么? 当我开枪后,几粒子弹一下打中到前面的雪,雪粒一下子溅到我的脸上。我马上滚了一下后,弯起腰向后跑了过去。生怕再呆一会儿,那些子弹可不在打在我的面前了。我突然觉自已像被人追赶的兔子一样了,子弹在我后面没有停止过。我跑了二百多米后算是摆脱那要命的袭击者。我半跪在树脚下,观察了四下后,除了东边越来越烈的枪声后,我这边好像是好好的。我站了起来,准备向东运动过去的时候,突然觉得我的后腿弯被人狠狠的踹了一下,重重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这时一个人一下了骑在了我的身上。我心里一紧,知道接下来就是一把匕首要割喉了,下意识地双手用力在地上一撑,将那人一下子从我身上摔了下来。我一个滚地龙一下子压在了那人的身上,右手中的匕首一下子抵在了那人的脖子上。 “士兵,你阵亡了。”我说道。 “袁睿。” 我一呆,这不是热米兰么? “怎么是你?”我问道。 “为什么不能是我呢?”热米兰反问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呢?”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呢?” “呆得好好的,干嘛到这里来呢?” “你在医院里呆得好好的,为什么要去特种部队呢?”热米兰继续说道:“教官,爬在一个阵亡的女兵身上是你的爱好么?” 我:“……” 热米兰:“没能将本姑娘给踢出去,很失望吧?” 我:“下次袭敌的时候,不要给别人的任何机会,哪怕一点点。” 说完我就向东运动了过去。 当女兵们走进三号地区的时候,格力不客气地引爆了诡雷,火光在女兵们的身边一下子炸响了,那威力和鞭炮差不多,不过也够吓大家一跳了。 格力很满意自已的成果,看到女兵们全部“阵亡”的时候,才慢慢地站了起来,女兵们的失望与他的得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叭! 格力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头盔上的发烟器冒了一股红烟,一种阴沟里翻船的感觉一下子油然而生。 贺笑霜面无表情的看着格力的头盔上冒出了红烟,她站在那里没有动,她手中的枪声响起的那一瞬间,她的头盔上也同样的冒出了红烟。 孟雪晓在到达集训队的半个月后离开的,和她一起离开的还有四名受了伤的女兵,这些女兵受的伤,多多少少会在她们的身体留下痕迹,其中有两名女兵因为伤势严重,会留下终身轻度的残疾,比起在集训营时,和我们在一起52号,她们还算幸动多了,起码她们还能活着,还有明天,而52号则永远地闭上了双眼 在t5呆久了,就知道特种部队也分三六九等,而且并不是每个特种兵都有杀人任务,一些预备役的特种兵,估计和野战部队的侦察兵没有什么区别。比起这些特种部队来说,像t5这样的一线特种部队,日子就精彩多了,我们珍惜自己身边的战友,因为很可能下一次任务后,再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死亡和残疾将会伴随着我们整个职业生涯。 正因为我们是优秀的,所以在选拔的过程,是一级军事机密,许多平民终其一生不会知道其中的真相和残酷程度。 如果你是一名军属,你的孩子告诉你,他只是在一般的部队复役,突然有一段时间,你很长时间都联系不到他,然后有一天,你就收到了一份写着他名字的烈士证书,那么,他很有可能在像t5这样的特种部队选拔过程牺牲了,或者,他成了我们这样的人,在任务中牺牲了。 当你拿着那份烈士证书时,千万不要问是什么原因,哪怕问了,你听到的也不会是真相。 当你走在大街上时,仰望着在中国这片大地上的星空时,不管你是什么职业,在干什么,或者在你读到这段文字时,请知道,在我们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守护着这片宁静。 孟雪晓曾经给我介绍过几个对象,当她知道我在干什么后,她便一下子停止了这项介绍活动,她说道:“现在我终于明白你为什么会拒绝她们了。” 我不坏,长得还可以,直到现在又不会抽烟打牌,也不会喝酒,这样男人应该会有女孩子喜欢吧? 在孟雪晓介绍这么多人当中,有一个女孩叫蓝晓的,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我许多小说中都会出现她的名字,我一直在想,倒底是她的人那么好,让我一直记得她?还是她的名字那么漂亮,让我一直记得她? “这是蓝晓让我给你的信。”孟雪晓到训练营的第一天见到我的时候,从包里拿出一封淡黄色的信封说道。那上面还能闻到一丝香气,我好像不知道有多久没有闻过香味儿了。 我笑了笑:“我该说点什么呢?” “你应该说你有人关心了。” “我有很多人关心啊。” “但那不一样。” “我不需要人关心,我一直都好好的。” “你变了不少了,我的弟弟更多女孩子喜欢了。” “谢谢。” 很长时间我把那封信放在储物箱里没有去动它,我也不知道怎样去打开。孟雪晓在离开的时候,一定让我给蓝晓也回一封信。我找出一张白纸,拿起笔,想了一半天,还真不知道想写什么。一半天我写了一句话:我很好,谢谢。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最短的一封回信,但我知道,我还没有足够的理由给一个女孩子写信,不知道写些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是温暖,不知道的什么,就什么也不用写,现在,我单身,这样很好,不会连累谁,也不会欠谁。 如果有一天退役了,或者不在一线了,那时,再好好想这个问题吧。 女兵进入新的阶段性训练,这个阶段是专业技能与特种射击,在这里,许多女兵们以前连方向盘都没有摸过,现在突然之间要让她们学习驾驶,而且还是特种驾驶,所谓的特种驾驶,说白点和电影中的车技差不多,摩托、各类汽车、装甲车、坦克、真升面、嗯还有战斗机,都是她们的必学科目。 贺笑霜将一辆伞兵突击车开到一处河床边上,河床高度只有三米,河面宽约十米左右,河水很急,看着水流,河床下面的并不平坦,通往对岸有一座桥,不过,这座桥有些特殊,因为它们由两根宽度只二十公分欣铁棒做成的,车轮在上面稍的偏差,连人和车就会一下掉到河水之中,万一在河水之中,车子在人上面的话,一定会出事故的,不过,那个混蛋可不管这么多,之前他亲自给所有女兵们示范了三次,第二次的时候,车子居然是倒着前进的,第三次在桥上突然加速,冲向对面,女兵们看到后,全都一愣一愣的,光凭这车技,去做杂技演员都行啊,估计门票应该很抢手。 看到那混蛋都做了,不想上,不行了。相比这种的车辆特种驾驶,不是开直升机好一点。 贺笑霜挂到一档,在离桥面还有八米的时个,扶正方向盘,估计着车辆和铁棒应该是在一条直线上的吧?这时她轻踩油门,车子一点一点地向前行驶,在她边上几名助教戴着一副墨镜,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好像贺笑霜将车开始河里面,他们也不会动一下,到时还得让全休学员将人和车给捞上来。 第179章:城市作战 慢慢地,车轮终于到达铁板上,贺笑霜心里不太肯定有没有在铁板的正中,心里不清楚的时候,最好的方法就是验证一下,她继续轻踩油门,车子缓缓的前进了,感觉车辆没有出现偏斜的时候,应该没有多大问了吧,大约前行了五十公分的距离,这五十公分的距离好像是在刀尖上行走的一样,她尽量让自己放松,双手控制着方向盘,深呼吸了一下后,踩着油门,车子继续向前移动,终于,她感觉到车子的四个轮子都在铁板的时候,心里终于轻松了许多,现在,接下来的事情简单多了,她只需要控制好方向盘,轻踩油门过了这道桥后,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以后应该不会难了吧。 所有的女兵们都紧张的看着贺笑霜,现在贺笑霜经历的一切,也是接下来,她们要面对的一切,长时间的训练让女兵居然有了处事不惊的态度,看着车子在桥面上一点一点的移动,下方就是急流的河水,只要上面的人稍微有些不慎,事情就大了,但像这样命悬一线的事情,她们宁愿被那混蛋训得死去活来的。 终于贺笑霜将车开到了桥中,还有五米就成功了,所有的女兵们开始为她高兴起来,就在这个时候,河面上吹来了一阵强力的横风,横风吹过的时候,车子向左一移,贺笑霜心里一急,本来要踩刹手,她一下子踩上了油门,车子一加速,就像对面冲了过去,当车速提高,横风强度没有下隆的时候,车轮与桥面的摩擦力就会减小,车子就会发生偏移。 就在车子加速的这时,车子继续向左移动,当车辆重心移出桥面的时候,突击车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向河里掉下去,在驾驶椅上贺笑霜,下意识的深吸了几口气,双手抱着方向盘,双腿蹬着车底,连人带车一下子向河面掉了下去。 目睹着这一切的我,眼睁睁地看着她和车一下子掉在水里后,我打了一个手势,在一边的警通连的士兵们,马上将两条带着电动机的铁链往桥面一扣,不顾横风还在继续,河床上开始出现沙尘,他们在身上绑上安全带后,在桥面上向开始向河中移去。 看到贺笑霜掉到河里后,一些女兵的表情很难看,难道这个科目又有死亡名额? 就在这时,贺笑霜一下子从水里伸出脑袋,两双在水中不停地做着摇摆动作,女兵们这才松了一口气,只要人没事就好。 …… 在这个星期内,女兵们除了要学习驾车过独木桥以外,还得各种应急驾驶,比如在车速八十公里的时候,狠狠撞向逃犯的车辆,相比交警在对拦截超速车辆上的做法,我们的做法更加直接与暴力,那就一声不吭的加速,直接撞向对方。 同时在特种驾驶上,还得学习在特别环境中如何有效射击,比如在汽车,摩托车上怎样有效向罪犯射击,通常和在电影里看到的情节不一样的是,我们在第一时间尽量向车轮射击,在ak74突击步枪的射击下,一辆的车辆上的钢板在三十米内根本起不了防弹的作用,也不会出现两车行驶了几公里后,对方的车子还是好好的情况。 在军用突击步枪的作用下,在二十米内对其车辆进行射击的话,对方很快就会歇菜,子弹打中车轮后,车轮一旦爆胎,追击就会结束了。 为了培养这些女兵们的敌情观念,在敌后,我们的交战规则只有一条:当你确定对方对自己有威胁的时候,那就先下手为强。 对于公众与媒体来说,有些事可能是巧合,但对我们来说,那就是确凿证据。特种部队的性质本来就是一把利剑,一旦出鞘,就代表有血光之灾,在敌后进行秘密活动时,千万不要记什么国际法之类的玩意儿,只要能完成任务,可以使用任何方法。 在一系列的训练结束后,女子特战队就开始进入城市作战训练。城市作战这一块是女子特战队以后的的主功方向。 相对于野外作战来说,城市作战是一个现代兴起的世界性的军事难题。联合国公布的数据显示,到2030年这一比例将达到75%,这意味着越来越多的冲突将发生在城市。美国国防部曾经宣称,城市是21世纪最可能成为战场的地区。而过去10年中,美国海军陆战队进行了约250次部署,其中237次涉及城市作战。 城市作战的防御方往往是平民、暴徒和恐怖分子,没有统一的制服和武器装备,但是对地形极为熟悉,并且经过精心准备,享有情报上的优势。而进攻方虽然拥有较为强大的武力,但是对地形和敌情掌握不足;而且碍于政治压力,不能随意无差别地攻击平民。这样在作战的时候,重型火力无法施展。装甲部队碍于城镇内复杂的地形,也难以发挥机动性的优势;此外,通讯联系也存在困难,联合作战难于实行。俄军在格洛兹尼的教训就说明,即便是现代化装甲部队,在城镇中面对训练有素、熟悉地形、经过精心准备的民族分裂分子,也会处于极为被动的境地。 特种部队在全地形作战方面,城市作战的训练方法与武器设备的新花样总是穷出不其的,射线映象和转弯枪支都是因城市作战而运生的。 世界各国的武装力量长期都以大规模战争为目标,而城市作战对于兵员本身有更高的要求。在城市作战,由于复杂的地理建筑环境,机化作战兵器很难发挥作用,小分队及单兵作战成为主要方式。士兵的随身装备要求尽可能满足作战及生存需要,包括各种单兵武器、弹药、通信器材、爆破工具、防弹背心、生活用品及医疗急救物品等等,因为进了城镇很可能会迷路或者被敌军包围。这个时候除了祈祷之外,只能依靠自己手上这点装备保命,美军在摩加迪沙的战斗中就出现了小股部队迷路失散独立作战的战例。这些装备的总重量一般在20公斤以上,因此,城市作战要求士兵有良好的负重能力与自救能力。 要赢得城市作战,就要十分了解什么叫城市,城市中存在许多高大建筑,防御方可以做好各种准备,封锁一切楼梯入口,安装无处不在的诡雷,比如门边,在qb作战中,如果对方是熟悉qb作战的老手话,不可以直接从大门冲进去,那样只会迎着敌人的子弹和爆炸物壮烈牺牲。往往士兵需要翻墙爬窗,甚至沿着下水道攀爬至房顶,期间可能还要使用绳索、软梯等工具辅助士兵垂直机动。这样对士兵的攀爬能力有较高的要求。 城市中的高层建筑、地下设施,甚至被炮弹炸成瓦砾的废墟,都可方便配置火力,构成多层次、多方位、隐蔽性强的防御工事。在城中作战,敌军往往会突然从不同方向闪现,而应付这类不确定的状况,要求作战人员必须对外在的突然变化做出快速的反应,并在瞬间判断敌人的位置,及时反击或隐蔽。 为了让女兵们体验到什么叫城市作战,t5专门派出一个小队的人马,进行一次攻防训练。在摸拟训练中,当女兵担任进攻方的时候,二分钟后,六支小队,共六十一名队员全部阵亡。然后女兵们担任防守方,在不到十分钟的时候内,六十一人的防守区域被敌人全部占领,已方全部“阵亡”,敌方无一受伤或阵亡。 巨大的作战屏幕上显示着实时城市战斗的画面,我用话麦说道:“在城市作战中,防守一方可以利用高大的建筑物和四通八达的地下工程设施,构筑坚固的堡垒;可在市区内大量设置地雷和各种障碍物;可以居高临下,以点控面,进行观察和狙击;可以利用楼房、街区,组织交叉火力。而对进攻一方来说,常常需要攻坚夺点、短兵巷战,加之地形、敌情不明,易遭敌伏击和冷枪射击。 城市作战中受地形所限,兵力兵器主要沿道路及其两侧街巷机动,因此战斗队形易被割裂,不利于大兵团的活动,而小分队将发挥极大的作用。俄军在攻打格罗兹尼市时就将市区划分为15个责任区,根据责任区的面积、建筑物、敌情等情况编成若干强击支队,每个强击支队又编成2~3个强击群,每个强击群通常由1个摩步连或空降连配属1个坦克连、喷火分队、工兵分队和障碍排除队等力量组成,担负一条街道的进攻任务。由此可见,为适应城市作战独立战斗、攻坚战斗的要求,我们必须学会与适应编成集突击、破障、火力支援于一身的最低一级的诸兵种合成分队,使各分队能够保持战斗队形,灵活机动执行任务。” 屏幕上播放着《黑鹰坠落》的电影视频,画面上正是美军受到rr7后在那里大呼的情景。 “城市作战面临的是不规则的、复杂的作战环境。大范围侦察定位系统、空中火力、远距离火力,在有防护、伪装和隐匿的城区,其看得远、打得准的优势很难发挥。现在我们看到的画面是电影《黑鹰坠落》中表现的1993年10月,进入摩加迪沙市区的美军,虽然拥有绝对的技术优势,但面对艾迪德民兵武装的袭击,也只能进行步枪对步枪的作战,其高技术装备与空中支援可以说几乎无用武之地。” 第180章:割裂行动(上) 屏幕上转到第一次女兵们进攻时场景,我解说道: “在绝对的技术面前,很多时候,我们的行动就会被敌人掌握得一清二楚。所以,学习是一个优秀的特种兵最基本的素质之一。学习,不停地学习。” 为了让女兵们更加直观地看到城市作战的技巧,在七天的时候内,上午女兵们以五人一组跟着t5的老兵们后面进行观摩攻防演习,然后下午开始进入角色扮演,然后晚上进行视频总结。 为了让女兵更加好的体验到城市作战,女兵们的休息营地放在摸拟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每人一床军用毯。为了增加实战效果,在女人身边不时会出现一些动物的尸体或者仿真人尸体,所谓的仿人体尸体,就是把一些动物的内脏和颜料放在人造人体模特中,还别说那家伙还挺真的。反正第一次女兵睡在那人造尸体边的上的时候,一些女兵一夜也没有睡好。有时当女兵一脚踹开房门的时候,可以出现在她们面前的是一具吊起来的“尸体”,房间里发着臭气。 陈元香隐蔽在一条街道上,这时从房间里出来了一个敌人,当她一枪打中那家伙的脑袋时,7.62毫米的钢芯子弹一下子把对方的脑袋打了个粉碎,脑袋的碎片溅了一地,脖子上喷出一股鲜血。对于这样的场景,她记得第一次打中对方的时候,明知道那是一个人造的活动模特,但那脑袋爆炸和鲜血乱溅的场面让她足足做了三个晚上的恶梦。 在城市作战中,手中的武器越短越好,这样在狭小的空间方便携带,由于双方的交战距离变短,突发接触的情况增多,对士兵们的心理压力也开始增加,像p5之类的冲锋枪反而好用多了。 城市中的狙击作战,不同于野外,所有枪支口径在7.62毫米左右基本够用,甚至5.56毫米的口径也不错。 比起这个来说,女兵遇到的“恶心”事儿也不算少。有一次上面好心地让女兵放松放松,让女兵晚上不做功课了,就看场电影。当电影一放起的时候,女兵就知道上当了,居然是一部恐怖片儿,那场面全是血淋淋的极为挑战一个人的心理极限。电影结束后,女兵就被一车拉到了摸拟城市中,然后一个一个地被扔了下去,要求必须单独过一夜。当女兵站到街上的时候,四处都是战争的痕迹,一些动物的和类似人类的尸体不时能看到,空气能闻到一股儿的血腥味儿和尸臭味儿,这时再连想起看的电影,那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就不要说了。 这一夜女兵们在城市的不同的角落,但是没有人一个能睡着,哪怕是身边的一股儿风吹过的时候,也要让女兵们紧张半天。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的时候,女兵们才觉得好像解放了一样。 由于头天晚上没有好好休息,第二天的训练效果自然而知了。当女兵吃了饭了,她们就会集中起来看一幅幅一些真实的战地尸体的画面。那些各种各样的尸体画面很快让女兵想呕吐。 我淡淡地说道:“吐出来了的,就给我吃回去。” 所有人都忍着呕意,哪怕忍无可忍也得忍着。 就在女兵们的训练进入尾声的时候,张总来了,他是还着一份任务来的,我打开情报看了一下后,这并不是一个多大的事儿,几名分裂子兼毒贩从边境运毒过来。这个任务是边防机动队的事情,放在t5那帮鸟人的眼中,估计都不会正眼瞧一下,不过这样的事,倒是可以让这些女兵们练习一下,难度不高,但是可以见血。 情报上说了,对方只有九到十三个人员而已,而我居然将所有女兵们都拉上了,虽然有点僧多粥少,杀鸡焉用牛刀的感觉,不过,我无所谓,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我最喜欢干人多欺负人少的事情,特别是对这些混蛋。 ********进入南疆的通道并不多,由于群山与高原的原因,他们只会选择一条对他们有利的通道而已,说起是通道,其实是一些连路都没有的小山沟,他们不会选择翻越雪山,在雪山到遇到大风暴的话,很容易将自己的命给搭上去,还不如走一些秘密通道好一点。 在长达三十多公里的边境上,我们也不知道毒贩们会从哪里入境,为了以防万一,我们把女子特战队分为六个小队。每个小队间距大约五公里。 没有什么战前动员,我只说道: “有分裂子运毒进来,找到他们,干掉他们。这次代号为割裂行动。” 我、格力、陆立丰、江新、艾买提各带一个小队,余下的一个小队于贺笑霜,热米兰带队。 六支小队分别向六只利箭一样向山区插去。在行动时我心里不停的咒骂这群毒贩,什么时候不来,偏要等到大年三十才来,难道不知道在这样的节日里,中**队都是一级备战状态么? 看到女兵们毫无情绪的面孔,我猜他们和我们曾经一样吧,被训得都忘了时间吧。 一个小时后我就到了指定位置,我们在离界碍二百米的地方潜伏了下来。对面是一处山谷。那个地方倒适合过来的。可以想像得到,那些丘八们会牵骡子过来,在这样的天气这样的地带也只有骡子才能担任运输队长。 所有的人到达指定位置时,等待就开始了,谁也不知道战斗会什么时候爆发,现在所有的女兵们心里都憋着一口气,被锤了这么久,心里早就窝着一肚子火,就等那些丘八们过来,好好猛揍一顿才能解火啊。 二个小时后,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 “47号,98号过境侦察。完毕。”我说道。 耳麦中传来两声刮刮的声音后,马小萱和于凡蕾呈掩护的状态向边境运动了过去。 趴在雪窝子里可真难受,虽然下面铺了一层羊毛防湿毯,但是长时间的不动,身子早就有点麻木了。 我看了一个晚上的星星,第二天早上日出来的时候,晨光把雪映得格外的清晰,天空澈蓝得一点杂色也没有。雪山,蓝天,晨光美得让人无法呼吸。我想这些丘八们如果真来的话,那么他们的脏血弄污了这里可真恶心。 第一天的时间过去了,我们并没有见到对方的踪影,我都开始怀疑情报是不是有假了。这样的事不是没有发生过。曾经一次t5的一支小队守在边境一个星期,后来上面才知道情报错了,所以说,特种部队也有被忽悠的时候。 女兵们也是一肚子的气,这也是,如果让你趴在地上半天什么事也没有的话,你没有气?但是没有命令的话,我们也不能撤下去。 到了凌晨四点的时候,我睡得正香的时候,三组那边开始发出信号了。 “零度,零度,这里是a3,发现有一队不名人员向边境靠近。完毕。”何安雁在频道中说道。 “各小组注意,三号地区发现不名人员,等待命令。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 在何安雁的单兵夜视镜中,在离国境大约还有二百米的地方,有一队人向国境这边靠近,他们离尖兵大约还有五十米,尖兵把视频传到平台上,她看到那是一队全身上下都蒙得严严实实的人员,一共有七个人,但是他们并没有背负什么东西。 “三组注意,放他们过境。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这些家伙一定是尖兵,后面才是大部队。“第六组注意,有七只小老鼠过来了。盯着他们。” 这队人东张西望地看着前方,在边境停了足足十分钟后,才慢慢悠悠地向这边走了过来。 看到他们的动作,我心里不由一声冷笑,还真的以为中**方不会过境作战?如果不是想钓后面的大鱼,当时你还离边境线一公里外,我都敢把你给干掉。 t5的一向原则就是,敌人在哪儿,我们的防线就在哪儿。 何安雁看到那队人向她们的阵地走了过来,这些人穿着军靴,靴子踏在雪面上嚓嚓直响,一名尖兵从她面前大约一米的地方经过了。 那队人员终于过境了,又观望了十分钟后,这才慢慢又向前走去,他们的警惕可真高。 前哨经过大约十分钟后,就在一处山夹谷外围休息了,一个人拿出一个卫星电话在那里说话了。 过了不久后,我在三组的视频中看到一队骡队过来了,大约有十一个骡子,二十三个武装分子,每头骡子上面都背着重重的包。 “各小组注意,硕鼠出现,听我命令行动。完毕。” 我在频道中说道,前后加起来有三十名恐怖分子,这比情报中多了一倍的人数,不要紧,来多少都吃得下。 十三分钟后,那队骡队进境了。 “各小组注意,一号方案行动。完毕。”我说道。这会儿天还没有亮,他们是想趁天亮之前就进入内境。 我们按着计划开始离开各自的位置向三号地区包围过去。骡队很显然是想很快的通过边境防线,只要他们能进入国境十公里,那么他们就越安全。 “零度,零度,有情况,在二号地区又有一队不明身分的人员向边境移动,数量不少。我正在继续观察。完毕。”贺笑霜在频道中呼道。 我心里一凉,靠,这帮丘八真够聪明的,居然玩起声东击西了。 第181章:割裂行动(中) “二组注意,原地待命。一组向二组移动。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 “零度,敌人数量有四十五名,还有二十头骡子。他们中间有四挺机枪,其余都是ak47突击步枪,还有五支p。完毕。” 我听到消息后,心里一下子有点说不出的感觉,前前后后,对方居然过来六十九名恐怖分子,这不是走私了,走私是人越少越好,现在对方带着进攻型军用武器,哪里是走私了,这是入侵。 我马上把情况汇报给上面,现在我们等不了后援了,不能让对方就这样大摇大摆地入境了,一方是训练有素,有过战斗经验的敌人,一方是刚刚从训练营里出来的菜鸟女兵,战场和训练是不一样,训练得再严格的战士,第一次上战场,也会出许多状况的,很快我就管不了这么多了。 “一组,二组注意,当方全体一旦进入国境,立刻封锁边境线,一个都不能跑掉。各组注意,集中火力,在第一轮打击中射杀掉敌军的主力。第一轮重点打击对方重火力与指挥官,完毕。” 我在频道中说道,在敌人中间不排除他们会有佣兵,如果有佣兵来的话,情况有复杂多了,一些佣兵四处征战,他们的战斗经验比一般的武装分子要强太多了。 十五分钟过后,最后一队武装分子入境了,一组马上封锁了边境线,二组运动到对方的侧翼,我在第四组,我们在另一侧准备。 “全休准备,一,二,三。开火!” 那刹间枪声响起来,在我的瞄准镜中一个扛机枪的家伙的脑袋一下子被打爆了。刚进t5的时候,听老兵们说在执行任务中喜欢用高爆弹,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对于国际公约来说,像高爆弹、达姆弹之类的都是禁止的。后来经过几次战斗后,就明白了为什么在特种部队在执行任务中不喜欢用制式子弹的原因,因为制式子弹对对方的杀伤力十分小,很多时间对方中弹后还会做出反击,并还有持续战斗的能力。 这对于特种部队来说是一件麻烦的事,再说了,很多时候,我们在敌后是不需要俘虏的,何况对方也十分讨厌我们,被抓后,我们将受到术极大的折磨,能且一颗大威力的子弹解决敌人,对已方形成的后继威胁会更小的。 在战斗中,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哪会讲什么手下留情,又不是在擂台上打拳击。这样的真实战斗在电视或电影中是永远表现不出的,电影是电影,现实是现实。 枪声响起的时候,对方马上做出规避动作,可怜了那些骡子们,在第一轮的打击全部中枪在地上了,有些在那里痛得乱踢。 对方开始还击了,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找到我们的火力点,在这样的暗色中,我们的枪口都要装有消音器,对面的那些王八们只能盲目的射击,枪焰在暗色中显得很刺眼,这为我们提供了方向,有流弹不时地打在我们的阵地上。 轰! 轰! 几声爆炸后,王八们的尖兵想要进山,被我们的几颗榴弹给轰了回来,几个想跑回边境线的王八们也被击毙了。 短暂的混乱后,王八们中的老兵开始还击了,他们三五成群地躲在掩体后面,和我们对射起来,对方在装备上不是一个档次,冒头的家伙总是被击毙对象。 这时女兵们第一次杀人,在长期的心理训练下,特种部队会着重地训练士兵的心理素质,在这个世界上,有一些对于杀戮,会产生兴奋感,而一些人对这事会产生排斥心理。为了让士兵们减轻对杀人的排斥心理,一些部队会带队去参加执行死刑的场面,或者让士兵们亲自枪毙死囚。 事实上,这样的做法是正确的,大多数人在第一次杀人,哪怕知道对方是一个犯罪分子,心理也会产生恶厌感。 随着时间的增长,这种排斥感才会慢慢消退。 何安雁击毙了一个冒头的丘八后,这时她发现有一队丘八在夜色下开始向山上爬去,山上是五组的阵地,现在五组正和对面的敌人干得热火朝天,并没有意识到会有人会从她们后面爬上去。 “五组,五组注意,有人从你们后面爬上来了,注意。完毕。”何安雁在频道中说道。 但是她马上发现,步话机没有信号了,这才意识到信号被敌人屏蔽了。 她没有犹豫,马上带上13号和88号从阵地上运动到对面去,得阻击对方登山。 “火力掩护!” 她叫了一句后,更跳了出去,飞快地向对方跑去,这时对方已经快到山腰了,只要对方到了山腰的话,那么王八们就可以在那上面依托地势形成反击火线。 顺着丘八们射击的曳光弹,何安雁找到了对方的藏身点,那是一条地沟。但是要达到地沟前要经过五十米的一条平坦的地方。何安雁三个人冲到山脚下时,何安雁看了那地沟一眼,然后瞄了下距离便说道:“上榴弹!” 三人马上开始更换上榴弹,瞄准对面的地沟,那里有一挺机枪叫得挺欢的,曳光弹划出一条条火线在夜色中格处显眼,仿佛是死神的弯刀一样,触之即死。 何安雁骂了一句粗话后,按下了扳机。 榴弹在零点五秒后,准确地射中地沟,产生的爆炸威力一下子让挺机枪变成了哑巴。 “走!”何安雁叫道,第一个冲出掩体向对面冲了过去。 三人边跑边射击,严格的训练效果在这一刻开始展露出来,子弹准确地打到对方临时构建的阵地,三个王八被压制在沟里不敢抬头,在离水沟大约还有十五米的时候,何安雁拉开一杖手雷,在奔跑的时候把手雷给扔到沟里。 爆炸后不久她们就冲到沟中,毫无表情地对着几具不动的尸体的脑袋补了一枪后,然后对准山上,这时山上的人也发现她们了,当三个人半跪着射击的时候,山上扔下了三个手雷。 “有炸弹,卧倒!”何安雁大叫了一下。 轰隆! 一杖手雷在离她大约有五米的地方炸响了,爆炸过后,她的身上全是积雪和沙石,两只耳朵嗡嗡直响,身子有一种好像不受控制的感觉,这时她的马上向一边滚过去,几粒子弹打中在她刚才的地方,她一直滚到地沟中,重重地摔在了一具尸体上。 山上的王八们并没有放过她,见到她滚到地沟的时候,向地沟中扔了一杖手雷,但那杖手雷是半空中爆炸的,几杖弹片一下子刺进她的身体,哪怕她穿着一件防弹衣,但弹片撞击在防弹衣上有能量,仿佛有人举起重锤狠狠地敲在她的身上,其中一杖弹片,狠狠地击中了她的大腿,在巨大冲击波中,她一下子晕了过去。 13号见到何安雁受伤后,向山上打了一串子弹后,向何安雁跑去,在她后面一串子弹打在雪地上,溅起一串雪泥。她在一处岩石下不得不停下来,子弹打在岩石上发出悸人的啪啪声,溅起的火星在黑夜中老远就能看到。 这时在王八们完全过入半山腰,三名王八开始向五组后面运动了 88号在爆炸的时候,一片弹片从她的左臂下划了过去,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她没有管,马上掏了一颗榴弹塞到榴弹发射器中,对准山上按下扳机。就在那一瞬间,一颗子弹打中了她的****,她的身子向后一顿,又一颗子弹打中了她的脖子,鲜血一下子喷了出来。 “红字,红字,有人受伤了。”13号大叫道。 但在激烈的枪声下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呼叫,当她发出声音的时候,无数子弹向她集中射来。 何安雁慢慢的清醒过来,她看到88号在她不远的地方全身不停地抽搐着,双眼看着前方,她想动,连捂着伤口的力气都快没有了,鲜血挤出指缝,顺着脖子流到身下,形成大淌鲜血,带着她体温的血液慢慢渗入到雪地之中,将表面的冰雪融化,很快又变成一坨血冰,永远地留在边境线上,在军人用鲜血构成的边防线上,留下一道永远不会抹去血色印记。 边防线,是军人用汗水与鲜血构成的第一道国家防线。 何安雁缓缓地从地沟里爬了出来,爬到88号的身边,巨大的悲伤开始在她的心中开始蔓延,她忍住泪水,掏出了止血布向88号的脖子上按上去,88号的眼神睁得老大,她想说点什么,少女还有许多话来不及告之时,但生命之光开始流逝,眼瞳慢慢涣散…… 陆立丰趴在一处雪地之中,在频道受到干扰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对方里面一家有一个信息战的高手。所以要先把这个家伙找出来,不然我们就不能和基地取得联系,如果出现像上次在阿里边境线上,对方有增援的话,那么我们一定会吃亏。 只要是用于通讯干扰的设备,一定会有一根大大的天线或者信号锅,只要找到天线的位置,那么就能找到那个信息战的高手,余下的事就很好解决了。 第182章:割裂行动(下) 高倍夜视仪的有效距离是二百米,这对于陆立丰来说,在黑暗中已经足够了。这时他看到对方阵地上的有五个人形成一个火力交叉线,他们形成一个三百六十度的防御圈,在他们中间有一个人,他蹲在那里好像在摆弄着什么。 陆立丰将夜视仪调到最大,看到对方手中的东西后,心里一喜,找到了,就是他! 这家伙正在摆弄着一个像卫星锅盖一样的东西,看来这就是那个信息战的高手。 陆立丰的嘴唇微微上翘了一下,右手食指按下了扳机,一颗高爆弹一下子击中那台仪器,子弹的能量还是没有停止,又继续向前,那名高手胸前一下子出现了一个杯大的血洞。他身边的同伴只感觉好像溅了一脸什么热乎乎的东西,一股血腥味儿一下子在空气中迷漫起来。 一名机枪手看到那名信息战的高手被击毙了,当他还来不及调整枪的方向时,眉头中间一下子出现了一个小洞,然后一声不吭地倒在了地上。其余的三名王八也没有幸免,陆立丰常最引以为豪的话就是:“反是被我盯上的人,他们是来不及向上天救救的。” 当通讯恢复正常的时候,我才意识到88号已经牺牲了,但是战斗还没有结束,通讯一恢复的时候,所有的小组都能联系到了,战场上的信息我就掌握得更加清晰。 “第六组向北包抄。第三组向西运动。”我下令道。 这时女兵们的士气大为振奋,不用再当无头苍蝇了,一名士兵单兵战斗素质再高,但是在讲究团队效率的年代,如果没有团队的配合,终会成为一名死得太快的孤胆英雄。 很快我们对那些王八形成了包围,听到88号牺牲的消息后,女兵们一下子愤怒起来,在世界上,永远不要低估了愤怒后的女人,何况是一批经过特种训练的女兵,当她们一旦愤怒的时候,她们比会男人更狠更狂更下得了手。 愤怒中的女兵们,进攻节奏一下子加快,她们一下子把所有的重型进攻武器,榴弹、手雷啊,都一股脑儿投向残敌,这时王八们才见识到什么叫女兵们的愤怒。 “****姥姥的!” 何安雁骂了一句脏话后,把刺刀一下子上到枪上,跳了起来直直地冲向离她最近的一名王八,对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刺刀一下子捅进了他心脏的位置,他还没有来得及喊叫的时候,何安雁收枪,一记枪托重重地将打中他的下巴,天知道那力量有多重,一下子将下巴打破一条巨大的口子,鲜血一下子流了出来,三颗牙齿被掉,然后何安雁的一记撩阴腿重重地踢在他的下面,只听见扑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打碎掉了,他的嘴形一下子变成痛苦的字,两个鸡蛋都能塞进去。 另一名王八看到何安雁只是一个人时,想从后面偷袭她,没有想到对方好像后面长了眼睛一样,看也不看,一记后蹬腿把那丘八给踹倒在了地上,上了刺刀的枪口一下子重重地刺在他的胸口,对方口中一下子吐出一记鲜血,晕死了过去。 女兵们看到何安雁在敌阵中杀得如此起兴、如此威风,这还了得,风头不能让她一个人给抢了啊,女兵们也把刺刀上膛冲了上去。 “回去后老子再收拾你们。” 我暗骂了一句,什么时候听过特种部队在占有压倒性优势时,还要去拼刺刀?我们一向讲究的是心狠手辣式的效率,近敌博杀会产生不必要的伤亡和延长时间,虽然其心可表,不过,并不值得发扬,这下子回去不被t5的那帮鸟人不笑死才怪。 战斗在三分钟后结束了,早就听说过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本以为这些女兵们对于打架斗殴这些事不会有什么好感的吧。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她们真的很能打,找到对方后,不是插眼就是锁喉,再不是也会来一招踢****,很快,那些丘八们就开始投降。整个过程我没有说一句,心里面却像打翻了一瓶五味瓶。 当她们变成像一头野兽的时候,也许还不算一个真正的军人,真正的军人要有一种野兽般的无畏,但是更要有一种冷静的头脑。 王八们停止了反抗,但是女兵们却并没有罢手,依旧不停的手打脚踢,招招狠手。 “停下来。”我叫道。 天色开始渐渐地发亮了,我能听到不远处直升机的声音了。 “检查你们的俘虏,把他们给拷起来。”我说道。 检查俘虏一是为了检查他们身上有没有暗藏的武器,二是检查他们嘴里或身上,衣服上有没有毒药,通常一些人在被捕后会服毒自杀,所以抓俘注意事项,为了防止咬舌等行为,我们会给每个俘虏一个口塞,让他们在没有到审讯员手中时不要发生意外。 那些俘虏们被折磨得奄奄一息,t5的哥们儿看到俘虏的状态时,忍不住的身上发麻,奶奶的,这些女兵们也太手狠了一点吧。 我们将88号的遗体放置在尸体袋中,那片她浸血的土壤也被女兵们一点一点的铲了起来,带上了直升机。队伍中并没有全歼敌人后的那种欢愉。因为我们失去了一个最好的战友,女兵们的那种滋味我是能明白的,就像我们对鬼见愁的那种感觉一样。 在战争死亡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没有经历过的人是很难明白,当你看到你身边的人死去的时,甚至连句话都来不及告之时,那种是多么沉重的心情,我曾听过一个老兵说过,一名最好的士兵最好的归宿,莫过于在最后的那场战争中被最后的一颗子弹射向了他。 很多时候在战争中活着,是为了那些死去的战友的而活着的,也许本来那颗子弹是射向你的,没有想到他为你挡下了,那么多人一起同生共死,在炮火中挣扎过,没想到到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活着,这时活着却比死去更加痛苦,最值得信赖的人离去了,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呢?这也就是一些老兵在战争过后心理上的一种创伤。所以他们的脾气会变得更加烦躁。 88号的葬礼是在女子特种部队结业的那天举行的。 那是一个大晴天,她的棺木盖着鲜红的军旗,八名身穿常服的女兵抬着她的棺材一步一步地走向火葬炉。 我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的一个上校在整个过程一言不发,当我们向他行礼时,他恍然回神,向我们回礼。 冷手曾经告诉我:这个世界有太多的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故事,而我们要学会的是平常心对待。因为,我们是军人。如果战友的牺牲是对我们的一种创伤的话,不如让它变成对我们的一种激励。 “她在战场上勇敢么?”上校看着我问道。 “她是我们最优秀的队员,无论是在训练上还是战场上,她都是我们的骄傲。”我说道。 “那就好。”上校这时面孔露出一丝微笑。 我心里一沉,多么朴实的父亲。不管他是谁?在孩子眼中,他只是一个父亲而已,不管他的女儿怎么样,在他的眼中,她的女儿要对得起那身军装,听说女儿不怕苦,不怕累,没有让大家失望,哪怕她的鲜血撒在了边境线上,但她对得起战友,对得起国家,对得起这支军队,那么……死而无憾了。 88号的离去,对于我来说是一种悲伤。这是一个比较文静的女孩,也是一个很开朗的女孩,曾经我们对她的培养是作为一名特种军官来培养的。也许是家庭成长的原因,在88号的身上有一种那种虎父无犬女感觉,如果她是一名男兵的话,那么他也许也会进入到t5。我曾记得在一次下雪天的时候,那天的温度是零下二十五度吧,当时女兵们被警通连追得漫山遍野的跑,被抓住的话,不仅仅上体罚的问题,同时也会扣除分数。在集训营扣除分数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但是要加分的话,就不会那么容易了。那次88号的分数差不多快低于红线了,这是一个威胁的信号。 当追兵所她撵到一个河边时,看到那越来越近的追兵的时候,她毅然地跳进冰冷的河水中,拼命地向对岸游去。我还记得当时听到卟通的一声后,我心里一想,坏了,那么冰冷的水,河水那么急,搞不好会出人命的。我跑到河边上的时候,88号早已游到对面去了。留下岸边的警通连的人在那里发呆。 88号用鲜血浸透的那片泥土,后来在女子特种部队成立后,将它放在军营后面一块土地上,在血土中种下了一颗青松,这后来成为了女子特种部队的一个惯例,每牺牲一名士兵,就会种下一颗青松。 88号是女子特种部队第一名牺牲的女兵,为了纪念她,从那以后,每年的女子特种部队的选拔中,学员编中再没有出现88号。 一万个人,就有一万个理想与经历,而每一个女兵进入特种部队的理由也就一样。 第183章:暴风雪突击队 女兵们的新军装是在88号的葬礼后的第二十天领到,同时女兵们也有第一个荣誉室。在荣誉室中放着一套常服和一套特种部队的作训服,那是女兵们一致要求,那是88号没有领到的军服。 我记得中国兰州军区的的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成立的那一天是一个晴天,虽然天气还是很冷,远远的高山上覆盖着一层厚厚的雪。阳光照在大地上,空气格外清新。 “各位,今天在这里纪念一名我们党、国家、人民、军队最英勇最忠诚的一名女战士。她的事迹永远在我们心中,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中永远不会抹去。” 台上站着一位肩上扛着三个星星的上将说道,他就是军区的总司令: “我们沉痛,是因为她是我们的战友,值得我们把后背交给她的战友,可是她再不能与我们一起吃苦、一起训练、一起开心了。但是我们更应该为她高兴,因为她是一名真正的勇士,一名真正的英雄,她的光辉永垂不朽!” “活着人要好好地活着,不仅仅是为了自己,更是那些离去的战友心愿。很多时间以前,我们曾想过要成立一支专业的女子特种部队。直到现在,我们终于看到了共和国的一颗新的希望。她们将会成为世界军事史不可忽视的作战力,敌人最害怕的利剑。”上将中声中气地说道: “真正的战士不应该有男女之分,也不会数量之分,兵在于精而不在于多。今天在这里我们不能忘记那些为共和国流过血的战士,今天我还会宣布一件更有里程碑意义的事情。中国兰州军区第一支女子特种部队从现在成立。你们的名字就叫做“暴风雪”!你们的全称是中国陆军暴风雪突击队!” 上将高声喊道。 那一刻不仅仅是我,不仅仅那些经历了一年零二个月的特种训练,经历了山地、空降、高原、城市等一系列高残度训练,而没有被淘汰的那五十三名女兵,那些曾经见证这一过程的男兵们也会因为她们而骄傲。 五十三名女兵,五十三颗新希望的种子,她们将是未来女子特种部队的种子。 “暴风雪成立的意义在于打击那些敢侵犯中国人民共和国国家利益的一切敌对分子。 战士不可屈,犯我中国者,虽远必诛!暴风雪,我们对待敌人的方式,就像暴风雪一样,埋葬他们,让他们想想都会做恶梦,你们将在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任何条件下都能快速投入战斗,消灭敌人!你们有没有信心当好共和国最英勇的战士?”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贺笑霜在队伍的最前面喊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同生共死!永不放弃!” 七十八名女兵喊道,那声音让在场的人震撼异常。 “你们知道你们为什么叫暴风雪么?因为你们比敌人更冷!因为你们比敌人更快!因为你们比敌人更狠!当敌人遇到你们的时候,就像遇到西伯利亚的暴风雪,暴风雪过后,寸草不生!你们将是你们的敌人一生最大的梦魇!因为你们叫做暴风雪!”将军大叫道。 “忠于祖国!忠于人民!” “暴风雪诛!不死不休!” “我们训为战,战为胜,我们知胜而不骄,欲败而不乱,闻鼓即忘死,遇强则更强,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我轻喃道。 阳光照射在鲜红的国旗上,在国旗的另一边另外飘着一面黑色的旗帜,在旗帜的中间是一个盾牌的图形,在它的中间是暴风的图形,在暴风的中间是一个雪花的图案。在暴风的下面两把军刺。那面旗帜以后将是她们荣誉的象征,也是她们一生最值得骄傲与信仰的。 女兵们抬着头,头顶上的黑色贝雷帽,还有臂上暴风雪臂章宣示着从此她们与普通士兵再不一样了。 “谢谢你。教官。”誓师大队结束后,贺笑霜走到我的面前说道。 “我们是战友,这是我的职责。”我说道。 现在的贺笑霜已经是暴风雪的副大队长了,至于那个正的嘛,是兰大。在作训这一段时间她表现出了过人的机智与领导能力,在我的推荐与军区的考核下,暴风雪的第一任副大队长由她来担任,通过一年考核后,在恰当的时候,她会是暴风雪的第一任大队长。 “以后还有更多的任务等待着你们。”我说道。 “啊,教官,今天你能不能说点轻松的啊。”古曼文道。 “可以,以后你们不要对你们的男朋友说你们是暴风雪的就行了。” “为什么啊?” “为什么?这个还要问么?因为你们是母老虎。”我笑道。 “啊,教官你可是在母老虎中间哩,不怕被吃掉了么?”何安雁说道。 ……这小妮子,说的这话挺意味深长的?谁教她的?还是我想多了? “我是武松我怕虎?。” 在她们不怀好意的眼神之下,我丢下一句话后,提前跑了,不然这帮姑奶奶谁知道会搞出什么名堂出来。 现在的热米兰是一名小队长了,曾经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现在成了一名特战军官了,不得不承认苦难让人成熟。如果让时间倒回,很难想象她能走到今天,正因为很难想象自己之前也曾与她一样。阿里买提大叔他在天之灵会很高兴吧? “恭喜你。”我对热米兰说道。 “谢谢,也是你让我走到了今天。”热米兰说道。 我觉得和她好像有好多的话说,但两个人一旦站在对面时,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少女曾经的一幕幕再现,而现在,我们所经历的是那些普通人永远不会明白,也不会了解的,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成熟。 热米兰:“今天晚上我们有节目,你会来吧?” 我:“当然,你会表演什么呢?” 热米兰:“你猜?” 女兵们晚上有一个晚会,这是一种庆祝,她们比我们多才多艺多少,会唱歌会跳舞,还会演小品,嗯……小品中还居然把我给黑了一顿,不过,我很高兴。 直到热米兰上场的时候,不知道是她有意还是什么,她穿着我去参加阿里买提大叔葬礼那天,她那天在黄昏时穿着衣裙,当她走在台上的时候,电吉他的声音就响起了,一股强烈的金属乐扑面而来,她那塔吉克族语声音开始响起: 有一种道路不会让你回头, 在陌生的海岸看潮起潮落, 海风骗过了船帆永远沉寂, 海水变成平坦的镜面; 真想用头带把陌生的头发盘起, 在黎明前毫无畏惧地游向你, 像丝绸般落入亲切的手掌,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用手触摸; 其实我在海底就可以迎面走向你, 只是古老罗盘里的指针已经折断, 船帆也因灼烧的天体磨损殆尽, 还有顺船的风儿也不招人喜欢; 风啊你是我的兄弟, 风你为何生气, 把疼痛埋藏心底结束我的忧郁, 以浪花姿态飘过确实不易,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用手触摸; 三年的召唤只听见自己的回声, 风儿欺骗了我吹灭了你的踪迹, 忘不掉你刚毅的眼神, 冰冷的海水直灌胸膛; 真想用头带把陌生的头发盘起, 在黎明前毫无畏惧地游向你, 像丝绸般落入亲切的手掌,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 风啊你是我的兄弟, 风你为何生气, 把疼痛埋藏心底结束我的忧郁, 以浪花姿态飘过确实不易, 请你回想起我的名字用手触摸。 …… 注:这首歌请自行百度一下《格拉莎很喜欢》,是一首俄罗斯电影中的插曲,超好听。 我是在暴风雪成立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我离开不代表她们的训练到此一个段落。不,那些更加严格与艰难的训练与作战任务在等着她们。 很多时间的一天,当我不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有一天看到了一段新闻,说是一个国家的特种部队过来搞交流,在那些人中间,我居然意外的地看到了热米兰和贺笑霜,她们两个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角落,而那时热米兰已经是一名少校了,而贺笑霜已是一名中校。在我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间,那时热米兰还是个上士,而贺笑霜则是一名少尉。在画面中我看到热米兰下巴有一处的刀疤,看到那条刀疤在她的脸上时,我心痛不已。 离开后,有段时间我开始了一种流浪的生活,常常从这个城市流浪到另一城市。不要问我明天在哪里?我能说明天在哪里呢?我也不知道,我曾经的愿望是带着你走遍中国,走遍世界。可是瞧瞧我,再看看你,你在哪里呢?你不在了。是的,你不在了。 我常在深夜写着文字时就想到你,一想到你,我就想到那些岁月。那些曾经被称之不光荣的与光辉的,某一天起,成为一种纠结。 我想你,你听得到么? 很多时间的一天,我晃荡了内蒙的********,这是一片草原,很大很大的草原一望无垠。虽然以前我们见过的草原不少,但是现在的眼中看到的草原却与那时不同。那时我们看什么东西都会以职业的习惯去分析,这里面会不会暗藏杀机,哪里最适合伏击之类的。而现在我是平头老百姓啦。 那天晚上我在呼城的街头点了一扎啤酒和一堆烧烤,好像好久没有吃过这么痛快了。呼城并没有什么夜生活,很早商店都关门了,能在外面晃悠的好像没有几个人。正当我吃得痛快的时候,我就看到一队人过来了,然后和邻桌的人好像有什么过节一样,今儿个总算找到人了,看来不对砍一下那是不行的。虽然两伙人也不少,个个牛高马大的,但是看到他们的啤酒肚和轻浮的步子,我总感觉像玻璃瓶一样。 第184章:重返阿富汗 双方没有说几句就干起来,边上的一些食客看到这阵势就跑路了。那天我的心情难得出奇的好,就坐在一边看他们打架,一边啃着我的羊肉腿。双方干得很火,一会儿啤酒瓶就碎了个,桌子也砸了张,双方都觉得好像哪儿不对劲,这时一个人看到我在边上居然没有走,还在那里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我脑子里居然想起一个段子,话说一个傻鸟也是像我这样在某个场所看到两队人干架,于是那傻子就坐在那里看热闹,双方打了一半天后,发现有个人在那里居然一动也不动的,那架子就摆得像老大一样。于是双方都误以为那是对方的老大,于是双方人就把那傻子给海扁了一顿。这个段子告诉我们什么?这个段子告诉我们,没本事就不要装逼。 一个胖子拿起啤酒瓶就像我砸来,不过啤酒瓶没有打到我的时候,他的脑门上就碎一个瓶子。 爷爷的,好久没有干过架了,以为老子是病猫。不要看这些家伙一个个牛高马大的,丫的都是只只纸老虎。很快在我面前的五个人倒在地上趴不起来了。这时又来了两队人,这阵势一下子从酒馆暴动变成街头暴动了,这时警车过来了。 这次警车过来时没有鸣警笛,这让我对这帮警察有一点好感。以前警察去抓人的时候,特别是在电影中,警察还没有到现场就开始用警笛通知犯罪分子们老子来啦,你们快跑吧。于是犯罪分子们一哄而散,当警察们赶到现场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狼藉,于是警察们就可以大声地说道:那些****的混蛋们,在我们的威名之下早已落荒而逃了。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这次过来的居然是特警。在很多民风剽悍的地方,不和警察干过一架,出了门就不好意思吹了,能和特警们干一架的话,那可是在外面吹牛的资本。两帮人看到特警们来的时候,居然全都没有逃,就连刚才躺在地上不动的家伙们好像也回过魂来一样,操起家伙向at们扑了上去。 在战斗中我居然看到了一队女特警,没有想到这队女特警下手比男特警们还要狠,几棍子过去,不是打对方的****,就是往对方的疼痛神经上面招呼。经过她们手中的好汉们个个都倒在地上捂着自己的小弟弟。 看到这场景,我当然就是闪人了,再不闪人的话,被抓进去了,那老脸不丢大了?显然我还是低估了at们的智商,这些家伙早就把街给封了,看来他们今儿个晚上是想好好地活动下身子,翻墙而去了。不过,我还没有翻墙的时候,一名女特警过来了,她二话不说,就举起警棍向我打过来,看到她那架式我就知道这妞想打我哪,我身子一闪,躲了过去。她没有就这样放过我,接下来就像暴风雨一样向我进攻起来,就在晃然间我突然觉得这一套套好熟啊。 进攻!进攻!不停的进攻!直到把敌人打倒为止! 对,这就是特种部队的作法! 而她也发现好像她的进攻对我好像作用不是太大,这时她的动作更快了。越来越熟悉的感觉涌上我的心头,当她一招顶****使出来的时候,我突然找到那熟悉感觉的源头了。 “暴风雪诛!”我叫了一句。 “不死不休!”那女特警居然回了一句。 于是我们在那一瞬间停止,能知道的这八个字的人,并不多。很多时候曾经的那些口号当我们离开部队的时候,都成了一种怀念,一种放在心里不说的怀念。 “你是教官?”那女特警说了一句。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哭笑不得的感觉,什么事情啊,现在我居然被曾经的学员乌尔兰当成违法分子的殴打,这话儿如果被传出去了,那特种老兵的江湖不把我给笑死啊。 知道是自己人的时候,我们也没有再打了。 不过,程序还是要走的,因为我在现场,而且还要准备逃跑呢?从原则上,乌尔兰不能替我说话,当我戴上手铐后的一个小时后我就被放了,这事也很简单,双方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我只是一个路人甲而已。我出来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我看到乌尔兰在外面等我。 乌尔兰,在集训队的编号是165号。我对她的印象挺深的,因为她在当时的那批学员中的个子算是很高壮的一个人了,还记得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我就想起了格力,觉得这以后是个做火力手的角色,后来她也不负重望的担任起火力突击手的角色。我们还曾经和格力打趣道,她和格力挺配的,估计两人在一起的后代不会弱到哪里去的。 “教官,让你委屈了。”乌尔巴兰笑道。 “没事。你怎么在这里?”我问道。 “我已经复员半年了,复员后就到呼城了。” “你们小队有多少人啊?” “加我一共十六个。” “不错啊,女特警呢。”我笑道。 “呵呵,还不是学以止用呢。教官,走,我请你喝酒去。” 我和她并排走出公安局的时候,一些认识乌尔巴兰的警察们意味深长地笑着我们两个。老实说,乌尔巴兰长得还不错,虽然高大了一点,但是身上也不会有什么肥肉产生,能天天高强度训练的女人,身上的肌肉是不会少的。皮肤也算是白皙的那种,不然的话,当年我们也不会拿她和格力开玩笑了。如果不是因为一些事的话,估计她还真成了霸道那鸟的老婆了。 老早就知道了蒙古人的酒量很好,而且蒙古族的女人酒量也不错,乌尔兰把我带过去后,我才和道那里不仅仅是一个人,而是和她们小队的十五个早就在一家酒馆里等着了。看到那场面我倒呼了一口气了,这些妞儿们都属于那种把白酒当水喝的虎妞儿。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格力在的话,这场面由他顶是最好不过的了,她们每敬我一碗的话,估计还没有敬完我就得倒下了。 差不多有一年多没有回到t5了,当回到基地时,一切都显得那么亲切。天天和那些女兵们呆在一起,突然有一天离开了她们,居然还有一点想念的意思。 “怎么样,没有被那帮女兵给吃了吧?”剃刀笑道。 “难得你学会开玩笑了,还真是有了女人就不一样了。连阴天也会变成晴天。”我将了他一军。 “你们这次回来真及时,有个任务还真需要你们过去一趟?”剃刀表情有些严肃地说道。 “什么事?”我问道,能点名道姓地让我们过去的任务,会是什么任务? “还记得上次,我们在阿富汗办的事么?”剃刀说道。 “记得。” “我们干掉了买提拉提后,现在他的弟弟阿齐兹回到了阿富汗,他回来是为了给买提拉提复仇的,而且矛头直接指向了杜扑拉苏村,消息是从盟军那里转达给我们的,不过,这一次他们与盟军达成了某种协议,盟军不会插手部族事务,而阿富汗现政府根本无力插手部族事务,所以杜扑拉苏村这次遇到了强袭,如果不是凭着自身的力量,估计现在村子早已变成了废墟。”剃刀说道:“我们不能让杜扑拉苏消失。” “我明白了。”我说道。 “由于这一次任务的特殊性,4、5和6小队都进入战地进行秘密作战,目的摧毁阿齐兹的武装力量,越快越好。”剃刀说道:“具体的任务详报,大队长会告诉你的,还有一个消息,你将担任这次行动的总指挥。” “是。”我想都没有想就答应了,有什么好拒绝的?还有人比我熟悉那帮脏鼠么? 在会议室里,三支字头小队的成员全都出席了,总共十三人,兰大的意思很明白,杜扑拉苏是我们在阿富汗的中间人,绝不能让他们倒下,不然,阿富汗的东地部山区一旦被基地分子全部占领的话,就会威胁我国边境安全,这是绝对不容许发生的事情。 这一次作战中,4与5小队作为攻击力量,而6小队提供情报和无人机支援,同时负责我们与杜朴拉苏的武器保障。 这一次阿齐兹和杜扑拉苏双方脸皮撕破后,我们就需要换一种身分出现在战场上了,那就是杜扑拉苏的雇佣兵。 当天晚上,我们就出发了,我们坐着河马,在两架米171改的护送下,到达阿富汗的边境,在那里,有人会接应我们。 这一次来接我们的是还是塔丽娅,两年没见了,她比以前更加憔悴多了。 我:“现在情况怎么样?” 塔丽娅:“我们还能抵挡一阵子,不过,对方人员素质比我们高,虽然我们熟悉枪械,但是他们的单兵素质比我们高许多。” 我听出来了,现在杜村情况不太妙,我再没有问什么,坐在车上就开始闭目养神,这一次,杜村一下子派出了四辆皮卡和三辆越野车来接我们,前后有两辆皮卡,我们在中间,6小队在车上指挥着四架无人机在我们前进的路上,方圆两公里进行红外监测,以防有人对我们进行偷袭。 第185章:侦察 在那时,不像现在,无人机的概念都进入民用了,那时无人机哪怕在军事作战上也属于先进的手段,而上面能放无人机给我们使用,可见这一次对任务的重视,我尽可能的多睡一会儿,一旦到达战地,估计就没有这么好的休息了。 第二天,当太阳出来的时候,我看到两边的田野上,已经成熟的罂粟没有人收割,任由它们在田地里自生自,我看到了一些民兵,比起两年前,现在他们的数量少之又少,他们手里拿着ak有精无彩地看着眼前的大地,仿佛这一切与他们毫无关系。 我:“现在部族的态度是什么?” 塔丽娅:“害怕,又不能容忍。” 我:“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阿齐兹不需要所有的人同盟,他只需要一部分人同盟就行了,只要拿下杜村,所有的问题都将不是问题。” 塔丽娅:“这一次我们的对手很强,他们当中有优秀的狙击手,哪怕在夜晚,我们都不是安全的,现在我们的人手越来越少,许从部族都在观望,他们只会迎合胜利者。” 我:“他们在观望,如果他们觉得一方值得投资的话,他们就会有所行动,雪中送碳的没有,但锦上添花这事,谁都会干,只要让他们认为我们占着绝对优势就行了。这一次盟军不是不管,而是根据不想管,他们想挑起新的战场。” 听到我的话后,塔丽娅的双眼一亮,好像发现了什么重点一样。 我:“阿富汗和伊拉克,他们把这里变成了烂摊子,越乱的时候,对他们反而有利,要不在意这里有多少盟军,他们不会在意,全世界的人也不会在意,除了你们自己。” 塔丽娅:“你的意思是我们……” 我:“时间,等待最重要,在恰当的时间,做出正确的事情,一切都有可能。” 我没有再说话,看着车外的荒野,一种不详之感升出我的脑海,坐车的确是好,不过,在这里,这样的一个车队,也显得十分招摇。 “61,有没有发现?”我问到6小队的1号,为了这次行动的方便,5和6小队的队员以小队代号加人数来称呼。 61:“没有任何异常,气温升高的时候,红外扫描将失去意义,我们只能依靠图像辨认。” 我:“全体队员,注意,一公里后,我们在峡道中,离车步行。” 三分钟后,所有队员和我、塔丽娅还有两名民兵下车了,车队还是继续开向前。 塔丽娅:“这条小路我们走了无数次,是安全的。” 我:“现在不一样了,希望车队没事吧。” 塔丽娅不理解我为什么要弃车步行,坐车不是快一点么?其实我也何尝不是这样想的,不过,在这里,任何情况都有可能发生,我们习惯了小心,哪怕麻烦一点,累一点,但是安全第一。 4、5呈两支箭形小队在山间行军,6小队将无人机收回,代空无人机和告诉敌人我们来了是没有区别的。 大约走了两个小时后,我们离杜村还有二十公里的路程,不过在无线电中,塔丽娅得到的消息,车队还是没有回村,听到这个消息后,我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看来杜村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简单了。 我:“换行第二号线。” 塔丽娅咬了咬嘴唇后说道:“好。” “煞神,轮回,我要你们办一件事。”我转身对艾买提和陆立丰说道。 两人同时回道:“是。” 我:“现在杜村不安全了,我们将会继续前进,在杜村外围驻扎,我要你们和61抵近侦察阿齐兹的阵地,现在他们占着上风,我们并不知道他们真实的力量,杜村的话,只有听听,不能全部相信,所以,你们的任务就是获得第一手情报,一有情况,用密码联系我们。” “是。” 我:“我怀疑阿齐兹下面不仅仅有佣兵那么简单。” 陆立丰:“我明白了。” 陆立丰、艾买提和61慢慢走在队伍后面,在塔丽娅和两名民兵不知不觉的情况下,离开了队伍。 在这里人命并不是一件值钱的时,和阿拉的旨意相比,实力在这里比阿拉更管用,两小时后,我们终于到达离杜村还有二公里的地方,我选择在这里驻下,塔丽娅表示很理解,她和一名民兵回去了,另一名民兵留下来为我们做点事。 看着塔丽娅面无表情的回到村子,在她的身后没有车队,也没有人,而且她和那名民兵身上全是血渍,衣服也磨破了,一些知道她这次出去任务的人,脸上不由有些失望。 纳吉布关切地问道:“你们遇袭了,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 塔丽娅:“没事,你的胳膊怎么了?” 听到塔丽娅在关心自己,纳吉布有些开心地说道:“今天早上有三名敌人想潜过来了,被我们给打死了,一颗流弹不小心划中我,没事,消下毒就好了。” 塔丽娅:“那就好。” 纳吉布:“他们呢?全都死了么?” 塔丽娅:“他们都好好的,如果不是他们的话,这一次我都回来不了,现在他们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他们在准备中。” 哈桑贾麦:“是他们最后意料到危险的?” 塔丽娅:“是的,是他们要求下车步行,让车队继续前进。” 哈桑贾麦:“看来这一次我们有希望了,这一次的战斗会改变这里的格局,那些欺软怕硬,思想还僵硬的家伙,他们都忘了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抱着一本经书不放,书上说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塔丽娅:“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哈桑贾麦用着睿智的眼光看了看面前的五人,现在包括他再内,整个杜村都以为援军不会再来了,他笑了笑:“守住阵线,他们会让我们知道该怎么做,永远不要小看中国人的智慧,毕竟他们是最后一个文明古国,以后还将复兴与发展下去。西方世界终会没落,世界的局势不会容忍一个四分五裂。” 这是哈桑贾麦第一次在众人的面前吐露出自己心声,众人用一种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他,他笑了一下说道:“阿富汗真正的明天,不是西方人说了算,在我们的国内,许多人还自以为是,他们看到不迷雾后面是什么。这一战,我们必赢。” 在哈桑贾麦说这句话的时候,陆立丰三人在山区里正向阿齐兹的阵地靠近,离对方活动的区域越近的时候,三人越是小心翼翼。 艾买提有一张和阿富汗人比较接近的脸型,在t5的培训下,他已经学会了这里的通用语系——阿拉伯语系,他是我们基地中为数不多的几个,要求被蓄胡子的,这是为了方便行动,和许多人想象中不一样的,真正的精锐特种部队的外表并不是那么光鲜,他们甚至有时让自己一副邋遢的样子,除了在营地内,有时在外还会让自己衣冠不整,就像现在的艾买提,把他身上的装备一扒的话,他就是一个阿富汗大叔。 走在最前面的艾买提打了一个停止的手势后,身后的轮回和61一下子警戒起来,在敌后,安全第一。 煞神向轮回打了一个手势后,轮回运动到前面去,61在向后方警戒开来。 煞神向轮回指了指前方十二点的方向,轮回马上举起手中a**狙击步枪上的望远镜看着前方,特种部队的顶级狙击手是以任务来选择狙击步枪的,现在轮回手中的a**8.58毫米狙击步枪来自由英国精准国际公司生产的原装狙击步枪,精度得到全世界同行的认可,射程能达到1.5公里,具备消音器,可折叠枪托和可拆卸枪管,还有专门设计的箱子,许多特种部队都会使用a系列的狙击步枪。 在瞄准镜中,轮回看到了个简易的营地,在营地的一片空白处,一队武装分子将三名反绑着的年轻人,拉推到空地,一名头目模样的人,在那里大声地向三人叫着什么。 煞神在望远镜中看着对方的口型,他翻译道:“你们这些下地狱的混蛋,你们已已经不在纯洁了,阿拉已经不需要你们的服伺了,如果你们还存有一丝良知的话,告诉我,军火库在哪里……” 轮回:“他们是阿齐兹的人?” 煞神:“不像,阿齐兹不缺军火,杜村不缺军火,他们在交战,最缺军火的反而是部族的人。“ 轮回:“有人在趁火打劫?” 61:“很有可能,我们得到的情报是,这次交战中,最不稳定的是反而是这些部族武器。” 轮回在瞄准镜中数了数对方的人数,一共有十一名武装分子,他们离他们只有直线五百米的距离,如果要运动到他们那里,却需要二公里,轮回在心里算了算时间与得失后,果断地决定,做一个好的旁观者,他示意了一个61,让他将战地摄像机拿拿出来,这是一种高清高速的摄像机,可以及时地通过卫星传输回基地。 轮回觉得这段视频应该会有用处。 那名头目在打骂了三人无果的情况下,下令开枪击毙了三人,这时轮回打了一个手势后,三人向山的另一头运动过去,现在只做侦察,不宜打草惊蛇,从对方建立的营地来看,对方不会很快就离开这里。 在电子地图上做上标志,上传图片后,三人离开了。 第186章:万恶的贩卖 在接下来的三个小时,轮回一行又遇到了两次屠杀的经历,被屠杀者都是杜村的民兵,执行者都是附近的部族武装,看来,这些部族武装不管他们的态度如何,但是他们已经用行动表白,他们已经倒向了阿齐兹一方。 得到这样的情报后,我并不轻松,我们的人数不多,而且后勤不会得到充分的保,我们身上带着的一些武器装备,在交战后,我们得不到补充,杜村的形势不妙,这不代表已经进入最糟糕的状态。 和以往经历的战斗不一样的在于,以前我们能知道谁是敌人,现在,如果用单一的打打杀杀并不能解决问题,面对敌人不可怕,找不到隐藏的敌人,那才可怕,而这样的敌人,我们看不到,必须想办法找出他们。 在天黑之前,我收到了一共有七处部族营地的位置,这些部族武装对外宣称,他们不会介入双方的战斗,他们之所以建立前线哨营是为了保护本族的权益,在这个时候,杜村与阿齐兹谁也不敢得罪他们,除非想与多如牛毛的部势力为敌。 虎鲸:“这些就是一群笨蛋,如果我是他们,现在要么选好一方,要么完全不参与,他们既想做出中立,又想得到好处,这可不行。” 我:“人在做选择的就会犯糊涂,谁也不知道未来怎样的时候,活在当下最好,这就是人性。” 我盯着地图看了一半天,心里越发奇怪了,为什么没有在方圆三公里没有发现阿齐兹的游哨与营地呢?难不成他们的营地还在更远的地方。 我用加密无线电联系了哈桑贾麦,得到的回复是,他们的民兵也没有发现对方,而一次攻击,对方好像是突然出现的。 连杜村的民兵都不能发现阿齐兹的人在哪里?那他们会在哪里呢?他们是怎么突然就出现在杜村的防线上呢?难不成他们会飞? 会飞?不可能,除非他们使用直升机进行蛙跳战术,但如果他们真有直升机的时候,杜村早就被打下来了,想到这儿,我马上用卫星电话联系到兰大,我需要杜村方圆二十公里范围内的高清卫星图像。 兰大说没有问题,不过,最早的卫星影像要明天上午十点才能传到我们的设备上。 得到兰大的回答后,我向轮回三人下达了原地待命的命令,他们现在离我所在的位置,直线距离有五公里,夜色下活动虽然有优势,但对于阿齐兹的佣兵们来说,相样具有优势,现在轮回三人守在一处战略高地,可以侦察到两边山道的情况,如果对方晚上有动静的话,他们可以看到。 虎鲸带领5小队在离我五百米的一个山腰驻下,我们这里离杜村有一点五公里的路程,无论哪里一有动静,可以很快就到达。 大约晚上四点的时候,62得到一份情报,由于今天晚上天气晴朗,在阿富汗上方的同步军用卫星侦测到离我们直线距离六公里的地方有热能活动,从卫星地图上的对比,那儿是一处山脚下。 我马上调出先前的高分卫星地图看了看,发现那个地方有些异样,好像有人工伪装过的痕迹,我马上得出一个不肯定的结论,如果阿齐兹的人他们进入了山洞的话,只有在突袭的时候出现,那么杜村的人是很难发现他们的营地,但,为什么他们要进入山洞呢,根据塔丽娅之前告诉我们的情况来看,阿齐兹有二百多人,这些人呆在一个山洞,那需要多么大的山洞,何况杜村附近的高势并不高,那他们在干什么? 带着这样的问题,我决定低近侦察一翻,算了一下,到达目的地大约有十公里,我们可以很快地到达那里,于是我们在前,5小队在后,一前一后向那里运动过去。 大约在一个半小时后,一路人没有遇到任何哨兵的情况下,我们到达了目的地三百米外,半月给了大地微光,正是因为有了这种微光,夜视仪的效能更清晰。 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处山洞入口,在入口前一百米的地方,布置着三名哨兵,和两名暗哨,由于凌晨时分,看到这些情况,我敢确定这处山洞一定不同寻常,而阿齐兹本人会不会在这里? 这都是一个问题。 我把方位告诉给轮回,他们在二十三分钟左右就能到达这里,5小队绕了一个大圈,绕到另一侧,和我们形成夹角,当他们就位的时候,我和无常担任尖兵,一前一后地摸向一名明哨和一名暗哨。 悄无声息地到达离对方还有十米的地方,我和静静地换上了无声手枪,现在有面前是一处平坦的地方,再向前移动就可能暴露了。 无常弯着腰,像一只猫一样,悄悄地向对方所在的位置移过,微光下,他绕了一个大圈才到达对方的身后,哨暗在一处山石的下面,那是一个天然的小洞,刚好可以钻进一个人,如果不仔细观察的话,是很难发现那里有一个人的。 对方除了头部以外,整个身子全都在山洞之中,近身暗杀是不可能的了,无常在手枪上加装上消音器后,整个人慢慢的爬在石头,好像一只壁虎一样,慢慢地,一点一点地移动,终于移动到对方的头顶,在石头上往下看,他能看到那个伸出头部一点点的暗哨的,他轻轻地举起枪,瞄准对方的头部,按下了板机。 就在无常按下扳机的时候,我也开枪了,十米的距离,一下子击中对方的头部队,没有枪声,只能听到一声轻微的撞针声,这声音在五米外就听不到了。 我移动过去,将倒在地方暗哨重新又补了一枪后,放到还是原来的位置。 耳麦里传来两声清脆的敲击声,5小队的尖兵已搞定了另外的哨兵,两支小队开始向山洞移去,那是一处用在乱石堆中的山洞,如果不是走近仔细观察的话,根本不能发现那个洞口,在离洞口的还有五米的时候,我能感到一股汗酸味儿,还有一股热气,这下,我能确定这里面有人了,而且人数不少。 山洞里没有灯光,在洞口往里看去,看到里面有一丝隐隐的光亮,面对这样的山洞,如果有可能的话,宁愿手钻山导弹直接给炸掉得了,进去危险系数要高许多, 虎鲸和52走在最前面,加装了消音器的4突击步枪,显得有些修长,从镜头的黑白质感的热感画面,我们看到整条通道没有人,也没有任何机关,这让我们更加小心,什么也没有的时候,危险可能就在附近。 这个山洞有一种人工凿确的痕迹,而且时日已久,通道宽两为,高两米,用一根根倒形木方加固,每走一步,地上松软的沙石就会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这让我们不得不更加小心。 很快,我们就到达一个拐弯外,前面有光亮的时候,我们关掉热感器,虎鲸从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将它慢慢地伸出拐弯处,另一头的画面全然显示在镜面上,拐弯后的通道没有变化,安装了几个防爆灯,在这些通道的两边有些匝洞,在这里汗臭杂夹着膻味更重。 虎鲸向后面打了一个手势后,53和54一前一后,枪口一左一右地向前运动,我走到虎鲸的后面,拍了拍他的肩后,跟着54的后面,向前移动。 第一个匝洞出现在53的面前,这是一个宽两米,长三米的小旁洞,在洞里有三名抱着枪睡得正香的武装分子,他抬起枪,对着这三名武装分子的要害部位快速度地“点名”。 连续六个旁洞的武装分子在睡梦中被点名后,到了第七个旁洞时,我们就不能下手了,这里关着十名女人,她们身上衣服破破烂烂的,脸色并不好,十分憔悴,有些呈现出一副营养不良的状态。 她们正在熟睡中,我们悄悄走过旁洞,到达下一个旁洞的时候,情况和这个一样,最后差不多有七个旁洞都关着女人,她们的年纪从十一岁到四十岁不多,从她们的形态上可以看出,她们曾经受到过凌侮,其中有三名女人的下身出血了,应该是感染了,在睡梦中不时发出阵阵呻吟,现在,我开始清楚,之前闻到的那些膻味来源于哪里了。 这不是阿齐兹的大本营,这里更像一个人口贩卖的中转站,自从盟军打败塔武装力量后,阿富汗的局势并没有沿着好的方向发展,相反,各种冲突与犯罪活动与时俱增,一些人口贩卖组织更是将这里视为一块肥肉,有战乱的地方,就没有秩序,没有秩序的地方进行犯罪活动的成本就低多了。 自古以来,人口贩卖是一项一本万利的生意,在欧洲的地下市场,每年需要大量的女体,为了获得最廉价的女体,像阿富汗这样战乱的地方,是最好的女体来源之地。 她们被犯罪分子抓到后,厄运才是刚刚开始,在运输途中,她们不仅得不到好的食物与清洁的水源,同时她们还会被人反复qj,有的在中途要么病死,要么自杀,问题就在这里了,如果你想自杀,这些犯罪分子会让你没有力气去自杀。 第187章:出动 最后,到达目的地时,这些女人就会像商品一样,被分为三六九等,被简单包装一下,进入下家,然后再流入地下市场。 一旦到达地下市场,她们活着的机率十分渺茫,犯罪组织为了控制她们,会让她吸毒,为了在她们身上获得更大的利润,会对她们进行节育手术,最后,这些女人的生命通常只有二三年,能活到五年的十分稀少,最后能被解救的,更是稀少。 最后,当她们离开人世的时候,犯罪组织连尸体都得懒得处理,要么扔到海里,要么扔到用大型绊肉机直接打碎冲到下水道…… 所以,打击人口犯罪,是一项责不容忍的执法活动。 清理这处山洞中的武装分子后,我们并没有叫醒她们,因为这里是敌后,现在没有了武装分子,她们呆在里面,反而安全一些,同时我们消灭了这里的守军,也一定会引起对方的注意力,到时对方也会派出人员来查看,只要有人来,这就是我们的机会。 我们将这里的情况拍成视频后,发送到了后方。这些女人,应该是附近的人,到时通报人杜村的民兵,让他们来带走就行了。 在武装分子身上找到了一部无线电话,用不了多久,有人就会联系这里的。 刚出洞后,就接到轮回发来的消息,他们在向这里赶来的途中,发现有一支大约二十人的队伍,向我们所在的方向行军,听到这个消息后,我心里冷笑了一声,这些家伙来了也好,就让他们,有去无回吧。 他们在到达这里之前,会和这里的人联系,一旦发现联系不上的话,就会产生警觉,我让轮回三人跟着他们的身后,我们在离这里二百米的一处坡口设伏。 战斗在十分钟后打响了,匆匆忙忙的对方显然没有和这里的人联系,在他们最前方的一名尖兵装备着夜视仪,身后的人跟着他行走就行了,他们没有想到有十三支枪口对准他们了,只是一阵速射,这二十人的队伍就报废了,看到对方这么不堪,我心里升起一个问题,这是阿齐兹的人么? 到天亮的时候,得到通知的哈桑贾麦让纳吉布带着一队民兵过来接人了,我带着4小队和他们接应,现在5、6小队还不能暴露,这样可以让杜村里的一些人以为,我们只有五个人来到这里。 纳吉布看了看对方的尸体后说道:“这不阿齐兹的人。” 我:“你认识他们么?“ 纳吉布:“这个老混蛋,我当然认识了。” 纳吉布口中的那个老混蛋是一个叫阿朴杜拉的部落首领,他是仅次于杜村的第二大势力,一直以来他对杜村心怀不满,不过碍于杜村强大的实力,也不敢怎么样,这一次阿齐兹向杜村进行报复的时候,他不仅和外人合作,而且还和国际犯罪集团搭上了,这些女人是他从附近的一些小部落掳来的。 塔丽娅看到这些被折磨的女人后,一下子火起来,她是女人,所以她十分憎恨将女人视为物品去折磨与买卖。 所有的民兵看着我们一行,露出友好的眼神,现在我们的出现,让他们心里有了一点士气,杜村在这几年的军火贩卖中赚了不少钱,他们也试过寻找佣兵来渡过难关,不过这一次,市场上连最低级的佣兵都不愿趟这浑水,看来,这背后有盟军在推波助澜。 我一直在纳闷,盟军想让杜村在这里消失,为什么还要把消息透露给我们的情报部门,难不成他们想来一个一网打尽,还是逮到我们在阿富汗的证据,问题是全世界哪怕知道有中国人在这里,也不会太惊讶,任谁也不喜欢自己的家门口有动乱。 “今晚就行动,目标阿朴杜拉。”我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所有的人有些吃惊,有人说了,虽然知道是阿朴杜拉干的,但是他们还没有与杜村公开决裂,何况我们只是发现他手下的人,这不代表就是他,万一只是一个阴谋或者巧合呢?这不是将盟友推走了么? 听到他们的话后,我笑了笑,冷笑道:“对于公众来说,也是许是一个误会与巧合,对我们来说,这就是凿确证据,他们现在不表态,就已经说明了他们的态度。” 没有人再说话,人群中不时传递出不信任的目光。 我没有再说话,我们来这里,是为了给他们解决麻烦的,也不需要接受任何人的指导,一切事务只需要哈桑贾麦的认同就行了。 离开会议室后,直接来到我们休息的房间,看着陆立丰四人说道: “我们明天行动,今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塔丽娅:“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行动么?” 我:“你没有看到么?这里有奸细,我说的话,他们会马上送过去,如果真的今天晚上过去了,等待我们将是无数民兵,所以,我只是打一个幌子,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找出这个内奸,我们的任务就是找到阿齐兹,从现在起,我们的一切行动不能被别人知道,我们还需要向导。” “好,我知道了,我和你们一起去。我先找爷爷商量一下。”塔丽娅说完就出去了。 “我们什么时候出发?”艾买提看到塔丽娅走了以后便问道。 “明天凌晨四点,天亮时能到达目的地了,现在命令6小队用无人机开始监控道路状况。”我说道。 “塔丽娅和纳吉布是干净的。”格力在一边说道。 “特种部队的规则之一:除了我们自己,谁也不能相信。”我说道:“好好休息吧,接下来是大战了。” 当哈桑贾麦没有再发言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知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不过,阿朴族可不是一个只有几百人的小部落,它是仅次于杜村的第二大氏族势力,就凭几个就想干掉阿朴杜拉,也太天真了吧,一些人做好了看笑话的准备,还有的人想到了,如果我们失败的话,他们该投靠谁。 在杜村,哈桑贾麦的势力占了百分之八十,而在战时,那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可能出现无数的变动,当天晚上,纳吉布接到的任务就是派出亲信,监视这些开始动摇的人。 凌晨四点的时候,我们就在黑暗中醒来,无声无息的穿带好自己的装备,在黑暗中,打开6小队发过来的电子地图,在无人机的红外热感监测下地图上显示,的确有数量不等的人,在昨晚已经进入我们将会经过的两条道路上。 看来,杜村的这个奸细,消息传得挺快的。 塔丽娅带着我们从秘道中出村,这样可以避免昨晚没有睡觉的有心人的“关怀”。 出村后,我打开地图对塔丽娅说道:“这里和这里,已经有人埋伏了,还有没有别的方法?” 塔丽娅说道:“到达阿朴族除了这两条山道外,还有就是他们部落前的一片平原,不过,那里就不用尝试了,我们根本没法伪装前进,还有一条路,那是一处悬壁,有五十多米高,上面有两处机枪阵地。” 看着塔丽娅指的方向,我说道:“就从这里上去。我有办法搞定他们。” 我口中的方法就是让6小队的无人机干掉机枪阵地,无人可以趁着夜色,无声抵达机枪阵地的上空,利用加装了无声武器,消灭哨兵。 我将命令发布给6小队后,他们负责重新对无人加装武器,我们在塔丽娅的带领下继续前进。 有时,我都会感叹一下,执行任务比训练时好多了,t5的各种训练都是让己方处在最坏打算的情况下进行的,在训练中子弹不会配足,夜视仪也不要想了,甚至连伪装服都是我们就地取材,相反,在任务中,各种高精尖的装备毫不吝啬的配上。 塔丽娅和无常在前面带路,我们呈箭形小队跟在后面,还有三个小时天就大亮了,我们在这段时间内,必须占领机枪阵地。 不知道是不是阿朴族的不自信,他们将自己最前沿防线建在离杜村十公里外,我们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经过的其中一片罂粟地就是他们所有,不过在边缘而已,现在在别的部族没有心经营自己的鸦片生意下,阿朴部的生意做得还挺大的,哈桑贾责麦告诉我,曾经阿朴部也想做军火生意,不过,当时没有第三方的支持,只好不了了之,后来杜村做大后,他就心里开始不爽了。 哈桑贾麦没有告诉我们的是,其实他一直都知道阿朴杜拉和国际犯罪集团有染,想想也是,做鸦片生意的,不会在意给自己多一条财路。 我们绕过了阿朴部的民兵,在凌晨六点的时候就到达了塔丽娅所说的地方,这时两架无人机已经在空中待命,6小队将无人机的指挥极限交给我们,打开便携式电脑后,无人机传来的热感图像清晰的显示在屏幕上。 屏幕上的热感画面是黑白色的,有点像胶卷的底片感觉,通过数据摸拟,发热的人体与轮廊用其红色表示,无人机现在离阵地的高度只有二十五米左右,在只有星光的夜晚人眼根本不能发现。 我看到了两处相隔只有二十米机枪阵地,显然对方接到了上面的通知,每个机枪阵地有两名机枪手在待命,在后方有一个地堡,从热感应中侦测出有热量外泄,看来那里面有人。 第188章:佣兵暴露 无人机在空中没有声息,将武器系统打开后,将高度下降到十三米,将瞄准系统放大,在机枪手后面一个抽烟的一个枪手,按下发射键,5.56毫米的子弹一下子击中了他的脑袋,抱着机枪的机枪手还没有反应,我重新瞄准那个机枪手,按下发射键。 阵地上的人,没有想到在他们的上方十几米的地方死神在那里盘旋,不到十秒的时间,四名机枪手全部被射杀。 我向无常打了一个手势手,他举起一个弓弩,在弩箭的后面有一条长达六十米的绳子,在箭头中有一个定位芯片,通过无机的视觉可以看到箭头上的爪勾会在什么位置。 我向无常打了一个k的手势后,他按下扳机后,弩箭发射了出去,二秒后,它到达了上方,无常用力拉了拉,勾爪一下子勾住了地面,我将无人机降地,确定爪抓在一处石缝中后,向他打了一个k的手势后,无常开始向上攀爬。 许多人在电影里看到过这样的场面,觉得这个什么酷,在现实中,第一个上去的人,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的,没有人知道上面抓的那个东西,倒底牢不牢靠,万一有问题呢,万一在半路上给摔着呢? 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一分钟后,无常终于上去了,检查了一下后,说道:“行了。” 煞神是第二个上去的,我在下面继续用无人机监测地堡里会不会有人出来。 我们所有人上去后,地堡里的人仍然没有感觉外面出了什么事,他们还在里面睡觉,像这样的悬崖,从来没有人上来过,真的没有必要在这里担心,分配到这里做任务,和来养老是没有什么区别的。 我们的手枪换上消音器后,很快就就解决了这些民兵,再过半个小时,5小队就会接手这里。 很快,我们就到达阿朴族聚集地的外围,天还没有亮,在无人机的侦察中,村子里没有人活动,这是一个只有杜村三分之一的村落,房屋以土制平房为主,在村子中间有一个星月寺,这是人们活中的主要中心。 也许他们认为将民兵布置在外围,只要我们会经过所谓的必经之路,那么这里就不需要再浪费民兵来守卫了,轮回负责观察,霸道负责在村外接应,我、无常、煞神和塔丽娅悄悄地抵近村子的外围,将遥控炸弹放置在仓库和一些民房,只用了十分钟就将炸弹放置好后,又静静地退了回来。 当我就要离开村子的时候,只到村子边缘的房子有响声,是开门的声音,我马上躲在一个暗角,这时有人出来,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这我想到这不是成年男子的脚步声,很快,我就看到一个还没有睡醒的小孩向我这边走来。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躲在厕所的外门外,看到小孩过来的时候,再没有地方躲藏,只得悄悄的进入厕所,一股臭味一下子涌入我的鼻子,我双手撑在墙壁上,向上用力,无声无息地将身子升入上顶,隐入在黑暗之中。 这时小孩进来了,掏出自己的小家伙,向着坑里开始撒尿,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头顶上一个人正盯着他,如果他有什么异样的时候,对方会一下子扭断他的脖子,撒完后,抖了抖小家伙,然后又迷迷糊糊地走出房门,当他走出房门的时候,我像一个黑暗中的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从黑暗中显出自己的身体,然后溜了这里。 半个小时后,天色大亮,村子里开始有人走到了,一些房屋上开始升起炊烟,老人在说话,小孩子情不自愿地被大人拉出被窝,一些女人将水倒在脸盆中开始洗脸……这是一个宁静的村子。 “我们要等什么?阿朴杜拉万一没有在这里呢?”塔丽娅问道。 “这不重要,现在是非常时期,他会将自己的老巢守好,没有了阿朴部,他什么都不是。”我说道。 “那我们该怎样找他?这里人这么多,房子也多,我们不可能一间一间地找,也不可能一直守下去。”塔丽娅继续说道。 “这不是问题,如果自己村民被炸了话,你说,他会不会出来呢?”我问道。 “这样不太好吧?”塔丽娅说道。 “你看看这些村民,现在看他们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当你一转身的时候,在他们的手中就会出现一把ak47,在你二点钟方向,你看到那个穿白色长袍的女人没有?请问,在她衣裙下面有什么?”我问道。 “是一反短型ak47步枪。”塔丽娅一眼判断道。 “我们不是上苍,不需要怜悯苍生,我们和你一样,是杀手,是保护自己守候的杀手,这点,永远不会改变。”我说道:“放心,我还没有那么残忍,如果杜村赢得了战争,这些人,将会是你们的人,我只是在等那些民兵,他们该回来了吧。”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后,四辆载着满满一车人的皮卡回来了,这些是昨天晚上守在通道上的民兵,睁大双眼守了一个晚上,现在他们有些疲惫,甚至一些人骂骂咧咧的。 我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了,如果他们发现机枪阵地上的人没有消息的话,一定会有觉察。 “轮回,你的目标是找到阿朴杜拉,爆炸将会开始,找到他,干掉他,完毕。”我说道。 “明白,完毕。”轮回回道。 “在爆炸发生后,还有在房子外面的人,无论是女人还是老人,他们都是我们的敌人,完毕。”我说道。 通常在恐怖袭击发生后,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平民,在生存意识的反应下,会吓意识地往最近,或者最熟悉地场合跑去,如果真的无处可躲时,哪怕在路边上的一块铁皮也会让他们有安全感,他们会躲在铁皮下。 这时还有人很淡定,没有选择躲避,而是开始寻找问题的根源在哪里,这种人,就是我们的敌人。 t5的交战规则就是,当我觉得你对我有威胁时,你就是敌人,我就会先发制人。 轰隆! 轰隆! 当一串爆炸发生,整个阿朴部一下子鸡飞狗跳起来,小孩的哭声、女人叫声、老人的骂声混杂在一起,爆炸后的尘雾和火焰,让整个村子呈现出隐陷的败坏。 哒哒哒…… 一些没有被炸死的民兵,开始向四处射击,哪怕他们不知道袭击从何而来,只要有步枪在手,只要向四方扫射,仿佛就能找到敌人,让对方害怕,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 我们没有开枪,我们像在黑暗中的狼群一样,在等待…… 大约过了五分钟后,一个穿着米黄色长袍的中年男子从村右边的一幢不起眼的房子中跑了出来,跟在他后面的还有四名全副武装的民兵。 “是阿朴杜拉。”塔丽娅在望远镜中肯定地说道。 “轮回,行动。”我说道。 轮回静静地趴在一处小山坡上,身上披着一条山地伪装衣,连a**步枪枪管上都缠着布条,在精密高清的瞄准镜中,他一下了找到了目标,那个男人和照片上的男人一模一样,高高的个子,又高又直的鼻子,面上有一种不怒自威的仪表,他出来后,对身边的人大声地说话,几名好像是民兵的头目的家伙,在他面前弯着脸聆听着什么。 “三、二、一!” 轮回数着倒数,在他开枪的瞬间,我也接下了摇控器。 轰隆! 一声巨大的爆炸后,整个阿朴村不由感到一震,是油缸爆炸了,巨大的爆炸声让整个大地仿佛不由一震,一些在房间的人,听到这样的巨大的爆炸声,第一时间老谋就是躲在自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离爆炸中心很近的地方,在巨大的冲击波下,玻璃一下子被吹得粉碎,看到连二接三的爆炸,人们一下子惊恐起来。 就在爆炸发生的那一瞬间,一颗子弹一下了出中阿朴杜拉的头盖骨,子弹带着的巨大能量,让他的脑袋碎了一半,那几名头目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倒在地上,脑浆和鲜血溅满一地,鲜血开始向泥土中浸透,再也没有呼吸的尸体。 阿朴杜拉的死,让所有人的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民兵们更加疯狂地向四处扫射,一时之间,村子的上空,就像在放鞭炮一样,响起噼哩啪啦的枪声,一名查看了阿朴杜拉尸体的民兵,将手指指向我们所在的方向,一时之间,无数子弹向我们这边打了过来。 “不好,有大量的民兵出来了。”煞神大声地说道。 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在村子另一头的几处院子里,已经跑出来几十名民兵,不,不应该说他们是民兵,我看到他们的衣着和外面世界的没有区别,他们有的身上背着战术背包,有的还装着防弹衣,比起民兵们手中单一的ak系列武器不一样的是,在他们手中有4、16甚至还有36突击步枪,他们更像一群万**队。 和民兵们的战斗素质比起,他们的战斗素质更高,一出来,就像鱼儿进入水中一样,马上向村子中各处游去,他们努力将自身露出更少,更会利用各种掩体。 看到这些家伙后,我脑子马上想到的一件事就是……他们是阿齐兹的人。 第189章:迫击炮 我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杜村和我们一直找不到阿齐兹的佣兵,因为他们早已经和阿朴部勾结在一起,他们的驻地就在这里,哈桑贾麦万万没有想到,敌人就在自己人的中间。 看到这儿,我拿起步话机,对虎鲸喊道: “发现阿齐兹,发现目标,我们马上过来,坚守阵地。完毕。” 我这么一说,守在机枪阵地的虎鲸就知道该做些什么。 对方发现了我们,哪怕我们的枪术再好,也招架不住足足有一个营的火力向我们齐射,轮回射杀了两名机枪手后,他看到对方将60毫米的迫击炮给架了出来,在数量众多的枪支下,哪怕他们打得不准,在数量上能将我们死死压制。 “撤退!” 我大声下令道。 轰隆! 一颗迫击炮弹在离我二十米的地方爆炸开来,带着强大动能的弹片一下子打击我的防弹背心上,仿佛有人重重地打了我一锤一样,爆炸扬起的尘土有六米多高,即然对方发现了我们,他们人又多,我们只好跑路。 轰隆! 又是一颗迫击炮弹离我不远的地方爆炸开来,仿佛这个清晨注定我会倒霉一样,一块带着炙热高温的弹片狠狠地向天空中冲去后,又以抛物线的姿势向大地坠去,而我刚好跑过后,它一下子掉到我的后衣领中,我感到好像有一块火碳扔到我的衣服里,我下意识地跳了起来,不过,弹片一下子掉进我的衣服里,烫得我痛得要命,以前听说过,有人在战场上没有被弹片给击中,反而被弹片给烫死的,那时我这家伙的运气太背了,没有想到,今天这事被我给遇到了。 村子里的民兵和佣兵开始向我们冲锋了,我不可能再把衣服给脱掉,只得咬牙挺着,向后退去,没有想到有了这块弹片后,我居然是跑得最快的,这就像将一块烙铁烫了马屁股一样,那马能跑得不快么? 差不多跑了五百多米后,才感觉那块弹片不是那么烫了,不过,被烫伤的皮肤和衣服一摩擦,就有一种难以忍受的痛楚感。 那时,也管不了那么多少。抬起突击步枪向后面射去,不过,这一次感觉玩得很大,我们总共六个人,而对方有三百多人,根本抵挡不住对方的射击,我们打一枪过去,对方还给我们一片弹雨。 我跑跑跑! 我狠狠地跑跑跑! 我拼了命地跑跑跑! 我们擅长渗透、暗杀、但不擅长玩这样大规模的群战。 双方隔着几百米的距离,有几颗流弹一下子打在我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距离太远的话,估计我会被他们打成筛子。 牛高马大的格力成了一个最显著的目标,不过这丫跑起路来,手长脚长,很轻易一下子将我们甩得老远,现在让我们最安慰的是,我们还在他们的射程之外。 于是,一场追击变成了比比双方的速度与耐力,他们追不上我们,我们甩不掉他们。 差不多二十多分钟后,虎鲸在山头看到我们几个了,看到我们几个表情很难看,仿佛屁股后面有一大群野牛在追着我们跑一样。 看着我们狠狈的样子,虎鳑鲸对身边的52笑道:“瞧瞧,这几个没有出息的家伙,见到什么了,跑得这么欢快,这么卖力,特种部队都快变成长跑冠军了。” “61,我需要空中支援,目标机枪阵地,将能带的炸弹都装上,快快快!慢邓,就等给我们收尸吧。”我边跑边在频道中大声地叫道。 “明白,十九分钟后到达目的地。”61在频道中大声回道。 我你丫,十九分钟呢,够老子变成几次筛子,不过,我知道这是6小队最快的速度了。无人机刚回去不久,需要检修,还要重新装弹,问题是那无人机的载弹很不乐观,不过有那么一点空中支援,总比没有好。 现在哈桑贾麦也得到了消息,杜村民兵向这里赶来了,不过,这些民兵走山路最快也要二个小时后了,而且还是在悬崖下。 突然感觉到,这一次,真的玩到九死一生了。 “****!机枪准备!” 虎鲸在望远镜中终于看清楚我身上跟着一群人了,看到那几百号的人,他马上跳到机枪阵地中,哗啦地拉开苏制rpd机枪的保险,这种产自原苏联时代的老式机枪,继承了苏联军方最喜欢的皮实耐操的原理,使用7.62毫米,一百发子弹的弹鼓,有效射程在八百米内。 不知道阿朴杜拉将两挺老式的rpd机枪放在这里十几的没有开过一枪是几个意思?不过,今天倒是给我们派上了用场。 看到5小队在操机场的时候,我们六个人马上向两侧跑去,我大声地对轮回叫道:“占领高地,射击重要目标。” “是。” 轮回说完后,马上抱起狙击步枪向另一侧的山地跑去,看到他跑去的那个高地,我心里不由一凉,这一次,我算是自己把自己给带到绝地了,我们必须死守在这里,因为我们的后面就是悬崖,哪怕我现在顺着绳子跳下去,也会面对从另外两条道路跑来包抄我们的阿朴族的民兵,于是,我只能选择要么背靠悬崖,或者站在悬崖边上作战,不过,站在悬崖边上,背水一战要好听点。 哒哒哒…… 两挺rpd机响起了,看到那么老旧的机枪,我真的怕打着打着,万一散架了怎么办? 追兵离我们还有四百米,在四百米的距离,子弹能打中对方,这是需要极大的运气的,机枪响了,起码能让他们明白一件事,老子有机枪,来了扫死你们。 在阵地的下方有一片平坦之地,这是我们唯一的优势,如果对方要向我们进行冲刺,那他们必须越过这片宽近三十米的平坦之地,在离我们只有一百多米的这块平坦之地,是他们的死亡之地,也是我们最后的防线。 我们这里的机枪响起来的时候,对方也架起机枪阵地,和我们对射起来,很快,他们也发现这样和我们对射,根本没有什么效果,于是他们架起迫击炮。 我们有枪挂式的榴弹发射器,但是射程根本没有那么远,昨天为了轻装上阵,也没有带单兵火箭筒。 “狙击手,打掉炮手,注意rp!”我在频道中大声地叫道。 在高倍瞄准镜中,四百五十米的距离,对于狙击手来说,不算太远,他能清楚地看到那名炮手脸部表情,经过计算后,瞄准镜中的十字准心向右上修正了四度,二个密位后,便按下了扳机。 撞针一下子撞击到子弹的底火,弹体中的******一下子爆炸,狠狠地弹头推向前方,高速前进行弹体在爆炸产生的气体相互压力与推动下,瞬间进入刻着伸延膛线的枪管,这些枪管上的膛线和气体的作用力上,让子弹经过枪管高速旋转起来,然后以每秒930米的超音速狠狠撞击向目标。 在零点四五秒左右的时候,子弹一下子击中了刚刚拿起了炮弹的炮手,被子弹击中的炮手,一声不吭的一头栽了过去。 “狙击手!” 一名民兵大声地叫道,他刚刚发出警报的后,一颗子弹又终结了他的性命,一下子,在他周围的人马上跳到石头后面躲起来,在阿富汗这块土地上,所有经历过战争的人,都知道狙击手意味着什么。 一名佣兵低腰向前,飞快地跑到那门迫击炮的面前,他刚刚拿起炮身的时候,一颗子弹擦过他的身边,他一下子跳到一处坑中,轮回再也看不到他的身边。 和以前的民兵不一样,这些没有经过洗脸的部族民兵,根本不会像圣。战分子一样,当遇到强大火力的时候,他们可以不顾一切地向前冲锋,用自己的身体给身后的同伴打开一条血战通道,这样的勇气是可尊,但也蠢到家。 我看到那名佣兵消失的时候,心里一凉,麻了,我们有大麻烦了,现在我们相隔几百米,没有对射,就是对方仗着人多,他们不需要浪费无意义的死亡各额,只要他们有门迫击炮,他们可以完全推毁我们的阵地,现在他们只需将迫击炮移到山后,利用炮弹曲线射击,还是可以轻松的将炮弹送到我们阵地上。 很快,当空中响起一声长长的呼啸声时,一颗炮弹落在离我们只有三十米的地方,第一发炮弹是校正,后面的就一定了。 他们要用迫击炮干掉我们,而我们必须赶掉那迫击炮,否则我们等不到支援就会支离破碎。 “煞神,无常,将你们的榴弹发射器给我。”我大声叫道。 “好,你要干什么?”无常将枪载榴弹器给我后问道。 “干掉炮手。”我定定地说道:“给我三颗榴弹。” “你疯了?怎么干掉,冲到他们的面前?”煞神问道。 “对,在这里,只有我最快,如果不试试的话,我们都会完蛋。”我说道。 我也是突然想起的方法,将枪两个榴弹器固定在枪左右的导轨上,一下子,我的4上有三个榴弹器了,连自己都为这个创意点个赞了。 “烟雾弹掩护!”我大声地叫道。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第三颗迫击炮弹终于准确地在我们的阵地上爆炸了。 第190章:乌龟壳 没有人阻止我这样作死的方式,特种部队不需要矫情,哪怕只要有一丝生机,他们决不会放过,时间就是生命,在战场上,有一个可能赢得的方法,哪怕会有人牺牲,他们会壮士断腕般地去尝试。 输,从来不是我们的选项。 哪怕会付出代价,这本来就是赢家需要代出的。 六杖烟雾弹齐齐地射向前方五十米的阵地,崩的一下子爆炸开来,一股浓郁的黄色地烟雾一下子扩散在空气之中,人眼无法看透这后面有着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我从阵地之中跳了起来,在烟雾的掩护之下,飞快地向前运动,这个时候,对方已经猜到我们要干什么了,一时之间,无数枪弹洒烟幕之中,我跑出一百米后,一下子趴到一个坑里才停了下来,在这个期间,我们身上所有的烟雾弹全都用了出来。 时间! 时间! 时间! 时间决定着一切,对方知道时间越长,我们的增援就越快到达。 “勇士们,敌人已经穷途末路了,他们已经没有子弹了,冲上去,解决他们!”一名头领站起身子,大声地说道。 叭! 他刚刚说完的时候,一颗子弹正中他的脑门,对方用行动告诉了他,究竟是不是穷途末路了,究竟是不是弹尽粮绝了。 轰隆! 轰隆! 迫击炮的炮弹继续落向我们的阵地,而我还需要前进一百米才能到达最佳的发射地点,在那里有一个可以供我躲避的小沟,问题是我们现在已经将烟雾弹用光了,在阵地中间,对方互射,我方很有可能也会伤到我。 “轮回、54,你们盯紧对面,我还需要前进一百米。完毕。” “明白,完毕。”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现在留在阵地上的人也不好过。 所有民兵和佣兵们在寻找对方狙击手,只要再坚持一分钟,迫击炮就可以摧毁对方的火力,这时再一个冲锋就可以解决一切,就在这个时人候,一名民兵像活见鬼了一样,指着前方叫道: “看!快看!那里有人呢地!” 所有民兵们看过去,看到一名全副武装的士兵,像一头正在狂奔的野牛一样,不怕死式的向他们的阵地跑过来,这是来送死的?还是来投降的? “看什么?打死他啊!” 一名头目大声叫道,这时所有人才反应过来,一时之间,数百支步枪指着我,无数子弹向我射来,就在这个时候,我从身后一下子拿出一张折叠式的防弹盾牌,只是轻轻一按按钮,一面高一米二,宽六十五公分,厚三公分的纳米级防弹盾牌展开了,这还是我向无常手中拿过来,他是突击兵,有防弹盾,会少死几次。 叭叭叭…… 叭叭叭…… 我就像在雨天打着伞的人一样,雨滴打在伞上面,发出密密麻麻的雨滴声,只不过,现在我没有撑伞,发出叭叭的声音也不是雨滴,是子弹。 我尽量将自己的身子缩小,十几粒子弹打在防弹盾上,像十几个小锤子打在木板上面,那会儿我并没有想到万一这刚刚从试验室里拿出来的玩意儿被打爆了怎么办?而是一股作气,像顶着强风逆行,拼命地前进。 “打!打死他!机枪手,打死他!”一名头目大声地叫道。 好面防弹盾就像一个乌龟壳一样,打不透,也打不烂,还他麻的向前移动呢,这时一些人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一紧张的时候,就不计子弹地向我扫来,就在那么短短十几秒的时候,几乎一大半的突击步枪向我扫来,而我每前进一步,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 叭! 叭! 在瞄准镜中,看到密密麻麻的民兵和佣兵直起身子只向零度扫射的时候,由于人太多了,他甚至都不需要瞄准,那些民兵和佣兵好像发了狂一样,现在他们的眼中只有那名躲在防弹盾后面的人,天知道这是用什么鬼材料做出来的,哪怕是一块钢板,在一百多只ak47的扫射下,也应该变成渣渣了吧? “我了个丫的,这下风头被零度抢了,我后悔啊。”无常在瞄准镜中清晰地看到我顶着防弹盾向前时,有些后悔地说道。 当时,上面将这个折叠防弹盾给他的时候,让他在战场上检验一下效果,他没有在意,没有想到,这玩意儿居然这么强悍。 “你以他好受么?现在零度估计都有吐血的心了。”霸道在频道中说道,我们当中,如果说被子弹打中最多的是谁?那就是重火力手……霸道,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哪怕穿着防弹衣,子弹打在身上是什么滋味儿。 不过,就这一会儿,我估计打破了霸道中弹的数量。 “狗,日,的混球们,尝尝爷爷的子弹吧!” 霸道提起机枪大声叫道后,哒哒哒地开火了,双方相距三百米左右,这在机枪的火力范围内,现在对方打红了眼,已经不顾身子会不会暴露地站了出来。 很快就十几名民兵被机枪打中,痛苦地叫了起来…… 而我的压力骤然一轻。 那一百米,是我参军为止最艰苦的一百米,每挪一厘米,仿佛自己就像每小时以三百八十公里的速度奔向地狱,只要那防弹看破一点点,下一秒,我就很有可能被打成筛子。 当我到达那条小沟的时候,仿佛自己被无数大锤锤了无数次,骨骼肌肉都碎掉了了一样。 “轮回,参数。” 顾不上痛楚,马上让轮回报出迫击炮的参数,我将榴弹塞进枪膛中,对照着参数,按下扳机,三颗榴弹向天空中射去。 大约三秒钟后,我听到了爆炸的声音,好像没有打中吧? “零度,好像没有完全摧毁目标,完毕。”54在频道中好像有些不太肯定地说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迫击炮和炮弹不会放得太远的,如果我击中了目标的话,那么就会发生连锁爆炸反应。 啸呜! 我听到半空中传来了声悠长的声音,这声音好像是来找我了?想到这儿,我马上向边上滚运,在沟壑里,炮弹的威力有限。 轰隆! 一颗迫击炮弹在离我十五米的地方爆炸开来…… 事情还没有结束,更多的爆炸在我周围爆炸开来。 “零度,向右跑!向右跑!” 耳麦里传来轮回急切的声音,听到他的声音后,我想都没有想向右边跑去,生怕晚了一秒,弯着腰,沟壑里,刚刚跑出十多米,一声巨烈的爆炸声,在我身后响起,我下意识地一下子趴在地上,感觉地面一震,很快无数土石从半空中狠狠地坠向地面,掉了我一身,一下子将我盖在下面。 枪声还在激烈地响着,我的脑袋有些晕眩,过了十几秒后,我才好一点,趴在地上的感觉,还真舒服。 “轮回,参数。” 翻了一个身后,得工作了。 得到参数后,我将榴弹重新装上,校正角度与方向后,按下了板机,三杖榴弹发身后,马上装弹,发射,再装弹,再发射。 一下子九杖榴弹射向坡后方的迫击炮阵地,这是我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对方的阵地仿佛被排炮洗礼了一次,两门迫击炮阵地在这样密集的轰炸中爆炸了,爆炸引起了连锁爆炸,一时之间,死亡无数民兵和佣兵。 这也激起了对方的愤怒,一名头目大叫一声,拎起机枪就冲出阵地,向对面冲了过去,在他的身后跟了一大群人。 “回来!快回来!”无常在频道中大声叫道。 听到无常的声音后,我抓起那有些轻微变形的防弹盾,将它搭在身后,晃眼看过去,一百多名民兵向我这边冲过来,纵然英勇无敌,也能难敌四拳。 而我,会被他们变在碎肉…… 像这样的情况,我真的想不出怎么样做才能显示一下英勇与无畏,在真实的战斗中,在这样的场景下,让我一次一夫之勇,真做不到,所以……我撒腿就跑!!! 看到我奔跑的时候,民兵们一下子惊呆了,这小子……跑得太快了一点吧,反应过来的时候,众人才想起举起手中的枪齐齐地向我扫来。 身后背着那快防盾弹,从后面一看,还真像一个飞奔的乌龟,子弹打在这个壳上面,发出崩崩的声音,好像有一股力量在推着我前进一样,我怕啊,生怕这个乌龟壳一下子给碎了。 两百米的距离,在双方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情况下,我一下子就跑完了,当我一下子蹿到了阵地上,落在散兵坑里,身子接触到泥土的那一瞬间,好像就这样的依靠着它,再不出现在战场上,这和在训练营不一样,那里的子弹你能知道它们的高度与距离,在战场,敌人只会干一件事……巴不得的把所有子弹射在你的身上。 我不知道有多少子弹打中我,不知道走到鬼门关有多少次了? 我虽然很英勇,但也还是人,我在所有的人面前英勇无敌,而担心害怕只有放在黑暗中,在黎明前将它们慢慢吞噬,当晨光照在我的脸上时,在世人在面前,我从不悲恸与害怕,勇猛是我的代名词。 只有那么几秒钟的时间而已,感受大地传来的一阵阵温暖与安全,只有几秒钟也够了,我一下子重新半蹲起来,举起手中的突击步枪瞄准越来越近的人群开始按下扳机。 第191章:死战 没有人能够想象,十几支枪对抗三百多条枪会是什么样的感觉,是热烈?是激动人心?还是背水一战。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需要知道,只要你敢投降,对方一定把给你给生吃了,完了,还会骂你是没有骨头的孬种! 所以,你只需要知道,自己多杀几个,多拉几个垫背的,就行了。 无数子弹在我们的头顶、左边、右边、呼呼的飞过,防弹头盔上都狠狠地击中了几次,双方在一百米的距离开始了一场对射,他们只需要向我们不间断的进行射击,我们就必须反击,他们的人多,弹药多,而我们就不一了。 哒哒哒…… 虎鲸打光了三个弹鼓后,rpd机枪的枪管红得发烫,没有水了,就要子弹打光的时候,他对身边的55大声说道: “脱裤子!” “啊?”55没有反应过来。 “撒尿,没水了,枪管要冷却!” 嚓! 一股带着尿骚味的雾气从阵地中升了起来,那股尿雾一下子钻到两个人的鼻子,长时间没有喝水,尿素的浓度很可观,两个人来不及捂住鼻子,虎鲸接过55递过来的弹鼓,上弹,保险,开始射击。 一名民兵头目大声地对另一名大头目,放声哭号道: “报告,不行了,我们真的不行了!敌人居高临下占据了绝对优势地形,他们手里不但有突击步枪,还有还有轻机枪,有榴弹,我们的战士在缺乏重火力压制的情况下,齐刷刷的倒在弹雨里,我们根本无法冲破他们的防守,我们的兄弟伤亡已经过半了啊!” 听到这话后,那名头目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大声吼道:“就算你们全部人,你们所有的同胞兄弟都拼光了,也要不停的给我攻!你以为就你很难受?看看你对面的敌人!他们才多少人? 你们就怕了?就怂了?就忘记了给族长报仇了么?他们就快没有子弹了,我们有增援就要来了,他们也会增援,为了你们子女,为了我们后代,为了我们的未来,我们现在就要将这些杜村的垃圾送到地地狱!” 几名身上还带着硝烟,眼睛里带眘泪痕的小头目,用一种复杂的目光望他们的上司,他们也何尝不这样想,己方的迫击炮被对方给干掉后,失了有效火力掩护,而对方的枪法精确,几乎每开一枪,就有一个兄弟倒在血泊之中,他们就凭十几个人,硬是让足足三百多人压制在一百米外,硬是不能前进一步。 大头目狠狠一咬牙,操起手中有些年头的ak47,嘶声叫道:“兄弟们,为了真,主,为了圣战,跟我一起上!安拉!” 在他身后的三十几名民兵,在没有重机枪、没有火箭弹、没有无后座力迫击炮、他们甚至是没有手榴弹!在疯狂呐喊着圣战的口战号,面对着前面一处平坦之地,面对那在一百米外阵地中的杜村佣兵,发动了一次又一次徒劳的攻击与冲锋! 一个又一个年轻的民兵在圣战与未来的梦想下倒在血泊当中,倒在了这个凭他们手中的武器,根本不可能突破的天堑前! “他们快没有子弹了,打,给我狠狠地打!”一名佣兵队长叫道。 是的,民兵们冲锋的压力下,杜村的佣兵们的子弹开始减少,枪声从连发变成了单发,连他们的机枪已经哑火了,傻逼现在才不出去捡便宜呢? 就在这个时候,天空中出现两个黑点,看上去是两只老鹰要从这里经过一样,只是一眨间的时间,那个黑点开始变大,当它们到达战区的上面几十米的时候,地下的人看到,那竟然是两架无人机,无人机个头不大,在飞行的时候,声音极小,以至于在枪声下,根本让人听不见,当它们到达战区的上空时,一些眼尖的佣兵看到,二话不说开始向后方跑去。 两杖精确制导火箭弹,从无人机的机腹下一下子发射了出来,直直地砸向人最多的地方。 轰隆! 轰隆! 两声连续的爆炸后,二十多名民兵和佣兵一下子倒在了血泊了之中。 又是两杖射向左侧人多的地方…… 只是四杖火箭弹而已,就造成成四十人左右的伤亡,在阿富汗这个地方,有制空权和能使用无人机作战的,只有盟军,通常无人机的袭击,是大规模空袭的前奏,一些人,开始有些害怕了…… “不要退,怕什么,不就是两架无人机么?哪怕今天这里会变成一处不毛之地,在之前,我们也要将对面的盟军给拿了。” 一名民兵头目大声说道,现在,他肯定对面一定是盟军,说不定还是美军的海豹突击队员呢?抓不到,哪怕打死他们,也是一件大事。 小型无人机的载弹量不大,投下了四杖火箭弹,将一百颗子弹扫射后,两架开始回去补充能量。 无人机一走的时候,对面的民兵开始叫嚷着向我们这边冲锋过来。 看着对面开始冲锋的民兵,我心里一紧,纵然我们有万丈豪情,也不能忽略一个事实,到目前为止,对方人数远远大于我们,而我们……快没弹药了。不管发生什么,我是他们的队长,哪怕明知道泰山崩于眼前时,也必须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无论发生什么,我不能慌,他们听从于我,我就必须尽可能的让他们能活着回去。 我弯着腰迅速跑到防御的阵地的中央,大声说道:“有人向我报告,还有多少发子弹!” 4、5小队所有成员都惊异的望着我,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们发现我变了!在我的双眼中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不安,但是在我的身上却突然多了一种身负重任后的坚强与尊严,就是这种骄傲与尊严,使零度看起来就像是突然换了一个人,全身都自然而然散发出一种只属于强权领袖的气质。 “我还有二十五发步枪子弹,十二发手枪子弹,一杖手雷。” “真不走运,我只剩下三十二发机枪子弹,二十四发手枪弹!” “我还有五发狙击子弹,三十六发手枪弹!” 听着每一个人的报告,我缓缓点了点头,从他们身上的子弹存储量已不多,而且他们都自觉地调节到了单发射击状态,但是这些子弹储备,根本不能将敌人的冲锋打下去。 “我不说,大家都知道,我们的遇到了麻烦,等不到我们的援军了,在我们全部战死之前,他们来不了,最好的结局就是到时将我们支离破碎的尸体拼好吧,说不定,虎鲸的右腿会拼到我的左腿上呢。” 都这个时候了,我真的不知道怎么给他们打气,越是困难的时候,我们就越需要一种勇气,可是,我们是特种部队,真的做不到自欺欺人。 “我们不能被他们俘虏,哪怕是死,也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的身份,在光荣弹爆炸之前,不能让我们的头颅完好无损。” 我说道,听到我的话,所有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听到前面爆发的激烈枪声,已经经历过战争的特种精英军人,早已经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作为一个军人,当穿上军服的那天一起,不是想的到是如何幸福的活着,过几年无所事事的退役,可是,我们是军人,当穿上军服的时候,就会想到可能有一天,当战争爆发的时候,我们身上的军服,可能变成我们最后的寿衣;在孤独无援的时候,我们唯一的可以自由选择的……就是从哪里突围出去! “不过,我还不想死,我还想活着。”我突然朗声说道:“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一个个已经在死亡名单上的人,死神的大刀已经为我们准备好了。不过,我还不想死,我就是要从他们自以为没有破绽的位置上突围!说到以强攻强!以胆搏命,我们中国陆军怕过谁,我们t5又怕过谁?!就算是突围,也要堂堂正正的打一场漂亮的攻歼战,而不是夹着尾巴落荒而逃!这不是我们的作风!” 所有人看着我,看着我双眼,看着我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不过,越是这样,我就越喜欢自己这样不可一世,刀对刀,枪对枪,中国特种兵h怕h?! “在黄泉路上,我们也绝不会孤单!一起打小鬼,揍阎王!”我尽全力狂吼道:“兄弟们,让我们打一场堂堂正正的反击战!让我们一起去死吧!让这些****的看看,什么叫中国特种兵,什么中**人的兵种!” 就在这个时候,在阵地最后方的塔丽娅有些痴了,从小到大,她经历过无数人与事,看到过无数生死,不过,明明知道要死了,还能这样意气风发,不可一世的,可真的不多,望着这一刻犹如六翼战斗天使,全身都腾起一股炽烈战斗气息的袁睿,感受着他面对死亡的淡然与从容甚至是蔑视,所有人,只觉得一股不甘不屈的热血猛然从他们的身体深处开始疯狂的燃烧,在那一刻,浑身涌起一股用不完的力量,使不完的狂热。 开始冲锋的民兵和佣兵发现,这个时候对方阵地上再没有枪声,仿佛他们消失了一样,越是这般宁静,反而让人心生一定不安的心悸。 第192章:血刺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甚至能听到他们踩在地上沙石的脚步声,我们蹲在散兵坑,听着他们越来越近脚步声,风吹向我们的时候,隐隐地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 “没事,不要怕。” 霸道轻轻地拍了拍身边塔丽娅的肩膀说道:“当我们是战士的时候,就知道了死神一直陪伴在身边,哪天它孤独了,就需要我们陪它去另一个世界旅行。 死,不可怕,最可怕是跪着死去。” “我不怕死,我是黑寡妇呢。”塔丽娅回头笑了一下说道:“早就死去了,能活到今天,每一天都是赚的。” 两个人再没有说话,静静的感受迎面吹来的那股带着硝烟与细尘的微风,战士,每一次的呼吸,也许是最后一次了吧? “不要节约子弹了,给我狠狠地打,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中国特种部队,什么叫做世界第一流的特种部队!” 在我的狂吼声中,所有队员手里的枪开始响了,在战场上沉寂已久的机枪也响了,再次带着鬼哭神嚎的可怕压力,带着几乎连成一线,再没有任何空隙的密集,带着我们的愤怒,中华军人的热血,中华军人的忠诚,对着面前数已己倍的敌人发起了最惨烈的攻击。 所有佣兵与民兵与佣兵没有想到在这种情况下,对方还敢发起反击,双方距离只有二十米,不需要瞄准,不需要准备,只要把食指按在板机上,枪口向前就行了,这是密集的弹雨,这是精确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弹雨,短兵相接的时候,他们发怒的时候,就会有一批批的人倒下。面对这样毫无保留的全力攻击,那些实战经验丰富的佣兵做出地第一个反应,就是立刻找掩体卧倒! 可是太近了,近得连找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可是太近了,根本不需要找个躲避的地方,只需要好好站在前面人的身后就行了,地上尸体也许是最好的掩体吧。 这些长期在战火中生存,自以为见识过真正实战的专家,在这一刻心里都涌起了一个绝对相似的想法:绝对不能与这批人正面为敌! 哪有这样不地道,哪有这样不拼命的,大家都是混口饭的,有必要这么猛的火力么?需要这么精准的枪法么?他们只要手里的枪口火光一冒,必然至少有一个人一头栽倒,而且他们中弹的位置,百分之八十五以上都是一枪一致命,绝不会再有任何反击能力的眉心! 这样近的距离,根本容不得想象,哪怕连拿卖身钱的佣兵们也知道,今天不把面前的这批人给干掉的话,那么他们在阿富汗这片土地上就不要混了。 一位佣兵队长看到对方有一个人,一个身高只有一米八左右,明显是他们队长的家伙,在至少五枝自动步枪的集中扫射下,一边把自己全缩成一个圆球迅速向前翻滚、弹跳,一边继续用后坐力奇强的ak47步枪射击,只是几次喘息之间就将三名手持ak步枪的民兵一枪放倒,他的动作太快了,以至看到他的时候,就要举起枪向他射击时,他又没有影子,他仿佛是一头矫健的猎豹一样,根本让人摸不到他运动的规律,没有人能射中他,但是他能射别人。 看到这一幕后,他不由捂住额头发出一声悲叹:“我的天哪!我们这次任务,不是歼灭一支三流的民兵部队么,他们是从哪里钻出来的。他们也是民兵么?我们到底是在和什么样的对手在交战啊?!” 我的双手在地上狠狠一撑,抱成一团的身体在空中猛然舒展,大串步枪子弹打在我身下不足三十公分的坚硬的沙地上,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一连串深深的弹孔,手中的ak47没有子弹了,将它狠狠地砸向一名民兵,砸得他当场晕了过去,这也算是废物利用吧,我手一伸拔出手枪,轻脆的枪声连环响起时,几名一起对准我准备扣动扳机的恐怖份子只觉得眼前一亮,一头倒在地上。 我落在地上,单膝半跪,双手握住手枪,将手枪后坐力对射击精确度的影响降到最低,以流畅得让人毛骨悚然的动作迅速调转枪口,在几乎可以打破世界速射手枪纪录的惊人射速中,一个个恐怖份子倒在血泊中。 这就是t5的运动突击与手枪速射,最快的枪手可以在达,对方还没有看清楚的时候,就已经倒地不起了,这样速度只有日复一日地在枯燥训练中得到,将自己的自信融入其中。 在短短不到十五秒钟的时间内,我们将所有的步枪子弹,机枪子弹打了一个精光,所所有的子弹倾泄到对方身体之中,然后,我们冲上去,掏出自己的手枪,连续向敌人射击。 一连串子弹狠狠射中我的胸膛上,身上的那一件纳米级的防弹衣再次救了我一条命,不过子弹打在防弹衣上的动能不能消退,我就像一下子被一个大汉抡起巨锤狠狠地狂锤了一顿,仿佛骨头都要断了。 还有五米! 我继续向前冲,看到前面那几名佣兵张大嘴,好像看到一头怪兽一样,内心的恐惧在达到极点的时候,食指按住扳机不放,子弹连续的射出枪口,射在我的身上,我不由自主的吐出大大一口鲜血,被子弹打中,哪怕有超级防弹衣,真的太难受了。 卟! 冰冷的匕首一下子扎入他的脖子,匕首的主人没有停止,在强大的臂力下,匕首带着强大的惯性一下子将左边脖子划掉一半,动脉血管在强大的心脏压力下,一下子溅出两米多远。 无常一个突刺,ak47上的刺刀一下子扎进对方的胸膛,他一脚将对方给踹了过去,一名民兵冲上来的时候,他不退反进,一枪托狠狠打中对方的下巴,当下,巨大的痛楚感传输到对方的脑海,他的表情一下子变了。 霸道冲进人群后,一把超大号的开山刀在手,他本来长得高壮,没有几个人能挡得了他的力量,手起刀落,被砍中的人,非死既残,所有的人像看到怪兽一样,想远远的离开他。 我们以一种看似杂乱,却带着一种奇妙的队形冲向对方,一旦近身贴博,他们就不能开枪,除非他们不在意自己战友的生命。 没有走进过军营的人,绝对无法理解这些同在一口锅里吃饭,同在一个宿舍睡觉的战友们之间的那种感情;没有一起上过战场,一起接受过生死考验的人,更不会明白,这种可以彼此把命交付给对方,死死无悔的感情! 那是一种比血源更亲密更贴心也更无悔的……手足兄弟! 战场上面对生死与别离,英雄与懦夫只会有一线之隔,在这个时候,什么国家的尊严,什么民族的大义,都是******扯淡!自己的命随时都会没有了,什么升官发财,什么荣誉什么表彰,在这些职业军人眼里,更是天大的笑话! 从来没有上过战场的人们,你们记住了! 到了最后真正能支撑军人血战到最后的,不是别的,就是因为他们要活下去,他们不但希望自己活下去,更希望自己比亲兄弟更亲的兄弟能够……活下去! 在这个时候,什么阴谋诡计,什么儿女情长,都他麻的是扯活,只有活下去,才能想那些狗屁事,只有活下去,才会儿女情长。 我们所有的人像一匹匹饿狼一样,一头扎进人群之中,一时之间怒吼、枪声还有刺刀交错的声音混杂成一片。 如果这场血战是奥斯卡的颁奖仪式的话,我要感谢那些所有不把我们当人看,把我们当牲口一样,训练,重训,海捶的教官们,在一次次将我们作为人类的骄傲打碎,扔到泥泞、臭水中,告诉我们,如果真的想重新变成一个男人话,那就漠视所有对我们的打击与侮辱,坚持不懈地战斗下去,越努力,越强大! 是他们,让我们慢慢变得强大,是他们,让我们找到变成真正男人的方法。 我靠,不就是个血战拼刺刀么?在这个时候,我们,终于完全展现出世界最精锐特种部队的作战实力!我们曾用自动步枪扫射,我们曾用自卫手枪射击,我们曾用手雷轰击,当我们用尽了所有热武器,面对蜂拥而上密密麻麻扑上来的敌人时,我们打光了所有的弹药的时候,架起步枪上的刺刀就狠狠对撞过去。 只是十个人端起刺刀,却硬生生的产生了一种远古身披硬甲的集团军发起冲锋的惨烈杀气。 5小队的五个人排成一排,五枝带着刺刀的步枪在空中划出一道绝对平行,绝对完美的流线,一起刺进六个敌人的胸膛,同时他们放声狂喝道:“呼哈!” 呼哈! 没有人想到,曾经在电影中出现过的古罗马式的冷兵器大战方式,居然在这片土地上上演,迈着整齐的步子,一扎一刺一退,仿佛是一部最精密的机器一样,丝毫不差,又仿佛是高速运转的超级战争机器一样,快得令人发指,没有人能够与这样严密的战争机器一样,这时,一些人发现,只要不和对方面对对的拼刺刀,双方距离远一点进行对射,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第193章:习惯 愤怒的狂叫,悲惨的嘶吼,在蓝天之下此起彼伏,他们只是五个人就用自己的身体和刺刀,硬生生的挡住了几十名同样用刺刀敌人的攻击。 没有人能想象t5的群殴训练是多么的残忍,一些新兵在一次训练下来,浑身可能要痛许多天,这还是最好的,在训练中老兵们下手很狠,有时会在一处离水面高十米的地方训练,一个对数人,一人对数十人,在车轮式的碾压下,如果你不想被扔到水中的话,你就必须学会快,学会狠,这种年复一复的训练,当我们在战场上,面对敌人,需要刺刀见红的时候,我们就有更大的机率活下去。 一名站在队伍最左边,必须同时面对前后右三个方向敌人疯狂攻击,在这样的情况下,身上居然没有被沾一刀,这时他突然脱离队伍,拼尽全力对准敌人最密集的位置狠狠一扑七名民兵下意识的举起手中的自动步枪,就在这时,他的身子一低,双手一子握住枪管,以一记秋风扫落叶式地向对方的腿部狠狠砸去。 为了在以一敌十的特训中好好地站在最后,不同的人就发明了不同的损招……一下子,七名民兵抱着巨痛难忍的腿在那里大声嚎叫起来。 一支跟在霸道的身后的塔丽娅,手起刀落的将霸道放倒,却没有死透的民兵给一刀了结,两个人就像合作许久了一样的熟练霸道在前面负责将人放倒,她在后面初刀。不得不说,这样还是挺有效率的,三分钟时间不到,就有近三十名民兵与佣兵开始倒在血泊之中。 面对我们如狼似虎的攻击与撕杀,不到五分钟的时候,地上倒下了无数尸体,我们就像收割机一样,有条不絮地进行收害生命,怪只怪谁让我们平时对自己更狠,这样在战场上遇到对手时,才会更强。 “跑啊!跑啊!” 一名佣兵终于受不了这样的压力,大叫叫道,就向后跑。 叭! 一声清脆的枪响后,那名佣兵队长不可置信的一下子倒在地上,正要后退的佣兵才看清楚是谁开的枪……阿齐兹。 不知道什么时候,很少现身的阿齐兹带着他的卫队出现在队伍的后方,看到阿齐兹的出现,所有人刚刚快要崩溃的心,才那么好一点。 “我的同胞,我的兄弟们,不要后退了,想想你们脚下的土地吧,如果你们还想一直过这种担心受怕,衣食不着的日子,你们可以放弃了,但是!我不会放弃,为了明天,来了未来,我们什么也不怕。 看看你们身后的敌人吧,他们杀了你们的同胞,兄弟,父亲,他们就是魔鬼,今天你们放过他们,明天,他们就会把你们送到地狱。 地狱,还是天堂,就在我们今天的选择! 和我一起,干掉他们。 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刚刚的就要离散的人们重新向我们冲了上来,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时,我看着满脸是油彩和血渍的艾买提不由一阵苦笑,他们人多,我们的体力不够,这一次能不能撑下去,真的……不知道。 近了……近了…… 我们站在那里,这些家伙没有开枪,枪口上却顶着刺刀,难不成他们要将刚刚拼刺刀不顺的场子讨回去不成? “准备。” 我大声叫道,刷的一下子,十一支刺刀抵着前方,像它们的主人一样,坚强而冰冷地对着敌人。 “杀啊!” 对方有人大声叫了一句后,民兵和佣兵们叫喊着端着刺刀向我们冲了过来,近了……离我们更近了…… 就在离我们只有十米的时候,只听见对方队伍爆出一声剧烈的爆炸声…… 轰隆! 轰隆! …… 是炮击! 我马上意识到,真的是炮击,六发炮弹狠狠地,精准地砸在对方的中间,爆炸让对方一下子死亡无数。 “冲啊!” “杀啊!” 我听到身后传来有人叫喊的声音,转头看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悬崖上出现二十多名民兵,而且他们的数量越来越多,看到这些民兵后,塔丽娅的面色一喜,是杜村的民兵,他们比我们想象的时还提早了一个小时。 “后退!” 我下达命令说道,现在有了杜村的民兵,我们得以最快的时间重装上弹…… 看到杜村的民兵赶到的时候,阿齐兹感到大势已去,在几名亲卫的保护下,他向后方开始跑去。 就在他想要离去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有人盯上了他了,轮回举起他的狙击步枪,在一处高地盯上了阿齐兹,看着他的背影,十字准心瞄准了他的头部,然后按下了扳机,子弹一下子准确地击中了他的头部,这个我们一直在寻找,听说了好久,从出场到他的击毙没有真超过十分钟的时候,就被一枪击中脑袋。 阿齐兹一死,所有的佣兵和阿朴族的民兵一下子乱套了起来,在杜村的民兵打击下,绝大部分人举起双手投降。 阿齐兹一死,我们的任务就算结束了,可以离开这里了。 这一次任务,虽然最后差点交待在这片土地上,好在我们最后能全身回国,不过,我有点小问题,为了干掉迫击炮的时候,我顶着防盾弹,被密集的子弹一顿猛射,身上与体内感觉好像很闷重,好像内脏都不舒服。 回去的时候,我们再也担心有路边炸弹了,一些村民开始出现在田野之中,对于杜村内部的奸细和清理接收这里的部族势力,这是杜村自己内部了的事情,不过,因为这一次有我们的强力的支持,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如果有人想从这里借道去中国边境搞破坏的话,估计不用我们出手,他们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在边境,坐上直升机后,我们就被送往军区疗养院,在机上,我连续口了三口鲜血,这让所有人十分紧张起来,子弹强大的冲击波会损伤人体内脏的,在炮仗中,躲在防空洞中的人也不好受,没有被炸死,可能被震得七孔流血而死。 我成了这次受伤最重的伤员了,试验型的防弹盾是好,不过,它不抗震啊。 一回到军区,第一时间我就住进了重症房,麻的,每出一次任务,我都要住一次院,都快成惯例了。 长时间除了紧张状态,加上体力不支,一到床上,我就睡过去,任由他们把我给检查个遍。 我醒来后,检查已经做完了,看了看床前的卡片,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内脏被震了一下,休息一段时间就好了,自从进入t5后,医院是来的最多的地方,不仅是我,许多t5都是这样的,一年不来个几次医院,都不好意思给人家打招呼。 不过,我看到的责任医生居然是孟雪晓,看到她的名字后,有些哭笑不得,这世界真大,大得两个站在对街也看不到,这世界真小,小得再远的距离,也能相遇。 我没有动,也没有按呼叫铃,躺在床上,看着那液体慢慢地进入我身体,房间布置得很整洁与温情,大大的落地窗外种了一排花草,能看到外面是一片绿地,一边有一个写字台,上面放置着便签与笔,还有一台联着内部网络的台式电脑,不知道是不是疗养中心升级了原因,病床比以前的宽了不少,台灯是我喜欢的暖光。 在这里,看不到一比军队的痕迹,好像是一个温暖而有格调的单身公寓一般,过了半个小时后,一名护士巡房看到我醒了,她笑了一下,说道:“你醒了,我去叫孟姐。” 也许是孟雪晓交待过吧,我一醒,就让人去通知她。 我:“先不要叫吧,点滴快输完了,等下我还要去洗个澡,我等下自己去找她。” 小护士:“好的。” 点滴打完了,我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好像有一些不适,不过,没有什么问题,背后与胸前都有青淤了,看到那些青淤的地方,心里不由有些后怕,如果当时那防弹盾的质量不好的话,现在这些地方,不只是发青那么简单,我早已倒在那片土地上,尸体支离破碎。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 当我习惯杀戮后的那种恶心感,时间长了,自己告诉自己,我们杀的不是人,是畜生,是鸡鸭…… 慢慢地,习惯了这种感觉后,多少有些后遗症,比如,草芥人命,是的,生命在我们眼中变得十分碎弱,有时在大街上,看到人,心里就会升起数种方法可以将对方不留痕迹地干掉对方。 为了活下去,在战场上我们必须变成野兽,为了适应社会,我们必须学会忘记与冷静,可哪有那么容易,军队铸造出我们这样的利剑,绝不是为了让我们复员后将这些在战场上的习惯带到社会,所以,我们必须要学会冷静与另一种理智,时间一长,我们学会许多许多技能,而这些技能的目的是为了转移我们的注意力。 洗完澡后,看着外面的阳光,双手轻轻的抚摸着那些绿色的叶子和红色的小花,多么可爱,就那样,静静地看着它们,什么也不想,过了半个小时后,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有许多话要说,却不知道给谁说起,看到边上的电脑,便坐在那上面,打开电脑,找到写字软件,想了一半天,打出了五个字……全合金兵种。 第194章:晚安,黛西 一时之间,房间里响起了噼噼啪啪的键盘击键声,有许多话太想说,不知道从何说起时,文字是最好的表达方式,我忘了时间,忘了外面的阳光,忘了孟雪晓是怎么进来的。 足足敲了两个小时后,伸了下懒腰,才看到孟雪晓早已站在后面了。 “真不错,挺有才华的啊。”她笑道:“要写就写真实的,就好好好写你自己吧。” 我:“好啊,我就写自己,还有你,还有许多我认识的人。” 孟雪晓:“那可好,姐姐这么漂亮,可不要把我给写丑了啊,那书名叫什么名字?” 我想了一半天,说道:“叫《残隼》?” 孟雪晓:“不好听,就叫《猛刺》吧,这个我喜欢。” 我:“那也许要等好久才能看到吧。” 孟雪晓:“可以等。” 我笑了下:“你好像有心事,不会是担心我吧?” 孟雪晓:“你好好的,休息几天就没事了,就会好好的。” “你和杨中军之间有事了?”我说道,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我可不会放过他。 “没事,他只是太忙了,部队上的事那么多,军人的女朋友可不是好当的。”孟雪晓微笑道。 “要不,我给你讲一个睡前小故事?”孟雪晓微笑道。 嗯? 听到她要给我讲故事?从小到大,这还是第一次呢?那时我很傻,许多事还是不明白,也不知道,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比,那时孟雪晓27岁了,杨中军33岁了,他们恋爱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结婚? 难道,就不觉得奇怪么? 许多年以后,我在写《猛刺》的时候,开始也写睡前小故事,我想,这是因为那年她给我那个故事。 看到我乖乖地坐着地上,像一个兔宝宝一样,睁大眼睛,要听她的小故事,孟雪晓笑道:“听好了,故事名字叫《晚安,黛西》,以后,你不准抄袭啊。” 我:“好好,你讲嘛,我在听呢。” “浩山下班的时候,看到广场上有人在卖狗,有萨摩、金毛、吉娃娃、哈士奇……”孟雪晓柔声地说了起来,她的声音一直都那么好听,就像广播里的女主持那样,哪怕没有看到她本人,也会被她的声音所迷倒,有时候,真庆幸有这么一个完美的姐姐,虽然…… “许多人在那里观看、讨价还价,浩山也上前凑下热闹,毛葺葺的小狗们有的恐惧,有的有好奇地打量着眼前的人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在哪里。 浩山左看看,右看看,所有的小狗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看了一会儿,便打算去离开,当他要转过的身子的时候,看到了一只狗,这是一只小小的泰迪,毛发带着弯卷,双眼和别的小狗一样,它流出一种渴望,还有一点点…… 浩山想了一半天,才想了一个自卑这个词地语去形容它的眼神,不对啊,一条狗怎么会是自卑呢? “喜欢么?”卖狗的老奶奶笑道。 “看看,觉得它有点特别。”浩山说道。 “那我送给你吧。”老奶奶笑道。 “送给我?”浩山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里最便宜的一只小狗都要五百块呢,贵的还有上千多的,送给我?怎么可能? “它的确有点特别,它的后腿瘫痪了,只能靠两条前腿行走,它知道自己不一样,所以,它很安静,它不会打扰你的。”老奶奶说道:“狗和人一样,你对它好,它会对你更好,你对它不理不睬,它会安安静静的在一边,不会打扰你,时间长了,它的皮毛开始不好,慢慢地变老。” 浩山抱着小泰迪边走边想,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抱了一条狗回家,而且还是免费的一条残疾狗。 以前安易说要养一条狗,但他不喜欢狗,就此作罢,没有想到安易走了以后,他居然带了一条狗回来去。人生说起来挺讽刺的,曾经不代表现在,现在不代表未来,今天喜欢的,也许明天就会厌烦;今天厌烦的,也许明天就会兴趣然然。 家里有一个小胶框,做成小泰迪的窝窝,安易走时不要的几件旧衣服,可以废物利用一下,给小泰迪当垫子用,这只小泰迪的确和别的小狗不一样,自始自终都没有叫一声,黑溜溜的双眼中露出微微的欢喜。 半夜,浩山就被小泰迪给吵醒了,他一看,这小家伙居然在框里拉屎拉尿,房间里有一股儿难闻的味道,脾气本来就暴躁的浩山怎么能受得了,那一瞬间,他想一脚连狗带窝给踢出去,丫的,养条狗太难了,何况还是一条废物狗,考虑到一脚也踢不出去,浩山端起框子和狗走到外面的垃圾箱,放在那里,转头就走,完全不顾小泰迪双眼中那种深深的不安与自卑。 睡着的浩山被一声惊雷给惊醒了,外面下了大雨,窝在被子里的他,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是小泰迪那双充满渴望与自卑的双眼,就像天上明亮的星星在眼前闪啊闪的,想了几分钟,他一下子坐起来,向外面跑出去。 小泰迪被接回来的时候,就像水里泡过的一个毛绒玩具一样,浑身直打哆嗦,浩山花了一半天,才将它身上给擦干净,看着小泰迪明亮的双眼,露出一丝光亮,浩山少有的笑了一下,他这一笑,小泰迪的脑袋晃了一下,仿佛在回应他的微笑一样。 “看你长得这么可爱,就给你起一名字,叫黛西吧,晚安,黛西。” 浩山说完了以后,便上床睡觉,那晚他睡得很好,自从安易走了以后,睡得最好的一次,还做了一个梦,梦到黛西长成一条大泰迪了,双腿也好了起来,在草地上奔跑,还和他一起玩闹,咦,怎么安易也在呢?她不是走了么? 第二天的时候,浩山就开始教黛西如何上厕所。 “这里,这个沙盆就是你方便的地方,你的,明白?” 浩山对黛西说道,也不管黛西能不能听明白,不过,那以后,浩山再没发现黛西随地方便。 每天,黛西拖着两条两条后腿在房间里来来去去,浩山工作的时候,它就在一边安静的呆着,一双黑溜溜的双眼看着浩山的背影。 “晚安,黛西。”浩山睡前对它说道。 听到浩山的话后,黛西发出表示回应的呜呜,然后满足的进入睡梦中。 有一天,浩山发现黛西身上有一股难闻的味儿,算了一下,好像从抱回来快两个月了,居然没有给它洗过一次澡,浩山想不到,自己不喜欢狗的人,不仅带回了一条残疾的泰迪,还要给它洗澡。 在热水盆里的泰迪很安静,不吵不闹,任由浩山用热水冲洗身上的脏东西,浩山拿沐浴露转过头后,发现黛西的整个头在水里。啊?难道水放多了,把黛西给不声不吭地淹死了。 正在大惊的时候,黛西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一股水洒在浩山的脸上。浩山愣了一下,马上明白了过来,这小家伙居然在跟他玩水,于是一人一狗在洗澡间里,你洒我一下水,我洒你一下水,玩得还挺嗨的。 把黛西洗干净后,浩山发现,黛西不难看嘛,仿佛做一件心满意足的事,浩山说道: “晚安,黛西。” 就满意地上床了,黛西发出呜呜声作为回应后,闭上双眼,它的嘴边露出一丝微微的弧线。 时间越长,浩山发现黛西比别的狗聪明、安静。许多事给它比划了一次后,它就好像明白一样,从来不乱抓家里的沙发与家具,浩山给它买了一个毛绒绒的小熊,它天天带着小熊,在房里里带着小熊,出去了以后,第一时间回来找的是它的小熊,晚上睡觉时,抱着小熊心满意足的睡去,仿佛那就是它的伴侣。 黛西拖着两条腿,行走不便,成了小区里别的狗嘲笑的对象,连一只吉娃娃都欺负它,小区外面的流浪狗也不愿意跟它玩,这让它双眼中的露出一种孤独。 唯一会和黛西打交道的是小区里的一只大灰猫,大灰猫之所以愿意和黛西打交道,是因为别的狗会咬它,而黛西不会,也跑不快,这样它就可以放心的欺负黛西,它经常抢黛西的口粮,甚至有一次将小熊叨到树上,任由黛西在树下叫得撕心裂肺,它也无动于衷。 最后,黛西的小天地上只剩下门前那小小的草坪,站在草坪的中央,仿佛站在全世面的面前,它抬起头,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它的脸上,看着变黄的叶子,从树上落下时,它欢喜地去迎接它,好像那是上天赐给它的伙伴与礼物…… 在那双黑溜溜的双眼中,只有这些落叶和浩山才是它的光明一样,那个秋天的黛西,一直在欢喜地等树上掉下一片片的落叶,还有浩山。 一天,浩山半夜喝酒回来后,倒床呼呼大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黛西坐在地板上,双眼露出疲惫望着床上的他,他一下子想了什么,对黛西说道:“晚安,黛西。” 黛西发出一声呜呜的声音后,心满意足地一头倒下睡着了。 突然之间,浩山心里感觉好塞,他想起了安易,有一天,他喝多了回来后,一觉睡到第二天醒来,看到安易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她,他问她怎么了? 第195章:最深情的告白 安易说:“每天晚上想听到你说晚安,没有听到你的晚安时,总觉得这一天少了什么,心里有挂念时,会难过,不能安然入睡呢。 请记得啊,以后,一定要对我说声晚安,我才会感觉我在你心里,这样才会睡得好好的;早上请说一声早安,我才感觉我在你心里,那一天哪怕下雨,也是美丽的。” 原来,爱一个人的时候,她需要的并不多,只是几句话,几个平常的问候而已,在你眼中无所谓的一句话,却能让她心安无比,连做梦都是美丽的。 看着带着一种心满意足的黛西,浩山觉得自己是不是平时太过忽视它的存在了,在它的世界里,他就是全部,他开心的时候,它更加开心;他不开心的时候,它就会在一边安静的看着他,不吵不闹,仿佛它知道帮不了他什么,也许安静是给他最大的帮助吧。 那一刻,浩山开始有点想念安易。 以前,他一直搞不清,为什么会带黛西回来,现在才明白,是黛西的那双眼神打动了他,对,是那种渴望而自卑的双眼,这双眼神和安易何其相似。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有了软肋。你希望他也能像你爱他那样爱你,这是渴望。你爱他,想交出你的全世界,却总感觉还是不够,总觉得不能给他最好的,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便开始自卑…… 在地板上熟睡的黛西就像是安易的影子一样,他开心时,她也会跟着他开心,他不开心时,她就会安静的陪着自己,让所有的不快,慢慢消失在空气中。 “对不起,黛西,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晚回家,每天晚上向你道声晚安,每天早上向你说声早安。我去哪里时,告诉你一声;我回来时,也告诉你一声,不会让你再担心了。”浩山对着地板上熟睡的黛西说道,仿佛是安易站在他的面前。 第二天,浩山带着黛西,站在小区的狗狗们玩的地方,当着一群狗大声说道: “你们这些混蛋听好了,以后不许欺负我们家的黛西,你们这些一个个狗脑袋,长那么大,装着全是大便,我们家的黛西双腿不方便咋啦?它就是比你们懂事,比你们漂亮,以后你们敢再欺负黛西,老子把你们放到高压锅里给煲了吃。” 在所有人和一群狗的目瞪口呆中,浩山迈着骄傲的步子向小区外面走去,他今天要带黛西去玩,去看城市,去坐公交,去动物园,抱着它去散步、晒太阳…… 黛西在浩山的怀里,瞪着一双明亮的双眼,好奇地看着一切,从小到大,它生活地方只有自己的小窝还有那小块草坪,所有眼光看着它,带着的是一种怜悯,这让它有一种深深的不安与自卑,不过,现在,它再不需要担心这一切了。 晚上,浩山抱着吃饱了的黛西回到小区时,看到大灰猫,他大声说道:“大灰,你再敢动下黛西和它的小熊,我把你做成猫肉干,拿去喂老鼠。” 大灰猫惨叫了一声后就跑开了。 那一年,禽流感发生的时候,浩山怎么也不明白,为什么黛西也生病了,还不停的咳嗽,吃了好多药,也不见好转,看着它难受,浩山也难受,一连几天黛西都搭着脑袋,每天都好像睡不够一样,这让浩山十分担心。 他抱着黛西找到犬类医物,在那里碰见了安易。 “你怎么在这里?” 看到一身白大褂的安易,浩山有些惊讶地问道。 安易笑道:“以前就喜欢狗,但你不喜欢,便没有这样的念头,离开你以后,自考了兽医执照,开了这家宠物医院,对于人来说,这些狗狗只是闲时打发时间的工具而已,人可以有许多社交,有许多朋友,可是这些狗狗眼中,它们一生的朋友不多,只有一个,那就是它们的主人,它们从来不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主人面前,只给主人最好的一面,但是它们有一天也会生病啊,生病了,好想早点好起来再开心地陪主人……” 原来爱上一个人也是这样,在她的眼中,再没有别的人和朋友,只有你一个就够了,那是她的全部,她的全世界。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在你面前,只给你最好的一面,但是她有一天也会生病啊,生病了,好想早点好起来再开心地陪着你。 “对不起,安易。” 浩山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那天早上他对着地板上熟睡的黛西说:对不起,黛西,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晚回家,每天晚上向你道声晚安,每天早上向你说声早安。我去哪里时,告诉你一声;我回来时,也告诉你一声,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每天晚上想听到你说晚安,没有听到你的晚安时,总觉得这一天少了什么,心里有挂念时,会难过,不能安然入睡呢。 请记得啊,以后,一定要对我说声晚安,我才会感觉我在你心里,这样才会睡得好好的;早上请说一声早安,我才感觉我在你心里,那一天哪怕下雨,也是美丽的。 “没关系,我很高兴你很爱黛西。”安易微笑道。 黛西还是没有撑到秋天,撑到那个可以在草坪里追着落叶的秋天。 那天晚上,它静静地躺在小床上,身边是那只陪了它好久的小熊,它身体虚弱得一动也不能动,一对黑溜溜的双眼看着面前的浩山和安易,它的双眼再没有渴望和自卑,而是一种安慰与愧疚,仿佛在无声地说道:浩山,我动不了,以后不能再陪你啦,真的谢谢你哩,安易很好,我走后,有她在你身边,我就放心啦。 看着那对带着疲惫的双眼,浩山仿佛看到那天早上,等了一个晚上,只想听到他一句问候黛西,他耸了耸鼻子,低下头,在它耳边轻轻说道: “晚安,黛西。” “呜呜。” 闭上的双眼中,有一种满足与幸福充满了它的灵魂,虚弱的心脏慢慢停止跳动。 “晚安,黛西。” 孟雪晓讲完最后一个字后,坐在沙发上再没有说话,双眼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流动,我再傻,也听出故事的意思,安易是她,浩山是杨中军,而黛西也是她。 看着她在难过,我也挺难过的。 “其实啊,我知道他很忙,天狼营的事情很多,上次演习失利后,他不高兴了好久,现在一天到晚都在部队上,连句话都没有,我想他,他也没有回音。”孟雪晓有些硬咽地说道。 “那个……” 我想说点什么呢?却不知道说些什么,一线军人的生活就是这样,中**人,没有选择,中**人,没有退路。因为我是军人,所以我能理解杨中军没时间的原因,所以,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安慰她。 当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失去所有的骄傲,就像黛西一样,整个世界里只有对方的存在,一句温暖的话,能让她高兴许多,一个短信可以让她看上一个月。 有一件事,不必说出口,装作毫不在意最好。 有一种沉默,是一种礼貌,说出来,再也不能骄傲。 听说,早安是最深情的问候,晚安是情长的告白。 那么,晚安,我的……我的什么呢?真对不起啊,现在,真的不知道能对谁说早安和对谁说晚安。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还记得你给我讲的那个小故事,还有那个下午,我不知所措去怎样安慰你,有一天,我会给你写许多许多个睡前小故事,有关于爱情、亲情、母亲、动物,还有未来…… “你姐真那么弱不禁风么?我很坚强呢,因为我也是军人啊,中尉同志,我可是上尉啊。”孟雪晓突然笑道。 “首长好!”我坐在床上向她敬了一个礼,她笑得前俯后仰。 在疗养院,不止有孟雪晓,还有何小惠,现在她们是同一个系统的了,陆立丰四个和5小队的家伙们都在这里,因为治疗的原因,在前三天,除了医生与护士外,我不能与别人的接触,三天后,这几个家伙就开始蹿门了,为了打发这里无聊的时候,江新嚷嚷要打麻将,我汗……这里是疗养中心,可不会支持我们打麻将的,最后我让何小惠从外面带进来几副扑克才让我们不能运动的时候,有了打发时间的工具。 不过,和他们几个打牌真的累啊,我们记性都好,长期的训练,让我们养成了一种远远超于常人的逻辑思维能力,打牌的时候不忘将心理学、统计学、算术用上,打一场牌下来,用脑真累,还要和他们几个扯一半天刚刚的得失,如果不是考虑到影响的话,估计声音要将房子给掀了,在疗养中心有不少的军官,我们敢声音太大,这些和我们一样精力旺盛的家伙就找到事做了。 打了几天牌后,没有什么事的陆立丰、江新、格力、艾买提和虎鲸几个要出院了,他们走的时候,羡慕我还可以在这里享清福,我却羡慕他们几个可以回到基地过一些充实的日子。 闲下来的时候,我才想起何小惠,这几天,我们打牌,她还给你们放哨,有时还要拎点零食给我们,我居然没有对她说声谢谢。 第196章:我和她 晚上…… 何小惠:“没事,还打牌么?” 我:“没有人了,怎么打?” 何小惠:“我和你打。” 我:“不好吧,被我姐看到了,她要收拾我呢。” 何小惠:“这段时间,病人多,她没有空,今天她还有两个手术呢。小月,今晚刚好休假。” 我:“好吧,输了怎么办?” 何小惠:“脱衣服。” 我…… 我:“不太好吧?“ 何小惠:“你是不是男人?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来,喝杯水,壮壮胆。” 汉子!真正的女汉子啊!不对,她怎么想到要脱衣服,难道她掌握了某种扑克绝技不成?她就肯定我会必输? 何小惠:“怕了么?“ 我:“h怕h!来!” 我接过她递给我的水后,咬咬牙说道。 让我惊吓了半天后,我发现何小惠没有掌握什么绝技啊,我输了一次,她输了两次,我脱掉了外套,她脱掉了护士服和外套后,只剩下一个白色的v领短袖,现出白皙柔嫩的皮肤,还有那条沟若隐若现,看得我……不行,我是好同志,不能乱想,不过还是瞟了一眼。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好热,还有,越看何小惠这家伙,就越觉得她很漂亮,不错,很……性感。 那会儿,我忘了一件事,为什么她没有穿军队上制式t恤,而是穿了这么一件好让人好有感觉的短袖呢。 又一盘结束了,这一次还是何小惠输了。 “要不,你就不用脱了吧。”我说道,她再脱就走光了,虽然我们是朋友,但也不能占她的便宜啊。 “愿赌服输。” 她说完后,脱下了短袖,露出黑色的文‘胸,还是带着蕾丝边的,有一部分还是半透明的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的身材,目测是’杯的,肚子上一点小肚子也没有,这身材还真赞。 “要不,不来了吧。”我说到,她都没有可脱的了。 “不要,我一定要赢了你。”她说道:“不然,我不服。” 她说的这句话的时候,挺了挺胸,我不由咽一下口水。 再一次,何小惠输了。 “这次算平了好不好。”我马上说道,刚刚我明明已经让着她了,结果还是我赢了,老天爷,今天你也太帮我了吧。 何小惠没有说话,一下子站了起,将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看到她的动作,我下意识的闭上双眼。 非礼勿视…… “睁开眼。” 我听到何小惠在说话。 “不用了吧?” 我说道,现在想想,那时,我真的很单纯。 “给老娘睁开。” 她啪的一巴掌打掉我的手,我下意识的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是一对笔直而修长的双腿,长腿细腰丰腰…… 看着她,我突然感觉自己下面有反应了,而且更热了…… “袁睿,我喜欢你。” 我…… “袁睿,我漂亮么?” 我…… “袁睿,你要了我吧。” 我…… 我来不及反应的时候,她一下子坐在我大腿上,我下意识去推她的时候,双手接触到她那柔嫩的肌肤时,一下子没有力气起来,就在这个时候,她的身子扭了扭,我……更难受起来,一张柔软的嘴唇一下子吻上我,我感觉自己要爆炸了,脑子一下混乱,一个推倒她的念头涌上脑海…… 很快房间中充满了男女的喘息声…… 何小惠收拾走了床单和被套,给我换上新的床单被套,看到床单上那道鲜红,我心里自责起来,这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她的第一次。 我:“对不起,我会……” “我自愿的,也不需要你负责什么,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别的女人的男人,也许我也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不过,我从不后悔和你在一起。” 她看着我说道,那双眼神深深的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的所有看个仔细,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杨中军,没你们想的那么好。呵呵。” 何小惠说完这句话后,还没有等我明白什么意思的时候,她一下子紧紧地抱住我,用力的吸食着我身上的气味,然后放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那个晚上,我坐在床上,很久很久都不能入眠……脑子里乱极了…… 我他丫的干了些什么?刚才怎么那么牲口呢?我不喜欢她,为什么还要?…… 我想了许多,想了许多种可能,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句话……杨中军,没你们想的那么好。 第二天的时候,一整天都没有见到何小惠,没有见到她的时候,我在电脑上忙活我的小说,孟雪晓来了,杨中军也来了,因为他来了,她显得精神好多了,看到她看杨中军的眼神,我想到了她故事的黛西,爱一个真的是这样的样子的吧,不知道陷那么深,要怎样才能走出来呢? 杨中军说着他的天狼营,现在军区有将天狼营升级为团的意思,这可是一件大事,杨中军有些兴奋地说道: “这将是我们军第一支大建制的步兵特战化团,意义相当重大,最迟明年就落实了。” 我:“这样可好呢,那你不是很忙了。” 杨中军:“对,训练不要说了,还要去军区培训一个月的时间。” 孟雪晓:“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杨中军:“后天吧,这次过来看你,就是因为后天要到军区去了,去了军区后,又要马上开始改建,这不是一天两天才能忙完的事,我怕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见你呢。” 孟雪晓:“没事,我在等你呢。” 看着杨中军和孟雪晓的你一言我一语的样子,我心里不知道说什么……只要她能开心起来,别的事还重要么? 后来,我他丫的才明白,千万不要相信一个男人说他忙的话,他再忙,要吃饭上厕所吧,他再忙,一天还是能抽出五分钟吧,就在这几分钟给你发个短信的时间该有吧?忙,只是一个借口,一个忙得一天到晚连一条短信都不能发给你的男人,这样的男人,你可以怀疑你们之间的情感了,时间一长,你可以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换人了。 但是那时,我们什么也没有想到,甚至也没有想到,他已经变了…… 第二天的时候,我在草坪上看到了何小惠,她穿着白色的护士服,从洗衣桶里拿出白色的床单,一件又一件地将它们放置在衣绳上面。 我有些不好意思,还是慢慢地走进她。 “嗯,你好啊。”我说道。 “好,过来帮个忙。” 我第一次这么乖地走到她身边,第一次过么心甘情愿地给她打下手,第一次居然没有和她逗嘴的冲动…… 将床单晒完后,她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笑道: “今天表现得很好,很乖,姐喜欢。” “这么久都没有吵过架了,你现在头发也长了,真好看。”我说道。 “好啊,帅哥,待我长发及腰,嫁给你好不好?”她一下子笑道。 “啊?那个……好啊。”我说道,我的第一次,她的第一次,都给了彼此,我还能干嘛。 “你啊,想的美。”何小惠一下子笑道:“跟我来。” 我就那样乖乖跟着她后面,抱着一个盆子,里面有晒干的衣物,跟着她走去她的宿舍楼。 这是她的单人房间,布置得十分温暖和阳光,阳台上种植着六盆风信子,很好看。 “你有想我么?”何小惠问道。 我…… “没什么,我曾经答应过你的事,不会忘记,以后,如果我们不能在一起,也请记得我。”她继续说道。 我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脱衣声,不用说,我知道她在干什么,不过,为什么听到这声音,喉咙有一阵发渴呢? 就在这个时候,她从后面一下子抱住,右手伸慢慢伸进我的裤子中…… …… “一、二、三……十四,你后背有十四个……伤疤。”何小惠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后背柔声说道:“一定很苦吧?” “习惯了,也就习惯了。”我说道:“也就不痛了。” “感情都是自私的,可是你又不能看着他那么辛苦,虽然有点累,有点不忍,想想他会开心啊,一切就值了。”何小惠的脸枕在我的后背说道。 我不知道她的话是什么意思,不过,这一次她比第一次更加疯狂了许多…… 一直以为自己懂爱,明白许多事,直到有一天,才发现自己啥都不懂,那个快乐的傻子,是我,是自己。 有人问过我,一生要多少女人才是一生?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许久以后的一个晚上,我从一个陌生的被窝里惊醒时,看着旁边那光滑的身子,四个小时之前,连她的名字都不知,看着三十四层楼外的城市外景,公路还有车辆在行驶,城市的半空中映着一道淡淡的光芒,这是城市的灯光反射。 “你醒了。”她坐起来,没有穿衣服:“在想什么呢?” 我说道:”如果时间可以重新来过,这一生,只谈一次恋爱,和一个人在一起。” 她没有说话,双眼凝视着我,突然笑了起来:“只有时间才能证明,那个人是不是一个混蛋啊。” 我:“如果那个人爱你,他一定能为你改变许多,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这应该是爱吧?” “时间长了,他厌倦了怎么办?”她又问道。 第197章:眼镜蛇行动(一) “保持最好的状态在一起,就像男人喜欢女人的身材,女人也喜欢男人的身材,怕胖,就一起坚持健身。”我说道。 “你真意思。”她说道:“像这样的男人像毒药,女人和你呆在一起,就越会上瘾。” “我宁愿做一只小绵羊,一直在她的身边。”我笑了一下,这是真话,如果爱她,我愿意。 “是啊。”她突然笑了起来:“一只能坚持一个小时的绵羊,这么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能连续体验五次高朝的感觉,怎么办,我上瘾了。你最多的一次给了女人几次。” “八次。”我说道。 “我相信,听到你这样说,我嫉妒她了。”她继续说道。 “给你十次,好不好。” “好,大不了,我休息三天。” 许多时间以后,我突然好想回到过去,只谈一次恋爱,只和一个女人在一起,只和她睡觉,为了她,我可以努力坚持,每一次和她很投入,起码一个小时以上…… 三天后,剃刀来接我了,剃刀来的时候,何小惠刚刚离去不久,她走的时候对我说道:“这一次,你走了,我们就很难再见,哪怕再见了,也许是敌人。”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说,没有想那么多,我很清晰地记得,这一期间我们一共做了七次,一个还算吉利的数字吧,呵呵…… 剃刀进来后,闻闻的空气,说道:“有情况。” 我:“你多想了,有人给我房间喷了香水。” 剃刀:“为什么?” 我:“我人缘好啊,有任务了?” 剃刀:“是。” 我:”什么事?” “知道05年西南之鹰那帮兄弟们干的事儿吧?”剃刀有点得意的事说道。 说起这事儿,就先说说曾经在网上风传的2005年中美双方的特种兵在缅甸交战的事。至于为什么美军会出现在缅甸,这个问题就要涉及到中国在缅甸的利益与在东南亚的战略利益,由于缅甸在东南亚海路与地理的原因,对中国来说非常重要。在历史上还是现代来说中缅的关系还是很不错的。 当中国在缅甸国内修建关系到********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输油管道工程的时候,美国也不是傻子,很明白对缅甸军政府的一味打压只会犯对古巴一样的错误,将缅甸彻底推向对方的怀抱,古巴就在美国身边,局势还好控制,而缅甸是在中国的身边,局势是没有办法控制的. 一旦中国在缅甸的管道工程全部完工,还有巴基斯坦的管道工程,美国对马六甲海峡实际上的控制部署的政治力量和威胁力量就将大大降低,更加不能制约中国,所以,美国借反恐的名义公开进入民主的巴基斯坦,暗地进入缅甸,为的就是封堵中国的后门。 要知道中国和缅甸的关系不一般,因为缅甸是中国的后花园,是中国西南方的战略屏障,如同东北的朝鲜。当前缅甸的政府是军政府,西方国家一直打着民主、人权的旗帜打压缅甸政府,企图推翻缅甸现在的军政府,建立一个亲西方的西式民主政府的缅甸,而西方支持的就是至今仍被缅甸政府软禁的昂山季素。 如果缅甸军政府真的倒向了美国,在缅甸的国家战略利益将不可避免地受到巨大损害。所以除了加大对特区的支持外,中国方面对缅甸军政府的拉拢也加大了力度,缅甸军政府就处在这种两边讨好的甜蜜岁月中.但这种两边都能讨好的甜蜜必然会引起中国和美国双方的都不满,但这实际上只是暂时的情况,形势的发展将会逼迫缅甸军政府做出选择.只要他一做出选择,三方的力量平衡必将打破,甚至可能兵戎相见. 这种脆弱的平衡终于在2005年被打破,05年,云南临沧、思茅、西双版纳靠近缅甸的多个边境县不断出现绑架暗杀爆炸的事件,表面上这些事件都是因为贩毒而引起的,但越来越多的事件不仅仅是毒贩之间的利益争夺,很多爆炸和暗杀的对象直接指向了当地的武警边防和当地政府,更多的与贩毒无关的破坏接二连三地发生,奇袭者们所使用的武器和炸弹先进异常,这些事件由于都是处于边境偏远县所发生,加上政府对这些事件的刻意封锁,所以国内几乎无从知晓或者了解不多。 这些奇袭者的背景很快就被中国方面所知晓,原来这些人就是美国特种部队所训练出来的,中国方面异常愤怒,暗地对缅甸军政府表达了强烈地不满,但缅甸军政府方面对这些事情装聋作哑,甚至向特区方面推,说可能是他们干的,中国方面将所缴获的武器给缅甸方面看,这些武器既不是缅甸军方所配备的武器,更不是特区军队和武装所配备的武器. 中国方面已经意识到,三方已经到了必须摊牌的时候了,但中方也考虑到,如果公开对缅甸政府以人权的名义进行指责和讨伐,可能在国际上能赢得很多正面的掌声和形象,改变中国支持缅甸军政权的不好印象,但对中国国家利益的实质是没有半点好处的,反而真的可能将缅甸政府推向了美国,而这正是美国所特别希望的. 而缅甸受美国特种部队所训练的******武装和毒贩们的游击队也是中国的心腹大患,不将这股武装彻底干掉,以后即使美国势力被赶出了缅甸,缅甸方面还是会利用这股已经不可小瞧的武装势力对特区和中方进行不断地骚扰的,而且这股武装又与毒品联系紧密,而最重要的是他们活动在输油管道的地域内,所以,干掉这股武装已经是中方不二的选择,但如何下手,中方经过长达近一年的精心准备,才决定下手。 当时这事就交给了成都军区的西南之鹰特种部队,止于战果嘛,这里没有聊这个问题的方便,只是美军在很长一段时间将所在的特种部队全部撤出了缅甸境内,中国放了几个俘虏回到了美国。 几年后事情又有一些变化,美军上次得到了教训了,但是关系到美国国家利益的时候,不得不佩服美国人挺执着的,对利益的执着,而且眼光也看得挺远的。上次失利了,但是揪心于中国的日益强大,所以又开始花心思来给中国下绊脚石了。这次倒是没有派特种部队来了,也只是传说没有派特种部队,只是有一家雇佣兵公司派遣了一支小队过来帮助上次落网的游击队来进行训练。对于这些游击队的成分就比较复杂了,他们当中又有一些缅甸各个特区中的地下武装力量,也有毒贩,同时也不会排除一些分裂分子。当中**情局把这一情报上报后,高层只说了两个字:全歼。 全歼那支美国支持的雇佣兵还是那些游击队便是我们全部任务。世界上各国政府通常的地下做法就是不会留下任何一下活口,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大伙都是明白,这次那些受训的人就是上一次落网的人。而这一次的任务西南之鹰却不能参加了,为什么呢?因为有了上一次的教训后,对方也把他们看得紧。 第二天的时候,西南之鹰就派了一个姓董的中校过来了,我们就叫他董校吧。董校到了以后倒是没有和我们多费话,直接就进了战报室,这次参加行的人,是我们字头的三支小队。 “我们得到的情报,敌人位置在这里。”董校指着地图上的一点说道:“这里是特区与少数民族交界点,离金三角只有二百公里,这里的山高密林,也有许多大型的肉食动物,同时还有一些有毒动物。林子中还会产生瘴气,我们还得注意地雷与猎人们设下的陷阱。我建议你们的靴子中插上护骨片,万一不幸被夹子给夹住了,不至于会影响行动。” “呵呵。”我们笑了一下。护骨片是一种用高分子防弹材料做成像两个夹腿的东西,一般在丛林作战中,这玩意儿插在靴子中可以防止猎人下的捕兽夹和地雷。 董校分析了上次作战时战术与不足,然后再给我们演示了一下卫星地图。为了更加好摸拟到缅甸那的作战环境,我们被拉到了云南的丛林中开始演习了。这时从我们也把地理代号开始改变了,大地区用数字代替,大地区中的小地区用英文字母代替。 为了达到以假示真的目的,西南之鹰作为假设目标扰乱对方面视觉地。而t5则为一支最重要的突击力量达到一敌制命的作用。 工程兵根据卫星拍摄到的图片搭建一个以敌军训练中为了原型的实战训练中心,我们连续三天在训练中心作了次的突击演习,而作为陪练的则是西南之鹰的两支小队。 第四天的时候,我和陆立丰叫到了指挥中心,进了指挥中心除了兰大和西南之鹰的大队长外还有几个不知名的军官。 “这次有一个任务交给你们。”兰大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我和陆立丰马上敬礼道。 “先不要这么急,等我把任务说完吧。现在你们两个人先期进到目标的外围进行全方位侦察,为行动提供详细的情报。” “保证完成任务!”我和陆立丰再次敬礼道。 “这次行动命名为:眼镜蛇行动。”兰大坚定地说道。 第198章:眼镜蛇行动(二) 我们是在一个夜晚坐直升机悄悄越过边境在距离目标大约二十多公里机降的。现在算是在敌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动了,丛林的最大好处在于可以隐蔽,哪怕敌人就在你的面前,你都可以扮成一棵树,当然了,这也对敌人也有用。 我和陆立丰一前一后地在林子里穿越着,当接近目标的时候,我们的压力就越大,很多时候值得我们重视的对手是很多的,上一次的作战中,如果不是中方得到天时地利时先的条件下,那么那场战斗到底谁胜谁负都未知。 陆立丰把一个侦察球放在树上后,我打开仪器调节了一下侦察球的拍摄角度后,向他打了一下好的手势后,他才从树下溜了下来。 陆立丰在前面打了一个停的手势,我马上持枪警戒。在夜视仪中陆立丰向我作了几个手势手我才明白,原来我们碰下了瘴雾,这是一种丛林**的落叶在发酵后产生的一种气体,在这种气体个人会产生一胸闷、幻觉、过敏、严重的还会中毒。 我们把防毒面具戴上,继续向前移动。一个晚上我们在丛中运动了十公里,这种速度倒是超出了我们的意料,按照我们的推论一个晚上移动五公里就不错了,这样的话就证明一点就是敌人并没有把防线设得太远。天亮的时候我们这才休息了一下,这里休息一个晚上的小动物也开始出来活动了。 陆立丰发现了条密道,这是一条隐藏在林子深处的小路,从小路的磨损程度上来看,这条小路不是常有人走动,我们也发现一些动物的粪便,经检查那是马的粪便,如果我们没有猜错的话,我们发现了马帮的小路。在沿路上我们也发现了几个路边的诡雷,也许这是为了袭击在这里设伏的人吧。陆立丰在小路上装了三个侦察球后把坐标发给了指挥部后我们继续向前移动。 我们是在抵达敌营外的三公里外才发现第一个暗哨的,那是一个皮肤幽黑的老兵,他的眼神很有一种精光的感觉,他藏在一处灌木丛中,伪装得很好很彻底,如果不是因为要换班的话,那么被发现的一定是我们了。 那里有一个地道,隐藏在一处灌木丛之中,哨兵轻轻的敲了三下地面,这时一块草皮动了动,然后草皮升了起来,下面露出了一个地道,哨兵换班后草地又恢复了原样。陆立丰把一个摄头放在暗哨的对面后,我们开始向另一边移动了过去。越到训练营的时候,周围的小动物就越少,反而苍蝇倒是多了起来。到了下午的时候,我们终于抵达了训练营的周围,这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所有的设施都处于密林之中,除了一些阁楼以外,建筑都是木材做的,训练营边上清除了大约有五米的环营空地,在那里加了电网,还撒了驱虫剂。在从林中用红外线报警就有点不是太明智了,因为很多时候刮几下雨或者一些小动物总会引起误报的,所以在丛林中一些传统的警卫反而更加安全一点。 我们浑身插上一些草与藤条的时候,也并不舒服,有时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那些蚂蚁或小虫子就顺着汗味儿就往衣服里钻。由于训练营处于大树下面,为了侦察到最详细的情报,我们不得不静静的运动到敌人的眼皮子底下。 我打开电子望远镜,镜头中的建筑物全都落到摄像机中,再通过电波发送卫星个,在大门口有两挺2hb机枪,在上方的观察哨都是持16a2突击步枪。而一些巡逻队则是用的仿制ak47突击步枪。训练营大约有一百五十多个人,他们当中有白种人,也有阿富汗人种,大多都是黄种人。而那些白种人就是外面来的训练教官,那些阿富汗也是一些分裂分子或者别的分派武装分子。 正当我在观察的时候,这时巡逻队过来了,这队巡逻队穿着统一的草绿色的军装,携带着ak47,前面有一只巡逻犬带领着。 “汪!汪!汪!” 巡逻犬好像闻到什么一样,向着我的方向大叫不止。巡逻队一下子紧张起来,自从那帮白人来了以后,对训练营的警卫工作很是看重,有一次一个夜间巡逻队员因为贪酒而延误了巡逻次数,由于第二天白人教官当着众人的面把那个倒霉的家伙给一枪毙了。从些训练营的军纪一下子好了起来。 我的全身沾满了树叶,趴在那里和一地的树叶差不多少,这样虽然能欺骗敌军的眼睛,但是却不能骗过巡逻犬的鼻子,看到那越来越近的巡逻队的时候,我慢慢地把保险打开了,如果到最后一刻不行的话,就和他们拼了。现在我也算是在敌军的中心位置了,估计这次英勇就义的机会很大了,还好遗书早就交好了。 巡逻犬大约离我还有五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开始在那里刨着什么,巡逻队显然知道这家伙要干些什么了,于是便拉着要离开,而巡逻犬见想找到那个小动物无望,但对着那小洞撒了一泡尿后便离开了。 陆立丰看到那队巡逻队离开后,手指便从扳机上松开了。 “轮回,我们现在只能侦察到敌人换外围。我需要进入敌营内部,需要你的掩护。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 “可以,但是白天太危险,晚上吧。完毕。”陆立丰在频道中说道。 “行,晚上再行动,完毕。” 想要进入营地除了大门外就是从水中进去,营地中有一条小溪从上而下地流着,小溪的出口敌军用铁丝网全给封住了,我仔细地观察了一下,那上面应该没有诡雷之类的。为什么?原因很简单,如果一下大雨的话,流速很快的水流很容易引爆诡雷。但是在烂泥中有没有水雷就不知道了。 在中午的时候天色开始阴了下来,卫星信号传过来的天气预报说下午会有一场大雨,很可能持续到第三天。下午三点的时候天空就下起雨了,我转移了一下阵地,之前的那个阵地已经被水淹没了,陆立丰现在找了一个制高点,能看清营地中的大部分建筑物。 天黑下来的时候,雨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中雨开始变成小雨。在雨天的时候人的警惕意识会下降百分之二十左右。我轻轻的溜进水中,一半天都不敢动,把潜水镜给戴上后,叨了一支氧气后便潜进水中了。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前进,而是在水中排雷,我打开潜水射灯后,水底能见度十分低,全是浑浊的泥水,我轻轻有用手在水底开始触摸,如果说没有一点紧张的那是扯谈,那些一些从上游冲过来的小石子很容易触动水雷的,所以时间并不是太多。 这时我触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我没有再动,吸了一口气后,用手轻轻地触摸了那个硬物的边缘,那光光的边缘和熟悉的轮廊让我马上意识到这是一颗反坦克水雷,嗯,而且还是改进型的。我沉着气,慢慢的触摸着它的边缘,当找到引信后,我没有动它,而是从包里掏出一支胶水大小的小瓶子,然后那那里的液体挤各引信那里。大约几秒钟后引信就被凝住了,这时哪怕是一只大象来踩它的话,它也是一声不吭的。然后我又找到了两颗相同的水雷后,这才到了铁丝网的边缘。在铁丝网的下面是一排钢筋。直径大约有二公分左右。 我在水面观察了一下后,又钻到水中,这时从包里拿出有手枪大小的家伙,这里有装着一种特殊的压缩气体可以在水中对金属物件进行切割,但唯一缺点就是时间不能太长,因为高温产生的气体很容易暴露目标的,在水下三米作业都能让上面的人看到,还好今天晚上在下雨,产生的气体也不会让人发现,而且铁丝网这里也是敌人的观察盲区,在一分钟之内我割掉了四根钢筋后便进入到敌营内部了。 从水中爬了岸上的时候,我就进入了陆立丰的视线。 “在你三点钟方向有人过来了。” 我马上静静地把身子靠在岸边的草从中。两个巡逻的离开后再从水中爬了上去。我顺着岸边进入到内部。这里的建筑都是木质的,在房子的下面全是用树桩支撑着,这样一些虫子或者下雨的时候水直接从楼下流过就可以了。 我打开摄像器,每前进一步指挥部就能看到更直观的敌营,这样为接下来的军事行动能做出最为正确的指挥。 我听到一阵呼闹声,顺着呼闹声我看到大约有七十多名敌军在一处木楼中那里看表演,在台上的是几名女子,从她们的外表上来看,这也许就是所谓的军妓。虽然这世界人们常说早已进入了文明世界,但是在很多地方一些野蛮的做法还是有不少。特别是在一些第三世界或者一些武装力量之中,军妓是大量的存在的。这些女子要么是被卖来的,要么是从一些地方抢劫过来的,不管怎么样,如果她们呆在那里,下场基本都很惨的,要么就是被杀害,要么就是身染性病而死。 第199章:眼镜蛇行动(三) 看到那一群人在那里,当时我就一种冲动就是扔几个手雷过去,炸死这些丫的。但是想法归想法,现实中是不可能这样的。 在这里除了不被人发现,还得防备那些有可能的摄像头,也许在这样的天气,我倒是不用担心那些狼狗,因为下雨天狼狗能嗅到地范围是有限,只要你不走到它的面前就行了。 为了不遇到敌军的巡逻队,我不得不跳下水沟。这样不仅隐蔽,同时如果在跑路的时候,机会也会多一点。 “阿嘎?阿嘎?” 我听到一个人在叫着什么向我这边过来了。我一下子站在一个树的后面一动也不动的。 “阿嘎?喵喵。”那人越来越近。看来是一个没事出来找猫的家伙。 好像有点不对劲,因为我听到头顶有什么东西在那里动着。 “喵呜——” 居然是一只猫,更要命的是那个人听到猫叫后向这边走过来了。我轻轻地向后移去,但是后面却是一处高地,下面是一个粪坑,让我现在到粪坑显然不是太实现,因为当我一身满是粪便的爬出来后,敌军老远就能闻到那股味道了。虽然把那人干掉是易如反掌,但是一半天这丫没有回到宿舍,那么这次的行动就很可能提前终结。 妈的,赌了。我蹲在一个树阴下,对面的灯光照过来的时候,刚好那里形成一处阴影,如果不是仔细看的话,那么是很难看到我的。 当我蹲下的时候,那人就过来,他看到他那只小白猫在树上下不下来的时候,双手伸向那只小猫。 “阿嘎。阿嘎。下来啊,下来啊。” 那小白猫在树上叫着,但是却不又敢跳下去,那人也急了,在树下打着圈子,本来想爬到树上,但是无奈那树好像根本不能承载他的体重,于是他只好放弃。 “什么人?”有人叫道。是巡逻队的,一个端着枪,一个人掩护。 “是我啦,我在找阿嘎。”那人回道。 “要帮忙么?”一个人收起枪问道。 巡逻兵向这边走了过来,我轻轻地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只要巡逻一进来的话,我被发现的机率就会很大。到时不得不先发制人了。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去巡逻吧。阿嘎怕生。” 那名巡逻兵听到他这说后,便打了一声招呼后就离开了。**********轻轻的呼吸着,心里却不停的打鼓。 那只小白猫奋力一跳,一下子跳了下来。小白猫落到他的怀抱里的时候,他的脚下一滑,一下子摔在了地上。他没有意识到他的头部离我只有二十公分不到。当他爬起来的时候,我的匕首离他只有五公分,只要他一回头,我就会毫不犹豫地把他给干掉。当然了,这并不是我想看到的结果。 我突然发现这家伙是不是有点脑残了。站起来好像没事什么一样的,只顾着哄他那只小猫,身上的泥水也不管。当他离开小树林后,我才把匕首放在套子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后,便向另一个地方运动过去了。 当我移到营地中央的时候,这时我看到在外面根本看不到的景象,在营地中央的一间地方是我们要找到那些雇佣兵,显然这些白人雇佣兵的待遇比那些受训的敌军要好多了。在他们的房间中还有电视,电脑,同时那些军j显然是单独让他们享受的,一些军j光着身子,裸着上半身,一些佣兵追着她们跑,几个人在那里嘻嘻哈哈地打闹,一名佣兵将一名女人给扑到后,嘴乱拱上去,双手在那里乱摸,我在黑暗外,仔细地清点了他们的人数后,悄无声音地离开了这里,我还得找到对方的军火库。 我是在西北角落找到对方的军火库的,军火库是放在了靠山的一个地道中的,如果不是因为一个敌军打开那道门的时候,我是根本不可能知道那里是一个军火库。在军火库的边上都安装着摄像头,我用望远镜观察后便离开那里了。现在我也许得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呆下来,等待下一步的命令。最后我把休息的地方选择了敌营的中间那帮雇佣军的楼下。 这时我听到有人在那里叫喊着什么,一个敌军到雇佣兵的楼上,然后出走了,不一会儿就回来了,回来的时候,在他的后面跟着三名军妓过来了。不用想就知道是什么事了。于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我不得不听到那些让人有点蠢蠢欲动的声音。那帮禽兽折腾了一个小时后才安静下来,看来这家伙的身体素质不行啊,我不由鄙视了他一下。 在战争中,人性的丑陋都会暴露无遗,由于长时间的高强度压力,整支军队都憋着一肚子火,如果没有高强度的军纪,一旦军队进入敌后的城市,就会发生骚乱,抢劫、qj的案件就会发生,在二战时,盟军进入德国后,大约有二百多万的德国女人被盟军给xx了,战后无数私生子就那样出生了,美**队无论到哪里,哪里就会发生强行xx的事件,在一些第三国家的军队,这样的事件更多了。 第二天的时候,天空还是没有放睛的迹象,只是早上雨停了两个小时后,接下来一天又是一天的小雨,敌军的巡逻次数却没有因为下雨而减少,相反巡逻次数增加了三队。在上午的时候,敌军被教官给赶到林子中体验了下,大约四个小时后又回到了营地,那些白人雇佣兵开始给他们讲解一些枪械操作和战斗注意事项。虽然那些敌军以前也是在丛林中呆过的,但是比起专业素质来说,和那帮雇佣兵是相差了不少。但是敌军们对于教官们的话都要深信为然。从那些教官讲课的内容上来说,和美军的那一套套倒是没多大区别。 一名指挥官再多高明,如果他下面的士兵没有任何作战经验的话,这和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区别。 我是傍晚六点二十分收到作战任务的,我继续作为一颗定时炸弹继续呆在敌营中,晚上三点的时候,4和5小队会渗透到敌营。 一场激烈的战斗就要发生了,我闭上眼睛,得休息一下。 行动是凌晨三点钟准时开始的,4和5、6分别从十公里的地方开始机降,然后抄我们侦察过的小路运动到训练营的外围,与陆立丰汇合后,4小队在5队的掩护下渗透到营地,在同一时间所有的暗哨都被干掉。 虎鲸悄悄的移动到大门的哨兵后面,哨兵有手边摆着一挺2hb机枪,他打了几个哈欠,在他的眼角好像有什么东西移过去了,当他向边上望过去后,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呜!”他闷的一声,脑子听到最后的声音就是咔的一下。最后的意识是明白自己的脖子被扭断了,然后一声不吭的软了下去。在狐狸干活的时候,对面的哨兵也被弹头给干掉了。两人打出了一个安全的手势手,七个人穿着防水迷彩的人像幽灵一样的进到营地。 我知道在敌营中间有一个监视室,当小队行动的时候,我已运动到监视室的后面,在房间里的有两个士兵呆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地盯着显示屏。 “喵呜!”我学了一个猫叫,然后用手抓着木门。 两名士兵看了对方一眼后,一个人便站了起来,向门外走去,那只猫还在继续抓着门。当士兵打开门后,却什么也没有看到。他四处望了一下后,也没有发现什么。于是便转身要进屋,就在这时我从后面一下子捂住他的嘴,他在迷昏药的药力下一下子就失去了知觉。 我向屋子中走去,另外一名士兵觉察到后面什么不对劲时,头便向后看了看,当他看到是一个全身都是树叶的人进了房子,他就要大叫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怎么叫也叫不出来,这时他发现一把飞镖早已插到自己的喉咙,右手的枪一下子摔到地上。身子慢慢的跌到地上了。 “眼睛已经被摘掉了。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 我看到屏幕上无常从那些哨兵后面把哨兵的嘴给捂住了,然后哨兵身子一软就倒在他的怀中,无常把昏过去的哨兵给拖到阴暗的地方,再用胶水封住鼻子和嘴。其实在夜袭的时候,尽量不要见血就最好不要见血,因为割喉和捅腰会产生血液,虽然我们知道怎么少流血,但还是会有血腥味的产生,如果附近有狗的话,这会很容易暴露的。所以大多时候我们都会用迷昏药的,然后再用一种特殊的胶水封住对方的鼻子和嘴使对方在昏迷中窒息而死。 我把炸弹在监视室后,然后向巡逻犬的围栏那边运动去。因为这些家伙比人更加警觉,所以我们得第一时间干掉它们。因为在丛林中也许它们就是我们的天敌。巡逻犬在营地的西边,经过我的侦察发现这些家伙除了饲养员以外,任何人给它的东西它们都不会吃的。我离它们还有二十米的地方就停了,再不敢向前进一步。对于对付巡逻犬我们倒是总结了很多办法。我把****弹的保险打开,然后向那边扔了过去。****弹在离巡逻犬的上方风口处开始泄露了,大约十三秒后,那些巡逻犬都处于雷打不动的情况了。 第200章:眼镜蛇行动(四) 5小队解决了营地的警卫力量后,便开始布置炸弹了。整个过程只有十分钟。然后我们开始撤退,炸弹会在三分钟后爆炸。 当我们出了营地的时候,收到了6小队的一条消息,在离营地十公里外发现了一支车队,车队有三辆五吨的卡车,和三辆越野车,根据我们的潜伏哨确认大约有一百多名武装分子和各类武器。上级做出的决定就是两股势力都要消灭。 按照车队的速度大约还有十多分钟就会进入到营地,在外围消灭他们显然有点力不从心,当然最好的办法就是吸引他们到营地再消灭他们。而现在营地被我们搞得死悄悄的,如果车队和营地对上的话的话,那么后果两面都可以会受到任务上的损失。 “5,6小队全体设伏,准备迎敌。4小队随时引爆炸弹,然后清场。” 这时,我看到营地中间有灯光亮了起来,我心里一紧,靠,又得忙话了。 营地中间有人开始在那里大叫了,估计是接到了车队的消息要去迎接车队了。 “现在时间等不急了,如果敌人发现异样的话,任务就会失败的。”我在频道中对剃刀说道。 指挥厅中…… “5小队还没有到达埋伏地点,而且营地一旦引爆的话,车队就会离开。”剃刀说道。 “那就以营地为重吧。兰大说道。 “同意。” 三秒钟后敌军的营地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炸弹遍布在营地的每一个角落,在那样的爆炸中连一只苍蝇都是不可能逃出生天的。爆炸产生的震动能让几公里外的地方都能听得到。火光映得半边天都是闪亮闪亮的。由于事态仓促,我们并没有撤到完全安全的地方,在发生爆炸的第一时间我们虽然趴在地面上,但在那样的冲击波之下,只差没有把内脏给震出来了。 就在爆炸的那一刻,车队并没有停止下来,反而加速向前行驶,很快快车队就进入了埋伏小队的视线。 两支单兵火箭筒分别对准一前一后的两辆车,车队越来越近了,就连驾驶员脸上的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 “开火!”虎鲸简短地说了一句。 火箭击中车子的油箱时,巨大的爆炸能量一下子把前面的越野车给掀翻了,车子在剧烈的爆炸中一下子翻到了边上的河中,后面跟前的越野车来不及急刹,驾驶员在惊慌失措的时候把车子开到了悬崖边上,车子一半一下子挂在悬崖边上。第三辆越野车直直地撞到悬边的越野车上,车子一头一便栽到了悬崖之下。最后的那辆卡车发生爆炸的时候,车上的弹药在外在能量之下发生了爆炸了,周边的树木在巨大的爆炸之下全都被炸得只留下支离破碎的树杆。 “下车!下车!” 敌军遇袭后开始惊慌失乱的跳车了。这时格力手上的火神炮开始响起了,7.62机枪快速发出的子弹打在卡车上,在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很轻易地穿透出那层铁皮,士兵们来不及下车就被子弹打倒在车上,而跳下的车的士兵还不及寻找掩体就被打成了筛子。 一名机枪刚刚将机枪架在车顶上的时候,一颗子弹就击中了他的脑袋,一名军官模样的人连滚带爬地从驾驶室中跳下来,躲在车后,仿佛只有那样给他一点安全,袭击发生得太仓促了,军官大叫道,指挥着反击。 虎鲸和52一下子运动到马路边上,一下爬在泥水之中,枪管对管车轮下面,一下子按下扳机,那些敌军以为有了车体可以抵挡子弹,却忘了车轮的下方是空的,子弹扫射过去的时候,腿部中弹后,敌军一下子倒在地上的瞬间,子弹打中了他们胸前,头部,在近距离的扫射下,甚至做不出任何反抗动作就统统被死神收割过去。 那名军官胸前中了五发子弹后,手枪掉在地上,一下子倒在血水之中,尸体流出的鲜血将路边的水沟染成全是红色。 一名中了三枪的小兵,任由水滴从头流到脸上,再掉在地上,身上的传来阵阵地痛楚,让他无力再走,他感觉有什么动静,当他抬起头的时候,看到雨雾出现了三个人,他们仿佛如鬼魅一样,出现得无声无息,出现得十分唐突,在蒙蒙的雨雾中,他们穿着一件由枝叶为主体的伪装服,脸上涂着深色的伪装油色,仿佛如死神一样出现,手中的突击步枪就是他们的死神之矛。 小兵想拿起身边的步枪,可两个手好像重如千斤一样,无法动弹,这时,一名“死神”走到他的面前,对方只是看他一眼,一眼来自灵魂中的胆颤心惊让他有一种想拼命逃离这里的感觉,不过,一切都是无用的。 对方,取出一支加了消音器的手枪,在毫无感**彩的目光中,一枪击中他的额头。 虎鲸击毙最后一名还活着的士兵后,他找了一个手势后,所有队员开始补充弹药,他看了一眼刚被击毙的那名小兵,大约只有十六岁吧,不过,在我们眼中,只要对方手中有武器,他就是敌人,哪怕才十岁。 像电影中出现一名士兵看到敌方是一名小孩而不好下手,在现实中完全扯谈,之所以好莱坞有这样的场情,是因为电影中所有道具都是由军方赞助的,除非你想和美军方对着干? 战斗并没有像我们那想象中的很激烈,一切好像在演习一样,或者就像是在玩战争游戏一样,当扣动扳机的时候,一切就开始在为结束而演奏了。我们在心里不禁地为美国佬只有这点本事而担心,这么差的战斗素质还能当好世界警察么? 歼灭车队的战斗只持续三分钟,大约有七十多人的车队就全部都报销了,对于敌人训练的营地在爆炸过后,无常与煞神检查后我们便离开了。 这时4小队当任后卫,5小队作为尖兵,两支小队的距离大约有三百多米。我们向十公里外的集结点开始运动,半个小时后直升机就来接应我们。 一路上我们看到5留下的安全坐标前进着。这会儿雨开始小了起来,沥沥的小雨点打树叶上,林子传来像蚕食叶子样沙沙的声音。无常在面打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们马上呈警戒的队形,枪口对着四周。 “怎么了?”剃刀在频道中问道。 “不知道,我只是觉得有点不对劲。”无常说道。 剃刀让我们原地警戒,他运动到无常的身边。 “发现了什么?” “你看。”无常指着地上的一个安全标志。那是三根树枝摆在一起的像人字形的标志,两短一长,长树枝所代表的方向代表前面部队所过的方向。剃刀仔细地看了看地上的那根树枝,那三个树枝在地上好像并没有区别,但是剃刀一下子就看到了问题所在的地方。地上那三个树枝摆是不错,但是却忘了在长树枝左边的一个短树枝掐个印子。这是我们的防伪标记。在战争中谁也不能保证自己的标志不会被人伪造,所以就会在标志上面做一点自己人知道的小动作。我们的安全标志的防伪标志就是在长树枝左边的树枝上掐个印子。这条印子只有自己人才会注意。 叭!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我就知道为什么今天晚上感觉到有点顺的原因了,因为是为了把我们引入埋伏圈。这丫的手笔也够大的,用二百多条的人命就为了引我们二十个不到的人上当。我一下伏地滚到了一边,子弹打在树枝上,枝叶一下子纷飞起来。 子弹一下子把煞神的右肩打了个穿透,在枪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的头向左偏了一下,就是长期训练后的意识救了他一 命,本来打他头部的子弹从他右耳边上穿过去了,耳垂被打穿了,奔尼帽也打穿了一个洞。 轰隆! 一颗榴弹在我们中间爆炸了,由于队形的分散,榴弹只落到煞神的边上爆炸了。 “啊呜!” 煞神叫了一声后,然后便挺住不叫了,因为这样会影响到团队的注意力,同时也会招来更多的子弹。榴弹擦伤了他的左腿和半边的身子,他倒地后,马上找到一处掩体,换上弹夹后继续扫射。 “轮回,l处,零度去找水。” 看到煞神的位置后,在频道中用暗语叫道轮回,在你的左边注意,我去救人了。 我快速地向煞神那边运动过去,而这时我没有意识的是我早已被对方的狙击手给盯上了,在那狙击手的瞄准镜中我爬在草丛中,他一时没有办法瞄准我。于是他继续瞄准煞神在的地方,现在不能把煞神一枪给毙了,因为他现在是一个很好的诱饵。我爬到煞神的面前五米时,靠着树杆,我知道现在起码是安全的。 身子小心地树木的遮挡下,向另一外移过去,绕了一个大圈后,才到煞神在的地方,他现在正在向前方扫射,进行火力压制,在榴弹器中装一杖烟雾弹,将它发射对准对面发射出去,当烟雾弥漫起的时候,我用手把给煞神拉了一下,让他把身子转过来。 第201章:眼镜蛇行动(五) 当他把身子转过来的时候,我马上开始检查他的伤口,现在他的左腿上划破了几道口子,看起血肉模糊,不过问题不大,由于失血过多,他现在开始呈昏迷状态。我马上用刀把他的裤了给割开,还好没有伤到大动脉,但是伤口太多了,他也耗不起。用摄子夹出几块大的弹片后,便在伤口上撒上了止血粉。 狙击手的瞄准镜中那名中国医务兵一直在树的后面没有出现,而刚才那名伤兵已被医务兵给拖在树后,一时之间狙击手开始有点佩服那个医务兵了,居然这么聪明,看来一时之间是解决不了这个医务兵了,狙击手便转移了一下阵地开始寻找新的目标。 丛林作战很多时间在于一个突袭,虽然丛林是一个很适合隐蔽的地方,但对于敌人来说,如果在第一轮时间内不能打残的话,在双方的战斗素质相当的时候,那么接下来就是混战了。双方依靠着复杂的地形,谁是主攻方是很难说的。 这时狙击手看到了中国大兵的火力手,那是一个很壮实的男人,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车队遇袭的时候,这个火力突击手就是用他的那挺机枪打死了半数的惊慌失措的新兵的。对于这样重量级的目标,狙击手是不会放过的,在瞄准镜中的那名火力手打得已方的人一时之间抬不起头。他笑了笑,手便轻轻试了一下板机,就在那一瞬间在他的瞄准镜中有一个亮光一闪,长时间的作战让他知道那是瞄准镜的反光。当板机按下那一瞬间,他的手一颤动,子弹以每秒900米的初速打中那名火力手,但不是正中的头部,而是他的肩膀。 就是在对面也在同时火光一闪,子弹打碎了他的瞄准镜,然后穿过他眼睛,最后从后脑勺跳出去。 “走!” 我一把抱起煞神就向林子边上冲过去,这时我们听到前方也响起了枪声,不用说5和6也中了埋伏了。妈的,这该死的阴谋。现在我们不用指望援兵了,最快援兵也差不多要半个多小时,我想在地面一定有地对空导弹在等着我们的直升机出现。 “零度,你带着伤兵向后转移,我们断后。”轮回在频道中说道。 “明白。” 我拍了拍格力的后背示意他跟着我走,但他甩了甩手。 “你先带伤兵起吧,我还行。”他说道。 我看到他的肩膀上的血顺着衣服流了下来,掉到了地方。现在也许他还能坚持,但过不了多久,就得要打黄金一号。 “你走,我断后!” 我叫道。然后举起枪向前面打去。对方的人数众多,现在我们这边已经有两个重伤一个轻伤了,而且对方的包围圈越来越紧了。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地力量突围话,那么我们都会挂在这里的。 “换弹夹。”我看到格力到了后面去后,然后叫道。 江新马上接到我的警卫线后,我马上向后跑去。 我找到格力,什么话也没有话,就用匕首把他的袖子给割开了,子弹打中到了他肉中,还好这家伙皮厚肉粗的,子弹没有打中他的骨头,他的伤势等不及了,必须要尽快动手术。 “虎鲸,霸道需要手术,我需要五分钟。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 “没问道,好好把我们的美男子给治好吧。”虎鲸说道。 “给,咬住。”我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递给格力说道。 “我不用。”他说道。 “啊!” 当手术刀划过他的伤口时,他不由地哼一声,马上捡起那根树枝咬在嘴里。 我用摄子找到了那个弹头,刚要取出来的时候,轰的一下,一颗榴弹在我们边上爆炸了,我顺势一下子把格力压在我的下面,但是摄子在他的肩膀中却来得及取出,格力不由地惨叫了一下。 爆炸后我直接一下刀手过去把格力给砍昏了过去,也许这是对他最好的办法,还省了麻醉剂。 刚才摄子偏了一点,不得不重新探着找到那颗该死的弹头。战斗越来越激烈了,子弹嗖嗖地不停从我的头上飞啸着。找到那颗弹头后,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把那颗弹头从肉中取了出来,炸弹在附近爆炸的闪光让我清楚到到那颗变形弹头。我没有把它给丢掉,放在包中,这也算是格力的纪念品。 用消毒水把伤口里外消毒后,用了一块止血布贴上后。喝了一大口水,狠狠地喷到格力的脸上。冷水让他一下子惊醒了。 “起床了,太阳都照屁股了。”我笑道。 “不胀痛了。好了?” “好了。该突围了。”我说道,一枝被打断的树枝一下子掉到我的头盔上,我顺手拿了下来道:“虎鲸,霸道可以战斗了,执行第四号方案。完毕。” “明白。” 我和无常呆在一起,格力运动到另一人位置,我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才多大一会儿,又可以活蹦乱跳了。这时对方开始发动攻击了,四处都是爆炸声,飞速的弹片划过林子时,我都能听到弹片钳在树林咚咚的声音。 一阵轰炸后,雇佣兵的头目克里斯发现对面中国特种兵的阵地没有发现任何声音了,林子一下子静了起来。难道那些中国特种兵被消灭了么?当然不排除这种可能,但是之前那些中国特种兵顽强抵抗给他留下了很深的印象,当对方阵地没有一点反应的时候,他反而不习惯。 “全体注意,我们的猎物可能是诈死。”克里斯说道:“a组搜索,b组掩护。” 克里斯说完后就有五名士兵成战斗队形向中国特种兵刚才的位置运动过去,丛林中的硝烟没有完全散去,天边开始有一点点微光。佣兵警惕地进入到中国特种兵的位置后,除了发现几个弹坑外,什么也不有发现。 “**!fk!”一名满脸全是迷彩的佣兵不由的抱怨了一句,他踩到了地雷,这些该死的中国兵不知怎么回事一下子凭空消失了,留下的却是无处不在的诡雷。 “attt!hdd!” 克里斯大叫道,但是那时已经迟到。那些中国特种兵一下子从丛林冲了出来,双方的距离近得不可想象,克里斯不可想象那些中国兵是怎样在那样的轰炸下接近他们的。 “杀!”虎鲸从树叶中跳了起来大叫道。97突在他的手中吐出一条火舌,离他不到的五米的那个机枪手来不及反应就被打成了筛子。 一个佣兵退到一边,他一下子踩在无常的腿上,重心向后一歪,便要倒了下去,无常一个翻身,匕首一下子到了他的手上,用力向那名倒霉的士兵后腰重重的捅了去。 第四号方案的意义在于如果我们在任务遇到敌袭不幸被围剿的话,那就想尽办法和敌人贴上去斗狠。好像话是这么好说,但是关键是怎么和敌人贴上去,这就体现了团队的合作。首先一队人就地隐蔽,另一队吸引敌方的火力。当然这一招一般在丛林或山地中好用一点,如果在沙漠或草原地区这用纯粹是找死。 格力看到剃刀已经和敌军开始肉博了,他又开始往回跑接应剃刀。 当克里斯经过我的身边的时候,我从他的后面站了起来,浑身都是伪装的我,就像一个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的身后,匕首像一条致命的毒蛇一样,快速无声地刺向他,他好像觉察到后面的动静了,头也不回的向前一倾,向后来了个后蹬,我一下子就被重重地踹到在地上,克里斯一下子掏出手枪,打开保险,瞄准一气呵成,整个动作没有半点多余的。在我倒地那一瞬间,身子就向左边一滚,也就在那瞬间将手中的匕首重重地扔向克里斯。 嚓! 匕首和手枪打了个正着,克里斯的手枪一下子被打掉在地上,匕首将他的手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fk!” 他暴吼了一声,然后重重地扑向我,我来不及移动的时候,他一下子就压在了我的身上,狠狠地一拳打中在我的头上,一阵晕眩夹着一阵生痛的感觉一下涌上脑海。我用右腿狠狠的向上一顶,他的身子一下向我的上身一动,我用尽力量一拳打到他丫的肚子下。 显然我低估了这丫的抵击打能力,他又重重地给了我两拳,我一下子处于昏迷的边缘,他见我被得快晕了的时候,然后双手掐住我有脖了,一种窒息的感觉一下子漫延到全身,在那瞬间我的双手不停的地上舞动,一种脖子就要被捏断的感觉。在乱动之中我的手好像摸到一块硬硬的东西,感觉好像是块石头,求生的**没有做出任何想法时候,手就拿着那块石头狠狠地敲向他的太阳穴。 克里斯有脑袋突然被重物撞了一下,眼前一黑,一种恶心的感觉就要涌上心里。长时间的训练让他作为最有力的一击,他抡起拳头,用尽全身的力气,在这生死关头,他要一拳把这个士后的头给打爆,不要小看这一拳,经过特别训练的人,在愤怒之下打死过一头牛也不为过。 第202章:眼镜蛇行动(六) 拳头还没来得急落下的时候,太阳穴又受一重重的一记,脑子就像要爆炸的感觉,一阵巨痛,好像有什么东西崩出脑子外面去了一样。他的双眼再次一黑,那一瞬间好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然后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丫了,老子连星月训练营都过来了,还会栽在一个特美狗的手中?又是一记狠狠的石头砸在他的脑袋上,干死这丫的。 当克里斯倒过去的时候,我马上翻身压在他的身子上,抡起石头狠狠的砸在他的脑袋上,几下之下脑浆沾得石头全是,然后一下子抽出匕首,一刀将他的喉咙给割断了,看着他死得不能再死的时候,我放心下来。 这时,一种无力的感觉一下子漫游全身,我无力地把石头扔到一边,来不及休息捡起落在边上的枪,马上站了起来,我看到他身上的别的一把大号军刀不错,想也没想便摘了下插在靴子之中 佣兵的数量比我们意料中要多一些,战斗经验也不比我们弱,不知道缅方有没有人知道,美方根本不会在意训练营里的人,他们只在意的是将中国特种兵给干掉,这样一来不仅可以挣回上次的面子,还能在全球的同行中炫耀一下,不过,他们忘了一件事,自从新中国成立后,中**队在陆地上就从来没有吃过亏。 现在双方一时胶着在一起,都是出手狠毒的主儿,双方的一时之间的都没有取得压制性的胜利。这时,敌军增加了一个小队的支援过来了,双方的力量一下子倾斜了。在那一瞬间我突然有种感觉,t5不可能战胜的神话可不要在老子手上就要完了。自从t5建立以来,从来没有打过一次败战,哪怕几次付出了沉重的代价最后都取得了最后的胜利。 61压在一个黑人佣兵的身上,虽然他左边身子受到了弹伤,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单兵作战能力,他用手狠狠和掐在那家伙的喉咙上,那家伙开始翻起白眼了,双腿不停的蹬着地面。 “呜!” 61感觉到背后有一阵钻心的痛,一个敌人从他后面捅到心脏的位置。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 那名士兵又在他的心脏上捅了两刀,61的脑海中能听到那匕首捅到身体噌噌的声音,还有心脏受到外伤时,那种卟卟声,他软软的倒在了地上,身子不住地擅抖着。天空中的微光透过树叶,那一道一道微弱的光被林子的黑暗所吞噬。他突然想起三岁的女儿兰兰,他是我们当中唯一结婚了的,在他们那儿早婚很正常,正因为他有家了,上面将他安排在6小队,毕竟情报工作比我们在一线要安全点,他想起小丫头可真调皮,自己上次回家的时候还答应她,下次回去的时候一定给她带一个毛绒熊回去。在他的储存柜中,一个淡黄色的毛绒熊占据着大半个地方。他心里不禁一酸,自己再也见不到她了,61的眼瞳渐渐变散,一抹微笑映在嘴上。 “轰!” 61用最后的力量拉响了胸前的光荣弹,在爆炸声中三名佣兵一下子倒在血泊中。 我曾听到一个段子,说的是当只余下最后一颗子弹时,各**人的表现。 当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德**人会砸毁手中所有的武器,换上笔直的军装去投降,受到骑士般的礼遇。 当剩下最后一颗子弹,美**人会以标准的陆军教材的投降姿势,跪地投降,但嘴里还嘀咕着:“爷爷的……”当场被群殴。回国后,被奉为英雄,媒体一致说:“他是在步枪卡壳的情况下……” 当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英**人会拿出精美的茶具,吃起午茶,悠闲的等待投降。 当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日本军人自知突围无望,为了满足死前的****,会把周围所有雌性物种qj一遍。然后,身绑炸药想同归于尽,结果被打成死马蜂窝,净国屎社又多了个鬼子。临死前大叫大日本灭亡了啊. 当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意大利军人会躲进粪坑,被发现时会连吞3口屎,被当成神经病当场释放。 当剩下最后一颗子弹时,中**人会冷静的一枪把冲在最前面的敌人暴头,然后上去拼刺刀,拼死个后,趁者敌人吓傻时,缴获敌人的武器,冲出重围。全身而退回国。 我不知道这个段子具体有多大的真实性,61是第一个阵亡的,第二个是54,当61拉响最后一颗炸弹时,他54下子一刀挑起了两名佣兵,天知道他的力气有多大,然后狠狠地把这那两个杂碎钉在树上,这时一把匕首捅在他的后腰上,他忍着剧痛狠狠地向后一个肘击,那个杂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当他转过身子就要扑上去的时候,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眉心。 “你爷爷的美国鬼子!****你老婆的!” 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虎鲸一下子怒气冲天地叫道:“t5过后!” “寸草不生!” 我们齐声地叫道。那一瞬间多于我们三倍的美国杂碎们好像就是一群还在吸奶的小绵羊,而我们就是那嗜血如性的狼。 “tar-paldbar!” 丛林中那些杂碎大声地叫道,如果我的没有记错的话,那句英语翻译成中文就叫星条旗永不落。 双方开始了一场你死我活的肉战,枪支被打落到地上时,就用匕首,匕首打掉后就用嘴咬,就用脚踢。 一个高壮的杂碎一下子把格力打倒在地面上,格力一下子被打处晕头转向的,还没来得及呻呤的时候,那个杂碎的膝盖从上而下狠狠的砸在他的肚子上。那瞬间格力胃中的苦水都吐了出来。那杂碎又狠狠的向格力的脸上打了几拳。长期的抗打击训练体验出了效果,格力在那晃荡中下意识狠狠的打在那个杂碎的左腰。那家伙痛苦的呻吟了一下,要知道格力不要说打死一头牛了,打死两头牛都可以。但是今天他也遇上了对方,那个家伙只是痛苦的呻吟了一下,但是还没有放松的意思。双方一下子在地上开始博斗起来。所有什么狗屁招式在那一瞬间完全没有用了,两个人就像两个小孩子一样抱在一起撕打着……可苦了边上的那些花花草草,两个人像两头非洲野牛一样对对方发起最直接最致命的攻击。 当格力又被掀到在地时,那家伙拔出匕首,叫嚣着向他插去,就在那一瞬间格力抓起一把树叶与尘土的混合物狠狠地向那家伙撒去。就在那家伙视线受阻,行动停滞的那一瞬间,他跳了起来,抓住那家伙的手腕向里一拐,那把匕首狠狠的插到那杂碎的腹中,那家伙一把子抓住格力的手腕,用力把他的手往外推。 “啊!” 格力吼了一句,推起那家伙,用力向前跑了几步,然后两个人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匕首这次完全地插在那家伙的腹中,但是他的手还是死死的抓住格力的手,身子不停的动着,格力使出最大的力量把匕首在他的腹中搅到了几下。这时那家伙慢慢地失去了抵抗的力气。 去你妈的****的美国杂碎! 一个杂碎叫喊着向我跑来的时候,我身子一移,狠狠的把匕首插入他那张臭嘴,匕首一下子刺穿了他的后脑勺。 我是谁?我是袁睿,号称t5中打不打死的小强,潜力无限的超级士兵,在阿富汗连导弹都有没有炸死我,老子老是死过几回的人了,还怕这些杂碎? 我打打打! 杀杀杀! 孤军杀敌血溅千里,短兵相接必取敌道! 在我没有防备的时候,一记枪托重重的砸在我的肩上,我一下子倒在了地上,那杂碎见我倒在地上了,然后拉开保险,开始按到扳机了。 叭! 我闭上眼睛了,马上意识到好像我还是好好的,并没有怎么样。当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那个杂碎上睁着眼睛,在他的眉心中有一个枪洞,然后他的尸体缓缓地向我压了过来。我身子一转,他重重地倒在我的身边。 “杀啊!” 丛林深处传来一个叫声,如果没有听错的话,那是剃刀的声音,这家伙******来得太及时了。 “没事吧。”狐狸跑了过来把我扶了起来,刚才那一枪是他开的。 “没有。不用客气。”我说道。 “靠!”狐狸说了一句后,又一枪打死了一个杂碎。 战斗在援军到来时得到转变,那些杂碎们见到取胜无望后,一下子鸟作兽散,格力捡起一把4向着杂碎逃跑的地方开始扫射。 “一个都不能放过!”剃刀叫道。 听到他的命令后,我们向林子中蹿去,爷的,从来都是我们欺负别人,丫的,今天对我们耍流氓后就想跑了?没门! 比起丛林作战?在中国西南谁最牛,当然是西南之鹰那帮鸟人,两支西南之鹰小队早就在一边等着这帮佣兵了,打伏击,打口袋阵,一直是我们最拿手的,不过,这一次,好像这些家伙跑得也太快了吧,居然一下子就没有影了,连西南之鹰也没有堵住这些家伙。 没有堵住也等不了了,毕竟在别人的地盘上,剃刀下达了撤退的命令。 第203章:眼镜蛇行动(七) 虎鲸打开一个袋子,把散落在地上的尸体捡在一起,爆炸后的那些肠子挂在树上全是,一些肉碎散落了满地。我拾起61的一个大腿,放在袋子中,还来不及悲痛。 一地血肉模糊的碎肢那是我们曾经的战友,战争如此的残忍,却永远不会落幕。 错过了接应的时间,根据应急方案我们得选择又要步行五公里到另一个接应点去。一切还没有结束,因为我们听到了直升机的声音,那声音一定不是我们的机组,当我们能看到那直升机的时候,我们才看清那是两架俄制卡-52短吻颚武装直升机,这玩意儿绝对不是我们的。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抓狂的感觉,这是我们这次行动最大的败笔,我们居然没有料到对方有武装直升机,这下子可好了,要被人当成活靶子打了。要知道武直上的12.7机枪可不是玩的,那些地对空导弹,火箭弹够我们喝几壶的,再不济扔几个燃烧弹下来,我们都有机会变烤猪的。 “零度,如果我有什么不测的话,指挥权就交给你了。”剃刀在频道中说道:“霸道,你带上火箭筒上山去,我去吸引敌人的注意,找机会干掉它。” 他说完后就开始向林子外面的空地跑去,我一下子明白他想干嘛,他现在跑到林子的空地去吸引敌人的注意力,而格力带着单兵火箭筒到山上去,以居高临下的优势打击卡52。 “散开,隐蔽。狐狸,黑猫,火力掩护!”陈黑子在频道中大叫道。 狐狸和黑猫一下子跳了起来,向林子的上方打出一串子弹,然后两个人分别向着相反的方向跑去。 一架卡52发现了剃刀,在他的身后一串子弹就跟着他打过去了,剃刀在地上跑着之字路形,机枪手居高临下地不扫地换着方向扫射着,无数弹壳像雨水一样散落在丛林之中。 当狐狸冲出林子的时候,卡52离他不到二百米远,他抬起枪就向卡52开始扫射,5.56的子弹打在厚厚的机身上只溅起一阵火花。卡52马上明白了什么回事,巨大的机身绕了一个小圈后开始回扫了。狐狸见到卡52在转身的时候,就向对面的林子中跑去。 但是卡52并没有追赶狐狸,而且向林子中发射了几杖火箭弹,我们一下子明白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卡52上面一定装了热能成像仪,不然它怎么知道我们的隐藏点。 炮弹在树顶爆炸后,弹片四处飞窜着。看来不用等我们的武直过来了,我都会被炸死在这里。陆立丰飞快地在林子中跑着,炸弹总是离他不远的地方爆炸。 子弹打中剃刀的右腿时,他一下子摔在了水沟中,卡52向他跌落的地方发射了一杖火箭弹。巨大的爆炸声一下子刺痛了我的眼神,那一刻不由的心生一痛。 剃刀这家伙,真是一个乌鸦嘴,连自己都给绕进去了。 格力终于穿过林子了,他开始向一道悬崖边上跑去,那里是一处制高点,只要在那里的话,他就可以把卡52给打下来。但是对方也不是只是吹牛皮的,当格力快要到达悬崖边上的时候,卡52上的机枪手发现了他的意图,卡52马上拉高,马上打横,机枪手开始向他扫去,12.7的子弹打在地面上,溅起一长串的弹道,看到一计不成,他马上向丛林中躲去。 “轮回,给我掩护!”格力有点招架不住了。 陆立丰抬起枪向卡52打过去,几枪下来都落空了,由于他开始向山上跑去,寻找最好的位置。 轰! 一杖火箭弹射向了格力,巨大的爆炸将他震飞了,重重地摔在地上后,一下子晕了过去,现在制空权完全被两架卡52给控制了。 我跳出掩体后,不顾暴露在卡52的射程之下,开始向格力的方向狂奔过去,边跑边把身上的一些负重给扔掉,好在卡52并没有盯着我,全都去找别人的麻烦去了。我一口气跑到了格力的身边,快速的检查了他的伤势,还好虽然中了十几片弹片,但不是致命,全都打在他的防弹背心上,只是冲击波让他难受之极,思维与感官平衡一时恢复不了。我拿起他的火箭筒后便向高地跑去。这时的卡52已经发现我了,机枪手开始向我这边扫来。 我想那是一次是这辈子跑得最快的几次之一,二百米的距离我只用了十几秒,边跑的时间边打开了保险,快到山顶的时候,双腿一跪,身子向后一仰,火箭筒向着卡52的方向,在瞄准镜头中的卡52的直直地冲了过来,当按下扳机的那一瞬间,明显地看到一杖火箭弹向我射了过来。 什么也没有想,扔掉发射筒,就地一滚,向边上的一个坑滚过去,轰隆的一声巨响后,身子明显地感觉一震,一股力量重重地打在我身上,然后泥土地和小石子一下子掉在我的身上。 虎鲸看到天空中那架卡52机身爆炸的那一瞬间,顿时觉得压力一减,然后指挥着队员开始集中火力干掉另一架卡52。 子弹穿过树林打在卡52的机身上并没有起多大的作用,但反而暴露了我们所在的地方。陆立丰将最后一颗穿甲弹推向膛,瞄准卡52的油箱,卡52在空中时而高旋时而低射,陆立丰按下扳机的那一瞬间,子弹瞬间枪膛中发射出去,在枪堂中加速后直直打向卡52的油箱,子弹把油箱打了一个洞,油一下子漏了出来,但是驾驶员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卡52的身子地甩,中弹的油箱一下子给抛掉了,然后直升机潇洒的绕了一个圈又重新被拉高了,这一切好像在讥笑下面的中国士兵自不量力一样。 53是5小队的突击手,现在他已经换了两个弹夹,然后再取出两个弹夹,用胶布把两个弹夹以相反的方向粘在一起,哗的一下弹夹就上上了。他在林子中跑了起来,他冲到卡52的下面,然后枪口向上开始扫射起来,机舱底部是直升机防范力量最强的一部分,但是只要能连续射击的话也能把底部给打穿。子弹打在舱底咣咣的声音一下子引起了机枪手的警觉,然后他把2hb向下斜了一下,子弹就向53所在的地方打了过去。 “走!”虎鲸大叫道,他眼看到子弹就要打中53了,他大叫一句。 但在那瞬间53却没有走。因为他看到子弹已经把机舱底打得发白了,一夹子子弹打完后,他马上把弹夹又换了个。2hb的子弹在他身边不到一米的地方划了过去,弹道没有打中他,溅起的枯树老枝泥土打在他的身上,但是他不为所动,仍旧枪口对着卡52射击。 卡52翻了一个方向后,又转了回来,这时老虎看到卡52左边的2hb向他扫射了过来,他调整枪口的方向对准那个机枪子一梭子弹过去了,这时在他的瞄准镜中他突然看到机枪子的管口向他这边闪了闪。53心里一紧,什么还没来得及想的时候,一颗子弹打碎了他的瞄准镜,子弹从瞄准镜一下子打进他的眼睛,然后子弹从他的后脑勺给蹦了出去。与此同时那外机枪手从卡52上面重重地摔了下来。 也许是电影的原因,很多人都觉得好像武装直升机并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大多数电影中的武装直升机很多时候都是被火箭筒给干下来的。其实这些都是导演们的误导,这样的事可能发生,但是那种机率和买彩票中500万大奖没有什么区别。对付武装直升机虽然方法很多,但是公认的就是用大口径机枪,比如高射机枪或者地对空导弹好一点。 虽然只有一架武装直升机了,但是在它的眼中,这是一只鹰,我们就像水中的鱼一样。迟早我们这些鱼都会被吃掉的。 现在我们的弹药只剩下小口径的弹药,这打在卡52身上和给它挠痒痒没有什么区别。 “轮回,你把它引到我这里来,我有办法对付它。”我在频道中对轮回叫道。 “好。” 轮回说了一句后就开始在悬崖下面跑了起来,卡52在寻找了一半天终于看到了一个人,仿佛是嫌命太长了一样的在下面跑着,机枪手马上转过机枪向他扫过去,子弹打中在悬崖上的石壁下,那些石头哗哗地开始往下坠落,如果轮回跑慢了,不要说被子弹给打中,那些石头都能把他给砸死,轮回终于又跑到林子中去了,卡52一下又失去了他的踪影,为了发泄它的不满,卡52扔下一杖燃烧弹,林子的边缘一下子起火了。 “怎么样?有没有打掉它。”轮回在频道中问道。 “没有,太远了,还只差十米。”我说道。 “那我再来一次。”陆立丰说道。 “不行,这样太危险了,卡52已经熟悉你的路线了。”我说道。 “人总有一死,那还怕啥呢?反正都是死,如果能干掉一架卡52也算是大功一件,不亏。记住了,我的名字叫陆立丰啊。下辈子******还是兄弟。丫的,人总有一死,那还怕啥呢。”轮回大叫道。 他听着天上的轰呜声,看着还在上空盘旋的卡52,仿佛那是一只凶猛而饥饿的老鹰,而他就是那只小鸡,轮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对自己再说了一次:人总有一死,那还怕啥呢? 他猛地向外面冲了过去,就像一只视死如归的小鸡一般。 第204章:眼镜蛇行动(八) 卡52的驾驶员一下子把眼睛瞪大了,在他的眼中出现了一处不可思议的事情,刚才那个被赶在林子中的家伙没有打死也就算了,虽然也没有被烧死,现在他居然从火海中跑了出来,要知道自己也算是王牌驾驶员,当年在伊拉克的时候冒着伊拉克军队的防空炮火硬是端掉了伊军的一个坦克营,而现在居然被这个中国士兵玩得团团转,一种怒气一下子涌上他的胸膛。 “ahr,kllh!”驾驶马上转了个方向对机枪手叫道机枪手,打死他 “k!llkllthatky!”机枪手应道,放心吧,我会打死那只猴子的。 机枪向着陆立丰的方向扫去,这次机枪手显然已经适应了陆立丰的速度,弹道一点一点地向他接近。 如果这是一部电影响的,将我、陆立丰、卡52连成一个慢镜头的,那么可能清晰地看到卡52上的那挺2hb机枪拔出的弹壳哗哗的落到地面上,冒着硝烟的弹壳以每秒九十米的速度掉在草地上,然后又在草地上弹起一下,再掉到草地上,弹壳与弹壳碰撞时发出清脆的响声。 陆立丰突然发现这一百米的距离好像一下子拉长了许多,时间开始变得缓慢下来,他没有想,也没有向后看,后来传来的声音就像催命符一样不停催着他前进,他甚至能清楚地听到那些弹壳打在草地上,石头上的声音。 卡52越来越近了,那机枪手的面孔在我的眼瞳中越来越清晰,我一下子拔开两颗手雷的保险,身子站起来,用尽力气狠狠地向三十米外的卡52的机舱扔过去,两颗手雷一前一后在空中呈钝抛物线向机舱飞了过去,那机枪手很显然看到半空中有一个小黑点向他飞了过来,大脑中不停地给他一种威胁的信号,来不及躲闪的时候,那小黑点就到了机舱中,当他看清楚那玩意的时候,心里不住的发凉,那是一杖高爆手雷,手雷砸到机舱上后他的眼前爆出一阵火光,然后意识全无。 卡52爆炸后产生的爆炸能量将机上的一些零件扔得四处都是,它的残骸直直地坠向树林。 我心里一松,一个跟头一下子滚在了地上。 “霸道,醒醒!”我拍了拍格力的脸。 “怎么?你也下来陪我了?”格力微微地说道。 “陪你个球啊,老子还要结婚生儿子,才不陪你,下辈子变个美女的,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下。”我说道。 “哈哈,下辈子他变个女人,估计脸大脖子粗的,而且还是大象腿。”狐狸在频道说道。 “想不到零度爱好这样的女人啊。”黑猫说道。 “啊,这倒是没有看出来。以后我睡觉时要多注意了。”无常在频道中插嘴道。 “你臭美吧,零度才看不上你呢?他喜欢的是霸道。” “对,对,对,看两个人多搭配啊。” 听到他们七嘴八舌的说话,我下意识地把格力扔在地上,身上的弹片一下子把他给弄疼了,他啊地叫一声。 “谁再说以后就当美男子的格斗陪练!”格力终于爆发了。 一下子再没有人说话了。 我们找到了剃刀,本来以为他已经阵亡了,没有想到他只是被震晕了过去,看到他没有事之后我们开始恶毒的想这丫的让我们这么伤心,那只真是我们的损失啊。 接应我们的直升机过来了,这时我们又得面对一个新的难题了,由于这次情报的失误,让我们的损失三个兄弟,重伤了一个,估计以后再不能服役了。但是敌人的根基没有被我们给斩断,我们把他们的训练营和车队给干掉了,而种种迹象显示那不是他们的根本力量,或者那只是吸引我们的一个诱饵,单从一次能出动两架卡52就可以看出这帮家伙一定还有一个基地,如果这次就这么回去了,那么下次过来就很麻烦了。而且战打了这么久,缅甸政府军也没有动静,各邦的人也没有动静,这说明了一个问题,他们早知道了会有这么一战,但是谁胜谁负都不重要,起码他们没有必要得罪其中一方。 “由于这次的情报失误,我们低估这次行动风险。现在我们已经发现了敌军的活动范围和意向,现地我们要回去的话也可以,但是这个颗毒瘤就这样留下了,以后会对国家造成什么样的后果,我想大家心里都明白,现在是追击他们有最利的时间,可能这一次会是掉入虎口。但是,我们是中国最精锐的部队,国家需要我们。”剃刀还是有些晕晕地说道。 “不死不休,同生共死!”我们齐吼道。 “现在我们命令,伤员全都坐机回国,余下的补充弹药杀回去!”陈黑子说道。 除去伤员以后,加上西南之鹰的小队,还能战斗的还有十六个人,煞神和格力都受了重伤得坐直升机回去,和他一起回去的还有同伴的遗体,补充了装备后,我们十六个人分成四个小队向原路返回去了。 我、轮回、无常,三人为一组,剃刀带队为一组,我们四个小组一前一后的呈战斗队形向原路搜索回去。 那帮杂碎也许觉得我们会被卡52消灭,哪怕不被消灭的话也会逃之夭夭,所以他们一路上的痕迹没有什么掩饰的,这为我们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当我们找到了那些杂碎设伏的地方时,这更加坚定了他们早为我们设下圈套的证据,同时也增加了我们的疑惑,这么保密的行动,他们是怎么知道的呢?这也是我们得要弄明白的,如果内部有了情况,这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 我们在行动的东南方向发现了一些踪迹,从草丛中有人行走过的痕迹上我们还发现了一些血迹,初步推算也许是那些杂碎在撤退时受伤时流下的。 追踪是一件麻烦事,因为你得要警惕被发现的可能,同时也得注意对方有没有设处诡雷,而且有时敌人可能是给你了一条错路。 我们是在被炸掉的训练营停止了前进,因为我们看到有一队不明身分的武装分子在那里清场,初步确定是缅甸政府军,因为他们穿的是政府军的军装,武装也是政府军装备的rk-3步枪,这玩意儿远远看过去和16a1差不多。 “现在政府军过来了,我们要不要绕过去?完毕。”我在频道中问道,现在我是a组的行动组长。 “a组担任尖兵组,绕过去,不要让他们发现。完毕。”剃刀回道。 我打了一组手势后,我们向另一路绕了过去,现在通往后山的路上有政府军,为了节省时间,我们不得不从他们的眼皮子底下穿过去了。 那些政府军把那些已经分辨不出人样的尸体一具一具的抬到一个空地上,苍蝇闻到味儿一窝蜂的涌了过来,几名军医在那里检验着尸体,一名摄像师在那里不停地照着,还有一个扛着摄像机的家伙在那里拍摄着现场。 我从水沟中轻手轻脚地向后山移动着,这时我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我马上靠在水沟的边上。从水面的倒像中看到一名年轻的士兵出现在水面上,他的脸色不是太好,走到水沟边上的时候,啊的一下子呕吐了起来,呕吐物一下子落在我的帽子上,那白黄色的东西带在胃酸味儿从帽檐上慢慢地掉了下来,我的鼻子中充满出呕吐物的气息。还好这场景不是第一次经历过。 突然之间想起以前有一次在作练时,剃刀那丫有一次很“好心”地让我们吃了一顿饱饭。一个小时过后他提一袋不知名的什么东西,然后把那玩意当着我们的面打开,一股让人作呕的馊臭味儿一下子迷漫在空气中。然后我们就忍不住地呕吐起来了。完了以后,这丫在那里得意洋洋地说了一句: “浪费国家的粮食是吧?吐出来多少,全给我吃回去。” 看到那丫的样子不是太开玩笑,我们便试着去吃那玩意儿,但是放在嘴中的时候,又吐了出来,这时剃刀不再跟我们开玩笑了,开始在那里摆弄着整人之前抚摸匕首的动作,我们这下知道接下来不是开玩笑了,马上在那里咕噜咕噜把那呕吐物给吃了下去。 好像,好像,也没有什么也不起的嘛,因为说那玩意经过胃的消化后,挺有营养的。 那名政府军呕吐完后,过来了另一个士兵,那士兵笑了他一下后,然后给了他一个水壶,他喝了一口水后说道: “水哥,你说这些人是被谁消灭的啊?” “这还用说么?这帮人中有一些是特区的人,也有一些游击队的人,还有一些毒贩的人,这有一些是白种人。我听说这些家伙是美国人在这里集训的。看样子一定是**过来的特种兵把他们给干掉的。”那个被叫水哥地说道。 “不是吧,那过来了多少人啊。我估计有一个百个特种兵吧。” “三毛,你傻啊?过了一百个特种兵不早被人发现了?我想他们应该过来了三十个人。不然能叫特种作战?” “不是吧,在前山弯那里有一百人的车队被全歼了,难道就三十个人?”三毛还是有点不相信。 “就说你是新兵蛋子吧。我告诉你啊,你不要说出去,上一次美国人也是栽在**的特种兵手中,那一次三角洲差点儿也被全歼了。没想到过了没多久他们居然还敢去招惹**。” “你说,他们还会回来么?”三毛小心地问道。 “说不定他们就在你的脚下呢?”水哥严肃地说道。 第205章:剿杀(上) “在哪里?”三毛一个激灵,端起枪向四处紧张地望了望。 “你傻啊,现在别人都回国了。走吧,去干活了,不然又要被骂了。” 三毛这才放松下来,然后跟着水哥向营地走去。 听到他们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后,我打了个手势继续前进。那呕吐物慢慢地从帽子上掉了下来。 我们经过政府军的车队时,看到几个士兵居然在那里玩牌,也许对他们来说激烈的战斗结束了,根本不可能有人再回来了。 我趴在一处草丛中,用望玩镜看了看四周,三百米有一处大约有二十米的悬崖,悬崖上什么也看不清,我打开地图对了对距离后,想起我们是在击溃美军十分钟后直升机就出现了,如果把直升机的准备和航程算上的话,那么我们所在的地方差不多是在这个范围之内的。如果是要把直升机放好的话,一是要有一个大洞,二是要一个比较空旷但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如果说有什么大洞的话,那不太可能,根据军事资料库中材料显示这个地区没有大型的洞穴。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直升机会停在一个空旷但不被人发现的地方,那么目前根据地形来说,离我们三百米的那个悬崖上倒是挺符合条件的。 我打了一个手势后,我们三个人开始向悬崖边上运动过去了。 轮回和我在下面形成警戒圈。无常把攀登绳挂在倒勾上,然后用弹枪发射在悬崖上后,用手试了试绳子后抓住绳子向上攀登上去了。 二十米的悬崖他只用了三十秒就是上去。无常抬起头看了看四边的景色,悬崖上全是一些灌木丛,那上面并没有发现什么动静,他轻轻的抖了抖绳子示意没有什么问题后,我便跟着上去了。 我们是在推进了五十米后才发现了异常的,这是一道简单的绊雷,它布置在一处草丛中,在它的周边又发现了两处绊雷。在望远镜中我发现了前面二十米好像有个帐篷。向无常打了个手势后,他便低甸着身子向那边爬了过去。 他像一条蛇一样无声地运动过去后,观察了一下,便向我打了一个手势:三处大型帐蓬,一处直升机伪装基地,七个哨兵,三辆伞兵突击车,一架卡52直升机。 看来终于找到了真正的营地了,我马上向剃刀发出一条短信后。便开始远动过营地的外围,并为后继小队清理出两条通道。 我看到营地中间有一处用沙袋垒起的碉堡,在碉堡的边上有两挺高射机枪,在那里还有一根卫星天线,有两个哨兵守在那里。看样子那应该是敌人的指挥部。找到指挥部后我便发出信号占领敌人的重要目标。 很快增援部队就上来了,我们继续监视与掩护,确定没有电子监控仪器后,狐狸便穿过铁丝网向油库那边运动过去了,他轻身经过一个哨兵后面,那哨兵觉得好像后面有什么响声一样,当他向后一转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黑,然后身子软软的栽在地上。狐狸把哨兵拖到帐篷后面,用一块木板盖在上面,他向帐篷里看了看,那里面除了三张行军床和一些日常用品外,别的就没有什么了。他观察了一下后,便向油库那边运动过去了。 无常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却没有注意到他被一下暗哨盯上了,暗哨发现这个目标后,马上用枪瞄准了他的头部。 在瞄准镜中那名暗哨脖子上的血管都能清晰可见,轮回并没有什么犹豫,按动板机后,那名暗哨的脖子上马上多了一刺针,暗哨一声不吭地软在了地面上。这一切无常并不知觉,只有关他回到基地后看到视频后才会知晓。 我就像一只猫一样,轻手轻脚,悄无声息地运动到一个哨兵的后面,一下子捂住他的嘴,用力把他的脖子一扭,只听到一声清脆了卡嚓声,那哨兵一下子便倒在我的怀里,把他的尸体拖到突击车的下面,然后看了看四周确认没有人后,便把一个定时炸弹放在油箱上面。 在卡52上面睡着一个人,从服装的上可以看到那好像是机师的打扮,无常把路清理出来后,我快速的跑到无常的身边,静静地观察一下,卡52不远的地方有一个机枪岗,如果我要去到卡52的话,那么就要经过那个机枪岗,很容易就被发现了。 我向轮回打了一组手势后,他便从外围向南移动了三十米,找到一处射击点后,便架起枪瞄准那两个机枪手,那两个机枪手一前一后的,如果一枪击中两个的话,就要用高速子弹,但是那样会惊动别的人。这时一个机枪手向另一个副机枪手要了一只烟后,便转过身子取出打火机点火吸烟。 陆立丰没有放过这个机会,当机枪手转过身子后,他就按到扳机了,麻毒子弹一下子扎到那名副机枪手的脖子上,他晃了晃头后,两秒钟后倒在沙袋上,机枪手听到后面的动静向后望了一下后,看到那名副机枪手倒在了沙袋上,还没有来得及叫的时候,一颗麻毒子弹就扎在他的喉咙上,毒剂很快就发作了,他两眼向上一翻便倒了下去。 看到机枪手倒地的那一瞬间,我快速地冲向那架卡52,那名机师还在睡着,但是他不可能再次醒了。 控制卡52后,西南之鹰也渗透到营地中来了,也许是昨天的激战吧,那些杂碎们已经睡着了,除了一些哨兵外。真不明白他们能如此大摇大摆地睡觉了,要知道缅甸政府军就他们只有五公里。但话又说回来,不得不佩服他们的选址,从地理上来说,这绝对是一个易守难攻的地方,由于地理的原因,他们并没有做很多的人工改造,而且所用的帐篷全都是防红外材料,从卫星上根本不可能侦测这是一个基地,如果不走近的话也不可能知道在这林立的树林中还有这么一个基地。而且更大的可能,他们和缅甸政府之前或者和特区之间有一个沉默的协议,但是他们可能并不会想到中国特种兵在受到那么大的损失之下,居然还能杀回来。 除了要消灭这伙杂碎外,我们还有一个任务就是把敌人的电子设备全带回去。因为上头怀疑敌人有一种新型的电子侦察设备和监听设备,这说不定也是一敌人的隐蔽的监听点说不定。上面的怀疑不是没有依据的,当看到那两台全迷彩的侦测发射架后我们觉得这个地方不简单,那两个侦测发射架搞得像两棵树一样的,如果不是走到跟着一看,远远的还以为是两棵灌木,那些先进电子设备美国是不可好心的卖给别人的,除非那玩意儿落后二十年还差不多。 我们也意识到一旦发生枪战的话,那么一定会惊动政府军的,所以我们要最快的时间解决这些杂碎,如果事情太糟糕的话,电子设备找个地方藏起来,日后来处理。 为了完整的保护好那批电子设备,我们不能用炸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搞定里面的人。推算一下后,t5负责搞定指挥所的一切,其余那些杂碎交给西南之鹰。 我们戴上防毒面具后,手枪上加上消音器,剃刀示意了一下子,我便拐一个弯,这时一名哨兵发现了我,身子一弯,在他举枪的那一瞬间,一把匕首就插到了他的喉咙上。另一哨兵见到情况后,还没来得及举叫的时候,剃刀一枪打中他的眉心。 搞定路障后,狐狸和黑猫快速地向指挥所的大门那里移了过去。指挥所是一处建在地下的工事,从大门可以推算出大约在地下五米左右,要进入那里,要经过手纹扫描,在那上面还有一个监视器。要搞定那个手纹扫描器并不太难,也许搞定那个监视器倒是有点难道。 对于我们来说,没有多余的时候,时间拖得越长,发生的可能就越多。 狐狸到了监视器的一角后,然后取下自己身上摄像机,摄了一组视频后,然后黑猫抱住他的腿,他快速用手挡住摄像头,然后把他的摄像机挂在摄像头的前面,整个过程只用了两秒钟。 搞定后,剃刀砍下一哨兵的手指走到手纹扫描器,然后把那手放在扫描器上后,那上面绿灯一闪,门便渐渐的打开了。我们在两边快速扫了里面一下。那里面果然是一个电子基地,一排显示器和一台台正在工作的仪器,里面有七个人正在那里工作。 我们三个人每人向里面扔了一个闪光弹后,便把向一边闪了过去,一股雪白的亮光在里面闪了一下,那种强光的亮度是烧电焊光线的二百倍,眼睛遇到那种光后会立即陷入短暂的失明状态。 教科式的qb作战流程,我们用手枪解决了那七个人,也在那里警报响了。在外围的兄弟们不得不开始大开杀戒,也不用再隐蔽了。那些杂碎由于太过仓促,所以还没有准备好的时候,就把扫在了床上。 第206章:剿杀(下) “yattak!” 有人大叫道到敌袭。 我们不管那些,剃刀和狐狸开始拆机器,我和黑猫开始收集一些重要的文件。外面的枪声已经开始响了起来,看来敌军开始在组织反抗了。 一个敌军刚从帐篷里冒出来的时候,轮回一枪毙了他,然后第二个和第三个都是那样的下场,余下的就不敢走正门了,还有人用匕首在后面划了一道口子冲出去。 “pr!” 有人大叫道注意狙击手,他的叫声引起了轮回的注意,轮回当场把那鸟给毙了。 毕竟我们面对的是三角洲的人马,在短时间内的混乱后,对方便成有组织的反击了。他们依托在中央的战壕中和我们开始对抗了。 虎鲸发射了两颗榴弹过去后,并没有收到多大的效果,榴弹打在对面的阵地时,对面的人早已跳走了,火箭弹和手雷对于双方来说并没有什么起到突袭的作用,双方都是单兵素质极高的鸟毛,对手雷的轨迹判断不是一般的准,虽然我们有狙击手,但是对方也不是傻鸟。一时之内战斗陷入僵局。 而这边的枪炮声引起缅甸政府军的注意了,听到枪炮声后,政府军马上放下手中的活,开始集结向枪战处开始驶过来了。 “我出去帮他们。”我看活差不多干完后便说道。 “去吧!”剃刀说道。 我快速的跑了出去后,直奔向那架卡52,也许那帮杂碎没有意料到有一天自己的卡52会成为杀死自己的利器。 点火,操作操纵杆,拉升直升机,卡52升到一定的高度后,当升到营地的上空的时候,巨大的轰呜声引起了双方的注意。当那些杂碎看到直升机一下子高兴地叫了起来,看来他们还不清楚卡52上面坐着的是哪个啊,很快他们都说不出来了。 12.7的子弹以每分600发的速度倾泄向敌军,虽然以前玩过直升机,但是在实战中还是第一次玩这样的家伙,那感觉就是比在游戏室时好多了。当你坐在驾驶室中,你的手指按下那遥控键的时候,子弹或者火箭弹居高临下打到敌军,而那时的他们却没有还手之力,只有抱着鼠窜的份时,那种战场上的主裁的感觉能让人有些飘飘欲仙的感觉,我开始考虑等回去后申请调去陆航小队得了。 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再名声再大的部队也得算是找死的分儿,几下之后余下的杂碎都成了筛子躺在地面上了。 消灭完那些杂碎的时候,我们又遇一个新的难题,这次我们收获不仅仅是消灭了一支美军的特种部队的人马,而且更重要是我们拿到全套的美军最新电子侦查设备,本来之前我们是打算就地掩埋的,但是现在已经被缅甸政府军发现了,而且我们也在电侦室里找到了缅甸政府和美国政府秘密合作的证据,就凭这点他们是不会让我们这么爽快的回去的。 我们将仪器全部都搬到突击车上后,狐狸和无常两上上到卡52上,他负责武器操作,我负责驾驶。我们得摆脱政府军到达五十公里以外的地方,那里有一处接应点,在边境上双方有一点小小的摩擦那是很正常的了。 “零度,如果他们死追着我们不放的话,那么就解决掉这些麻烦。”剃刀坚决地说道,在国家利益面前,对方的死亡无足轻重。 “明白。” 政府军一旦发起强攻的话,交战是少不了的,交战我们倒是不怕,最大的问题是在于,如果万一我们失败的话,当我们的身份一旦落入他们的手中的话,中国在外交上就会陷入被动,如果政府军不对我们追得太紧的话,也许结果还是算很欢喜的。说现实一点的就是,从内心我们可不会认为政府军会很好心的放过我们一马。那道理和家里进了不知名的人一样,而且把你家里弄得乱七八糟的,你觉得你应该好心的放过那个不知名的人么?有点脾气的就会穷追猛打。现说了,现在家里死的人可是惹得起的主儿啊。 剃刀带队和西南之鹰的人分别坐上三辆突击车向着小路开走了,但是很快就发现问题的所在,这路只有一条,就是政府军走的那条路。 “零度,清理路障!”剃刀在频道中说道。 “明白,完毕。” 指引个人行为的是道德,指引国家行为的是利益。 当我们得到了全套精密的电子仪器时,可能一些技术能弥补国内科技上的空白,让我们少走十几年的弯路,这就是国家利益,在国家利益,任何挡在路中间,我们就会把他们给清除掉,在国家暗战中,从来没有道道,只是胜者为王。 车子在小道行驶着,士兵握着手中的枪支,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敌人会是谁。但是他们知道自己将面对的不是一般的敌人,他们本可以对那些枪声视而不见,反正那些人与自己无关,不过,上面有人要求他们必须到达事发现场,如果遇到有人抵抗,格杀无论。 “前面是什么?”正在开车的驾驶兵对身边的班长说道。 他身边的班长反应过来的时候,看到一架直升机正悬在半空中,那上面的武器挂件就是择而人而噬的凶兽正冷冷地盯着他。 嗖! 他看到一杖火箭弹直直地向他了飞来。 “跳车!”班长大叫道。 在他打开车门的时候,火箭弹一下子击中在车头,刹那间车子爆炸了,后面的士兵还不知道什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在爆炸中支离破碎。 后面的一辆汽车眼睁睁地看到前面那辆汽车一下子爆炸中,在那慌乱中他忘记了踩下刹车,车子就直直地撞向那爆炸中的卡车。 “敌袭!”连长大叫道。 后面车子马上停了下来,士兵们拿起武器开始跳车了。 “离开卡车,隐蔽!”营长大叫道。很快他发现自己好像说的话是多余的。直升机上的火箭弹像下雨一样打在车队当中,很多士兵根本就没来得及跳下车子,生命就消失在爆炸之中了。 “机枪准备!”我大叫道。 已经打掉一巢的火箭弹了,车队在爆炸中已经彻底失去了机动能力,那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还不知道什么回事的时候就消失了。 12.7的子弹射击那些慌乱的士兵,一些士兵来不及躲起来的时候,就被打断了身子,一名士兵举起手中的枪瞄准直升机,他还没有来得及按下扳机的时候,一颗子弹就打中了他的眼睛,在他身边的另一名士兵看到他的后脑勺一下子爆出一个洞,脑浆在半空中四溅。 连长在慌乱中捡起一支已经阵亡士兵的步枪,他瞄准直升机打去,但是他很快就发现,子弹在直升机的装甲面前根本没有作用。 “接通了没有?”营长大叫地问到自己身边的通信兵。 “接通了,连长。”通信兵叫道。 “黄山,黄山,我是大江,我是大江,我们遇到了袭击,敌人有一架卡52直升机,现在百分之八十的士兵已经阵亡了,车队全部被炸了。请求支援,请求支援!”营长大声地叫道。 “请坚持二十分钟,我们马上赶过来……” 连长听到耳边一阵杂音后,然后就没有什么声音了。这时他才发现,身边的通信兵身上多了几个冒血的弹孔,他拿起步话机一看,步话机的机身被打穿了一个洞。 坚持二十分钟?连长不由的苦笑了一下,不要说二十分钟,就连二分钟都不可能。在那一瞬间他开始恨起那些政客了,那些****的混蛋屁的不懂,他们根本没有看到敌人手段,就让自己带人去拦截敌人,而且让他纳闷的是,之前自己刚听到枪声时候,命令就过来了,那时他还没有把情况报告上去。 当接到命令的时候,他心里就告诉自己不要去,不要去,接着又有一道命令来了,命令是不惜一切代价不让那些敌人离境。 他也隐隐知道好像这件事情与中美之间有着极大的渊源,就连美国人都干不过中国人,自己过去不是白白地去送死?连长现在爬在地面上,恨死了那帮政客,他麻的日子不好好过,干嘛要去招惹中国,现在要去送命的是自己,真应该把那些天杀的政客枪毙了。 “连长,我们退吧。再不退,兄弟们都会死光了。”一名排长找到他叫道。 连长看了看刚转过身子的直升机和四处全是尸体的战地苦笑了一下,如果是死就让自己一个背负那临阵逃跑的罪名吧,不能再让自己手下的士兵再无畏的送死了。 “撤!”连长大叫道,然后低着身子向丛林深处跑去了。 士兵听到这声音,那感觉和在地狱中听到天堂的福音一样,马上撤腿就跑,从来没有见过战争的士兵在听到那命令的时候,恨不得一下子跑回家,然后躲在床下再不出来了。直升机的屠杀让他们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 我看到下面的士兵们开始向林子中逃去了,然后又放了两杖火箭弹在下面吓唬他们一下,省得这些家伙又回来。 第207章:空中对决 政府军离开后,剃刀的车队就过来了,他看到路中央那些燃烧的汽车二话没有说,便叫道:“下车,那那些车给推过去。” 除了驾驶员以外,所有的人马上跳下车,不管那些正在燃烧的车辆,用了一分钟就把那些汽车推倒在路边了,然后便坐上车子向前开去,车子的速度和横冲直撞的架式十分野蛮有霸气。 “靠!” 我看到雷达上的显示就骂了一句,在离我大约五公里的地方发现了两架直升机。 “剃刀,我们发现了敌人的武装直升机,你们先走,我断后。完毕。”我在频道中说道。 “你们小心。完毕。”陈黑子没有多余的废话。 我马上将直升机贴近树顶,然后绕过到后山,当巨大的直升机声音响起的时候我看了看右边机载的空对空导弹,这是的杀手锏。感觉差不多的时候我又绕到另一座山后面,火控雷达已经确认那直升机,根据数据显示这是两架a316直升机,a316的性能还是不错的,而且生存系数很高。看来算是遇到两个对手了。 狐狸换了打开了一具单兵地对空导弹,如果万一我失手的话,那就靠他了。现在战争中,如果要对付飞行器之类的话,那么最好的是导弹,像一战那样战机用机枪在空中决斗的时代早就不可能出现了。 我锁定了两架直升机后,然后按下导弹发射键,在一秒钟之内导弹就完成了预热与点火的过程。完成发射后我没有去管导弹,飞快地绕过另一个山头,还好这是美国改造的直升机,虽然是俄罗斯产的,但是上面的大多电子设备却是美式装备,美式设备最大的好处除了制导的主动装备选进以外,还有就是易上手,基本上有过直升机操作经验的人都会很快上手的。 直升机的空战对决,对直升机的机动性能和操纵人员的反应速度有着严格的要求,操作过这玩意儿的人都知道,在人眼中,直升机的运动速度与方向是可见与能判断的,虽然武装直升机是坦克群和步兵的克星,前提是对方没有装备火控雷达的导弹,不然,一旦交战谁虐谁还真不知道。 当导弹锁定两架a316的时候,对方的主控雷达也发现自己被锁了,武器手马上就放出干扰弹,带着锡泊片与烟雾一下子在半空中爆炸开来,驾驶员拼命地拉升直升机。当驾驶员看到两杖导弹拐着弯过来的时候,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担心好像是多余的,两杖导弹击中了烟雾团后一下子凌空爆炸了。 a316升空后开始搜找那架卡52,驾驶员打开主动雷达,希望能搜寻到那该死的家伙,他们在飞过的时候就看到路上自己人的车队被炸毁的情况,一种愤怒的感觉油然而生。 嘟,嘟。一号驾驶员看到雷达上面的绿灯响了,他找到了那架卡52。 “二号,二号,他在你的三码位置。”一号在频道说道。 “我们包抄它。”二号说道。 “明白。” 我暗骂了一下后,对狐狸说道:“他们发现我们了,注意了,我们要玩高山车了。” “看我怎么干掉那个大家伙。”他拉开机枪上的保险说道。 嘟,嘟,嘟。 我看到雷达上的红灯亮了,意识到被对方的导弹锁住了。 “飞啰。”我大叫道。 然后直升机以最快的速度在群山中乱窜,山中的的气流让直升机也不停的颤抖。我心里不住的祈祷可不要让我遇到气流啊。 这时看到西边有云涌过来了,那是一阵气流,在飞行中,最怕的是遇到不稳定气流,看来得拼命了。 绕过一个山头上,我马上打开干扰弹,干扰弹像天女散花一样在天空中飘了起来,一杖导弹一下子撞上了,空对空导弹当场爆炸了。但是事情还是没有结束,另一杖导弹跟了过来,没有时候放干扰弹了,天知道还有有多杖导弹等着我呢。 我马上开足马力,然后直直地向山崖撞上去。 “零度,注意,要撞山了。”狐狸大叫道。 “我跟他们拼了。”我叫道,狐狸马上把眼睛闭上,看来自己这次真得英年早逝了哇。 还有十米的时候就撞到山崖的时候,我马上拉升直升机,但是在惯性的作用下,直升机向前进五米,螺旋桨眼看就要撞到山崖了,就在那一瞬间,直升机开始向上爬升了,当直升机爬升差不多十米的时候,后面的那杖导弹一下子撞到悬崖上了。巨的爆炸的让直升机颤抖了几下。 而这一切还没有结束,当我升到山顶的时候,我看到前面了现了一个螺旋桨,那是一架a316,很显然对方没有想到我们会在如此近的距离见面,我能清楚地看到驾驶员的脸孔,他也能看到我的面孔。 双方没有想到会在如此见的距离相见,就在这一瞬间,长期养成的对敌先下手为强的习惯发挥了,就在那一瞬间,我抓住机枪控制键,然后用力一按,机身前面的机枪就响了,六管机枪吐着火舌,密集的子弹向着驾驶舱打去,对方估计还处于震惊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看到对面那架卡52机身下冒出一阵火光,纵使驾驶舱再厚的防弹玻璃也扛不住这么近距离的密集扫射,很快驾驶员的身子就多了几个洞,打完一梭子弹我开始上升,a316疯狂的颤抖着,机身冒着浓烟急速下降,机身直直地撞向山顶,巨大的爆炸产生的火球在十几公里都能看到。 a316二号的耳机里传来一阵刺耳的电流声后,频道谱上显示a316一号消失了。他心里不由一紧,那曾经朝夕相处的战友就一下子这样消失了,可能连尸体都不会找到了,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由的一紧。然后不顾暴露自己的威胁将雷达开到最大,拉升直升机到半空中,现在他不在躲藏着了,以及居高临下的姿态他要与那架卡52一决高下。 “狐狸,他没有导弹了,现在看你的了。”我说道。 “没有问题。” 我将直升机拉升后,我看到那架a316在对面我们平行着地飞着,我想现在对方那眼睛中的怒火估计能把我给烧死。直升机越过一个山头,现在山上开始起了大雾,如果现在飞到山顶的话,估计不用那架a316消灭我,我自个在那上面乱撞都可能撞到悬崖或挂到树枝那就麻烦了。 “准备!”我叫道。在往前面大约一百米就过山腰了,那里面我将与那家伙相遇。突然有一种感觉我们就像中世纪的两个骑士一样骑着自己的战马,拿起自己钢矛,快速地撞向对方,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决斗,两架装备着现代科技的直升机,现在却要进行一场毫无科技含量地单挑。 很我就到了山腰了,但是并没有发现那a316。 “他在上面。”狐狸大叫道。 我看到那架a316从大雾中出现了,螺旋桨搅得大雾形成一个巨大的旋涡,仿佛末日世界中出现的黑洞一般,如果不是看到是那架a316的话,那场面还以为有未知文明光临地球了。 哒哒哒…… a316上面的机枪开火了,子弹打在卡52的机壳上嘣嘣直响,瞬间机壳就打得像蜂包一样,虽然机壳加载了装甲,但还有那么一两颗粒子弹穿透机身。 “我看不到它!”狐狸大声叫道。 “坐好了。”我叫道。 我马上提速,向前山顶中冲过去,直升机一下子冲到大雾时,我才发现自己上当了,山顶的大雾能见度十分低,根本看不清什么,完全失去了方向感,那感觉就是跳在水中,完全不知道哪里是哪里? 不敢前进和向左右的时候,也不管了,继续拉升直升机,如果说往前冲说不定会碰到什么,但是往上冲一定没有错的。 嘟、嘟、嘟…… 我看到雷达上的红灯亮了,该死,又被导弹给锁住了,这家伙什么多带了导弹?在这样潮湿的环境之中,直升机这样巨大的热能体是一个很显眼的靶子。 我连忙放下干扰弹和饵弹,向上爬升后,猛的向横飞去,再向下降。这会儿逃命要紧,反正都是一死,也不管那么多了。 轰隆! 后面传来一阵巨大的爆炸声,看来诱饵成功了。巨大的爆炸同时也搅到了大雾。这次我赌对了,直升机终于飞出了那片大雾,但是很快我发现事情没有这么快的结束,那家伙好像知道我会从哪里出来一样,当我出来的一刹那,一杖火箭弹一下子击中了后尾,卡52开始不受控制的地颤动起来,警报器疯狂地直响。我死死的稳住操纵杆,直升机一下子横了起来,狐狸的枪口刚好正对那架a316。 “去死吧!”狐狸大叫道,机枪疯狂向那架a316倾泄子弹。 那架a316没有想到会一弹干不掉卡52,子弹打在a316的机罩上叭叭直响,这时a316的前置机枪也开火,两架直升机在空中就像两个牛仔一样对干着,看谁最先坠落了,子弹打在卡52的机身很快卡52就抗不住了,开始冒着黑烟往下坠了,而那架a316和我们的情况差不多,直升机疯狂地往下坠落。 “准备,跳伞。”我叫道,直升机离下面的林子越来越近,但是很快我就发现哪怕是跳出去,我们也许就会在半空中被螺旋桨削成几截。 第208章:夺艇 我眼睁睁地看到直升机向树林中落了下去。轰的一下子,直升机落到了树林之上,机身不断地下坠,我的双手死死的顶着控制台,机身就像一头横冲直撞的凶兽,凭着那庞大的机身与从天而降的巨大的动力,那些碗口粗的树枝应声而断,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的心颤不已,仿佛自己就是一只在玻璃瓶中的蚂蚁一样。 我见多了很多驾驶员在失事的时候,身子被控制台压扁或者刺穿的事实。螺旋桨打到那些树枝上就像一个巨大的除草机一样,树枝噼哩叭啦地飞溅,很快螺旋桨就被绊死了,直升机也一下子狠狠的栽在地面上,我的头向下狠狠地顶在机罩了,撞得满眼直是金星。意识告诉我现在是最危险的时候,千万不要晕过去,而这时狐狸也重重的撞在机舱上,发出沉重的嘣的一下。 还好没有外伤,驾驶舱的玻璃已经被震碎了,我用力的爬出到机舱外,身子有些发软,头晕晕的。我看到狐狸已经昏迷了过去。 我身子一软,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躺在地上的时候看到直升机已经开始在漏油了,电影中的狗血场景居然也能被我碰上,我慢慢地站了起来,然后抓住狐狸的衣服开把他往外拉,曾经不要说像他七十多公斤的身体了,就是百多公斤的也不在话下,而现在的他对于我来说好像一座山一样。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后,用尽全部力量一下子把他给拉了出来,他的身子一下子压在我的身子,我差点儿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很多时间以后,我为当时能把狐狸给拉出三百多米很惊奇,那时的我早已到了体能的极限。把狐狸拉到安全距离后,我一下子晕了过去了,在昏迷中我好像听到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地面也震动了。但是那时什么也想管了,一下子就陷入黑暗之中。 我是在半夜被狐狸给弄醒的,在微光下这家伙看到我醒了以后,露出在黑暗中都能看到发白的牙齿。 “你还没有死啊。”我说道。 “靠,我死了也要拉你垫背。” 我慢慢地站了起来,想不到睡一觉后好像感觉不错。 “现在要不要走?”我问道。 “不要了吧,这黑灯瞎火的掉到山沟里都不知道呢。”狐狸说道。 我看了看还有一些明火的直升机残骸。 “不要想了,我去看过了,什么也没有留下。”狐狸说道。 “看到那架a316了么?”我问道。 “应该在我们的上方,也许那里有我们要的东西。”狐狸说道。 “那我们过去吧。” 那时我们没有意识到一件事实就是在那样的事故面前,我们只是受了一点皮外伤,人们常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但是我倒没有怎么想。因为那时只觉得能活着就行了,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回去。我们两个都没能挂掉,也是对自己的一种鼓励,因为两个总比一个人方便多了。 我们在黑暗中找到那架a316的残骸,驾驶员的****被操纵台刺穿了,武器手被当场摔得脑浆四溅。我们找到了他们的急救包和补给袋,再把他们的枪支给没收了。 找到一把电筒后在这林子里还不敢用,光线反而会引起一些猛兽的注意,我想明天早上的时候政府军也许就会找到这里了。现在我们必须离开这里。找准方向后,我们也不管了,一脚深一脚浅在林子中开始穿行。 在天亮的时候,我们终于看到政府军的搜索队的,那时他们正在过河,清点了一下人数,大约有一个排的人数,同时还有两条军犬。我们在高处隐藏了下来,希望政府军不要发现我们。但是对于漫山遍野的漫无目的搜索是很难说的。 我们避开政府军的势头,绕过一条道的时候向河边走去,但是这时问题出来了,如果我们沿河而下的话,不知道要走多久。于是我们打起岸边船只的主意,那里有四个士兵在看守,如果要过到码头的话,大约有一百米的空地,暗杀显然是不可靠的。那么我们得到上面五百米的地方,然后再顺流而下到达码头。如果有消音器就好了,我想。 不过,这对我们好像也不是难事,无声无息接近对手是我们的拿手好戏,和狐狸确定了计划后,我们在一处悄悄地下水了。 在水中,小心翼翼地行走着,到达对方的身后 ,才静静地从水中冒了出来,一名士兵正在船头抽烟,天气很是闷热,他干脆光着脖子。 “嗨,你们看一下,我洗一下澡。”士兵对另外三个士兵说完后,把烟头一下子扔到水中,然后通的一下跳到水中。然后从水中又狠狠地冒着了出来,甩了甩了头发上的水。一名士兵看到后,也马上把衣服裤子脱掉,也跳到水中,水中的清凉让两个很是舒服了一下。岸上的两名士兵觉得无聊,一个看着前方,一个看着林子,不时在那里交谈着什么。 过了一会儿在水中的两名士兵从水中爬了起来后,开始穿衣服了,也许太阳很晒的原因,他们一上岸就把帽子戴在头上,然后很麻利地穿上衣服。两个人便懒懒散散地向两个聊天的士兵走了过来,那两个士兵并没有意识到什么,还自顾自的聊天。当那两名士兵走近的时候,一个士兵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了,好像自己的战友长高了一些。于是他便向那从岸边过来的士兵看了看,但是他的头一转的时候,看到一件闪光的东西地眼睛一闪,还没有明白什么的时候,一把匕首一下子插在他的喉咙上了。另外一名士兵的待遇和他一样。两个士兵至死才明白,自己也遇上了要找的人。但是这一切太晚了。 我们把尸体处理后,便跳上汽艇,然后顺着河流往下开,如果不出什么意外的话,一个小时的时间就可以到达边境附近了。这时汽艇上的步话机响了。狐狸拿起步话机听了几句话后,便挂了。 “得快点,如果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就完了,刚才他们让我们接应另一队人。” 我听了,头有点大,如果这样的话,在水面上我们就会遇到那一队人,那样的话我们就会被发现。 “那就先发制人吧。”我说道。 “呵呵,还能怎么办。”狐狸说完拉开重机枪的保险。如果遇到那队的人,在第一时间子弹就会射击出来。 我们大约走了五公里后终于遇到另一只汽艇,我故意缓缓地开到背着阳光的方向,那么另一只汽艇过来的时候在视觉上不会在第一时间发现异样。 河面的有一艘渔船正在那里撒网,期待着会有一个好的收成。一个六岁模样的小女孩好奇地看着驶过来汽艇,当她看清汽艇上的人时兴奋地对着汽艇打了一个招呼。这时从河面的另一边又驶过一架汽艇过来了。 很显然那只汽艇上的士兵很惊讶先遣部队的人怎么离开码头了。两只汽艇越来越近了,士兵们向我们招了招手。我心里一紧,因为我看到那个小女孩和她的母亲刚好在射程之内。虽然现在是射击的最好时机,但是从内心来说,我不想屠杀平民。 “我们绕过去,你准备好了。”我对狐狸说道。 我向那只汽艇招了招手,示意让他们过去,我们在后。当那艘汽艘过去的时候,我猛地的一打方向,汽艇一下子横在河面上了。就在那时狐狸手中的机枪响了,对方很显然被这一出弄得不知所措,对面的一名士兵还不及反应的时候,就被12.7的子弹打了一个穿透,子弹的动能没有消退,直接打到他身后的士兵上,在阳光下可以清晰地看到,子弹一下子击地两人后,他们的身后出现一出血花。 一名班长样的士兵大叫着去操起机枪,但是来不及了,在重机枪的一个扫射下,一秒中可以打出十发子弹,狐狸一个扫射过去,就的四名士兵被击中,受了重伤的士兵甚至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那是自己人么?为什么他们要向自己人开枪? 带着这样的问题,在巨大的痛楚和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一下子陷入了昏迷。 我马上将汽艇靠了过去,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我放开方向盘,然后捡起火焰枪,按下扳机,巨大的火焰,就像一条火龙一样,飞扑向对面,一瞬间吞噬了汽艇,一些士兵浑身是火的从船上跳了下去。放下火焰枪后,我马上开动汽艇向下游走去,汽艇在转方向的时候一下浪花一下子打在小女孩和她母亲的身上。这一切发生的得太快了,就好像是上一秒的时候,着火的汽艇很快就发生了爆炸了。小女孩一下子尖叫哭了起来。 我向后看了那小女孩一眼后,她边哭边看着快速远去的快艇,浑然不顾的浑身被淋得**的,母亲看着受到惊吓的小女孩后,一下子将她搂在自己的怀里。我继续开着汽艇向下游离去。那小女孩惊恐的表情也永远留在我的心中。 经过这一次的打击,更加了坚定了政府军要捉到我们的决心。这时政府的特别突击队也开始行动了,他们分成三支小队,一支在边境上等我们,一支顺着我们的经过的路追击我们。另一支在空中随时准备支援任何一支小队。 第209章:嗜血丛林(上) 快到边境的时候,我们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下开了五公里后才弃船上岸,然后开始向上游跑去。我们离开不远的时候,特别突击队就发现了汽艇,看到那些装备精良的突击队员后,我和狐狸一下子断了从边境上回国的愿望。现在政府军已经不顾什么地要雪耻了,那么在边境上一定会布署着大量的军队在等我们自投罗网了,哪怕我们的边防军明知道对面是我们,哪怕他们看到我们在交战,也不能越境来救我们,一切只有靠我们自己努力。 我看了看地图,如果不能走边境的话,那么我们就进山隐藏起来,现在和突击队正面冲突那是不可能的。反正现在被困在这里的话,如果他们七天不找找到我们的话,那么就他们也会撤离这个地方,在丛中说起隐藏容易,同样风险也很大,如果一不注意的话,被丛林给吞噬了也不是不可能的。 我们选择了一个地方是离边境还有三十公里的地方,我们用一种树汁涂在衣服身上,这种树汁不仅能起到驱虫的目的,同样它还有很好的粘性,可以把一些树叶粘在身上,这样伪装效果更好。 当我们隐藏不久后看到突击队了,他们从我们的身边经过的时候,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也没有动他们。他们离开后,我又向边境运动一点,现在是我们和敌人比耐心的时候了。 然而人算总不如天算,正当我们觉得撑过七天没有什么的时候,狐狸很不幸地被一只蜈蚣咬了。这是一种毒蜈蚣,它的毒性比一般的蜈蚣的毒性要大多了,我马上就地找了几棵草放在嘴里嚼了嚼后,涂在狐狸的伤口上,即使这样狐狸的伤口开始发肿了,看来一般的草药是不管用的,找了医疗包,也没有找到解毒剂,狐狸得不到及时的医治话,那么他在二十四小时之内很可能挂掉的。 看着手中通信机,我做了很大的决定,用它发了一条信息后便关闭了。现在我们用通信设备的威胁性是非常高的,突击队再怎么比一般的军队次,但是电子侦察手段还是有的。关掉通信器后,我就要背狐狸。 “没事,我能走。”狐狸说道。 “得了吧,如果你走路的话,那么血流就会越快,我可不想刚回国,你就挂了。来吧。” 狐狸没有怎么反对就爬到我的背上,这家伙还真够沉的,当然也许是因为我的体能下降的原因吧。 好运不在光顾我们了,我们很快就被突击队发现了,但是他们并不想一枪把我们给崩了,如果能把我们给带回去的话,那么缅甸一些亲美野党在外交上就会主动多了。 我和狐狸掏出枪和他们对射起来,他们想俘虏我们,但不代表我们会束手就擒。 “我把他们给引开,找机会你回去。”我对狐狸说道。 “我去。”狐狸拉住我的衣服说道。 “得了吧,我也不见得会光荣。”我笑道。然后我就钻进林子中央。 这时突击队还没有对我们形成包围,所以我很轻易地运动到另一边了,他们快要到达狐狸的隐藏点了。我瞄准一个士兵的报脑,毫不犹豫按下板机。 枪响的时候,突击队很快的知道了我的方向,开始飞快地向我这边运动过来,我边打边退,突击队的三名队员中弹后,他们很快就相信我是那个目标了,于是主力开始向我这边了。 打了几枪后,我便向林子中间跑过去了。顾不了丛林中的威胁,撒腿就跑,很快就到了一个溪边,小溪大约只有五米宽吧,冲到对岸时,我都能看到突击队的身影。拔开一颗手雷的保险后,然后用一根长线拉在另一边上,一个简易的诡雷制作成功了。 向一打了一枪后,便又继续向前跑去。差不多有三百米的时候,听到一声爆炸声,看来有倒霉了。 很显然那些家伙小瞧了我的运动能力,论起奔跑,在t5也是排得上号的,论起体力,也不差,刚开始还能听到子弹在空中呼啸的声音,还有子弹打中树木时发出邦邦的撞击声,很快,我只听到枪声离我有些远了。 这时才意识到,我跑过了他们,这样不行啊,这些家伙找不到我的时候,狐狸有威胁,想这儿,我又回头就跑去,看到一队突击队在丛林里晃悠,没有目标的时候,在丛林中看哪里,方向都是一样的。 我举起枪,瞄准一名机枪手,然后扣下扳机后,一场新的追逐赛又重新开始了,不过,这些家伙和我在跑路上是没有比的,跑过一段距离后,觉得这样在跑也没有意思了,我停下来后,选择了一个阵地,那些受伤的士兵叫喊道,我拐了一个弯,然后向绕了回去。 突击队并没有意识到他们刚刚脚踩的地方就和我的头部只有三十公分之近,看到他们消失在丛林中之后,我才爬了起来,这时冷兵器比枪支好用多了。刚才诡雷炸伤了两个士兵,两个伤兵被包扎后,躺在地上,然后一名士兵在警戒。 我就像一头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生活在丛林,习惯了丛林的空气、植物、气候的猎豹一样,慢慢地,静悄悄,让自己每走一步也不会发出声音,我向他们静静移动过去,在十米的地方停了下来,再往前走就会暴露自己了,慢慢地呼吸一下后,一个飞刀过去插到哨兵的脖子,他还没有来得及示警就倒在了地上,身子不停地抽搐着。 运动过去抽出匕首后,再把他身上的装备给解了下来,那两个伤兵并没有要他们的命的打算,毕竟他们现在已经没有战斗力了,让他们继续伤着也能给突击队一些负担了,我把伤兵弄晕后。然后收集起手雷,便开始布起诡雷了。 五分钟后,我把诡雷阵布置完后,便向天空打了一串子弹。然后躲在选好的射击点。 追击的突击队听到到枪声后,又开始往回撤了,在频道中他们的人早已没有了反应,于是意识到追错了方向。 不一会儿突击队就回来了,很显然他们已经警惕多了,有了教训后,十三名突击队员形成三组,以战斗队形向这边围了过去。最先一队发现了哨兵的尸体,但是他们并没有去动那名哨兵,因为很有能敌人放了诡雷。于是两名士兵警戒,一名士兵小心翼翼地检查尸体,很快他就发现了一根细线,在细线的一头是拔开了保险的手雷。士兵小心把细线给剪掉,然后用一根细铁棒,插入手雷的保险口中,然后便把手雷拿了起来。这时他的心脏一下子快速的跳了起来,映在他眼中的是在手雷下面还有一颗手雷,他最后的念头是他丫的居然是一个连环雷。 轰! 三名队员一下子倒在了血泊中。 一名队员一下子蹲下看着四处,这时一股无名的压力涌上他的心头。 这时前面的树叶动了一下,一名机枪手中的机枪开始喷火了,机枪不停地扫射了一个弹夹,然后一下榴弹轰了过去,两个士兵一前一后地跟了过去,在被打得稀烂的草丛中的是一只被打得只剩下一张皮的刺猬,可怜的刺猬死也不知道是怎么招惹了这些大神。 咣! 两个士兵听到声音看到一颗冒着烟的手雷从树上掉了下来,凌空爆炸的手雷让两个士兵一下子血肉模糊的倒在了地上。 突击队狙击手终于找到了目标,目标隐藏在一处草皮之下,但是那根乌黑的枪管却暴露了他,狙击手不得不佩服这名家伙的伪装术是多么的高明。但是再狡猾的狐狸是斗不过猎人的。狙击手这下再没有犹豫了,瞄准那个家伙一枪打了过去。子弹打中那家伙的时候,那支枪跳了起来,他一下子意识到那居然是一个假目标。还没有来得及转移的时间,一颗子弹打中了他的太阳穴。 还有七名突击队听到枪响后,不约而同的集中火力向子弹打出的地方开火,一时之间那灌木丛的树枝草叶一下子四溅起来。 我绕过一个圈子后,又潜伏了下来。 枪声停后,但是突击队不敢就这样冲过去检查,之前的映像还留在心头。最终一名士兵大着胆子向前走了过去,在那灌木丛中他什么也没有发现。 留在最后的一名士兵好像闻到什么味儿,好像是从后面传过来的。当他刚要转过身子的时候,一个强有力的手把他的嘴给捂住了,然后一个凉凉的东西一下插进他的身体。 一名士兵刚要把踩下去的时候,第六感告诉他一切不对劲,他向脚下看了看,发现了一根绿线。他把脚收了回来,但一块石头却向他的后背砸了过来。士兵下意识地向退了一下。这时他听到一个轻微卡的声音。 “妈的,该死!”他不由地骂道,然后把枪放下来了,爆炸将他的身子抛得老高,他的身子落下的时候,少了一双腿。 第210章:嗜血丛林(下) “我是一只老虎,我就是丛林之王,树是我的眼睛,风就是我神经。在这里我就是王。”我爬在草丛中任由那些蚂蚁在我身上爬来爬去的,而在不远的地方一个突击队员紧张地四处张望在他边上还有一名队友。 士兵走着走的时候,突然感觉脚下好像被什么东西给套住了,还没有来得及反应的时候,他就被拖到灌木丛中,他的另一名队员见到这情景时,一下子子不知怎么办。只看到灌木丛中一阵疯狂的乱动,然后他的队友在那里发出痛苦的声音。 “啊!”士兵的精神彻底的崩溃了,然后扣动扳机向灌木丛中扫去。子弹打在灌木丛中一阵飞溅。 这时他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后面站起来了一个全身是树叶的东西,如果不仔细看的话,还以为是树怪。士兵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把匕首就从他的脖子上划过。他一下子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到处是诡雷,到处是防不胜防的冷箭。还有三个士兵背靠背,现在再也没有精英部队的感觉,那感觉除了恐惧以外,就是一种鱼在肉板上的感觉。 当突击队员们知道,现在他们所受到地攻击与诡雷,所有原材料都来源于他们自己的时候,不知道有何感想? 我伸出枪管,瞄准其中一个士兵的脖子,这时却听到不处地方传来一阵杂声。我余光一看,突击队的援兵来了,好家伙一下子来了五十多个人。我没有动,把身子慢慢向另一边游了过去。 现在我得趁乱逃出去了,对付十几个人也许还可以,但是一下子来了几十号人,我自认为还不是兰博,再说了兰博只是电影上的故事,现实这样牛人虽然在t5有几个人,但是现在我要的不是什么长期战斗,而是为了掩护狐狸那小子。估计这么一闹,狐狸现在差不多快到边境了吧。我也该走了。 突击队很是小心,五十六号人排与一列,慢慢地向前前进着,阵势浩浩荡荡的,个个杀气腾腾的,很有大敌在前的感觉,这样的队形之下除了绕到他们的侧翼外,就没有别的方法能跑掉了。趁他们还没有走近时,我开始向过境运动。 嘣! 在我的后面响起一声枪声,子弹打在我前面的树上,我马上转过身子用枪对准后面,映在我的眼中的情景是一个受了重伤的士兵,临死之前最后的警报。 大意,太大意了,骂了自己一下后,马上撒腿就跑,已经暴露了,就不需要轻手轻脚。后面传来一阵阵叫喊声,枪声。追兵找到目标后用尽力气向目标撵了过去,突击队员们恨不得把这个家伙给抓住,然后好好的折磨他。 当能想象到如果落到这帮家伙的手中的下场后,我的速度更快。子弹不时打中在背后的树上,偶尔有一颗嗖的一下从我的身边飞了过去。 不知跑了多久以后,我发现自已漫无目的跑却跑到了绝路。相信很多人都看过在电影中主角被人追到一个地方,而这个地方通常是什么悬崖之类的,而且这时悬崖下面还有一条奔腾的河流,这时前是绝路后有追兵,主角想一半天,当追兵快要到的时候,主角才纵身一跳,扑的一下子跳到水中。 没想到这样狗血的镜头居然也会被我遇上,但是我却没想太多,因为也没什么好想的。反正都是一挂,这样跳下去起码还有活着的机会,虽然不高,只是二十多米而已,风险也不是太高。 当跳到水中那一瞬间,我就发现还真够背,因为水不深,但是泥却很深,我差不多半个身子都在泥中,淤泥一下子溅得满潭都是。我马上向前倾去,用力摆脱陷在泥中的身子。刚把身子摆脱的时候,追兵已经在悬崖上了,然后枪声就响了,子弹打在水中嗖嗖直响。我拼命地向岸上爬上去,这时感觉到胳膊一麻,一种生痛的感觉油然而生。 中弹了,我的脑海涌起一下念头。 又有一颗子弹打中在我的大腿上,我不由地叫了起来,救生**让我速度地爬到岸上。边上刚好就是林子,蹲在树角下后,端起枪瞄准那上面的突击队员,其实也不用瞄准,那些家伙站在那里密密的和活靶子差不多,一梭子弹过去,居然打下来三个人。于是其余的马上消失了。 这时我才向林子中间跑去,但是体能已经快要到临界的边缘了,夹在肌肉中的子弹,让人我感到一阵阵的痛楚。也不知道能撑多久,但是我告诉自己,哪怕是死也要死在中国的国境内,可不想当一个异国之魂。 大约走了三百多米的时候,枪声又响起了。这帮家伙还真快。但不知道国境还有多远?是不是老子真的要就义了?我把一把手雷放在包中,他爷爷的哪怕老子的光荣弹也要炸得****的几个。 我决定不跑了,再跑也是白费力气,而且又那么痛,还不如死前多拉几个垫背的,我选择了几个阵地后,突击队已经运动过来了。 一枪打爆尖兵后,后面的人马上找到掩体,我看到一些士兵向左右两翼运动了,看来这些丫的想包围我。其实也不用包围我,反正现在我身上的子弹已经不是太多了,估计也等不到包围完,我就打光了。 “你投降吧。你已经被包围了……” 那家伙的话还没有喊完我就爆了他,******老子最讨厌有人把我当成小朋友的哄来哄去的。 当突击队的包围圈形成后,开始向刚才所在的方向扫射了,中间还夹了三颗手雷,枪声大约持续了一分钟才停下来,林子中满是枪烟,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是着了火,这也让我对政府军的特别突击队有了另一种看法,特种作战居然还用老式子弹干嘛呢?弄得那么大的枪烟,难道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在哪里啊? 突击队的枪声停止的那一瞬间,我一下爆起,快速的按动扳机,几个在最前面的士兵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这时突击队的士兵呆了,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们很难相信一个人在丛林中快速地做着各种不可思义的假动作,在那样快速的动作中而他居然还能命中目标,当然了这个目标就是自己或者身边的战友。 “杀啊!”一个像军官的人大叫道。 同时他那一声也暴露了他,当他喊完那一声后,发现自己再也喊不出来了,喉咙好像有一种咕咕的声音。 “射击!射击!” 刹那间士兵们疯狂地开始扫射起来,我破开一个口子,马上向南跑去。后面的士兵也跟着追了过来。 我的肩膀一震,子弹的惯性一下子让我趴在地上,我举起枪向前打去。 卡!卡!卡! 步枪没有子弹了。一个士兵冲到了我的面前,我把手枪掏出,向他打了两枪。 叭! 我的右肩一痛,中弹了。忍住疼痛,然后开始用左手射击。很快子弹就用光了。 我顺手把枪扔在一边。******死就死吧,我把手雷悄悄的掏了出来。 “他没有子弹了。他没有子弹了。”一个离我很近的士兵首先发现我的困境后高叫到。这时边上的士兵开始围了上来。也许是之前的震撼吧,士兵们根本不敢还是不敢确定,其中一个胆子比较大的士兵渐渐地围了上来。 “不用担心了,我没有子弹了。”我用英语说道。 他看到我的突击步枪和手枪都扔到一边,身上的弹袋也空空的。身上已经负伤了。 “目标安全!”他叫道。 这时一群人才围上来,我有一种像被狼群围来的感觉。 “不用反抗了,你是跑不了的。”一个军官说道,我看到他的军衔好像是上尉。 “跑不了,但你们也捉不到我。”我笑了笑。 他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因为他看到我脚下那颗冒着烟的手雷。 “闪开!”他叫道。 叭! 一颗子弹正中他的眉心,边上离我很近的士兵的眉心都中了一颗子弹。在我后面枪声响起了一片。我下意识地把手雷扔向那帮突击队员之中,援兵到了,老子不用光荣了。然后转到树脚下,我可不想做流弹打中英雄。 “杀啊!” 我听到的是剃刀那个破嗓子,还有陆立丰,江新的声音,这些破嗓子,今天一听,还真好听。 “没事吧?”无常问道。 “有事!”我说完后,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昏迷之间我觉得好像身子被人在那里摆弄着,然后就陷入无尽的黑暗之中。 我在丛林中快速的跑着,身上已经没有任何武器了,后面的追兵哇哇地大叫道,一颗子弹打中了我的大腿,我一下子就倒在了地上。这时一个敌人向扑了过来。老子就是死也是拉垫背。 “啊!”我大叫了一声,一把把他放倒在我的身上,然后抡起一个拳头,一拳打了下去,那名敌军一下子尖叫了起来。而我的脖子好像被重重的击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我要躲起来,我要躲起来,不然敌人很会快发现我的。自己在阳光下的草地上马上向前一滚,一下子滚到了树阴之中,冷硬的地面给我了熟悉的感觉。我盯着四周,没有敌军,一切都很正常,抵不住连日的奔波,我又早了,在睡之前告诉自己,只睡一下,只睡一下。 第211章:意识宫殿 “队长,零度没有事吧?”陆立丰站在剃刀的旁边说道。 剃刀看着刚刚从床上滚到床下睡着的袁睿眼睛不禁有些湿润地说道:“他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会好了。经过连日激烈的战斗,他的身体还处于战斗意识的状态,哪怕现在他处于昏迷状态,但是他的意识中还处于昏之前的状态,或者他现在处于自己的意识宫殿之中,在没有麻醉的时候,如果靠近他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 格力听到剃刀的话后,想起袁睿被送回来的时候,外科手术就要对他动手术的时候,结果在昏迷中的袁睿一个暴起,一拳那个外科医生给打晕了过去,如果不是剃刀当即从后面给他一个刀手的话,估计那个外科医生现在就已经挂了。于是不得不采取在麻醉的时候将他身上的子弹取了出来。这其中一个护士给他换药的时候,结果被昏迷中的袁睿一脚踢到了墙角上。后来陈黑子最后用麻醉枪把他射中后才再给他上药。 “队长,我担心老是用麻药对他不是太好。”陆立丰说道。 “我知道。但是我们现在也没有办法啊。” “我倒是有一个办法。”格力说道:“我们何不让何医生来照顾他。” 剃刀有点惊讶地看着他。 “我只是说说。”格力连忙说道。 意识宫殿,顾名思义,就是一个人的意识中的世界,在这个世界中有他已经忘了的东西,也有一些最近发生的,他害怕的,他高兴的事情……人都会做梦,许多梦境我们可能都没有遇到,这些就是我们意识宫殿进里发生的事情,许多时候,普通人的进入意识宫殿只是浅层次的那种,很容易就醒来,但是一个当受到强烈刺激或者深度催眠后,就会进入深层次的意识宫殿,那么,问题就会出来了。 就在众人为我着急的时候,我就已经进入深度的意识宫殿之中。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草地之中,看来老子还是没有挂掉,不对啊,好像在我的印象中好像最后的关头剃刀带队来人了,而且我们取得了胜利,而我在受了伤后,体力不支而昏死过去。 不会?难道是我死之前的幻象?如是那样的话,那不是现在我在另一个世界了。啊呀,那我在哪里呢?我看了看四周,好像这样和生前的画面没有什么不一样吧,无论蓝天还是草木都一样啊,没有那种阴沉沉的末日之感。 “啊呀!” 我叫道,刚才一个东西好像打中了我一样。刚刚还说和生前的景象一样,现在可好了,脚下的地面好像一五子陷了下去,天色一下子变得阴云密布,靠,太夸张了吧,世界末日来了吧?这时,草木一下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芜,没有任何生命,大地变得像乌龟的背壳一样,处处都是裂缝。 “啊!” 我叫了出来,看到一大块石头仿佛天外来石一样,拖着一条长长的尾焰,从天而降,带着一股惨烈的杀气,向地面狠狠地撞去。 轰隆! 陨石撞击地面后,所爆发的能量就像一个小号的原子弹能量一样,整个地面都颤动起来,带起无数尘土一下子让本来阴暗的世界更加黑暗下来,冲击波让我有一阵强烈的呕吐感,整个人的意识一下子全无,身子好像在随着某种力量在旋转…… 我好像掉入某种深渊了一样,一下子掉在地上,这时耳边传来无数喊杀声,当我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吓了一大跳,丫了,有两支军队在进行肉博啊。 再仔细一看的时候,这不是伟大的解放军和镁军在进行肉博么?在战场外陈列着无数被击毁的坦克、装甲车,还有带着火光与浓烟的飞机…… 看到这一幕,不用说,直接操起一个工兵锹,打死这些****的镁军,丫的,这些混蛋仗着自己有几个钱,有几个武器,就不把我们中华家不放在家里,管你是多么牛丫的美洲豹,我们还是中国龙呢?中国龙!知道不! 越打越猛,越大越凶,手中的工兵锹进行肉博方便极了,手起锹落,只砍人头,不一会儿锹上全是鲜血,锹口也越来越锋利了,差不多许久以后,这些美军开始怕了,害怕了,开始像要跑了,这还了得?占了便宜就想跑,我们跟着这些混蛋的身后,将这些混蛋撵到海边,然后像饺子一样,把他们一个个地给撵到水中。 这时我看有心看身边的同伴,有点意思,他们当中有红军时期的穿着,还有八路军、解放服、志愿军装、装着各种时期的解放军的装备都有,哦,我明白了,在另一个世界,我们还在打这些混蛋。 唉,打了半天,我也挺困的,好像睡一会呢。 不知是什么时候,当我有意识的时候,突然感觉好像有了一种安全感,而且好像是躺在软软的……床上,嗯?又转到另一个世界了吧,刚刚还要杀敌呢?可千万不要去到一个新世界啊,我还想杀敌呢。 想想,老子生前还没怎么正儿八经的谈过恋爱,不知道和孟雪晓算不算,那和何小惠呢?这丫头啊,下次见了,是不是要向她负责任?其实她也不错,何况我们之间已经那样了,反正孟雪晓和杨中军在一起很配,我就和何小惠在一起吧,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那和喜欢自己的人在一起,也不错啊,不过,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混蛋啊? “老天啊,我真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快快,袁睿说梦话了。”在一边守着的陆立丰说道。 “哇,好久没有看到真情大对白呢。”无常也说道:“小心点,不要把他给吵醒了。” “老天啊,如果一定让要说做了什么坏事的话,那么就是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解剖了一青蛙,嘿嘿,现在看到霸道那身打扮时还真像只青蛙,大大的,鼓鼓的。” 众人听到了笑着着格力,格力伸出拳头抚摸了一下。 “老天啊,你说吧,我死了不要仅,但是不要让那帮家伙活得太好了。怎么?不相信,那我就说说吧,就说那个陆立丰吧,这家伙以前最爱放屁,当了狙击手每次都在那夹得脸通红,那个无常我都怀疑是不是只对男人有好感?我看他对艾买提每天勾肩搭背的,哎哟,太恶心了。对了,那个格力吧,每天说自己是美男子,板着脸好像自己很酷,用剃刀的话说,那就是个内裤……” 一时之间屋子里的人你看我,我看你,个个不知所言,众人有一种磨刀霍霍向牛羊的感觉,如果袁睿这丫醒了的话,一定好好收拾他一下。 “你们怎么用这种怪怪的眼神看我?”江新说道。 “没,没有什么,我们是兄弟啊。”艾买提离他远远的,哭丧着脸说道。 “那个立丰同志,你以后还是少吃点豆类品吧。”格力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了丫的,零度才喜欢放屁,我说你也不相信?”陆立丰说道。 “不知道,美男子什么时候得罪了零度这家伙,居然敢说我是像内裤?”格力想了想,好像自己打不过他哇,更又说道:“美男子心胸宽广,就不和你计较了。” 最后,陆立丰忍受不了后退出房间后,咚咚咚地跑到院子中,对天大叫道一句: “老天,他是不是疯了?” “谁疯了?在这里大喊大叫,不成体统,去,把厕所洗五遍。”不知什么时候兰大出现在陆立丰的后面。 陆立丰正准备说什么,看到背后是兰大,马上敬了一个礼后,就去执行他刚得到的任务。 五分钟后…… “他们都走了吧。”我问道。 “你在跟我说话么?”何小惠说道。 “嗯,就知道这帮家伙没有安好心,还想听我的真情大对白。就无常那个大嗓门一说话,我就知道他了。” “那你刚才是?”何小惠好像明白什么了。 “不把他们给忽悠走,我也不会清静啊。对了,你怎么会在这里?”我问道。 “你把你们队里的军医打晕,把护士给踢在墙角去后,再没有人敢给你上药了,于是他们叫我过来了。”何小惠边摆弄一些药水边说道。 是么?我怎么能这样呢?嗯?把何小惠叫过来,我就不打人?不踢人了?这是几个意思? 何小惠给我打上点滴后,便从食堂端了一碗粥过来。看到她那红红的脸蛋,我突想之间有一个想法。 “呀!”我皱着眉头叫道 “怎么了?”何小惠问道。 “手痛。”我说道。 “对不起啊,我忘了你受伤了。来,我喂你吃。” 何小惠像一个小媳妇一样,轻轻吹了一口气后,再把那一小勺粥慢慢地送到我的嘴里,那一刻我突然之间有种异样的情绪在心中动了一下。 “嗯哼。” 门外响起一个声音。 何小惠擦了擦我嘴边的粥,我看过去,是剃刀和兰大在门外。 “醒了就好。没事吧?”剃刀仔细地看着我,刚刚他听部下说起袁睿的状况很是担心,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会自责一辈子的。 第212章:陆军学院 “队长、大队长,你不要听他们瞎扯蛋,我刚醒如果不用那个办法的话,那么我现在估计又要被他们折腾了。”我笑笑说。 剃刀也笑了笑,心头的疑虑一下子消除了,他也清楚有时特种兵有时表达高兴方式很是生猛,曾经在t5发生过一件事就是一个特种精英经过几天醒来后,守候他几天的战友高兴地向拥抱了一把,居然又把他弄晕了过去了。 剃刀很不仗义的把我的事告诉了陆立丰几个,几人开始在那里思索等我好了以后该怎么办零度。 那段时间孟雪晓过来看过我两次,第五天的时候,何小惠因为有任务就离开了。 在自己祖国的感觉真好,躺在床上的感觉真好。想想自己现在能舒舒服服的躺在这里,有心情看看天空有没有小鸟飞过,还有心情去写写小说《全合金兵种》,去构思一下《超级强兵之使命之刃》,这样的日子真好,在这种看似安宁与平凡的日子中,却是那些长年累年月站边境线、军工线、在那些我们看不见,听不到的角落时,无数无名英雄们用自己的生命为我们换来的。 看到那帮鸟人在操场上开始操练的时候,我不禁身子痒痒的。现在我们已经是老鸟了,操场上站着一排走到t5门坎的新兵蛋子。看到他们,我不禁有想笑笑。这就是我们的未来,中**队的未来,我们总有一天会老,再也经受不住那样高强度的训练与作战任务,我们总有一天会退伍,而军人传承就是在一代又一代年轻士兵中将兵种传承下去。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第几次受伤了,看过满身的肌肉没有一块是好好的,每一块肌肉上都有一个记号,我们称之为军人的荣誉。 其实在我的内心,一直都想成为一名艺术家、医生、或者是一名律师。但是理想总归是理想,如果当时不参军,那是会是什么样子呢?一切和现在已不一样,或者在明亮的办公室中,或者有一间很破旧的房子,我可以称之为创作室。我会在哪个城市呢?呵呵,鬼知道呢。 在我珍藏的一个盒子中,放了四块顶给黄铜制成的奖章,普通人并不知道那代表着什么意义,但对我们来说,那是生命,那些是勋章,军人勋章都是用自己的生命换回的。 也许对于普通人来说,那只是几杖金属制品而已。我笑,我亦笑,我们却为了这些金属制勋章都玩着命。虽然我们从没有想过要得一杖什么样的勋章。战争总是伴着军人而生的,如果没有战争,那么也就没有军人,没有军人,那么有战争么?有,一定有。 一个真正的职业军人,只有军队才是他最好的家,而不是这个社会,这样的人,当离开军队的那一天,人离开了,但是他的魂却永远的留在那里了。我曾听过一个要退伍的老哥说过,如果可以的话,他宁愿一直呆在军队至死,或者在战场上最后一颗子弹结束他的生命。 虽然,我也承认,林子大了,啥鸟都有,也有一些混蛋披着我们用生命去捍卫的军装,在社会上招摇拐骗,甚至打着军人的身份去欺骗姑娘家们的感情,对于我们有着两百多万兄弟中出现这样的败类,老实说,连我都有将这种败类绑在靶子上,枪毙他的心都有。但是,兵种不同,有些事,不得不承认,军人也分好几种。 我的战友们,我们之为捍卫的荣誉,在人民心中荣誉,不要被败类们给玷污了。 很多时间我们会觉得自己呆的这个地方枯燥无聊,甚至连头猪都是公的,巴不得两年兵役快点完结。但是真的要走的那天才发现,好像一切并不是那样想的。那个自己拼命想离开的地方,其实并不是那么可恨,那一排排整齐的营房,房间中那一块块整齐的被子,那整齐的道路永远不会多余一个纸屑。 是什么污蔑这个纯真的地方,是那些社会上脏肮的思想,一些害群之马。 有一天起,我就像一个流浪的孩子一样,在中国的很多地方开转悠,边走边整理那些往事。晃荡晃荡的走了大半个中国,但每一次她总能找到我,然后我就乖乖在呆在她身边一段时间,有一天,她醒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被窝之中了,她从来没有怪过我,也没有问过我。 很多时间,我总想象着能陪你一起逛逛街,过马路的时候牵着你的手,陪你一起吃饭。夏天给你研究吃不胖的冰淇淋,冬天陪你去看雪,给你暖被窝,你累了,给你按摩,生病了,有我在身边照顾你。我想啊,这一生,再怎么比不过你的一件事就是,我永远不可能比你大。如果这是天注定的没法再改变,那么可以让上天,让你再爱我一次吗? 休养了一个月后,我收到了份录取通知书,看到那张红色的通知书就有点奇怪了,好像没有申请过去上学吧,但现在可好了,居然有学校录取我? “发什么愣呢?看看不就知道了么?”剃刀笑笑地说道。 “啊?不是吧?” 我有些惊呼的地说道,在我手中严然是一张军校录取通知书,与一般录取通知书不一样的是,在它的上面注明了学期时间只有三个月的时候。而通知书的盖章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而我要进入的专业却是特种作战指挥系。 石家庄陆军指挥学校对于大部分国人来说绝对是一个陌生的地方。但对于军人来说却不陌生,除了国防大学以外,对于我们来讲,石陆院和昆陆院就是我们基层军人心中的梦想,毕竟进入军学院后,以后升职的可靠性好多了。 接到通知书后剃刀就催促我启程了,和字头的小队的队员们打了招呼后,在众人高兴的气氛下,我在晃荡晃荡之中,还没有什么意识就被他给送上去石家庄的航班,走的时候,他拍了拍我的肩道: “零度,好好争口气,这张机票可是兰大自个掏钱买给你的啊。要知道,他可是很抠的一个人啊。” 我点了点头,到现在还是不明白是什么回事,用剃刀的话说这是我早应该得到的,被他吹了一顿后,有些恍然大悟,好像看到自己不久的将来肩上能顶着金星,万一在我三十岁的时候,能混到一个少将的话,哇,这可是一件很激动人心的事,估计我将会成为和平时期最牛最年轻的将军吧?想到这儿,我都想马上到学院了。 飞行了几个小时后,终于到了石家庄,一到石市在空气就能感觉到一股儿不一样的味儿,这儿的军人和乌市一样的常见,而且很多都是学员肩章的。 打车很快就到了石陆院,在一条宽阔的马路对面有一座长方形的大门,大门全是用花纲石做成的,很是庄严和肃穆,在那上面用镀金色的字写着:中国人民解放军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 看着这气势,很是高端大气上档次,在这里面读书,比起在北大清华拉风多了,像这样的学院,应该很安全吧?应该没有什么小偷敢到这里在来偷东西吧,不过,如果真有小偷在这里面得手了,而没有被抓,我都会佩服他这样的人才,牛丫! 报道后我便领取了被物和一些生活用品,被人领到了宿舍楼,我还记得当时的门牌是306。打开房间的时候,已经有人在那里面了,找到床位后便把东西放在床上了。 “你好。我叫高志方,我是沈阳军区东北虎的。你呢?” 我把东西放下后,一个个子高壮,皮肤有点黑的的中尉军官向我打了个招呼。 皮肤黑估计都是特种兵的基本外形特征。 “你好,我叫袁睿,我是兰州t5的。”我笑道。 “兰州t5?不是夜老虎的么?”高志方有些惊讶地问道。 “不是吧,这你不知道了吧?他们兰州军区有两支部队,一支是和你东北虎并称双虎之一夜老虎,另一支就是t5了,听说近几年风头快盖过夜老虎了。”一个人从后面阳台进来说道:“你好,我叫雨泽,北京东方神剑的。” 他向我伸出一支手道,当熟悉他以后很难想象这个看起外表斯文的家伙就是东方神剑的四大手之一,当然要问什么叫四大手的话,那就说来话长了,一句话就是手上功夫十分厉害的家伙了。 “啊,看看谁是我们的新舍友啊?”门外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开门后看到一个头发卷卷的,鼻子很高,凭我在新疆的经验一眼能知道他是一个维族人。 “你好,我叫袁睿,兰州t5的。”我向他伸出手道。 “哦,老邻居啊。我知道你们队里的人。你也应该知道我。我叫雅奴斯。”他握住我的手说道。 “知道,外号虫子嘛。”对于夜老虎的那些事儿,我们关注他们比关注自己更多一点,毕竟很多时候我们都相互找麻烦的干活。对于雅奴斯更是知道,这丫和我同一年入伍,也同一年进特种部队,他最有名的一次就是在境外执行任务的时候,愣是自己一个人搞定了敌人的装甲车,然后再开着那辆装甲车从敌人的阵地来回穿梭三次。 “我也知道你,外号零度嘛,听说上次你们在南方干得不错啊,挺威风的啊。” “一般一般,世界第三。” 第213章:第一道防线 每一间宿舍只住四个人,晚上的时候雨泽带我们几个又窜了几个宿舍,基本上这一次来上学的都到齐了,认识以后,我就很惊讶了,这一次七大军区和空降兵,陆战队的特种部队都来代表了。除了我们宿舍的就有三个军区外,还有南京军区飞龙特种部队的高洪泉,外号装甲;广州军区南国利剑的雷友水,外号孤狼;济南军区雄鹰特种部队的孙剑佛,外号黑客,空降15军蓝天利剑的邬肖任,外号猎隼;海军陆战队出海蛟龙的丁倍卫,外号大鱼。 参加这一次学习的成员不仅仅是各军区特种部队以外,还有就是这一次的学员都是进入特种部队不到三年,但都参加过实战的人,不少数还出过国呢。于是我们便开始发挥特种兵的习惯开始讨论起为什么要让我们这些少壮派来学习的目的了,最后大家一致意见就是学习最新作战技术与理论,因为好像也只有这一个理由像样一点。 都是各个大区特部队的鸟人,在这里不仅仅代表的是个人,更是身后那支特种部队的面子,以前各有交流过,相互掌握了那么一点黑历史, 一次合成演习,空降兵派了3000人,牛丫哄哄的一副天之骄子。陆军特种大队出了一个几十人的特战分队,配属15军,担任突击队,倍受歧视。 在3000空降兵的海洋中,陆军兄弟当然不敢爆发,也是,想想几十个拳头对三千拳头真的不够看。 演习结束,首长视察,然后撤离,车队尚在路上未到,空降师长大吼:坐下! 刷——3000空降兵同时坐下,确实很是震撼,但是有几十个人没有坐下,就是就陆特们。 师长大怒:你们干什么? 带队的是个连长,慢悠悠地回答:首长,我们该走了。 师长更怒:车队还需要一个小时到现场,你们打算站一个小时的军姿么?好,成全你们! 话音未落,一架陆航的米171到达现场,两条机降绳一放,几十名陆特像串蚱蜢一样串在上面,离地而去,给3000空降兵们表演了一出什么叫特种登机。 现场3000空降兵望天兴叹——丫的,我们还是空军呢! 后来,空降兵也有自己的特种突击队后,师长指名就要练这招地上天,因为他觉得很鸟很酷。 特种部队和普通在管教方面不一样,打骂是一件常事,没有在特种部队被打被骂过那是不可能的,包括我,我也是这被骂被捶大的,有个哥们儿,从一线退下后,结了婚了,一直想要个儿子,理由只有一个:不听话,可以好好打。 老婆十月怀胎后,生了一个女儿,当下那哥们儿有些傻眼了,擅长揍男人,但女人没有试过哇,于是哥们儿一下子纠结起来了,他媳妇儿以为自己生了一个女儿,他有意见,过了半个小时后,哥们儿仰天大笑道:丫的,女人不听话,照常收拾。 后来,女儿上学后,终于校园大姐大。 通常,两支特种部队在演习中相遇,都会相互各种黑,手段,技巧穷出不尽,想方设法的把对方往死里整,为的就是谁比谁强,在这点上,特种部队比谁都爱面子。 某年,两大军区相互对练,各派出自己的特种部队,刚好两队特种部队的主管是老同学,老相识,这还了得,两个想着方法想把对方给比下去。 一日,红方特种部队主管得到信息,蓝特大白天,在众目睽睽之下摸了红方一架武直,大摇大摆地开走了,这还了得?红特主官马上下令,怎么也要开走草蓝军一个陆航团,最后陆航团倒没有弄到,倒是开回三辆92坦克。 红特觉得坦克没有武直好,感觉很憋屈,刚好边境有事离演习场不远,两队恐怖分子要进来搞事,当下红特主官觉得机会来了,打死人不算本事,全部活提才算本事。 上级刚好命令,两队特种部队全负责一队恐怖分子。 最后蓝特全歼恐怖分子,红特活捉了十几名恐怖分子回来,被捉回的恐怖分子看到穿军装的就大哭:有见过把人往死里追的么?追得掉到山谷,河里都要弄上来晾干后再逮回来,我大舅被追得活活累死啦。 大家相互交换各自与对方的黑历史,这让我们一下子觉得亲切起来,特种部队的圈不大,但是研的东西多,有的事情只有我们自个知道,是不是这个圈的人,几句术话,几个黑历史下来,大家就变成了一家人。 “请问,这是四楼么?”我们听到一个很清脆的女声在我们耳边响起,我总觉得好像有点耳熟呢? “是啊,你们是?”雷友水刚好在楼梯口。 “是就好了,谢谢你。” 然后雷友水眼睁睁地看到两名女兵一前一后的进了407室。 很快有女兵入驻就在我们中间传开了,而且其中一个是少校,一个还是上尉。这还了得!精力旺盛的特种兵们很快就发挥出特长开始想象了,但是想象也不会想象到哪里去,因为她们的臂章上面是一种新的图案,从雷友水的描述上看,我觉这臂章好熟,好像哪里见过,突然脑子一闪一下子就明白了,心中不由一呼,不会吧? 当天下午还没有上课,阳台上全是来进修的鸟特们,至于为什么?大家都是年轻人,你懂的,我们肌肉练得差不多,学习心理学的鸟特们知道什么叫差异化,于是有的拿起一本宋词,有的在下面开始修剪草坪,还有的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一把吉他,在那里弄啊弄的。 就连高志方那家伙,开始问我怎样快速变白?我想了想说道:有。 高志方大喜道:怎么做? 我:擦面粉。 不过,那两名女兵进房后,一个下午都没有出来,这让所有的人,心里有些失落,那两个女兵也够狠,完全无视外面有狼在磨刀霍霍,直到晚上才出来,去食堂吃饭。 特种部队的女兵身材不会差到哪里去,天天高强度的训练下,身体很是匀称,加上个子很高,几乎都在一米七以上,算是高挑的身材,就是皮肤和电视中女兵白皙的不一样,特种部队的女兵们个个比较有小麦色,这样反而让人感觉有种野性之美。 两名女兵去打饭的时候,这些家伙的目光有意无意往人家身上扫,由于身上的制式军装不一样,在那些军院里还顶着学员衔的女学员们面前,没有见过世面的女学员们一下子就变成了乖宝宝,很有卡哇伊的感觉。 两名特种女兵黑衣黑裤,高帮军鞋,走路虎虎生风,亮瞎了一众的双眼,当天晚上,我们宿舍里谈的话题就这两女兵,看到我没有反应的样子,雨泽不解了: “零度,你是没有看到啊,那两个女兵真的很正。” 我笑道:“你敢不敢现在去敲别人的门?” 雨泽马上把脑袋摇得像个拔波鼓似的,他敢去敲,女兵一叫,在一边早已枕戈待旦的男兵们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我们的辅导员是一名少将,叫唐一浩,看到是一名少将后,在我们心里多多少少觉得这一次也不枉此行,毕竟是一名将军给我们上课呢。虽然在这里将军很平常见,后来我们给他起一个外号:浩浩。我不知道这是哪个出的馊主意,但是想想一个威武的将军,外号结果叫浩浩,这倒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同时在第一天我也看到传说的两名女兵:贺笑霜和热米兰。看到他们两个,我转过头,居然有些不好意思,昨天听这些家伙描述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她们两个,看到我后,贺笑霜的热米兰的双眼一亮,我马上打一个手势手,她们继续面无表情的坐着。 一看唐一浩,就知道这家伙属于学院派风格的军官,皮肤白皙,微微有点儿小肚子,个子不高,但很结实,还好他没有戴一副眼镜,也许是我们心理作怪吧,毕竟天天在第一线战斗,总觉得戴眼镜的家伙很啰嗦。 “同志们,你们好。作为特种部队来说,你们是共和**队的长子,你们是共和国第一道防线,也是最后一道防线。你们都是上过战场的军人,都是执行过九死一生任务的军人。对于你们所说的技能,我想你们中间很多少人都会觉得自己已经足够了。因为你们在战场上能活下来就能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今天我要说的是,你们还不够。世界每天日新月异,科技已经不能用一日千里来形容了。 曾经我们国家没有特种部队的时候,我们军队的开路先锋是侦察兵,他们在最困难的情况下是凭着一把匕首一根绳子就能完成任务了。但是现在还行么?当然不然了,我们会发现,我们身上的装备越来越小,功能也越来越多,而我们所要完成的任务也是越来越多样性。 一个国家不思进取,被教训、挨打、算是轻的了,严重的会亡国,会亡种。很多人都说你们是军中的骄子,但对于我来说,你们只是一个刚上小学的小学生而已,因此你们面对的路不仅仅是学习,因为你们的职责是——悍卫。” 少将的声音很是洪亮,那是一种军人特有的大嗓门。 第214章:愿赌服输 我们的班级的全称是:第一届全军特种部队全理论与实践学习班,我们简称它为特习班。 特习班除了学习新技术与新作战理论外,另外就是修习指挥素养。在石陆院是为军队培养中层指挥人才的地方,在这里学习四年的学员,最差也能分配一个连长当当。在这里进来学习的除了高考生外,还就有部队基层进来学习的。相对而言,我们更愿意与那些有过军事生涯的学员们打交道。很长时间里,那些高考进来的学员,在我们眼中被称为娃娃兵,虽然他们嘴中的理论不见得比那些军队中的指挥官差,但是真的把他们在放在部队里,要让士兵们接受一个学员连长是有一点困难的。 虽然在我们眼中多多少少有点不鸟那些学员兵,但是又不得不承认那些学员兵们的战斗素养的确不错,他们训练标准都是按照野战部队中的侦察部队标准来训练的。虽然是这样,但在我们眼中还是觉得和童子军差不了多少。 许多学院兵们一毕业,除了在机关复役以外,大多都会选择下连,然后挂个排长就上任去了,开始想象自己怎么发挥自己最优秀的指挥素养,对未来一片美好的憧憬,结果一下连就发现,自己估计是个大白菜。 论起基本战术操行,士兵们不会差到哪里去,再比一下军事指挥,就发现那些老军官们更油,于是一场挫败感油然而生,其实这也很正常,部队的驻地条件不会比学院好,二来,士兵们并不会鸟你一个刚毕业的娃娃,老军官们都是油子了,更不会鸟你一个军校生。 这时,该干嘛,就要从一个新兵开始学起,在基层,如果你真像带好兵的话,玩的是什么?是体能与战术素养,天天与士兵们打交道,结果自己在体能上都输了,那还带个毛的兵啊? 所以,军校生下连的第一年还比新兵入伍第一年还要苦,因为你是军官啊,你是榜样啊。相反,那些有过军事生涯的军校生就知道部队里的一些事,就会更加努力,不然几年后,回去带个毛个兵啊. 到了连以上的军官层,这时玩的不是体能了,而是脑力了,这时你才会发现,自己学的东西才会派上用场。 在开学的第一天,我们便学习一整天的学院历史。“理论联系实际,直接为战争服务”为学院的办校宗旨。 “不教而战是谓弃之,不学而教是谓害之”确定为学院的校训。 “苦、严、行、正”确定为学院的校风。 石陆院的前身是华北军政大学,1948年5月,叶剑英出任华北军政大学校长兼政委,1948年,解放战争进入战略决战阶段。为从根本上打倒反动政府,稳定全国,人民解放军急需成千上万的军事和政工干部。为适应这一新的形势要求,党中央、********决定在华北、东北、华东、西北、中南五个战略区建立军政大学。石家庄陆军指挥学院前身晋察冀军政干部学校和晋冀鲁豫军政大学一部合并组建为华北军政大学。 当时,考虑到华北重镇石家庄已解放,晋察冀解放区、晋冀鲁豫解放区连成一片,成为我军战略反攻的前沿。而且中央要移驻河北平山县西柏坡,指挥全国解放战争,华北地区具有非常重要的战略地位,就亲自点将,让人民解放军参谋长叶剑英担任华北军政大学的校长兼政委。 叶剑英在担任华北军政大学校长兼政委期间,在办学两年多的时间里,培养出了各类指挥人才15000余名,为解放战争的胜利做出了重大贡献。 学习的第一天,领了几本厚厚的书,军事英语、电子技术、机械原理、武器发展史、心理学等必不可少,外加各种资料下来,书桌上的书差不多和高考生有得一拼了,而这些东西还要三个月内看完,想想都让人头大。 高志方:“袁睿,这两个妞真够冷的,你说个金色头发的,是天生的呢?还是染的啊?” 我:“要不,你去问问。” 雨泽:“就他,给他二十个胆子都没有。” 高志方:“你有?你去试试?那两个冷得差不多有零下三十度了,还是不要惹为妙。” 我:“这可不行,我们是谁?中国最精锐的特种兵啊,连这两上丫头片子都搞不定,以后还混毛啊?” 雨泽:“哟,你行,你去试试。” 我:“试就试,我还敢亲吻她们的手指,她们也会让我来一个拥抱的。” 高志方:“就你吹吧,你真这样做了,兄弟我佩服你,以后认你做大哥。” 他虽然这么说,怎么看他的表情,就是在等看我笑话的样子呢?他们两个一起哄,边上的几个哥们儿过来凑热闹了,看我吹得这么牛,大家都不相信,于是一场赌局形成了,他们身上的一些破玩意儿我看不上,能到这里的身上都会有点零花应急一下,我走的时候,剃刀还资助了我二千,于是我们就赌钱,我赢了,每人给我五百,我输了的话,给每人二百。 大家看,这样还可以,但是我得先让他们把五百块给我。 雨泽:“为什么?” 我:“万一我赢了,你们耍赖帐呢?你们那么多人,我打不过啊,万一我输了,你们人多,我也不敢无赖。” 大伙都很爽快,道理一说,就真的开始交钱了,这些家伙这么想让我出笑话还是想赢我钱? 收了钱后,感觉包里有几千块钱,鼓鼓的,感觉不错,我就向教室里走去,贺笑霜和热米兰在看书,我走过去后说道: “两位,我想亲你们一下。” 听到我这样说,在窗外的雨泽直接想晕倒了,等下袁睿这家伙输了,输得也不冤啊,像这样的智商想去地把妹,这样直接了当,这世上还有毛个光棍啊?真为这小子的q着急啊。 贺笑霜冷冷地说道:“我不认识你,凭什么?” 我笑了笑,说道:“凭我长得很帅。” 我听到外面有人倒地的声音,唉,世风日下,这点心理素质都没有,现在连高志方都看不去了,这样智商怎么混到特种部队的?难道现在特种部队也流行开后门了? 热米兰刷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说道:“好,你长得帅,我们就让你吻一下。” 一下子在外面的人眼睛都直了,这……这……苍天啊,大地啊,早知道这么容易,为毛那个幸福的人不是我?我们都比袁睿那家伙帅呢。 “真亲还是假亲?”贺笑霜小声问道。 “当然是来真的啦,不然就穿帮了。” 热米兰笑嘻嘻地说道,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一下子吻到我的双唇,看到她有一种奸计得逞的感觉,我怎么感觉好像是我吃亏了呢? 亲吻、然后拥抱,当我做完这一切的时候,外面的人开始有些忍不住了。 雨泽:“色鬼。” 高志方:“牲口。” 雷友水:“不行,我要也去试试。” 他刚说完后,邬肖任就进入教室了,整了整衣领,抬头起胸地说道:“你好,我是天上的雄……” 咔嚓! 只见热米兰将铅笔一下子折断后,恶狠狠地说道:“想死就说下去!” 邬肖任:…… 自始自终就雅奴斯没有说一句话,他笑咛咛地看着这一切,在众人看不到的时候,给我打了一个手势,看到他的手势后,我回了一个混蛋。 看到在我身上的钱是拿不回来了,众人一阵悲痛,丫的,就这样输了?特种部队啊?输,可不是选项。 有了这五千钱后,还真不能放到包包里,我就说下午我请客去吃饭吧,众人的表情才缓和了一点。 陆学院外面有一条食街,许多学员都会在这里吃饭,我们一行便装出来后,找到一家川菜馆,选了一个雅室后,众人坐下,今天下午的赌注,贺笑霜和热米兰都已经知道了,我也就不怕她俩会说什么。 孙剑佛:“老袁,今天你是用什么方法的?” 这个问题不是止是他,几乎是所有人的问题。 雅奴斯笑道:“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 丁倍卫:“你知道?那也没有见你抱得美人归啊?” 贺笑霜和热米兰没有说话,就看着几个人说话,反正这事迟早都会被别人知道的。 雷友水:“等下,让我猜一下,从外表上来说,袁睿没有我们几个帅啊,两位美女也就不会犯花痴了,能亲一个陌生人,什么情况下才会发生呢?” 所有的人一下子陷入沉思,我夹起一粒油炸花生,放在嘴里,不说话,让他们猜去。 高志方一下子叫道:“哦,我知道了,他们之前就认识了吧。” 贺笑霜笑道:“恭喜你,答对了,我们不仅认识,零度还是我们在训练营的教官。” 听到这句话后,众人一头黑线,感觉这坑挖的好大哇,一下子跳进去了,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兵不厌诈,愿赌服输啊。” 看到这些家伙的眼神,我马上说道,丫了,这年头赢点钱不容易,想想以后回去还可以这样吹,老子在学院里可是将七大军区特种部队的钱都赢过来的牛人,估计陆立丰几个一定会羡幕死了。 “我们像那种人么?”雅奴斯淡淡地说道:“好像明天有一个友谊赛哇。” 这时,我感觉众人的脸好像很阴暗呢? 第215章:风之号角(一) 特习班的人不多,只有十二个人,但有句话说得好,麻雀虽小,但是五脏俱全了,那么一个班当然要选一班之长。对于这一班之长的问题可大了,大伙都觉得自己是特种精英都应该当班长,当然了,如果选择投票的话,估计每个人都会毫不客气的投自己一票。倒是浩浩提出了一个很好解决的方法,特种兵是不?那就用特种兵的方法自己来解决。 特种部队的方法是什么?智慧加拳头搞定一切! 不听话的,揍! 不开眼的,打! 得罪我的,诛! 浩浩的方法就是把我们给扔到后山去,不管你是拉笼人心也好,还是单枪匹马的也好,只要最后你干掉对手,你一个人或者带着你的人,从那片后山中“活”着出来的就行了。 当浩浩在山脚下宣布了这个命令,大家都用怪异的眼神看了看。没有人想做另一个人的跟班,不知那以后多笑话啊。出乎意料的是,当浩浩宣布这一决定后,贺笑霜和热米兰坚定地站在了我的背后。 众人用一种怪怪地眼神看了看我们三个,雷友水和李瑞甚至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表情分明在说,袁睿那小子和我们长得差不多,而且我还比他帅多了,这两个小妹妹真不开眼,难道他还比我还帅么? 就是贺笑霜和和热米兰在我后面一站,让众人的活动心理开了,高志方上前走了一步说道:“特种兵只有团结才能生存下面,如果这是在战场中,敌人打到我们国家了,而我们还因为部队之间差别而不愿团结在一起的话,那和抗日时的国民党军队有什么差别。大敌当前,先消灭敌人后再了结吧。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差肩战斗。” 高志方说完后,用一种我也没有办法的表情看了我一眼,这家伙昨儿个晚上还在我那里摸了一包牛肉干过去,还说一堆什么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屁话,没想到这丫今儿个一开始就把我当成假想敌来诱惑人心了。不得不承认他这句话很是有作用,一下子雨泽,高洪泉,雷友水,李瑞,孙剑佛加入到他那个团队去了。当下我就急了,现在还不争取的话,我们这边三个人对对方九个人话,不死定了? “同志们!我们是人民子弟兵,我们生为国家而生,亡为国家而亡,如果这是大敌当前,我们愿意跟随帝国主义的铁蹄来践踏自己的国家么?那是汉奸!你们难道忍心看到自己的姐姐,妹妹被敌人所杀害么?如果是在战场上我们是愿意拿起枪,把子弹一颗一颗地打进敌人的胸膛,还是欺负那手无寸铁的姐妹。有谁愿意和我一起,卫国卫家,保卫我们的祖国,保护我们的兄弟姐妹!” 在结束的时候我把“保护”和“姐妹”那两个词咬得很重。 高志方听到我的说话后,看了看我后面的两个女队员,表情很是怪异,那表情分明在说,难道这样也行?如果不顾及到背后贺笑霜和热米兰的话,我估计会直接地说:嗨,另外的那几个兄弟,你们不总能帮着高志方那小子欺负两个漂亮的妹妹吧。要知道,她们都还没有结婚呢,而且也没有男朋友,你们想赢得美人的好感么?你们想有一天牵着美女的手一起在学院后山诉说理想么?想么?很好,现在就有一个机会,只要你们站在我的身后,与我一起并肩作战,打倒那高志方那小子,那么这一切都不是梦想。要知道,只有英雄才能配美人。 不知道我的话外话是不是让那几个摇摆不定的家伙明白了是否,雅奴斯慢腾腾地走到我的后面,他那操行把每一步的都迈得那么仔细,好像那样子在说明没办法,谁让我们是同一个军区的呢?这次你要知道你是欠了我多么大的人情啊。 这丫的,如果我挂了的话,估计回去后他也不好交差。要知道,我们都在兰州军区的地盘上混,万一我栽了,他面子上也挂不住。 有的榜样后,邬肖任、丁倍卫都站在我的后面了。于是在人数上我们都是相等的,但我知道在质量上却不能这么说了,毕竟热米兰和贺笑霜的实战经验并不多丰富。 热米兰:“哥几个,以后到了新疆,给你们介绍几个暴风雪的姐妹。” 听到这句话后,几个嘿嘿地笑了起来,我怎么听着这笑声有点儿那个呢? 领取装备后我们就进山了。学院的一些人知道七大军区的特种精英们在后山进行比武后很是兴奋,对于天天学习或训练的学员兵早就是觉是这日子也挺枯燥的,而这次有幸能看到特种部队的表演倒也不失为一种透透气的方法,而那些从基层部队出来的军官不这样认为了,都是带过兵的,都知道单兵素质往往也能决定战场上的走向与敌军的作战部署,便带着一种观摩的心态在外围观望了。 更有好事者便把这次练习称之为“战国时代”。这个说法倒也有点客观,因为古有战国七国,今有七大军区嘛。而这次的练习也成为后来每一届的特习班的班长标准选拔过程,这倒是我们没有意料的。 对于很多人来说,在战争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而我们现在所面对的情况是,在我们这些人当中,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把另外十一个人的资料背得滚瓜烂熟。这就像两个光着身子的人一样,你还能不清楚另一个身上还有什么东西么。 把装备拿上后,我们就进山了,后山也没有多大的地方,方圆不过五公里,并没有什么战略迂回的空间。 “他们在干什么呢?怎么还没有动手呢?” 在唐一浩身边一个年轻的少校说道。他的名字叫徐少赐,是石陆院年轻军官中有名的参谋军官之一,一直以来唐一浩对他很是器重。 “他们在等,等哪个先出手,最先出手的就是败家了。天赐,你相信不相信,他们可以很久、很久地不动手。”唐一浩说道。 “老师,我们不可能一直等吧。”徐天赐道。 “把沙盘拿上来。”唐一浩道。 不一会儿,一个精准的后山沙盘被两个学员兵拿上了。唐一浩看了看沙盘后道:“夏参谋,让二级学员们组织一个连的兵力开始搜山,能活捉就活捉,不行的话就让他们阵亡,可不要大意了,他们可不会客气。” “是,明白。”被唐一浩叫的夏参谋叫夏冬来,夏冬来可以说是唐一浩的最得意一个弟子,在他刚进军校不久后就开始露出他那统筹全局的战略思想,当时唐一浩一看,哟,不错,的确是一把好手。在他一年级的时候就打败过三年级的学长组成的战略团队。他和徐天赐不一样的是他是一个准学员,而徐天赐则是已有军事生涯十年的少校军官了。但这也不会难倒徐天赐对他的欣赏。 一个以连建制的学员连队建立了,当学员们听说要去抓特种兵时,个个很是踊跃报名,怎么说,对手是鸟得不行的特种部队呢,抓一个回去后,以后吹牛的时候,就有底气多了。连队组成后,唐一浩把连队分成两队,徐天赐和夏冬来各指挥一队开始行动。 从数面上来说,一百多号人对十二个人,绝对是一个压制性的胜利,而这时徐天赐和夏冬来的指挥风格的不一样完全显示出来了。徐天赐由于在军队多年,深知特种部队的厉害,所以指挥方面就略为保守,反观夏冬来就不一样了,由于没有多少从军经验,而且很多时间都是在电子摸拟器上做着演练,而在对于不多次数地指挥来说这次比较激进。 在军中,每个人接收的知识,信息,加上性格有关,不一样的指挥员,指挥艺术也不一样,有的人重于进攻,有的人重于防守,鹰派与****在每个国家的军队中都有生存,无论哪方对战略有着不一样的见解,但是不得不承认一件事,那就是指挥艺术也是一门杀戮艺术的存在。 看到过到山中的学员兵们我就和道了唐一浩这家伙不会让我们很好过,我们一进山的时候就开始隐蔽起来,谁也不敢开第一枪,因为那样会马上暴露已方的位置与意图。大家训练方法与作战思维都大同小异,在一个并不大的地形之中,哪里适合防守,哪里最好隐蔽,大家都行家,一看就明白了,中国武术中有一招讲究的是后发制人,这是因为双方实力平等,没有破绽的时候,先动手的人往往会暴露出下一步的意图。 现在,我们要等的是天黑,只有天黑了才是我们真正的天堂,虽然我们都熟悉黑夜作战,但是在晚上的变数也多一些,这样的话胜算也多几分。但是现在学员兵一来就打乱了双方的计划。而这时我们也已不能坐以待毙了。起码目前来说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学员兵,如果这时候还想着消灭对方话,最后的结果可能是都一起玩完了。 第216章:风之号角(二) 我打了一个手势后,邬肖任马上向三号地区运动过去,然后热米兰和贺笑霜成掩护队形向前进。为了增加战地区域观念,我们通常会拿到战地地图后以实际大小把地图分成一块一块的小方格,每个小方格是一个地域,而每一个地域的代号也不一样,作战区域越大的时候要记的编号就越大。当然这还是小意思,如果是绝密任务的时候,那么不仅战地地图会分为不同的代号,同时那些代号在不同的时间段会用不同的代号,光是记这样多变的代号都需要非人的记忆力的。 在第一阶段徐天赐和夏冬来都将士兵以横列分散,在他们的心中后山早就被他们转遍了,无论是山上草中哪里有什么都是一清二楚的,在自己的地盘上找个人一字排开过去就行了。 还特种部队呢?在对方更加熟悉的地区中,他们就会成为待宰的羔羊。 事实就是那样,想象太好了,就会遇到太坏的。学员兵们在进山没有三分钟的时候,就有士兵触雷了,一个士兵不小心踩到一个软软的东西上后,突然在他的面前冒了一阵火光,虽然那火光没有对他产生什么伤害,但是他也意识到如果在战场上早已挂了,于是他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出了。 而这样的事很快在学员兵们中间发生得开始普遍了,一些士兵甚至走着走着,脚下好像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给套住了,然后脚下被什么东西用力一拉,还没有发出警报的时候,身子一下子倒吊了起来,边上的学员兵们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不知从哪时射过几只钝头箭,在箭头还有一荧光粉。 听到前线的报告后,唐一浩意味深长地看了看自己的两个徒弟,而那些没有上线的学员兵更是开始激动起来,因为特种部队的神话虽然他们可能想象,但是毕竟没有真正的见过,许多时候,书上与资料上的说明不能代表什么。你可以通过书本与资料得知对方的训练方式,你也可以了解对方的武器装备,但是战争思维这东西,是从书本上学不来的。 只有一次又一次经历过大自然最残酷考验的野狼,才能称得上王者。也只有与对手交过手,你会休验到对方的战斗思维。 我们承认,在知识方面与战略眼界方面,这些学员们比我们要有境界多了,但是在实战中的战争思维,他们还是一群幼儿园的小朋友。 那些从基层过来进修的军官更是开始激动起来,在他们的心中我们就是他们的代表。在石陆院中由于一些先天的原因,在学院一直有两个派别,一个是以高考进来的学院派,怎么说是学院派呢?因为没有经历过战争或没有从军的经验,他们指挥思想在那些老兵们心中就像个思想主义的愣头青一样。另一派就是从基层士兵或军官上考进来的老兵们,由于有了从军经历,他们的指挥思想相对于学院派来说要务实多了,所以他们称自己是实战派。而实战派也有很多郁闷的时候,因为大多时间的电子摸拟战时,大多取胜的是学院派。而这一现象被学院理解为,正因为没有从军的条条框框的限制,所以让他们比实战派们多了一种不拘一格。 估计这次实战派要好好看看学院派的笑话了。 当夏冬来听到一个学员兵的裤子烧掉以后,便对唐一浩说道:“老师,他们是不是太过了一点。” “过了一点?如果在战场的话,不仅仅是烧了一条裤子的事了。而是整个人都没有。冬来,你要记住,他们现在在教我们什么叫战争。战场上的真正目标就是胜利,你有没有看到他们,虽然明知道是对头,但是对于眼前的危机,他们能联合起来。 战争,就是有目标的杀戳,一旦刀兵相见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兵者,不拘一格。” 兵者,不拘一格。夏冬来慢慢地体会着这一句话。 “我明白他们了,但是我还是不明白他们。老师你之前让一个连队去的时候,我心里却说只要一个排就够了,后来你让我和徐营长各领一个加强排的时候,如果我和徐营长不和的话,那么敌人会利用这个漏洞对我们的布署一一击破。而且他们也已经做到了,在没有五分钟的时候,已经让我们的十一个人淘汰了,再加上那好像无处不在的陷井更会打击我们的士气。所以,我一开始就错了。” 夏冬来朗朗地说道,他马上把自己刚才的不足分析出来了,同时也用他那发达的大脑分析出之前失利的原因,这并不是说特种兵有多么的厉害,毕竟在地利上他们并不占什么优势,而发生的失利也许和自己的一已之私有关吧。一直一来他与徐天赐都曾在竞争,在这一次行动时,他也没有徐天赐进行联合,总觉得就十二个特种兵,自己那五十来个一个来回就是解决问题。 “徐营长,让我们一起活捉敌人吧。”夏冬天向徐天赐伸出手道。 徐天赐笑笑地把手伸了过去。在唐一浩眼中露出了一丝丝的赞许。 这时我发现学员兵们的阵形开始变了,以三个为一组,三组为一个基队地向前推进,而且他们这次再没有向前不久那样分开行动了,一百个人有目的地向前推进。 “第一连吸引敌人火力,第二连负责支援,第三,四,五连围歼。完毕。”我在频道中布置到任务,雅奴斯负责吸引敌人的火力,邬肖任则在侧翼随时准备接应,余下的人围歼敌人。 “六连,如果蓝军趁火打劫怎么办?”丁倍卫问道。 “放心吧,他们不会的。行动。” 一个学员兵在前面走着的时候,突然枪声一响,自己身上的冒出了红色的烟雾,其余的士兵们还没有来得及为这个倒霉安慰,听到枪声的时候,只是稍微做了一下隐蔽的样子,但是看到不远的地方哗哗的响动时,那表情就像几天没有进食的狼看到食物一样,便向那边奔了过去。 邬肖任死死地爬在地上,学员兵们经过他的身边时根本没有意识到边上的那堆枯叶与草就是他们找了半天的特种兵。 “注意,把东边的口子留给蓝军,我们只有十三秒的时间,在这十三秒的时候必须把他们赶到东边,完毕,三,二,一。” 我看到从不远的地方跑过的学员兵后,便向离我最近的一个学员兵开枪了,枪声响起的时候,那名学员兵向前跑了几步后才意识到自己经挂了,这时丁倍卫和邬肖任手中的机枪响了,在西边的热米兰和贺笑霜向人最多的地方发射了两杖了火箭弹后向另一边运动了过去了。一些学员兵们用一种不可置信的眼神看着身上冒着的红烟。队伍中响起一阵爆炸声后,学员兵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被包围了,而且对方的火力猛得不成话,橡胶子弹打在身上绝不好受,这时一个学员兵发现东边没有什么火力,于是下意识地叫了一句: “向东突击!” 这一句一下子让学员兵清醒了,于是一行人开始向东边冲了过去。 “一师长,那群牛冲过来了。”雨泽在频道对高志方说道。 高志方笑了一下,这袁睿算好了自己不可能现在对他动手,为了省点子弹便把那些学员兵向他这边引过来,但是这份大礼不得不接收了,不然就对不起袁睿的一片心意。 唐一浩看着地图上代表的已方人员越来越少时,不住的有些微笑,但是从夏冬来就有些不爽了,其实他们的布阵方法是没有错,但是在单兵绝对实力面前,学员兵们好像小鸡遇到了大灰狼了,那感觉好像连填牙缝都不够。 那片明明己方最熟悉的山区,不知道从什么时起,开始变得那么陌生,看起人畜无害的小花小草,都可能藏着机关,看着那些熟悉的树木,可能有着一处诡雷……在这片山地之中,对方在短时间内将它变成了一处虚虚实实的,集下流、无耻、腹黑、心悸为一体噬人陷阱。 只需要小小的改变,只需要动作快点,心黑一点,特种部队能将任何环境变成地狱。 第一场突击搜索只得半途而终,当学员兵们被撤下来的时,清点一下人数,就已经挂了一大半的人,面对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战术,和损失太多的人数,一时之间学员兵们的士气不可估计的低落。 “我佩服你们,你们牛。”夏冬来在心里暗暗地说道。然后他拿起一把81大杠后便向后山走去,唐一浩没有拦他,徐天赐想了想也从身边拿起一支81大杠走向后山大杠,当两个人走向后山时,那些观摩的学员兵与军官们开始为他们两个心里加油了,毕竟号称共和国最有影响力的陆军军校如果就这样被兄弟部队给玩完后,后以后的面子哪里搁呢?当然了,用语言美化一下就是,不能让石陆院的荣誉受到损害。 第217章:风之号角(三) 学员兵们在夹击之下完全没有还手之手了,但是众人都咬着牙坚持着,多坚持一秒也算是实力,那些有过从军经历的军官对特种部队的手法倒是没有什么惊讶,在演习中,他们曾经遇到过特种部队,对方的实力他们很清楚。但是那些眼高的学员兵,那个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的学员兵从那一刻一下子明白什么叫精锐军队,什么叫职业军人。 夏冬来躲过三颗流弹后,再没有那么幸运了,当他露出身子想还击时,一颗子弹击中了他。他一半天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因为他所看到的特种部队实力太恐怖了,那些家伙好像就是这山中的一草一木,根本找不到他们的踪迹,又像幽灵一样,无声无悄地会出现在你的左边、右边,当你自以为安全的时候,说不定他们刚悄无声息的从你身后溜过,许多学员兵到最后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出局的。 夏冬来暗道,自己也多多少少算一个训练尖子了,但是今天却发现,好像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他不甘把枪丢在地上,然后坐了在地上,在他边上还有三名学员兵也坐在地上。 这时他看到徐天赐从他的身边跃了过去,整个动作没有任何拖泥带水,自从学员兵进入后山到现在不到十分钟,百多号人只余下十多人在那里奋战了,但是那些特习班并没有放过他们的打算,每一次枪响就代表一个学员兵退出演习。 我看到徐天赐在林中不停地穿梭着,我连打了五发子弹都没有打中他,这时我不把他当在一个学员兵看了,那学员兵有几下子还是知道的,这是一个老兵,只有老兵在弹道中才能找到一个最适合自己运动的路线,那些看似杂乱,且无章法的活动轨迹,却偏偏让人无可寻迹。 他从雨泽的封锁线跑了过去,要知道雨泽的连续准射在整个军界还是有名的,东方神剑每次出去欺负别的特种部队的时候,雨泽都会去逛逛,在二百米速射当中,如要他认第二的话,没有人会认第一,我曾看到他的一部有名的视频,就是在林子中放了十只兔子后,二十秒后那十只兔子全被打中了。 “全休注意,兔子跑得很快,在北边收口。”我看到徐天赐居然穿过高志方的防线后觉得这丫是不是混特种部队的呢。一种战斗的**也在我心中升起了,既然是一个对手,那就好好的干一战。现在学员兵已经全部挂了,现在只余下他一个人了,如果我们十二个人收拾不了他的话,传出去后江湖上不笑话咱们?以后还在石陆院混什么呢? 看到徐天赐冲过来的时候,我猛地一下子站起身子,快速地移动了下位置后,手中的95突向他射击了,那一刻我和他在两条平行线,相互对射着,那感觉就像两个西部牛仔在决斗一样,子弹不时打在树杆上,脚下却快速的运动着。 “射击!”我大声地叫道,然后躲在树的后面不动了。而那一刻徐天赐在短短的十多秒的时候习惯了与我对射,当我一下子躲起来的时候,他反而却不知所措了,这时离他最近的热米兰一下子抓机会,向他射了一梭的子弹。 解决徐天赐后,我们才面对的是真正的麻烦,学员兵们解决后,我们得面对与我们同量级的对手了。 徐天赐在被击中的那一刻才想起,与自己作战的不是一匹狼,而是一群狼,当他被吸引后,他心里只想去消灭那个冒头的家伙,当那家伙与他对射的时候,他也跟了起来,却不知道就是那短短十秒的时候形成一种习惯后,却没有想到对方早已把这一切都算计好了,对方与他打了一个心理战,当他停下来找目标的那三秒钟,足够自己挂掉了。想明白这一切后,他服了,他彻底地服了。而这时林子又有枪声响起了,他一下子意识到现在是特种兵之间的战斗了,于是他就爬到一个隐蔽点好好观摩这一场演习。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他只听到枪声,而林子中却没有一个人走动,更没有战斗中的那些紧张与刺激。 我静静地爬在草丛中,仔细地听着枪声的地方,现在邬肖任已经阵亡了,同时李瑞也挂了,双方的人数上还是没有差别。把任务分配完后,我关了步话机。 看了看时间后,觉得热米兰应该出发了后,我向a6号地区移动了过去,现在倒是没有想摆什么阵了,毕竟这些人摆阵也没有什么气势,更重要的是太散了。 现在情况有点像在走象棋一样,把区域分成像象棋一样的格子后,然后一步一步向前推进。战斗打成这样子后,靠的是双方的耐心,而有的人注定成为引子,看着热米兰的向前移动的方向,突然有一种犯罪的感觉,怎么会让她成了棋子? “操!”暗暗地骂了一句后,然后我跳起身子向远方冲去。 扑!扑! 跳起的那一刻起,子弹开始追着我打了。 那种感觉就进入猎人算计的小动物一样,四处都是危险,敌人在快速的运动,虽然知道只有五个人,但那气势却像千军万马一样。 轰!轰! 对方开始发射榴弹了,火光爆起后照得林子发亮,现在天色差不多暗了下来,但这不代表我们就很轻松,在很大程度上来说,这只是危险的开始。我开始有些后悔了,还不如把班长的位置让出来给别人得了,也不用现在被追得满山直跑。 “二师,敌军向我腹地运动过来了。”雨泽向高志方报道。 “放他进来,我们来个关门打狗。”高志方道。 雨泽瞄准那个正在做高速运动的敌军,他看不清对方是谁,在夜色中微光瞄准镜的作用不是太大。晃了几下后,那名敌军就消失在他的视线,他暗叫了一声不好。 “一只兔子进来了。”雨泽呼道。 “三师,四师把他捉住,其余人换位。”高志方冷静道。他不由地冷笑了一下,想玩调虎离山计,还嫩了一点。 “我找到他了。”高洪泉在频道中说道。 “干掉他。”高志方下令道。 叭!叭! 高洪泉两枪打过去后,发现放了空枪,这时他突然后背一凉有一种被狼盯上的感觉。还不及反应的时候,一颗子橡胶子弹重重地打在他的后背上。他不由一愣,一种懊恼在心里涌出。 “三师,发生什么事了,请回答。”高志方在那边叫道。 “叫什么叫,你的末日快到了,想想还有什么没有完成的心愿吧。”一个女声传到高志方的耳朵中,他一下子意识到高洪泉被挂了。然后在频道中大呼了句:“用三号频道。” 贺笑霜的耳麦中传来一阵电流声,对方已经改变了频率。好把耳麦扔向高洪泉后便要向后转一下。 “等一下,美女,我能知道我挂在谁的手上么?” “暴风雪!”贺笑霜扔下一句后就走了。留下高洪泉在地上目瞪口呆的,这说了和没有好像没有什么区别啊。但是那一刻在他心里却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升起,看到那消失的身影他一下子想起贺笑霜的面孔,毕竟特习班也只有那么两个女生嘛。 热米兰在地上爬了一段路后,当她移到一棵的后面的时候,这时树下的叶子一下子爆了起来,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一个身子重重的压在了她的身上,她下意识性的左膝一抬挺到那人的下身,那人好像知道她会来这么一手,又腿一夹,硬是把她的左腿给夹住了,她一下子不能动弹了。 “去死吧!”那人伸手就要去摘她的臂章,热米兰一下子急了起来,身子想动一下也不行,那人的手刚伸到那臂章的时候,没有想到后背被人重重一击,一下子倒在了后面,在黑暗中一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什么话也没有说,抬起手枪就要向他射击。 丁倍卫和雅奴斯看到热米兰被袭时,不约而同地跑了过来,丁倍卫看到雷友水趴在热米兰身子就在去撕臂章时,想也不想一脚就踢了过去。雷友水倒在上后并没有反抗,反而一笑,在夜色中他那口白牙的确是有些醒目,雅奴斯看到了雷友水手上冒烟的家伙后,不由地心头一紧,但是那时也来不及了。轰的一下子,雷友水手中的手雷爆炸了,四个人一齐被淘汰出局。 听到爆炸后,高志方心里不由一紧,现在双方实力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一开始他就从来没有小看过袁睿,虽然同是特种部队,但是没有人知道总参下面有几支直属特种部队,但是t5的存在,在业内声名远播,同时t5也是腹黑出了名的,他并认为,战斗很快就能结束,相反,接下来会更加激烈。 听到热米兰三人挂掉的消息后,我不由心里一紧,这下子只余下我和贺笑霜两人了,而高志方那边却还有三人,在力量上我们不占优势,而现在高志方知道我们这边只余下两个人后,并没有想到要放过我们的好心,便马上调整部署,开始三面包围我们了。 第218章:风之号角(四) 现在硬仗才真正的开始,我和贺笑霜被逼得只有节节败退的份了。 “在山腰有一排破房子,我们躲在那里去。能缓他们一下。” 我对贺笑霜说道,现在硬抗是不可能了,对方有一个重机枪手,在火力上我们完全处于下风,现在只能见机行事。 轰!轰! 几颗榴弹过,对方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后,我们马上向山腰突围,虽然对方成功把我们给围了起来,但是人数方面实在太少了,以至于第一时间根本不能有效地将我们给围住。我在后面掩护,很快对方发现了我们的意图,于是跟了上来。 贺笑霜先到一间小房后,便掩护我进来了,我看了下四处,这是一个类似军事训练所之类的场所,在这时并不能算是易守难攻的地形,反而如果我死守在这里的话,敌方可以从四面进来,那时我们的困境又很难说了。突然之间我心里有一种窝气,到t5以后,再差劲也不至于被人这样撵着玩。哪怕是敌后执行任务的时候,我们出不至于这么狼狈。 这时我不得不想到一个问题,那就是特种兵之间的协作问题,由于每个人的性格不一样,所以在组织的一支特种兵之中那么协作问题也就不尽相同,为了达到一种团队精神,队员与队员之间会进行很长时间的协作训练,而我与雅奴斯他们则是第一次合作,在默契方面终会有一种分歧,在热米兰受袭的时候这种间隙完整显示出了致命一击。 “冬来,你现在心服了么?”唐一浩看着夜色中的后山问道。 “老师,现在我服了,想要抓到他们的话,我却需要两支连队去捉到他们,而且还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这是惨胜,用二十个人来换对方一个人,不划算。他们太不可思议了。但是我想总有一天,我也能成为他们那样,他们才是真正的军人。”夏冬来眼神一闪一闪的,无不让人觉得家伙就是一匹狼一样。 “你用二十个人去换他们一个人,他们会认为这是一种侮辱,特种部队存在的意义在于,用最少代价获得最大的胜利,一兵以敌千勇,以巧取胜,才是他们存在的意义。”唐一浩说道。 “他们也太厉害了吧?”夏冬来还是有些不甘心地说道,没有人会喜欢承认自己很弱。 “呵呵,不管你承不承认,你和他们过手了,你坚持了多久?这样的军人才国家需要的。制敌之道,如无一支精兵,那么再多的人数与武器最终也会败之于人。” “我明白了。”夏冬来望着黑夜中的后山说道。 我看到不远的地方一个黑影一闪,我笑了一下,然后向后离去。我让贺笑霜撤了出去,训练营地只留下我一个人。 “注意,他会借地势和我们周旋的。掩护前进。”高志方说道。只要进了个场地,丛林战就会变成qb战斗了。 高志方放下95突,改换成手枪,孙剑佛和雨泽则在后掩护与警示。三人成小队小心翼翼人进入到训练基地,入在他们眼中的一堵断墙,在那里有两个小门。高志方打了下手势后,孙剑佛成上站在一个门的侧边,雨泽掩护。 高志方准备后打了一个手势后,侧身一滚就进了去了,于些同是孙剑佛也从另一个门进了进来,但是他们想象中的战斗并没有发生,眼前一个空荡荡的大屋子,在屋子的对面是一道门,黑洞洞地看不清什么。 三个马上站在两侧向那门靠了进去,高志方突然之间停了下来,他看了看边上的一道窗户,之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到那窗户透进一些微弱的月光后,他一下子明白是什么回事了,现在三个人都进了房间,如果万一敌人在外面的人的话,那不是坏事了。他停了下来,让雨泽出去策应。 贺笑霜在一棵的树后,一些月光透过树叶微弱的洒在地面上,现在的她背着光线,在黑暗之中想发现她简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她看到高志方快要出现在窗户边上时,又看到高志方停了下来,出现在窗户视线中的那只脚也缩了回去。难不成发现了她?但那是不可能的,起码她目前不会相信高志方有特异功能,只能说他微小的细节中发现了什么。果然高志方再没有出现在她视线中了。但是她并不焦急。因为高志方能想到的,袁睿也一定能想到。不知为什么她总对袁睿有一种天然信任。 高志方从墙边上低头从窗户过去了,但是这时好像自己触到什么东西了,只听到空气中传来一声卡的声音。 叭!一声枪响后,孙剑佛中弹了。这时他听到一阵瓦碎的声音,然后有人从楼下跳了下来,他马上跑过黑房子中,视力在五秒钟后才适应房间中的黑暗,这是一个没有门的房子,他马上从窗户上跳了出去。 叭!趴! 当他一落到地上几颗子弹打中了他刚才在的窗台上,当看到开枪的地方后,他马上叫到:是我! 刚才雨泽看到有人从窗户上跳了出来后,以为是袁睿,再说双方的装备都差不多,误会一下也是很正常的。 雨泽正准备说对不起的时候,林子中一声枪声后,觉心口好像有什么东西打中了他一样的,他不由的暗骂一句,那个袁睿根本没有打算在第一枪就干掉了高志方,而是把高志方引出来后,那么让雨泽误以为那敌人后便开枪,这样他就可以找到雨泽的位置了。雨泽悻悻地把枪口放了下来,然后坐在了地上,现在他就希望高志方了。 最后战斗让所有的人很意外,所有人都以为雨泽出局后,只余下高志方一个人了,那么袁睿一定会趁其快速解决。但是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三个小时过去了,直到第二天清早的七点三十五分的时候,大多数学员兵们站了一个晚上,有的甚至在那帮家伙是不是饿死在里面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枪响,紧接着看到高志方走出了林子。 雅斯奴、热米兰、邬肖任看到高志方身上有冒着一股儿红烟的时候,一下子跳了起来,这一次的结果出来了。 而高志方看着从他身后走出来袁睿笑了笑,然后伸出一只手向我握了握道:“你的确是一个好班长,你本来可以很早就结束的,但是你不愿意牺牲贺笑霜为代价,所以你宁愿用一个晚上的时间像一只毛毛虫一样不屈不挠地绕到我身边。就凭这一点,我服了。你是我们的班长。” 我笑了笑,没有说什么,现在说什么也好像是多说。其实我并没有想到要当什么班长的。 当个破班长有什么好处呢?其实也没有什么好处,每天早上领队跑跑操,上课喊个起立,有事还得一马当先地往前冲,这好像也是特种军官的习性,凡事都喜欢带队上场。 就说说跑操的事儿吧,学院里班级随便拿出一个班级都有四五十人,而我们只有十二个人而已。第一天的时候,那些学员兵们有我们手上吃亏后很是不爽,看到我们几个从操场边上溜过来的时候,那喊号子的声音扯得像重鼓似的,弄得方圆十多里都能听见一样,那步子啪啪的踏得直响,好像恨不得把脚下的水泥地给踏碎,搞不清情况的人还以为是一个集团军在行军一样。我就在纳闷,他们不嫌脚痛么?看到我们十二个人从操场边上溜走后,学员兵们开始笑了,原来特种兵的胆量只能放在那些树林子中不见人用嘛。 学员兵们在心理上终于战胜了那些特种兵,这是一次胜利,所有的人都觉得解气。 “一!二!三!四!一二三四!” 一声高昂的号子从操场的另一头响起了,所有的人向那个响声的地方看去。只见刚才那队特种兵们每个扛着一截粗粗的木头过来了,学员兵们也知道那一根木头差不多有四十公斤的样子。再看看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带,很快那队特种兵就跟上了学员兵们的步子,然后渐渐地有着超过学员兵们的意思。这下子学员兵们就急了,如果被对方超过了,而且自己身上什么也没有,别人还负重四十公斤,这笑话可大了。于是学员兵们也跟了上去。 第一公里的时候,学员兵领先了。 第三公里的时候,学员兵和那十二个特种兵差不多一起了。 第五公里的时候,学员兵们中间有一些人开始顶不住了。一般来说早操都是五公里,但这一次不一样了,有了那几个特种兵做榜样,一些学员兵也跟着跑了起来了。但到了八公里的时候,大多部分的人开始闲菜了,还能跑的人却被甩了下来。而那些特种兵们反而却气定神闲一样的,而且那两个女兵也没有露出倦色。 十公里后,那队人并没有休息,而是马上到操场做体能训练。一般来说学员兵们的体能都是三个一百,但是看到那些特种兵们像机器一样在不知疲倦的做了三个三百时,大部分的学员兵就绝望了,这还是人么?简直超出人的范围了。 第219章:思维高度 最后我们在众多学员兵们的注视下离开操场后,学员兵们集体沉默,现实就摆在眼前,他们不得不承认,在体能这事上,没有个几年的功夫,自己在对方的面前是个小白兔。 当然,学员们中间还是有不少那些不服气的人。 “真正的特种作战没有任何一种特定的战法,作战的目的就是为了以最小的代价取得最大的胜利。”唐一浩中声中气地说道:“今天能坐在这里的可以说都是参加实战的,而且你们在那一场场的战争胜得一次一次的胜利,但是你们要知道共和国的敌人也在时刻地关注着我们。而且很多时间他们也在向我们内部进行渗透。我们坐在这里不仅仅要学习与总结最新的作战方式与技能,而是我们要知道我们坐在这里学习的目的就是了为创新!” 每一支军队都有自己的假想敌,一个国家的特种部队也有自己的假想敌。其实很多时间特种部队都不肖参加什么演习之类的,因为对于国家来说训练特种部队就训练狼,狼行千里就是为了吃肉,而不是参加演习。 思维决定了我们的高度。 如今中国的部队不论是武器还是战力与美国其实都有差距。特别是王牌部队之间的差距,曾经在朝鲜战场上****、9军横扫美军骑一师,让美国的开国部队灰头土脸。可是现在如果与老对手再次相遇,结果会怎样呢?这是一个很不好说的问题,我军这么多年来根本就没进行过高科技模式下的实战。不像美国大大小小经历了两次海湾战争,对南斯拉夫的战争,对阿富汗的战争等等各种地形气候下的高科技实战。 另外关于美空骑一师的战力为什么能在15军之上,因为美国空骑一师作为美军全球快速机动王牌部队能在18个小时内部署到全球的任何一个角落,而且能马上投入全天候作战。包括轻重武器,重炮坦克导弹,后勤补给物资的跟进。甚至包括战前动员。这个是美国对其全球快速机动王牌部队的基本要求,而空骑一师在第一次的海湾战争中确实也做到了这一点。成为了第一支进入科威特与伊拉克军队作战的美军部队,并且击溃了伊拉克的精锐部队共和国卫队的麦地那师。 我记得有一次在边境雪山一架直升机失事了,军区竟然用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才找到残骸,而且这中间有一个插曲的是当时军区的地面部队和空中部队找不到时,然后一个电话给了t5,结果t5在两天时间内硬是找到了失事的直升机,那次兰大找到失事的直升机却没有半点高兴,如果一个国家军队的行动能力只靠特种部队时,那是什么样的悲剧呢。就算失事地点的地形非常复杂,可是这是在中国自己的土地上呀。从这里也可以看出中国可以动用的高科技手段和装备其实是相当匮乏的。由于成本和资金的原因,一些部队的装备还是上世纪**十年代的老装备,一些二线坦克部队的坦克居然还是几十年前的老式坦克,92式坦克也只装备到为数不多的一线部队。 其实现在的军队在军队作训时严重脱离实战,纸上谈兵的很多。很多高级将领能把点吹成面,能把芝麻变成西瓜,但是这个没有多大用处,平时里没有战争危险的思想,一旦战争来临,事情就很容易大条。 兵者,国之大事,生死存亡矣。 思维决定了我们的高度。 半于许多军事迷觉得我军天下第一,战无不胜的谈论。这点我却不敢说,你可以问每一届不同的老兵,他们一定会说新兵一代不如一代,你当现在的中国人还是20年前的中国人吗。在部队待过的老兵都知道现在的新兵体质与20年前的新兵就不能同日而语。现在的90后00后更多的是娇生惯养,根本吃不起苦。心理素质更是不堪一击,什么我军独有的英勇顽强的战斗精神,压倒一切敌人的英雄气概,良好的单兵素质等,也是一些人的的一厢情愿。 也许大家都不知道有一个西方国家有这么一个笑话:大意就是一个中**队的将领在西方谈战略战术的时候,他们就笑了。因为很多时间我们大概还停留在七八十年代的旧思维。可以说现在中国人的战略战术早已经过时,什么本土的自卫反击战。那已经是上个世纪中国的军事的主流思想了,只有跨出国门建立防卫圈才是保护国家主权不受侵犯的最佳选择,美国人早就在二战后就这么做了。 许多军事家的这种思想其实也代表了很多中国人的思想,还停留在我军过去的那些光辉战绩中,现在战争已经打的不是人,更不是什么思想,而是钱。装备先进,还需要的是能源。只要美国太平洋第7舰队扼守马六甲海峡一个月,我军的飞机,坦克都将成为摆设。因为那是我国进口石油等战略物资的海上必经之处。这绝不是危言耸听,这是中国国防部2001年内部根据当时中美撞机事件后对于自身战略物质储备情况下打一场局部战争所做出的一个统计。 当时中国已经升级到一级战备状态,我军机场的飞行员都是坐在座仓内,连吃饭都是在里面,随时准备接到命令就升空应敌的。沿海的海军陆战部队,也是进入工事集体整装待发,也是这次以后,中国就开始大规模修筑自己的战略石油贮备区,并减少大庆等石油出产地的石油产量,增加地下石油的战略储备。 以前当我们在各自的队伍中晃荡晃荡的时候,总感觉自我良好,后来到了石陆院听了唐一浩的话后,才知道一名合格的特种兵不仅仅是要掌握战术与装备,而且个人国际观也十分重要,而且每一个军区的特种部队虽然有不同的职务防守,但是不要忘了军人天性在于进攻。 如果说七大军区的特种部队是为了国家各个方向的敌人,而t5作为一支全球性的战略特种部队,我们的行动范围也仅限于周边国家,相比起美军的三角洲和海豹,我们不算是一支全球性的特种部队。 我们早上体能训练,中午有两个小时的课,下午也有两个小时的课,而那些所谓的课本只能说是一些剪报、内部刊物和国外资料,第一届的特习班纯粹是在摸着石头过河。其实在特种兵中也有很多人一上课就没有精神的,比如我也是这样的,刚开始以后唐一浩给我们讲的东西估计差不多是课本上的。没有想到第三天的时候,他就拿出一份报纸,报纸上写到的是某国的总统在某年某月某日对某国结束了三天友好访问。 完了以后,他就说了一句话。 “如果现在我只给你一份这样的报纸,然后给你们一份命令,干掉这个总统。你们怎么做。” 一时之内教室中没有人说话了,老实说我们倒是常搞怎么去救出人质与杀人,但是去刺杀国家元首这样的活儿还没有干过。 “报告,如果是我的话,我会在他离开的时候发动攻击。”我站起说道。 “为什么?” “因为在他访问的时间中,国家的安保做得一定很好,这时候行动的代价很大,而且成功率很少,而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我相信大部分的安全专家们心里都松了一口气,特别是那些飞机升空后。” “那你怎么样做呢?” “就在他离开的时候开枪或者发射导弹。” “具体位置?” “在离机场最近的建筑物可机场外围提前潜伏。” “撤退路线?” “那要具体的地理了,但是我相信能活着离开的机会只有一半。” “好,你坐下吧。”唐一浩说道: “我们的思维,决定了我们的高度,为了赢得战争和引起战争,不管什么方法都可以用。有人说我们叫特种兵,但是我觉得叫我们刺客、死士、影子都可以。在一些国家政变的时候,为了达到最少的流血冲突,往往特种部队首当其冲,有人这样说过一句话,谁掌握了军队谁就掌握了国家,谁掌握了特种部队谁就掌握了军队。但是,我们服务的对象只有一个,那就是人民与党。” 学员兵们刚开始有想试试特习班的人有几斤几两的,但无论在体能还是射击,战术方面都绝望了,对于特习班的人全院学员兵既尊重既又不鸟,直到有一天,众人终于想出来一个觉得可以扳回面子的方法。 要知道在军校这样的地方也算是卧虎藏龙之地,在这里也不少一些武术世家的子弟,而那些世家子弟无论素质方面还是武术造诣都与一般人起点高多了。 学院里有着各种团体的,学院中当然不会少了武术团体,由于军队思维的原因,很多武术子弟受到军事思想的影响,武术招数更趋于实战。 终于有一天该找上门的总会找上门,一天下课的时候,我收到了一个帖子,上面写道什么时间什么地方什么交流砌磋之类的话。高志方笑道: “打架就打架嘛,还弄得这么文绉绉的。” 第220章:高手 交流地点在休育馆中,和我们要交流的团体叫什么格斗会之类的,对方长得个个高大威猛,肌肉也是鼓鼓的。看来这个交流会还真下本钱,从那些格斗技术很好的人中再精挑细选出一行高大上系列的,这样一来,第一个照面就让我们觉得有点矮小的意思,让我们有点气势受挫。 看着对方个个牛高马大的,双手一抱,强有力的臂肌和鼓鼓的胸肌,很是有强烈的视觉效果,不过,哪怕他们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在我们眼中就像一群鼓着一鼓劲儿的初中生一样,再说了,格力比他们的块头更要高大壮。 双方打过招呼后便分开对面坐下了,也许是听到特习班就在此落北的消息之类的,体育馆可以说是没有什么虚席,而在这里我们意外地发现了特习班居然也有自己的支持团,不过这个支持团好像女性偏多了一点。这个现象是高志文首先发现的,这让我们多多少少有点那么飘飘的意思,都是男人嘛。就不要点破了。 对方最先上场的是一个壮汉,看那样的身材不让他去做键身教练太可惜了,一上场后那家伙还显摆了几下。论起那身板我倒是认识有一个人能和他一比,只是现在格力现在t5那个破地方呆着受罪。 对方有人上场了,但是我们这边谁上场却是一个未知数,论起博击能力,雨泽还不错,但是一开始不可能让他上台的,这家伙属于最后反击的类型的,毕竟这帮家伙的格斗能力我们并不是太了解。 “我去!” 一个声音响起后我看到热米兰站了起来,要想拦住她已经不可能了。很难想象一只猫在一只熊的面前能有什么效果。 当热米兰缓缓地走到擂台上,学员兵们有脸色很是怪异的,有同情热米兰,有鄙视我们只让一个女子上台没有担当的。 热米兰向那名大汉行了一个礼后,便站在那里盯着对方一动也不动了。那大汉看到热米兰行了礼以后,以为热米兰会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向他发起进攻,但是一半天过去后,热米兰却还是一动也不动的。反而那些看台上的学员兵开始沉不住气了,开始呐喊起来。 大汉终于开始进攻了,当他一开始进攻的时候我就知道这家伙一定属于那种力量型的,因为他的步子十分沉重,肌肉在他运动过程中有规律的运动着。 “接招吧。”大汉向快近热米兰时大叫道。 叭! 场面的呐喊在那一秒一下子停了下来,所有的人以一种不可相信的眼神看着场面,一些人站起的身子甚至忘了坐下来,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有几个还把眼睛揉了揉。 如果时光回放的话,我们看到大汉快近热米兰的时候,她没有后退,反而向大汉冲了一下,然后在他的左侧跃了起来,刚好错过大汉冲拳,她一记肘记狠狠的击在大汉的脖子下,她的身子在空中稍微顿了一下,然后又完好的落地了。而大汉惯性地向前冲了几步,然后背对着热米兰,重重地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所有的人在那时间傻眼了,一个看似无害的女子也太让人不可思议了吧。而热米兰的这一击我却十分清楚是怎么样产生的。在集训营的时候,在格斗方面她学得最认真的一个,有时甚至一个人的时候,她不停地对着那橡胶靶不停的练习,哪怕浑身没有一处是好的。而所成的成就就是她的速度在力量方面达到了职业格斗手的程度。 她刚刚一记就击中了对方的脖子,在巨大的力量上,哪怕一个壮汉练得再强悍,也经受不住她这一击。 大汉很快被人抬了下去,而热米兰一副好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的表情走了下来,我们不禁对坚起大拇指,她向我做了一个鬼脸,一时之间众人好像有什么意思的看了看我。 第二个上场是一个高瘦的家伙,他并不是很强壮,但是从他的双眼冒出的一种精光,无不提醒着我们,老子是不好惹的。我想了想后,毫无犹豫地走上擂台,对于一般的理论来说,一队之主要么在一边看着,要么最后上场。但是对于特种部队来说,如果有这样的思想的话,那么他们也不配称之为特种部队,特种部队会根据队员的不同特长而加以不同的任务,绝不会因为身份的不同而划分。 我站在擂台上,盯着那家伙一动也不动的,他身上和肌肉一块一块的,透着一种爆发性的力量,这样的家伙速度与力量是他们的特长。 我向他行了一个礼后,他便开始走起圈了。我盯着他一动也不动,这让我想起在边境作战中那些肉博的场面,想起那些子弹呼啸的场面,想到鬼见愁的之死的样子,想到那些杂碎的做的事,一股暴杀之气在我血液之中开始积累起来了。 而那家伙也开始感觉到场面上的气氛开始凝固起来,那是一种像被嗜血野兽盯着的感觉,好像随时都会受到最猛烈追杀。他终于受不了那种气势了,啊的叫了一下,向我冲了过来。 没有一丝拖泥带水,招招制敌,式式杀人。 拳不锋不战,力不狠不生。 这时他突然有一种感觉与他战斗的不是人,而是一只野兽,一只彻头彻尾的野兽。这时已经不是格斗,而是你死我活的战斗。毕竟一个学员无论在哪方面都不可能和一个老兵相比,很快那家伙引以为骄的速度与力量却好像没有用处,刚刚打了两拳对手的身上,对方却好像什么感觉也没有。而以对方打在自己身上的拳头,却像带火的感觉一样。 “啊!” 我一记重重的摆脚将那家伙给一脚给飞出来了擂台。台下的人一下子大起嘴巴,武术团体的人本来之前已经承受了一次的心脏却一下子又要承受一次震憾。 “你们几个一齐上吧!” 我指着坐在台下的五个像团体负责人的家伙说道。五人一下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因为在他们的眼中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侮辱,自己怎么说也是世家出生的,这次却被人这样点名上擂台,而且一次性是一齐上? “五秒钟你们不上来,那代表你们输了。”我冷冷地说道。 也许有人觉得我疯了,其实不是,这么久来内心的压抑在刚才一点点地放出后,心里却一种无法消除的压愤,这就像嗜血的机器一样没有饮到足够的血液一样,好久没有这样淋漓尽致的打斗过,刚刚才只是一个小热身而已。 五人一下子蹿到台上,将我围了一个圈。 观众们看到五人真的一下子上台后,一些人的嘴巴里的可以塞下一个鸡蛋了,外面的人不清楚,但是学院里的人却清清楚楚,这五人的实力有多高,去年和昆明陆学院,国防大学的比武中,五人拿到了团队第一,更是将两校的高手虐得一塌涂地,只说这对手中还有特种部队的教官呢。 “打!” 没有管别人怎么样,见他们上台后,我大吼一声后,一直拳后向离我最近的一个人打了过去。 很久时间我想当时在场的人并没有想到我居然说打就打了起来,一点事前的行礼也没有,这对于我们来说很是平常,毕竟在战场之上没有人会告诉你我要开打了,然后就打开了。而对于学员兵很是不习惯,在二秒钟过后就有两个人中了拳倒在地上了,余下的三个人反应来后,下意识的退到角落,这样的距离在他们上中好像有一个缓冲带。在特种部队的格斗课目中常会遇到以十揍一,以十几揍一的场景,在那样的训练结果下我们在这样的环境的意识就是进攻!进攻!再进攻! 我冲到一个角落一拳把一个学员兵给打到台下去了,然后又跑到另一头,这时那学员兵居然跑了起来,于是场面上出现了一个场面,一个人掉到台下,半天才爬起来,两个学员兵倒在台上,另外两个人在台上跑起圈来。 从心里来说那些学员兵们的格斗能力还是不错的,如果去对付普通士兵的话,那是绰绰有余,但是很不幸地是遇到了经过生死洗礼的特种兵面前就显得有点那个了。 战斗在我心中没有悬念地结束了,这时再看学员兵个个都带个一种狂热的眼神看着我,现在他们再次看到热米兰和贺笑霜的眼睛就像遇到老虎的感觉。我想如果不是因为先天的原因的话,估计这帮家伙都会喊着哭着加入特习班。 而高志方,雅奴斯几个就不服气了,本来自己打算好好地在台子上表现表现一下,然后,结果这风头全被袁睿给抢去了,要知道看台上有好多好多的未来女军官在看着啊。对于这种抱怨也成了为他们的动力,凡是在一些公共场合,他们会很大方的对那些学妹学弟一点指导。 经此一役,特习班奠定了在学院老大的位置。当然对于这也有人争论,那就是炮兵指挥班的,用他们的话说,特种兵再牛,炮兵一轮炮下来,也得全部报费。听到这个调调后,装甲兵也不甘落后,说再牛的特种兵在坦克的面前,也都成一个靶子。 第221章:首长发威 对于这样调调,特习班的首席发言人热米兰的回应就是,特种兵没有什么牛的,最多就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炮兵阵地给端了,对于坦克嘛,一个铁拳导弹就搞定了,再没有出息的话,干脆就叫轰炸机过来意思一下就行了。只有傻鸟才会单打独斗呢。再说,兰博只是电影里的角色而已。 在石陆院会不定期地举行一些拉练,大多时候出去的时候总一溜子长串的队伍,从场面上看,还是很威武。 那次我们出跟着他们去一个军事基地听说要玩什么城市作战。所以说当兵有一点好的就是,什么野战啊城市战的游戏之类玩得十分腻乎,不像在社会上玩一次要花大洋多,还只是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 我们在半路上却遇到一个事,嗯,对于这事嘛,我想一些不少和中国人会遇到,而且不会一般的气愤。 当事人好像是一个什么市里的官员吧,那天好像带着他的情人也是出来游山玩水的。想游山就游山吧,结果这丫开了一辆奥迪就觉得很了不起了,更过分的这车也是公家的,拿公家的车出来玩一定不会是什么好官,听说在国外的一些总理级的人物下了班开车都是开自家车的。这丫把车给停在一个叉路口,停在那里后面的车就不好过了。 学院前斥的车子过去了,见车挡在那里,于是下车很友好的请他把车开一下,好让后面的车过去。 结果这丫看到他的那个情人,后来我看到他情人的那水平,估计也是个二奶三奶之类的水准,这丫很牛地说道: “那边不是路啊?没有看到我们的东西这么多,刚好搬下来,你以为不累啊?” “那我帮你提你一下,你把车开到一边,让我们先过去吧。”学员兵说道。 “你帮忙提,你知道这东西有多贵么?你赔得起么?真不知国家养你们这帮当兵有什么用,你们找别的道吧。”那丫说完就要走。 学员兵也不傻,看那车牌就知道是公家车,听到这丫的话很是气愤,但是学院常告诫大家伙儿要和地方搞好关系,军民鱼水情深嘛。虽然学员兵很是气,但是拿那丫没有办法。如果是可以的话,学员兵估计都有把那车掀翻的心都有。 这时我们坐车刚好过来了,我在前面看到那情形就知道什么回事了,遇到这样的事,不能不管,在学院,特习班比较特殊,虽然我们在学院,管理方面大多都是我们自己行事,编制上,学院的纠察也管不了我们的。 “同志,麻烦你一下把车开到一边好么,我们要过去一下。”我下车和气地说道。 “这路是你的啊?”那丫好像已经“生气”了。 “不是,这路是国家的,每个人都有权利通过。” “那就是了,那我有权利把车停在这里。你们找别的路,什么素质,就知道欺负老百姓,小心我给你们上级写信告诉你们这群没有素质的大兵。” 这丫一说,我也懒得说了,爷爷的,以为老子好欺负啊。一看就知道这丫不是什么好人好官,开辆公家车这么牛气,像这样的丫不知做了多少坏事。 “全体下车,帮这位仁兄把车停一下。”我向车上挥了下来。 特习班的人听到这丫的话都已经一肚子火气了,没有等我把话说完就全部跳了下来。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地如果是为了保护这样的家伙,老子宁愿先崩了这样的家伙再上战场。 “你们干什么?你们干什么?” 那丫看到一帮气势汹汹的军人下车后就心慌了,而这十几个军人与刚才的那个人完全不一样,那感觉就是十几匹狼过来了。 我现在也懒得管他了,不让他长点记性还以为老子是吃素的。高志方几人抬起车子,吆喝了一下后,那辆一下子被掀了一下底朝天。 “你们,你们,你们这是干什么?你们是哪一个部分的,我要告你们。” 贺笑霜看到这丫的表情后,也不说什么,直接下去就啪啪地给了两个耳光,那丫一下子眼冒金星,未了,她走到那女人面前说一句话: “你真为女人丢脸。” 然后我们头也不回地车开走了。后来听说那丫看到后续部队过后,很聪明的拦了一个小车,然后开始在那里哭诉了,当时唐一浩也在车上,他当然不会听那丫的一面之词,把一个留守的学员兵叫过来问一下情况后,便笑了笑。让后面车上的学员兵下来帮人家把车了要很小心的再翻过来一下。他在把再翻过来那三个字故意咬得很重。 那几个哥们果然很“小心”地把车子再翻了过来一下,这时车子上的玻璃差不多都没有了,车顶好像被陨石砸了一样的。 未了,唐一浩很和气地那丫说道:“好了,车子帮你翻过来了啊。刚才那几个估计是假冒的军人,我们一定会好好查查的。你们继续玩,不打扰你们了。” 车队开走了,只留下那丫目瞪口呆地在那里傻着。 由于石陆院在北京的后院,这让北京军区有一种近水楼台先得月的感觉,凡是好苗子军官都会被他们给拉走,而且军区很多师长军长都是出自于该校,于是双方交流也是很正常。 我们在学院呆了二个月后,就被放到北京军区的一些地方去猛揍了,不得不说北京军区不是一般的富裕,在装备方面都比我们兰州军区要好多了,而且一些高科技的玩意也普及得很广。在那里差不多呆了个半个月后我们才回去,本来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刚到宿舍没有多久,我们就被人叫了起来,然后就听说唐一浩被黑社会给非法扣押了。 当听到这个消息第一个想法就是不可能吧,但是马上另一个想法,操,******哪个鸟吃了豹子胆子敢扣老子的老大。然后特习班的人马立即坐上在院子中已经在那里等我们的卡车了。 后来我们才知道是什么情况。话说某日唐一浩与他的老战友,就是a军军长,我们在这里就不说叫什么名字了吧,就叫a军长得了,然后还有一个a军的军级干部和几个学院领导去某一个洗浴中心洗浴,其实那洗浴中心在石家庄挺有名气的,而且后台老板也是有名的恶霸,在背后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也是当地有名的黑社会团伙。一行人洗浴后到在包房中泡茶聊天好不愉快,a军长不小心打坏了一个茶杯,当时双方都不在意,未了在结账的时候,a军长发现一个普通的茶杯要50元,a军长就对领班说:这茶杯不过是10元啊,怎么要50元了,这可是坑人啊。 那领班看到一行人都是老头子,穿着便装,而且a军长干瘦干瘦的,于是有点那种看农村大伯的表情,便说:这里这是这个价,不赔也得赔。 a军长说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找你们经理来吧。 这领班一听这话就更牛叉了,便放狠话了:好啊,经理来了就赔500! 果然那经理来了张口就是要赔500。 a军长和唐一浩一听觉得丫不是在讹人么?于是给那经理好好地说了一下,那经理却不答应,不赔就不要想走人。 难不成你们是黑社会?军长不爽地问道。 对,我就是黑社会老大。那经理牛叉地说道。 a军长没说话了,让下面的人把钱给了,便让人打了一个电话,是参谋长接的电话,一通密话后,参谋长就来火了,马上下军令道某洗浴中心是涉黑团伙,非法扣押军长,马下把手下的侦察营的兄弟给叫了出来,然后七辆军车拉了二百多号人直接开到洗浴中心的外围。 侦察营的兄弟果然是精锐部队,到达现场后,马上拉开警戒线,一个连的人持着95突控制洗浴中心后门,前门,甚至一队人顺着水管爬到房顶控制制高点,洗浴中心在那十多秒的时间被围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然后又一个连的人个个手持军用锹就就进去了,把所有什么服务员客人,当然还现场抓获不少正在进行男女不正当交易人员,在地下室抓了一群正在赌博的人员,当场就缴获赌资无数。那样子整个操行和扫黄扫赌差不多。众人哪见过这样的光景,能在这里来玩的个个都有有头有面的人,当然也包括一些官员。见到那些杀气腾腾的侦察兵有几个甚至都失禁了。其中有一个人很牛叉在对一个侦察兵哥们儿说道:你们是干什么的,我是某某官员。 那哥们儿估计当时挺忙的,也懒和他废话,直接一铁揪过去,那个什么鸟官员的半边脸一下子肿了起来,嘴角也开始流血了。 所有人控制后,a军长就说了,不打人,只管砸就是了,说要好好检查下平时的训练成果。当兵的性子直,大家都是年轻人,很是血气方刚的,在军队和党的教育下,对地方黑势力很是看不惯,有了这么一个通命令后,那砸得更起劲了。 其间a军长也不忘给省府里的人打了一通电话,大意是现在拉了一队正在进行反黑,电话那头知道原由后然后给a军长加了加油,从精神上支持他的反黑行动。 第222章:问号 再说,洗浴中心出事后,该老板马上打一通电话,大约有三百多名社会分子拿着钢管,砍刀,还有几把五连发,仿制五六式手枪的过来了。但这些混混们欺负下老百姓还可以,但是遇到那些如狼似虎的侦察精英就完了,而且专门两个排的就等着来收拾这帮家伙的。一行看到这情形就知道遇到硬点了,聪明的马上跑路了,一些还想着拿人手软,吃人嘴软的家人还想当下狗熊的马上就发现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了。于是a军长的反黑行动又多了一项业务就是打击非法私藏枪支,而且全面现场抓获的。 洗浴中心的老板见黑的不行,马上就来白的,然后110,公共安全专家们就来了,领头的就是市公安局的局长,到了洗浴中心就看到在大厅中蹲着一片人,其中不缺一些浑身光光的男女,然后一个肩上二杠二星的人站在那里和另外几个便装的人说笑着,楼上那声音搞得好像在拆房子似的。呵呵,那会儿,我们特习班并没有搞出什么特色出来,只是把人家的泡澡堂子给打了一个口子吧,水一下子淌了出来,弄得十几个哥们的靴子都湿了。然后把拿起杯子当手雷练习一下准点。更过分的是高洪泉和丁培卫两人把别人的真皮沙发给拆了,要知道那可老贵了。 公安局长看到那二杠二星的就是a军军参谋长了,他看到参谋长后马上跑到参谋长面前大声地说道: “首长好,请问有什么指示。”公安局长当年在参谋长手下当过兵,所以他这么说道。 参谋长笑道:“那帮我们维护下秩序吧。” 差不多半个小时后我们才把活干完后,然后一行人神情气爽地坐着车离开了,留下几数目瞪口呆和激情高涨很是解气的人在原地。 事后,该老板拿200万出来摆平这事,但军方会在意这钱,说钱不要你的,你照原样装修好,我再砸一次,就算两清了。 这事以后该市的所有洗浴中心马上召开内部会议,以后顾客打坏东西让原价赔偿就得了,而且态度要客气,谁敢对顾客发火,马上开除。 有一天,刚好周末休息,班上约好去南山看一下,刚换好衣服的时候,传达室里有通知:有人找。 嗯? 谁会找我?要传达室通知的,不会学院里的人,会是外面的人,如果是队的和剃刀、兰大的话,会提前通知我的,那会是谁呢? 当我跑到传达室的时候,看到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衣,一条灰黑色的紧身牛仔裤,扎着马尾,身材极好的女子……何小惠。 看到她后,我心一慌,现在特习班在全院很出名,我和她在一起,估计第二天全院的人都知道了,到时…… 我:‘你怎么来了?” 何小惠:“我休假啊,再说了,我怎么就不能来了?” 我:“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何小惠:“你猜。怎么?不欢迎啊?” 我:“没有的事儿,欢迎,欢迎,热烈欢迎……” 何小惠:“少来这一套,很虚伪。” 我:“出来吧,你在后面就不能笑小声点?” 何小惠:“说谁啊?” 这时高志方慢慢地从后面走了出来,他笑了笑:“我不是故意的啊,刚好路过,真的,刚好路过。” 我:“雅奴斯、雨泽,你们两个不怕外面太阳晒啊,万一花盆掉下去,砸到你们怎么办?” 雅奴斯和雨泽在门边嘿嘿地走了出来,雨泽说道:“我们也是刚刚路过,真的,刚刚路过。” 我打了鄙视的手指给他们。 何小惠:“这是你同学吧?” 我:“是啊。” 何小惠:“那我们中午一起吃饭吧,我请客。” “好啊,好……” 雅奴斯刚高兴完,看到我在看他,他马上焉了下去。 何小惠看了看他的表情,扑嚇一下子笑了起来,她笑道:“今天我来了,是不是打扰了你们的好事。” “也没有什么好事,我们几个说去南山玩一下。”高志方笑道。 “是么?袁睿?” 何小惠看着我说道,看着她的双眼,我马上说道:“走,一齐去吧。” 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想想贺笑霜和热米兰,贺笑霜知道热米兰对我的感觉,如果热米兰看到何小惠的话,她们两人一定会……我不由后身出了一身冷汗,这样画面太美,我不敢看哇。 高志方趁何小惠不注意的时候,一把拉过我,问道:“班长,有你的哟,说说撒。” “说你个大头鬼啊,我是一个突破纪录的美男子。”我盗版了一下格力的话说道。 雨泽:“班长,这大热天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讲冷笑话哇。” 这时贺笑霜和热米兰走出来了,所有的人一下子站在一边,用一种我就看笑话的眼神看着我,我心里一下子鄙视了这帮家伙……没人性。 女人天生的第六感在这一刻起作用了,何小惠看到热米兰后,两个女人就直接的对上了,她向我身边靠了靠,我能躲么?当然不敢,看到何小惠紧靠在我身边,热米兰皱了皱眉头,心里一下了来火了,她挺起比何小惠大多的****,本来今天是一身休闲,天气不冷,这样显得她的****更有料,火药味十足地就直接走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后,所有人马上向后退了退,这样的战争,不是特种兵的专长。我在后背对这几个家伙坚起一个中指/ 看着热米兰走了过来后,何小惠直接和她对上,两个女人双眼相互盯上后,仿佛空中发出噼噼啪啪的战火,何小惠淡淡地说道: “你来了?” 热米兰:“我来了。” 何小惠:“你不该来。” 热米兰:“我还是来了。” …… 听到他们的对白,在一边的我,心里快震出内伤了,这样的对白是要打架的节奏,贺笑霜很不友好的看着何小惠,万一他们动起来手的话,我只是站在中间……让他们打我。 何小惠:“何必呢?你赢不了的。” 热米兰:“每个人的特长不一样,你能赢得到一时,可一生还很长呢?” …… 天啊,地啊,你们饶了我吧。不行,我得做点什么。 我说道:“那个,你们……不要……” 我还没有说完的时候,两女齐声说道:“走开!” 我:“哦。” 我只好走开了,最好走得远远的,何小惠是格斗高手,热米兰也是高手,两个高手对招的话,我这样的普通人还是远离此处好一点。 我离得远远的,看着两个人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对方说话…… 雅奴斯:“班长,行啊,你的光辉很神,照耀着我,让我对你心生崇拜,要不,你教教我呗。” 雷友水:“班长,你是.1,现在我服了你,你说,等下我们该帮谁呢?” 高志方:“班长啊,他们几个可不地道,咱们是同学吧,又是同室,今晚你得好好教教哥几个,以后退伍后的福利都靠你了。” 丁倍卫:“班长,这几个家伙可不咋地道啊,以后到我那里,海鲜管够,怕不够新鲜的,我当场下海去捞,咱们来一下现场作,只要你传授传授一下。” “唉……”看着这几个围着我讨经验,孙剑佛叹了一口气,正义凛然地说道:“你们啊,哪像人民子弟兵?是不是忘了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了?还是天上的雄鹰很骄傲啊,哪像你们。 班长,今天你喝的水我都包了,到时,你就随便给我说点什么就行了,我这人大方,不介意。” 众人有一种想要倒的感觉。 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劲了,因为何小惠和热米兰不仅没有打不起,还居然有说有笑了,最后还拉拉小手,拍拍肩,何小惠的小手还摸了一起她的脸,热米兰不仅不没有生气,还咯咯地笑,怎么看,都有一种拉情十足的感觉,最后连贺笑霜也加入里面去了。 邬肖任:“女人啊,真不懂呢。” 我们几个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不一会儿,何小惠和热米兰手牵手地走了过来,她笑道:“刚刚看你的那个样子,唉,男人啊,没有一个好的。” 我:“……” 热米兰:“姐姐,不要说他了,他也是不知道嘛。” 何小惠:“哟,挺护着他的嘛,小妮子,要不要姐帮忙啊?” 我心里好像有一万匹马奔腾而过,这是几个的几个意思?何小惠,你没事吧? 何小惠:“以前我们就认识了,那时我们俩个都喜欢看武侠小说,很喜欢里面的对白,每一次见面都整一段,刚刚吓坏了吧?” 我:“怎么可能?刚刚我就看出来啦。” 热米兰:“还看出来了,吓得赶紧都跑了。” 我:“我那是为了配合你们啊。” 我发现自己遇到何小惠不知道是不是上天故意的,在我没有入伍之前,她就认识了孟雪晓,后来她又认识了热米兰,一个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个是在我生命中有过关联的人,而她,却在这两个女人的中间,有时,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她想干嘛,有好多次,我问过自己,我喜欢她么? 想了一半天,最后还是一个大大的问号在脑海之中。 直到许久以后,我才知道,那天,她的到来,不仅仅是来看我,还有别的目的,而就是这样的目的,让我、孟雪晓的命运开始发生一点一点的改变。 第223章:负了时光 那天,我们玩得很开心,没有想到,我们所有的费用,都是何小惠一个人包办的,吃饭、喝水、坐车都是她掏的钱。她说: “你们啊,天天呆在部队上,好不容易出来休息一下,就把零花给自己父母买点东西寄给他们吧,父母在家,也不容易的。” 她说了这句话的时候,我在一边怔了半天,这让感觉又重新一次认识了她。 直到我们快要回去学院的时候,何小惠当着大伙的面说道:“袁睿,和我去一个地方。” 我:“我们有规定要按时回去的。” 她:“我保证让你在不会迟到一秒钟。” 热米兰:“姐姐一定有什么重要的话对你说,你去吧。” 她那口气我怎么听着……就像小老婆让自己的相公去找大老婆谈谈的感觉呢。 我跟着何小惠上了一辆车,车子开到一家酒店,酒店的房间早已开好了,这让我感觉她还是有预谋面来的。一进门,她就抱着我直接亲吻起来。 我:“我去洗个澡。” 何小惠:“我就喜欢你身上汗汗的感觉,好闻。” 然后她脱掉上衣,用力拥抱着我。 许多时间以后,我才明白了一件事:能相见的时,请一定相见,哪怕只有一分一秒,也不能浪费。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许多人总以为时间还多,人生还长,孰不知,一转身,可能就是一辈子。 相见,我们温暖过,不后悔;不见,后来我们遗憾一辈子。 世事难料,可有几个人能懂得人生?就把每一次相见当成最后的时光,这样不会想到浪费,这样只会想到珍惜,不需要拘束,不需要腼腆,我们疯狂,我们珍惜彼此。哪怕有天不能再见,也不会感到遗憾。 温存过后,何小惠躺在我的怀里,她说道:“明天我就会走了,有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我开着车来找你,但是洪水冲垮了大桥,车堵好久,河水很猛。那五十米的河面却生生的阻断了我去见你的道路,最后,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岸,痛苦地回头……” 许多年后,我在西藏,有一天,她过来找我,车子行至波密的然乌,大水冲垮了桥面,她在车子里等了一夜,第二天得到的消息是昨晚修的桥又被冲走了,那时,是雨季,河水很猛,河面很宽,看着这个假期再也修不好桥,她失望地离开了。 我们在想,如果当初多在一起,如果当初她早走一天,也许时光就不会一样,没有人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所以,能相见时,请不要浪费每分每秒,时光不会辜负我们,是我们辜负了时光。 好天晚上还真的是没有迟到一秒钟,因为我是最后一秒进到校门的,站在门口,隔着哨兵和铁栅,我看着她,她看着我,好像双眼中有许多心事,却不说。她咬了咬牙,对我说道; “袁睿,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请不要恨我,我也想为了你啊。” 说完后,她就跑开了,夜幕中,她的身影有点孤单与落寂,一半天后,我才回过神来:袁睿,以后无论我做了什么,请不要恨我,我也想为了你啊。 我没有想她所说的意义,那是代表什么。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失眠了,脑子里有些乱乱的。 很快,繁重的学习任务让我没有时间去想别的问题。 我并没有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一个老熟人,或者说是情敌也可以。那天早上我在校院中漫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后面叫我,转过头后才看清原来是杨中军,有很长一时间没有见面了,但总觉得这家伙的气味我都能老远就能闻到。 “我听说学院有一个特习班,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你。”他笑道。 “我也没有想到遇到你,恭喜你啊,进修回去以后又得升一级了。” 当我说这句的话的时候,发现他却有一种好像惆怅的感觉。 “升不升倒是没有关系,过来充实下自己就行了。那是你同学吧。”他看着雷友水几个来的方向说道。 “是啊,来介绍一下……” 我们学习任务很繁重,虽然见到了杨中军,也没有什么时间去搭理他,也没有问过他和孟雪肖的事,有好几次散步的时候,我看到他穿着一身便装急急地向校门走去,我们打了一个招呼后,他就走了。 像杨中军这样的很正常,在这里来学习的人很多,各个军区的军官都有,有时军官们小聚一下这样的事很多,一是为了大家认识一个新朋友圈,二是方便联络。官场有官场的行事规则,军队也有军队的行事原则,虽然军队禁止山头主义,不过,山头主义在军队里明里暗里都多多少少存在。 军人在酒桌上拼酒,在战场上拼命,也许今天咱俩喝酒了,哪天战争爆发了,说不定能救的就是那个山头主义的那个家伙。 不过,每过一段时间,军队内部就会展开一次整风运动,除了违规违纪的家伙以外,专打山头主义。 大量的理论学习外,我们还需要各种各样的演习,夏冬来上次演习失意后,每次我们演习的时候,他就会屁颠屁颠地跑过来看看。 特种指挥是一门十分专业而综合性强的学科,它要求指挥员的素质相当高,一名特种军官熟悉国内外各项武器,还需要了解最新科技成就,甚至对生物、生理、地理、天文、语言、人文心理、军事、都需要熟悉,算算,一名特种部队的优秀军官,还真像一本大号的百科全书。 有时候,我们想到了新战法,会忍不住地去试验一下,夏冬来不相信我的4小队曾经黑过一个营的人,他不相信,所有的人带着一种鄙视的眼光看着他,袁睿说黑过一个营,算是小意思了,丫的,万军之中取敌酋之首的事多着呢。 夏冬来不相信,晚上睡好后,第二天一早醒来,发现自己居然在小树林了,从此以后,这家伙再不敢说特种部队在吹牛了。 很快三个月就结束了,特习班结业的时候,校方给我们举起一个小晚会,其中热米兰硬是拉上我来了一场新疆舞,我挺好奇,她的脖子居然能左右一动一动的。 回到t5后,我就升了一级,变成了上尉,兰大说: “你这个上尉,其实早就该给你了,上尉是为以后的校官做准备,只要好好努力,说不成你会成为我们t5最年轻的少校呢。” 我不傻,听得出来兰大很关心的,我不差,还有一层原因是冷手,因为和冷手有过在阿边境地区的关系,我们这间称兄道弟,这让兰大在私下不好意思把我当徒弟的使唤,不然他就大冷手一辈了,到时冷手可不干。 现在,基地将当成中坚军官来培养,用冷手的话说,这是前途大大的,说不定哪天也会成为t5的三巨头之一,对于这样结果,我从来没有想过,我当兵最初的目的可不是为了什么保家卫国,我只是为了孟雪晓,她在哪儿,我就想在哪儿。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让她惊奇,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这不就是你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最大的动力么? 不过,现在,命运开了一次玩笑,我不仅仅保护的是你,还有我身后的人,在战场上还要保护身边的人,责任与义务随之更大。 孟雪晓,我在努力地忘掉你,重新去爱上一个人,可是,为什么,我还是会想到你呢? 字头小队还是依旧,我成了三支字头小队中军衔最高的一个,在战时,我会是这十三人小队的总指挥,不过,经过几次战斗指挥后,所有人都认同了我的能力,现在在t5,我算是一颗新星了。 二十天后,我们接到了一个任务:去到非洲h国维和,在h国有一支连级中国工程兵会驻扎到那里,t5将派出一支小队前去负责营地安全,便顺长点见识,刷下经验,同时还有一支医疗小组也会前去。 这一次字小队全都去,由于领队,到达营地后,听维和连云连长的。 一提起出国,许多人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心动感,其实真正出过国的人,就会发现,全世界有的风景,在中国大多能找到,出国只是感觉一下人文风格而已,全世界有两百多个国家,不一样的地区,人文是不一样,但是这不代表,国外的月亮真的比中国就圆,相反,哪怕在一些西方发达国家,有时候,那里的月亮不仅不圆,相反比中国的月亮的更加残缺不齐,在那里的犯罪分子比中国还更多,更混蛋。 对于我们来说,出国并不意味着好事,相反,我们的行动,人身安全比在国内,哪怕在邻国行动更加得不到保障。 再说了,身在维和部队由于各种条例与纪律的原因,被束缚的感觉更大,万一有事发生,一旦陷下敌境,我们将会面前没有支援的境地。 在首都机场,我们和一百多名工程工踏上了去往h国的行程,在行途中,当机长告诉大家我们离开中国境内的时候,所有的人下意识看着机窗下面,那是一片连绵无垠的大海,这刻起,我们都有一个共同的名字……游子。 第224章:维和部队 非洲h国,有五分之一的地理环境处于海岸线,人口二千万,却有三十多个大大小小的民族与部落,有百分之六十的国土处于干旱缺少的状态,每年有四个月是雨季,只有在雨季里才让这个国度有一点儿的生气。 在这里法语与西班牙语为官方语言,由于历史与种族的原因,一直以为h国政治动荡,国家破败,政府只控制着百分之七十的国土,许多大大小小的**势力更让这个国家的经济雪上加霜,长年的内战与经济萧条,让h国国内的基础建设停滞不前,好在该国有着大量的矿产资源和石油,这才没有让h国的经济崩溃。 正因为资源和石油问题,也是h国动荡的原因,似乎大多数非洲国家的命运。 由于许多大国在非洲政治角力,一些国家在这里建有自己的军事基地,他们的维和部队的供应与补给十分方便,同时一旦发生事件,可以得到最好的支援。 我们的基地建在政府军和游击区的缓冲地带,这个地方各种冲突时有发生,死人也是一件常事,有时政府军和游击队都会干一火。 在基地,我们中国维和部队负责工程与基建,一个排的法国兵,一个排的巴基斯坦和一个排的英国士兵负责这个地区的维和任务,如果我们将自身安全交给外军,平时还好,一旦出事,就扯蛋了,这就是我们字头小队来这里的原因。 但话说回来,真的有事发生,我们这队工兵可不是吃素的,在战场上还有一个响亮的名字——战斗工兵。 在许多人的眼中,工兵就是修桥铺路的兵种,战斗力一般般了,但自从俄罗斯和德国人搞出一个新的兵种——战斗工兵后,一些军事大国发现,丫的,原来工兵还可以这样的用,于是工兵变成战斗工兵后,任务和装备上有了新的变化。 战斗工兵的训练内容中,工程技术并不是很多,训练的重点是步兵战术,但是他们会比一般的步兵有更多的战壕挖掘训练和野战工事搭建训练。基本训练完成后,新工兵们被分配给各师属战斗工兵营,在那里他们将学会真正的工兵技术。某些表现优异的还会被送往技术学校深造。 在一些国家讲究专业技能的军队中,这些新战斗工兵们会在一段时间里,从上级士官和军官那里学到很多东西:架设各类铁丝网障碍,布雷与扫雷,建班用碉堡,机枪掩体以及其他小型防御工事,划橡皮艇,装配工兵桥和舟桥,架设可以让人员和轻型车辆通过的小木桥,用原木铺路,修补路桥,使用各类手动和动力工具,伪装技术,探路,制作各种击发方式的爆炸物,以及其他一些技术。 在进阶训练中很重要的一部分是突击战术,包括用各类爆炸物和剪线钳清除铁丝网,用烟雾遮蔽敌人视线,当然,烟雾同时也妨碍了自己的行动,使用各类支援武器,尤其是机枪和火焰喷射器,以及使用各类爆炸物摧毁敌方碉堡。 在攻打重点防御地段以及要越过难以克服的障碍物时,每个步兵连会得到一个工兵班的加强,战斗工兵们会用他们的排障,爆破,烟雾以及火焰喷射器操作等技术来支援步兵,虽然步兵也学过这些技术,但是战斗工兵要比他们专业的多。同时,步兵也会用重机枪,迫击炮,步兵炮等重型武器支援战斗工兵完成突击。 战斗工兵所承担的工作多种多样,他们可以帮助其他部队推进,拖延敌军行动,并承担建造、拆除、重建和修理任务。这些工作需要他们发挥自己的经验和创造力来完成。在人员不足的情况下,他们除了继续承担突击任务外,有时还要作为步兵投入战斗,作为战斗工兵,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协助维持和保护后方的交通,通讯线路。 战斗工兵称为军队中的“万金油”,所以,千万不要去招惹中国派出去的维和工兵部队,你试试,那可是战斗工兵,一旦真的打起战来,比一般的步兵还要猛。 一般能派出国外的维和部队,装备不会差到哪里去,国内二三线的军队可能还会配给80年头的钢盔,也不没有防弹背心,一旦演习就像万花筒一样绑着,但能出国维和的军队就不一样了,防弹背心、头盔、护颈、护肘、护膝、无线耳麦一个不落的配上,而且内衣内裤都是特制。 h国属于低海拔地区,一年四季都很热,我们队还好,工兵们刚到,天气那么热,外面时还要带一身的装备,那种感觉可想而知有多酸爽。 我们的营地离巴军有一公里,离法军有二公里,离英军有一公里,从防御上算得上是相互依托,一旦有事,大家都有个照应。 我们负责营地安全措施,虽然这里是一个以前一支意大利维和部队的驻地,不过,一切还是重新检修与施工,好在我们是工兵连,各类机械不缺,我和云连一商量的时候,他说:我们负责施工和图纸,你们负责指导就行了。 这事就定下了,以前不知道中国派出海外的工兵十分牛逼,不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头天一直忙到晚上将图纸搞定后,第二天一早工兵们就动工了,材料都是从国内带过来的,在离这里三十公里外有一个码头,水泥和钢筋不到一个小时就运了过来,所有工兵上阵,我们反而落一个清闲。 陆立丰:“这个哨岗有十三米高,施工要求必须符合条件,在十米外能抵挡ak47的扫射,观察口采用十二厘厚的防弹玻璃,在驻地西南六百米外有一个海拔二十六米高的山坡,如果有人袭击我们的话,在那里可以设伏。” 听到他的话后,我在望远镜中看到那个山坡,在境外军事基地的周围,任何小细节都不能放过,如果真的有人对我们不利的话,虽然那里离这里有六百米,对于优秀的狙击手来说,这不是一个问题,何况那里也是一个良好的炮兵阵地。 云连:“那个高地在我们和英国维和部队的中间,要不要通知一下了他们。” 我:“要,最好将上面树木给砍掉,如果可以的话,在上面倒上水泥,不让那里长树,在那里建一个雷达站或者哨所最好,有的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事后,云连带着人去三个军营里转的时候,英军就说现在人手不够,不可能在那上面建立哨所的,巴方便是很爽快,每天会在那里巡逻五次以上,晚上三次,白天两次。我们不能说什么,这已经是他们做到的极限了,法军就不要指望了,这些家伙连一日三餐都有红酒,还指望他们去多跑一圈还是在上面建立哨所,就不要想了。 最后还是我们将那个小山头上的灌木丛给砍了,山顶不大,只有三十个平方而已,为了防止野草再长起来,云连直接将修整营地多出来的建筑垃圾倒在上面,再且压平,这样就不会长草了,我们做这些的时候,英国人和法国人像在一边像看傻子一样看我们,后来,发生一些事后,证明了我们当初这个决定,真不是傻子。 营地在两天之内就建好了,加厚的水泥墙,重新装修的营房里面加上了风扇与电扇,房顶上加装着太阳能发电膜,我们有一个小型的发电机组和大功率的蓄电池。在房子后面还开了一份菜地,可以种一些当地的蔬菜,这样不仅新鲜,还可以处理营地厕所中的排泄物。 营房建好后,就是任务的问题,我们队一共有十三人,除了6继续负责电子与技术侦察外,我们4、5小队每次得随工兵连出任务,他们负责建设的时候,我们负责周边观测与安全,有时还要和当地警察打好交道。 刚开始,我们面临的是语言关,虽然h国的官方语言是法语和西语,可当地的民众只会说土话,为了巡视的方便,联合国那边给我们配了一名当地翻译,他叫吐切,他会一些中国话,精通英语。 吐切长得胖胖的,在这饥饿为主流的h国很难见的,他以前在美国留过学,毕业后,就到了联合国工作,这样可以为家乡做点贡献。对于像吐切这样留过学的人,他们在这里算是国家的精英层,可一个人再厉害,没有一个开朗的社会局势,再精英也没有用,相反,还会受到人身危险。 工兵连要修一条马路,一条长达二十公里,将这里连接到h国的主要公路上,这样方便运输,修这条路,水泥和机械是中方出,泥沙由h政府出,泥沙好办,在河里大把的,只需要拉上来就行了,余下的就是我们的事了。 我一直以为,像这样造福一方的大好事,应该是所有人都会赞同的吧,但是我还是低估了一些人扯蛋的能力,一天,我们刚刚吃完早饭的时候,工地上就传来通知,有人居然来偷水泥,被逮住了后,水泥不仅不还,还他丫的叫了一帮人过来要水泥。 我一听,操起枪,叫上吐切就向工地跑去。 第225章:两个一齐上 现场很混乱,大约有二十多名当地居民,手里拿着大刀,老式步枪,木棍和工兵们对峙着,法国维和部队最先到达现场,不过,对方的“理由”太强大了,以至于,中方和法方都劝不动。 村民的理由是,他们需要几包水泥,你们在这里修路,已经惊扰到了祖先,现在要给几袋水泥给祖先压压惊。 如果真的让他们大摇大摆地将这些水泥拿走的话,估计不到三个小时,附近的村民就会成群结队的过来讨要惊扰祖先的费用。 由于维和部队不是过来打战的,只是负责该地区的治安和监督内政双方的停火协议,基本上没有什么执法权,对于当地居民来说,哪怕维和部队带着良好的协议,也可能被当地村民们视为入侵者。所以,维和部队的装备以轻武器为主,没有支援型的火炮,也没有坦克和战车,最有威慑力的应该算是轻型战车和装甲车了。 法国维和连的连长叫戴高乐,他看到我后,打了一个手势,我走了过去,用英语问道:“以前他们是这样的么?” 戴高乐皱了皱眉头说道:“不是,这是第一次出现这样情况,以前他们的关系和我们很好,我们在这里,他们也安全多了。” 听了他的话后,我问道吐切,这些人以前他见过么?吐切看了看后,说道:“大多数见过,有些没有见过,不过好多是生面孔。” 许多人一到非洲,感觉黑人好像长得差不多,这就像许多老外到了中国,感觉中国人长得差不多一样,听到戴高乐和吐切的话后,我马上意识到这次事件一定是有人组织的,以于公共和媒体来说,有的事可能是巧合,对于t5来说,这就是确切证据。 我们是特种部队,看事情只会去看本质,对于这样有组织的事件,处理不当,就会演变成**,事件如果控制不好的话,就会引起大规模的骚乱事件,到时候维和部队的地位就十分尴尬,搞不好,就引起战争也说不定。 由于事先的约定,我们负责基建,危机处理事件属于法国和英国维和部队,不一会儿,十二名英国士兵坐着路虎越野车来了,看到有人了,这些村民还是没有退去,相反从远处有别的村民赶过来了,一会儿,现场聚集了近二百人的村民,他们当中大多数人带着自制武器,大刀、长矛、土枪……如果真的开战,他们手上的武器是不够看的,但是我们更不能开枪,一旦开枪,维和部队的形象在国际算是完了。 这让我想起在国内执勤一样,遇到再大的事儿,我们这些称之为暴力机关的人们,在没有命令的时候,只能做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 我看到英国和法国维和部队将防暴盾牌和催泪弹拿了出来,看到这一幕后,我走到云连身边说道:“我们不能将水泥给他们,现在政府军没有来,很是说明问题了,如果一旦发生冲突的话,用电击,用瓦斯都行,将警卫班调过来。” 我向陆立丰和江新打了一个手势后,两人悄悄地回到人群后面,向一边运动过去。 这时人群好像激动起来,有两个高壮的人在那里舞起砍刀在比划什么,在并不多的几个词语中,我只能听到对方说什么要决斗,什么战士之类的。 吐切马上翻译道:“他们说自己是最优秀的部落武士,你们来到这里,惊扰了祖先,他们要求决斗。” 听到这话后,我无语了,好好的来抢劫就算了,居然来要求决斗?不过,对方提出这个要求,也不无道理,别看维和部队个个穿着全副武装,但在一天平均气温二十九度,中午最高气温可以达到四十度的地方,身上的装备和衣服多了,会严重的消耗的个人体力的,如果不是因为任务的话,在这里穿上大裤衩最好,我们一方全副武装,现在防弹衣下面全是汗水,时间越长,就越容易疲劳。相反,对方在这样的环境中出生,长大,早已习惯这样的天气,看那两个,身高也有一米八三左右,一身腱子肌是高强度的运动结果,重达五公斤的砍刀在他们手中好像小树枝一样,看样子,还真是打架好手。 英法巴三国维和部队负责这样的治安,我们只是负责基建,平日里,这些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保护神了,现在可好了,出事了,这就是他们的要负责的了。 看到这一幕后,戴高乐马上上前,用当地语和两名黑战士交谈起来,语言不外乎是百年大计,和平为主的调调,不过,对方好像并不买他的帐啊,反而气焰更加嚣张,对方越嚣张的时候,事情就不对劲儿。 我静静马上让虎鲸带回到营房,全员戒备,注意营地周围的安全,同时联络大使馆和联合国的官员,让他们联系政府军,一旦发生事态,以交战原则处理。 看着戴高乐满头大汗的在那里继续努力,我都有些不忍心了,对我们来说,我们在这里来维和的,不会对对方的内部事务进行处理,而这里是政府和**军的交战区,停火才一年的时候。 啪! 这时我看到,一名黑战士一拳将戴高乐要给打在地上。 刷的一下子,英法两军将枪口齐齐对准两名黑战士,看到枪口,那名黑战士一点儿了不在意,相反他像胜利者一样,举起双手,所有人看到这一幕,齐齐叫好,好像他是一个大英雄一样。 现场一下子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 戴高乐被部下给扶起来,他气愤地盯着对方,双手离手枪只有十公分,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如果可以的话,他一枪崩了这个家伙。这就是维和部队,如果是野战部队的话,直接就举枪就打了,现在,还是要给对方讲讲道理,用爱去感动这些家伙,想想这个,连我自己都感觉还真恶心。 我看到事态开始在变坏的方向发展,根据以往的经验,对方如果还是不依不饶的话,那么接下来就是暴力事件了,这时维和部队不得不做出应激措施,搞不好,内战还真会爆发。 “等下!”我用当地话吼道。 看到我走出来后,所有人望向我,我将头盔摘下,交给云连的手中,示意吐切跟着我。 “他不是很能打么?告诉他,要打,就和我打。”我对吐切说道。 吐切将我的原话翻译给对方后,那名黑战士眯起眼看着我,看着他双眼的精光,我知道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好手,他杀过人,而且不止一两个。 他说了一堆话后,吐切对我说道:“他说,他从来不畏惧挑战,如果你要打的话,他的力量太大了,会伤着我,你要想好了,伤了你,他可不负责任。” 听到这话后,我笑了,还怕伤着我?以为老子第一天打架? 我说道:“如果我输了,他们可以将水泥搬走,如果他输了,让他们全部人都走,以后不要出现在这里。他能做到么?” 吐切翻译给对方后,黑战士笑了,那是一种得意的笑,是一种对意料到的结局,对失败者的笑,不过,我可不在意他笑个啥。他对吐切说一串话后,吐切翻译结我说道: “他说了,他以部落战士的名誉担保,如果他输了,他会让这里所有人离开。” 我点了点头。 听到我们的对话后,云连有些担心了,什么时候维和部队要用拳头解决问题了,那成了什么?万一袁睿败了话,那下乐子就大了,报告该怎么写,再说那名黑战士,看起可不是一般的人,不仅身手了得,在当地还挺有群众基础的。 和云连一样的想法还有戴高乐,刚刚丢了面子,现在要中国工兵帮他找回面子,作为骄傲的高卢鸡,这怎么忍得了,他刚刚受了对方一掌,他知道,对方的力量有多大,只是轻轻的一下子,就将他给推倒了,要知道,他还是空手道黑带,等下,这名中国人出丑了,对方要拿水泥的话,他还真不好管了,而且这事开了个头,以后还会有更多的事,想到这儿,他感觉头大。 在现场,黑战士一边抱着看笑话的结果,甚至一些人想到等下要抢多少了,维和部队一方则是有些悲观的看法,现场只有艾买提和格力反倒觉得没什么事了,等下可以营地去睡觉了。 我站在空地中间,指了指了黑战士,黑战士看到后,就要兴奋地上来,我马上竖起食指,左右摇摆起来,他看到这个手势后,以为我怕了? “让他们两个一齐上。”我对吐切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在一边的吐切脸色大变,他给我挤了挤眼睛,让我不要发抽了吧?还的两个部落战士呢?你以为部落战士是种菜长大的,这些战士可是一顶一的高手,有些还可以徒手博杀猎豹呢。 “让他们两个一齐上。”我又重新说道一次。 这一次,不要说吐切了,就连云连感觉我在说大话了,哪怕是特种部队,也不能这样不现实。 第226章:血腥公路 到最后,英法的维和部队和两名黑战士都觉得我是不是脑袋被门夹过了?还是进水了?见过找死的,没有见过这么喜欢找死的。 “让他们两个一齐上。”我再说了一次。 吐切重新了我的话的后,另外一名在一边的黑战士,慢慢地走进场子里,他走的不快,一步一脚,仿佛在仔细仗量土地一样,看到他,我知就知道他们两个的格斗特点了,如果说刚才那名黑战士以速度见长的话,这名黑战士以力量见长,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两人一旦配合起来,那已经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简单,他们的杀伤力将以呈几何增长。 他平时不露山水,一量出现的时候,仿佛能给人一种沉重的压力,他走到离黑战士还三米的地方就停下了,这是一个两配合最好的距离,他们向我冲撞过来的时候,可以一左一右地将我锁死在中间。 对于部落战士的训练,以前只是听说过一点儿,他们以力量与速度为主,动作中没有一点花哨的手段,和特种部队的格斗一样,喜欢招招致命。 我右腿向前,摆出一个十分普通的格斗姿势,看着两个人,说道:“来吧。” 只是一个轻微的两个字,两名黑战士听到后,冷笑了一下,那表情表达出来只有四个字:自不量力。 一旦发起冲锋的时候,这两人就像两头配合得天衣无缝的黑豹一样,向我快速冲过来,看着他们对对手形成相互压制的力量与气势,连我不得不叫好,这时我猛然蓄力,还是不动。 看到我像一个傻子一样,傻傻地站在那里等着挨打,在一边的维和部队的哥们儿,开始为这个“傻瓜”着急了,虽然打败的是中国人,但丢的是整个维和部队的面子啊。 看着黑战士一拳就在打中我的时候,云连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边上了,黑战士看到那名中国兵居然还傻傻的一动也不动的时,心里不由把他骂了一个大傻逼,就在这个时候,眼见拳头就打中他的时候,他身子微偏,一拳打空了,他感到一阵不好,但是已经迟了,对方一拳打中他的右胳膊下,右膝猛然上击,一下子击中他的腹部。 快!快!太快了,他甚至还不清楚发生什么的时候,身子就已经飞了起来了,而那名中国兵好像一下子从眼前消失了一样,他身了一转,另外一名黑战士向他脸部打去的一拳也落空了,这时他只觉得眼前好像有什么东西闪过,当他再次看过去时,那名中国兵一下子移到他的左侧,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他以为自己的抗打击能力已经很强了,只感觉对方只轻轻一挥,他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一下子被踢飞起来。 当两名黑战士一前一后的摔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啪的声音,所有人看到这一幕后,第一个反应是不是自己的眼花了?怎么可能?这是部落中最优秀的战士,哪怕是面对猎豹的时候,他们都会毫不畏惧,甚至他们两个还一起合力猎杀过一头犀牛,可现在,事实摆在他们的眼前,让所有的人不得不闭上嘴。 戴高乐在一边,嘴张得大大的,好像……好像……这也太厉害了吧。 看到放翻在地上的两个黑战士,他们摔在被太阳晒得炙热的地面上,感受着阳光照射在脸上的火辣,感受着从地面上受来的一阵阵的高温。 痛!真他丫的痛! 好像大脑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们想站起来,发现自己根本不能动弹。 这两个家伙不会一下子站起来,我看了四周一样,用昨天学来的当地语,大声吼道:“还有谁!” 那声音好像非洲草原上,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以各类动物为食物的雄狮一样,面对入侵者时,发出一声你死我活的挑战,面对入侵者时,为了捍卫自己的领地,捍卫自己尊严,它们会使出所有力量,拼上自己性命,也会和入侵者一决生死。 听到这一吼,看到倒在地上,一半天也起不来的部落战士,所有的人心里有些虚了,本来是抢别人的东西,到哪儿也说不上理,现在看到对方如此强悍,好像自己手中的土制武器再也不能给自己带来一丝的安全感,一些人开始虚了,开始想退了。 “还有谁!” 这次我的声音,更大了,仿佛有一面重鼓一样,狠狠地砸在所有人的耳膜中,也许,这就是所谓的狮吼功吧。 没有人说话,我向前一步的时候,他们向后退一步,我再向前一步时,他们向后再退一步。 在这个世上,真理永远只一个事实,那就是拳头。 在这个世上,永远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你们看到了么?为什么天天西方国家叫嚣中国危险论了么?为什么他们发起文化战争,千方百计地影响中国人的思维了么?为什么他们总喜欢给我们找事,下暗绊了么? 因为啊,他们怕了,他们从心里,从骨子里怕了,他们知道这个全世界唯一个具有五千年历史,还屹立不倒的中华民族,在一点点的复兴,中华民族太过强大了,中华民族太过伟大了,他们怕了,他们慌了,他们只使出最后一点点的小伎俩,可是,那又如何呢? 当我们养精蓄锐后,站在最高的地方,发出属于中华民族的一声龙吼时,全世界都不敢不低头。 不要怕,作为一个中国人,我们在等,等我们向全世界发出龙吼的那一天,重现万邦来朝。 危机就这样解除了,这让我很是有些惊讶那两名黑战士的气度,他们说话算话,败就败了,依了之前的诺言,带着村民们离开了。 不过,他们是离开了,而我感到了一种深深的危机地。 戴高乐很友好和我握了握手,他没有说什么,难不成在众目睽睽下说:谢谢你,打败了打败我的人。 在村民们离开半个小时后,政府军来了三十多个人,他们带着红色贝雷帽,手持ak74,杀气腾腾的过来了,如果不知情的话,还以来他们要过来收拾我。 还队的是一名少校,我们称他为哈少校,属于快速反应部队的,哈少校向我们道歉了一下,因为有事,没有及时到来,不过,现在人好,设备在,就是路还没有修好,反正没有事,他们就先撤了,回头派一支警察部队过来。 听到他的话后地,我们四支维和部队的成员,心里问候他母系亲属十万次,丫的,还一支警察部队过来,那不如不来,h国的治安条件差,这得益于警察部队的功劳,这些家伙干掉敲诈勒索的事还行,让他们来维护治安,不搞得鸡飞狗跳才怪。 施工还得继续,今天发生的这件事后,我相信,这决不会是第一次,虽然我们不问政治,这不代表我们傻,现在我们修的这条路在h国里很有争议,h国总统很希望干掉**力量,达到h国的全盘统一,但是军队与物资需要公路来运输,虽然h国产石油,这不代表他们能炼油,哪怕有了油,给什么用?飞机?机?首先得有那些玩意儿才行,不然如何呢? 所以,在这里,所有的交通以汽车为主,在h国内为数不多的直升机也属于联合国和红十字会的。 我们现在修的这条路,一旦开通的话,政府军就可以源源不断地将军队与物资运过来,这并不是**军所愿意看到的,所以,他们必须有所行动。 不过,想到h国答应我们的条件,加上从人道主义的救援来看,这路上还是有修的必要。 一条路,使用者的不同,得到的效果也就不错。 不过,事情比我想的还要复杂,云连说道:“相比起我们修的这条路,第14号公路更要血腥多了。” 我们不解。 云连继续说道:“14号公路是一条横穿h国境内的一条公路,它将产油区、矿产区与港口连接起来了,但是政府军得了能完全控制这条公路,与当地一些土著居民,**进行了三年的战争,最后政府军完全控制了这条道路,而这三年公路战争中,大约死了十万人,所以说,14号公路完全是一条血腥公路。” 我:“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修的这条公路,也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云连:“许多事情,不是我们把决定的,在这里,我们是联合国维和工兵,这条路的谈判是h国政府谈判的,从人道主义上来看,它存在太有必要了,在这里,许多医用物资运不进来,这里的旱季来到时,水源也运不过来,光去年,死于疾病的有八千多人,死于干旱与饥饿的有一万多,一旦公路开通,非正常死亡的人数就会大大减少。” 我:“可还是有人会反对呢?” 云连:“时间能证明一切的,我想这条路修好了,是救人的,而不是一条血腥公路。” 我:“我会坚守我的职责。” 当天晚上,我正准备休息的时候,61急急忙忙地找到了我:“队长,有情报,在我们周围有异动。” 我一听,马上从床上跳了起来。 第227章:内战爆发 四翼旋盘的无人机安静在半空中定飞,通过它的热感镜头传来的画面,黑白色的显示上,在离我们六百米的那个小山坡有五名人员在那个面,拉近镜头可以看到,对方持有某种仪器在向我们和法国两个军营进行观看。爱玩爱看就来 。520。 云连:“他们在做什么?” 我:“侦察,这件事马上上报。轮回,你准备一下,如果他们敢发射第一颗子弹,就干掉他们。” 云连:“这样不好吧,我们是维和部队,不能介入当地人的冲突。” 我:“如果我们的生命受到危险的时候,我不能不管。” 我没有告诉云连一件事,我有一种潜意识,一定有事发生,我们是t5,只要对方敢向我们放枪,那他一定会后悔开了那一枪,维和宪章上面也说明了,维和部队遇到袭击时,可以视情况进行反击。 不过,英法两军没有什么反应,但是巴基斯坦连发出一警告,在他们驻地附近,有一些游民在晃荡,他们在监视巴基斯坦营。 果然还是巴铁哥们儿实在,不像英法两个家伙,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发现,云连打算把消息通知给英法两连,我笑了笑,没有反对,毕竟一旦出事,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 看着面前的地图,我马上想到了一件事,问道云连:“这附近有我们中国的企业么?” 云连:“有,在一百五十公里外的沙漠中,有一处油田,那里有67名中国工人。” 看着地图上标志的那个油田,我心里不由感叹一下,中国在海外的企业并不少,在非洲这些企业以基建、原油、通信、贸易为主,但是非洲政局动荡不段,有时企业在这里的投资可能血本无归,一些中企员工甚至会命丧他乡。 我继续问道:“还有没有别的企业?” 云连:“没有了,现在只有一家,h国的动荡不段,一些企业根本不想来,这个企业是中石油下属的一个公司,是应h国政府才在这里建立了一个油田。” 我:“那里的安保情况如何?” 云连:“由政府军负责。” 听到云连的话后,我再没有说话,如果**军不傻的话,一定会进攻油田这样的单位,只要掌握了油田,马上就可以赚钱了。 当天晚上无事,那几名在山坡上的人员也没有什么大的活动。第二天,天气十分炎热,直到中午的时候,送水车才过来,当送水车出现在村子的时候,早已等待许久的村民们一哄向前,一直以为法军负责维护取水的秩序,大家也是井井有条的。 不过,今天很奇怪,村民们根本没有排队,相反一拥上前,戴高乐喊了好几声都没有用,我和江新站在哨岗上看着人们,这不是我们的职责之内的事,根本不需要去管理。 江新:“他们拿那么多的桶和壶,接的水,应该能用好几天了。” 我:“什么意思?” 江新:“以前他们接水也只是按一天的量接水的,现在他们比昨天拿的工具更多了。” 我:“我天天在观察这些。 江新:“不是我要观察,天天看得到的么?” 听到江新的话后,我马上走下岗哨,要营地里开始寻找吐切起来,在休息室终于找到了他,对他说: “你能不能到当地人中打听一下消息,他们现在在储存水。” “这很正常啊,每年这个时候缺水很严重,是应该储存水的啊。”吐切笑道。 “不能这样的,以前他们从来都不抢水,现在都开始抢水,昨天发生的事,显然有人在聚众闹事,我担心有事发生。”我说道。 “好,我去打听一下。”吐切也觉得我分析得有理。 看着他离去身影,我心里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哪儿不对劲,也说不出来,我不能将自己的焦虑汇报给上面,也许真是我多想也说不定。 “怎么?怀疑这里要打仗啊?”虎鲸看着我笑道。 “你知道的,我们是特种部队,凡事要做出最坏的打算,不能放过任何一个蛛丝马迹。”我说道。 “你的怀疑并不是没有道理,好像现在政府军变得强硬了许多,如果他们真的指望这条公路打**武装的话,在路没有修好之前,态度最好端正一些。”虎鲸说道:“不过,他们真的一旦打起来的话,我们会离开这里,不介入他们内政。” 的确是这样,一旦发生战乱,由于我们奉行的不干涉他国内政的政策,我们将会离开,所有的中资企业都会离开,但问题是,战争什么时候会爆会呢? 没有人知道。 二个小时后,吐切就气喘吁吁地回来了,一进房间,他喝了大杯水后说道:“我刚走访了一下,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当地居民觉得天气太干了,多接点水。” 看来是我多想了,我笑了笑。 既然一切很平静,那就不和英法两军掺和了,一个小时后,水车中的水被一扫而空后,执勤的法军也累了个半呛,我们离得近,他们开着越野车就过来了,不知道为什么,许多维和部队都乐意和中军呆在一起,说起原因很简单,一是中国派出的维和部队大多是工兵,,有事好帮忙,二是中国人做的饭菜好吃,还有有一门独家解暑秘方……冰镇绿豆汤,天热了,喝一碗,那滋味太爽了,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中国人讲面子,好客,所有蹭吃蹭喝的很容易。 戴高乐看到我们在休息,他拿着一瓶子过来,对我说道: “这个送给你,谢谢你。” 他一说,我就知道是什么事儿了,不过,我们没有收礼物的习惯,他搞这么一出行动,我还不适应,那是一个不锈钢制成的军用真空杯,之前就听说,这玩意如果放开水的话,可以保温72个小时以上,如果放块冰在里面,只要不接触空气,明年的夏天那决冰还在,想一想,这还算一个不错的礼物。 不过,我们是中国人民解放军,哪白收礼物的道理,我马上将一块还没有用过的橡皮擦拿出来,郑重地告诉他: “这是一块不一般的橡皮擦,它可以擦去这世间的忧伤与烦恼,它可以擦去你心里不愿意面对的过往。” 听我这么一说,戴高乐双眼一亮,哇擦,这么神奇?这么好?还比圣¥经还管用呢。 戴高乐:“这的确是一块神奇的橡皮擦,就是中国一样神奇而神秘,请问哪里的卖?” 我:“淘宝上面均有销售,第二块半价,亲,包邮哟。” 虎鲸、江新几个在一边面无表情的盯着前方,熟悉这几个家伙的人都知道,现在他们忍着不笑,万一一发不可收拾,笑得肚子痛了怎么办? 戴高乐还算厚道,因为真空杯里装着的是葡萄酒,还是顶级的,顶级葡萄酒在国人眼中就像法国人眼中的茅台酒一样,不过,我从来不喜欢喝酒,看着这瓶价值近五千的葡萄酒就犯难了。 陆立丰建议道:“天气这么热,就浇花吧。” 当下江新就不淡定了,这小子从小到大没少喝好酒,他马上说道:“你们不喝酒,要不,我就勉为其难地喝了吧。不用谢,真的不用谢。” 我:“……” 最后,队所有人分到了五小口,不过,葡萄酒吧,那时在我眼中这玩意儿好坏都一个样,在国外的一种餐酒,就像国人饭桌上的二锅头一样,只是被商人炒作成神话,还说葡萄酒包管失眠,是么,喝几口二锅头还更睡得快。 当天晚上,云连找到所有军官开会,会上他说道: “接到大使馆发出的警告,现在政府军和**军的谈判破裂,双方的语气很不友好,**军代表在回到区域的时候,受到狙击手的暗杀,现在政府军不承认是他们干的,双方都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一排长:“那我们的工程怎么办?” 云连:“这里是联合国的维和区,双方一旦打起来,这里应该不会成为交战区。” 我:“意思是我们会继续留在这里,哪怕爆发战争时,我们还会施工。” 云连:“这是我们承诺的任务,除非这里变成了交战区。” 散会后,我马上将三支字头的小队召集起来,告诉大家了会议精神,我说道: “从现在起,6小队加强对营地外围监测,4、6小队晚上轮流值班,一旦发生战事,以交战规则处理。” 格力:“那什么时候可以还击?” 这个问题不要说他,所有人都有这样的问题,以前我们执行的任务不一样,我们确定对方会产生危害时,他就被列入死亡名单了,讲究的先下手为强,现在,我们不能这样做了。 就在当天晚上凌晨五点的时候,随着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所有人一下子被惊醒了,刚好我在执勤,看到营地西北方有爆炸发生,巨大的闪光下瞬间将半边天空映得十分耀眼。接着是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 是火炮,那个地方好像是政府军的营地,看来出事了,我马上拉下警报,飞快将战术背心套在身上,哗的一下子打开了95突的保险。 h国的内战爆发了。 第228章:改装 大凡大事发生之前,都有征兆,我在和那名黑战士比试的时候,就感觉了这种征兆,昨天当地村民们开始哄抢水的时候,我也想到了,但是吐切并没有打听到消息。 我想只有一种可能,当地的村民早就知道战事会发生,但是他们不会告诉我们,因为我们是外来者,不是他们的朋友,而吐切天天和我们在一起,村民们觉得虽然他是h国人,但他不代表部落的利益,所以,他还是外来人,这样,他昨天也就没有打听到什么消息。 炮仗发生后,营区马上进入一级战备状态,法军传来话是,这是对人内部的事情,我们是第三方,不会受到危险。 的确,我们没有受到什么危险,炮仗发生的时候,战斗就进行了,响了一个晚上的ak47步枪的声音,硬是一颗流弹没有飞进我们的营区。 在天快亮的时候,云连找到了我,给了我一张命令,这是由国内总参四局直接下达命令,命令的内容很简单,将困在油田的中国企业人员全都转移到港口的军事戒备区。 这时我才知道,昨天内战爆发的时候,在油田警戒的政府军被**军击溃了,于是67名中国员工不得不面对**军的枪口,我们字头小队是离油田最近的快速反应部队,这个任务当然不让的落在我们头上。 问题来了,如要是平时的话,我们可以乘坐直升机,很快就到了,现在直升机不敢出动,天知道**会不会发射一发rp呢?如果我们坐车的话,现在到处都在交战,不要说我们多久能赶到油田了,半路上遇袭也是一件麻烦事。 不过,这麻烦事很快就得到解决了,因为在这里二十公里外一个简易机场,大使馆在那里联系到一架小型飞机,可以让我们空投到油田,这个主意倒是不错,4、5小队作为突击队前去,6小人负责我们的空中安全和与我们的信息处理。 不过,现在维和基地要撤离这里,工兵连开始开拔,那们我们接到人后,不能到这里,从地图上看,我们要穿越五公里的荒漠与沙漠地带才能到达港口,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行动吧。 我们带好装备后,我们马上开车到达二十公里外的机场,在那里有一架已经加好油的小飞机在等我们了,机舱内十分狭小,刚刚能坐够我们的人,63负责开飞机,很快飞机就起飞了,大约二十分钟后,从窗口看下去,我们在沙漠上了,在这片沙漠上我们还能看一些人的踪影。 在到达油田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一点了,这是一个并不大的小镇,房间建得稀稀拉拉的,油田在离小镇三公里外的地方,我看到油田还有交火的声音,当下,马上下令飞机开始盘高,到达合适高度时,离交火地五公里就准备跳伞。 五分钟后,所有人员落地后,4、6小组马上形成两只箭形防御队伍开始向油田狂奔,63在半空中驾驶着飞机为我们观测地面情况,在我们还没有到达油田之前,他不能离开。五公里的距离而已,二十三分钟后,我们的视野中出现了反军。 这是一群只有五六个人的队伍,外表上看不出来年龄,个子不高,黑黑的皮肤上穿着五颜六色的t恤,手中拿着破旧的ak47在那里乱射,不过,有两枝好像没有子弹呢?很难相信就是这几个反军,将政府军给干趴的,之前我还以为,起码有几十名,手持ak47,身上脖子上挂着子弹,只要哪里不爽,就马上来一发rp。 当我出现后,看到我们装备精良,只是几下鸣枪示意,所有的人马上鸟作兽散,看到他们跑得还比兔子还快的时候,我们相互看了一眼,这是几个意思。 很快,我们和油田的负责人荣总汇见了,这是一个四十三岁的东北汉子,之前是他组织人,依靠着政府军留下和几支ak74和**对抗。 我有些不解地问道:“这些就是**军?” 荣总:“不是,这几个充其量只是附近几个想趁火打劫的小混混,昨天发生袭击了,有一百多名**军坐着皮卡和越野车在小镇上击溃了政府军,他们追击政府军去了,没有管我们。” 只到荣总的解释后,我才放释义,不过,留给我们的时候,来不及了,我们要以最快的速度离开这里,不然**军杀回来后,我们的处境不妙,天知道他们会不会把我们的工人当成人质。 不过,问题出来了,本来是要撤退67个人员的,但是油田里有134名h国人,这些h国当中,绝大部分是少数民族,在历来h国内的内战中,少数民族属于被欺压的一方,如要他们一旦落在**军手中。轻的话变成奴隶,重则直接砍了了事,据我们所知道,现在**的口粮不多,他们养不起俘虏,为了省事,他们会直接将这些少数民族的黑人给杀掉了事。 这样的事件,在这里千万不要以为是开玩笑,上世纪震惊全世的卢旺达大屠杀就是一族对另一族的有组织的大规模屠杀,后来由于联合国阻止,一方才没有被灭族,后来联合国与国际社会的干预,这种种族屠杀才没有再次发生,不过,一些小规模的屠杀还是在发生,特别是在内战之中。 看着这一百多号人祈求的眼神,我看了看队员和荣总,说道: “现在,你们知道我们的处境,如果只有我们中国人,这一路上没有多大问题,现在双方都不会为难我们的,如果带上这些人,遇到**军,将会爆发战斗,万一出了问题,不仅仅是他们的安全,我们的安全也会受到威胁。” 荣总看了看我们,想了下才说道: “是的,你说得的对,我们离开了,我们是没有问题,我在这里呆了四年了,太了解这里的情况,如果我们一走,他们返回来了,这些人必死无疑,虽然他们是石油工人,**军那里也有石油工人,他们并不需要为政府军效力过的人。 哪怕我最后回国了,想起有一天,我们本可以救出他们,却眼睁睁地看着他们被屠杀,这里……” 荣总指了指心脏的部位说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心安。” 不仅仅是他,还有三名工程师也看着我们,虽然他们没有说话,但眼神告诉我,真的可以帮下这些工人。 我看了看所有中企员工说道:“这是你们所有人的意愿?” 在房间的四名中企领导肯定地点了点头,我叹一口气,一直以为,我的任务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杀人,没有想有一天会救人,杀人和救人有一字之别,但是做起来,还是杀人简单许多,只需要扣下扳机就行了,救人不一样了,那是一个漫长得随时自己可能会掉了小命的事。 我转过身子,看着我自己的队员,别的事,我可以直接给他们下达命令,他们执行就行了,但是这件事,必须要征求他们的意见,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对这件事开了一个小差,在任务中就很有可能出现问题。 我问道:“你们的意见呢?” 陆立丰:“救一个人和救三个人是没有区别的,只要他们不掉队。” 虎鲸:“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不就是多了几个人而已嘛。” 61:“我们的无人机能有效地对方圆五公里以上的地域进行有效监控,如果有什么异常的话,也能提前发现。” 看样子,他们知道了后果,那就救吧。 当我说完后,只听到外面有欢呼声,我打开门一看,外面站着黑压压一片人群,他们听到我们决定带他们走的时候,一些人当场都哭了起来,看到我们走出来后,在最前的几名黑人边哭边说着什么,荣总马上给我翻译道: “他们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你们真是我们的雨神。” 雨神?嗯,像这样干旱的地方,他们也许最喜欢的是雨神吧,看着欢呼的人群,这让我仿佛看到在国内的情景,我们被称为子弟兵,每次去到人们中间去帮忙的时候,当我们劳累了一天时,听到他们一声谢谢,那一天的疲劳好像一下子烟消云散。 “队长,感觉如何?”格力在一边笑嘻嘻地说道:“其实做好事的感觉还不错。” 我:“好啊,如果有谁掉队了,你背也得给我背回去。” 很快问题就来了,原来打算我们坐上大巴和越野车离开这里就行了,现在人多了,车辆根本不够,万一半路上遇到**军的话,他们一开枪,我们就会发生极大的伤亡。不行就这样出去,万一出事了不行。 方法,一定比困难多。 我们需要车辆上加装一些装甲,能抵挡ak47的扫射才行,我看到场上的几辆油车和泥土车,一下子有了主意。 我找到荣总,对他说道:“我需要所有焊工和技术工人,快快快!” 荣总不解,我马上说道:“我要改装所有的车辆,给它们加上铁板、装甲板,油箱也要防护,将所有车辆好好检修一下,我们还有五百公里的路程,带上水源和食物。” 听我这么一说,荣总眼中一亮,马上跑了下去。 第229章:末日车队 油田里技工不少,电焊工更是不少,虽然在h国钢材很紧缺,特别是钢板之类的物资更是,不过在油田我们还是能找到许多钢板。 5小组和一队黑人员工负责执勤,4小组负责指挥工人们将车辆改装,有两辆越野车和三辆皮卡作为我们的机动力量,一辆大巴用来载一部人,三辆油车上的大油颧直接下来,四面焊上钢板,一块块大钢板在工程师们的手中被切割成无数小钢板。 太阳很大,气温有四十二度左右,人站在阳光下,一分钟都受不了,不过,现在不是矫情的时候,站在阳光下进行切割,不是一般人干的事,听到这些中方人员说道,刚到油田的时候,一切都要重新开始,这样干活经常的事。 听到他们这样说,感觉他们虽然工资高,付出的也多。 我在现场对荣总说道:“每个人将水壶里装上水,带上水果和干粮,不要带肉类,容易变质。” 陆立丰将一块一点五公分厚的钢板放在墙边,他离开十五米后,举起手中的ak47射向那钢板,三发子弹打中在钢板上,子弹将钢板打得变形了,还好没有击穿。 “十五毫米厚的重是重了一点,不过防弹效果还好,将十五厘的用来保护油箱位置,汽车有机车体的地方焊上十毫米厚的硬质钢板。”陆立丰说道。 “还有,越野和皮卡上面只焊重要部分,太重了,速度与机动上就没有优势了。”我说道。 “好呢。”荣总爽快地说道。 这时大使馆那边打过卫星电话,大使的口气有些沉重,他说道:“现在政府军已经失去了两个城市,现在你们走城市的路不好走,建议你们穿过戈壁,那里不是**军的活动泔范围。” 我:“我们一共有两百一十多人,行动不会太快,有没有在最近的地方接应我们?” 大使:“没有,现在政府军和**军都在打战,联和国也将维和部队收缩在港口,在一个小时前,就已经发生有针对一些少数民族的屠杀事件,死亡人数大约有一千多人,你们一定要小心,保护好那些黑人员工。” 我:“知道了,我会尽快赶向港口,完毕。” 大使:“随时保持通话。” 我:“是。” 既然原来的路不能行走了,我们便重新计划一样,打开单兵电脑,调出电子地图,我看到的是一片黄色的区域,这是我们需要穿过的地方,这样路程又多加了一百公里。再说了,我们不熟悉路况,可千万不要迷路就行了。 我马上将情况汇报给所有人,我对荣总说道:“我们增加了一百公里的路程,所有油料一定要充足。” 荣总:“好,我知道了。” 除了我们以外,原来油田里有几名会使用步枪的人员,我将他们安排在车辆的射击位置,现在我们这支队伍很容易受到攻击了。 这时我耳麦响起滴的一声,是61在呼叫我。 61:“队长,在西北方向五公里发现三辆载着武装分子的皮卡车,每辆车厢里有六名人员,车内应该最少有四名,估计至少人三十人,他们除了有ak步枪以外,带有rp。” 我:“他们大约有多久到?” 61:“八分钟左右。” 我转身问道荣总:“还有多少可以将车辆焊好。” 荣总看了看表:“至少还有二十五分钟。” 丫了,等不了了,我马上在频道中说道:“所有人员注意,西北方向有敌人出现,至少有三十名人员,狙击手占领至高处,5在左翼设伏,4小队在右翼,用榴弹轰炸车辆,速战速决。” 布置好任务后,我和江新也隐藏在一边,出面的事由荣总负责,如果对方是来捣蛋的话,非常时期,就不要怪我们狠下杀手了。 很快,三辆皮卡就开到油田的大门口,由于油田四周有围墙和防护网,他们在大门口停下了,荣总用当地话问道对方,有什么事? 一名头目样子的黑人走下车,大声的说着什么,虽然不太懂当地话,看对方的表情也不是来学雷锋,做好事的。 这时双方越说越激动,我看到车上武装分子一下子将枪指向荣总,看到这时,我没有下令攻击,现在他们在车上,一颗榴弹可以把他们给报废要大半,荣总好像敌不过对方的枪口,做好做出“让步”,他快步走到保安室去打按下大门的电子按钮,在他在进门的时候,手放在背后,给我们打了一个手势,看到那手势后,我在频道中大声叫道: “攻!” 已经准备好的突击手按下枪挂榴弹发射器,狙击手瞄准了司机,听到我的命令后,所有人一齐开枪。 轰隆! 榴弹在瞬间爆炸的时候,无数爆破片以三百六十度的攻击范围狠狠刺入人体,打在车体,一颗榴弹落在人群中,就已经让人够受了,何况是两颗一起来。 不到一秒的时候,车上的人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每辆车上狠狠地砸上了两颗榴弹,狙击手在第一时间击中了司机,那名黑人头目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颗子弹就击中了他的太阳穴。 前后不到五秒钟的时候,三辆皮卡全部都被摧毁,断指,残臂,鲜血到处都是,其中一辆皮卡冒出了黑烟。 “4上前,5掩护。”我说道。 说完后,我从掩体中一下子跳了出来,我快步走到被炸毁的车辆面前,倒不是我想看看对方有没有活口,而是现在我们太需要武器了,看到地上有一名反军受了伤在那里呻吟,我想都没有想就一枪击中了他的脑袋,很快确定清场后,我们快速地将对方身上的武器捡了起走。 “零度,快走,要爆炸了。”江新大叫一声。 我一眼,刚刚爆炸中,油箱漏了,柴油滴在地面上,向明火流了过去,我一下子头也不回地向前面跑去,那速度很快,很快我就跑到一边了。 轰隆的声巨响后,一辆皮卡爆炸了,也不管那么多了,我们将捡到了枪支拿了回去,分发给中企员工。 听到外面安静后,荣总才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看到现场的血腥,空气中混合着燃油、血腥的气味,他再也忍不住了,转过墙角就一下子呕吐了起来。 我拍了拍他的后背,递给了他一壶水。 荣总心有余悸地说道:“刚刚吓死我了,我以为要打一半天呢,还在想,万一有手榴弹弹扔到保安室的话,我不就完了?咳咳……还好,没有死掉啊。” 我:“你的演技不错。” 荣总:“那是,我以前干过话剧演员。” 我:“……” 我转身对所有人说道:“我们动作得快点,过不了多久,**武装就会发现这里出事了。” 还有一句话我没有说,好就是,从这会儿起,我们算是和对方结下了了梁子,这样的梁子,只能用拳头去解决。 当我看到面前那辆越野车时,我表示惊呆了,那名年轻的工程师,把一辆普通的越野车,居然给我焊成有一种猛士军车的即视感,看到我有些异样的眼神,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一直就喜欢军车,今天刚好遇到了,就过过瘾了。” 这也叫过过瘾?车头上居然用了8毫米的不锈钢板,车尾加装了两层钢板,车体两侧加装了不锈钢板,不知道这小子怎么样的,在四周居然还焊上了三十多粒巨大的铆钉,车体搞得像刺猬一样,很有末日世界的感觉,不过这车体明晃晃的不也不好。 我:“有油漆么?最好黄色或者小麦色的,没有话,黑色也行。” “有。” 我:“给我喷上去,我可不想大老远别人就能看得到这玩意儿。” 终于所有车辆全都安装好了,人们被分配到车上,每辆车上安排了三个枪手,整个车队有十辆车,其中一辆大巴,、一辆中巴、四辆改装过后的油车,这上面都是装着员工,我们三支小队分装坐上两辆越野车和二辆皮卡,加装了装甲后,这让我想起生化危机里的末日车队的场景。 虎鲸看着大门口说道:“既然他们已经惦记上了我们,要不要给他们加点料?” 虎鲸口中加点料就是在大门口设下诡雷,只要有车辆或者人员经过那里,炸弹就会起爆,而且油田里还有大量的原油,只要我们愿意,完全可以将这里变在一个炼狱一样的场所,不过,真这样做了的话,对这里的生态没有任何好处。 我想了想说道:“我们是来救人的,不能干涉他们内政。还是算了吧。” 事后,我十分后悔自己心软的那个决定,如果当时真放置了诡雷,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了。 打开地图,确认了方向后,车队就驶离公路,向戈壁深处走去,车辆很重,速度不能太高,加上地面温度很高,长时间快速行驶的话,轮胎很容易就过热,一旦太热就会发生爆胎,我可没有打算在中途换胎的想法。 车子在行驶的过程中,地面印出一道深深印痕,哪怕我们清理掉,也会看出一些痕迹的。 现在只希望那些**军可不要发生在油田的事情,不然,我们得大干一场了,这可不是我们愿意看到的事情。 第230章:血色漠地(一) 我应该很庆幸,我们有车,不然有不少人会死在沙地之中,61在车队的最前方,他在车子里控制着无人机,这是一个小型的太阳能无人机,机翼个覆盖着一层太阳能膜,只要有太阳,它就能源源不断地工作,不过,由于休型不大的原因,它的工作距离不能离我们太远了。 在许多人眼中,玩无人机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想这样说的话,应该是那种民用玩家,在军事领域,无人机的用途太广泛了,由于个人技术的原因,军用无人机的精准度和抗干扰能力要远远高于民用机,同时要达到无人机就自己手一样运用自如的话,这是一门技术活儿。 不过,正是由于无人机的民用化,国家安全防范显得更加重要,一些外国间谍在军事禁地和敏感基地附近通过控制无人机就可以达到拍摄与侦察的目的,所以国内尽快出台无人机使用规范是当务之急。 大约半个小时后,在车队后面62用无线电报道: “零度,在我们车队后方发现敌情,有五辆皮卡车,上面全是武装分子。完毕。” 打开单兵腕式电脑,看到发送过来的画面上显示,有一队车队跟在我们后面,他们的打扮和被我们干掉的那一队武装分子没有区别,看来,对方知道我们干掉了他们的人。 我马上问道61:“61,前方有没有异常?完毕。” 61:“目前没有任何异常。完毕。” 我在无线电中说道:“1号车,继续带路,3、4、5、6、7、8号车继续跟在1号车后面前进,2、9、10号车在后面准备接应。完毕。” 我说完后,拍了拍正在开车的江新,他猛打了下方向盘,车子一下子驶在一边,3号中巴车从我们的边上驶过后,等8号油车走过后,我们向后驶去,9、10号车是加载过钢板的皮卡。 我在无线电说道:“我们一共只有三发火箭弹,不到万不得已时,不要用,前面还很远,如果他们知难而退的话,就算了,如果他们还要继续前进的话,格杀无论,完毕。” 我们经过一条叉路后不久,62在无线电中说道:“怪了,他们好像放弃了我们的追击,向另一条路走去了。完毕。” 我看了下传输过来的画面,的确,他们向另一条路驶去了。 我:“所有车辆保持队形,回到原位置,完毕。” 虚惊一场啊,虽然我们之前练习过车辆射击,但早车辆射击由于路状与车辆的相差,哪怕动荡一点儿,子弹发射出去后的偏差都十分巨大,由于车辆射击的精准度差,所以枪手上习惯在车上使用连射。 三个小时后,太阳下山了,对比了一个p,我们才走了一百八十公里,看着到了晚上,地面虽然一望无垠的地形,如果万一将车开到了裂缝中,那就麻烦了,加上走了一半天,许多人都疲惫了,轮胎也要散热下,我将车队带到一处山坡的后面,所有人下车先休息一下。 荣总带了两个黑人员工找到我,说道:“我刚刚问了一下,这里有两个熟悉这里的地形。” 我有些惊讶地说道:“为什么之前不说。” 荣总说道:“他们说到了这里,他们和认识路,这前的那段路,他们也不知道。” 听到他的话后,我马上将61喊过来,带路的事就交给他就行了。 把人交给61以后,将陆立丰叫了过来,我说道:“我们可能会在这里休息两个小时,你和江新上山放哨,一有动静就叫我。” 分配好警戒任务后,我看到荣总和工程师们在油车边上,我走了过去,问道:“怎么了?” 荣总:“还好停下来了,轮胎现在很热,再行驶一下,就要爆炸了。” 我用手试了试,果然很烫,鸡蛋放在上面,很快就能烤熟了,如果就这样,估计三个小时后轮胎上的温度还是降不下来,最好的方法就是水冷或者有风,不过这两个方法想都不用想,因为一没雨二没有起风。 我想了一下说道:“让所有人将自己尿液接在容器里,等冷了以后,倒在轮胎上,我们要尽快赶路。” 我说完后,走到一边,从包里掏出一个塑料袋,拉开裤子的拉链,就开始小便,在高温干旱下,人体排出的尿液的颜色都是黄色或者褐色的,而且味道还挺大的,方便完后,我将尿袋拎着,不能放在地上,地上的沙子上还有白天的余温,散热效果不太好。 于是乎,现场可以看到个画面,许多人站在那里,拎着尿液,场面还算是震撼,哈哈…… 在现场还有八名女黑人,不过,怎么感觉她们没有一点儿不好意思呢?在灯光下居然还看着谁尿的多,不忘评价一下,一些尿得多的黑人员工被评价了一下,表情还挺高兴的,看到这一幕,我无语……哈哈…… 等尿液凉快了后,我小心翼翼的倒在轮胎上,虽然尿酸对橡胶有腐蚀作用,不过,只要到了港口,这些车辆对我们就没有用了。 嗞…… 尿液淋在轮胎上后,一下子冒出一股尿雾,我马上向的一退,这气味太酸爽了一点。 做完这一切后,我爬到越野车的车顶上,躺在上面,眯起双眼,睡了过去。在梦中,我梦到回国了,在那里一切很好很安静,人们在大街上向左向右,小孩牵着父母,公园里一派安静。 我走大街上,穿着一件休闲衬衣,没人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他们,一切安好即可,我看了孟雪晓,她推着一个婴儿车,里面躺着一个正在入睡的小孩,她看到了我,她对我说道: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宝宝今天都想你了,哭着喊着要爸爸。” 宝宝?爸爸? 我心里大惊,我和她?……我和她?有孩子了?不是吧?天啊,怎么会这样?这是梦么?一定是梦。 孟雪晓:“看你都傻了,当兵都当呆了,你来推下,我都累了。” 我心情有些复杂接过她手中的推车,她一下子挽起我的胳膊,小鸟依人似的靠着我,感受着她那柔嫩的肌肤,仿佛时间都要静止了。 这就是幸福么?这就是我心中最希望的那个画面么?我自问。 是的,我自答。 所有好的缘分一定有一个共同点,时间刚刚好,不多一秒,不少一分,遇见了,刚好遇见了。 相爱就是为了在一起,在一起是因为想要的是一辈子。穷,是一辈子;富也是一辈子;没有在一起,怎么能说有一辈子呢? 现实中,一个男人最可悲的时候,莫过于在最无能为力的年纪,遇到了最想照顾一生的女人。于是有男人会说道:“一个女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可以嫁给一个男人,一个男人走投无路的时候,一个女人就会离开她,我过得不好的时候,就不要去连累她,她可以有更好的幸福。” 说这句话的男人,感觉的确很有责任感,不过,他忘了另一句话: 爱一个女孩子,与其为了她幸福而放弃她,不如留住她,为她的幸福而努力。 是的,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想留住她,为了她的幸福而去努力,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成长总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有些代价我们最终无法承受。 爱上一个人的时候,也就有了软肋。你希望她也能像你爱她那样爱你,这是渴望。你爱她,想交出她的全世界,却总感觉还是不够,总觉得不能给她最好的,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便开始自卑…… 人生就像穿过一片森林,有许多路口,不同的路口有着不同的诱惑,许多迷失,许多**,看不清的是前方,看不透的是森林。一转身,可能再看不到,一转身,重逢更加艰难。 无论我们被什么形式分开,我们用尽全力还是回到彼此的身边。 所以,我回来了,孟雪晓,我一直想的是你,还有我们,晚安,晓。 就在这个时候,我听到公园里有许多人在惊恐,抬头看去,看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无数直升机,这些直升机不是中国的,一个强烈的念头一下子从脑海中响起:“敌袭!” 呯! 我感到自己一下子掉在沙子上面,一下子睁开双眼,眼前一片黑暗,听到我掉在地上后,艾买提一下子跑了过来,他说道: “敌袭!在哪里?”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梦,不过很快,这好像不是梦了,在山头的陆立丰在频道中说道:“零度,有情况!有车队过来了。” 听到他的话后,我马上说道:“关灯!关灯!所有的灯都关掉,所有的人上车。” 听到我话后,所有灯光一下子关掉,在微光下,人们快速地向车上跑去,我在无线电中问道: “有多少车辆?他们的方向去哪里?” 陆立丰:“很多,你上来自己看看吧。” 在山的那一边出现一道光亮,好像半边天都亮了起来,还传来一阵阵马达的轰呜声,听到陆立丰的话后,我马上向山顶跑去,二分钟后,气喘吁吁地跑到山顶后,来不及喘息,一下子趴在地面上,看清楚眼前的车队后,一下子呆了。 第231章:血色漠地(二) 那是一条长达三百多米的车队,差不多有五十辆的武装皮卡,车速不高也不低,皮卡开着近灯,看着这样的一条武装长龙,我们的车队在他们面就是一个小孩子一样,比起今天遇到那三辆皮卡上的武装人员,这些人员的装备更要精良许多,甚至有统一的军装,不过,他们并不属于政府军,车队和我们只有一坡之隔,哪怕他们派出一辆侦察车的话,我们就会暴露无遗。 好像他们挺赶时间的,根本没有在意两翼的有没有埋伏,不过,这倒不是他们当心的问题,就以h国政府军那点水平,还玩不出什么高科技的作战出来,h国内曾经的十架战斗,在现政府上台,听说全拿去卖了废钱,如果不是政府身后有一些西方国家的支持,以为防空水平,分分钟被人给占领了制空权,两三下就灭国了。 这样的好处也不是没有,起码政府军现在与**兵的战斗状态就像一战时候一样,对方比的是人多,人狠还有就是速度,这样就要休现双方指挥员的战略战术水平了。 这时我看到车队中有一辆皮卡向我们这边驶了过来,看到来的皮卡后,我心里一紧,丫的,可千万不要出什么问题啊,我拍了拍江新的肩后,向山下跑去,那辆皮卡在山脚下驶了过来,只要它拐过山口的话,就会发现我们的车队,我在无线电中说道: “全员准备,有客到,无声战斗。” 我边跑的时候,将手枪拿了出来,换上消音器,快速地向山下走去。 发动机的声音,传到了山后的车队,所有战斗人员如临大敌,一旦对方示警的话,想起那几十辆武装皮卡,我头皮就在发麻,在这里,论起机动能力,我们车队绝不是对方的对手,如果单单是我们几个的话,还可以甩掉对方,问题这些中企员工和黑人员工呢?搞不好,他们就会被屠杀掉。 虎鲸带队飞快地向山下拐口运动过去,那里有一些乱石堆,适合隐蔽。 很快皮卡就开到山口前了,看着它越来越的时候,所有人都紧张极了,躲在车中的一些黑人员工看到从山那边射过来的灯光时,下意识的闭紧嘴,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发出一点儿的声音,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虎鲸将瞄准驾驶室里的人,只要对方一过山口,他就提前开枪,所有5小队成员的95突上都加装了消音器。 滋! 就在车辆离山口还有十二三米的时候,车子一下子停下来了,两名反军从车上跳了下来,他们在路边解开裤裢在路边小便起来,另外一名车手从车上跳了下来,火急火燎地向山一边跑边,看他的动作,好像要大便。 我在山腰就停下了,在步话机中轻声说道:“他没发现我们,就不要开枪,完毕。” 那名反军跑到离虎鲸五米不到的地方就停了下来,解开裤带,蹲在那里,空气很快传来一股恶臭味儿,那家伙不知道,这会儿有五支突击步枪瞄准了他的脑袋,在热感仪下,他的一举一动,身上的装备看得清清楚楚的,甚至他下面的弟弟有多大,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这名反军不知道,在黑暗中,离他不远的地方有一支车队,在那里静静的盯着他…… 在特种部队久了,也听过一些事情,一些驴友们喜欢跑到深山老林里去探险,有时候一男一女的女驴友在野外情趣大发,当场来一发,可不知道他们也进入了特种部队或者野战部队的训练基地,在这样的训练基地,不会禁止人们进入,原因很简单,如果在伪装的过程中连游客都能发现你,以后打仗的时候还伪装个毛。 于是乎,这些男男女女在干好事的时候,也许在离他们只有几米的地方,就一双眼睛一丝不苟的盯着他们在快乐,加上现代部队作训的时候,许多时候身上会带上摄像头,传感器,于是,这些男女的动作画面,会即时地传输到作训指挥中心,还会在大屏幕上实时显示出来,甚至还会以军事训练材料存入硬盘中,想想这样的画面,真不敢看。 或者一些人不会知道,在野外,自己在钓鱼的时候,就有特种部队的队员从水中走过,甚至还听过,有一对男女在山中干那活儿,被蛇给咬了,两人大急大跳地,在离他们六米不到的一名作训队员,静静地看着这一切,自始自终都不会伸出援手。 道理很简单,当你在野外干什么的时候,就该知道后果,出了事,后果自负,这样的情况下,哪怕有特种部队的作训队员在你的身边,放心,除非你要死了,他们才会出现,一旦他们出现救你,事情还没有完,事后安全专员会出面找你谈谈,因为你要签署一份保密文件。 在许多人的眼中,觉得自己的小命有多金贵,这种话在和平时期想想就行了,在战争中,任何人的性命都不会宝贵,在军队眼中,任何人都可以是被牺牲的棋子,当你读到这段话的时候,不要觉得不开心,事实如此。 那名反军终于爽快了,解决问题后,他头也不回的离开这里,然后上车,皮卡离开了山口,驶向车队。 有了这一出后,我再也呆不下去,马上收拢队伍,前在的车辆开灯,后面的车盯着前面车辆的暗色尾灯,哪怕晚上速度慢点,也要离开这里再说。 一场虚惊后,所有人有一种有点脱力的感觉,在车上我也渐渐睡着了,这一觉睡到凌晨五点才醒,和江新换一下后,现在我来开车,他休息。 大约一个小时后,天开始有些发亮,这时步话机里传来61的声音: “零度,前面发现了大量的难民。完毕。”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第一个念头是检查一下定位,是不是自己走错了,怎么会有难民出现呢? 对了一个电子地图后,我们没有走错路啊,很快我就看到难民营地了,这是一片有大大小小数百个帐篷的营地,当难民们发现有车队来了,他们开始惊慌起来,开始叫着人,四处乱跑,很快,我就看到有几十名端着枪的黑人向我们跑了过来,那阵势就像要开枪一样。 “停车。”我叫道。 前车停了以后,我从车子上跳了下来,我把荣总叫了过来,让他找个翻译过来,对方看到我们停车后,从车上走下来的人,根本不是反军的样子。 翻译过来后,我转过身子,对虎鲸说道:“从现在起,把我们的国旗亮出来,希望他们看到这面五星红旗后,知道我们是善意的。” 当我们把一面五星红旗打开,插在车头后,面对那些武装人员才将枪放下,随后人群里爆发出一阵欢呼。 晕,这是几个意思?不过,看到五星红旗的效果还不错, 我和翻译走了过去,双方交流了下后,翻译告诉我:他们是少数民族的部落,现在内战打起来了,政府军和**军都想招安他们,无论他们投奔哪一方,另一方就不会放过他们的,想了想,他们决定先进入沙地躲躲风头再说。 听到他们这样说,我有些无语,在沙地中没有水源,也没有食物,白天气温又相当高,哪怕不怕中暑了,哪怕年轻人能扛得住,但是老人也扛不住啊,再呆几天会出人命的。 我对翻译说道:“我们是中国人,要从这里路过,这里也不太安全,昨天晚上我们都看到过**的军队了,他们还是离开这里最好。” 翻译将我的话给其中一个看起年纪有些大的人说了后,他好像是头目,他对翻译说了一串话后,双眼充满热情地盯着翻译和我,我都被盯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而翻译听到他的话后,也有些扭捏起来,我说道:“他说了什么,你真说吧,没事。” 翻译:“酋长说,你们可不可以带上一些部落的孩子走,他们这些老人死了没事,但是孩子还小啊,他听说中国是一个很美好的地方,他希望孩子们能远离战争,离开这里,到一个新的地方成长。” 听到翻译的话后,我不禁有些苦笑起来,这事想都不能想,我们做不到。虽然我们很同情他们的境况,但是我们奉行的不干涉任何国家内部的政策。这样的政策最大的好处在于,在国际上外交时,我们不会带有任何目的性的,也不会输出任何政治意识,这样双方打交道也愉快一点。 同样,如果一国发生大事件,我们也不能收容对方难民,再说了,非洲离中国大陆不近,这酋长想得挺远大,不过,却行不通。 我定定地对翻译说道:“你告诉他,我们做不到,不能答应他的要求。我们有任务在身上。” 是的,我们车队中也有当地少数民族,不过,我们最多只能把他们送到维和部队的缓冲区外,他们也根本进入不了港口,剩下的路,只有他们自己走完了,既使如此,那儿也比交战区好多了。 第232章:血色漠地(三) 老人听到我的话后,虽然有些低落,也没有显得很失望,也许他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想法太过天真了一点。 说了,也许有一丝期望,不说,一点期望也都没有了。 我对虎鲸说道:“给他们留一些水吧,我的水应该够。” 当四桶水放下来后,在一边的民兵们眼睛亮了,他们也曾想过打劫对方,不过对方人数不少,装备精良,一看就是不好惹的角色,何况他们还是中国人,在这片土地上,中国人的口碑比起政府军和**军,还有那些所谓的维和部队的名声好多了,看到对方主动给他们提供水源,如果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 我看了看那位老酋长,能帮的只有这么多了,他们能不能躲开这一劫,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格力:“他们真可怜,如果没有亲身经历过的话,根本想象不到,这个世界还有如此的不公平。” 53:“无论什么时候,中国不能乱,不能变成这样,我一直在想,什么是民族,什么是少数民族,大家不都是人么?不都需要吃喝住行么?为什么一定要讲那么多的区别呢?难不成民族不一样,就不是人了?” 艾买提:“的确,大家都是人,没有什么区别,狭隘的思想总是会抨击高明的思想,大家都是人,都生活在这片星球上,没有什么与众不同的,死了,躯体都会变成尘土。“ 听到艾买提的话,我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这家伙也是一个少数民族啊,感到我的目光后,艾买提看着我说道:“我说得不对么?“ 我说道:“太对了,我都忍不住要给你鼓掌了。” 将水分配后,我们继续前行,经过他们的营地的时候,我看到一些男人与女人连衣服都没有,只穿着破旧的裤衩,一些儿童由于营养不良的原因,显得头大身子小,小小和身子上全是排骨,甚至一些小孩子躺在妈妈的怀里,嘴里叨起已经没有奶水的****,他还是拼命的吮吸着。 在这里,人命一点儿也不值命,许多人为了生存下去,什么事都会干得出来,一些女人可能为了一小块面包而出卖自己的**,人类在这个星球上,有两件事是印在骨子里的:繁衍和生存。 这就是为什么明明已经很贫困了,为什么还会生孩子的原因,在贫困中,为了生存下去,人类会做出许多匪夷所思的事情,现在社会上,一些小女孩为了更好的物质要求,不惜出卖自己肉=体与灵魂,这样的事以前有,现在还是会有,以后也不会消失。 时间太长,生命中有太多幻觉,因为太清醒,就会看不到任何希望。 曾经有一位记者,他拍了一张著名得让人心碎的图片,一名黑人儿童,快要饿死的时候,他的头放在地上,静静在等死,在他不远的地方,有一只秃鹫在等着,它在等这个小男孩一旦死掉后,马上过来吃掉他。 多么残忍的事实,但又十分现实,当你以为自己处境不好的时候,你对生活绝望的时候,请记得,这世上还有人会因为没有水没有食物而活活地折磨至死。 车队很快就将营地给甩在后面,荣总坐在我身边说道:“明知道这里是一片贫困之地,在这片沙漠里有无数折磨至死的灵魂,我就想,也许我们做一点,哪怕一点点,每次一点,每个人一点,当所有的力量汇聚在一起的时候,应该可以改变这里许多东西吧。” 我没有说话,我是一名军人,许多时候,习惯用战争的思维去考虑问题,荣总这样的人,在这个世界上永远不少,许多爱心机构,国际人道组织,做出了许多事,问题是,这世界还是会发生战乱。 道理很简单,现在,要么你出生在超级大国,要么出生在发达国家,如果出生在边缘国家,或者第三世界的国家的话,你就自求多福吧。 在这个世界上,没有消除了种族之分,没有消除国界之分,没有消除宗教之分的时候,战争永远不会停止,倒霉的只有普通民众,还有军人。 我能告诉荣总什么呢?什么也不说,生命中有太多幻觉,因为太清醒,就会看不到任何希望。 这世上有两种人:一种是快乐的傻子,一种什么都知道的却不做不说的混蛋。 车队行驶一百公里后,印入眼中的是一片一望无垠的沙地,我用头巾将脸部捂好,不能让皮肤太干了,车子里也不敢打开空调,打开车窗,风吹过我们和身边,却是一股股热风,根本不能缓解我们的炎热,现在车子的轮胎上的温暖应该可以做饭了吧。 我正在想要不要停下来,让轮胎降降温的时候,在前方的61在步话机说道: “零度,前方三公里的有情况,完毕。” 我忙打开电脑看到,在前方是沙地的边缘,在这里能看到一些绿树了,在沙地的边缘有一个不大不小村子,这不是重点,重点这个村子遇袭了,一队反军在这里进行屠杀。 车子驶近离村子还有一公里的山丘后,我让突击队员们全都下车,我们可以绕开这里,不过要多走一百公里,这样远的路程对我们并不利。 4、5小队慢慢地抵近村子,这时出现在我们眼前是血腥的一幕,大约有二十名反军在干日本鬼子当年在中国干的事,在村子边上,十几名男人被枪杀掉了,在村子中央,还有七名少年反手被绑着,跪在中间,因为惊吓过度,没有人敢哭。 一名反军将一名村妇绑在一根柱子上,她的衣服被扒光了,下体全是血迹,在她的脸上不知道是眼泪还是汗迹,更印得她的双眼有一种无助与绝望。那名反军狞笑着,举起他的匕首,刀锋在她的身上像一条毒蛇一样游动,这让那名妇女双眼全是恐惧。 这时,那名反军,一刀插入她的r房,然后一用力,一声惨烈的痛叫从她的嘴中发出,鲜血一下子女喷了出来。 “哈哈哈……” 那名反军大声欢笑起来,边上的几名反军看到这一幕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在广场中间的一名少年看到这一幕,双眼爆出怒火,一下子站了起来,低着身子,像一头发怒的小牛犊一样,带着一股惨烈的气息,直直地冲向那名反军。 那名少年还没有冲到他的面前时,反军手起刀落,一下子砍中了少年的脖子,瞬间鲜血直流,带着一双不甘与愤怒的眼神,脑袋一下子掉在地上了。 看到这一幕,我心里一紧,当年鬼子在中国大地没少干这样的事,只有亲眼看到,亲身经历的人,才会明白,有的仇恨,是一生都无法忘记去,这种民族之间的仇恨千万不要讲什么大爱之类的狗屁话,就像老子把你全家干掉一半,再说我错了,我们和好吧? 你能答应么? 放心,我起码不会答应的。 看到眼前这一幕,问题是我们要插手么?也许有人会说,当然要插了,这时彰显正义的时候,连好莱坞地电影都是这么演的。 在现实中的是,军人以作战任务为最高指示,任何与任务无关的事情都不会在他们的考虑范围内,在任务中要去干一件与自己无关的事,那么突发的事件会增多,任务风险也会增加,到时不仅不能完成任务,自己的小命可能搭上。 曾经有一支科考队在南极考察企鹅的生活习惯,科学家有一条严格的纪律,那就是再怎么样也不打企鹅们的生活过程,有一天,一只大贼鸥在科学家们面前猎杀一只企鹅宝宝,但是科学家们无动于衷,后来视频上传到网上时,许多网民指责当时在场的科学家伙为什么不救那只企鹅宝宝,面对众人的指责,科学家只说了一句话:那是一个属于南极的生态圈,如果我救了那只企鹅宝宝,那么谁来救那只大贼鸥呢? 所以,善良不代表正义,无知的善良的破坏力更大。 当我转过身子的时候,我看到荣总和几名黑人翻译也看着眼前发生一切,我们没有动,他们也就没有动,不过,从他们的眼神可以看出,现在他们对我们的无动于衷十分不满。 面对他们的不满,我不需要解释什么,因为我的每一个行动指令要对这二百多号人负责。 虎鲸:“他们等下会离开这里?还是深入沙漠?” 我:“不知道,61继续监视,看看这附近还有没有反军。” 61:“是。” 这时村子里出现异样,一名少女光着身子被反军从房间里提了出来,她的全身都是伤痕,可见刚刚受到了多么的屈辱,在战争中,女人受到虐待永远比男人更加残酷,男人也许会被一颗子弹给解掉,但女人不一样,她们受到敌方无休止的羞辱…… 这时我看到一名反军从边上捡起一根木棍,狞笑着走向少女,边上的两名反军看到后,马上将大叫少女按住,那名反军着一头带着刺的木棍向她的下体比划了一下,哪怕我再笨也知道这畜生要什么。 一股愤怒一下子从心而起。 第233章:血色漠地(四) 少女发出绝望的惨叫声,她知道现在自己的声音再多大,也不会有人来救她了,刚刚受到从来没有想到过践踏,而现在,她想着那根木棍真的捅入自己的下体……简直不敢想象,她想放声大哭,她想求饶,可那又能如何,在她面前的根本不是人,是禽兽,他们狞笑,足以让她一生都会生活在噩梦之中。 “不,不要啊,不要啊,求求你们啊,放过我,行不行,你们让我做什么都行啊,求求你们了……” 少女真的怕了,真的害怕了,但是对方不仅没有停下的意思,他们看到她苦苦哀求和恐惧的样子,仿佛这能让他们受到莫大的快感一样。 最终,少女还是绝望了,如果世间让人太绝望了,那就闭上双眼,等待痛苦与生命最后的倒计时的来临吧。死亡,并不可怕,可怕是在痛苦与折磨死亡。 因为无比的紧张与绝望,她的下体下意识的收紧,神经因此而变得敏感起来,身子在炎热的空气中不由地颤抖着,眼角的眼水溢出双眼,缓慢地流下脸庞,带着少女所有痛苦与愤恨向炙热的大地坠去,仿佛要告诉大地,像地狱一样的世间,会让人有多么的绝望。 少女听到一声轻声的呻吟声,在听到棒子落地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身子一松,可以活动了,因为按着自己的那个畜生放手了,她睁开双眼,看到刚刚拿着木棒的那个畜生,倒在自己的面前,双眼着着大地,脖子上全是鲜血,流在地上,渗到沙土之下,看到他的嘴还在微微颤动,绝望后的少女起起他掉在一边的棒子,高高地举起棍子,嘴里大声地叫道: “打死你!打死你!畜生啊!畜生!……” 那一棒又一棒带着她所有的力量,带着她所有仇恨,一棒又一棒地打在他的脑袋上, 打得他鲜血直流! 打得他头碎骨粉! 打得他脑浆四溅! 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消除她心里的仇恨,还有受过的伤痛,即使这样,也再挽不回那个年少无邪的自己,还有曾经的快乐时光。 轮回击中那名反军后,另外两名反军刚刚放下少女,举起手中的枪时,两颗子弹击中了他们的额头。 三名反军的死亡并没有引起村里反军的注意,在他们的心中,政府军离这里还远,自己是这里最大的王法,他们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他们想让谁死,谁就不能再活着。 我们快速的移动到村口边上,我打了一个手势后,所有人向各自的目标运动过去,t5行动,来无影去无踪,无声无息,我们是死神的代名词,当我们将某人列为必杀名单时,那么就是他们生命倒计时的开始。 所有反军在村子里做着自己的“快乐事”,在战争中,永远的弱者就是那些手无寸铁的平民,他们看到自己的亲人惨死,他们被敌人虐杀,可是他们有的人,永远无法实现报仇的愿望。 轮回在瞄准镜中看着一个在屋顶上的反军,他没有开枪,如果真的想让他死掉的话,一颗子弹就行了,他在等,等那名反军走到最适合死去的地方,现在轮回一开枪的话,他就会倒在草屋顶上,身重就会压坏草房顶,从那上面掉了下去,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终于他走到了木板楼上面,他仿佛感觉好像有什么在注视着他一样,他转过头就要寻找那个不安的来源,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一股无法扭转的力量,一下子击中他的脑海,那瞬间,他双眼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一下子倒了下去。 一名反军满意地从地上站起来,在地上的那个女人已经失去了哭喊的能力,自己所遇到一切已经让她麻木了,反军从墙角边上拿起自己的ak47步枪,哗啦的一下子,打开保险,慢慢举起枪,狞笑着瞄准地上的那个女人。 那女人看到这一幕后,默默地闭上双眼,也许这样算是一种最好的脱解吧,好了,再见了,这个脏肮的世界! 一双手,无声无息的出现在反军的身后,仿佛就像一条眼镜王蛇一样,带着最致命的毒液,张开最锋利的獠牙一下子向猎物扑了上去,两只手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一下子抓住了他脑袋两边,然后猛然用力,只听见咔嚓一声清脆骨碎之声,那双拿着ak47的双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子随着枪一下子软瘫在地上。 一名反军刚刚转过墙角,在他的对面猛然出现一名和自己衣着不一样的武装人员,他甚至还没有看对方的面孔,那对准自己的黑洞洞枪口在双瞳中猛然放大,他听看对方放在扳机上的食指一动,感觉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刺入额头,双眼一黑,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广场中被反绑的几名少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房子的边上出现了两名曾经在电视中出现的武装人员打扮,他们好像是突然出现在这空间之中,没有一点儿的声音,甚至一点征兆也没有,好像他们来自于二次元世界吧,对了,他们的这身的打扮还真像电视中的特种兵啊。 其中一名特种兵看到他们后,把中指放在嘴边,做出一个嘘的动作,如果说他们的出现就像悄无声息的死神一样,那种光看一眼,连灵魂都会打颤不止的气息,就是因为这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让他们不仅觉得心安,更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难道是自己刚刚的祈祷发挥了作用,上天派出他的使者来收割这些亡命之徒了?是的,一定是这样的。 少年们的心中一下子充满了欢喜,心里开始祈祷起来。 我静静地将目光从房间里移了出来,对身后的艾买提打了一组手势:两名武装分子,ak47装备,他们在寻找东西,冲进去,一人一个干掉他们。 煞神打了一个k的手势,我们马上将手中的突击步枪换下,拿起加装了消音器的手枪,我举左手,竖起三根手指,数:三、二、一。 我和煞神一左一右,一下子冲进了房间,那两名反军只感觉门前的光线一变,好像有两个人进来了,他刚刚转身子的时候,还没有看清对方的时候,就已经中弹失去了知觉。 从我们无声无息地潜入到村子里,在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里,就已经消灭了一半的武装分子,他们当中许多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下到了地狱。这就是我们的无声战斗,这种战斗对敌人形成最大的恐惧的是,他们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什么时候死去的,都不知道。 近身无声格杀,也没有那么多的神秘,就是利用人们麻痹大意时,接到对方的身边,展开格杀就行了。 我们就像一部高效而精密的机器一样,带着毫无感情的冰冷,有条不絮的收割着一条又一条已经不能称之为人的生命,随着时间越长,手上沾上的鲜血越多,我们的内心就越冰冷,冰冷得没有一点感**彩,仿佛来自地狱中死神一样,所有的生命在我们的手上只是一个过程而已。 在村子外面的小山坡上,架着望远镜的荣总看着我们仿佛像玩一样地收割着生命时,明明那么炎热的天气,他的后背却生一阵阵的冷汗,他以前当过兵,还干过侦察兵,那是他觉得最骄傲的一段岁月,他甚至一度认为,侦察兵才是这个世上最优秀的兵种,没有想到,当见识到真正的战争机器时,自己的那段岁月,在他们的面前好像是在上小学一样。 江新走在前面,格力在他的身后,他们以两人为一组,江新地枪口向左,格力的枪口像右,两个前进与后退的步伐像一种带着某种节奏的韵律一样,他们一起伸出左脚,一起伸出右脚,前进、后退、转角,天知道他们是怎么做到的,两个人步调与快慢简直是一模一样,两个人的协作就像一台机器一样,当他们前面出现敌人的时候,保证在敌人发现他们之前发现敌人,在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干掉对方。 就在一个拐角处,江新听到前方有脚步声,他一下子停了下来,仔细地听着传来的声音,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训练下,我们能通过声音判断对方的方位、距离、大约体重、身高、有多少人?是大小还是小孩?还是老人,对方是平民还是武装人员,都能通过声音上细微的变化能判断出来。 江新打了一个手势后,他和格力齐齐放下手中枪,掏出匕首,握在手中,静静地等对方走过来,脚步声越来越近的时候,两个人慢慢地呼吸,好像不是在等人,而是等一只小猫一样。 这时,一个身了出现在拐弯处了,就在这个瞬间,江新低弯的身子,就像猎豹一样,匕首向上,狠狠地向对方的心脏上捅去,对方根本没有意识到拐角后有人,身子向前的惯性和猛烈向前的匕首撞了上去。 也就是在这个转间,格力快速上前一步,一刀捅入另一名反军的胸前。 就在这个时候,异像生变,一声尖锐声音彻响在村子的上空。 第234章:血色漠地(五) 我们一直以为,这群反军应该都是男性吧,也只有男性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反军中居然还有女军,不知道她是怎么做到的?她绑了一名看起又高又壮的男性村民回到房间后,不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娇喘声,天知道她是怎样做到的,足足一个小时后才出来,当她走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同伴被格力一刀给捅了一个穿透。 当她发出尖锐的叫声时,在村外高地的轮回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这一次他犹豫了,因为那是一个女人,如果说她和村子里的女村民有什么不样的话,就是她穿着一衣短袖式的迷彩服,身上挎了一支ak47,如果是换成男性,轮回早就开枪了。 格力停顿了一秒后,马上有反应了,在战场上,凡是手中有武器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敌人,对方当然不会是自己人,那就是敌人了,他反应过来后,一下子掏出手枪,一枪击中了对主手臂,对方手中的步枪一下子掉在地上。 但是,一切已经迟了。 女反军的尖叫给所有的反军提供了警示,我看到一名反军拿着枪就跳了出来,马上在步话机中叫道:“打!一个不要放过!” 那名刚刚从房间里跳出来的反军,还没有看清楚外面的情景时,三粒子弹就打中他的身体,身子不听使唤地一下子倒在地上。 一下子,我们从暗处显身,对方还没有明白什么回事的时候,就已经中弹了。 虎鲸刚刚干掉一名反军的时候,他听到身后有异样,他下意识的头一低,一把带着刀的砍刀擦着他的头盔砍了过去,他抱着身子,在地面一滚,向一边闪了过去,对方没有放过他,跟着他跑过来就砍。 这时,他看清楚了对手,这是一个身高有一米八五的黑人壮汉,和别的反军不一样的是,他足够高,也足够壮,身上没有看一块肥肉,全是实扎实的肌肉,这样的体形在h国可不常见,能在h国长成这样的,可不是一般人。 很快,他的猜测得到了印证,对方见一刀没有砍中他,马上跟了上去,又是一刀劈向他,不要看这简单的一招,对方的动作太快了,那厚重的砍刀上还残留着新鲜的血液,不用想,他刚刚干了什么了。 虎鲸被对方紧紧逼退,对方一直跟着他,他刚刚掏出手枪的时候,对方一刀居然砍在枪身上,手枪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丫的,想单挑是吧,那就来吧。” 虎鲸边说边将装备给放下,嗖的一下子插出匕首,双眼直直地盯着对方,两个人的目光一下子撞上了,一双凶残看不到一丝人性的目光,和一双冷静得像万年冰川的眼神,两个盯着对方的眼神时,就知道对手不是那么好惹的。 “哈!” 对方依着手中的长刀,身子向前,一刀狠狠地向虎鲸砍去,虎鲸身子向后退去,对方紧追不舍,他只有一退二退三再退,不过,他马上意识到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被对方给玩死的,一寸长一寸强,这个道理他明白,遇到这样的攻击型的对手,一味的躲避并不是方法,要想方法与对手近身斗狠。 哗。 那家伙一刀过去,将碗口粗的木柱一下子给砍断了,草房子一下子塌了一半,草木一下子四飞了起来。 好,就是这个机会,虎鲸趁对方双手地撩拔毛草的时候,像一头猎豹一样,狠狠扑向对手的怀抱里,这个看似和找死没有区别的动作,一定会让人惊讶,不是说,对手比自己强的时候,当对方有麻烦的时候,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啊,居然还要和对手贴在一起斗狠? 是的,这样的事情也只有t5的人做得出来,我们并不傻,知道什么叫保存自己,消灭敌人,那名刀手只是看到有一个黑影撞向自己,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的时候,那个黑影一下子将自己撞到在地上。拿着砍刀的右手,只感觉一阵巨痛传到脑海之中,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砍刀就掉在地上了,这时他愤怒了,就像一头受了伤而发狂的野猪一样,疯狂地扭动起来,想甩掉和自己近身的对手,哪怕他的力气再大,也抵不住虎鲜在他的身上连捅三刀。 从力量上来说,虎鲸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不过,打倒一个人,不仅仅要看实力,还有机会,时间与运气。 很显然,也许是连上天都看不下去他今天的作恶,虎鲸近身后,速度一下子提了上来,短短的二秒钟时,他就在对方的要害处捅了五刀,在对方发狂之前,他一下子跳离对方的攻击范围。 在t5格斗训练中,队员们会面对一个木桩或者人体道具,像发了疯一样的用手中一切工具作为武器,将所有的力量与意志,灌输在武器上,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对手的要害捅个遍。 这样,哪怕在面对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时,也会有一保之力。 虎鲸离开黑大汉的攻击范围之中,他头也不回地向另一头扎去,他甚至懒得再看对手的第二眼,他知道,被t5近身捅了五刀的人如果还能活过五秒钟,那么他就太有辱t5的名声了。 在短短不到半分钟内,我们占据了胜利的天平,那些反军还不知道自己和谁作战的时候,就已经下到了地狱。 我们形成的攻击队形,就像一台巨大的推土机一样,缓慢而坚定地向前推行着,没有后退,只有击杀,那些刚刚还在被****很快就明白过来发生什么事了,男人、女人、老人、孩子早已对这些反军痛恨之极,如果说现在把他们给吃掉的话,他们一定不介意。 当反军向村子边缘退过去的时候,村民们拿起死去反军身上的武器,加入了这一场一边倒击杀之中。 一名反军看到事情已经不在他们的控制范围中时,急急忙忙向村外的皮卡跑去,刚刚还是他们天堂的地方,瞬间变成了他们的地狱,好像到处都是择人而噬的魔鬼一样,也许,他忘了,刚刚之前人,他们还在这里作威作福,他们就是魔鬼的化身。 终于跑到皮卡的面前了,只要伸手打开车门,启动发动机,就能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右手离车门把手还有五公分的时候,他只感到眼前一花,看着自己的右手一下子在鲜血四溅中一下子失去了踪影,好像有什么东西刚刚一下子将右手给吞噬掉一样,在身子的惯性下,只剩下前半截的右手一下子撞在车门把手上,鲜血一下子染在车门上,这时他发出一声惨嚎。 轮回冷冷的看到这幕,在两分钟前,这名反军将一名少女的双手双脚给砍掉,现在,就是对他的惩罚,不要以为我们是仁义之师,那是在面对祖国的人民时,一旦到了战场上,还是称呼我们为狼虎之师好点,想和我们拼狠?想和我们斗勇?我们从来没有怕过谁,无论是北极熊,还是白头鹰,我们也敢打下来,烧烤了吃掉。 在面对凶残的敌人时,同情不仅会放过一个魔鬼,也会把自己小命搭上去,许多时候,正义与道德想活下去,想赢得光明,就会走过血腥的地带。 那名反军身后反军,看到这一幕后,吓了一跳,那道染上鲜血的车门仿佛像地狱一样在向他招手,他甚至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同伴只剩下瘳瘳几个了,在他们的身后的那群人好像就是无声无息从地狱里走出的死神一样,当自己恐惧的时候,他忘记了刚刚的凶残与毒辣。 说到底,这个世界上到底还是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人类的基因永远都是强者为尊,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还是以后。 一颗七点六二毫米的子弹,狠狠击中他的头颅,子弹穿出他的脑袋时,形成一个碗大的伤口,鲜血与脑桨喷得被打断右手的同伴,感受着又腥又难闻的血腥味儿,刚刚还在村子中享受血腥的反军,居然一下子呕吐起来。 我一下子停下了前进和步伐,打出一个停止的手势,在频道中叫道:“全体停下!” 我们所有的人一字摆开的停下时,那些早已愤怒到极点的村民们,狠狠地向还剩下四名的反军冲去,现在他们已经受伤了,不能再使用武器,现在将他们交给那些他们曾经欺践过的村民,似乎这样的结果应该要好点吧。 我们不需要看他们的结果,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死得连渣渣都没有,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凡是能动的,手里拿着自己能找到的武器,扑向自己仇人。 在这世界上,所有的和平只有一个提前,那就是你取得了最终胜利或者你的实力强大得让对手颤抖,不然,你永远没有资格谈论和平。 确定所有的反军被消灭掉后,车队驶过村子,村民们想表达的感谢,我们队的人没有一个想接受他们的道谢,死亡见得太多了,帮了他们这一次,下一次如果他们再遇到一队反军呢? 村子里死了那么多人,他们死前受到的折磨让我们心里难受之极,这是一片空气中都飘着血腥味儿的漠地…… 第235章:血色漠地(六) 经过这件事后,整支车队都十分沉默,人类相互残杀仿佛是一种宿命,国与国之前的相杀不说,在同一片蓝天下,喝着一条河水的人,也会相互残杀,民族与民族之间,有时在同一个地区,村与村之间也会发生斗争,甚至家人之间也会发生残杀…… 难道人类的本性和动物并没有区别么?残杀、阴谋、背叛、凶狠……这些……都是我们人类的阴暗面,哪怕在那些看似光鲜无比的上层社会中,也同样充满着恶心的阴谋与撒杀…… 我们没有说话,连平时开朗的荣总也沉默了起来,现在车队已经离开了沙漠,还有一百多公里就可以到达目的地了,这并不是一条轻松的道路,我们遇到反军的机率会更加增大。 在频道中,虎鲸问道: “如果遇到反军,我们还遵守交战规则么?” 我想一下,淡淡地说道:“如果他们敢把武器指向我们,我们不能让他们有行动的机会,这就是交战规则。”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一路上所见所看的,让我知道了反军行为有多么令人发指,在我身边的是我的兄弟、朋友、同胞,当我作为他们队长的一天,哪怕一分钟,我就要对他们的未来与生命负责,我绝不允许有人有机会伤害我身边的人。 我们是谁?我们是t5啊,面对敌人,讲究的是先下手为强! 我们是谁?我们是最牛的t5啊,对于公众与媒体的评判标准是有没有涉及到道德与利益,对于我们来说,评判标准就是当你敢伤害我们的祖国与同胞时,哪怕有那个想法时,你就会列为我们的死亡名单。 我们是t5,我们的职责是悍卫。 61在第一辆车上操控着无人机,科技进步就是好,以前行军必须派出前锋侦察兵好好地对周边侦察一翻,这样浪费时间,也浪费精力,有时还会出现视线盲区,现在可好了,有了这个玩意儿,往天空一扔,就可以传回影像了。 我终于和大使馆联系上了,我一五一十地向他汇报了我的行程,还有中间看到的,发生的事,大使告诉我,由于这次内**武装影响太坏了,国际社会上开始站在政府军一边,不过**武装身后站着几个国际大金主,一时半会儿战争不会结束,反而会越来越烈,现在h国内已经发生了难民潮,在通入港口的路上难民也会多了起来,一些**武装的人员可能混在当中,趁机制造混乱,让我们一路小心,如果遇到**武装的话,在非常的情况下可以还击。 不需要大使说,我们早已有了打算。 不久,在后车的监视的63将他拍摄到的画面传给了我,在我们身后不到三公里的地方有六辆武装皮卡追了过来,看样子是对方发生了我们的之前作的一切,现在追了下来。 我看了看定位,离港口还有六十公里,我马上在步话机中叫道: “6小队带着车队继续前进,4、5小队进行拦截,快快!” 6小队带着车队继续向前前进,现在只希望在前面的路上可不要出现什么妖娥子就行了,两辆皮卡和三辆越野车绕过大车后,排成一队车队,我们从车上拿下一条钢绳,江新和我一下子将拇指粗的钢绳系在两辆越野车的后面,两车分另隐在路的两边,格力将铲好的沙盖在钢绳上面,54在一辆皮卡上架起一挺机枪,车子躲在一处灌木丛中。 很快我就听到车声了,不一会儿在视线中出现武装皮卡的身影,我在一块石头后面,死死地盯着最前面那辆皮卡,心里计算着它的速度与距离,近了,越近了。 “开车!”我在步话机中叫道。 话音刚落,两辆系着钢绳的越野车,猛然加速,向相反的方向驶去,地面上的钢绳一下子拔地而起,拉直了,最前面的那辆武装皮卡直直地撞到那钢绳上面,钢绳受到巨大的冲击力后瞬间变形,当拉力值达到最大的时候,它就像一个坚挺的硬墙一下,武装皮卡的一下子翻倒了过去。 第二辆高速行驶的皮卡看到前面发生的事情,来不及刹车了,第二辆,第三辆皮卡都跟着一下子撞上去。 崩! 崩! 崩! 撞在一起的皮卡瞬间变形,车中的人被撞得七孔流血,车厢里的人就像纸飞机一样一下子被甩在半空中或者向地上飞去,然生重重地掉在地上,发出悸人的骨折声。 “打!” 我大声叫道,所有枪支一齐开火,在敌作战是前半分钟的火力突击最重要,在这个时候,对方根本不知道前方有伏,他们还保持着原来的队形,甚至一些人可能还反应不过来,这时集中火力打击对方,可以达到最大的伤害效果,在特种作战就喜欢这样的火力突击,在敌方人数不多的时候,往往这样的火力突击能达到一击毙命的效果,不过遇上一些精锐的鸟毛们另外。 前面三辆车的反军我们不管,后面三辆武装皮卡上的人员才是最具有威胁的目标,虽然他们来了一个急刹车,但是反军们还没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如同雨滴般的子弹向他们扫射过来,当场就有五名反军被打成筛子,最后一辆皮卡上的反军一下子从上面跳了下来,开始开枪还击。 一开始,他们完全被打蒙了,好一半天后才反应过来,这时才组织反击,在失去最有利时机后,他们的人数太少了,只能陷入被动还好的局面,在精准的火力下,他们只能躲避在皮卡的后面。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耳麦中响起61焦急的声音:“零度,你们快撤,有一队车队离你们只有三公里,快走啊!” 听到61的声音后,我马上说道:“风硬,扯乎,走!” 我不知道是什么车队让61如此焦急,他那么焦急,就一定有他的道理,我再没有恋战,急急地向车子跑去,一上车后,踩上油门,向前方的车队驶去。 刚刚还感觉到自己是不是在鬼门关的反军们,发现枪声一下子停止了,再也没有子弹打向他们,他们鼓起勇气伸起脖子,这个时候,他们看到的是几辆车飞速行驶时,引起的灰尘铺天盖地,仿佛沙尘暴一样,他们不知道,明明只要对方再坚持一分钟,或者半分钟,他们就会被打死,不知道为什么对方,来得快,去得也快?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为什么,当一队车队出现的时候,几名还活着的反军好像离家的儿童找到了妈妈一样,看到车队的指挥官,差点儿没有抱着人家的大腿痛哭了。 从车上下为的指挥官,穿着一条迷彩短袖,隆起的肌肉好像下一秒就能把袖口能撑破一样,他带着一顶红色贝雷帽,胸口有一种银色的骷髅饰物,一条长长的刀疤从右额一直延伸到他的右下巴,配着他那高壮的身躯,这更让他显得十分獠狞。 听到幸存者的哭说后,刀疤没有任何表示,他向身边的一名副官打了一个手势,两个跳上了车,再也不管那些幸存者和受伤的反军,车队继续向前行驶,他们的目标就是港口。 如果我还在这里的话,就会被车队的豪华配置给惊了一下,在这有十五辆各式车辆组成的车队中,居然有两辆轻型步兵装甲车,车顶上加装着127毫米的车载机枪,这还不算,其中还有一辆车载火炮,这是一焊在皮卡上面的一架60毫米的无后座平射炮,打击一些工事十分方便,而且移动性很强,这种火炮可以对维和部队装甲车造成伤亡。 这支车队在我看到所有反军车队中,算是火力十分强悍的车队了,怪不像当时61像火烧了屁股一样,让我们马上撤退,如果当时我们遇到这样的车队,估计凶多吉少。 车子在地面高低不平的坑坑洼洼中,抖得像一个摇晃机一样,我甚至在怀疑,像这样抖下去,我们在到达港口之前,车身就会被人抖散架的。 在车里,我看到天空中有一个小黑点,我知道那晚们的无人机,只要有它在,起码在侦察情况下我们不吃亏,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那架无人机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样,在空中闪过一道闪光,机身被打坏了,残骸一下子从空中向地面掉了下来。 “61,发生什么事了?”我在步话机问道。 “无人机被你们身后的车队给打中了,看来对方车队有电子战的高手,还有一名优秀的狙击手,我们要小心,我们离港口还有四十公里,在那里的工兵连已经做好接应了,完毕。”61说道。 我们所有人听到他的话了,现在我们并不想与对方交战,特别对方强过我们之前,我脑海里飞快的计算着诸元,在对敌战术方面,就像解开一道数学题一样,你知道许多诸元,你要去计算,在时间,空间,人员,装备对方,地形,天气等一系列的诸元中,找到一条适合自己对敌方法。 沉默了一分钟后,我在频道中大声说道:“车队慢行,5号车停在路中,车上所有人员搭乘4号车,快。” 第236章:血色漠地(七) 我的想法很简单,将5号车放在路中,上面装上触发炸弹,反军想从那里经过,在排雷也需要一些时间吧,只是我们算到了开头,没有算到结尾,刀疤指挥官看到前方有一辆皮卡停在路中,他甚至都没有想那上面有什么,前锋的车向右边驶去,车队在左边让出一条路出来,中间那辆装载着平射炮的皮卡出场了,炮手将炮身调低,准备好射击诸元,将60毫米的炮弹一下子塞进炮膛。 轰! 一声响声后,炮弹出膛后,直直射击挡在他们前面的那辆皮卡,炮弹狠狠地砸车身上后,引发剧烈的爆炸,我们本来没有指望皮卡能拦截他们多久,没有想到他们会有这一手,皮卡爆炸后,前方的第一辆车飞快地向皮卡驶去,加固后的车头一下子狠狠地撞正在燃烧的皮卡上,一下子将它撞到路边,车队继续前进。 听到爆炸声后,我心里一沉,这队反军比我想的还要棘手一些,不同的炸弹与炮弹在发生爆炸时,声音有所不同,当你听多了,你也会一下子分辨出来它们之间的不一样。 十分钟后,周边的环境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能看到大量的绿色植物,在树林中我能看到一些难民搭建棚子,现在我们离港只有二十公里不到了,越向前,难民营越多,也许他们觉得,在离联合国的港口越近,就越安全吧。 我不道如果这队反军车队到达这里后,会发生什么呢?我将所面对的情况一五一十地给大使汇报上,如果反军能到达这里的话,政府军就危险了,h国的局势就会发生根本性的改变。后来我才知道,追击我的那一队反军车队,并不是真要来找我复仇的,他们是一支反军的快速部队,他们想通过自己的机动优势,占据港口,只要能占领港口,他们就能获得国际发言权,不得不承认,能想到这个计划的人,还真是一个人才,能执行这个计划的人,更是人才中的人才。 轰隆! 一声巨大的爆炸能量在离3号车十米不远的地方爆炸开了,在爆炸的能量下,高速飞行的弹片哗哗地撞向车辆,打在加载上的钢板,发出嘭嘭的声音。 “他们追上来了。”虎鲸在我身后说道。 “快快快!”我大声说道。 现在我们已经和云连联系上了,工兵连已经开始登车过来了,现在离港口十分近了,只要他们一来,灭掉这个车队是分分钟钟的事情。 61带着队伍,还有五公里就港口,只要能到达那里,万事就大吉,他刚拐过一个弯的时候,看到前面有一座二十米多长的桥,在桥对面有一队政府军守在那里,政府军看到车队上的五星红旗后,应该是接到了通知,两名政府军马上打开粗大的通行杆,另外的士兵拉走道路上的铁钉链。 看到桥边架起的127毫米的机枪,61感到一阵满满的安全感,虽然一路上没有遇到大规模的枪战,但时需要负责二百多号人的安全,着实让人心里一直忐忑不安,救人与杀人虽然两字之差,但意义与难度却是不同的感觉。 就在这个时候,61看到有三个带着尾焰的弹形物体从丛林边高速地飞向桥体,他太熟悉这玩意了,这是全世界所有武装人员熟悉的……rp7。 他放下油门,踩踏刹车,在无线电中大声吼道:“刹车!刹车!全体紧急刹车!” 轰隆! 轰隆! 三杖火箭弹齐齐地击中桥体,发出猛烈的爆炸声,那杖火箭弹的角度很准,仿佛是经过精密计算的,它们刚好击中桥身的交力点,被击中的桥梁再也负担不起桥体的重量,哗的一下子开始倒塌、崩离、破碎! 滋! 一声悠长且悸人的刹车声后,61所在越野车终于刹住了,这次它停在河边,再差十几公分,就要掉在河里了,但是后面的情况不容乐观,由于大巴离越野车有五十米的距离,那名中国驾驶员在听到61的警报后,马上开始刹车,车体离河边还有二十米的距离就停了下来,可是在大巴的后面还有两辆改装的油车,由于上面加载着钢板,和装有大量的人员,车体很重,制动距离加长,当大巴刚刚停稳后,一辆油车狠狠地撞向了大巴,坐在大巴后面的人员只感到有什么东西一顶,转过身子看去的时候,大巴后面的发动机直接被油车给撞坏坏了,车尾变形,事情还没有结束,最后一辆油车又狠狠地撞向前面好辆油车,形成三车相撞,可苦了中间那辆油车的驾驶员和车尾的人。 “我靠,救人啊!”61跳下车后,大声叫道,大巴的车门打开后,所有中企员工从车上跳下来,向中国那辆油车跑去,在驾驶室中,驾驶员和副座上人员一脸的鲜血。 哒哒哒! 河边上响起了枪声,61一看,六名武装分子举起ak47向这边扫射了过来,子弹打中在车体上的钢板,发出当当的声音,61这才反应过来,丫的,有一队反军一直埋伏在这里,这些家伙晚不炸,早不炸,偏偏要等到车队来了才炸? 现在好了,政府军在桥对面,他们不可能从深又急的河里游过来救人,哪怕他们能游,就正中了在岸上隐藏的反军的埋伏,到时死伤无数。 “敌袭!隐蔽!”61大声叫道。 荣总哗的一下子拉开ak47的保险,趴在车底下,他举起枪向对面瞄去,看到二名反军一冒头,就一梭子子弹打了过去,子弹打在对方的脚下,两名反军下子跑了回去。 当当当…… 子弹继续打在车体上的钢板,一些黑人员工甚至不敢下车,起码在车上还有防范的挡体,一到空地上,啥都没有了,由于车不多,但人多,在油车里的人有的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就那样一直靠着车体站着,子弹打在车体上,猛然听到钢板上发出子弹撞击的声音,如果说没有一定心悸那是不可能的。 “61,对方有多少人?” 我在步话机听到前面出事了,听到枪声后,知道61已经在反击了,他丫的,就在最后的一点距离上出事了,可千万不要死了平民啊。 “有十三名武装分子,他们至少有三架rp,武器是ak47。”61在频道中大声回道。 “坚持住,我们马上赶到,让所有人下车,注意rp。”我大声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61才反应过来,刚刚他居然忘了对手有rp,现在绝大部分员工还在车上,只要对方发射一颗火箭弹,在车子里的人必死无疑了。 61一下子拉过荣总,大声说道:“快,让所有人下车,躲在后面去。” 荣总听到话后,马上向车门跑去,安排人员车。 61和62在一起,当荣总安排人员下车的时候,他们两个就负责起火力掩护的重担,虽然还有六名枪手,不过这六名中企员工只不过是刚刚学会开枪的“娃娃兵”了,不要指望他们能打中对方,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吓唬一下对方,告诉对方,我们也有人。 荣总拉开油车的车门,坐在副驾驶座的一名员工伤势不大,他有些晃晃悠悠地从车上跳了下来,会驾驶员由于受到猛烈的撞击,现在处于昏迷状态,他爬到上面,去解开对方的安全带,发现已经锁死了,他从腿上抽出之前我给他的匕首,开始割开安全带起来,很快安全带被割开后,他用力拉着驾驶员向车下,一颗子弹打中玻璃,玻璃哗的一下子破碎了,荣总的后背一下子冒出一身冷汗,一点一点地将受伤的驾驶员终于拉了下来。 员工们从车上跳下来后,在死亡的威胁下,飞快地向一边的树林里跑去,附后的难民听到枪声后,已经跑得远远的。 在河对岸的政府军看不到反军的具体位置,两挺重机枪开始吼叫起来,虽然看不到反军的具体位置,但是大约所在能找到,双方距离并不远,一百米多的距离的而已,127毫米的子弹的动能十分强大,子弹打中并不粗壮的树木上,一下子将树木拦腰打断,一颗流弹一下子击中一名反军,127毫米的子弹的巨大动能,一下子在他的腰间打出一个碗大的血洞,他的脸色一变,一下子倒在地上,鲜血像水一样将地面浸湿。 看到对面的情影,61忍不住想要为政府军点一个赞了,不过事情还没有结束,政府军打得正欢的时候,从对面一下子飞出两杖火箭弹,看到这一幕后,61的心一紧,火箭弹一下子就狠狠地撞在对面的机枪阵地,并发出巨大的爆炸。 看来对面的阵地里有高手,61想到,有将火箭弹打得如此精准的家伙,可不是一般的人,想到这儿时,他看到有从对面的阵地一颗火箭弹向他们射来,他大叫道; “rp,快跑啊!” 62和61每人一把拉起身边正在射击的中企员工,飞快地向后面跑去,火箭弹在他的身后一下子击中了大巴车的中部,发出猛烈的爆炸。 所有人的耳边好像有一记重鼓在狠狠猛捶一样。 第237章:五分钟 61倒在地上,一半天才反应过来,在他的身下还压着一名员工,那名员工显然没有遇到这样的事情,一半天吓得连头都不敢抬。 一名来不及跑的中企员工,在爆炸后,浑身是血的倒在地上,被炸成两截的大巴车的缺口处,61看到十几名反军气势汹汹地跑了过,他们大声叫着口号,以一副胜利者的姿势来收割对手的生命。 很快,车体上的钢板在密集的子弹撞击下,开始变形,那当当的声音,好像死神的鼓点一样,让人心生一种绝望,很快,这些车体不能再做成挡体。 “丫的!老子还豁你们哈!” 61爆出一句四川句,和零度呆久了,四川话也说得顺溜了。 嚓嚓! 61才想起,弹夹打空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声尖锐的车声响起,两名叫得正欢的反军被一辆高速驶来的皮卡狠狠撞飞,皮卡刚刚一停稳的时候,格力一下子从厢中站了起来,早已打开保险的机枪一下子吼叫起来,双方离得太近了,只有短短十米不到的距离,反军们根本没有搞清对方什么时候出现的时候,就得面对密集的子弹,十一名反军很快被消灭一空。 我从车上跳了下来后,在河边看到的是急促的河水,和对岸已经鸡飞狗跳的政府军阵地,河边连一艘船都没有。 “全体准备,建立防线,准备战斗!” 丫的,这下好了,在我们的身后还跟着一个超级车队,那上面的家伙可不是会说话的主儿。 “我能做些什么?”荣总跑到我身边,气喘吁吁地问道。 “坚守阵地,我们的援军到了,也没有用,因为没有桥,最近的空军也要十五分钟才到,在战争上,不要说十五分钟了,哪怕是一分钟足够我们死好几次了。”我说道。 “我知道怎么做了,反正一是死,那就战斗吧!” “战斗吧!” 几名持着枪的员工也大声说道。 “荣总,你现在让我们的中企员工躲在林子后面,那些黑人员工们,我也只能帮到这里了。”我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们已经尽力了,我会让他们离这里有多远,就有多远。”荣总说道。 他说完后,我用余光扫射了下中企员工,他们中间有人受伤了,但是这一刻,他们就是一群在外面孤独无依的孩子一样,哪怕是一阵风,都能吹走他们。不过,现在,有我们在,有我们中国人民解放军在,哪怕是敌人敢伤害我们同胞的一根汗毛,那就从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吧。 此刻,我们天生的职责就是保护好每一名中国公民,因为,我们是人民子弟兵。 虎鲸将车子停在马路中央,两侧有两名枪手,两名狙击手分别在两处高地跑去。 “零度,我们很快就到了,你一定要撑住。”云连的声音在步话中响起。 “放心,我还不想死呢,他们炸掉了桥,你们也过不过来了,从地形上来说,哪怕你们在对岸,步兵火力也帮不上我们的忙,最好有武装直升机或者歼击机才行。”我说道。 “我已经联系上法国空军,他们的战斗机正在赶过来。”云连大声说道。 就在这么一瞬间,在我的脑海中出现一个期望,如果我们也有一支航空母舰或者一个军事基地在这附近有多好啊,当我们一旦发现危险在产生时,我们就可以呼叫空军进行打击,而不是现在,明明能年到生路离我们只有二十多米,而我们只有看看而已。 轰隆! 一声爆炸将我拉回了现实,反军的车队已经来了。 “准备战斗!” 我大声吼道,带着一腔义无反顾的热情,跑向我的战场。 轰隆! 炮弹一下子击中后面的油车,在瀑炸中油车的一头都掀起来了,一些员工哪里见过这样的场景,许多人在林边吓得都不敢抬头,这样也好,减少中弹的机率。 嗖嗖! 子弹飞越过空气的时候,发出一声声悸人的弹道声,53举起手中的95突向前方伸出头的一名反军射击,子弹打在地面上,他吓得一下子跳了回去,这时空中传来一声嗖呼的弹道声,53听到那声音后,马上从车子上跳了下来。 在一边的54大声叫道:“跑跑跑!” 两人刚刚跑出七八米的地方,轰隆的一声,他们刚刚在的越野车被迫击炮弹正中,一下子化为破碎。 “操!” 55骂了一句话后,举起枪就要进行火力压制,他刚按下板机,一颗子弹一下子击中他肩部下,体内的血液在高压之下,一下子喷出衣服,看到这个伤口,他愣了一下,战斗了这么久,以为运气应该好多了吧,没有想到啊,还是中弹了。 他一下子倒在地上,在一边的54看到后,在频道中大声叫道:“医官,544受伤。” 我听到呼叫后,马上向55的地方跑去,现在战地上就我和52是医官,现在他作为狙击手在高处对敌形成压制。 “有狙击手!” 受伤后的55在频道中大叫道。 我低着身子快速地运动,被55这么一吼身子一下子趴在地上,边爬边叫道:“轮回,找到他!坚持五分钟,援军就来了。” 是的,只要我们再坚持五分钟,我们的战斗工兵就会出现在对岸,哪怕他们不能过河,在对岸进行炮火支援也够了。 “二点钟方向,四十米的树上。”52最先发现那名狙击手:“我打不中他!” 听到简报后,格力架起机枪对我进行火力掩护,在一起出生入死许久,根本不需要我说什么,他们知道应该怎么做,火力压制的时候,煞神和无常马上向我运动过来,边运动的时候,按下手中枪支的扳机,子弹像雨水一样的射向对方时,对方根本不能抬头,我快速地继续向前运动十米的时候,哗的一下子,将榴弹一下子装到发射筒中,调好角度,按下扳机,卟的一下后,榴弹一下子发射出去。 轰隆的一声,榴弹砸在树上,发出巨大的爆炸,一个人从那上面掉了下来,看到对方从树上掉下后,我才向55的那里跑去。 看到躺在地上的55,我马上开始检查他的伤口。 55:“零度,我没事,子弹没有杀死我。” 我:“对,还好是穿透,要消毒。” 55:“真的抱歉,是我不小心,咳……我还能继续战斗,给我包扎紧一点,我还要战斗。” 我:“好,可能会一点痛,一下子就会好了。” 55:“没事,我很强。” 我将消毒止血粉一下子撒在他的伤口,伤口有些麻木,不会感觉到药力,将止血包塞住他的前后伤口处,做完这一切后,我说道:“t5很记仇的,干死那帮混蛋。” 55:“必须的。” 就在这时,耳麦里传来轮回的声音:“零度,有十三名反军向树林里蹿去,他们看样子准备偷袭我们的后方。” “4,跟着我上!” 发布完命令后向林子那边快速运动过去,现在公路上由5守着,我们的人手太少了,如果再给我二十个人,我确定根本不需要担心反军车队的进攻,战争不同于电影,在电影中子弹打不完,正义的一方永远不会死去,连子弹都是绕着他们的。 现实中是,当一方人数极少的时候,守在防线上的单兵分布就很散,如果敌人太多,很容易发生枪尽粮绝的地步,但是,我们必须守在这里。 我们四个人气喘吁吁地跑到山坡后面,看到一队反军正奔跑着向我们过来,我打了一个手势后,我们四个一下子蹲在地上,身子在齐人腰高的草丛中在等他们靠近,战乱一始,在这里连存生的动物和小虫子都早早地躲起来了,连平时那些在林中四处乱蹿的火蚁也不知道躲在哪儿了,林中交战,双方距离越近,射杀成功的机率就越大,相反,对方射杀你的机率也越大。 时间很快,他们也快,很快他们离我们只有二十米了,我一下子按下了扳机。 哒哒哒…… 突突突…… 四支突击步枪都调成连发状态,在这样近的距离里,他们高带奔跑的身子在这样近与密集的子弹中,他们来不及躲避与,想躲也躲不掉,子弹无情地射向他们,看到他们暴行的人,没有人会怜悯他们,也没有会会宽恕他们。 高速的子弹穿过他们的身体,在身后留下一个杯子大的伤口,我们持枪向前推近,脑子里根本没有想到,如果他们开枪反击怎么办? 时间!时间! 速度!速度! 他们就像一头头高速奔跑中的小牛犊,一下子撞上了长长的刺矛上。 我们站起身子,十几秒钟就打光了弹夹,林中一切安静的时候,看着再没有生命的反军尸体,我看了看时间,已经五分钟了,我在频道中叫道: “一团,一团,收到请回答,完毕。” “二团,我是一团,我们遇到了……” 云连还没有说完的时候,我就听到耳麦里传来炮弹一阵一阵的爆炸声,好像大地都被掀起来了,顺着轰隆的声音我快速地向林子边缘的跑去,当我跑出林子的边缘的时候,看到面前发生的情景,心好像一下子掉到一条不可看透的低谷。 第238章:不屈 在我入眼之中,对岸政府军的工事,还有他们身后林子和小村子,全被炮火所地笼罩,看到这样以排山上倒海这势的炮火,我估计这需要一个炮团才能做到吧。 问题是,我们在政府军的控制区,联和国维和部队驻h国的大本营外,居然会发生这样的炮仗,什么时候反军打到海边了,真那样的话,h国的当局政府不是被推翻了么? 更重要的是,前来营救我们的工兵连已经快到桥头了,在这样的炮火中,他们根本不需要去规避了,想想他们一旦葬身于炮火,一瞬间,我对反军的仇恨一下子升到了极点,而这阵炮击也完全断送了我对营救的希望。 这阵炮击足足打了一分钟,一分钟嘛,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只是一个走神的瞬间,一分钟,可能是看一页文字的时间,一分钟连情侣告别的长度还不够。 但是,在这里,这一分钟的炮击,足够让在炮火下所有的生物送上天堂,足够让他们肢离破碎,足够打断一些人一生的希望与念想。 在我的从军的岁月中,最难过的就是见到自己战友牺牲时,我却无能为力,这会让我们t5很受伤,一旦受伤了,我们就会疯狂,一旦疯狂了,哪怕对方在天涯海角,躲在再远再深,我们将会让他们下半辈子生活在黑暗之中,每天会被噩梦惊醒,把脖子洗干净等着我们的复仇之刃的到来吧。 炮击结束后,我的嘴唇有一些的颤抖,在无线电说道: “一团,一团,这里是二团,收到请回答。完毕。” 无线电里传来阵滋滋的嘲杂之声,我的心开始一点一点的冰冷,这代表工兵连遇到炮击了,这将是我国建国以来第一次在境外发生的成建制战亡牺牲。 我冷冷地转过脸,看着身后的三张和我一样愤怒而冰冷的脸庞,他们的双眼和我一样已经升起熊熊的火焰,我对他们说道,我对在频道中所有的人说道: “今天,我们遇到了一件事,我们的兄弟部队在敌人的炮火中牺牲,我们现在联系不上外交大使,也联系不上我们的祖国。 在这里,在这片异国他乡的土地,请记得,我们是最优秀的中国特种部队,我们的职责是悍卫,当我们穿上这身军装的时候,它随时会成为我们的寿衣,当我们穿上这身军装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了,我们下一刻可能孤独无援,我们将会死在冲锋的道路上。 但是,现在,我命令你们,不能死!也不许死! 在我们的身后还有六十七名中国同胞,我们是他们第一道,最后一道的盾牌,如果敌人想侮辱与杀害我们的同胞,就先我们的尸体上踏过吧!” “5过后!……”我在频道中大声地叫道。 “寸草不留!” 十三个声音齐齐吼道,在这一刻,我们的身上仿佛注定了最神圣的力量,我们不能倒,也绝地不能倒。 陷绝地而不惊,知必死而不辱! 我们仿佛变成这片土地上的雄狮,撕碎一切挡在我们面前的雄狮,面对敌人,没有退缩,没有畏惧! “给我们武器吧。” 荣总走到我的身边说道,在他的身后有十几个中企员工,还有十几名黑人员工,他们的目光坚定而淡然。 “我知道,我们的援军不会再来了,这片土地上充满着杀戮与血腥,没有人能独善其身,与其跪着生,不如站着死。”荣总说道:“在我身后的这些人,虽然不如你们,但是他们也拿用过枪,知道打开保险,知道如何瞄准,知道如何按下扳机。请允许我们和你们一起骄傲的战斗吧!” “好。”我指着身后刚刚发生过战争的林子里说道:“那里有武器,我们没有多余的子弹,也不知道敌人有多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里会被炮火覆盖,也不知道还有没有援军过来,但是,与其跪着生,不如站着死!战斗吧!” 我将这些人交给煞神和霸道负责,他们在林子之中,我和无常马上跑回马路上,现在反军的车队没有再派兵上来,他们在山坡的后面,我们看不到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是在等待?还是在集结兵力?反正我们不能坐以待毙。 我跑到虎鲸的面前,对他说道:“你和53、55守在这里,54和我们俩个去下山那边。” 说完后,我们三个快速地向山一边跑去,边跑边在频道中说道:“52在原地监视,轮回,上山,我们马上到达。” 我:“61,卫星通信什么能恢复?” 61在无线电回道:“还有半个小时。” 我:“好。” 在山林之间,我们就像一头头快速奔跑中的猎豹一样,直直地向山头上冲去,轮回是在前面飞快地跑着,他将狙击步枪背在后背,手中拿着一支冲锋枪,三分钟后他终于到达山口了,这时他听到一阵粗重的气喘的声音,他向前一看,一名带着红色贝雷帽的反军和他一样气喘吁吁地跑到山头,在反军的身后还三名同伴,双方在第一时间发现了对方,一下子三支枪顶着一枝枪,双方瞪着眼看着对方,好像能吃掉对方一样。 “不许动!”轮回大声地吼道。 双方谁也没有开枪,只有轮回一个人,在他手中捏着一个拔了保险的手雷,反军不傻,他们知道一旦击中对方,对方手中的手雷就会爆炸,哪怕自己跑得再快,也敌不过爆炸后弹片的飞速。 一时之间对方僵持起来。 “投降!好好的投降,我们保证你的安全。” 一名反军小头目轻声的劝说轮回,轮回听不懂对方说什么,仅能听懂投降两个字,他用一种很异样的眼神看着对方,真的是不知者无畏,在全世界的同行中都知道,在战场上遇到t5们,千万不要劝降,不知道这些家伙会做出更出格的事情出来。 轮回装作听明白了表情,向那名小头目轻轻的点了点头,用半生不熟的当地话说道:“我投降,我投降。” 听到轮回的话后,看着他现在真的放松板机,他慢慢看到地面,在地面上有一个小小的环形拉针,这是手雷的保雷,三名反军看到他左手中手雷一下子明白了他要干什么,敢情这家伙也不想死啊,只要他把保险重新插回原处,一切就好说了。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三名反军也将食指离开扳机,浑身肌肉也没有那么紧张了,轮回捡到地上的保险拉针,将它重新插回手雷,看到这一幕,三名反军心里一松,这下有俘虏了,有了俘虏就就有人质了,到时说不定还可以他的国家那里捞一笔赎金呢。 就在这个时候,三名反军感觉眼前一花,对方动了…… 轮回将保险插销插回手雷后,他的身子一转,一下子按下冲锋枪的板机,后背向前一弯,一下子倒在地上,右脚用力,在让身子在地上旋转起来时候,手中冲锋枪就响了,子弹狠狠地射向对方的身体之中,当他转一圈的时候,从反击到结束用了不到二秒的时间,三名反军到死都难以相信,居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居然在自己看着对方的时候,自己中弹了?他的动作太快了,快到连反应的时候都没有,这还是人么? 抱着最后的疑问,三名反军的身子一轮,一下子倒在地上了,这时林子里出现一阵悉悉地声音,仿佛有某种猛兽在林子中快速奔跑一样,听到这声音后,轮回没有动,甚至都没有理会这种声音,他马上跑到山顶上,防止反军又有人上来。 我、无常和54运动到山顶时,看到三名反军的尸体,轮回在前面头也不回的盯着山上。 我:“有什么发现没有。” 轮回:“没有,除了他们三个以外,再没有反军的踪影。” 我拍了拍他的肩说道:“干得好,如果不是你最先到这里,估计我们就要吃亏了。” 看着三名反军身上的武器,我将身上所有的弹夹都交给无常,反正不多了,还有两个弹夹,我和53将地上反军身上的ak74步枪都换上,现在太缺乏子弹了,要想撑下去,就要从敌人那里得到。 大约过了一分钟后,无常打了一个禁声的手势,向我们指了指十一点钟的方向,我们看过去,山下林子里有活动的迹象,过一会儿,一名反军出现了,在他的身后渐渐出现七名反军,看来,他们要占领这里,刚刚那三名反军是他们的前锋。 走在最前面的那名反军突然停下,我们以为他发现了我们,马上将枪口瞄准他们。 “嘟嘟嘟……” 一名反军在嘴里发出鸟叫声。 听到他发出的声音后,我想到这是一种信号联络方式,问题是我们不知道正确的回应方式,想了一下,我咬了咬牙,嘴里跟着他的声间,发出嘟嘟嘟的声音。 对方听到这声音后,再没有之前那么紧张了,再没有小心翼翼了,开始快速向山上跑上来了。 就在这时,我耳麦里出现一阵电流声,一名声音响起: “二团,我是一团,刚刚道路与通信被人破坏,我们在全速向你们赶来,请坚持。” 第239章:血战(上) 不仅仅是我,是我们所有人都听到这个声音,之前那股悲壮的阴沉一扫而空,只要工兵连没有受创,我们终会得救。 看到山下跑下来的反军,我们没有动,在等他们,我们三人的相隔距离六米,我和54负责边上的三人,无常负责中间那名领队和机枪手,八人一声不吭,一字排开地向山上冲来,这让我想起之前在林子中的那场突击战,难成反军不知道兵不厌诈的道理么?哪怕知道对面可能是自己人,但是在林子中也没有必要一字排开吧,如果一旦遇袭的话,这不成了活生生的靶子么?还是他们的战术问题? 当枪声响起的时候,在快速奔跑中的反军一下子撞到了我们的枪口上,没有激烈的交火,没有反抗,一个扫射过去,不到三秒的时候,他们就已经躺在地下了。 我们还没庆幸的时候,就听到上空传来一阵呼啸的声音,是迫击炮弹。 “跑!” 我大吼一声后,飞快地向山下跑去。 迫击炮弹从空中向树林砸去,炮弹击中树杆上后,发出猛烈的爆炸,弹片在能量的传播下,四射而去,一些小树枝在它们面前嗖的一下子被划断,弹片击中粗大的树杆上,发出咚咚的悸人声音,炮弹在树上爆炸后的威力远远大于在地面上的威力,杀伤力更可观。 当我们跑出不远的时候,山坡上已经被炮火所覆盖。 刀疤冷冷的看着面前那座山顶,没有人知道现在他在想什么,黝黑的皮肤在阳光呈现一种光泽度,冷漠的双眼,仿佛世间所有的生命都是不值得一提。 炮击了一分钟后,他右手向前一挥,在一边的一名排长带着手下向山上冲去,直到士兵的身子淹没在丛林的时候,他才转过头,走向一边的皮卡,每辆皮卡上都架起一挺机枪,炮手已经准备好。 嘭! 刀疤重重地关上车门后,驾驶员向马路上开去,这一次,架着平射炮的车辆在最前方。 我跑回山下的时候,看到霸道和煞神后说道:“他们会向这里冲锋,守住防线。” 说完后,我让无常和轮回留下,带着54向马路上跑去,现在对方打的是兵分两路,各个击破的战术,他们的人多,可以这样玩,问题我耗不起。 轰隆! 轰隆! 两发炮弹从膛线发射出后,带着一股无往惧前的气势,用肉眼看不到的速度狠狠地砸在5小队精心建立起的防线上,本来已经不堪重负的大巴和油车的残骸终于走完最后的使命,在爆炸中彻底的支离破碎,无数弹片与残铁废片在空中飞快的划过,发出嗖嗖的声音。 炮击并没有停止,每当那两门平射炮和六架七零式迫击炮发出一声沉闷的轰鸣,当一发发炮弹射出炮膛,所有有人的心脏就会跟着狠狠地颤动一下,没有人敢伸出头,所有人将身子死死地压在地上,恨不得身下有一条缝,可以一下子钻下去。 两发炮弹落到人群中,爆炸后,十几名黑人员工不幸被炸到,有的当场被炸死,有的被炸得缺胳膊少脚,有的捂着肚子,鲜血从手缝中渗出……惨叫声、痛哭声、叫喊声一下子此起彼伏,我看了一眼,没有要求他们停止叫喊,在战争中,声音会引来更多的炮击。所有的员工开始慌了,他们向林子的更深中跑去,生怕晚了一秒钟,下一发炮弹就会落在自己的头上。 在瞄准镜中,我盯着前方的炮兵阵地,计算着他们的发射速度,仿佛在心中好像有一道道数学公式在推演,如果再让他们炮击三分钟,不要说援军了,我们连最后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了,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在这里安息。 “轮回,52,你们两个给我提供掩体!” 在频道中大声地叫道,所有的人不解时,我一下子跳出掩体,为了跑得更快,我将自己的背包都扔掉了,甚至连那件从来没有脱下过的防弹衣给扔掉了,军用水壶、急救包、压缩干粮扔了一地,带着我的95突,子弹,手雷和格斗军刀,像觉得活得太长了,要去找死一样,冲出了掩体。 山地越野,是中华军队的必修经典科目之一,在解放军的作战史中,记载着太多士兵用双腿跑赢坐着汽车的敌军,这样战例太多太多,哪怕是今时今日讲究高科技、外科式打击的战场环境下,解放军还是将山地越野作为自己的必修科目之一。 以五公里负重越野来说,从武器到各种装备加起来,每一个士兵大约负重是二十公斤左右,如果在二十分钟内跑完五公里山地越野跑,就是优秀,二十一分钟为良好,二十二分钟为及格。 我不知道该不该感谢曾经的自己,在那种压力下,不停地奔跑,直到自己筋疲力尽为止,还总想着,哪怕再往前挪几步也好啊。曾经有许多人问过我,为什么能跑得那么快,那么欢畅。 我能说什么呢?我只是不想再被别人欺负,也不想再遇到对手时没有还手之力,可以好好的保护自己心爱人,不被风吹雨打……仅此而已。 在战地突击运动战中,有一招叫做短距离突击运动,这是找一名士兵在一百米左右的距离,以最快的速度度运动到对方的面前,其实这一招成功的运气大于实力,你要赌的是对方还没有反应来的时候,你就到了他的面前,潇洒的一枪打中对方,没有人能说在这样近的距离,多少时间算是优秀,因为每一秒都可以决定你的生死。 当我跳出掩体的那一刻,就已经忘记了害怕,用尽所有的力量,让它在我的速度上快!再快!再再快一点! 只是短短十秒零一的时间,我越过了两道山沟和一处草地,带着犹如万马奔腾般的疯狂气息,带着热血沸腾的汗雾,出现那群正干得热火朝天,两人一组,把炮弹塞进炮膛的反军炮兵阵地上,在他们不远的地方就是一辆辆武装皮卡。 没有人想到,明明对方已经被炮火炸得连抬起手指的勇气都没有了,明明对方已经是强弩之末了,明明只要一会儿,他们就可以占领对方整个阵地了,然后对联合国维和部队的港口发起进攻,就在这样的情况下,居然有人发起了自杀式的逆袭。 居然还他丫的,不知不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当我看到这些迫击炮的时候,只是瞅了一眼,心里升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国发出改革开放的口号后,国家以经济建设为主,让军队勒紧腰带一下,等经济好了再好好安慰一下国防,军队可以勒紧腰带一下搞建设,但是兵工厂不行啊,难不成让工人们也下岗?这样就会造成大量的技术工人的流失,万一再打战?谁来生产武器。 就在这个时候,非洲与中东乱了,大量的中国制造的物美价廉的武器有了买方,一边是大量的中国制武器出现在非洲,一边是大量的外汇进入兵工厂的腰包,这样一举两得,你好我好大家都好的局面发生了,说这句不客气的话,那会儿还真亏了那些地方,不然我们的兵工厂的日子就难说了。 现在这些反军炮兵所用的武器就是从中国出口的七零式迫击炮,这种迫击炮的结构简单,性能可靠,人背、牲口驮,汽车运都行,操作方便,容易上手,更重要的是威力还不小,简直是战地上物美价优,敌我双方居家必备的杀人利器。 最好笑的是,现在我们居然差点儿被自己国家生产,只要区区六千多人民币的老古董给玩死,这国际玩笑也开得有点大了吧? 对方根本没有想到有一个不是自己人出现在身后,为了表现自己专业一面,一名炮手从箱子里取出炮弹,一名炮手接过炮弹后一下子放到炮筒,嘭的一下,炮弹发射出去后,又接着一发炮弹放到炮筒里,不得不承认,这些家伙的手脚还真挺快。就在这时,我举起手中的ak74,根本不需要瞄准,只需要按住扳机,按着不放,向前扫射就行了。 子弹打中在对方的身体上,打中在那些炮身上,发了叮叮当当的金属质的声音,炮手们连自己怎么死都还不知道。 干掉炮手的瞬间,在武装皮卡那里的反军也发现我了,就在这个时候,我一下子跳进炮兵阵地,捡起地上的散落的手雷,拔开保险,扔出去,拔开保险,扔出去,再拔开保险,再扔出去。 那扔出的手雷就像天空中下起了弹雨,不要问我为什么那么快,当你的小命下一秒就有可能被轰得支离破碎的时候,你能不快么?还能不猛么? “炸弹!” 反军们看到空中落过来的手雷时,发出一声声惊恐的叫声,飞快地向最近的掩体躲去,生怕晚了一秒,不需要谁带头,这些滥杀平民有方,和特种部队对抗就软的反军们,一下子好像有超人加持一下,齐刷刷地趴到了地上。 第240章:血战(下) 当然也不是所有的人都那么弱智,在h国打了这么多年的内战,多多少少还是存在一些战斗精英的,这些家伙通常在部队的后面,还美名其曰地要让新兵们在低强度的锻炼一下了,估计是太过自信了,也许觉得用不了多久,对方在炮火的轰击下就会玩完了,这样的战斗根本不需要他们以身示范的冲锋陷阵,这些老兵在队伍的最后面三三两两地呆着,而他们的ak74还别具美感的架在一起,当前方阵地上出现骚乱的时候,老兵们还故作镇惊的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想着等下要不要狠狠地骂一下那些不成气的新兵。 坐在车子里的刀疤,在他座位前面,还放置着一台小小的车载小电扇,由于h国政府军与**武装都没有太多的闲钱,他们购买的车辆都没有“奢侈”地加装空调,也只有刀疤的坐驾上加装着小电扇。 轰隆! 轰隆! …… 闭目养神的刀疤被一阵阵的爆炸声和叫喊声给惊醒了,放眼一看,靠,出事了。 一名老兵一下子爬到车厢后面,哗拉的一下子拉开车顶上的2hb机枪,当他还没有按下扳机的时候,脑袋被一颗子弹打掉了一半。 一名小头目指挥着老兵们开始做出反抗,他手里扬着ak步枪,发布了一半的命令就嘎然而止,脑袋被一颗子弹打中了。 “不行了,受不了。”霸道大声地叫道。 “怎么了,大姑娘想男人了?”煞神在一边叫道。 “我靠,风头都被零度那家伙给抢了,美男人表示不服哇,爷爷的,突破纪录的美男子来了!”霸道说完后,飞快地向前方阵地奔去。 “冷静!冷静!再冷静!老子不冷静了!” 煞神骂了一句我了个丫后,跟着霸道身后向前面跑去,现在零度看似拉风无比,其实危机重重,只要对方一旦反应过来,他就麻烦了。 “他丫的,还等什么?不让他4抢了风头,兄弟伙,冲啊!” 虎鲸大叫道,看到战场上的一切后,双眼都绿了,都说零度那个混蛋一打起仗来不要命,今天算是正式见过了,一个自杀式的冲锋不仅能让所有的t5汗颜,这逆袭的也太夸张了一点,不过,这才是t5的作用,居然敢打t5?那就等着地狱一般的报复来临吧! “人总有一死,那还怕啥!孙子们,阎王来了。” 轮回在瞄准镜中看着战场,寻找着有价值的目标,击中一名机枪手后说道,现在他离战地只有三百米,他和52一左一右形成一个致命夹角,专打那些价值目标。 当再也找不到手雷时,我不知道自己已经扔去了多少手雷,抬头看到前面的那些反军,一个个像驼鸟一样,恨不得将自己的头埋到地上,空气中飘过一股股的硝烟和血腥味儿,三辆被炸得起火的皮卡发现的热量,让本来已经炙热的空气更加闷热,根本没有想到什么叫见好就好,什么叫择日再战,一旦战场主动权再手,哪怕只有那么一小会儿,什么痛打落水狗,什么乘胜追击,什么死缠烂打,什么霸王硬上弓,t5们全都一股脑儿地会使出来。 傻了吧! 呆了吧! 吓得尿裤子了吧! 知道惹了不该惹的人了吧! 后悔得想重回你妈肚子里了吧?! 天见可怜,这些参战不久的新兵,在被老兵们送到最前面的时候,在他们当中没有一名老兵当任主心骨,这样是可以让新兵们在最快的时间内在战场上得到锻炼,问题是一旦遇到更强的对手时,锻炼就会变成炼狱了,在战场上,再胆大到不怕死的,总要有一个过度的心理过程吧? 哪怕他们的手上沾过了村民与少数民族的鲜血,但这是才是真正的战场啊。我根本不用忌惮什么,跑出来,直直地冲到这些“驼鸟”们的前面,举起步枪对着他们就是一阵扫射,那种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老子就算马上要挂了,也要拖着你们这些****的一起下地狱,刚刚不是威风八面么?刚刚不是打得我们的同胞不敢抬头么? 现在呢? 傻了吧! 呆了吧! 吓得尿裤子了吧! “我丫!” 我看着被炸得像国内拆迁队拆了一半房子一样的皮卡,上面的那支六十毫米口径的平射炮,居然还是好好的,看来今天是不是人品大爆发了,不过,马上就觉得人品好像还有没有爆炸发出,因为特他丫的没有炮弹了。 本来想一记以牙还牙,结果没有炮弹了,刚刚扔手雷扔得太嗨了,估计炮弹也被炸掉了?不对啊,真那样的话,那威力应该不会像刚刚那么小啊。 当! 一颗子弹正我手上的炮身,我一下子扔掉炮筒,离我只有五十米不到的地方,三名老兵排成一字向我冲来,我一下子闪到车体后,子弹打中在车体中,发出当当的声音。 似乎我的好运用完了,我这么教科书经典的一躲,一下子让后面的反军围上来了,想想自己面前已经横死的战友,被踹掉的炮兵阵地,怎么看,这家伙还比那些动了自己女人的敌人还要可恶,一时之间,无数子弹打中在车体上,让我连还击的机会都没有。 “射击!射击!” 刀疤站在林子的边缘上,指挥着部下向我所在的方向进攻,现在他的双眼发红,充满了熊熊的怒火,如果捉到那个家伙,他一定一定要把他给活吃了,在几分钟前,胜利就在自己的面前,他甚至有机会改写h国的历史,自己的名字一定能出现在国际新闻下,在他的眼中,那个车队的人,就像面前的一只在临死挣扎的蚂蚁。 如果他这样想,的确也没有错,在h国中最精锐的部队不是**,而是那些维和部队,不过维和部队不会参与战争的,所以一路上,他们装备精良,有了高机动性的皮卡,一路上神不知鬼不觉的穿过政府军的防线,突袭到对方的大后方,只要他们一得手,那么政府军就会自乱阵胜,只是现在,美梦醒得太早了。 “哈哈哈,被人打成像乌龟一样了吧?” 在我的耳麦中响起霸道的声音,这混蛋,居然还敢说风凉话,回去后得好好和他“交流交流”一下,这家伙一定是皮痒了吧。 不过,在战场上听到这家伙的声音,仿佛听到了战斗机的轰鸣声。 “突破纪录的美男子来啦!” 伴随着这个声音,出现在众人的眼前是一名酷热下,居然浑身武装得像中世纪的重甲武士一样,在他的手中拿着一挺被称为步兵死神的……134,那一串犹如鲨鱼牙齿一样的子弹链,在阳光下泛着一股让人不寒而颤的光泽,光看这个造型,让一直只和政府军交战的反军,仿佛看到一个未来战士一样,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未来战士自己能战胜么? 哒哒哒…… 134的电机转动不到二秒,枪口好像打火机一样点着火,无数子弹用看不见的速度,像密集的雨点一样砸向自己的目标,只是一个扫射而已,六名冲在最前面的反军,身子上不知道中了多少子弹,痛苦地倒在地上,开始做着临死前的挣扎。 跟在霸道身后煞神马上向对面发射了一记榴弹后,按下了板机,本来出现一个未来战士已经让反军们疯狂了,现在又出现一个火力加强器,还要不要让大家愉快的玩耍下去啊? 他们的出现,让我一松,我在离我不远的一具反军尸体上捡起五个子弹夹,插在身上后,从车子后跳出来,按下扳机,向对方射去。 “rp!” 看到一股太熟悉不过的长长尾焰后,我马上向左右一个坑里跳了过去,煞神一下子拦腰抱住霸道,带着他狠狠地向后面倒过去。 刚刚运动过来的虎鲸一下子倒在小坡上,火箭弹狠狠地砸在离众人山坡后的六米爆炸开来,只感觉一声巨响后,地面狠狠一震,无数沙石从空中落在身上。 “找到火箭手了。” 52在频道中说道,在瞄准镜中,一名炮兵肩扛着rp发射器,在他身后一名反军身后背着的炮弹夹上面,还有二杖火箭炮,他手上拿着一杖,发射手发射完后,他马上将手中的火箭弹装到发射器上面。 52并没有瞄准人员,准心锁定刚刚装到发射器上的火箭弹后,发射手还没有来得及按下扳机的时候,他按下了扳机,子弹以每秒大约980米的速度,在零点二八秒的就狠狠地的击中了火箭弹,这时射手才刚刚按下扳机,弹体还没有完成点火的时候,子弹击中弹体,弹体一下子发生了猛烈的爆炸。 在52的眼中,只是一个瞬间,发射手与弹药手一下子被爆炸后形成的巨大焰给吞没了,在这样的爆炸中,哪怕有神在,这两人都没有还生的可能。 “狙击手,还有多少敌军!”我抱着枪在掩体后面问道。 “还有十九名反军,他们都是老兵,完毕。”轮回说道。 判断一名士兵是不是老兵,我们能一眼看到,现在虽然对方比较被动,但是他们还是比我们占有优势许多,因为他们还有五辆武装皮卡。 第241章:虎鲸受伤 “你们知道么?老子最喜欢在战场上看到有人拿着枪在我面前晃啊晃的,看着心堵。”我淡淡地说道,不过,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他们拿下。 我们没有动手,刀疤没有动手,战场一下子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在这种安静之中却有一种让人烦躁不安的感觉。 我在望远镜中看着刀疤,他也看着我,在这个时候,他的右手向我做出一个斩首的姿势,就在做出这个姿势的时候,那些老兵动了。 在h国最容易做的一件事,那就是杀人,在这个政治动荡,战斗冲突不断的国家里,百分之七十以上的土地根本没有粮食作物概念,每次联合国会运输大量的粮食物资来支援,这些联合国无偿支援物资到了这里,就变成有的人私有物资,在这里,当你有足够多的粮食的时候,你就是王,你可以让少女献上自己的第一次,你可以让少年拿起砍刀砍向自己的同胞,你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为自己招募一批战斗炮灰,这一切,竟然是因为一口可以让自己活下去的食物。 在**武装与政府军的战斗过程中,完全是一群饥民屠杀另一群饥民的战争,但是每个都有生存的**,在战斗中想活下来,除了足够的运气以外,你还得比别人更狠,只要这样才能一天又一天的存活下去。 在一次次战斗中活下来的老兵,又有几个是善茬?又有几个还心存怜悯?因为他知道,如果想活下去,就必须比别人更狠更辣。 当刀疤下达命令后,十几名老兵并没有呈现一窝蜂式的冲锋,而是三人一组,在后面rp的掩护之下,稳稳地向前推近,在这三个人一组中,有两人手持ak74突击步枪,其中一人装备着ak系的机枪,这样的火力配置,不要说政府军了,哪怕遇到同等人数的维和部队也能能力一战,重要的是,这些从战火中成长起来老兵,他们对战争的残酷远远比那些经过训练的士兵,在他们面前,哪怕一只老鼠敢从洞里伸出一点点,一梭子弹就已经射过去了。 我只是轻微的抬起一下头,一颗子弹嗖的一下子从我的头顶上飞了过去,丫的,刚刚差点儿就打中了我。 从来没有想过在反军的手上有一支如此精锐的力量,哪怕是十几个人,一旦发起冲锋的时候,还真能做到以一挡十,不过,这一次他们遇到的不是政府军,而是我们。 “手雷!” 我大声叫道后,所有人拿起一个手雷,拔掉保险,仿佛是经过无数次排练一样,动作整齐划一地将手雷给扔了出去。 轰隆! 当手雷爆炸后的瞬间,我们一下子站了起来,手中的武器一下子怒吼起来,对方之前一直进行火力压制,仿佛永不停闲的吐弹机器一样,硬生生地将我们压制在地上十三秒,不要看这十三秒,足够这些有经验的老兵运动好远,就在这十三秒内,他们前进了五十多米,我们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拉近许多。 在爆炸的时候,对方的队形一顿,一些老兵下意识一下子卧到在地,当我们的枪声响起的时候,就那么一瞬间,双方不得不像中古世纪的欧洲骑士一样,骑着战马,披着重甲,面对面的进行较量,没有怜悯,没有宽恕,所有的人都知道现在谁坚持在最后,谁就是胜利者,在胜负之间,只有那么几秒钟时间而已。 我边前进的时候,连续做出几个翻滚动作,仿佛不怕死一样地向对方接近,现在是热兵器远距离攻击的时代,不像冷兵器那样近身作战时代,更不需要相信电影中那种主角能只手接飞箭,除非他遇到的是一个小朋友拿着童弓。 人的身体其实是可以非常灵活的,练习过瑜珈的人都知道,人体不仅可以做出各种不可思议的动作,甚至可以爆发出巨大的力量,如果你有那种自信,在年复一年,日复一日的磨练中,学会各种能打破人类极限的动作时,你就可以学会通过肢体去误导对方的判断力,误导他们的方向能力,这就是在战场能躲避对手的前提条件。 我用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与动作,连续做出几个翻滚动作,硬是在对方的眼皮子下,向前运动了二十米,终于跑到一个土堆后面,还没有来得及把肺叶里已经憋到极限,再不吐出来就可能把自己生生闷死的空气吐出来,我可能会自己把自己给憋死,谁也不想到,在这个时候,就在离我只有三米的干沟中,站起一名反军,太近了,我们离得太近了,这个之前被被震昏的反军,是被枪声吵醒的,当他看到我的时候,双眼还有一种迷茫,也许自己还没有从那种晕眩状态解放出来,看到眼前一个人,他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ak74,就在这时,我几乎不假思索地抬手就是一梭子弹,在如此近的距离,面对一个旦手指按在扳机上,不把三十发子弹全部打空,就绝不松手的新兵,当子弹成串地打中他的身子时,他的身体就像颤电了一样颤抖不停。 直到我的弹夹打空中,这具几乎被打成筛子一样的尸体,一下子倒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哪怕是到死,也没有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着已经乱成一团,到处都是枪声,到处都是吼叫,到处都是身影跳动的战场,我突然笑了……因为我们要胜了。 是的,我们要胜了,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个个也是好手,但是我们比他们多了一件防弹衣,还有头盔,不要小看这防弹衣的系统,这个集护身,护颈,护裆为一体的防弹衣,在两军相交时,多了一层保护,就会比对方少死少残一次,就这么一次就足了。 要知道高手相争,特别是真正职业军人,战争机器之间,本身相争的就是毫厘之间,更何况,我们是一群接受过世界上最残酷训练的特种精英,我们听过太多的噩耗,见过太多的生死,我们可以随时将自己的体力、意志力与判断力调整在最佳的状态,虽然今天我们的对方的确是一群不错的老兵,一旦短兵相接的时候,他们终于付出了代价。 哒哒哒…… 霸道手中的134仿佛是一条死神之棒一样,机枪所射之处,便出绽出鲜血之花,在不远观战的刀疤心里沉到了冰点,他们是不死之躯么?为什么他们一点事情也没有,我的人却死亡无数呢。 副官拉了拉刀疤的手说道:“长官,快走吧,我们败了。” 听到这我们败了这个四个字时,刀疤转身恶狠狠地看着副官,从军十年,从来没有被人打残这样,他一下子甩开副官的手,掏出手枪,一点也没有犹豫,一枪崩了眼前的这个副官。然后向战争上冲去,只是他知道,这次任务失败,哪怕自己回去了,也会被最高长官给枪毙了。 在指挥部所制定这场偷袭中,从国外来的参谋们演推了十几次,都会觉这场大胆的高速偷袭战一定会成功的,何况他们还策反了一支政府军的炮团。 他们千算万算,终究没有把这支中方的维和部队算上去,哪怕算上去,这支十几人中国士兵,在他们的扫射与轰炸下,怎么也不够塞牙缝的。 事实是,最后他们真的栽在了这支中军小分队上,假如时间倒流,也许刀疤会想,是不是要和对方好好商量下,大家各干各的。 啪! 听到一声清脆的响声后,刀疤看着左胸正中出现一个有手指粗血洞,鲜血流着血洞流在地面之上,感觉****痛苦之极,体内有一种活力在慢慢消逝,身体温度好像下降了几次,原来,死亡的过程是这样的? 他手中手枪一下子掉在地上,双膝一软,一下子跪在地上,眼前一黑。 虎鲸看着眼前一幕,丫的,终于要结束了吧?结束了也好,起码能休息一下,他摸了摸腹部,伸出手,上面全是鲜血的血液,把手放在鼻子面前闻了闻,有点腥,不过,还好,怎么说也是自己的血啊。 “虎鲸!快来人啊,他受伤了。” 无常看到虎鲸将满是鲜血的右手伸在眼前,身子一软,一下子跪在地上。 我马上跑过去,解开他的防弹背夹,从包里拿出剪刀,剪开他的伤口处,鲜血从拇指大的血洞流了出来…… “没事,没有伤到内脏,我把弹头取出来就行了。全体警戒!”我大声叫道。 所有人以我们为中心的半径二十米内,以三百六十度形成一个防御圈,h国的气候条件恶劣,在高温下,如果不及时将弹头取出来的时候,弹头在体内很容易移位,同时会发生败血症和血液中毒,加上刚受伤不久的时候,伤口还处于麻木状态,现在是最好的手术时候,可是在过样的地方,没有人敢肯定危险已经过去。 “没事,不需要麻醉剂,我行。”虎鲸说道。 固然打了麻醉剂后,做手术时人体会好受一点,但是麻醉剂是一种镇静物品,会在人相当长的时间内处于无意识或者有意识无感觉的状态,在战场上这和找死没有区别。 第242章:爱是一条狗 直到将虎鲸的伤口处理完后,我才发现无常、53、煞神都挂了点小彩,还好是皮外伤,不影响大体,我们有一种习惯,无论遇到多大的事,能不麻烦别人就不会去麻烦别人,除非真的不行了。 收拾好残局后,工兵连终于到达已经一片狼籍的码头,开始进行架桥作业,这时我才想起一个问题,之前不是一直说法国人的战机要来么?我们打了一半天,也没有见任何飞行器过来啊,后来法方告诉我们,战机在飞行的过程中因为油料紧缺不得不返航,听到这样的回答,也算是服了他们,哪怕是撒谎,也要找一个像样的理由吧? 不管这次他们是因为政治原因还是别的原因,在一边袖手旁观,我们记下了,哪天不要有事求我们就行了。 所有的中企员工被送到中方的邮轮上,一些员工被炸伤,被子弹打中,马上送入医疗室,工兵连和我们坐上另一条轮船,转到国的临海机场,从那里坐飞机回国。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航程,我们在广州军区机场到航,在那里进行一系列的消毒,抽血化验检查,并进行二十四小时的防疫观察,由于在h国的卫生条件让人堪忧,和热带病菌的影响,所以必须进行隔离检疫。 在确认无疫后,第三天晚上我们就坐上了飞行乌鲁木齐的航班,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应该高兴才对,我却高兴不起来,半夜就到了乌市,早已等待的军车将我们接到离乌市不远的的一个基地,在那里,t5的领导班子在等着我们了。 照例,我们有几天的休息时间,但不能走出基地,上过战场的人都知道,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士兵是很容易暴起的,上个世纪打了十年的中越边境战争,中国各大军区都轮番派了部队去练练,那些从战场上撤下来的部队都人拉到某个深山营地休整一段时间才能放出去,道理就是这样。 在我休整完后,就听到一个不好的消息……孟雪晓进医院了。 一个人总会生病,如果是大病的话,会住院,除了一些社会上的无良医生以外,估计也没有几个人会喜欢医院,孟雪晓这次进医院却是因为一件事情。 杨中军有了新欢,好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我不知道一个女人等一个男人近十年,把一个女人最美,最无邪的岁月都给了他,最后得到的却是他另有新人的消息,这会是怎么的痛楚感? 再坚强的人,也会痛楚不止吧,孟雪晓也是人,她的心也会碎弱,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消化不了这样的消息时,她想通过服毒自杀,一个医生想找到适合自己毒物,太简单不过了,还好被她的同事在串门时发现,抢救及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怎么能坐得住?全大队都知道我有一个姐姐叫孟雪晓,一些老鸟们的女朋友还是她介绍的,孟雪晓一出事,我第一时间也知道了,兰大很爽快的批了我的假,看着我火急火燎地要出门时,他叫住了我: “袁睿!” “到!” “记住,你是一个军人。” “是!”我回道。 “去吧。”兰大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边是咽了下去,所有的话最后也只化成两个字。 我是在一间阳光明媚,却充满着一股消毒水味道的病房中看到孟雪晓的,看到病床上的她,脸色好苍白,三个月不见,她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曾经双眼中的明媚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与再没有感情的双眸,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心都碎了,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我站在她的面前,她还在呼吸,双眼感觉不到有人在她的身边…… 凝视着她,那张苍白的面孔, 凝视着她,那双无力的手, 凝视着她,那身雪白床单。 “姐,我回来了。”我轻声地说道。 一半天她才反应过来,看了一眼在床头的我,声音带着疲惫地说道:“哦,回来了,没事吧?没有受伤吧?” 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哪会有事呢?我还好好的。这不,来看你啦。” “请看姐姐的笑话了。”孟雪晓嘴边露出一丝苦笑说道:“放心,我好,也很快就好起来了,这样也好,以后,再也不需要念叨晚安,还有想到说一声早安,也不需要担心许多,只是,有时还是有点儿难过呢。”孟雪晓淡淡地,轻声说道。 听到她的话,我心里堵得慌,一直以为我天天练习,就是为了有天可以真正的保护你,让你不会再受委屈。 我可以为你挡风遮雨,为了你挡住子弹,不让别人再会欺负到你,我再不怕你受到物理的攻击,没有想到,你却被无形的所伤。 突然之间,我想起她曾经给我讲的那个小故事《晚安,黛西》,故事中有一天,浩山半夜喝酒回来后,倒床呼呼大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看到小泰迪黛西坐在地板上,双眼露出疲惫望着床上的他,他一下子想了什么,对黛西说道:“晚安,黛西。” 黛西发出一声呜呜的声音后,心满意足地一头倒下睡着了。 突然之间,浩山心里感觉好塞,他想起了安易,有一天,他喝多了回来后,一觉睡到第二天醒来,看到安易红着一双眼睛看着她,他问她怎么了? 安易说:“每天晚上想听到你说晚安,没有听到你的晚安时,总觉得这一天少了什么,心里有挂念时,会难过,不能安然入睡呢。 请记得啊,以后,一定要对我说声晚安,我才会感觉我在你心里,这样才会睡得好好的;早上请说一声早安,我才感觉我在你心里,那一天哪怕下雨,也是美丽的。” 原来,爱一个人的时候,她需要的并不多,只是几句话,几个平常的问候而已,在你眼中无所谓的一句话,却能让她心安无比,连做梦都是美丽的。 爱一个军人,要确定和他在一起,也许每天晚上陪伴你的不仅是孤单,还有担心吧,多希望他每天晚上能对你说一句晚安,告诉你他很好,还有爱你。这是一种漫长而没有时间概念的等待,甚至不敢去想结果,有时还需要去欺骗自己。 我不知道真爱应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相处,故事中在最后安易说道:“以前就喜欢狗,但你不喜欢,便没有这样的念头,离开你以后,自考了兽医执照,开了这家宠物医院,对于人来说,这些狗狗只是闲时打发时间的工具而已,人可以有许多社交,有许多朋友,可是这些狗狗眼中,它们一生的朋友不多,只有一个,那就是它们的主人,它们从来不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主人面前,只给主人最好的一面,但是它们有一天也会生病啊,生病了,好想早点好起来再开心地陪主人……” 原来爱上一个人也是这样,在她的眼中,再没有别的人和朋友,只有你一个就够了,那是她的全部,她的全世界。她从来不会把自己的喜怒哀乐表现在你面前,只给你最好的一面,但是她有一天也会生病啊,生病了,好想早点好起来再开心地陪着你。 “对不起,安易。” 浩山说这句话的时候,仿佛看到了那天早上他对着地板上熟睡的黛西说:对不起,黛西,我向你保证,以后不会晚回家,每天晚上向你道声晚安,每天早上向你说声早安。我去哪里时,告诉你一声;我回来时,也告诉你一声,不会让你再担心了。 每天晚上想听到你说晚安,没有听到你的晚安时,总觉得这一天少了什么,心里有挂念时,会难过,不能安然入睡呢。 请记得啊,以后,一定要对我说声晚安,我才会感觉我在你心里,这样才会睡得好好的;早上请说一声早安,我才感觉我在你心里,那一天哪怕下雨,也是美丽的。 “没关系,我很高兴你很爱黛西。”安易微笑道。 黛西还是没有撑到秋天,撑到那个可以在草坪里追着落叶的秋天。 那天晚上,它静静地躺在小床上,身边是那只陪了它好久的小熊,它身体虚弱得一动也不能动,一对黑溜溜的双眼看着面前的浩山和安易,它的双眼再没有渴望和自卑,而是一种安慰与愧疚,仿佛在无声地说道:浩山,我动不了,以后不能再陪你啦,真的谢谢你哩,安易很好,我走后,有她在你身边,我就放心啦。 看着那对带着疲惫的双眼,浩山仿佛看到那天早上,等了一个晚上,只想听到他一句问候黛西,他耸了耸鼻子,低下头,在它耳边轻轻说道: “晚安,黛西。” “呜呜。” 闭上的双眼中,有一种满足与幸福充满了它的灵魂,虚弱的心脏慢慢停止跳动。 看着孟雪晓的双眼,我不想哭,因为我是男人,不能哭;但是看到自己最心爱的人变成这样,我却想哭,我们曾经都那么骄傲,对生活总是想象得那么美好,可是有一天起,为什么一切都会变呢? 为什么最爱的,总不能相爱,为什么爱上一个人总想把自己最好一面给对方,却总怕难不了最好的,渐渐的就会一种自卑,到最后,为什么,爱到最后却变成了一条狗。 第243章:甜蜜如刀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对她说道。 是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时间总能改变许多,包括我们心中的伤口。 “谢谢,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孟雪晓轻声地说道:“我想休息一下。” 我站起来,转过头,走出房间,很快身影就消失在过道的尽头。 看着她难过,我有些难过,想找一个人说说话,一下子想到了何小惠,她在哪里呢?我给她打电话,她说她在暴风雪的基地里在做护理培训,我说,那我来找你。 暴风雪的人都认识我,看到我开车过来后,就开起门杆。 暴风雪的基地是一个曾经的军营,只是暴风雪搬进来后,增加了许多以前没有训练设施。 “教官好!”一个洪亮的嗓子响起,不用看就知道是贺笑霜。 “我想找下何小惠。”我说道。 “你就只找她?热米兰也在呢。”她微笑着道。 “今天过来是有事。”我说道。 “好,这边请,我马上让她过来。”贺笑霜说完后指了指一间办公室道。 当门打开的时候,我就知道是她来了。 “你来了?”我头也不回地问道。 “嗯。”何小惠的声音有些疲惫。 “我看了我姐,她很不好,她难过,我也不好受。真想捏死杨中军。”我淡淡地说道。 “她告诉杨中军和谁在一起了么?”何小惠问道。 “没有,我想也没有必要知道吧?反正他变心了,他以后和谁在一起,都无所谓。”我说道:“但不要被我看到。” “对不起。”何小惠突然说道。 “怎么了?”我有些诧异地问道:“哪里不舒服么?” “我也不知道会变成这样子,我和杨中军订婚了。”何小惠说道。 听到她的话后,我的身子明显一颤,大脑一片发白,是不是刚刚听错了,还是幻觉?是的,一定是这样的,一定是幻觉。 “你说什么话呢?”我看着她说道:“现在这个时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呵呵。” “真话不能隐藏一辈子,我没有说谎,我的确和杨中军订婚了。” 何小惠看着我说道,那双眼神中找不到一丝说谎的痕迹,一股愤怒从心而升,她不仅仅骗了我,还骗了孟雪晓,她们是姐妹,我和她算什么?还记得最后见到她的时候,她还躺在我的怀里不让我走,就在那一瞬间,在我心里还升起一种叫永远的东西,呵呵,真可笑,太可笑了,太他丫的可笑了……哈哈哈…… 我盯着她,一字一字地说道:“你明知道孟雪晓和杨中军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和杨中军在一起,他真的很好么?真的很魅力啊?你知不知道孟雪晓都服毒自杀!就差一点儿,差一点儿,她就死了!” “这些我都知道。” “你都知道?那你为什么还要这样?”我对她吼道,仿佛站在我面前的不再是曾经那个单纯可爱的何小惠,而我的敌人,不死不休的敌人,我想我的面孔一定很难看,那声音让整个基地的人都能听得见。 “我……”何小惠的眼边有一滴泪涌出:“我也是为了你好啊。” “为我好?” “我知道你爱她,只是你从来没有说而已。我想你除了她以外,再也看不上别的女子了。哪怕是我,哪怕是我和你有过关系,那也只是一种好感,那不是爱情。我将你的身体岛留在我的身边,那又怎样?但是你的心不会在我这里啊。 我就想,与其让你痛苦,还不如让她和你在一起。我不喜欢杨中军,他喜欢的是我的一个身份而已地。这不重要,我只知道你爱她。让杨中军离开孟姐,那么你孟姐就有机会了,只要你能幸福,我做什么都愿意。”何小惠静静地看着我,一字一字地说道。 我一下子呆了,想不到何小惠的理由是这样,我一下子不知所措起来,她这样做是为了我?谁对谁错?谁对谁错? 在我脑海中响起她曾经说过一些话…… “我自愿的,也不需要你负责什么,也许有一天,你会成为别的女人的男人,也许我也会成为别的男人的女人,不过,我从不后悔和你在一起。” 她看着我说道,那双眼神深深的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的所有看个仔细,印在她的脑海之中。 “杨中军,没你们想的那么好。呵呵。” 何小惠说完这句话后,还没有等我明白什么意思的时候,她一下子紧紧地抱住我,用力的吸食着我身上的气味,然后放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杨中军,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好,呵呵。 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是一个阴谋,一个早已开始呈现的阴谋,而我却还没有发现。 “真对不起,很早之前杨中军就开始有意接近我,因为我父亲手中的权利可以让他有机会升职,我了解他,可以他的确有些能力,我不喜欢钻营的人,不过,为了你,我可以试着去接受。虽然知道你不会喜欢我,能让自己的第一次给心爱的人,也是一种幸福吧。 真对不起,我不知道,孟姐会出事,是我对不起她……” 我没有再听她说下去,失魂落魄地离开暴风雪的大门时,心却却一阵阵地刺痛起来……感情的事,没有谁对谁错,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再勉强也没有用。 “没事的。都过去了。”孟雪晓看到我在床头时笑道:“也许我真该庆幸,知道了他是这样的人,总比以后结婚后再离婚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权利,不勉强自己也是对自己和另一个人的负责。我不恨他。” “他迟早会受到报应的。”我说道。 “这不是他的错,只是我看错了人而已。以后啊,你不许对你女朋友这样。”孟雪晓笑道。 “我不会的。”我点了点头。 “你回去吧,我没有事。”她说道。 人生像什么呢?像是?像是?我也不知道,反正上一秒不知道下一秒的事,这叫什么呢?我也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爱情不像存钱那样是一件容易的事,每天存十块钱,三年以后就有一万元了,可以给她买一杖戒指了,省点的话还可以买一对耳环和项链。 如果一天存十块钱,我们一起存到五十五岁,我们能存很多钱吧,带你去一次旅行应该足够了吧。 如果爱情能够储存的话,那么我们的爱会越来越多,我们的爱会越来越深。 能够慢慢培养的不是爱情,而是习惯。能够随着时间得到的,不是感情而是感动。所以爱只是一瞬间的礼物,有就有,没有就没有。爱和婚姻实际并不是一回事情,并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结婚的,也不是所有婚姻都有爱情的。 我们一直有一个问题,为什么刚开始,我那么喜欢你,他那么喜欢我,辛辛苦苦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两个人,为什么到最后,争吵、怀疑、仇恨、伤害……开始出现在我们的身边呢? 为什么?刚开始说好的,包容、宠我、爱我、最后变成满天的冰霜,而我一个穿着最后单薄的衣裳在冰天雪地中行走,曾经甜言蜜语变成现在落在我身上寒冷。 是让我以后不再相信这个世界,还是不再相信所有的爱情? 亲爱的袁睿,不是所有的男人是好男人,也不是所有的女人是好女人。 回到基地后,我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想说话,写好战斗报告后,开始打开电脑,写啊写啊,写着自己的事,写着别人的事,写着身边的事,仿佛只有这样,让自己沉浸在文字之中才会好受一点。 “零度,天气不错,要不,我们比比,这一次玩大点,你不是看上那辆摩托车么?我赢了,我就给你弄一辆。”格力说道。 他说的那辆摩托车是一辆多地形两轮摩托车,是基地刚接受一批的试验型静音摩托车,专来突袭战开发的。 “好。”我一下子站起来说道:“如果你赢了,我准你半个月的假。” 在一边的陆立丰几人呆了,这口气好有霸气,丫的,半个假啊,天堂啊,这太大手笔了。 “好。” 霸道马上答应了,生怕我反悔了。 霸道站在我对面六米的距离,为了半个月假,他得拼了,大声一吼,便快速的冲了过来,那近两米高的身形让人有一种无形的压迫之感。 “喝!” 我们重重的撞在一起时,发出一声巨吼,在所有的人还没有看清楚发生什么的时候,格力那庞大的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一阵呻吟,半天都爬不起来。 我看着格力说道:“摩托车就算了,你们也是好心,谢谢。” 我说完后,陆立丰和艾买提马上将格力从地上给扶起来,看着还在发晕的格力,两人不停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半天后,格力才缓过劲儿,一字一字地说道:“我的麻筋被打中了,半边身子都是麻的。,这下亏大了,就你们三个出的主意,说零度这几天心不在焉,准能赢,下次你们去试。” 格力说完后,三个人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第244章:险情 半个月后的一天,当我在训练上进行训练的时候,听到一声哨子的声音。这是集合的声音。 “同志们有个紧急任务,我医卫队困076号高地,那里经过一场暴风雪后,076号高地上的哨所已经瘫痪了,上级命令我们将我们的战友全部带下来。你们有没有信心!”剃刀问道。 “有!”我们大声地叫道。076号高地海拔大约有四千六百八十米,那上面有一个排的哨兵,由于地理的原因,在上面的补给比起来说很有点困难。而医卫队这次上去时遇到了罕见的暴风雪。听到这时,我心里噔的一下,好像听孟雪晓说她申请到一个医卫队去,我的眼皮子一下子不停的狂跳。 直升机只能到达四千米的高度,再往上走,混乱的强气流对直升机会造成损毁的。我们下机后开始步行。虽然经历过长时间的高原地带的训练,而且我们做好足够的防预措施,但一下机后,感觉有一种胸闷的感觉。 积雪大约有三十多公分厚,由于是上坡路,一走一滑,十分困难,走不了多久,我们不得不休息,吸下氧气,甚至有一种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紧紧地勒住我们脑部,这是高原反应,没有经过高原反应的人不会明白,那种无力与头痛的感觉,你越是剧烈运动,就越会感到自己像一条在岸上的鱼。 差不多一个小时后,我们才慢慢适应高原反应,当找到那个哨岗时,我们眼睛不由地一酸。三十四个边防哨兵,有一半的人被永久性的冻伤了,被冻伤的部分呈现一种青紫色,最好的结果是养半恢复起来,如果时间担耽的越久,可能会截肢,边防兵中大部分都戴上了氧气瓶。 我在医卫队中发现了孟雪晓,这时她的情况很是不好,她的呼吸困难,咳嗽中带着血沫,由于缺乏高原训练,加上遇到这次的暴风雪,她开始出现高原肺气肿的迹象。 高原肺气肿是指近期抵达海拔3000米以上的高原,出现静息时呼吸困难、胸闷、****压塞感、咳嗽、咳白色或者粉红色泡沫痰,患者感到全身无力,活动能力低,在海拔3000米以下也可以出现高原肺水肿。 医卫队一共有四人,除了孟雪晓的情况有些严重以外,其余也有严重的高反。 现在孟雪晓的情况很不妙,我马上给她注射了四分之一支t5内部专用的黄金一号,用来增加她的体能与免疫力,打开医用箱后,找到地塞米松和维注射液,马上对她进行静脉注射。 让她喝了一点能量液后,大约五分钟后,她的脸色才有些好转,现在最好将她送下山去,现在救援组还要照顾别人,我就背起她就往山下跑去,这时起风了,夹杂着凌厉的雪花,在雪花中杂夹着指拇指大的冰雹。 我拼命的往山下跑去,还记得山度大约有五十多度,而我完全不顾安全的往下冲去,甚至有好几次差点儿都滚下去,孟雪晓趴在我的肩头的呼吸声越来越不对劲了,出气很粗,吸气时显得有点困难,在这风雪之中,直升机基地却显得那很遥远。 风雪更大了,再不能行走了,我把她放在一处背风的地方,打开单兵防风帐篷,把她放在里面,打开氧气,再次给她喝了一瓶能量剂,但是她的情况并不好。 “放手吧,放手吧,不要救我了,你也是医生,知道再努力没有用的。”孟雪晓有无力无地说道。 “不行,我怎么能放手呢?”我沉沉地说道:“你一定能活下去的,一定能!” “真对不起,下辈子再做你姐姐吧。我不在了,找个女孩啊。” “不用等下一辈子了,这辈子也要过好。你不在了,以后谁来管我呢?对不起,我喜欢你,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我还要来追你呢?这一次,我不管了,不管你怎么想,他们怎么想,我就是要来追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我握着她有些冰冷的手说道。 “不好,我已经不干净了。”孟雪晓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是我弟弟啊,怎么可以呢。” 我没有再说话,静静地看着她,她现在的脸色并没有起色,我心里将老天都骂了一次,风雪还不停下,要等什么?? 十几分钟后,风雪终于停下了,我背起孟雪晓继续向山下跑去,雪太深了,每走出一步需要付出巨大的力量,就在这个时候,我刚刚转过一个山坡的时候,两名穿着白色雪地服的人员一下子出现在我的面前,我一愣,他们也一愣。 看到我的时候,一名一下子摸住自己身上的枪,我一看,是一支包着白布ak74,什么时候中国边防军用ak74,要用也是02式突击步枪啊,对方动的时候,我双方一下子放开背上的孟雪晓,向对方扑了上去,五米的距离对我们来说,只是一个瞬移,我一下子扑在对方的身上,右手低住他的枪,刚刚将他扑到的时候,枪声就响了。 我感到肩膀一痛,来不及想什么,一拳狠狠地打中身上那人的有脖子上,一击击中后马上向他滚过去,右腿重重地向他的膝盖上踢去,他一下子倒在地上,我一下子爬在他的身上,两人一下子厮打起来。 这时,我感到不对,因为我看到还有四个和他装备一样的人从下坡冲上来了,这时我脑海里响起了一个念头:有敌人入境! 我将对方压在身上,打开无线电大声喊道:“敌军入境!敌军入境!” 刚刚说完的时候,我的喉咙被对方重击了一下,一下子我就说不话来,妈的,如果不是老子刚上高原,体力没有恢复的话,我的反应能这么慢! 被击中的时候,我一下子双手勒住对方,我有事无所谓,孟雪晓不能有事。 用力所有的力量,哪怕感到呼吸困难时,也不能松手,很快,对方再没有挣扎,我将尸体放在一边的时候,听到一阵脚步声,我一下子半跪起来,下意识地去掏枪的时候,一下子掏空了,这时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手枪在离我五米远的地方了。 对方看到我了,一名敌军举起手中的枪就要对准我,就在这时,我听到一阵枪响,那名士兵胸前一下子出现一抹鲜血,看着胸前的鲜血,身子向一边倒了过去。 我向后一看,是孟雪晓开枪的,她的状态并不好,甚至有一些虚弱,不过,她为我赢得了时间,我捡起边上敌军的身上的手枪,打开保险,瞄准,一气呵成,对准对方就是一个速射,两名敌军当场中弹。 这时我看到一个小黑点从山上扔了上来,不用看就知道那是什么,那是炸弹! “爬下!” 我一下子跳起来,身子就要向她扑去! 轰隆! 一声爆炸后,我看到地面出现一道裂缝,是冰层裂了,那冰缝越来越大,我在这边孟雪晓在另一边,地面上冰缝越来越大,她站的那一边冰层飞快向后移去,她的脸色一下子变苍白…… “袁睿!” 孟雪晓大声地叫道。 “雪晓!” 我向前快跑着,想奔向那块向山上移去冰层…… 是梦么?还是实现? 我记得好像自己把她背上直升机吧,那时我也一下子晕了过去,没有恢复过来的体力已经完全竭尽了,由于气候的原因,我的肺部感染了。 由于错过了最佳的治疗时间,孟雪晓虽然渡过了危险期,但是她的生命随时会终结。 我清晰地记得她戴着氧气罩躺在床上,现在她的生命彻底地失去了希望,没有人告诉她,也没有人会忍心告诉她。 这世界变化得很快,甚至都跟不上世界的变化。我守在她的身边,感受到的却是一阵阵无尽悲凉。她沉睡着,她沉睡着…… “咳!咳!” 孟雪晓咳嗽起来,呼吸开始急促起来,面部显得很难受。 “医生!医生!”我大叫了起来。 医生马上进了进来开始抢救,十分钟后孟雪晓开始恢复了平静,但是那一刻我却晕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房间的另一张病床上,由于寒风伤害了我的呼吸道系统,加上没有好好地休养,我暂时不能讲话了。真感谢那个让我和孟雪晓在同一个病房的人。 那个时间里,是和她最近的时间,我们如此之近,只相隔一个病床,能看到她,也能感谢到她的呼吸。 那天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地面上,窗边淡绿色的窗帘静静地那里一动也不动。当睁开我的双眼时,孟雪晓已经醒了,她转过头静静地看着我,呼吸机传来缓慢的声音。 那一瞬间,我也看着她,在她的眼中仿佛看到了从小到大我们熟悉的岁月,那些童年,那些少年,那些为之奋斗的岁月。 如果时间可以停止,请让它不要再流逝了。 静静地,她的眼中有些东西在流动,慢慢的汇聚成一滴,一滴泪水,我能看到那滴眼泪慢慢地划过她的脸庞落在那白色的枕头上。 她缓缓地将手伸向我,我的手也伸向她。 第245章:再见 人生总像一列驶向终点的列车,你并不知道身边那个座位会有谁坐在那里。也许下一站,幸福。 命运,没有人能说明白,有一天终止,也许并不是在意料之中。 我还记得她的右手柔软却有点冷,我们的双手相互轻轻抚摸。 她的嘴形张了张,却不能出一个音符,她的嘴形告诉我:对不起,我好后悔,对不起,谢谢你……忘了我…… 那一刻,我心中好像什么东西重重地被敲碎了,眼角开始慢慢湿润起来。 卟! 一口鲜血从她的嘴中一下子涌了出来,呼吸罩一下子溅满鲜血。脉搏机的警报疯狂地响了起来。 “不要!” 我大声地叫了起来,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这时眼前景情一变,我是在病床上,但是房间不一样了,所有情景也不一样了,房间里就只有一张病床,一名医生瞪大双眼看着我。 “孟雪晓呢?孟雪晓呢?” 我急切地问道,左看右看,左找右找,也没有看到她啊。 “孟雪晓呢?孟雪晓呢?” 找不到她,我很着急,就像一个小男孩失去最心爱的东西一样,那是他的全世界,他的全世界丢了,那该有多着急啊。 “你先冷静,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也只有你一个人送回来。”医生说道。 “不可能,不可能是我一个人,还有孟雪晓呢?你们把她送到哪里去了?她现在怎么样了?” 我急切地问道,想到她的病情那么重,那么危险,可千万不要出事啊,我怕,我真的怕,从来没有这样怕过,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这时门开了,兰大和剃刀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在病床上情绪激动的我,兰大沉沉地说道:“上尉袁睿!” “到!” 我条件性的反射回道。 “我命令你给我安静下来。” “是!” 是的,我就那么安静下来,这时兰大才说道:“有的事,你应该知道,但是你给我记住,你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军人,他,麻的什么事没有见过啊?死人!杀人!打人!什么事没有见过啊?” “大队长,到底怎么了?”我不傻,他这样说,一定有事。 “在你失去意识之前,你还记得发生冰崩吧,孟雪晓和冰层一齐掉到山下了,我们派出救援队下去了,并没有发生她,很可以她被埋在冰层下,或者掉到河里了,我们找了三天,发动了附近的边民和军队,警察,都没有找到她。对不起,请节哀!” 听到这个消息后,我一下子再没有说话了,我是军人,也是医生,也是一名生存专家,在那样的气候下,她有严重的高反和肺气肿,当她随着冰层掉在山下的时候,她还生的机率的十分渺茫。 只是真的不甘心啊,真的不甘心,我什么也没有做,什么也没有做,她就这样离开了,是不是这个消息是假的,或者,我在做梦,对,我一定是在做梦,想到这儿,我一下子扬起手,狠狠地扇起自己脸。 兰大和剃刀看着我像一个疯子一样,边笑边扇自己的脸时,他们一下子急了,兰大一下子扑在我的身上,大拇指向我腮边一个穴位按下去,渐渐地,我感到自己好困好累,一下子睡了过去。 我是半夜才醒来的,有的晕晕的感觉,这是麻醉剂过后的感觉,特他丫的对麻醉剂都有抗体了? 再没有大哭大叫,我就安静地躺在那里,开始接受一些事实,可是要接受它,真的不容易,那就像几十年如一日的信仰,当它一下子倒塌的时候,你会发现再没有兴趣与力量去做,是的,你会感觉自己身体中有一种生命力在消逝,在枯萎,再抬起头的时候,看不到星空,还有她。 第二天一早,前来看望的兰大看着我一脸平静,他一愣,没有说什么。 我:“今天多少号了?” 兰大:“七号。” 我:“身体好了,我想请一天假。” 兰大:“好。” 兰大批假后,我起床,穿上衣服,就向外面走出去,想起一件事后,对兰大说道:“我没有车。” 兰大看了我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他从包里掏出钥匙扔给我,说道:“早点回来。” 我离开后,兰大掏出电话打给剃刀,剃刀接通后,兰大说道:“带上4小队的人,跟着袁睿,看好他。” 开着车,直接开到孟雪晓生前的疗养院,那里我去过,也在里面疗养过,许多医生和护士都认识我,他们知道我和孟雪晓的关系,我找到主任,说道:“我想看看孟雪晓的遗物。” 主任很爽快地答应了,她的房间还没有人收拾,也许是等亲人来收拾吧,不用谁带路,我拿着钥匙就向住宿楼走去。 这是一个两房一厅的小居室,虽然主人已经不在了,地面与墙壁还是干干净净的,一进门就闻到了一股香味,这是客厅里桂花散发的香味,我看着房间,好像她还在,不曾离开。 好一半天,我才想起一件事实,她,真的不在了。 想过的人,经过的事,给不起念念不忘的理由,突然的失去,总是如此猝不及防,来不及给心一个安全的归途。光阴依旧在行走,容不得颓废的心情在原地等待。 有些人,你以为可以一直见面的;有些事,你以为可以一直继续。在现实中也许就在你转身的那个刹那,有些人你永远也见不到了,有些事情永远不会继续了。当太阳落下又升起的时候,一切都变了。一个不小心,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的行李不多,连化妆品都不多,只有三样,仿佛她随时都准备搬家与行走一样,衣柜里只有三件便装,它们整整齐齐地叠在一起,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件橄榄绿的常服被主人叠得整整齐齐,有棱有角,好像在等待它的主人随时回来。 我小心翼翼地将它放手心,感受到那棉混合物在手掌上的触感,就像捧着她的手心一样,一股长久压抑的心痛,就像早已畜满水库的洪水一样,再也控制不了,大坝的瞬间崩塌。 对不起,我想哭,那么长时间的坚强,无论遇到什么事,一想起她,就充满无尽的力量。 对不起,我想你,仿佛在看一封信,一封写给自己与这世界的分手信。我清楚,在一份感情里,如果爱是不平等的,不是彼此都想要的需求,那么总有一方爱得卑微而伤感。静静地沉浸在伤感里,悲伤也成享受。 我不想弄出声音,泪水涌出眼眶,像大雨中的一条水线一样,滴在地上,落在心里。从来没有想过,像我这样的男人也会哭,眼泪那会那么多,好像能灌满一个小池塘。 其实有些事情一开始就有所预料,只是不愿意往下想,所以拼命的想要抓紧,想要去改变,无奈越做越错,越错,最后越难过。 “走,我带你去看看那个王八蛋,他欺负了你,我不会放过他,哪怕他是皇帝,我也要将他拉马。” 我对着房间的空气说道,好像她就在眼前一样,小心将她的常服放在一个衬衫盒子里,小心的捧着它,离开房间,好像带着她去问一个为什么?讨回一个公道。 杨中军和何小惠的婚礼在军分区的礼堂举行,这好像是部队的习惯,无论是士官和军官们都喜欢在部队的礼堂或者食堂办婚礼,地方大又明党。 我记得在部队,很少穿常服的,穿常服的时间不多,重大节日或者统一外出时都才会穿着常服,大多时候觉得穿作训服自在方便一点,军人的常服等同社会上成功人士的西服。 自从领了07式常服以后,快两年了,只穿过一次,一定是兰大故意的,因为是他将我的常服放在车上的,当我上车时看到我的常服,上面有我的名字,身高与血型,我心里就纳闷了,他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成。 车子开到军分区的大门时,哨兵看到我的军牌和臂章后,马上示意放行,t5的招牌还真不赖,要知道婚礼在哪举行,很容易,随便问一个人就知道了。 下车后,我将臂章与军衔取下,放在车上,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我不知道,万一出了事,我不想给t5抹黑。 今天,杨中军很开心,这是他大婚的日子,新娘很漂亮,出身也好,她的父亲还是自己的顶头上司,a军的快速度反应混成a师师长,在军队中师长不少,由于部队的性质不一样,不同部队的师长也是区别的,一个二线部队师长能与一线快速反应师的师长不能相比的,由于a师的战略地位极高,无论人员还是装备,在新疆军区都是属于牛人级别的,像这样一个师的师长,无论在地方还是军队中的人脉是不可估量的。 那么,当了a师师长的女婿,再加点自己的能力,以后在军方的前途是十分可观的。 杨中军很开心,a师的何师长也很开心,来的宾客们都开心,看到这样一个热热闹闹的婚礼,这世上不开心的有两个人,一个人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还有一个人就是我。 第246章:质问 杨中军的面子不小,连司仪都是一个少将,那个头发有些花白的将军拿着话筒,在祝福新人的时候,不忘逗一下新人,在军队里的婚礼,都会用了军事术语,比如在外面,婚礼上有司仪会问新郎怎么追到新娘的? 在军队就会这样说你是怎样征服某号高地的?当时有没有炮火支援?后备方案有几件?当时僚机有几架?有没有做到空地同步?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们开心是他们的事情,反正我是来砸场子的。那会儿我根本没有想那么多,在军分区里去砸一名中将女儿婚礼的场子,在现场的将军不少,校级军官更是多少如毛,在这样的地方,尉级军官都不够看。杨中军的部下也不少,只要他一句话,我估计就会被撕了,千万不要小看这些军官们的战斗力与脾气。 本来热热闹闹的场面,当我出现的时候,就开始发生变化,大家都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只有我一个人寒着脸,浑身好像带着西伯利亚的冰霜,双手端正的捧着一个盒子,一步一步地走向台上。 一些人发现不对劲,渐渐地,现场再没有嘲杂声,不得不说,军人就是军人,哪怕知道事情不对,坐在桌子边上还是一副端端正正的样子。 有的人看着我,杨中军也看到我了,一袭白色婚纱的何小惠看到我了,何师长看到我了,房志刚也看到我了…… “小袁来了啦,太好了,坐坐坐。” 杨中军走到台下笑道,而我却觉得他的笑容怎么那样的虚伪与无奈呢? “来来,给你给介绍下,我老婆,何小惠,你们认识的。” 杨中军看我寒着脸,指着在一边的何小惠说道,我冷冷地看了何小惠一眼,这世界太丫的说不明白了,曾经最好的闺蜜呢?还有曾经以为可以托付一生的男人呢? “杨团长!真不好意思,我没有给你们送礼就过来。你不会介意吧?” 我冷冷地说道,论谁都听出我语言中的火药味儿了,一开始就怀疑我是一个来搅局的,我话一说,怀疑变成了确定。 “咱家兄弟说什么呢?叔叔,阿姨身体还好,上次我回家都看到他们了。”杨中军笑道。 “我父母的身体还好,你不用担心。”我冷冷地说道。 听到我们的对话后,所有的人心里一下子清楚了,我和杨中军的关系还真不一般,我没有军衔与臂章,胸标,就没有人知道我从哪里来,但从一举一动来说,我属于军队中的,从一进来到现在,我浑身散发着一种寒气,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还有一种视死如归的气息,现场一些执行过战术任务的人不少,当他们感觉这种杀气时,心里对我的身份有了好奇。 他们怎么想,怎么看,不关我的事,也不是我需要的关心的,我死死地盯着杨中军说道: “我想现在孟雪晓的父母知道了她牺牲的消息,他们难道没有给你打过电话?也许打了,只是你不知道怎么说吧? 也真是,你说她傻不傻,等了一个畜生那么多年,最后呢?那个畜生竟然和自己最好的朋友的勾搭在一起。你说,她死得冤不冤,连遗体都找不到,只剩下这些衣服。” 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死死地盯着杨中军和何小惠,说‘最好的朋友’时,双眸盯着何小惠,冷漠而毫无感情的色彩眼光,让她不由一震,以前牙尖嘴利的她,吐出不半个字。 “袁睿,这中间也许有误会,我们是和平分手的。”杨中军说道。 “误会?误会?那你他‘她’的干嘛在分手前半个月还给她买了结婚戒指?为什么还要承诺娶她?如果不是你的话,本来不是她去边防,她却要抢着去边防,为什么?是因为,她不想看到你这个畜生!” 我将一个日记本从包里拿出来,这是我从孟雪晓的抽屈中找出来的,当我看到那上面的内容时,心里好像被针扎一般。 “你所有对她做的事,说的话,都是她最幸福的事,没有想到,有一天当她再看到这些文字时,这些都是毒药,还有这个还给你。” 我将戒指拿出来后,狠狠的扔到他的身子,戒指在他的身子反弹过来,一下子掉在地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它那么小,在地面上,如果不注意的话,根本看不到,现在杨中军再没有之前那样淡定了,他双眼盯着我,我相信如果不是这里有人的话,他一定会上来打我。 “袁睿,今天是我大婚的日子,有的事,等过后再说不行么?”何小惠看着我说道。 “你还真有脸说这样的话?最毒妇人心,说的是不是你?”我忍住不想说得太毒,如果论起骂人,我可是宋教出来的学生。 听到我的话后,何小惠刷的一下子脸都红了,再没有说什么,现场一片安静,一些认识孟雪晓的人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一时之间,一些人再看杨中军的眼神就变了。 “你说的都是真的么?今天就算了吧,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何师长走出来说话,他定定的站在那里,浑身散发出一种将相之气,让人心生一种不敢小视的感觉。 但,那又如何? “你觉得我会在意你的交代么?”我不冷不热地看着他。 听到这话后,军官们的心里开始炸开了,这家伙可以啊,民然敢顶撞何师长,要知道以何师长的丛军履历,过几年进入国防部或者总参谋不是不可能,在师级将领中,像他现在挂着中将军衔的并不多,再往上升一级,那就是上将了,现阶段的军队体制中,中将并不多,上将更是数得过来的,我一个小毛头居然敢顶一个中将?要么就是活腻了,要么就是太牛丫了。 “你以为你是中将,我就会怕了,哪怕我给你敬礼,是给你肩上的军衔敬礼,不是给你敬礼,因为,你还不够格。”我淡淡地说道。 听到我说话后,他身边的警卫员和一些军官们不干了,何师长在军方中无论声望还是人脉十分强大,你以来一师之长是好混的,这样的人物如果退休了想找点事做,许多退役后在社会上工作的人都会衬着他。 何师长没有动,他们就不会动,我继续说道:“也许你不知道吧,你的这个好女婿,根本不是喜欢上你女儿才嫁他,他看上的是你的身份,a军a师师长的女婿,多么牛逼,他现在还是一个营长,我相信以后用不了多少,团长就指日可待了,当上了团长,再努力一下,几年后旅长也就指日可待,我亲爱的中将同志,你说,有你在,你的好女婿要用几年以肩上换上将花了?” 没有人说话,何师长听到我的话后,看了杨中军一眼后,脸色不好看。 我继续说道:“身为国之将领,保家卫国,天经地义,军队是一个民族第一道也是最后一道防线,如果每个人只知道钻营拍马屁的话,那么,还要这支军队干嘛,这和土匪有什么区别,身为一师之首,如果连人心都分不清的话,你身上的那身衣服穿着还有意义么?” 说完后,所有的人看着我,其中一些人露出思深,一些人双眼冒火,何师长定定地看着我,我并不在意,能来到这里,我就做出思想准备,不过,他们能把我如何?打我?送我上军事法庭? 问题是,今天我做的一切,并没有违反哪条军纪,如果是真打架?老子还没有怕过谁? “小子,说话可是要有证据的。”一名大校淡淡地说道。 “管你毛事?”我淡淡地回道。 “你?” “你妈的妹!”我淡淡地回道。 在我心中,凡是和杨中军挂上号的人,我都不鸟,反正今天我豁出去了,光脚不怕穿鞋的,只要他们还想在体制里混一天,就得面对规则,可我不用啊,孟雪晓不在了,我还呆在军队里干嘛,不要给我谈民族大义,我丫的当兵就那么单纯与简单,我就是为了孟雪晓才来当兵,就是为了她才在特种部队吃苦的,不然,我来干嘛? “难道,你和杨中军的想法一样?” 还没有等他反击,我就将一顶帽子扣在他的头上,在军队当中,媚谄拍马,搞裙‘带关系的,会犯众怒的,一旦犯了众怒,呵呵,你的好日子差不多也到头了,不要小看军队中的那些人才,天天学习怎样用尽方法打战,学习孙子兵法的,学习如何下狠手的军官们,有几个是会对敌人很友好?不信?去试试看。 “小伙子,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一名少将站起来说道。 “到此为止?你给这身军装的主人说说,顺便问问她,她的遗体在雪山上哪里?怎么找不到?为什么那么傻?为什么那么单纯?居然被一个披着人皮的狼给骗了?” 我将孟雪晓的常服伸出来,面对那名少将说道,他看着那件和他身上一样颜色的军装,喉咙动了动,还是没有说出一个话出来。 我转过头,看着何师长说道:“何师长,你也是军人,这么多年,你也见过牺牲,如果她是你的亲人的话,今天你会怎么做呢?不要怪我打扰这场婚礼,起码,你知道面对的女婿是什么的人,你觉得这样的人放在指战员的位置上,战争真正的爆发的时候,你敢肯定他不会为了军功而将自己的部下随意送上战场? 我们是军人,从来不怕死,也敢去死,但是,如果自己信任的人在我们身后掏我们刀子,这样牺牲真的让我感到冤。” 第247章:信不信,捏死他 在社会上你虞我诈的事情太多,但是在军队上,没有人喜欢一个自私自利的指军官,无论是以军还是部下,死,对于军人来说,真的不可怕,可怕的是内部的那个自私的混蛋。 “小伙子,今天的事,先放下吧,我们一定会给你和孟雪晓同志一个交待。”何师长沉沉地说道,就这段时间内,我感到,他好像疲惫了许多。 “对,我们会给你一个交待的,请你先离开这里,不然就请你了。”一名中校说道。 “请我离开?怎么请?是用飞机还是大炮呢?我不想走,十个你上来都没有用。“我淡淡地说道。 “哼哼,不要太张狂了,信不信我真的……” “他说得对,不要说十个字,就是二十个你也打不过他。” 一个声音在礼堂的门口响起,我一看,是剃刀来了,在他的身后还有陆立丰、江新、格力和艾买提,他们几个一身的训练装,高帮军靴,面无表情地跟着剃刀走了进来,众人看到几人的臂章后,神情一变。 一直以来,t5的驻地虽然新疆,也属于兰州‘军区的管辖,知情者都知道这只是名义上的,t5特种部队的任何行动都与兰州军区无关,兰州军区也对其没有管辖权,t5特种部队直辖于总参谋部,由于t5的身份特殊,让许多新疆军区的人面对t5时都会忌惮部队,这是一支像嗜血之刃一样存在的部队,这是一支随时准备与对手死磕到底的部队,从这样的一样部队中走出来的军人,个个都是狼虎之辈。 听到剃刀的话后,再没有人表示怀疑,虽然在坐的许多人自认为在部队都是好手,也有许多主官样曾经直接或者间接地与t5交过手,他们都清楚,要和t5比单兵战斗力,还是算了吧。 “何师长,真不好意思,不知道今天是令媛的婚礼,我们什么都没有带就过来了,请见谅。”剃刀微笑着说道,那表情真看不出来哪点不好意思了。 “不存在,程队长能来,我还高兴得来不及呢。”何师长笑道,那表情看不出来他很高兴。 “只是有一事不我不明,不知道何师长知不知道?”剃刀说道。 “旦说无妨。” “据我所知,杨中军营长人品可不咋的,他娶令嫒好像只是为了升官发财地需要,像我们这样的人,除了去拼命挣工分以外,哪有杨中军营长这样,娶个老婆就可以升官发财了。” 剃刀说完这句话后,场面一下子静得可怕,打脸啊打脸,这是****裸地打脸,我不知道杨中军现在心里怎么想,反正我是爽呆了,他越难受,我就越高兴,因为他是我的敌人,自从孟雪晓牺牲的那一刻起,他就是我一辈子的敌人,虽然恨不得一刀杀了他,现实中真不能这样做,因为老子是一名军人,不过,玩死他还是可以的。 有多大的爱,就是多大的恨。 “程队长,你不要血口喷人,不要胡说。”杨中军气急败坏地说道。 “是么?是我说错了,是我说得不对啊?那需要我给你道歉么?”剃刀的声音陡然提高,声说道:“如果是我血口喷人,是我胡说,那你对着那件军服的主人去说,去告诉她,我剃刀说错了,袁睿也冤枉了你,你去告诉她啊!” 场面一下子安静起来,所有的人看着杨中军的眼神开始不善,军队最忌残害同袍,哪怕对方不是直接被你害了,而是间接被你害了的话,以后你在军队中就很难立足了,一直在一边不动声色房志刚再看自己的上级后,眼神也有一种不屑。 “你现在是不是很气愤?那好,我给你一个机会,我们就用男人的方式解决吧,当着这么多人,你就当成我在冤枉你,十年前,你救过我和孟雪晓一次,不是你,我们也不会有今天,今天,我就替孟雪晓将十年前欠你的,一刀勾销。” 我说完后,刷的一下子从抽出一只匕首,向他扔出去,他下意识地接过匕首,感觉那份量后,他盯着我,说道:“你想激我?” “你没有那个资格!” 我说完后,身子猛然向他运动过去,我离他只有五米,短短的五米并不件难事,杨中军看到我扑过来的时候,身子下意识地向后一退,他再快,也没有我快,我一下子移到他的身前,左手拿着盒子,右手捏住他拿着匕首的手,像铁钳一样夹住,猛然让匕首插进我的胸堂。 “不要!”何小惠见到这一幕后,大声地叫道。 杨中军的手一颤,匕首没有插上我的胸膛,一下子插进我胸上方,锋利的匕首一下子刺进**,我能感觉到刀锋刺骨的痛楚,鲜血一下子顺着刀刃流了出来,鲜血滴在地上,杨中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 “这一刀,是我替孟雪晓还的,我代她对你说一声:从此,再无相欠。”我说道。 我钳着杨中军的手,硬生生地将匕首给插了出来,几名军官看到后就要过来帮忙,剃刀高声说道:“他们的事,他们自己的解决!” 听到这话后,那几名军官停下了脚步,心里不由想到,这哥们儿真够猛,这简直是要玩死自己的节奏啊。 “不,不,你是个疯子,你已经疯了。”杨中军大声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我没有给他机会,他想向后退去,我身子向前一进,他手中匕首再一次刺入我的胸上方,离刚刚的伤口五公分不动,巨痛让我不由皱了一下眉头,痛,真他丫的痛,何小惠在一边有些傻了,她一下子从我的后面,抱着我,大声哭道:“不要伤害自己了,不要伤害自己了,你傻啊,你真傻啊。” “这一刀,是我当年欠你的。”我声音有些发颤地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所有人心里升起一个念头,这家伙当年到底干了什么事?好事?还是坏事?而那个新娘何小惠是怎么回事,再傻的人也看得出来,现在她担心的不是杨中军,而是袁睿,这又是几个意思。 “你不想我让我死得快的话,就放开我。”我说道。 听了我的话后,何小惠马上将我放开,向后退了几步,我才将匕首从**中取了出来,我的身子毅然不动,冷冷地盯着杨中军说道:“现在起,我们欠你的,都还了。” 鲜血从伤口像小溪一样地流了出来,地面上一会儿呈现一大淌血液,我没有动,盯着杨中军说道:“举起手,像一个男人一样的和我决斗吧,记得一定要用尽全力,不然,如果你输了,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够了。”这次是何师长大声吼道,他胸膛不停地起伏,告诉所有人,他现在有多么的激动与气愤。 “滚!” 我大声地说道,完全不顾他有没有想法。 听到的话后,他的警卫与军官们就要动手,这时剃刀几个一下子站在台子边上,冷冷地说道:“如果你们今天想跟着他一起丢脸的话,尽管上来试试。” “程一成,你们已经过火了。”何师长冷冷地说道。 “过火,哪怕真的过火了,我们就都等着上军事法庭吧,现在,这是别人的家事,今天大家都在休息,处理家事与纪律无关。”剃刀说得没错,今天能来参加婚礼的人都是请了假,从条例上来讲,在请假期间出现打架斗殴的事,要么很严重,要么还很严重,不过,今天如果一旦真的打起架,不管谁输谁赢,宪兵会介入,而且还是他丫的一个大笑话,杨中军失势已成必然了,何师长估计从今天后,也不会保他了,现在还为他去打架,这笑话太大了,而何师长不傻,也知道了什么回事,一半天,现场最难做的,就是他了。 可能他懂得什么叫战略,什么叫阴招阳谋,但是这样的婚礼还真没有见过,怎么处理是好,也不太知道。 “战斗吧!”我向杨中军大声叫道。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我猛然向前一冲,右手如勾,直直冲向他,直捣的咽喉,他下意识就向退去,不过,已经迟了,论起战术指挥也许他胜我一筹,但是论起战场杀敌经验,他还是太嫩了一点。 看到我快近身了,他一个正踢向我踢来,我双眼瞳猛然放大,身子一偏,他一脚踢空,而我一下子近到他身边,右手一下子抓住了他的咽喉。 “啊呜!” 我大吼一声,一只手捏着他的咽喉,像提小鸡一样一下子将他提了起来。 这一刻,所有认识的军官们都呆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杨中军曾经得过五届师级格斗冠军,他的格斗术一直以来成为教材,放眼整个师,能成为他对手的,用两只手都能数得过来,而现在,对方一个受了伤的人,就一招,就将他给拎起来了,还让他没有反击的能力,这个叫袁睿的,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连t5都站出来给他站台子,现在发生这样的事,不是这些军官们不敢与t5翻脸,而是特丫的对方好像占尽了理由,一直以来,我军以正义自居,当对方有理时,还真不好下手。 不过,不管杨中军对不对,现在打的是整个a师的面子啊,一时之间,一些人就上冲上前。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了: “信不信,老子捏死他!” 第248章:复员 那个时候,移动网络并没有像现在这样发达,在军营里的军官们手机大多还是直板的,根本没有摄像功能,但是有一种军官拿着dv将这过程拍下来,不能传播出去,不然,我还真成了一名网红,而且还特牛叉的网红。 如果当时是直播的话,估计点击量很可观。不像现在的一些视频网络上的主播,都是靠美颜在镜头上摆弄姿势,用一些不堪入目的肢体动作来博眼球,哪有真正男人面对面的真枪实间的较量爽快? 就在我将杨中军一把捏起来,他没有还手之力的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这家伙还是人么?身上受了那么重的伤,还他丫的生龙活虎,好像没有任何事一样。 这时宪兵进来了,军区司令也来了,场面很大很火,我站在台上,剃刀五人就护着我,双方随时会爆发更激烈的冲突。 “够了!全都给我住手!” 一名我不认识的中将大声吼道,天知道他的嗓门咋那么大呢?让礼堂中所有人耳膜都有一种嗡嗡直响。 他快步走到我的面前,看了我一眼说道:“先把人放下吧,她也不希望你出事吧?” 听到他的话,听到他口中的她,一种心酸一下子涌上心头,双手一松,杨中军一下子掉下来,他没有站稳,一下子摔在地上,看着他愤怒又惊恐的双眼,我知道,他差不多就这样了,以后我们再见也是仇人了。 “你们带他先去包扎一下吧,失血过多不好。”中将说道。 陆立丰和江新就要扶我,我打了一下手势,他们再没有上来,我从地上拾起了装着常服的盒子,胸上的伤口还在流血,没有管它,捧着盒子,抬头、挺胸、收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着,向门外走着。 所有的人看着我,仔细地看着我,好像要把我的样子印在他们的心中,但那又如何,你们的军衔再大,从此也不关我的事了,大不了,老子脱下这身军装,你们能咋的?难不成来打架? 我看了一眼双眼还带着眼泪的何小惠,她想动,或者想说什么,最终所有的情绪化为无声。 走到何师长的面前,我抬起头,不要怪我胡闹,谁让你要让自己的女人嫁的是杨中军呢?他欠的,我讨回来,与你无关。 我这一闹,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和t5带来什么麻烦,我自己脱下军装无所谓,就是怕连累了t5,估计这一出,在t5的历史上算是前无古人,有没有后来者就不知道了,话又说回来了,我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事? 一直以为,我们被灌输的思维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惹犯我,我必杀人。作为一支尖刀部队,从来不怕任何形式的威胁,因为我们习惯将危险要么扼杀在萌芽之中,要么以血还血,以牙还牙。大家都是一个肩膀上扛着一个脑袋,我们连死都不怕,还怕个啥? 我们天天玩的是命,你们呢? 一出礼堂,双眼一黑,我就晕过去了,身子被格力抱到车上,一关门,两辆属于t5的猛士扬长而去。 进了军营我闯过祸,吃过苦,杀过人,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悍卫一个人,或者是一份心意。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 有的事,要么不说不做,如果一开始就背着骄傲的姿势,那么就不要半途而废,就要永远的骄傲下去。 让她惊奇,让她对自己刮目相看,这不就是我一直以来最大的希望,最大的动力么? 可他丫的现在?现在这一切全没有了,你们说,我在意什么?还怕什么? 下雨了,万一她没有带伞,地上的泥水会打湿她的鞋,天上的雨水会打湿她的衣服,她的身子不好,很容易感冒,我想啊,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我就在她的身边。 曾经知道自己不够好,不够完美,不知道要怎么努力,怎样加油,怎样奋不顾身才能配得上她?但我可以为她拼命啊,让这世界上的一切苦难变质,从此再也没有办法伤害到她。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因为某个人而忘了自己,这应该叫做奋斗吧? 在黑暗中,所有伤心与思绪可以肆无忌弹地挥发出来,你做什么,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看得见,我只是想,只是想你啊。 我受伤了,躺在病床上,许多人来看我了,他们看来我,他们对我说话。 兰大:“这事虽然是影响不好,自己最爱的女人的公道都不敢去讨回,还算个男人么?咱们t5没有这样的男人,所以,袁睿,从私人角度,我是你的首长,我骄傲。不过,检讨还要写的,剩下的事,等好了再说吧。” 我:“那我还是不要好。” 剃刀:“你丫做的好,真可惜,军长来的不是时候,不然,你说,我们将礼堂中的人都揍趴下,那该有多拉风呢?” 我:“是么?那你也不主动点。” 格力:“下次像这样的事,你能不能叫上喜欢突破纪录的美男子?这次一个去,不够意思啊。” 我:“现在看你,还真帅。” 江新:“这混蛋得罪了你,就是我的仇家,现在不能动他,以后到社会上了,动他全家,放他高利贷。” 我:“我们不是混混。” 艾买提:“冷静!再冷静!像这样的人,和这样的事,根本不需要冷静,想干嘛就干嘛,等你好了后,我们再打他一回,这一次让他半个残废。” 我:“谢谢了。” 陆立丰:“人总有一死,那还怕啥呢?这次是他走运,下次就没有这样好运气。” 我:“呵呵。” 有人说,人一生有四五个瞬间是真正重要的,就是你做选择的瞬间:做了牺牲,战胜缺点,拯救朋友,放过对手。在这些瞬间,其余一切都不重要。 现在,我想说的是,我一直都那么小气,我可地做出牺牲,用尽全力战胜缺点,不顾一切地去拯救朋友,可特他丫让我放过对手?放心,一定做不到,用t5的话说就是:不死不休,t5过后,寸草不生!还他丫的放过对手呢? …… 上面让我写检讨,我不写,政委过来给我做思想工作,我闭着双眼就“睡觉”,我住在孟雪晓生前的疗养院,我做的事让院里的人都知道,上到院长,下到小护士都觉得我做得不错,是个男人。 而a师来疗养看病的同志就不一样了,上到院长,下到小护士们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一点表情也没有,我也知道,杨中军是杨中军,别人是别人,不过,看到a师的人,看着就是不爽。 就在那时,我谋生了不想再在t5呆下去的打算,一封复员报告被我交上去了,这一次,他们同意还好,不同意,老子也有办法让他们同意。 兰大来做过我的工作,我就一句话:我要复员。 兰大:“你知不知道,你表现得这么优秀,我们都把你当成中坚军官,种子军官来培养,话又说回来,冷手是你救的,火凤凰和我都感谢你,我是t5的大队长,火凤凰在总参四局,你的成绩大家有目共睹,说话私心,我们很看好你,明年,你就能转成少校,再过几年,中校、上校,成为领导班子的一员都没有问题。” 我:“我要复员,不然,信不信我将这些话,说给军事纪律处的人。” 兰大:“……” 我:“我要复员。” 是的,孟雪晓一走,真没有心呆在部队。 伤快好的时候,冷手和火凤凰来了,好久不见他,现在气色好多了,一进来,他就开玩笑。 冷手:“小弟,现在怎么越来越娘们儿,动不动地受伤,动不动地闹情绪?” 我:“哪像你,现在有吃有好的,还有专家保养,有美女陪着,越活越年轻了。” 冷手:“像我这样的人才,到了哪里都抢手,现在去第七技校混教练了。” 第七技校我听说过一点,这是一个还比我们t5还牛逼的单位,这里面的人员都是从小培养,要进入第七技校,一般都是******,要求身体素质特别好不说,还需要有天赋,在进入第七技校前,必须先进入各军区的少年军校学习,只有优秀的毕业生才能进入第七技校,详情请见小说《超级强兵之使命之刃》。 我:“那敢情可好,下次也带我去见识一下。” 冷手:“好啊,不过,只能是现役的优秀军人才行,那你就先不要复员吧。” 我丫,这老家伙原来是过来做说客的啊。 我:“我要复员,不想干了。” 冷手:“你小子咋不开窍呢?好好的大好前程就被自己给断送了?” 火凤凰看到情况不对劲,走到床边说道:“你的事,我和冷手都听说过了,从一个女人的角度来说,你是一个优秀的男人,我知道你是为了她才参军,为了她才吃了那么多苦,为了她才会出生入死。 我想,每一次你在出任务的时候,她也很担心,她不希望你再涉险了吧?” 听到火凤凰的话,冷手不淡定了,这话说得像是做说客的么?这是在劝袁睿复员啊,不过,冷手这么想,但没有说出来。 火凤凰接着说:“她从来没有告诉过你,她很担心你吧?” 我点了点头。 第249章:诚惶诚恐 火凤凰:“她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其实女人比你们男人想象得更加坚强,当她能理解与懂你的时候,你的事,她从来不会过问,哪怕是担心,也不会说出来,说出来,会让你们男人分心。 最好的做法就是,什么也不说,就安静地待在那里。因为了解你,理解你,才会相信你,相信你总会回来,为了自己喜欢的事,一定有所成就。 如果她还在,看到你这个样子,她一定会不开心吧,她也是一名军人,知道军人的取舍是什么?如果你一定绝意要离开这里,我不会当说客的。 记得,人生本来就那么短短的几十年,跟着自己的心走就行了。” 我没有说话,静静地消化她话中的意思,冷手在一边也看着我,没有说话,他知道现在再说什么也没有用。 一半天后,我抬头说道:“抱歉,我真的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呆着,总会想起一些事,再没有力气继续下去了。” 听到我的话后,冷手没有什么表情,但我知道他现在内心并不好受,倒是火凤凰淡淡一笑,说道:“你要离开的话,我不会劝你什么,自己的路,是自己选择的,哪怕强留下你,一出任务的时候,是害了许多人。 我和你们大队长有些交情,关于手续方面的事,还是我出面吧,你去了的话,他也不想见你。” 我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想让兄弟们知道。” 是的,我离开,想自己悄悄地离开,他们知道我离开的话,一定会恨我是一个逃兵,说好的不抛弃,不放弃,说好的同生共生呢?一切都变成了谎言么? 我不怕死,却害怕他们看我的目光。 “好,我知道,你放心,这事交给我。保证稳稳当当的。” 火凤凰笑道,我丝毫没有发现她嘴边的那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手续没有我想的那么复杂,在火凤凰的帮助下,第三天的时候,我在疗养院收到了复员件,火凤凰的确信守了她的承诺,她没有告诉我的字头小队的队员。火凤凰说: “现在你只需要一张复员书就行了,到时档案与关系只需要打一个电话都会转到你指定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一种恍然的感觉油然而生,就这么一张纸,我就和军队彻底无缘了,我就和自己热爱的t5说再见了,我就和一起发过誓的战友们再见了,这么一走,天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 我要脱下这身的军装,与我的军旗说再见了,我知道脱下这身的军装意味着什么,心里有千万不舍,但是一想到孟雪晓不在了,对不起,真的不能留恋了呢。 我走的时候,除了冷手和火凤凰送我,再没有别的人,好像生怕别人知道我是一个逃兵一样,我选择了天还没有亮就离开了。 冷手:“复员后打算干些什么?” 我:“还是读书吧,或者干点别的事,先看看,好像没有在外面了,都有点不习惯。” 冷手:“可以读书,你卡里有60万的退伍经费,不要乱花钱,60万,说多也不多,说少也不少,一切看你怎么用。到时候可不要打电话给我哭穷啊。” 我:“我才不会,你要休息了,打电话给我,一切吃饭。” 冷手:“好。” 冷手和火凤凰将我送到车站后就离开了,我没有多余的便装,穿着曾经孟雪晓给我买的那身衣服,在窗口买好票后,看了一眼乌市的街道,头也不回地进站了。 在我进站后,在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兰大、冷手和火凤凰看着我离去的身影,半天兰大说道:“真是可惜了啊。” 冷手笑道:“可惜个啥,他还是你的兵,真的需要他的时候,他还得乖乖回来,就当给他放了一个长假吧。” 兰大:“哼哼,臭小子,你以老子就这么容易放你走?” 火凤凰:“到时可不要说这个主意是我出的啊。” 如果我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一定……一定会觉得什么惊讶,我干了什么事,居然被他们三个这么给算计了,一半天,尼玛,那张复员件是假的啊? 我买的是一个中铺,一上车后,我就躺在床上睡着了,记得当时进新疆,我一上车就睡到新疆,离开时,也是一样,从一上车就睡到西安,然后下车,再转回四川广元的列车。 转了几趟车后,终于回到了剑阁县的白龙镇,再下乡才到家,我记得有好几年没有回家了吧,这次回家的时候,也没有提前给父母打电话,我背着背包,走到小山梁上,前面有一大片地,我看到属于我家的那块地上面有人在劳作,那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好几不见,他好像老了一些。 我走到地前,父亲没有看到我,他的地里摘辣椒,还好今天是阴天,不用戴着草帽,他感到身后有人,站起来,向后面看过去,一下子就看到我了,他一下子怔了。 “爸。” 所有挂念,只汇成了一个字,我向他笑了一下,看着他有些吃惊的表情,他一定想不到,现在我长得这么高了,这么结实了,他一定想不到,他会毫无征兆地出现在他的面前,他一定想不到,他的儿子是一名优秀的特种兵,不过,那是曾经了…… “你……回来啦。” 我点了点头:“我回来了。” “走,回家去,还没有吃饭吧,让你妈给你做好吃的。” 我点了点头,帮他拿上装满红红辣椒的背篱,父亲说我太累了,他自己来,我笑了一下,他一定不知道儿子的本领,这点重量算个啥?连一箱子弹的重量都没有呢。 我轻松地背起背篱,将背包挎胸前,跟在父亲的身后向前走着。 我的回来,让父亲和母亲都十分高兴,母亲要给我做饭,我说,我只想吃下酸菜面,母亲马上进厨房去做饭了,我看了看四处,好处没有回来,虽然还是土墙房子,却被他们收拾得干干净净的。 说饭的时候,母亲问了我一些事,我只说自己在部队的医院上班,现在也算是一名医生,父亲问我以后的打算,我想了一下说道:“我还是先上学吧,先拿了毕业证再说。” 吃了饭后,我就去孟雪晓的家,民政局已经来过孟家了,将一张烈士证交给了孟父,我的到来,让他们很惊讶,当我将孟雪晓留下的衣物交给孟母的时候,孟母一下子啕哭不止,看着老人一哭,我跟着心酸。 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们,再优美动人的语句,也安慰不了他们被伤害的心。 我走在村子里,那些小路、池塘、田地、菜地还有果园,看着那些熟悉且开始老去的人,一些地方又增加了几座新坟,还有一些未见过面,却已经长大的婴儿与小孩,道路边的野草开始长高,村里的水牛已经开始在消失,人们开始用机械种地,年轻人外出打工,只有过年时才会回家团聚,新年一过,他们又急急地离开。 我突然开始想你,想你不会再看到这样的情景了吧? 其实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有所预料,只是不愿意往下想,所以拼命地想要抓紧,想要去改变,无奈越做越错,越错越难过。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未来,只有从前,不过,也好了,还好有个故事可以回忆。多年以后,这份回忆将是多么的珍贵,关于我和你,关系一个熟悉人和另一个熟悉人的美好一瞬,如同一季夏花那般让人迷恋,尽管我是如此讨厌弟弟这个称谓。 曾经我在想,我们之间无非是一层窗户纸,现实中可能不存在,但是意念中不可避免。为了不给彼此带来伤害,从只有将这层窗户纸保护起来,没有想到某天要捅开,如果你能看到,那层纸的后面全是真情流露。不管你在哪里受到伤害,请记得还有我的存在与保护。 我能说什么呢?这个秋天下雨天真多,这么些年第一次在一个秋天撑坏一把伞,越来越不喜欢没有你的日子。这些天总爱下雨,站在这里真让人难过,那条河流中全是一个城市的眼泪,你说,这里的爱情会不会太过奢侈?在军队外面,浮华是人间的金字招牌,而我总是在招牌的背后徘徊。现在我不得不对面这样的世界,却总会被那金光灿灿的字牌正面灼伤了双眼。我怕看多了以后,以后再见到你就看不清楚你,看不清楚思绪。 呵呵,真让你见笑了,吃了那么多苦,看了那么多事,杀了那么多人,却还多善感。 如是,诚惶诚恐。 对不起,还是真的很想你。你走了以后,我仿佛在看一封信,一封写给自己的分手信,在一份感情里,如果爱不是平等的,不是彼此都想要的需求,那么总有一方爱得卑微而伤感。沉浸在伤感里,悲伤也成享受。 现在唯一陪着我的是,那个你亲手做的弹壳项链,它跟着我,与我肌肤相亲,金属壳上已经浸入我的汗水与鲜血,它很好,还陪着我。 只是在家里呆了十年,我就决定离开这里,得先去学校,也许曾经的辅导员还在,那些学妹学弟应该早已离去,而我面对的,是一些新的面孔了吧。 我想,你也会喜欢我有一个新的生活方式吧。 地第250章:唐燕的麻烦 (p:家中有急事,有几日将不会再更,见谅) 军方的文件加上以前在学校中档案,让我复学的手续办得很快,以前带我们班的李教授还在,刚好他还是我们那个班的辅导员,几年不见,看到我重新上学了,他很高兴,一时兴起,便想测试下我在军队中学了些什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地方医院,军方医院,还有野战医院,虽然是都是医院,由于所处地方与情况不一样,对于一些外科手术一些细节不一样。比如一名伤员,不是病人因为摔伤而导致骨折。在地方医院光要流程估计都会让人吐血,而地方医院强调利润,讲的是金钱,这话说出来有点难听,但也是事实,不然医患纠纷为什么那么多呢? 所以在地方医院,这样的伤者可以因为流程会增加其皮外感染的机率,不过,一旦流程走完,进入治疗期间,医生在对其消毒处理还是不错的。 在军方的医院,对于这样的伤者处理更要快捷许多,如果是地方病人,要走流程,如果在正规的军医院,科室没有被外人或者莆、田、系给承包的话,还是让人很放心的。 在野战医院如果发生这样的伤员,流程?根本没有流程,在这里以救人为第一宗旨,即来即治,如果在战区的话,消毒可以说是十分简单粗暴管用,如果离战场很近的话,伤员们还得祈祷一件事,千万不要被别的病人给感染了。 由于长期在一线呆着,我一些医学知识以实用为原则,有的土方法让李教授大为惊讶,比如,给我一张锡泊纸或者竹管我都敢做气管搭建手术。许多肺大泡患者都知道,一旦患上了这玩意儿,有肺气的话,在医院里的要做胸透后才敢做手术排气,在做手术之前,还得签上一份凡事与医生都无关的“生死状。”在野战医院,换着是我,直接敢用注射器的针头给你肺上来一下,有没有问题,能不能成活,看你自己的运气吧。 对话了一半天后,李教授最后只说了一句话:“军队是军队,社会是社会,在社会上就按社会的原则来解决吧,社会上的人杂情况多,安全第一。” 我点了点头,他说的是。就在这期间,有人敲门了,开门后是一名学生进来拿笔记,我一看,哟,还是个美女。瓜子脸,大眼睛,小巧高挺的鼻梁,目测身高165,体重49公斤,应该是杯罩,裤子是27码的,还是大长腿。 “唐燕啊,你的笔记上面我都作了注解,行医,容不得一丝马虎,对了,这位是你的师兄袁睿,以后有什么问题,多向他请教。”李教授说道。 唐燕看到我后,马上笑道:“师兄好,请以后多多关照。” 我有些不意思,我也没有什么厉害的,哪能教人呢,便回道:“不客气,大家都是同班同学,有的问题还要向你请教呢。” “呵呵,袁睿你啊,虽然你的一些方法在我们眼中的确有些粗暴了一点,但在病人急救上面,你比一些医生都做得好多了,而且理论也不错,许多东西都是国外最新的,还有方法与理论,连我都没有听说过呢。好好干,以后直接去华西医院,直接可以做主治医生了。”李教授笑道。 “哪里啊,学无止境,我还要好好学习呢。”我忙说道。 听到李教授的话后,唐燕不由多看了我一眼,要知道李教授很少夸一个人,他说的,应该错不了。 唐燕离开后,我们聊了半个小时后,我也出去了,得去宿管处找个我的房间,本来想在外面住,不过想一下,从现在开始,要忘记一些事,那就要开始学会融入这个社会,做宿舍也许是一件不错的事。 从宿管处出来后,在去处宿舍的路上,看着熟悉的树林和道路,感觉还是有点陌生,习惯了军队的生活,刚一出来,看到学们三三两两的行走,走路姿势也不一样,还真有点看不习惯,在军队,军人要站有站姿,坐有坐姿,走路要抬头挺胸收腹,三人成行,两人成列。哪会像社会上的人,懒懒散散的。 我看到前方有人在围观,还不时传来女生的声音,许多国人有一个习惯,就喜欢看热闹,但是看热闹和喜欢帮忙是两回事儿,我对看热闹没有什么喜欢的,准备直接从边上走过去,这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唐燕的声音,只听见她大声地喝斥道: “流氓,我说过我不喜欢你这种人,走开!” “但是哥哥喜欢你啊,美女,处下对象又怎么啦,我们是同班同学,大家都知道我追了你一年了,中间你还答应过我呢。”一个男生说道。 “那是因为我被你的外表蒙骗了,你说喜欢我,却和别的女生搞在一起,这样的人太恶心了。”唐燕说道:“走开了。” “我不,我就不,我就不,你答应了我,我才放你走……” 一听唐燕这样的说,我就知道那男的不是一个好东西,这让我想到了杨中军,一想到杨中军,我就来火了,想到这儿,马上穿过人群,这才看清楚,怪不得有人看热闹,没有人敢上,因为对方是五个牛高马大的男生,边上一些胆小的离开了,能站在这里看热闹的,估计也不会是一个好鸟。 “唐燕,怎么回事?”我看着她问道。 “他们几个无赖,死缠着我,也不让我走。”唐燕看着我说道。 我笑了一下,转过身子看着面前的四个男生,又看了唐燕说道:“现在没事了,你走吧。” “那你……”唐燕有些担心我说道。 “没事,我好好的。”我笑道。 “你谁啊?多管闲事?”一个男生看着我不爽的说道。 “我是谁?是唐燕的学长,也是你大爷。”我笑道。 “哟,是大尾巴狼吧,大哥我劝你还是早点走,唐燕是我女朋友,咱们小两口闹情绪,关你几毛事?”男生看着我说道,表情很是不爽。 “不要听他胡说,我才不是她女朋友。”唐燕在一边说道。 对于这样事,我还真没有什么兴趣去管,这只是看到李教授的面子,之前和他聊天过程中,他说唐燕是一个有天赋的女孩子,人品也不错,这样的人以后当了医生也不会错到哪里去,现在这个社会,医生太缺的就是医德了。 既然李教授看好的人,还是一个人品不错的女生,嗯,也是一名女生,那她的事,我也要管了。 “你们可以走了。”我一下子冷冷地说道:“多现在起,不要再打扰唐同学。” “哟,还长脸了是吧?不要以为你是个人,就敢在这里当大尾巴狼,老子今天不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老子就不在这里混了,小子,你知道老子是谁不?”男生大声狠狠地说道。 “不知道,也没有兴趣知道。”我淡淡地说道。 我这一说,看热闹的人一下子笑了,这让对方不爽起来,他厉声叫道:“打死。” 说完,他一拳就向我打过来。 看到他这个动作,我心里反而愉快起来,在t5能动手就绝不动口,能动口就绝不说话,我们只喜欢看本质,比如真理永远在大炮的射程内;对待敌人,拳头与口头更管用。 我一直在等,等对方先忍不住,先对我动手,只要他们一动手,我就开心了,看到男生向我打过一拳后,我动了,老子哪怕穿上便服,老子也是你们惹不起的大爷! 速度!力量! 我身子一侧,一拳向对方的在右腋下的一处穴位打去。 边上看热闹的人本来准备好看一场热闹,只见的我的身子一移,手向前一动,下一秒那男生就重重的摔在地上,眉头紧皱,好像痛苦极致一样。 一下子,所有的人感觉是不是自己刚刚看花了,这也太快了呢,好像还没有动手呢。 “不好意思,是他刚刚摔到了。” 我向众人解释到,他们一下子反应过来,对,好像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哥几个,看什么,我刚刚只是摔一下而已,打他啊,揍他啊!“在地上的男生忍住巨痛说道。 听到男生的话后,三名男生一下子向前冲动,看到三人的动作,边上的人一下子兴奋起来,打架了啊,打大架了啊,还好这里是宿舍区比较偏的地方,保安很少到这里来,如果在人多的地方,估计就没有好戏了,同时一些人看着我,开始感到悲哀了,这小子到现在估计都不知道刚刚摔在地上的那个男生是谁吧? 如果他知道了对方是谁的话,还会不会这样淡定呢?再说了,这家伙也真傻得可爱,一比三呢?还他丫的不跑?等着挨揍?虽然唐燕是漂亮,曾经也有人想过英雄救美,不过,后来呢?后来,被揍成猪头,结果保安处那里屁话都没有说,谁让倒在地上的秦寿的舅舅是学校保安处的处长呢?而且这家伙在老爸来头也不小,这让他成了医学院的小霸王。 我当然不会跑,如果知道了众人的想法,估计我都要笑了,丫的,老子还怕一个保安处的处长?要不,让他们把所有的保安拉过来和我比划比划一下,顺便打点小赌也可以,要知道,现在我很穷。 就在这时,三个人离我只有一米的距离了,仿佛他们的拳头下一秒就打在我的身上一样。 第251章:适应  我打架怕过谁么?   没有。   这几个男生再厉害能厉害到军队上的侦察兵?再说了我们遇到野战部队的侦察兵也是照K不误,所以,结果大家都知道的,只是一个扫腿而已,三个男生一下子都摔在地上,如果秦寿被打是不小心的话,那么三个牛高马大的男生被秒摔,那就不是运气不好了,一下子躺在地上的四个人,再看我的眼神就变了。   周围的人一副震惊的样子,我没有在意这些,一群小毛孩而已,我淡淡地对唐燕说道:   “好了,我就不送你回去了。他们再敢惹你,告诉我。”   说完后,我头也不回地向第7号宿舍楼走去,懒得管他们在身后说什么,当然我也不知道,就这么一会儿,我的名声开始传出去,一些好事者将我的照片发到校园论坛上。   309宿舍里已经住了七个人,加我刚好是八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进门就感觉不舒服,因为太乱了,习惯了部队里的生活方式,就会看不习惯乱摆乱放,放得那么乱,不觉得碍眼么?衣冠不整,我也就忍了,拖鞋背心我也忍了,但是电脑线,垃圾,让我有一种揍人的冲动,不过,我马上告诉自己,现在我是学生,不再是军人了,一定要习惯,要习惯。   宿舍里有三个人,都在电脑上打游戏,我进来的时候,他们根本没有时间看我,我看着属于我的那张床上,放着乱七八八的杂物,我说道:   “同学,请问这些杂物是谁的,我分到这张床上,我要整理一下。”   一个戴着眼镜的瘦子看着我说道:“你把东西放下来,到时是谁的,就自己拿就行了。”   听完后,我将上面的杂物放到一张桌子上,从包里找出一张毛巾,开始擦起来,将灰尘擦干净,像在部队里那样,让一切干干净争,整整齐齐,虽然想与过去说再见,我还是将下意识地将被子叠成豆腐块,深绝色的被套,那上面再放上大沿帽,还真像回到了部队,看着那床上的白色床单,不禁一呆,知道在那里,白色的床单代表什么意义么?   活着,躺在上面睡觉,死了,那是我们的寿衣。   万浩和马川晃晃悠悠地从校门外回来,没多久,孙朝阳看到两人后,走过来说道:“哥俩个,你们这么晚回来,错过了一场好戏,牛丫男秦寿被人打了。”   听到这个消息后,万浩和马川双眼睁得大大的,这个消息是有些震撼人心,太过劲爆,太爽了,要知道秦寿一直仗着舅舅是保安处的队长,没少干欺负的事儿,而且还听说他一直在追系花唐燕呢?还暴打过另外几个唐燕的追求者,而且这家伙还和学院跆拳道的社长关系很好,两人好得像穿一条裤子一样。   秦寿的作为,在学校让许多学生敢怒不敢言,现在好了,终于被打了。   马川兴奋地问道:“谁这么牛丫,说说看。”   孙朝阳一脸无辜地看着两人:“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是谁啊,我在现场看到过他,第一次一拳干倒秦寿,第二次一个扫腿,三个狗腿子就倒在地上了,半天都爬不起来。哇,你们没有看到,这他丫的才是高手,高手啊。”   万浩:“吹的吧,还高手呢?这么能打?咋不上天呢?”   孙朝明:“不相信拉倒,到时看看论坛,上面一定有视频。”   万浩:“越说越来劲了啊,哥才不相信。”   孙朝阳:“不相信,那赌一把,赌五十。”   万浩:“不行,赌一百。”   孙朝阳咬了咬牙,好像在做什么坚决的决定一样,说道:“一百块,好,赌就赌,马川,你作证啊。”   马川:“好!”   赌注下完,三人开始向宿舍走去,到时去论坛上看看不就清楚了么?三人一进房间,万浩就看到了放在桌上的杂物,他脸色一变,大气说道:   “我丫,是谁将我的东西拿下来了?不想活了。”   这时他看到之前他放杂物的上床,上面已经被人铺上了,洁白地床单,叠得四四方方的被子,这让他想起了在军训的时光,那个从部队上来的教官,叠的被子就和这个差不多。这让刚进来的人好奇。   这他丫的是大一新生么?怎么搬到这里了?是不是走错了房间?   万浩大声地问道正在打游戏的眼镜:“眼镜,是谁动我的床来的?”   眼镜头也不回地说道:“嚷什么呢?我都快挂了,是一个刚搬来的家伙,他在洗手间。”   眼镜刚说完的时候,我就从洗手间走了出来,看着门口站着三个,其中有个人好像脸色不对劲,他看到我后,问道:   “是你把我的东西放下来的?“   我淡淡地说道:“是,这是我的床。”   万浩:“你不知道这些是我的东西么?不说一声就拿下来了?”   我有些奇怪地问道:“你很有理?”   看到我脸后,孙朝阳脸色一变,这家伙不就是两下就干倒秦寿四人的那小子么?得来全不废功夫啊,这家伙居然和自己住同一个宿舍,他知道万浩是一个火爆性子,这节奏不是要吵架就是要打架,真的一旦动手的话,估计全宿舍的人都不是他对手,他马上抢在万浩的面前说道:   “同学,没什么,就是说说而已,等下我们自己收拾就行了。”   孙朝阳说完后,拼命地给万浩使眼色,让他算了,看到万浩不懂,孙朝阳马上说道:“万浩,你是不是知道要输了,想转移话题,我们先办正事。”   说完,他就打开电脑。   很快,万浩有些不好意思起来,甚至眼神流露出一种畏惧的目光,看着我还在看着他,他马上说道:“多大点事啊,没事没事,同学,我们住在一起,也算是缘分。”   我:“没事了?”   万浩感觉对方盯着他的目光就像一匹狼在盯着他一样,自己这脾气居然惹着一个能打的家伙,他马上说道:“嗯,没事了。”   我没有再说话,从内心里来说,和这些小毛孩不是一个层面的,曾经我也和他们一样,经历了一些事情后,看开了一些事情后,曾经许多我们斤斤计较的事,现在看来,什么都不是。   万浩:“同学,我能不能问你一件事?”   我:“说吧。”   万浩:“你怎么那么能打?”   我:“你天天练习,你也一样会打。”   听完,万浩双眼冒出星星,他马上说道:“你能教我不?你当你徒弟。”   我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吃了那个苦。”   万浩:“谁说的,我能吃苦。”   我再没有理他,开始看书,现在时间并不多了,得多学习一下。   在我看书的时候,在学院的一间房间里,秦寿正看着他的舅舅,表情悲愤地说道:“舅舅,你看,他下手可真狠啊,我被打了,你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秦舅:“你小子以为我不知道,在学校里打着我名号干了不少坏事吧,那是学生们不和你计较,像你这样子,到了社会上,第一天就会被打。你说,那时你找谁去?我不想管你,是因为看在你妈的面子上,你妈也是,从小到大怎么教出你这么一个不知进取的二世祖。   我觉得,今天你被打得好,打得妙啊,怎么那小子不好好狂K你一顿呢?”   听到舅舅的话,秦寿一下子呆了,我丫,这是自己的亲舅舅么?自己外甥被打了,哪有自己的亲舅一副高高兴兴的样子?   这话还能接下去不?   秦寿:“哼,你不帮我,我自己出这口气。”   秦舅:“还自己找人?就是打那个高丽棒子,小子,我劝你一句,那个高丽棒子也不是一个好鸟,还跆拳道天下第一呢,信不信我一只手掰了他?”   秦寿相信舅舅有这个能力,只是他不帮自己,自己能找到的帮手并不多啊。   如果我知道秦寿在找帮手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将他给PK了,在T5养成的习惯就是先下手为强,管对方是强还是弱,只要想害我们,那就不用客气了,直接K他。   上课的时候,我是一个新生,不知道自己应坐哪儿,只好等还有最后一分钟上课时,才走到教室,看到中间有几个空位,便在那儿坐下来了,没有想到还有人比我更晚。   唐燕一进门的时候,直接向我走了过来,看着她向我走过来的时候,所有学生的目光一下子盯着我和她,对此唐燕并不在意,我看了一眼课桌下,下面有二封信,上面写着:致唐燕。   我这下才明白过来,敢情是我自己坐到她的边上,看样子她在学校很受欢迎嘛,我没有管别人的眼光,我坐在这里了,懒得走了。   唐燕坐下后,说道:“好啊。”   我:“好。”   唐燕:“我听人说,秦寿在找人对付你,都是我的错,对不起。”   我:“没事,多大点事儿。”   说完后,我心里活跃起来,我了个丫,这个狗血情节不就是网络校园暴力的情节么?想不到这事还真有,不过,我觉得秦寿这小子可以庆幸一下,因为他不是我的敌人,在我眼中只是一个不懂事的小毛孩而已,不然,现在他已经不需要呼吸了。   我摇了摇袋,现在不要想到杀啊杀的,现在我是学生了,不是T5了,以前的事情,已经过来了,要学习适应社会的生活。 第252章:让你一双手  看到我的表情,唐燕以为是自己麻烦了我,她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学长,是我的错。.Xs.cO”   我笑了,打算逗逗她一下::“你错了?你错在哪里?是错在你人长得太漂亮了?是错在身材太好,胸也大?还是错在太让人摆持不了?”   我一说完,唐燕的脸一下子红了,神情也不对劲,我马上说道:“开玩笑了,不要当真,我不喜欢你这口。”   我说完后,发现自己好像又说错了什么,这时李教授到教室了,我马上当作不知道什么,专心听起课来,一节课,我总感觉唐燕对我的目光好像很不善。   下课时,李教授刚走,从门口走进来一个高高的男生,他一进门就大声问道:“谁叫袁睿。”   我一听,居然有人找我?我好像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啊?肯定不是老朋友来找我。   我淡淡地说道:“我是。”   那男生走到我面前说道:“你是袁睿啊,那好,今天下午六点,请到跆拳道社来一叙,我们社长有请,听说你会功夫,我们社长很有兴趣。”   看了对方一眼:“我只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不去。”   我一说完,对方的脸色一变,这家伙怎么这样呢?玛尼,这话没有接啊,边上的一些学生开始在偷笑起来。   “不过……有些事情,倒是可以商量一下。”我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男生的表情一转,说道:“什么事?”   我笑道:“想打一架就明说吧,不过,这架也不能白打,能当你们社长,那一定是有几分能力了。看你这么嚣张,你们社长在学院里一定也能打了。”   男生听到我的话后,冷冷一笑:“习武之人,练体养性,你的口才很好。”   我:“让我去,可以,要出场费啊,反正这么无聊,不如找点乐子,好不好?告诉他,我们打个赌,赌六千,输了,钱他拿走,他输了,他的钱我拿走,如果有人想赌一下的话,也可以。这样才有趣。”   男生:“我会把你的话转告给他。”   男生走后,唐燕说道:“那个拳社的社长可不一般,以前学院有一个中华武术社,他来以后,几下打倒了武术社的社长,自己建立了一个跆拳道社。”   我:“那又如何,他能打倒别人,不一定能打倒我。”   唐燕:“我赌你赢!”   我:“赌博不好,娱乐下而已,不用那紧张。“   下午没有什么课,我抱着书回到宿舍看,一回到宿舍,万浩、眼镜、孙朝阳、马川四人就围了上来。   万浩:“哥们儿,行啊,敢打跆拳道社的朴社长了。”   我:“那怎么样了?”   眼镜:“姓朴的好像是东北朝鲜族人,听说从小习武,现在牛逼得不是一般地能打。”   孙朝阳:“不要说我们学校了,就是体校他也去挑过,而且还赢了。”   马川:“本来我们学校妹子多,他这么牛,喜欢他的妹子更多了。”   我:“哦,你们怎么快就知道我要和他打赌的事?”   万浩:“你说话不到三分钟后,就传到校园版上去了。”   我:“这么快?”   眼镜:“那当然,现在是信息社会了。”   我:“是太无聊了,想找点八卦吧。”   马川:“这话也是,呵呵,不过,哥们儿,网上许多人可不看好你,虽然你能打趴下秦寿,但是姓朴的太能打了,一些女生团可是他的铁杆粉丝。”   我:“哦,那就碾压他就行了。”   众人:……   我:“敌人向你伸出拳头的时候,难道我还要躲起来?只有把敌人打怕了,打痛了,打得满地找牙了,他们才会害怕。如果打不过?没事,继续努力,直到有一天打败他为止。”   说完后,我没有再说,走向书桌,现在我可没有他们那样有时候打游戏,我很忙的。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习惯性地起来,沿着跑道开始跑步,跑了一圈后,总觉得好像少了一点什么,歪着头脑想了一下,从外面找了几块砖,捆了起来,感觉了一下重量后,这才跑起来,不过,没有绑腿还是不习惯,得买一副绑腿。   跑了有十公里后,又开始做拉伸,体操,直到有些筋疲力尽的时候,才休息下来,这时我看到不远的地方唐燕在看着我。   看到我后,她笑了一下后来,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这么一笑,再看看她穿着一身的有点紧身的运动装,双腿脚修长,腰也挺细,我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上课的时候,我和她还是坐在一起,不过,比起别的人,上课会传纸条,打瞌睡,我算认真多了,由于昨天那么一出,现在我算是名人了,我之所以这么努力,就是和李教授有言在先,只要我度过这半年的时光,那么就算毕业了,到时给我一个毕业证,不过,还有一个问题,我要这毕业证干嘛,想了一半天,算是为了以后找工作方便,像我这样的人,去大医院根本不可能了,还不如自己以后开个诊所,多安逸。   时间并不慢,就快到了下午六点,我收拾东西便向休育馆方向走去,跆拳道社就办在那里,唐燕跟在我身后,她没有说话,看得出来,她还是有些紧张。   我转过头,对她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吧?”   “都是我的不好,连累了你。”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那你希望会赢呢?”我笑道。   “当然是你了。”   “可你好像对我没有信心啊。”我看着她说道:“不过,你担心的有道理,因为对方的确很强。”   “啊?”唐燕吃惊道。   “不过,如果我赢了,有什么好处呢?”我笑道。   “这……”唐燕有些不知所措。   “要不,我赢了,你让我亲三分钟吧?”我看着她说道:“万一我输了,你以后就见不到我啦,这个赌注不过分。”   听到我的话后,她的双手扭在一起,表情有一些不自然,经过我们身边的人,好奇的看着这一幕,唐燕在学院里的知名度不错,现在我的风头正劲,本来挑战跆拳道社长的事件很是的劲爆,还是我引起的,许多人看着我,一脸好奇,看着他们的表情,我想说,小屁孩子,看个毛线。   “如果我拒绝了呢?”唐燕说道。   “如果你拒绝了的话,我还是会用尽全力打倒对手,我可不想被人羞辱。”我淡淡地说道。   “那好吧,我答应你的赌注。”唐燕说道。   跆拳道社的地方并不小,但是今天来的人太多了,以至于显得有点拥挤的感觉,想不到还是有这么多人喜欢看热闹,难道他们不知道凡事都需要付了代价的么?   秦寿看着唐燕和我出现在门口时,愤怒、不甘、冷漠在他的双眼交替着,在他的眼中,袁睿就是他的情敌,必须打倒的情敌,他有什么想法,我一目了然,在他的身边站着一个身高大约一米八五左右,一身子的腱子肌,他的力量不错,我目测道,在他身边站着昨天下午过来向我下挑战书的那名男生,看样子这家伙姓朴,我当作看不到他,直到走到那名男生的面前,说道:   “你们的朴社长在么?有事先办事,大家都很忙。”   我这么一说,那个高个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在一边的秦寿的表情更是精彩至极,他马上说道:   “狗眼不识泰山,这就是我们的社长,朴文彬社长。”   呯!   秦寿只见眼前一花,好像有什么重物重重地一下子打在他的脸上,一种火辣辣的感觉传入脑海,嘴里好像有一口血腥味儿。   谁也没有意料我就这样打人了,而且还是当着朴文彬的面前,这一巴掌不仅打的是秦寿的脸,还有朴文彬,所有的人一下子呆了,整个拳馆一下子静了,在我身后的唐燕也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你这样合适么?”   朴文彬淡淡地说道,在他的语气后,我能听到一种冷淡的怒愤。   “如果有狗咬你的话,你是也咬它一口呢?还是用东西打跑它?”我盯着他说道:“人在这个世上,首先要学会的是低调,每个人头上都有一个天。什么时候开始。”   万浩:“帅,太帅了,秦寿啊秦寿,想不到他还有今天啊。”   孙朝明:“我感觉我们宿合要火了。”   眼镜:“以后来我们宿舍的女生会不会越来越多啊,这该如何是好?”   马川:“我有师父了。”   朴文彬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说道:“现在开始,可好,习武之人,不需要那么多的规矩。”   当我们站在场地中间的时候,秦寿在一边,狠狠地盯着我,好像要一口将我吞下一般,像这种人,我通常的作法就是……懒得鸟他。   朴文彬说道:“你还是有几分实力,这里我是主场,这样吧,我让你一双手,可好?”   我看了他一眼,他是傻丫呢还是对自己太自信了,难道不懂博兔也需全力的道理么?还要让我一双手,看着他站在那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边上他的女粉开始花痴了,好像在说:看,这才是真正男人。   男人?娘炮和傻丫差不多。   我:“那就请吧。”   我刚说完的时候,就像一颗炮弹向他冲过去,不过这颗“炮弹”不是直直地砸向目标。 第253章:我是变态  就在这时,朴文彬的脸色一变,他不是一个菜鸟,当我向他冲过来的时候,他发现居然自己锁定不了对方的运动轨迹,在拳手对决的时候,双方在长年累月的训练下,不仅仅是提升自己力量与速度,而且更重要的是对事情运动的规律要一清二楚,能预先掌控对手运动轨迹,就能做到先发制人地。   朴文彬自认为自己从小很能吃苦,能吃苦的人,加上一点天赋与运气,比别人就更加容易成功,这就是这么多年以来,虽然遇到无数对手,但是胜利永远都会向他倾斜的理由,长年累月的坚苦训练下,让他的速度达到了一定的高度,正是因为这样的高度与自信,让他在一次次的战斗中,很容易就将对手击败,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赖以的自信,居然第一次出现不稳定因素,而这种不稳定很容易影响一个人的心志。   当一个人遇到一件出乎自己意料的事件时,会有两种反应,一种是呆若木鸡,身体失去了判断,不如如何处理,只好呆着,这就像在马路上一个人看到一辆向他驶来的车辆时,许多人并不是一下子逃离,而是呆在原地。第二种反应就是,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做出相反的应激措施,而这种运动反应大多时候并不是最佳的反应,同样道理,当一个人在马路个遇到向他急速度驶来的车辆时,他会动,可能运动的方向是向车辆向他撞来的方向,这怎么看就像自己去撞车一样,还有就是惊慌失措时,不分方向地跑去,结果……下场也不很美妙。   太快了!太快了!   这就朴文彬的反应,一个反应能力大于常人的人,在他的眼中,就会看到,对方的动作好像就是慢动作一样,当有人的速度大于他的反应速度时,那么他的就会呈现出一种呆滞的状态。   呯!   只听见一声巨响,所有的人看着场面,一下子目瞪口呆起来,一种好像短路的感觉油然而生,眼前的这一幕好像超出了自己的常识。   只是一瞬间而已,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看到朴文彬的身子一下子飞了起来,然后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不可能吧?   是眼花了么?   一定是因为时间、空间、磁场引力等某种现场引起的幻觉?   许多人揉了一下眼睛,的确,没有眼花,也没有不是不可能,现在朴文彬的确躺在地上,刚刚他是被对手给撞飞的。   天啊,朴文彬居然被打败了?许多人一时还不能接受这种感觉,秦寿嘴巴张得大大的,这一幕和之前想象完全不一样。   我静静地站在那里,这一击,我就试出朴文彬的实力,并不是他的实力不怎样?而是他缺乏一种精神,一种视死如归的格斗精神,在t5随便一个人也能秒了他。   一半天,朴文彬才站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我淡淡地说道:“刚刚你要让我一双手,你很大意,永远不要小瞧自己的对手,我们重来,用尽全力打倒对方。”   朴文彬:“好。”   当我们重新向后,离开对手,给自己一个安全距离的时候,我们向后退的时候,身后的观众也开始向后退,现在,所有的人都知道,这场比赛和以往的比赛不一样,一些人拿出自己dv,决定将接下来的幕幕拍下来。   朴文彬向我做出一个请的姿势,这一次,他再没有大意,也不会大意,刚刚那一击,对他的震撼太大了,以至于,到现在他都是小心翼翼,慢慢蓄力,用自己最强的一击,击倒对方,挽回自己荣誉。   “开始吧!”我说道。   “啊!”   朴文彬大吼一声,向我一下子冲了过来,这一刻,他就是一头猛虎一样,露出自己最锋利的獠牙,伸了自己的最尖锐的利爪,使出自己最强的力量,在第一击,他就要击倒对方。   真正的精通格力的都知道,无论电影中的打斗场面还是奥林匹克比赛中拳击比赛,双手要打许多回合才能分出胜负,这样的比赛在现实是不可能出现的,哪怕街头打架的混混也话道,用最快的方法打倒对手,才能让自己活得更久一些。   看着朴文彬的样子,我有些兴趣,他是要和我以力撞力么?不过,我可不会傻,如果有更好的方法,为什么还要和对方死扛呢?   这时我动了,我直直地向他冲去,两人就像两头非洲野牛一样,向对手发出最强的冲锋,头对头,拳对拳,用最强的力量顶翻对手。   就在还有一米对方近身的时个,朴文彬的身子一动,猛然向我踢脚,在这一踢在跆拳道中有一个好听又刚猛的名字……金刚踢。   金刚踢,顾名思义,它是以速度与力量著称,被一脚踢中的人,不死也会伤。跆拳道以用腿为著称,用拳倒是不多。   这小子很狠啊。我心里想到,就在他一腿向我踢来的时候,我的身子猛然向左跨了一大步,右手动了,向上方抬起,在边上观众肉眼看不到的时候,我一下子抓住他朴文彬的右腿下方。   “啊!”   我大声吼道,同时用力,右手像钳子一下夹住他的右腿,向一边用力,轻易的改变了他右腿的动作方向,同时一下子控制住了他的右腿,一拳击中他的腹部,然后用力向外把他扔了过去。   朴文彬感到自己的身子不受自己的控制,一下子飞了起来,身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后一下子重重的摔在地上,感受着身子与地板的接触时的痛疼感,刚刚被击中的腹部传来一种痛楚感,他想站起来,身子刚刚想站起来时候,一下子又趴在地面上,一种火辣辣的感觉油然而生。   一时之间,无数念头升入他的脑海,败了么?真的败了么?这么长的时间了,自己打败过无数对手,从来都是高高地站着,看着对手趴在地面上,想不到,自己也会趴在地上,半天不起来。   败了,真不甘心啊。   我看着在地面上的朴文彬,有人向去扶他,我只是扫了一眼,再没有敢动。在这个时间,众人看着我的眼神,有复杂的,有崇拜的,有高兴的……   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我也不会在意他们会想什么,看到在场外的唐燕,现在她看着我的双眼,充满了激动、崇拜、兴奋……   看着地面上的朴文彬,我淡淡地说道:“知道你为什么会败么?”   他迷茫地看着我,剧情好像不是这么演的吧?他还是摇了摇头。   我说道:“因为他太过一帆风顺了,太过骄傲了,都失去了最基本的判断力。”   他一慎,想了一下说道:“你说得对,对不起,我会继续努力,直到打败你。”   我笑了一下:“那就继续努力吧。”   我再没有管他,然后直接走向秦寿,这个家伙才是今天这个局面的真正凶手,如果我的实力不行的话,丫的,今天就被别人给踩死了,像秦寿这样的人,在战场上的话,我会第一时间将他处理掉,这样的不确定因素,搞不好会引起十分严重的后果,虽然现在我不能杀死,但是给他一个做人的教训还是可以的。对敌人温和,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看着我一步一步地走向他的时候,在他身边的同伴感受到,那好像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野兽一样,他们一下子散开了,只留下秦寿站在中央,双眼畏惧地看着我。秦寿在学院里的平时里的人际关系不怎么样,现在出了这样的事,许多人抱着幸灾乐祸的眼光看着他。   秦寿:“你……你……你想干嘛,现在是法治社会,禁……禁止在校园里使用暴力,不……不然……”   我:“不然怎么样?”   秦寿:“我去告你。”   我:“是么?告我?向你舅舅告我呢?还是向学生会?还是教导处告我?”   秦寿:“知道就好,现在你打人,都可以关你了。”   我微微一笑:“这样啊,那要不要到时一齐将你在学校里做了什么事都说出来呢?哦,对了,比如你拉帮结派,几个男人强行侮辱一个女人的事也说出来?还是将你箱子里放了无数条偷回来的女生内衣内裤的事也说出来?”   我这么一说的时候,边上的女生再看秦寿的眼光一下子变了起来,一些女生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无论在哪所大学,女生都会掉一些内衣内裤的,而男生中多多少少也会出现几个变态的,一下子,女生们将自己掉了的比较私密的东西一下子联想到秦寿身上,除了内衣、内裤以外,还有袜子、高跟鞋……   秦寿一下子大声说道:“你胡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我加速语气说道:“不是才怪,听说你还喜欢男人,那你告诉大家,那你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秦寿急道:“我喜欢女人。”   我继续加快语气说道:“那你告诉大家你是坏人还是好人?”   秦寿:“我是好人。”   我加大声问道:“那你是杀人犯还是性,变,态?“   秦寿大声回道:“我是性,变,态。”   ...  第254章:做你女朋友 他说完后,一下子就呆了,看着我笑眯眯地看着他时,所有人意味深长地看着他时,包括曾经和他玩得好的朋友意味深长的看着他,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厌恶的神情时,他感觉恨不得有一个地缝钻过去,可是太迟了。 如果陆立丰几个在的话,他一定会撇撇嘴:“又玩这一招。” 第256章:身分之疑    几个月后,我和唐燕毕业了,她开始准备去部队受训的事情,而我拒绝了李教授介绍的几分医院工作,与其让我去医院工作,还不如让我自己去开个小诊所。 不为什么,因为我看不习惯医院里的一些作风,医改本来是一件好事,但是越改,费用也就越贵,医疗费用不会完全报销,最多百分之八十,问题就在这里了,另外百分这二 第257章:新的征程(大结局) 从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饭,老实说,肚子还真有些饿了,不过,习惯了,我的心开始想到了另一件事上,我现在的身份是什么这是几个意思如果不是昨晚的事被扔进来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没有退役,或者,是电脑的问题   就在我在想这个问题的时候,有人进来了,是一名上尉女军官,看到那名女军官的时候,我感觉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我猛然想起,这妞不是昨天晚上我救起的那个妞,不要以为下了妆我就不认识了这点眼力劲我还是有的。   在女上尉的身后跟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秃顶男子,那男子看到我后,表情一变,好像见到了亲爹一样,忙说道:   “同志,真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我是这里的局长,你可以走了。”   “我不是打人了么,听说还是你儿子”我坐在那里不动。   “你就不要提那个不成器的家伙,我都一而再,再而三地告诉他出去千万不要说是我儿子,这个混蛋小子,出了事后,现在已经跑到学校里去了。”胖局长说道。   什么叫出了事就跑到学校里去了这胖局长可真会一手太极,如果当时不是我的话,那小子现在会在学校。   “袁睿同志,我们先走吧,有事外面去说。”上尉说道。   我点了点头,跟着她向外面走去,这一身军装穿在她身上十分得休,而且屁股挺翘的,想到这儿时,以前我可不是这样子的,难不成在社会上变坏了   没有理这胖局长的点头哈腰,他儿子躲得了今天,下一次出事可能就会把他爹给坑上了。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会在这里”上尉一出门后就问道。   “没有,因为我不认识你,所以也没有什么觉得好不好奇怪的。”我说道:“说吧,怎么回事。”   “你应该知道了自己还在现役,这么长时间是在给你放假。”上尉说道。   “那关你什么事对不起,我不认识你,如果我是现役的话,我的军衔应该比你高,刚刚你没有向我敬礼,这可不符合规矩。”我淡淡地说道。   我刚说完后,她刷的一下子敬了一个军礼,再说道:“少校同志,我想应该告诉你一件事情。”女上尉正声地说道。   “没有兴趣.”我回道,现在他们的那些事情,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热米兰和火凤凰在D国失踪了。”上尉正声说道。   我次奥,听这个消息,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火凤凰对我有恩,热米兰,一听到她出事了,一下子坐不住了。不过,我并没有表现出来。   女上尉原本以为我听到这个消息后,一定会紧张,她失望了,哪怕内心情绪波动极大,但在脸上却不能表示出来,那上尉以为我对T5的意见相当大,她继续说道:“还有宋,她也在那里失踪了,根据我们的消息,那里布下了天罗地网,他们的目的是消灭T5的有生力量,击垮T5.”   好一半天,我才回过头,看着她:“你进T5多久了”   “一年零一个月三天。”她的回道。   “T5是不会垮的,因为他们是国之精英,前几天我在看一本名叫的小说,看到里面有许多关于藏地的传说,昨晚上我还在想,过几天就去藏地,转山、看湖、行走,听说经幡有五种颜色,蓝色、白色、绿色、黄色、红色,各代表不同的意义,当年文成公主和金成公主真的在那里建立了一只铁军”我说道。   听到我的话后,她的思绪一下子有些停顿了,这是几个意思在和他讨论国家大事呢。   我没有在意她的表情,继续说道:“你相信史前文明么当年铁木真就是得到了神迹骷髅后才得以力量称霸世界的。知道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些么”   她摇了摇头。   我微笑道:“给你说这些,是因为这些会成为一种遗憾了。”   她双眼一亮:“你答应了”   我点了点头,大声说道:“都出来吧。”   一边的小树林悉悉索索地响起了声音,不一会儿从里面走出几个人,冷手、江新、格力、陆立丰、艾买提,这几个家伙都来了。冷手这老家伙,不知道是不是火凤凰的原因,现在壮了许多,嗯,也年轻了许多,第一次救起他的时候,还以为他活不过三个月了,没有想到现又恢复了。   “老大。”格力四人笑嘻嘻地齐声说道,一点正经样子都没有。   “怎么样小子,这一次我可是放下老脸来找你的。”冷手笑道。   “首长同志,列兵袁睿请求归队,请指示。”我立正敬礼,大声说道。   一个月后,T5全地形训练场……   当最后一名“敌军”被消灭后,看了看时间,这一次用时三十一分四十二秒,比上一次提前了五分钟,不过如果对方再坚持四分钟,我们就会拼刺刀了。这个成绩还可以,这一个月为了恢复之前的状态,冷手几个下手还真他丫的不是一般的重,完全是把我当新兵来练,陆立丰几个更是,下手那个狠啊,有天晚上迷迷糊糊地听到江新说:“看这家伙把我们几个丢了这么久,这次得好好让他还回来。”   睡梦中的我,不禁一阵哆嗦。   在我恢复训练的这一个月时间,情报部门将火凤凰和宋所关押的地方侦察得一清二楚,如果想将她们救出来,这倒不难,问题是,这件事,我们可以不想这么算了,想绑架我们的人那就做好去地狱报道的准备吧,既然对方动手了,那就按照T5的老规矩……斩草除根,所有和这事有关的人,都将去地狱报道……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八零电子书(8080txt.com)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